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07
清风: 特种兵
一间地下室内,一名身穿笔挺军礼服的东方青年上半身被牢固的麻绳綑绑,双手反折在身後,左右手前臂被死死綑在一起,修长有力的双腿并拢,从膝盖与脚踝以麻绳绑紧,脚踝的麻绳固定在地板上的铁还处。因为麻绳的另一头穿过天花板的铁环,所以昏迷不醒的青年摆出像是四十五度鞠躬的姿势,窄翘的臀部向後突出,剪裁合身的军裤勾勒出他性感的臀部曲线。
因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麻绳上,紧勒住青年胸腹的绳结深深陷入他的肌肉,使得隐藏在军礼服之下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成果,手中拿着一张证件把玩。
「安东尼˙王?这麽俊美的东方长相,却取了个奇怪的洋名,真不适合。二十七岁的上尉,还得了两个勳章,比我想像中还要好啊。」
将证件甩在木头桌上,男人推着一个摆满各种道具的推车走到昏迷不醒的青年身後,戴着手术用的手套的手伸向清年腰间,解开皮带与裤头钮扣与拉链,一把将军裤扯下,露出被深绿色内裤包裹的臀部。
将内裤褪下到臀沟,左手扒开青年窄紧的臀瓣,露出粉色的菊蕾,用指尖轻碰,皱褶精致的菊蕾就会微微收缩。
男人的右手食指不停的搓揉起敏感的菊蕾,左手在推车上拿了一罐水性润滑液,将瓶嘴抵着青年的股沟轻压瓶身,透明的润滑液就顺着股沟流下,慢慢浸透乾涩的菊蕾。
冰冷的润滑液让昏迷中的青年发出低沉的闷哼,不由自主的收缩括约肌,但在男人耐心的搓揉按摩下,紧缩的括约肌渐渐软化放松。
男人的手指轻刺菊蕾,浅浅压入一指节就顺着菊蕾收缩的压力退出,用这样反覆的动作将润滑液涂抹到括约肌内侧。
青年英挺的眉头因为後庭的不适而微皱,微张的唇溢出难受的低喘。
当男人的食指整根插入时,感觉到菊蕾因为疼痛而缩紧,同时听见青年性感的呻吟。男人不停的抽插食指,然後换成中指,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嗯……嗯……啊……」异物插入让青年在昏迷中难受的呻吟。
灵巧的手指随着手腕翻转在青年体内翻搅挖弄,不时抽出搓揉两下被侵犯的菊蕾,再深深插入。
随着润滑液愈用愈多,男人的手指动作愈来愈快,黄褐色的细微脏污也开始出现在逐渐充血的菊蕾皱褶上,被男人用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擦去。
同时,男人注意到一块深色的痕迹出现在青年的绿色内裤上头。
「真敏感,才碰两下前列腺反应就这麽激烈吗?」
扯下绿色内裤,一把抓住青年依旧柔软却开始流淌前列腺液的分身,一面套弄,一面从体内刺激前列腺,同时改用三根手指去折磨青年的菊蕾。
「噢……嗯……」
在屁股被手指侵犯的疼痛中,青年的分身虽然不停滴落透明的体液,却又耗费了男人许多功夫,才渐渐有了反应。
男人很有技巧的用指尖磨擦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按摩沉甸甸的袋囊,将青年本能的慾望一点一点勾起……
就在高潮即将来临前,青年醒了。
被下药的大脑昏沉沉的,青年先是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呻吟,然後才发现不对劲。
「Shit!别闹我……」意识还不是很清楚的青年以为是军中同寝的队友在捉弄他,在军中互相帮忙打枪也不是什麽稀罕事,但他很不喜欢这样。
