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8-04

我裸故我在: 捡破鞋的柳下惠

1

  现在是多国鼎立时期,儘管算不上多事之秋但也绝非太平盛世,各个国家都在互相掠夺,战争一旦增加,国民必然伤亡惨重,為了让国民人数快速的增长,许多国家通常会将战败国的年轻国民押回国内作為俘虏在地方官府进行贩卖。
  
  而本国国民无论男女只要对俘虏有意思,皆可持有身份牌到府衙内申请与俘虏成亲,只要记录在册,就可无需花费一分一毫将人领回家,如果婚后有所出的话,国家更是会给该国民不少银钱以示嘉奖,因此如今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现象更是不胜枚举,不论多么贫困的家庭,皆大多都是妻妾成群。
  
  这也助长了不少歪风邪气,许多钟楼楚馆雇佣一批无业者成日蹲守在衙门外,一旦有买卖俘虏的告示贴出,立马拿著身份牌到衙门裡挑选年轻貌美的俘虏,然后再以不等的价格转手卖给娼馆老板们,这种无本的买卖让许多娼寮们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
  
  越是强大的国家他的娼馆数量也越多,因為货源的充足,其中万宇国乃是当今国力最强的,他的娼馆种类与数量同样也是最多的,甚至在王都还有著长长地一整条花街紧贴官员们宅邸的后门,同一群学富五车的士大夫们比邻而居,通宵达旦使王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不夜城。
  
  如果说全万宇的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死皇上,那么最不想嫁的则是天下第一捡破鞋以及天下第一柳下惠。
  
  先说天下第一捡破鞋,他的名字本来就叫“捡破鞋”,不过同音不同字,他姓简名破邪,是万宇国手上娼寮最多的老板,而且同样是雇人去衙门假成亲,他不单单是买女人,他还会从女人手上买男人,如今男风正圣不少人家有男妻挛童无数,他这么做算是把能赚的钱都收到荷包裡了。更有甚者,他还会派人去鼓吹姿色上佳但早已与他人结亲却生活凄苦的俘虏不带任何财务,单单身著一件白色裡衣从家裡走出,律法上称这位净身出户,从此再无关联,然后他在教唆他人将这些人拐卖到自己名下的娼馆,这种迫害他人家庭的家伙,难怪别人会在背地了骂他捡破鞋了,许多人都说见到捡破鞋必须绕道走,不然定会被拐去娼馆卖肉。
  
  而天下第一柳下惠,他本人确是姓柳不过却叫柳严山,他出身习武世家,使得一手好剑法并且学富五车,平日裡一袭素色儒衫笼罩在矫健有力的躯体上。他年少是初入江湖,不久书生剑客柳严山的大名江湖人哪个不是如雷贯耳。少年成名的他当时家中却遭逢祸事,明明身体十分健朗的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受不了打击也因此倒下,偏房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趁势伙同外戚私吞家產,等他回到家中之时早已物是人非,為了撑住偌大的柳家,他听从了母亲的临终之言与父亲世交好友的女儿成亲,但没想到妻子其实是个河东狮,别说是纳妾了,就连多看一眼女人她都会拿她当年在他最艰难的时刻帮其撑住柳家这事来质问他是否对得起良心。面对这样的女人,柳严山哪还有那曾是书生剑客的意气风发呢?
  
  如果说家有妒妇也就罢了,但是没想到对方还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稍一对其说教便大骂其忘恩负义,其恶妇本色尽显让人作呕,久而久之他头上的绿帽越来越大,人们大多在他背后笑其无能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而今的哪有什么书生剑客,完全就是个比女人还不如的懦夫,家中的妻子时常协同三两个男子回家胡搞,柳严山对各种駡名及嘲讽也早已麻木,但他没想到自己的隐忍,在妻子眼裡就是懦弱可欺的意思。一直修书甩在他的面前,妻子躺在她的新欢怀中说道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生前的偏房所出,也同样是他,在父亲死后便将柳家财產据為己有,而今他还引诱了自己的妻子,瞧著面前的那对姦夫淫妇,滔天的怒火让他想要撕碎他们的小人嘴脸。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数十名家丁捉住并乱棍将他打出府,闹市街头人们见到这一景象纷纷驻足围观,不久他被髮妻赶出家中的消息便被人们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这下他柳严山的面子裡子都丢尽了,对命运的不公让他开始愤世嫉俗,他将自对妻子的愤恨转头到了女人身上。
  
  哪裡女人最多,花街柳巷啊!那裡只要你有钱,什么不能玩?在那裡,柳严山将变卖柳家的家產全洒在了妓女身上。
  
  妓院娼寮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柳严山算是在那裡长了见识,什么鞭抽火烧都在她们身上一一试了个遍,反正他有的是钱,妓女出了什么事丢点钱给鴇母们就可以了。
  
  就这样他在花街的这头一直住到那头,他觉得他在不断地欺压妓女的过程中自信心不断地膨胀,但是他似乎忘了有一句话叫钱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句话叫做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一天晚上,当他用鞭子好好地教训了一个妓女后,他叫来房外的僕人将床上早已气若游丝的妓女给抬出房间,用点小钱打赏他们并要他们给他大桶水来他要沐浴,殊不知当那个僕人抬著那妓女出去的时候眼睛中隐隐闪著愤恨的眼神。
  
  那个僕人叫来后厅打杂的小廝要他好好安顿那名妓女并要他準备浴桶给柳严山送去,将一切事情打点好后,他快步来到裡院三楼,这座花楼分為裡外两院每院各三层,外院用来做生意,而裡院一二层姑娘们的住所,第三层这间妓院的老板用来办公的。此刻那个人正恭敬地守在第三层的门外等待裡面人的召唤。
  
  “今天这个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门内的人听到他的请示后缓缓问道。
  
  “回主子,第二十个,大夫说了身子约摸得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床,至於什么时候才能接客则得看那姑娘身子的恢复了。”
  
  “是吗,看来,我们得像那位客人将这笔账好好算算了。我倒想亲自见见这位不得了的客人。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的,主子。”僕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去执行主人的吩咐。
  
  柳严山在放了不少香料的浴桶内泡了半天,在床事上用鞭子啊什么的也是十分的耗体力,让下人们将浴桶撤下,回到房间后凌乱的卧室早已被人整理乾净,就连床褥也换了床新的,躺下后闻著被子裡的熏香,约摸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陷入沉睡。
  
  此时原本从内反锁的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如此大的响动却没有惊醒刚刚睡去的柳严山实在是可疑。就见刚才的那个下人指使妓院的护院将床上的柳严山用被子裹紧从后门将人送出了妓院。
  


2

  柳严山原本应该躺在棉被裡睡的暖呼呼的,但不知怎么越睡越寒冷,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极不情愿的醒了起来,但為什么会浑身软绵绵的半天使不上劲?
  
  不得已睁开了极其困倦双眼企图一窥究竟,没想到入眼的竟是一间阴暗潮湿宛若刑室的房间,昏暗的四壁上掛著不下百餘种的刑具,这让近几年养尊处优惯了的柳严山浑身颤抖了起来,该不会是那对姦夫淫妇想要杀人灭口吧!
  
  看著他那胆小的畏缩样,黑暗中有人嘲讽般的嗤笑出声来。
  
  柳严山梗著脖子循著声源望去,柳严山看见了与这阴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美丽人儿,对方那明显带著嘲讽的笑容却像是一抹阳光划破这阴暗的牢笼。但柳严山不会因為对方过人的美貌而小看他,因為就算他长得是多么的明艳动人但其眉宇间隐隐的狠厉之色告诉了柳严山他绝非弱茬,更有可能对方就是将他绑来这裡的黑手,现在尚不知对方目的到底為何最好不要太早开罪对方。
  
  没办法,人家不说话,柳严山只得僵著脸问对方“不知这位先生為何将我绑来这裡?”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竟然发现自己现下竟然不著寸缕还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造型怪异的太师椅上,為了摆脱如此窘境他想暗自运功将绳索挣开,没想到一探丹田才知内裡竟然一片虚无,没有内力对习武之人如同末日到来。
  
  对方欣赏了半天他表情的变化终於满足,於是终於大发慈悲的开口道“久闻书生剑客威名,一直想要见识一下,但由於苦无机会,如今机会到来但我等乃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未免书生剑威力惊人伤及无辜才想到出此下策,相信您一定会谅解我的苦心吧。”
  
  听到他的满嘴胡言柳严山一阵冷笑,“你绑我至此目的為何你自己最清楚,是男人的话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的扭扭捏捏支支吾吾!”
  
  对方见他冷嘲热讽也不恼,只是眉间寒意剧增,不怒反笑“是啊,在下可不是女人,不过有人不是连女人都不如吗?家族的兴旺需要靠与女人成亲才能维持,但没想到為此还要不断看女人的脸色过日子,既管不了妻子红杏出墙,也保护不了家產不被妾生子吞占,更可笑的是被人乱棍打到大街上去后更加没出息的将家產一变卖,跑到妓院裡在妓女身上逞英雄,您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女人还不如?”
  
