2013-04-07

Pin: 那西瑟斯


第一部

宽大的水床上,男人修长,结实的身躯伏在男孩纤细的身上剧烈的起伏,空气中飘荡着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呜咽交织的暧昧节奏。
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的看着男人的表演,半长的发凌乱地散在额际,邪魅的黑眸因欲望而微微眯着,带着一丝满足,几分残虐。我有些着迷,感到血液中的欲望被挑了起来。
男人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而后,魔魅一笑,没有停下律动的频率,对我露出邀请的笑容。我舔了下唇,从善如流地起身,加入到这场残酷的游戏中来。
男孩因我的加入而惊恐起来,被绑住四肢的柔软身体激烈扭动起来,泪意迷茫的大眼,透出恐惧的光。男人拉起无力反抗的身子,扶住纤细的腰,让他跪在床上。侵犯的动作一直没有停顿。我绕到男孩身后,亲吻他因疼痛而绷得紧紧的,汗湿了的背。手指来到他被欺负的正狠的后庭,顺着男人的动作挤入一指,男孩已经撑到极限的后穴,传来撕裂的声音,被堵住而无法发出的喊叫化为痛苦的闷哼,冷汗自他弧度优美的颈项划落,被我的舌尖勾住。
我手指的刺激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迫切地看着我,像一只美丽的野兽。
我抽出手指,自男孩身后一点一点地迫入,男孩的哀鸣由尖锐到衰弱,大大的眸子已经不住的翻着白眼。我终于完全进入,迎合着男人的节奏起伏。
男孩像布娃娃一样任我们摆布,偶尔因疼痛醒来又因更大的痛苦昏迷。
我很喜欢这种游戏,我和他的欲望之源同在紧窒的小穴中互相摩擦,让我有种正在上他的快感。
我紧紧地盯着他,看他在快感中迷茫的眼,深深为他着迷。
几下激烈的刺入,他在男孩体内释放,却没有退出,我知道他是要我有更大的快感,我被他偶尔表现出的体贴感动。
不顾欲望还没解放,我退出男孩的身体——对于可以随时控制我的欲望这件事,我是很有自信的。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类”他自男孩身上离开,任他跌落在凌乱的床上“没有人能在欲望正足时抽身,除非他不是男人”他的声音中透着不悦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的不是吗?”我笑,他不悦的脸都是那么迷人。深刻完美的五官,结实修长的四肢,稍细但有力的腰身。我深爱着他,从发梢到脚尖无一处不爱。为他的风采而着迷,不可自拔。
“李明风,你这个自恋狂。不要对着我流口水!”他捏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柔柔地警告。夕阳在他的发上镀了一层光芒,光下的他看起来宛若神明。
我顺着他的指尖凑上我的唇覆上他的,轻轻点触随即分开,笑着感受他的怒气。多可爱的人,叫我如何不爱他。
“你是水仙,我可不是你的倒影,别搞错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十足的邪气叫人胆寒。
我笑着,不是我的倒影?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声音,就是放在显微镜下也找不出差别。
我是自恋的水仙,他是令我痴迷的倒影,世界上我只爱他。他是我的分身,我的倒影。
我甚至记得,我们还在母亲的羊水中,我就已经爱上他了,任自己二十年的生命只有他——李音炎,我的弟弟。
虚弱的呻吟传来,把我的注意力引到床上的男孩身上。
四肢被缚,嘴也被堵住,男孩饱经摧残的身子痛苦地抽搐着,发出闷闷的叫喊。
我踱到床边,俯视男孩的痛苦,温柔的拂开他额上被汗浸湿的发,对上他企求的眼。忍不住轻笑“求我也没用呀,把你绑来的是音,让他开心,你才有好日子过”
音不知何时坐在床边“他可真是天生尤物呀”一边说一边还轻抚男孩的脸蛋,吓得那孩子满脸的泪水。我怜惜地拍拍他的头,好好的孩子都被我们给吓坏了。
“心疼了?”音的不怀好意的笑,抚摩男孩的手变成了掐捏,所过之处在青紫一片,让原本伤痕累累的人更加狼狈,也让男孩痛苦地弓起身体。
我无奈一笑,无法回答,我的确觉得可怜,虽然他的惨状我得负一半的责任,但纤细美丽的孩子,漂亮的脸被痛苦扭曲,后庭被我们两人同时贯穿而血肉模糊的样子,实在是可怜。
但我可不敢实说,否则这孩子今天非被玩死不可。音一向喜欢看我难受,换了别人,我到不太在意,但这孩子是父亲的新玩具。被音硬架了来,还给玩坏了,已是不知道如何收拾,在把人给弄死,就算父亲在疼音怕也不好开交了。
