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娱乐场所
在我脑海里,有一个时间,如斧凿石刻般,涂抹不去。
那是2002年8月8日,早上我接了妹妹的电话之后,我就像是只热锅上的蚂蚁,忐忑不安,心痛的要死。在电话的那头,在简陋破落的山沟沟老家里,她哭得泣不成声,嗓音沙哑,她的眼睛一定是红肿的,也许几天都滴水未尽,肚子一定发出“咕咕”地声音,她毕竟才十六岁,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究其原因,只因为娘住院,东拼西凑的还差三千块……
我百般纠结,最终给胖姐拔了电话,晚上六点约好在泉水广场见了面。
我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像座颓废的雕像,在广场上已经晾了一天。
我想起将要做的事,不知为什么,害怕的要死,出身农村的我觉得将要做的事是多么的丢人。
报纸上说,那年的犯罪率比往年有所提高,我想我将要为它的百分比再添一笔。
远远的,我看到胖姐的身影向我走来,她胖胖的,水桶状,很好认的。
“你这孩子,不能怪胖姐说你啊,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啊!你知道不,弄到这个名额可费了我的老命啦!我容易吗我!”她手掐着腰,喘着粗气,用一块小的可怜的花手绢擦着豆大的汗珠,机关枪般连珠炮似的向我一阵抱怨。
我两手搓着衣角,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鼻子酸溜溜地,脸红似火烧,又好像被人一拳结结实实打在脸上,五官有些麻木了,扭曲了,变形了。
没办法的事啊,我的衬衣是皮尔卡丹的,裤子是阿迪的,鞋子是耐克的,不过都是清一色的地摊货,总价值不超过五十元的东西,洗一水就走样了,像是披了一层干瘪的老树皮。
我穿着我这身最好的行头,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胖姐意识到我的窘态,有些不忍,用安慰地口吻说:“别难过了,都这么大人了,咋还跟个孩子似的,"其实胖姐这人是挺不错的,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她在我们学校附近开了个职业介绍所,我是她的常客,只要是有什么活轻钱多的好事,她总是算我一份,有时还不收我中介费,我挺感激她的.不过,介绍小儿科似的工作并不是她的主要经济来源……
我本以为胖姐的话说完了,也原谅我了,没想到她又说了句,羞得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所谓,反正最后也是要脱的。”这是她的原话,语调平淡的出奇。
胖姐在前面走,我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在后面跟着。
胖姐带我来到一个很富丽堂皇的娱乐场所,我心碎如死,名字也没怎么注意,好像叫做天上人间什么的,只记得霓虹灯闪烁不停,五光十色,映红了半边天。
门口有两个门童,个子最起码要在两米以上,我平时偶而路过这种场所,也见过,不过和他们距离较远,只感觉他们个子高,但没有什么具体概念,当我站在他们面前时,我一米七五的个头,只比他们的腰带扣高一些而已,完全是仰视。几个迎宾小姐婷婷玉立的分站过道两侧,刺绣红旗袍紧紧裹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开叉的位置到了挺翘的臀部,露出两条修长纤细的腿.
一路走进,胖姐笑容满面,“嗨,美女!”“嗨,帅哥!”亲热的和男女服务生打着招呼,穿堂入室,轻车熟路,如入无人之境。
一个挺大的包间门口胖姐打开门,我低着头跟着进去,一进到里面,我打了个哆嗦,感到浑身上下汗毛孔猛得收缩,屋内的空调开得很低。我抬头瞟了一眼,一个巨大的液晶电视,放着很嘈杂的音乐,人很多,中间一字排开站着六七人男人,都光着上身,长得挺帅的。
有两个女人,站在跟前,穿着打扮的一看就不是一般家庭来的,不过都很胖,和胖姐有得一拼。
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她)们都看向我们。
“嗨!胖姐,怎么才来啊!”其中一个胖女人和胖姐打着招呼。
“不好意思,黄老板,有点事!”胖姐陪着笑,推了我一下,示意让我和那几个帅哥站在一起。
我当时迈不动腿,她硬把我推了过去。
为首的胖女人,胖得出奇,我本以为胖姐算是我见过的最胖的女人了,但感觉她比胖姐还要胖两圈,她脖子上那条金链子,比电视上黑社会老大那种还要粗一些,很霸气。
当她向我看来时,吓得我赶快低下头,我对她的形象真得有些害怕。
那个胖女人,眼神色迷迷的,直勾勾的,而且还非常嚣张。接下来,她做出的事,更是让我羞愧的无法说出口!
