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04

鬼杀: 孽障 41-完

41

周涵跟著夏五来到他的办公室去换衣服。
办公室很大,很华美。虽然是在医院,却装修的像一个私人房间,裡面除了办公桌,还有一张超级豪华的大床,就连洗浴间都齐全。
“周伯父,您先去洗个澡,待会我叫僕人把衣服送进来。”
夏五在浴室裡替他放好了洗澡水,想了想,又把蓬蓬头拿下,放在浴缸边,细心而体贴:“不喜欢浴缸的话,也可以用淋浴的。”
“……谢谢。”周涵尷尬的把西装使劲儿往下扯,不让自己走光,说:“子凡还在抢救,我先不洗了,换件衣服就行。”
“那也好。”
等待衣服送来的过程中,夏五拿了湿毛巾给他,让他擦了把脸,又叫人拿了些跌打损伤药给他涂上。
“周伯父,对方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要绑架你和子凡?”夏五好奇的问。
周涵抿了抿唇:“生意上的过节而已。”
“那……你的衣服是怎么……唉……”夏五指著他凌乱的著装,故意问道。其实他早就看见周涵双腿间的精液了,傻子也能猜到他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潜意识裡,他想让周涵难堪一下。
“……”周涵停住擦脸的动作,怔忪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没什么,他们把我衣服脱了好方便揍我而已。”
“是吗?”夏五看著他,“我以為您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
“毕竟您是子凡的亲生爸爸,如果您出了什么事,子凡一定会很伤心的吧。”夏五刻意强调了“亲生爸爸”四个字,说的周涵身形一僵,愣怔在当场。
还好衣服及时送来了,他迅速换了过来,没再办公室多留一分钟,就离开了。
“五少,那些臭虫已全部消灭乾净了。”
“很好,后来的那一拨人,嘴巴都堵住了吧?”
黑暗中,夏五為自己点了根烟,放在嘴边,嘴角溅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来。
***
动了动手指头,感觉手被一张暖暖的手紧握著。
会是谁的手呢?这么温暖。
啊,难道是爸爸的?
周子凡慢慢清醒,睁开了眼睛。
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满满的白色,以及白色中那抹最秀美的风景,爸爸的脸。
爸爸趴在床边睡著了,可能是太疲倦了,睡的很熟,眼底下散著一片淡淡的青灰色。
周子凡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就这样被他握著手,心裡灌满甜蜜的感觉,浓情款款的望著父亲。
“你终於捨得醒了?我的周大少爷!”一道熟悉的调侃声从旁边传来,周子凡侧头看过去,只见好友夏五正靠在窗边,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看我受伤你小子就这么开心?”
“哎呀,别这样说我啊。好歹你也是我救出来的,连声谢都不说,还真是冷淡。”夏五走到床边坐下,故意用噁心死人的撒娇语气说著话。
“去你的。”子凡白他一眼,察觉到爸爸的眉头有些皱起,忙警告他,“说话声小点儿,别吵醒我爸爸了。”
“哎呀呀,好体贴的儿子啊。好感动哦!”夏五一脸幽怨,“怎么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好?”
“少来。”周子凡没好气的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
“我爸一直……没睡么?”
夏五眼裡含著笑意,点点头:“你以前总是说伯父不疼你,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嘛。他很疼你啊,你受伤后,他几乎就没离开过你的病床前,寸步不离的守候著哦。”
周子凡闻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裡其实感动非常。
原来爸爸对自己……居然这么好。
他突然想起昏迷之前,爸爸為自己掉的那些眼泪。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爸爸為自己哭,心情极度复杂,又高兴又难受。
高兴的是自己在爸爸心目中还是有地位的,难受的是,他不想让爸爸难过,想让他永远开心,永远快乐,只有笑容。
“怎么?感动死了吧?”夏五笑嘻嘻的调侃他。
“哼!”
“别口是心非啦,其实心裡早就爽死了吧?”夏五坏笑著,用胳膊肘捣捣他,谁知动作过大,还是惊醒了熟睡中的周涵。
迷茫的睁开眼,抬起头,盯著子凡看了将近一分钟后,周涵把手伸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腿,感觉没有什么大碍了,才面无表情问:“醒了?”
“唉……”周子凡被他弄的有些迷糊,“嗯。”
“哦,医生说你的腿不会留下后遗症,多修养些日子就没事了。”周涵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睡皱的衣服,往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道,“这几天你先住医院,我待会回家一趟,把公司的事处理一下再过来。”
周子凡有些失望,原本以為父亲见到他醒来之后会露出惊喜的表情的,没想到还和从前一样冷淡,本来欣喜的心情一下子跌倒穀底,懨懨应了:“好的。”
“……”周涵的脚步在卫生间门口停顿了有几秒,然后把门带上,不出片刻,裡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夏五眯起了桃花眼,眸底闪过一丝笑意,问:“失落了?”
周子凡没理他,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他问夏五:“张世杰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处理了,都被送到警察局了。”
“后来那帮人是谁?查清楚了没?”
夏五点点头:“那些人是跟张世杰的债主。丘比特公司被你收购之后,张世杰欠下了巨额高利贷,躲了起来,正好那天被找到了。”
“是吗?”周子凡松了口气,忽又想起一件事来,脸色有些难看:“那天在场的那些臭虫们,你是怎么处理的?”
“眼睛都挖掉了一隻。放心,我已经警告了他们,那天看到的事他们永远不会说出去。”
“这还差不多。”
只要看到爸爸身体的人,周子凡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不过你来的也太晚了。”
夏五不满的瞪著他:“靠!全市的郊区有好几个樱桃林,我要一一确定你在什么方位已经很费力了!你小子连声谢谢都不说,还来埋怨我?”
“好了好了,等我康复后好好报答你。”
两人正说著,周涵从卫生间裡走出来了,见两人亲密说话的模样,心裡不禁有些窒闷。
至於為什么会窒闷,他不是傻子,心裡清楚的很,但在人前,不能洩露心思的表现出来。
“那我先回家一趟,你在医院好好休息。有什么想要的我下午给你带过来。”
周子凡笑了笑,失血过度让他有些虚弱:“没有想要的,只要爸爸平安就好。”
“……”周涵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彆扭的瞪他一眼,“我走了。”
刚走到门边,就被子凡叫住:“爸爸,不要太累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事交给老王他们处理就好了。”
“知、知道了!”
门啪一下带上了。
见父亲人影消失,周子凡才叹了口气,对夏五说:“帮我準备出院。”
“什么?你疯了吧?你伤成这样想出院?”夏五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周子凡无奈道:“现在不回去,怕他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你知道我爸爸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心裡很脆弱。我必须守在他身边。”
夏五无话可说,心裡泛起了层层酸涩。
如果……如果子凡对自己也能这么好,就是让他死也愿意!
“那你的伤……怎么办?”夏五眼波暗淡下去,低声问。
周子凡没有察觉他情绪的变化,心裡只想著快点回家,快点好好抱一抱他可爱的爸爸。因為刚才有外人在场,他可是忍了很大的力气没扑过去呢。
“伤的话,我有家庭医生帮我康复。你就别担心了,反正也伤的不重。”
“那好吧,我待会帮你安排。”夏五低著头,忽又问道:“丘比特是你收购的事情,你告诉你父亲了么?”
子凡蹙起眉头来。
这件事,他也正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爸爸。
假如让爸爸知道自己年纪这么小,公司却比他的还要大时,依爸爸那骄傲的脾气,会自卑又生气的吧?
唔……还是再等些日子说好了。


42

傍晚的时候,天又落了雨。
南方的秋天雨水总是特别旺盛,持续不断的倾洒著。
周涵回到家中。
他现在住的房子很漂亮,拜占庭风格的建筑,房前有一个大花园,裡面被子凡种满了红沥沥的茶花。
子凡从小就很喜欢这种红艳如血的植物,每次放学回来就躲在花丛裡不出来,等到回来时手上身上都鲜红的花渍。
“爸爸,你瞧这花多漂亮,送给你。”
每当他说这话时,周涵总是冷漠的别过脸,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子凡不知道他有多讨厌那种红色的花。在军队时,那个地方只有茶花能生存,每天早晨一睁眼看到那片红沥沥的顏色,就知地狱般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那么多茶花随风摇曳,周涵站在那裡,仿佛堕入仙境。
他默默看著这一切,直到身上被雨水淋个湿透,才惊醒,回了家。
佣人见他一身狼狈,忙替他準备洗澡水,拿来乾净的衣服让他换上。
洗完澡出来后,天色已经全黑了。
“老爷,晚餐準备好了。”
“知道了,我马上下楼。”
他把浴袍带子系紧,慢慢走下楼梯,大脑裡的思绪乱成一糟,许许多多莫名的情绪如藤蔓般伸展过来,紧紧将他扣住。
虚汗湿透他的身体。
事情发展的太快,又走的太急,他尚来不及反应过来,一切已如泼出的水,再难收回。
是的,已经发生了。
他迷恋上了亲生子,并不顾伦常,与之三番四次发生关系。
虽然知道这样做是无耻的,不道德的,但只要想起子凡,他就无法克制住内心那份蠢蠢欲动。
他喜欢子凡明朗的笑容,软软的强调,喜欢他的白衬衫,手指的温度,也喜欢他温情的眼神,像阳光一样温暖。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產生这种感觉。
那种微妙的心情,让他既痛苦又不捨得放弃。
刚走下楼梯,他就瞥见了一道人影──本该在医院裡的子凡,此刻正坐在餐桌边望著他,苍白的脸上掛著冉冉笑意。
“你怎么回来了?”周涵惊诧,眼裡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
子凡笑著说:“我不捨得离开你。”
这么露骨的表白,幸好周围没有佣人,否则要他这个主人怎么有脸待下去?
周涵脸色一沉,佯装呵斥:“胡说什么!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出院?赶紧回去!”
“夏五给我安排了私人医生,他们会按时来家给我治疗的。”
“你──胡闹!”
面对他的怒气,子凡并不害怕,推著轮椅滑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爸爸,我不想离开你。”
“你──”周涵觉得自己的脸突然变得好烫,被子凡碰到的地方也很烫,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忙不迭抽出手,竭力克制著心中的悸动,“既然这样,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子凡没有拦他,静静坐在那儿看著父亲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梯尽头。
回到房间后,周涵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异常,噗通噗通的,刚洗完澡的身体不知何时渗满了汗。
他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怎么回事?為什么一见子凡就变成这样?太没出息了!
浴袍贴在身上,粘腻腻的让人难受。
看来又要再洗一次了──周涵叹了口气,拿著毛巾去了浴室。
刚脱掉衣服,浴室的门就被推开,子凡衣衫完整的坐在轮椅上,望著他。
“啊──你──你──”周涵愕然,大脑刷一下就木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子凡一句话都没说,把门反锁上,推著轮椅滑到他身边,笑的眉眼弯弯。
周涵头皮开始发麻,后退,只一步,就退到了墙角,再无路可逃。
“爸爸……”
子凡还在靠近,几乎要把他逼的贴到墙壁上去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裸体在“衣冠禽兽”面前就别提有多劣势了。
周涵一件衣服没穿,如果同是男人那也没什么,可偏偏他的身体那么特殊,又跟眼前人发生过那么羞耻的关系,叫他如何能淡定?
“你、你、你要干什么?”周涵结结巴巴的问。
“想跟爸爸聊聊以后的事。”子凡停在他面前,突然低下头,有些沮丧,“爸爸,你爱我吗?”
“什、什么?胡说什么啊!”
“可是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
周涵闻言,愣怔了半刻,喃喃道:“可是……我们是父子……而且……而且……”
而且真相你已经知道了,你是被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生下来的。
这种关系,怎么可以说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子凡将食指贴到他的唇上,轻声说,“我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我觉得很开心。”
“高兴?”周涵迷惘。
“嗯,我很高兴。因為这世上,没有比血缘更牢固更可靠的联繫了。”
周涵突然很有流泪的衝动。
子凡说他不介意,不嫌弃这具身体。
子凡说他爱自己。
“可是……可是……”
虽然感动,但伦理仍像一道巨大的门槛,让他无法跨越。
子凡温和的打断他的话:“没有可是,爸爸,请你接受我好吗?我一定会让你永远幸福快乐。我爱你……我爱你啊。”
语毕,他将父亲从冰凉的墙壁上拽过来,拥进自己怀中。
周涵想挣扎,可子凡的手已经直奔主题地抓住了他下体的小可爱。
顿时,脑子裡“嗡”的一声,狭小的浴室好像扭曲成了异空间。


43

周涵知道,他是爱上了子凡。
当他在樱桃林中带著自己翻越沟壑时,秋日午后,阳光和煦,樱桃林裡弥漫著甜蜜的香气,叶子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
子凡对他说:等我们逃出去了,我们就一起去旅行,好吗?
周涵喜欢听他叫自己,用他那软软的,充满温情的腔调,叫自己的名字,叫自己爸爸。
所以,当子凡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感到自己没有办法克制。
身体裡,好像有什么潜伏已久的东西要从胸膛冲出来了。
过去所有的阴影一下子消失殆尽,眼裡看到的,耳裡听到的,身体感觉到的,只有子凡。
握住性器的手不停的动。
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周涵身体脱力,四肢酸软的伏倒在对方的肩上,发出细微的呻吟。
“可爱又敏感的小东西,被我碰就这么激动吗?都竖的这么高了。”子凡小声的耳语,手上不停的动作。用温暖的掌心包裹著父亲的性器,上下套弄,指尖挑逗的敏感的铃口,很满意的感觉到怀中人的战慄。
一定是有什么穴位在性器上,周涵迷迷糊糊的想,不然他不会连推开对方甚至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多久?一分钟还是一年?
总之,落在子凡手中的欲望,很快就被套弄的受不了,在一个急速套弄之下,绷直了腰脊,快感直冲大脑,喷射而出。
战慄的高潮之后,就是无尽的虚脱,绝望的如同末日来临一般。
没有退路了。
他实在……过不了这一关。
子凡张开手掌,掌心裡一片白色狼籍。他笑了一下,轻声说:“爸爸,你真快。”
“你──”周涵的脸刷一下緋红。
“呵呵,还是说……你对我太有感觉了?”
“你这个──不要胡说!”周涵很想骂句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形象,可惜浑身不著寸缕的他在衣冠禽兽面前,说什么都没信服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子凡轻轻吻了吻他的肩膀,然后伸手推开淋浴,黑漆漆的眸子裡跳跃著莫名的光耀。
那种眼神,周涵很熟悉。
是欲火。
如此强烈,只是看过来,他就觉得浑身酥软下去,连两腿间那私密的地方都开始禁不住收缩,空虚,一股暖暖的液体从深处流了出来。
情况……很不妙。
再这样下去,极有可能再失城池。
周涵心慌起来,忙别过脸,不敢瞧儿子。
可惜子凡没能让他如愿,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紧紧的熨贴著。
!!!……
剧烈的心跳声从子凡胸膛裡传出来,温暖而有节奏的跳动著,隔著皮肤,传到他的手心。
浴室的温度骤然升高。
子凡欲火熊熊的望著他,要不是因為腿不能动,他早就扑过去将这么诱人的爸爸吃干抹净了!
“爸爸,我想要你。”
他语出惊人的说。
周涵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问:“什、什么?要、要……要什么啊?我们是……唉……”
“我想要你,要你的身体,我想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你的身体,狠狠的操你,把你的小穴儿操肿,让它裡面装满了我的精液!”
周涵又羞又怒,脸红的像火烧一样,心跳加速,身体也因為对方露骨的话而更有感觉:“胡、胡说什么!我要洗澡,你快出去!”
“不,我想要你。爸爸,给我好吗?我好难受……”子凡捉住他的手往下滑,移到自己的两腿间。
那裡,早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山包,儘管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那裡的巨大、火热。
大脑裡不停重播著一些淫靡的图画。
子凡那根……真的好大,每次进入他的身体时都好深好充实……
“啊……”
周涵像被烫到似的忙甩开手,两腿间刚发洩过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爸爸,不要逃避了。你爱我的,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子凡盯著他的两腿间,嘴角扬起的笑意曖昧又危险,“我想要你,我想要的快疯了。你给我好吗?爸爸,求求你给我好吗?我那裡真的涨的快爆炸了。”
周涵被他说的快要疯了,捂住耳朵大吼:“不、不要再说了!”
“我好爱你,因為爱,所以一见到你就无法控制。爸爸,你爱我的,对不对?不然呢怎么会对我有感觉?”
“不……”
“不要否认。如果不是,那天我受伤你怎么会哭的那么伤心。”
“不……不是……你闭嘴!”
“还有,如果不爱我,你怎么肯让我当著那么多人的面碰你?爸爸,你总是口是心非。”
“胡说!周子凡你闭嘴!”
子凡咄咄逼人,继续说道:“别再自欺欺人了,爸爸,你是爱我的。”他停了一下,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竟有些寂寞的味道,“我爱你,爸爸,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爱你。假如可以选择,我也不愿这么痛苦。”
周涵鬆开了耳朵,心情复杂的望著浴灯。
白晃晃的光,刺的眼睛有点疼。
他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会变成选择这种局面。
但不可否认的是,子凡说的句句属实。
他的确是爱上了他。
“我……可是我们是父子,我们在一起是有违伦理的。”他缓缓道,声音虽小,但态度和语气明显退了一步。
子凡闻言,大喜:“我不在乎!真的,我爱你,爸爸,我爱你!只要你肯接受我,什么都不需要想,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能成為你最坚实的依靠!”
“什么都不需要……想?”
“是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必须相信我。”子凡锤锤自己的胸膛,很男子汉的气概,“这裡,永远只有你一人,只為你跳动!”
周涵望著他,望著望著,突然掩面,失声痛哭。
不是悲哀,是感动。
这么多年来的阴影,将他折磨的疲惫不堪,再坚强,他也是个正常人,也想有个肩膀让他在疲倦时靠一靠。
而现在,那个提供肩膀的人,是子凡。
子凡不是别人,是与他骨血相连的亲人,是肉体灵魂相融合的情人,更是甘愿為他赴死的恋人。
周涵放下手,走到周子凡面前,与他四目交接,声音轻而坚定:“我答应,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心意一旦相通,爱意就融成了欲火,铺天盖地,无法熄灭。
子凡落泪,抱住他,发疯一样的亲吻他。
吻他的头髮,额头,鼻梁,嘴唇,脖颈。
每一处都像吻著一件稀世珍宝,那么小心翼翼。
他已经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下身涨得疼痛无比,想要立刻进入爱人的身体,想要立刻放马驰骋,听到爱人那羞涩又诱惑的呻吟,以解心中那被禁錮之苦。
而周涵,也觉得自己濒临爆发点。
他的身体被子凡虔诚的吻著,从头到脚,像最虔诚的教徒,膜拜者他的神。
因為吻,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滚烫,下体高高竖起,两腿间的蜜穴空虚无比,想要被立刻填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叫嚣著要被进入……
“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周涵觉得无法忍耐。欲火烧得他听不清子凡在说些什么,他只能靠著墙站在那裡,任对方紧紧抱住自己,吻著自己,他已失去理智。
“啊啊……嗯……吻我……”
他叫著,扭动著身体。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身体裡燃烧的那把火没办法熄灭了,烧得他很痛。
一把冲上去扑倒子凡身上,胡乱扯开他那一身碍事的衣物,贴上他那具同样滚烫的身体,胡乱的啃咬著,抚摸著。
动作虽然青涩,可由於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主动,让子凡觉得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觉。
他热情的回应著狂乱的爸爸,抚摸著他的身体,紧翘的臀部,手指滑到臀缝间,慢慢揉著那处湿润的褶皱。
后穴早已经热情的湿了,小嘴贪婪的收缩著,饥渴的想将他的手指吞进去。
可子凡就是不肯进入,手指一直在外面打著圈,挑的周涵忍耐不住,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进……进去……”
子凡坏心的问:“什么进去?进哪儿?”
周涵仰起头,任他咬著自己的喉结跟锁骨,臀部饥渴的扭动著:“我要你的手……唔……快进来!”
“哦?我的手?到底进哪儿啊,爸爸。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用……用你的手指……嗯啊……插进我的小穴……唔……”一旦敞开了心扉,周涵在性事上也放开了,不再顾及的吐出那些淫荡的话语。
周子凡被他的淫荡所诱惑,发现怀裡的人真的没办法再忍耐了,於是,就著水的润滑,慢慢送进了一指。
“啊啊……”
饥渴的后穴一被手指进入,周涵就爽的叫了出来。
敏感的地方被插入异物,不仅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异常的快乐,舒服的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呼……爸爸……你好紧……好热啊……”周子凡感慨一句,接著,就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将手指迅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嗯……唔啊……好舒服……唔……插死我了……呜呜……啊啊……别那么插……噢……”
周涵被儿子的手指插的舒爽不已,难耐的叫出声来。
他的身体,早被调教的异常敏感,只要被男人一碰,就完全丧失理智尊严。
而现在,碰他的人又是心上人,叫他如何能冷静?
这一刻,所有的男性自尊在这强烈的欲望面前都化為灰烬。他只想好好被子凡疼爱,狠狠的被干一场!
子凡的手在他体内抽插著,嘴唇停留在他的锁骨处不停的啃咬著,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胸膛那两点红色的乳头也开始发痒发热。
“子、子凡……摸……摸摸我……唔……”他低下头,因為子凡腿受伤站不起来,便配合的弯下腰,拉近与他的距离,然后拉著子凡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按住他的手不停的搓揉胸前那两块不是很发达的胸肌。


