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02

迷羊: 甜蜜的罌粟 6-完

第六章

有个人不费一枪一弹就干掉了一帮隐藏在暗自的「情敌」。
在教授专属的实验室裡,夏墨林沉醉在自己心肝宝贝的陪伴中,完全不知外头已经谣言满天飞。
「瑞瑞,累了吗?要不要睡一下?」埋头在一堆研究报告中的夏墨林,抬头问著趴在沙发上的孩子。
「不累,我看的这本书很有趣呢。」夏雨瑞摇晃著一双白皙赤裸的双足,兴味盎然地说,「爹地,传说在太平洋的一个海岛附近的海底长著一种」云火草「,它本身含有剧毒,却能在燃烧后取其毒烟治另一种奇毒,这麼神奇的东西,我还真没见过。」
夏墨林谈到自己的专业,眼镜后方的双方就开始发亮,「是啊,可惜这只是个传说,我们也只从古书上知道大概的位置,还从没有人下海去寻找过。」
「别人不去,爹地可以去啊。不过我可不是叫爹地亲自下海哦,那太危险了,我可不准,我的意思是爹地可以组个勘探小组。」夏雨瑞知道男人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世上各式各样的毒物。
「爹地也想过提这个计划,但这个经费太过庞大,我想学校方面不会批的。何况这实在是个十分冷门的项目,除了我,大概没有人会有兴趣吧。」
原来是卡在经费问题啊,夏雨瑞沉吟了片刻,心中有了主意。「放心吧,爹地,你的名声这麼大,只要你一公佈这个消息,一定会有人来赞助你的。」
「恐怕不容易。」夏墨林遗憾地摇摇头。一般公司会赞助研究项目都有其商业利益上的考量,「云火草」只是传说中的东西,是不是真实存在也不知道,谁会肯為他的好奇心就砸下大钱呢。
「放心啦,我是爹地的幸运星,有我夏雨瑞在,保证爹地心想事成!」夏雨瑞坐上男人的大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瑞瑞本来就是爹地的幸运星啊。」夏墨林也在他脸上回亲了一下。能拥有这个孩子毫无保留的爱,对男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幸运。
「爹地也是我的幸运星。你不知道能遇到你,我有多幸运。」夏雨瑞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凝视著男人。
「瑞瑞……」夏墨林内心感动,也顾不得是在学校,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唇——两人紧紧相拥,深深地吻著,唇舌交缠,交换著甜美的津液。
「哼嗯……」夏雨瑞被男人吻得神魂颠倒,软绵绵地倒在他怀裡。
就在两人动情地扯著彼此的衣衫时——
叩叩——
「夏教授在吗?」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夏墨林连忙扶著自己的宝贝站了起来,整了整两人凌乱的衣衫。「咳咳,是校长吗?快请进。」
一位顶上毛髮稀疏,西装笔挺的老头开门走了进来。「夏教授,在忙吗?会不会打扰他们。」
「唉,不会不会。」夏墨林有点不好意见地笑了笑,「校长,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小犬雨瑞。瑞瑞,快见过王校长。」
夏雨瑞礼貌地点了点头,「王校长,你好。」
「夏公子你好。」王校长连忙恭身回礼。
夏墨林见状愣了一下,奇怪,王校长怎麼对一个晚辈行如此大礼?态度还如此殷情?
「爹地,难得见到王校长,不如大家一直喝下午茶吧。」
「好啊,校长你有空吗?」
「有空,当然有空!」王校长语气十分热络。
「那爹地买点茶点回来好吗?」
「当然好,那爹地去买点蓝莓鬆糕。」
「嘻,还是爹地最瞭解我了。」夏雨瑞撒娇地抱住男人,笑笑地说。
夏墨林只要一看见自己宝贝的笑脸,就什麼都忘了。也不管校长就在面前,就爱怜地回抱住怀裡的人儿,「傻孩子,你是爹地带大的,怎麼会不知道你爱吃什麼。爹地去去马上就回来,你陪王校长聊聊。」
「嗯,好。」
「王校长,你随便坐,我出去一下。」
「那就辛苦你了。」
等到夏墨林走出了办公室,屋内的气氛突然為之一变——只见王校长面容肃穆地对著眼前的男人深深一鞠躬,恭敬地高喊,「属下王原齐参见夏堂主!」
夏雨瑞看都不看他一眼,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免礼。」
「谢堂主。」王原齐这才敢直起身来。
夏雨瑞双眼微闭,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王原齐,你可知本堂主当初為什麼动用关系,替你安插进T大校长一职?」
「报告堂主,属下当然知道。夏堂主如此费尽心思,无非是希望属下在学校能就近保护夏教授,帮他排忧解难,妥善安排,创造一个最适合夏教授做研究的环境。」
「那你还敢如此胆大妄為!」夏雨瑞突地睁开双眼,眼裡儘是寒冷的光,「我对你最近的所作所為非常不满意,你可知罪?」
王原齐闻言心头一惊,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这个云逸会裡最难惹的主子,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属下无知,还请夏堂主明示。」
「哼,还敢装蒜。我爹地最近换了一个女助教,这个人事调动你為什麼没有经过本堂的同意?」
「啊?」王原齐闻言顿时傻眼,「这……这只是件小事,属下是想,夏堂主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必惊扰您了。」
不会吧,夏堂主就因為这件小事就发这麼大的火?
「给我住口!是不是小事由本堂主决定,不是由你!以后你要彻底过滤我爹地身边所有的人事,不管是老师、助教还是扫地的,全都给我换成五十岁以上的男性,不准安排任何一位女性工作人员接近我爹地身边。哦,对了,為了预防万一,就算是男性也要把资料照片送给本堂主审核。」
「属下遵命。」汗,堂主干嘛不乾脆直接说就是愈老愈丑的男人就好。
「还有,从下学期开始,毒物系不准再招收女学生,现有的女学生给我不择手段,安排他们转系。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属下遵命。」其实王原齐一点也听不懂。
夏堂主怎麼防女人跟防贼一样,一点也不像是人家儿子,简直就像是他老婆!完全不知道两人秘密爱人关系的王原齐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就算王原齐给天借胆,他也不敢开口问一句。云逸会的头头各个像神仙一样,变幻莫测,哪裡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揣测的。
「最后还有一件事。」
呜……还有啊?王原齐苦著一张老脸,小心翼翼地问,「夏堂主还有什麼吩咐?」
「我爹地最近对一个研究项目很有兴趣,你马上拨款下去,让他展开研究,经费方面由本堂主无限制供应,你只管批文就是。」
呼,这个好办。王原齐总算鬆了一口气。「属下遵命。」
夏雨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
江骄龙最近可说是衰事连连。
不但缉拿犯人的事毫无线索,还要被个变态大淫魔绑在床上夜夜蹂躪。
「哈啊……唔,轻一点,痛啊……你这个死小孩!到底有完没完啊?」痛苦地喘著气,后穴已经被操到快出血的江骄龙忍不住破口大骂。
「哼嗯,当然没完,这麼让人销魂的骚屁股,永远也操不够啊。」蓄著一头及腰的乌黑长髮,年约十七八岁、相貌完美俊俏的少年邪邪一笑。
「操你妈的头!」江骄龙气得恨不得踹他一脚。
「哦……舅舅又忘了我妈就是你姐姐了,你这麼骂她万一被她知道了,这可不太好吧。」
「你敢告诉她,我就杀了你!」
所谓「长姐如母」,从小丧母,等於被大他十岁的姐姐一手带大的江骄龙最怕的就是这个凶巴巴的长姐。
「嘻,舅舅要是乖乖听话让我爽,侄子我心情一好,又怎麼有空去告状呢?」用力撑开男人粗壮的大腿,纪子浩一边调侃著,一边不忘下身激烈的律动。
「啊啊……不要动……又要出来了……不要……我会死啦……」扭动结实多肉的屁股,抗拒著从后穴直达脑髓的快感,不知已经射过多少次的铁棒已经射不出什麼了,万一要是再射下去,恐怕连尿都要射了出来。
呜……如果真的那样,自己还不如去一头撞死算了!在江湖上以勇猛著称的黑帮大哥很没出息的在心中暗自饮泣。
少年眼看心爱的舅舅那张粗獷性感的脸庞被自己操到两颊泛红,眼泛泪光,不符合年龄的巨棒兴奋得在那紧窒的肉穴裡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啊啊——不要再大了——肠子要胀破了!」江骄龙发出惊恐的大叫!
呜……这个死小孩简直不是人,是妖怪!
「呼呼……谁叫舅舅要长得这麼淫荡……啊啊……爽死人了……」腰椎一阵酸麻,纪子浩强忍住射精感,又狠狠往深处撞了几下!
「啊啊啊——死了——」体内要命的一点被撞个正著,江骄龙两眼一个翻白,这个名闻江湖的黑道大哥终究还是忍不住被少年操射了!
紧紧抱著浑身抖个不停的男人,少年又爱又怜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纪子浩直到性器完全软掉了才恋恋不捨地退出了他最爱的身体,「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舅舅睡吧。」
感觉到少年的性器一离开,江骄龙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痴痴凝视著男人的睡容,纪子浩爱不释手地把玩著他粗硬的头髮。「怎麼有人会这麼该死的可爱啊……」
如果不是為了男人的身体著想,少年真的会忍不住再上了他。
就在他还心猿意马的时候,床边的手机无声地震动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纪子浩按下了通话键,「你们到了?……嗯,知道了。在约定的地点等吧。」
少年合上手机,将男人的棉被仔细盖好,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我马上就回来陪你,亲爱的舅舅。」
下床套上睡袍,纪子浩下楼走进了书房。
在书房东面的墙上有一幅中国仕女图,少年在她手上的簿扇轻轻一按,一道暗门突然打了开来——走进一条长长的密道,没有人知道裡面竟然是一个密室,而且还藏著一个正被四处通缉的头号要犯。
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密室裡的小床上,男人相貌俊美,充满浓浓的异国风情。
「大哥。」纪子浩开口叫了他的结拜兄弟。
男人闭著眼睛,毫无反应。
纪子浩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哥,快起来,接你的人来了。」
男人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说过我不走!你没听到吗?」
「大哥,你干嘛这麼固执!不要拿命开玩笑好不好?我可是费尽心思才把你救出来的,难道你还要再被他们抓回去一次?」
「哼,你放心,任他们云逸会再怎麼聪明,又怎麼会想到,本王子人就躲在他们江大堂主的家中呢?」
原来被少年藏在此处的男人竟是「云逸会」的头号要犯吉亚王子!
「话不能这麼说,现在是因為夏雨瑞不在,要是他回来了,难保不会找上门来,為了避免夜长梦多,你还是快走吧。」
「我不走!在抓到那个变态之前,我绝对不走!我要报复,我吉亚一定要他也尝尝这种羞辱!」想到自己是怎麼被迫张开大腿任那个男人日夜侵犯,身份尊贵的吉亚王子就忍不住气到浑身颤抖。
「你想抓那个姓萧的?人家还想抓你呢!你不知道那个姓萧的已经对你上癮了?」
「哦,闭嘴!」吉亚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你叫我闭嘴也没用。你失踪后,那个姓萧的可是气到发狂。他是掌管刑堂的,你会不知道他有多心狠手辣?大哥,你听我一句劝,先回国去吧,这事我们再从长计议。」
「不要再说了!没有抓到那个人渣之前,我不会走的。」
「大哥你——」纪子浩简直為之气结。他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吧好吧,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先离开这裡,换个藏匿的地方。」
「怎麼?怕被你舅舅发现?」
「哼,我怕过谁了?」纪子浩高傲地仰起下巴,「就算舅舅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样?我照样能在床上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是吗?我怎麼觉得你那个舅舅不是很心甘情愿啊?」
「大哥还敢取笑我?你自己呢?為了个霍飞,从一个尊贵的王子沦為通缉犯,可真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啊。」纪子浩不以為然地瞪了他一眼。
「这不关阿飞的事。」吉亚眼裡闪过一丝痛楚,「是我自己傻。我以為这样就可以得到他。可是他的心,他的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通通给了一个人。他从来没有骗过我,是我自己无法认清这个事实,我不怪他。」
「算了,忘了他吧,大哥。」
「你放心,我吉亚好歹也是一个王子,男人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我会忘了他的。现在我心裡只想抓到那个男人!」
吉亚的眼中燃烧著熊熊的复仇火焰……


