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1-04

月夜魅影: 轩辕舞影下部 1-5

第一章   混乱   再入江湖

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再次感叹为什么这种事情都会找上她。郁闷哪~~
“尹姑娘,你要找的该是龚雪,而不是本座。”我无奈的说着。
“轩辕阁主,您是龚雪最敬重和效忠的人,只要你开口,龚雪一定会遵从的。”尹静说着。
问她要我为她做什么,说了就觉得离谱,这女人居然要我命令龚雪娶了她。救命啊,这东西能命令,该是个人意愿问题,他要不喜欢这个叫尹静的,而我却要为这女人去命令我最忠心的部下,委屈自己娶她,我不罪孽吗
“尹姑娘,话不可以这么说的,本座虽是龚雪的上属,可这终身大事,还是得龚雪自个愿意,这不是本座该干涉的事情。况且这事,是你与龚雪的问题,本座这外人干涉不上啊。”我说着道理,希望这女人能放过我。如果可以我想把她扔出去,要不是看在她是龚雪未婚妻的份上,她绝对不会这么客气的对待她。
“轩辕阁主......。”尹静还想说下去,被我给吓住。
“够了,尹姑娘,你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该休息了,本座让人为你收拾一间屋子,至于你要本座帮忙的事情,本座实在帮不上,你还是找龚雪商量着解决吧。”说着我对底下的人使了下眼色。
“尹姑娘,这边请。”
尹静被我这么一说,也无话可说,只好悻悻然的跟着下人去了。
“ 噢,天,为什么,我还得为了解决这样的事。”我抱头呻吟着说。
“阁主,要不您也出去避一避。”我身边的人为我出着主意。
“我也想啊,可是你想想,要是我也跑了,这流云阁谁看啊。”我一脸菜色的说着。没错啦,那个该死的龚雪一听尹静来找他,就唰的一下跑人了,扔了个这么大的麻烦给我,而这尹静好象也知道龚雪会躲着他,来了就直接找我,挑明了让我下命令让龚雪娶了她。神哪,这婚姻的事情,怎么可以命令着去做呢。我纠结,现在这女人天天缠着我,让我为她做主,逃都逃不了,跑都跑不开,哦,真想一掌拍死她。
“不还有华钊大人吗,您可以将流云阁交给他啊。”
“耶,我怎么没想到,这几天被那女人烦都烦死了,怎么会忘了他呢。”我一拍头高兴的说着。
“呵呵.....,是阁主急乱了,所以才没想到。”身边的人笑着说。
“是啊是啊,都是那尹静害的。”我点头赞同的说。
身边的人看我如此的宝,掩嘴呵呵笑着。我看着她,发现是个长的满好看的小丫头,哎~~~,这流云阁啊,要找个难看的人还真不容易。
“小丫头,你叫什么呢。”我笑着问着。
“奴婢叫云雀。”云雀笑咪咪的回答着我的话。
“云雀。”我身影有些拔尖的叫了声。
小丫头有些被吓到的白了下脸,说道:“阁主,奴婢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没,你没做错什么,是本座没想到你的名字会叫云雀,那个,本座很喜欢云雀,没想到身边就有这么一只可爱的小云雀。”我安抚着被吓的小丫头,笑笑的说着。
云雀脸红了下,不好意思的说着:“谢谢阁主的喜爱。”
我有些尴尬的嘿嘿直笑,那个我会惊讶的大叫是因为她的名字和家教里的帅哥同一个名字。我记得好象是叫云雀来着?(影:你到底确不确定啊,叫的那么吓人。轩辕:那个好象不记得了,总感觉是叫那个名字。影:我晕,不确定你还叫的那么大声,真服了你了。)
“小云雀,去帮本座将华钊请来。谢谢你啦。”我笑嘻嘻的对着脸红的云雀说着。
“阁主客气了,云雀这就去请华钊大人。”说着笑笑的出去了。
我哀叹,天,这流云阁主可真不好当,要解决所谓的宿世恩怨,现在还得帮下属解决婚嫁问题,这都什么跟工作啊?在现代都没这么累过。
在我回忆过去的时候,华钊和云雀双双进了议事大厅。
“阁主找属下来有何吩咐?”华钊疑惑的看着神游太虚的我问着。
“哦,那个,本座想出游几日,流云阁就交于你管理了。”说着俺跑路去也....
“等等,阁主,你不能这时候出去。”华钊着急的叫着,可惜我人已经出了流云阁了。我当然知道这时候不能出流云阁,可和被尹静威逼,我宁可到山下去冒险也不要留在流云阁。
“云雀,你可知阁主这一下山会有多危险,你,我派你在阁主身边是看你伶俐,没想到你到好,给我乱出注意,这下我非被那几人砍不可。”华钊有些火大的说着。他知道现在他如果追上去,也追不着我,而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找人商量我下山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可是,阁主被尹姑娘烦的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我才那么说的吗,那里知道阁主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云雀有些委屈的说着。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原来是个说风是风的人。
“哎,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该死的,那个死龚雪,我看他这次还躲,如果不把这该死的婚事给解决了,我就剁了他。”华钊发狠的说着。追究到底我会出流云阁都是因为龚雪的婚事惹出来的。
“走。跟我去雪阁找那个该死的龚雪去。”说着华钊拉着云雀朝雪阁飞奔而去。
“龚雪,你给我死出来,你个该死的混蛋。”华钊一脚揣飞雪阁的门,对着里头怒吼着。
“华钊,我记得你是我们几个里最沉着的,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啊,谁惹你了。”龚雪微笑着走出内室看着华钊,这个人难得发脾气,除去阁主受伤那时,就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发火过。稀奇呀稀奇。
“你还有心思笑,阁主下山了。”华钊火大的吼着。
“什么。”龚雪变脸的叫道。怎么可能明明阁主答应过他们这段时间都不会轻易下山的,怎么会?
“都是你那未婚妻惹的祸,她天天找阁主逼着阁主让她给你下命令逼你和她成婚,而阁主又觉得这婚姻之事该是你们自己商量着决定,而你天天避着尹静躲着她,她呢找不到你就天天去烦阁主,这下好了,把阁主给烦下山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华钊火大的说着。
“是真的吗。”龚雪看着云雀问着,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恩,是真的。最近阁主被尹姑娘烦的有些头疼,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本想直接将她扔出去,可阁主想到她是您的未婚妻所以忍了。可好象尹姑娘有些不放过阁主依旧还是天天到阁主那报道,搞的阁主烦不胜烦。”云雀有些无奈的说着。
“华钊阁主下山的时候,有交代什么吗?”龚雪冷静的问着。
“只是让我顾好流云阁。”华钊照实说着。
“恩。”龚雪应了下,然后消失于云雀和华钊眼前。
“华钊大人,这.....?”云雀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情况。
“呵呵....,没事,过些日子阁主就会回来了,烦人的人也会消失于流云阁,好了我们回去吧。”华钊笑笑的摇着羽扇说着,那里还有前一刻的火气十足样。
“华钊大人。”云雀有些不确定的叫着,这人是刚刚发火的人?怎么变这么快啊。
“丫头,回去吧。”华钊没回云雀的疑惑,自个出了雪阁。
云雀奇怪的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发展,想着这些人真是个个难解的要死,还是阁主好。想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这样老打哑谜给人看。
龚雪出了雪阁直奔闲居而去,一入闲居就叫道:“尹静,你给我出来。”
尹静慢悠悠的从里头走了出来,看到龚雪只是笑了笑,说道:“终于要见我了。”
“说出你的目的吧。”龚雪冷着俊脸说着。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让你兑现承诺,娶我吗。”尹静笑的娇媚的说着。
“哼,会如此简单。”龚雪不信的哼着声说着。
“当然就这么简单了。”尹静笑着应。
“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现在你父亲应该正受着烈炎毒侵蚀之苦吧。”龚雪冷淡而冰冷的说着。
“你......。”尹静诧异于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父亲中毒的事情,这事在江湖和自己家里都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出五个。
“诧异我怎么会知道。你父亲中毒的事情,要知道这世界没什么秘密可言,至少对于流云阁来说就是如此。”龚雪冷笑的说着。