  听著那人的话柳严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十分硬气的昂著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似乎也懒得弯弯绕了,低著眼皮白皙的手指沿著捆绑在柳严山胸前的红绳纹路游走,竟显得他饱满的胸前两粒褐色乳珠异常的惹人怜爱,“没什么,在下微名不足掛齿,不过尚且有一外号甚多人知晓,人称捡破鞋的,不知壮士可曾听说?”
  
  “原来是简老板久仰大名,难不成在下在你的楼裡做了什么出格之事,非得您绑我到这种地方来?”
  
  “你在我楼裡出格事倒是做了不少,而且花街大么多的娼馆你来来去去尽挑我的下手,我手下的姑娘被你伤了一大半,被你一顿打没两个月别想下床接客,你给的银子连汤药费都不够,她们看病吃饭哪个是不要钱的,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然后又可以从你身上捞回本呢?”兴许是简老板觉得玩绳子太没劲,竟趴在他身上亲舔起他的乳珠,那股子麻痒感让柳严山鼠蹊下一阵骚动,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硬挺乳头沾著别的男的的口水,显得异样淫靡。
  
  柳严山喉头一阵滚动,嘶哑著声音问道“你样怎样?”
  
  简老板竟坏心的轻咬起乳珠,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呜咽,不由得讚叹道“真是具敏感的身子,怕是会引起不少男人為之疯狂吧,其实也没什么,正如我的职业一个开妓院的,再怎么样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当然是要尽可能的在人身上榨取最大的利益,而今不少达官贵人有褻玩男童的兴趣,不过喜欢想你这种有男人味的人也大有人在,相信会有不少人会為了尝尝这身子的滋味而愿意一掷千金吧!在下要的并不多,一个月,你在我这掛牌接客一个月,我还你自由,到时候我们就两清了。”
  
  “去你的两清!这种事情我到死都不会干!”张开大腿给男人玩弄,这种荒唐的事情他才不会同意。
  
  简老板从他的身子上起来回到美人榻上“这事可由不得你决定,如今外面你家的那个妾生子可是為了你变卖家產这事大动肝火,重金悬赏到处抓你,试问费劲心血的去勾引一个红杏出墙的母老虎也要得到的家產最终竟然被人变卖,是个人都会大為光火吧?虽然把你交出去的确可以得到不少赏钱,但绝没有让你卖肉得来的钱多,而且你还可以活命。还是,你希望落在那个男人手上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当死亡横在自己面前是,尊严什么的又值几个钱?简老板望著一脸凝重的柳严山已经知道对方的选择到底是什么了,伸手招来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几名男子,他们是他名下男娼馆的调教师傅,手下调教过的人不计其数,这个柳严山经过他们的调教后定能為他赚来金山银山无数,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了。



3

  柳严山被简老板的几个手下拉起来压到一张一尺来高的长榻上,他们将他摆弄成趴伏状并令其臀部翘起,分开的双腿间那垂软的物什及平日裡隐藏在双股间的小穴一览无遗,从未被他人见过的私处依然完好并有著浅浅的粉褐色羞涩的隐匿在稀疏的毛髮中,看得简老板心下一紧,看来他是挖到宝了。
  
  柳严山的双腿被人固定,让他无法移动分毫,私处被人窥视的窘迫让他无地自容,两片臀瓣不知被何人掰开冰凉的液体倒在股间并沿著股缝情色的滑下,一隻粗糙的手指在紧闭的穴口来回摩擦两下后便刺入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幽谷内。
  
  柳严山咬紧牙根绷紧臀部的肌肉,试图将在体内翻搅的手指给逼退出来,不过这些专门的调教师傅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站在一旁手执木尺的人见他这般举动立马对著臀部就是一下。
  
  木尺打在肉上声音不大,但是身上先是闷痛然后就是火烧般的刺痛感,直打得柳严山出了一身虚汗鼻涕眼泪涌上脸却硬是被他给压了下来,简老板见他这幅摸样乐的低头直笑。
  
  “我说柳先生你竟然选了要好好活就别反抗,这些个师傅可个个心比石头硬,你服软倒还好,若是不服,他们手上,可多得是让你服的法子,这裡什么都不缺,当然,还有你最爱的鞭子。”
  
  柳严山被他说得毛髮直竖,他不知道他选的到底是对还是错。现下插在他后穴内的手指在裡面不停地抠挖著,内部被翻搅的感觉叫他作呕,那人挖了半天又将手指撤离,随即一根约摸两指粗细的长物插入他的后穴内,并有一股温热的水流注入他的体内。稍得片刻他就被撑得腹大如斗,那人那人便将长物抽离,并将一个状若菱形并带有底座的塞子硬压入他那原本就被水撑满的腔道内,逼得他几欲呕吐。
  
  此时一直支持他的手也一併抽离,浑身酸软的他根本无力支持,就的就瘫软在矮榻上,但臀部依然高挺著迎接著男人们的淫邪目光。
  
  还没等他缓过气了,一股强烈的便意便向他袭来,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种苦,身上汗涔涔的却又无处著力让他不知所措,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疯了的他不得已将祈求的目光望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袖手旁观的加害者们。
  
  简老板瞧他那副可怜相笑著安慰他道“这种事你最好还是早点适应才好,每天都要灌上四遍兰汤,这才第一遍呢你就受不住啦?这出来卖的可不是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任人胡来就成的,这灌兰汤可是最最基本的清洁,连这都撑不了,我还不如将你交给那个妾生子,那钱还可以来得快些。”
  
  其实柳严山被折磨得头昏脑胀,哪听得见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就是拼著一股狠劲保持著神智尚有一分清明,水不断的在肚子裡翻滚,“嘰裡咕嚕”的声响在寂静昏暗的室内回荡,令柳严山几欲昏倒。
  
  约摸过了半柱香后他被两个人拉起,大力拔出后穴的塞子压在便桶上,被长时间撑开后穴一时无法收缩,但强烈的便意让他不自觉的腹部用力,“劈劈啪啪”的声音随著一股异味从便桶内传来,好不容易将肚内的水全部排完,尚处於晕眩中的他又被两人架离便桶,粗略的用水冲洗了一下他的下身后,柳严山又被他们用同样的法子伺候了三次。
  
  现在的柳严山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丢在矮榻上,只有出气的没有进气的,简老板来到他身前伸手探入他那根本合不拢的后穴小力抠挖著,原本不该有感觉的后穴被人故意探索下竟让他麻痒得一个激灵。
  
  瞧著他这反应,简老板示意师傅们继续,一人手裡拿著个漆木匣子匣子上前将仰躺著的柳严山双腿拉开绑在矮榻的两旁,用香油仔细涂抹他的后穴后再从漆木匣子拿出一根通体黝黑的男形插入柳严山的穴内,然后示意身后的一个男人上前。
  
  等到那人上前柳严山才看清那人的样貌,对方面容清秀带著一股风尘味但从脸上的细纹可看出他肯定有四十来岁了,估计曾经是楼裡的一名小官,代年纪大了后就下当了名调教师傅。
  
  那个男人跪在柳严山双腿间扶住他垂软的男物竟然张嘴将它含入嘴中亲舔,虽然柳严山现在一点也不想做这档子事,但对方好歹也是深諳情事的男娼,不消片刻他嘴裡的东西被他高超的技巧给撩拨了起来,正当柳严山放鬆身体享受唇舌带给他的快感时,只见简老板手执一根羊皮小鞭向他甩来,甩鞭產生的破空声伴著肉体被打时的闷响,柳严山下腹部就得显出一条血痕。
  
  柳严山正在享受之际是被打得淬不及防,不过鞭打的痛楚却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一不小心精关大松在男子嘴裡泄了个一塌糊涂。
  
  简老板冷笑的看著他“柳公子你来这是来受调教的,不是让你来享受的,你最好将他的口活学好免得到时候有官爷们抱怨我们这的人竟然连口活都做不好。继续。”
  
  蹲在柳严山腿间的男子将嘴裡的浊液咽尽,又一次将他的男物含入嘴中亲舔,柳严山没两下又勃起了,而简老板将他后穴内的男物抽出,在上面绕上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再递给那名男子。
  
  男子拿过男形将其再次轻推如柳严山的后穴,这次就没上次那般容易,而且男物上的那些绒毛随著男物的推进也一併搔刮著肠壁,弄得柳严山后穴又酸又痒,肉棒马上又壮大了不少。
  
  这次男子并没有将男形推入就完了,而是捏著男形的根部轻轻抽插,而且还一併舔吮他的男物,这样前后夹攻,立马击得他丢盔卸甲哪还记得什么记住口活的动作。
  
  渐渐地后穴的酸麻感让他越来越在意,甚至还不自主的摇臀追著那男物,只求从那折磨人的麻痒感当中解脱出来,但这行為无异於火上浇油,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后穴内的男物上,来自阴茎的刺激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男形在火热的甬道裡又抽插了白来下后,柳严山迎来了他第一次靠刺激后面达到的高潮,随即又因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简老板见今天把他也折腾得够呛,於是摆摆手,要下人们将昏倒的柳严山洗乾净,明天继续。