002 好好“干”
粗链子女人从我这一排第一个帅哥开始,她把手直接插进裤子里,捏搓着每个帅哥的下身,嘴里还振振有词,这个小点,那个长点的,惹得跟着另一个胖女人不停地浪笑。
我真得无法相信,现在的社会风气是怎么了!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在我们那,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强者,代表着力量,而女人是水做的,操持着家里的吃喝拉撒睡,我不是鄙视女人,村里的劳动,都是重体力活,女人很多是干不了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让我想起在老家村里的牲口市场,我们几个男人就像是牲口,一会看看牙口,一会看蹄子,被买主挑来拣去,只有被选择权,而没有选择权。
当金链子女人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的时候,我屁股往后一撅,退了退,想要躲开。
胖姐就站在我身后,她用手顶住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无路可退,我的下面一下就被金链子女人抓在手里,感觉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快、准、狠。
我打了个哆嗦,脸像是被点着一样,烧得厉害。
我感到她的手忽伸忽握,不停地揉搓。她虽然让人很恶心,但毕竟是个女人,而且一定是过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因为她的手又细又滑,如缎子一样柔软,我这是第一次让女人摸,我感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兴奋异常,血液沸腾,横冲直撞,下身也很快有了反应,渐渐膨胀变大,像座沉睡千年的火山, 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金链子女人也感觉到了我很敏感的长大,冲我怪笑着说;“哟呵,还是个处男呢!”她感觉到我身体非常敏感,好像是对我说的,但声音很大。
只听见另外那个胖女人也跟着浪笑。
我的头一直也没抬过,感到丢人丢到家了,耳听到胖姐在我身后陪着笑说,还是大学生呢,是个好孩子。
金链子女人很做作地一叹,“哎,要在平时,老娘我真喜欢这样的,但是今天老娘我下面痒得厉害,想找个猛点的!”说完,她撇下我,拉着壮男坐沙发上去。
另外那个胖女人,也选了个称心的猛男,走开了,只把我们几个剩在那里。
我耳听到胖姐在我身后重重地叹了一声,她在怪我没有努力争取,她知道我没戏了!好像在和我说:“你不是等着钱用,给你妈治病吗!”我看着她的表情,我想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绩优股,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把宝都押在我身上,却得了个血本无归。
我看着未被选中的帅哥们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胖姐郁闷的走在后面也没理我。
我没动,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厉害,感觉呼吸的空气都凝固了,大脑严重缺氧,两脚像是灌了铅,举步为艰,又不知何去何从。是的!我很需要钱,不多,只是三千块而已!对别人来说是九牛一毛而已,对我来说为何会这么难得!想起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母亲,想起为母亲痛苦而痛哭的妹妹,我是个男人吗,不,我不是,充其量,只不过是有着男人器官的无能之辈,一败涂地,连出卖身体的也没人要。
突然,一个女人,可以说横冲直撞,因为门被她很大力的推开,发出“咣当”的一声,她的气势很足,头发很长,披散着,露出的脸若隐若现,她好像喝多了,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纤细的腰肢好像风吹荷叶般说不出的好看,她来到我面前,头高高抬起,像一个大将军面对微不足道的小兵,“你,跟我来了!”