“你知道又如何,我就是来和你成婚的。”尹静要强的说着。其实她并不爱龚雪,也无意要与龚雪成亲,现今会逼着龚雪兑现承诺,不过是想得到龚雪手中的千年冰蝉,用它来救自己的父亲。她和龚雪会有这纸婚约不过是少时双方的父母定下的,两人对对方都无此情意,她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如果如果不是今天出了父亲这事,她一大姑娘的怎会如此厚脸皮的赖于此地,逼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应娶了自己。
“你不过为的是我手中的千年冰蝉,何必如此。你说,我给,不过有条件,你我的婚约就此做罢,你我两家从今开始再无任何关系。”龚雪冷酷的说着。对于他来说这纸婚约本就是当年父亲酒后失言所定,今日如能用这千年冰蝉结了这荒唐的婚约也值了。
“好。如能如此,最好不过。”尹静笑的乐意的说着。能如此最好,她本想逼龚雪娶了她后让他拿千年冰蝉救自己的父亲于危难,而如今能不用做到如此就能得到她想要的,能不乐见其成呢。
“一言为定。这是解约书,你签一下,我就给你冰蝉,你即可下山,永远别再踏入流云阁势力范围内半步,不然别怪我决情。”龚雪对着尹静无情的说着。
“好,如我尹静违背今日立下的诺言,不得善终。满意了吗。”尹静看着龚雪一脸坚定的说着。
“这是千年冰蝉,你拿了就走吧。”龚雪说着,收好尹静签下的解约书,甩下千年冰蝉走人也。
尹静看着手中的千年冰蝉,心没由来的颤了下,只因千年冰蝉的冷,竟要用内力抵抗它的冷,而这龚雪竟然将这千年冰蝉放于身上,竟没用内力相抗衡,他太可怕了。尹静打了个冷颤庆幸自己不是与龚雪为敌。
龚雪出了闲居就往山下赶,希望能阻止我出上。可惜姑娘我是铁了心想出去晃悠,所以嘿嘿~~~~,怎么可能会让他截住呢。
“离月,你说我们去哪啊?”我看着飘在身旁的离月问着。
“不知道,是你要出来的,怎么问起我来要到那里去。”离月有些受不了的翻着白眼看着我。
“那个,我就记得要下山,忘了该找个目的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说真的,当时就记得要出去避避没想说要去那里。
“晕死,你怎么这样啊,那现在该怎么办?”离月看着我问着,说真的这女人跟着我也有段时间了,好的没学这现代话学的到是十层十。(影:你有好的东西可以给人学习的吗?轩辕:没吗,嘿嘿~~~~~~~
“我怎么知道,随便逛喽。”我笑嘻嘻的对着离月说着。
“你不怕遇见那些人啊。别忘了,你还要解决的事情。”离月警告的说着。
“怕,有用吗,到最后还是会找上我,还不如我能玩的时候,玩个痛快,时候到的时候,我就解决呗。”我摊着手一脸没辄的说着。
“你呀。”离月有些哭笑不得戳了我下。
“哎哟,别戳呀,美女,很痛的。”我耍着宝说着。其实她根本戳不到我。
一人一魂乐悠悠的向着山下的世界进发着。世界又要开始混乱啦,虽然它已经在混乱了,不过管他呢,一切总要有个结果是不是,所以这一人一魂的下山,代表的就是这事情的结束。


第二章   定海镇  龚雪中毒

“我得意的飘,我得意的飘,哦,天,我从没今天这么快活过。”我乐悠悠的对着天空嚎叫着。
“神经病。”离月嗔了我一句。
“诶,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人家我真的很乐吗。”我装作一脸可怜样说着。
“是啊,快活,没见过有人躺一牛车上快活的。”离月一脸受不了的说着。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看看,这不就让你长见识了。”我皮皮的笑着说。
“听你在瞎掰。”离月白了我一眼。
“诶,美女是不可以翻白眼给人看的,离月。”我摇着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说着。
“去死啦。”离月一个飞脚,哦天,把我揣飞了。虽然是我自己飞起来的。
“我要死了,就没戏唱啦。”我皮皮笑的飞回牛车上说着。
“我那时候怎么会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呢,你简直就是恶魔再世,嫌这世界不够乱,简直就是来添乱的。”离月一脸悔不当初的样说着。
“别啊,我这人,估计是上辈子寂寞怕了,所以想这辈子热闹点,没想到你的事就促成了我的心愿,自然我就要善加利用一下喽。”我一脸无耻样说着。
我确实是有些寂寞怕了啊,呵呵,想想上辈子的事,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就因为少了离月这一魂,所以就少了那么一点让人喜欢的元素,所以她们才那么的厌恶我,巴不的我消失于那个世界。而现在我真消失在那个世界,在现在的这里重生了,没理由要让自己继续上一世的悲哀吧,既然这样不如就让这世界陪着我疯狂陪着我乐喽。
“离月,如果我说我想知道爱的感觉,你会帮我吗?”我有些感觉遥远的看着天空说着。
“为什么突然想这个?”离月问着我。
“知道吗,在我们那,天总是灰蒙蒙的,很少能看到这么蓝的天空。记得,我每一次难过伤心的时候,总爱抬头看天,可在那世界天总是灰灰的,就和我的心情一样。而在这里完全不一样,这里天永远是蓝的,蓝的那么透亮,那么让人心情舒爽,我很喜欢,所以我也开始想知道爱是什么感觉。”我看着天说着。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自己也不确定,只是当自己有了这个想法开始,一点一点开始泛滥,到现在说了出来。
“是什么改变了你?”离月有些不解和诧异的看着我,这和她第一次见到我时改变很大。那时候的我可以说是厌恶接触感情这类麻烦的事情,可现在我却主动说出想知道什么是爱的感觉,能不让她惊讶和诧异吗。
“是什么改变了我?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看着天空说着。
“这样啊。”离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舞影,如果你真想知道爱是什么感觉,你可以去找龙天啸,他能帮你,你要去吗?”离月看着我问着。
我没看离月只是依旧看着蓝天,笑着没回答她的问题。
“舞影。”离月叫着,想要一个答案。
“离月,如果我说想,你是不是就会消失,如果我说不想,可又和刚刚的话矛盾对吧,所以还是保持现在的样子吧。有你陪着,我感觉会比较好过些,至少在我想找个人倾吐心事时,能找的到人听我说,我不想到最后连个说心事的人都没了。”我笑笑的转头看着飘在半空的离月说着。
“舞影,不会的,你不是还有他们吗。”离月心疼的说着。
“他们?就算有一天我爱上了他们,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对他们说,就像我能看见你,知道人们口中的所谓前世,还知道了上千年前,发生了什么。你说如果我对他们说了这些,他们会信我吗,就算信了,心中还是会有怀疑存在。”我有些苦笑的说着,说了谁会信啊,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说给我听,打死我我也不信有这样的事情。
“舞影....。”离月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说出。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都把情绪给说低了,我们是出来玩的,该是快快乐乐的,怎么说这事上了了,晦气。”我说着在牛车上翻了翻,继续看我的天空去。只是这时候的我,已经少了前一刻轻松的心情。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从树丛里蹦出两人,冲着我的牛车喊道。
我给打击下,有没搞错我都穿这样了,还给我来打劫。太不人道了吧。问我穿什么样,谁让我天生丽质来着,长着一张犯罪的脸,所以就改变了一下,把自己搞的和糟老头似的,窝在牛车上。居然这样也能遇打劫,我服。
“兄弟,你没看老头我一穷二白的,唯一值钱的就这牛车了,你还打劫我老头。”我哑着声说着。
“老大爷啊,不是我们兄弟非要打劫你啊,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所以见有人过都得打劫一番,要不我们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啊。”劫匪二人组悲情的哭述着。
我倒,有这样抢劫的哦,还跟被抢者解释原因,这两人比我还神经病,脑子不正常。
“既然这样,我老头能给你的,就这牛车了,你们要吗。”我扯着脸皮笑着说。
“要,要,要,怎么不要,老大爷谢谢啊。”说着这两人就往我这冲来。
“舞影,你真要把你的牛车给他们啊?”离月疑惑的问着我。
我对半空中的离月狡猾的一笑,开什么玩笑,这牛车可是我的代步车,要是给了他们我怎么走,11路公交车我可没兴趣坐。
“嘿嘿.....,老大爷,下来吧。”说着两人伸手就要来拉我下车。我笑的古怪的对他们撒出了手中的粉末。
“哇。什么东西。”两人惊叫着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舞影,你刚刚做了什么?”离月惊讶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刚刚对这两人做了什么。
“哦,没啦,我就找他们试了试从龙天啸那拿来的迷药,看看有没龙天啸说的那么厉害,没想到,还真是药力十足啊。”我感叹的摇着头笑的称奇的说着,没想到这药效还真厉害,才撒出去人就晕了,不知道用在武功高手身上是不是也这么有用?