4

  柳严山被关在昏暗的小屋内调教已有月餘,当他每次调教开始时简老板必然到场,这让柳严山不禁心裡纳闷他这个最大的妓院老板真的这么闲吗?他不相信他会亲自旁观自己手中的每一个男人被调教的时候,但是他知道估计这位简老板的确十分喜爱在调教的过程中让对方更加的陷入情欲之中。
  
  现在的柳严山已经开始习惯每次开始调教前先将自己的后穴内用兰汤盥洗四次,而今这项工序由他自己来完成,在这方面他并不敢马虎应付,毕竟裡面洗乾净了等下的调教就不会那么的难过,而且他的身体现在似乎也在这一过程当中摸索到了乐趣,竟然每次灌完兰汤后还要面对自己勃起的欲望,只怪这身子变得越来越淫乱了。
  
  今天的调教即将开始,这些天一直睡在黑屋隔间卧房的他处理好自身的欲望问题后就裸著身子推开隔间的门,房裡简老板与几个调教师傅早就到了,见他进门其中一人上前让他扑在矮榻上背对著自己屁股上翘。
  
  柳严山也不反抗并就势自己用手将两片臀瓣掰开并张到最大,那人伸出两隻手指直直的插入他那略微红肿的穴内四处扣挖,他这等粗鲁的举动只引起了柳严山小声的嚶嚀,待稍稍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之后,他甚至还自动扭著屁股追著手指跑,穴内的肠肉諂媚的吸绞著手指不舍其离去,微微翘起的欲望暴露了他现在是多么的兴奋。
  
  不过对方并不希望让他沉溺於肉体堵塞欢乐,匆匆的扣挖过后就将手指撤离,虽然没有手指的安慰让柳严山十分的不满,当他不敢太过明显的表露出来,不然结果绝不是他希望见到的。
  
  身体如今被调教得只要后穴被插入就立刻勃起,但事实上他一次也没有被男人真正的进入过,按照简老板的说法虽然男人同女人是不同的,但只要是男人,都会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经手的,所以他要将他的价钱炒高,要在他身上狠狠地大捞一笔。
  
  但是柳严山的身子却不这么想,他的后穴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著男人,是的,儘管只要被插入就会兴奋,但身子却时时在肖想著被男人的那话充实,不过他得忍耐,绝不可以著了这捡破鞋的道。
  
  简老板对柳严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进行著。柳严山现在一定想要男人想得要命,他越是想,到卖的时候就越是风骚入骨,他赚的钱就越多。
  
  现在的柳严山已经习惯了通过后穴得到快感,但是不耐操,插进去三两下就泄了这不摆明瞭让客人不痛快嘛!
  
  简老板让人抬来一个漆木方凳,凳子通体黝黑不过凳子中间立著一根黑黝黝的男形,男形比柳严山先前用的要大得多,也就是说插进去的时候要困难得多,而且,到时候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
  
  简老板让柳严山自己拿著香油做润滑然后自己骑在上面动,柳严山哆嗦著手捧著香油做润滑,把自己的臀眼跟那根男形抹得油亮亮的,然后正準备扶著男形做下去时简老板让他等一下。
  
  简老板让人拿来一个描金盒子,盒子裡装著一对乳夹跟三个锁阳环,分别将乳夹夹在柳严山那一对微挺的乳尖上,然后拿著锁阳环分别卡住他的男根及两个卵蛋,再让他骑上凳子。
  
  起先柳严山对身上的这些个物什并不在意,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后的男形上,挺著腰一手掰开臀瓣将紧闭的密孔儘量拉开,一手扶著滑溜溜的男形对準他微开的臀眼,当穴口的媚肉触到男物上鸽蛋大小的龟头后就儘量放鬆穴口的肌肉将其吞咽进自己贪婪的穴内。
  
  男形的大小对现在的柳严山还是颇有压力,粗长的柱身让他无法一次性将其吞到底,只得每次稍一受阻便将其拉出一小截来再微微用力向下坐,几个来回之后方把其完全吞进,男形的龟头正巧抵在柳严山肠内的一团软肉上,插得柳严山一个劲的浪叫不止,自己下身的男物也是完全的充血挺立。
  
  待其稍作休息,柳严山不敢怠慢立刻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男物在自己穴内不停抽插,男物的龟头不断的顶在那团软肉上让柳严山的浪吟不断,不停的说“顶到了。。顶到了。。。”却又不知到底顶在哪裡,他只知道一定要叫出来,哪裡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柳严山扶著凳子的边缘不断的上下扭腰,浑身上下附著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小穴内更是被插得纯情犯滥,穴内分泌的淫液不断的从穴眼淌出,引得小穴与男物摩擦间產生的“扑赤扑赤”的水声在室内迴响。
  
  他现在是卯起全身的力支撑著腰臀的动作,身上的肌肉胀鼓鼓的,饱满的胸膛上两粒充血的乳裡被两支乳夹夹成了暗红色,但每一次的上下乳夹都连带著乳肉不断摇晃,期间產生的刺痛感反倒让他异常的兴奋,不禁更加的挺起胸膛让乳夹摇晃的幅度加大,產生更大的快美将他推入情欲的浪潮。
  
  情欲的席卷让柳严山欲仙欲死,但再怎么样他达到高潮还是得同过射精来完成,可下体的三个锁阳环却连连将他的高潮压下。脸涨成猪肝色的他望著自己身下胀大的双球和挺立的男物无可奈何,他可不敢随便将他们解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得将祈求的目光看向这裡唯一的主人。
  
  简老板瞧他这急不可耐的样子俯身观察柳严山挺立的男物,伸手掂量了下那两个沉甸甸的肉囊,估摸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於是从一旁拿过沾了清水的柳枝晃到柳严山身后,轻拍他的腰侧让他不准停,然后举起手裡的柳枝朝著他的背后就是重重的一下,柳枝比起鞭子尺子打在身上完全就是挠痒痒般的力度,但这一下确实是打得他出其不意,柳严山当即大声哀叫出来,却又不敢躲避。
  
  细细的柳枝在筋肉结实的身上一抽一弹,只留下微不可见的红痕,但每每却打得柳严山哀嚎不已,不单单是因為简老板总是出其不意的动手,更多的是专门捡著他最柔软亦最敏感的位置下手,乳首,腰腹,阴茎,甚至有时当柳严山提腰时部分穴口红突突的媚肉还绞著男形不放,简老板对著那裡就是一记,自打得他又麻又痒,像是喝了最猛烈地春药似的。
  
  柳严山被简老板教训了半天,神识已有些不甚清明,只靠著本能的作用在上下扭腰,而就在他意识最為模糊之际,简老板又一次的将冰凉的柳枝抽在他胀痛的男物上时,他浑身一个哆嗦穴内一阵绞紧好似痉挛,又忽的浑身瘫软似的坐在凳上不住的呼气,身上汗流如浆洗,但是他的男物却依然挺立。
  
  简老板自是知道他光靠插穴就达到了高潮,就示意下人待其缓过气来后喂他大半碗水再休息片刻,等到柳严山面上潮红略退再让他自己骑上凳子继续。



5

  简老板说要在下个月初三将他掛牌,但是不要马上的卖出去,毕竟男人的通病不就是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懂得珍惜,在他初夜卖出之前,柳严山必须得把男人们的情绪撩拨到最高,他们情绪越高昂,最后他赚的银子就越多。
  
  柳严山对简老板的这一法子不置可否,毕竟这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从原先的接客一个月变成一个月只用真正接一个客,这等好事他又何乐而不為呢?
  
