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04

鬼杀: 孽障 21-40

21

周涵高潮了!
在花心被干到的那瞬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前面早就肿胀多时的性器终於喷出一股股浓腥的精水。
他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声媚惑而亢奋的呻吟,拼命收缩著小穴裡的粗大肉棒,透明的淫水随著儿子还在抽插的动作疯狂往外流出……
好爽!好舒服!
此刻,什么礼义廉耻,人伦道德全部消失不见。
他只是一头发情的雌兽,只知道疯狂索取儿子的疼爱,狠狠操干他的身体,更多……更多……插的更深……干的更用力!
“骚货!你真是世上最骚的爸爸!被亲生儿子干都能叫的这么爽!”看著爸爸在自己身下淫乱的叫著,高潮著,周子凡越来越激动,呼吸更加粗重,还插在他骚穴裡的大肉棒被缠的更紧,爽的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哼!他岂能如此轻易就射?
“小荡妇!看我怎么插死你!哼哼,居然想逼我这么快就射?不可能!我一定要把你操的哭爹喊娘,求饶為止!”
在周涵屁股上用力拍了几巴掌,不待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周子凡就又开始急速猛干起来!
因為高潮的缘故,周涵的小穴异常高热,又湿又滑,紧紧的裹著自己的大肉棒,销魂到了极点。
他一边插小穴,一边用手抠弄著穴外肿胀的花核,惹得刚高潮过还身体很敏感的周涵立刻又勃起了,很快再次陷入癲狂中。
“啊啊……不要了……不要……我要被干死了!啊唔……嗯嗯……求……求你……不……要!嗯啊……”
周涵淫乱的叫著,像只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酥软的接受著来自身后儿子的强烈操干。
大肉棒每次都插的那么深,那么用力,粗壮的茎干摩擦著敏感的花壁,再狠狠的捣到花心,每一次都能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叫他发了疯。
周子凡的手又移到他勃起的性器前,在那裡抹了一点儿他刚喷出来的淫液,然后送到了他嘴裡,淫邪的调侃:“怎么样,自己的骚水好不好吃?爸爸,快告诉我,你的骚水是什么味道?比我的味道还好吗?”
周涵羞耻的闭上眼,死活都不肯回答,任儿子的手指在口腔内搅来弄去,将沾著自己淫水的手指往嘴裡送。
腥膻的味道,却给他带来更加刺激的感觉。
“骚货!快说话!告诉我你的淫水好不好吃!”子凡恶劣的揉著他的花核,下体的阳具还在他穴内来来回回的抽插。
真是爱死男人羞耻淫乱的样子了!真想狠狠的欺负他,把他欺负到哭!把他的小穴插烂!
周涵被插的浪叫连连,敏感处被不停的刺激,哪能经得起这样玩,只有哀求的说:“好……好吃……求求你不要这么玩了……唔啊……好羞……”
父亲大人老实的回答立刻满足了子凡的大男子感,只见他露出兴奋的笑容,握住父亲的雪臀,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
“啊啊……轻、轻点……啊啊啊……好大……子凡……你好大……搞的爸爸好爽啊!啊啊……要被大肉棒插烂了……啊哦……”儿子越干越猛,粗大的肉棒几乎插到他的子宫裡了,这样兄猛的操干,周涵根本就受不了,又哭又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爸爸,你的骚穴好热好紧,吸的我的肉棒好爽!快叫我老公!快点!”子凡激动的扯著他的头髮,说出下流的话语。
吗的,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插在男人的体内,永远都不离开,不停的操他干他!真他妈的爽!
“嗯啊……老……老公……好烫好粗……插的爸爸要飞了……你插轻点……嗯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插的我要死了……啊噢……嗯唔……”
周涵哭著浪叫,母狗一般把屁股高高翘起,好方便儿子更深的进入自己体内。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快要死了,空虚了数月的小穴被大肉棒勇猛无比的操干著,花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敏感摩擦,让他恨不得就这样被儿子活活操死,操他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大肉棒!
“爸爸,舒服吗?老公的肉棒操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这样玩腻的小穴?”子凡扳过他的头,一边问一边低头吻住他的唇。同时肉棒也在不停歇的继续抽插,插的更深更快,恨不得把他的肚子都干穿!
渴望了这么多天的身体,现在终於被自己吃掉了,比想像中还要美味,这种感觉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
“啊……爽……好爽……爸爸都快被搞死了……嗯唔……啊啊……老公……好喜欢老公玩爸爸的小穴……爸爸的小穴只被老公插……怎么插都无所谓,插烂我吧……啊啊……”
周涵风骚的叫著,热情的回应著儿子的吻,屁股也风骚的不停摇摆,迎接著儿子的撞击。
他那淫荡的身体,只要一被大肉棒贯穿,就立刻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漠禁欲,只有无尽的风骚浪荡,只渴望著被男人往死裡操!
“嗯……啊……啊啊……哼哈……”小穴被插的淫水犯滥,扑滋扑滋作响。淫靡的声音刺激到身体,使得后面的菊穴也酥痒难耐,小前面的蜜穴般渴望著被进入……
“子凡……老公……求求你……嗯啊……不要只插前面……快……快插插我后面……啊啊……爸爸好痒啊……”
子凡见他如此淫乱的渴望著自己,兴奋的简直要爆掉了,忙下流的刁难他:“后面?后面是哪裡啊?”
“就是……就是那裡……嗯啊……”周涵昏昏沉沉的叫著,将两腿分的更开,好将后面早被肠液弄湿的菊穴展现在儿子的目光中,乞求疼爱。
“那裡是哪裡啊?小骚货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子凡继续刁难。
周涵被问急了,一闭眼,不顾羞耻哭著喊了出来:“屁眼……求老公快插插我的屁眼!”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周子凡低吼了一声,腰部一挺,连基本前戏都没有就直接冲进了他后面的销魂菊穴中。
“啊!好爽!”饥渴发疯的幽穴一被大肉棒贯穿就饥渴的缠了上去,生怕它逃跑一般的吸著,爽的周子凡忍不住叫了出来。
这裡和花穴一样紧致可爱,甚至更销魂。早被按摩棒调教习惯的菊穴还会自动分泌出肠液,使得那裡又湿又滑,进出完全没有阻碍。
“啊啊……好爽……要死了……唔啊……快用力插我……快……用力干死我……把我操死算了……”后面敏感的小穴一被贯穿,周涵就爽的又射精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吐出难以相信的放荡话语。
从来没有察觉,被儿子的大肉棒同时玩弄两个穴是这么的爽,这么的舒服!他快要疯了!
还要,还要!要更多……更多!
周涵翻了个身,紧紧搂住儿子的脖颈,主动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激动的乞求著:“还要……还要你……快干我……快!”
“是,我的父亲大人!”子凡轻轻一笑,提起他的腰就冲了进去。
肉棒在两个小穴中轮流操干,不一会,就让周涵射了又射,直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快感却让他还在喊著“要……要……干我……”之类的淫词浪语。
整整一夜,房间裡都回荡著二人激烈的喘息声,淫叫声,淫靡的交合声,水声……
不知道被这样干了多久,周涵已经完全叫不出来了,身体就像被抽尽了骨头般,软成一滩烂泥,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昏迷之前,他隐约看见一颗圆形的小球在眼前晃悠,儿子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周涵,是你强迫你的儿子周子凡和你做爱的。周涵,是你强迫你的儿子周子凡和你做爱的……”
他被这具有魔力般的声音弄得更加昏沉,神智渐渐丧失。
闭眼之前,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是我……是我……强迫儿子……和我做爱的……强迫……”


22

早晨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浙沥沥的雨声,剧烈敲打在玻璃上。
窗外印出微弱亮光的灰蓝天空。
周涵侧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
不知是不是因為冷,身体不停的打著颤,身上的肌肤、连血管都在间接性的痉挛。
生活就是慢性凌迟。
数月之前,他还是个世上最普通的人,虽然有著小小羞耻的双性秘密,虽然每夜后遗症发作时难以忍受,但人的尊严还保留。每天上班下班,谈成一笔生意时会很有成就感,下班回家与儿子默默进晚餐,儘管两人感情淡薄,却也还是个依靠。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A出现了。
他的尊严被一刀刀凌迟,剐去,逼迫他臣服在污秽的欲望下。
周涵将脸埋进枕头裡,凌乱的黑髮遮住了他惨白的脸容。
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跡。
曖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乳头,乾涸的精液,两腿间那个被操的红肿涨痛的小穴还在流出交构的淫汁蜜水,以及那根还插在自己身体裡的巨大肉棒,因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小穴撑的满满的。
而让人绝望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居然还能自动获取快感,情不自禁的收缩著,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往后脑勺渗透。
他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生怕动一下就惊醒了身后那个人,也很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会发出放浪的呻吟。
昨夜发生的一切皆数记起。
先是被下药,然后被张世杰侮辱,接著回家性欲大发,忍不住强迫正在照顾自己的儿子子凡,与他干了那事。
是的。是他强迫子凡上自己的,是他逼著子凡插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发狂的快感。
他忘不了昨夜自己是如何躺在子凡的身下,像一个饥渴多年的荡妇般,放浪淫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他那淫媚多水的蜜洞诱惑著子凡一遍又一遍的奸干自己。
想到这裡,周涵的身体又忍不住抖起来。
不是情欲,而是彻骨的绝望。
终於,还是做了吗?
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这种事,这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已经不敢想像待会子凡醒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子凡会怎么看他?拥有著怪物身体的男人,淫荡的勾引著自己的儿子,和亲生儿子乱伦上床……
会被鄙视,会被辱駡嘲笑,会被……
正想著,身后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周涵的身体顿时绷的紧紧的,弓起了背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还插在体内的肉棒因為动作而摩擦到敏感的肉穴内壁,巨大火热的龟头研磨著他喷流汁液的花心,引起入骨的酥麻,小穴立刻像害怕这根巨大的肉棒会离开似的,迅速吸吮住它,穴口如小嘴般咬住他的根部……
“嗯……唔……”舒服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情欲未退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克制著想要扭摆的腰,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粗大的火热。
肉棒一点一点被抽离他的身体,他不敢弄的太过迅速,怕惊醒了身后的子凡,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短短十几秒钟,周涵却觉得过了十几天一样漫长。因為神经绷得很紧,所以感觉也相对的越发敏锐。多水的蜜洞却像捨不得子凡的火热般,哭泣般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於是,被单上被落下很多色情的水渍,尷尬又色情。
就在肉棒快要脱离穴口时,身后的子凡突然用手扣住他的腰,猛的用力向后一拉──
“啊──”周涵瞪大眼睛,不可遏制的失声哀叫。
肉棒再次畅通无阻的插捅进他的肉缝裡,一插到底,深深顶到了最敏感的花心。
过度的刺激引起感官上的暂时麻痹,粗壮的肉棒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更加的酥爽快乐,花穴内蓄满了淫水浪液,被肉棒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交合处。
“爸爸……唔……你又勾引子凡……”身后的子凡喃喃,声音听起来完全是在梦游中,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周涵,挺起腰就开始抽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放……嗯唔……快、放开……啊啊……我……”周涵被干的语不成声,颓然抽泣著,他的腰被子凡的手紧紧握著,根本无法逃离半分。整个人虚软无力的侧躺在床上,随著身后的抽干,像在海上漂流的浮木。
艰难的回过头来,子凡的眼睛紧闭,果然是在梦游!
周涵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儿子──一旦动作过大,肯定会惊醒对方。那么,他还没想到怎么跟儿子解释……
他咬著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流到乾涸的唇边。
味道,是苦的。
“爸爸……你的小穴好热好多水哦……好舒服……”睡梦中的子凡一边爱抚著他挺翘性感的臀部,一边用力将粗大的性器在他水淋淋的肉穴裡强势抽插,痴迷的享受著性器被嫩肉紧紧箍住的感觉。
柔嫩湿滑的肉壁紧紧吸住子凡的粗大,仿若有生命力似的,淫荡著按摩著,绞弄著,就像一张淫荡的小嘴,正努力想吸干它的精华!
“唔呜……嗯……”周涵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可还是压抑不了逸出的呜咽。他的思考能力又在退化!子凡在他背后猛烈的插干著他的小穴,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粗大的肉棒在他盈满媚水的肉道裡撞击摩擦,带出淫乱响亮的水声。
蜜洞吃力的咬著强悍的肉棍,穴口柔嫩的花唇因為过力摩擦而变得有些红肿。
“唔……”周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知道这一切是充满罪恶的,可是身体还是淫荡的起了反应,不由自主的翘起臀部,向后靠去,本能的配合著儿子的佔有,“啊……唔……”
越来越快的抽插,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一起融化。
睡梦中的子凡比清醒时还要勇猛,因為在梦中,所以干的更加放纵,毫无顾忌。他在父亲的花穴中狂野操干著,把他干的淫水四奸,淫叫连连。浪汁淫液顺著他光滑修长的大腿蜿蜒下流,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淫乱,放纵。
窗外雨越来越大,雨水和著风声剧烈敲打著窗,浙沥沥的声响,让人脑袋愈发昏沉。
“嗯……唔……哼哈……不……啊……”叫声中早已没了痛苦,只有欢愉,周涵的肉体就是这样淫荡,轻而易举就被征服,只要男人的肉棒一插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化身美丽的淫兽,只知享乐。
小穴经过昨天一整夜的疼爱,早就学会食髓知味了。
他泪眼朦朧的感受著身后子凡勇猛无比的插干,当肉棒捅入时,他的屁股会主动向后翘起,配合著子凡的性器在小穴裡插的更深。
“爸爸,我搞的你舒服吗?嗯唔……爸爸……我好爱你,好爱你……”子凡沙哑的声线还是一如从前的优雅,只不过没了冷静。他扶住周涵乱摆的腰,大幅度的摆动跨步去顶撞他的蜜洞。
“我……我受不了……啊啊……子凡……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干爸爸了……爸爸受不了了……”
周涵忍受不了这样兄猛的玩弄,整个人像崩溃似的,焦躁的晃著他的翘臀。像是要拒绝,又像欢迎。
大肉棒在体内旋转搅动,子凡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粗暴的啃咬著他的脖颈,他湿润如沼泽地般的小穴被男孩的肉棒搅的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敏感柔嫩的花壁被肉身摩擦著,随著男孩每次抽插,穴口上的肉唇都大大撑开,蜜洞就毫无防御力的被蹂躪,被彻底操玩。
“嗯……唔……”脖颈、耳垂,肩膀,背脊,无一处没被吻。
子凡在背后将他搂的紧紧的,粗暴又不乏温柔的吻著他,边吻边干,兄猛的前后抽动他粗壮的性器,把怀裡人的窄穴搞得无法合拢,身体软的像滩水。
“爸爸,要我再用力一点吗?”子凡喃喃的问,明明还在睡梦中,问的问题却总是那么的及时。
被欲火烧得大脑不能正常运作的周涵,眼裡只有血红一片。
他脸泛红潮,重重的粗喘著,柔嫩的小浪穴热情的收缩讨好著,仿佛在渴求著儿子的精液,“啊哈……啊……要……用力点……再用力……啊……”
“好淫荡哦,爸爸。”子凡沙哑的调侃著,将他的左腿抬高扛上了肩膀。
变换了角度,让肉棒插的更深了,被佔有的更加彻底。
周涵被这无上的快感彻底征服,只能发出雌兽般的呻吟,细滑湿润的肉道被子凡的性器磨擦到快要著火的地步,就连洞口的两片小花唇也被随著肉棒的进出而塞进翻出。
“唔……好痒……再深点!再深点!用力……子凡,用力干我!用力操爸爸!爸爸要被你插死!爸爸喜欢被子凡插小穴!”
绝望的人最容易堕落,尤其周涵。
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著,发出绝望的淫叫。不做任何反抗的任儿子粗大的性器在他敏感细嫩的花穴间抽插发洩。
一时间,屋子裡除了雨声,还有各种淫词浪语。
空气中翻滚著情欲的热浪,交合的媚香。
只见男孩深色的肉棒在他两腿间的湿润蜜洞裡飞快抽插,反反复复,带出体内大量粘稠的浪水。
“啊啊……呜呜……够了……子凡……够了……”周涵泣不成声的叫著,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兄猛的性爱了。
他死死揪住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地步。激情的红潮在他身体上到处蔓延,子凡胡乱的揪住他的乳头,肉棒像是恨不得捣烂他的蜜穴一般,干的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
终於──
“爸爸,呼……我要射了……”子凡呼吸很重很急促,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睁开,泛著嗜血的红光。而后,性器在周涵的穴内急速衝撞,最后,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干,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臀部,将周涵拉的更近,而后,一股滚烫滚烫的浓稠冲了出来,喷洒在他炙热的内壁上。
也在同时,周涵勃起的前端也喷出少许精液,夹著肉棒的小穴也猛烈收缩著,然后,很快的,一道热流从淫穴深处喷涌而出,浇上了体内那硕大的龟头。
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无声的喘息著,享受著情欲后的衝击。
风吹开了窗户,潮湿清冷的雨水吹扫进来,打湿了洁白的窗帘。
周涵被儿子抱在怀裡,呆呆的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以及花园裡那片红艳艳的茶花。
灰败的天与艳红的茶花形成强烈的视觉衝击。
不知过了多久。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周涵轻声说著,推开已经醒来的子凡,将他的性器从体内抽出。
而后,他裹上床单,直接攀上了窗户,不等子凡阻止,便从3楼一跃而下。