第七章

这一天,对夏墨林和夏雨瑞两父子来说是个改变他们生命的纪念日。
每年到了这一天,两人就会排开所有的行程,一早六点就起床。
捨弃了开车,夏墨林牵著自己的宝贝走了好长一段路,来到了山下的公车站牌。
「瑞瑞,累不累?」夏墨林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汗。
「不累。爹地,你还记得那一天是什麼天气吗?」夏雨瑞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天空。
「当然记得了。我怎麼可能忘记……」眼镜后方的双眼微微瞇起,夏墨林也抬头看著美丽的蓝天。「那天的天空可不是这个顏色。灰灰的,暗暗的,好像随时也要来场大雨……」
「是啊,那天的天空就好像我当时的心情一样……」
两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相视一笑,让时光重新倒流到八年前的那一天——
清晨六点,夏墨林突然从恶梦中惊醒。
窗外天色阴暗昏沉。
他有点心神不寧。
下意识地往楼下的房间走去,意外地发现房门竟然是开的。
心头一惊,夏墨林衝进了孩子的房间,「瑞瑞?」
床上空无一人。
夏墨林又慌张地衝了出来,找遍了屋裡屋外。
天啊,天都还没亮,瑞瑞到底上哪裡去了?
夏墨林心急如焚地跳上了车,一路往山下开去,沿路停停走走,不断地找寻著少年的踪影。
夏墨林跟这孩子住在一起两年了,还从没见他这麼早出门过。何况今天的天气这麼糟,万一下起了大雨……天啊!
「瑞瑞,你快出来,不要吓爹地……」
少年明明已经十七岁了,但打从心底疼爱他的夏墨林还是把他当小孩般呵护著。
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男人终於在山下一个公车站牌前发现了少年的身影。
夏墨林手忙脚乱地将车随便丢在路边就衝上前去!「瑞瑞!」
跟男人欣喜若狂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是少年脸上冷淡的神色。
夏墨林也不以為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瑞瑞,你要去哪裡?爹地送你去。」
「不必了。」夏雨瑞甩开了男人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我自己可以坐车。」
夏墨林还是不肯放弃,瑞瑞,「待会就要下雨了,你让爹地送你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在那个女人身上吧,你不是待会就要赶飞机去见她了?」夏雨瑞冷冷一笑。
儘管那个女人长年在国外逍遥,还是三不五时就会打电话回来骚扰。每次看到男人和她讲电话,少年就会莫名的烦躁。尤其昨晚听到男人竟然要趁出国开会之便去见她,夏雨瑞更是烦得整晚睡不著。
「原来瑞瑞就是為这个生气?我跟你母亲只是见个面,我们不会怎麼样的。」
夫妻之间很久不见,就是做做什麼也是天经地义,但夏墨林就是下意识地想向少年解释清楚。
夏雨瑞闻言心中暗喜,口头上却还是倔得很。「哼,我才不相信。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怎麼样?反正你要是去见她,就不要回来见我!」
也不管他的要求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任性的少年就是这麼想。
夏墨林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被这个孩子吃得死死的,听了他绝情的话,心头一慌,连忙伸手抱住他,「瑞瑞别生气,那爹地不去就是了。」
夏雨瑞闻言内心鬆了一口气,但转念想到男人或许心裡其实很想去见那个女人,只是被自己强迫拒绝而已,一把无名火就又冒了上来?
「你要去不去都随便你!何必说得这麼委屈?」少年挣脱男人的怀抱,一把推开他。
夏墨林苦笑了一下,「爹地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啊。」
「哼,我都听到了,昨天在电话裡,你和她说话说得那麼亲热,分明就很想去见她对不对?你不要想骗我!」
夏墨林无言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要怎麼跟少年解释,自己是因為对妻子一点都不想念,心存愧疚之下,才特意将语气装得份外热络。但这种话教他怎麼在孩子面前说出口。
眼看男人无话可说了,夏雨瑞一颗心彷彿沉到了谷底。
两年来的朝夕相处,竟抵不过那个女人的一通电话吗?
自己对他来说究竟算什麼?
伤心绝望地抬眼看著男人,夏雨瑞恨恨地说,「你终於承认了……我讨厌你!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少年跑向停靠在旁的公车,一下就跳了上去。
夏墨林见状大惊,也飞快地跟著跳上了公车。
「对不起,借过。」
公车上挤满了赶著上学的学生,夏墨林一直挤到最后面才发现了少年。
男人怕向来娇生惯养的他被人挤坏了,连忙站到少年的背后保护他。
夏雨瑞握著把手站著,看也不看他一眼。
「瑞瑞,别生爹地的气了。」夏墨林微微弯腰,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真的误会爹地了。」
感觉到男人喷在耳畔温热的鼻息,夏雨瑞的脸蛋一下红了起来。「走开,谁让你跟过来的。」
听出了少年声音裡的软化,夏墨林这才放鬆了紧绷的神经,笑笑地说,「是爹地坏,随便瑞瑞回去怎麼罚爹地,好不好?跟爹地回家吧。」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夏雨瑞才没这麼快原谅男人。
「好好,不回去,那瑞瑞去哪裡爹地就跟到哪裡。」
「哼,脚长在你身上,随便你。」
车子进入了市区,一跳摇摇晃晃,走走停停,每次司机一剎车,男人的下腹就会无可避免地撞到少年的譬部。
几次下来,两人都受不住了。
心跳加速,体温上升,紧紧依靠的两人呼吸开始紊乱。
夏雨瑞可以感觉到有根硬梆梆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双臂间。难道这……这是爹地的「那个」吗?
脑中一阵晕眩,一股陌生的渴望从体内深处强烈的涌了上来……
夏雨瑞忍不住勃起了。
在少年身后的男人也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想狠狠贯穿少年的性衝动像毒药般侵袭著夏墨林的神经。
头一次觉得自己已经渴望到快死掉的欲望,让夏墨林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在下一秒就在公车上强暴了这个孩子。
天啊,夏墨林,你简直禽兽不如!
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男人痛苦地强迫自己退后了一步——
「爹地——」一感觉到那火热的身躯离开了自己,夏雨瑞浑身一冷,慌乱地转过身,抓住了他的衣服。
不要走……我需要你。
说不出口的恳求让少年几乎哭了出来。
一接触到那双泛著泪光的美丽眼眸,夏墨林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忘了车上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这世界只剩下两人痴痴地凝视著彼此。彷彿过了一个世纪。
就在少年以為自己已经被放弃的时候,男人终於开口了。「我们下车吧。」
车子刚好停在站上,夏墨林拉著少年下了车。
天空还是乌云密佈,暗淡无光。
两人手牵著手,在几乎看不到行人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著。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走著走著,雨开始落了下来。
「下雨了。」夏墨林皱起眉头,「我们回家吧。」
「不要。」少年低著头闷闷地说。
「瑞瑞……」夏墨林痛苦地深深呼吸,「不要这样,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两人心裡都明白男人指的是什麼。
「对不对是谁规定的?」夏雨瑞不服地抬起头来。
「不管怎麼说……我是你爹地。」夏墨林还是企图找回理智。
「是我爹地又怎麼样?」少年大喊,「我夏雨瑞就偏要你当我爹地,又当我的爱人!」
些话一出,夏墨林浑身一震!
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大雨,倾盆而下。
两人一下就浑身湿透。
男人却彷彿毫无所觉地站在雨中,眼睛眨也不眨地凝望著少年。
夏雨瑞的双眼燃烧著炙热而坚定的火光。「爹地,你要不要我?」
我要不要你?多麼可笑的一个问题。
要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夏墨林疯狂地在心中喊了千万次,但他……
就是没有勇气开口。
夏雨瑞久等不到男人的回答,却可以从他的眼神看出他的渴望。
对於男人的胆怯,他并不意外。他知道要突破男人道德的以防必须狠下重药!
一把脱下身上湿淋淋的T恤丢在地上,少年光著上身大步向前走去——
「不敢要我就滚!我会找个有种的男人抱我!」
少年丢下的话像一把刀刺进了夏墨林的胸膛,痛得他无法呼吸!
自己最爱的孩子渐行渐远。
那白皙剔透的背后在雨中像是天使的羽翼,随时都会展翅而去。
我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吗?失去这个打从第一眼见到就让你无法割捨的少年?
想到他今后就要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抱中,夏墨林就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不!我不要失去我的宝贝,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瑞瑞——」随著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夏墨林朝少年狂奔而去,从背后一把将他揽入怀中!「瑞瑞,不要走!求求你不要离开爹地?」
被男人紧紧抱住的少年感觉自己又再次回到了温暖的天堂,他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轻轻地说,「爹地,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我?」
将少年转过身来,夏墨林伸出颤抖的手,捧住那美丽得让人心痛的脸庞,「我要,我要你,瑞瑞,爹地可以什麼都不要,就是不能没有你!」
难以形容的狂喜让少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夏雨瑞哭著抱住了男人!
「爹地,如果你不要我,我一定会死的。」
「不准胡说!」夏墨林也激动地红了眼眶,「瑞瑞是爹地的心肝宝贝,我怎麼会不要你?」
「呜……爹地,我高兴得快疯了,吻我……求求你吻我!」少年仰起脸,火热地贴了他。
心臟跳得像快要蹦出胸口,夏墨林浑身颤抖,慢慢地印上那柔软艷丽的唇——少年发出像小猫似的呻吟,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腰身——
在滂沱的大雨中,两人疯狂的拥吻,第一次的唇舌交缠,也是两颗心的交换……
一回到家,甚至等不及进到房间,少年就被男人压在玄关的墙上狠狠亲吻。
小小的舌尖被强力吸吮翻弄,向来自认聪明的脑袋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
「唔嗯……哼啊……」夏雨瑞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哈啊……瑞瑞……我的宝贝……」迫不及待地扯下两人湿答答的衣物,夏墨林双手沉醉地抚摸少年天生细緻滑嫩的肌肤。
「啊啊……爹地……」夏雨瑞也抱住心爱的男人,抚摸他光滑的背。
「瑞瑞……你好香……好好闻……」少年特有的体香让男人情动不已,忍不住一路从那优美的颈项吻到可爱的锁骨,再往下到达白皙的胸膛……
「啊啊……爹地……爹地……」男人火热的舌尖惹得少年大声呻吟,浑身占栗不已……
「瑞瑞……我的宝贝……你的小红豆好可爱……」男人一口将那红色的果实吸到口中,又舔又咬。
「啊啊——不要——」夏雨瑞受不住那太过强烈的刺激,哭著抓住了男人的头髮。「呜……坏爹地……你欺负我……」
少年不知道那带著哭音,撒娇似的抱怨只会让男人的肆虐心更加猖狂!
夏墨林再也忍不住衝动地将少年扑倒在地——
粗重的喘著气,男人拉住少年的手放在自己胀得发烫的粗大肉棒上,「瑞瑞,摸摸爹地.」
夏雨瑞用颤抖的手感受著男人的欲望,「哼嗯……爹地的棒棒好大……好烫啊……」
「啊啊……瑞瑞摸得爹地好舒服……」夏墨林大声地喘息,「爹地也来让瑞瑞舒服。」
一把握住那高高翘起,粉嫩嫩的性器,男人小心的套弄起来。「瑞瑞的棒棒……好嫩,好可爱……」
「呜……嗯啊……」无法形容的快感让第一次人手淫的夏雨瑞发出了哭泣般的哀鸣「呜……爹地……不要弄……瑞瑞要尿出来了。」
少年的话真是可爱到让人受不了。
「瑞瑞以前没有自己玩过?」
「呜……才没有,那麼丢脸的事我才不做。」对与爹地合為一体虽然憧景,但却完全不知其中过程的少年害羞地瞪了男人一眼。
「这麼说这是瑞瑞的第一次了?爹地好高兴……」夏墨林欣喜地伸出舌头,爱怜地舔舐起那粉色的小肉棍,发出嘖嘖的水声。
「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爹地!不要舔……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害怕在以上人面前失禁的少年羞耻得哭了出来。
「可爱的瑞瑞,让爹地教你,棒棒在舒服的时候要射出来的不是尿,是男人的精液哦。」
「什麼……精液?」夏雨瑞惊讶地瞪大了眼。
「是啊,宝贝,儘管射吧,爹地会全部吃下去的。」
「吃下去?不要,好脏,爹地千万不要吃!」单纯的少年羞耻得连忙阻止。
「才不会脏,瑞瑞的初精对爹地来说是最珍贵的礼物啊。」夏墨林宠溺地笑了笑,「来,快射吧。」
在男人持续的舔舐下,对性爱毫无经验的少年如何还忍得住,很快就哭著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爹地——爹地——」全身颤抖地在男人嘴裡射了精,夏墨林羞耻地用手摀住了脸,「呜——爹地……对不起……」
「傻孩子,有什麼好对不起的。」夏墨林拉下了少年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瑞瑞的东西很好吃啊。」
「呜,坏爹地!不要说了!」
「刚刚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从来没这麼舒服过……」夏雨瑞搂住男人的颈项,害羞地笑了笑。「瑞瑞也要让爹地舒服,我也舔爹地的棒棒,吃爹地的精液。」
少年单纯毫无保留的话语却让男人差点忍不住喷出鼻血——
「不!不行!瑞瑞绝对不可以这麼做!」
「為什麼?是不是爹地嫌瑞瑞没有经验?我会努力的,爹地,你相信我,瑞瑞一定也会让爹地舒服的。」内心缺乏安全感,害怕被嫌弃的少年努力想证明自己值得男人的爱。
夏墨林闻言心痛地抱住了少年,「瑞瑞,我可爱的瑞瑞——」
一点都不喜欢被叫「可爱」的少年生气的撅起嘴,「我已经长大了,爹地,不要再说我可爱了,我比较喜欢你说我性感。在爹地眼裡,我性感吗?」
「性感,我的瑞瑞可是天底下最性感的小妖精。」夏墨林笑笑地亲了亲他小巧的鼻子。
「真的?」少年高兴的回亲了男人一口。
「当然是真的,看爹地的这裡就知道了。」夏墨林用饱胀的下体摩挲著少年的下腹。
没想到夏雨瑞竟然一下又勃起了。
「哇,我们家瑞瑞还真是精力充沛呢。」
夏雨瑞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都是爹地害的。」
為了不让爹地看遍自己,少年也学男人刚刚对他做的,开始帮他手淫。
「唔嗯嗯——」夏墨林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看到男人皱著眉头,一脸难耐的表情,少年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眼眶忍不住一红,「呜——爹地,怎麼办?我听人家说男人要插到女人的洞裡才算结合,可是我不是女人,爹地,怎麼办?瑞瑞想要跟爹地合為一体啊。」
「瑞瑞别哭,」夏墨林心疼地擦去少年眼角的泪珠,「爹地有办法让我们在一起的。」
「真的?」夏雨瑞惊喜地问。
「嗯,就用这裡。」夏墨林伸出一指挤进了少年的双臂间。
夏雨瑞见状倒吸了一口气。「什……什麼?用那裡?」
感觉男人指著那个连自己也很少去看的羞耻部位,少年吓得差点哭了出来。「骗人!那裡那麼小,怎麼可能放得下爹地的大棒棒?」
「可以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结合本来就是用那裡啊,不然瑞瑞还想得到其他洞洞吗?」
「……」夏雨瑞為之语塞。
「如果瑞瑞害怕,我们就不做了。没关系的。」夏墨林疼惜地摸了摸少年的脸。
看来这种大人的性行為对这孩子来说还是太困难了。
发现爹地有了退缩的意图,夏雨瑞立刻紧张地抱住了他,「不,我不怕!爹地抱我!你想插哪裡就插哪裡,瑞瑞不怕!」
夏墨林闻言苦笑了一下。「看你把爹地说的像个大色狼似的。」
「我喜欢爹地变色狼啊,我要爹地抱我,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夏雨瑞深情地凝视著心爱的男人。
「瑞瑞……」夏墨林感动地吻住少年。
為了避免少年感到疼痛,男人用火热的吻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路从那可爱的小嘴吻到了双腿间的花穴——
「啊啊——爹地——不要——好脏——不要亲那裡——」羞耻得不停颤抖的少年发出惊恐的叫喊。
「不行,要把这地方弄软,不然瑞瑞会受伤的。」夏墨林还是耐心地舔舐。
柔软的舌尖舔著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明明该感到羞耻的少年,却渐渐发现了身体最深的秘密。
「呜……好痒……爹地……為什麼你一舔裡面就好痒……呜……」从菊穴深处涌出的酥痒让少年忍不住啜泣。
「想要爹地进去帮你抓抓吗?」知道少年已经情动的男人温柔地问。
「呜……想……爹地帮我……」不知所措的少年低泣著攀住男人的肩膀。
「乖孩子,忍忍,爹地马上帮你。」夏墨林伸出一指慢慢地插进那被他舔得湿滑柔嫩的幽穴——
「唔嗯——」奇怪的异物感让夏雨瑞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会痛吗?」
「哼嗯——还好……」
「那这样呢?」男人又多插进了一指,轻轻抽动起来。
「啊——嗯——我——我——」太过诡异的感受让少年全身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喜欢爹地这样动你吗?」夏墨林加快了速度,用修长的指尖猛力地摩挲敏感湿滑的黏膜——
「啊啊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让少年放声,「啊啊——爹地——」
「我的宝贝,爹地忍不住了——」少年又湿又滑的花穴已做好準备,夏墨林握住忍到快爆掉的肉棒,抵住了那诱人犯罪的地方——
「瑞瑞,你还有机会反悔。」夏墨林儘管忍得辛苦,还是坚持要给心爱的孩子最后一次机会。
感觉到心爱的爹地即将进入自己自己的身体,少年哭著抱住了男人,「呜……爹地……我不后悔,我爱你……」
少年的告白让男人忍不住激动地红了眼眶。「瑞瑞,我的宝贝,爹地也爱你啊!」
猛地向前挺进的肉剑,终於突破了道德防线,让两个原来不应该相应的人瞬间全為一体——
「咿啊啊啊——」夏墨林发出痛苦的叫喊。就算做了前戏的準备,男人粗大的阴茎对稚嫩的少年来说还是太大了。
「瑞瑞,你流血了!」发觉温热的红色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下,一直将自己的宝贝捧在手心疼爱的夏墨林自责得恨不能杀了自己!「不要做了,我们不要做了!」
察觉爹地意图退出自己的身体,夏雨瑞惊惶地用双腿夹住了男人「不要!爹地不要走!」
「可是瑞瑞——」
「不管,我要爹地留在我的身体裡,爹地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少年霸道地不让男人离开。
「好好,爹地不走。」夏墨林温柔地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吻。「爹地会尽量不弄疼瑞瑞的。」
「弄疼我也没关系啊,爹地不要担心我。我只想要爹地快乐。」
「宝贝,你真好,爹地也会让瑞瑞快乐的……」男人柔柔一笑,开始慢慢地摆动起腰身,让自己的性器在那又湿又热的小小肠道中不断穿梭,寻找著让少年快乐的泉源——
「哈啊哈啊……爹地……慢一点……啊啊……我不行了……头好昏……」少年被男人插晃得差点昏了过去。
性器被娇嫩的肠肉紧紧吸住,从来未有的快感让向来对性爱淡泊的男人忍不住推动了控制,衝刺地愈来愈快,愈来愈猛——
「呼呼……好棒……瑞瑞是最棒的……爹地好爱你……宝贝!」夏墨林汗如雨下,不停地操干著最心爱的人。
「哼嗯……瑞瑞也爱爹地……永远只爱爹地一个!啊啊啊——爹地……就是那裡——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爹地……」终於被男人找到了死穴,夏雨瑞被操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那被男人死命贯穿的小穴溶成一滩水似地不停地喷著淫水,沿著两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哈啊……哈啊——不行了,爹地要射了……宝贝——」
随著男人的一声嘶吼,少年感觉到一股接著一股的热流射在了自己的肠壁上——
爹地射在我身体裡了——我们真正合為一体了——
欣喜若狂的少年猛地一个哆嗦,哭著抱住了男人,「啊啊啊——爹地——我好爱你——抱住我——我快飞了——飞了——」
剧烈的高潮将少年抛向了云端,眼前儘是白色的光——
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他们终於成為了一个完整的个体,永远永远也不分离……
****
站在空无一人的公车站牌前,两父子亲密地手握著手,继续回想难忘的第一次。
「那天爹地好坏」夏雨瑞抱怨地瞪了男人一眼,「人家明明是第一次,爹地还不知节制地做了好几次,害得我隔天都下不了床。」
「对不起,宝贝。」夏墨林每次一回想起那一天的往事,都会忍不住羞愧地自责。
夏雨瑞还是不放过他,「爹地真是坏透了,一路从客厅做到楼梯上,又从楼梯做到床上,把人家的小屁屁蹂躪到快开花了。」
夏墨林被糗得尷尬不已,也决定展开反击,「可是爹地记得后来是瑞瑞一直死抱著爹地不放,哭著求我不要拔出来的啊?」
「才不是那样,明明是爹地一直射,一直射,人家的小屁屁都快装不下了,如果你拔出来,裡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所以我才叫爹地不要拔的,才不是因為我喜欢。」
「是这样吗?小妖精。如果你不喜欢,為什麼后来都不放爹地下床,还自己打电话帮爹地向学校取消出国开会的行程?」夏墨林俞悦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我才没有!」
就在父子俩以為四周无,毫无顾忌地打情骂俏之际,他们不知在站牌的广告灯箱后方,有位在偷窥的「同人女」已经狂喷鼻血,不支倒地——