44

“嗯……嗯……快摸我……乳头好涨……唔啊……”
周涵被全身燥热的感觉弄的迷迷糊糊,并不发达的胸肌被子凡的大手蹂躪著,粗暴的动作中夹带著暴风一样的快感。
当胸前那两颗坚挺的小果实被子凡捏住搓揉时,尖锐的快感从乳头直冲脑上,惹得周涵忍耐不住,放声淫叫了出来。
“啊……啊哈……啊啊……好舒服……快摸我……”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激灵酥麻感,被手指抽插的后穴越来越空虚,以及两腿间的那朵女性的蜜花,同样寂寞难耐。
好想被插入……
望著他难得一见的媚态,子凡呼吸越来越重,下体也涨的快要爆炸了。
“骚货!就知道你一天没男人都不行!乳头痒?看我怎么玩破它!”手指不停的徘徊在两颗乳头上,狠狠的捏著,又粗暴的拉开,再放下,反反复复,不一会,那两颗小果实就被玩的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挺立著,淫靡的让人怜爱。
“嗯啊……啊……玩破我……快点……玩破我吧……!”高超的挑逗惹得周涵不停发出高亢的淫叫。乳头被玩弄的同时,后面的小穴被手指饱饱的填充著,
“啊──”
乳头忽然被狠狠的扯了一下,他一阵激灵,后穴被子凡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温暖潮湿的淫穴裡来来回回的抽插著,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像两条淫蛇似的不断往更深处衝撞游动。摩擦中升起的快感让周涵爽的不能控制,两腿紧紧绞缠在一起扭动著。
渐渐的,渐渐的,他觉得下体的雌穴湿的不像话了,淫水不停的往外流出,顺著大腿滑下,朦朧水汽中,大腿上泛著银光的透明液体,显得格外色情撩人。
“爽吗?爸爸……快告诉我,你被我插的爽不爽?嗯?”子凡动作粗暴,像负气似的质问他。
“爽……好舒服……唔啊……子凡插的爸爸好舒服……啊啊……”
舒服的连脚趾都卷缩了。
可是还不够。
他还要更多……更多!
尤其是雌穴,已经痒的钻心了!
“唔……别、别只插我的后面……也弄弄……弄我的前面……唔啊……嗯……”
“前面?哪个前面?是你的小肉棒吗?”周子凡恶劣本性又出来了,明知故问的為难爸爸。
他就是想看男人在自己面前发骚淫浪的样子,就是想听他嘴裡说那些淫荡的话。
此刻,周涵早已化身為淫兽,怎有理智估计羞耻?他主动分开双腿,将手摸到自己的两腿间的蜜穴,挑眉,看著子凡。
“这裡……求你弄弄我的骚穴……它也好痒啊……”
那含著春色的眼角,红唇欲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媚态。
子凡顿觉得喉咙乾渴,视线顺著他手所指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更觉欲火焚烧。
“你……你这个妖精!”
子凡低吼一声,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怀裡,将放在他乳头上的手挪下,摸到花穴上。
那裡,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了。
“真骚!没人碰都湿成了这样!爸爸,你可真淫荡!”子凡用嘴咬著他的乳头,一手在他花穴上粗暴的搓揉著,另只手在还插在他紧致的后穴中,来回抽动。
“嗯……啊……快进来……求你……快插我的骚穴……我受不了了……唔……”周涵被摸的难受之极,半跪在轮椅面前,手插在子凡的头髮间,任他啃咬著自己的双乳。腰也因為两个小穴被抚弄而颤抖不已。
真的,已经到达极点了。
他快要被儿子搞疯了!
子凡也不想再拖下去了,吻了吻他可爱的小乳头,粗声答:
“遵命,亲爱的爸爸。”
说完,就拨开他湿淋淋的花唇,一下子插进了两根手指!
“啊──”
手指一进入花穴,周涵就忍不住喷射了出来。
被两根手指贯穿的小穴,没有痛感,只有无法言语的快感,以及身体得到极致的满足感。
他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来缓衝这几乎无法承受的刺激。
他能等,可子凡却不能等了,下体涨的快要爆炸的他,如果不是因為怕自己的那根太大莽撞进入会伤到爱人,他一定马上就冲进去。
所以手指一进去,他就开始了扩张行动。
不给父亲缓一口气,他就猛烈抽动起来。
每一次都深的不能再深,摩擦著那淫水四溢的风骚肉壁,手指被浸个湿透。
“唔啊……慢、慢点……插的太……太快了……啊……好深……”
两个小穴都被手指填充著,周涵的理智当让无存,淫荡的随著体内的手指起舞。
插在后穴的手指每一次都能碰到敏感点,带来入骨的酥麻。可是插在雌穴裡的手却每次都在花心周围徘徊,就是不肯碰它,折磨的周涵几欲发疯。
“求你……求你再深点……唔……我要你……要你插我的花心……哦喔……求你捣烂它……啊啊……”
淫荡的乞求得不到怜悯。
子凡在性事上永远都是头小恶魔,就是喜欢换著花样折磨他。
“不要……现在不能让你太爽,你先忍忍。一会我要把我的大肉棒插进去!保证每次都干破你的花心!把牛奶喷进你的子宫!”
露骨的话刺激的周涵脊椎骨都酥了,身体软的像滩水,连跪著都觉困难。
子凡只插他的穴,却不碰他的花心,这让他就像在体会隔靴搔痒的感觉,瘙痒的骨髓裡,没办法忍耐。
所以,想要高潮,只有让对方也完全失控!
“唔……啊……孽、孽障!啊啊……再快点……啊啊……花心……快碰碰他……”
“不!”
“孽障!”
“哼!”子凡喘著粗气,就是不肯碰他的花心。
“你──孽障!”周涵大怒,心想自己都这么放下脸来求了,他居然还不肯。
不过没关系,他有办法。
探出手,哗──子凡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拉到膝盖上了,一根巨大的阳物弹了出来。
粗长的茎身,龟头比鸡蛋还大,顶头的小孔裡正流著透明的液体,看的周涵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天!
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进入过他的身体么?
他一定会被撑坏的!
可是,还是好想要!被撑坏也没关系,他已经等不及了!
脑袋一热,他一把将子凡的超级大肉棒握到手中,一股电流由掌心传遍全身。
“啊……”他轻轻叹了一句,开始套弄手中的肉棒,弄著弄著,就感觉到它在手裡越来越大。
子凡的脆弱被男人赤裸裸的握在手中,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一股尖锐的快感从被人握在手中的肉棒直传大脑,让他觉得异常难受,好像真的快要爆炸了。
“爸……爸爸……你……呼……呼……好爽!骚货!”他激动难耐,一把扯住对方的头髮,粗暴的问:“跟谁学的!”
“嗯啊……好大……子凡你的好大……快插进爸爸的小穴……好不好?嗯……好烫啊……”周涵媚态丛生的叫著,声音浪的都快出水了。
他握住子凡的肉棒,全身都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一边套弄一边幻想著这根插入自己身体时,是什么样的快感。
一定会让他爽的哭出来的。
周子凡也被他弄的快不行了。
这样的失控还是第一次尝到,身体因欲火焚身而痛不欲生,脆弱被人握在手裡套弄,逼的他无法再拖延。
他需要立刻冲入这个男人的骚穴,狠狠的干他!狠狠的操他!
猛地,一把推开父亲,少年喘著粗气,两眼被欲火蒸烧的通红。
他坐在轮椅上,指著自己两腿间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恶狠狠道:“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


45

周涵想,他一定是被烧昏了脑袋,否则他不会不顾羞耻的,服从儿子恶劣的命令。
他身体上的两隻小穴早已因為子凡先前的抚弄而变得敏感不已,被手指抽插过后,已经微微开合著,寂寞空虚的流出淫水,想要吞掉更大更粗的东西。
“嗯……嗯……”周涵迷迷糊糊的走过去,两腿分开跨坐在子凡身上,扶住他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对準前面那朵湿淋淋的小花,犹豫著摩擦……
他不敢坐的太急,因為子凡那根实在太大了。
滚烫的龟头摩擦著花穴入口,弄的他心神俱醉,小穴深处的甬道已经变得十分柔软,还不停的往外流出蜜汁来。
子凡被他磨蹭的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挺翘的臀上,催促:“快点坐下来!骚货!”
“啊啊……好烫……唔……我、我不敢……”男人羞耻的闭上双眼,不敢与儿子对视。
“怕什么?你这骚货不就喜欢又粗又大的肉棒吗?小的能满足你吗?能干到你的花心吗!”子凡欲火难耐,又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力道不大,却让比他大一轮的男人饱尝羞耻。
周涵呜呜的哭著,羞耻的无法忍耐,抽泣道:“唔……我坐……我坐,你别打了……唔啊……”
他微微抬高臀部,扶住男根对準自己的穴口,尔后,放开身体重量,狠狠往下一坐──
“啊──”
“呼……”
一插入底。
两道煽情的叫声同时响起。
被巨大的肉棒彻底贯穿小穴,周涵爽的无法自拔,瞪大了眼睛,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颤慄了起来。
折磨这么久的空虚终於被填的一丝不漏。
周子凡的分身被父亲那高温紧致的小穴包裹著,大脑像冲了血一样,哗的升温。
好紧……吗的太紧了!
為什么明明被操过这么多次,这个男人的小穴儿还这么紧!真是个尤物!
让他感到刺激的不仅仅是被小穴包裹住欲望,更刺激的,是那个一向高傲清冷的父亲,此刻正像个淫兽一般,放浪的坐在他身上,包裹住自己的分身……
“啊啊……好……好大……唔……”周涵弓起了腰,刺激的叫出声来。小穴已经适应了那根巨大,他的心裡感到羞耻,可是身体却像自己有意识似的,亲不自禁动了起来,扭动腰肢,寻找更高更大的快感。
他一动,就牵动了子凡的欲望。
被那销魂的花壁包裹著,无与伦比的刺激,忙一把握住男人的腰,配合著往上耸动。
“对,就是这样……坐下来,再抬高屁股……嗯……再坐下!用力点!狠狠的插!”
周涵在他的教导下,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小穴裡都会升起异样的快感。虽然子凡的肉棒很大,撑的小穴都快裂了,但因结合处有淫水的滋润,所以并不艰涩,反而很顺滑。
“啊……嗯……好深……啊啊……骚穴要被干、干破了…………唔……”
想要更多的快感牵动他更大幅度的扭动腰臀,让那根涨的更大的肉棒在骚穴裡快速地抽插衝撞,淫荡的内壁紧紧吸附住子凡的肉棒,贪婪的想要被进入更深处。
那淫荡的小洞被干的湿塔塔的,一上一下吞吐著紫红的大肉棒。每一次抽到穴口处,再狠狠坐下,坐下时小穴口就自动陷进去,将肉棒吞的一点都不剩,淫靡至极。
周子凡也被这强烈的快感弄的大脑混混吨吨,男人包裹住他性器的那个洞穴实在太销魂了,异常柔软紧致,花壁也很有弹性,摩擦他的男根时就像置身於火热的天堂裡,磨损的理智荡然无存。
“呼……骚货!快说我干的你爽不爽?”胯部随著男人坐下的动作往上一耸,狠狠的将肉棒送入男人的更深处。
男人尖叫一声,刚才那个动作一下子捣到了花心,电击般的刺激让他舒服的连腿都软了,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将脸埋在子凡肩上,像溺水一般的喘息。
“爽……啊啊……爸爸被子凡干的好爽……唔……啊啊……操死我了……”
子凡握住他的腰,更加卖力的挺动胯部:“说,你的骚心又没有被我干到?不说我就不干你了!”
“唔……啊……别!”一听到儿子说要不干他了,男人立刻就紧张起来,忙强忍羞耻喊道:“干、干到了……花心被子凡的大肉棒干到了!好爽,好舒服!唔啊……爸爸快要被干死了!啊啊……不要不干我!爸爸离不开子凡的大肉棒!呜呜……”
“那要不要我再快点干你?”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子凡邪邪的笑著,一隻手摸到他的胸膛,又开始捏搓那两颗红肿不堪的小乳头。
“要……噢……啊……再快点……把我干死!快点……”周涵被这灭顶的快乐冲的不知身在何处,完全臣服於这销魂的撞击之中。
这种快感与他平时用按摩棒自慰的感觉是不同的。
按摩棒永远冰冷冷的,没有生气。可是子凡的肉棒那么大,那么热,被抱在怀裡疼爱的感觉真的好满足,好幸福。
心裡溢满了浓浓的幸福感,快要爆炸了。
他不顾羞耻的扭动身体,狠狠坐在那根插在他花心的巨大上,让那根肉棒可以抵达身体的更深处。嘴裡并不断催促儿子加快速度,用力再用力的撞击自己敏感又淫荡的花心。
“好爸爸……我爱死你了!儿子这就干你!把你干死我的肉棒上好不好?”子凡异常亢奋的问。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啊……别那么插……唔……太快了!啊啊……好舒服!爸爸要被子凡干死……噢啊……爸爸要死在子凡的肉棒上!狠狠的操我!干我!把我的小穴插破!唔……”周涵淫叫著,全身上下无处不敏感。
小穴被子凡的肉棒狠狠抽插著,乳头也被玩弄著,可是后庭的骚穴受到了冷落,开始异常寂寞起来。
他挪开子凡放在他腰间的手,放到臀缝间的后穴上,颤颤的乞求:“这裡……别只插我前面……这裡也要……唔……”
“可是,手指是满足不了爸爸的呀。”子凡坏心的笑道。
“唔……那我要你的肉棒……啊啊……好痒~~~快插我的后穴!求你了……爸爸受不了了!”后穴痒的都吐出肠液来了,周涵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他在床上总是脆弱的,被高潮一弄,整个人就像孩子似的,很敏感的就能哭出来。
周子凡想了一下,故作為难道:“可是我只有一根肉棒呀,怎么能同时插你的两个小洞呢?”
“唔……混、混蛋!你……你先插我后面几下……再插前面……啊啊……快点,爸爸受不了了!”周涵抓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后庭裡送,同时身体并没停下抽插的动作。
谁知子凡没有依他,及时收回手,继续刁难他:“如果爸爸再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两个地方同时爽死!”
周涵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他那副样子呆呆的,傻傻的,可爱极了,看的子凡心裡一阵柔软,不禁放低了要求,凑过去柔柔的吻了一下他的唇,轻声:“你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周涵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望著子凡的脸,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
“别害羞,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彻底的舒服喔。爸爸。快说,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话一旦说出口,似乎也就没想像中的那么困难了。周涵抿了抿唇,又重复了一遍:“爸爸是子凡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永远!”
子凡感动,抱著他亲了又亲,欢喜的不得了,就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爸爸最好了!”
“哼!”周涵彆扭的扭脸,很不习惯被子凡这样抱著亲来亲去。他又不是小孩子……真是的。
子凡摸了摸他还坐在自己男根上的小穴,奸诈的笑了:“现在,我就让你舒服!”
“啊──”周涵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就被子凡抱紧了,然后轮椅朝后一退,滑出了浴室,直奔床头。
从浴室到床头的距离并不远,可因為怕被摔下来,所以周涵只能紧紧的抱住子凡的脖子,下体也因紧张而收缩的更紧,惹得两人同时舒服的叹息出来,恨不得重新开始律动起来。
轮椅滑到床头停下,子凡打开他床头柜的抽屉,从裡面抽出一个小盒子。
他笑道:“猜猜裡面是什么?”
周涵的脸顿时红的快滴出血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怎、怎么知道!”
“爸爸又不诚实了喔!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明明就是你自己买的呀!”子凡勾起了唇角,邪恶的拆开了盒子。
哗!
周涵羞耻的根本不敢抬头看。
没错,那盒子裡装的正是他前阵子在某某俱乐部订制的新型按摩棒。
通体黝黑,长度起码有20cm,又粗又大,材质是仿造最好的人造皮肤而做的,放在小穴裡抽插几十下还会人性化的发热,犹如真人的肉棒在体内贯穿一样。
“嘖嘖……这么大……爸爸平时都是用它们来搞自己的小穴的吗?”子凡用戏謔的眼神望著满脸羞耻的男人。
“我……我……”
“这些东西能满足爸爸吗?”
“你──不要再说了!”周涵害羞的瞪他一眼,可惜这一眼除了风情之外,再无威严,只会让子凡心更痒痒,更想欺负他──
当然,如果时间够用的话,他一定会好好调戏的。
现在……就算了吧。
他的东西还插在爸爸身体裡,爸爸的小穴那么销魂紧致,再不动一下,他就快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子凡拿起那根黑色的大按摩棒,放到男人手中,委屈的说:“你看,我只有一根棒棒,满足不了爸爸的两个小洞。所以,只能用这根东西了。”
周涵呆呆的握著按摩棒,不可置信的问:“你是说……用它?”
“嗯。我的棒棒插爸爸后面的小穴。前面的小穴也不能让它饿著对不对?只有用它来喂饱爸爸啦!”
“不、不行!”周涵吓得尖叫起来,被儿子搞已经很羞耻了,现在居然还要用按摩棒来安慰自己,太……太淫荡了!他绝对不同意!
子凡眼神更幽怨了:“可是爸爸的小穴不想吗?如果我有两根肉棒,我也不想用它呀。爸爸……我快受不了了,别拖时间了好吗?快把它弄湿插进你的小穴吧!”
说完,就握住男人的腰,抬高,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再抵上他臀缝间早就潮湿的后穴上,开始摩擦。
“啊……啊……唔……”小穴一被碰到,男人的理智就丧失,变得无比乖巧。
后穴一收一缩的,被儿子的大龟头弄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被贯穿。
可前面的小穴也好空虚,不能没有大肉棒!
无奈之下,周涵只有听从儿子的安排,将按摩棒送到嘴边,用舌头舔著他,将它儒湿。
蔷薇色的嘴唇含著暗黑的假阳具,小巧的舌头羞涩又放荡的舔著柱身,这一切被子凡看在眼裡,真是比十杯的蒙汗药还要劲。
他脑一充血,低低吼道:“够了!妖精!快把它插到你的骚穴去!”
说完,两手拨开他的臀瓣,肉棒抵在那粉红色的后穴上,一插入底。
“啊──”
被贯穿的身体陡然颤慄,男人失神尖叫,於此同时,将那根巨大的按摩棒插入了前面那张小嘴裡。
两个地方同时被粗大的东西塞满,爽的男人几乎要崩溃了。
按摩棒的开关被子凡拧开,调到最大档之后,就握住男人精细的腰开始疯狂的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干我……哼哈……太爽了……哦不……爸爸要被玩坏了!啊啊……”
两人结合的地方精光闪烁,花穴裡的淫液被粗大的按摩棒挤迫的无处可流,随著柱身一前一后的抽插动作全部流出了体外,打湿了两人的私处。
而后穴也同样泥泞不堪,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在窄小的甬道内抽插,狠狠捣干著男人的敏感小突起,高端的刺激让他的后穴自动分泌出许多肠液,肉棒一上一下抽插,发出“啵……啵……啵”的淫靡声。
周子凡已经完全疯了,只能跟著男性的本能,双手扶住爸爸的腰,在他重重往下坐时狠狠往上顶。
而周涵也才知道,原来心意相通之后,被肉棒插小穴居然是这么的舒服。他此刻已经完全变成发情的母兽,淫荡的在儿子身上起舞,汗水儒湿了他的额头,鼻尖,一双凤眸水汽氤氳,双颊染著一层情欲的緋红,红艳的唇微微开啟著,吟哦出许多淫荡的话来。
子凡看到他那嫵媚之极的样子,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让他更加卖力的往上顶,直顶的爸爸不住呻吟。
“啊啊……用力……干我……哦……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好舒服……啊……”
插在花穴的那根按摩棒早就因為摩擦而变得滚烫了,干到他的花心时,烫的他浑身战慄不止。
而子凡的肉棒也在体内撞击,当撞到甬道那某一点时,一股灭顶的快感就如电流般窜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猛然头部朝后仰起──
“啊啊……不行了……”
一声绵长高亢的尖叫,男人终於攀至了顶点,前面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喷出大量浑浊的液体,全部溅在了子凡的胸膛。
而身后的小穴也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穴内的肉棒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缠,极致的快感让子凡也坚持不住,最后一记狠狠抽插,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洒在了花心深处。
“呼……呼……”
高潮之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吐出疲倦而饜足的气息。
很快的,子凡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而周涵也很想再来一次。
可是,就在两人準备第二轮时,周涵的小腹突然剧烈疼痛起来,疼的他满头大汗,忍了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低低呻吟:“肚子……肚子好痛……啊……”


46

等周涵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中。映入眼帘的,是子凡那张写满担忧的脸,脑中渐渐记起昏迷前的事,淫乱的性事,以及后来腹痛如绞。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有子凡在身边,他的心就平静了下来。
病房内除了他和子凡,还有夏五。两人见他醒了过来,都松了口气,夏五对子凡说:“那我先出去,你好好跟他说,别让他激动。”
“明白了。”
夏五走之后,子凡的表情更加复杂,混合了担忧与欣喜,他深深看了父亲一眼,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让周涵不禁有些发怵,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我……的身体怎么了?”
子凡伸过手,抚摸他的头髮,柔声道:“你很好,没什么大事。别乱想。”
“是……吗?”
“嗯。不过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希望你听后能冷静,不要激动。”
周涵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纳闷,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开不了口。
“知道昨晚你的肚子為什么会痛吗?”
“唉……是吃坏东西了?”周涵突然紧张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果然,子凡摇头,否定了他的答案。
“不是吃坏了东西,是……是动了胎气。”
胎气?
初听这个词,周涵只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胎气可动?
慢、慢著──
虽说男人不会怀孕,可他的身体那么特殊,又生过子凡。莫非……莫非……
周涵脸都白了,不敢再往下想,不可置信的望向子凡。
“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爸爸。”子凡心疼的将他搂在怀裡,激动道,“你怀孕了。爸爸,你的肚子裡有我们的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
一字一句自他口中吐出,语气坚定不移,传入周涵耳中,犹如被雷劈到似的,轰隆一声在脑中炸开了锅。
他根本没法反应过来,也无法接受,不停的摇著头,脑海中一遍遍回荡著“怀孕”两个字!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回复镇定,脸上的震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死般的平静。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待会儿。”
子凡摇摇头。
当他听见医生告诉自己,爸爸肚子裡有了自己的孩子时,那一刻他的心情是狂喜的。可是爸爸的反应……又让他心惊。
爸爸……他一定不想要那个孩子吧。
也是,没有哪个男人肯不男不女的生孩子,就算当年他的出生,也只是个意外罢了。
“爸爸……对不起。”
周涵抿抿唇,声音乾涩:“不要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出去吧,我很累了,想睡一会。”
子凡还想说什么,看他那么累的样子,又不敢再开口,只有替他把被子掩好,轻步走出门外。
他一离开,周涵的眼裡就升起点点水雾,朦朧了他的视线。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再次怀孕的荒唐事实。不想再做怪物,不想……不想要生孩子!
他明明是个男人啊!為什么总会发生这种事!
可是,為什么在听子凡说肚子裡有他的宝宝时,他的心裡却又有一瞬间莫名的欣喜呢?
“孩子……吗?”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轻轻婆娑著,那裡还很平坦,如果子凡不说,他根本不会想到那裡正孕育著一个小生命。
那是他跟子凡的孩子。
周涵咬住唇,愤怒与羞耻终於愤然升起,被演没掉的理智消失无踪,拽下输液瓶就往自己肚子上砸。
一直站在门外并未离去的子凡,突然听到房内传来一声异响,心中一凉,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果然,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不想要他们的宝宝,他想杀了他(她)!
子凡的眼睛顿时变红了,迅速冲过去抢走他手中的瓶子,然后一把抱住他,忍不住吼了出来
“你疯了!為什么要这么做!為什么要伤害自己!”
“放开我!我不要怀孕!不要生孩子!我是个男人,不要像个怪物似的生孩子!”
周涵已经失去了冷静,窝在子凡怀中不断的捶打他,说著抗拒孩子的残酷话语。被再次怀孕的消息打击的他实在痛不欲生。
“爸爸……爸爸……你别这样,先冷静点,冷静点好吗?”子凡不得不捉住他的手,让他无法再伤害自己,温柔的在他耳边不停重复著安慰的话语,“我们再商量好吗?别这样。”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生孩子……子凡……我不要……好痛……好痛的……”周涵哭了起来,他不是憎恨肚子的宝宝,不管如何,也是自己与子凡的骨肉,他不会真的狠心到那种地步。可是他不能再承受一次生孩子的痛苦,作為男人的尊严完全被剥夺,男不男女不女,比怪物还怪物,简直就是噩梦!
他不要再重复那样的苦楚!
“好好,不要就不要。爸爸你不要伤害自己,先冷静下来,我会让夏五帮你拿掉的,你不要害怕,不要就不要了。”子凡不断的安抚著他,温柔低沉的声音很有力,让周涵渐渐平静了下来。
“真的吗?你说真的?真不要孩子?不要骗我。”周涵眼裡泛著水光,不相信的望著子凡。
“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爸爸,虽然我很爱这个孩子,但是……如果让你不开心的话,我寧愿不要的。”子凡对他温柔一笑,那笑中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与难过。他的手放在父亲肩上,安抚性的轻拍。
是的,如果在爱人与孩子之间只可选择一个的话,他会选择爱人。
周涵垂眼,浓浓的睫毛覆下来,遮住他眼底的情绪:“你不要骗我……子凡……”
“我发誓,绝不骗你。所以──”子凡将他扶著躺下,重新盖好被子,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温柔道,“你太累了,先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咱们再商量怎么处理孩子的事。”
周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总之,他一直感觉到子凡的手在他头髮上顺著,让人觉得异常安心。
子凡一直陪在床边,寸步不离,生怕他再出什么紕漏。方才那一幕,几乎吓尽了他一生的勇气,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看著父亲那张哭过的脸,心裡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他理解父亲為什么不愿要孩子,在有那样惨痛的经歷之后,他又怎能再强迫他,给他伤害呢?
所以,他只能答应他,捨弃孩子。
……但是,他的心裡还是忍不住抱著一丝希望,希望父亲会心软,会回心转意,留下他们的宝宝。