23

清晨的花园裡,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被雨水冲刷乾净的泥土上,徐徐绽开一朵鲜红诡艳的花。
安静了有一分钟左右吧。
周涵躺在血泊中,费力的抬眼。
他看见子凡站在窗边,捂著嘴,泪如泉涌。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周涵感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送进车上,再到了一个充满消毒水气味和白色的地方。
陌生人的身体,在身体两边像潮水一样被哗啦啦推开。
他被子凡抱在怀裡,往急症室冲去。
医生迅速接过,準备手术。
子凡急切的抓住他的手,望著医生,声音有些哭腔:“医生,求你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医生忙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力而為。
手术车轮在地上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朝抢救室推去。
“爸爸,爸爸,看看我,我是子凡,爸爸……”子凡跟著手术车跑,双手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眼裡饱含悔恨的泪水。
周涵听见了他的话,听见他那无措的、带著哭腔的声音,心裡一阵收缩,很想告诉他,不要哭,不要喊我爸爸,我根本就不配。
可是他累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一张口,就有血从嘴裡涌出,一大片一大片,染红了洁白的手术床单。
他只能眼睁睁的望著子凡在抢救室外鬆开了手,望著他妻惶的站在那裡,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望著他渐渐从视线裡消失……
子凡……对……不起……
昏迷前,周涵的眼角滑出一颗泪水。
***
手术持续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结束。
周子凡却觉得一生也不过如此了。
他呆呆的站在走廊裡,一身鲜血,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想到父亲居然因為这件事而跳楼,放弃生命,他就心如刀绞。
这个时候,他的好友夏五赶来了,他看见一身是血的子凡,呆了一下,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绝对不是车祸。
车祸的话,周子凡不至於伤心至此。
这世上,没有人比五少更瞭解周子凡了。
两人在小学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来,周子凡一直情绪寡淡,对人冷漠,从没有像这样失控过。
今天,是第一次。
三十分钟前他接到了子凡的电话,电话裡的家伙声音听起来简直要哭了,夏五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就急急忙忙连闯四个红灯直奔医院。
夏五温和的说:“子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子凡低头不语。
夏五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
“我爸爸……他……跳楼了。”子凡突然说,声音沙哑,一缕髮丝垂下,遮住了他清秀的眉眼。
“啊?”夏五愣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不想说,但我找你来是要你帮个忙。”
“你说。”
“我爸的身体有些特殊,是双性人,我知道这家医院是你开的,所以希望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别让我爸的秘密曝光出来,不然他就活不下去了。”
周子凡的请求,夏五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听到周伯父是双性人这个消息后的确有点吃惊,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夏五承诺。
他的话刚说完,手术室的灯就熄灭了。
医生满身血污的走出来,摘去口罩,对他们比了个顺利的手势。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危险。
周子凡立刻欣喜若狂,就要往手术室冲,却被医生们拦住了。
“周先生,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暂时不能见客。请过五个小时后再见好吗?”
只要父亲没有事,周子凡当然可以等。
不要说五个小时,就是一辈子也可以等。
五少去处理事了,他留在病房外的走廊裡,焦虑不堪的盯著手表来回走动。


24

在走廊裡等了将近四小时左右,夏五一脸凝重的回来了,把他叫到办公室裡。
“周子凡,我有事要问你,别他吗想瞒我。”一向斯文有礼的夏五少居然爆了粗口,不耐的把领带扯开,丢到地上,“周伯父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跡,那个人,就是你吧!”
闻言,周子凡并没有慌,反而冷静异常,坦诚异常:“是又如何?”
“你是畜生吗?”夏五的脸色很难看。即使对方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出了这种事,依然觉得不可饶恕。
“这不关你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帮我把这件事打理好,不要让我爸的秘密外泄就够了。”周子凡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身上的血衣尚未换下,暗红的血已经乾涸,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默认。
一时间,夏五心中五味杂陈,望著自己这位老友,沉声:“老朋友,别怪我说话难听,对方就算是有女性特徵,可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
“於是?”周子凡挑眉,一脸冷漠。
“你在乱伦。”
“呵。”周子凡弹了弹烟灰,仰起脸,神情乖僻。他笑著反问:“乱伦又怎样?犯法了吗?”
夏五无言。
乱伦这种事,严格来说,的确算不上犯法,可也触碰了道德底线,是為世人所不允许的。
夏五突然黯然:“如果你们两情相悦那也就算了,可你爸,是被强迫的吧?”
通过刚才医生交上来的医疗报告,再将周伯父跳楼、子凡的反应联繫到一起,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周子凡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
白色雾气中,他的脸若隐若现,看不出任何情绪。
“五少,你问的太多了。”
他走后,夏五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砸坏了室中所有的东西。
外面的医生护士听见了,也不敢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毕竟五少的私事还轮不到他们管。
折腾到最后,夏五终於筋疲力竭,软软的跌在沙发上,任无力感侵袭全身。
许久,他在烟灰缸裡子凡吸过的烟头捡起来,放到嘴边,舔了舔烟嘴的部分,悲哀的闭上了双眼。
五个小时后,周子凡终於可以进病房探望了。
他轻轻的推开病房门,像生怕吵醒父亲似的,特意把鞋子脱掉,踮著脚尖在地上走,不发出一点声音。
许是麻醉效力还未散,父亲仍在昏睡中。
外头雨水还没停,浙沥沥的下著,房间裡到处都是白色,白的毫无生机,只有窗臺上那盏君子兰,绿油油的枝叶為这片白色添了几分生机。
周涵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让子凡看的心惊肉跳。
左腿粉碎性骨折,全身上下都打著绷带,身体多处软骨挫伤,伤势十分严重。
面对这样的父亲,周子凡心裡后悔不已,却又一种微妙的温暖盈满心中。
那晚激烈的性爱,终於让他得到父亲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於被自己佔有。
那种顶级的销魂味,让他目眩神迷。
而当父亲跳楼的那一刻,周子凡也知道了,那个强势冷漠与脆弱揉合一身的男人,已经在这么多年的怨恨中深深佔据了他的心。
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倾洒下来,自己,恐怕再也挣脱不出了。
疲倦的周涵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痛苦的皱著眉,仿佛在做什么悲伤的梦。
周子凡望著他,心疼的亲著他的额头,用手轻轻抚开他的头髮,想用温暖的唇驱除他的恐惧,让他感觉到被呵护的温暖。
发现父亲的唇干的有些开裂,他又亲自含了温水,用嘴慢慢将水哺入他口中。
细雨濛濛,凉风吹开白纱窗帘。
周子凡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充满无限爱怜的吻著床上的人。
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一旁护士看著很感动,那种完全没有情欲的吻,甚至让她们忘记了病房中的那二人是父子的身份。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仿佛这就是天长地久。
直到周涵缓缓睁开眼,清醒过来。
用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吧。
在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周涵的脸开始发白,身体开始颤抖。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犹如一部灰色的无声交代,上面沾著大片鲜红的顏色。
子凡发现他醒来后,大喜,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的喊他:“爸爸,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滚。”低低的声音,虽然很颤,却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
子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
“爸爸,你是哪裡难受吗?”
“我让你滚。”周涵挣扎著坐起来,指著门,颤声,“滚!立刻滚!滚!”


25

父亲大人叫儿子滚,儿子不得不滚。
滚的乾净利索,连个影儿都没留。
望著子凡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周涵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倒下。
他粗重的喘息著,眼神空洞乾涸,脸容憔悴寒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这么多年来,背负著羞耻的秘密,拼命努力工作,就是想要维护自己作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可这么多这么辛苦的努力,全部毁在那一晚──
他与儿子乱伦了。
这个事实,就算死也不能再抹掉。
作為父亲的他,不知羞耻的去引诱儿子,强迫儿子与自己发生关系,就因為那可耻的身体情欲。
周涵捂住眼睛,遮挡住室内所有光线,任自己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羞愧,羞耻,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关心自己的子凡。
所以,在醒来的那一刻,他只能下意识做出那种反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遮住自己的一点心虚以及羞愧感。
眼泪终於流了出来,年近四十的男人,突然哭的像个小孩子。
无助,凄惨,悔恨,不可自遏。
窗外阴雨濛濛,黑云低垂,压抑的气息弥漫在病房中,持久不散。
不知这晴天,何时才能到来?
***
因為知道是自己骗了父亲,又深深瞭解父亲那爱害羞又骄傲的性格,所以,為了不让彼此难堪,為了给父亲一点时间接受,当周子凡听见周涵声嘶力竭的让自己滚蛋时,他选择听话的离去了。
走的时候很瀟洒,可一踏出病房门,他整个人就软了下去,顺著墙壁无力跌坐在地。
周子凡觉得痛苦,也觉得恐慌。
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做这种事,以為只是单纯的為了报复,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就爱上父亲的心思。因此,在得逞之后,才会对父亲催眠,让他对自己產生内疚,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為了这件事,他甚至特意去学了催眠,研究心理暗示……
千算万算,算计到了各种细节,却没算到自己的心。
听见病房内传来父亲压抑的哭声。此刻,周子凡只觉心如刀绞,悔恨难忍,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紧紧抱住他,说出真相以渴求父亲的原谅。
但是,他不会这样做。
悲痛虽有,但理智还在。周子凡知道,一旦说出真相,父亲不仅不会原谅自己,情况甚至会更糟──以周涵那种高傲又倔强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是被儿子玩弄成这样,估计会跟自己拼的瓦破玉碎。
那么可爱的爸爸,怎么捨得让他死?
那么,不该说的只有继续瞒下去。
谎言不能揭穿,伤害却可以弥补。
在未作出更重的伤害前,周子凡清楚,他目前唯一能走的路,就是用爱去好好安抚父亲,弥补父亲。
决定下了,以周子凡雷厉风行的性格,当然是立刻就行动起来了。
他不顾一身的疲惫立刻驱车打道回府。
临走前还对医生千叮万嘱,说一有情况就立刻打电话通知自己。
“我爸的情况现在还有点不稳,如果他发脾气什么的,你们千万要派人看紧,不要让他伤了自己,知道吗?”
医生连连点头,五少朋友的吩咐,怎敢不听?
这小小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言行举止却成熟异常,有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魄力。
“还有,暂时……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周子凡的声音有点低,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医生愣了下,却没有多嘴,点头表示记住了。
“那就麻烦各位了。我晚上再过来。”
周子凡礼貌而疏离的对他们点点头,转身离去。
驱车回家的途中,他把即将要做的事一一在心中计画好。
当然,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先洗个澡换件衣服,想要征服爱人的心,明朗清爽的外表是不可缺的。
家裡的几个佣人早就等候多时了。
见他回来,忙上前担忧询问:“少爷,老爷怎么样了?”
关於早晨发生的事,由於周子凡在出门前将房间锁上了,所以佣人们以為这一切只是个意外。
“已经没事了。”周子凡边解衬衫边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你们都去忙吧。”
沐浴更衣。
在浴缸裡泡了半小时后,周子凡裹著浴衣上了楼,打开父亲的房门。
房间裡,还维持著离去时的样子。
色情的凌乱,衣服扔的满地都是,乾涸的爱液沾在地板上……
周子凡轻轻的呼吸,因為窗户是打开的,空气中已经没了那股诱人的情欲芳香。
他来到窗边,斜倚,朝楼下望去。
绵绵青雨中,诡艳的茶花泛出浓稠凄厉的风情。
青石板上,父亲落下的地方,还印著一小片暗红色。
就这样静静的望了好一会,他才转身离开,决定去办正事。
“喂,对。给你一周的时间,把丘比特公司收购。还有,找人封住张世杰的口,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26

掛了电话后,周涵倒在床上,觉得脑袋有些发昏,身上酸痛不已。
柔软的床上,仿佛还能嗅到父亲的气味。
脑中不合适宜的又记起昨夜的淫乱。
父亲那修长莹白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喘息,两腿大大的张开著,毫无隔阂的接受著自己的衝撞……
那潮红的肌肤,哭腔般诱人的呻吟,随著自己的律动而妖冶起伏,完完全全被自己佔有……啊,真的是太美好了。
周子凡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在心裡狠狠的鄙视了下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发情,难怪父亲骂他是畜生。
手,攥紧了床单──
爸爸,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得到你。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这样想著,他疲惫的沉入梦中。
醒来时,时钟已指向五点半。
窗外天色阴雨苍茫,灰濛濛的,叫人看了心生压抑。
周子凡睁著眼,迷惘的望著天空,有好大一会都缓不过神来,觉得还在梦境中。
终於,他记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去医院看望父亲。
即是知道现在父亲见了自己肯定会暴躁,但不得不去。
周涵的身体很特殊,现在左腿打了石膏,不方便行动,上厕所或沐浴之类的,必须有人帮忙才行。
“哼,爸爸那么诱人的身体,怎么能让别人看!”
周子凡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洗漱完后,驱车朝医院奔去。
在途中,他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大堆补品,并去公司简单交代了下。
诸位员工在听到董事长受伤时,纷纷表示要去医院探望,但都被他委婉拒绝了。
“家父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医生说不适合见客,等他好些了我再通知各位,好吧?”
见他这样说,员工们虽然担心,也只能应著了。
到了医院,远远就听见加护病房内传来男人的怒吼。
“滚出去,我自己来!”
“可是,周先生,您的腿不方便……”护士小姐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
“不要碰我!滚!滚!”
门哗一下被撞开,护士小姐双眸含泪,正好撞上了周子凡。
“发生了什么事?”周子凡沉声,心裡已经明白了大半分。
“周先生……他要去厕所,我帮不了他,对不起……”护士小姐说完就哭著跑掉了。
周子凡沉默,朝室内望去。
如预想中的一样,被盛怒笼罩的父亲,正倔强的用一条腿想往卫生间挪。
一条腿根本使不上力,没走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混蛋!混蛋!”周涵恼恨的捶地,明明就很无助,却还是露出一脸倔强的表情,叫周子凡的心一下子又柔软起来。
“爸,你别动,我来帮你。”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抱起周涵,朝卫生间走去。
周涵突地惊呆,被儿子抱在怀裡,身体瞬间僵硬的像块石头。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子凡将他放坐在马桶上,正要脱掉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周涵厉声,一把捉住他的手,阻拦。
周子凡柔声道:“爸爸您不是要方便吗?”
“滚、滚!不要你帮!快滚!”周涵的脸顿时涨红一片,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的缘故,红红的特别可爱,连发火都没了气势。
知道父亲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所以周子凡被凶了也不生气,态度反而愈发温柔:“可是,我滚了,您没办法一个人上厕所呀。”
“要你管!你、你这个孽障,快走!”
一想到昨晚被亲生儿子佔有的事情,周涵就觉得连一秒都无法面对他。
儘管知道不是儿子的错,可他还是觉得没有脸看著儿子那双纯净的双眼。
周涵啊周涵,其实你才是畜生才对吧。
“爸,昨晚的事情,您先别想行吗?先让我帮你吧,难道您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周子凡低声问道。
“不……不……”周涵妻惶的摇头,大眼睛立刻水汪汪一片。
可恶,又露出这种表情!怎么会这么可爱,让人好想欺负他!
畜生就是畜生,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周子凡心裡一阵热气上涌,意识到自己又饥渴了,忙深吸气,压下小腹处乱窜的欲火,儘量放柔声调不去吓坏面前这可爱的男人:“所以,先不要想太多,让我帮你好吗?”
“可是……”
可是真的快憋不住了,周涵虽然难堪,為了不让外人发现,也只有无奈答应了:“那好吧。”
周子凡一阵窃喜,在心裡比了个V字手势后,抱起父亲,慢慢脱去他的裤子……
鬆散的裤子被脱下,冰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大腿肌肤,立刻引起一阵惊悚的战慄。
周涵瞬间僵住了身体,吓得动也不敢动。
昨晚,儿子就是用这双手抚摸自己的……
那么热,将他全身都抚摸遍了。
手指那么修长有力,插在自己的小穴裡时,灵动的像条蛇,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亢奋的高潮。
“怎么了?脸一下变得这么红?”
突然,子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醒了神游中的周涵。
“没想什么。”周涵竭力镇定著,努力克制发颤的身体,同时心裡悲哀的想,难道只有一晚,他就变得这样色情了吗?只是被儿子帮忙上厕所,他都能想到这种事,他真是没救了!
身体被子凡抱起来,双腿分开,像给婴儿一样把尿的姿势,让周涵羞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挣扎著,难堪的拒绝:“放下我,我自己来。”
“可是,您的腿不行吧……”周子凡的声音有点暗哑。因為站在身后,所以周涵看不见他黑沉沉的眸子裡闪著情欲的光。
“不放就滚出去!”周涵实在受不了这种羞耻的姿势,本来就旺盛的火燃的更旺。
周子凡怕他又生气,只好将他放坐在马桶上:“那我先出去了,好了您叫我一声。”
“知道了,快滚。”
走出卫生间,片刻后,听见裡面传来稀裡哗啦的水流声。


