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8-07

可可松饼: 黑色欲望 上

   ☆、第一课 知耻

   高远正赤裸着身体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间的角落,脚下的猩红地毯不停的挑逗着人暴虐的欲望,比如:如果此时抄起不远处酒柜里的任意一瓶红酒,砸在那个衣冠楚楚正窝在黑色皮质沙发里饮着红酒的人头上会有怎样的快意。
   沙发上的人似乎感受到高远的灼热目光,兴味盎然的回头大方的给了高远一个微笑,然后冲他举杯示意。
   如果是在一天之前,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然落到了这个地步。
   “啪”水晶高脚杯在高远脑袋不远处碎开,尖锐的碎片划过高远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沙发上的人抬了修长的腿起身走向高远,冰凉的手指在赤裸胸膛上的红珠点了点,惹得敏感的乳尖一阵颤栗,伸出舌头舔了舔高远脸颊上的血痕:“小东西,专心点”温柔细致的语气带着沉沉的压迫感,让高远的呼吸一窒。
   “秦颂,你到底想怎样?如果要钱你说话,我就算没有很多,大不了卖了我的公司也会给你,你知道我惹不起你,你要的东西我再不想给也会给你,何必这样”高远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叫秦颂的男人,恨不得此刻能掐着他脖子从这十楼的窗户翻下去,跟他同归于尽。
   “嘘,你太吵了!静静的”见高远瞪着眼睛还想反驳,秦颂伸出手指在高远唇上点了点像安抚暴躁的宠物。
   “如果你再说话,我将不得不给你带上口枷了”男人的声音依然轻柔得仿佛情人的耳语,听在高远耳朵里却像是狠狠被捅了一刀,恨恨咬了咬牙,还是闭了嘴。
   细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抚弄着高远的嘴唇:“这才对。一个奴隶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时候,是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的,连叫床也不可以喔”说罢奖励般的凑上去在干燥的薄唇上亲了亲:“你看,你这样安静,多好”
  说罢无视满眼怒火的高远,秦颂点了点头,转身回到沙发,拿出一本书静静的看着,一直到黄昏将近。合上书,抬眼看见艳红的霞光透过窗户照在高远线条分明的轮廓上,分外诱人。
   此时的高远却早已已经满身是汗,整整一天的站立几乎耗足了他的精神,全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的抽动,秦颂合了书,迎着晚霞走向高远,伸手在那张汗湿的俊脸上拍了拍:“做的很好,你现在可以说话和放松了”
  得了秦颂的话,高远猛的攥住秦颂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低头轻描淡写的看了看自己领子上爆着青筋的手,秦颂皱了皱眉:“我允许你说话,但是没有允许你动手。”高远喘着粗气甩手放开秦颂,像一只烦躁的狮子:“你到底要怎样?”
  “我说过了,要你做我的奴隶。你记忆不好的话我有办法让你记住。”
  “你...”高远扒了扒头发,在原地暴躁的走了两圈,红着眼睛怒吼:“你...我之前没有见过你,我们没有恩怨,你为什么要拿我女儿来威胁我...威胁我...这、这样?”
  “前天你去酒吧喝酒,我在角落,一只看着你”秦颂淡淡的说。
   高远愣了一下,悔得肠子寸断。他原本是心情不好在路上开着车随意转转,见那家酒吧招牌别致,便忍不住进去喝了一杯,没想到竟惹了这么大麻烦。
   “你前妻早死,你又没有娶妻,女儿是你跟着世界唯一的牵绊...想她好好的,你就得老老实实的”秦颂话说得水波不惊,但高远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眼前的男人是家里往上数五代都经营黑道的,到了他这一代,顺应潮流,将帮派洗白做了房地产,但眼前这人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不是他惹得起的,就算说的漫不经心,他说到的必然会做到的。
   “哼,都什么时代了,还奴隶!你傻了么?啊----”高远躲开秦颂的锋芒,刚冷嘲了秦颂一句,谁知下身却被秦颂拧了一把,差点倒在地上。
   “今天不过是让你适应身份,你所有的无礼我都饶了你。”秦颂在高远结实的臀部拍了拍“记住,从明天起,你就要正式做我的奴隶了。接下来的一周你会学到你该学的。做不好的话,我会慢慢教你怎么做好的”秦颂至始至终语调都和煦温柔,但是字里行间带出的压迫感都让高远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秦颂说完,便给了高远衣服让他穿戴整齐下楼吃饭,这房子明显是当初同时买下了两层上下打通的,两层楼各成一体,只有一个垂直的旋梯相连。
   捏着餐具,高远的精神极度紧张,此处不比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楼上,这会儿周围站着仆人厨子,万一他要是让自己趴在地上舔狗碗,自己估计真的情愿一头撞死在这屋里了。可是,没想到出了那间铺着猩红地毯的屋子,秦颂一举一动都风度优雅,表现出无可挑剔的礼仪。
   晚上,高远睡的并不好,整个夜里都在胡思乱想,一会儿是被秦颂挟持的女儿,一会儿是白天的屈辱,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梦见自己杀了秦颂,等到终于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高远警醒的猛然坐起身,修长的身影背着门外楼道的光正对着自己,不是秦颂是谁?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六点整。
   “秦颂,我不知道你有梦游的习惯”高远冷冷的开口。
   秦颂向高远走了两,站在床边,直到他右手抬起来高远才看见他右手原来一直拿着绳子,高远冷笑一声,又想嘲笑,刚开口却被尖锐的破风声惊得一愣,尖锐的疼痛在胸口猛然炸开,哀叫一声,趴在床上。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大亮,高远有些不适的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捂住胸前的伤口,来不及抬头,就听秦颂冷冷的说道:“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野蛮奴隶,有什么资格叫主人的名字?”