第八章

夏墨林最近可说是喜事连连。
不但得到了学校大力赞助成立了「云火草」研究小组,还有自己的心肝宝贝时时刻刻陪在身边。
「爹地,把书放下,眼睛闭起来。」夏雨瑞站到男人的背后,拿下他的眼镜,开始帮他按摩眼睛,「以后不准你看书看得这麼久,这样眼睛会累的。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爹地会听瑞瑞的话。」夏墨林微微一笑,享受地闭上眼睛。
「这样才乖。」夏雨瑞低头在男人的发间亲了一口。
按完眼睛,接著又开始按肩膀,夏墨林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瑞瑞好棒,爹地好舒服——」
「嘻,爹地在床上那麼棒,让我那麼舒服,做孩子的当然要好好回报父亲萝。」夏雨瑞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你这孩子在胡说什麼……」夏墨林又再次红了脸。
「嘻,我才没有胡说,爹地在床上确实很棒啊,我可是常常被爹地弄到差点晕过去呢。」
「瑞瑞!」
夏墨林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
「哈哈,爹地真可爱。」夏雨瑞跨坐到男人大腿上,搂住他的颈项,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
「你哦,就会戏弄爹地。」夏墨林好气又好笑地咬了咬那可爱的小鼻子。
就在两人甜蜜地打情骂俏的时候,夏雨瑞放在桌上的手机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该死!
一听到那个音乐铃声,聪明的夏雨瑞就知道自己的假期要结束了。
呜——臭老大,人家还不想跟爹地分开啦。
「瑞瑞,怎麼不接电话?这样不礼貌的,快接。」夏墨林把手机拿到他面前。
呜——笨爹地,你可知道讲礼貌是要付出代价的?
夏墨林看自己的宝贝还是都著嘴不肯接电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不是你们老板的电话吗?公司一定是有急事找,瑞瑞乖,快接。」
「好嘛,接就接。」夏雨瑞心不甘情不愿地按下通话键。「喂,老板啊,什麼事?」
「雨瑞,萧堂主失踪了,你立刻回来!」
夏雨瑞闻言心头微微一沉,「知道了,我马上到。」
关上手机后,夏雨瑞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
「怎麼了?公司出了什麼事?很严重吗?」看到刚刚还嬉皮笑脸的孩子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夏墨林一下就紧张起来。
「爹地,别担心,只是公司有个主管出了点事,老板要我回去看看。」
「这样啊,那瑞瑞还是快回公司吧,把事情处理好再回来,爹地等你。」
唉,爹地,这事恐怕没那麼容易处理啊。夏雨瑞暗叹了口气。
****
「呜……夏雨瑞,你总算回来了!」江骄龙彷彿看到救星一样地扑到他面前,狠狠抱住了他。
「你这个大臭龙,找死啊!」才一踏进会长办公室,就被抱个满怀的夏雨瑞气得狠狠给了他一拐子!
这个粗鲁的臭男人,我夏雨瑞香喷喷、幼绵绵的身体除了爹地,谁也不让碰。!
「哎哟,痛死我了!」江骄龙痛得弯下了腰。「你干嘛这麼狠呀?抱一下会死啊?」
「当然会死萝了,」夏雨瑞忽然甜甜一笑,「如果我去告诉你侄子,你今天热情如火地抱住一个男人,你说你会不会死得很快啊?小龙龙。」
「不要啊!」江骄龙闻言差点没吓死。
那个死小孩醋劲奇大无比,上次他只不过对个侍者笑了一下,他就怀疑他对那个男人有意思,当场把他带到餐厅厕所搞得他腿软到差点走不出去。这次要是被他知道他抱了个男人,那他还不死定了?
「呜……夏雨瑞你行行好,千万别去多嘴。看在我们兄弟一场,你可千万不能出卖我。」
「哼哼,那就看本少爷今天的心情如何了。」夏雨瑞瀟洒地拨了拨头髮。
「来来,您老请坐。」江骄龙赶紧拉来一把椅子。
「哈哈,你们两个还真是云逸会的活宝啊。」霍飞翘著二郎腿坐在姐夫身旁,像看戏似地拍手大笑。
这个死家伙,竟然敢叫他堂堂夏雨瑞是「活宝」,看他怎麼整他!
「哎呀,霍少爷,看你笑得这麼开心,敢情是在為逃掉的,」某人「感到高兴啊?」夏雨瑞笑得可甜了,「听说他和你可是多年的交情,為了你可说是杀人放火,在所不惜啊。我看他这次绑架了萧堂主,应该也是為了你而做的吧?」
「夏雨瑞,你别乱说!」霍飞紧张地看了姐夫一眼。他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有多痛恨那个男人,他可不想让他再误会了。
「老大,我有没有乱说,你是最清楚了。」夏雨瑞耸了耸肩,「这次萧堂主被绑架,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吉亚干的。」
「雨瑞,你可知道,萧堂主是在他自己的办公室裡失踪的。」沉冠嶠脸色沉重地说。
「什麼意思」夏雨瑞微微瞇起了眼。
「哎呀,就是他一进去办公室就没出来了,等到守在门口的小弟发现不对破门而入,已经看不到萧堂主了。呜——好恐怖,简直就是灵异事件啊!」江骄龙抖了下身体。
「哼,本帮主就不信那个吉亚能飞天遁地!」沉冠嶠眼中爆出冷光,重重往桌上一拍,看得出来是气炸了。
霍飞已经很久没看见姐夫发这麼大的火,坐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遁地?」夏雨瑞不亏是聪明绝顶的智多星,闻言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老大,你记不记得当初在盖地下室的时候,我们曾经设置了几条官道。后来我们变动了设计,把其中一条官道封了起来,那条官道不就是在萧堂主的办公室吗?」
经夏雨瑞这麼一提醒,在场的三人才想起了多年前的事。
「是有这麼一回事,但这件事只有我们少数几个高层才知道,那个吉亚怎麼会有如此大的本事?」
夏雨瑞冷冷一笑,「那当然是有内奸了。」
「雨瑞,你可是有什麼想法?」沉冠嶠沉声问道。
夏雨瑞迷人的大眼在霍飞身上骨碌碌地转了转。
「夏雨瑞,你看我干嘛?」霍飞气得跳了起来!「你可别想栽赃到我霍飞头上!」
「呦,发这麼大的火干嘛?做贼心虚啊。」其实夏雨瑞早知道不是这家伙干的,只是故意闹他而已。他哪裡会不知道霍飞有多爱他姐夫,才不会可能傻到再次背叛他。
「姐夫,你相不相信我?」霍飞咬著下唇,转头看著男人。
「傻瓜,姐夫不相信你要相信谁。」沉冠嶠温柔地拉住他的手「过来。」
霍飞红著眼眶偎进心上人的怀裡,狠狠瞪了夏雨瑞一眼。「听到没有,我姐夫才不会受你挑拨!」
夏雨瑞才不怕他,满不在乎地翘起二郎腿,也回瞪了他一眼。「哎呀,老大,你可不要被某人不怎麼样的美色所诱,做出错误的判断啊。」
「夏雨瑞!」霍飞气得又快跳了起来。
沉冠嶠连忙一把抱住他。
「雨瑞,够了吧,你明知道不是阿飞,何必这麼气他?」
沉冠嶠好气又好笑地看著这两个小孩子斗嘴。
「好吧好吧,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本堂主今天就仁慈地放他一马,现在来说正事吧。」夏雨瑞含笑的双眼现在转移阵地,盯上了在一旁看得兴味盎然的高大男人。
江骄龙被看得心头一个咯噔。「夏……夏雨瑞,你干嘛这麼看著我?」
夏雨瑞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瞇瞇地说,「好久没看见他那个可爱的侄子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霍飞一听到夏雨瑞提起那个少年,就知道事情要糟。
该死,看来夏雨瑞也怀疑是子浩干的了。等到真相大白后,姐夫一定会拿他开刀,到时候受苦的不只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个傻大个江骄龙肯定会為他大闹云逸会,到时不知要惹出多大的风波。
唉,这可怎麼办啊?霍飞不禁在心中发愁。
但毫不知情的江骄龙却惊喜地看著夏雨瑞.「你干嘛找他一起吃饭?你不是不喜欢他?」
「嘻,喜欢是需要时间培养的嘛,你不多安排一些机会让兄弟我多认识认识他,怎麼能增进我们彼此的瞭解呢。」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怎麼说他也是你兄弟的老公啊。」
「夏雨瑞,你——你在胡说些什麼?给老子闭嘴!」江骄龙一张脸可比猴子屁股还红。
「我胡说?哦,对,对,你们不只是一夜夫妻啦,我看没有百夜也有千夜了,对不对啊?不龙龙。」
「夏雨瑞!你还说!」江骄龙气得跳了起来!
「好好,我放你一马就是了。」夏雨瑞挥挥手,一副慷慨的模样,「一句话,到底给不给我这个兄弟一个面子,晚上一起吃饭?我会带我爹地去,老大你们两个也去吧,我们三对说说笑笑,交流一下感情,不是很好吗?」
沉冠嶠若有所悟地看了看夏雨瑞一眼,「好,那就这麼定了,骄龙,你把他带来吧。」
「是,老大。」既然老大都开口了,江骄龙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
低调的奢华是「云逸会」私人招待所的独特风格。
只有总部高层才能使用的豪华包厢裡,在座的六人把酒言欢,谈天说笑,好不热闹,任谁也看不出其中的暗潮汹涌。
「来来,夏教授,让我再敬你一杯,干了!」想来贪杯的江骄龙豪迈地拿起满满一杯啤酒就一口饮尽!
夏雨瑞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拦住了男人,「爹地,你别理那个酒鬼。」
「没关系的。爹地能喝。」夏墨林虽然酒量不好,但难得与瑞瑞公司的老板和同事聚聚,总觉得自己不能丢了孩子的脸。
拿起酒杯也试著一口乾了,但向来滴酒不沾的夏墨林却发现实在有点困难,最后努力分成两、三次喝才总算让酒杯见了底。
「好!好酒量!」眾人一致鼓掌叫好。
夏墨林得意地朝自己的宝贝笑了笑,却换来一个白眼。
「爹地不准再喝了,万一醉了怎麼办?」
「醉了就醉了有什麼关系?」纪子浩笑笑地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今朝有酒今朝醉,夏教授,你说对不对?」
「对,对,你说的很对!」才一杯黄汤下肚的夏墨林突然变得豪放起来,「瑞瑞你别替爹地担心,醉了就醉了,难得大家在一起喝酒,一定要喝个痛快!」
「好气魄!让我也敬夏教授一杯,干了!」酒量很好的霍飞為了报早上的一箭之仇,也跟著起哄灌酒!
「好好,我干了!」夏墨林呵呵一笑,也不顾夏雨瑞的阻止就再次乾杯。
「好!好酒量!」夏教授的第二杯酒赢来了满堂喝彩!
谁都看得出来男人有点醉了,那戴著眼镜的双眼失去了焦点,两颊像火一般通红。
江骄龙早上也被夏雨瑞欺负得够呛,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捞点回来,当然也要加入灌酒的行列。「夏教授你真是条铁錚錚的汉子,来,我们再干!」
一向斯文的男人第一次被如此称讚,开心地又灌了第三杯。
夏雨瑞在一旁看了简直為之气结。
好啊,霍飞和江骄龙你们这两个混蛋,竟敢算计我夏雨瑞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怎麼整死你们!
「哎呀,这样灌来灌去有什麼好玩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夏雨瑞笑顏如花。
「玩游戏?好啊好啊。」不知死到临头的江骄龙兴奋地说。
沉冠嶠向来知道自己兄弟有仇必报的个性,怕自己的宝贝也跟著遭殃,连忙先将话说在前头。「雨瑞,我们家阿飞今天有点不舒服,就不参加你的游戏了。」
看到姐夫给自己使了眼色,霍飞立刻会意地说,「对对,我今天不太舒服,江骄龙,你就陪雨瑞好好玩玩吧。」
哼,跑得比飞还快啊。霍飞,今天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就先放你一马。「好吗,那就江骄龙和我玩。我们今天要玩的是——划酒拳。」
「什麼啊,我还以為是什麼新鲜玩意儿呢?」江骄龙没好气地瞪了夏雨瑞一眼。
「舅舅,你听夏先生讲完嘛。」纪子浩很好奇夏雨瑞会玩出什麼把戏。
「是啊,你有点耐心好不好,听我说,这个游戏好玩的地方就是输的人不但一次要喝掉一整杯威士忌,还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哇,这个好玩。」江骄龙跃跃欲试地开始摩拳擦掌。
嘻,划酒拳可是他的拿手绝活呢。堂裡的弟兄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夏雨瑞你惨了,等著接受处罚吧!我一定要叫你脱光衣服,光著屁股走出去!
可怜我们这个江大堂主不知一山还比一山高,他的酒拳固然划得不错,但又怎麼比得过心思深沉,奸诈狡猾的夏雨瑞呢。
「好,来吧!五!」
「十五!」
「十!」
「二十!」
「五!」
两人开始比赛划拳,咬喝得一个比一个大声,眾人也在一旁加油助阵。
战况一度陷入胶著,但夏雨瑞终究技高一筹,得意地赢得了胜利!
「瑞瑞!我的瑞瑞赢了!呀吼!」夏墨林看到自己的孩子赢了,比谁都高兴。
喝醉酒的男人一反平常斯文儒雅的形象,又叫又跳的抱住他的宝贝。
天啊,爹地喝醉怎麼这麼可爱啊!夏雨瑞双眼冒著心心,在心上人的脸上狂亲了好几口。
「哦,江骄龙你输了,喝酒喝酒。」虽然很遗憾不是夏雨瑞输了,但霍飞还是很没义气地在一旁幸灾乐祸。
「哼,喝就喝有什麼了不起。」性格磊落的江骄龙愿赌服输,豪气干云地把满满一杯烈酒给干了下去。
「舅舅,喝慢点。」纪子浩皱著眉头拍著男人的背。
「不错哦,江骄龙,不亏是我们云逸会酒量最好的男人。」夏雨瑞先礼后兵,大大称讚了他一番,「不过接下来我要对你提出一个要求了。」
呜……这个死家伙不会叫我光屁股吧。
江骄龙心裡其实怕的要死,但在自己侄子面前又不甘示弱,连忙表现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说吧说吧,谁怕谁啊。」
夏雨瑞吃吃一笑,「嘻,放心,本少年不会叫你光屁股的,我打算让你回答一个问题就好。」
「回答问题?简单啦。」能不用光著屁股丢人现眼让江骄龙大大鬆了一口气。
可惜他实在高兴得太早,夏雨瑞接下来提出的问题差点把他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小龙龙,大家都知道你身强体健,勇猛无双,我很好奇那年在泰国出差的时候,你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什麼?」呜……死夏雨瑞,你明知道这个醋劲奇大的小变态就坐在我旁边,你还要我回答这个问题?你是存心想害死我啊?
「没——没有吧,我不记得有。」江骄龙打算使出「暂时性失忆」这个老套的招数。
「不会吧,我们在泰国投资的酒店裡,很多小姐对你在床上的勇猛可是念念不忘,讚誉有加呢。依她们寄来的情书看来,那些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老大,你说是不是?」夏雨瑞狡猾地丢了球给他们老大。
「好像是有这麼一回事。」沉冠嶠不顾对面射来的求救目光,也顽皮地加入看好戏的行列。
「女人?情书?」纪子浩瞪著身旁的男人,冷冷一笑。
江骄龙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呜——死夏雨瑞,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阴险家伙,我真的会被你害死!
「嗯……我喝太多了,去洩洪一下。」江骄龙赶在被某人恐怖的目光杀死之前,飞快地衝进洗手间……
「哎呀,没想到我们小龙龙这麼害羞啊。」夏雨瑞调侃地说。
「夏雨瑞,我不准你叫他小龙龙!全世界只有我纪子浩可以这麼叫他。」
「不必这麼小心眼吧,纪先生。你好歹也是在国外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见多识广的你不是结交了不少达官显要,听说其中还包括了……一位王子。」
此话一出,除了状况外的夏墨林之外,在座的几人都心中一凛。
「是有怎麼样?我认识的王子可多了。」少年俊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
「我们对别国的王子不感兴趣,倒是很想见见J国的吉亚王子,不知纪先生可否帮忙引见一下?」
「夏先生在说笑吧?你们云逸会财大势大何须我这个小人物帮忙引见,何况我跟吉亚王子只见过几次面,彼此并不熟悉。非常抱歉,让你失望了。」纪子浩不动声色,淡淡地说。
「唉,真是可惜啊。不然这样吧,下次你要是再见到吉亚王子,帮我转达一下,就说我们云逸会上上下下都在期待他的大架光临,希望他早日归来啊。」
「如果我见到他,会帮忙转达。你们慢慢喝,我有点」家事「要处理。」纪子浩站起身来,走到了洗手间门口,「舅舅,开门。」
「我……我在上大号,你别进来,很臭的。」眾人闻言差点没爆笑出声,堂堂名闻江湖的江大堂主竟然使出「上大号」这种烂招。
「你少给我废话,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你就自己看著办!」纪子浩冷声说道,「一,二——」
「我开了我开了!」江娇龙很没骨气的,动作迅速地开了门。
纪子浩冷哼一声,一把推开门,将那个让他炉火中烧的男人抓进怀裡,再一脚将门踢上——
「呜……你要干嘛……外面有很多人啊……」
「这样更好,让大家听听我纪子浩如何实施家法。敢给我在外面找女人,我废了你!」
「呜……你不要听夏雨瑞胡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啊啊……不要……不要脱老子的裤子——救命啊……」
听到男人惨叫的声音,夏雨瑞一点都不感到同情,反而还爱怜地抱住爹地,亲了亲他红通通的脸颊。「嘻,爹地,我帮你报仇了,开不开心?」
虽然醉得晕沉沉的脑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看到心肝宝贝的笑脸,夏墨林还是跟著笑开了脸,「瑞瑞开心,爹地就开心。」
爹地超级无敌可爱的笑脸让夏雨瑞看了春心荡漾,身体一下就「骚」了起来。
「老大,记得派人盯住纪子浩。我和爹地到隔壁的包厢参观参观。」今天警告对方的任务已经完成,夏雨瑞满意地站起身来,扶著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走了出去。
「还」参观「呢,我看可怜的夏教授很快就要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霍飞说的果然没错,隔壁包厢不一会儿就传出两人毫不遮掩的叫声。
「姐夫——」霍飞贼兮兮地笑了笑,「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奋起直追啊?你好歹也是人家老大,怎麼能让你的下属专美於前呢?嘿嘿……」
「阿飞,你要干什麼?乖,我们回家再做,飞——唔唔——」
「哈啊……哼嗯……插进来了……好棒……姐夫的大肉棒插得好深啊……」
「飞……不行……快起来……会被看到……」
「哼嗯……我不管……我要姐夫用力操我……啊啊……爽死我了……」
凝望著坐在他身上,用身下的小穴疯狂吞噬自己性器的宝贝,沉冠嶠很快就放弃了抵抗,无力地卷入了快感的漩涡——「云逸会」的三大巨头,不管是抱人还是被抱,今晚可说是春色元边,「性」福满点!