27

“周先生,今天感觉好点了没?”
护士小姐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该死的阴雨天,什么时候才能放晴?
“还好。”周涵靠在床上,连续一周的卧床让他全身酸痛不已,如果不是腿打了石膏不方便,他真想离开就出院。
“哎,不知道这天什么时候放晴呢。”护士小姐感慨著,转身看到周涵对著她刚才端来的午餐一动不动,不禁担忧的问,“先生,饭菜还是不合口味吗?”
“恩。”周涵冷漠的点点头,毫无亲近之意。
护士小姐无语。
这个院长关注过的特殊病人,虽然相貌俊美,可性格却冷的像一块大冰山。几天相处下来,说的话总共加一块都没超过十句……
当然,这只是对他们医护者而言。
只有那个人来的时候,这位帅帅的大冰山才会话多点,虽然……唉,也是发脾气。
不过,能让这种大冰山发脾气的人也算蛮厉害的了。
想到那个厉害的美少年,护士小姐就春心荡漾起来。
真想嫁给他呀……
病床上的周涵瞥了眼一脸花痴自动脑补的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抿抿唇,把脸转向窗外。
阴雨天气已经持续好多天了,空气一直潮湿儒热,叫人烦躁不堪。
不晓得那小畜生……今天还不会来?
自从他住院后,小畜生每天都来医院看自己,任他怎么骂怎么打都不肯离去,还光明正大的说,这一切都是為了照顾爸爸的身体。
周涵无奈,如果不是因為身体的特殊,他绝不会留下他的。
住院这一周来,子凡对他的照顾可谓体贴入微,脏活重活全被他一人包揽,从不让护士过手。
刚开始,子凡做事还有些笨拙,不是打翻了这个就是弄烂了那个。可他没有洩气,每天都拿个笔记本跟护士后面讨教,遇到不会的就拿笔记下来,等他睡著后再悄悄练习。
因為身体还打著绷带的缘故,不能沐浴。知道他爱乾净的习惯,子凡就毫无怨言的接下帮他擦身的活。
刚开始很不习惯,毕竟两人才刚发生过那种关系。
可有一次在擦身时无意间回头,周涵刚好看见子凡的表情──
那样温柔,专著又深情,毫无情欲的。
子凡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对他的爱。
周涵不晓得那个“爱”是什么类型的,可他的确因此放鬆下来,在擦身的问题上再没彆扭过。
“周先生,周先生?”护士小姐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啊?嗯。”周涵忙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居然想儿子的事想到走神,不禁有些脸红,很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什么事吗?”
护士小姐没发现他的异样,指著桌上的餐盘小声问:“饭不用的话,我就端下去了。”
“嗯,端下去吧。”周涵点头。
那么难吃的饭菜,简直让他胃口倒尽。
护士小姐叹了口气,边收拾餐盘边嘮刀:“这样可不行啊,周先生,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呢?哎。”
有时候,这个大冰山的性格还真是像小孩子,饭菜不合胃口就不吃,还会闹脾气。
真是傲娇!
哼!
护士小姐在心中暗想,真应该有个人来镇住他!
不过,什么样的人才能镇住这种冰山呢?
想到这,护士小姐不知道為什么,脑子裡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冰山的儿子,周子凡!
“唔,一定是我的错觉!”护士小姐脸红的摇摇头,想把这诡异的想法从脑子裡驱除。
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那两人明明是父子嘛。
可是,有时候他俩真的很曖昧啊,譬如儿子经常会对父亲来个公主抱,让父亲闹个大红脸。又譬如抱著父亲去上厕所时,那种曖昧的气氛,还有两人独处时,父亲那一脸傲娇又彆扭的表情,而儿子,则一脸深情的望著他……
唔……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觉得儿子跟爸爸好配!可她还想著要嫁给小子凡呢!唔……
护士小姐自言自语,一会脸红一会咬牙切齿,端著盘子脑补离开了……
留下周涵在病房中,满脸迷惑。
***
医院走廊中,周子凡对著护士刚撤下的餐盘,担忧的问:“他又没吃?”
“没。医院為了周先生已经请了很好的厨师来了,可周先生还是不肯吃饭……”护士小姐脸红红的低头,羞涩的不敢拿正眼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周子凡拧眉,望著餐盘若有所思。
或许,他该尝试一下每天给爸爸做爱心三餐的事了。
只要想到就立刻付诸行动,这就是周子凡的生活态度。
因此,等护士小姐鼓足勇气抬起头打算跟他表白时,却发现白马王子早就连个鬼影儿都没了。
***
在超市里买了一大堆食材,又去书店捧了一大堆食谱回家后,周子凡开始动手做饭了。
周大少的人生第一次,又是献给了可爱的PAPA。
虽然被油烫到有那么一点疼,菜刀切破手有那么一点不爽,可只要想想可爱的PAPA吃到自己做的爱心晚餐,然后脸上露出那种可爱又诱人的表情,周子凡就觉得现在就是把他放油锅裡炸一遍他都不怕。
於是,周家的佣人在当天就见到一幅绝对令他们终生难忘的场景。
向来冷冰冰的大少爷,居然穿著粉色的围裙在厨房裡烧饭做菜,还哼著歌,满身满脸全是粉红的泡泡。
“少爷……是不是谈恋爱了?”园丁大叔好奇的问。
“肯定是,瞧他那种表情,分明就是热恋中的人啊!”保洁阿姨说。
“哼,才不是呢。少爷今天还跟我说要给老爷做饭吃,还特意向我讨教来著……”张嫂笑眯眯的纠正。
“真的啊?少爷好孝顺喔。对老爷真好!”
几个佣人蹲在墙角,三言两语的八卦著。
两个小时后。
周子凡对著一桌还冒著热气的美食,得意洋洋的打了个响指。
顏色一百分,味道一百分!
虽然是第一次做饭,可只要认真学习,世上就没有难倒他周大天才的事!
爸爸一定会喜欢他做的饭的!
哈哈哈哈,没准吃高兴了,还会给他一个火辣煽情的热吻。
想到这,周子凡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忙把食物放进保温盒中,换了套乾净的衣服,在佣人们崇拜的目光中,朝医院去也!


28

“你又来做什么?”
病床上,周涵合上正在看的资料夹,冷著脸问眼前人。
享受了他十八年的冷脸,周子凡早已习惯,毫无怒意。
若说以前还会有芥蒂,现在的话,爸爸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却更能激起他的疼爱欲。
“听护士说,您嫌医院饭菜味道不好,我特意回家跟张嫂他们请教了一下,做了点东西送过来。”周子凡笑笑,将饭菜从餐盒中拿出来,放在食桌上。
板栗蒸仔鸡,水晶虾仁,清炒油菜,绿豆海带排骨汤。
色香味俱全。
周涵扫了眼食物,低声问:“你做的?”
“唉……嗯。”周子凡连连点头,突然有些紧张,像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充满了期待,“爸,要不,您尝一下?”
周涵没应声,依然死死盯著那些饭菜。
久久后──
砰!
一声巨响。
食桌被掀翻,饭菜全部摔倒地上,汤汤水水洒落,溅了一地的狼籍。
周子凡傻眼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一下午的心血,就这样被践踏。
“谁要吃你做的东西?滚出去。立刻滚!”周涵神经质的指著房门大吼,双眸赤红。
周子凡垂眼,悄悄将手攥紧。
手,被油烫出了很多泡,稍一动作就会钻心的疼。
他望了周涵一眼,静默无语,将腰弯下,跪在地上缓缓将餐盘拾起。
周涵看到他的动作,反而更怒:“叫你滚你听见没?”
周子凡依然不吭声,仔细收拾地上的饭菜。
原本修长漂亮的手指,被刀子切了很多伤,手背手腕处还有许多红色的烫印。
他垂著眼睫,瞧不出任何思绪。
周涵望著他,眼皮微微一跳,只是微微,心中怒火仍是无法排遣,一把拽过子凡的肩膀就往外推去。
“滚!滚!”
他像一个神经质般发出怒吼。
子凡被他拽的一猝,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跌倒在地,双手猛地摁上了玻璃碎渣。
刹那,血流如注。
玻璃渣扎入手心,嵌进肉裡,血肉模糊。
本就受伤的手於是伤的更重。
周涵愣住。
子凡抽气。
空气就这样静滞了。
过了很久,周涵才反应过来,脸色刷白。
他只是无法面对儿子,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他。完全没有。
“我……我……”此刻,他不知说什么好,只因说什么都是多餘。
子凡站了起来,身上很狼籍,他没叫痛,没发火,而是走到床边,定定望著父亲,哑声:“我知道你没法面对我。”
周涵的心却全部放在他受伤的手中,满脑子只想著赶快叫医生来,可是,他又说不出口。
子凡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爸爸。”
“不……我不……”周涵怔怔摇头,心裡突然涌上不安。
“不谈的话,你的心结就永远无法解开,会一辈子痛苦下去。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你先去叫医生!”
“等我说完就去。”周子凡将还在流血的手放进衣服口袋裡,不想让他看了难受,“我知道那晚之后,你就很内疚,自责,无法面对我,甚至跳楼自杀来逃避我,这一切都是因為你觉得和自己儿子发生关系很羞耻,怕我嘲笑你,鄙视你,对吗?”
“这本来就是不应该的!我是你亲生父亲,却逼你做出这种无耻的事──”话出口,周涵才意识到一不小心就把心裡的想法说出来了,懵地掩住嘴。
子凡微微叹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稍顿,又说,“可您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还能怎么想?
肯定是觉得这个爸爸无耻淫荡,身体又不男不女,当怪物看的吧。
周涵在心中悲哀的回答。
见他不说话,周子凡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无奈道:“我没有鄙视你嘲笑你。相反,我,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说出口时,他的脸有些红。
人生第一次表白,再怎么装老练,仍遮不住羞涩。
周涵以為自己听错了,愣住,呆呆问:“你说什么?”
“我爱你。”周子凡重复一遍,眸光一片柔情,“不是亲情的爱,是爱情。”
一直以来,他以為只是怨恨,可是,随著时间的流逝,那份恨意渐渐变质了,变成了爱,一份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意。
周涵铁青著脸,像看鬼一样看著儿子。
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亲生儿子居然对自己表白了?爱情?
“所以那天晚上,虽然是父亲你先诱惑我的,可如果我对你没有爱意,怎么可能会和你做那种事?”
“我爱你的身体,爱你的一切。”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想说,以后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周子凡俯身,低头,趁周涵恍神之际,在他额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29

那晚,周涵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头髮突然变长,上面爬满了头蝨,怎么洗都洗不掉,烦的不可开交。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明白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这叫什么?被自己亲生儿子告白?
无论如何,这实在不是个能教人开心起来的事。
那天他不记得子凡是如何离开,自己又是如何睡著的。脑子裡一片混乱,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乱麻”。
次日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子凡那双含笑的眸子。
“早安,爸爸。”
周涵不吭声,把脸别过去,不晓得怎么面对。
子凡见他一副彆彆扭扭的样子,心裡了悟,默了一下,道:“昨天的事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当做没听见。”
“你还小,分不清亲情与爱情这很正常,我不会怪你。”周涵清了清嗓子。
子凡蹙眉,低声:“我没有弄错,我对您的确是爱情──”
“够了!”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周涵打断。
周涵又轻咳一声,指著门哑声:“你走吧,我自己静一静。”
“可我还要帮您穿衣……”
“不用了,先出去吧,到时候我叫护士就可以了。”
以周涵现在这种精神不太稳定的情况,子凡不敢再惹怒他,只有无奈的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周涵卷在床上,想了很多。
从子凡的婴儿时期一直想到他的十八岁,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会被他喜欢。
“大概……是自己对他关心太少了,所以才会產生这样的情绪吧,一定是的!嗯,一定是这样的没错!”周涵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心裡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儿子的告白。
可是,子凡的表现又不像是闹著玩的。住院的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照顾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如果换成自己,肯定早就厌烦了。
再有就是……子凡看他的眼神……
那样深情火热,露骨的眼神……简直就想立刻把他的衣服剥掉一样……
咳。
周涵被这个想法闹红了脸,心裡暗暗骂著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好像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他就时不时会往这种地方想。
“混蛋!”周涵用手敲敲额头,像是试图将脑裡的妄念驱走一般。
可越是刻意的去不想,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那一晚,他是如何与子凡缠绵,如何在他身下放浪尖叫,如何被子凡的那个玩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唔……”周涵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脸上緋红一片,两腿间的那个地方突然有些湿意涌出。
这就是他的可悲之处。
早已离不开男人疼爱的身体,即使心理上再不愿意,身体也会自动去渴求。
住院这几周,虽然身体受了伤,但那个地方却是完好的。这么多天没被充实,已经饥渴到了极限。
每次,当子凡帮他擦身时,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碰触他的敏感处,惹得他战慄不已,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而叫出来。
到了晚上,他就躲在被子裡忍受著钻心蚀骨般的欲望折磨,每次都被弄的大汗淋淋,甚至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的煎熬。
周涵倔强的咬著唇,双眸开始泛起氤氳雾气,努力忍耐著,不想再次败给欲望。
也许,把衣服穿好,下去走动一下会好些。
打著这个主意的他,慌忙挣扎爬起来,笨拙的给自己穿衣。
可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劲。
正焦躁不堪时,门突然被推开,本来应该离去的子凡出现在了眼前。
“哎,我来吧。”子凡有些无奈的样子,快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将他那件掛在脖子上的衣服拉下,穿好。
於是周涵就有些不自在,还有些恐慌。他故作慍怒问:“你怎么又来了?”
“爸爸离不开我的吧?”子凡平静的反问,“我一不在,爸爸就要哭了,对不对?”
像是為了要确定自己的话,他把头抬起来,牢牢盯住父亲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
凤目狭长,清亮,饱含水光,仿佛一垂眼,那裡就会有眼泪滴落下来。
周子凡突地有些惘然,把手伸到他眼下,想要接住那并不存在的眼泪:“不要哭。”
“混、混蛋!我没有哭!”周涵红著脸,愤怒的大吼。
“我以后不会让你哭了。”子凡的手指轻轻在他脸颊下滑过,温柔的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他说:“爸爸,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你掉一颗眼泪。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就算哭,也是被自己乾哭的。他又在心裡偷偷加了一句。
周涵被他这突如其至的柔情弄的心裡发慌,身体因他手指的碰触而更加火热,强烈的欲望袭来,使他声音都变得颤抖,连躲避的动作都无法做出来。
“胡、胡说什么……别碰……嗯……别碰我!”
虚软的语调,没有丝毫威慑力,听起来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这些日子,子凡也不好受。日日对著父亲却不能做想做的事,每天都只能靠那些以前拍的照片打手枪,真是鬱闷到了极点。
现在,妖嬈美艳的父亲,就坐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眼角含春,性感的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所以……
他立刻就竖起来了。
高涨的欲望在袭击他的理智。
“爸……你的脸好红,好烫,不舒服吗?”子凡故意问。他的嗓音一旦有欲望,就会变成迷人的沙哑,很性感,诱惑人臣服。
周涵脑袋昏昏沉沉,嘴裡却还是倔强的否认:“没有……我很好……嗯唔……”
“怎么会好呢?你瞧,你这裡,都硬硬的了,真可爱。”子凡笑了笑,趁他恍神之际,迅速撩开他的上衣,然后捏住他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粉红的,早已硬起来的乳头。
被碰到敏感的地方,周涵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啊啊……唔……”
“好可爱,爸爸,你这裡好可爱哦,小小的,红红的,真想舔一下。”子凡舔了舔唇,喉咙饥渴难耐,却强忍著不去碰触,单手顺著他的胸膛往下滑,摸到两腿间那根竖起的欲望,以及下面那朵湿润的艳丽花朵。
“这裡,硬了。那裡,好湿了……爸爸……”子凡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被摸,却因身体的原因而动弹不得的周涵,咬著唇压抑著呻吟,发出微弱的警告:“不要……嗯唔……不要碰……那裡……唔……”
“爸爸很想要了吧?你看,这裡都这么湿了,好热……”手隔著裤子在蜜穴上抚摸揉摁,摸到小穴中间的肉粒时,力气会加大一分,然后就很满意的看到父亲剧烈颤抖的模样,还有小穴裡流出的蜜水把布料浸湿,沾到手上,黏黏湿湿的,充满色情的感觉。
周涵被摸的受不了,下体淫水流的很多,空虚感一波一波袭来,叫他快要崩溃了:“不要……快走开……不要……唔啊……啊啊……不要碰……”
“没关系的,爸爸,我不会笑话你。真的没关系的,这一点都不羞耻。”子凡吻了吻他的睫毛,然后附在他耳边轻语:“我帮你舔舔吧,那裡,真的湿的不行了。”