47

“真的决定不要孩子了?”
“嗯。”
夏五点了根烟放在嘴边,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虽然他很妒忌那个男人可以给子凡生孩子,但是……他不希望子凡不快乐。
“你捨得?”
子凡靠在沙发上,疲倦的瞌了瞌眼:“捨不得又怎样?我不想让他伤心。”
这几天父亲的情绪异常激动,根本不能对他提起孩子的事,大多数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病房内,连护士都不让进来。因此,子凡更加确定,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时间的作用,周涵的内心其实已经开始接受了孩子的存在,即使不愿意,但天生的母性让他的心境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每次当他看见护士端著药碗送至他面前时,他甚至下意识的担心著,那碗裡的到底是安胎药还是堕胎药。
短短几天,他已对腹中的胎儿產生了感情。
夏五苦涩的笑了一下:“你不开心,子凡。”
“要杀掉自己的孩子,没有哪个父亲会开心的。”
“那就留下来,你爸爸心软,总会答应。”
子凡摇摇头,声音压的低低得:“没用的。先不说他不会答应,就算答应了,我们的血缘太过亲近,万一宝宝生下来是个傻瓜,怎么办?”
那是他最不愿意设想的结局。
近亲相通,所留下的后代大多数都不正常。他不想以后的孩子是个傻瓜,让人嘲笑,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憎恨著他们。
所以,在悲剧还能挽救之前,只有阻止。
“如果说……我可以帮你呢?”夏五突然问道。
子凡一愣,随即自嘲似的弯弯嘴角:“怎么帮?帮我生孩子?夏五,这不是你能帮得到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信我?”
夏五坚定的语气让子凡顿生希望,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急切问:“到底怎么回事?”
“别忘了,我们家是医学世家,这种小问题还是能解决的。”夏五狠狠的吸了口烟,再重重吐出,白色氤氳的雾气后,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说:“只要胚胎还没成熟,一切就可以慢慢培养。我会让你有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不会是傻瓜?”
“不会。怀孕期间只要定期来我这做医疗,按时服用我给你们的药,就不会有事。”
“把握多大?”
“虽然这种医疗方法在国内还不成熟,但我们在国外是有过病例的,每次都很顺利,从未失败过。近亲產下的婴儿,就跟常人一样,健康聪明。”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就、就算留下来也不会是有问题了?”因情绪激动而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当然。”夏五给他一个绝对可靠的笑容。
子凡一把抱住他,狠狠的在他肩上拍了拍:“好兄弟,谢了!真的,谢了!”
突然被他抱住,夏五不免受宠若惊,待听清对方说的话之后,他只能苦涩的笑。
如果可以,我想听的并不是感谢,而是……而是……
一向玩世不恭的男人突然像个小孩似的,借著这个机会,把脸埋进子凡胸膛──这个他爱了十多年的男人,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
“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48

已经过了一星期了,周涵把自己关在病房内,谁也不肯见。
秋日午后,阳光暖暖的投射进来,穿过窗櫺,在地板上洒下一片金色的斑驳。
他靠在窗边的籐椅上,双手搭在小腹上,望著楼下医院花园的风景,有些出神。
肚子,还没有任何反应,一如从前平坦。任谁看见也不会想到那裡面居然孕育著一个小生命。
周涵低头,双手轻轻摩挲著肚皮。
宝宝才怀看一个多月,还看不出怀孕的跡象,也感觉不出胎儿的动静。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裡时,為何他的心跳会加速?且有一丝温情徐徐在心中蔓延?
莫非他已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周涵苦涩的摇了摇头。他还记得当年在军队才发现自己怀孕时,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与羞耻,蚀骨的寒冷,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子凡的出生完全是个意外,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被那么多人侮辱过的骯脏身体,那么多人在他体内射过,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
是那个粗暴的队长?还是那个喜欢SM把他吊起来干的西亚大兵?又或者是个头超过两米,东西方混血的鬼佬?
也正因此,他从前才对子凡喜爱不起来,让子凡度过了一个不快年的童年。
想到这,他突觉心痛。
如果知道有一天会他爱上子凡,他一定会好好爱他,呵护他,让他天真无邪成长。
但时光一去不复返,做过的事犹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现在,他与子凡相爱了,并与之有了孩子。
这个新生命,到底能不能来到这世上?
周涵沮丧的用手掩脸。他可以接受父子乱伦,但不可以接受给子凡生孩子。且不说二人相交早已违背伦理,他们的血缘这么亲近,万一生下的孩子是个傻瓜,那该怎么办?
才开始知道怀孕时,他的情绪异常激动,内心充满抗拒。可也正是时间的关系,在等待堕胎手术的日子裡,可能是人类天生的母性,他居然有些接受宝宝的存在了。
而且……想到这个孩子是他和子凡的结晶,他在彷徨中居然多了几分欢喜,怎么也压不住心底那丝跳动的喜悦。
是……子凡的……
沉浸在思绪中的他,没注意到病房的门已被子凡轻轻推开,他脸上的神色变化全部落在了子凡眼中,搞的子凡犹豫要不要将夏五的消息告诉他。
正好回过神来的周涵,听到动静,回头,见到子凡心事重重的样子,淡淡问:“有什么事就直说。”
子凡一怔,随即微微一笑:“没事就不能看你了吗?”
“看我?是想看我如何狼狈的吧?呵呵,一个大男人,身為人父,居然為自己的儿子怀了孩子。”周涵自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爸爸你别这样,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意思!”子凡急忙解释道。
“哼。”狠狠瞪他一眼,扭头,傲娇到不行了。
子凡莞尔,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脖颈,深深嗅著他的味道。
太阳的味道……好温暖……
“手术到底什么时候做?”
周涵一句话打断子凡的幻想,抬起头,有些苦涩的抿抿唇,说,“难道,就没有迴旋的餘地了吗?”
“餘地?”周涵摇摇头,“没有的。这孩子,不能留。”
就算他有心,太过亲近的血缘也决不允许。
与其生个傻瓜,教孩子与他们都痛苦,不如不生。
子凡听他语气有些颓丧,心裡知道父亲大概也和自己担心的一样,於是便试探性的问道:“倘若……倘若有办法保证宝宝的健康,您……愿意為我生下他吗?”
“什么?”周涵猛然抬头,对上子凡的眼光瞬间凌厉起来,“你该不会想反悔了吧?”
子凡苦笑:“我答应你的事就不会反悔,只是想在你做出决定之前,告诉你,夏五他有办法保证我们的宝宝健康聪明,如果你愿意生下来的话……”
周涵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什么办法?你别想骗我!”
“爸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夏五。”子凡為他的不信任感到难过,但并不责怪,继续说道,“虽然我很想留下孩子,但……如果这一切让你痛苦,我寧愿不要。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周涵垂下头,心乱如麻。子凡的消息太过震惊,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可以保证健康聪明?
那么,他……要生下来吗?
不!不要!就算能保证宝宝的健康,他也无法接受男人怀孕生子,无法接受那种羞耻的感觉。
子凡见他长时间的沉默,心裡极度不安,忍了很久,终於还是开了口,轻声询问:“爸爸……你愿意……吗?”
“不愿意。”周涵脱口而出,语气很绝情。
子凡的双眸顿时黯淡下去。
果然,就算有办法,爸爸也不愿為他生孩子。
也是,换成是自己,也不会答应的吧?明明是男人……而且,爸爸又有那么痛苦的过去。
子凡强顏欢笑:“我知道了。不生就不生,只要爸爸开心,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说完,俯身,在心爱的男人唇边吻了一下,“今天下午,我叫夏五帮你安排手术,您……準备一下。”
“下午?这么快!”周涵愣住,呆呆的问,声音不自觉抬高了。
子凡笑道:“越快越好,拖得越久对你身体伤害越大。而且,我也不愿再看你痛苦下去。”
***
子凡走后,周涵在窗边坐了一午。
秋日的花园裡,有个刚生完小孩的女人,抱著宝宝由老公搀扶著,在花园裡散步。
两人依偎在一起,满脸的幸福,笑声动人。
“呀,老公,你快看,宝宝对我笑了!”女人惊喜的喊道。
“真的!宝宝会笑了!”男人兴奋的大叫著,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幸福。
“你说宝宝长的比较像谁?”
“我觉得吧,像我比较多点。”男人洋洋得意的说,“尤其那双浓眉大眼,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嘛。哈哈。”
“臭美。”女人娇嗔,慈爱的逗了逗宝宝的小脸,惹得宝宝咯咯的笑,纯真的笑声简直能拯救世杰沦亡。
周涵看著他们,渐渐恍惚,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為何他会突觉得寒冷?為何他会落泪?
难道,他其实不懂自己的心?


49

晚上八点,手术即将开始。
手术前的四小时,夏五為了让周涵保持体力,给他注射了一阵三小时的安睡剂。
药效很快上来,子凡守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温和的告诉他,说:“好好睡一觉,这些日子你太累了。”
周涵握紧他的手,硬咽道:“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子凡温柔的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髮丝,“在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我知道你的苦,所以永远不会怪你。”
他又说:“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现在的我,遇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你。梦裡你养父刚去世,家裡很贫困,十六岁的你打算輟学打工。我是你同学,发现了这件事后,帮助了你,然后我俩一起读大学,毕业工作,你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你,一直过的很幸福很幸福。”
“怎么会做这个梦?”
“我也不知道。”子凡垂下眼瞼,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用那微微沙哑的声音说话,“如果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
是真的话,就好了……
因為一切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呵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伤害,让你快快乐乐度过一个无忧的青春,不必经歷那些常人无法接受的苦痛。
他的想法周涵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伤口已再,就算治癒,也会留下疤痕。
“我,一直对你……不好。”周涵别过脸,硬生生忍住眼眶内那即将掉落的泪水。
“不,你对我够好了。”
在经歷那些事之后,受尽他人眼色,怀胎十月,著地之时,令他损骨破腹,让他痛如刀绞,血流如注,却还是留下了自己,将自己哺育长大,给自己好无忧的生活。
这份恩情,如何回报?
子凡掩面,痛苦不堪:“我最近时常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多,让你受了太多的苦。不知道会不会太迟,现在,只想对你好,只要你开心,什么都不重要。”
“不要哭。”周涵想要伸手,替他擦去眼边的泪水,只是药效太过兄猛,全身无力,很快就沉入了睡梦中。
他梦见了童年时家门口的那条小河。河水哗啦啦的流著,就像一首从未停歇过的驪歌。
养父牵著他的手,带他去河边放鲤鱼。
晚上,天空掛著一轮明月。
养父拎来一隻木桶,递给他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瓢,他接过来,在木桶裡舀出一条宝蓝色的鲤鱼来。
他捧著鲤鱼,借著清透的月色,将那条宝蓝宝蓝的鲤鱼投放进水中。
它顷刻就游走了,尾巴在水中扑腾了一下,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然后很快消失在水底。
书上说,梦见鲤鱼是吉兆,代表即将有子。所以梦中的周涵知道那条鲤鱼是他的孩子,而当那那鲤鱼游走时,他是有多么的不舍,多么心痛。
他又梦见了已出生的宝贝。
子凡给他起名,叫narcissus,因為他长的就像希腊神话中那美少年纳瑟斯一样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样的脸颊,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阳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脸洋洋得意的说:“他长的比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样好看。”
而这一切,只是梦而已,并不会成真。
梦醒了,也就该告别了。
晚上七点多,周涵醒过来了,发现枕边湿了一大片。
手术很快就开始了。
他躺在手术车内,由著医生一点一点推向手术室。
子凡一路跟随,握著他的手,不停的亲吻,温柔安抚,神情非常冷静:“不要怕,再睡一觉就没事了。我就在旁边守著你。”
周涵沉默,杏色的眼瞳裡泛著水纹,惊恐,有气无力,紧张不安,白布单盖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忽然变得很小,似乎随时都会消失掉。头发散在白床单上,衬得脸更加惨白。
脸的轮廓也一下子变回十五六岁的少年,清透而分明。
他的手因恐惧而轻轻颤抖,抓住子凡的手说:“我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我怕自己后悔,子凡……”
子凡强作微笑的安抚他:“不会的,不会的,周涵,过了今天,就不会有事了。”
医生温和的催促:“进手术室了,周先生您不能跟进来。”
“我想陪著他,不可以吗?医生,请你让我进去好吗?”子凡哀求道。
“这……”医生為难的看向旁边的夏五。
夏五拍了拍他的肩,语声沉著:“别任性,子凡。手术室是无菌的,而且你在,可能会影响你父亲……的情绪。对手术不好。”
“可是……”
“别担心,我们的医生水準是最好的,周伯伯绝对不会受一点伤害。”夏五对医生挥了挥手,医生便赶紧推著手术车进去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刹,子凡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整个人傻在那裡,动也不能动。
儘管已经做好了决定,可真到面对这种情况时,他还是忍不住痛苦。
对不起……宝宝……爸爸不能要你……请原谅我们……
“周……先生,请不要紧张,放轻鬆,我们会给您打麻醉剂,您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医生见周涵情绪似乎非常紧张,儘量做出个笑脸来,安抚他。
“……”周涵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他下意识将手放到小腹上,慢慢摩挲著。
这裡,很快就会没有了……
宝宝……他和子凡的宝宝。
医生开始準备手术。
“周先生,请将两腿分开一些……”
“……”
周涵不动。
医生又说了一遍,周涵还是没动,便打算自己动手,可手一碰到他的身体,便被周涵一脚踹开了。
“你干什么!别碰我!”他一下子从手术床上弹坐起来,双眸赤红的瞪著对方。
医生被吓坏了,忙解释说:“对不起,我是想给您动手术的。”
“……”周涵无言,却还是瞪著对方,护著肚子,那模样简直像极了一隻护犊子的母兽。
医生见多识广,看他这个动作,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
在这裡经常有年轻的姑娘来做人流,很多都是在开始前突然后悔,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那动作与神态与眼前这男人无异。
唉……虽然说这男人的身体有点特殊,可自己作為一名医生,专业素质还是有的,知道世上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所以也没拿有色眼镜看待他。
医生说:“您不用紧张,没有您的同意下,我们是不会动手术的。”
“……谁、谁说我不同意了!”周涵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
医生不介意,笑著说:“那就是同意了?”
“……”
“周先生,你不想打掉你的孩子吧?”
“胡说!”周涵生气的大吼。
“你的心情,只有你自己懂。我想说的是,不管有什么原因,孩子都是无辜的,毕竟这是你与爱人的结晶。”
周涵低著头,左手放在肚子上,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周先生。”医生走到他面前,与他平和的谈话,“孩子虽然还小,在腹中,不会说话也不会笑,但不要以為他们不会伤心。他们也会害怕,当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要杀掉他时,他也会哭的。”
周涵猛地抬头,嘴唇微微颤了一下:“……他们……知道?”
“当然。不信你闭上眼睛,仔细感觉一下。”医生将他的右手也放到肚子上,“你会感觉到你的腹中,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他的心臟还在跳动。这是你的宝宝,是你和……外面那位先生的孩子。”
……
周涵果真听话的闭上眼,用心感受小腹中的动静。不知是不是医生的话起的作用,还是自己產生了幻觉,有那么几秒,他真的感觉到了肚皮之下那微弱的跳动声。
他惊喜的睁开眼:“医生,医生,宝宝真、真的在动!”
“是呀是呀。”医生眉开眼笑,“过不久之后,他就会从你的身体裡爬出来,用他那小天使一样的声音叫你爸爸,说话,唱歌给你听。他还会穿著你给他买的花花绿绿的小衣服,坐在茶几面前和你玩著积木与拼图。你会觉得就连為他洗尿布都是幸福的。等到他长大一点了,上学了,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充满喜悦的叫你“爸爸,我回来了”,然后像小鸟一样扑进你怀中。”
“為、為什么……?”
“因為,他是你的孩子啊,不管发是什么事,他都是你的孩子。”
周涵瞪大了眼睛。
就在他瞬间,他察觉自己并不捨得与孩子告别,不想他从自己身体裡剥离,再无相聚。
他想要看到医生所说的那一切,想要和子凡一起哺育他长大,教他做人的道理,為他遮挡一切风雨。
过去的一切,与腹中的宝贝相比,真的不再重要。
他默默下了手术臺,对医生鞠了一躬,安静的道谢。尔后,推开手术门,走了出去。
正紧张不安不停在手术门前来回踱步的子凡,忽见他出现在门口,一愣,半天都不敢动。
“爸、爸爸?”
“我决定了,我要生下他。”周涵走过去,拥住他颤抖的身体,坚定的说,“请和我……一起养大他吧。”
子凡忽然掩面,泪落一地。
“一定!谢谢你……谢谢你……爸爸……谢谢你……”


50

心结一旦解开,两人之间便再无隔阂,感情立刻直线上升,如热恋中的情侣,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比蜜糖还要蜜糖。
周涵儼然变成世上最幸福的蜜糖先生,话未开口子凡便说,“要喝水吗?”,脚步一抬,子凡就立刻跑过来,紧张兮兮,“不要动不要动,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拿。”。又或,在花园散步,子凡不顾他人眼光,执意牵住他的手,握的紧紧的,在澄黄的秋光裡,与他一齐讨论宝宝的名字。
贴心,温柔,诸如此类,数不清。
自那天他决定留下孩子后,子凡当著眾人的面忽然落泪,不停的对他道谢。之后,目光就没离开过自己。
“爸爸,感谢你能爱上我。这是我一生拥有的最大福气,谢谢你,谢谢你成全我的自私,留下宝宝,谢谢……”他一遍遍重复著这样的话语,令周涵感动又心酸,心中反思自己是否真的过分了?
可这关总是要过的。
就像人受伤了,上药,必须经过一番苦痛才能痊癒。
而现在,他虽称不上痊癒,但已不会刻意回头看。
只要有子凡在,他就不会畏惧任何,觉得无比勇敢。
出院那天,秋光綺丽,天碧云白。
周涵望著身后的医院,突然有些感慨。
这段日子波折不断,大伤小伤不断,心情鬱闷,身体也不舒坦,虽然子凡昨天还对自己承诺,说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可在他看来,还是得抽个时间去庙裡拜一拜。
“抽个时间去庙裡拜拜佛吧。”
子凡迷惑:“去那儿干嘛?”
“求个平安,这医院,我是不想来了。”周涵说。
子凡笑了,伸手抚开他被风吹乱的额发:“昨天我不是说了吗?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有受伤的机会。”
“我想去。”门口还有人,这曖昧的动作让周涵有些害羞,忙轻轻的避开。
“也好。”子凡知他害羞,也没计较,点头应了,“那咱们就这星期天去吧。我陪你。”
“嗯。”
子凡扶著他,小心翼翼走下臺阶,走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喊道:“不如我抱你吧。”
“我的腿又没事,你太夸张了。”周涵好笑他的紧张。
“可是,我实在很不放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跌倒怎么办?”子凡不高兴的解释,“况且,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哎,你肚子裡有个小包子,我怎能不紧张!”
“……”周涵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两眼,“放开,我自己走。”
见他生气了,子凡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爸爸脸皮薄,虽然肯為他生小包子,但却不代表自己可以天天将他怀孕的事正大光明掛在嘴边。
啊,可爱又纯情的爸爸,真是比春天裡未绽开的花骨朵还要清纯。
这样的他,怎能叫人不欢喜?
恋爱中的男人不仅智商低,还厚脸皮。
子凡好心情的勾起唇角,迈著受伤之后还不太灵活的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噯,爸爸,等等我──”
“滚!”
“啊!小心,不要走那么快啊,小心包子!”
“……周子凡,你立刻给我滚!”
……
……
二人吵吵闹闹走到车前,正要驱车离开,忽然有人在背后叫他们:“子凡,等一下。”
周涵回头一看,见是夏五,不禁蹙起眉头来。
不知道為什么,他对这个人总是喜欢不起来。虽然对方帮了自己很多,但……他看子凡的眼神,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夏五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中长髮,个子高挑,家世良好,做事稳重,年纪轻轻就当上院长之职。如果子凡爱上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他就更觉不舒服了,沉著脸钻进车子裡,不发一言。
子凡察觉到他的变化,忙问夏五:“有事吗?”
“嗯,你跟我来一下,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夏五对他笑了笑。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子凡并不想让父亲误会。
“这……”夏五有些為难,瞥了眼车中的周涵,说,“是关於你孩子的事,治疗方案刚从美国那边寄过来,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想让你亲自来看看。”
子凡想了一下,答应了:“好。”他俯身吻了吻爸爸的唇角,柔声说,“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就不要跟过来了,走多了对包子不好。”
“……”周涵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
跟著夏五回到医院,进了院长办公室,把门锁好。
“抽烟吗?”夏五点了根烟递到他跟前。
子凡没接,笑著说為了孩子的健康,正在戒烟。
夏五阴阳怪气的讥讽他:“哟,真是个好爸爸啊。”
“废话。”子凡流裡流气往沙发上一坐,不耐烦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夏五依旧阴阳怪气,把那支他没要的烟放进自己嘴边,吸了起来。
“少来。那事昨天你不刚跟我谈过吗?你要不说我就走了啊。我爸还在等我呢。”
夏五冷冷的哼了一声,沉默良久,才开口。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有些艰涩:“子凡,你现在幸福吗?”
子凡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然啊。”
“是吗?那挺好的。”声音更低了,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对方情绪的失落。
子凡有些担心。
这个老友,认识十多年,毒舌脾气坏,说话三句离不开奚落人,怎么会突然伤感起来?
莫非失恋了?
也不像。这些年来,在夏五身边出入的情人不在少数,男女都有,但却没有一个令他爱上。
“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子凡关切的问他。
夏五摇摇头,故作轻鬆的对他笑笑,殊不知那强作的笑顏看起来比哭还伤感:“我没事,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嗯,没事的。你幸福就好。”
见他不说,子凡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配合的与他调侃:“靠,没事搞这么煽情,酸死了。”
“混球。你才酸!”夏五笑著锤了一下他的肩,尔后终於切入正题,“这么幸福,可得守好了。别让他有机会再跑掉。”
“那肯定的。”子凡信心满满。
“那你打算对他坦白吗?”
子凡危险地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垄断整个亚洲IT產业的IR公司,势力横跨黑白两道。除了IT,同时经营房地產,便利店,餐厅,酒店,旅游等……营业型态為多功能,极為发达。创业以来,在金融业掀起血风腥雨。前不久收购了著名的丘比特公司,而身价过亿却从未在媒体面前现身的神秘董事长,周子凡,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父亲坦白?”夏五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你爸爸的性格,知道儿子比自己还厉害,并且瞒了这么久,会很生气的吧?”
子凡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他沉默。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想到最后,结论只有一个,继续瞒。
爸爸的自尊心极高,他能接受自己比他厉害,但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骗他这么久。
所以──
“我不打算告诉他。”
夏五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叹了口气:“理由?”
“很多时候,我不想把自己的劳累告诉他。也许说了他会明白,但我不要他明白,我是男人,是他的爱人,一切辛苦都由我负责,这样就够了。”
“他也是个成年人。你们既然在一起,就该坦诚对待彼此。”夏五提醒。
子凡摇摇头:“不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明白。他只要在我身边一直幸福下去,不要接受挫折,这就足够。”
夏五苦涩的牵牵嘴角:“子凡,你是一个好男人。”
“呵,多谢老友。你也是。”周子凡拍了拍他的肩。看看手表,心想父亲应该等极了,就站起来,準备道别。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给他:“帮我查一下这个。”
“什么东西?”夏五接手一看,脸色大变,蹭地站起来大骂,“周子凡,这个你不能出手。对方太强了。”
“怕什么?”子凡冷笑,灯下阴影投射在脸上,显得极其阴霾,“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可对方……这是国家内部的事,你动不了!”
“放心吧,我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既然决定出手,当然会计画周详。你只要帮我查清楚就ok。”
夏五吸了口凉气,望著子凡期待的目光,实在无法拒绝。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请求,甘愿為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只希望男人眼裡能有他一点点位置,一点点就够了。
“那好吧,动手之前通知我一声,别独自奋战,我是你的老朋友,我是你永远的支持者。”夏五伸手,紧紧拥抱住了他。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周涵的声音传了进来:“子凡,在吗?”
子凡一听是爸爸,忙把夏五推开,急急忙忙走过去,拉开了门。
“爸爸,你怎么来了?”
周涵有些不好意思,很彆扭的把脸别过去,说:“我看你谈了这么久,有点担心,才上来看看。怎么,是宝宝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可能!当然没事。”周子凡忙对夏五使了个眼色。
夏五反应过来,也跟著附和:“宝宝绝对没问题,今天下午我就派医生过去给您做治疗。请不要担心。”
“是吗?”
“绝对!”二人异口同声。
“嗯,那谢了。我们先回去了,夏先生。”周涵冷淡而疏离的说完,掉头就走。
子凡忙像条小狗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就又听见夏五说:“子凡,忘了还有件事叮嘱你。”
“什么事啊!”子凡不耐烦的吼道。
夏五把眼眯起来,笑的像只狐狸:“你爸爸刚怀孕,胎儿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前四个月,不能做爱喔。”
“……”
周氏父子顿时无语。一个脸红,一个脸黑。