第九章

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
双手被銬在墙上的男人髮长及肩,左脸上有著一道长长的刀疤,五官深刻而狂野,看起来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
「萧远,你这个人渣总算落到我手裡了。」吉亚站在他面前,用皮鞭的手柄抬起他的下巴,冷冷一笑。
「小宝贝,我知道你很想再见到我。因為我的」大宝贝「也一样对你依依不捨,恋恋不忘啊。」萧远不怕死地对他眨了眨眼。
听到男人又提起他平生最大的耻辱,吉亚简直气到抓狂,举起鞭子对他就是狠银一抽!
「唔……」萧远发出一声闷哼,脸站一阵扭曲。
「说,我让你再说!」吉亚发了狠似地又抽了好几鞭。
萧远痛的倒吸了好几口气,偏偏嘴上就是不肯费那个气和男人调笑「小宝贝,光会用鞭子抽人算什麼真男人,有种就跟我当初一样,公平的比赛,输的人无条件任对方处置。」
吉亚闻言立刻想起了那裡的「比划」,俊脸微微一红。「谁要跟你玩那种下流的把戏!」
「唉,不玩也罢,我早知道你是比不过我的。」
「好,比就比!谁怕谁啊,本王子就证明给你看!」
「那还不解开我的手銬。」
「好,我只放开你一隻手,你别想逃跑。」吉亚解开了他的右手手銬。
「哎呀,小宝贝,你太不瞭解我了,有你在这裡,我怎麼捨得逃跑呢?」萧远朝他邪邪一笑。
吉亚狠狠瞪了他一眼,「少萝嗦,你到底要不要比?」
「当然要啦,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要输了不认帐哦。」
「哼,我吉亚乃堂堂J国王子岂会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那我们就开始吧。」萧远突然拉开拉链,伸手掏出了他的性器。
一看到那曾经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东西,吉亚的心跳就没来由地加快,裤襠裡的东西也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白痴,你硬个什麼劲啊!吉亚在心裡痛骂自己的小弟弟。
萧远见状却是心裡暗笑。
他是吉亚的第一个男人,在牢房的床上不知让他在自己怀裡射过多少次,对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可说是瞭若指掌。
「来吧,宝贝,也把你的东西掏出来啊,比赛要开始了。」
吉亚实在很不想让这个变态看到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但在男人的催促下,也只能万分尷尬地让这个丢死人的东西出来见人。
萧远一看到那个翘得高高的东西,顿时爆笑出声。「哈哈……看来它真的很想念我呢。」
「谁想你了!少臭美!」吉亚恼羞成怒地大骂。
「好好,不说不说。」萧远笑著擦去眼角的泪水,「比赛规则你还记得吧?谁先射谁就输了哦。」
「哼,放心,那个人绝对不是我!」吉亚展现他王子的尊贵,高傲地抬起下巴。
「好吧,祝你胜利,过来我这裡。」萧远朝男人勾了勾手。
吉亚有点彆扭地走向前,将自己的性器贴上男人的火热——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吉亚差点呻吟出声。
萧远坏坏一笑,伸出一把握住了两人的东西,「那我数到三就开始比了。一,二,三……」
男人粗糙的大掌开始摩挲敏感的性器,吉亚舒服地弓起了背,从喉间发出不明的呻吟——
「唔——嗯——啊啊——」男人粗大火热的性器就紧贴著自己,吉亚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奇异的脉动。
啊啊……该死……怎麼这麼舒服啊……
男人只不过用一隻手就可以让他濒临高潮,吉亚简直恨死自己食髓知味,毫不知耻的身体。
不……我才不要变成荡妇,死也不要!
强迫自己去想被男人羞辱的恨,吉亚极力抵抗著体内翻涌的情欲。
但邪恶的男人才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萧远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宝贝……感觉到了吗?我这根又大又热的肉棒硬得快爆了,它已经準备好要插进你那个又小又紧的骚屁股,把他狠狠操到射出来!」
男人不堪入耳的淫秽话语像是扣下了最后的扳机,吉亚被那个男人调教得无比激盪的屁股倏地一缩,背一阵强烈的酥麻,他忍不住弓身尖叫,压抑不下的欲望霍地倾蘘而出,射满了男人的下腹……
「呼……呼……」吉亚脑袋一片空白,无力地倒在男人怀裡。
「你输了,宝贝,现在换我爽了。」萧远一把扯下男人的裤子,让他转身半弯腰,撅起屁股——烫得吓人的巨大肉棒抵住了久违的菊穴,萧远一手握住他的腰身,一个戳刺,就贯穿了男人淫荡的肉体……
「啊啊啊——」
小小的地下室充斥著两个男人的尖叫和喘息,堕落的夜,才刚拉开序幕……
****
被整整折腾了一夜,不知被操昏了多少次。
吉亚隔天醒来发现自己又被男人上了,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王八蛋!我杀了你!」吉亚毫不手软地对著被銬在墙上的男人又打又骂!「起来,不要装死,给我醒来。」
不过任凭吉亚再怎麼打骂,男人还是低垂著头,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情况不对。「喂,你……你怎麼了?」
把男人的头抬起来,却发现他双眼紧闭,脸色发黑,不断地冒著冷汗。
吉亚从小在J国皇室长大,受过御医一些毒物的训练,一眼就看出这是中毒的跡象。
「你怎麼中毒了?」吉亚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另一隻手銬解开,抱进怀裡。
男人的身体愈来愈冷,意识已经陷入昏迷。吉亚心头大乱,连忙背起他往楼上跑。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吉亚高声叫喊,「来人啊!」待在客厅的两个侍卫一听到王子的叫唤赶紧跑了进来。「吉亚王子,您有什麼吩咐?」
「你们怎麼照顾他的?為什麼他会中毒?他们在食物裡给你下毒了?」吉亚气急败坏地问。
「没有啊,回稟王子,他会中毒跟食物没有关系,是鞭子。」侍卫小开恭敬地回答。
「鞭子?」
「是啊,王子您昨晚不是吩咐我们要给你找个最厉害,可以打得人死去活来的鞭子吗?所以我们就把从国内带来的那条浸了」不冤花「的鞭子给王子使用了。」
「什麼!不冤花?」吉亚闻言大骇,「你们这两个白痴,那种剧毒会死人的。」
吉亚王子出生的J国南方有一片无人踏足的沼泽,终年瀰漫致使的瘴气,「不冤花」就是吸取这种瘴气成长的花,毒性十分强烈诡异。所以才被人叫做「不冤花」,取其中毒者必死无疑,死了也不冤枉的意思。
两个手下看到王子发这麼大的火不禁面面相覷。
王子殿下本来就是说要弄死那个混蛋啊,现在干嘛又这麼捨不得他死的样子?真奇怪。
「你们愣在那裡干嘛?解药!快把解药拿出来!!」吉亚愤怒大喊。
「哦,好,快,把解药拿出来。」侍卫小开著急地说。
「啊?不在我这时啊,不是你要带?」侍卫小马愣了一下。
「什麼啊,明明你说要带的。」
「是你说要带的……你……」
「通通给我闭嘴!」王子一声怒吼,两人立刻襟若寒蝉。「你们两个现在是要告诉本王,你们一点解药都没有?」
「呜……王子请息怒啊,我们现在马上叫国内的御医送解药来。」侍卫小马赶紧说。
「可中了不冤花毒的人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性命,等他们送来,他早没命了!」吉亚在心头暗自盘算,做完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四个小时,那表示他只剩下八小时的寿命了。
「那……要不然请医生来看看?」侍卫小开提议。
「白痴啊,不冤花这种特殊的毒一般医生怎麼会解?」
「那……那……」呜……惨了,这麼说来那个家伙是死定了。
「你们给我仔细听著,我不管你们怎麼搞,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你们要是没把人给我救活,你们两个通通给他陪葬。」
吉亚坐在床边看著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
「你这个混蛋,本王子还没整够你,你不准给我死,听见没有?」
拿起毛巾细细擦去他不断滴落的汗珠,吉亚难受得像有人用手掐住了他的心臟。
****
「那两个白痴,怎麼到现在还不回来?」焦急地看向窗外,吉亚只盼著太阳不要这麼快下山,时间不要过得那麼快。
一旦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到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这个男人。
「本王子不准你死,不准你死……」就在吉亚像唸咒语般喃喃自语时,他的两个手下终於回来了!
「王子,有救了,他有救了!」小开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你们找到办法了?」吉亚连忙跳起来,紧张地问。
「哈哈,他就是我们的办法!」小马将一个男人从门外推了进来……
「他是谁?」吉亚皱起眉头,打量著这个戴著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的中年男子。
「王子,你有所不知,他就是闻名国际的毒物学专家夏墨林教授,我们把他绑来,威胁他如果不解开萧先生的毒,就要了他的命,结果他说他有办法解不冤花的毒哦。王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聪明?」小开讨好地说。
「聪明个屁!聪明会忘记带解药?」吉亚不屑在瞪了他们一眼。
两个侍卫在一旁扰扰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冷哼了一声,吉亚转向男人,表情变得柔和许多,「夏教授,解不冤花的事你真有把握?」
夏墨林轻轻点了点头,「我多年前曾到过贵国,带回这种奇花做过研究,解毒的方法我是知道的。」
「太好了。」吉亚这才放下心头的大石。「那就麻烦你了,如果你能救活他,本王自当重酬答谢。」
「不必了。救人最要紧,其它不必多谈。」能够利用自己对毒物的知道救人一命,对夏墨林来说就量种最大的快乐。「让我先看看他中毒的程度。」
「好的,夏教授这边请。」
经过一番检查,夏墨林写了几种东西,吩咐他们去买回来。
「黑糖,石灰,含羞草?」吉亚看了愣了一下,随即大怒,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这是什麼鬼东西?你耍我吗?不冤花的奇毒用这几样简单的东西就能解?」
「当然要吧,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夏墨林还是维持一贯的温和,并没有对男人不礼貌的举动感到不悦。
吉亚并不信任他。但因為时间紧迫,实在别无他法,也只好让他试试了。「夏教授,我丑话先说在前面,万一这个男人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让你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阳。」
夏墨林淡淡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王子请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
「哼,最好如此。你们两个,」吉亚看向他的两个侍卫,「给我好好守在门口,不准他跟外界有任何联络。」
「遵命。」
****
「云逸会」此刻正瀰漫著一股肃杀的气氛。
夏大堂主父亲的失踪震动整个帮会。
「王原齐,你给我仔细说清楚,我爹地到底是怎麼失踪的?」夏雨瑞早已失去往日的优雅从容,面带煞气地往桌上狠狠一拍!
「啟……啟稟夏堂主,是今天下午一点左右,因為夏教授没有到实验室上课,我才知道这件事的。」王校长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混帐!现在都几点了,你怎麼拖了这麼久才通知我?」
「呜……属下是想不惊动了堂主您,我先自己找找,所以才……才……」
「给我闭嘴!」夏雨瑞一脚踹飞了眼前的椅子!「要不是看在这几年你对我爹地尽心尽力,我绝对饶不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你立刻给我带著堂裡所有的弟兄到学校附近调查,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我。下去!」
「是,堂主,我立刻去办!」王原齐连忙站起身来,慌张地跑了出去。
「雨瑞,听说你父亲失踪了?」沉冠嶠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老大……」夏雨瑞看到自己的大哥,眼眶忍不住一红,「我爹地他……他……」
「别担心,我会动用黑白两道所有的关系,尽全力帮你找到父亲的。」
「谢谢你,老大。你知道我不能失去我爹地的——我好怕……好怕……」夏雨瑞硬咽地说不下去。
「好好想想有谁会绑架夏教授,他最近可有与人结怨?」
「不会的。我父亲的生活十分单纯,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回家,我安插王原齐在学校就是為了保证他生活的平静,谁会想到我爹地竟然会被人绑走……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夏雨瑞自责地抓住了自己的头髮。
「雨瑞,你想,会不会是吉亚?」沉冠嶠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什麼?」所谓关己则乱,原本懂得六神无主的夏雨瑞突然像被打了一棒似地惊醒过来!
「这种事他不是干不出来的。你想,当初可是你用计逮到他的,他会想对你报复,也是极為可能的。」
「老大说的有道理。我刚刚是急昏头了,才没想到可能是那个混蛋。」
「但如果真的是他,这事就更棘手了。」沉冠嶠皱紧了眉头。
「不,老大,刚好相反,如果真的是他,事情反而更简单了。」
「哦,你打算怎麼做?」看到男人眼裡又恢复昔日精明的神采,沉冠嶠就知道他已经想到办法了。
「老大,我要向你借个人用用。」


第十章