30

时钟指向八点。
因為是阴天,所以天色还不有些暗沉。
豪华的病房内,亮著一盏檯灯。柔和的光倾洒在房间裡,有种温柔浪漫的感觉。
周涵躺在床上,模样有些慵懒。
本来毫无美感的病服穿在他身上,不知怎地突然就性感起来。上衣纽扣被解了好几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胸膛上那两颗硕满而可爱的乳头……
当他听到儿子在耳边说的那句话时,已经震惊的忘了反应。
子凡的眸底闪著醉人的柔光,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俯身靠近,在他身上贪婪的嗅著,感慨:“爸爸,你身上好香喔。”
刻意放缓的语调,那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让周涵的身体顿时酥软,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他的思维变得更加迟钝。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被男人碰触,他的理智就会消失,思维迟缓。
所以,他已无法去理解话裡的内容,浑身酥软,放任身上的人对自己為所欲為。
子凡察觉到他的变化,邪邪的舔了舔唇。
一股浓稠的情欲味正在室内弥漫。
他将周涵的上衣完全解开,双手由脖颈开始抚滑,凉凉的指尖在细嫩的皮肤上游离,暂时将周涵发热的身体稍稍缓解了下。
“唔……”周涵模糊的呻吟著,漂亮的脸上懵懵懂懂,有一种天真而无邪的诱惑。双手死死扣在枕上,好像在拼命克制著什么。然而胸膛那两隻手却一而再的破坏他的克制,手指头一直调戏著他敏感的乳头,时而在乳蒂胖搔刮,时而用力揉捏,每个动作都能带来战慄快感。
“舒服吗?爸爸。”周子凡轻声问,双手不停玩弄他的乳首,很满意的看到父亲舒服沉沦的模样。
“嗯……啊……子、子凡……不要……”周涵无力的呻吟著,嘴裡说不要,可身体早就信赖的迎合上去了,靠在儿子的肩头,喘息著,迎合儿子的褻瀆。
他的脸浮现出情欲的潮红,胸部在子凡的玩弄中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唔……啊!”突然,胸部一阵锐痛,让他恢复了点儿清醒。强忍著羞耻感,睁开眼,他看见儿子居然用嘴咬住了他的乳头,像吸奶一样又舔又吸,情色的动作让他羞耻的快要发疯。
“不要……快放开……嗯唔……啊……快放开我,混帐!”乳尖被舔的又疼又痒。
他的话没有一点威严力,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反而比较像勾引。
“爸爸,放鬆点,我会让你舒服的。”周子凡咕噥著,不顾周涵的挣扎,压住他的身体,继续舔咬他的乳头。
两颗晶莹的乳头被舔的非常饱满,泛著水光,像熟透的樱桃,镶嵌在白皙的胸膛上,硬的像小石子似的,似乎在渴望被蹂躪的更深!
“不……唔……”周涵倒在床上喘著气,只被玩一下乳头他就快受不了了。眼角餘光瞥见子凡,他正埋首在自己胸膛裡,忘情而贪婪的吮吸著。
这一幕,多么的熟悉……
当年……
“唔啊……啊啊……好痒啊……不要了子凡……不要……”
挣扎呻吟没有任何用,只会更加激起人的情欲。
周涵一边舔著他的乳头,脑海裡一边幻想著撕裂父亲的内裤,把自己的大肉棒直接捅进他湿嫩的蜜穴中疯狂操干!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只有压抑著衝动,继续爱抚挑逗,像个高明的猎手,弛张有度地捕捉这美味的猎物。
他的手力道适中的抚摸著父亲的身体,舌头从乳尖往下滑,吻去父亲身体上的薄汗,吻他的小腹……
同时左手也滑到父亲的臀部上,用掌心覆住他挺翘的屁股,极具情色感的揉捏著。
“爸爸的屁股好性感,又翘又结实。”周子凡幽暗的眸子裡有欲火跳跃,他说著情色的话语,手在屁股上做圆弧式搓弄,享受著这绝妙的弹性,手指也趁周涵不注意时,溜到他股沟处,用指尖搔刮著穴口的褶皱,“这裡面的小洞……也好紧好热的……”
被他的话弄的无地自容的周涵,想反抗却又无力。他的身体除了两隻胳膊能动外,双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别弄了……不……嗯……啊!”
后面的洞口,被手指挤进去,既痛又快的感觉让他被舔的意乱情迷的周涵失声闷叫。
见他叫痛,周子凡连忙抽出已插入他后庭的半个指节,但并没有离去,而是放在穴口处继续按摩抚弄,并附耳调戏:“很痒是吧?”
“嗯……啊……痒……哼哈……”周涵低低的喘息著,身体因為这番玩弄,变得更加燥热。
他前方的花穴已涌出阵阵空虚,在没被人抚弄的情况下,那朵小肉花就已经吐出情动的淫液……那在他后庭上抚摸的手指更是让他小腹燥热。
闷热的空气裡,弥漫著若有似无的香气。
“子凡……不要这样……放开我……”周涵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在渴望著交构了,再这样下去,他又会做出后悔莫及的事……
他羞耻的夹紧双腿乞求著,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他眉间,隐隐透出几分慌张无助。
“不要怕,交给我就好了,我会让爸爸舒服的。”周涵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弄的欲望更加高涨。他的手离开了父亲的臀部,一把将他腰部拖高,快速扯下他鬆散的裤子。
“啊──!”周涵慌乱的低叫,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裤子被儿子剥掉,在他眼皮底下张开了大腿,最大限度的展露出他那羞耻的私处。
不管看多少次,周子凡都会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父亲那个地方,真的很美很诱人。
小小的肉花,粉嫩嫩的,比一般女子都要小。藏在两边花朵下的那个销魂的洞口,正在吐出晶莹的淫水……
一股说不出的淫荡感!
周子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立刻就冲进去的欲望,把他双腿分的更开,一手捻住他的涨成深红色的乳头,搓揉捏弄,一手则悄悄探入他腿间的蜜穴,抚摸著他湿淋淋的穴口,戏狎道:“爸爸,你这裡好淫荡喔,这么湿……”
“呜呜……不要……啊唔……”周涵有点艰难的喘息,他被摸的受不了,身体又不能动,只有门户大开的被人玩小穴。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让他全身泛红潮,过度的激情使他胸腔像窒息般疼痛,下体那根欲望却被儿子摸的亢奋起来。
只被手指摸一下的小穴,是不会满足的。周涵清楚的感觉到那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他无力呜咽著,情不自禁腾出一隻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
“啊……哈……唔唔……好痒……唔……”
从小穴裡流出的淫汁浪液浸湿了他的蜜唇,滴滴答答像溪水一样流到床上,在洁白的被单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滩……
淫荡之极的景象。
周子凡蕴含著侵略而饥渴的目光落在他的两腿间,像被诱惑的野兽,俯身,凑近父亲的花穴。鼻尖仔细嗅著那处淫靡的味道,指尖则探到他的花穴上,找到那隐藏在肉唇之下的敏感肉核,懵地用指抵住它,用力上下摩擦──
“啊啊……恩啊……慢、慢点……好舒服……唔……”
周涵流著眼泪,不顾形象的浪叫著。握住性器的手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他那敏感的小肉粒被子凡的手指玩弄,很快肿起来了,这样剧烈的狎弄,让他的花穴立刻溢出更多的淫水,以為人世间最大的快感也就如此罢。
然而,更恐怖的事还在等著他。
周子凡,真的像先前所说的那样,居然吻住了他的穴口!
“啊啊!不要……!”周涵看清楚后,忽然就哭叫起来。如此羞耻的事情让他本能的想逃跑,可身体又不能动,只有眼睁睁看著儿子埋首在他腿间,用嘴堵住他的蜜穴,疯狂地舔弄,吮吸著他的淫液,缠绵而色情的吻著他下体那朵春潮犯滥的肉花。
“不……唔啊……不要,子凡……不要舔了……我受不了……呜呜……快停下……”
子凡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嘴在他的小穴上舔的更起劲。湿淋淋的小穴被吸的嘖嘖作响,淫靡之极。舌尖在他两片风骚的嫩肉上反复扫荡几次后又探到中间的穴缝,用力地将这条鲜嫩的小肉隙舔遍,最后,舌头探入他的穴口,强行挤入他淫液犯滥的穴内!
周涵的瞳孔驀然缩紧,无力承受这样巨大的快感,整个人难以负荷的摇著头,腰脊因快感已经完全瘫软了。
“呜呜……啊……好爽啊……舔的我好舒服……唔啊……嗯……”他放浪的叫著,用心感觉著儿子的舌头犹如一条灵蛇在自己的嫩穴中探索游动,撑开他那合拢著的紧致肉瓣,佔据他的体内,探入他的最深处。
而周子凡也目眩神迷了。
他的舌头被父亲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著,在那道火热的肉道中扭转,舔弄,搅动著父亲充沛的淫水。
时而模拟性器抽插,将父亲插的放浪淫叫,时而又退出,去舔肉缝中那颗肿肿的小肉核,把父亲舔的意乱神迷,像发情的淫兽那样扭动著,尖叫著……时而用嘴堵住穴口,用力吮吸,把父亲那充沛的淫水全部吸进口中,爱不释口吞咽而下……
“啊啊……别吸了……受不了了……呜……好舒服……啊啊……”
彻底堕落的周涵,眼神中透著化不开的迷离。他双腿打著颤,袒露著整个春光毕泄的蜜处放在他嘴边。而套弄著性器的手速度也更快。
“啊啊……”
最后,经受不住这双重快感的他,放声浪叫出来,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被握住的性器剧烈颤抖著,吐出白露。而被子凡舌头抽插的肉道也同时猛烈收缩,很快,那裡就有道热流从淫穴深处喷涌出来,如数倾泻在子凡口中……


31

周涵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出院那日,天气晴朗,白云洗碧。
周涵一身白衣在医院门口等车,脸上无有任何表情。
子凡没来,他并没接到通知,一切都是周涵向夏五秘密提出要求的。
原因很简单,他想躲开这一切,儘管知道只是暂时的,但能躲一时是一时。
车子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他的公司。
当双脚踏在办公室的大理石地面时,他才觉得有重活过来的感觉。
数月没见他的职工们,见他健康回归,各个都很欢喜,围著他问东问西,关询著他的健康。
直到这时,周涵才知道关於自己生病住院的事,并没有人知道真相,子凡一直对眾人说他只是出了场车祸。
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儿子的细心。
如果在那件事没发生前,他一定会很高兴子凡的体贴。可现在,已经不同了。
周涵拢起眉,脸孔有些暗淡。
他已经堕入了一个深渊,再也回不去了。
秘书小姐踩著高跟鞋塔塔而来,兴奋的环住老板的手臂,撒著娇:“老板,你终於回来啦?我们都好想你喔。”
身体被碰触,周涵明显一僵,忙不动声色的推开她,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一如既往的冷淡禁欲。
秘书小姐大失所望,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著他。
唔,虽然还是那么的冷冰冰,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化了?
被男人滋润后的嫵媚?
囧。
秘书小姐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到冷汗淋漓,嘴角抽动几下,忙找个藉口跑开了。
好在周涵并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在与眾人寒暄完后,立刻回到办公室开工了。
“把这个月的业绩表、策划案、未批的报告全都拿上来。”
王经理笑眯眯地说:“回董事长,这些……小少爷在您住院时都替您做完了。”
“什么?”周涵一愣。
“不仅做完了,而且做得非常好。本月公司业绩直线上升百分之二十五。”王经理讚叹著,果然虎父无犬子,少爷小小年纪居然就有如此过人的经商天赋。
“还有喔。”王经理继续说道,“丘比特公司被收购了。”
“收购?什么时候的事?”周涵又是一愣,今天的刺激太多了。
“就是上个月,哦,大概就在您住院后一两天后吧。被IR公司以最低价收购。”
IR?那个传说中只用一年时间就垄断亚洲所有IT產业的新进公司?
“可他们做IT產业的,收购玩具公司做什么?”周涵不解的问。
“谁知道呢。他们做事向来不按牌理出招,尤其IR的董事长,嘖,神秘的不像话,听说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学生呢,不过没人见过他就是了。”
周涵蹙眉思索,丘比特被收购,那他要与之合作的计画也就泡汤了。
不过,不合作也罢。
他想起那晚丘比特的老总张世杰是如何对自己下药……如何欺辱自己……
“那丘比特的董事会呢?”他问。
王经理笑嘻嘻地答:“早散了。据说那个张世杰破產后混得一塌糊涂。嘿嘿,报应啊,这种淫乱的人渣,早该这样了。”
是吗?已经破產了啊。
听到这个答案,周涵心裡顿时觉得舒畅了些,心情也好起来了。
不管如何,IR公司算是间接帮自己报复了一把,痛快!
***
二楼某个房间裡,电脑萤幕在黑暗中发出暗蓝色的光。
周子凡坐在电脑前,牛仔裤扯到脚腕,露出光裸的下半身。
白皙如玉的胯骨,两条长腿精瘦而有力。
两腿间的肉棒是与他秀美容顏毫不相称的粗大,上面的血管跟跟暴起,好像下一秒就要涨破了
周子凡死死的盯著萤幕,看著以前录製下来的视频,然后用手握住肉棒,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搔刮著龟头那敏感的铃口,销魂的快感很快就使铃口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啊……爸爸……爸爸……”
周子凡粗重的喘息著,随著萤幕裡那妖媚的人而吐出情色的呻吟。
萤幕中,面色潮红的爸爸躺在床上,美艳的脸孔、身体都沁出晶莹的汗珠。下身只穿一条薄薄的内裤,两腿像蛇一样紧紧绞缠著,一手搓著胸膛上那两颗粉嫩嫩的小乳头,一手隔著布料缓缓摩擦著肿胀的欲望。
乳头被他揉捏的又硬又红,下面的欲望也越来越肿,急需一个突破口。
随著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无法控制的分开了双腿,大大的贴著。
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因為刚才腿夹的太近,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下体上,描绘出一朵小小的,湿润的,奇异的花朵形状。
浸湿的内裤贴在上面,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花瓣中间凸起的硬核,小小的一颗挺立在那,看起来敏感又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摁一下。
周涵咬著唇,满脸都是羞耻隐忍的神色,但又抵抗不了欲望的侵袭,最后只有抬起腿,慢慢将内裤脱去,露出他肿胀的分身,蜜汁四溢的淫荡花穴,以及那受到淫水滋润而粉嫩潮湿的后穴。
啊,就是这样情色又冷漠的爸爸,人前禁欲人后淫荡的男人,淫荡起来时甚至用自己的手指来玩弄他特殊的身体──那具漂亮的奇异的,同时包含了男女器官的身体。
一切都让周子凡丧失理智的疯狂。
“唔……”周涵轻轻地哼了一声,用手指羞怯的临摹著花穴的形状。旁边稀稀疏疏的草丛上掛著几滴白色的蜜汁,引诱人犯罪的美丽。
而对这份美丽却毫不自知的男人,满脸羞愧的抚摸著自己,摸了一会儿后,他又伸手去柔嫩花穴那丰厚绵软的花唇,然后探出食指,开始挑逗自己的花核。
那凸起的小肉粒,异常瘙痒敏感,一受到外力的挤压就立刻传来电流般的酥麻感,爽的他下体淫荡的扭动著,贪婪的追逐那根让淫穴快乐的手指。
“唔啊……好舒服……啊……”
手指很快就被淫水打的湿透,掌心也被儒湿,泛著淫靡的水光。
周涵压抑著呻吟,从小穴裡传来一阵阵难磨的酥痒,像有千万隻蚂蚁在噬咬一般,恨不得立刻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插干才好。
“嗯啊……啊啊……”
他的红唇微微开啟,断断续续吐出呻吟,手从花瓣上往下挪,并起两根手指,在湿淋淋的穴口徘徊几下后,猛地插入。
“啊啊……!”
臀部抬高,随著手指插入的动作,淫穴裡顿时涌出汩汩春水。
插的太深了……好像……一下子就干到了敏感的花心……
周涵的眼睛顿时湿润了,太过刺激的感觉让他连呻吟都忘记了。
只是被两根手指插入,他就爽的快要高潮了。
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深深吸一口气,感受著手指被火热的花壁包裹著,然后缓缓律动起来。
“嗯嗯……好舒服……噢……”
他快乐的呻吟著,两腿大大分开,将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镜头前。
但那么淫荡的身体两根手指岂能满足?
很快的,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并在一起,狠狠的插著自己,柔软的小穴湿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裡面的淫水随著抽插动作不停的往外溅出,又痛又痒的感觉夹杂在一起,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挥汗如雨,淫叫连连,室内春色无边。
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周子凡也同时弓起腰,攀至顶峰,对著萤幕喷出了浓厚的白浊。
白浊喷在萤幕上,正好对著父亲的脸,就好像顏射一般,让他刚射过的肉棒又瞬间硬了起来。
周子凡著迷的向前俯身,亲吻著萤幕中的人……
“爸爸……我爱你……”
体内燥热无法平息,周子凡用纸巾擦乾净下体和电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髮。
该死的,自从上次在医院帮爸爸口交过后,他就再也不让自己碰他了,害的他憋了这么久,每天对著美味却无法吞食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可又不能来强的,现在的爸爸是最脆弱的时间,一不小心玩过了火,后果不堪设想。
周子凡当然不愿為了一时之欲失去可爱的爸爸,但也绝对不会一直忍著欲望。
他凝眉,苦苦思索。
该用什么办法,能让爸爸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呢?
眼角餘光忽然瞥见了一隻变声器。
再扮演变态?
不不。
这个已经行不通的了。现在的爸爸根本不经吓。
那……该用什么方法才好呢?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张嫂的声音传过来:“少爷,九点了,该起床去医院看老爷了。”
“哦哦,马上就下楼。”
周子凡晃晃脑袋,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无法宣洩的欲火。
总之,慢慢来吧,不可逼急了。
***
兴奋的赶去医院,却没见到心心念著的人。
周子凡站在门边,对著空荡荡的房间发著呆。
人呢?在哪裡?
有个护士小姐经过,见他呆呆的模样,就好心告诉他:“周先生今早已经出院了喔。”
“什么?出院了?”
“嗯,院长批准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夏五叼著烟,吊儿郎当晃过来,笑嘻嘻道:“怎么,看不见心上人伤心了?”
“谁让你放他走的?”周子凡的脸色冷的像块冰。
可恶,居然不辞而别,可恶可恶!
夏五可没被他的气势吓倒,依然不知死活道:“你爸的病好了,早该出院了,就你跟个宝贝儿似地,担心这担心那!”
“他在哪?”
“你脑子白啦?不会打电话自己问?”夏五白他一眼。
周子凡也白一眼过去,拨响了父亲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却被掛掉了。
爸爸,没有接他的电话。