  再过几天就是初三,简老板说这一个多月的调教下来他的身子亏损的厉害,必须得在初三那晚表现出最好状态,所以这几天柳严山都不用进黑屋,但是身上该做的活一个都不能落下。
  
  柳严山好几天都没被调教,原先天天都被充满的后穴突然之间没有东西插入,那滋味著实是空虚的厉害。
  
  是日柳严山起了个大早,但隔间的门口已有人放了一份早餐,自从他的后穴开始受调教,他每天都不得吃固体的食物,主食大多以稀饭或者清汤為主,目的是為了保持穴内的清洁。
  
  三两口喝完温热的稀饭,柳严山从开水房取来开水与冷水勾兑后加入一些药粉搅匀製成每天用来清洁后穴的兰汤,然后用一个汲水的长筒将温水压入体内并用一个筛子堵住后穴,然后开始等待腹部绞痛的来临,其实通过长时间的膳食调理柳严山的穴内基本上没什么秽物產生,每日大可灌一次兰汤就能洗净,可是為了儘量避免简老板等人的百般刁难,柳严山通常都会按照他们的要求灌足四道兰汤。
  
  带后穴清洁完毕再打来热水将身上的臭汗擦洗乾净,用床头放置的香油仔细涂抹小穴的每一个角落,这才算是将身子完全的清洁乾净。
  
  每当柳严山将这些事情整套昨晚,他的下体早已是激动不已,為此他时常一手沾著香油抽插自己的小穴,一手抚慰激动的男根,直至欲望释放。
  
  这天当他将身上的一切打理好后,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及至今日从来没有人来这裡找他,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是简老板有什么事找他,於是穿上外衣起身应门。
  
  门外果然站的是简老板平日裡带在身边的小廝,来人是给简老板传话的,简老板让他在今晚晚饭过后约摸半个时辰準时外楼的第三层包间等他,然后又给了柳严山一套衣服,说是简老板让他今晚穿这身去等他。
  
  柳严山打发掉小廝后就一人呆在房裡思忖简老板葫芦裡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思来想去没找不到什么头绪,没办法,只道是简老板的心思常人无法轻易参透罢。
  
  及至傍晚,太阳刚刚将自己最后一点餘辉隐在山底,花街的各个馆子就纷纷高掛猩红的纱灯。此时的人们大多都才晚饭用罢,一个个呼朋引伴的来这些个钟楼楚馆裡找乐子。
  
  柳严山一用完饭就立马又将自己身上裡裡外外洗了一遍,待仔细观察没什么不妥后再将简老板派人送来的衣服穿上。
  
  衣服很合身,是一袭蓝锦长衫,腰带是一条么指粗细的红绳,松松的绑在腰上倒更显出柳严山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实打实的纤腰窄臀,只是衣服虽好,简老板却没给他準备一条裤子,甚至连条最裡面的衬裤都没有!
  
  柳严山再在房裡仔细翻找一通后,见对方著实是没给自己準备裤子,而且人家吩咐的时间快到了,柳严山只得硬著头皮出了门。
  
  直到他走在人来人往的楼道裡,柳严山才真正的发现他竟然离开了正常的生活近一个来月,不过看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有瞟过他一眼,估计简老板并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开,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上到三楼后,楼面上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三楼虽然看起来一样精緻华美,但无形之中透露著几分幽静之美,一看就知道在这裡楼层的人大多都是身份显赫之人。
  
  由门外守候的下人领入包间内,并被传达了简老板让他在裡面等他的吩咐,柳严山只得呆在裡面四处打量。
  
  包间的佈置也有裡外之分,外厅摆著一张八仙桌,桌上早已布好精美的酒菜,桌子临近雕花窗栏,透过窗栏可将整个外楼大厅的景象尽收眼底,而且窗子对著大厅内的一个高臺,估计平日裡那裡会有一些曲艺的表演供客人们欣赏。而裡厅与外厅由一面屏风相隔,裡厅摆著一张极大地红桃木床,上面的床单被褥无一不是崭新的。
  
  适时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忽的熄掉了几盏大灯,於是人们的视线顿时变得有些个曖昧不清,其间几桌客人仗著酒劲和视线不清开始对著自己身边的公子动手动脚的,但更多的人他们的目光却集中在看臺之上,因為唯独那裡的灯光是此时最明亮的。
  
  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跑上看臺并挥手示意大厅裡的客人们安静,待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他这裡是,他在兴高采烈的说道“感谢各位官人们赏脸来到本楼,今夜要向各位介绍的就是我们这裡才色双绝的一位公子,那么有请这位公子向各位官人们抚琴一曲!”说罢,那人就向后台挥手示意上臺,只见有两名大汉将一架古琴般到臺上,身后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施施然上前。
  
  只见那男子一脸的孤高淡漠,向台下人施礼之后便落座开始抚琴,渐渐地只见那臺上的灯光原来越多的打到那名男子的身上,在一片光亮之中竟让人觉得原本不过清秀之姿的他竟然有一股脱俗之感,不过估计台下的人们目光应该更多的集中在那男子的身上,因為他身上仅著一件白纱,随著抚琴的动作,男子胸前两粒鲜红的乳首若隐若现,直教人看直了眼。
  
  待一曲奏罢,男子又施施然起身立在看臺一侧,而一开始的那名男子又跑到臺上请客人们稍安勿躁,并示意男人们可以互相竞价来一次买得与那名那人今夜共度巫山的资格。
  
  柳严山在楼上看著人们一个个為了竞价而争得面红脖子正觉得吃惊不已,没想到忽的他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离窗栏,惊讶之餘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宛若天人的美丽容顏,柳严山被简老板就这么拥著靠在他的怀裡,如果身边还有别人定会觉得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彆扭。
  
  柳严山觉得他们这样似乎也十分不妥,於是在他怀中轻轻挣动,不想对方竟然加大环住他的力度,没办法他只得轻声叫“简老板”。
  
  简老板眯著眼睛靠在前厅裡的紫籐椅上,伸手轻捏柳严山结实的腰腹低声喝道“什么简老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爷,如此煞风景的称呼你最好明天别给我叫错了!”说罢又将滚烫的大手顺著长衫的缝隙探入来回抚摸柳严山光溜溜的下半身。
  
  柳严山嗅著简老板袍子上浓重的酒香,心想他一定是刚刚喝太多酒了,不然依照平日裡的冷若冰霜,哪会做出现在这副登徒子的事情。
  
  简老板的手越摸越向上,直至摸到他的股缝,然后再将手指插入早已润滑得当的小穴内,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闲著,就著柳严山开口的衣领进入,抚摸其强壮的胸膛,甚至还拿指甲抠弄那两颗挺立的乳珠。
  
  柳严山被他撩拨得春情荡漾,当他还是知道如果自己现下不阻止他,等对方酒醒后定会狠狠责罚他的,没办法之下柳严山只好在其怀中挣动还故意软著身俯在他胸口轻声叫“简爷”。
  
  似是他的那声“简爷”把简老板叫高兴了,反倒抽出手指用力掐著他那饱满的臀肉,醉醺醺的说“你明儿个就要掛牌子了呢?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你伺候的了男人吗?嗯?你说呢?”说罢手下的力道又不禁加重了几分。
  
  柳严山被他掐得难受又不敢大力反抗,只得有软著声说“我只伺候爷一个人。”
  
  醉酒中的简老板听得高兴,伸手拉松自己的裤腰带,释放自己的男物,此时他的男物已经有些微微挺立,他扯著柳严山的头髮非要他给自己做口活,柳严山拗不过他,只得低头含住他的男物,这是他第一次含男人那裡,做起来动作分外生涩,而喝醉了的简老板却非常的不管不顾,揪著柳严山的髮髻就在他的嘴裡横衝直撞,抽插了不过百十来下就泄在了男人嘴裡。
  
  简老板泄完了也不将软了的物件拿出来,非要柳严山将他的男精舔乾净,柳严山舔著舔著嘴裡的男物又开始不安分了,於是他就这么被喝得烂醉的简老板折腾了一个晚上。



6

  柳严山昨夜陪著简老板疯了一夜,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得硬著头皮去掛牌出售。
  
  一样的傍晚,等他用完晚饭,再将身子裡裡外外洗了一遍待身上水珠干尽他将一大早简老板命人送来的衣裳穿上,不过说是衣服,其实也就是一件宝蓝色的纱织长衫,腰间用一条同样材质的腰带将衣服松松拢起,不过只要稍有动作即可从若隐若现的纱衣后窥得其蜜色的肉身。
  
  同衣服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副描金的半块百花面具,戴上后刚好可以遮住他的上半张脸,柳严山不想去计较这些个為什么,估计答案也就是只要他这么做客人们一定会捧著大把的银子来买他。
  
  带上面具跟随来叫他的小廝一同从前楼的侧门进入,由於他们走的是楼裡人才知道的偏路,所以不会遇上其他的客人。
  
  当他被领到一间隔间时,见到那裡已有一些人在那準备了。从他们身上的衣著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些衣著华美身子可以说是暴露的年轻男子大多身形纤瘦高挑生的眉清目秀,而更多的男子则是体型壮硕但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那些人都是楼裡的杂工,负责搬运一些重物。而那些青年男子则是今晚要上臺给客人们标价然后供人狎玩。在其中柳严山发现昨夜在臺上抚琴的男子竟然也坐在其中整理衣冠。
  
  像柳严山这种打扮的人还真没有,当他进房后那些个男倌抽头对他打量一二后纷纷面露不削大声耻笑,柳严山不在意他们的看法,反正他脸上戴著面具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随即找了张凳子坐下。
  
  房间裡算上柳严山一共有而是名男倌,待人来齐后则有一名像是管事的男人那个这本册子对著每位男倌交代他们上臺的顺序及要干些什么,而柳严山是最后一个上臺的,管事跟他说简老板吩咐他儘量的撩拨客人就行了。
  