「夏雨瑞!夏雨瑞!」江骄龙急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你还好吧?我一听说你父亲的事就赶紧回来了。哦,老大,你也在啊,我们快一起想办法救人吧。」
夏雨瑞看著满头大汗的男人,淡淡一笑,「你来的正好。」
「是哦?有什麼我可以帮上忙的吗?夏雨瑞你儘管说,看在我们兄弟多年的交情,我江骄龙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江骄龙重重地拍了下胸膛。
「真令人感动啊,可惜你的演技已经骗不了我了,江骄龙。」夏雨瑞突然冷冷一笑。
「什麼演技?」江骄龙听了一头雾水,「夏雨瑞,你是不是伤心过度,神经错乱了?」
「雨瑞说的没错,」沉冠嶠的语调沉重,「你确实不必再演戏下去了。」
「老大,怎麼连你也这麼说?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放就真说好不好?」个性耿直的江骄龙最受不了这套。
「要直说是不是,好!」夏雨瑞一声大喝!「我怀疑你江骄龙就是那个出卖云逸会,放走吉亚,绑走我爹地的内奸!」
江骄龙闻言愣了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叫一声,「夏雨瑞,你疯了?」
「哼,我已经查出来了,你那个侄子就是吉亚的结拜兄弟,你敢说你不知道?」
「什麼!?」江骄龙彷彿被五雷轰顶一般,全身一震,「你说……你说子浩他是吉亚的结拜兄弟?」
「江骄龙,你和你侄子天天在一起,你会不清楚?他和吉亚打小就认识了,可是拜把的交情。你还在这裡装蒜?哼,你和他早就串通好要背叛云逸会了,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老大,你要相信我!」江骄龙急得快哭出来了。
「骄龙,我相信你不会背叛云逸会的,这一切一定是你侄子在你背后的所作所為。雨瑞,你不要枉了骄龙,要抓人就去抓纪子浩。」
「是的,老大。」夏雨瑞举步就要往门口走去。
「等等!」江骄龙突然一声大喊。
「你还有什麼要说的?」夏雨瑞冷冷地看著他。
「你不要去抓他!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跟子浩没有关系!」江骄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大,是我对不起您,对不起云逸会,你要抓就抓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沉冠嶠无言地叹了口气。「来人啊。」
「属下在。」在门口的两个手下迅速跑了进来。
「将江堂主押至刑堂,听候审判。」
「啊?」两个小弟看到帮主要抓的人竟然是在帮中广受爱戴的江堂主,立刻当场傻眼。
「还愣在那裡干什麼,快去!」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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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著一头长髮,俊俏非常的少年在接到后,如旋风般衝进了夏雨瑞的办公室——
「夏雨瑞,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舅舅!」
夏雨瑞坐在办公桌后方,目光森冷地看著他。「你凭什麼要我放了他?」
「那你又凭什麼抓他?」纪子浩愤怒地大叫!
「我凭什麼抓他,你心知肚明。」夏雨瑞冷冷一笑。
「你……你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你还把他抓进牢裡,他那麼爱面子的人,你还这麼对他。你算他什麼兄弟!」
「那你又算是他什麼?利用他的信任,背叛他的感情,做了这麼多足以让他在帮裡抬不起头来的事,这就是你的爱?」
纪子浩闻言脸上刷地一白——「你没有资格跟我讨论这个。」
「我也懒得跟你讨论这个。因為我根本不觉得那是爱。」
纪子浩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强迫自己深吸了好几口气,「我跟你去刑堂,随便你怎麼处置我,放了我舅舅。」
「哼,你把我爹地还给我,我就放了他。」
「你爹地?」纪子浩闻言一愣。
「你还在装蒜?我已经从学校附近的监视录像带发现了吉亚手下的踪影,他们绑架了我爹地,你敢说你不知情?」
「我是真的不知道!」纪子洁不明白為什麼大哥要绑走夏雨瑞的父亲,难道是為了报复?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现在立刻带我去见吉亚,我要亲眼见到我爹地!」
「不行……我不能出卖我的结拜兄弟……」纪子浩痛苦地说。
他和吉亚有过命的交情,他怎麼能随便出卖他的结拜兄弟?
「哦,原来你的结拜兄弟比你舅舅还要重要。很好,那你也不必见你舅舅了,你走吧,我们云逸会不欢迎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小人!以后江骄龙是生是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夏雨瑞!」纪子浩双目赤红地大叫,「你要对我舅舅做什麼?」
「我要对他做什麼你管不著,要想江骄龙活命就拿我爹地来换!我可以跟你保证,云逸会不再追捕你的结拜兄弟,也不再追究你舅舅的责任。」
「真的?」纪子浩总算看到了一线希望,「你真的保证?」
「我夏雨瑞说话算话。」
「那你老大呢?他也可以不追究吗?」
「天大的事也比不过我爹地的命,一切责任由我夏雨瑞扛!」
「好,一言為定!」
****
纪子浩一路上十分注意后面是否有人跟踪。
在目的地胡乱绕了几圈后,他将车子开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在一栋古老的日式宅院前停了下来。
纪子浩用两长三短的暗号方式按了门铃。
铁门啪地一声,打了开来。
「纪公子,裡面请。」侍卫小开恭敬地一鞠躬。
「大哥呢?」
「王子在卧室裡。」
「小开,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绑架了夏雨瑞的父亲?」纪子浩将了拉到一边,小声地问。
「啊?没有啊?」他们对那个比鬼还精的夏雨瑞是避之唯恐不及,怎麼会招惹他的家人。
「真的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只不过绑了一个大学教授而已,虽然他刚好姓夏,但世界上姓夏的那麼多,怎麼可能这麼巧就是夏雨瑞的父亲呢。」
纪子浩闻言脸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夏墨林,是国际闻言的毒物学专家?」
「哇,纪少爷,你真厉害,你怎麼知道的?」小开惊讶地睁大了眼。
「白痴!他就是夏墨林的父亲!」
「事情紧急,快带我进去见你们王子。」
「好,我来带路。」
「算了,小开,你守在门口好了,我自己进去,有什麼动静就立刻通知我们!」
「是,纪公子。」
纪子浩一个箭步就往他结拜兄弟的卧室裡冲——
「大哥,大哥!」
「子浩,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吉亚走了出来,不悦地将他挡在了房门口。
「大哥,你别管那麼多了,救人要紧,快把夏教授交给我。」
「你在说什麼?你怎麼知道夏教授在我手上。」
「大哥,你这次真是糊涂了,你可知道你绑的人是谁?」
「他是谁?只不过是个有点名气的学者而已,有什麼好大惊小怪的?」吉亚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他是夏雨瑞的爹地啊!」
「什麼?」吉亚為之一惊。
「大哥,我没时间跟你多说,你快把他交出来,夏雨瑞已经急疯了,谁都知道他爱他爹地爱到发狂,万一我们再不把人交出来,不知他会做出什麼事来啊。」而首当其衝的就是我那无辜的舅舅。纪子浩心痛地想。
「不行!我不能让他跟你走」在他救活那个男人之前,谁都不准带走他!
「大哥!你到底為什麼是绑架他?」
因為不想让子浩笑话他,吉亚并不打算说出实情。「这你不必管。反正我是不会把他交给你的。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不,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老实告诉你,大哥,夏雨瑞抓了我舅舅当人质,他要我带他父亲回去交换。」
「什麼?竟然有这回事?这个可恶的夏雨瑞,未免欺人太甚。」
「大哥,现在你知道我的苦衷了,快把夏教授交给我吧,我还要赶回去救舅舅呢。」
「子浩……对不起,你能不能再等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放他走。」
「不!我一分鐘都等不了!只要想到我舅舅还在黑牢裡,我就快疯了!大哥,我现在,马上就要带他走!」纪子浩说完就要往屋裡衝!
「子浩,你冷静点!」吉亚焦急地拉住了他,「不是兄弟我不体谅你,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不要!我不听!」
「子浩——」
就在两人拉扯不清的时候,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冷笑——
一个一身黑衣,身材修长的蒙面男子,左右手各握著一把枪,正牢牢地对準他们。
「不想死就马上带我去见夏教授和萧堂主。」男子用著特意压低的噪音冷冷地说。
「你是谁?」吉亚微微瞇起眼,「夏雨瑞派你来的?」
黑衣男子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
「可恶,那个卑鄙的夏雨瑞,竟然派人跟踪我!」
「少废话,现在我数到三,如果你们两个不想脑袋开花,就马上带我去见他们,否则休怪子弹不长眼。」卡卡两声,黑衣男子警告似地将子弹上了膛——
「大哥,你还在犹豫什麼?快带路啊?」纪子浩自己也是急著要找到夏墨林,忍不住帮忙催促起来。「难道你忍心看你兄弟命丧於此?」
吉亚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麼,难道躺在裡面的那个臭男人还会比他的结拜兄弟重要?可是為什麼他就是没办法放手?可恶!
「算了,进去吧。」吉亚一咬牙,打开了房门。
宽敞的房间裡,一个脸色铁青的男子躺在大床上,双眼紧闭,奄奄一息,而一个戴著眼镜的中年男子则正在一旁餵他吃药。
「夏教授!」纪子浩从来没有这麼高兴见到这个男人,「你还好吧?」
「啊,是纪先生。你怎麼来了?」夏墨林惊讶地抬起头来。
「我是来接你的。你的儿子很担心你呢。」
「真是糟糕,麻烦你帮我跟瑞瑞说一声,说我在这裡很平安,等我解了这个男人的毒就回去。」
「萧远中毒了?」纪子浩吃了一惊。
「是啊,不过别担心,我知道如何解毒,他吃了我调配的药,很快就会好了。」
夏墨林淡淡一笑,眼角的餘光却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奇怪,这个人怎麼这麼像我家瑞瑞?
一身黑衣男子虽然蒙著脸,那比例完美的身体曲线却是像极了他的宝贝。
黑衣男子察觉了男人打量的目光,不自在地垂下了眼。
不对,不可能,夏墨林心想,他的瑞瑞怎麼会这身杀手般的打扮。手裡还拿著两把枪……
「枪?」夏墨林直到现在才发现了男子手上的枪支,吓得噔噔退了两步。
黑衣男子看到他吓到男人了,连忙放下手枪。「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怜惜。
「对啦,夏教授,他是你儿子请来救你的。我们快走吧。」纪子浩巴不得早点带他回去换回舅舅。
「可是我的病人刚吃完药,我还要再观察一下。」
「回去再观察,我们会带萧远一起走的。」黑衣男子的语气还是十分温柔。
「哦,这样啊,也好。」夏墨林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
就在他经过吉亚身边的,吉亚突然眼明手快地将他抓住,从怀裡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抵住夏墨林的咽喉,「不准过来,通通后退!」
「爹地——」黑衣男子失声惊叫,飞快地举起手枪瞒准了吉亚!「你快放开我爹地!」
此话一出,眾人都呆住了。
「瑞瑞……?是瑞瑞吗?」夏墨林简直像被雷劈中一般,惊讶地瞠目结舌。
呜……惨了。「……爹地,是我。」
夏雨瑞刚刚情急之下露了馅,现在只好硬著头皮摘下面罩。
夏墨林看到这个拿著枪「杀手」真是自己的孩子,已经吓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好啊,夏大堂主,你好歹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麼有种来,没种用真面目见人呢?」吉亚讽刺地说。
夏雨瑞眼露寒光地瞪著他,「快放开我爹地,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要我放开他可以,但你们谁也不准带走萧远!」
「你好大的胆子,绑走我云逸会的堂主,还敢在我面前如此大放厥词,吉亚,你以為我会一个人单刀赴会吗?你们这栋破房子早被我们弟兄团团包围了!但你如果现在投降,我夏雨瑞保证不会為难你。」
「大哥,拜託你不要衝动,快放下刀子。云逸会可是亚洲第一大黑帮,火力强大的很,你是没办法抵抗的。」纪子浩实在担心场面会失控。这个夏雨瑞可是心狠手辣的很,為了他心爱的爹地,难保不会大开杀戒。
「要我放走你父亲可以,但你要带走萧远,除非我死。」
看见吉亚竟然不顾自己的生命,执意要留住萧远,聪明的夏雨瑞立刻起了疑心。奇怪,吉亚為什麼会对萧远如此执著?难道……
夏雨瑞突然想到了一个诡异的可能,不禁在心裡偷笑。嘻,让我来试试。
「好吧,萧远可以留下来,不过——」
吉亚闻言掩不住脸上的喜色。「不过什麼?」
「不过只能留下他的尸体。」
「你说什麼?」吉亚大怒。
夏雨瑞将一支枪指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我们云逸会的弟兄,士可杀不可辱,寧愿死也不愿接受敌人的羞辱,所以我们老大有令,如果救不了萧远,就杀了他!」
「不!」吉亚惊惶地放开了夏墨林,迅速地退到床边,两手大张地护在萧远身前。
哈哈,宾果!萧远,你这小子,挺有一套啊。
夏雨瑞憋住满腹笑意,一把将还在恍祥的爹地拉到自己身边。「好吧,看在你一片痴心,我就不為难你了。萧远就交给你吧,再见。」
事情突然急转直下,吉亚看到夏雨瑞带著他的父亲扬长而去,不禁当场傻眼。
等等,他说什麼?一片……痴心?
「啊啊啊——夏雨瑞,我杀了你!」