32

爸爸还在為那天的事生气吗?
周子凡开著车,往公司驶去,紧抿的唇线昭显出他的不悦。
可恶,居然又不告而别。明明那天爽的要命,还爽的在他嘴裡高潮了,事后就翻脸不认人。
讨厌的爸爸,一点都不诚实,啊啊,真是不可爱啊,一会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顿才行。
至於教育的方法嘛,当然是用爱来感化啦。
想到这,周子凡的心情又好转起来,加大油门,朝公司狂奔而去。
“董事长,这是刚才发来的快件,请您签收一下。”
秘书小姐踩著高跟鞋,妖嬈而来,放快递时,还顺便抛了个媚眼过去。
可惜周涵没看见。
他接过快递,刚想签字,不知道為什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
莫非……又是那个变态?
住院的这段日子,那个变态很奇怪的消失了,没有再骚扰他,难道现在知道他出院了,折磨又开始了吗?
见他久久不动,秘书好奇问:“董事长?董事长?”
“啊?嗯?”周涵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捏著快件的手有些冷,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
“您没事吧?”看到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秘书有些担忧。
周涵摇摇头,没多说,快速签完字后让她离开,然后将门牢牢锁上,才决定打开快件。
这次不晓得那变态又送了什么噁心的淫具过来,该死的,最好别又是什么见鬼的贞操带!
想到这个,周涵的身体突然有些僵硬。
那晚,如果不是被那贞操带压的情欲迸发,他就不会犯下与儿子乱伦的罪孽。
该死的混蛋!最好祈祷别被自己查到,否则他绝不会轻易饶过!
屏住呼吸,周涵慢慢拆开了快件──
“呼……”在看清快件包裡的东西时,他顿松一口气。
什么啊,只是普通的公文件而已。
好大一场虚惊!
看来自己真变成惊弓之鸟了。
周涵自嘲,把快件收起,看看手表,午餐时间到了,於是离开办公室,去楼下对面的餐厅吃饭。
他前脚走,周子凡后脚就来了。
理所当然的,又没有见到心上人。
“董事长去老地方吃饭了喔。”秘书小姐见他急匆匆的模样,以為有什么急事,好心提示,却不想换来对方一记冷眼。
“哼哼,以后不许接近我爸爸,还有,裙子明天给我穿长点,最好天天穿长裤!”周子凡冷冰冰丢下这句话,留下儼然已变成活化石的秘书,瀟洒离去。
***
格调高雅的餐厅,爸爸果然坐在老位置用餐。
背影又高又瘦,进食动作优雅。
周子凡著迷的望著他,本来满肚子的火在见到他那一刻,全部灭了。
臭美的理了理刚才跑来时被风吹乱的头髮,他往周涵面前一坐,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
周涵刚往口中送一口汤,还没咽下,就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惊到,差点就没全部噗出来。
“你来做什么?”硬生生咽下那口汤后,他板著脸,故作平静问。
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早就汹涌澎湃了。
一看到儿子的脸,他就无法自遏的想到那天在医院被……被舔弄下体,还不知羞耻的高潮了……
如果说那晚是醉酒后发生的意外,可在医院那次,他的神志却很清醒……
真是没脸见人了。
周子凡看他的脸色忽红忽白,心裡知道爸爸又害羞了,於是对那件事隻字不提,岔开话题:“爸爸出院,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害我今天早晨去医院没看见你,担心了一上午。”
“啊……嗯……因為我想这些天你可能太累了,就没和你说。”周涵心虚的解释,其实他只是不想面对儿子而已。
周子凡岂会不知他的心思,於是也不再继续追问,示意服务生过来,要了份义大利面。
“肚子好饿哦。”
“嗯……”
“爸爸,以后中午不要在外面吃啦,又没营养。”周子凡凑近,温柔笑道,“以后爸爸的午饭交给我。”
周涵怔住:“你?”
“没错。爸爸住院那段日子,我已经练出一手好厨艺了喔。以后你的午饭就交给我吧。不,三餐都交给我。”
“……”
不得不承认,周涵有点感动。
“咳,再说吧。”他忙低下头往嘴裡塞东西,耳根赤红。
周子凡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刚想叫服务生快点时,从餐厅外突然闯入了几个黑衣大汉,直奔二人的餐桌。
“周先生吧?”带头的那个望向周涵。
周涵蹙眉,礼貌的问:“我是,请问你们是?”
几人没回答他,而是互相交换眼神。
旁观的子凡立刻察觉氛围的不对,还没来得及提醒父亲赶快离开,腰后就被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分明是把枪!
而周涵的腰上,也同时被枪支抵住。
“你们要做什么?”周子凡神情阴鬱,沉声问道。
“两位先生,我们老板有点事要和你们谈,麻烦你俩跟我走一趟了。”带头那个黑衣人压低嗓子说道。


33

一被推上车,父子二人就被蒙上了黑色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了。
沉沉的黑暗让周涵不由產生了恐惧感,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儿子还在身边,他做父亲的,必须要拿出勇气来。
周涵悄悄握住了子凡的手,感觉到对方手的温暖,不知為何,突然安下心来。
“别怕,有爸爸在。”
“我不怕。”子凡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爸爸也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周涵苦笑,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轻易被看破,实在有些丢人。
不过现在不是在乎面子的时候。他们现在被绑架了,在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一切都很危险。他必须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想办法逃掉。
“哟,父子俩感情挺好的嘛。”带头的黑衣人听见他俩的声音,轻蔑的调侃著。
子凡抿抿唇,问:“你们是谁?绑架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要钱?”
“呵呵,这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嘛,也只是个收钱替人卖命的工人而已。”
周子凡闻言,没再说话。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办法逃走,目前唯一可行的,就只有见到指示的人,然后儘量跟他谈判,再找机会逃走。
车子行了差不多有四十多分钟才停下。
一群人粗鲁地将他俩从后车座上拽下,往前推搡著。
周子凡闻到一股新鲜的樱桃味,以及,鸟鸣的声音,他心中暗暗定下了个位置。
根据车子行驶的时间再加上现在身处的环境来看,他们应该是被带到了郊外。
“靠!走快点!跟个娘儿们一样。”
正在心裡推测著,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粗鲁的叫駡。
原来是周涵大病初愈,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刚才被从车上拖下来时碰到了旧伤口,身体一时有些发虚,脚步就放慢了些。
感到有双陌生的手碰到了自己,他大怒:“滚,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你──”黑衣人被激怒,举起手就想打人,却一下子被子凡捉住。
“你敢动我爸爸试试。”
少年虽然戴著眼罩,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那黑衣人却觉得如果真动了手,自己一定会被立刻杀掉。
局面僵持著。
好久之后,带头的黑衣人发话了,“放开他,不许闹事。”
领头人发话,下属不敢不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鬆开了手。
他一鬆手,子凡就捉住父亲的手,紧紧握住再也不肯鬆开。
“我会保护你的。”他低声说。
他的手温暖厚实,手掌覆盖住了父亲紧握的拳头,紧紧包裹起来,力道大的似乎要将他的手捏碎,换成平时周涵早就吃痛了,可现在,他却觉得异常安心。
走了大约有十分钟的崎嶇小路,一行人终於停了下来。
他们将父子俩推进一间小木屋内。
“老实点!”
一进屋子,眼罩就被摘掉了,突如其至的光线让他们的眼睛有些不能适应。
“可终於来了,老子等你好久了,周大美人。”屋子最裡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周涵一惊,这声音,莫非是……
果然,说话的人是张世杰。
“居然是你!”
周子凡咬牙,后悔当初没有斩草除根,害他的爸爸陷入险地。
“是呀,当然是我咯,哟,没想到周小美人也来了,就这么想念伯伯的大肉棒吗?”张世杰粗鄙的笑著,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髮,吐出淫邪的话:“可惜伯伯的大肉棒上次被你咬掉了,不过不要担心,这裡有这么多人呢,一会绝对让你吃个够!可是呢──”
他看了眼周涵,笑容更盛:“你就先等等,先把你爸爸喂饱了再喂你吧。”
“你敢!”周子凡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呵呵呵,你看老子敢不敢!”张世杰冷冷地笑了几声,鬆开他的头髮走到周涵面前。
周涵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被黑衣人束缚住,冷冰冰与张世杰对视。
“嘖,还是这副禁欲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猛干你!”张世杰阴阴的扯扯嘴角,伸出腿一脚朝他踹去,眼看著就要踢中,却被一人猛地推开,踉蹌往后腿,差点跌倒。
“吗的,敢打老子!”
围观的黑衣人见周子凡居然挣脱了他们的束缚,并打了自己的老板,忙冲过去逮住他,用力挥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力道极大的几个拳头,饶是训练过的子凡也受不了,忍不住发出闷哼。
“还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张世杰理了理他那头半秃的头髮,快步走上去又对他添了几脚,旁边的周涵看到子凡被打,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样:“住手,都住手!”
张世杰笑眯眯:“住手?你凭什么命令我?”
随著话落音,又一拳打在子凡身上,“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周子凡咬著唇,不肯发出呻吟,只因担心父亲听到了更担心。
“张世杰,就算我们死了,你也不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法律?制裁?我怕什么啊!哈哈哈哈。”张世杰仰天大笑,神态疯狂,“我现在一无所有,公司破產了,老婆跟人跑了,自己还变成了太监被人嘲笑。我还怕什么啊!”
周涵心裡暗惊。
一无所有的人疯狂起来,最可怕。
“不管怎样,你要报复的人是我,要动手就对我动手,不要动我儿子!”
张世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周子凡。
“父子情深,感人啊,真感人!”他鼓起掌来,做出感动的样子,热泪盈眶。
掌声响了好久,他才停下,抹抹眼泪,硬咽道:“不对,应该说是母子,哈哈哈哈,因為周涵你不仅拥有男人的器官,还有女人的。哈哈哈哈哈,小美人不就是用女人的小穴生下来的嘛!”
此话一出,屋内譁然。
周涵感到从头到脚透心凉。而子凡,则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张世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慢慢吸著。
“你以為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吧?哈哈哈,可惜啊可惜,在我一无所有时,让我遇到了一个曾经见过你的老熟人!”他歪著头,肥厚的脑袋堆下一叠脂肪,“猜猜看,是谁呢,你能猜到的吧?”
周涵的唇白的一丝血色都无,嗓子裡有根针在刺。
“没错,就是你以前的军官咯。哈哈哈,他告诉了我,你的秘密,你曾经是个军妓的秘密!”


34

周涵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他是被养父在一个垃圾桶边捡回家的。
养父是个靠捡垃圾為生的老头,人很穷,但很善良。他靠捡垃圾赚来的钱养活了五六个和周涵一样被抛弃的小孩子。
周涵长到八岁时,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那天,他哭的很伤心,一个人躲在房间裡不肯出来食饭。
养父走进来,温柔的告诉他:“涵涵,你是一个小天使,你不是被抛弃的,上帝只是不小心弄丢了你。不管怎样,爸爸永远都爱自己的孩子。”
在养父的呵护下,周涵和他的兄弟们姐妹们一起健康成长,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直到小学五年级时的一次游泳课上,他和男同学一起洗澡,突然有个孩子指著他大叫:“快瞧,那小子居然有女人的东西!”
周涵低头,发现他们都看向自己两腿间一直存在的那朵小小花。
他不理解為什么大家都这样好奇,男孩子不都是有这东西的吗?
他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有个男生指指自己两腿间幼稚的小鸡鸡,大声嘲笑:“快看啦,男人只有这个东西哦,不信的话,回去问问你爸爸,看你爸爸是不是也只有这玩意儿。”
周涵在眾人的嘲笑中哭著跑回家。
当时养父正在院子裡收拾刚捡回来的垃圾,一个不注意就被周涵扑倒,紧接著儿子的行為让他大吃一惊,冷汗都流了出来。
周涵快速扯掉他的裤子,红红的眼睛顿时瞪大──
没有!
真的没有!
爸爸没有那个东西!
原来同学们说的都是真的,他是怪物!
养父看见他红红的眼睛,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心裡叹了口气,他的失误啊,应该早点告诉这孩子的。
“爸爸,為什么……為什么只有我有这东西?”周涵脱下自己的裤子,哭著质问他的养父。
养父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把他裤子提起来,慈爱的说:“是爸爸不对,爸爸没有早点跟你说清楚。”
“他们都说我是怪物……爸爸……”
“才不是,我的儿子怎么会是怪物呢。长的这么漂亮,明明就是小天使。”
养父慈爱的目光让周涵稍微平静下来,可他还是不相信。
“那為什么我会比别的男生多一样东西?”
“那是上帝馈赠给你的礼物。”
“礼物?”周涵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苹果一样的小脸上掛满了泪痕。
“嗯,礼物。”养父用他那双枯枝般的大手,替他擦乾眼泪,充满爱怜的望著他,“这是上帝送给每一个特别的小朋友的礼物。你们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天使,只有乖巧可爱的小朋友才能得到这个礼物喔。”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周涵依然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养父佯装生气。
的确,爸爸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去年冬天他说想要一个新书包,爸爸知道后,就对他说,“过年一定买给你。”
当时家裡非常非常穷,五六个孩子吃饭读书已经很吃力,爸爸的身体也不好,每天出门都捡不到多少垃圾。周涵对新书包根本就没有抱多少希望。
可到了过年时,爸爸真的拿出一个新书包送给自己了。
爸爸永远不会骗自己。
想到这裡,周涵这才破涕為笑:“原来我是特别的呀。”
可是,消息却因此传了开来。
从那以后,周涵走到哪裡,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碎言碎语,看他的眼神像看怪物一样。
“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我?為什么?我明明不是怪物呀。”
他的呐喊并没有人听见。
在这样的眼光中,周涵渐渐长大了,在学到很多知识后,才瞭解养父的用心良苦。
这不是个礼物,只是他的身体比一般人特殊罢了。
周涵竭力调整心态,让自己不那么自卑,儘量显得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可他还是没有办法和别人过度亲密,没办法在大浴室和同学们一起洗澡,没办法当眾换衣,没办法上游泳课。
所有男孩子能做的事,他都不能做。
他能做的,只是将衣服裹的严严实实,坐在教室的角落裡发疯一样学习。
十六岁时,养父病死了,家裡的重担一下子落在年纪最大的他身上。
為了养活弟弟妹妹们,周涵缀了学,早早步入社会,开始了打工生活。
每天,他要打五六份工,每天都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虽然日子过的很辛苦,很累,可每天下班回家看见弟弟妹妹们的笑脸,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十六岁的周涵已经是个颠倒眾生的美少年了,含情的凤眼,瓜子脸,白雪肌肤,纤细的身段,教每个见过他的人都心生爱慕与怜惜。
也正是因為这份美色,给他招来了可怕的祸灾。
那天,周涵在俱乐部做兼职服务生,和往常一样,送酒,打扫,忙的满头大汗。
“周涵,三楼08号包间,两瓶XO”经理在办公室叫道。
“好的,马上就去。”
周涵擦擦脸上的汗水,擼起袖子,端著酒走上三楼,慢慢推开了8号包间的门。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推开的是地狱之门。
包间裡没开灯,光线很暗。
沙发上坐著六个男人,气质很硬朗的男人。
他们没有像一般客人那样唱歌喝酒聊天,而是坐在那裡安静的吃著食物,静默的怪异。
周涵礼节性对他们点了点头,把酒摆在桌子上:“几位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酒。”他把单子拿出来,“麻烦签一下酒水单。”
几个男人还是埋头用餐,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俱乐部有规定,客人点酒是要签酒水单做记录的,因此周涵不得不硬著头皮又提醒了一次:“先生们,请签一下酒水单好吗?”
话落音,坐在最前头的那个人终於停住手中的进食动作,抬起了头。
终於有人听见他说话了,周涵不禁松了口气,忙把酒水单递过去,让他签字。
那男人接过酒水单,瞄了几眼,拿起笔準备填。
“是在这裡填吗?”他问,声音很低沉,也很疲惫。
“是的,就是这裡。”
怕他看不清楚,周涵体贴的把沙发边的一粒小橙灯拧开。
柔和的灯光顿时倾洒一室。
视线也舒适了不少。
男人龙飞凤舞的填下自己的名字后,把酒水单还给周涵。交还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这细心的服务生。
只一眼,他就呆掉了。
周涵被他看的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脸,靦腆的问:“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没有。”男人立刻回过神来,把酒水单还给他,想了想,又说,“你在这裡打长期工的?”
“不是,我只做兼职。”周涵笑著说。
“知道了。”男人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掛在胸前的工牌号,然后敲了敲桌子。
那几人闻声,立刻停下动作,齐刷刷抬头。
不出意外的,几人的眼光和刚才那男人差不多,直勾勾的盯著周涵,眼神饱含惊叹,像在打量一件让人惊艳的珍宝。
周涵被他们看的很不自在,低下头,準备离去,却又被叫住。
“帮我们开一下酒。”
“啊!真对不起,我忘了。”周涵忙向他们道歉,拿出开酒器开酒。
他开酒时,那几个人终於收起了那怪异的眼光,凑在一起低低交谈著。
周涵不敢听仔细,只是隐约听见他们好像提到什么“很适合”“军中”“部队”这些词眼。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耳边那些低沉的交谈声仿佛在织一张巨大的网,想要将他网进去。
酒很快就开好了。
周涵的任务完成,不愿再在这裡继续留下去。
临走前,签字的那个男人突然又叫住了他。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周涵有些焦躁了,口气也变得不怎么和善。
出乎意料的,男人并没有不高兴,而是从口袋裡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了他。
“我这裡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来试试?”
周涵低头一看,惊呆了。
反恐防暴特警组织。
“我们军队正在招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不是很累,但因為假期比较少,又是机密组织,所以薪水给的特别高,年薪100万。如果你愿意来的话,就给我们打电话。”