见我不答,他有一丝不悦,粗暴翻过他的身体,没给任何准备地冲进他,血一下子漫了开来。
男孩像绷过了头的弦,剧烈弹了一下后软了下来。音不顾人的死活,大幅度动了起来。
我实在担心他把人给弄死,但看他那么投入也只好做罢。等父亲怪罪下来时在说吧,总不会为了个宠物宰了我们吧。反正我总有办法保全音的,无论如何。
出乎我意料,父亲对这次的事不闻不问,我起先想好的说辞全无用武之地,不过这样更好省得我多废口舌。音对父亲的冷漠反映,却是气急了,差点没把那孩子给废了,见父亲是真的不在乎,才把人给放了。
对此我无话可说,音无法逃出父亲的迷障,正如我逃不出音的,我们都陷入了这场名为追逐的游戏无法自拔。我仿佛看到地狱的大门为我们敞开的样子。
我无法怪罪音,四年前,音决定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人给他设下的迷障时,我就清楚的知道音已经无法自拔。逃避只能让他陷得更深,我了解他,所以今天他为了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而千方百计的情形,我早在答应他一起离开时就已经料到,但我依然选择伴这他,今天的一切也是我必须承受的果,是我的选择。
说不在意是骗人的,音为那人患得患失,我又何尝不为音如此。这个世界上我是最了解他的人,我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那人的身边,而我也将别无选择地回去。一切都将如那人的预料,我们是翻不出他的掌心的。
为了完全可以预料的将来,我的心情不是普通的灰暗。摇这手中的美酒考虑要不要来个借酒消愁,不过以我的酒量,想要喝醉还真有点困难,而且宿醉也不是件有趣的事还是算了吧。

“喂喂,你实在不是普通的欠扁哦,把我叫出来自己却在一旁发呆,想我揍你就直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扬凌的声音满是暴力。
看着他斯文秀气的脸蛋上完全不搭的暴力,我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找扬凌来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真的可以满足我?”我凑进他漂亮的脸蛋,别有深意的说。他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我咯咯的笑,一把抱住他走进房间。

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与杨凌分手,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人迷倒。
在睁开眼时,那人已在面前,头宿醉似的疼,四肢也使不上力。看到他惬意地站在床边,我忍不住苦笑。”好久不见了父亲大人,您的见面礼还真是特别呀。”
”的确是好久不见,有多久了呢?好想有四年了吧,我亲爱的儿子别来无恙吗?“逼近我的脸,眼前俊美宛如神祗的男人,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让我寒毛直立,我示弱的撇开眼,不敢对视他
”音呢,也回来了吗?“希望不是也被抓回来的,我暗想。
脸颊突然一阵剧痛,我的父亲李云流掐住我的颊,让我的眼对上他的”为什么不看我。已经四年了,你还是不肯正视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音?为什么?“
我吃惊地看着他,印象中的父亲一直是优雅从容的,从没有如此激动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直觉告诉我,现在的李云流是危险的。
有手撑着身体,我挣扎着向后退。李云流的眼眯成了一条直线”想逃?你总是迫不及待的逃离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你永远留住,怎么样你才能不在逃走?“他的声音低低的,自言自语似的说。
危险的气息更浓了,我觉得他的手指就要把我捏碎了。凝聚起全身的力量,我抬脚用力踹向他,也管不了是不是有踢中,在他松手的一瞬,我跳起来冲向房门。可惜我的努力失败于麻药的后作用。我爬在地上为我的一世英明哀悼,好可惜就差一步呀
我瞪着鼻子前的脚丫子,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麻药,我们从小就受过药物训练,一般的麻药是不会让我有四肢无力的症状的,该不会是给大象用的麻醉剂吧?