51

周子凡最近很苦恼。睡不好,吃不香,走路软绵绵,连说话都没精神,整个人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
自从夏五关照他四个月内不要做爱后,他就一直维持著这种状态,且越来越严重。
靠!四个月不做,那他岂不变成忍者神龟?尤其每夜抱著爸爸睡觉,当那软软的香香的身体贴近自己时,他就衝动到几欲崩溃,小帐篷几乎都是一整夜一整夜的撑著,到了第二天,都充血了。
再这样下去,包子还没生,他就成太监了。
周子凡很惆悵,虽然很想把爸爸绑在床上狠狠的操一顿,但為了小包子,他还是决定忍下去。
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父爱啊,简直感动天地!
周子凡眼含热泪,凝噎望天。
包子啊包子,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孝顺老爸我啊,呜呜呜。
当然,也有偶尔控制不住的时候。
比如今晚。
晚上,周涵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一条小狼狗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嗤嗤的打滚撒泼。
“你怎么了?得疯狗病了?”周涵边擦头髮边好笑的问他。
周小狼同学捂著裤襠,抬眼委屈的扁扁嘴:“爸爸,我难受。”
“哪儿难受?”周涵一听他难受,立刻走到他身边担忧地问。
“这裡。”周小狼抓住爸爸好看的手,坏心眼的放到自己裤襠间那高高隆起的小山包上,“这裡好难受啊,爸爸……帮帮我。”
手下的触感很大,很热,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那裡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正情动的一跳一跳。
周涵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通红通红,像烫手似的把手抽出来:“你干嘛啊!”
“爸爸……呜呜呜……我、我难受,帮帮我好吗?”周小狼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
周涵无语。
其实这些日子来,他不是不知道子凡忍耐的很辛苦,只是因為医生特意叮嘱过,在前四个月胎儿最不稳定,绝对要禁欲,所以才一直没跟子凡做。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吧?
每晚,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臀部被一根硬邦邦巨物顶著,却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周涵知道子凡是為了自己才忍著,血气方刚年轻人,正是欲望最旺盛的时候,要硬生生憋四个月,实在难為他了。
不是没想过用手或嘴巴帮助他,可心裡对这些事情总是有点排斥,大概子凡也知道原因,所以一直没跟他要求过。但今晚……
“你、你要我怎么帮……你?”周涵低下红透的脸,结结巴巴的说。
周小狼同学一听,双眼顿时迸出绿光来。
爸爸的语气终於让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呜呜呜。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用……用手……可以吗?”
“……”
周涵别过红烫的脸,挣扎了好久,才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
“哦耶!”周小狼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乐的直打滚。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答应了!嗷嗷嗷嗷!
“爸爸你真好,你是世上最好的爸爸。我爱死你了!”感动不已的周小狼一把将爸爸抱上床,扑上去就是一个狼吻。
男人被他压在身下,唇齿纠缠,舌尖被灵巧的挑逗著,口腔内的敏感点被一一舔过,很快呼吸急促,差点就窒息昏迷过去。
“唔……唔啊……”大脑也因吻而变得昏沉,男人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著他。
煽情而火辣的吻持续了约有五分钟左右,探在嘴裡的舌头才依依不捨的离开。
两人都因為这个吻而情动不已,欲火被点著,一发不可收拾。
子凡望著父亲那张美艳的脸,因吻而染上情欲的緋色,与他那天生的禁欲气质融合,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
“爸爸,你真好看。”子凡看的出神,低下头,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很浅,却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在他唇上扫过,让人心都柔软下来。
周涵身体一颤,感觉下面的花穴已经开始湿润了,心中暗叫不妙,同样禁欲多日的身体不比子凡好到哪裡去,轻而易举就能被点起欲火。為了不让自己失控,他忙不迭推开子凡,红著脸吼道:“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睡了啊。”
“要!当然要!”子凡生怕他后悔似的,急忙把裤子扯下来,一根狰狞的巨物就从内裤裡弹跳出来。
暴突的青筋衬的巨物更加粗大恐怖,顶端的铃口处早就因為情动而渗出许多透明的液体来。
“来吧,宝贝。我快等不及了。”他躺在床上,伸展开四肢,摆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说道。
周涵害羞的爬过去,盯著他两腿间那根巨大的肉棒……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上的液体……
好大……好粗!
就是这么粗大的东西曾经插入过他的身体深处,干到他的子宫,射出滚烫滚烫的精液,把他干到尖叫著高潮,一次又一次。
忍著立刻扑过去舔去龟头上液体的衝动,周涵觉得口腔有些酸,分泌出大量津液。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喉咙突然乾渴无比,希望把龟头上那些液体都舔乾净,润润喉咙。
当他忍不住快要去舔龟头时,子凡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把将他拽过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脸正对著自己的大肉棒,邪笑道:“怎么?看傻了?我的肉棒很大是吧?”
说著,还挥著肉棒在爸爸那张乾净而美艳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动作极其下流色情,可却将周涵的欲火挑的更旺。
下面的花穴已经在流水了,刚洗完澡没穿内裤,睡裤又很松,流出的淫液儒湿了花唇,顺著蜜花往下滑,在大腿处蜿蜒流淌,痒痒的,十分磨人。
再这样下去,他就快受不了了。
“混、混蛋。就一次!”周涵红著脸,颤声警告。一点威严力都没有。
為了儘早解决,他只有硬著头皮将手伸过去,颤抖著握住了子凡的大肉棒。
“啊……”
大肉棒一被爸爸细腻的双手握住,子凡就舒服的叹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小穴那么爽,但是有的做就不错了,他应该满足的。
“动吧。”他低沉命令。


52

第一次给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淫,周涵紧张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双手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在手心跳动著,滚烫滚烫,折磨的他很想立刻就鬆手,可又不捨得。
怀著矛盾的心情,他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做下去。
动作很生疏,但因為是他,所以子凡还是很享受。
“嗯……嗯……对,就那样弄。动作快点,嗯……”他躺在床上,舒服的叹息著,睁著眼睛不肯错过父亲脸上那又羞又恼的可爱表情。
好可爱。
小狼崽在心中嗷嗷直叫,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爸爸?脸红的就像小苹果,好想上去咬一口!嗷嗷嗷!
囊带被握住揉捏,微凉的手握住巨根上下套弄,手指偶尔挑逗几下敏感的龟头,爽的周小狼差点立刻就射出来。
“嗯……呼……再快点,动作大点……呼……”
正爽到不可自拔时,突然男根处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周子凡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拨开爸爸的手,捂住小鸡鸡,脸色发青嚎叫:“嗷……爸爸,好痛!”
周涵被他的样子吓惨了,手足无措:“怎、怎么回事,很痛吗?”
“呜……痛死了……”周子凡痛的弓起了腰。
“对不起对不起,快让我看看,伤到哪裡没。”周涵忙爬过去,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将他因痛而变得疲软的小鸡鸡捧在手中,仔细检查。
可怜的小东西,软成了一团小蘑菇,缩在主人两腿间,被他的手一碰,就吓得抖啊抖。
周涵小心翼翼地剥开它的包皮,露出龟头。仔细一瞧,上面有道红色的小口子。
原来是刚才不小心,指甲划了上去。
周涵心疼的不行,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居然划破了。伤可以治好,要是子凡因為这个以后都阴影站不起来怎么办?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在心中狠狠地责怪著自己,看到子凡疼的在床上嗷嗷叫,周涵脑子一热,弯下腰,在思想抵达之前,身体自动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动作。
他、他、他居然含住了周子凡的小肉棒。
正痛的流冷汗的周子凡,突然感觉下体被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顿时舒适不少。低头一看,吓得他差点失声叫出来:“爸、爸爸!”
周涵不敢应他,脸已经红的快要爆掉了,连耳根和脖颈都通红通红。
他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安慰子凡了。只要子凡不痛,叫他做什么都可以。
手捧住半硬起的小肉棒,鼻尖嗅到一股味浓的男性体味,刺激的他花穴不由自主收缩起来。
舌尖生涩的在龟头上舔著,温暖的舌尖舔过那道细小的划痕时,明显感觉到子凡身体一颤,然后,肉棒就像变魔术似地,猛地涨大一倍,填满了他小巧的红唇。
“唔……”
被巨大的肉棒填满口腔,这种刺激虽然比插小穴逊色一点,但也够让周涵承受的了。下体的清秀阳具也因这刺激而站了起来,将松垮的睡裤顶出一个小包来。
耳边传来爸爸那诱人的呻吟,眼裡是爸爸含著他肉棒的风骚样子,周子凡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瞬间HP满值,伤不痛了,精神也棒了,一双大眼睛像狼一样迸出幽绿幽绿的光。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爸爸……爸爸……他居然在给自己口交!!这是做梦都不会梦见的美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周子凡感动的超想哭,什么叫因祸得福,这就叫因祸得福。
小兄弟真是太争气了,伤的好,伤的妙啊!回头一定好好奖励它!嗷嗷!
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爸爸的嘴,但周子凡没想到会这么爽,尤其是禁欲了这么久,柱身被爸爸柔嫩的口腔包裹著,热热的,湿湿的,还有一条灵巧的小舌头伺候著他的大龟头,把他舔的舒服不已,差点立刻射了出来。
激动的人不止他一个,周涵口含他的巨大男根,嗅著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身体深处的春水被搅动了,汹涌澎湃,嘴裡不停的吐出呜咽诱人呻吟声。
“唔……唔……”
因小嘴被堵住,发出的呻吟声就像哭泣似的,诱惑之极。
太大了……子凡的肉棒好大,他的小嘴根本含不下整根,只能勉强含住一半。
“唔啊……嗯嗯……”
舌头在柱身上舔弄著,像吃冰激凌一样,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不能尽根被抚慰的男根开始忍受不了了。
“全部,含进去。”少年发出低哑的命令。
“不……唔……”周涵摇著头,呜呜咽咽,连话都说不清楚,“太、太大了……”
“乖,慢慢含进去,全部含进去,乖,宝贝。”子凡继续诱惑,见对方努力了半天还是吞不进去,一个心急,兽欲大发,一把抓住他的头髮,将他的头使劲往下一摁,腰也顺势往前一送,肉棒便气势汹汹的全部没入到的小嘴裡。


53

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一下子就抵到了喉咙深处,顶的周涵差点窒息过去。但在吃到龟头上的微腥液体后,很神奇地迅速适应了过来。
周涵颤抖著肩膀,趴在子凡两腿间。那可怕的尺寸直达口腔深处,顶得他十分难受,但更多的,是激动。
“爸爸,我的大肉棒是不是很好吃?”周子凡激动的在他口腔裡搅动抽插,撑得满口腔都是津液,吞咽不下,顺著嘴角慢慢滑下。
“唔……”周涵发出悲鸣似地闷哼,虽然喉咙被顶的很痛,但实际上他已经开始兴奋。嫩软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裡舔著龟头上的铃口,丝丝液体流出都会让他兴奋地吮吸龟头,同时双腿开始忍不住并在一起摩擦,试图缓解一下花穴裡的瘙痒。
“呼……真爽,小骚货,你真会吸!爽死我了。”
周子凡爽的快死了,抱住周涵的头,将肉棒抽出一点儿又狠狠插进去,然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呜呜……呜呜……”嘴巴被大肉棒堵住,周涵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脸被皮带磨得有些痛,随著子凡的抽插,睡衣前襟上的纽扣也不停的摩擦著下巴,很快那裡就被磨出一小片红色。周涵顾不得挪开它们,下体的小花穴已经痒的不能再忍受了,他把手伸到下面,隔著鬆软的睡裤狠狠揉捏著湿淋淋的骚穴。很快,那裡的布料就被浸的湿透。
快感刺激的前方性器也颤抖起来,连同后面的菊穴也收缩著。
他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花穴,一手握住子凡男根下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把玩著。嘴裡含著大肉棒上上下下吞吐著……
宽敞的卧室,空气因眼前这幅火辣的春宫而显得格外稀薄。
气温也急速上升。
周子凡早就注意到了爸爸的动作,心裡的那把火烧的更旺。
“骚货!荡妇!几个月没插你的小骚穴,是不是痒的受不了了!”一巴掌搭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粗暴的问道。
“唔……”周涵羞耻之极,屁股和头同时摇动起来,好像在否认,又好像在迎合更多。
“还不承认!”周子凡勾起嘴角,与父亲七分相似的面容美艳不可方物。他边挺动腰部,边说,“摸自己的花穴爽吗?跟我摸你相比,哪个更爽?”
“……”
周涵不肯回答,也无法回答。
“呵呵,不诚实的小东西。看来我得试试看才知道,哪个让你更加舒服。”说完,把手伸进他的睡裤裡,不顾他的挣扎,摸上了他的水穴。
果不其然,那裡已经湿的像被洪水淹过一样。
温暖潮湿的小花瓣早被周涵自己揉得敏感不已,现在被子凡一碰,哪裡还受得了,顿时刺激的让他摆动起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
“唔……”
被摸穴了,好爽,好舒服……唔……
周子凡将整个手掌覆盖到他那湿淋淋的花瓣上,粗暴的揉摁著,那裡柔软多汁,小穴分泌的淫液染满了穴口,将整个屁股都淋的湿淋淋的。
“这么湿了,爸爸,你真是我见过最浪的男人了。”周子凡满意的笑了,抽出被淫液染湿的手,放到嘴边,仔细舔乾净。
呵,爸爸的味道,好甜。
周涵被眼前的场景羞辱的头顶都快冒烟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那裡放。
的确,被子凡摸小穴比自己摸的更有快感。
子凡每次都好用力,把他那裡都揉肿了,还有花瓣裡的小肉粒,那么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用力挤压拉扯,让他的小穴好痒,好空虚,好想要……
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空虚。
周涵被玩弄的大脑昏昏沉沉,他一直这样,只要被子凡一碰,整个人就失去了理智,什么风骚淫浪的动作都能做出来。
他将子凡的大肉棒吐出来,爬到他的身上,然后掉了个头,背对著子凡,岔开两腿,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软软的呻吟著:“子凡,快点……插插我……唔……”
单薄的棉质睡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挺翘性感的臀部线条。
周子凡眼神猛地便深,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為难他:“插你?用什么插你?”
“呜呜……”周涵羞耻的快哭了,无法得到解脱的欲望令他不顾羞耻的喊了出来,“用你的……你的大肉棒!狠狠的干我,插我……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大肉棒?”周子凡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可是你这个姿势让我没法干啊。而且,你现在肚子裡有小包子,要是把他干的流掉,那怎么办?”
“可、可是……”心知子凡说的没错,可是饥渴已久的身体一旦被点燃,岂是那么容易就熄灭的,如果不被插穴,他就快疯了。
颤抖著身体,周涵低著头,颤声抽泣:“那……那怎么办?我好难受……子凡……帮帮爸爸……小穴好痒……”
“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
“爸爸,宝贝儿,没有大肉棒,我还有嘴和手啊。”周子凡宠溺的笑了,他可爱的爸爸,真是单纯的好可爱。
周涵呆了一下,对他的话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呆呆呢喃:“手和嘴?”
“是啊。我要舔遍你的全身,包括……你的小骚穴。”周子凡把手伸到他的花穴上,隔著布料用力摁了一下,位置刚好对準肉唇裡的小肉粒,激得他浑身一个战慄,酥软到不行,“啊……”
“浪货,要不要我舔你的小淫穴?”他边问边用手指用力挑逗那颗小肉粒。
周涵被搞得不停淫叫,穴口饥渴的收缩著,根本没法思考:“要……要……我要子凡舔爸爸的小淫穴……把爸爸舔到高潮……呜……啊……别……太用力了,唔啊……小骚豆要被揉爆了……哼哈……”
“真骚!”子凡笑著骂了一句,手猛地扯下他的睡裤,果然,连内裤都没穿。
一手托高他的腰,一手摸到他的穴口,然后将手指浅浅的往洞口插了几下,爸爸虽然才怀了三个月,但是不注意不行,手指进去的话……估计刺激还是太大。
因此為了包子的健康,他决定用嘴把爸爸舔高潮。


54

在爸爸性感的小屁股上又拍了几巴掌,周子凡分开他的腿:“把我的大肉棒含住。我要开始了。”
“唔……”周涵既紧张又期待,弯下腰,将子凡的大肉棒重新含到嘴裡。
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要好很多,技巧也熟练了不少,把周子凡舔得直吸气,恨不得现在就干他。这个浪货!每次都反映那么骚,那么爱吃大肉棒,等包子生下来了,一定让他吃个够!哼!
用手分开爸爸的大腿,腿间的小穴早变成诱惑的嫣红,淫靡的水光犯滥,贪婪的引诱著男人过来捅入它。
该死的诱人!
周子凡将他的腰往后拖了一下,舔上了小穴。被手指揉软的小穴很快就饥渴的张开了,欢迎著男人的侵入。
他先用舌尖在花瓣上舔了一圈,然后对一收一缩的穴口,用力的吸吮,将裡面的淫液一滴都不漏下,全部吸进嘴裡,然后咽下。
“啊啊……”周涵被吸得腰部一震,浑身酥软的几乎含不住肉棒,全身毛孔都炸开了。子凡将肉棒有往他口腔裡深顶了下,“含深点,不然就不吸你小穴了。”
“呜……我含……别不吸爸爸的小穴……”周涵可怜兮兮的颤抖著,将肉棒含的更深。
嘴裡含著粗热的肉棒,后面的菊穴被手指玩弄著,小穴又被舌头极尽挑逗得舔著,周涵控制不住的摇晃著屁股,收缩小穴,将子凡的舌头带进更深处,竖起的性器摩擦在子凡的胸膛,分泌的淫液全部滴在上面。
“呜啊……嗯……”
贪婪的吮吸著巨物,下麵的小穴已不满足只被舔,他想要更多,更多……
子凡在他那湿漉漉的花瓣上舔了一会儿,用舌头分开他的两片肉瓣,然后灵巧的卷住那裡面的小肉粒,快速的舔弄著,听到耳边传来爸爸诱人的淫叫声,不禁更卖力。
舔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舌头移到那早就饥渴不堪的穴口,停顿了一下后,猛地将舌尖刺入──
“啊啊啊啊──”
穴口被舌头伸了进去,无法承托的刺激令周涵一下子爽的射了出来。
没给他的一点缓衝的餘地,舌头在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后,就往更深处钻去。像条淫蛇,灵巧的游行与他敏感空虚的肉壁中,每经一处,都带起极致的酥麻快感。
舌头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动作,忽前忽后的抽动著。时不时换成舔的动作,将敏感的阴道全部舔过。
穴内的淫水因这高端的刺激,分泌的更多。子凡来不及吞咽,那些水就全部溢了出来,滴在了脸上。
“啊啊……唔……”周涵受不了的呜咽,摇摆著下体。
好舒服……啊……啊……子凡舔得好霸道,连穴内最深处的地方都被舔到了。
他看不到舌头是如何舔弄著阴道,但身体能感觉出那条舌头是怎么舔过他脆弱的肉壁,给他带来鲜明的刺激,也能想像的出被舔的画面。这么一想,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稍微一点儿的刺激都能激动的发抖,嘴裡的淫叫愈发大声,眼裡氤氳起激情的水雾。
周子凡被他叫的欲火焚身,肉棒在他嘴裡又涨大了一圈,他稍稍往后退了一下,将肉棒抽出,透明的液体流满紫红的龟头,青筋暴凸,粗壮的棒身一看就能想像得出有多兄悍强壮!
“干你!狠狠的干你!骚货!荡妇!你这个淫父!看儿子怎么用大肉棒干破你的骚嘴!”欲火导致情绪激动,往外抽出的肉棒只停顿了几秒,又猛地干了进去,顶到喉咙上,撞的周涵呜呜的呻吟。
“呜呜……啊……哼哈……”
小穴被舔满足了,可是后面的菊洞也开始痒了起来。他将嘴裡的大肉棒稍微抽出一点,腾出空隙粗喘著说:“别、别只舔前面,后面……后面也要……唔……”
啪!
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子凡邪恶的笑駡他:“荡妇,就知道舔穴!两个洞都骚死了!快继续含我的大肉棒!不然不帮你舔了!”
他的威胁很有效,周涵马上照做,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腿,用手掰开双臀来回扭动著,将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引诱著男人犯罪,渴望的呻吟道:“不要不帮我舔……子凡……爸爸要你……快把它舔软了……插进来……唔……”
说完,低头含住他的大棒,继续吞吐起来。
他的反应很让子凡满意,得意的笑了笑,掰开他雪白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小穴周围的褶皱,舔著上面流出的汁液。然后灵活的舌头舔到那裡的褶皱上,舌尖一点一点探入。
小穴裡的嫩肉一被舔,周涵便狠狠地战慄起来,双手撑在前面浪叫著,弓起腰摇著骚浪的屁股,乞求得到更多。
爸爸永远都这么可爱,在床上诚实到让人想狠狠欺负他,把他欺负到哭!
小洞一缩一缩的,白白的屁股都染上了情欲的緋色。周子凡在洞口浅舔了几次,觉得那裡还是有点紧,决定用手指先替他扩张一下。
因為是后庭,所以用手指也没什么关系,不会伤到小包子。
他一手抚上爸爸湿淋淋的前穴,又揉又摁,另只手则撑开后穴口,噗──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狠狠的插进了后穴裡。
修长的手指在火热的内壁中抽动,直捣花心。敏感点被来回揉摁旋转,快感疯狂涌来,肠道不由自主收缩起来。
周涵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嘴裡含著大肉棒,不停的腰臀淫叫。
好舒服……唔……两个穴一起被子凡玩弄……真的好舒服……要疯了!
“好紧……爸爸……你的后庭花真是又紧又可爱……呼……它都吸住我的手指了。”周子凡挺著腰部,感觉自己也临近了爆发点。手指在爸爸的后穴裡搔刮转动,指尖时不时地刺激著他的敏感点,使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而所有呻吟又被肉棒全部堵在喉咙裡。
敏感点一直被摩擦,后穴已经热得不像样子。周子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裡面扑赤扑赤的干著小穴,小穴的顏色很快就变得艳丽淫靡,饥渴得吞吐著。
看来,被手指干过的小穴,舌头是满足不的了。
周子凡舔了舔唇,瞄见在另只手的蹂躪下变得可怜兮兮的雌穴,不禁口乾舌燥。
这个时候,爸爸蜜穴裡的淫水绝对是最佳饮品。
於是,他毫不犹豫的重新舔上雌穴,舌头在穴裡翻云覆雨,抽插舔弄,把周涵舔的几乎崩溃。同时手指也没停,一直在干著他湿软的后穴。
在一个用力吮吸下,周涵又爆发了。
“啊啊啊──”
吐出肉棒,汗水淋漓,浑身剧烈地痉挛著,刚射过不久的性器又开始射出精液。而被舌头吸吮的雌穴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清凉的淫液。
他在子凡的舌头玩弄下,又一次潮吹了……
但子凡还不肯放过他,因為他嘴裡的大肉棒还没有射,折磨还没有结束。
后穴裡的手指一个狠狠插入,再浅出深入,次次对準敏感点捣去,搞的周涵只想尖叫,嘴裡的肉棒也在飞快的撞击,将他的高潮的浪叫强行压下。
快感将二人脑海裡最后一丝理智吞噬。他淫荡的抬高屁股,把自己的骚穴送给手指猛烈抽插,把他插的浑身发抖,全身颤抖不已,最后双腿一软,再次高潮。
於此同时,子凡也在他嘴裡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滚烫的白浊渗出嘴角,滴在他的睡衣上,白色的精液衬著雪白的皮肤,显得格外情色。
周涵瞪大双眼,再没有一丝力气,跌躺在了床上。子凡微微平息了下气息,动情的抽出肉棒,动作间拖出长长的白丝,然后又用肉棒擦去爸爸嘴角没有被他吞下的精液,涂抹著他的唇。
“爸爸……”子凡俯身过去,低头给了他一个深情而缠绵的热吻。
“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周涵伸出双臂,与他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55

