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 吃饭.” 沈玉衡在厨房大声的喊着他正在书房打游戏的儿子.
“爸, 等会儿, 我这儿正打 BOSS 呢.” 那边亦是大声的回应道.
沈玉衡笑着摇摇头, 低头把锅里的烧茄子又翻了两翻, 勾上薄芡, 又淋了些明油, 出锅装在花纹细腻的白瓷盘里. 随后打开蒸锅的锅盖看了看里面肉沫蒸蛋的情况, 只见两只碧玉瓷碗里的蒸蛋嫩黄黄的的, 稍微一动还颤巍巍的在晃着, 肉沫周围有些蒸出的油花在飘, 一股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因为做的还算满意, 沈玉衡笑了笑, 用夹子小心翼翼的夹出两只碗, 撒上一些细碎的葱花, 等到碗沿不再烫手, 就把两个小碗放在托盘上, 和刚出锅的烧茄子跟之前拌的红油肚丝一起端到了饭厅的红松木餐桌上.
沈玉衡见儿子迟迟没出来, 也不发怒. 其实他倒是不饿, 只是担心食物凉了没了好味道, 便去书房叫那个沉迷在游戏中的孩子吃饭.
沈叶今年 18 岁, 刚上大学一年级, 他舍不得离开离婚后独居的父亲, 带着点私心执意考到本市的大学, 一到了周末还有理由回家蹭吃蹭喝, 粘着父亲度过并不长的两日时光. 沈玉衡并非不了解儿子的这点小心思, 但并不点破. 只是觉得现在孩子年纪尚小, 人生观, 价值观甚至爱情观都还没成熟, 太早说透并不好.
沈玉衡悄声开了门, 耳朵很灵的沈叶早就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 故意不理会父亲. 他想要父亲摸着他的手, 领着他一步一步的退出游戏模式.
可是沈玉衡并没有遂了沈叶的愿, 只是静静的站在沈叶身后, 盯着屏幕, 直到沈叶操作的人物被大 BOSS 虐到死.
因为父亲就站在身后, 体温透过衣物一点点的渗进他的后背, 甚至都能感觉到父亲的鼻息扑到自己的发根. 他希望父亲把手搭在他的肩膀, 或者摸摸他的头发, 可是什么都没有. 就这么一直期盼着, 期盼着, 所以他的手就一直在抖, 耳朵根发热, 原本占上风的战役, 最终以失败告终.
游戏结束, 沈玉衡看着儿子退出游戏, 轻声道: “小叶, 吃饭了.” 沈叶没等到父亲的碰触, 有些丧气的把身体习惯性的往后一靠, 忘了他坐在父亲为了他脊背挺直特意买了一个没靠背的凳子, 于是后背便直直的贴在了父亲身上, 自然而然的碰到了腰下的那处私密的地方, 这下沈叶不仅耳根子红, 就连脸也跟着红了.
沈玉衡接住儿子, 察觉到了他的窘态, 伸手拍拍沈叶的肩膀, 顺便拉起他的手, 往饭厅走. 沈叶垂着头, 呼吸变得急促, 手指上的酥麻感一阵阵的传来, 沈玉衡却跟没所谓一样, 和往常一般淡定自若.
饭桌上, 沈玉衡看儿子也不动筷子, 便问: “怎么? 饭菜不合胃口? 那我就重做吧.” 说完便要起身.
“没, 没有.” 沈叶赶紧拿起筷子, 夹了口红油肚丝送进嘴里, 微微麻辣的滋味溢了满嘴, 肚丝一点内脏的腥膻都没有, 反而劲道十足, 非常好吃.
沈叶嚼着嘴里的食物, 顺便用余光看了一眼父亲, 不禁垂下了脑袋, 微微发抖的手擎着筷子又夹了一块烧茄子送进嘴里, 努力的咀嚼着. 因为烧之前裹上淀粉过了油炸过的茄子外面有一层酥脆的壳儿, 经过酱汁的烧制和所挂的薄芡的作用, 味道全都裹在茄子的外面, 一咬下去, 味蕾全都为了这种滋味敞开了怀抱, 酸咸的滋味让人恨不得再去夹上一口.