我胡思乱想努力忽略头上邪恶的笑声,心里默念,如来佛祖,耶酥基督,恶鬼退散,急急如玉令。”本来想让你休息一天的,但既然你的精力那么好,我们现在就来看看父亲为你准备的节目吧“可疑的笑让我满心戒备,通常他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时就有人要倒霉了。
李云流拍拍手,几个黑衣保镖进来,架起我向外走,直觉告诉我要逃但身体在药物的控制下使不出一点力。直到被架到李家的地下刑堂,我的危机意识空前的强大,我奋力的扭动但一点也不影响他们把我的手扣在铁架上。
铁架很高,我的脚根本够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手腕上,让我很不舒服。我忍不住冲着随后近来的李云流大叫,”你开什么玩笑,快放开我!“
他看着我,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你终于肯正视我了”
我为他语气中的满足而毛骨悚然,看到他从仆人手里接过一条细鞭时,终于发现他是认真的。这个发现让我惊恐,明知到无用,我依然不受控制的挣扎。
”啪!“细鞭划破我的衣服,在我的胸前烙下一道血痕。完全没有准备的身体,毫无防备的受了一鞭。我大叫出来。第二鞭很快的紧跟着到来,我用力咬紧牙关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数不清到底挨了几鞭。
我的视野已经变的模糊,咬紧的牙已渗出血来,疼痛也开始麻木。我似乎看到死神就在我的身边等候。这间房间是被死神所眷顾的,无数活生生的人类在离开这间屋子时已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而我也将加入他们的行列。我唯一比他们高名的地方就是我是由“云龙”的当家亲自送上黄泉,这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
身体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摆动,神智却在远离,我最后的意识就是李云流满是怨恨的眼。拜托,我就要成为你的鞭下亡魂都还没怨,你有什么好怨的?
撕裂人心的疼痛让我知道自己还没有死,试图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哗啦!”冰冷的水刺激着我的伤口,也让我费力地张开了眼。李云流研究一样的盯紧我,下意识的转开眼,随即就感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我在心里为自己的习惯哀悼,又捅着马蜂窝了。
炎热的感觉让我警觉的抬起头,看到李云流持着烧红的烙铁接进我。
我只来得急紧紧咬住下唇,灼烫的痛苦就传遍了全身,我闷闷的哼着,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希望自己已经死掉。
“看着我吧,说你不会再离开”他的声音温柔的在耳畔响起,像是情人的爱语,又像是恶魔的诱惑。“别再逞强了。云龙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只是其中最仁慈的两样都受不了,那些更残忍的你要怎么办呀?”是呀,云龙的手段我很清楚,我是受不了几关的,快看他吧,大不了长针眼,快说不在离开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何苦跟个疯子一般见识。
我的理智苦口婆心的向我的眼和嘴做思想工作,谁知他们主人的这点骨气刚烈都长在眼和嘴上了,说不看就不看,说不开口就不开口,气得理智直骂爹。也气得李云流这个大变态拿这烙铁用力按向我的小腹。昏迷之前还能听到理智在对眼和嘴说,下次要知道变通要不然马上就轮到你们挨烙了。
我在刑堂已经呆了一周了,感觉自己老了十岁不止。这一周来让我充分意识到云龙刑堂之所以让人视做修罗场的原因,也让我对李云流的变态和我的耐操程度有了新的认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呀。
一周以来连续的用刑已经让我体无完肤,气若游丝。李云流也变得越来越暴躁。这两天,有很多次我都差点死在他的没有节制上。
我知道快了,要不他认输放了我,要不我死在他手里,我在赌。赌注是我的命。
在这一周里我想了很多,想起从前的时候。
音的目光追随着李云流,我的眼里却只容的下音。
李云流对我来说从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不是不把他看在眼里,而是眼里容不下别人。李云流是个骄傲的人。他身边的人,他的部署,他的敌人,甚至他无数的婚生私生子女,没有一个会忽略他的存在。实际上每一个认识李云流的人的世界都是围着他旋转的。只有我,我的目光从不在他的身上停留,他高傲的自尊被伤害了,所以他想要消除我这唯一的不同。
我明白,但坏就坏在我的眼和嘴不明白,八百年不出现的执拗害苦了他们的主人。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李云流良心发现,终于明白我是他儿子,不是他敌人,然后放我离开。