  夜生活最精彩的部分过去了大半,不少男倌已经登臺,等到前面要柳严山準备之时房裡只剩他一名男倌了。
  
  柳严山来到看臺后,刚好他前面一人被人标下,就得直接被人拉下臺剥光衣服插入,还得表现出一幅欲仙欲死的摸样。
  
  管事让柳严山坐上一架太师椅,然后被两名壮汉臺上看臺,面对台下无数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柳严山被羞得满脸通红,此时负责带领气氛及介绍男倌的龟公对客人们介绍说柳严山的后面还没被人动过,并亲自将柳严山的双腿拉开露出他的下体,不过原本应该被浓密的黑色毛髮覆盖住的部分如今竟然是一片光洁。
  
  原因是因為昨夜简老板仗著酒劲对著柳严山的下体又掐又拉,拽下不少黑毛,最后还扯著他肛口的毛髮说扎手,命人接来热水说要给他退毛,最后还是一名调教师傅亲自拿剃刀将他下体的毛给剃光了。
  
  客人们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插曲,但是看著这样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不但下体光洁还是个处子,红艳艳的小穴咬著拉开穴口的手指一抽一吸的,顿时下身一紧,看著柳严山的目光也更加的淫邪。
  
  而此时望著臺上柳严山的人不仅仅有客人,还有三楼包间裡的简老板,他面带困惑的望著柳严山白白的穴口,反正他是不相信柳严山会主动这么做,虽然效果不错,但不知為什么他却一点也不高兴。
  
  臺上的龟公看著客人们恨不得流口水的脸諂媚的一笑,招来后台的人将一块盖著锦布的东西抬了上来,并当著眾人的面将布掀了开来,主人看后心下更是一阵荡漾。那是一个由实心桃木雕成,同实物一般大小的木马,虽然其造型同寻常小儿玩的木马并无不同,但是在马鞍处连著一根儿臂般大小的黑色男形!
  
  龟公发话“现在各位官人见到的就是我们本月三十出售初夜的柳公子,今天晚上出价最高的客人除了插入柳公子那贪吃的小穴内外,可以让他為您做任何事!难道各位客人们不想让柳公子在您身下哭泣或者是看他骑在木马上扭腰到失禁吗,低价是二百两,各位客官,价高者得!”
  
  只见龟公大手一挥,台下的男人们像疯了一样的喊价,没一会就喊到了两千,最终一位年轻公子以三千五的价格拔得头筹,三千五百两在平日裡都够给一个雏妓赎身的了,不过那名公子却依然毫不在意,整理了一下因為竞价太过激烈而歪斜的衣冠,得意的走上看臺。
  
  龟公弓著身子问公子是否要把人带到房裡享用,那个公子摇手说不用,走到柳严山面前将其圈在怀裡伸出手指插入柳严山的穴中扣挖,感受到裡面的高温与紧致,不禁由衷的讚叹道“真是个宝穴,来,自己骑上木马给我看。”
  
  柳严山见他得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骑木马不禁有些怯场,连忙软著身子求男人“爷,您别这样,如果我今儿个骑了,以后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过男人似乎要的就是他这份讨饶,在一群眼红的男人面前掐著他的腰,揉著他的臀,咬著他的耳朵道“你以后还见个什么人,以后儘管只见爷身下那根不就得了,乖,去骑,不骑的话别怪爷让你今天下不来台!”
  
  柳严山见今天这是非骑不可了,只得上前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马鞍上的那根男形,他昨天用嘴伺候了简老板一整晚,该怎么舔最让男人激动他自是知道,男人们见他舔根假东西都如此的销魂不已,个个眼红的看著臺上的男人,有的甚至拉过身边的男倌剥了裤子就一通猛干。而此时眼红的还有简老板,他真想揪著下面的小淫妇质问他这些讨好男人的花招到底是打哪学来的!
  
  柳严山舔得阳具整根湿漉漉的,然后就蹬著马鐙跨上马背,甚至还故意张大腿部,让底下的人们只捕捉到一瞬间外露的春光,然后又是扭著腰扶著那男形缓缓坐下,昂著头红著脸嘴裡迷迷糊糊哼唧著,把男人们的胃口可是吊足了。
  
  等小穴将整根男物吃下,面上更是一副饜足却又难耐的摸样,待小穴适应了男物的粗大后便开始轻轻地扭腰,然后渐渐的腰上用力,双手撑在马鞍上,身子向前拱起,原本就不是十分整齐的纱衣更是胸口大开,两粒挺立的乳裡站在饱满的胸前,但是体内的男物太过巨大让他的腰使不上力。
  
  柳严山没办法只得腰上小幅度的扭动,然后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动最终停留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宽大的手掌像揉女人的胸一样揉著自己的胸膛,甚至还揪扯自己红肿的乳头,或者将双乳拉起再忽然放下,充满鼻音哭声哀求那位公子帮他摇动木马。
  
  那男子的下身现在也已是一柱擎天,柳严山的哀求叫的他心中一阵荡漾,他坏心的上前大力踩动木马,让男形用力撞击柳严山的阳心,这可击得柳严山溃不成军,只能瘫软在马背上接受来自后穴的攻击,就好似骑在一匹真正的马上。
  
  突然柳严山的背上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痛楚,无力起身的他只得扭头一窥究竟,是那位公子将臺上燃烧著的红烛拔起,用融成液体的蜡油滴在他的背上,这种烧疼感并非让人无法忍耐,但在此刻情欲正浓之际,这种疼痛却可变成翻天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没有一会儿,柳严山的后背已被一层干掉的蜡油覆盖,甚至连他男物上的龟头也被公子用蜡油将尿孔堵住。
  
  欲望被禁錮对柳严山而言虽然痛苦却并非太过难受,反倒可以让后穴的快感更加清晰,那名公子见他脸上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神情,不禁抽出放在看臺一侧的硬质短鞭用力向柳严山挥去,如雨般的鞭子打在柳严山的背上将原先厚厚的一层蜡油剥离,纵使柳严山常年练武又被调教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受不了这样的鞭打,只得哭叫著讨饶。
  
  男人见他哭的著实可怜,於是将他抱下木马并用外袍裹住他的身体,示意龟奴為他準备一间房并将木马一併搬入房裡。
  
  餘下的客人被他们刚才的动作搞得兴奋异常,纷纷抓起身边的男倌用来泻火,大厅内顿时变成淫乐的天堂。
  
  简老板阴著脸望向那人抱著柳严山离去的方向,再看著自己下身肿胀的欲望,眼中的阴沉又增加一分。



7

  柳严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昨夜包他的那位客人在天亮之前就走了,人一走就有下人提来浴桶让他沐浴净身,半推半就的洗乾净后踩著虚浮的脚步被人领回他那隔间。
  
  兴许是因為他是头一次登臺接客还不习惯,总之他现在是浑身上下疼。虽然昨夜将他抱回房间后并没有又让他骑木马或是继续鞭子滴蜡的伺候,但还是有用手指或男形不停地进入他的后穴,因為他不能使用后穴所以最后那人也只是让他用嘴或手帮他解决了欲望,不过為此自己的喉咙现在火烧般的疼,肚子裡还喝了不少男人的东西正闹腾得厉害。
  
  虽然身子还是不舒服,但柳严山也不愿意动弹,真是疲乏得厉害了,想著只消睡一觉也许会好点,於是就迷!!的睡到了下午晚饭过后。
  
  柳严山由於常年习武,自然是养成了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依然十分警觉的习惯。不管睡意有多浓,当他还是发现这间屋子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虽然身体上极其不愿意醒来,当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撑开了困倦的眼皮,待他刚一睁开眼就看见昨日并没有看见的简老板正一脸阴沉的看著床上的他,见他醒来了就得撩起一口森白的牙齿给了他一个冷笑。
  
  “我说我们楼裡的摇钱树柳公子,您昨夜可是辛苦了,这么多的男人被你几个扭腰几个摆臀就得被迷得找不著北了,你说,要是再来个一两场兴许就你初夜的夜度资抵上我们整楼的少爷不吃不喝干一年的了。”
  
  柳严山现在浑身上下的疼,懒得跟这个来者不善的家伙打哈哈“我说简老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没那么多的精力跟您胡扯,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简老板一听他这话就不乐意,怎么刚给他赚了个三千五就上他这逞威风了,瞧把他给牛的。
  
  “其实也没什么,你瞧你昨夜的卖力演出给我们楼赚了这么多,我谢你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敢有不满呢?你说是不是啊!”
  