沈叶大口的嚼着嘴里的食物, 恨不得让美味在口中停留更久一点, 可此时沈玉衡却把肉沫蒸蛋推到了沈叶面前道: “小叶, 再尝尝这个.” 沈叶只好点点头梗着脖子咽下食物用瓷勺舀了一些, 只见黄橙橙的蛋羹上面点着细碎的乳白色肉糜, 十分自然的食物香气钻进了鼻子里, 沈叶迫不及待的吃了进去, 香滑的蛋羹还没等他品出味道来, 却已经进入食道流进胃里, 于是沈叶迫不及待的又吃了一勺, 然后一勺接一勺消灭了整碗蛋羹.
沈玉衡见儿子吃得香, 便又把自己只吃了两口的蒸蛋给了沈叶, 沈叶也没推拒, 给了便吃, 一边吃一边听父亲罗罗嗦嗦溺爱一般的叮嘱他: “慢点吃, 别噎着. 小叶要是喜欢的话, 爸爸明天还做.”
沈叶点点头, 没多一会儿, 便把父亲给他的的那一碗也给消灭了. 他私心觉得父亲的那碗更好吃些, 因为被父亲吃过了.
饭后沈叶自告奋勇的去洗碗, 沈玉衡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抽饭后烟. 沈叶喜欢父亲身上的烟草味, 有时候困倦了故意倚在父亲身上, 眷恋的呼吸着那股味道, 说不出的安心.
沈玉衡看着虽是自己领养但却喜欢得要紧的孩子已经比他还高些, 感到十分欣慰. 这或许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再有几天, 便是儿子 18 岁的生日了, 他该准备个什么礼物呢? 这个问题, 沈玉衡已经想了一个星期了, 却依然没有答案, 今天孩子回来了, 他就可以问问他缺些什么了.
“小叶, 下周你生日, 想要爸爸给你买点什么?”
只听一声盘子碰到洗碗池的脆响, 沈叶恍惚了一下之后才说: “能等生日那天再说吗?”
沈玉衡皱了皱眉, 却也没理由拒绝这种未知的要求, 也就应了.
沈叶的生日是在周三, 沈玉衡下了班开着车去城郊的大学城接沈叶去吃他要求的韩国料理. C 市的朝鲜族人很多, 所以韩国料理也相对于其他地方正宗一些. 沈玉衡带沈叶来的是间小店, 是科室里一个酷爱韩剧的女同事推荐的地方. 不大透亮的灯光把整间店弄得暧昧不已, 沈叶一见便喜欢了这里, 因为这里的气氛太适合情侣了.
沈玉衡见儿子脸上露出的欣喜笑容, 这才把”这间店实在不大气派”的印象抛到了脑后, 顺着儿子的意思点了烤肉, 拌饭, 辣炒年糕, 大酱汤等食物.
吃的来的很快, 沈叶看起来也越来越开心. 沈玉衡动手帮儿子把饭拌好, 然后推到他的面前, 转而再拌自己的那份. 拌好了, 沈玉衡问沈叶: “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
因为灯光太过昏暗, 沈玉衡根本没看见儿子仓皇失措的脸, 只听他诺诺的说: “爸, 能回家再要吗?”
沈玉衡倒是察觉到儿子有些不寻常, 可又想不出所以然来, 只好作罢.
沈叶很快恢复了正常, 跟父亲絮絮叨叨的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儿. 沈玉衡有心开儿子玩笑, 便问: “小叶, 看见别人成双成对, 你就没想要找一个吗?”
沈叶差点被正往嘴里送的大酱汤呛到, 赶紧咳嗽了两声, 脸红的喊了父亲一声: “爸. . .”
沈玉衡也是觉得这问题有些出了界, 便不再追问了, 只是笑着看着儿子的脸. 小叶十八岁了, 时间过得好快. 他记得沈叶刚来的时候才五岁, 皮的要死, 总是动不动就惹前妻生气. 无奈他对女人实在不行, 为了所谓工作上的前途迫不得已才听从父母跟她结婚.
可是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他便后悔了. 在这场婚姻中, 他知道妻子的苦楚, 却只能忏悔一般的照顾家里. 双方父母急着抱孙子, 他和妻子商量后决定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然后再去领养个孩子. 原本想遵照父母的要求养个刚生下不久便被遗弃的孩子, 这样从小长到大会比较有感情. 可是当沈玉衡在孤儿院第一眼看见小叶, 便被他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给吸引去了, 于是当机立断领回了这个半大孩子回来. 他当时没料到自己今后会喜欢这个孩子到逾越了界限, 更是想不到这孩子竟然也对他. . .