不顾后果的纵欲,往往都是要付出悲惨的代价的。
次日,周子凡就深刻体会到了冰山美人的铁血作风,被罚跪搓板半天。
张嫂受他眼神拜託,硬著头皮去向她家老爷求情:“老爷,你看……小少爷都跪了两小时了,再大的错也差不多了,您就原谅他吧。”
“不行!”周涵斩钉截铁拒绝。
“那您能不能说一下,小少爷到底犯了什么错呢?值得老爷您这样动怒?”
“他……他……”周涵的脸刷一下红透了,放到嘴边的早餐突然吃不下去了,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昨晚他这个父亲被亲生儿子绑在床上玩弄了一整夜吧?
这个混球,昨晚居然……居然……对他做那么淫乱的事,混蛋!今日不处罚,日后还不得让他蹬鼻子上脸?
“咳,总之,张嫂你就别问了。”
跪在墙角边的周子凡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兮兮的对张嫂说:“张嫂,您别帮我了,我……是我的错,爸爸怎么罚我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
“别说了,张嫂。呜呜……”周子凡扭脸,一行清泪洒下,其演技之逼真,简直可当好莱坞影帝。
张嫂看了心疼极了,忙软声哀求周涵:“老爷,请您看在张嫂為周家做了这么多年事情的份上,就饶了小少爷这一次吧。”
“不行!”周涵铁石心肠。
“小少爷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他、他犯上!”
咳!
犯上?
周子凡觉得爸爸真是可爱死了,连犯上这种词都能想得出来。
不过,形容的倒是很正确。儿子上了亲生父亲,可不就是以下犯上的行為么?
张嫂听见“犯上”这个词,有些傻了,望著周涵粉色的耳根,不知為何,她突然產生了一种很曖昧的感觉──為什么她会觉得老爷最近变嫵媚了很多呢?尤其是今天,眼染桃花,面色緋红,分明就是被男人滋润过。
咳。
张嫂為自己的奇怪思想感到尷尬。老爷的确是很美没错啦,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咳咳咳,都怪她家那个孙女儿,没事非给她看什么耽美小说,害她一大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到处YY。
不过,父子年下……真的很萌啊。
张嫂清了清嗓子:“老爷的家事我没权过问,可……张嫂在您身边做事也有十多年了,从来没求过您什么,这次,您就答应我好吗?”
“呜呜呜……张嫂,别说了,我爸爸不会答应的。呜呜呜……”周子凡及时配合。
看著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周涵气的直打跌,想拒绝可又拒绝不了。
张嫂是老佣人,如果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你──”周涵强行压下愤怒,指著墙角边跪搓板的儿子,严厉呵斥,“说,以后还犯不犯上了?”
当然犯!爸爸这么美,身体又那么淫荡,不被我“犯上”,你能满足吗?
周子凡忙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不犯了,绝对不犯了!”
周涵又问:“那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错?才没错。昨天明明是你先主动的,而且你也答应了!太不讲理了!
周子凡大声喊道:“错了,大错特错!”
“哼。”周涵冷哼,“最好记住这次教训。今天看在张嫂的面上饶过你。”
“那……爸爸的意思是,我可以起来了?”
“……废话!赶紧起来给我到公司上班去!”周涵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围观的张嫂与佣人们看著这对父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曖昧,这……这明明就是老婆惩罚老公的戏码嘛?
诸位為自己的想法一起打了个冷颤。
十分钟后,周子凡拐著跪到发软的腿,蹭到爸爸身边,像条大狼狗似的蹭来蹭去。
“干什么啊,你是狗吗?”周涵被他蹭的不耐烦,一脚踹过去,继续工作。
由於怀孕的关系,他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公司的业务基本上都是子凡在帮他打理,有需要签字的重要合同,才带回家让他过目一下。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小子虽然年轻,但在商业上还是有点天赋的。两个月来,公司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大涨,由他负责开发出的新专案在市场上极受欢迎。
想到这,周涵突然觉得很骄傲。
这么厉害的人,是属於他的,是他将他抚养长大,因為血缘的关系,他们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牢固、密切。
“爸爸,你不知道吗?”子凡不屈不挠的爬过来,继续磨蹭他的大腿,就差没摇尾巴了,“我就是你的狗啊,我愿意做你的狗,一辈子的狗。”
“你──胡说什么啊!”周涵生气了,他很不喜欢子凡这样低贱自己,虽然这话是由他口裡先说出来的,但就是不喜欢。
子凡是谁?怎会不知道爸爸的想法,於是抓紧时机蹬鼻子上脸:“那爸爸说我是你的什么?是儿子?还是恋人?”
“……滚!”
“不要。爸爸不说我就一直是你的狗。”
“你──”周涵气的刚想要再踹开他,腿却一把被抱住,因為在家裡,所以没穿袜子,眼睁睁看著脚被子凡捧起,像宝贝似的亲吻下去。
温热的唇碰到脚,连每根脚趾都没有放过,全部被子凡吻了个遍。再到修长的小腿,慢慢往上滑……
周涵像女王一样,坐在椅子上,接受周子凡虔诚的膜拜。
子凡心潮澎湃,吻著爸爸的脚趾,膜拜著爸爸的身体。这是他的神,他的信仰,从小到大,唯一的信仰,不可撼动。
“爸爸,你是我的神……我只臣服你一人,如果你想我要的手,我就切掉我的手,如果你想我的腿,我就切掉我的腿,你想我的命,请随意拿去。我是你的狗。爸爸……爸爸……”
子凡呢喃著,火热滚烫的吻密密落下,惹得周涵不停的发颤:“别……唔……”
敏感的身体,加上耳边迴响的真心囈语,他的欲望又生出来,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
可是,子凡不是他的狗。
他是恋人,子嗣,比世上任何人都要亲密的恋人。
“你不是我的狗。”周涵捧起他的脸,俯身,目光与之纠缠,深情款款,“你不是。不要这样看低自己。”
子凡眨著大眼睛:“那是什么?”
“我们是恋人。子凡,我们的地位是相等的。你尊重自己,就是尊重我,明白吗?”
“爸爸。”子凡眼眶湿润,“你是真心的吗?”
“我是真心的。”语气坚定不移。
“爸爸……”子凡感动,猛地扑过去搂住父亲,狠狠的吻住了他。
一个漫长而激情的吻,不乏温柔。
唇齿纠缠间,彼此的心意仿佛也得到交融。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周涵感觉窒息,才将他推开,忍著欲火,强作镇定的说:“好了,现在我要工作,你乖乖呆著,不要闹我。”
“那可不行。你现在肚子裡有宝宝,不能太累的,这些事儿都交给就行了。”子凡体贴道。
“不行。”周涵不高兴的拒绝。虽然肚子裡……咳,有了孩子,但怎么说他还是个男人,是个长者,自己亲手创办起的公司,还是自己打理的好。
而且子凡最近也很累,不仅每天要照顾自己,还要為了公司来回奔波,人都瘦了一大圈。他怎能不心疼?
子凡理解他的想法,爸爸自尊心高,让他一点事都不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能包容下来:“也好。但不许太累了。不然我会很担心。”
“唉……嗯。”周涵不自在的点点头,埋头重新投入工作裡。


56

日子过的平淡而温馨。
怀孕四个月时,周涵的孕吐终於珊珊来迟,很严重,什么都吃不下,见到食物就想吐,短短数月,整个人迅速消瘦了一大圈,精神懨懨。
子凡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因西药与预防胎儿畸形的治疗起衝突不能用,他便各大城市到处跑,去找调整孕吐的中药偏方。找到秘方后,连夜驱车往家赶,因太过疲倦而差点出了车祸。
所幸的是,周涵服下秘方后,孕吐终於得到缓解。
怀孕六个月时,周涵的肚子已经隆的很大了,穿著最宽鬆的衣服都遮不住痕跡。
為此,他没少跟子凡吵过。每次吵到最后,都是吵到了床上,然后被一顿狠狠蹂躪,什么脾气都没了。到了第二天,继续吵。
孕夫脾气差,子凡很大度表示谅解,吵架时从不顶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儼然一副绝世好丈夫的形象。无奈周涵不理解,每每照镜子时看著自己挺著大肚子,身材臃肿的怂样,都会忍不住暴走。
為什么非要他怀孕?他明明是个男人的说!老天太不公平了,明明子凡比自己年轻,更适合怀孕!MD!
由於这怨念实在太过强烈,导致夜裡睡觉时说了梦话,说了什么不记得了,但却被子凡笑了一整天。
“笑什么笑!再笑就滚出去!”周涵被他笑得火大,一巴掌甩到他头上,怒呵。
这臭小子还有脸笑?也不想想他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是哪个王八蛋害的!
MD,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一切是场有计划的阴谋──某天某月某日,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小狼崽的陷阱,然后被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爸爸……咳……咳……”见爸爸真的生气了,子凡赶紧敛起笑容,端正态度,“爸,你现在这样子真不是你说的那样难看,真的,你帅极了,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帅!”
“滚!”周涵指著自己的大肚子,嫌弃地吼道,“这叫帅?帅你怎么不去怀啊!”
“我也想怀啊,可是我不行嘛。”子凡眨了眨眼,表情绝对的无辜。
偏偏周涵就吃这一套,被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整个人立刻就没脾气了。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决定睡觉。
最近越来越像猪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么都不想做,身子越懒越软,困意很浓。曾提出要去公司上班,却被这越来越大的肚子打败,最终放弃。
子凡很高兴他的决定,口口声声说怀孕的人就该在家好好休养,安守本分,不然包子跑掉了,谁来赔他啊。
他当时很脑残的回答说:“跑了就跑了,大不了我赔!”
於是,他就真赔了,只是,是用身体赔偿而已。
子凡伸出手臂,从后面将他搂进怀裡,一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柔声说:“爸爸,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周涵闷闷道。
“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丑,真的。反而比以前更好看了。”
“谁信你的鬼话啊。”周涵听了心裡其实是很开心的,但是嘴巴还逞强说,“肚子变得这么大,不男不女,谁会喜欢!”
“我喜欢啊。”子凡钻到被子下面,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著从那裡传来的新生命跡象,内心柔软如水,“我爱你,也爱宝宝。”
周涵扁扁嘴巴,最近实在被子凡宠的有些上天了,他说:“你就是為了这肚子裡的种吧?如果我不肯為你生孩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当然不是。”
“鬼信!”
子凡望著爸爸彆扭的样子,也不急著解释,只是捉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然后很满意的瞧见他的脸变成緋红色,邪恶的笑了,“不喜欢,会变成这样?”
手中物事已坚硬如铁。
“你──下流!”周涵吓了一跳,忙把手收了回来。
这个畜生,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下流,嘻嘻嘻。”子凡厚脸皮的笑了几声,钻到被子低下,吻上了他的大肚子。
六个月的肚子,还不是特别大,隆起的弧度刚刚好。薄薄的肚皮被撑的粉粉的,一情动,顏色就更加粉嫩,性感的让人喷血。
爸爸就是这么完美,连挺著大肚子都可以让自己兽性大发。
周子凡感慨著,舌尖在肚皮上挑逗地游离著,最后停在肚脐旁打圈圈,弄的周涵全身发颤,敏感不已。
由於已过了危险期,他们现在可以行房了,但还是必须得节制小心。所以大多数时间裡,两人都是处在饥渴的状态,一有机会就滚在一起廝混,就算不真的做,也会给彼此口交。
爸爸的身体因為怀孕的缘故而变得格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下面就能流水。
记得上个月还在危险期时,医生千万叮嘱,说不能行房,否则会功亏一簣。爸爸忍了两个月,早就受不了了,哭喊著求他,求他操自己,幸亏他还有点理智,最后用手帮爸爸解决了,否则包子要是因為他们一时贪欢而流掉,那就后悔莫及了。
不过,世上能抵抗爸爸诱惑的男人,估计不存在吧?
周子凡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晚,爸爸把裤子脱下来,趴在床上,屁股翘翘的高高的,主动用双手拨开前面的小嫩穴,满脸泪水的求自己用大肉棒操他。那瞬间,周子凡真的喷出了鼻血,上火到不行,差点就败给了欲望,提枪上阵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场景,周子凡还觉很汗顏,那时要真做了,估计包子早没了,汗~
“爸爸,你真性感。”舌头绕著肚脐画圈,时而钻进去挑逗。
“混、混蛋……唔……别亲那裡……啊……”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挑逗,周涵咬著唇,眼裡泛起了情色的水雾。
“别亲哪裡?”子凡坏心眼的故意问道。
“唔……你……啊……”周涵隐忍著情欲,很想用力踹开身上的小禽兽,但身体在如此高技巧的玩弄下,哪还有半分力气?只能乖乖躺在那裡,任由对方调戏。
“爸爸……你真骚……”
“唔……啊……胡、胡说……”
“我才没胡说,爸爸,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怀孕之后变得更骚了吗?”子凡痴迷的望著他美艳的脸,伸手摸进了他的睡裤裡。
肚子大了之后,周子凡就禁止爸爸再出门了,也不让他穿正装,怕勒坏了肚子裡的包子,只给他穿一些宽鬆的睡裤,并打著爱护包子的理由,不准他穿内裤。
所以,睡裤裡面空无一物,除了那根已经挺起来的小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那朵神秘的小花。
手在那朵花穴上随意摸了一把,抽出来一看,果然被淫水打个湿透。
“还说不骚?那……这又是什么?”子凡邪恶的低笑,将手伸到爸爸眼皮低下。
素白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被朦朧灯光一照,更显淫靡异常,羞得周涵把脸埋进枕头裡,都不敢看了:“我、我怎么知道……”
子凡眉梢一挑:“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继续嘴硬。
嘴硬的下场通常都很悲惨,等周涵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迟了。只见子凡猛地钻上来,将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伸进他嘴中,略带腥味的手指头在他口腔内搅弄,擷住小舌玩弄,精瘦而有力的身躯同时避开他的腹部,压了上来。
“就让儿子来教教爸爸,这叫什么。”
“唔……唔……”周涵神志不清的摇著头,心裡很想抗拒嘴裡那根手指,但做出来的,却是吮吸的动作。
“这叫……”子凡附在他耳边,低沉的声音十分性感,“这是爸爸的骚水,淫液。爸爸的小穴想吃我的大肉棒了,就让这些骚水流出来告诉我。”
露骨的话语激的周涵背脊一酥,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完全动不了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别……别……”
“别什么?”
“唔……别做……下、下午……才做过……”周涵迷迷糊糊的拒绝著,话声因含著手指变得口齿不清。
那声音十分诱惑,周子凡感到小腹一热,眼神迅速暗沉下去:“该死的!该死的!就算把你干死了,老子也不会停的!“
说完,一边强迫爸爸抬头玩弄他柔软的小舌头,一边俯下身,将滚烫的亲吻洒在他的脸颊上。
趴在枕头上的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口中津液横流。屋子裡的灯不知何时被关掉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什么表情,可是那浅浅的呻吟声十分诱人,简直就像在诱惑男人来侵犯他。
疯狂的舔去爸爸嘴角流下的津液,手指依然不停的玩弄,使他发出动人的淫叫声,直到周涵的舌头几乎麻木,这才将手指抽出来,黏出的透明银丝在月光下异常情色,周子凡暗哑道,“爸爸,我要你。”
紧接著,潮湿的手抚摸过爸爸的脸,下頷,脖颈,手掌覆盖住他的胸膛搓揉,略嫌粗糙的手摩擦著胸膛上的乳头,快感让周涵不停发出嗯啊的淫叫。
硬硬的小乳头被揉进乳晕中,酥酥麻麻的痛,却又如同吸食大麻,舒服不已。
周子凡扯开爸爸睡衣的领口,火辣辣的吻密密地洒在他渗出薄汗的光滑后背上,下巴上因连夜加班而长出的胡渣摩擦著那后背上的每一寸白皙肌肤,刺激著他敏感的皮肤。
“啊……唔……”周涵发出微弱却舒服的叹息,欲火既然被点著,那么,就该让点火的人负责熄灭。他转过头,半眯著凤眼,吻上子凡的下頷。
子凡的下頷线条很漂亮,渐渐的,略显阴柔,却又不失男子汉气概。笑起来时,有一道美人沟。
他用舌头轻轻舔著胡渣,愉悦的享受著被胡渣刺痛的快感。
唇与唇相互温柔抚弄,舌与舌互相刺激纠缠,周涵与子凡两人皆陶醉其中,屁股轻轻摇摆著,挑逗著子凡的情欲。
“荡妇!”周子凡被挑急了,粗鲁的骂了一句,急不可耐地撕开他的睡衣,然后扯下睡裤,摸到了小穴,那裡早被淫水打个湿透,做足了被插入的準备。
“看好了!”周子凡强迫他低下头,抬起他的双腿,逼他看著两人的交接处,然后用火热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著小穴的肉唇,“爸爸,看好儿子是怎么用大肉棒插你的骚穴的!”说完,他没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进入小穴,而是摆动著胯部,故意用肉棒寻找著小穴的位置。
漫长而撩人的过程,让周涵无法忍耐,发出淫荡的叫声:“快、快点……快点插进来……别折磨爸爸了……呜……”
任他怎么哀求,子凡就是不肯插进去,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用肉棒在小穴边摩擦著,几次经过穴口却不进,直到周涵快要哭出来了,这才对準穴口,缓慢地挺进湿淋淋的穴洞中。


57

“啊……啊……好爽……啊……”随著肉棒一点点深入阴道,小穴完全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周涵舒服的尖叫出来。
每次被进入时,他都会怀疑自己会被撑坏。自己的小穴那么小,子凡的肉棒却那么大,每次进去都插的他好充实……
避开腹部压在身上的男孩呼吸也越发灼热,焦急又温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缓慢却有力的撞击著他的身体。
“爸爸……你忍一忍,我不能太快。”
因為包子的关系,子凡不敢插的太快,生怕动作一大会压到爸爸的肚子,只能缓慢的抽插著。虽然忍的很辛苦,但看到爸爸躺在身下温顺的任他捣弄,他的心还是满满的激动。一激动,肉棒就涨的更粗更长,进入花壁的更深处,一下子就干到了爸爸的穴心。
“啊……啊……唔……别……别那么干……”周涵苦苦呻吟著,花心一次次被摩擦撞击,背脊裡就像有千万隻蚂蚁在攀爬噬咬。
“那爸爸想我怎么干?”子凡粗重的喘息著,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花心撞去,“这样呢?”
“呜呜……不……不要……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周涵语无伦次的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子凡正在操他,用大肉棒插他的小穴,插的他好舒服……
“还不要?那……这样呢?”周子凡摩擦著他的敏感点,享受著花壁蠕动的销魂按摩,再慢慢抽出,最后猛力进入!
每次这么做时,爸爸都会啊的尖叫,绵长的尾音昭示著他的快乐,比这世上任何声音都要动听。
果然,一被这样抽插,周涵就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快乐的连脚趾都收缩起来,“啊……啊……啊……”
他一激动,连带著小穴也收缩起来,将子凡的大肉棒裹的紧紧的,简直就是顶级的美味享受,勾引的子凡再无法保持温柔,摁住他的肩膀,就野蛮的干起他来。
“爸爸,你的小穴真棒!又热又紧,还这么湿!怎么干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呢?你这个骚货!真会伺候男人!对,就这样吸,再吸紧点!”周子凡根本不能停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想停,只能控制住最后一丝理智,避开爸爸的腹部去撞击。
被干的不停浪叫的周涵,前方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一次次抽干中,终於喷射了出来。喷射之后,连鬆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肉棒更加快速的刺激著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呻吟,抓紧枕头微微抬高屁股,迎接著他儿子兄猛的撞击,扭著腰想躲开,迎来的却是更加兄猛的欲望。
“慢、慢一点……子凡……宝宝……唔啊……”他哀叫著,眼角哭的通红,还掛著高潮时留下的泪滴。
周子凡弯下腰,亲了他一口:“我会注意的,爸爸,别担心,你只要乖乖躺在这被我操就行了。”
“呜……不要……不……”爸爸的拒绝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迎来儿子更用力的插干。
小穴都快被插麻了,子凡胯部的阴毛搔刮著柔嫩的屁股,有时插的太用力,微硬的阴毛便摩擦到了柔嫩的穴口。一感觉穴口被摩擦,周涵就觉得淫荡的身体更加淫荡,收缩阴道引诱著子凡更加粗暴的干著他的小穴,让阴囊拍打著他的屁股。
“嗯啊……啊……好舒服……子凡……你干的爸爸好舒服啊……好深……爸爸都要被你干死了……唔啊……小穴要被插烂了!”
这句犹如春药般的叫声无疑更加引爆男孩的兽欲,肉棒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把小穴干的只知道张开小嘴,等著大肉棒来喂饱这个淫乱骚浪的小洞,干的爸爸白净的脸全是满足的浪态。
“爸爸,你的小穴让我好舒服啊……再高潮一次,我们一起高潮……我要把精液全部都射进的小穴裡,喂饱你这张骚浪的小嘴!”临近高潮的周子凡咬住爸爸的耳垂,喃喃轻语。他的声音一直很有魔力,尤其在性爱中,更显磁性,每次周涵听了,都像被催眠似的,什么都答应。
“嗯……好……快点喂饱爸爸……爸爸的小穴好饿……想要子凡的大肉棒……唔啊……快把精液全都射给爸爸……啊啊……”周涵双目失神的回应著,双手紧紧搂住子凡的背大声浪叫,因高潮而通红的脸异常媚惑。
子凡双手撑在床上,让身体半腾空,避开他的腹部,胯部拼命的抽插。这样的姿势能清晰无比的看见自己紫红的巨棒飞快的在爸爸双腿间那嫣红的小穴内抽出又插入。
卷缩的脚趾勾住洁白的床单,周涵的性器又分泌出了汁水,儒湿了腿间的床单。而身上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摩擦著阴道,淫水大量的从结合处渗出来,弄的大腿内侧尽是湿润的水光。
“太爽了!爸爸,你的小嘴真的太美了!搞的我好舒服!”爸爸滚烫紧致的小穴让周子凡几乎拔不出肉棒,只想一辈子插在裡面。粗俗下流的话一点也不惹人烦,反而让周涵更有感觉,将小穴收缩的更紧,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再次变大几分,坚硬硕大的龟头残忍的碾压著他的脆弱点。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爸爸要射了……啊啊……花心要被儿子捣烂了……”周涵高声尖叫,勃起的性器再次做出射精的动作,少量的白浊便溢出铃口,洒在了被单上。
高潮刺激的穴壁收缩的更紧,刺激的周子凡更加快速的在他痉挛的肉壁中猛干,咬住他的耳朵,抱紧他的身体,一个挺腰,滚烫的精液在他体内深处狂喷出来。
滚烫的精液让穴道再次痉挛,周涵紧紧抱住子凡,浑身颤抖不已,激情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子凡在他体内又抽插了几下,才把精液完全射完,然后大口大口喘著气倒在了一遍,并不急著将肉棒抽出来,脸上一副饜足后的表情。
“爸爸,你真棒……”他讚美著,低头看著两人还连接在一起的私处,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溢出乳白色的液体,越发衬得小穴被干到糜烂的肉红色,色情撩人。
“混蛋……”周涵根本没力气说话,轻闭著眼睛,脸上露出累极的姿态。很想骂一句孽障,却没有力气。
子凡的肉棒还停在他的体内,一直不肯拔出来,从背后抱著他温柔的说:“睡吧。”
“你……”周涵咬著唇,红著脸提醒,“你那个……拿出来。”
“不要。”子凡邪恶的一笑,“我就要留在爸爸的身体裡睡。”
“你──”
“不想再被干,就乖乖睡觉。不然的话……”子凡威胁性的用又硬起来的肉棒在他小穴裡动了动,吓得周涵赶紧闭上眼装睡,不出几分钟,就真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听见子凡在耳边说,我爱你。
他非常非常感动,非常非常幸福,在睡梦中弯起了嘴角。