紧接着,感觉到後庭被挖弄得疼痛很快,他想也没想的咒骂:
「干,把手拿出去,我不是同性恋……」
「亲爱的安东尼,你是不是先把眼睛睁开,我们再来讨论要不要玩你的屁股?」
陌生的声音让青年浑身一僵,他吃力的睁眼,低垂的头可以看见自己被綑绑的模样与从身後穿过自己腿间握住自己分身的手。
他本能的挣扎起来,可药效还没完全退去的身体只能狼狈的前後摇晃,男人顺着他身体的摇摆套弄撸动他的分身,同时手指深深插入,顶上了前列腺的位置。
极其屈辱的,强烈的高潮在青年完全清醒的瞬间到来。
「噢噢……」
一道道乳白色的精华呈现抛物线喷洒在地板上,刚结束海外作战,已经两年没有性行为的青年竟然连续喷射了五次才结束这次高潮。
粗重的喘息,高潮的强烈快感让青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甚至无法思考。
「啧啧,被玩弄屁股还能射这麽多,你真得不是同性恋吗?安东尼。」男人羞辱意味极重的调侃道。
奋力扭过头看向身後的男人,青年脸上表情诧异万分。
「医生?!」
他怎麽也没想到会看见回国住院接受治疗时的主治大夫。
「嗨,安东尼,也许我该称呼你为王斌?」男人微笑,右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他的菊蕾。
「不、手拿开……医生,这是犯法的,快住手……痛、把手拿开!」青年摇头挣扎,只想摆脱这样难堪的处境,「为什麽要这麽做?快住手啊,医生!」
他没想过在医院里那个温文儒雅、彬彬有礼,又是他同胞的医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为什麽?其实我也不想找你啊,毕竟我很喜欢你。」男人笑了笑,抽出手指,又重重插入,满意的听见青年的痛哼,「但是你不该因为害羞所以拒绝护士小姐,反而要求我帮你浣肠,很久没碰过这麽漂亮的屁眼了,我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它啊。」
「你疯了吗?这是违法的,快放开我!」王斌低吼,全身肌肉因为用力而浮动。
不理会他的挣扎,男人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发的慾望。
「我记得在医院时,你说过你怕打针对吧?」男人抽出手指,改将润滑液的瓶嘴插入,用力挤压瓶身,让大量的润滑液涌入青年的直肠内。
「啊……不、住手……」冰冷的液体灌入体内让青年一阵哆嗦。
「因为我的『针管』很粗,所以你可以尽量惨叫没关系,我可是特地找了一个罕无人烟的农场来帮你『打针』呢。」男人淫笑着将自己粗大的分身抵上青年已经被手指玩弄到红肿的菊蕾。
感觉到菊蕾外的炙热物体,陡然反应过来「打针」的意思後,青年慌了。
「不,别这麽做,不……啊──」
试图说服男人的话语终止於痛苦的惨叫,菊蕾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滚热的粗大硬物一点一点的埋入窄紧温热的直肠。
说起来青年也冤枉,拥有可以瞬间打倒七八名大汉的实力和优等的射击技术,在战场上立下辉煌成绩,却在误饮下了药的啤酒後陷入被綑绑到动弹不得的处境,最後竟然被体格比他瘦弱一半的男人鸡奸了……
「噢……噢……快停止……不……」青年疼得满头大汗,颈侧与额头上青筋一条条浮动,剧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的呻吟。
根本不可能停止!