现在和前妻已经离婚五年, 小叶自然得跟着他. 父母劝他再找, 他只是淡淡的摇摇头, 目光一直停留在小叶身上. 他宁愿只是单纯的父爱而已呀. . .
沈玉衡不愿意再想, 看着对面坐着的儿子, 不受控制的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叹了一句: “小叶, 你终于长大了.”
只见沈叶眼睛亮亮的, 怔怔的看着父亲, 随后露出个笑容, 说: “是呀, 我长大了. 谢谢你, 爸爸.” 然后攥住了父亲温热的手掌.
沈玉衡载着心情不错的儿子回家, 半路上却下起了雨. 回家之后雨更大了, 父子二人分别洗完澡后还响起了惊雷.
沈玉衡靠在床头看书, 还没等翻了几页, 门便被敲响了. 沈玉衡喊了声进来, 沈叶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 对他说: “爸, 我还是怕打雷.”
沈玉衡也明白这是儿子故意找的借口, 还是拍拍床边让他爬上来. 沈叶往父亲身边靠了靠, 抬着脸问父亲: “爸, 我可以要生日礼物了吗?”
沈叶的眼睛亮晶晶的, 写满了一种渴望, 沈玉衡无法分辨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可他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足以证明他也和沈叶有着同样的渴望. 沈玉衡突然间想退缩, 可是自己的手却被儿子牢牢的攥住了, 儿子的掌心湿湿热热的, 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脉搏强烈的跳动, 而他的脉搏已经与儿子的融化在了一起.
“爸. . .” 沈叶轻声喊了父亲一声, 似乎像是渴求. 沈玉衡还没来得及点头, 嘴唇却被儿子突然吻住了, 沈玉衡脑子里唯一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砰”得一声断掉了, 他麻木的接受着儿子生涩的吻, 却在儿子试图启开他嘴唇的时候醒了一些.
沈玉衡欲拒还迎, 可是沈叶这倔强小子却根本不愿意放开他, 径直往更深的里面探索. 沈玉衡做了好半天的思想斗争, 终于抖着手扣住了儿子的后脑勺, 用力的加深了这个吻.
虽然他知道, 过了这条界, 他们再也不是单纯的父子了, 可是他并不想被这条朦朦胧胧的界限所约束. 他喜欢小叶, 十三年来几乎他亲手带大的孩子, 真的喜欢, 喜欢的都心脏都发了痛.
沈玉衡在克制, 自从那次沈叶发烧偎在他身边迷迷糊糊的喊着: “爸爸, 抱抱我.”的时候, 他的心就再也没安静过. 他懂得儿子的心, 只是不想让儿子太早的迈入这个深渊. . .
这个吻还在延续着, 沈玉衡在嘴里尝到了一丝咸味, 他睁开眼刚好看见从沈叶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沈玉衡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 伸手抹掉了儿子的眼泪, 嘶哑着嗓子问: “傻孩子, 哭什么?”
沈叶却哭得更凶了, 嘴里说得是什么沈玉衡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 “爸爸, 我喜欢你. . . 爸爸, 我想和你在一起, 想了好久好久. . .”
沈玉衡嗓子里有些堵, 把沈叶搂进怀里, 一刻也不想分开. 沈叶却一口咬在父亲的脖颈处, 试图借此来压抑住自己懦弱的哭泣. 十八岁了, 也还是个孩子. 沈玉衡在心里想着.
哭够了的沈叶轻轻舔着被自己咬得见了红的父亲的脖子, 沈玉衡被儿子这一举动闹得无法再继续伪装淡然, 一把撕掉了沈叶身上的睡衣, 不顾儿子的目瞪口呆, 顺着他的锁骨便向下吻, 一边吻还一边说着: “小叶, 你要是不喜欢就说停, 爸爸不想强迫你.”
沈叶已经鼓励了自己好久, 尽管这种陌生的情欲让他像是沉溺在大海里一般没有着落, 可他却不想放了这样一个于爱恋了好久的父亲更加贴近的机会, 于是便对父亲说: “爸爸. . . 你, 可以, 可以再用力一点的.”