  渐渐适应了灯光的高远趴在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秦颂,一身贴身剪裁的皮质外衣,将身体的每一处优势都凸显的恰到好处,饶是高远不适个同性恋,也觉得眼前的男人散发着让雄性着迷的味道。
   发觉高远偷偷打量自己,秦颂弯腰捏住高远的下巴将人从床上拉起来:“看够了么?”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了触高远颤动的睫毛:“奴隶这么无礼的打量主人,是要挖眼的。啧啧,可这双眼睛这么让人着迷,有些舍不得呢”
  不知道秦颂打什么算盘,高远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冷冷的瞪着秦颂,咬着唇不说话。
   “念你初犯,就赏你十鞭吧”秦颂放手后捏住高远的被子猛的一拉,穿着睡衣的身体暴漏在空气里,胸前的布料渗着血迹,可见方才那一鞭真的不清。
   “下来”秦颂转身迈开长腿到角落的沙发上坐着。
   高远愣了一下,还是慢慢从床上走到秦颂面前,双拳紧握,身上每一处肌肉都仅仅绷着,提防秦颂会再次扬鞭。
   “今天是你当奴隶的第一天。不会的东西,我会慢慢教你,但是有些东西是你提前必须知道的。”秦颂悠悠的开口,像在拉家常:“比如现在,你一个奴隶,居然处在比主人还高的位置,是不可以的”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手背青筋一跳一跳的在抖动,犹豫了三秒,高远还是跪在了地上,地板的凉意透过膝盖传到双腿各处,高远觉得连骨髓都是冷的。
   秦颂冷眼看着高远跪下,并没有追究他的犹豫,这个男人太过刚硬,得慢慢磨,太过心急,这珍宝会自毁。
   “很好,作为奴隶其实比做一个人更容易,心里想着主人,绝对服从主人就够了”秦颂奖励似的摸了摸高远的脑袋问:“听见了么?”
  平了平自己满腔的怒气,高远低声道:“听见了”
  “很好”秦颂站起身,脚似不经意般踢了踢高远的腿间,似乎在暗示自己的优越处境,和正跪在地上的高远的卑微。
   “那么今天,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便是,作为奴隶,没有资格穿衣服”
  高远心中冷笑,不就是想上自己么?搞那么多花样做什么?站起身挑衅的看着秦颂的眼睛,高远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倒是秦颂对于高远的挑衅并不在意,伸出食指在那沉睡的下身上下拨弄着,像在逗弄一直奶猫,几下之后,那软软的肉茎微微站了起来,只见高远正咬牙拼命忍着不呻吟出声,轻轻一笑,收回手指在那紧实的屁股上拍了拍:“蛮敏感嘛”
  高远聪明的没有接话,此刻他处于极度的劣势,就算呈了嘴上痛快,接下来必然是更大的屈辱,于是拼命喘着粗气,想压制自己冲天的怒火,却听秦颂又开了口。
   “楼上是专门为你设计的调教环境,昨天你是客,所以我让你住的客房。今天以后你是奴隶,就只能呆在你的狗窝里。”秦颂说完见高远的怒火被撩拨到爆发点,话题一转:“走吧。去你的调教室”
  此话一出,果然之前正在犹豫要不要爆发的高远一愣:“你让我...这么走过去?”
  秦颂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表:“六点二十,还有十分钟仆人会起床做饭,你是准备那时候出去么?”说完也不等高远,径自出了门。
   眼见着秦颂的背景消失在门外,高远略一犹豫还是跟了上去。屋里虽没有人,但是随时会有人出来的紧迫感让高远的每一根寒毛都警惕的竖着。随着秦颂绕过昨晚吃饭的桌子,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击的高远一个寒颤,看了一眼昨天坐过的位置,那个时候自己衣冠楚楚的正在吃饭,如今...却...
   站在楼梯上看见高远边走边不停的回头看昨天吃饭的桌子,秦颂勾唇一笑,第一个目的,达到了。

   高远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有些冷,脚下猩红的长毛地毯很软。秦颂一身黑色皮衣坐在那黑色的皮质沙发里,若不是那露出在外的莹白皮肤,几乎要隐没在那一团漆黑之中。
   鞭子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敲打着,给高远造成了无形的压力,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承受过它带来巨大痛楚的高远,此刻灵魂深处已经最那东西有了畏惧。
   秦颂伸手指了指自己两腿间的空地,高远警惕的走过去,慢慢跪在高远双腿之间抬头看向秦颂的眼睛。
   黑色细鞭在高远胯间拨弄几下:“你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有些东西是你现阶段必须记住和做到的”
  “第一,我每天六点半起床,你要把我叫醒。用口交的方式”
  高远抬头恶狠狠的看着秦颂,开玩笑,他从来没跟男人有过关系,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如果让他每天早上都去舔男人那玩意儿,他情愿趁人不注意弄死这男人:“不行,换个办法---”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在高远脸上:“我没规矩的东西,我允许你说话了么?”秦颂说罢抖开皮鞭没头没脑的抽了下去。高远整个人都赤裸着没有一丝遮挡,短暂的躲闪后,发现躲避无济于事,便干脆跳起来伸手要扼上秦颂的喉咙。只见秦颂冷冷一笑,执鞭的手不停,另外一只手轻描淡写的一挡掐住高远的右手的肘部转身一抬,“哢嚓”一声高远的胳膊被干净利落的卸掉了。
   “呃啊...”一声惨叫,高远抱着手臂躺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稍淌了下来。
   秦颂跺了跺穿着皮靴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高远不屑的问道:“疼么?”
  “操你妈的!有种杀了老子!”高远咬牙骂道。
   秦颂面无表情的看着抱着胳膊翻滚的高远,也不说话,都上前抬手唰唰两鞭又抽了下去,依然是那不屑的语气:“疼么?”
  “疼...”高远咬了咬牙,明智的服了软,如果不这样接下来只能是更多的痛苦,然后依然是屈服。
   “知道疼就要记住什么不能做!”俯身利落的帮高远把胳膊接了回去:“你这手最近不能用力了”说完秦颂依然踱回沙发上坐着,指了指腿间的位置:“过来”
  重新跪在秦颂两腿间的高远此时已经满身交错的鞭痕,每一鞭都带着血痕,可见刚才秦颂下手并没有留情。
   “第一条记住了么?”
  “记住了”
  秦颂象征性的摸了摸高远的头以示嘉许,顿了一下接着说:“以后我跟你就住在这二楼的卧室里,这二楼是你的奴隶空间,在这里,你没有资格穿衣服,永远没有资格处于比我高的位置,记住了?”
  “嗯”高远轻声答道。
   “啪”又是一个巴掌抽在高远脸上:“嗯,是什么?知道还是不知道?”