离月受不了我的翻白眼给我看。
“离月啊,别老翻白眼,气质气质啊。”我笑的乐呵呵的强调着。
如果离月是人肯定会吐血给我看,还好她只是一屡幽魂。嘿嘿~~~~~~
“现在怎么处理这两个人?”离月指了指地上的两人问着我。
“让他们躺着呗,还能怎么做。”我笑咪咪的对离月说着,然后驾着我的牛车继续我的旅程。
“你个狠毒的女人,拿人家做实验了,还这么对人,你心里过的去哦。”离月笑骂着飘着跟了过来。
“哎呀,谁让他们倒霉遇上了我呢,所以,嘿嘿~~~~,活该他们倒霉。”我摇着头说的头头是道的讲着。
“什么到你嘴里,都是你有理。”离月苦笑的说着。
“有吗,我有那么蛮横吗?”我装傻的问着离月。
“你没吗。”离月笑的无奈的看着我说着,这人就知道装傻充楞糊弄人。
“嘿嘿~~~~~,就算有这世界敢说我的,也就只有你了。”我乐呵呵的说着。想想山上的那几个和山下的那几人,那个不是护着我,就算错了,也应给他掰对了,说我有理。
“你呀,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能让那几个人愿为你生为你死的。这么恶劣的性子,怎么会让人那么为你心醉为你伤感呢?”离月有些无法理解的说着。
“我要知道,我现在会如此吗。”我苦笑的应着。
就这么晃悠着我和离月来到了离流云阁最近的城镇定海镇。
“呦,呦,呦,这里还真热闹啊,没想到这么个小镇竟然也这么的繁华,好难得啊。”我赞叹的说着。
一旁的人听到我这么的赞叹笑着应我说:“老大爷,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今天刚好是一年一次的大集会,所以今天比起往常要热闹许多,而且啊今天还有很多热闹可看哦。”
“有什么热闹可看的?”我好奇的问着。
“嘿嘿~~~~。”那人笑的一脸神秘样的说。
“我们这每一年的这时候,各大红楼都要摆下擂台,互相比较各家的花魁,然后追逐出今年的花中之王,所有好这口的人,今天都会到我们这定海镇来看。”
“就这?”我有些不以为然挑着眉说着。
“老大爷,别这口气,等你见了,怕你老受不了躺地上去,到时可没人理你。”那人说的有些贼的讲着。
这下我可好奇了,难不成这小小的定海镇还有什么了不得的美女不成,说的这么厉害,那得去看看凑凑热闹。
我笑的奸诈的对着飘着的离月说道:“嘿嘿~~~~,咱去看看,什么美女能让我这老头兴奋的躺地上去。”
离月笑笑的看着我,没辙的跟着我飘着。
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转了一会终于找了个不错的观看位置后,窝在那个角落里。原本很期待的心情再看过了几个表演后,整个没兴趣了,以为都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没想到都是一些庸姿俗粉。
“没意思。”我咕哝着,离月听我这么说在一旁偷偷笑着。
“舞影,有意思的来了。”离月对我努了努嘴。我朝着她努嘴的方向看了过去。
“龚雪?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的说着。
“我怎么知道,不过可以肯定应该是来找你的。”离月说着。
“找我,不要吧,我还没逍遥几天,就来找我回去。不是吧。离月我们赶紧走。”我有些焦急的说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以,才出来,没玩个够本决不回去。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离月叫着转身跑人的我。
“怎么了?”我疑惑的回头。
就看离我有些距离的龚雪走路走的有点东倒西歪的感觉,像受了伤的样子。受了伤的样子?
“离月你过去看一下,他是不是受伤了。”我对着飘在半空的离月说着。
“好。”离月应了我下后飘了过去,没一下就又飞了回来。
“舞影,快,龚雪好象真受伤了,而且看样子伤的不轻。”离月飞到我身边说着。
“怎么可能,这天下间能伤他的人,没什么个,怎么会呢。”我疑惑的说着,但人已经朝着龚雪的方向奔了过去,那还有一个老人的样。
“龚雪,你怎么了。”我忧心的看着他,他的脸呈现出了中毒的迹象,可又好象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是谁?”龚雪有些吃力的问着话,他实在不认识眼前的老人,记忆里没有这号人物啊?
“白痴,连本座都不认得了,你那被人打了,连人都不认得了。”我有些火大的说着。
离月受不了我的朝天翻着白眼说着:“拜托舞影,你现在易容了,谁认的你啊,而且你现在把自己搞成个糟老头样,谁能认的出啊。”
“那个说的也是。”我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用手在脸上一抹一掀,还我真面目了。
“阁主。”龚雪惊讶的叫道,没想到真是我。
“现在认出我了吧。”我笑嘻嘻的说着。可一看龚雪那脸色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还有你是怎么中毒的?”我摸着龚雪的脉搏说着。在他的脉息间确实探出了中毒的迹象。
“阁主属下终于追到您了,和属下一起回流云阁吧。”说着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龚雪,你别晕啊。”我叫着。天,他这么一晕我怎么把他弄走啊。做人家阁主的怎么这么麻烦啊。
“舞影,我想你最好赶快跑。”离月警告的说。
“为什么?”我好奇的看着她问。
“你看。”离月手一指。我往那一看,妈妈呀,什么时候这些人都围上来了,而且什么时候这里变这么安静了?
“离月,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啊。”我有些想哭的说着。
“我早提醒你了,是你自己没听到。”离月无奈的说着,其实她早发现异常了,从舞影揭开面上的易容开始慢慢就变这样了。
我看着围上来的人,个个眼放绿光的样,可怕死了,只好托起龚雪用轻功飞出了定海镇,没想到热闹没看着,到是把自己的行踪给暴露了。麻烦啊。
“现在去哪?”离月问着我。
“不知道,不过要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帮他把身体的毒给解了。”我说着,到现在还疑惑什么人能对龚雪下毒,而且他怎么会出现在定海镇?一切的问题都得等人醒了才能问的出结果。
“我去前面看看,有什么好的地方,可以让你安静的帮他解毒。”离月说着飘着身子走了。
我托着龚雪在路边停了下来等着离月回来,这时候才能好好看看龚雪,记忆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没见过他这么狼狈过,一身的白衣不知道被什么给弄破弄脏了,脸上沾染了一些血迹和污泥,头发凌乱的可以和鸟窝相媲美,说真的,要我认这是龚雪我绝对认的不是很确定,怎么离月就那么容易认出来了呢。真厉害,我感叹的想。
“找到了,舞影,在这里不远处有个密林在那里面有个山洞很隐秘,正好符合你要的安静条件。”离月飞到我身边说着。
“离月,你怎么就那么容易认出这人就是龚雪的,要是你不说让我看我肯定不确定这人就是他。”我重新托起龚雪朝离月说的方向飞去,然后口里也没闲着问着我刚刚疑惑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方正我就是知道。”离月也不懂的回答着。
“哦。”我应了下,没再多言。
“到了,就是这。”离月叫着我,让我停了下来。
“这吗?确实是个隐秘的地方。”我赞同的说着,要是我我决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山洞。这洞是在一个水帘的后面,如果我不是因为见过了过去电视剧里演的,我估计也想不到这后面会有洞。
“离月,你帮我在外面看着,要是有人要接近这里,告诉我一声。”我说完就静心运起功来。
“知道了。”离月说着向水帘外飞去。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在我以为快挂的时候,终于把人给救回来了。
“离月。”我朝外喊了句。
“好了?”离月问着我。
“好了。”我应的有些无力的说着。
“他,是中了什么毒?”离月指了指还在昏迷的人,问着。
“烈炎毒,而且是中了很多年的样子。”我说着,却疑惑中了烈炎毒的人,应该活不了这么久啊,就算他挺过了中毒时宛如烈火焚身的痛苦,可这毒也解不了而且有越来越厉害的可能,平常之人中了这毒,结果都是受不了了自己自杀了事,了不起的高手也挺不了多久,可这龚雪却能坚持这么多年,这又是怎么回事?
“烈火门的独门密毒。他怎么会中了这毒,而且还是好多年?”离月惊讶的问。我对着离月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也许只有等人醒了才能知道吧。”我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恩。”龚雪有些痛苦的呻吟着,好象身体被人扔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一样的疼。
“醒了?”我问着呻吟中的人,有些不太确定,因为这样的呻吟声已经好几天了。
“还没吧。”离月回答着我的话。
“我还以为他醒了呢。”我对着离月说着。真是的浪费我的口水,害我还以为他醒了。
“晚上吃什么呢?”我苦恼的问着,说真的这几天为了要照顾龚雪,对于吃的可以说是随便的很,在这片山林里有很多的饿野果,可问题是很难吃,可以说是难以下咽,想去打些野味可问题是我又不会弄,结果就是我只能吃那些难以下咽的野果果腹。
“烤兔子,怎么样。”一个人问着
“好啊,好啊。”我高兴的回答着,太好了能吃烤兔肉了,哇享受啊,等一下,谁说烤兔子来着。我有些楞的回头看着石床上的人对我浅笑着。
“哇,龚雪,你醒啦。”我有些后知后觉的叫着。
“是啊,阁主,属下醒了。”龚雪嘴角带着浅笑的看着我说着。
“刚刚是你说烤兔子的?”我问着。
“是属下说的。”龚雪应着。
“太好了,你等着,本座去抓兔子,你等下烤给我吃。”说着,我人已经在水濂外了。
龚雪看着我兴奋的背影,从石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让他发现身上的毒解了。
“这是怎么回事?”龚雪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龚雪龚雪,我回来了,烤兔子吧。”我兴奋的拎着兔子冲了进来。
离月在空中看着我摇着头,想着这女人简直就是疯子,人才刚醒就让人烤兔子给她吃。
“阁主,属下身上的毒?”龚雪一脸疑惑的问着。
“哦,那个,我帮你解了,真是,麻烦死了,还我花了三个时辰来解毒,累死我了。”我抱怨的说着。
龚雪一脸傻楞的听我说着,怎么可能三个时辰,让他痛苦十年的毒,就这么容易的被解了,而且只花了三个时辰?
“阁主,你说属下身上的毒,解了。”龚雪一脸不太敢相信的说着。
“是啊,不过我有点奇怪,你是怎么中毒的?而且这毒在你身上少说也有个六七年了,可平常没看出你有中毒的迹象,这是为什么?”我不解的问着,要知道现在的流云阁里可住着当世最牛鼻的两个大夫,可咋就没看出这小子有中毒来着?