男人的分身已经全部插入了,调整好角度就开始前後抽送,根本没心思理会青年的呻吟,自顾自的抒发慾望,发出沙哑的低喘。
青年在忍无可忍的痛苦中咒骂着,冷汗一滴滴的滴落,彷佛被烧红的炙铁贯穿的菊蕾撕裂般的疼痛,还伴随着火辣辣的难受,更别提不停被撞击的内脏带来的反胃感与剧痛了。
男人的手扯开他的军礼服,让他厚实的胸肌暴露在冷空气中,粗鲁的掐着他的乳尖,并在他挣扎着想把身体往前倾斜逃开时,抓着他的分身将他往後扯回去……
「啊、啊……」
痛苦的呻吟回荡在地下室内,灌满润滑液的肠道被分身狂捅所发出的湿润摩擦声却异常鲜明,让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青年更是羞愤欲死。
终於,男人重重一挺腰,伏在青年背上,在他耳边沙哑的道:
「我要帮你注射了喔。」
「不……」王斌厌恶的低吼,滚热的体液却已在他体内大量喷出。
拔出分身,男人火热的目光停在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菊蕾,舔了舔唇。
「这麽不喜欢打针是不可以的,军人怎麽能怕打针呢?」
他边说边从推车上拿起一只容量两千CC的真空袋,将袋子挂到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钩上,然後在袋子下方接上点滴管,然後将点滴管的另一头一点一点的插入青年还无法合拢的菊蕾。
「唔……妈的,你还想做什麽,放开我……」感觉到异物缓缓深入的青年咒骂道
「当然是帮你灌肠啊,你之前可是主动要求我帮你灌肠呢!」男人将点滴管塞入将近四十五公分才罢手。
「你这个变态,我不要灌肠,快拿走!」青年拼命挣扎,但被捆绑成这个模样,他只能拼命的摇摆臀部,根本无法扯开点滴管。
男人笑了笑,将流速调节成一般流量,这样可以保证青年将经历一整晚的浣肠过程。
「王斌,你听好了,你可要好好夹紧屁股啊,如果在我回来让你上厕所前把脏东西洒出来了,我就让你把你肚子里的脏水全部喝掉,了解了吗?」抓着青年的头发,男人微笑的说道。
然後,他转身离去,将青年的呼喊与咒骂全部关在地下室里。
五个小时後,男人回来了。
青年英挺的双眉紧皱,用力抿着坚毅的唇,裸露在空气中的臀部与大腿肌肉紧绷,汗水一滴滴的流淌。
「果然不能小看特种兵的忍耐力啊,这样都能忍得住。」
扒开青年的臀瓣,检查微微渗水的菊蕾,男人抽出深埋菊蕾的点滴管,将一只食指般粗长的跳蛋插入青年努力紧缩的菊蕾。
「不……」青年咬牙抗拒,他所有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现在菊蕾被外力撬开,在腹腔翻腾的大量液体不受控制的就要往外涌出。
一根粗长的银针狠狠插入青年的右臀,剧痛之下,菊蕾自然的在度紧紧收缩,咬住了跳蛋的电线。
「啊……」尖锐的刺痛让他沙哑的呻吟,「不……啊啊……」
男人手腕翻转,眨眼间就让青年结实窄翘的赤裸臀部上多出七八根银针,一丝丝鲜血细细的从伤口流下。
「夹紧你的屁股,王斌,还做不到的话,我不介意多刺你几针。」男人拿起在外头准备好的杯子,杯子里是预先烧融的蜡液。
扒开青年的臀部,将整杯蜡液对准股缝淋下……
「啊──」滚烫的剧痛让青年惨叫出声,菊蕾迅速被蜡液吞没,他拼命的摇晃身体,却只是加速了蜡液流动的速度,让滚热的红色蜡液逐渐覆盖住下方敏感脆弱的袋囊,再顺势沿着分身流淌……
「不、好烫……噢……」
「其实并没有那麽烫,我可是放凉了一阵子才拿来给你享用的。」男人边说边捏住青年在剧痛中萎缩成一团的分身前端,动作熟练的将导尿管插入。
「不要,医生,住手……不要插进去……啊……」前後同时遭到攻击的青年凄惨的呻吟。
「还说不要呢,导出这麽多尿……」
将青年的膀胱清乾净了,男人拿起还剩下小半杯的蜡液,直接将青年插着导尿管的分身浸了进去。
「啊──」
嘶喊的哀嚎回荡在地下室内,青年剧烈的挣扎甩开了男人的手,但半凝固的蜡液已经牢牢的黏在他的分身上,将分身前端完全包裹住,无论他怎麽摇晃身体都甩不掉。
男人退开几步,欣赏英挺健壮,穿着军礼服的特种兵哀嚎着像只被钓在鱼钩上的鱼一样挣扎,被绳索吊在半空中晃荡,然後随着力气用尽,渐渐的瘫软下来。
由於菊蕾被蜡液完全封住,现在就算青年已经无力紧缩菊蕾了,依然没有半滴污液流出。
男人将绳索放松,将青年从半空中放了下来,但依然限制着他的身体活动范围。
「好了,别装死!」他一鞭子抽上青年还插着银针的臀部,换来一声惨叫,「青蛙跳一百下,我就让你把肚子里的水给排掉。」
王斌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咬紧牙关忍着腹痛开始跳青蛙跳。
男人微微皱眉,他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虽说特种兵的耐力比起一般人要好得多,但没道里比一般人屈服得快……这王斌才被他侵犯一次,灌肠後还没被强制排泄,照里来说应该反抗心还很强才对,怎麽会这麽配合?!