  血丝顺着高远的嘴角划下,滴在胸膛上:“我知道了”
  “啪”又是一个巴掌,秦颂勾唇冷笑:“我?来跟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颂,您不要太过分!”连着被抽了几个耳光的高远终于还是忍不下去,就着跪姿仰头怒气冲冲的瞪着秦颂。
   “还是学不乖么?”秦颂垂着眼睫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个变态!弄出这种变态游戏,如果不是你挟持了我女儿你以为我会怕你?真后悔我当初没有报警!等我出去一定报警!”高远终还是压抑不住怒气,干脆坐在地上对着沉默的秦颂骂了起来。
   听完高远的歇斯底里,一直沉默的秦颂慢慢抬头,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让人战栗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会化身成猛兽,将所有挡在眼前的东西撕成粉碎。
   “出去?报警?我以为昨天你站了一天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了...”秦颂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轻轻的、仿佛自言自语,却每一个字句都带着不容小觑的压迫感。
   “那么还有一个办法,虽然伤害比较大,但是会让你记得比较深,也能更快的让你了解自己是什么身份”说完秦颂一脚踢在高远柔软的腹部,巨大的疼痛让高远眼前一黑,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秦颂已经粗暴的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房间的角落里,只见秦颂随手在墙壁上一按,几道铁链从天花板掉了下来,明晃晃的铁链被几道皮绳连着,像是一个吊床,铁链互相碰撞发出的声音惊得高远一颤,只能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死死撑着自己的胆子:“你这变态,要干什么?”
  瞟了一眼张牙舞爪的高远,秦颂连回答都懒得给,将高远拖进吊床,手脚分别扣在铁链上,此时高远双手不高不低的被吊着,两腿被向上抬高后分开锁在吊床上,身体所有的一切都在秦颂眼底看得分明。
   “秦颂!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高远拼命抖动着束缚在自己手腕的铁链。
   在聒噪不停的高远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后,秦颂拿出一副橡胶手套带在手上,沾了些润滑剂强势的插入了高远自己都不曾进入过的地方。
   “额啊...你...你要干什么?把手拿出来”高远拼命挣扎,却只换来吊床的微微晃动,插进身体的手指丝毫不留情的开疆劈地,秦颂在那紧绷的洞里掏弄了几下后,拿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并没有异物,将手上剩余的润滑剂也悉数抹在肛口轻笑道:“里面蛮干净的嘛”
  高远虽然一直都知道秦颂打得什么主意,甚至之前还想过跟秦颂赶紧做完让他放自己走人,但是此刻感受着秦颂慢条斯理的不停往自己身体里抹润滑剂,那些被同性骑在胯下的惊惧和与不甘,终于将他之前的愤恨和怒火一把浇熄,只剩下冰凉的恐慌,从头顶直灌脚心:“秦颂...秦颂...别...我、我听话...”
  听见高远服软,低头看着润滑剂在高远紧缩成一团的穴口潋滟,秦颂收回手将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猛然跳出的粗长的东西抵在那穴口,伸手摸了摸高远的脸问道:“我是谁?”
  “秦、秦颂...”高远此刻心慌意乱,见秦颂突然问话没过脑子便匆匆答了出来,见秦颂变了脸色,才又慌张答道:“主人...你是主人,放开我吧...我听话”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奴...隶、”高远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做了那么久的异性恋,此刻一旦被同性给强 上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面对那一直骄傲的自己。
   秦颂轻易的看透了高远的想法,却并不去揭穿:“谁的奴隶?”
  “秦、不...主人的奴隶...”高远此刻感受着后穴处火热的温度,对上眼前人漆黑的眼睛,恨不得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场梦。
   “那么就记住吧”秦颂淡淡的答道。高远皱着眉刚要开口,突来的剧痛让他两眼发黑。
   “额啊!...啊!!!...嗯、哈啊!!!!”高远惨叫出声,双手突然猛地握紧,全身紧绷,眼睛大睁着似乎要将眼珠子凸掉出来。
   秦颂不管高远的惨叫,一插到底之后没有给高远适应的时间,直接挺腰抽动起来,丝毫不管高远的感受。
   “呵啊!啊啊啊!!!”高远不停的扯着嗓子喊叫着。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毁灭,那是不同于任何痛楚的疼,仿佛有一把刀子沿着肛口像脊柱慢慢划动直刺脑髓,喊到最后,高远终于带了哭腔,拼命扯动着被束缚的双手:“秦颂...秦颂...主人、我听话...我听话...奴隶听话,你别插了...我要被你捅死了...”
  伸手在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带着温度的血沾满了秦颂的手,缓了缓进出的幅度,将手伸在高远唇边道:“舔了”
  隔着眼角渗出的泪珠,高远模模糊糊的看见秦颂递过来的沾着自己血液的红色手指,张嘴含了进去,腥咸的血味刺激的他想吐,却只抽着胃部干呕了两声,眼睛慢慢清晰,后穴的疼痛稍微缓了缓,高远的神智渐渐回来。
   含着在自己唇舌间拨弄的手指,想起自己方才的哀求和狼狈,高远心中一恨,牙齿猛的一合,似乎想将那手指咬断。
   秦颂没想到这个时候高远还会想着反抗,不怒反笑:“真是个小豹子,牙还挺锋利,看来还是没学会啊。”说完下身使劲往里一挺。
   “啊!”咬着秦颂手指的牙齿松开,高远觉得身后的裂口估计已经直开到尾椎了,之前的疼痛跟此时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之前的一声惨叫过去,高远只能大张着嘴唇发出:“呵呵”的声音,连惨叫都再也喊不出了。
   低头看着高远的惨状,秦颂抿嘴微笑,伸手将吊床轻轻一推,吊床没有规律的晃动起来,这对于整个身体陷在吊床里,只有头跟屁股露在外面的高原来说是一场更大的噩梦。
   没有稳定点的吊床不停的来回晃动着,惹得高远想吐,可是胃跟食道挤作一团陷在吊床里,唯一能稳定住吊床的就只有那个插在身体里给他带来肉棒。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的屁股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被撕裂的伤口处的血正汇在一起,沿着股缝留下。无能为力的感觉一阵阵袭上高远的心口,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体会到自己的渺小虚弱和无能为力。
   见高远的表情由恨到懊恼再到迷茫,秦颂一笑,知道自己第二个目的已经达到。又是几个大力的抽插,肉棒一抖全射在了高远肚子里,缓缓将自己从纠缠的肠肉里拔出后,把淋漓着肠液和滴着精 液的东西抵在高远脸上慢慢擦拭着,涂得高远满脸之后回到方才肆虐过的地方,伸手拨了拨在因为抽插得太过厉害被带出在外面的肠壁,冷笑道:“被操翻了呢。肠子都被男人操出来了”说罢将那露在外面的艳红肠子推进高远肚子里后,指尖猛地插进方才撕裂过的地方,引得高远倒抽一口凉气,一阵翻搅过后,沾着血和白液的手拔了出来,将手指上的东西抹在高远的乳尖跟疲软在腿间的肉茎上。
   将裤链一拉,秦颂衣冠整齐的轻蔑看着苍白如死人的高远冷笑:“被男人操到出血,肚子里还灌着男人的精液,你有什么资格衣冠楚楚的站在别人面前,站在阳光下?”