“千年冰蝉。”龚雪笑的有些凄凉的说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可通常这背后的故事都比较让人觉得辛酸,所以偶决定还是别听来的好。
“没想到你身上会有这东西,它确实能抑制住你体内的烈炎毒,不过你既然有这个东西又怎么会毒发的?”我不明白的问着。
龚雪别过脸,不太想说的样,而我呢看他那样也不再追问,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就会说,无所谓的耸耸肩。
“烤兔子烤兔子,龚雪来帮我烤兔子。”我对着还躺在石床上的人吆喝着。
“拜托人才刚醒你就这么折磨他。”离月有些看不过去的说着。
我朝她白了一眼,对不起姑娘我现在才不管他是不是病号,谁让他说他能烤兔子的,说了就得给我做出来给我吃,要不光想着就折磨死我了。
“是,属下这就做。”龚雪说着有些吃力的挣扎着从石床上坐了起来。
我看着幽幽的叹了口气,唉,这男人就爱逞强。想着走了过去,帮他从石床上扶了下来。
“多谢阁主。”龚雪有些气馁的说着。
“客气了,说到底你也是为了找我才变这样的。”我有些感叹的说着。
“阁主。如果不是因为属下的事,阁主也不会出山,所以这是属下该做的。”龚雪恭敬的低着头说着。
“说真的,龚雪有时候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造就你这样的个性,做什么都是一脸冷清样,你就没个情绪吗?”我有些火大的说着,通常遇这样的事多少会有个情绪反应,这人除了客气就是客气,没气都给他憋出气来。
龚雪一脸冰霜的甩开我扶着他的手,自个晃到了火堆旁处理起了兔子。我无奈的看着他,这人每次说重点的时候就这样。晕死~~~,比女人还麻烦。


第三章  龚雪的过去

“爹,娘,答应雪儿一声啊,爹,娘。”小龚雪在庭院里奔跑着叫嚷着,希望有人能答应他一声,可惜没一人回答他的叫喊。
“呜呜呜.....,爹,娘,你们在哪,雪儿怕。”小龚雪因为找不到自己的父母而哭泣着。
“雪儿。”角落里发出微弱的呼喊声,可以专注于哭泣的小人儿没听到这声叫唤,跑着错过了。
小龚雪着急的一边跑一边哭,看到到处都躺着人,个个脸上带着恐怖的表情。小龚雪怕的更加紧了跑步,好不容易跑到了大堂,在那他终于看到了他爹,只是这时候的爹爹已经变了样子,眼睛耳朵鼻孔嘴巴都留着黑血,小龚雪有些害怕的跑了过去。
“爹爹,我是雪儿,你怎么了爹爹?”龚雪害怕的拉着龚云天的衣角叫着。可惜坐上的龚云天已经死了,再也回答不了小龚雪的问话了。
“爹,你回答雪儿啊。”小龚雪继续拽着龚云天的衣角叫着,见龚云天没答应他,小龚雪大着胆子爬上龚云天的腿,摸着他的脸说着。
小龚雪有些楞的看着自己的小手,从他父亲脸上抹下来的血沾在了他的手上。黑的?正当小龚雪疑惑为什么自己的手上会沾有黑黑黏黏的东西时,有人进来了。
“看看,这还有一个呢。”来人笑着对同伴说着。
“长的不错哦,可惜了,这么小就要和他爹娘一样到地府报到了。”一人笑嘻嘻的讲着。
小龚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懂的看着来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在我家里,你们是谁,还有地府是什么地方啊?”
“哈哈....,小可爱等我们送你去了,你就知道地府是什么地方了,在哪你爹娘都在那里等你哦。”一个头发凌乱衣服粘着大片血的人对着小龚雪咧开嘴露出黄牙笑呵呵的说着,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人恐怖的要死。
小龚雪有些害怕的向已死的龚云天怀里挪了挪。
“呦,小家伙害怕了。”一人说完带动了所有的同伴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龚雪更加害怕了,这些人是坏蛋,他小小的脑子这么警告着他。可人小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更加的往已死的父亲怀里钻。
“怎么还有活口。”一个人表情冰冷的男人踏了进来,看到小龚雪的存在皱着眉头问着。
刚刚还在嬉笑的人看到冰冷男人的出现,个个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口里恭敬的叫着:“护法大人。”
“这小孩是谁?”流森冰冷的问着。
“属下不知道,来时,这小孩就在这了。”一人报告着说。
“记得,龚云天有个小孩,刚刚好象没见到。”一个人接着说道。
“那这小孩就是龚云天的孩子。”一人惊叫的说道。
流森听着身边的人争先恐后的说着,可眼睛却死盯着那个躲在已死的龚云天怀里的小龚雪看着。
“你是龚云天的孩子?”流森问着小龚雪。
“恩,我是爹爹的孩子。”小龚雪乖巧的回答着,却不知道这一回答将自己推入了地狱。
流森人一闪已将小龚雪拽在手中,拎着小龚雪几个跳落来到了大门口前的空地上,将小龚雪甩在了地上。
“门主。”流森跪在火焱面前恭敬的叫道。
“恩,他是谁?”火焱问着。
“龚云天的儿子。”流森恭敬的答着。
“龚云天的儿子。”火焱挑着眉笑看着小龚雪。
小龚雪害怕的看着他们,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想对他怎么样。
“好,好,好,实在太好了。”火焱连说三个好字的看着小龚雪。一个阴毒的想法在他脑中形成并泛滥。他要看着龚云天的唯一独苗,日日受着烈火焚身之苦直到熬不住,自悔而亡。
火焱从怀中掏出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交给流森让他喂小龚雪吞下去。
“门主,这是,他还是个孩子。”流森看着手中的药,有些不舍的说着,虽知道自己如将这小孩带到门主面前必死无疑,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这太残忍了,中了烈炎毒的人,就算是个高手也挨不过几日,何况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孩子,再冷酷的人遇到这样的情景也心生不忍。
“孩子,哼,流森你是要违抗本门主的命令吗?”火焱哼着声说道。
“属下不敢。”流森应着,狠着心拽过小龚雪把药喂入了他的口中。小龚雪挣扎着,可小孩的力气那里比的上大人的。自然再怎么挣扎哭叫都是没用的。
药效很快的在小龚雪身上体现了出来,小龚雪疼的在地上打着滚,可这样做根本缓解不了身上像被火灼烧的痛苦。
“好热,好痛,好难受,爹娘,快来救雪儿啊。”小龚雪疼的在地上滚着哀叫着,这情景让人看着心伤不已。
“哈哈....,好,龚云天看到了吧,你的宝贝,正痛苦的喊你呢,我要你死也死的不瞑目。”火焱愤恨的说着,一张绝美的脸扭曲的恐怖。
流森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知道火焱会如此恨龚云天都是因为他得不到他的爱,而如此疯狂,这样的嫉妒这样的禁忌的爱,无法让人接受,何况是已经心有所爱的龚云天。得不到就要毁掉,这是火焱的做人理念和做事的原则。
“雪儿。”一个虚弱的女人叫着。她正是小龚雪的娘,叶颜。
小龚雪听到娘的叫声虚弱的应着:“娘,娘。”
“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啊。”火焱嗤笑的说着,看着趴在不远处的叶颜缓慢的朝这爬着。
“雪儿。”叶颜有些吃力的爬着,现在在她的眼里看到的只有自己受苦的儿子。
“啊。”叶颜一声惨叫,火焱一脚踩在叶颜的手上,脚用力的挪着。
“娘。”小龚雪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的娘遭坏蛋的欺负。加上原本身上的疼痛,让他小小的心灵里对火焱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贱人,如果不是为了你,龚云天也不会离开我,一切都是你和这小鬼的害的。”火焱面目扭曲的说着,脚下用力的踹着叶颜。
本就虚弱的人儿在火焱的大力踹脚下,口吐鲜血而亡,只是她死时带着一丝讽刺的微笑。火焱看到叶颜死前的笑更加愤恨的将人一掌打碎,到处都是尸块。
小龚雪看着这样的情景,一个惊吓晕死过去。
“门主。”流森叫着。
“什么事。”火焱红着眼看着流森。流森看着那样的火焱心里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是绝对的疯子。
“这小子晕了,该怎么解决他,杀了?”流森小心问着,怕一个不好下一个四处飘散的搞不好就是自己的尸快。
“哼,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他活着,受烈焰灼身之苦,让他活活痛死。”火焱憎恨的说着,两眼放出怨毒的眼神。
“那现在呢?”流森问着。
“回烈火门。”火焱说完来到小龚雪身边冷笑的看着一脸惨白的他,一抬脚将小龚雪踹飞到角落。
小龚雪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丝血,看样子是伤上加伤,命不久已啊。
一下子来自烈火门的人很快的消失于新月山庄,如果不是有满地的尸体,还以为他们从未出现一样。这时候从墙外飘入一个白影,来去之间,山庄依旧只是少了一个人,很快的新月山庄被灭门之事在江湖里传开,江湖里一阵骚动后归于平静,无人再提起新月山庄,只是因为谁也不想得罪江湖第一邪教,烈火门。
“师傅。”一白衣男子恭敬的对座上的老人行礼叫着。
“恩。”老人对男子点点头哼了声。
“师傅,徒儿想下山。”白衣男子恭敬的说着。
“可以,当你要答应为师一件事。”老人冷着脸说着。
“师傅请讲。”白衣男子应着。
“为师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报仇,如果在一个月内你无法报完你的仇,到流云阁去,然后忘记你要报仇这件事,永远只记得效忠流云阁。”老人冷声的说着。
“是,师傅。”白衣男子冷声的应着。
“唉~~~,雪儿,为师并不是要阻止你报仇,只是有些事未到时候就是未到时候,你如此急切也是白费。”老人放下声叹息的说着。
原来这白衣男子就是小龚雪,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孩子了。
“师傅,徒儿明白,只是父母之仇,不的不报,请原谅徒儿的任性。”龚雪表情淡薄的说着,可眼中的熊熊恨火代表着他的心并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淡薄的镇定。
“记住千年冰蝉不可离身,要不你的毒会再度复发到时候就算是师傅也未必有法子。”老人叮咛着说。
“是,师傅,徒儿记住了。”龚雪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唉,好自为之啊雪儿。”老人叹息的低声说着消失于座上。
一个月对龚雪来说是短暂的,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是这样的。来到烈火门,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憎恨的怒焰在心中燃烧着。
“火焱,还我爹娘命来。”龚雪对着火焱冷声的说着。
“你爹娘,小子死在我手上的人多了去了,你爹娘是谁啊。”火焱嗤笑的说着,冰冷而邪魅的脸上无表情的看着龚雪。
“魔头,还记得十年前的新月山庄吗,还记得那个小男孩吗,我就是他,我来报仇了。”龚雪憎恨的说着。
“是你。”火焱有些不信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是当年的小男孩?