  柳严山看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想吐,大不了他眼不见為净,闭上眼睛睡他自己的。
  
  简老板进他不搭理他,阴著张脸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好在房内有火盆倒还不太冷,柳严山也就打了个哆嗦,却还硬是不张开眼睛,但简老板看著他不著寸缕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牙印吻痕一大堆,背上还有昨天留下的鞭印,脸就得变得比锅底还黑。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但看著这些印记一股无名火就得就直冲脑门,伸手将侧著身子的柳严山拉起,但看著一脸不痛快的他又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原先是想等他睡醒了骂骂他的,但现在一看反倒像是他一个人在这裡无理取闹,越想越气的他有一用力将柳严山推倒在床上。
  
  伸手摸著昨夜那个男人在他身上印著的痕跡,一副要喝他的血挖他的肉的脸咬著牙说:“昨天晚上你挺快活呀,叫的那么的浪,知道的人晓得你是必须去撩拨男人的,不知道的还以為你挺乐在其中的,我看你根本就天生是个喜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
  
  柳严山一听这话脸上变得又青又紫,明明是他让他这么做,现在还来这大声的质问他,这算是什么情况!
  
  简老板看他不说话,认為他就是默认了,生气的用手指扯著昨晚被人吸得又红又肿的乳头“瞧这肿的样子,这销魂的滋味那位爷一定很爱吧,昨夜肯定没少疼爱这两个小东西吧!”
  
  柳严山被他说得发毛,不想跟他这疯子这么耗下去,用力的推拒反抗他,但没想到他这样反倒让简老板更窝火,连平日裡一贯冷若冰山的贵公子风范都没了,伸手给了柳严山一巴掌,并将如今没了功力的他压制住用腰带将其双手捆在床栏上,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压在柳严山身上。
  
  “我让你讨好男人,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你还要那男的帮你,帮你摇木马?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爷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让你常常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的滋味,你不是要吗!你不是喜欢吗!我今儿就给你,我让你一次就尝个够!”
  
  简老板这次也许是真的气急了,不顾柳严山的百般抵抗,就得压制住他不停反抗的双腿,拨开被人掐的淤青的两片臀瓣,白白一片的股沟中的小穴红肿不堪,穴口的媚肉被长时间的摩擦一开一合的无法收拢,像是一颗烂熟的李子。
  
  这等景象让他红了眼,下身的男物疼得厉害叫喧著想要插入想要爆发,用力固定住不断反抗的臀部,扶著肿胀的男根急切的在红肿的穴口横衝直撞。
  
  被过度使用了一夜的那裡那经得起他这样的摧残,柳严山还并没等他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插进去就恨不得疼得死去活来了,如果他要整个插进去那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的的了。
  
  柳严山在身下动的越激烈,简老板心下就越乱,他现在只想著要插进去,要给他一些教训,但总是不得其法,男根每每才插入半个头就又因為对方用力的挣扎而滑了出来,(我比他还急)简老板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正準备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安静一点。
  
  就看到柳严山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双眼又哭的稀裡哗啦的,印著红红巴掌印的脸上眼泪鼻水沾的到处都是,原本应该很可笑的脸却让人觉得心生怜惜,简老板看得有些心疼,只得俯下身子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浮水印刮下来,却引得对方哭的更厉害,看著没办法,他有慌忙的解开对方的手见人家比自己大了不止一点的身板搂进怀裡,在对方脸上又亲又摸,这下看著更加的可笑了。
  
  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但是自己剩下的欲望还没缓解。用热呼呼的家伙顶了顶怀裡人的股间,感觉对方身体的僵硬,但念在他放了自己一马,柳严山哑著嗓子问他要不要他帮他用嘴裹出来。
  
  其实简老板望著他红艳艳的嘴唇觉得挺像的,但是这样他的喉咙似乎受不了,於是让柳严山背靠在自己怀裡用大腿夹住自己的男物自己在后面轻轻动作,其间几次画了出来打在对方红肿的股间引得他一阵轻颤,只得又放轻自己的动作。
  
  待他终於将自己的男精喷在柳严山的腿间,柳严山已经累得又昏睡了过去。



8

  柳严山此时正趴在简老板的身上用自己的火热的唇舌舔吸著男人跨下的雄物,粗壮的男根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如果以前别人要他舔自己的那根,他定会将他打得连他爹娘都不敢认他。但如今他不但舔了,而且还是面带宛如在品尝珍羞般的亲舔著男人的胯下之物。
  
  从男人发出的呻吟可知对方对他的动作非常满意,距离上次接客才过去两天,而离他最后一次接客则还有五天。自从初四闹了那么一出后简老板倒不要他每天调教了,不过每天休息的时候,简老板都会指名要他到床上服侍自己。而且每当他接过客,简老板对他就会特别的粗鲁。
  
  柳严山并不讨厌对方的这种粗鲁,他非常享受对方的那种充满孩子气的嫉妒,那感觉应该是嫉妒,对方会用力的惩罚他,但是只要他一哭的非常可怜,那人就会心软,然后把自己搂在怀中轻轻地安慰,那样子也许看起来十分地不协调,但是却让他非常的安心,被人搂在怀中的感觉让人著迷,这让疲惫了很久的他產生了依恋,他在想,也许三十之后他会留在这裡也说不定。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在想,现下的事么,“爷,你别欺负我了,求你,啊,在裡边些。”
  
  简老板让柳严山全身光裸的趴在自己身上舔他的男根,而同样赤裸的自己则让他将后穴对著他,从下往上用口舌玩弄著柳严山的男根和后穴。
  
  望著明明将自己两根手指都吞进去了的小穴,简老板调侃的说道“你的小穴都已经吃了这么多了,还想要什么啊?跟爷说,只要你说业就给你。”
  
  柳严山依依不捨的鬆开含住男根的双唇,回头可怜兮兮的望著一脸奸笑的简老板,没办法,怎么每个男的都喜欢玩这招!拖著鼻音的乞求这个可恶的加害者:“爷,求你舔舔小骚穴!小骚穴饿得厉害,求爷安慰安慰我!”说完还不忘摇摇自己的臀部。
  
  他这番动作自然做得清车驾熟,但听得人却心裡泛酸,简老板故意抽出插在男人饥渴的肉穴裡的手指,还坏心的在穴口周围的嫩肉轻舔却就是不碰饥渴得厉害的肉穴。
  
  这完全就是一场耐力的拉锯赛,柳严山拿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没办法,只得认真的舔弄嘴裡的肉棒,甚至用软舌搔刮男人敏感的尿道口或是轮番舔吮男根下两颗饱满的卵蛋。
  
  这男人就是喜欢斤斤计较,自从初三那晚后十三和二十三的晚上虽然楼裡高朋满座,客人们竞价也非常激烈自己的身价当然也随著水涨船高,但是没想到竟然每次将他标下的都是那位初三的公子,那位客人总是喜欢在大堂将他剥光然后在眾人面前玩弄他,再当他承受不了更多激情跟羞耻后又体贴的将他抱往房间内细细的玩弄。虽然每次他都有带面具,而且那位公子也每次守约不插入他的体内,但简老板还是非常不满,但又不能反悔在眾人下说的三十那晚将他的初夜竞价标出,不过柳严山知道男人非常的想反悔,至於到时候他会怎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简老板对柳严山的小动作有些窝火,但更多的是享受,一直安分放在男人臀上的双手又一次触碰他饥渴的小穴,修长细白的手指抠挖著炙热的肠肉,然后两指将抽搐的穴口分开到最大,可是看见裡面不断颤抖的火红肉壁,火热灵活的舌热情的舔吸著肠肉,如潮的快感从后穴一波波传来,让柳严山不禁想大声浪叫,差点都含不住嘴裡的肉棒,只得用软绵绵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著棒身,然后在男人让人疯狂的巧舌下达到了高潮。
  
  简老板看著因快感陷入昏迷的人十分无奈,因為直到现在他的男根一次都还没释放。没办法,求人不如求己,又将自己的男根夹在男人强壮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然后释放自己的激情。
  
  再过五天就是三十了,在那之前简老板觉得他得想些办法来阻止柳严山被人标中,而其中最大的敌手估计就是那个奇怪的公子吧。前些天听下人们传来消息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如此特别的人竟然也喜欢逛妓院,莫不是想来这感受一把偷又偷不著的乐趣吧?只要把那个男人摆平,其他的一些客人简老板自有他的办法来让那些人闭嘴。
  
  五天的时间其实很快就过去了,简老板一大早亲自将一套华美的大红长衫送来,柳严山见他光看著自己又不说话,觉得这男人平日裡的冰山形象其实就是為了掩饰他内裡异常闷骚的假像,连自己想的什么都不说难道像闷在那裡等著发臭啊!
  
  “简老板,只要一过今晚我们就两清了吧?你难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你想接客吗?”
  
  柳严山心裡默默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闷骚货又想在这裡耍太极,“似乎没那个男人是真的愿意躺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吧!任人蹂躪的滋味著实不好受。”
  
  那边沉默了半晌,“是吗。。那你今晚好好表现吧。”
  
  去你的好好表现!!!!
  