   当人处于极端的痛苦的时候,一方面会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能为力,另一方面会潜意识的靠向他认为强大到足以给他保障的势力。
   秦颂作为个中老手,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将眼神空洞表情迷茫的高远从吊床上解下,毫不费力的将人抱到床上,伸手温柔的在高远头顶轻轻抚摸安抚几下,接着拿出含有麻药的药膏仔仔细细的给高远涂上,然后缓慢有力的在高远的各大关节上按摩着,等高远渐渐松弛下来,才给他盖上被子轻轻拍着高远的肚子柔声道:“睡会吧”
  被施与暴虐后感受到的温柔格外深刻,不管是来自于谁。秦颂一番轻柔抚弄让迷茫中的高远委屈的大哭起来,紧紧捏着秦颂的衣角哭喊道:“我什么都没做...居然变成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秦颂温柔的拍了拍泪盈于睫的高远紧张的后背,没有说话。
   一翻肆虐的性爱,耗尽了高远的体力和精神,见得不到答案,便抱着秦颂的手臂沉沉睡去。秦颂若有所思的看着高远的睡颜并没有推开。秦颂知道高远之所以会在被自己那般施虐之后表现出这般的依赖,其实仅仅只是高远被自己一番打击之后陷入了自己的境界,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是谁,前后无靠孤立无援的时候有这么一双手温柔的伸出来,高远的潜意识自然会把他当做浮木。
   这正是秦颂想要的。他要在高远的潜意识里种下习惯的种子,让他习惯自己这双安抚的手,在无可奈何和痛苦无助的时候依赖自己的温柔。
   果然当高远醒来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秦颂的手臂,惊得目瞪口呆,连忙推开秦颂,谁知却扯到身后的伤口,不禁呲牙咧嘴,眼睛里带着恨意指着秦颂骂道:“你这变态!”
  “我没教会你是么?要再来一次?”秦颂冷冷的看着又要张牙舞爪的高远,见他慢慢低头收敛,才揉了揉发麻的手臂苦笑道:“你还真会过河拆桥”倒也没有再计较高远的无礼,只是起身走回到那黑皮沙发上,依然指了指两腿之间:“过来”
  之前那一场教训的记忆太过深刻,高远此刻一秒也不敢怠慢,嘶哈倒抽着凉气,连滚带爬慢慢小心翼翼的挪到秦颂两腿之间跪下。
   伸手摸了摸高远之前被咬出血痕的嘴唇,秦颂微笑着问:“记住了?”
  “记住了”高远连忙谨慎道。
   “我是谁?”
  “主人”高远换上了一副塑料脸,面无表情的回答着秦颂
   “你是谁?”
  “奴隶”高远依然面无表情。
   “谁的奴隶?”
  “......”
  秦颂见高远犹豫,便又问了一遍,语调依然平稳无波,听不出喜怒:“你是谁的奴隶?”
  “...您的”高远硬挺挺的绷直了后背答道。
   “很好”秦颂满意的拍了拍高远的脸,低头对高远轻声道:“你得识相,下次反抗前想想你的女儿...如果今天你身上这些跑到你女儿身上”
  “你---”高远听见秦颂要对自己女儿下手,登时大怒,又要跳起来,却扯到身后的伤口“嘶”的一声重新栽跪下来。充血的大脑此刻略一清醒,却不愿服软,只低着头不说话。
   好在秦颂没有多计较,只是伸手在高远胸口带着自己干涸的体液的乳尖轻轻刮着:“要做一个合格的奴隶,很难,我会一步步教你”
  高远垂着眼睛心里暗骂,死变态,谁要跟你搞这变态游戏,一旦我想办法救出女儿,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嘴上却乖巧的答道:“谢谢主人”
  看着心口不一的高远,秦颂心中有数,这已经是高远的极限了,既然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再没有对高远多做刁难,只是指着窗户道:“去,站窗边,不准动”
  高远看着窗户,咬了咬牙,挺直了胸膛,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过去,扯动身后的伤口,鲜血顺着大腿缓缓滑落,滴在走过的脚印上,被猩红的地毯瞬间吸收得无影无踪。
   十楼的位置不高不低,楼下人来人往看不见楼上的赤身裸体,楼上却看得见楼下的衣冠楚楚,秦颂挑着眉默不作声的看着死死盯着楼下穿戴整齐的人群们的高远,微微一笑。

   饿!前所未有的饿!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喊饿!一天了,高远水米未进。之前看着在地上来回行走的人只是嫉恨他们可以穿着衣服,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而现在,就只会想他们等下会回到温暖的家,吃一碗热热的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喝着红酒的变态视奸。
   秦颂抬了抬头,听见高远的肚子咕噜噜的响,抿嘴一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低头看书,心里暗许:他的奴隶饿了。这很好,性欲和饥饿是最消磨人的意志的东西。当性饥渴达到极致,人会抛弃道德、自尊,抛弃自己成为万物灵长的优越感,情愿化身为可以随时随地暴露自己生殖器官的低等动物,求那交 媾带来的快感;饥饿也是一样,很多人在饥饿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祈求,会乞讨,会愿意拿自己所有的东西去换那在眼前的一口吃食。
   伸手拨了楼下的电话,秦颂简短的吩咐了丰盛的食物,让人送上来。
   送上来...高远此刻将那饥饿忘得干干净净,猛的回头看向正好整以暇看自己反应的秦颂。
   “不...你不能...”高远有些瑟缩。受秦颂的胁迫再他面前像男 娼一样赤裸是一回事,将自己全身赤裸在外面给众人看又是一回事,如果这幅模样给人看见...那他...那他以后怎么面对他的员工,他的女儿,他的合作伙伴...