“是了,我怎么忘了,你长的和他好像。”火焱看着看着突然肯定的说着。
“没想到,你还没死,稀奇啊,中了我烈火门的独门密药还没死的,估计这世间就你一人了。”火焱笑的邪恶的说着,看着龚雪让他就像看到了当年的龚云天,他要得到这个人。
“哼,那是老天有眼,让我活着,回来报仇。”龚雪说着就向火焱攻去。
只是要知道当他的进步的时候,火焱一样也在修炼,两相比较下,自然龚雪还是差了那么一步。就在龚雪要被火焱擒下的时候,有人出现阻止了这一切。
“火门主,如果不想被灭门,我劝你还是住手比较好。”一人凉凉的说着,可动作却利落的从火焱手中截过了即将被擒的龚雪。此人正是后来与龚雪并列为流云阁四护法之一的华钊。
华钊摇着羽扇笑看着还楞在一旁不太相信有人能如此轻易从自己手中抢人的火焱。
“你是谁。”火焱看着华钊一脸嗜血样的问着。
“流云阁,华钊。”华钊笑着报上自己的名号。
“赛诸葛,你怎么会来我烈火门。”火焱心里一颤,纵然是个老江湖,当也知道这世间任何一个门派都可以惹就是不能得罪流云阁。
“我来找他的。”华钊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龚雪笑着说。
“他?他和你流云阁有何关系?”火焱疑惑的问着,如果他没记错新月山庄与流云阁并无关系啊?
“哦,此人是我流云阁未来的四护法之一,所以他不能死在这里,如果你还想留他,最好做好死的准备。”华钊笑着把话挑明了说。
“他是流云阁的四护法之一。”火焱白着脸提高声调的说着。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来报仇却没有让流云阁帮忙?
“火门主,不必如此惊讶,此人会成为我们流云阁四护法是有条件的,他身上不是种着你们烈火门的毒吗,就是次毒没解以前他是不会找再找你们报仇而且从今天开始他也不会在江湖出现,自然我们流云阁也不会插手这事。”华钊摇着羽扇说着。
“你说什么,你说他身上的毒还未解,那为什么他还能活到现在?”火焱一脸大惊的问着,怎么可能毒未解还能活到现在。
“这就不是我能回答的了,但在下能保证他未解毒这些日子铁定不会在入江湖就是了。”说着华钊提着人走了。
一场有些无里头的报仇闹剧就这么结束在烈火门门前。
“放开我。”龚雪挣扎的叫着。
“放开你好让你再去烈火门寻仇,抱歉我没那时间陪你,再说你师傅给你的一个月时间也到了,你该随我上山了。”华钊不理龚雪的挣扎说着。
“为什么,我有什么能让你看上的,为什么非找我上你们的流云阁不可。”龚雪有些愤恨的问着,他不懂不懂师傅的安排,不懂为什么自己报不了仇,他已经很努力的练功很刻苦的修炼,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打不过那个魔头。
“你问题很多耶,我哪知道,我要知道我一定告诉你。”说着华钊不想再浪费口水和龚雪解释,直接点了他的昏穴,带人回流云阁。
在龚雪昏睡的时候,华钊用最快的时间将人带回了流云阁中,并且将龚雪扔进了安排给他的雪阁里,只是在雪阁外排了个阵,让他没那么容易出雪阁。
“该死的,那个死男人,要是让我再见到我非杀了他不可。”龚雪火大的诅咒着,在这里绕了三天了,他想尽了办法就是出不去,怎么绕怎么走都是回到原地。
龚雪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三天了,从那天过后三天了,他知道以现在的自己就算出去他也打不过火焱也报不了仇,可是他好不甘心啊,就算是死他也要试一试,就算要与火焱同归于尽他也要去做,父母之仇不得不报。
“想报仇?”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华钊摇着羽扇问着坐在地上的龚雪。
“想。”龚雪简洁的应着,他知道这个男人有能力帮自己。
“给你,等你练好这个就可以了报仇了。”华钊递过一本书给依旧还坐于地上的龚雪。
“冰心魔决?这是什么?”龚雪看着书,不解的问着。
“等你练好了,就知道那是什么了。”说着,华钊又和来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龚雪看着手中的书,看着看着,想着也许只要练了这个自己就能离开这重新找火焱报仇。有这这样的信念他开始了修炼手中秘籍的日子。
其实冰心魔决是一本修心的书,人越练会变的情绪越来越淡,感情越来越缺少,练好这本书上的所有,到时候龚雪也没了什么报仇之心。
一天两天.......N天,龚雪终于踏出他的雪阁,只是这时候的他已经不是刚进入流云阁那时候的毛躁小子了。
“恭喜啊,你终于出雪阁了,现在你有能力可以为你父母报仇了。”华钊摇着羽扇笑着走向龚雪说着。
龚雪很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用了。”后又回雪阁里去了。
华钊笑看着,只是他很明白终有一天,龚雪还是会去报仇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罢了。


第四章   复仇者  收纳烈火门

我看着发呆的龚雪推了推他问道:“想什么呢?”
“属下没想什么。”龚雪很淡的应着。
“是吗,那我怎么看你一脸痛苦样似的。”我有些不信的说着,如果刚刚我没看错,龚雪刚刚脸上闪过的表情里有仇恨的样子。
“阁主看错了。”龚雪依旧没表情的说着。
“是吗,是本座看错了吗,龚雪本座很好奇你身上的烈炎毒是怎么来的。”我笑笑的问着他,可谁都看的出我没在笑,因为我的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离月在半空中看着我的逼问行为,说真的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会中毒。
龚雪闭紧了嘴巴就是不想说,我心里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人就不会平常点哦,问你你就说嘛,讨厌,还得人家费心思问。(影:请问,你问人家的的事情干嘛,看上人家啦。舞影:去死啦,我那是为了不回流云阁,找点事情做做,免的被逼回去,懂不。影:口是心非。舞影:拍~~~~。作者飞了......