58

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下午。醒来时,子凡已从公司回来,在书房裡埋头工作。
最近公司弄了个新专案,全权有子凡负责,把他忙的够呛,有时候忙地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还在忙?休息一会儿吧。”
周涵披著睡袍走出来,有些心疼。
“也好。”子凡笑了笑,合上笔记本,一把将他揽过来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裡还好吗?”
“哪裡?”周涵傻傻的问,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呢?”子凡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手隔著浴睡袍,摸了摸昨晚被他操到红肿的小穴,让周涵一下子红了脸,骂道,“流氓!”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流氓啊。”
“混蛋!以后给我节制点!”周涵别过脸故作兄恶警告。该死的家伙,昨晚居然那样对待自己,害他睡到现在才起来。
“节制?”子凡曖昧的望著他,“你确定我节制了,你的身体能忍得了?”
“你──”
子凡说的没错,他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一天都不行。
还记得才怀孕那段日子,由於是危险期,不能做爱,每天晚上都被欲火煎熬的生不如死,好几次都背著子凡在浴室用按摩棒插自己,又不敢太用力,根本解不了渴。
这具身体,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被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物了。
想到这,周涵的脸色暗淡下去。
察觉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周子凡忙转移开话题,“你肚子也大了,再呆在家迟早会被张嫂他们发现。”
“你以為这是谁害的啊。”周涵幽怨的瞪他一眼。
“咳。”子凡心虚,轻咳一声,“张嫂她们现在只当你是发福了。”
“混蛋。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们在海边不是还有栋别墅吗?那裡人少清静,交通又便利,过两天我派人收拾收拾就送你过去。”
虽然不愿离开这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但肚子也的确是个问题,被人发现不仅他丢脸,可能会害的子凡抬不起头来。於是周涵只有答应下来。
“也好,那明天就动身吧。”
“行。”
说做就做,当晚,两人就开始著手搬家的事。
说是两人动手,其实只有子凡一人忙而已。至於孕夫嘛,当然是懒洋洋卷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了,边看还边时不时指手画脚,交代他这个要带,那个别忘了,完全就是一副老太爷的姿态。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子凡乐的被爸爸这样驱使。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夫以妻為天嘛。老婆说什么,做老公的哪敢不从?更何况现在对方肚子裡还有个小包子。
“爸,这些东西要带吗?”
隔著房间,子凡大声问道。
“什么啊?”周涵往嘴裡丢了块话梅,回头望去。这一看,差点被话梅噎死!
子凡手裡拿著的,居然是他私藏的那些按摩棒!
这个孽子,绝对是存心羞辱他的!
“你──咳咳咳!都丢了!丢了!”
子凡忙跑过去替他拍背顺气:“当心点,那么激动干嘛啊,别忘了你肚子裡还有个小包子!”
“混蛋!咳咳咳……丢、丢掉……”
“好,好,丢掉就丢掉,反正爸爸有我就够了,还要这些假的做什么,是吧?”
“滚!”
“爸爸生气了?哦,是不想丢对吗?也是,这些东西的材质看起来还真不错,丢掉挺可惜的。”
被恶意歪解意思,周涵差点被气到头顶冒烟,愤怒的抬脚踹了过去,却不想一把被捉住脚腕,紧接著,脚趾被子凡含在了嘴裡,曖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无语。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这家伙真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种吗?
二人正打闹著,客厅裡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快去接电话。”周涵红著脸把脚缩回来,催促著。
“不要,有张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怜兮兮道,“爸爸,我这样子你觉得能出去接电话吗?”
周涵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是畜生吗?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就是畜生,只对爸爸发情的畜生。”
叮铃铃。
电话还在响。任周涵怎么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张嫂及时来通知,解救了他。
电话是夏五打来的。子凡只说了几句就匆匆掛掉,然后说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兴的说。
他不太喜欢夏五,听到这个名字心裡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虽然明白这种心情很不高尚,对方也帮了自己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来,亲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个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是什么大事呢?能让一向冷静的子凡乱成这样子?
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稳,业绩显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会是什么事?和夏五有关吗?
周涵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见行李还有一些没收拾完,决定去找些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来到了子凡的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这个房间还是他才买下这房子时装修的样子,蓝色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蓝色的窗帘,床单整洁而乾净。周涵站在门边,突然记不起他有多少年没来这个房间了。
是五年,还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单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的?
他有什么爱好,讨厌什么,害怕什么,他统统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產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感,这一生从未如此沮丧──為何要错过子凡的成长,為何没有参与他的人生?
这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八年?
希望现在才参与,还没迟到。
他走进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开始整理行李。
衣服,CD,书籍,游戏盘……
每一样他都仔细看过,在心裡记下,希望能够借此多瞭解爱人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床底下放著一隻小匣子,摆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裡,隐秘的,像一头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兽。
“是什么东西,藏得这么严实?”
周涵好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给子凡的玩具密码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开发的玩具,匣子是金属材质製成,加了一把密码锁。主要是给小朋友放零用钱玩的。当时公司出了件样品,修改完细节后没用处,就顺手带回家丢给子凡了。
才八岁的子凡见到玩具十分欢喜,捧著匣子欢天喜地到处炫耀,逢人就说“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漂亮吧?”
当时他还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兴成这样?果然是没出息的孽种。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子凡居然还留著它,匣子的外壳虽然有些旧了,但依旧能看出主人对它的精心呵护,一点灰尘也无。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点分量,裡面好像装著东西。
装了什么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虽然知道偷窥隐私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没关系的吧?
看身后没人,把房间的门关好,周涵小心翼翼将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对密码。
先试了子凡的名字,不对。又试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对。
周涵皱了皱眉,都不对,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根性,对未知事物的求探欲,总是能招来各种灾祸。譬如,潘朵拉的魔盒。
他对上了自己的名字,兴奋异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為密码。
内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悦感,原来自己是这样被重视。
他颤抖著指尖,带著对秘密的窥探欲,打开了魔盒。
一叠照片洒在了脚下,他拾起来,看──
所有的幸福瞬间石裂瓦解。


59

这一天,子凡过的特别不安心,前往总部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胸口也一阵阵的钝痛,仿佛在预示著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报复行动出了点小问题,他真想马上回去见爸爸,抱住他永远不分开。
司机见他神色不安的模样,关心地问:“哪裡不舒服吗?董事长。”
“没。没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脸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脸色不太好,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到了IR总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来,忙把办公室门锁上,摔下一叠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动手,你偏不听!这下出紕漏了,看你怎么收拾烂摊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细翻阅过。档的内容惊天骇地,他却神色丝毫未变,镇定异常。
“於是,你觉得我这场仗我必输?”放下文件,他平静的反问夏五。
夏五气的在室内来回踱步,焦躁异常:“不输?连首长都介入了,你能不输?”
“未必。”
“周子凡!这不是收购公司或是垄断市场!这涉及到政治!当初你和我联合创办这公司时怎么说的,不会在政治上掺脚!你难道都忘了?”
“我没忘。”
“那你现在出手什么意思?你答应我不会擅自出手我才帮你调查的,可你居然不通知我一声就动手!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夏五脸色异常难看,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这不怪他,商人最大的忌讳就是掺和了政治。而政坛永远是世上最黑暗的地界,一个人若表现的太过优秀,迟早会成為野兽撕啃的目标。
子凡这些年在市场上打拼,光是前两年血洗亚洲金融业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因為干涉上头的军事基地而引起了首长的注意,这次若没详细计画,必定惨败。
“何必动怒,夏五少。”周子凡气定神闲饮茶。
“好,我不动怒。麻烦你现在给我个交代。”怒极反笑,夏五在他跟前坐下,抱臂冷眼,“大难临头,你倒是挺镇定啊。”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输?”
“我不认為你能赢。”
“老朋友。”周子凡冷笑一声,“你未必太小看我的实力。你觉得我会打无把握的仗?”
“我认為你会為了你那个爸爸恋人失去大脑和理智!我认為恋爱中的男人大脑裡装的的都是稻草!”夏五刻薄的讥讽。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脑袋裡装的是智慧还是稻草!”周子凡冷笑一声,打开电脑,从裡面调出一份加密档,放在了夏五面前,“好好看一下吧。”
夏五仔细阅读那份文件,看著看著,脸色变了,看到落款人的签名时,脸色更加惊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脸不可置信:“这、这是真的?”
“你认為世上会有第二个人叫X森的吗?”
“首长、首长他……他居然!”夏五怎么也不能相信,那份合同的落款人居然是当今首长。
档内容很简单,是允许周子凡处理某生化军事基地。
理由也很简单,自古至今,君臣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舟与水。当水太满,舟為了不被演没,就得想办法抽干水的量额。
“你要知道,那个军事基地的权利已经威胁到首长的地位了。他明面上不能动手,暗面上却可以。他允诺我,不过是觉得我的实力能够帮他除掉异己罢了。”子凡摊手,“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
“五少,你跟我打拼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这个世道,法律所规定的社会秩序根本就是空文,国家机器要维持正常运作,在特殊情况下,必须要借助大量特殊非正当化力量。这种力量就是我们──地下势力。虽然不能摆上臺,不能对外宣扬,但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统治手段。在我们国家,更是如此!”
夏五渐渐镇定下来,理智道出问题核心:“你就不怕他以后觉得你势力过大,而动你?”
周子凡微笑著,椅子一滑,方向调转至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感慨:“我没有那么傻,傻到不自量力涉及政坛。首长也没那么傻,傻到对我一点都不制约。”
他的话夏五明白。
在这世上,任何势力都是把双刃剑,如果不加以合理制约,任其发展,到最后必定会危害统治本身。政府有时要统治某件事,却不能公开命令,只得借助一些不正当的势力,例如周子凡这种经济脉络雄厚,地下势力庞大,有手腕有心计的铁血阴谋家。
而这种人,正因為聪明,才不会在捕猎过程中,对猎物过於贪迷,能够自由控制欲望,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立於不败之地。
首长看中的,正是他这点,知道他不会涉及政坛,才会放手任他去做。
“也就是说,上头的反对,只是个形式?”
“还不算笨。”子凡微笑的点点头。
夏五望著这个认识十多年的老友,忽觉恐惧。那迂回的心机,老辣的手段,根本不应该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能够拥有的。
被这样的人爱上,到底是福是祸?
“所以,你就放手去做吧。”子凡单手摁住跳个不停的右眼皮,眼神突然阴鶩下去,“名单我已经给你了,当年碰过他的人,一个都别留。”
***
回家的途中,周子凡愈发觉得胸口钝痛,莫名的不安像黑洞,扩散至全身,无法控制。
这莫名哀痛自何而来?疑问在抵家时终於达到了落实──被发现了。
爸爸站在自己的房间裡,对著自己的床呆呆出神,脸孔雪白寒凉,连人靠近都没察觉。
床单很整洁,上面铺著一叠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当初扮作A欺负爸爸时拍下来的裸照。因為太喜欢了,所以没捨得丢掉,都锁在他的小宝盒裡。
现在,那些照片自宝盒中走出来,重见天日,一张一张摆放在父亲眼下,揭示著血淋淋的真相。
周子凡僵立良久,方才感觉凝固的血液从心臟缓释开来。


60

很多年后,当周涵再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仍觉如坠冰窖,呼吸窒闷,疼痛难忍。
他从未想过真相会是这样不堪。
尊严被踩在烂泥地裡,无人收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下,每翻一张就如在接受凌迟之刑,直到最后一张扣上,他的世界简直像天崩地裂一般。不知所措,惊惶,错乱,不知道如何质问,如何面对这血淋淋的真相。
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坐在房间裡,想了很多很久,想到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那该有多好。
如果他没看到那些照片,就不知道子凡骗了他,不知道那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变态竟是自己最亲密的恋人,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并不重要。
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一切血淋淋的真相,不过是被一个“情”字蒙蔽了双眼。
早该想到,A就是身边的人。
那些照片拍摄的角度,分明就是在自己的卧室拍的。而能接近自己卧室的,除了子凡,还能有谁?
再有,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他以為是自己引诱他的,其实,只是被子凡催眠了而已。
一切真相,在看到那些淫秽的照片后,全部想起。
所有的谜团,就如一颗不慎落水的泡腾片,凄厉的散开,椎骨沥髓般地……分崩离析了。
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个假像。只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对方玩弄於掌心,还沾沾自喜,以為被爱著。
一切,只是场荒诞的报复。
报复这些年来对他的冷淡,报复他的冷暴力,报复……
也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真心爱自己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呢?不过是图个新鲜万物罢了。
呵呵呵呵。
周涵把手搭在圆鼓鼓的腹部上,轻柔的抚摸著,然后坐下来,面对著归来的子凡,平静开口:“你不要解释,一解释,更下作了。”
子凡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他面对过很多危险的场面,血洗亚洲金融业时,每日如履薄冰,行走刀尖,时常有人拿刀子指在他的喉咙,命悬一线,但也没像现在这样恐慌过。
这种恐惧感是由心底最深处蔓延而来,如无数根尖利的冰针,顺著血液往心臟处游走,尔后,狠狠扎下。
“爸,我……”他发出艰难嘶哑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可做解释的话。
“你不用叫我爸爸,我担不起。”
周涵从床上拾起一张照片,指著上面的裸露的自己,问:“这些东西,你都是什么时候拍的?”
子凡不再抱有解释的念头,他后来沉重,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去年……七月份。”
“A就是你吧?”
“是。”
“第一次我与你发生关系,你给我催眠了,是吧?”
“是。”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爱你。”
“爱我?爱我就来侮辱我?”周涵掩唇失笑,笑容说不出的凄凉哀伤,他站起身,将照片全部洒在了子凡脸上,一字一句,“周子凡,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很久之前,他问子凡,為什么会爱上自己。
子凡告诉他说,爱就爱了,哪会有什么理由。
“你没有骗我吧?”他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没有骗你。爸爸,我发誓,我永远我不会骗你。”子凡给他一个温暖而安全的吻。
那么多誓言,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在他以為这辈子都走不出人生的阴影时,是子凡出现了,将他从地狱裡解救出来,洗去他一身污垢,捧在手心小心呵护,替他爬满创伤的心口敷满爱的灵药,让他再次重新活过。
然而,到头来所有的一切只是场海市蜃楼。
子凡沉默,任由照片摔了自己一脸。
事情发展到这一局面,如果他想撒谎,可以有一千万个谎来扯,只要他想。
可他没有。
撒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而已。
子凡的沉默让周涵心如刀绞。
他整个人简直要崩溃似的,站在那裡,脸上披满了绝望。
难道他就这么贱,谁都可以过来践踏?
為什么那人是子凡?
日夜相对,肌肤相亲,小心翼翼将真心交出去,换来的结果就是这个?
子凡依然沉默,望著父亲那双变成灰色的眸子,喃喃:“爸爸,我……”
“别叫我爸爸!”周涵平静的摇摇头,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别叫了,从现在开始,你我断绝任何关系。”
说完,掉头就走,却被子凡拦住。
“让开。”
子凡咬唇:“我不让你走。”
“让开!”周涵面无表情。
“不让!我不让你走!你哪裡都不许去!”
啪──
耳光响亮。
周涵颤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紧接著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畜生!给我滚开!”
“不!”
子凡没躲开,在承受了那两个力道不小的耳光后,忽然暴躁起来,猛的扯开缠在脖子上的领带,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与温柔:“周涵,你他吗的今天走出这房子一步试试!”


61

“你──你──”
“你以為我為什么这样做啊!你以為啊!”周子凡赤红了双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大吼,“你他吗的以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谁啊!”
“放开我!滚!滚开!”周涵气的浑身发抖,使劲全力挣扎,身上的人却像座山似的纹丝不动。
“你以為我想这样吗?谁他吗的愿意做个变态整天偷窥自己的老爸啊!你以為我想当个变态吗!”周子凡粗暴的扯住他的头髮,强迫他抬眼望著自己,单薄的唇因愤怒而不停发著颤,“爸,你以為我想乱伦吗?你以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啊!”
“这要问你自己!你干的那些事情来侮辱我,现在你还有脸质问我!周子凡,你的羞耻心去哪裡了!”周涵的双眼也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两人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怒视著彼此,用眼神撕咬彼此,欲制对方於死地!
“羞耻心?”周子凡抓住他的手摁向自己的胸膛,“我现在就告诉你,那玩意儿早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就没了!”
“你……你……”
“如果你不是你从小那么对我,我怎么会对你有执念!怎么会爱上你!我也想跟个普通男孩一样,回家有爸爸妈妈的笑脸,週末和老爸一起去踢足球,晚上回家有老妈做的饭等著我。可我呢?你给了我什么?除了你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从小到大你他吗的对我笑过一次吗?我在家发烧三天起不来,要不是张嫂发现了,我早烧死了,你呢?你知道我躺在床上哭著喊你吗?我每天晚上熬夜学习,就為了拿一百分回家讨你个笑脸。你呢?你给过我一句称讚吗?”周子凡咬牙切齿盯著他,字字如铁,“你,没有!”
子凡的突然爆发,让周涵更加狂暴,只想立刻离开这裡,不要面对这一切,不要听,想逃的远远的。
“就因為这些,所以才让我对你產生了欲望!每天包裹的那么严实的爸爸,不苟言笑的爸爸,突然赤身裸体的袒露在我眼裡,你那特殊美妙的身体,你觉得我能抵抗的了吗?是谁啊!谁害的我变成变态的!”子凡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是你!”
少年初见父亲美妙的身体,是极其震撼的,未有见过那样热情如火的父亲,震撼之餘多了几分心动的滋味。这对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来说,简直就像处在水中的鱼,终於遇见了美好的水草,自然而然便繾蜷於那种感觉。
不是本能,而是在过往的十八年间,早就埋下了情欲的种子。
父亲的冷漠才是情欲勃发的最深源头。
“不……不是我……不是我!”周涵声嘶力竭的否认著,听著子凡在耳边一件一件数落著自己的罪行,听著听著,眼泪就这么下来了。
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為什么他会和子凡变成今天这种样子?
明明子凡是爱他的,他也爱子凡的。可為什么要被他发现这些?又為什么他从前没有做的更好?
子凡也哭了。
但他自己并没发现。
他舔去父亲脸上的泪水,哭著继续质问:“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法抗拒你!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拒绝我,我被拒绝怕了,我不敢了!不敢直接去告白,只敢做小动作!我也不高兴做那些事,可我忍不住想靠近你。我只能这样干……爸爸……爸爸……我只能这样做。”
“不……不是的……”周涵哭著摇头,不知这泪水是因愤怒產生还是心疼子凡而產生。
“如果你要走,我就杀了你!我绝对不让你走!不让!你是我的!”周子凡疯了似的,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撕一边喃喃,“你不能离开我,你离开我我会没有命的。不能……”
哗一下裤子也被撕开了,双腿被大大分开,子凡扶著阳具,眼见著就要衝进去。周涵吓得浑身发抖,瞅著床上那只匣子就捡起来砸了过去。
匣子是四角形的,棱角很硬,砸在子凡头上,额上很快就渗出了血,身体也因突如其来的钝痛而惯性弓起来。也就是那瞬间,让周涵找到了机会,从他身边逃离开去。
城市裡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天空逼仄,空气混浊。路上行人像一道道浮影,自身边晃过。
周涵趔趄著往前跑,没有方向的乱撞。恍惚间听见身后张嫂焦急的呼喊,行人低声的议论,有人想要扶住他,却被他摔开那只多管閒事的手。他跌跌撞撞的往前冲,似乎想要衝出这逼仄的境地。
他从未想过,子凡会欺骗他,侮辱他。也未想过,子凡有那么多怨恨,不满。更没想过,自己居然拥有那么多罪行。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有逃离这裡,他要离开这一切……
男人疯疯癲癲的在路上跑,好像有谁在身后追他,有谁在叫他的名字。
不是,不是名字,那人在叫他爸爸。
是子凡吗?
周涵浑身巨震,心跳加速脚步颠乱,他慌忙朝四周看去,要往哪裡逃才能从这世界消失?
恍惚间,他看见一辆卡车急速朝他驶来,伴随著行人的尖叫。
他微微一笑,是了,就是这裡。只有死亡才能解脱,让他彻底消失,再不用面对那些事!
强劲的气流与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时,周涵突然看见了子凡。
子凡的黑髮在风中飘飞,微微翘起的唇角,贪恋温柔的眼光。
那道修长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伴随著刺耳的汽车喇叭,他被用力推开,跌入某位行人的怀抱,毫髮无损。而子凡,则像一隻飞鸟,高高抛上天空,又急速下坠,在黝黑的马路上溅下一滩血红。