   “我能”秦颂长腿交叠,细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的轻叩着,指甲戳在皮质沙发上发出“啪嗒”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戳在高远的心脏上。
   “你---”高远刚想动身走向秦颂,却被打断。
   “你最好别动。你今天已经承受了足够多的惩罚,如果你想被男人操死在这屋子里,就尽情动吧”秦颂淡薄的语气带着令高远惊恐的威慑力。后穴已经渐渐习惯的疼变得分明,高远僵在原地,这是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颂少爷,您的饭。我给你端进去?”女侍清甜的声音让高远一颤,秦颂没有立即回答,屋子里瞬间寂静的吓人,空气里充斥着高远那带着绝望的紧张。饶有兴趣的看着正紧张的注视着自己的高远,秦颂知道高远在想什么。
   如果拿女侍开门,自己就拼死杀了秦颂跟那女侍,然后去自首。
   “哢哒”女侍按了扶手。过于紧张的高远浑身一抽。
   “在外面等着”秦颂淡淡的一句话让高远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几乎要倒下。
   秦颂起身走向高远,伸手在那肌肉紧实的背部轻轻滑动,语气带着挑逗和勾引:“你在害怕?怕什么?”
  高远身体一僵,咬着牙不说话。
   在后背调情抚弄的手顺着脊柱,滑到股间,见高远手臂上起了可爱的鸡皮疙瘩,秦颂坏心的将手指在尾骨上轻轻一按。
   “呃嗯!”高远发出了短暂的呻吟又迅速忍住。
   “有什么好怕的呢?”秦颂从背后将高远环在怀里,冰凉的手指在高远乳尖上扣弄一会儿,又慢慢滑到块垒分明的腹部,再顺着肚脐摸到隐藏在黑色毛发里的软茎,灵活的手指在那敏感的顶端轻轻一刮,高远浑身一颤,身体的一部分重力转移在秦颂身上,柔软的手指套住那半勃起的东西,慢慢上下滑动。
   “嘎...”粗喘出声的高远,发觉自己的投入,立即扭动起来,想挣脱秦颂的怀抱“放开我,变态!”
  “呵,变态?谁变态?”秦颂放开套弄高远的手,两手覆上高远翘挺结实的屁股,缓缓揉捏几下,指腹抵在高远正疼痛的穴口:“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屁股的第一次被男人操得像女人一样出了血”手指往里猛的一伸,高远一声惨叫,温热的液体顺着伤口留在秦颂手上。
   毫不怜惜的在柔软的内部一搅,再将手指拔出来,沾满血液、精液和少许肠液的手指伸到高远鼻尖上:“看看你屁股里都是什么东西?真肮脏呢”
  “嫌我脏就放了我,别污了你!再说了,这些不都是你害的?”饥饿和疼痛以及羞耻,让高远变得脆弱。秦颂将手指上的东西在高远嘴唇上抹了抹,止住了控诉,又将带着那些混合物的手指伸进高远口中翻搅,直插到喉咙,听见怀中人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才慢慢拔出来,撤出的手指从高远嘴里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秦颂将手指上的唾液涂在高远乳尖上,冷笑一声道:“我害的?该是你自己吧”
  慢慢踱到高远对面,秦颂将高原的脸捧在手心里讥讽一笑:“啧啧,人真不懂得检讨自己的动物。出了什么不幸总会归结于他人。”
  “什么意思”高远盯着秦颂冷冷道。
   “若不是你弱小,怎么会落到我手里?若是你强大到足以跟我抗衡,我怎敢动你?若是你运气够好,怎么会进了那间酒吧?若是你够聪明,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若是你没有那火爆脾气,怎么会吃这么多苦头?”秦颂说完冷笑一声,走到门口开门接了食物,打发走了女侍,转身看见高远正在发愣。
   与优越感相对应的,往往是自卑感。
   别人坐着,你却站着;别人衣冠整齐,你却赤身裸体;别人吃东西,你却只能看着;别人拉开裤子抖着阴茎,你却只能被栓在吊床上四肢大敞的被人上。这些处于劣势而产生的自卑感,足以摧毁一个意志薄弱的人。
   秦颂优雅的吃着晚饭,当高远是一团空气。空气里隐隐传来蜜汁烤肉的味道,拼命刺激着高远的味蕾。
   有力的手掌不停的握紧放松,拼命隐忍着在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可越是不去在意,空气里的味道越是分明。
   “你饿了么?”秦颂吃完最后一口,用餐巾擦了擦嘴,肯定的问。
   抢先高远的嘴,那饥肠辘辘的肚子先发出了一阵响声。
   “好吧,我知道了!”秦颂起身,托着自己刚用过的盘子离开。不知道秦颂又卖什么关子的高远精神又是一阵紧绷,他知道,秦颂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的。
   果然约么半个小时后,高远觉得饥饿气势汹汹的催促着他的胃正一阵阵的紧缩,门哢哒一声打开,秦颂拖着一个食盘走了过来,盘子里是精致的炒菜,还有一碗散发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将盘子放在桌上,秦颂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装着白色液体的奶瓶。
   空气里弥漫的食物香味,折磨着高远的意志,如果这时候秦颂若是用那一盘食物来换自己的口 交,他恐怕会立即跪下去迫不及待的解开秦颂的腰带,可现在秦颂没有那么要求,而是给了他一个选择。
   秦颂修长柔软的手在高远的下身弹了弹,随后将下面的两个小球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惹得高远的呼吸变得沉重,呼吸在鼻尖的饭菜香味也越来越分明。
   “给你个选择。”秦颂薄薄的嘴唇微微向上勾着,显得有些冷然:“既然你之前控诉我说你的不幸是我造成的,那么我们不妨来让你做一个小小的选择来尝试一下”
  “你想怎样?”高远有些警惕。从走进这里之后他已经在秦颂的不动声色里吃尽了苦头。
   秦颂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手背贴着高远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之后,猛的一个巴掌抽在高远的脸上,因为过度的虚弱,高远竟然直接飞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高远从满目四射的金星里刚刚缓过视线,便看见秦颂钉着金属铆钉的小牛皮靴子正立在离他脸颊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方才被抽过的脸已经感觉不到皮肤的存在,不等高远覆上脸颊的伤口,秦颂的靴子已经踩了上去:“当真是教不会你么?我是不是该一直把你吊着操到你只会叫主人为止?”