第十一章

夏雨瑞胆颤惊心地开著车。
一路上,爹地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对自己如此冷漠,夏雨瑞心裡害怕极了。
几度试著开口,却被男人脸上冷到极点的表情吓得不知该说什麼。
怎麼办?看来爹地是真的生气了。
嗯……不怕,待会儿上了床,好好跟爹地撒撒娇,他一定会原谅他的。夏雨瑞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盘。
两人一路无语,回到家后,没想到男人竟然不上楼,反而走进一楼的客房。
夏雨瑞大惊,猛地衝上前拉住他的手。「爹地,你要去哪裡?」
「我不和陌生人睡觉。放手!」夏墨林看都没看他一眼,猛地甩开他的手。
夏雨瑞这下吓呆了。「爹地你在说什麼……?我不是陌生人,我是瑞瑞,我是你的宝贝啊!我不是什麼陌生人!」
「你是!」夏墨林激动地转过头来,眼镜后方的双眼赤红,恨恨地瞪著他,「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什麼夏堂主!」
他骗得他好苦。他一直以為自己知道这个孩子的一切,也拥有他的一切,但原来……他一直有他不瞭解的一面。
夏墨林,你连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做什麼都不知道,你真是个失败的父亲!
……也是个失败的爱人。
夏墨林突然一阵心灰意冷。「是不是跟我这个老男人在一起太无趣了,所以要去外面寻找刺激?你又何苦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如果腻了可以告诉我,我马上就走。」
男人说完就举步往门口走去。
「不——不要走!爹地!」夏雨瑞大惊失色,一下衝过去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你在干什麼?!起来!」夏墨林大叫。
「不要!」夏雨瑞抱住男人的大腿放声大哭,「呜……爹地你不要生气,是我错了,我不该瞒著你,我只是怕你担心……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求求你不要走……」
男人的离去让夏雨瑞彻底崩溃了,不顾一切地只想得到他的原谅。他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他最心爱的爹地啊!「呜……爹地……你原谅我吧……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孩子的举动让夏墨林的心都要碎了。「瑞瑞,爹地不许你这样,快起来!」
这个孩子是他一生的骄傲,是他用尽生命疼惜的心头肉,怎麼可以做如此卑微的行為?就算是对自己,他也不许!
看到男人脸上的心疼,夏雨瑞才总算看到了希望,忍不住哭得更大声,「呜……我不起来,除非爹地不走了。」
夏墨林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爹地不走,爹地不走,瑞瑞快起来。」
男人心疼地一把拉起他的宝贝。
「呜……爹地!」夏雨瑞依偎进男人的怀裡,紧紧抱住他最心爱的人,「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什麼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夏墨林苦笑了一下,他就算是在气头上,了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孩子。他只是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真的?爹地刚刚吓死了了。」夏雨瑞心有餘悸地用力抱住男人,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爹地不生我气了?」
「哼哼,谁说我不生你气了?」夏墨林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做爹地的要好好惩罚爱说谎的小孩!」
****
啪——啪——
卧室裡迴盪著巴掌混著肉的声音,一个在外人面前总是高高在上,人见人怕的大堂主,现在却像是孩子一样哭得满脸豆花。
「呜……不要再打了……啊啊……好痛……爹地救命……」夏雨瑞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裤子被扒了下来,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屁股。
可怜这个平常总是倍受男人呵护疼惜,白皙光滑的地方,此时却已被打得红的像是猴子屁股。
「以后还敢不敢再对爹地撒谎?」為了杜绝后患,夏墨林强迫自己狠下心,毫不留情地继续掌摑。
「啊啊——不敢了——瑞瑞再也不敢对爹地撒谎了——呜——爹地饶了我!」
呜……被爹地像孩子一样地打屁股,真是丢脸死了!夏雨瑞哭得好不伤心。
眼前热乎乎,红通通的屁股,就像是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美味,夏墨林舔了舔下唇,忍不住低下头开始舔了起来。
「啊啊——哼嗯……爹地……」受到爹地舌尖的爱抚,夏雨瑞忍不住撅起疼痛的屁股,祈求著男人的疼爱。
男人用温柔的大学轻轻抚摸著红肿发烫的肌肤,并潜入双臂间,伸出拇指慢慢摩挲著小小的穴口——
那火红娇艷的花蕊在男人眼中彷彿是红色的罌粟——
明知道有毒,明知道会上癮,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沉沦——
「呜——嗯嗯——好痒……好痒啊……爹地……」早就习惯吞进美味肉块的花穴飢渴的收缩蠕动,夏雨瑞发出了欲泣的呻吟。
「你这个淫荡的孩子,想要爹地怎麼做?」男人坏心地用指甲轻轻搔刮每一片盛开的花瓣。
「呜……插进来……瑞瑞想要爹地插进来……」夏雨瑞转过头去,用泪湿的双眼恳求著男人的侵犯。
哼,爹地今天没有这麼轻易放过瑞瑞.夏墨林坏坏一笑,伸手到他下面,握住了那粉色光滑的性器,轻轻地套弄起来——
「哎呀啊……」前后都遭遇攻击的夏雨瑞仰头呻吟,舒服地弓起身子,「爹地……爹地……你摸得瑞瑞好爽……好爽……」
「是前面爽,还是后面爽啊?」
「哈啊……前面……」夏雨瑞不断扭动腰部,用性器摩挲著男人温热的大掌,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那后面呢?」男人将拇指刺入穴中不到一秒,又拔了出来。
如此反覆数次,夏雨瑞立刻骚痒到忍不住哭了。「呜……痒死我了……爹地……救救我……」
夏墨林吃吃一笑,还是不為所动地继续折磨身下的肉体,「爹地要怎麼做救你?是不是要爹地用大棒棒插进去,操爆你这不知满足的淫荡屁股?」
男人下流到极点的描述却是夏雨瑞心中最深的渴望,连忙趴到地上,不顾羞耻地伸手到后扮开自己的双臂,「对,爹地,快把大棒棒插进来,瑞瑞要!」
夏墨林看著眼前盛开的淫色花朵,体内的情欲已经沸腾到最高点,忍不住扑上去,将胀到发紫的肉棒用力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夏雨瑞几乎一被插入就要射精了,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男人抓住他的头髮,嘴裡大喊大叫,像骑马似地疯狂抽插,「该死……你这淫荡的孩子怎麼这麼该死的好操!啊啊——爹地操死他——」
将身下的肉体翻转过来,让粗大的龟头硬生生在热烫的肠子裡刮了一圈,夏雨瑞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啊——我要死了——瑞瑞要被爹地操死了——」体内一阵剧烈痉挛,夏雨瑞哭著死死抱住男人。
裹住自己性器的媚肉淫荡地纠结蠕动,夏墨林仰头大声喘息,拼命想忍住疯狂的射精感……
「啊啊——爹地的大肉棒在瑞瑞屁股裡涨得更大了!爹地要射了是不是?不要忍,射给我,射给瑞瑞,我要爹地的东西——」夏雨瑞不断扭动屁股,企图榨取他最爱的汁液。
夏墨林实在很想痛快地射爆自己宝贝的屁股,但為了不让他的「惩罚」沦為对方的「享受」,只好恨恨地俯身咬住他的耳朵——
「不要。爹地不要射在你这骚屁股裡。」
「呜……爹地好坏了……」夏雨瑞眼角含泪的噘起嘴,「那射在我嘴裡好不好?瑞瑞会一滴不剩地吃进去的……爹地……」
看到自己的宝贝诱惑地舔著唇,夏墨林差点就要忍不住如他所愿,深深吸了口气,男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颊,「也不要。」
「呜……那爹地到底要怎麼样嘛?」夏雨瑞失望地差点哭出来。「啊,我知道了,爹地是不是想学A片一样,射在瑞瑞脸上?」
夏雨瑞兴奋地抬起头看著男人。
夏墨林光是想像那个画面就差点当场射精。在连忙深吸一口气,从牙缝裡绷出两个字,「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呜……爹地难道不想射了?」
夏墨林微微一笑,这才坏心地说出自己的打算,「為了惩罚你欺瞒爹地,爹地今天一滴都不会射给瑞瑞,我寧愿去射在马桶裡,把它们冲得乾乾净净,不滴不留!」
「哇——不要不要!」从小就习惯爹地射在自己身体裡,早把爹地的精液当成自己专属品的夏雨瑞哭著捶著男人的胸膛。「那是我的,是瑞瑞的!爹地不可以这样!」
「那以后还敢不敢再对爹地撒谎?」
「呜——不敢了——爹地——」夏雨瑞讨好地搂住男人的颈项,舔著他的唇,「求求爹地射给瑞瑞吧——屁股,嘴裡,胸部,脸上——随便爹地要射在哪裡——瑞瑞全身上下都是属於爹地一个人的——」
自己心肝宝贝的话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夏墨林脑袋轰的一声,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发出野兽股嘶吼,捧住那淫乱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啊啊啊……你这淫荡的妖精……爹地射死你——」
「啊啊……射吧……射给我……瑞瑞也要射了……爹地……」已经憋了许久的夏雨瑞尖叫著率先射了出来。
夏墨林大叫一声,在那紧窒的屁股狠狠射了两下,再拔出来蹲在自己宝贝的头上,射了他一脸的精液——
夏雨瑞双眼迷濛,心满意足地用手指将喷在脸上的精液刮进嘴裡吃得乾乾净净。
夏雨瑞冷静下来后,发现他又栽在这个孩子的手上,不禁火大起来。
不行,这样的教育太失败了,孩子是不会学到教训的。
「哼,瑞瑞,爹地的惩罚还没结束哦。」
「啊?什麼?呜——不要——爹地不要绑我的鸡鸡——救命啊……」
****
连续两天两夜夏雨瑞被爹地的大肉棒「惩罚」得下不了床。
连上厕所都要男人抱他去,不然他虚软的双腿根本无力站起。
两腿曲起,像婴儿一样地被男人抱在马桶前嘘嘘,夏雨瑞羞耻得快哭了出来,「呜……不要,我不要这样,爹地快放开我。」
「休想。」夏墨林从背后咬住了那可爱的耳朵,「快尿啊,宝宝。」
「哼嗯——不要——」夏雨瑞还在继续抗拒。
「真的不要?」夏墨林坏心地把舌头伸进了耳洞,像交构一般地抽插起来。
「呜啊啊……不……」男人的挑逗让敏感的夏雨瑞一下就失禁了——金黄色,味道浓重的液体一股接著一股喷了出来——
「呜——好丢脸——爹地是坏蛋——」
看到平常如此骄傲高贵的孩子做出如此羞耻的行為,夏墨林也兴奋了起来,「好啊,还敢骂爹地.」
男人将再次勃起的铁棒抵住了那销魂的双臂间,「老实告诉爹地,你几岁加入帮会的?」
「十……十七岁……」
「什麼?这麼早?」
「呜……爹地不要生气了……」
夏墨林强压下怒火,深吸一口气,「好,那爹地再问你,你到底為什麼要加入云逸会?」
「那时候我……我需要钱……」
「又说谎!」
这孩子不但继承了他生你的万贯家產,自己也常给他不少零用钱,怎麼可能需要钱?
感觉自己又被愚弄的男人愤怒地一个挺身,性器噗嗤一声猛地插进了那早被操得烂熟的花穴——
「啊啊——」夏雨瑞弓起身子,失声尖叫,残存的尿液又激动地喷了出来——
「给我老实说!」夏墨林将他屁股高高举起到肉棒几乎快脱离性器的位置,再猛地往下放!自身的重量让狰狞地凶器一下就全根尽没,脆弱的肠子一下就被捅到了底——
「咿啊啊啊——」双腿间的性器崩溃似地不断喷发,夏雨瑞甩著头疯狂地哭泣,已经不知道自己射的是精液还是尿液。
「呜啊啊——饶我我吧——爹地……」
向来温和的夏墨林已经气到发狂,毫不怜惜地继续狠狠地向上顶,「再不老实交代,爹地就操死你!快说!」
「呜……我说的明明是实话啊……」
夏雨瑞哭著说出了当时的情形……
爹地的生日就在一个星期后。
这是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后,男人的第一个生日。