62

人到绝路时,都是毫无智商可言的。
周涵已等不及救护车的来临,抱起浑身是血的字凡,就冲了出去。
幸好医院离出事地点不太远。冲到医院时,走廊裡都是满满的人,护士小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聊天,病人们堵在长廊裡呻吟,有医生过来,人群便立刻扭曲成怪异的形状,然后舒缓,最后再等待下一次的扭曲。
周涵挺著大肚艰难的抱著子凡在人群中挤动,第一次感到烦躁,不断的大喊,让开,让开!
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凡的生命在迅速流失,血浸湿了他的衬衫。
又有几个满身是血的病人送进来,家属扭成一团,堵住了他向前的道路。
周涵知道自己当时的手有点抖,腹部也阵痛不已,可没想到会一不小心鬆开了子凡,让子凡身上滑落。
他疯了一样的喊,没人理睬。大声骂人,向身边每个无辜的人挥拳!
这是周涵做过的最没风度的事,但吵架最终引来院方的注意,子凡算是得救了。
手术灯亮的时候,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完全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子凡是否会活著,不知道是否还能再听子凡叫他一声爸爸。
冷的要死,从裡往外的冷,从心开始,到骨头,再到皮肤。
很久很久之后,周涵再想起那种冰冷还是心有餘悸,那是种完全被隔绝的封闭的冰冷,他和子凡说过,希望这辈子不要再出现第二次。
很久之后,他问子凡有没有过相同的感受。子凡说,不止一次。在他一次次拒绝自己时,在他发现那些照片时,在他说出断绝父子关系时。
总之,先爱上的人註定没有好下场。
子凡很瞭解这一切,所以早就做好牺牲的準备。
手术灯灭了时候,周涵简直有一种被宣佈死刑的感觉。医生走过来,那不长的距离让他紧张的有些眩晕。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
周涵愣了一下,似是没听清,直到医生重复好几遍后,才听清,然后才发现腹部的疼痛已经不能再忍,终於不支,倒地不醒。
再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早晨的事了。医生告诉他说,由於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又抱著一个大活人跑了那么远的路,胎气受损,差点导致流產。幸好被及时抢救过来,大人小孩都没事。
周涵从病床上坐起来,用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缓衝,待回思过来后,不顾医生的阻拦,立刻跳下床冲进子凡的病房。
夏五也在,他已在这裡守了一整夜。
子凡还在昏迷中,加护病房的墙壁很白,被子很白,子凡的脸更白。
再迟十分钟,谁也救不了。
周涵走在床边,看著他,一动不动。
夏五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周涵愣愣的摇头,脸孔雪白,似乎还没从昨晚那场灾难中走出来,整个人傻傻的,让人无法怪罪。
“周伯父,您或许需要休息。”夏五强忍著怒意对他提醒。
“不……不……”周涵望著子凡,摇摇头,“我要等他醒来。”
“我会在这裡守著他,你去吧。”不由分说,夏五便招来护士强行带他离去。
周涵推开护士,在床角坐下,死死的望著子凡,说:“我哪裡都不去,我要守著他。”
“好,你守著。我走。”夏五觉得自己没有信心控制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在这两人面前,他只是个外人而已,完全不能闯入他们的世界裡。
只显多餘。


63

子凡醒来时,看到周涵,没有悲伤,也没有特别高兴,甚至连愤怒都没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专注,然后说:“我爱你。”
周涵望著他不说话。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他不擅长讲情话,同时也不热衷於听甜言蜜语,但说的人一旦是子凡的话,他还是会很欢喜。
子凡望著他,虚弱的笑了。
他对周涵说:“爸爸,从你开始工作起,四处出差,我们离多聚少,经常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我很难过,你呢?你也难过了吗?”
“我每天都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偶尔会担心你若遇到什么难事,而我不在你身边,帮不了你。你呢,你有这么想过吗?”
“从小到大,我的目光只追随著你,只能看见你。你呢?你看到我了吗?”
“你去别的城市出差,我提著胆子给你发短讯,虽然你从来不回。偶尔打电话过去,超过两次你没接,我就会想是不是自己又给你添麻烦了。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偶尔也给我一个电话?”
“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开心。即使你从来不看我,也不和我说话,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你呢,你有没有偶尔也有这种想法?”
“我害怕你和别人比跟我亲密。我嫉妒可以站在身边的任何人,连那个爱穿超短裙的女秘书都比我好。我希望你过的比谁都好,但我又害怕自己会妨碍你的幸福。当你对我冷言冷语时,我总恨不得上前揍你一顿,但是又怕揍疼了你,我心疼。你呢,你有没有偶尔也為我这么想过?”
“我知道我俩是父子,都是男人。我们或许可以一辈子以父子相称,你过你的,我长大了找个女人成家,你老了我孝顺你,然后一直到死。但我不想那样,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吃、一起住,你只能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别人。即使你觉得我卑鄙无耻,我也不在乎。”
“虽然我手段不正确,装作变态恐吓你,这是我的错,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不是随便说说,不是开玩笑。”
周涵说不出话来。
子凡又问:“那么,爸爸,这样你还是执意要走吗?”
周涵沉默。
夏五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他对周涵说:“伯父,子凡情绪不稳定,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周涵点点头,準备出门。走了几步忽然落泪,又跑回去伏在了子凡胸前,动也不动,只觉眼泪控制不住:“我不走,我哪裡都不走了。”
子凡也哭了,眼泪顺著眼角倾泻,发出隐忍的硬咽:“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了。请您相信我。”
“我相信。”
***
一个月后,子凡平安出院。
周涵的肚子又大了一圈,两人商议好,暂时不回老房子了,免得把张嫂他们吓到。
“混蛋!警告你,我只给你生一次!”周涵气势汹汹的警告。
子凡笑眯眯的直点头:“好的好的,生一次就一次。”心想我答应你才有鬼了,哼哼,今天出院就好好干你!把种子全洒你身体裡去,到了春天,又能收穫很多小包子!哇哈哈!
周涵忽然背脊一凉,仿佛看见周子凡背后生出了一堆恶魔小翅膀,再看看他一脸淫笑的样子,立刻知道对方肯定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气的他一脚踹过去,怒吼:“今晚分床睡!”
“不要啊……”子凡哀嚎。
***
三个月后,周涵平安產下一名男婴。
小包子可爱又健康,大大的眼睛,粉嫩嫩的小脸,笑起来时简直就是小天使。
子凡给他起名,叫narcissus,因為他长的就像希腊神话中那美少年纳瑟斯一样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样的脸颊,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阳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脸洋洋得意的说:“他长的比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样好看。”
“哼!”周涵冷哼,故作不屑,嘴角却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爸爸,我爱你。”子凡突然凑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温柔的,不含任何情欲的。
周涵红了脸,轻声回应他:“我也爱你。”
春天的午后,阳光很暖。
一家三口在花园裡慢慢走著,笑声被风传来,十分动人。