她的脸我完全看到了,精致的五官,梭角分明,她的话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虽然好像是大象在跟我这个蚂蚁说话的感觉,嚣张,霸气,微不足道,这让我想到她好像是电影中的东方不败来到现实中,还是林青霞版的。
胖姐很高兴地凑到我耳边,美滋滋地说:“青云,好好干,我看好你!”她把“干”字说得音很重。
说实说,她的意思我似懂非懂,那时候,我还是个大二的学生,学校里的男男女女,有很多都偷吃了禁果。同宿舍里有个男生,对性方面的事情无所不知,有很多男生向他请教,尊称他为教授。他说,男妓是一个比较时尚、前卫、性感的职业,是个技术性比较强的工种,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来的,总结为“四该”和“两用”,该长的必须长,该短的必须短,该硬的必须硬,该软的必须软,用小女人细腻心思,用马拉松运动员的持久力。
我那时还是个童子鸡,听他说得云里雾里的,一窍不通,毕竟没有亲身经验吧,不过,为了给娘治病的三千块钱,我当时抱着必死的信念,犹如押赴刑场的囚犯,技术我是没有的,也不想懂,我就想,不管是谁,只要给我三千块钱,哪怕把我当猴耍,我也认了。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她很漂亮,漂亮的让我出奇,但我真的不能够理解,她这样的美女会缺少男人吗?
003 喝酒比赛
那两个胖女人和自己选得男人边喝酒边唱歌,越玩越开心,越喝越多,最后没人唱歌了,几乎都贴到了一起,每人一个。
尤其是那个粗链子女人,上衣几乎要脱到腰的位置,露出两个皮球大小的乳房,还硬把那男人脑袋按在自己白花花的胸上,让他使劲吃。男人吃到她爽得时候,她如狼嚎般的大声呻吟,不爽的时候用她那蒲扇般的肉掌不停地掴男人的脑袋,每次呻吟声和掌掴声都能大过播放的音乐声,她可是真够狠的。
而我和女人这边和她们那形成很大的反差,一片沉默。
她不停地在喝酒,但姿势很迷人。
我也不敢正视她,我一会看看粗链子女人那儿,一会看看她的乳房的位置,一会再看看玻璃桌,像个傻子似的,完全处于一个尴尬状态,甚至有些害怕,她若是和粗链子女人那样变态,以我出了名的倔脾气——哎!
我们面前的玻璃桌上放着很多啤酒,不是平日里喝得那种大瓶装,而是要小一半,包装很精致,上面是外国字,我也不认识是啥牌子的,有四个瓶子已被她喝空了,歪斜地倒在桌上,当她再次拿起一瓶,突然伸到我面前,用命令的口气说;“喝!”
我觉得她真是惜字如金的人,说话简短,声音铿锵有力,很好听,很强势,很嚣张,高高在上的,让人不得不服从。
我也没敢看她的眼睛,接过啤酒,放到嘴边,有些犹豫。
我自从做了决定的那一刻起,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那时做"鸭子"这样的词语还不甚流行,但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我们农村老家,人们思想很保守,男女之间交往过密,都会传得沸沸扬扬,连个寡妇再嫁,也会让全村人戳破脊梁骨,他们的观念是,人要从一而终的,拿到现在来说是不敢想像的。我感觉自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一直处于深深地自责之中,这事要是传到老家,还不被全村的老少少的唾沫星子淹死。
我一仰头,很短的时间,没换口气,就把啤酒喝空了,说实话,不好喝。
心里苦苦的!
我虽然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但用余光可以知道,我喝酒的速度把她震住了,她一直盯着我看。没办法,我口渴啊,况且在我们村,人人都能喝酒,而且还都是白酒,自已酿的,高度的,我一次能喝一斤,还能和没事人似的,该干啥干啥,这点啤酒不算啥!