不动声色的看着吃力的做着青蛙跳的王斌,男人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王斌一下子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倒在地。
「唔……医生,不……啊、快停止……」
青年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身躯,无论他的肉体有多麽强壮,都无法抵抗这种来自体内的折磨。
强烈的震动在灌满液体的腹腔激起汹涌的翻腾,他痛苦的缩成虾米状,怎麽也无法摆脱体内的跳蛋。
享受着他低沉的呻吟,男人挥鞭抽打起他裸露的臀部,有时候刚好抽在银针上,他的呻吟就会猛然拔高。
「继续跳,别给我装死!」
青年挣扎的移动重心,继续吃力的做起青蛙跳。
「给我报数!」又是狠狠的一鞭。
「啊!二二……二三……」
就见地下室内,一名被绑着双手与双腿,上衣凌乱,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双乳与下体的军人摇摇晃晃的做着青蛙跳,满是鞭痕的赤裸臀部插着起根银针,股沟、袋囊和分身都被艳红的蜡液覆盖,充满残忍而噬虐的气氛。
一百下青蛙跳做完,青年浑身冷汗热汗交杂,无力的倒在地上喘息,并且不时因为腹痛发出沙哑的呻吟。
男人又将麻绳吊高,让青年的上半身离地约莫五十公分,伸手捏住一根银针,来回转动。
「呜……」青年痛苦的绷紧臀部肌肉。
将银针一根根拔起放好,抚摸一道道深红色鞭痕浮肿的臀部,男人一边将跳蛋开关转至最强,一边在青年张口痛叫的时候将一只中空口塞卡入他整齐的牙齿间,撬开他的嘴,然後将皮带固定在他脑後。
「嗯、呜嗯……」被迫张大嘴的青年痛苦的呜咽,悬空的臀部因为跳蛋强烈的刺激而摇摆。
男人走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头发,掏出分身塞入他口中。
「唔!」青年想要抗拒,但头发被用力抓住,只能屈辱的承受男人的分身在口腔内来回摩擦,然後狠狠捅入咽喉,「咳……」
痛苦的呜咽着,大量的唾液涌出,恶心感让青年不停乾呕,但却阻止不了男人将浓稠的体液射入咽喉。
在他嘴里高潮的男人并没有马上将分身抽出,反而用分身前端在他舌头上磨擦,强迫他不得不吞下腥臭的精液,才满意的离开。
转至青年身後,男人扯住跳蛋的电线,用力往外一扯──
「啊──」惨叫从青年的喉咙中冲出。
仍在剧烈震动的跳蛋带着一整块的蜡泪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对青年而言,却像是菊蕾被从内部扒开,并从括约肌上撕下一层皮的剧痛。
男人同时眼明手快的用另一手将一条黄色水管插入被扒开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化开的秽物就沿着水管注入水管另一头的铁桶中。
「啊……」被粗硬水管插入的疼痛与终於能排出体内污水的解脱让青年低声呻吟。
「放心,你的屁眼还是一样漂亮,只是有点肿。」男人边说边将水管往青年体内插入一截,然後将跳蛋和那整块的蜡泪显示给青年看,「这就是你屁眼的皱褶喔,还是含着电线时的模样。」
满意的看着青年既羞辱又恼恨的眼神,男人将跳蛋放入他口中。
「嚐嚐你自己屁股里的味道吧。」
恶心的恶臭让青年差点没吐出来。
看见他乾呕不已的痛苦表情,男人冷笑,将分身再度插入他口中,感受跳蛋的震动与口腔的温暖,然後用沾满唾液的分身拍打青年英挺的古铜色脸庞。
再次将青年吊高到腰部的位置,抽出污水已经排尽的水管,用手拨弄两下红肿了一圈的菊蕾,然後将推车当着青年的面推了过来,刻意摆放在青年也看得到的位置。