我跪在地中央,手还是高高的吊起来。一周以来我的手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就算放开我只怕这双手也不能在用了。
开门声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不瞥了一眼来人,随即垂下视线。也不管这个动作有多么激怒来人。
下巴被抬起,我的眼对上李云流的。那双倾倒众生的眼里一扫多日来的暴躁回到李家人的冷静。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看他的神气我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小风,父亲实在是佩服你的骨气,不愧是我李某人的儿子。”喂喂,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自夸,身为你的儿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在用刑下去,只会把你弄死,父亲我可舍不得。今天我们换种玩法,你一定会喜欢的。”还玩,还玩,玩上瘾了你。
李云流一招手,仆人立即端了一些东西上来。
形状怪怪的,好象……不会吧,一定不会的,一定不是我以为的东西,一定……
一周以来我第一次真正的害怕起来,冷汗自我的额际划下,我紧紧看着李云流的脸,防备他的动作。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映,拿起其中的一根东西轻触我的脸。“小风知道这是什么吧?”他的语气像是恶魔的礼赞。
我小心的移动头,避开他,用粗哑的嗓音一周来第一次开了口“呃……如果它再细点,短点倒是与我印象中的某种东西很象,哈哈……”我干笑。
他笑“就是那个东西呀,是父亲特意为你定做的,喜欢吗?”
喜欢的人是变态,我干笑“哈哈……父亲大人……不会是要把它用在我的身上把?”
“不是它,是它们。小风还有很多好玩的玩具哩。”他的笑温柔极了。
当他把那个东西移近我的身后时,我终于大叫“不要……不要这样……爸爸……啊!!”身体被撕裂的痛楚穿近了我麻木的大脑。耳边好象还听到有人在尖叫着,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放了我……不要,爸爸……不要啊……”
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我的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满足的对着我的耳朵呼气“你已经十几年没叫过我爸爸了。”随后那把我撕裂的东西振动了起来,带来了令我疯狂的激痛。
我的眼前赤红的一片,神智飘出了肉体,看着地上痛苦颤抖的身躯。也看着男人残酷地抽插着我体内巨行的器具,”放了我吧……饶了我……好痛呀……爸爸……“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好痛,好痛!
全身都很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对了父亲在对我用刑,可是为什么这么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带着深深的绝望,为什么?他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那恐怖的折磨。想尖叫,但已经被乞求,哀鸣嘶毁的喉咙只发出无助的气音。
结束了吗?他已经放过我了吗?我从没像现在一样这么恐惧过,不愿醒来,好害怕醒来后就要面对另一场酷刑。我已经不能在忍受了,放过我吧。无论什么我都答应,放了我!
“小风,你醒了?”恶魔的声音让我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好怕好怕,不要接近我,不要!!
“呵,看你吓的,我就那么可怕吗?”温柔而慈祥的话,却带起我又一阵激烈的颤抖。
“乖,别害怕,昨天是爸爸的错,爸爸太粗鲁了。让你伤得这么重,也难怪你会吓成这样。“比起他话中的满意更让我恐惧的是他移向我身后的手。恐怖的记忆让我受惊的尖叫,激烈的扭动着身体。不顾我的抗拒,男人冰凉的指尖,抵上了我的伤口。
我不敢再妄动,惊惧的看着他。
他轻笑着,手指残忍的按上了撕裂的伤口。好痛!!
我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凄厉的哀鸣。“不要啊!!”
终于,他折磨够了,放过了我的伤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小风,来告诉爸爸,你不会在离开爸爸了。”李云流此刻像是一个慈父,好像刚刚折磨我的是另一个人。我张了张嘴,声音像被堵住了,认输的话怎么也出不来。
“好!有骨气!够倔!”李云流的怒气不法掩饰,我轻颤了起来。快出声呀,你还没受够教训吗?