她明显有些不服气,也不表态,拿起一瓶,仰头就往嘴里倒。
我抬头瞟了一眼她,她露出的颈部既健美又修长,细腻光泽,一直延伸到丰满坚挺的乳房,我没想到女人的脖子也会这么迷人,这么美,我突然有些不道德的想法,脸一红,不敢再看了。
她喝酒的速度明显比上次快多了,但毕竟是个女人,怎么也不可能比过我。酒一喝完,女人把瓶子住桌上一扔,很不服气的对我说:“你再来!”意思是让我再和她比比速度。
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很搞笑,我面对她的嚣张和一不可一世的态度,好像全世界都踩在她的腿底下似的,很不服气 ,再加上当时我也喝了酒,对世事现状非常不满,头脑一热,我当时的倔脾气也被她勾上来了,她一瓶我一瓶的,我和她就好像在进行喝酒比赛,谁也不让谁,不一会,喝空的酒瓶扔了一桌子,有的还滚落到地上,发出“哐啷”一声,很清脆的响声。
她明显有些醉了,刚开始还是挺正派的坐着,现在好像现了原形的诱人的女妖精,脑袋靠在沙发上,两手无力的分摊在身体两侧,两条腿像个男人似的大大拉拉的分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隐约好像是说,臭男人,坏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为什么要抛弃爱人和孩子,你根本没有做父亲的资格之类的话。
我仔细回味她的意思,她一定是被某个男人给伤害了,抛弃了,她还有个孩子吗,在我们农村,生过孩子的女人,腰粗腿粗的,骨盆宽大,重心向下的样子,而她哪像个生过孩子女人啊!我忍不住看向她的身材,一点也没有走样,细长的小腿,再往上看,是和小腿差不多粗细的大腿,再往上看,她的短裙大开,隐约可以看到黑色蕾丝,胸部高高挺起,我感到血液沸腾,心也快提到嗓子眼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酒壮色胆,我的眼神一直没离开那,看了很久。
“看够了吗!是不是很好看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酒醒了似的,用很鄙夷的口气说:“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最后说了一句很伤人的话,
——“下等人!”
我听了,感到天玄地转的,是,我是下等人,但你呢,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手里有几个臭钱,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来这玩男人。我还以为她和那几个胖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高傲自大,目空一切,看不起人。凭我的倔脾气,当时真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哭泣的妹妹,还是无声地坐在那里。
她在那里继续漫骂,和个泼妇似的,虽然骂得痛快淋漓,但心里的哀伤是掩饰不住的,她把我当成她的出气筒了。
我虽然感到很耻辱,但也很同情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她哭了,哭得很大声,一点也不掩饰,眼泪和鼻涕都汇合到一起了,也不知她受过多么大的伤害。
很受伤的女人!
我是最看不惯女人哭,心情很烦燥,不想再看她了,斜眼看向粗链子女人那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点了一托盘高脚杯的红酒,我看到粗链子女人从身上掏出一袋药片类的东西,她的手停在半空,冲她们那伙人一笑,动作很夸张地一片一片地放到杯子里,然后不停地催促她们一饮而尽。
我知道,那药片类的东西就是KTV,夜店里常用的“毒药”!
因为,我看到,她们喝过那种酒以后,每个人更加疯狂,动作粗野,手在身上不停地蹂躏,像一个个发情地野兽!
突然,我看到粗链子女人,端着托盘,摇摇晃晃地向我们走来,上面正好还有两杯没喝过的。
她来到我们面前,我看到她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她眼睛向旁边一斜,说话地口气充满挑衅和藐视,对我们说,
——“敢不敢喝了它!”
说实话,我和我身边的长腿美女有一个共同特点,不服输,刚才和她拼酒时,已体现出来了,我从小妈就说我是个倔驴,不撞南墙不死心,而她就像个高傲地女皇,藐视天下。
我和她都被粗链子女人的无视激怒了,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明明知道这是“毒药”,也许我们是被酒精麻醉了理智!
粗链子女人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我一直看着她走回到她的同伴那,两人在那耳语,还不停发出一阵阵阴谋得逞地笑,后来我才知道,粗链子女人对她同伴说的原话是,“那两个傻比喝得酒和咱们的不一样,……,保证让她们激战三天三夜,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嘿嘿……”
004 大手伸向她那里
当我喝下那杯色彩鲜艳的酒以后,短短数分钟,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字,我想只要是个人,只要你有七情六欲,只要你吃五谷杂粮,应该都会遇到,都会体会到,那就是“后悔”二字。
我和长腿女人正好相对而坐,中间只隔着个玻璃桌,和我的膝盖是齐平的,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兴奋异常,如同军令如山的士兵听到集合的号角,迅速有力,它们都到达了我下面,鼓动着我的小东西高高翘起,把我支起了帐篷。我努力的不去想些绯红色的梦,我的天啊!不过,真得不行,办不了,我想是那药酒的恶作剧,它是本能的反应,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不受我的意志力控制的。
我脸红脖子粗的,尴尬的要死!