青年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停在推车上那些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与散发着冰冷光泽的古怪道具,感觉到背脊发冷。
男人拿起一根尺寸普通的震动按摩棒,在青年的注视下涂上一层湿润的润滑液,然後将按摩棒前端抵在感觉到威胁而拼命收缩的菊蕾外。
「嗯……」青年努力摇头,狼狈的扭动身体,挺直腰就想往前避开。
「看样子你有力气了就不听话了啊,王斌。」男人放下按摩棒,取出一条比较细的麻绳,一把抓住青年的分身与袋囊,用粗糙的麻绳绕过他的胯骨,绑住他的分身根部,并将袋囊的两粒小球左右分开绑好,麻绳同时还深入股缝,一只绳结就卡在菊蕾,然後固定在天花板上另一个铁环处,拉紧。
「唔!」
随着麻绳被愈拉愈紧,分身与袋囊也被愈扯愈疼,绳结更是深陷菊蕾。
到最後,青年只能拼命弯着腰、踮着脚,尽可能的把臀部往後突出,才能减缓男性要害被拉扯的剧痛。
「这才是标准姿势嘛!」用力一拍青年的臀部,发出响亮的拍打声,男人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一手扯住麻绳,勉强将已经一半陷入菊蕾的绳结拉开,然後将按摩棒往菊蕾插入。
「唔……啊……」王斌痛苦的呻吟,但他只要一想往前挣扎就会换来分身与袋囊被拉扯的剧痛,只能被迫忍耐冰冷的异物一点一点的入侵窄紧的屁眼,撑开脆弱的肠壁。
男人用三浅一深的抽送方式慢慢将整根按摩棒插入,用麻绳将按摩棒固定好,确定不会被青年的反抗力量推出来後,才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
嗡!
细微的马达声在空气里传开,青年痛苦的呻吟随之响起。
「噢……呃、啊……」
「这根按摩棒有低中高的震动设定,现在才是最低频率喔,好好享受吧。」
男人从青年口中取出跳蛋,开始用跳蛋去刺激他的双乳与下体,让他在痛苦与快感交错的折磨中颤抖呻吟不已。
四十分钟後,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已经转至最大,插在臀部中央不停摇摆的握把可以看出青年体内是何等剧烈震动,青年皱紧眉头,嘴里呻吟不断,汗水早已浸透身上的军礼服。
但仔细注意,就可以听出青年痛苦的呻吟中,间或交杂了几声带着鼻音的乾美喘息。
「嗯……啊啊……嗯、嗯啊……」
「被按摩棒插屁股也爽吗?乳头都硬成这样了。」
男人掐着青年硬挺的左乳,左手拿着跳蛋穿过青年夹紧的双腿握住鼓胀的袋囊,青年被整片蜡泪包裹住的分身一抖一抖的哆嗦……
「啊,我都忘了你这可怜的分身还插着导尿管没拿掉呢,被蜡封住不能胀大的感觉如何啊?」
「呃……哈啊……」
青年胀红了脸,感觉在极度的羞耻中,快感一点一点的浸透了耻骨,背脊阵阵酥麻,让他克制不住的颤抖,撑着身体的双腿渐渐无力,拉扯分身与袋囊的麻绳愈陷愈深,疼痛中,却带着另一种可怕的甘美快感。
「我们来解放你这个小可怜吧。」
男人松开青年的左乳,改握住他分身的蜡泪,握力一握──
一直传来阵阵疼痛的分身遭到的攻击瞬间让青年眼前一黑,惨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尿液滴滴答答的沿着导尿管滴到地上,男人慢慢的剥开碎裂的蜡泪,露出被烫得红肿的前端,然後是整根阴茎。
「啧啧,被烫得跟条红香肠似的,我看导尿管还是插着吧,铃口肿成这样拿掉导尿管搞不好就尿不出来了。」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分身,红肿得近乎粗了一圈,就连暴露在空气中,都是阵阵刺痛。
「帮你擦个药吧,万一被废了就太可惜了。」男人单手打开推车上的一个盒子,挖出一大坨软膏,涂抹在青年红肿的下体。