35

一年可以赚一百万的薪水,这对周涵来说无疑是个巨大诱惑。
有了这笔钱,弟弟妹妹们就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不用在每次开学时為学费发愁了。
仔细斟酌了两天后,周涵还是决定去军队。
虽然那几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甚至有些危险,但為了生活,他必须得去。
按著名片上的地址,他硬著头皮去了。
接待他的人还是当天给他名片的那个,在一间很暗的屋子裡。
“决定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
“很好,现在就签合同吧。”男人招手,叫人拿了份合同上来给他。
周涵仔细阅读合同内容后,发现没有什么不合理的条规,於是没有戒心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签下的,是一份真正的卖身契。
合同签好后,男人开始询问他的相关。
“叫周涵是吧?”
“是的。”
“多大了?”
“十六岁。”
男人弹了弹烟灰,上下打量他。
昏暗的灯光下,少年像朵晨间初绽的玫瑰,唯美,轮廓清丽。纤细的身材,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双眸裡水光点点,仿佛月亮落下的微霜。
很好,非常好,非常适合。
“军队的工作很简单,每天只要按时间做完就行了。但是有一点我事先说好,在没得到军队的允许下,不得擅自离开,否则,是以军法处置。”
周涵点头。
他知道,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尤其军队的纪律更严。如果没别的需要,他绝对不会去冒那个违反纪律的险。
“家裡没什么别的人了吧?父母都同意了吗?”男人又问道。
周涵摇头,双眸有些黯然:“我是孤儿,只有一个养父,养父已经病逝了,家裡只有几个领养的弟弟妹妹。”
“你工作赚钱就是為了他们?”
“嗯。弟弟妹妹们还小。不能不读书。我想给他们好一点的生活。”一提到弟弟妹妹们,周涵黯淡的眼睛就开始发光,载满了希望。
那副认真、对明天充满希望的样子,让男人有一瞬间的不忍。但常年铁血兵马生活,早让他心硬如石,怎会放弃到手的猎物?
他说:“只要你好好在军队干,100万的年薪还会再涨。你的弟弟妹妹们肯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周涵一听还能涨工资,欢喜的不得了,忙向对方道谢。
“咳。”男人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那好,今晚你就回家收拾收拾,明天跟我去军队报导吧。”
“明天?”周涵愣了愣,没想到会这么快。
“军队裡还有事在等著我回去处理。明天必须走。怎么,你还有事?”
“没、没事!好的,明天我一定按时到。”
***
第二天一大早,周涵在弟弟妹妹们的眼泪中告别,踏上了前往地狱的列车。
车子走的全部都是小路,穿梭在茂密的森林间,一直开了一天一夜,才抵达目的地。
所谓的军事基地,一般都建在深山老林中。这支军队也不例外,在森林的最深处,想要逃出来,如果没人带路,很快就会迷路或被野兽吃掉。
那天天气很好,傍晚的夕阳穿透葱郁的树叶,洒在身上,让人忍不住產生愉悦的好心情。
周涵的心情很好,站在军队大门前,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干,為了钱,為了弟弟妹妹们!
第一天到了军队,由於天已经快黑了,警官没有立刻安排他工作,而是将他安顿在一间乾净的单人房裡,叫他洗洗澡先好好休息一晚,工作的事明天再说。
怀著对未来的憧景,周涵抱著枕头睡著了。睡的很香很甜。
那晚的星光很美,漫天的银河,洒下的光辉照耀在熟睡的少年身上。
这是他来军队的第一个安稳睡眠,也是最后一个。
次日醒来,他穿好衣服,由长官带领著,开始参观军队,瞭解工作内容。
“这裡是1区,东南两个地方是3区和6区。统共有两百八十人。他们都是反恐阻止的。往西去的三支部队是反恐的,不过那裡有别的人负责,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负责好1、3、6区的士兵就好了。”
长官边走边给他介绍,周涵认真的听著,时不时用笔在本子上记载著,生怕忘记了。
“当然,你还有九个同事。不过他们现在都在睡觉,你要见他们的话,可得等到晚上了。”
“睡觉?”周涵不解,军队不是纪律严格吗?怎么会在这时还能睡觉?
长官被问的有些不自在,尷尬的咳嗽几声,支吾道:“你们平时工作的时间大多都是晚上,因為那个时候士兵都训练完了。所以白天睡觉也是可以的。不过晚上绝对不能翘班。知道吗?”
“知道了!”
周涵脆生生答,还俏皮的行了个并不标準的军礼,惹得长官脸色更加古怪。
工作内容瞭解之后,就是参观场地了。
当时正是上午十点,是大兵们是训练时间。
艳阳下,操场上一大群士兵在搏击训练。殴打,嘶吼,枪支,充满雄性的场面,激的周涵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从小到大,周涵最佩服的就是这些当兵的了。他们威武有力,保卫国家人民,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充满男子汉气概。
虽然身体是双性人,但周涵的骨子裡还是很男人的,他也希望自己能成长為一个优秀的男人。
“这些就是你以后要伺候的人了。”长官指著那帮大兵说。
伺候?
周涵觉得长官的用词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裡。
“以后,他们要你做什么,你最好都乖乖听话,否则有什么后果,军队是不负责的。”长官好心的劝告著。他见过太多刚来这裡的孩子不听话的反抗,结局无一不悲惨异常……
这孩子长的很漂亮,一定很受欢迎。如果不听话的话,下场绝对会更加悲惨。
不过,不管听话不听话,下场都是很悲惨的吧?呵呵,毕竟他干的工作是……
长官瞄了眼身边天真无邪的少年,看见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时,突然有些悵惘。
不知道这笑容,还能持续多久……
恐怕,也就到今晚為止了吧?哎。
“我说的话,你都听见没有?”长官好心的又提醒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想要活命就得服从,不要反抗。知道吗?”
“YES sir!”周涵兴奋的答。
***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日落西山之时,大兵们都训练完毕了。
周涵对新工作充满了期待,他翻开工作表,今天是他和另一个叫做李玉的男人。从照片上来看,那个男人长的真是漂亮。
不仅李玉漂亮,其他的八个同事都很漂亮,各有各的姿色。
周涵在心裡纳闷,莫非部队挑清洁工还是看长相的?
第一个要清洁的地方,是食堂。
周涵一进食堂,就感觉到裡面的怪异气氛。
食堂裡人不多,大概有五十来个左右。其中角落裡还有一小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神色很兴奋的样子。
那五十多个士兵看见他进来,立刻停下进餐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他。眼神露骨,如刺扎在他身上,让他十分不自在。
“唉,我是新来的清洁员,叫周涵,以后请……请各位多多指教。”他礼节性的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开始寻找自己的同事。
当他走到角落裡时,他突然看清角落裡围著的那群人是在做什么了。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嗯嗯……啊……不要……不要了……好痛……”
那个被两个男人插入后庭,一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嘴裡,还有四个人分别玩弄著他的手,乳头,双脚的赤裸男人,不正是他的同事李玉?
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為什么这些大兵会……会对李玉做出这种无耻的事?
周涵感到大脑有一股血气上冲。
“嗯啊……好大啊……好深……唔……不要……不要……了……要破了……”李玉断断续续的呻吟传入耳裡,不停的刺激著他。
“住手!”终於,周涵忍耐不住,拨开眾人扑过去,想要将李玉解救出来。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李玉时,人就已经被其他大兵压倒。
一群,又一群人,快速涌了上来。
阴影像片巨大的网,那些大兵则像织网的蜘蛛,慢慢朝他们的猎物爬去。
“哟,这次的货色不错啊。”
“身体纤细,皮囊绝佳,肤如白雪,是我最爱的型。”
“操起来一定很爽。”
“我想干他的嘴,他的嘴比玫瑰花还要红。”
大兵们从口裡不断突出淫秽词语,羞的周涵脸涨的通红,拼命挣扎著,咆哮:“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放开!”
“放开?”其中一个淫笑著,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调侃:“放开你,我们晚上干谁去啊!”
“滚!”周涵别过脸,被陌生人碰触使他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你们敢对我施暴,我一定会报告上级,到时候你们就完蛋了!”
大兵们一愣,顿时没话说了,就连正在玩弄李玉的那群人都停了下来,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下衣衫不整的美少年。
周涵见他们不说话了,以為是自己的话震慑到了他们,忙松了口气,暗想,看来他们还是怕上级的。
谁知,他刚想爬起来,耳边就传来一片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这宝贝儿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级?治我们的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宝贝儿,我看你还没有弄明白你的身份吧?”
“哈哈哈哈哈……”
周涵被笑的全身发毛,立刻警惕起来,心裡沉到了穀底:“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哎,看来莱恩没跟你说啊。哎。也难怪,这样的美少年,换成我也不忍心让他早点知道真相。”其中一个故作怜惜的摇了摇头。
身边的李玉又被男人们重新操干起来,恩恩啊啊的呻吟声让周涵突然觉得头好痛。
“可怜的宝贝儿,就让哥哥们来告诉你真相吧。”一个大兵笑嘻嘻的蹲下,在他嘴上舔了一下,曖昧的眨眼,“你的身份可不是什么清洁员,而是军妓。军妓你懂吧?就是军中的妓,专门供我们这些大兵发洩欲望的玩具。”
“说的白点,就是被我们操屁眼的贱货!明白了?”
他的话犹如炸雷,把周涵炸的粉身碎骨,久久久久回不过神来。
军妓?
军妓?
不!不不不!不!!!!
那群大兵见他呆呆的模样,更觉可口。每个人的欲望都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好久没新鲜货色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尝个鲜。”
有人说道,马上就有其他人跟著附和。
周涵被他们摁住手脚,一动都不能动。
他看见有人撕开了他的衣服,无数双骯脏的手伸到他身上,抚摸他的身体。
他还听见有人惊呼:“快瞧,这小子居然是双性人!”
“操,老子第一次见到双性人!真带劲!”
“吗的,这小穴比女人的还诱人,还是粉色的,这家伙绝对是个处!”
“没想到莱恩这次给我们找了个宝贝回来!”
衣服被一件一件撕扯开。
周涵头晕目眩,被碰触的感觉让他噁心想吐。
无数双手伸到他身上。他尖叫著,却惹来周围人更加不怀好意的笑声。
黑暗中,那些大兵们把他围成一个圈,有人将他的双手扯到背后,牢牢的摁住。他的衣服都被脱掉了,白皙的身体像一道美食般呈现在饥渴的雄性动物们面前。
很快的,他感到有一直滑腻腻的舌头舔上了他胸前的两颗小乳头。
接著,更多的舌头也加入了其中……
两隻,三隻,四隻……
耳朵也有舌头伸了进来。
下体的女性小花,臀缝间的小穴,无一不被舌头手指玩弄,吮吸舔弄。
他发疯一样的挣扎著,不停的叫喊著:“滚!滚!不要碰我!滚──”
他想向前爬去,可是没爬多远,就被人拖了回来,尔后,托高细腰,从背后狠狠的进入──
“啊啊啊!”
被撕裂的疼痛,痛到极致,就像身体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女性的小花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的一丝空隙也无。
紧接著,紧致的后庭也被一根大肉棒狠狠插入。
剧痛已经让周涵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不──不──”周涵疯狂的扭动著臀部,想要摆脱插在他身体裡的男人。
可他的动作只会更加激发男人们的性欲。
“骚货,你裡面好热,好紧!”黑暗中,某个人感慨著。
“瞧,他流血了,果然还是处女!”
越来越快的抽动,每一次力道之大,都像要顶破肚子似的。
周涵张大嘴巴,无意识的喃喃自语,颤抖的身体赤裸裸躺在眾人的身下,滑腻的身体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然后,他又感到有根腥臭的东西插到了他的嘴裡,捅的他喉咙发痛。
身下两个小穴被不停的抽插著。一个射了,很快又换上另一个。
一个又一个,不停的……不停的进入他……侵犯他……
周涵双眼空洞的望著窗外。
窗外,掛著一轮满月。
真美。
他的思绪流到了天空,身上的禽兽们在做什么也仿佛与他无关了。
食堂裡的淫荡喘息与空气中浓浓的腥味也离他越来越远。
在又一次被贯穿时,他想,啊,原来,他成了妓。
之后的日子,就像地狱。
每天每天被无数大兵侵犯。
根本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就会立刻受到更严重的侵犯。
也不能自杀,否则他的亲人就会受到牵连。
為了让军妓们随时随地满足军人,军队们每天都给他们喂一种奇怪的淫药,那种药会让他们时时刻刻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中,只有尝到男人的精液,才能得到满足。
周涵因為是双性人的体制,比其他军妓更悲惨,每天被双倍的人侵犯。两个小穴就没有闭合过。
也正因如此,才导致十八年后,他比正常人更淫荡的体制。
在军队呆了两年后,周涵在一个军官的帮助下,逃出了军队。
他把秘密深深掩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碰触。却没想到十几年后的今天,再次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36