“你不说,没关系,我去烈火门问问就知道了,如果不行,我就把那灭了,总会知道点什么的。”我笑咪咪的说着。发现自己最近特爱笑了,不管遇上什么都爱笑咪咪的处理。
“阁主。”龚雪身子一僵的叫着。
“干嘛。”我笑咪咪的应着。
“唉....。”龚雪叹息着,拿我没辙的看着我,他很不明白这么些年从没在意的心为什么一遇上我就没辙的投降。
“为何阁主一定要知道属下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龚雪问着。
“好奇嘛。”我答着
“只是好奇吗?”龚雪问着,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应该还有点什么其他的东西吧,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大部分是好奇。”我笑看着他老实的回答着。
龚雪看着我,他....他笑了,我有些震惊的看着,我从没见过他笑,就算笑也不过是轻扯嘴角象征似的笑笑,可从没见过他这样真心的笑过。
“我说的话让你觉得很好笑?”我问。真有些不太懂他在笑什么。
“不是,只是感到高兴才笑。吃吧。”龚雪递过烤好的兔子给我,说着。
我接过手,闻了闻,好香啊,呜呜....终于吃到肉了,我感叹的想着。
“吃好了,我再告诉你,我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我有些诧异,他用了我哦,不是属下,很难得他会用这个字,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除了那次中剑快挂了那次,有听他说过我,还叫过我的名字以外从没听他这么说过,至少在我面前就是这样。
“好。”我说着开始解决手上的烤兔子肉。
“好好吃,龚雪,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我边吃边赞叹的说着。真的很好吃,兔子肉烤的外酥里嫩,没个三两三的手艺是烤不出这样的东西的。
“还好吧,过去练功时,要自己解决三餐问题,练的。”龚雪笑看着我吃的说着。
“别看我啊,你也吃啊。”我说着。有些不太好意思,总是我在吃他在看。
“好。”说着龚雪也吃起了手中的烤兔子。一时间山洞里只有我们吃东西的声音和外面的流水声。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问,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知道,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中毒的。
龚雪沉吟了一下,缓缓说起他的过去。我静静的听着,静静听着他不为人知的心酸过去。
“想报仇吗?”我问,其实听他说着他的过去,我反而想知道火焱这个男人,杀了自己最爱的人后会是怎么过日子。通常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的人,不是疯了就是自杀,这人还能这么理智的活着,我就想见一下。
“想,只是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龚雪淡淡的说着。
“冰心魔决,你练到第几重了?”我问着,因为我知道如果冰心魔决练到最后连人的情绪都会没的,而他还有着复仇之心,说明他的武功还没练成,并没修炼到顶点。
“第七层。”龚雪老实的说着。
“难怪,如果你将十层冰心魔决练成估计站我旁边的就是个冰人了。”我笑呵呵的说着。
“既然想报仇,我们就走一趟烈火门吧,我也想见见这个火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说着,起身拍排身上的的脏污,虽然拍不了多少,但还是的做一下。
“你真要去烈火门啊?”离月问着。
我用眼神回答着离月的问题,那里有着我的坚决。
“阁主。”龚雪叫着我。
“怎么又叫阁主了,叫我舞影吧,这一路上我们还要走很久,别老让我觉得还在流云阁。”我笑着说。
“我....属下....。”龚雪有些结巴和为难的看着我,没有想到我会让他这么称呼我。
“别了,我喜欢听你说我,还是别说属下了,怎么感觉怎么不舒服。”我认真的看着他说。
“舞影。”龚雪叫着,听了感觉像远久的呼唤。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心里怪怪的,不管了既然叫了就这么叫吧。
“走吧。”说着自个朝外飞去,感觉真好啊。
龚雪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当嘴角的笑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很好,是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次。
一路上带着游山玩水的心情晃晃悠悠的我们来到了位于塞外的烈火门,这里和中原的风景很不同,到处是黄沙漫漫,感觉很沧桑又带着难以言语的豪情。两种不同的感觉交织着给人一种奇特的感受。
“这里就是烈火门,真是个好地方啊,虽然干燥了点,不过我喜欢这里。”我笑咪咪的看着四周说着。
“你们是什么人,擅自闯入烈火门地界有何企图。”一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冲着我们喊着说。
“哈哈....,你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怎么这么滑稽啊。”我笑哈哈的说着,真不能怪我,这人他也忒奇怪,穿的跟穿山甲似的,远点看还真以为是穿山甲呢。
“你....你敢侮辱我。”说着就冲我撒了把粉。
“什么鬼东西,还你。”我用袖子扇了扇,把撒过来的粉倒吹了回去。
那人没想到我把粉末倒吹回去闪避不急被那粉末沾了一身。咚的一声倒地不起了。
我走了过去看了看。
“原来是迷药啊,还以为是毒粉呢,真是,怎么这么吓唬人。”我抱怨的说着,向他们的老巢走去。
“阁主,舞影。”龚雪一叫被我瞪了眼又改了回来。
“什么事啊。”我问着。
“小心点,还是我走前头好了。”龚雪说着,要向前走,被我一把拉住。
“不要,我就要走前头,你不知道为人出头的,都要走前头吗。”说着把人给拽了回来。
龚雪一脸好笑的看着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时候变成来出头了?不是来报仇的吗。
“好好好,你走前头,但要小心些,这烈火门里都是用毒的高手。”龚雪无奈的对我说着。
“这样哦,给,这个带着。”我回头朝龚雪的怀里塞了个东西。
“避毒珠。”龚雪看着怀里的东西,叫道。
“是啊,我下山的时候,在老头哪摸来的。”我毫无羞耻心的说着。
“啊.....。”龚雪有些木的看着我,估计很难想象一阁之主竟然会做这偷盗之事。
“舞影,你留着吧,这一路上还...。”
我还没等龚雪讲完要讲的,从怀里又掏出一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他彻底呆掉的样,还真值得啊。
“你.....你到底摸了多少龙前辈的东西。”龚雪声音有些颤的问着。
“我想我还是不要说的好。”为了他着想我这么说着。
龚雪看着我最后无奈的笑着,用宠腻的眼光看着我。
“走吧。”
把我给他的避毒珠往怀里一揣,拉着我一起向前走着。
这什么毛病啊,怎么变这么快,我看着离月用眼神问着她。离月淡笑不语的回应着。
路上虽然遇了些阻碍但都很快的被龚雪给清理了,而我很乐意看着他清理那些人,感觉像看武打片一样,真不错啊。
我和龚雪站在烈火门里的大厅里,看着大厅座上的男人,怎么说呢,很有霸气的一个人,只是这霸气里流窜着一丝的邪媚,少了那么点点的气势。
“你就是火焱?”我问。
“是。”火焱应着我眼神却飘向站在我身边的龚雪身上。
“你又来了,是毒解了。”火焱笑着对龚雪说,这一笑整个人的感觉变了,很媚惑,一个男人感觉媚惑看来和龙天啸是一挡的。
“是。”龚雪冷冷的应着。
“来报仇。”火焱笑着说。
“是。”龚雪应着。
“能告诉我,是谁替你解的毒吗?”火焱问着。
龚雪瞄了我一眼。
“是她啊。”火焱笑着说,可接下来的话却不那么让人喜欢。
“知道这世间要解烈炎毒的方法是什么吗,是一人过继到另一人身上,要知道这世间还没有任何解药可以解的了烈炎毒。”火焱笑呵呵的说着,而龚雪却震惊的看着我。
“别这么看着我,我没做那种蠢事。”我对龚雪申明的说着,要知道种烈炎毒可是要受烈火焚身之苦,我可没那么傻。
“你没那么做,是怎么解毒的?”两男人一同问着。
“哦,这个啊,比较学术性的问题,解释起来很麻烦的,你没必要知道。”我指着座上的火焱说着。然后转头看着身边的龚雪柔柔的说道:“等你报了仇,我再告诉你。”
“好。”
电光石火间,两个男人缠斗到了一块,动作很快,开打的很精彩,我拉着旁边的椅子座着,观看这场难得的武斗,虽然最后有人会死,不过对于这个我没什么心情去在意。
“我劝你最好是别加入的好,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双眼紧盯着开打的两人,话却对着身后的人说着。
“你是谁?为什么你会在那个男人身边?”我身后的人问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报仇,而我呢很支持,所以你们的门主可能会死哦。”我笑呵呵的看着正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说着。
“必须死吗?”身后的人冷着声问着。
“必须。”我笑着说。
“那就对不起了姑娘。”说着身后的人对我攻了过来。
“流森,我劝你别碰她的好,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阵轻笑的低语声让本要动手的进攻的流森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谁,出来。”流森声音有些颤的叫着。什么时候他们的烈火门变的这么容易进入了?
“老朋友来坐坐,不需要这么的紧张。”说着,人从门后走了出来。
“呀,华钊,你怎么也来啦。”我一脸惊讶的看着来人,想着什么时候着只狐狸也在这了?