夏雨瑞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给爹地一个惊喜。
「要送爹地什麼好呢?」在东区逛街的少年一路走走看看,却没有看上眼有东西。「伤脑筋,怎麼都没有我要的。」
领带,衬衫,手表什麼的好像都太无趣了。到底送什麼好?
「雨瑞!」
突然,一个坐在路边摊上,理著平头的男生叫著他的名字,用力地挥了挥手。
「你是谁啊?」夏雨瑞皱起眉头,不悦地看著他。
「我是小黑啊,你不记得了?你的国中同班同学啊。」
「……」夏雨瑞还是沉默地看著他。
看到少年一点想起的跡象都没有,小黑搔搔头,无力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也没巴望你想起来。你从小在班上就是独来独往,根本不把人看在眼裡,亏我还坐在你后面耶,竟然连我都想不起来,真的好过分。」
夏雨瑞在遇到心爱的爹地前确实是个冷漠孤僻的小孩。
胆现在他已经变了。
為了想让从前认识他的人看看,拥有全世界最棒的男人后,自己是多麼的不同,夏雨瑞很难得开了口。「小黑是吧?你在这裡干什麼?」
看到这个号称全校最漂亮也最臭脸的少年竟然主动跟他攀谈,小黑立刻笑开了脸,「我在摆摊啊。家裡给的零用钱太少,要存钱的话只好靠自己。偷偷告诉,我喜欢的女孩子的生日快到了,我打算那天买个礼物送给她,并向她告白。我已存了好几个月,现在只差一点钱了。厉害吧?」
夏雨瑞闻言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对啊,只有用自己赚来的钱买的礼物才最有意义啊!
「小黑,我也想存钱,你教我怎麼摆摊吧。」
「什麼?你缺钱?」小黑明明记得夏雨瑞是个有钱公子哥啊。
「我有我的理由啦,你到底帮不帮?」
「哦,帮,当然帮啦。」可怜的夏同学,他家大概是家道中落了。没关系,我小黑一定挺你到底!
事情就在小黑同学的帮忙下,顺利地展开了。
為了怕爹地发现他在摆路边摊,夏雨瑞到了週末那天晚上,谎称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
「小黑,你怎麼带我来这裡?」少年发现他们来的地方是一间霓虹璀璨的酒店门口。
「这裡酒店小姐多啊,我们这些饰品最受他们欢迎了。」小黑不愧是摆摊老手,知道什麼地方最有生意。
「原来如此,难怪你带我去批的都是些夸张到极点的饰品,我还在想你的品味还真有问题呢。」
「哈哈,双不是我自己戴,怕什麼。来,帮我把这个架子弄起来。」
「好。」
两人分工合作很快把摊子摆好了。
因為夏雨瑞漂亮的容貌,摊子前很快就挤满了一堆想吃嫩豆腐的酒店小姐。
「嘻,小弟弟,新来的啊,以前没看过你哦。」
「好可爱的弟弟哦,叫什麼名字啊?」
「从来没见过这麼漂亮的弟弟,你今年几岁了?」
一群打扮时髦的女人不看东西,反而围著夏雨瑞嘰嘰喳喳地问个不停。
就在一向对女人很感冒的夏雨瑞快要发飆的时候,摊位前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噪音——
「小艷,小雪,小琳,你们几个不上班在这裡干嘛?」
几个女孩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笑著扑到男人身上!
「臭龙哥,你怎麼这麼久不来,人家都想死你了。」
「就是说嘛,小雪也好想龙哥哦。」
「我也是,我也是,龙哥这麼久都不来看我们,人家都快成深闺怨妇了。」
「呸,还深闺怨妇,我看是深闺荡妇吧。」长得高大粗壮被叫做龙哥的男人,淫笑地在女人屁股上抓了一把。
「哈哈——」一群女孩顿时笑成了一团。
「好了,别再闹了。待会老大要来视察酒店,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哦。」
「啊啊啊……老板要来?太好了!」几个女孩像要见到伴你偶像明星似地尖叫起来。「龙哥,你可不要骗我们哦。」
「干,你们以為我江骄龙是那种人吗?看,老大这不是来了。」江骄龙指著刚从一辆豪华轿车上下来的男子。
「哇,真的是老板,好帅哦!」
朝他们迎面走来的男子,高大挺拔,五官刚毅,有一种让人忍不住臣服的领袖气质。
嗯,比起那个低级的龙哥,这个家伙还像样点。向来眼光挑剔的夏雨瑞在一旁评头论足。
「老板好。」几个女孩看到心目中的偶像来了,连忙收拾起嘻嘻哈哈的模样,变得分外端庄。
哼,女人就是这副德性。夏雨瑞在一旁得得嗤之以鼻。
男人脸上还是酷酷的,一点笑容也没有。「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们為什麼在这裡?」
「知道了,老板,我们马上回去。」男人的话让一群女孩现时脸色一白,连忙逃之夭夭。
看到男人对她们不假辞色的模样,夏雨瑞对他的好感就更强了。
但有个男人却有意见。「老大,虽然我很喜欢你酷酷的样子,但对女孩子讲话可以温柔点嘛。」
男人冷冷瞪了他一眼。「骄龙,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是跟女人牵扯不清,早点找个好女人定下来。」
「我才没那麼笨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逍遥。干嘛给自己找个人来管我?」
「算了,我看你也不适合婚姻。」男人淡淡笑了笑。
「嘻,还是老大瞭解了。」
「我们进去吧。」
「是,老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人转身离开的那一剎那,夏雨瑞敏锐地发现了一个戴著口罩的男子,举起手枪朝他们走去——
「小心!」夏雨瑞大叫一声警告,本能地抓起摊子上整个木箱就朝歹徒丢去——
「唔——」男子的身体被打得一个踉蹌,手枪也掉到了地上,他努力地抓回地上的枪想继续瞄準目标。
但已经太迟了,就那几秒鐘的停顿就足以让身手敏捷的两个男人取回先机,拔出手枪射穿了他的双手……
「啊啊啊——」歹徒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骄龙,把他带下去仔细盘问。」
「是,老大。」
在这场混乱结束后,小黑才缩头缩脑地从墙柱后面走了出来。「呜……完了,夏雨瑞,我们的东西都被你丢坏了。」
望今天才刚批回来的饰品被丢了一地,小黑苦著一张脸。
糟了,这样一来,爹地的生日礼物不就没著落了?夏雨瑞也皱紧了眉头。
在一旁的男人十分欣赏少年的勇气与机智,「这位同学,非常感谢你的相救,我不但会全额赔偿你的损失,也会好好答谢你的。」
「不必了,救你是我自愿的,你不欠我什麼。小黑,对不起,我会负责赔偿你的。你先回去吧。」
「你确定要这样?……好吧,那我先走了。」
等到小黑走了,夏雨瑞蹲下来开始收拾散落一堆的饰品。
没想到男人也蹲下来帮忙捡拾已经分尸的耳环项链。
夏雨瑞有点惊讶。这黑道老大还真特别。
少年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抬起头来直直地看著他,「老板,我需要赚钱,让我帮你打工吧。」
男人闻言愣了愣,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久久没有回答。
就在少年以為自己会被拒绝的时候,男人却伸出了手。「沉冠嶠。」少年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夏雨瑞。」两个素不相识,年龄差了一大截的男人却彼此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从那一天起,夏雨瑞加入了沉冠嶠领导的「云逸会」,积极学习帮中的一切事务,并以他的聪明谋略,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名闻江湖……
「好啊,你可真行,说到最后,你当初送爹地的钢笔竟然是你加入黑社会赚来的?」夏墨林气得又狠狠往上一顶——
「啊啊啊——」感觉自己快被捅穿的夏雨瑞受不住地哭著求饶,「呜……爹地对不起嘛……你饶了瑞瑞吧……」
「我不饶你!」男人拔出了性器,将他压在墙上从正面再次插入——
「呜嗯……嗯……」夏雨瑞敏感地一个哆嗦——
夏墨林抓住他的头髮,狠狠地啃吻他的唇,「除非你答应脱离云逸会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黑帮,否则爹地就一直把你关在家裡,操到你答应為止!」
「呜……爹地,云逸会早就漂白了,而且我们才不会杀人不眨眼呢。我们可是比白道更守伦理纪律的好人哦。」
可惜男人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还想骗我!」
「鸣……為什麼人家说实话爹地都不相信……啊啊……爹地——轻一点——瑞瑞快被你弄坏了——爹地——」
可怜我们威震江湖的夏大堂主就这样被心爱的爹地关在家裡,狠狠「惩罚了」两天两夜。


尾声

吉亚王子绑架萧堂主的事就在夏雨瑞的「成全」下和平落幕了。
霍飞一听说那两个的事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天啊!这怎麼可能?吉亚向来只当一号的。」
这也是当初為什麼他们没有成為炮友的原因。
霍飞向来也只当一号的,只有在他心爱的姐夫身下,他才会心甘情愿地被上。
「哈哈,这件事你自己不是有经验吗?」夏雨瑞调侃地说,「不然去问问江骄龙也可以啊。他当初也是只跟女人上床的,谁知道遇上那个变态的小孩后就被吃得死死的,我看现在他大概连女人长什麼样都忘了吧?」
「说到他们两个,」坐在一旁的沉冠嶠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骄龙现在还好吗?」
「怎麼可能好?」霍飞斜瞪了夏雨瑞一眼,「那可怜的家伙被某个奸诈小人陷害去关禁闭,就算现在被放出来了,心情也好不起来的。」
「哼,你懂什麼?这招可是一石二鸟的」美男计「。」
霍飞闻言立刻爆笑出声,「哈哈……江骄龙那个大老粗算什麼美男啊?」
「笨,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好好,就算江骄龙是美男好了,那哪来的一石二鸟?」
「哼,夏老师今天就帮你免费上堂课。听著,第一,我和老大抓了江骄龙,自然可以逼出纪子浩。他一旦為了救他舅舅必定会去找吉亚,我们在他车子装上追踪器,自然就可以找到我爹地和萧堂主了。」
「我我知道,我比较好奇的是,什麼是第二隻鸟?」
「嘻,这第二隻鸟就是江骄龙那只笨鸟,他為了纪子浩去关黑牢,纪子浩自然会对他舅舅感到愧疚,这对老是处於下风的江骄龙来说不就是一个最好的筹码吗?好好利用的话,说不定可以反过来把那个死小孩吃得死死的。哈哈。」
「哈哈,果然是一石二鸟,妙啊。」霍飞也拍手大笑。
「不要笑了,雨瑞,我还没问你,那天你爹地发现了真相,有没有生气?」沉冠嶠关心地问。
「没……没有啊,我爹地那麼疼我,我跟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一想到那天被爹地狠狠「惩罚」到失禁的惨况,夏雨瑞就心有餘悸,不过死爱面子的他是不可能在外露出半点痕跡来的。
「是吗?」霍飞不怀好意地打量著夏雨瑞,「怎麼我听说有人被绑在床上两天下不了床啊?」
「谁说的?」
「你爹地说的啊,我那天打电话去找你,你爹地说你被绑在床上不能接电话,叫我过两天再打。」
「什……什麼?」口才一流的夏雨瑞难得结巴起来。
呜……臭爹地,你干嘛这麼诚实呢?
「哈哈……看来也只有你爹地汉得了你这个鬼灵精了。」
「要你管!」
就在沉冠嶠被两人吵到头痛时,一个手下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大,江堂主留书出走了!」
「什麼?」三人异口同声大叫,连忙拿来江骄龙留下的信一看——
「老大:霍少爷,夏雨瑞:我江骄龙很笨,被人骗得好惨,以至给帮裡惹了这麼多麻烦,我没脸见你们,也没脸见帮裡的弟兄,从今天开始,我自动辞去飞龙堂堂主一职。我走了以后,请你们忘了我这个笨蛋吧。多保重。江骄龙拜别」
「天啊,我会被这个笨蛋气死!」霍飞忍不住破口大骂。
「雨瑞,快派人去找骄龙回来。」沉冠嶠也有点急了。
「不必。」夏雨瑞不但不著急,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夏雨瑞,你有没有兄弟义气啊?江骄龙走了,你怎麼一点都不著急?」霍飞没好气地瞪著他。
「放心,我们不找他,自然有人会找他的。到时候我们就等著看好戏吧。哈哈……」夏雨瑞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拿著包袱在火车站等车的江骄龙,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大热天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甜蜜的罌粟》特典——《甜蜜的痴汉》