“看来你还需要在吃点苦才会学乖嘛。”
危险!我的身体叫嚣着。快求饶吧,理智劝说我。他妈的,我也想呀,声音发不出我有什么办法。算了,死就死吧,最坏也不过如此了。我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
滚烫的液体滴在胸膛上,我抖了一下。看到他手中奇怪的容器,像是茶壶的形状,有细长的嘴,和胖胖的壶身。
我敢打赌里面装的是开水,他决定要把我烫熟吗?
李云流在我恐惧的注视下,慢动作的把壶嘴抵在我的身后。明白他的意图,我恐惧地尖叫起来,剧烈的扭动也不法阻止他把壶嘴插进我的身体。
灼热的液体流进去,不停的流,几乎要把我灌满。疼痛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叫喊也无发宣泄一丝的痛苦。我只是不停的抽搐着,低低的哀号着。
像是永远无法结束的噩梦,疼痛令昏迷也成为奢望。
我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又没有看到什么。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即使看到他把昨天让我痛不欲生的刑具挤入注满液体的下身,即使刑具的震动翻绞着液体带着令人疯狂的激痛,我的身体也没有办法再移动一丝一毫,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迷迷茫茫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在身体中翻滚的热水,和眼前男人俊美如神祗的脸。恍惚的好象回到那时,他抱着我和音,对我们说我们是他的骄傲。
那时音好开心,他为父亲的赞美而兴奋。我呢?那时我在干什么?
对了那时我正为音的笑容痴迷。那时我们几岁?五岁还是六岁?我从那么早就爱上音了吗?
对了,我还没有出生时就爱上他了呀。音呢?音在那里?我好痛啊,音。
“好痛……救我……音!”
“他不会救你的,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你!”狂怒的声音伴着刑具更激烈的震动一起袭进了我的头脑。
音!救我!!
身体好象不在是我的了,疼痛也变的麻木了。我不得不承认李云流找对了方法,不仅打击了我的躯体,也打击了我的自尊。不过,再残酷的刑罚也有失灵的一天。在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下,我的后庭已经麻木了。痛依然是很痛,但已经不能让我哀泣求饶了。
我早就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知道被吊了多久的手已经变成了死灰的颜色。看着这双永远无法再用的手,我忽然对能活着离开这里不抱任何的期待。
我现在只乞求老天让我在死前再看一眼音,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阴森的李云流走进来,垂下视线,不再看他。
麻木的看着他握住我的分身,微微一抖随即静止。他又要转移目标了吗?
下身在他的揉搓下渐渐挺了起来,他紧紧掐住根部,让我的欲望无法宣泄。
我冷笑,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屈服吗?也太不了解我了,我是不在乎欲望是否满足的。
“小风不泻出来也不会痛苦吗?原来真的是这样,他没有骗我嘛。”
他?他是谁?我突然恐惧知道这个答案。
李云流招招手,仆人递上了一只针筒。他把着我的分身,把尖锐的针头刺了进去。
我闷哼着,忍耐着他把液体注射进来。
几乎是立刻的,我的身体热了起来。兴奋剂!他还真狠!
身体好热,欲望的火焰煎熬着肉体和精神。
浑身的伤痕,一丝不挂,我跪在地上,手被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扬起的欲望被金属的环扣住根部,催情剂逼迫着身体,想要发泄却被禁止。
我现在狼狈的令我自己都可怜我自己,第一次发现欲望是如此令人难以自持的事。我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好想泄!
”难受吗?“耳边的低喃也仿佛遥远得不可扑捉。”求我吧,求我就让你解脱。“
”你…………求……“
”什么?“
”你……求……“
他凑近我的唇“你要说什么?”