为了解除这一尴尬,我干咳了两声,挪动了下屁股,努力的动动双腿,想用两腿之间内侧把小东西夹住,有种夹起尾巴做人的意思,我的天啊!不过,真得还是不行,办不了,我那小东西平时翘起的时候好像也就是两点钟的方向,可那天,它好像特别卖力,直上直下的,是标准的十二点方向,远远超过了桌子的高度,我的双腿根本够不到它,完全像是在向对面的长腿女人摇旗示威的意思。
我偷看了下对面的女人,她好像也不是很舒服,两条纤细的长腿夹得密不透风,偶而还做些互蹭地小动作,她的手也不闲着,抓抓手挠挠头,好像是有些无数只小虫在身上爬来爬去,痒得不行,本来白皙的脸红似火烧云,她的眼神虽然还是高傲的历害,还过好像还夹杂着些奇怪的内容。
我想,那酒里一定有古怪,我和她一定是被那个胖女人给害了,我们同病相怜,都是受害者。
我和她谁也不看谁,就这样我夹我的,她挠她的,自己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
突然,我感到有很多只手在我的后背狠狠推了下,七手八脚的,力道还很大的,出于惯性,我整个人向前趴了过去,我的膝盖磕在玻璃桌上,“呯”的一声,发出很大的闷响,桌上啤酒瓶被我撞得东倒西歪,有的还滾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我手忙脚乱的,最后的落点真是难已想像,不过,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得是惯性,我整个人趴在对面的女人身上,两手张开,紧紧抱着她的丰满的臀部,死死的,本能的,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而我的脸整个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大腿根部,是的,就是那个地方,紧紧地贴在上面,她的裤子材料很好,透气性很好,我能感到那里很柔软,很有弹性,很湿润。
耳听着身后传来一阵大笑,那个粗链子女人的声音:“这两个呆头鹅,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外星球来的,懂不懂性生活这三个怎么写啊!哎!可别浪费我的药啊,听说给乌龟吃了,也能”嗷嗷”直叫,追母乌龟的速度超越短跑冠军,可这两人——”然后发出很惋惜的感叹声。
我听着胖姐陪着讪讪地干笑,我想她一定从心里恨得我不行,我的无能,我的苯手苯脚,给她丢人了!她们只笑了片刻,叫嚷着去二楼开房间,对于她们来说,我只不过是她们娱乐节目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我心乱如麻,又恨又恼,磕到的膝盖又痛又麻,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似的,胸口因为硌在桌上的酒瓶上,憋得慌儿,我想到了钱,想到了很多很多,眼泪包括鼻涕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全抹在她那里,不过,没有出声而已。
我身子下的女人早已火冒三丈,对我恶语相加,两手拍打着我的头上和身上有很长时间了,我想我这个姿势一定是把她逼疯了,她这种恶女人应该也没吃过这种亏,突然她嘴里冒出一句:“你个下等人,臭流氓——”
我想若她不说这句话呢,我可能会等到我心情稍微平静,等我的身上不再痛的时候,我会自觉地起来,擦擦眼泪,揉一下硌伤的胸口,检查一下膝盖是不是磕得青了或是肿了,有没有流血,然后,谁也不理,谁也不指望,一个人落莫地离开,就把今晚的事当做一场闹剧吧,也徐有天我会加入装卸工的队伍,谁知道呢?
可是她竟然说了这句话,说我是个下等人,说我是个流氓,这不亚于一座装满万吨烈性炸药的城市,遇到一根点燃的火柴,他把我彻底激怒了,爆发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眼睛红肿地看着她,对她说了句我生平第一次说的话:“操,你不就是来找男人的吗,我今天就流氓你了,怎么样!”