沈玉衡在心里骂自己混蛋变态, 嘴上手上却顺着儿子的授意到处撩拨他的孩子最敏感的地方, 听着孩子从嘴里发出的细碎呻吟. “爸. . . 爸, 别, 别亲那里, 好痒.”
沈玉衡温柔的吻落在了沈叶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 沈叶回避一般的挺起了身子, 却发现自己这么做与父亲靠得更近了. 既然如此, 沈叶只好抓着父亲的胳膊, 羞愧的闭起眼睛, 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父亲取悦他的地方, 想让这陌生的快感放大化, 直到把他湮没.
沈玉衡将沈叶胸前的两点吸得微微肿胀, 显出了好看的颜色, 随后一路向下轻舔儿子的身体, 毫不含糊的含住了沈叶早就已经挺立的分身上, 舌尖滑过每个细节. 沈叶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他的呻吟声音更大了, 刚才止住的眼泪终于因为父亲口舌的侍弄被逼了出来.
沈叶一边哭喊着爸爸一边射了出来, 射的沈玉衡满嘴都是, 沈玉衡来不及躲, 剩下的一些更是弄到了脸上, 沈玉衡用手指收集了起来, 干脆探到沈叶身后. 那甬道稚嫩而又脆弱, 沈玉衡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已经被裹得很紧了, 他不想伤害沈叶, 开始还用手指轻轻刮着那处的褶皱, 可是沈叶那开始变了音的嘶哑喊叫却让他更加急促的用手指抽插起来.
被前后夹击的沈叶叫着: “爸, 爸, 你轻点. . . 爸, 那里不要. . .”
沈玉衡心疼的吻住了沈叶, 想抽离手指谁想内壁一收缩却被裹得更紧, 沈叶那颤抖的身子证明沈玉衡在不经意之间找到了那一点. 于是退缩成了鼓励, 沈玉衡用手加紧刺激那一点, 另一只手安抚着沈叶让他放松. 最终扩张加到了三根手指, 沈叶却已经又射了一次了.
沈叶没去想明天还有的体育课, 也没去想未来要去怎么样. 爸爸只是他的, 从他把自己领到这个家的那一刻开始.
沈玉衡一个挺身, 终于把自己的硕大埋了进去. 沈叶眼前一阵黑, 那股疼痛顺着脊椎蔓延到头皮, 他的身体抖着, 试图把父亲的硬挺给挤出去. 沈玉衡察觉到了, 想着早晚也要这一步便没再怜惜, 径直的抽插了起来.
情动下, 沈玉衡不自觉的说出了爱语, 让沈叶没有控制得再一次射了出来.
“小叶, 爸爸爱你. . .”
随之滚烫的液体便尽情倾泻在里面. 沈叶深陷在父亲营造的情海欲波里, 父亲眼中无时不刻的泄露的爱意令他恨不得今生都这么度过.
爸爸, 小叶也爱你.
—— 正文完 ——
番外一: 回家
从车窗往外看, 风景在急速的倒退, 此时同学们可能都还在火车站等那辆古旧慢速的火车, 而沈叶却自己加钱买了 D 字头的列车迫不及待的先回来了. 一个月的毕业前实习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那满满的思念压在他胸口怎么都无法纾解. 沈叶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条父亲一年前送给他的金链子, 淡淡的笑了. 只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而已, 父亲应该出门了吧. . .
正想着, 沈叶的手机响了起来, 只听铃声便知道这是父亲打来的. 父亲的声音沉稳浑厚, 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声波传到耳朵里, 就会有一种细细痒痒的电流一直蔓延到心脏. 沈叶轻声喊了一声爸爸, 沈玉衡的欢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小叶, 爸爸已经到火车站了, 正在排队买站台票.”
沈叶的心脏跳动得很快, 很想说的”我想你” 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叶, 怎么了? 在听吗?”
“在, 在听.”
“嗯, 爸爸很想你.”
沈叶的脸刷的就红了, 赶紧关了手机望向窗外. 他想说的话, 到底被爸爸抢了先. 没有多久, 沈叶的手机便响起了短信声, 他看了一眼是父亲来的, 于是赶紧打开来, 就那短暂的缓冲时间都嫌漫长, 可是一打开却被内容又臊了个大红脸.
“小叶, 爸爸很想抱抱你.”