我凝聚起全身的力量朝着他的耳朵大吼“你是变态!!”可惜我自以为的大吼只是虚弱的呢喃。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关系,爸爸为你找了个好东西,你今天就好好享受把。“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仆人带着一个人走进来,李云流微一点头,那人来到我的跟前。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认出他来,居然是被音绑去玩弄的那个男孩。才这么短的时间,当初漂亮的男孩憔悴的不成人形,明亮的大眼带着浓浓的畏缩和恐惧,像是受惊的兔子。看来他也被狠狠的调教了,可怜呀。
不过,我实在没立场同情他,现在我们之中,我才是更值得同情的那一个。
李云流把他带来绝对没好事,我暗暗警觉。
”还认识这孩子吧,小风?“李云流的微笑让我想起大灰狼。”爸爸特意为你把他调教了一番,你会喜欢他的服侍的。“
男孩在李云流的示意下,跪在我的身前。我无力阻止,只能绝望地看着他把我的欲望纳入口中。
熟练的动作,即使没有药物的控制我想我也无发抗拒这样的挑逗。李云流的确把他调教的很好,最少我已经被无法发泄的欲火逼得理智尽失。
”好好享受吧,什么时候你决定要求饶,什么时候才能解放。“他的声音里满是恶意的嘲笑。
男孩柔软的舌头,温热的口腔,让我无法发泄的身体痛苦的像要死掉。
”慢慢来,爸爸还给你准备了很多的节目,足够让你快乐一整夜。“
地狱之夜才刚刚拉开序幕!

”求求你……求你……“
”让我……出来……“
”是的……我在也不会离开你……放了我!“
”啊!是的,是的……我会永远看着你……“
”音?我爱音……我不能……“
”啊!!不……不能……不能不爱音……“
”啊!!啊啊!……是的,我只爱你,我不爱……音……“
”是的……求你……“
我晕沉沉的趴在地上,手上的锁链终于被解除。在那个噩梦的夜之后。
我失掉了自尊,向那个恶魔臣服。违背了意志,说着向恶魔乞怜的话。我从没如此痛恨过我自己,痛恨着这具在痛苦中屈服的身体。
屈服是如此的容易。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完全屈服于他。这是我最惧怕的结果,但我和他都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来到。
细微的脚步声令我的神经一颤,随即意识到进来的人不是李云流。
我抬起头,却看到一个决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杨凌。
“你……”我惊讶的轻呼,却被他捂住嘴。
”有事出去再说。”
他一把抱起我,蹿了出去。
再次看到久违的天空,我依然有些不感相信。
这样就出来了?云龙号称戒备森严的总部就让杨凌这样的来去自如?我简直有点不感相信。

在经历了一个月的地狱般生活后,我对于可以再生还人世已不抱什么希望
被杨凌救出带到公寓已经两天了,还是没有真实感.身体依然时刻处于警戒状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让我寒毛直立
对自己的紧张觉的窝囊极了,却孔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李云流找不到这里的,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杨凌没好起七地嚷嚷着
死孩子,一点神经都没有,对他历劫归来的情人就这么轻忽,我气得咬牙切齿.
”不要小看了云龙 的势力!——-”敢如此轻视这个组织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知是该说他乐观还是不知死活
”哈!有胆就叫他放马过来.惧他不成!——-”大咧咧的口气让我更是气绝.
”少爷你不惧他,我惧.我可没有你那么硬的靠山.——-”
”李明风!你找打架呀,皮痒尽管说,别跟我客气,少爷我一定让你满意!——-”杨凌柔媚的脸蛋上痞子般的表情让我心情大好,刚刚的紧张也烟消云散
我咯咯的笑,突然拉着他的手往怀中一带,吻上他的唇.
”谢谢你——-”我在他的唇边低低的喃语
”笨蛋.——-”他的嘴角带笑,轻轻在我的嘴上啄了一下——-”你先睡吧,我出去,马上回来.——”
淡淡的红晕染上白皙的脸颊,看得我砰然心动如果我现在不是全身是伤,不能动弹,真想……
算了口水擦擦,安心养伤吧,唉!