  因为饥饿而暴躁的高远,此时满脑子发木,生死什么全都不在乎了,梗着脖子回道:“呸!你个变态,都什么时代了还妄想着那些老棺材板的事!老子告诉你,我这辈子都学不会那两个字!就算你折磨得老子屈服喊了你一声,但是我在心里也只当你是孙子”
  秦颂挑了挑眉,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沮丧放弃,没想到高远反而越来越勇:“看来对待正常人的调教办法教不了你,我们不妨换一换,不过现在是你的用餐时间,你可以做一个选择”说完秦颂扯着高远的头发把他拖到餐桌前,让高远的脑袋正对着桌上的事物:“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吃了这些饭菜和粥,然后等一下去灌肠,把你这里刷干净”说着秦颂踢了踢高远的屁股,又拿起那个装着乳白液体的奶瓶:“还有一个选择,你可以不被灌肠,但是只能喝了这个”说罢不理会趴跪在地上的高远,走到沙发前坐下,等高远的回答。
   只见高远死死的盯着犹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食物,又看了看那瓶稀薄的白色液体,有些犹豫不决,不管选哪一个最终都是受辱,只是方式不同,想到这里高远攥紧了手,垂着睫毛也不说话。
   兴味盎然的看着高远的艰难抉择,秦颂加了筹码:“我数三下,如果你没有选择,我就当你默认了第三个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吃,被我吊起来操一宿”
  “一”
  高远依旧垂着睫毛没有反应。
   “二”
  高远依旧是那副模样,似乎已经放弃。
   “最后的机会,三”
  “我选一。”高远迅速的答道。
   秦颂拍拍高远的脑袋:“我喜欢聪明的人”
  就着趴跪的姿势,过于饥饿的高远风卷残云般解决掉了桌上的饭菜,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用餐礼仪,连盘子都恨不得舔干净了。
   看着吃得狼狈的高远,秦颂并不在意,只是帮高远擦了擦嘴角的饭粒,轻声问:“好吃么?”
  “嗯--”想起早上的耳光,高远又连忙接到:“好吃”秦颂满意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让高远吃完立即就动,只是让他跪坐在双腿上,挺直腰背,这样对消化系统有好处。
   高远在秦颂脚下跪了约么有一个小时,血液没有顺利流通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所以当秦颂让他站起来的时候,高远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皱着眉头看着高远偷偷捏着腿,秦颂弯腰把人抱到床上,伸手在高远的双腿上边慢慢揉捏着边问:“好些了么?”
  如蚁噬般的麻痒过去,长期不过血的冰凉侵入骨髓,秦颂至始至终都非常有耐心的帮高远揉捏着双腿,看着秦颂长长睫毛的下眼睑留下的阴影,高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靠,突然觉得自己脆弱,突然想趴在眼前那宽窄恰到好处的肩膀上哭一场,可转瞬间又想起自己如今承受的一切都是这人施加于自己的,不由又生满腔恨意。
   “好了么?”秦颂温柔的问,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好了,谢谢。”
  “好了就去浴室吧。你的选择才进行了一半。”秦颂停了手缓缓站起来,声音平稳的听不出情绪。
   高远瞬间被打落谷底,他怎么会觉得眼前的恶魔只得依靠。咬了咬牙,动了动酸疼的双腿,刚要动,却被秦颂拦住。
   “奴隶是没有资格直立行走的”说完没有给高远反应的机会,两个皮质的护膝扣在高远的膝盖上,膝盖间有一条横着的铁管,使高远的双腿被迫保持分开。
   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截铁管,高远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这、这是...”
  秦颂漂亮的指尖在高远一览无余的双腿间轻轻滑动:“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随时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主人。这分腿器会帮你适应随时张着双腿,时间久了以后,就算把分腿器拿开,你的这里也会是张开的”
  滑腻的手指在紧实的大腿之间游走,高远一阵战栗之后是滔天的愤怒。这一日里受过的侮辱已经超过他对侮辱二字的想象,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想出这么多办法去折磨自己的同类。用力合了合双腿,发现那截短短的钢管成了他不能改变的距离。
   深深的耻辱感几乎将高远吞没,拼命拉拽着推荐的东西,恨不得将双腿都去了,可是无济于事。
   对于高远来说,这比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操到出血更痛苦。这样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性器展现在别人的面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高远双目泛红,他恨,却无能为力。盯着那连自己都可以看的一目了然的腿间,拼命隐忍着,几个呼吸之后,高远慌乱的回身拉着秦颂的手开始哀求。
   “别把我的腿分开!求你!”高远趴在床上拽着秦颂的手臂仰着头,看向他的眼光里全是祈求:“求你!我让你操我!我叫你主人!我给你口 交!求你别这样...”高远说道最后竟然流了眼泪。
   “不要哭”秦颂温柔的吻了吻高远的眼睛,将高远抱在怀里走到镶嵌在正面墙上的镜子前,让高远看着自己的模样轻柔的在他耳边催眠般的说:“抬眼看看你自己,多漂亮!只是一天,你就这般漂亮!像夜空下的鸢尾,像阳光下的黑曜石”
  高远慢慢抬起眼睛盯着镜子里被人以羞耻的姿态抱着的男人,汗湿的黑色短发,黑色眼睛因为哭泣微微红肿,眼角隐约带着泪,身上青青紫紫的是与男人欢好过的痕迹,下身大张着,软在毛发里的肉茎安静的贴着小腹,身后的穴口因为之前的侵犯肿翻着。看起来禁欲里带着挑逗,不是美少年那般的娇柔如花,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引诱着男人上前将他蹂躏撕碎了。
   “淫荡的东西!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也有了反应么?难道你想自己操自己么?”秦颂淡淡的讽刺道。
   听见秦颂赤裸裸的讽刺,高远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这个男人总是能在自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自己最致命的一击。隔着镜子看见秦颂半抬着线条流畅优雅的下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嘲笑。高远猛的向后伸手扼住了秦颂的喉咙:“放开我,不然就弄死你!”
   秦颂只是淡淡的看着镜子里高远的张牙舞爪连眼皮都没有低下:“你确定你这摸样能杀了我?”说罢抿嘴一笑,并拢二指直接伸进高远的后穴,猛的一插。
   “啊!”高远一声惨叫,手下一松。
   秦颂自如的将之前托着高远的双手收了回去,任凭高远狼狈的摔在地上,分腿器上的护膝皮革是沿着弯曲的双膝包裹着的,于是高远现在别说还击,连站立都不可能,只能狼狈的躺在地上,此时不管他是跪着还是趴着,都不是什么好的姿势,倒不如躺着。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秦颂弯腰蹲在高远脸前,伸手拨了拨高远脸颊前的发丝,对上那双眼睛:“我们来打个赌吧!有兴趣么?”
  高远冷笑:“我认都握在你手里,我赌不赌不都要赌么?”