小木屋裡,静的连呼吸都能听见。
周涵和周子凡被人困住双手,强行摁倒在地上,听著张世杰不断的将十几年前的真相一一残酷道出。
“不是吧?老板。这美人居然是军妓?”某个黑衣人耐不住了,不可置信的问出来。
“世界上真有双性人这种东西存在?”
“操,真想看看!”
大家三言两语议论起来。
“难道……”带头的那个黑衣人若有所思,忽地淫笑,“莫非,这小子是他生的?”
他的目光在周涵与周子凡身上来回穿梭,得到张世杰肯定的笑容后,更是笑的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男人產子这一说。
嘛,也不稀奇。对方是双性人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跪倒在地上的周涵,如五雷轰顶,一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卡在了胸腔。
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被浸了醋,酸软无力,手足无措,只觉面皮结了霜冻,嘴角亦是冰。
终於……
终於还是被发现了。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坠冰窖。耳边传来眾人的哄笑,仿佛又回到了军队,那些地狱般的日子,躺在地上任无数人蹂躪,侵犯。
他的哭喊不会得来拯救,只会迎来嘲笑与更深的绝望。
那个时候,没有人来救他。
在被无数人侵犯了两年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在当时,这个发现几乎让他崩垮,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就自杀。但当他举起刀子想自杀时,他又放不下老家那些弟弟妹妹们。
如果没有他,弟弟妹妹们就会失学,无法生活,更严重的还会遭到连累……
就在那时,有个心善的军官告诉他,如果想逃命,还得利用肚子裡的孩子──军队的医生,是可以自由进出基地的。如果能骗过医生,躲进他的医护车裡,说不定就可以逃出去。
也正因如此,周子凡才没被他杀掉,他也因此得到自由。
从军队逃出来后,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根本没办法做流產──他也没脸进医院做手术,只有躲起来把子凡生下。
子凡出生时,他有想过要把这孩子丢掉,毕竟是罪孽的种子,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可当他看到子凡软软的小脸对自己笑时,他的心忽然就柔软起来。
这是自己的骨肉,身上流淌的,是自己的血。他一个男人,辛苦怀胎十月,忍著无尽的羞耻,巨大的疼痛,才得到这个鲜活小生命。并且,不管发生过生命,孩子总是无辜的,他做不到……把一个鲜活的小生命丢弃。
就这样,周子凡被他留在了身边,被他哺育长大。
“也就是说,我真的是……爸爸生下来的?”一直沉默的周子凡突然低声问道。他的头低低垂下,额发遮住脸庞,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涵的双手紧紧攥著,指甲嵌进了肉裡。
他沉默。
沉默代表默认。
这一刻,让他还能说什么好?说什么都是多餘。
不知為何,之前他用尽力气去隐瞒过往的秘密,瞒住子凡的身世,现在突然被揭开,并不只有痛苦。
隐约的,还有轻鬆感……
好像身上的重担终於被卸下,浑身轻鬆了好多。
“没想到这老男人真的有產子的功能。呵呵呵呵呵,老板……你这次可让我们绑回了个宝啊!”黑衣人淫笑著,目光不停在周涵身上不停扫来扫去,吐出淫秽的词,“不晓得他有没有女人的乳房。”
“嘖,瞧他胸部那么平坦,应该没有的吧。”
“那可不一定。不过……真想看看他的小穴啊,看看和女人有没有什么不同!”
周子凡闻言,慢慢抬起了头,死死盯住那群黑衣人,一字一句:“你们敢动他试试?”
虽然被束缚住,但他的眼神依然具有震慑力,让黑衣人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张世杰见状,冷笑:“动不动他,现在轮不到你来决定了。别忘了,你父子二人都被我绑在手上。”
“哦?”周子凡抿了抿唇,面无表情,“你绑架他做什么?要钱?如果是钱的话,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钱?钱我要,人我也要!哈哈哈哈哈。”张世杰仰头大笑,狰狞的面孔,眼底闪过一丝诡色,“在要钱之前,我可先要报一下断根之仇。”
他走到周涵面前,强制性捏起他的下巴,“咱们玩点新鲜的,子债父还,如何?”
“什么意思?”面对敌人的褻弄,周涵突然镇定下来。秘密既已曝光,他再羞耻再哭泣也没有用,目前他要做的,是好好保护子凡,好好保护他唯一的儿子。
“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明白的,美人。”张世杰呵呵笑著,“你儿子把我的命根断掉,害我不能再行人道,害我成了太监。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你想怎样?”周涵警惕,眼神凛冽。
“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命根也断掉的。你这么美,我不捨得伤害你的身体。不过……”张世杰回头扫了圈屋内的黑衣人,“一,二,三,四……很好,一共十一人。”
周子凡顿时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脸色却没有表现出来,一派镇定。
“张总,你该不会想叫这帮废物轮奸我爸爸吧?”
他的话一落地,周涵的身体就猛地僵硬住,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原状。
张世杰哈哈大笑:“很聪明嘛,居然被你猜到了。不过,对你爸爸来说,没关系的,对吧?11人而已嘛,与当初军队的几百个大兵相比,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周子凡忍著满腔怒火与羞辱,平静道:“是不是只要我服从,你就会放过我儿子?”
“你觉得呢?”张世杰反问。
“不会。”
“哈哈哈哈。”张世杰再次仰天长笑。
这对父子,实在聪明又可爱。
断根之仇,他怎么会轻易放掉?
“现在,就让我看看,父亲替儿子还债吧。如果表现的好,让我看高兴了,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儿子喔。”张世杰回头,对手下打了个响指,“上吧。”
随著他的命令,三四个黑衣人走了过来,脸上闪著兴奋的神色,连困住周子凡的那几个黑衣人都不耐了,差点放手奔过去。
“老板,你对我们兄弟可真好,不仅有钱赚,还有美人可以上。”走在最前头的那个黑衣人在周涵面前停下,看著他光滑白嫩的皮肤,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吗的,这皮肤真好,真想马上就把他衣服剥光!”
“一起上吧。啊……真想尝尝他小穴的味道。”
“我喜欢玩双龙入洞!”
“没关系。这老男人不是有两个洞吗?我们四个人一轮,可以玩双龙入洞!”
四个人低低淫笑著,扑过去一把抓住周涵,把他丢到角落裡,就开始剥他的衣服。
就在周涵上衣快要被扯烂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周子凡突然开口说话了。
“叫别人轮奸他多没意思。张总,想报仇的话,我可以提供你一个更好的办法。”
他饱含笑意的声音让一干人等停止了动作,徵询意见似的,望向张世杰。
张世杰熄灭烟头,饶有趣味问:“什么办法?”
“你们,还没看过父子相奸吧。”周子凡勾起嘴角,扬起一道冷漠的弧度,“想看吗?现在就有个机会摆在你们面前。”
张世杰阴阴的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使诈?”
“使诈?”周子凡嘴角弧度更高,“想必张总并不知道我与这老家伙的感情吧?”
“说!”
“从小到大,这骚货可从没给过我好脸色。那时候我还在奇怪,為什么他对我这样冷漠。现在想想,原来我是军妓的孽种啊。呵呵呵,怪不得他会这样对我。”
“那又怎样?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你刚才可比谁都关心他!”老奸巨猾的张世杰并不会轻易被骗到。
周子凡瞥了眼角落裡衣衫不整的周涵,声音冷得像把冰刀:“表面功夫谁不会做?开始关心他,只是还抱著如果能救他出来,说不定还能得到他财產什么的。可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这种贱货的钱,要了只会脏我的手。”
“是吗?”张世杰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那你干他,就不嫌脏?”
“呵呵呵呵。这不一样,张总。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干,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吧?”周子凡说话的同时,又瞥了眼脸色雪白的周涵,“亲子相奸,岂不更刺激?”
张世杰犹豫了很久,最终被诱惑。
他淫笑著,挥开眾人,答应:“那好。我就答应你,让你干你亲生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定要狠狠操他啊!哈哈哈哈哈。”
四肢束缚鬆开,被枪抵著脑袋,周子凡一步一步朝周涵靠近。
二人目光相对。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一刻,眼神交汇,却胜过千言万语,懂了彼此的用心良苦。
周子凡上前,一把揪住周涵的衣领,把他带进自己怀裡。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个即将佔有他的动作。其实周涵心裡明白,子凡是在保护自己,用他的身体挡住眾人淫邪的目光。
“不要怕,一切交给我。”趁著眾人惊叹的空隙,他快速在父亲耳边轻语一句。
周涵默默点了点头。
一股暖意潺潺涌入心房。
子凡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有力,让他感到好安全。
“那么,张总,你该叫这些人出去了吧?”抱住父亲,周子凡故作微笑的问。
张世杰闻言,愣了愣,随即大笑出声。
“出去干什么?这场父子相奸的好戏,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看,岂不太可惜了?哈哈哈哈哈。”


37

事情发展到这一局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周涵父子,被诸多枪支抵著,不得不按照张世杰的意思,当场做活春宫。
看著周子凡不满的眼神,张世杰淫笑摊手:“不做也可以,那我就让我手下们先尝尝你爸爸的味道咯。”
“做。”周子凡扫视眾人一圈,抱住父亲挤进角落裡,单手按住男人稍显抵抗的双手,然后用另只手伸进他的衬衫中,隔著布料开始抚摸他的身体。
喉结,锁骨,胸膛那处小小的凸起,都没有放过。
“不……不……”
周涵虽然知道儿子这样做是為了救自己──与其被轮奸,不如和他发生关系,反正他们已经做过了。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身体,和亲生儿子发生关系,他还是不能接受。
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恐惧,周子凡借著吻他耳垂的机会,低声安抚:“不要怕,交给我,你只要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就可以了。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具有魔力,将周涵从恐惧中解救出来。
是的,别无选择。
这时候,只能选择相信子凡了……
被轮奸的感受,他再也不要体会第二次。
慢慢的,慢慢的,周涵靠在子凡怀中,身体鬆懈了下来,儘量让自己不那么僵硬。
两个人毕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周涵自在医院那次后,就没再做过,身体早就饥渴的不像话了,子凡只是稍微摸一下,他就敏感的不得了,身体禁不住刺激,颤个不停。
子凡知道,这次他的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的表现,於是,手更探入他的敏感地带,抚摸挑逗。
“唔……唔……”
被隔著布料揉捏乳头,让他忍不住吐出淫媚的呻吟。等到发现自己居然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时,周涵一下子红了脸。
再抬起头时,对上子凡的双眸,让他不禁一愣,下意识往后退,无奈腰肢被儿子握住,根本连退缩的路都没有。
那一眼,他在子凡的眸子裡看见了无尽的欲火,以及愤怒,佔有欲,爱慕。
那炙热的眼神仿佛能将他烧成灰烬。
子凡盯著父亲艳丽而性感的嘴唇,觉得那两片红唇实在是太诱人,引的他喉咙极度饥渴。
可恶,居然让这么多人听见爸爸诱惑的声音,吗的,等他出来后,一定要把这些人的耳朵全部割掉!
带著怒火与不满,他俯下身,在爸爸没再次发出呻吟之前,吻住了他的唇。
一触碰那两片柔软,子凡就忘记了先前的不满,疯狂而忘情的吮吸著爸爸口中的甜蜜,舌尖灵活的挑逗著爸爸的欲望。
耳边传来吸气声,他选择无视。
儿子突然的靠近,如暴风骤雨般火热的吻,让周涵觉得有些窒息的难受,本能的想躲避,无奈对方闻技太高,不出一分钟,他就开始晕头转向,身体开始发热。
这具身体,早不是当年那么纯情的了。被侵犯了无数次,被喂各种淫药调教,熟知性爱的快感,根本禁不起挑逗。在这么多人面前激烈拥吻,被观看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情欲勃起,开始燥热。再加上很久没有做爱,下体更是快速抬起了头。
“呜……啊……”
漫长而煽情的热吻,终於结束了。
二人分开时,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脸孔潮红,被情欲晕染的十分诱人。
围观的黑衣人们第一次看到这么火辣的现场接吻,身体也起了反应,呼吸粗重起来,十二双眼睛死死盯著两个主角,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亲自上阵才好。
“呜……好热……不要这样……”周涵嘴裡说著不要,可是双手却主动伸过去,抱住子凡的脖子,将燥热的身体贴上他的,低低喘息著。那嫵媚的样子,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立刻失控。
妖精,绝对的妖精!
听到这样的话,久未发洩的子凡更是控制不住,早就在接吻时就勃起来的欲望又大了一圈,涨的生疼生疼的。
被欲望驱使著,他顾不得还有人在场,一把抱住父亲的身体把他挤靠在墙壁上,然后低下头亲吻啃咬著他脖颈间的细腻肌肤。
后背隔著薄薄的衬衫,贴在粗糙的墙壁上,双腿被儿子强行撑开,架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周涵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对方胯下的火热,心跳不仅加速。
“呜啊……嗯……”周涵咬著唇,克制著呻吟,把头养起来,方便儿子亲吻自己。
后仰的脖颈线条极度迷人,诱惑著在场的每一个雄性,那断断续续极致隐忍的呻吟,连已经被割掉命根的张世杰都激动起来了。
子凡温暖的手在他身体上不断游离,抚摸著他燥热的身躯。被衣服所隔离开的肌肤正散发著高温而躁动的气息,让附在他身上亲吻的人顿时觉得那布料的碍眼。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围观,他早就不顾一切把衣服撕成碎片了。
周子凡在心裡暗暗骂著,双手抚摸著父亲更敏感的双乳。
记忆中,父亲的乳头是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发出更淫荡更骚浪的叫声。
灵活的手指握住父亲一边细腻的胸肌,隔著乳头在乳晕处打圈搓揉,不期然的听见断断续续淫靡的叫声从父亲口中呻吟而出。被掌心压著的肉粒也迅速胀大变硬,闭眼也能想像出那乳头现在娇嫩欲滴的诱人模样。
看著父亲娇喘情动的反应,周子凡深吸一口气,狠狠压下想要好好玩弄一下父亲的欲望,转而直奔主题。
能听爸爸呻吟的,只有自己。
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做一段豪华的前戏来满足他人的眼球,让爸爸诱人的样子展露在他人眼下。
吗的,今天真是他周子凡最窝囊的一天。
这笔账,他已经记下了。
“不能前戏了,可能有点疼,你先忍著点,好吗?疼的话,就咬我。”把手伸进父亲的裤子边,扯下,一手抚摸他紧俏的臀部,一边在父亲身边耳语道。
周涵忍著羞耻,点了点头。
他也想快点结束这种羞人的折磨。
裤子被扯下,裡面的风光只瞬间闪现,就被子凡高大的身躯遮住了。
双腿被抬高,留在眾人视线裡的,只有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小腿,引诱著他们。
用手指抚摸著父亲臀缝间那只紧闭的小洞,摸到那羞涩的入口时,子凡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呻吟,同时,将食指用力一刺──
“唔……”
感到私密处被儿子的手指贯穿,并在内壁中不听抽动,让周涵的脸更加红烫。
后庭裡的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三根……
被儿子的手指玩弄著,后面的小穴裡传来异样的感觉,弄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情动的呻吟。
后面的小穴被玩弄,前面的小穴也受到了刺激,缓缓流出淫水来。
空虚发痒的感觉,让他现在好想被大肉棒贯穿,把他两个小穴都塞的满满的……
“嗯嗯……啊……唔……快、快点……我要……快进来……插我……”
虽说不做前戏,但子凡还是很怕爸爸受伤,毕竟没有润滑剂,他又不想当著这么多人面搞爸爸的前穴,所以,只能用手指进行简单的扩张。
三根手指在父亲火热紧致的小穴中抽插了几十下后,草草结束,抽出来,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鍊,紫红色的巨大阳物一下子弹出来。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握住自己的肉棒,抵在那开合蠕动的湿润洞口,挺腰,刚準备进入,却被张世杰阻止了。
“我要你插他前面!不仅要插,还要让我们都看见你是怎么插入他前面的骚穴的!”张世杰淫笑著,打了个响指。
一群狼化的黑衣人连忙扑过去,将二人扯开,然后不顾周涵的挣扎,分开了他的双腿。
这下,周涵前面那朵小穴完完全全曝光在了眾人眼下。
那朵湿润的,因儿子的玩弄早就淫水横流的粉色小穴,正一收一缩,诱惑著在场的所有雄性生物!