特典1──大肚也SEX

“唉。”
周涵躺在地毯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已经十个月了,宝宝居然一点出生的跡象也无。肚子大的都快掩不住了,虽然住在别墅内不会被人发现,但他还是想早点结束孕夫生活。毕竟男人挺著个大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
“哎。”望著身边的落地窗,他又惆悵地叹了口气。
玻璃上印出的男人倒影,脸比从前圆润许多,皮肤也变得更加滋润有光泽。身上宽鬆的大衬衫遮不住他高高隆起的小腹。虽然不难看,但也绝对不帅。
呜呼,从前好身材一去不复返兮!
自有孕来,子凡就像喂猪似的喂他,一天六顿超级营养餐,外加各种美味点心,吃的他都停不下来。再不节制,估计很快他就要走形成非洲野猪了。
想起前阵子在海边散步时遇见的那个孕妇,几个月前也碰见过,那时她还很苗条,几个月后却胖的完全走了形,肥脸宽鼻,身材臃肿,边走边将一根油腻的鸡腿往嘴裡狂塞。那副样子让周涵失眠了将近一星期。
绝对不能变成那样子!
他的脸又黑了几分,摸著肚子咬牙诅咒,再等一周,若这包子还不出来,他就去医院开刀强行把它弄出来,然后做成人肉包子吃!
子凡提著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看见他磨牙切齿的恶毒相,吓得手一抖,寒气蹭蹭往背上窜。
爸爸那副样子,简直就像要把包子生吞活剥一样嘛。
他小心翼翼问:“爸……你在想什么?”
周涵听见声响,回头阴侧侧一笑:“子凡,你回来了啊。晚上咱们吃肉包子,怎么样?”
“唉。”子凡脱掉鞋子,提著刚买回来的凤梨酥,来到在他身边坐下,汕笑,“大热天的吃什么肉包子啊,上火。”
“我就是想吃肉包子。”周涵笑的越发阴阳怪气,把子凡看得心裡直发毛。爸爸该不是想吃他俩的包子吧?
“咳。”子凡咳嗽一声,假装没听懂,从袋子裡取出刚买回来的凤梨酥,说:“你不是想吃嘉祥家做的凤梨酥吗?来,我买了你最爱的蔓越莓口味,低热量的喔,不用担心会发胖。”
周涵冷哼一声,别过脸拒绝对方喂过来的食物,红唇抿啊抿的,一看就是闹彆扭的前兆。好在子凡对他的脾气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怎么应付,孕夫从某些方面来说其实就与小孩无异,生气时只要给颗糖哄哄就没事了。
“宝贝。”子凡将凤梨酥放到一边,捧住他的脸温柔问道,“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周涵不说话,别过脸负气似地不肯看他。子凡叹了口气,强行把他身子扳正面对著自己:“到底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人惹我生气。”周涵闷声说。
“撒谎的人裤子会著火哦。”
“……”周涵低下头,吸吸鼻子,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开口:“都已经过了预產期两周了,宝宝怎么……还不出来?”
“唉。”子凡愣了一下,说,“医生不是说过了吗?预產期并不一定準确的。”
“可是……”周涵失落的揪著衣角,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的担忧,“若治疗没有用,生出个傻瓜怎么办?我们关系这么亲近,就算不是傻瓜,要是个畸形怎么办?我……”
他的话让子凡眉心小小地抽动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不是没考虑过,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爱下去。
“不会的。”他温柔的说。
“如果会呢?”
“不会。”子凡伸手,揉了揉他微微凌乱的头髮,“就算不正常,我也不会嫌弃。他是我跟你爱情的结晶,我爱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是吗?”怀疑中的男人总是多疑,周涵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负面情绪一上来就无法控制,口不择言道,“就算你不嫌弃他,也会嫌弃我。”
子凡一愣:“这话怎么说?”
“你……你敢说你不嫌弃?我现在肚子这么大,身材又发福,还像头猪似的整天吃吃吃,脸都胖了一圈了,谁会喜欢这种鬼样子啊!”
“胡扯!”最见不得他贬低自己的子凡顿时大怒,打断他的话,“你再这样说自己,当心我干死你!”
“你干啊!就会说说而已!”周涵也不是好惹的,双眼迸出熊熊怒火,咆哮,“你敢说你不嫌弃?你不嫌弃你两个星期没碰我啊!”话一出口他就立刻反悔了,这口气怎么听怎么觉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在向丈夫抱怨不满。
子凡被他吼的又一愣,迅速反应过来后,一把将他搂进怀裡,勾起嘴角戏謔:“小宝贝,原来你是怪我这段时间没碰你啊。”
“闭、闭嘴!胡说八道什么!滚开!”嘴裡喊著滚开,身体却自动往子凡怀裡缩得更近,并将脸舒服的埋进他的胸膛,声音渐渐变得没有底气,“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子凡好笑地望著他,爸爸闹彆扭的样子真可爱,就像只撒娇的波斯猫。
“你啊,以后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子凡轻轻吻著他的前额,手在乌黑柔软的头髮中穿梭,眸子裡的爱浓的快要化不开,“我不碰你是因為医生关照过,最后一个月也是危险期。你也知道我一抱你就控制不住,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你,那可怎么办?”
“别、别胡说了。我又没有很想跟你做的意思。谁稀罕啊!”被戳破心事的周涵结结巴巴否认,底气越发虚弱。
“好吧好吧,爸爸不稀罕,我稀罕就可以了。”
和孕夫讲道理等於对牛弹琴,周子凡深知这一点,因此决定不再争辩,一切都顺著爸爸的意。他叹了口气,说:“爸爸想要了,是不是?”
“闭嘴!”周涵恼羞成怒,一记冷眼飆过去,怒喝,“谁想要了!”
“你敢说你不想要?”危险地眯起凤眼,一抹邪恶的笑意自嘴角漾起,周子凡将他搂地更紧,舌头蛇信似地在他喉结处挑逗舔过,语带挑衅,“不想被我操你的小穴吗?爸爸?”
情事上,子凡总爱说一些与他身份很不相称的邪恶话语。周涵是个正统的男人,有时候听了难免尷尬,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些话总让他更有感觉。
多日不做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有了感觉。小巧的耳垂泛起水色。
很想要,但碍於面子,嘴巴依然逞著强,咬牙切齿道:“不想!快放手!”
“真不想?”子凡捏捏他的脸,有些无奈,“爸爸怎么永远都学不乖呢?老是这样口是心非,可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哟。”
“谁口是心非了?混帐!”
“没有吗?”子凡的手在他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接著,顺著那性感的股沟,滑入他的两腿间,探出手隔著宽鬆的睡裤覆上了他比正常男性多出来的部位,一边淫秽的搓揉,按压著湿漉漉的穴口,一边伸出舌头舔著他敏感的耳垂,语气顷刻间便旖旎起来,“不想我操你,这裡……怎么湿了呢?”
衣冠禽兽。
这个词用来形容周子凡,再贴切不过了。床下君子,床上流氓。不管上一秒有多正经,只要发起情来便与禽兽无异,而且做的时候异常粗暴,说的话也情色不堪。
但周涵就是爱这样狂野与温柔兼备的子凡。而子凡也爱极了他床下禁欲,床上浪荡的模样。
如此说来,父子二人还真是绝配。
“你……轻、轻点……”许久未被造访的小穴,突然被褻戏,难免有痛感。但痛感中又夹杂著某种类似凌虐的快感,随著搓揉力道加重,周涵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靠在子凡怀中,无助地喘息,不消片刻,下体那两片娇嫩的小花唇便被手指玩的红肿,酥酥麻麻的,格外难受。
“别、别碰那裡。”
“别碰哪裡?是小穴吗?我这样玩你,你不舒服吗?还是这样玩依然解不了小穴的痒?”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惑,周子凡的眸底升起一团无名火焰。
右掌绕过周涵隆起的腹部搭在他腰上,左手则探出三指摁在花穴上乱揉一通,同时威胁著,“如果你不讲实话,我可是会停下来的喔。”
“唔……混帐东西!”食髓知味的身体刚被手指按压便有些经受不住,嫩穴被搓揉到发热,有道暖流自穴径深处潺潺流出,滴落在宽鬆的裤襠内,浸湿布料。
周涵既难受又欢愉的扭了扭腰,面上泛起情欲的红,嘴上却继续倔强,“不痒,我不想要……唔啊……不想要……”
当一个傲娇的人说不想要的时候,就代表很想要。
“叫的那么淫荡,裤子都被你的水给弄湿了,还说不想要?”子凡微妙的翘起嘴角,忽地摊开手掌整个罩在了他两腿间的,用力往上一托,整朵花瓣便被全部佔有。
湿淋淋的春潮透过布料沾湿了手,热热的,微有些黏,子凡捏了捏花瓣中间的小花核,恶意调侃:“湿成这样子了,爸爸,你怎么还可以睁眼撒谎呢?”说著,搓揉花瓣的力道加大三分。
娇嫩的蜜穴怎经得起如此粗暴的蹂躪,被整个搓揉挤压,不一会,湿滑的两片花瓣便被压扁了。但子凡并未放过他,手指顺著花瓣中间那道浅浅的缝隙前后搓动,每个来回都能让穴内的春水源源不断往外涌。
周涵被玩弄到几欲虚脱,两腿直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强压下欲望,声势不足怒喝:“谁湿了!我才没有!唔……你别……啊……”
“看来我平时给你的调教还不够啊,爸爸。”眸光微闪,眼底的欲火跳跃的更旺,周子凡将左手从他被淫液浸泡到湿软的花穴上挪开,尔后趁周涵晃神间,迅速扯下他的睡裤,对著他光溜溜的小屁屁,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闷闷的拍打声回荡在耳边,周涵愣了一下,完全被打懵了。那巴掌力道虽然很轻,谈不上疼痛,但他根本没法相信自己活到一把年纪了,居然会被儿子打屁股。
瞬间,莫大的耻辱席卷全身,自尊心严重受创的男人野兽一样扑过去,想要反击,谁知还没得手,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这下子,周涵彻底恼怒了,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白净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的烫,指著子凡不可置信地说:“你敢打我!”
“你撒了两个谎,我就打你两巴掌。爸爸,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就继续打,打到说实话為止。”子凡舔了舔唇,像一头準备享用晚餐的野兽。
周涵被气到直哆嗦:“你、你敢!”
“我当然敢。不过打爸爸的屁屁我也心疼,如果你肯说实话了,我就不打你屁屁了喔。”子凡笑得人畜无害。
“你这个流氓!下流!混蛋──”话未说完,屁股上果然又被拍了两巴掌,清脆的声响让周涵差点疯掉,彻底陷入暴走中。压下刚被挑起的空虚欲火,他提上了裤子,决定与这孽障拼命。
“老子跟你拼了!”一隻圆滚滚的生物轰隆轰隆滚过来,咚!撞上一度肉墙,倒地,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看著爸爸笨拙的模样,子凡突然想起了某种生物──小熊!毛茸茸的小爪子,圆滚滚的小肚子,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越看越像,身為熊控的周大少,心裡就像被猫爪挠过似地,一个字,痒!
“看什么看!没见过睡觉啊!有病!”周涵死鸭子嘴硬,将爬不起来说成睡觉,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信服力,便改口说,“你滚蛋吧,老子不想见到你了。”
“命令我?爸爸,你难道忘记了吗?在这裡,你可是有四种身份的。”子凡蹲下来,爱怜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爸爸,爱人,孕夫。还有一个,你猜猜是什么?”
“你有病!”知道他脑袋瓜裡装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周涵拒绝回答。
“爸爸不好意思了吗?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子凡俯身,凑在他耳边,呵出曖昧滚烫的气息,“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个张大腿撅著屁股等著被我操的小奴隶。”
“周子凡!你给我闭嘴!”周涵伸手,想要捂住对方的嘴巴,却不想屁股上又清脆的挨了两巴掌。
子凡道:“不是抱怨主人这些天没操你吗?小穴这么淫荡,只是被摸一下就湿成这样,还敢不说实话!哼,我让你继续撒谎!看我怎么教训你!”一边打一边恶劣的教训,那架势完全就是把周涵当成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大房子裡回荡。周涵越是嘴硬,周子凡就打的越大,虽然力道不大,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足以让周涵羞死几万次!最后,经不住这“酷刑”的压迫,周涵还是委屈的服软了:“我说,呜……你别打了,我说……”
子凡停住手,捏著他被打到泛红的性感小屁股,用一种温柔到怪异的腔调诱惑著:“很好,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想不想要我操你的小穴儿?”
周涵不吭声。
子凡怒了,作势要再打:“快说!”
“想!想!别打了,呜……”虽然说这些话很羞耻,但周涵实在很害怕惹恼这个畜生,只好逼自己回答,“爸爸想要你操我的小穴。呜……”
“真乖。那爸爸,我再问你,你刚才被我摸湿了没有?”
“……”
“说出来!不说我继续打了啊!”周子凡硬声喝道,举起手就要巴掌落下,急的周涵一把抱住他,豁出去的喊了出来,“湿了!”
还真是乾净俐落的回答。
周子凡憋住笑,继续欺负他:“哪裡湿了?你要说清楚一点。”
“小、小穴湿了,呜……好湿……好多水的……”周涵最终还是没法做到像某只禽兽那样厚脸皮,说出这些话后,就耐不住羞耻低下了头。白玉般的耳根因这些露骨的话而染得通红。就在他以為子凡还会继续羞辱他时,一张大手抚上了他乱糟糟的发,揉了几下,子凡好笑道:“早点这么乖不就行了?真是的,非要自讨苦吃。”
那神态何时又变成了安慰小孩子的家长?
周涵很不爽的瞪他几眼,推开他滚到椅子上去,说:“以后你再打我,咱俩就分手。”
“好好,以后不打你了。但是也不准爸爸再口是心非。”周子凡自认為很大度的说。
“……”
子凡眯起凤眼:“听见没?”
果然还是被刚才的“打屁屁酷刑”吓到了,要在平时周涵绝对梗著脖子说没听见,可现在,他可没勇气再挑战一次禽兽的下限,因此只能乖乖地点头:“知道了。”
“好乖。”子凡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腾出单手,又去抚摸他的小腹。周涵的身材锻炼的很好,就算怀孕也没胖出多少,大概是因為肚子裡的小包子能吃,把营养都吸收掉的缘故,他的身体除了肚子比较大之外,并无多少变化。
“包子呀包子,你怎么还赖在裡面不出来呢?爸爸妈妈可真想见你呀。”子凡将脸贴在爸爸的肚皮上,小孩子似的咕噥著,惹得周涵笑出声来,踢了他一脚,“跟他说他又听不见。”
“谁说听不见的!”子凡很严肃的望著他,“医生说过的,我们在外面说话,宝宝是能听见的。”
“就算能听见,那也听不懂啊。”
“怎么听不懂?天天听咱俩说话,他才不会那么笨咧。”像是為了证实自己的话,周子凡很又幼稚的亲了亲爸爸的肚皮,对小宝宝说,“包子呀,你要能听懂的话,就踢踢妈妈的肚肚,告诉爸爸一声哦。”
“幼稚。”周涵翻了个白眼,刚想嘲笑他白痴时,肚子裡突然传来一阵悸动,惊他的顿时浑身僵硬住。
包子在动!包子在动!
子凡显然也感觉到了,抬头惊喜大叫:“爸爸,你感觉到了没?包子在踢你耶!”
“……”虽然不是第一次胎动,但每次都让周涵很激动。从腹部中传来的悸动,那么活泼,那么的有生命力,令他深深感动。
子凡兴奋的将脸重新贴上他的肚皮,一边感受一边用手抚摸,说:“包子呀包子,老爸就知道你最聪明了。现在老爸要和老妈亲热一下,你要乖乖听话喔。”
被他逗笑的周涵,觉得心裡暖暖的,红著脸继续傲娇:“不许你对宝宝胡说八道。注意胎教!”
“不要嘛。”子凡故意撒著娇,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继续摸,摸著摸著就变了方向,朝他两腿间滑去……
“唔……”周涵察觉到了,及时捉住他的咸猪手,瞪著笑的异常妖媚的少年,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你啊!”子凡答的赤裸裸,厚脸皮的把手放在他两腿间的手掌继续往下体裡钻,隔著睡裤抚摸著他的性器,手指淫邪得玩弄著下麵的阴囊,倾身过来,附在他耳边诱惑,“爸爸不是很想要吗?我就来满足你罗。怎么?难道你的小穴不觉得痒痒的,闷闷的吗?很想被人摸摸吧?”
“唔啊……”露骨色情的话飘在耳畔,下面又被淫褻地揉弄著,令周涵春心一漾,唇缝裡便流泻出丝许淫靡,浑身的肌肤泛著潮红,胯下某部位不能承受刺激似地轻轻发颤。被子凡隔著裤子玩弄穴缝,他不知该做何反应,下意识想要逃避,并起双腿试图摆脱那只作乱的手,咬牙警告:“不许动了!”
“為什么?我不动你确定你能受得了?”子凡压低的声线裡饱含情欲,浓的快要溢出来。他亲吻著爸爸的头髮,脸颊,脖颈,右手肆意搔刮著他的花穴,在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时,笑的更加邪恶了,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爸爸,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玩玩你。”
“混帐!谁让你玩了!滚开!”周涵怒駡,虽然面上不肯承认,但空虚的嫩穴早被胯下那只手褻玩到流水了,湿的一塌糊涂。他很怕被发现,心虚的捉住子凡的手,想要阻止他更深的入侵,却不想被反捉住,不由分说,双腿便被拉开,然后腿间的花穴便被子凡的手準确无比的覆盖上去。
子凡说:“爸爸,我会让你舒服的,别害羞,乖。”边说边用手指碾压著他凹进去的穴口,缓慢而有力;指尖搔刮著那浅浅的敏感的穴缝,寻到被花瓣保护著的小肉粒,便将火力集中在那上面,极富技巧性的按在上面,打圈搓揉摩擦。
酥麻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周涵觉得体内深处的导火线被点燃了,喘息声不受控制的加快起来,眼裡泛起迷蒙水雾。他发现被子凡手指褻瀆的淫穴开始燥热不堪,温热的液体自穴径深处缓缓淌出来,顺著大腿往下滑,湿了一裤襠。
“别那么揉……唔……难受……”周涵无力的握住子凡的手,无力的阻止,“你不是说……唔啊……不能做吗?”
“没事,我现在外面把你玩湿了再进去。放心,我会注意的,不会伤害到你和包子。”子凡明显也有了反应,呼吸加重,声音压的更低。凑身过去吸吮著爸爸敏感的耳垂,指尖在他丝质的睡裤上左右搓揉著娇嫩的花唇,很愉快地发现,爸爸被他玩出了反应,“你喜欢的,对吗?你都有反应了,好湿的。”
“唔啊……别、别说……出来……”周涵被他的话羞的无地自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著。虽然隔著大腹看不见子凡的动作,但还是能够想像得出下面那副淫靡的画面──子凡是怎么抚摸他的小穴,怎么搓揉他的花核,又是怎么把他的性器玩出水来的。
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受不了,身体如同被火烧一般,浑身酥软的倒在子凡怀中,下意识将两腿分地更开,完全沦陷。
“爸爸还在害羞?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子凡不满的咬了咬他的脖颈,开始加速行动。一手探进他的裤子裡,摸到小穴上用几根手指挠痒一般的搔刮著,“我就喜欢爸爸在我身下的浪劲,就喜欢说这些给爸爸听。但是爸爸,请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半分不尊重你的意思。”
周涵并不是特别小心眼的人,虽然爱面子,但不代表他分不清侮辱与情话。
子凡继续说道:“而且我发现,每次我说这些话时,爸爸都特别的有感觉。对吗?”
知道就知道,干嘛要说出来?混蛋!
周涵在心裡滴咕著,却没胆子说出来。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只是被隔著裤子爱抚小穴外部,刺激几下花核便淫水犯滥了。前方性器也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粉嫩嫩的十分可爱,顶端铃口处还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泪珠,被欲望击败的他只能服软,说:“那你……轻一点,唔……小心宝宝。”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哼哼,臭包子到现在都赖在裡面不出来,看我不用大肉棒插进去催一催。看这小东西还敢不敢赖在裡面不出来!”说著,手指便在他的蜜唇与花核上反反复复地搓揉,力度控制得极好,让周涵舒服的直发出慵懒叹息,大分开两腿,穴径处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滋润著他枯萎两周的蜜洞。
“子凡……唔……别、别弄了……我不要了……”很快的,周涵便承受不住这份刺激,伸手搂住了子凡的脖子求饶。秀气的眉宇间浮著一层媚色,好像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抹,那媚色便会徐徐晕染开来。
虽然说不要了,但对於怀孕后身体就异常饥渴的周涵来说,仅仅这样摸玩是远远不够的。他的花穴正在收缩,渴求著得到更多。性器也肿胀到发痛的地步,浓烈的需求促使他扭起臀来,语无伦次,“不……不是……再玩我,玩点别的……啊啊……”
“真难伺候,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子凡恶劣的戏謔他,“那到底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要……我要……”
“那你要什么?告诉我,爸爸。告诉我我就给你。”
“要……要……唔……哼哈……要你……插、插进来……”周涵浑浑噩噩的答著,被淫水浸透的裤子紧紧地贴在他饱满股囊的小穴上,勾勒出惑人的线条。
谁都无法抗拒这诱惑,子凡也不例外。他的眸光忽地暗沉下去,指头抵住那凹进去的布料用力揉摁了几下,果然,更多的淫水便从裡面挤了出来,蜜汁沾上了手指,黏黏腻腻的,感慨,“爸爸你可真热情。该说你是天生的淫物吗?”
周涵张嘴想要反驳,还未来得及说出来,嫩穴上的小花核便被子凡的手指夹住,开始用力搓玩,刺激他的当场失控尖叫出来:“啊啊……啊……”
“舒服吗?”子凡继续诱惑他,“要我把爸爸的裤子脱下来直接进去玩吗?说出来,乖。”
“啊……”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蜜处被他这样玩弄,羞耻心煽动著情欲,周涵压抑不住了,发著抖,手忍不住绕过大腹摸到下方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开始套弄,淫叫著,“要……快把爸爸的裤子脱掉,玩爸爸的小穴……唔啊……爸爸受不了了,好痒……唔……别那么玩……花核要爆掉了……啊啊……”
看著爸爸被自己挑起的浪样,子凡更加用力的玩起来,手掌盖住那柔嫩的水穴口,使劲儿搓揉那两片细嫩湿滑的唇肉,咬著他一兴奋就会发红的耳垂,说:“爸爸想要的话,就自己脱下来。”
“畜生!唔……”周涵低低骂著,儘管知道这样做很丢脸,但失控的身体不允许他拒绝。感觉子凡的性器贴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鼻息更加混乱了,一股股爱液自小穴裡大量涌出。慢慢站起来,用发抖的手将裤子慢慢褪去,然后很乖很乖的,把两条大腿大大分开,做出邀请的动作:“来……快来……快来插我……”
裤子下面没有穿底裤,光光的,大腿一张开就能清晰无比的看见他那淫水犯滥的花穴。两片粉嫩柔软的花瓣很羞怯的颤抖著,包裹住中间那颗被玩弄红肿坚硬的小花核。稀稀疏疏的耻毛遮不住那细浅的正在流水的穴缝。顺著穴缝往下看,就是那神秘而销魂的桃源洞。如一张贪食的小嘴,一收一缩,欲语还休,诱惑著观者的自製力。
“妈的,淫货!”周子凡被这美景刺激的受不了,狠狠地骂了一声后便受不了似地抱起他,将他翻过身然后完全除去他的裤子,让他像头母兽似地趴跪在地上。
对於怀孕十月的周涵来说,趴跪的姿势并不是最省力的姿势,但却最舒服。虽然那样会使沉甸甸的大肚子更显沉重,但却不用费力,只要抬高臀部被疼爱就行了。
地毯边就是落地窗,玻璃是变色的,外面看不见裡面,在裡面却可以清晰无比的看见外面的情况。
别墅是建在海边的,蔚蓝的海水、白色的沙滩,寥寥游人在沙滩上散步,阳光穿透玻璃窗,让室内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周涵摆了摆性感的屁股,羞耻的要求:“把窗帘拉上,子凡……”
“怕什么?反正外人也看不见。”子凡拒绝,拉开他上身的衣衫就準确无比的捏住了他的乳头,双掌使劲儿挤著他的胸部,就像要把奶水从裡面挤出来似地,弄的周涵痛呼,“你干什么啊!畜生!痛死了!”
“爸爸,你都怀孕了,那会不会有奶水呢?”某些人又开始痴人说梦话了。
周涵白他一眼:“你有病吧?虽然我有女人的部位,但不代表我也会產乳!再胡思乱想当心我揍你!”
“哼,那可没準儿。说不定哪天你的胸部就会流出甜甜的奶水来。”周子凡揉著他的胸部,指头摁在那两颗熟烂的果实上,闷闷的说道,“到时候不准给包子喝,得全部留给我。”
胸部被他揉的燥热难耐,情欲勃发又得不到满足,周涵不禁焦躁起来,只能敷衍著应了:“好了好了,要真有奶水就给你喝。你快摸……摸我……嗯……爸爸要受不了了,小穴痒死了。”
“真是个浪货,一天到晚就知道插穴,你还敢说你不骚?”子凡笑駡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抓住他的两条腿将之分的更开,让整个私密处都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兄猛的刺激让周涵紧张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想要爬起来躲开,却又被子凡强行摁住双腿,一动都不能动,只好可怜兮兮哀求:“把窗帘拉上,子凡……别看了……”清晰无比的感觉来自后方火烫的视线洒在秘处,背脊一酥,更多的淫水控制不住的从穴口涌出,把身下的地毯弄湿了一大滩。
“不要!”子凡不容商量的拒绝,态度忽然温柔起来,凝望著爸爸那在日光下袒露的身体,修长健美的身躯,勃起的阳具,羞颤的花穴,以及臀缝间那朵尚未绽开的后庭花……还有那性感无比的大肚子。
无论哪种,都让他痴迷狂热。
“真漂亮,爸爸,你真漂亮……”子凡喃喃,被诱惑著,朝前倾去,深深嗅著从爸爸体内散发出来的媚香,手指轻轻撩拨著那被淫水儒湿的穴口,撑开两边的花瓣向外拉分,粉嫩的穴缝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著晶莹诱惑的光泽,“爸爸,你裡面都湿透了呢……小嘴一张一张的,是要我快点进去插插它吗?”
“嗯唔……要你……唔啊……快点插进来,求求你……”感受著他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在私密处徘徊,欲望之火顿时烧的更旺,情难自製,将坚硬到胀痛的阳具贴在地毯上不住的摩擦,试图缓解一下那煎熬的痛苦,小穴深处传来阵阵蚀心的瘙痒。周涵哑著嗓子哀求道,“子凡……快插爸爸的小穴,爸爸要受不住了……快点……唔唔……”
“先不急,我先用手指玩玩你,免得待会你太激动,伤到了宝宝。”被爸爸这副淫荡的样子勾引到小腹发热,虽然也很想要,但為了宝宝的安全,周子凡还是决定先用手指替他缓解一下,不然等一会进到爸爸那个美穴,自己绝对会失控伤到他。
毕竟,爸爸那个地方怎么玩弄,都紧致如处子一般。
手指对著穴口浅浅地戳刺了下,他的宝贝就立刻剧烈颤抖,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蜜穴中的汁水横流犯滥,犹如一道清泉泻下,全部滴在了子凡掌心。
“嗯……唔……快进去……我要……”越是仔细的前戏就越是痛苦,燥热不已的小穴渴望得到阳具摩擦。周涵的双眸泛起了水光,欲火烧得他意识尽数流失,得不到满足的情绪煎熬著他,越发暴躁,就在他要破口大駡时,子凡的手指猛地插入了他的体内,不止一根,是三根一併插入!
“啊啊──”冷不防被填充了内部,周涵忍不住尖叫了出来,一道激情的泪痕自上挑的眼尾悄然滑落,手死死攥住地毯。一次承受三根手指对他来说还是太吃力了,尤其小穴在多日未被进入的状况下,更是吃不消。可当子凡的手指在肉穴内快速抽插时,他又感到无比舒爽的快乐,柔媚的穴径饥渴地缠著手指,淫水自穴心肆意横流出来,“啊啊……子凡,慢、慢一点……啊唔……”
“反应可真热情。”随著抽插,穴内的淫水越积越多,被手指压迫到无处可去,只有顺著微小的缝隙往外涌,很快便在掌心蓄了一小洼透明的水滩。子凡邪恶的称讚著,手指在湿滑的肉道中进出,接著用左手握住爸爸的阴茎上下套弄,“硬成这样。爸爸,你这裡还没搞过女人吧?”
“啊呜……没、没有……唔……别那么插,太快了……噢……嗯……”周涵哭著摇头,不堪承受的身体抖个不停,高高隆起的肚子由於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沉重,一直往下坠。薄薄的肚皮染成了粉色,比十倍的春药还要性感。
他从未有碰过女人。十六岁被那些大兵强暴之后,就一直处於承受的一方,小穴早被调教成了离不开男人的淫物,就算没有那段经歷,他也不会碰女人──这副身子,怎么能够呢?
“没碰过?那就还是处子罗。”子凡很满意这个答案,他戏謔著,套弄阴茎的手慢慢朝后移,抵在了臀缝间的小小入口上,随即并起两指,猛地埋入,狠狠的贯穿了他的后庭!
“呜呜……啊……好、好胀啊……”后庭被贯穿,尖锐的酥麻感自背脊攀升,一直蔓延到五臟六腑。阳具得到了抚慰,花穴吞入了三根手指,后庭也被两根手指插干,三层欲望刺激著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啊啊……哈……唔啊……好深……子凡……你干到爸爸最深处了……唔……”
“你不就喜欢我干到你的最深处,捣烂你的花心吗?”子凡在他的屁股裡狠狠抽插著,花穴淫水犯滥,欣赏著爸爸摇动小屁股的淫态,尔后,插在花穴裡的手指开始左右摇动,大幅度搅动他蜜洞裡充沛的春水,掀起火辣煽情的水声,汁液不停地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
“嗯啊……好喜欢……好喜欢这样干……”周涵被他操弄的连连发出浪叫,一手托住沉甸甸的大肚子,一边摆动著屁股追逐著身后玩弄他的手指,衣衫凌乱下的裸体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顏色呈现粉红,诱惑到了极点。
越积越厚的快感,整个人如坠云端,不知深处何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两个穴中。快感层层堆叠,直到最后,后庭与蜜穴的花心各被手指狠狠干到,这才尖叫一声,爆发出来──
“啊啊──!不行了……啊……”
男人哭叫著抵达高潮,无力的趴在毯子上,光裸的屁股翘地更高,扭著腰,一股浊液自阴茎中射出,喷射在了羊毛地毯上,花穴也同时喷出了大量淫液,后庭猛地收缩──、
“淫物!操!老子忍不住了!”
被他高潮后淫媚的样子所诱惑,周子凡的定力在瞬间土崩瓦解,快速扯开裤子拉鍊,提著早就肿胀到发痛的雄伟肉棒对準湿淋淋的蜜洞口摩擦了几下──
“唔……”敏感的穴口被滚烫的龟头摩擦著,周涵不停地颤抖,美艳的脸上尽是淫乱,任谁见了都会失控。敏感的部位被粗大的性器顶住往下摩擦,那种将入不入、如火般炙热的感觉渗透他小穴的每一个地方,穴径内的肉壁不住的敏感颤缩,滋润的汁液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哭著哀求起来,“进来,快进来……拿你的大肉棒狠狠的干我!”
“遵命!我的父亲大人。”双眸有些腥红的字凡,忍著要狠狠干穿爸爸的念头,提起巨枪慢慢挤入了他那被蜜水浸泡到不可思议的柔软的肉道中。
“唔……啊……啊……好大……好满啊……”硕大的龟头挤开他的蜜唇,一寸一寸推入体内,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
空虚终於得到了满足,周涵受不了的摇头晃动著,揪著地毯艰涩的求饶,混乱的快感几乎让他失去思考能力,整个人被紧接而来的抽插顶弄的起伏不定。
“呼……呼……爸爸……你好紧……好热……”肉棒一进入爸爸的花穴,就被紧紧的缠住了,害的周子凡差点失控而不顾一切的抽插。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才有节奏的律动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也绝对不慢。温柔而狂野地撑开那紧密的小肉径,因有大量淫水的滋润,所以进入的并并是很困难。但还是紧致的让人无法忍耐。
“别夹这么紧,放鬆点!”子凡嘶声命令,勃发的情欲几乎让理智断弦,不能思考。他强行遏制住心底那不停叫嚣著要贯穿的念头,抓住了周涵的屁股,一手托住他硕大的腹部,将肉棒谨慎而小心的往穴内捅入,“爸爸,我还可以再深一点吗?可以吗?”
“唔啊……啊啊……可、可以……再深点……”周涵呜咽著回答,他已经快吃不消了,艰难的撑著十个月大的肚子,一向禁欲清冷的脸上掛满了激情的泪水。
粗硕的茎身上青筋暴起,粗糙的磨礪著柔嫩的穴壁。硕大的龟头就像眼镜蛇般,一点一点朝更深处游去,每进一寸,都能听见从淫嫩水穴中传来的撩惑人的水声。每一颗细胞被情欲所操控,
二人处在肉欲的世界中,男人的理性随时都可能被淹没。可怜周涵大腹便便还要满足身后少年雄伟的欲望,经歷了一次宣洩的身体并没有得到缓解,除了感觉有点累之外,更多的,是空虚。
终於,粗大的肉棒全部埋进了他的体内。那感觉就如浸入了一汪高热的温泉裡,虽然很舒服,但周子凡的感觉并没有好一些,反而更难耐。他也禁欲了两个星期,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晚都要忍受著欲火的煎熬,现在终於进入了朝思暮想的身体裡,要忍住不狂乱,怎是轻易之事?而且,爸爸的小穴就像不知饜足似的,还在一直不停的收缩、绞缠著他,津津有味的品尝著他的肉棒……
“唉……呜……呜……”整个人如同在火炉中焚烧一般,周涵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处不发热,汗水顺著额头滑落下来,渲染著更狂乱的浪潮。这样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让他能够完完全全吞进子凡的肉棒,但是肚子却十分难受。小穴被温柔而狂野的衝撞著,缓慢有序的速度在他体内掀起一阵阵汹涌快感,被肉棒摩擦的内壁几乎要著火了。
“啊……再深点……唔啊……快点……子凡……”周涵狼狈致极的哭叫著,腰身随著背后的衝撞配合性的扭动。每当子凡插入时,他就主动迎合上去,好让肉棒进入的更深。花心一直未被碰触到,子凡就像故意似地,每次都在即将干到时又绕过去,转而摩擦穴内的其他地方。
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快把周涵逼疯了,可怜兮兮的轻泣著,胸部的乳头被蹂躪到红肿,下体的阳具随著抽插的动作而不停在地毯上摩擦,留下一小滩水渍。
“子凡……求求你……唔……快点干我的花心……唔啊……求、求你了……”
“不。”子凡简短的回,俯身压在他的背上,啃咬著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气息很不稳定,“叫我主人,我就干你的花心。”
“不……不要……唔……”竭力控制著最后一丝理智,周涵怎么也无法叫出这个让人羞耻的称呼。他无力的抗拒著,却不想子凡突然把手伸到二人的结合处,摸了摸那早被淫水打的泥泞不堪的地方,然后,捏住花瓣中间的肉核,用力一摁──
“啊啊──”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肉核上传来,激的周涵浑身一个剧烈颤抖,肉穴猛地缩紧,嘶哑地叫了出来。子凡邪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著,“快叫主人,不然就不干你了。”
“啊啊……呜……我、我叫……别不干我……”神志不清的摇著头,周涵仰起脸,试图缓解一下窒息的感觉。胸口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肉核被玩弄,雌穴被肉棒尽情的抽插,他根本就没办法抗拒这犹如罌粟般的诱惑,只能顺著对方的意喊出来,“主人,求求你干一下小奴隶的花心……求你了,小奴隶的穴心好痒啊……唔啊……啊啊……嗯……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干烂掉,求求你了……”
“小奴隶真乖。”子凡满足的亲亲他的脸,将手从他的花核上移开,捧起他的臀部就开始在穴内衝刺,“主人这就干你的花心,干烂它!”
肉棒瞬间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起来。粗大的性器在紧窄的穴内深入浅出著,抽插了几下后,将肉棒猛地从湿淋淋的蜜洞中撤离──
“嗯唔……别、别停下……快干我啊……主人,呜呜……求求你……别停下!”骤然失去填饱蜜穴的硬棒,周涵迷茫的呜咽著,积了满穴的淫水失去填充物,立刻咕嚕嚕的往外涌出,湿塔塔的滴了一地。
不顾周涵的哀求,子凡动手粗暴地扯住他的头髮,然后抬高他的腰,继续以兽交的姿势将壮硕的肉棒重新插入了他水嫩的穴中。
“啊啊……”周涵闷声叫著,肉棒再进来就顶得很深很深,直接干到了他饥渴无比的花心上,干的他没有一点力气,身体柔软的就像一滩水了,只能趴在地上无力的承受著来自后方的侵犯。
“干死你!你这个淫荡的小奴隶!小骚货!看主人怎么插爆你的骚穴!”周子凡虽然这样说,但频频调整呼吸的动作还是能看出他在竭力控制自己。他捏住爸爸被撞红的臀肉,循序渐进,温柔又不失力道的操干著他淫荡饥渴的秘处。虽说爸爸挺著大肚子不方便,但从他晃动的阴茎以及大腿处流下的淫水就可知道,爸爸是很享受的。
“嗯啊……不……别顶了……哦哦……穴心……唔……要被干烂了……别弄了……”铺天盖地的情事令周涵早就不知所云,身体与言行不一致,明明想要拒绝,身体却总是自动迎合著想得到更多。他听见子凡的肉棒搅翻著肉穴发出的淫浪水声,听著子凡在耳边说的露骨情话,濒临高潮的身体开始紧张,性欲之火不停焚烧著,他在儿子的胯下彻底沦落成一头只知求欢的母兽,亢奋的连脚趾都弯曲起来。
知道爸爸要抵达极限了,子凡并没有生出同情心,反而更加激动。视线裡的,是爸爸陶醉享受的表情,妖嬈艳丽的身体,以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他抱著一种奇异的心情,非常有力却又格外小心的用雄伟的性器插弄著爸爸的小嫩穴,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他就格外亢奋。只要想到这裡面正孕育著他的孩子,他就忍不住骄傲。
用尽全力去克制疯狂,又一个猛力贯穿之后,周涵的肚子突然激痛了下,忙不迭求饶:“子……子凡……别那么用力……宝宝……”
“我知道。”粗重的喘息著,像野兽一样啃咬著他的皮肤,子凡摸著他的腹部,一边将肉棒埋得更深,动作却放慢下来,在肉道中做著最后的衝刺。
“啊啊……唔……子凡……我不行了……啊啊……”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叫声,周涵抬高臀部,随著子凡在他穴内抽插的动作而摇摆。那如同要干穿他的动作,将他的阴唇与洞口挤压的不成样子,穴心也被捣干的战慄不止,他的花穴简直就湿成了一个泥泞的水潭,肉户内的淫水被搅翻,瀑布似地一个劲儿狂流不止,最后,下体终於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高潮来的如此兄猛,几乎没有任何徵兆,阴茎与雌穴便同时喷发出来。
“啊啊……”绵长的叫声,将室内气氛掀到高潮。
肉棒被嫩肉紧紧吮吸住,一股淫水打在了龟头上,周子凡深吸一口气,在几个用劲抽插下,终於将大量新鲜炙热的男精尽数喷洒在了爸爸身体的最深处。
周涵还没有缓过气来,小腹处就產生如同上次怀孕时的那种剧痛,又有点不同,痛感一阵阵的,渐渐扩散开来。
他痛呼出声:“宝宝……宝宝要出来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