  秦颂将右手的食指伸在脸前嘟着嘴摇了摇:“不、不、你可以选择不赌,我一样有办法教会你。我只是不舍得,要知道你每一次反抗都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惩罚。”
  “你要赌什么?我到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做赌注的!”高远喘息着恨恨的等着秦颂。
   “赌你!”秦颂的手指在高远紧实的胸膛画着:“我们来打个赌,一年。这一年你服从我,做我的奴隶,接受我的调教,一年以后如果你还是打算离开,我就放你走决不为难”
  秦颂的提议听起来算得上是一线生机,可高远也是生意人,不可能就这么进了套:“你倒说的轻巧,这一年里你如果把我这模样给我那些合伙人看,到时候不用你动手我也走投无路”
  沉吟着的秦颂,着迷的看着高远跟自己谈判时眸子里的光芒,这正是他要的:“你不必担心,我跟你之间的调教只限你跟我之间,出了这屋子你就只是你,你所有的事情不经你的允许我觉不干涉,如果我违反了,就算我输。”
  仿佛泄劲了最后一丝力气,高远疲惫的点了点头,却听秦颂又道:“我给了你约定,当然也会定一些条件来维护我的利益”
  “你想怎样?”刚放松下来的高远浑身一紧。
   “也没什么。我说了这一年里你不能再袭击我,虽然你对我毫无威胁力,但是我不喜欢我的奴隶随时想着我死,所以如果你再对我下手,第一次我就让十个男人上你,第二次就是二十个...听明白了么?”秦颂说这些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和温柔,也是在郑重的告诉高远,他说的全是真的,绝对会做到。
   “知道了”高远冷笑一声后,无力的躺在地板上。
   秦颂的手顺着高远大开着的股沟滑动:“那我们就算是达成了交易?”
  “不用你提醒我!”一瞬间高远觉得自己是亲手将自己卖给了眼前的疯子,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很久很久以后,当一切尘埃落定,高远曾经躺在阳光里想过,如果当初没有做这个决定,自己会是什么模样,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做这个决定他不算后悔。
   “那么是时候该履行你的承诺了”秦颂居高临下看着高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奴隶爬起来。“去浴室,一起把你的肠子洗洗吧”
  高远双腿被分腿器打得大开,只能爬行,而身边的秦颂却像只优雅的猫一样随意的跟在他身后,很显然,高远的每一步前行都给秦颂带来了很好的视觉享受。
   站在浴室门口,高远停住,他知道再进一步,等待他的就是更多的屈辱,比地狱更深的深渊,只是,身后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前行。
   “摒弃自尊,摒弃廉耻,摒弃身份,摒弃过往,忘记自己是谁...”高远趴在门口,额头顶着浴室冰凉的门板,拼命给自己催眠,一边的秦颂看见高远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他已经明白将要面对什么了,并不急着催促,很有耐心的等着高远慢慢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主人,能帮奴隶把门打开么?”
  秦颂微微一笑:“乐意之至”


  ☆、第二课 欲望

   门缓缓打开,门后是一篇耀眼的白,白色陶瓷反射出的刺眼光芒照的高远不禁眯了眼,慢慢爬进浴室,冰凉的温度刺穿皮肤戳进骨髓,清楚的提醒着高远接下来要面对的不堪处境。
   “你在害怕”秦颂站在高远身后悠悠的说道。肯定的语气透着分明的讥讽:“你后悔了,可是往往后悔会带来更大的代价”
  高远刚想说话,一个皮质的口球塞进了高远嘴里,没有给他机会:“选择你已经做了,所以现在你不再需要说话。”
  过于大的口球死死抵在舌根,高远连呜咽都发不出,很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微小的缝隙流了出来。接着双手也被锁在于是的水管上,整个人趴在地上,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
   没有多余的动作,秦颂拿起洗手池上的润滑液倒在高远尾骨上,冰凉的液体在皮肤上留下分明的触感,然后滑落在股沟。将白色橡胶手套带上手上,毫不怜惜的直接并着二指插了进去,白天被撕裂的伤口纷纷再次裂开,仿佛抽在心脏上的疼逼得高远紧紧攥着双手,在束缚着双手的铁链里拼命挣动,铁质摩擦着皮肤带来的刺骨冰凉和疼痛,转移了来自身后的注意力。
   突然后穴里一阵冰凉,秦颂已经将手指撤出,细长的管子插了进去,没有给高远反应的时间,秦颂已经打开水流,温热的液体瞬间倒灌进高远的肠子里,汹涌的水流沿着弯曲的肠道向胃部蜿蜒而行,那种可怕的感觉让高远浑身颤抖,忍不住想开口哀求,堵在嘴里的口塞让他连呼吸都勉强,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想借由外力将管子从体内甩出去。
   “啪”狠狠的一鞭抽在高远屁股上,带出一串血珠,穴眼一紧,反而将那管子夹得更紧,秦颂踢了踢高远的屁股:“最好老实一点,如果管子出来了,就多灌几次,灌到你学会怎么夹着管子为止。”
  绝对的劣势让高远认命的停止了挣扎,沮丧的趴在地上,眼角流出了泪水,他觉得恐惧,眼前的男人太可怕,每次自己以为已经进入深渊的最底层,可他总准备的更可怕的地狱等待自己。
   渐渐水已经充满了高远的腹部,原本平坦的肚子高高鼓起,像个怀孕的妇人,肠子里的水挤压着包括胃在内的所有内脏,让高远有些想吐,可嘴被堵着,胃里的东西涌到喉间又被堵了回去,打开着双腿的高远趴在地砖上拼命摩擦的身体,想借由瓷砖的冰冷缓解身体的不适,不知不觉中已经满是泪水的眼睛哀求的望着秦颂,希望能祈到他的一丝怜惜。
   俯下身,秦颂抬起高远满是汗水的脸:“学会乖了?”