今天是夏墨林亡妻的祭日。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是男人烦恼的开始。
「瑞瑞,快起床,时候不早了,先起来吃个早餐,待会就要出门了。」夏墨林坐在床边,轻轻摇了摇躺在床上的心肝宝贝。
「我有答应要出门吗?」夏雨瑞睁开眼睛斜瞪了男人一眼。
「瑞瑞,乖嘛,不管再怎麼说,她总是你母亲啊。」夏墨林并不希望这个孩子日后落个不孝的骂名。
「母亲?」夏雨瑞嘲讽地笑了一声,「我夏雨瑞的字典裡没这两个字!」
「瑞瑞……」夏墨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听爹地的话,一年就这麼一次。不管她生前有再多的不是,人死了就什麼都过去了。说起来,我从来没有给过她应得的幸福,是我对不起她。」
「是她先抛下你和男人跑到国外逍遥的,你哪裡对不起她啦?」夏雨瑞最讨厌听到爹地对那个女人心怀愧疚的话。
「她会去外面找男人,说起来也是我逼得。」夏墨林苦笑了一下。
自从他和亡妻结婚后,他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照顾心爱的孩子身上,对她虽不至於不闻不问,但对她的淡漠和疏忽确是无法否认的。
因為两人几乎没有性生活。
亡妻还為此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与他大吵大闹过。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自己根本是个卑鄙齷齪的男人。
当初他会答应与她结婚,根本只是想接近那从第一次见面就难以忘怀的少年吧。
夏墨林自责地垂下头,闷闷地说「你母亲客死异乡,爹地要负很大部分的责任。」
「哼,真是可笑!那个女人明明是咳药玩3P玩到心臟病突发死的,爹地要负什麼狗屁责任?!」
「瑞瑞……」夏墨林抱住他亲了亲,「算爹地求你,你就去一下,让爹地心裡好过一点,好吗?」
看到男人恳求的表情,爱他入骨的夏雨瑞根本硬不起心肠拒绝。「好好好,我去!哼,爹地就会用苦肉计,每年都来这种老套,真讨厌!」
夏雨瑞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男人一口,但想想又觉得划不来发,因為到最后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但夏墨林用起苦肉计可不心软,他笑著将他的宝贝抱到自己怀裡,狠狠狂亲了两口!「招数只要有用,就是老套又何妨?」
****
寒风冷冽,细雨纷纷。
山上的武器浓重,让人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来。
站在墓地前凝望著墓碑上女人美艷的照片,夏雨瑞的胸口开始感到莫名的闷痛。
可恶!就是因為这样,自己才一点都不想来啊!
他才不想為那种不负责任、人性淫荡的女人感到心痛!
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当过一天的好母亲,也从来不曾给予他任何形势的爱。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还是没有办法对她的死无动於衷?!
痛恨自己太心软的夏雨瑞不知觉握紧了拳头。
将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男人心头一疼。
夏墨林温柔地牵起宝贝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他握得紧紧的手指,放到嘴边一一亲吻。「瑞瑞,你知道吗?其实我内心一直很感激你的母亲。」
「感激她?感激她天天给你戴绿帽子吗?」夏雨瑞讥讽地说。
「那种事情我一点也不怪她,毕竟是我负她在先。我感激她的是……她生下了你。」夏墨林柔柔地抚摸著他心爱的脸庞,「瑞瑞,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你啊!爹地根本没有办法想像一个没有瑞瑞的世界,那将会是多麼荒诞绝望的人生……因為有她的付出,你才能诞生在这世界上,让我们两人得以相遇……宝贝,光是為了这一点,你就不应该再恨她。」
「爹地……」夏雨瑞听到这裡,心头一酸,「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我会试著放下的。
「这才是爹地的乖宝贝。」夏墨林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我们走吧,爹地,雨好像愈来愈大了。」夏雨瑞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
「好.」
两人坐进车裡后,雨势果然愈来愈大。
夏墨林小心地一路开下山,没想到车子才开刀半山腰却突然抛锚了。
「奇怪,怎麼回事?我去看看。」夏雨瑞掀开安全带就準备要开车门。
「不行,雨这麼大,天气又这麼冷,瑞瑞会著凉的,爹地一个人去就行了。」夏墨林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对,就自行下了车。
「爹地,我帮你。」夏雨瑞哪可能让他心爱地爹地淋雨,连忙拿著伞跟了过去。
两人检查了半天也看不出车子哪裡有毛病。
「算了,我们还是叫拖车来吧。」夏末咯皱起眉头。
「这样会等很久的,爹地,车子会派人来拖走,至於我们两个嘛……」夏雨瑞对男人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前面就有公车站,我们去坐公车吧。」
夏末咯不知為什麼,看到自己的宝贝笑顏如花,心裡突然一阵发毛。
「爹地,发什麼呆啊,快走,我看到公车来了。」夏雨瑞笑瞇瞇地拉起男人就跑。
上车后发现车上的乘客还真不少,两人挤到公车的后半部,夏雨瑞突然坚持要站在男人背后。
「為什麼?」夏墨林不解地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他明明长得比瑞瑞高啊,应该他站在他身后保护他才对。
「哎呀,我长的这麼引人注目,大家会一直看我的.」夏雨瑞随口胡诌。
「啊,我怎麼没想到。瑞瑞说的对!」我不想让心爱的宝贝被人看来看去的男人认真地点点头,「那瑞瑞快点站到爹地背后来,我挡著你。」
「嗯,谢谢爹地。」
一手抓著吊环,一手搂住男人的腰,夏雨瑞将脸贴在爹地厚实宽背上,笑得像只投腥的猫。
山路十分颠簸,车子一路摇晃,夏墨林两脚微微张开,努力保持平衡,想要仅仅护住身后的宝贝。但他却不知道此时有个居心叵测的「公交痴汉」已经盯上了他这个美味的目标。
邪恶的手指掀开男人的风衣下摆,悄悄摸上了他的臀。
夏墨林倏地浑身一僵——
色胆包天的男人在他屁股上又肉又捏,蹂躪了好一会后,才从他张开的胯下穿过,準确地抓住了他的下体——
夏墨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痴汉」彷彿十分知道男人的弱点,拉下他的裤襠拉链后,熟练地掏出他半软的性器,开始用拇指在他的龟头上摩挲按压,还不时用指甲轻戳他小小的马眼。
夏墨林刺激得几乎要大叫起来,勃起的性器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弄的男人的手粘忽忽的,在套弄时发出嘖嘖的水声……
在风衣的遮盖下,一切猥琐的行為都在无人知晓的状态下淫荡地进行……
夏墨林的下体被身后的「痴汉」随心所欲地玩弄蹂躪,几次快要射精的时候,又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让他发出苦闷的低吟——
「小声点,不然会被人发现哦。」
「痴汉」在他耳边弟弟一笑,笑声诱人心魂,让夏墨林听了心神一荡,又差点射了出来——
「堂堂大学教授,可以在男人的手淫下,公然在公车上射精吗?」邪恶的「痴汉」用手紧紧掐住他的性器根部,在他耳边嘲弄地说。
明明觉得羞耻却又幸福莫名的快感在夏墨林全身流窜,充斥著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敏感得绷紧了每一条神经。
「痴汉」却还在继续著手上的蹂躪,「如果我说,我今天根本不打算让你射,你会如何?」
男人早就想射精想到快疯了,如今听闻了他该死的威胁,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像紧绷的琴弦般瞬间崩裂!
夏墨林气愤地转过身来,抓住那可恶的「小痴汉」,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给我下车!」
凭著风衣遮掩,男人甚至没有将性器收进裤襠裡,就气呼呼地拉著他下了公车——
男人选择下车的地点十分偏僻,大片的树林裡只在远远的地方看见有几件矮房。
原本已经停止的雨突然在这时倾盆而下,两人一下就淋得湿透。
「该死!」夏墨林骂了一声。
被男人紧紧抓住的「痴汉」却幸栽乐祸地吃吃一笑。「嘻,伞呢?爽得忘在车上了吗?」
「闭嘴!」夏墨林将那可恶的「小痴汉」拖进树林裡,压在树干上,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像你这种在公车上骚扰男人的色情狂应该送到警察局!」
「嗯,不要啦,我很胆小,很怕进警察局的,好心的先生可以用别种方法惩罚我吗?」可爱的「小痴汉」用著可怜兮兮的眼神向男人哀求著。
「你会胆小?」夏墨林伸手抓住了他的下体,「在公车上骚扰男人还自己爽到硬起来,你这个小变态!」
「哼嗯……」本男人抓住自己快乐的泉源,变态的小痴汉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好舒服……再用力弄我……」
「做梦!」夏墨林狠狠地鬆开手,从口袋掏出手帕,在那粉嫩的性器根部牢牢打了个结。
「啊啊——!爹地不要!」夏雨瑞见状失声大叫,戏再也演不下去了。
「不要?哼,」夏墨林抓住他的下巴,冷哼了一声,「来不及了,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你这个变态的小痴汉!」
知道心爱的男人今天不会轻易让他射精,夏雨瑞焦急地求饶,「呜……爹地,瑞瑞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胡闹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哼。饶了你?没把你这个小变态送警察局已经算对你不错了。少萝嗦,转过身去抱著树,屁股给我翘高!」
「爹地……」
「自己脱下裤子,掰开屁股,露出你那淫荡的小屁洞!」男人下达了猥琐到了极点的指令。
呜……惨了。看来今天玩得太过火,爹地一定会把我折磨死,不然我痛快地射精了。
知道好脾气的男人一旦发火的可怕后果,夏雨瑞含著眼泪脱下裤子,伸手向后掰开了屁股——
在大雨下,冰冷的雨水一下灌进了火热的肠道——
又冷又热的奇异感受让夏雨瑞剧烈的抖了抖身子!
「小荡妇!」看到哦啊那红艷烂熟的罌粟敏感得时而闭合,时而绽放,夏墨林心臟狂跳失序,忍不住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啊啊啊——」
男人先用舌尖在穴口玩弄每一道皱褶,再深深进入自己热得发烫的小穴,翻搅蹂躪著每一寸淫荡的黏膜,疯狂的淫秽快感让夏雨瑞甩著湿淋淋的头髮大叫,难耐地苦著扭动起屁股——
「啊啊……好爽……好爽……呜……爹地,求求你,让我射一次,先射一次就好……求求你!」
听到可恶「小痴汉」的求饶声。夏墨林得意地一笑,突然毫无预警地将舌头退出他后一句濒临高潮的小穴——
「啊啊——不要——爹地不要走!」夏雨瑞惊惶大叫,想转过身子抱住男人哀求,却被他牢牢抓著腰身,动弹不得。
「呜……爹地,求求你再进来,我屁股裡面痒死了,呜……求求你,爹地……」夏雨瑞努力掰开屁股,让那淫荡诱人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勾引住男人的视线——
夏墨林见状倒吸了一口气,本来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更是硬到快爆了!
将火热的巨棒抵住那引人犯罪的淫穴入口,男人一声嘶吼,猛地狂插而入——
「咿啊啊啊、啊啊——」痒到块死的小穴突然被巨物狠狠插进戳干,夏雨瑞发出痛快的尖叫,全身一阵痉挛——
「噢噢……夹得好紧好紧!爽死我了……」夏墨林一边猛力摆动腰身,疯狂地贯穿、戳刺那又小又热的小淫穴,一边享受著肉棒被痉挛的肠道吸住绞弄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爹地要操死我了!呜……好想射——爹地——我快死了……求求你,瑞瑞下次再也不敢顽皮了,求求你饶了瑞瑞吧——爹地--」想射精想到快死掉的夏雨瑞在心爱的男人胯下苦苦哀求著。
夏墨林看可怜的「小痴汉」似乎颇有悔意,这才心满意足地握紧他的腰身,狠狠插到最深处,大叫著射精了——
「噢噢——爹地要射了——宝贝——」
感觉到心爱的爹地火热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屁股,夏雨瑞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抽搐,尖声大叫——
「啊啊啊——我要!我要爹地的精液射死我——」
想让自己的心肝宝贝爽到死,夏墨林眼明手快地解开了绑在他性器上的手帕,让他痛快的射精了——
「呜啊啊啊——死了——」终於得到自由的性器疯狂地抽搐、不停地射精、再射精——
全身精血彷彿都要射出来的高潮让夏雨瑞两眼翻白,一下就爽晕在心爱爹地的怀抱裡——
夏墨林又爱又拎地笑了笑,将他「甜蜜的小痴汉」翻过身子,再次深深插入——
雨继续下著。
磅礡大雨也浇不息的浓浓爱火将在这对父子之间永恒地燃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