  被简老板一句“好好表现”憋得一股便秘样的柳严山,直到晚上进后台还是一脸的屎样,这让在準备的小倌们看得极為窝火,本来就是因為这块死猪肉害的他们最近的恩客少了大半,吃不著也就算了一看没自己的分照顾照顾他们的生意不也挺好吗?竟然还说什么寧缺毋滥?我们是滥的那部分吗!还真当他是个宝,前他那身板,指不定面具下的脸有多丑才想出带块面具来博人眼球的滥招子!
  
  这边脸色不好,那边人的双眼都快喷火了。柳严山不是没感觉,他只不过觉得的大男人有什么好争风吃醋,怎么现在的男人都没个男人样!
  
  “是爷们的话就做些爷们该做的事,别整天像娘们一样的躲在那自艾自怜。”
  
  说这话的人不是柳严山,而是以前柳严山在包间那次看到的弹琴男子,似乎那人跟他上檯子的时间安排一样回回都能看到他,不过这人看上去年纪不清了身上的风尘味也重,不过还是每次都穿上白衣一副遗世而独立的样子上臺来抚琴,听说按照他这姿色估计再干个两三年就要被掛上次等的牌子贱价去伺候一些没什么钱的男人。虽然听起来很可怕,但这是这行裡最残酷的现实,只要你年华不再想活下去就必须去做些没人愿意干的下作事。
  
  不过那些个原先愤愤不平的小倌一听他这么说竟然都个个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回头做自己的事,男人还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坐在那调著自己的琴弦,但仅凭一句话就能让眾人闭嘴,可见他在小倌中是极有威望的,前臺的叫卖即将要开始,就立刻有人让下一个前去準备,那男人让下人将手裡的琴搬去,然后整了整身上根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纱衣施施然的準备著上臺。
  
  柳严山作為今晚的压轴依然在客人们情绪最高的时候被僕人拦腰抱上了看臺放在一张华美的美人榻上,抚摸著身下的锦缎柳严山认出来这是他与简老板第一次见面时简老板身下靠著的那张。他十分随性的侧躺在上面,长衫高开的下摆从他的腰部大开将他修长矫健的蜜色双腿与不著一物的下身衬得若隐若现诱惑异常,男人们的欲望被这番景象撩到了最高。
  
  这次龟公并没多做介绍,只说了个底价就开始让人们竞价。台下的男人们个个争先恐后的喊价, 不过结局却依然没有悬念的落到了他熟悉的那位公子身上,男人们愤怒的看著那个翩翩公子洋洋得意的準备上臺,说时迟那是快,只见人群中有两个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对著那位公子就得一个飞身侧踢将他踢倒在地。
  
  公子摔了个狼狈,爬起来原想怒斥来人,没想到已看清对方是谁就又被一脚踢中腹部,然后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让他没有招架之力,只见那公子快要不行的时候,如梦方醒的客人们立刻上前将双方拉开。待那两男子怒气稍降,立马将昏迷的公子扛在肩上愤怒的离去。人群之中没人敢上前阻拦,因為刚才客人中有人认出那两男子是前段时间才去边境视察的威骑将军及其胞弟,这可是将门之后啊,谁敢去惹,不过看他们那威武的身板那位得罪他们的公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龟公见原本的大金主被人扛跑,只得又炒热气氛让客人们前来竞标。虽然状况依然火热可原本眾人认為最终标中的不是在座的商贾名家就是在包厢内的达官贵族,可最终喊出最高价的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男子,男子上前要将柳严山领入房内,但龟奴上前要男人先将钱给了才能进房,男人斜了他一样从怀中摸出一厚扎的银票摔在龟奴面前,看得客人们心中暗想现在怎么女票个小倌都这么藏龙卧虎!
  
  柳严山在面具下的眼中充满著戒备跟迷惘,因為这个男人正是一直说要重金悬赏捉拿他的那个妾生子。远在包房中的简老板没想找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别的客人他可以在人去房的路上给他套布袋丢出去,而这个人么,他可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了。



9

  柳严山被僕人引进房内,房中佈置得十分华美但是其中燃放专门促进情欲的熏香让柳严山知道这是专门為了欢好而佈置的。
  
  男人还没有进门,他百无聊赖的打量著这间房裡的摆设,说心裡不慌是骗人的,毕竟他在这裡经歷了这么多都是為了躲避这个家伙,但没想想到赚了一大圈后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上也就是说以一切都是天意,既然天意不可违,那他為什么还要去想方设法的改变它呢?
  
  当男人终於摆脱龟奴们借著一些琐事而对他不停纠缠后终於推开了柳严山的房门,此时柳严山正借著桌上的精緻小菜来配酒,可口的小菜和香醇的美酒,不得不说简老板的楼子生意好是有原因的,毕竟能在这么细小的部分都儘量做到最好那楼中小倌们的服务也肯定是相当的不错。
  
  男人对柳严山脸上的淡然并不感到意外,以他对这位长兄的瞭解对方的确十分喜欢佯装淡定,心下不禁对其死到临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的行為感到不齿。
  
  男人走到柳严山的身边,伸手将他面上一直带著的百花面具摘下露出了男人从小就十分厌恶的一张脸。对於柳严山,男人从来都对他厌恶异常,不单单是他是嫡长子将来必会继承家业,还有他那从小就跟自己父亲长的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心性都跟父亲是一个模子裡刻出来的,自小父亲就对他宠爱有加。
  
  而自己这个妾生子却不同,自己母亲是柳严山母亲的陪嫁丫鬟出身,只是有一次男人的父亲醉酒误将因长期服侍自家小姐而沾染对方身上香味的母亲错当成妻子强迫与他欢好,哪知第二天一早此事就被因丈夫整晚未回房而前来寻找的夫人撞见。父亲為了不破坏自己的名声而佯装大度说要為母亲负责得给她一个名分,却在暗地裡到处传播一些什么醉酒那晚欢好之际母亲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的不实传言。而当自己出生后由於长得既不像母亲也不像父亲就更是助长了母亲不守妇道的流言。
  
  从小在流言蜚语中长大的他十分嫉恨那个一出生就备受父母疼爱的兄长,而当他们两人明明皆到了习武的年纪,父亲却永远之严格督导柳严山而对自己却没有一丁点想要传授武功的想法。这种差别待遇让当时的他就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这个家裡的人发自内心的后悔。
  
  这样的机会在柳严山初入江湖到处闯荡而自己由於不会武功而必须留在家裡帮著打理家族生意的时候来临了,他借助在商场磨礪得来的经验给一些一直受本家打压的外戚一点点小恩小惠,那些人就个个拍著胸脯保证到时候一定帮他争夺到本家当家的位置。
  
  父亲的病重的消息是他让人在半路阻拦避免传给柳严山,而自己却在另一边向江湖方面放出风声说柳家现任当家病重,而长子却寧可在外游歷也不愿回家探望,好在柳家二公子以其过人的领导才能将柳家打理得有声有色。而当柳严山在外收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时,他自身的也已经被一堆的流言蜚语缠身了。回到家的他自然是看到了父亲的去逝及全族人对他的唾弃,就算他想要解释但是流言的作用就是為了让他百口莫辩。
  
  可是没想到那个死去的父亲却藏了一份遗嘱说什么家族的所有财產全部留给长子,可偌大得柳家在宗主的离去后早已是风雨飘摇柳严山就是想挽回也是做的有心无力,他在一旁冷眼旁观对方的惨状。但是最后柳严山的母亲却提出要他与世家联姻,对方的财大势大的确是让柳家转危為安,但绝就绝在柳严山的妻子却是只母老虎,而柳严山却对其无可奈何。
  
  这次男人利用的还是流言,首先放出柳严山懦弱无能连女人都怕的消息,让他家的妻子更加的瞧不起他,再来是查到他的老婆不守妇道但柳严山却寧可為了名声而忍气吞声,真是个可悲的男人,将这消息一抖落出将对方一直视若生命的名声是完全的毁了,而一直对他不满的妻子索性在外找男人找的更是肆无忌惮。再来只要他一出场耍点小手段勾引上那个女人,虽然心中厌恶无比但好在那女人手上有权有势而且自己妻子被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妾生子抢去,这刺激对柳严山可谓是重创。
  
  但他没想到那柳严山被女人赶出去后却没有回到柳家,不然他本可以有更多的法子让他身败名裂,但是可恶的柳严山竟然变卖了男人一直想要用来打垮他的柳家,并且拿著钱跑得无影无踪。这对先前一直运筹帷幄的他是一种侮辱,如果柳家不是压垮柳严山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么他先前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盛怒中的男人发出重金悬赏捉拿柳严山,但却一直没有音信。
  
  在初三那晚,甩掉了那个烦人的母老虎為了生意上的应酬而不得不陪一位性癖特殊的客人到小倌馆作陪,却意外碰见了初次掛牌的柳严山,虽然当时柳严山有带面具,但是就算他化成了灰男人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许久不见的柳严山竟然放弃了自尊跑到小倌馆卖肉,这样的惩罚不得不让人想大喊痛快,但是看了柳严山被一名陌生男子狎玩的过程,男人被柳严山的淫乱给迷惑住了,之后的每一次柳严山上臺他都会躲在人群中观看。看见柳严山的凄惨心下除了爽快外不由得伸出一种如果在柳严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他自己,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想要得到柳严山的衝动与日俱增,致使他今日带著大笔的金钱要来好好尝尝对方的滋味。如今柳严山又一次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今天就要好好的跟他算一算帐了。
  