“阁主,属下在这可是久候多时了。”华钊摇着羽扇对我笑着说。
“死狐狸,我不是让你留在流云阁吗,你怎么会在这。”我有看着华钊皱着眉头说着。
“阁主啊,属下是怕你迷路,所以特地来迎接您回去的。”华钊摇着羽扇笑咪咪的对我说着。
我那个火啊,什么特地来迎接我回去的,这简直就是来特地抓我回去的,我还没玩开始呢,就想拉我回牢笼,休想啦。
“华钊啊,本座有那么娇弱吗,需要你大老远的从中原来到这荒芜之地迎接本座回去。你这笑话说的也忒牵强了些吧。”我笑的阴险的看着华钊说着。
“她是流云阁主?”一旁听着我和华钊瞎坎的流森惊讶的叫道。
“是啊,她就是我们流云阁现今的当家,轩辕舞影是也。”华钊笑咪咪的介绍着。而听的人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一片。
“她就是轩辕舞影。”流森恐怖的看着我不信的说道。
“是啊,我就是叫轩辕舞影,有什么问题吗。”我一脸无辜样的问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流森。
“哇。”火焱一掌被龚雪拍飞到流森脚下,一下血气上涌口吐鲜血而出。
“真难看。”我一脸嫌弃的说着。
“龚雪,你真慢,打这么长时间才把人拍出吐血。”我口气责怪的对着走向我的龚雪说着。
“舞影,我这不都是为了你,你不要看戏嘛我这可是搏命演出啊,就不知道你看的过瘾不过瘾。”龚雪笑的一脸宠腻样的对我说着。
“不错哦,就是你的冰心魔决差了点,要是你能突破第八层,我估计这打起来时应该会更精彩些。”我点着头评价的说着,对走到身边的龚雪笑着讲。
“没让你尽兴是我的错。”龚雪一脸无奈样的笑着对我说着。没想到我还真给他来个戏评,把打架当戏看了。
“嘿嘿~~~~~~~~~~,这当然是你的错,不过我更想知道你干吗不直接把他给杀了,留他性命做什么?”我指了指倒在地上喘息的人疑惑的问着。
“够了,我不想和他一样被仇恨支配着自己。”龚雪站在我身边叹息的对着我说。
“呵呵....,好,懂的这些不白费我救你,不过有些东西还是得用命来偿还的。”说着我走到火焱身边蹲了下来,看着在努力调息的人。
“想死吗?”我问。
火焱看着我,笑了。
“我成全你,当你的烈火门从今开始要归我流云阁拥有,答应吗?”我笑的天真的问着他。
“好,从今开始烈火门将效忠流云阁,如若背叛必灭门。”火焱答着我。
“干脆,我喜欢。准备好了吗。”我笑问着,就看还在喘息的火焱露出淡然的笑迎接着他的死亡。
“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的。”我说着一掌挥下,结束了他痛苦的一生。而想要阻止我这么做的流森被我的内力震飞出去倒在一边。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谁也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做。
“阁主。舞影。”华钊和龚雪同时叫道。
我没理他们,走到流森身边对着他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烈火门的门主。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杀他的不是吗,何必要阻止呢,这可是他期盼很久的,我成全了他,不好吗。”
流森看着我,看着看着泪流出了他的眼眶。
“为情苦,为情恨,到头来却是一场梦。醒了虽痛,但却明白,不是你的你怎么留最终还是留不住。和不看开些,说不定你会发现,你一直忽略的人他才是你的最终归属也说不定哦。”我笑着对他说道。
流森无言的看着我。迷惑、不解闪过他的脸。而我只是笑笑的看着他。
“记住从今天开始烈火门归属流云阁下了哦。”我拍拍还在沉思的人,走人喽。
“龚雪、华钊走喽。”
三人出了烈火门朝着我想要去的下一个目标进发。


第五章 表白  疯醉一夜

“为什么杀他?”龚雪看着我问着,他不懂为什么我要杀了火焱,就算是要将烈火门纳入流云阁门下,也不需要杀火焱。
“你不知道吗,何必问呢。”我笑看着龚雪,他不杀他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人这么折磨着自己,让自己这么痛苦的活着,太渗人,所以我帮他,让他拿烈火门答谢我,很合理的买卖。”我笑的云淡风清的说着。
“是很合理的买卖,不过属下很好奇,什么时候阁主这么有同情心了。”华钊笑咪咪的差了一句话进来。让我想扁他,没看到姑娘我正在造气氛吗。
“华钊啊,你要不说话没人会说你的。”我笑的恐怖的回应着他。
“哈哈......,舞影你难得的好心,被人取笑了。”飘在身边的离月笑的开怀的对我说着。
我哪个气呀,是,我是同情火焱,所以才狠心的送他一程,谁让我一进烈火门看到他时,总有种深沉的悲哀感围绕着我,让我感觉到那个男人,其实一直都在后悔他曾经做过的事情,而且还一直用这件事情折磨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可就是知道。唉~~~,怎么感觉有些半仙似的。
“阁主,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属下是关心阁主才问的,唉~~~,一翻好意竟然被如此嫌弃,太伤人了。”华钊摇着头一脸伤感的说着。
“死狐狸,知道你现在给我什么感觉吗,简直就是一兔死狐悲感,你会伤心,切,简直就是笑话一场。”我不屑的说着。
“阁主啊,你可真了解属下啊。”华钊哈哈大笑的说着。
“去,谁想了解你了,我那是被迫的好不好。”我皱着眉一脸无奈样的说着我的感受。
“阁主,属下真伤心,居然听到这么伤害我的话。”华钊可怜惜惜的说道。
“好啦,别耍宝了,我还不想回流云阁,难得出来总是要玩个够本才回去。”
“可是,阁主你该知道,现在江湖和朝廷上都在想法设法的拖你入圈,如果你现在还在外晃悠就是给了他们机会,你真要这么做。”华钊看着我问着,想确定是否我真要再趟入这场混水里。
“如果我说我要这么做,你会阻止吗?”我认真的看着华钊问着。
“呵呵,只要阁主愿意,属下全力支持那来的阻止之说呢。”华钊笑咪咪的回答着我的话。
“哈,那不就的了,我就不回去了,不过如果你要跟着我就得改个称呼,叫我舞影吧,别老阁主阁主的叫,听了难受。”我笑咪咪的看着华钊说着。
华钊瞄了瞄一直沉默的龚雪笑呵呵的应着我说:“好,舞影。”
“这就好啦,现在该去哪呢?”我有些苦恼的想着,虽然说要去玩,可不知道该去那里,去哪呢?
“轩辕山庄,去吗,你有一段时间没去了。”一直没说话的龚雪蹦了一句出来。
“轩辕山庄,是很久没去了,去看看也好。”我眯着眼看着远处声音有些飘渺的说着。
“轩辕轩没事,你走的第二天就被放出来了。”龚雪要着羽扇轻轻的说了一句。
“是吗,出来就好。不知道如果现在再去轩辕山庄会不会再重演一次那天的情景?”我笑的有些期待和邪恶的说着。
“舞影,你不会是...。”龚雪有些说不下去的看着我,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嘿嘿.....,我想看轩辕轩再被抓的情景,嘿嘿....那天心情有些郁闷所以没多在意,现在我想看看哪个男人落魄的样子,虽然只是被请去一下,不过还是觉得有意思。”我笑的无比畅快和邪恶的说着。
华钊和龚雪互相看了看对方,眼神里都透露出:“她没问题吧。”
“舞影,舞影,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轩辕山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放弃我。”轩辕轩痛苦的吼着,努力的灌着自己酒。这些日子以来他以各种理由上流云阁均被拒于门外,谢绝入内。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总是无法靠近那里。难道他真的被摈弃了?
轩辕轩痛苦的灌着酒,酒入喉的热辣感,让他觉得痛快。只是麻痹不了心里传来的阵阵疼痛感。
“华钊这人是轩辕轩。”我用极度怀疑的话语问着华钊。
“是啊,你没听他叫的话吗,能这么喊你的除了他还有谁。”华钊笑的奸诈的说着。
“你们啊,你们不也叫我舞影吗。”我笑咪咪的对着华钊说着,趴在屋顶上看着轩辕轩继续发疯。
“还要看,不下去和他打声招呼?”华钊笑着看我问着。
“不要,难得可以看见人人敬畏的轩辕家族族长发狂,不看个够本实在对不起自己啊。”我笑的可恶的对华钊说着,那简直就是欠扁样。
“轩辕轩真可怜啊。”华钊一脸同情样的看着底下发狂的人说着,可嘴角的一丝笑意却破坏了那份感觉。
“切,你不也在幸灾乐祸吗,还说我。”我鄙视的看着华钊说着,明明也看的乐呵样还假惺惺的说着同情话,狐狸就是狐狸。
“为什么舞影,我的宝贝,我的爱,我只是想爱你,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我知道,这份爱你未必会接受,可我从不奢望你会明白我的心,我只想守护你,只想守护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呢,为什么。”说着轩辕轩又猛灌了自己一口酒。
“那个我没听错吧。”我有些震惊的看着下面的人,话却问着身边的华钊。
“没听错。”华钊应着我。
“他爱我?”我用手比了比自己。
“是啊。”华钊应着,在心里加了句,我也爱你。
“他......他可是我爹耶,我亲爹耶。”我比着自己说着。
“是啊,可你从没把他当爹看待过。”华钊应和着我的话说着。
“那到是,不过我很好奇他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啊?”我奇怪的看着下面发疯的人问着。
“这个就要问他喽。”华钊笑吟吟的说着。
“你不觉得他爱你是件天理不容的事吗?”华钊奇怪的问着。
“为什么要这么觉得啊,不过是他爱上我,而爱的人刚好身份是他女而罢了,禁忌之爱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说着。
华钊看着我,想从我的眼中看到些什么,只是他什么也没看出来里头有的只是一片的坦然和无所谓。
“你会接受他。”华钊对底下的人努努嘴问着。
“不知道,他爱我,并不代表着我也同样要爱他啊,接受不接受那是后话,现在看戏比较要紧。”说着我又死盯着底下的疯子看。
轩辕轩死抱着酒狂灌自己,而站他身边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道:“庄主够了,你这么折磨自己有什么用,小姐也不知道,你这是何苦呢。”
雷啸忧心的看着依然故我的轩辕轩,死灌着酒把他劝慰的话当耳旁风一样,彻底无视。
“庄主。你这么折磨自己何苦呢,别喝了。”说着雷啸大着胆子一把抢下轩辕轩手中的酒坛子。
“还我。”轩辕轩醉眼朦胧的看着雷啸说着。
雷啸摇着头说着:“你喝醉了,够了,休息吧庄主。”
“醉,醉好呀,醉了就可以看到我的小影子了,多好啊。”轩辕轩说着伸手抢过雷啸手中的酒。