异样的气息让我从梦中惊醒,随即口鼻就被带着浓浓药味的布块堵住,不甘愿的陷入昏迷,心里不停的诅咒,这个李云流还真是没创意。
睁开眼,我以为会在地下室中醒来,没想到又回到我以前的房间。
没有试图挣扎,即使不是现在这样受伤动弹不得的样子,凭我自己也没法离开这里,呵,没想到可以这么快就学会认命,李云流还真是个好老师。
我现在只担心杨凌的安全,但转念一想,李云流还动不了他,还是多担心自己吧。
轻轻的开门声,让我全身不由的一颤。
被打开的不是通向走廊的门,而是浴室旁通向另一个房间的门——音的房间。
我的半身现在就站在床边,我却有种晃如隔世的感觉。
我们已经分开一个月了,记忆中这是最久的一次。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有些刺痛,想说点什么,喉咙却被堵的死死的。我忽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怕看到他眼中狼狈不堪的我。音还是从前的样子,而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曾经我们是那么的相似,即使放在显微镜下也找不出区别,而今我已有了满身抹不去的伤痕累累,音依然是完美的,我却突然有了一种自行残歳的感觉。
“出去……”我用尽全身的力量不让自己颤抖,第一次拒绝音,我痛苦得像要碎掉,好痛苦……
音振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是那么复杂,他也没想到我会赶他走吧。
他的嘴张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无论他要说的是什么,都是我现在不愿听到的,我歇斯底里的冲着他大叫”滚!你滚!我现在不要见到你,你走……咳咳……咳……“虚弱,无力……现在的我是那么的狼狈,好像有什么划出了眼眶,我并不在意。不要看我,不要看现在的我,如果可能我永远希望用最完美的样子来面对你,音……
脸埋在枕中,我知道音离开了,房中已经没了他的气息,咳嗽不止,眼眶中的液体也被吸入枕头,好痛苦……
”怎么了,坚强的小风竟然在偷偷哭,可怜的孩子,被欺负了吗?“
过电一样剧烈地颤了一下,恐惧像海水一样将我灭顶,我像无助的孩子无力逃脱。
原来是这么的怕他,地牢中一个月的折磨把恐惧刻进了我的骨子,我恨他,恨他让我如此狼狈,看到音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可面对他的一刻,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我永远也没有办法逃离他加诸于我的恐惧的牢笼,在他的面前我只能变得恐惧而软弱。
”怎么不说话,才两天你又把我忘了吗?爸爸好伤心呀。“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起来,阴冷的眼逼视着,温柔的声音是我永远的噩梦。
冷汗划过脸旁,我像风中残叶般颤抖着.
“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逃出去,你的那个小情人还挺神通广大的嘛。”
像要捏断我的手臂似的力道,身体因为记忆中的痛苦而颤抖。
放开我!放开我!脑海中的声音在尖叫。
冷汗滴进眼睛,刺激得想要流泪……
“小风,小风……别怕啊……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隐约的头发和手臂上的力量消失了,耳畔的声音也温柔的不带一丝的捩气。
“小风……”叹息似的呢喃着,我被轻柔地拥入温暖的胸膛,灼热的气息吹抚着发丝,略微有些冰凉的嘴唇印在我的额角,脸颊……迷惑人心的温柔……
嘴唇上微冷的触感让我不由一颤,李云流的眼中是不会错认的欲望——嗜血的,残酷的,柔软的欲望。
心头猛的一震,我疯狂的挣扎起来。
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李云流,我的父亲居然对我有欲望!
被紧紧的压倒在床上,我使尽一切的力量反抗。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丝帛撕裂的声音,胸前齿咬的痛楚……
用尽全力,但受伤的身体,使我的反抗变得微不足道……
带茧的掌心摩擦着我的全身,不顾我的意愿恣意妄为……
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小,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冰冷的指尖来到我还没愈合的后庭,残忍的不顾我的伤口硬生生挤了近来,尽情的勾捎着柔软的肠壁,虚弱的挣动使他的眼兴奋的血红。
现在在我的身上恣意肆虐的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了。
炽热的分身凿进了苦难之地……
痛!!我嘶声哀鸣,身体激烈的弹动一下就再也无法动弹。
身上一逞兽欲的人好象永远也不准备放过我。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我知道是地几次在昏迷中痛得醒来。
但愿就这样一睡不醒,地狱的血红迷茫了我的双眼……

沉沉浮浮,迷茫无依,身前,身后。
我负了谁,谁又负了我?