沈叶抖着手指在键盘上按了几下, 到最后还是清除了所有内容, 没有回. 他在心里想: 爸爸现在说话越来越直白了, 有时候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可是怎么办? 这样的短信他真是喜欢的要死.
在实习的那一个月, 他不好意思常常打电话跟爸爸说那些肉麻的话语, 便只能每天靠着发短信度日. 而爸爸何止诉说思念, 更多的时候只要一两条信息传过来, 他不争气的弟弟就会胀得难受了. 沈叶闲的无聊开始从头到尾翻这一个月之间发的短信, 越看脸越红, 情不自禁的又有了些冲动.
该死, 这还是在火车上啊. 沈叶强忍着过了这一个小时, 终于下了火车. 下车第一个入眼的自然是一个月未见的父亲, 沈叶定在那里也不动, 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他瘦了一点点, 却显得很精神. 头发像是新修剪的, 因为显得不那么自然. 但爸爸怎么样他都喜欢. . .
沈玉衡一把搂过儿子, 另一只手接过了沈叶手上提着的包, 然后揉揉他的脑袋问道: “坐车累不累?”
沈叶呆呆的摇摇头, 沈玉衡拍拍儿子的肩膀凑在沈叶耳边说: “快走吧.”
父亲温热的气息钻进耳蜗里, 直接鼓动身体的某处, 沈叶笨拙的迈开步子, 跟着父亲出了站, 上了车.
沈玉衡一年前换了辆宽敞的商务车, 在玻璃上贴了深色的防爆膜, 有几次带沈叶出去郊游起了大作用. 沈叶一上车, 沈玉衡便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 然后又留恋的含住了, 用舌尖打了个圈, 沈叶身子抖了抖, 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父亲的手.
沈叶的耳边传来一声哑笑, 随后身上某处鼓动的地方一下便被父亲抓住了, 只听父亲说: “小叶, 我们还没回家呢, 你看小小叶就激动了.”
沈叶垂着头, 用小的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说: “爸爸, 那你车开快点儿.”
接着沈玉衡又是一阵笑, 发动汽车, 踩了油门, 往家里疾驰. 此时正是傍晚下班的时间, 车辆的行进速度慢得令人暴躁, 后来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被堵得死死的.
沈玉衡一手摸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在上了大路之后便始终停留在沈叶的双腿之间, 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而此时车又正好停了下来, 沈玉衡更是放纵的将沈叶的裤子解开, 把手探了进去.
沈叶倒吸一口凉气, 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看, 只感觉父亲 那温热的大掌覆盖到他最私密的地方, 先是抚摸, 再后来便是有些费力的撸动, 沈叶喘息着, 手紧紧的拽着车坐垫用来排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爸爸, 你. . . 快点儿, 一, 一会儿. . . 一会儿. . .”
沈叶想说一会儿或许就可以开车了, 可是那久违的灭顶的快感令他连一句话连贯的话都说不清楚. 已经有一个月这么久没被爸爸这样侍弄过了, 现在没有几下却已经都胀得不像话了, 只要再来几下, 他肯定就该丢盔卸甲了.
想着想着, 就感觉有种异样的感觉从下身直充大脑, 有那么一瞬间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子抖得要命, 随后便射了出来, 射得父亲满手都是.
沈玉衡把手从沈叶的裤子里抽出来, 举到他的面前, 调笑道: “你看这么快就这么多, 产量可真高啊.”
沈叶哪里敢看, 还是闭着眼睛,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车里安静了下来, 沈叶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
看见父亲认真的在用纸巾抹着他射在手上的精液, 沈叶脸上一阵红, 也扯了张面纸拉过父亲的手帮他擦.
沈叶的头垂得很低, 却换来父亲在头顶上的一个吻. 只听父亲说: “小叶, 别离开爸爸.”
沈叶心里一阵暖, 赶紧点点头, 便把头埋在了父亲的怀里. 这么暖的怀抱他怎么舍得离开, 只一个月便让他想得发疯了, 如果更久那他肯定受不了.
此时车龙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可是这辆车的驾驶员却心不在焉. 因为沈叶正埋着头在父亲腿间动作着. 沈叶明知道这样很危险, 可是听见父亲说那样的话, 他却情不自禁的解开了父亲的裤带, 纽扣和拉链, 拉下内裤, 先用手覆盖住那贲张的硬挺. 沈叶的手法一直很稚嫩, 即使这样沈玉衡都受不了. 沈叶感受着那处在自己的摸蹭下变得更加粗大, 也不知怎么了, 干脆附身含住了.