  那人满意的目光在柳严山身上流连,伸手在对方后颈露出的大片肌肤来回抚摸,手下传来的手感让他不禁迷了眼,光滑的深蜜色肌肤像是会吸人般让他的手不愿离去,想必这衣服下的身子肯定更让人销魂。
  
  一把将体重并不让人轻鬆的柳严山抱著坐到自己的腿上,柳严山手上却还拿著酒杯细细的品著。男人就著柳严山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伸手用力的扯开柳严山胸前的盘扣,望著他胸前那结实鼓胀的肌肉,男人就著他胸上的两粒乳头下酒,喝一口酒然后张嘴用力的吸咬那褐色的乳肉就连两朵乳晕都一併吸进嘴裡,像是要整个吞掉。猴急的双手深入岔开的下摆内对著结实的大腿一阵掐摸。
  
  男人的动作让柳严山脸上浮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难耐的伸手拥住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头不知是想要将其推开还是在急切的催促其更加用力,室内燃放的催情熏香作用发挥到最大,但是在柳严山情动的面上不难看出他看似迷离的双眼却一片冰冷的望著门外。



10

  房内的气氛正好,男人在柳严山身上又吸又舔,柳严山难耐的扭动坐在男人腿上的臀部催促其动作快点,他的这副摸样在男人眼裡就是一个沉溺在情欲当中的淫兽,男人被他迷惑的口乾舌燥,急忙解开腰带就扶著自己的男物要柳严山往下坐。柳严山款款扭腰放在男人而后的双手一阵轻揉,只听“咳啦”一声轻响,男人的头颈相连的骨头已被柳严山拉至错位,却不至於要其性命。
  
  柳严山一脸寒霜的望著身下的男人将他推到在地,一直站在门外的人们只听到寂静的房中又陆续响起了几声骨头错位的轻响,身上已是所有汗毛全部竖起,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又听到房中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来到房门前,“!啷”房门打开,柳严山示意男人们进去收拾,而自己则回到房内的床上休息。
  
  奴僕们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男人的惨状,男人全身的关节全部错位扭转至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由於下巴也被卸下,因此才会在这么痛苦的折磨下房外的人却连一声惨叫都没听见,但是肉体上的苦痛却依然一波波的摧残著男人,让他痛苦的不停痉挛。
  
  柳严山靠在床栏上闭眼假寐,身上被男人先前扯开的衣服掛在身上,但却遮不住半片春光,诱人的男体近在眼前奴僕们却一眼也不敢看,生怕自己就变成下一个躺在地上的。
  
  简老板坐在桌旁拿著柳严山用过的筷子吃著小菜,看著床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其实原理很简单,只是酒裡有化功散的解药罢了,柳严山行走江湖那么久在喝第一口酒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武功,所以喝了也不知这其中秘密。药性要等一段时间发作,约摸调个情的时间就足够柳严山收拾他的了。
  
  等奴僕将生不如死的男人带出去后,房间裡就只剩下他跟柳严山了。简老板吃完嘴裡的小菜将筷子放下“按照约定,你走吧。”
  
  男人双眼依然没有睁开,嘴裡吐出充满困倦的话语“可我没地方去,这可怎么办?”
  
  简老板起身準备走出房门,顾左右而言他“我会帮你找人将那人的產业交接下来,他将你前妻搞得家破人亡然后吞併,手上生意做得很大,你可以继续管理或是悉数变卖,所得的钱财足够你挥霍。”
  
  柳严山就是讨厌这男人阴阳怪气的说话腔调,一个不爽将不会武功的简老板拉到床上,用男人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床栏上,一副要对其用强的样子“怎么,想甩开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那本事,你不是很喜欢捆人吗?我今天就把你困个痛快!”
  
  柳严山将自己和见老板的身上的衣物除尽,伸手握住简老板分量不小的家伙轻轻揉搓,等到其在自己手裡站起来后又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将裡面的酒液浇在他两的身上,然后有将自己饥渴的小穴压到男人面前让他今天好好伺候自己一把。
  
  酒液顺著身子流到柳严山的小穴将其打湿,简老板闻著穴口混合著轻微的腥臊味的酒香一阵激动,张嘴裹住那湿淋淋的小穴吸舔著男人的体液和酒液,更是伸出灵舌在穴内抠挖。
  
  柳严山被男人舔得心荡神驰,也不禁张嘴卖力舔弄男人傲人的男物,用自己的口水沾湿整根棒子,连两颗饱满的阴囊也不放过,不然就是用双手揉搓男物然后对著阴囊下方的一小片嫩肉又吸又舔花样百出。
  
  简老板被他舔得爽快不已,却苦於双手被缚,哑著声音要求柳严山解开自己的双手,没想到柳严山竟然将自己的臀部拿开,面对著自己跨在他的胸前,大开的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与湿淋淋的小穴近在眼前,但不论简老板怎么动作却也够不到在他面前不停诱惑他的秘地。
  
  柳严山将双腿打到最开蹲在简老板面前,一隻手将肉棒跟阴囊撩起将小穴完全露出,而另一隻手则一次性将三根手指插入饥渴的小穴内,被插入的快感让他满足的哀叫出来,然后开始用手指快速的抽插,肠道分泌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并顺著穴口流出滴到简老板的胸膛上。
  
  这等淫靡的景象刺激的简老板喉头一阵发痒,好想,好想将那些淫液一滴不剩的喝下,然后用力的舔弄那发骚的小穴,让柳严山浪叫到失禁。但是明明只有这么一点的距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
  
  柳严山被男人充满掠夺的眼神看得快要高潮,不过在那之前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家伙。於是将沾满淫液的手伸到男人面前轻问“想舔吗?”
  
  男人光是闻著手指上的骚味肉棒都快要爆掉了,立马伸长了嘴想要舔吮那几根手指,柳严山又怎么会让他这么简单就如意呢!快速的拿开手指却又在自己的穴口轻轻摩擦的诱惑道“只要你说你永远不要我离开,那么这裡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他砍自己一刀估计他都是没二话的,简老板当然是满口答应,柳严山伸手去解开男人的双手,并故意将下体贴得男人极近,却就是让他吃不著。男人被他撩拨的几欲发疯,一等双手恢复自由立马捧著柳严山的双臀脸埋在裡面又吸又舔,柳严山被男人的唇舌舔得直翻白眼,男人将他的穴口拉到对大,然后卖力的用舌头搔刮内壁上的淫水,那争舔的仿佛是人世间最美味的珍羞。
  
  正当柳严山的肉棒几欲喷发,男人的坏心又一次作祟将肉棒的握住,说等他插进去再射。男人让柳严山与他面对面躺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扶著自己肿胀的男物在那饥渴的穴外磨蹭两下就立马缓缓地插入进去。
  
  柳严山望著那粗大的紫黑色男物一寸寸的挤入自己的体内,好在他的那裡早已被开发过,所以除了一点点压迫感外就是无限的快美。当简老板的家伙顶到底后,只觉得自己被一团软肉裹住轻轻压弄,让他想要在裡面尽情驰骋。
  
  柳严山被简老板的一阵大力顶弄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的用粗壮的双腿环住那人的腰,这种激情感是任何男形都给不了的,简老板望著眼前两团胸脯上被其他男人咬出的的痕跡就眼红,双手像是在揉弄女人胸前那两团般大力的揉捏,嘴上更是用牙齿撕咬那两粒可恶的乳头,惩罚它们长著就到处诱惑男人。
  
  胸口的刺痛混著骚穴被抽干的快美刺激著柳严山勃勃的欲望,没三两下就被简老板插得丢盔卸甲,男精射得二人身上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疯闹了一夜,直至外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们才消停了下来。
  
  因為上床前简老板满口答应了让柳严山呆在楼裡,所以现在想把话收回来都不行。他对自己将柳严山调教成这么一个风骚入骨的男人很是苦恼,毕竟虽然没多少人知道柳严山就是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那名男妓,但是久经调教柳严山浑身上下就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气息,让男人们的目光尽停留在一些要命的位置,让简老板很吃味。
  
  不过柳严山倒没这想法,再怎么说他也会个几手功夫,简老板能上他的床是他愿意,别的男人可是想都别想。再说他干的是帐房,又不是接客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简老板接收了那个妾生子的產业并加以管理,而柳严山就在他特意為他辟出来的小院裡做帐房,帐房裡的床比倒下来放的书柜还大,基本上一整天裡柳严山有一大半时间在被做,哪还有时间管账。按照简老板的说法只要把他做的下不了床就不用怕他出去被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