其实,在我心里,我是知道她应该是被男人伤害过,来这里,也只不过是找个男人,骂骂打打,过过嘴瘾手瘾,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仅此而已,可惜她选错了时间,选错了地点,选错了人,我要让她知道一句至理名言,世界上最好惹得是老实人,最不好惹的也是老实人,老实人老实的时候是个好人,但不老实的时候,不是人。
我很坚定的看着她,伸出我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向她那只有成年人才有的丰满乳房抓去……
005 脱衣比赛吗
当我把手伸向她丰满的乳房时,她好像意识到什么,杏眼圆睁恶狠狠得说:“你要干嘛!?”一手捂住鼓鼓的胸部,另一只不停地拍打着我的手,不让我靠近。
我大手一推,很轻松就把她的手拔开,然后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她死死的抓住领子,一口咬在我的手上虎口的位置,一排很清晰的牙印显现了出来,还渗出一丝血液,我也顾不得疼,心中有一种很恶毒的想法,把她脱得 ,让她也丢人现眼一回。
她的衣扣被我全部解开,我像提起一只小鸡崽似的,很轻松的就把她的上衣脱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的上身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摆在我的眼前,洁白,细腻,闪烁着上好瓷器的釉色,胸前的文胸也只是个摆设,根本挡住她那圆润丰满的乳房膨胀而出,我那里本来因为情绪的不佳而要降落的,可当看此时此景,它又高昂的抬起头。
当我的手再次伸向她的裤子,偶而和她眼神交汇,我仿佛被电到一般,手不由的一抖,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两眼怒视着我,恨不能吃了我,眼泪夺眶欲出,表情说不出的痛苦,也许是我把她弄伤了吧!
我处于深深地自责之中,我这是怎么,说起来我和她都是受害者,自己有自己的苦处,我要报复也应该找那胖女人的,我感觉我真得禽兽不如。
长腿女人见我不再动作,恶狠狠的带着哭腔向我吼着:“来啊,你不是想把我脱光吗!继续啊!你要不把我脱光,你就不是男人!”她因为愤怒胸部起伏不停,表情大义凛然,眼神如刀子般咄咄逼人。
我对她苦笑了下,觉得自己真得很累,突然有些苍老的感觉,想要休息一下,也许一睡不起,不见得是件坏事!
她见我情绪低落,好像被猎人束手束脚的野兽,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她突然来了精神,如一头发狂的母兽向我扑来,我想,我是对不起她的,是我先脱她的衣服在先,让她出出心中这口怨气也是对的,我恢复傻傻的表情,默默地看她手脚并用,雨点般打在我的身上,她胸前硕大的乳房由于激动再加上剧烈的动作,颤动地频率很快,有些丑丑的,不过还有些描述不出来的性感。
这女人疯狂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
首当其冲的是我的衬衣,因为是廉价的,质量极差,被她两手向两边一扯,扣眼很轻松的变大,衣服也成了一条条的,最后被她轻易的拉了下来,重重地踩在脚下,上面满是她的脚印。
她越撕越过瘾,最后有些兴奋得过了头,口无遮拦的说:“你这个臭男人,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根本不是妈生的,一点教养也没有,让你再脱我的衣服……”
我耳听到她的话,脑袋突然有些承受不住,我不是怕你,只是想让你出出气,平衡一下,最后各走各走的,互不相干,可你为何又说些让我受刺激的话。
我想我是忍无可忍了,我对她再次大喊:“我是有妈的,而且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我看准她短裙开叉的位置,两只大手再次伸向她,只听得“嘶”的一声,她的短裙被我彻底撕断,成了一片长布条,我摇晃着布条,对她继续说:“你听清楚了吧!”
她没想到我还有还击的能力,本来要干了的眼睛,再次泪水如注,轻咬着嘴唇,被人羞辱过的表情,她就这样赤条条的,一身白净的皮肤,上身黑色的内衣,下身极小的蕾丝,纤细笔直的长腿,眼神懵懵地看着我。
我想我彻底是把她激怒了,她尖叫着,“我和你没完……”就这样几乎光着身子向我扑来,头顶着我的脖子,身子紧贴在我身上,两手用力去解我的腰带。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最开始我们是拼酒比赛,而现在,又提升到脱服比赛的境界,这疯女人真得很搞笑,一点没有服输的念头,简直是倔得不得了!
我的身体和她的身体几乎是粘在一起的,而且和都没穿衣服一个样,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细腻和乳房的丰满以及胸口“嘭嘭"得心跳声。
接下来的事,我和她彻底疯了,两具滚烫的身体,像两座沉睡压抑千年的活火山,即将喷发而出……
006 狼和羊的转换
她用很快得速度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没想到这女人疯狂起来也很不简单.