沈玉衡一个急刹车险些追上了前面车的尾, 一声呻吟也从嘴里滑出. 他腾出一只手摸着儿子的头发, 想阻止儿子的动作却被反而这种刺激的快感所压制. 那温热的口腔还有唇舌的碰触足以让他崩溃. 还好车行不快, 否则非得酿成车祸.
沈玉衡终于在恢复车速之前泄了出来, 一身轻松的开车到家. 沈玉衡将车入库停好, 沈叶刚下车正要去后备箱拿行李, 却被他拉开后面车门一把推进了里面. 随后车库的卷帘门被他关上, 便直直的压在了儿子身上, 在儿子的脸上脖子上印上密密匝匝的吻.
沈叶嘴里细细碎碎的喊着爸爸, 却愈发刺激沈玉衡的神经, 沈玉衡的动作很粗鲁, 简直是用撕的脱掉了儿子的衣服. 从儿子下火车的那一刻他便想这么做了, 一路彼此挑拨燃烧的欲望更是焚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沈玉衡在沈叶的脖子上胸口处留下一个个吻痕来昭告他的占有欲, 沈叶在并不宽敞的座位上弓起身子迎合着父亲的所有索取. 他需要这样的深爱, 一个月的分离把他所有的热情熬煎的十分浓烈.
沈叶喘息的喊着想要沈玉衡慢些, 沈玉衡却前后夹击让沈叶的声音破碎的听不出所以然来. 那炙热的甬道开始变得湿滑, 沈玉衡一个挺身便刺了进去. 沈叶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却弄了满嘴的血腥.
沈玉衡心疼的吻了上去, 舔干净唇上渗出的血珠, 然后说: “疼就喊出来, 爸爸喜欢听.”
沈叶羞愧的把脸埋在父亲胸口, 伸出胳膊搂紧了父亲, 这样的动作让两人结合的更紧密了. 沈玉衡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着, 深入着, 一点一点的剥夺着儿子那残存的意识. 没多一会儿, 沈玉衡便感觉下腹一阵湿, 儿子已经被他插了精, 耳边也传来了儿子隐隐的哭声.
他吻去了儿子脸上点点的泪水, 轻舔着儿子的脸庞.
沈叶抖着声音对沈玉衡说: “爸爸, 其实我也很想你.”
沈玉衡没说话, 却用更加卖力的行动来占领儿子全身心的爱恋.
事后, 沈玉衡简单的用车上的纸巾给沈叶擦了擦, 然后背着他回了家. 沈叶蔫头耷脑的任爸爸摆弄, 一进门却被一股浓重的食物香气弄得清醒了, 随后便听见肚子中发出的不雅的叫声. 他把头埋在父亲的肩窝, 两个胳膊搂得更紧了.
沈玉衡把沈叶放在沙发上, 却直直的被沈叶拉倒在他身上.
“怎么, 还想要?” 沈玉衡问.
沈叶点点头, 径直吻住了父亲的嘴唇.
沈玉衡揉揉那毛绒绒得脑袋, 在结束亲吻之后笑着说: “爸爸给你煮鸡汤面, 吃完了再来.”
沈叶笑了, 说: “爸, 其实我是饿了.”
沈玉衡说: “我知道的, 都听到声音了.”
野生菌鸡汤是沈玉衡出门前就放在电炖锅里炖的, 手! 面也是趁着空闲就切好的. 回家只要把鸡汤分在小锅里, 再将面条下了就能吃了. 谁想在路上和车库里耽误了那么久, 电炖锅的鸡汤已经变得比想象中浓稠太多了, 沈玉衡临时起意干脆烧了锅开水好下清汤面. 粗细均匀的面条为了防止粘连切的时候就撒上了厚厚的玉米粉, 此时黄白相间煞是好看.