红尘一游,纠缠了一身的纷扰,终究一切都将付诸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愿就此沉睡,是非恩怨就此无关我身,还我无尘明净台。
灵魂从没向此刻这般清明,无嗔无喜,我快要死了吧?
不然为何原本愤怒哀伤已极的心,此刻如此的平静?
我本是怨的,本是那么的不甘,不甘受辱,不甘被背叛。
而今一切于我已不再重要,音,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错了,我不是那西瑟斯,你才是,而我,只是你倒影在水中的卑微的影子。
音,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其实我知道,是你把我的一切摊在李云流的面前,否则他不会知道我的弱点,不会找到杨凌的公寓。
就让我一直自欺欺人下去该有多好,我情愿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在我的床前说对不起呢?当你说这句话时,我的心被凉透了。
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吗?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残忍呢?
好想恨你,你伤得我好痛,比李云流的伤害痛一百倍。
不过你一定是知道我无法恨你的对吗?你知道我爱你,从我们一出生开始,我的眼里就只容得下你了。你是知道的,对吗?
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死亡就在我的肩头叹息,我就要踏上另一个世界,但愿那里……没有你。
原来人并不会因为失去求生欲就死去
当我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时,终于领悟人的生命有多顽强.
不论如何,我还是活了下来.在死神的掌中挣扎了三天后,逃脱了死亡的威胁.
世界依然没有改变,但一切都已经不再一样.当然,改变的人是我.
蓦然回首来时路,才发现很多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严重,比如李云流,再比如音.

自清醒以来有四个月了,身上的大小伤痕也已经痊愈,只是有些痕迹是永远也无法消除的了,不过对此,我已不在意.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手在四个月的细心调养下恢复灵活,但要像原来一样,恐怕还要很久.
四个月以来李云流只在我最初清醒的时候来过一次,没说什么,不外乎是好好休息,安心养病一类的场面话
很清楚的,李云流终于找回了他的理智,曾经的失控将成绝响.
我倒是意外的没有什么感觉,曾经的屈辱愤恨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在想来,我怕是已经大澈大悟了
至于音则一次也没有再出现,其实我知道他也来过几次,但都是在我熟睡之后,他的气息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也决不会错认
我想我大概已经逃出了那西瑟斯迷咒,经历得太多,人也就成熟起来,属于年少轻狂的自恋也不药而愈
对于音我不再患得患失,一切就顺其自然吧,我已经在音的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没有发现生命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是我从没体会到的.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让我们都想了很多.
这两个月李云流到是常来,探探病,问问缺些什么,送些个玩意儿,像一对普通的父子,我也就从善如流不再提起半年前的变故,好象一切都没有发生.
虽然如此,我知道我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发生过的也无法抹去,我们永远要心存芥蒂了.
他把风堂的权利交给了我,其实不无补偿之意.我接下两个月了发现权利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玩,不明白他为何乐此不疲.
音倒是很有趣的,他对我接管风堂的事颇有微词却没有说什么,但他的心事是瞒不了我的,如果是半年前,他一定会使尽手段让李云流也把音堂交给他,或是把我从风堂踹出去,偏偏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连抱怨都不能,也难怪他的脸色越来越差
如果是半年前,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一定成全他,但现在嘛……我更好奇他会怎么做.我想也用不了多久了,音的耐心一向称不算好,能忍这么久已经是给足我面子.
果然,风堂的交易出了问题,一切直指我领导不力,这个堂主我是没法在当了.锚弗

我倒是乐得轻松,毕竟我有更有意义的事等我去做,不想在风堂浪费我的生命.
对于音的再次背叛,我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些受伤.我并不怪他,他要什么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性格,多少也是因为我的从不相争惯出来的.
云龙是再呆不下去的,我了解音,这次后,再对上我怕就尸骨无存了
捡了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背上了简单的行囊,告知一声不会再回来,就离开了生长的地方,也离开过去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