“庄主。”雷啸又一把抢了回来叹着气。看着自己的主子陷入禁忌的疯狂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庄主注意起了小姐的一切,口中没说但行动中总是可以看出,为了要能就近可以看的更加清楚小姐生活的一举一动特地在落月楼外建了座望月楼。一切好象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失控,原本以为这只是庄主对小姐的默默关心,没想到一切都脱出了他的想象,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他的庄主大人爱上了自己的女儿,并为了这一切不惜与整个阙王朝为敌,这让他这个做属下的不能理解,却又看的无奈。
“别管我,让我喝,只有醉了我才能真正的感受她的存在,雷啸,把酒给我吧。”轩辕轩痛苦的说着。那个让他爱入骨髓的人,那个让他发狂发疯的人,是他的女儿,他这辈子都无法碰触的人。老天真是爱开玩笑,在他以为这辈子永远无法在为人动心的时候,却让他的女儿闯入了他冰封多年的心。一次无意间的轻瞥他以为他看到了花中精灵,一打探之下才知道那是他特意遗忘多年的女儿,开始只是想看着她,看着她笑看着她乐,注视着她让自己感觉还是个活着的人,只是一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自己的眼光总是注视着她,有意无意的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注意的特别的清楚,为了更能让自己靠近她,兴建了望月楼。希望借此能更加靠近她。当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时,彻底慌了,为了让自己避免更加陷入其中,第一次召见了她,对她说了自己对他的安排,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切的开始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更加明白就算自己怎么逃也逃不过自己的心,他彻底沦陷了,彻底为她疯了,只是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得到她,只有想法设法留住她,没想到一切还是枉然,枉然啊。她走了,她还是抛下自己走了。
“舞影,我的小影子。”轩辕轩痛苦的呼唤着,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真正的让自己的心变的放肆,才敢叫着平时不敢说出的口的称呼。
雷啸看着,暗暗叹息,想想夫人过世时庄主也并没如此过,看来他真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控了。默默的把酒又递回给了轩辕轩。
轩辕轩接过酒,猛灌着。也不怕被呛着,死命的灌着自己,希望借次能让自己醉的更快些。
“照这么灌下去,我估计着快倒了。”我看着底下死灌酒的人说着。
“差不多了,要下去了?”华钊问着我。
“不了,我们回客栈,龚雪还等着我们呢。”我摇着头说着。
“好,现在走吗?”华钊看着我问着。
我看了看底下的人,点点头。和华钊像来是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轩辕山庄。
“走了吗?”轩辕轩问着雷啸。
“走了。”雷啸回答着。
“她,还是不想下来会会我啊。”轩辕轩苦笑的说着,猛灌了口酒。热辣的感觉一路辣入他的心中,火烙烙的疼。
“庄主,为什么要说,如果你刚刚不说也许小姐会下来见你也说不定。”雷啸叹息的说着。
“雷啸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坐会儿。”轩辕轩没回他话的吩咐着。用力的又灌了口酒入喉。
“是。”说着雷啸无奈的推了下去。
“舞影,我的小影子。”轩辕轩语带哽咽的低声叫着。
“呦,叫我啥事啊。”我笑咪咪的从一假山后蹦了出来应和着。
“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走了吗?”轩辕轩惊讶的看着我后又喃喃自语道。
“看来我是真醉了,呵呵....。”说着径直笑了起来。
“唉~~~~,你是醉了,醉的连真人和幻影都分不清了。”我摇着头走到轩辕轩面前说着。
“爱我很苦吗?”我问。
“苦,可我甘愿。”轩辕轩笑的迷醉的说着。
“这可是不容于世的禁忌之爱,你不怕被人知道了,你轩辕山庄可有可能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人事讨伐哦。”我笑咪咪的对他说道,像这样的禁忌之爱,在现代都不容于世何况是古代这个保守的世界,虽然以前看过一些作者写的禁忌爱情类小说,可这是现实啊,没想到居然被我给遇上了。
“爱了就是爱了,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依然要爱下去。”轩辕轩一脸坚定的对着我说着,接着还死命对着自己灌了口酒。
“你就不怕我接受不了,看到你就厌恶,有可能因为你这样的爱,让我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你哦。”我说的认真的看着轩辕轩。
就看他脸色一白,用力的灌着酒,痛苦的笑着说:“你不已经这么做了吗。”
“舞影,舞影,舞影,我的小影子。”说着死命的朝着自己的口灌着酒,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唉~~~,你,真麻烦。”说着我利落的出手点了他的昏穴。接过从他手中掉落的酒坛子看着倒在桌边的人,轻叹了口气,灌了口酒到口中,辣~~~,给酒呛了下。
“天,这人拿酒当水喝啊,辣死了。”我抱怨着,真是要知道这么难喝,就不充英雄的灌自己酒了。
“雷啸。”我吼着嗓子叫道。
“是,小姐。”雷啸恭敬的出现在我面前。
“带你家主人休息去吧。”说着我抱着酒坛子就要走。
“小姐。”雷啸出声挽留的叫道。
“干嘛。”我有些烦的应着。
“小姐该知道庄主对您的心意,属下斗胆请小姐留下。”说着雷啸跪了下来。
“雷啸你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父亲爱上女儿,而你居然要我留下,你不觉得我该离开,离这里远远的,我会毁了他的。”我看着倒在一旁的轩辕轩轻声的说。
“可如果小姐离这远远的,永不再见庄主,庄主会死的,不用任何人的刺杀,他自己就会将他自己结束了。”雷啸痛心的说道。
“是,庄主是爱上小姐了,刚开始时他也挣扎过,也想放过您,也想就这样永远不见您,可最后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他那颗爱你的心,小姐看在...看在庄主如此深情的份上,您见见庄主吧,别在拒他于千里之外了,就算您回应不了庄主的感情,但属下求求您,偶尔偶尔回来看看他,好吗。”雷啸声泪具下的说着。
“够了,扶他回房休息吧,至于你说的,我想想再说吧,”说着我运起轻功飘出了轩辕山庄。
这次换我喝闷酒了。
“离月,你说我该怎么做?”我问着身边的离月。
“你想怎么做?”离月反问着我说着。
我看着她苦笑了下,说道:“我要知道还问你啊。”
“其实轩辕轩还好啦,除去那份血缘关系,他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看看他对你母亲,不就知道了。”离月飘着对我说道。
“你说的轻松,虽然说按女人看男人的角度他是个不错的人,可大大的问题就出在血缘上好不好,我对禁忌之爱暂时还没什么兴趣碰触。再说了,就算我接受,可有没想过人是恶劣性动物一旦得到想要的,就会在这基础上想着要更多更多。”我喝了口酒说着。
“看来你对人性这东西心里有着一定的理解嘛。”离月轻笑的对我说着。
“去,什么理解,这是明摆着的不需要理解。”我不屑的说着又饮了口酒。辣呀~~~
“再说了,如果现在的我接受了轩辕轩的存在,你觉得那个人会放过他,再者还有龚雪他们,他们怎么办,接受一个就代表着我必须接受其他人的存在。太多了,我没那心力去平衡他们的关系,和定位他们在我心中的位置。”我喝着酒说着。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那有你说的那样。”离月皱着眉说着。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不过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个该死的轩辕轩,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我揪着自己的头发有些发疯的吼道。他真的给我出了道难题了。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反正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你手里,有什么好烦恼的。”离月耸着肩说着。
“死离月都是你啦,没事你招惹那么多男人干什么啦,害的现在的我得为你偿还这些情债,麻烦死啦。”我喝了口酒对着飘着的离月吼着说。
“那也不是我愿意的好不好,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爷对咋们太好了。”离月无奈的笑着说。
“是啊,太好了,好的我想扁人。”我暴力的说着。
“那明天?”离月看着我问着明天的打算。
“不知道,现在我只知道把这些酒给喝光了再说。”我仰着头灌入一口酒到嘴里喝着说道。
就看地上的酒坛子有好几个,看样子是不醉不罢休了。我死命的灌着酒,可没见自己醉倒是越来越清醒,什么时候自己的酒量变的这么好了?我苦笑着。
“舞影喝酒怎么不找我和龚雪一起啊。”华钊摇着羽扇笑嘻嘻出现在我面前说着。
我瞄了眼他和龚雪,没说怎么依旧灌着自己酒。
“你喝太多了。”龚雪说着上前想要夺下我手中的酒,被我闪过了。
“不是陪我喝酒吗,怎么还会说喝多了呢,我还嫌酒不够呢。”我笑眼看着两人说着。
“豪气,那我再去找些来,今夜就陪你醉个痛快。”华钊说着找酒去了。
“怎么光站着啊龚雪,过来一起陪我喝酒。”我对不远处的龚雪招着手说着。
“为什么突然想喝酒,就算要喝,为什么要躲着一个人自己喝闷酒,什么事情让你想不通?”龚雪认真的看着我问着。
“呵呵.....,什么事想不通,太多了。”我笑的有些牵强的说着。
龚雪眼神心疼的看着我,走到我的身边抓起我身边的酒坛子,开封后也灌了口酒后说道。
“我陪你。”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死灌着酒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坐着一直喝一直喝,直到华钊拎着一大堆的酒回来为止。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我看到那么多的酒,笑了。今夜看来是必醉无疑啦。
“舞影,够吗。”华钊指了下地上堆着的酒问着我。
“呵呵....,够了,来,一起喝。”踢起脚边的酒,扔向华钊自己笑呵呵的灌了口酒。
“好。”
很豪气的三人不知道灌了多少酒,我只知道很过瘾,这是来这个世界过的最过瘾的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