锅里的水见开, 沈玉衡便抖落掉玉米粉讲面条下到锅里. 不一会儿开水翻腾, 只需点三道凉水, 筋道的面条便煮熟出锅了. 沈玉衡盛了两碗出来, 再从锅里舀出弄鸡汤和鸡块淋在上面. 这样, 一碗鸡汤面便做好了. 沈玉衡把面端到茶几上, 沈叶本来迷迷糊糊的斜倚在沙发上, 看见鸡汤面上桌便来了精神, 于是操起筷子便往嘴里送. 因为沈玉衡放了野生菌, 鸡汤变得很香浓, 和细滑的面条简直成了绝佳的配搭. 可是唯独有个缺点, 那就是太烫了. 沈叶吃了第一口便被烫得舌头疼, 他用手扇着风, 却引来了沈玉衡的一个吻.
沈叶瞪大眼睛看着爸爸, 脑子空白了, 直到父亲离开了, 才回过神. “爸, 吃饭呢.”
“嗯, 我就是尝尝鸡汤的味道. 唔, 还是不错的嘛. . .”
“. . .”
番外二: 亲爸
沈叶大学毕业之后, 沈玉衡利用自己人际上的交往花了些钱给沈叶买了个事业编制的闲职, 工作并不繁琐, 一个月就忙上那么一, 两天, 然后便是聊天, 喝茶水, 看报纸, 实在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刚毕业那会儿, 沈玉衡跟儿子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 他还是有点抵触情绪的. 刚毕业其实是有些抱负的, 毕竟这些年在父亲的羽翼下成长的他也想毕业后先去社会上闯荡一番. 于是抵抗了一阵, 沈玉衡倒也没为难他, 只是停下了脚步等儿子受够了挫折回来大骂私企老板太不把自己当人看的时候, 这才又加紧步伐送礼托关系.
钱到位之后, 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沈叶在外面打点零工赚零花钱, 沈玉衡趁某天儿子心情好, 便做了一桌子好菜, 准备和他谈谈. 饭桌上, 沈叶大口吃着老爸做的饭菜, 沈玉衡却只是倒了杯枸杞酒慢慢饮着, 并不急着动筷子, 偶尔会给儿子夹上些菜, 并叮嘱他慢点吃.
沈叶觉得父亲不大对, 却也停下了筷子, 愣怔怔的看着他问: “爸, 你怎么不吃?”
沈玉衡笑着摇摇头说: “看你吃的香, 我就觉得挺开心的.”
沈叶垂下了头, 扒了两口饭, 他看见碗里又多了一块腊肉, 赶紧吃了进去. 沈叶听见一声哑笑, 于是又抬起头, 看见父亲嘴角含着笑容饮干了杯中的酒, 又夹起了一块碧绿的青笋送到他嘴边, 说: “小叶, 多吃点青菜.”
沈叶顺从的张开嘴吃掉那口菜, 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把从自己嘴里抽出来的筷子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还抿了抿, 说: “嗯, 好像做得有点咸了. . .”
沈叶瞬间觉得自己的脸上都能蒸熟一只鸡蛋, 马上又低下了头. 谁想沈玉衡话锋一转道: “小叶, 打工累不累?”
闷头吃饭再加上摇头.
“小叶, 在饭桌上不许没礼貌.” 沈叶委屈的想: 还不是你在那逗我, 现在又来说我.
“端盘子洗碗的活好像并不轻松吧.”
又是摇头.
“那次你李阿姨跟我说我家小叶因为打碎个盘子被经理训的直哭.”
沈叶终于又抬了头, 刚要问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却想到那天自己那天确实好像看到了父亲的熟人, 便干脆一句话不说了.
“其实, 小叶, 爸爸只希望你有个稳定的工作, 再有稳定的生活, 即使将来爸爸不在你身边, 我也不想你为了生活四处奔波. 现在社会的压力太大了, 多少人想谋份好工作都困难, 现在爸爸手里正好有人脉, 他们也有求着我的时候, 给你弄个工作, 自然没那么难.”
听完这话, 沈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心里疼得难受. 什么叫做”爸爸将来不再在你身边, 什么为了生活四处奔波. . .” 难道爸爸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摆脱自己吗?
沈叶不愿意在想, 干脆起身走到父亲身边, 一把抱住父亲, 便吻了下去. 其实沈玉衡还有很多话想跟儿子说, 却被儿子这么主动的亲吻全给堵住了. 儿子嘴里还有些饭菜的味道, 咸咸的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 吻了一会儿还有另外一种酸涩的滋味. 沈玉衡伸手拭去了儿子眼角流出的泪水, 只听儿子离开自己的嘴唇后, 特别委屈的说: “爸, 你别离开我.”