冰凉的触感减缓了火辣辣的疼痛,青年低声呻吟,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在享受起药膏带来的舒缓的同时,竟连体内的震动与下体的拉扯都没感觉那麽难受了。
男人仔仔细细的将他的分身都涂上一层药膏,然後慢慢套弄起他的分身。
受伤的分身被来回套弄,很疼,但疼痛中又混杂着快感,十几分钟後,竟然也有了反应。
男人眼看差不多了,便将跳蛋穿过麻绳固定在青年的袋囊处,走到他身後,拔出那根按摩棒。
「啊!」青年低叫了一声。
「王斌,今天打针的时间到了。」男人拍拍他的臀部,将装满润滑液的瓶子管嘴塞入被按摩棒折腾了一个小时,现在根本无法合拢的菊蕾,挤入大量的润滑液,然後在自己挺立的分身上也仔细涂抹了一层。
听到男人的说法,青年的脸色一变,可他根本无法挣扎反抗。
炙热的分身没费多少力气就贯穿了凄惨的括约肌,在青年的闷哼中,长驱直入到直肠深处,然後像打桩似的开垦起特种兵的禁地。
「啊、啊……」
男人扣着他精壮的腰身,开启了一连串针对前列腺的攻势,他今天打算让王斌体验到被操到射精的滋味,所以刻意的对准了前列腺的位置来回压迫磨擦撞击,操得王斌呻吟连连,大量的前列腺液从导尿管流淌……
「嗯啊……呜……啊啊……」
袋囊被跳蛋刺激着,又从体内被攻击前列腺,青年不停的呻吟,就连被鸡奸的屈辱与痛苦都无法阻止他一次又一次的射精……
「你的屁眼天生就适合被操,在军中有没有人这样操你啊?这是第几次射了?」男人抒发着自己的慾望,不忘用言语羞辱他,还不时掐揉他厚实的胸肌,或拍打他的臀部。
最後,男人将大量的体液射入他的直肠深处,同时也让他颤抖着又吐出些许精液。
「看样子你很享受屁股被打针嘛!」男人在他的菊蕾处涂抹了一些药膏,然後拿起一串鸡蛋大小的串珠,将整整五颗卵形震动珠塞入青年体内。
青年无力的摇着头,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串珠塞入後,男人重新拉紧麻绳,将整只绳结都卡入菊蕾内,然後满意的磨搓起微微鼓起的红肿括约肌。
「呵呵,乖乖待着,我得去吃点东西,至於你,只能委屈点用葡萄糖了,我可不想让你吃得太好以後有力气反抗我。」
男人从推车下的箱子取出一袋葡萄糖点滴袋,又在青年的视线中加了某种药物进去。
「这是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东西。」
男人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用酒精棉片在他大腿根部消毒。
「我不会让你的手有机会接触到针头的,所以只好打在这边了,我知道你怕打针,所以放松点,万一把针头弄断了,会很疼的……别怕,因为怕你把针头弄断了,所以我换了根粗点的针,但比起我的『针』,已经很细了不是吗?事实证明你比较喜欢後面被针插嘛。」
青年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後,因为什麽也看不见,只能紧张的喘息。
他感觉到臀部下方的大腿肌肉被扒开,然後左大腿根部一阵钻心刺痛,他感觉到那根针已经深深插入,然後被用胶带固定住。
但男人还不罢手,又拿出另一个点滴袋,加入另一种药物。
「这是生理食盐水,为了怕你等会儿没办法射精,我另外给你加了些药物进去,放心吧,对人体无害的。怕打针多打打就好了,特种兵怎麽可以有弱点呢?」
这次是右大腿根部传来刺痛,银针同样被用胶带固定。
然後,男人满意的拍拍他的臀部。
「乖乖待着,我两个小时以後回来,别把针弄掉了,不然下一次,我会给你直接打在这里。」
男人用手指戳了戳他还被蜡泪覆盖的袋囊,然後离去,将他独自留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