我也不甘示弱,心想,你不是想和我比脱衣服吗,我就和你比比看,我可是个男人,大老爷们,看谁吃亏,想到此,我毫不犹豫地伸向她的臀部,抓住她那黑色的蕾丝,一扯而断,平坦的腹部,下面一撮黑色,还有挺而翘起的臀部,就这么被我全看到了,说实话,我真得有些难已自控了!
我想她若是生在古代,定是一名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最起码也是个占山为王的女头领,我都已经把她脱到这种程度了,没想到她还沉迷于这个脱衣比赛,硬生生地把我衣一扯两半.
我就这样完全的摆在她的面前,微黑的皮肤,鼓鼓的胸肌,两臂上馒头大小的肉疙瘩,比石头还要硬,这是我平时在村里劳动的结果,我这才想起我的下面高高翘起,还没有低过头.
当我再次看向她时,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无知和对女人的不了解,我彻底输了这场脱衣比赛,因为她还有一件衣服严严实实地遮着胸部,女人总是比男人要多一件衣服的吗!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些冲动,把她按在沙发上,牢牢地压在身子底下,我和她的皮肤完全贴在一起,她的内衣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开,有些手忙脚乱的,把她的内衣往上一推,两手死死抓住她的胸部,感觉舒服得要死。
她的身体突然抖得历害,表情好像非常痛苦,还发出一声轻“嗯”拖得声音很长,我那时经验全无,以为是把她弄疼了,想要赶快起来,没想到她却来了个鲤鱼翻身,分开双腿把我压在下面,骑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怎么地迷迷糊糊的就进去了,我想这是出于本能的。
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胸前一直用力地往上摸,最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被弄的很乱,身子跳跃的很有节奏。
我几次想要翻身在上,都被她死死地压住,她还是那么强势,动得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最后,喘着粗气,手指都快要陷到我的胸膛里,我手摸着她的大腿,出了很多汗的样子。
我本以为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但没有,两个人会如此快的到达彼此,我没想那东西除了撒尿之外,还能做些让人欲死欲仙的事情。
我想下面的事我不说很多人也会明白,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且都吃了那种药,全身的血液几乎到达崩溃的边缘,身体的摩擦,一触即发,不可阻挡!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她都累得不行,歪歪斜斜的在沙发上休息。
她开始摸索着找衣服,我看着心里有些想笑,哪还有什么完整的啊!她简单地穿上了,可仍然是衣不遮体,最后找了件沙发布单裹在身上,她还挺聪明呢!
她的眼神不像刚才那么媚惑,高傲凶狠的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把你的姓名、年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留给胖姐,以后随时候命,我会定期给你钱!”
我听了差点晕过去,我现在是被她包,养了吗?我以为我和她发生了那种很美妙的事,会有些幻想的,可不是,现实就是这样,钱能说明一切,我想我决不能屈服,我说:“我只要三千块钱给我妈治病……”可是我说话的声音自己也能听得出来,一点底气也没有。
“随便你,反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好像在自言自语,最后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走路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两腿分得很开,好像不敢并拢似的,突然有些郁闷,到底是谁受了欺负?
她到了门口,开了门,正好胖姐在门外,我想胖姐应该是全看到了,她和胖姐耳语了几句,给了胖姐张卡片,就这样消失在我视野,说实话,我想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平静,连胖姐来到我身边也没察觉。
胖姐拿着那张卡在我眼前晃了晃:“孩子,你小子发达了,明天到我那拿钱。”原来是张银行卡。
我当时真得有些心神不宁,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傻看着她。
胖姐很兴奋,必竟钱到手了,而且她应该能得到很多,她有些忘乎所以,对我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我本来以为你是只羊,没想到你是只狼……”然后很潇洒的走了。
我在找衣服的时候,突然看到沙发上有几滴血迹,我下面也有,一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思来想去,又感到自己非常可笑,不能自己是第一次,就幻想着所有人都是处子吧,我是不是用力过大?她的动作好像很熟练哪?她必竟是个女人,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而且她喝醉时说,男人没有好东西,抛弃爱人和女儿,她还有个女儿吗?……
我的脑袋里想得一团乱麻,很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