沈玉衡笑笑搂紧了儿子说: “傻孩子, 爸爸比你年纪大. . .”
“那也别说.”
沈玉衡点头答应. 其实他也不愿去自寻烦恼, 可是想起前段时间年纪很大的母亲又跟他提娶妻的事, 就头疼起来.
“沈叶虽跟你姓沈, 但是他毕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要是找到了父母, 肯定会跟着人家就走的, 再说了, 亲生的都不能给你养老, 更何况是领养的. 而且沈叶也有成家的时候, 你就这么孤老一辈子?”
母亲如是说. 沈玉衡当时没有反驳亦没有解释, 他心里明明知道沈叶并不可能向母亲说的那样在自己年老之时置自己于不顾, 但是沈叶的亲生父母. . .
查出沈叶的家人并没有太费周章, 从孤儿院到沈叶出生的医院, 先后也就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沈玉衡就掌握了沈叶亲生父母的情况. 当然这些都是瞒着沈叶进行的, 他知道沈叶对他的感情, 但是再深厚也可能抵不过血缘. 或许在沈叶在得知自己的隐瞒后会埋怨他自私, 即使这样沈玉衡也不想冒着失去沈叶的风险.
有了这种牵绊, 沈玉衡就不能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会想考虑很多, 会顾及很多, 所以他才尽量要给沈叶最好的生活, 对沈叶的任何要求言听计从, 纵容他, 爱着他, 让沈叶再也离不开他.
就在沈玉衡陷入到自己的情绪中时, 沈叶却一颗一颗解开了父亲衬衫上的纽扣, 脱掉那件碍事的衬衫, 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啃咬起来, 在父亲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细细密密的伴着水渍的红痕, 而他那双不老实的手拉开了父亲的裤带, 纽扣和拉链, 逗弄着还有些软的下身.
沈玉衡回过神来, 被儿子的这种主动一下调动起了情欲, 此时从他嗓子里发出了一丝舒服的呻吟, 下身也随着变得坚挺, 他的双手探进沈叶的 T 恤抚摸着那光裸的后背, 而后又滑到胸口撩拨着上面的那两点挺立.
沈叶被那一瞬间从胸口传来的电流停滞了动作, 他转而把头埋在父亲胸口哼哼的喘着气.
“爸爸, 别, 别摸那里.”
沈叶微弱的抵抗传到了沈玉衡的耳朵里, 他却根本没有停住的意思, 反而将磨蹭转为揉捏, 谁想沈叶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来抵御这种快感.
“妈, 我和沈叶生活的很好, 而且你也知道, 我. . . 不行的, 总不能再去耽误人家吧.”
毕竟这些相片里面不乏和沈叶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 其实沈母一直都不愿意相信高大的儿子在那方面有问题, 但是看儿子那眉头紧锁的样子, 顿时心又软了下来, 她话锋一转, 又问沈玉衡: “周家找过你了吗?”
沈玉衡愣了一下, 也不知道母亲是从哪里知道的周家, 但又点点头说: “找过了.”
“周家现在也就剩沈叶这根苗了, 你不想放都不行了吧?”
沈玉衡自信的笑着说: “沈叶不会离开我的.”
沈玉衡从母亲家离开, 根本没去回忆母亲那质询的眼光, 是的, 他相信沈叶不会离开他的.
回到家里, 沈玉衡发现沈叶眼圈红红的正发着呆, 沈玉衡过去摸摸沈叶的头发问: “小叶, 怎么了?”
沈叶摇头道: “没什么.” 却起身从茶几上拿来一个袋子, 递给父亲, 沈玉衡接过来, 疑惑的打开, 看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盒子, 他把盒子从袋子里拿出来, 再打开, 竟是一只手表.
沈叶拿过那只手表给沈玉衡戴上, 然后对沈玉衡说: “喏, 爸, 你收了这块手表, 就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沈玉衡摩挲着冰凉的表面, 然后说: “爸爸不会摘下来.”
沈叶笑了, 抱紧了父亲, 眼睛看着窗外. 他才不会告诉父亲今天自己见到了亲生父母, 也不会告诉他那对贵气的夫妻要给他多少好处让自己回到他们身边, 更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对他们说: “沈玉衡才是我的亲爸, 你们什么都不是.”
—— 番外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