38

“嘶……”
眾人皆深吸一口气,瞪大双眼望著这造物主的神奇礼物。
同时拥有男女器官的男人身体,美到让人惊艳的地步。小腹下面那根涨起来的粉色阳具,虽然不大,形状却很精緻漂亮。
再往下看,就是那朵诱人犯罪的小花。
粉色的花唇,被淫水浇的湿淋淋的,肉唇间的浅浅缝隙裡,因為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著,小穴像很害怕似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将缝隙间那个销魂的小洞口露出来。
而被两片肉唇包裹著的粉色小突起,正敏感的颤抖著,惹人怜爱极了,让人看了就想用舌头去舔一下,用手指狠狠搓揉玩弄。
因為儿子的玩弄,周涵的女性小穴裡早就淫水犯滥了,怎么都止不住。大片的春水往外溢出,顺著会阴往下流,一直流到股沟处,儒湿了臀缝间那朵同样诱人的后穴。
这样的身体,天生就该被男人绑在床上狠狠操的,如此完美,不仅是眾黑衣人亢奋,就连已经成了太监的张世杰都觉得心跳加速,小腹处有一团热火在燃烧。
TMD,当日他果然没看走眼。这贱人果然是个极品。操!
只可惜他的根已断掉,不然的话,他一定立刻上前狠狠把那个贱人操烂!
张世杰在心裡狠狠骂著,被断根的恨意让他牙咬切齿:“还愣著干什么?赶紧操啊!”
下体被曝光在眾人的视线裡,周涵已经羞耻到麻木了。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著,因為被黑衣人死死摁住,根本没办法合拢起来,只能任十几双淫邪的眼睛在自己身体上打量著。胃部汹涌不断,很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他抬起饱含泪水的双眸,求助性的望向子凡,希望他能将自己从这巨大的羞辱中解救出来。
但子凡并没有什么反应,除了脸更加惨白了些外,他的反应还是和开始一样,平静的瞧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们都看好了,看看我是怎么操这老贱人的!”
走到周涵面前,他挥开摁在父亲腿上的黑衣人的手,动作极其冷漠。然后,抬高父亲的双腿,与之对视。
看到父亲饱含泪水的双眼时,他的眼裡闪过一丝不忍,可最后还是咬著牙抬起男人的双腿,握住自己硕大的阳具,对準那紧窄的小穴口,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
噗嗤一声,从肉道中激起了淫靡的水声!
多日没有被碰触的小穴,突然闯进一根如此巨大火热的东西,几乎要被撑裂开,同感中夹杂著一丝酥麻,让周涵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
旁边的黑衣人吞了口口水,下体早就涨的不行,被周涵这一叫,差点就没射出来。
好痛……真的好痛……
眼裡散著雾气的周涵,让子凡看在眼裡觉得很心痛。但為了早点结束这场羞辱,他还是硬著心肠抬起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捧起父亲圆翘的臀,準备开动。
他不能说话,不能安慰,因為黑衣人就近在身边。所以只能用眼神交流。
而周涵之所以没有反抗,也正是因為他懂得了子凡的苦心。
子凡的眼睛……好像在说“忍一下就不痛了”……又好像在说“不要怕,我一直在爸爸身边”……
总之,让他很安心。
周子凡抿了抿唇,肉棒插在父亲湿热的小穴裡,静止不动,等父亲稍稍适应后,才低头吻住他的唇,然后下体就开始猛烈抽动起来。
之所以接吻,是不想让那些畜生听到爸爸诱人的声音。
不仅仅是佔有欲作祟,更多是因為他知道这世上几乎没有人能抵抗爸爸的呻吟,那么诱人,他担心那些黑衣人临时反悔,而伤害了心上人。
“啊……唔……唔……”
巨大的肉棒快速地在周涵的小穴裡抽插,那如丝绸般滑嫩的小穴,高热湿滑,紧紧包裹著自己的阳具。那么小,那么紧,被他的肉棒撑开到几乎要裂的地步。
每一次抽出动作,都能将他淫穴中的春水捣出,顺著穴口缓缓往下流,溅在他们交合之处,黏的污浊不堪。也湿润了他进进出出的肉棒,就连底部那两颗涨成紫红的囊带也不能倖免。
虽说是情不得已,但当肉棒插进父亲朝思暮想的骚穴时,周子凡还是忍不住亢奋了。
尽根捅入那销魂的蜜洞,如龙卷风似的快感让他几乎没法控制。高热的温度,让他异常舒服……
於是肉棒失控的往小穴裡更猛力撞击,似乎要进入父亲的最深处。
一下,又一下,快速的抽插,因為姿势的关系,让他和眾人都能清楚无比的看见父亲那个诱惑的小洞,正贪婪的吞吐著他的大棒,每次抽到入口处,然后再用力一插到底,直捣花心。
“呜呜……啊……啊……”
儿子在自己体内抽送著的巨大灼热,让周涵爽的无法自製。那么久没做过,小穴早就空虚的要死了,现在被填的好满,好充实,好舒服……
子凡的肉棒好大……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他干碎一般,力道兄猛极了,整个人都被顶撞的前后耸动。
好舒服……好满足……啊啊……
他的叫声都被子凡用唇堵住,只能在心裡淫叫著,下体的骚水分泌的更快,更多。
“呼……”子凡握住他的腰部,探出一隻手来,摸到两人紧密的交合处,稍稍停留一下后,就摁住父亲小穴缝隙裡的小肉粒,然后搓揉抚摸起来,同时肉棒勇猛的继续在他腿间插干。
亢奋的肉棒被那销魂的肉壁紧紧包裹著,仿佛具有吸力般,弄的他呼吸愈发凌乱,粗重喘息。
混蛋!爸爸的小穴还是这么饥渴,这么风骚!吸的他好想立刻就射!
但这么多人看著,為了不被耻笑他早洩,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肉棒抽出,还没等周涵缓口气,又用力一顶,粗硬的大棒便直捅父亲嫩穴最深处,干到了他敏感脆弱的花心!
“啊啊──”周涵瞪大眼睛,被干到花心的极端快感让他身体几乎抽搐起来,连脚趾都爽的卷缩,抱住儿子的肩膀,指甲因承受不住快感而深深嵌进了皮肉裡。
好深……真的好深……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儿子的肉棒给干穿了。
又粗又长的大棒次次都顶到他的穴心,在上面研磨挑逗,狂野抽动他的狭窄的肉道,几乎要干到他的子宫裡。
他快要被干疯了!
幸好嘴唇被儿子堵住,否则他一定忍不住浪叫出来。
“哼哈……啊啊……唔……”野蛮而激情的性爱,让周涵快要吃不消了。他硬咽著,微微抽搐著,白皙的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胸膛剧烈起伏著,臀部被抬高,无意识的迎合著子凡的抽插,未经过任何抚慰的阳具几乎小穴的刺激下即将面临高潮──
感到父亲呼吸有些困难,周子凡不得不离开他的唇。
果然,他的唇一离开,周涵就再也控制不住,浪叫起来。
“子凡……哦哦……你干的好深……呜呜……啊啊……哈……好舒服……好深……子宫要破了……”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著令人喷血的呻吟,浓郁的情欲气息刺激著在场的所有人。
子凡看见那群黑衣人都在狠狠的吞咽口水,盯著父亲的淫邪眼神让他厌恶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眼珠子全部挖出来喂狗。
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结束这场性爱。虽然他很不捨得,但比起父亲的尊严,他的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涵,我的涵……”周子凡在心中深情的呼唤著父亲的名字,一边摇杆猛挺,撞击著他的蜜穴,速度越来越快,激烈的交合把周涵水淋淋的肉穴操的都肿了,连穴口和肉道处都摩擦出了少许泡沫。
“呜……噢……儿子……不要干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好深……好涨啊……唔……”
层层堆叠的快感让周涵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急速小时,他紧窄的花穴被那根粗壮的巨龙捣的都快烂了,胡乱的摇著头,哭喘著,前方的玉茎临近高潮,被无数次快速摩擦的穴壁却依然不知足的咬著子凡强悍的大肉棒,花心更是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呜……”
真的……他快要被搞得不行了。
周涵越叫,儿子的抽送就越快,他忍不住颤抖著哭了出来。却在侧过脸时,朦朧看见那些黑衣人的淫邪的视线。
顿时清醒。
不能哭!
被儿子操到高潮已经很丢脸了,再哭他就彻底没脸了。
过度的性爱让周涵的玉茎终於喷射出来,抵达高潮。
他神色恍惚,紧紧抱住子凡,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父亲好像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让子凡控制不住,疯狂的抽插起来。
“呜……啊……啊……”刚高潮完后的小穴更加敏感,周涵只觉得填满他肉道的大棒变得更大,更火热,把他的小穴摩擦的异常酸软。紧接著,在撞击数次花心后,一道滚烫的激流喷涌在了他的最深处……
於此同时,木门被撞开,一群保膘装扮的人闯了进来!


39

很久之后,周涵还在想那天在小木屋裡发生的一切,如果当时没有子凡,他一定会再次跌入地狱,被踩在泥沼裡肆意践踏,尊严再也拾掇不回。
当时子凡在他体内射出后,周围的黑衣人已经忍耐不住了,而张世杰也同时下了命令,让他们去轮奸自己。
子凡一人难敌多人,眼看自己就要再次被糟践。千钧一髮之际,一群保膘装扮的人闯了进来。
他们全身武装,手执枪支,将枪口对準在场所有人。
小木屋顿时混乱一片。
“不许动!”
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好惹的,立刻拿起枪反击。
一时间,木屋裡硝烟四起,局面十分危险。
子凡趁混乱之际,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细心盖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抱起来往门口奔去。
“子凡……那些人是谁?”躺在子凡怀裡的周涵,疲倦的问。
“不知道……”周子凡自己也很好奇,那帮人明显不是自己的,他搬来的救兵最快也应该还在半路上。
莫非是张世杰自己引来的仇家?
“总之,我们先脱身再说。”
周涵动了动身体,把子凡的西装套在身上,然后从他身上挣扎著跳下来,说:“我自己跑,你抱著我会拖累你的。”
子凡不得不承认抱著一个大活人的确会影响他跑步的速度。
“那……你走得动吗?”他担心的问,虽然没明说,但其中的意思还是很明显。
周涵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把比自己大一号的西装用力往下扯,遮住臀部:“没……没事……我可以的。”
虽然两条腿还是有点酸……
谁叫子凡刚才干的那么猛……
“咳,那咱们快跑吧,人就快追上来了。”子凡突然也红了脸,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开始逃命。
风在耳边呼啸。
石头渣扎破了两人裸露的脚底,但谁也没叫过一声痛。
这裡的确是郊外没错,子凡按著来时的记忆,带著父亲穿过好几条羊肠小径,然后跑进了一片樱桃林。
“当时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樱桃味。果然这裡有片樱桃林。”
“我们要进去吗?”周涵犹豫的问,不确定路是不是正确。
“进去。穿过这片樱桃林应该就到了马路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坐车离开。”子凡弯下腰,半跪在父亲脚下,从衬衫上扯下一块布包裹在他受伤的脚上,脸上饱含歉意,“对不起……爸爸……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睫毛垂的低低的,轻轻颤著,仿佛一眨眼,那裡就有眼泪滴落下来。
“……”周涵无言,望著儿子悉心体贴的动作,心裡很是复杂。
“这种情况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请你相信我,一定!”
周子凡虔诚的吻了吻他的脚趾,站起来,拖著他的手就闯进了樱桃林。
林子很茂密,盛夏时节,树上掛满了一串串殷红的樱桃。有风吹来的时候,它们就像红色的小风铃一般摇摆,波浪般的香气被风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小时候,周涵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见自己闯进了一片漂浮著朵朵緋色祥云的樱桃林。那裡像一个天堂,樱桃树下坐著一个会唱歌的小天使。他的小脸涨的通红,翅膀在身后扑棱扑棱的震动,见他来了,便展开翅膀飞起来,悬浮在天空间,对著他笑。
小天使带著他在樱桃林中极速奔跑,跨过山间和峡谷,穿越草坪和梯田。向著天堂跑去。
一路上,他的脸涨红,歌声在他喉舌间跳跃,他的心像小鹿一样欢快……
此时此刻,子凡牵著他的手在馥鬱的樱桃林中穿梭奔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
子凡……
周涵觉得自己的心裡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了,正疯狂生根盘踞。
是什么呢?
他想不清楚,只觉感动非常。
子凡回过头来,将他的手握的更紧,汗水挥洒在风中。他说:“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周涵觉得被他握住的指尖都开始发烫了。
“我不怕。”
“我知道。我的爸爸是最勇敢的。”
“哼。”
“爸爸……”
“嗯?”
“逃出去后,我们一起去旅行怎么样?”子凡说,“我一直很想跟你去旅行,就我们两个人。”
“……”周涵无言。
“不愿意吗?”
“……没……”
子凡笑了笑,伸手替他挡住又一根横过来的树枝。
两人就这样在丛林中奔跑著,就在出路近在眼前时,有黑衣人从左面包抄上来,手裡的枪砰砰作响。
“不许逃!”
“站住!”
草木皆兵。
周子凡眼一凛,猛地将周涵往前推去:“爸,你先跑!我来引开他们!”
“不行!”周涵紧紧攥住他的衣服,不愿放手。
子凡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一把搂住他,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几下。
两人的脸都被沿途树枝刮伤,污脏的像两隻小花猫。
“乖,你先走,我跟著就来。”
周涵拼命摇头:“不行!他们会杀了你的!我不走!绝对不走!”
“我不会死。我还没有好好爱你,怎么可能死!更何况我的救兵应该叫就来了,你先往前跑,看到车就上去,别回头。快点,宝贝!”
周涵还是摇头,他的脸已经被泪水打个湿透。
又有枪子射在脚边。
左边的黑衣人越来越近。
周涵依然不肯鬆手,他不能叫儿子為他牺牲。
不能放!
周子凡望著固执的父亲,微微笑,揉揉他的脸,像安抚似的:“我没事,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有事。”
说完,不等周涵同意,一把将他推向了前方的草丛中,然后转身朝反方向跑去。
“子凡……”
“子凡……”
周涵卷在草丛中,捂著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他听见子凡的声音在风中飘过来。
他听见子凡在说:“我爱你。”
他的眼像湿润的被海水淹没。
子凡和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裡。
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后,他这才挣扎著爬起来,不顾满身伤痕,拼命朝马路边跑去。
刚到马路边,就有十几辆车子停了下来。
带头的那个人周涵认识,他是子凡的好朋友,夏五。
“周伯父!你没事吧!”
见他跌跌撞撞从樱桃林中跑出,夏五忙奔过去扶住他。
周涵脸色惨白,摇头,死死抓住夏五的手:“子凡……快去救子凡……快点!”
夏五脸一沉,立刻明白了,对身后的手下说:“分路走,把树林包围,儘快找到周少爷!”
“是!”
眾保膘立刻分头涌入树林裡。
就在此时,樱桃林中传来一声巨大枪响。
哗啦啦!一群惊鸟扑腾腾群飞出来,掉落一地羽毛。
望向鸟儿飞起来的地方,周涵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冻结起来,脸色如骨灰般,嘴唇颤抖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40

等到周涵赶到树林深处时,那帮黑衣人已经被夏五带来的保膘全部消灭了。
深到腰脊的荆棘,葱郁的羊齿形长叶上洒满了暗红的血渍。
保膘们围成了一个圈。
周涵一步一步朝那裡走去,心裡的恐惧像一个黑洞,不受控制的慢慢扩大,一点一点吞噬著他的理智,眼眶裡有什么凉凉的液体在打转。
周涵拼命忍耐著,不想要那泪水掉下来。
那一段不长的路,却被他走的好像过了几百年。
他很害怕过去了,看到的就是子凡的尸体。
假如子凡死了,他的将来该怎么生活?难道又要回到一个人孤孤单单没有依靠的世界裡去吗?
不要!绝对不要这样!
子凡……
子凡……
子凡没有死,子弹打入他的左腿上,因為裤子是深色的所以瞧的不是很清楚,但仔细一看,那条腿已经被血浸的湿透。
周涵眼睛一热,再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在,一把将他抱进了怀裡。
“哦……子凡……子凡……!”
周涵轻声抽泣著,晶莹的泪水沾湿他的眼睫,似碎了一地的银河碎片。
“我没事的……别哭……”
子凡温柔的安抚著他,虚弱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
这个大男人,因為自己的伤哭的像个小孩子,怎能让他不温柔对待?
一旁的夏五见状,有些尷尬,脸色也不是很好。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指示眾人:“赶紧把周先生抬上车,送到医院。”
“是!”
“其餘的……”夏五回头看了眼樱桃林之外的小木屋,那裡还在火拼,只不过双方早已两败俱伤。
“其餘的,都去后面消灭臭虫!”
“是!”
保膘们分头行动,办事效率很高,不出三十分钟,车子已驶到医院了。
子凡被送进急症室抢救,餘下一身狼狈的周涵和夏五坐在医院走廊裡,愣愣发著呆。
“周……伯父,你也许该……换件衣裳。”
最后还是夏五打破了沉寂,指著身上只包一件西装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的周涵,尷尬提醒。
周涵怔怔抬头,一脸的迷茫。
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想到别的事情,也根本顾不上著装体不体面。
子凡还在急症室抢救,子弹打在他的大腿上,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会成瘸子吗?
周涵无法想像子凡杵著拐杖走路的样子。
他的子凡,一直那么朝气活力,能一把就将他抱起来,能抱著他在樱桃林裡穿越沟壑……
似乎猜到他的想法,夏五忙安慰道:“子凡不会有事的,请您放心,我家医院裡的大夫都是世界一流水準的,子凡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
听到他这么说,周涵才有了点反应,惊喜道:“真的吗?”
“真的,所以现在您去换件衣服好吗?你看走廊裡这么多人……您……”夏五仍然很尷尬,不敢看他裸露出来的两条长腿。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有些理解子凡為什么会爱上他的爸爸了。
毕竟……这个人,真的是个尤物,连他看了都有些动心。
咳。
“唉……”
放鬆下来后,周涵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著装有多么不妥。全身上下除了子凡的外套,裡面都是空空的,什么都没穿。外套勉强只能遮住臀部,先前子凡在他体内射出的那些精液,在逃命的途中全部流了出来,沾在大腿上,虽然已经干了,但还是能瞧的清楚。
实在是……太淫靡了。
周涵脸顿时变得通红通红,极不自在的咳嗽:“咳,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请跟我来。”
夏五微微一笑,带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