  高远含着口球不能出声只能拼命点头,此刻别说让他服从这个男人,就是让他脱得精光站在广场上掰开屁股让所有的路人随意上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张开腿。秦颂将高远翻过来,双手被并拢拴在水管上,两条腿弯曲大张着,肚子高高鼓着,被撑得浅薄的皮肤上映着青色的血管,逼近死亡的快感让高远条件反射的硬了下身,秦颂不屑的踩在高远那隐在肚子下面的硬挺上:“真是贱货啊,被弄成这幅孕妇模样居然还硬了”
  一把将不停出水的管子给抽出来,高远的肛口条件反射的紧紧一缩,秦颂伸出手指一按,紧闭的肛口出了些水,兀自出血的穴口缩了缩,在更多的水流出来之前,秦颂将一个中号的肛塞戳进高远的后门里,带着胶皮手套的手覆上高远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叹道:“像个女人一样大了肚子...可惜这里全是垃圾”
  高远仰躺在地板上地板上虚弱的呼吸着,下腹几乎要把他逼疯的排泄感几乎要将他给逼疯,如果不是此刻带着口球,他恐怕会选择忘掉所有的责任感,直接咬舌自尽。
   汗湿的头发挡住了眼睛,看不清秦颂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似乎笑了笑:“想排出来么?”说着不知道在高远含着的口球上做了什么,正中间的部分被抽出来,那口球变成了中空的“舔”秦颂将手指填了进去,淡淡的吩咐:“舔得好我就放你泄出来”
  费力的将舌头从口球下面抽了出来抵上秦颂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滑腻的感觉触感透过舌头传遍高远全身,头皮一麻,忍不住一阵干呕,秦颂冷冷的看着高远全身随着喉咙一阵阵抖动,手指没有抽出,反而插得更深,轻轻压在高远喉间:“你要习惯...以后我的阴茎会插入到你这里,甚至进的更深,直到在那里射出来”
  高远艰难的一边用舌头绕着嘴里的手指舔弄,一边在心里拼命的喊秦颂我操你妈,直到秦颂突然攥紧他的头发:“在心里骂我么?你有什么资格?路是你选的,又要推卸给我么?”
  高远一震,垂着睫毛继续专心舔弄秦颂的手指,祈求赶紧让自己泄出来,现在整个肚子都在刺痛,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要排泄,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已经没有在骂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讨好眼前的两根手指上。
   含着那两根手指,仿佛舔了一个世纪,秦颂才缓缓的把沾得满是唾液的手指拔了出来,将指间晶莹的液体全抹在了高远脸颊上,解开拴着的双手,拽着高远的头发将人拖到马桶上:“拉吧”说完将后穴里的肛塞抽了出来,留着血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色的空洞,肛口颤了颤,微微流出一点点,接下来几次收缩都是只流出很少的清水。
   “舍不得肚子里的东西么?”秦颂将手往高远肚子上一按,积存的水流终于按捺不住从高远那闭合不住的深穴里流了出来。
   “嗯唔...”当最后一些浑浊液体流泻出来时,高远整个人已经瘫坐在马桶上,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排泄物的味道,秦颂走过去将马桶冲掉,拽着高远的头发将人从马桶上扔到地板,排泄的舒爽让高远的下身涨大挺立着。
   捏住高远胯间的两个肉球突然一攥,高远发出短暂的哼声:,秦颂松了手,回身拿起一个铁环,轻轻一掰,银白的铁环张开成两个半圆,将半边铁环贴住高远的肉棒,按住另外半边一叩“唔嗯”高远浑身紧绷,被缚着的双腿在半空抖着。
   “既然你这淫荡玩意儿喜欢一直硬着,那就让他这么挺着吧”将银色铁环扣在根部后,秦颂在那尚滴着晶莹的顶端一弹,惹得高远又是一抖,接着便吐出了高远此刻最害怕听到的话:“你那里还很脏,再洗一遍吧”
  高远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挂起来清洗的猪,在绝望里被秦颂清洗了四次后,直到肠子里只能流出清水,秦颂才拿水管在他身上仔细冲了冲,掏出一根项圈给他戴上,牵着他走出浴室,出了铺着猩红地毯的房间,来到一间全黑色的屋子里。
   黑色的木质地板,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天花板,粗粗的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环顾四周的陈设,高远心里一凉,这分明是过去电影里看到的刑讯室。
   黑盒子一样的房间四处透着让人窒息的压抑,被撕裂的后穴此刻火辣辣的疼着,方才的灌肠几乎要了他的命,此刻这男人还想做什么?还有更可怕的么?高远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全身瑟索。
   温热的手指在高远冰冷的后背上安抚的滑动:“别怕,马上就要结束了!记不记得清晨你醒的时候,我说过你是要挨鞭子的?”
  高远死死咬着嘴里的口球,抖着身体不敢做声。
   “那我们便清算一下,你今天要挨多少?”秦颂边说边牵着高远将他牵到屋里的一片空地上,仔细看会发现那地上有五个凸起的铁环,被刷成黑色,昏黄的灯光照过来,不甚看得清,没有给高远思考那些铁环的用途的时间,秦颂已经迅速的将高远的四肢分别扣在四个铁环上,等颈部的铁链也锁在地板上以后,高远被迫变成了一个四肢着地,脸贴着地板,整个身体只有屁股高高撅着的姿势。
   秦颂从地板上拾起一根蜡烛点上,凑到高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手指在湿润的穴口轻轻划着:“这里合不上了呢?”说着一滴血红的蜡油掉在那紧实的臀瓣上“你说如果你这里从此再也合不上的话,你后半生这里是不是就得靠东西堵着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了高远,他明白秦颂的意思,这个可怕的男人要彻底毁了自己,想到这里他开始拼命挣扎,说是挣扎其实不过是幅度微小的晃动,于秦颂来说更像迎合,甚至不影响他将滚烫的烛油滴在满是裂痕的穴口上。
   抽疼,刺疼,闷疼,还有说不清的疼,沿着脊柱在身体里肆虐,此刻高远甚至没有力气支撑起身体,只能伏在地上软成一片,连灵魂都在叫嚣着疼痛。却听秦颂温和的说:“你今天冒犯我的次数太多,如果全罚下来恐怕就把你打死了,那,不如我们换个办法”
  不管在地上颤抖的高远,秦颂走了两步,啪的一声将灯打开,室内顿时大亮,将屋子照的恍如白昼。
   “原来这屋子可以这么亮的”高远不自觉的想。
   一阵脚步声传来,秦颂蹲到他面前,手上是一个银白色盒子,虽然雕镂精致,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会让他舒服的东西。
   按住机括,哢哒一声那盒子弹开,却见秦颂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针来,不好的预感让高远瞪大了双眼警惕的看着秦颂下一个动作。
   “反正以后也会穿的,这次就当做惩罚吧,抵了你那些鞭子,因为是惩罚所以没有麻药”说着秦颂拾起高远胸前的一粒红珠,不顾高远的死命挣动,对准位置一点点插了进去,似乎是为了延长高远的痛苦,秦颂并没有施力对穿过去,而是捏着针在扎出的伤口上慢慢碾动,让尖锐的针尖在细嫩的软肉上一点点开拓,直到锋芒从另一端露出来。
   “唔嗯!嗯!...嗯!哈...”忍受不住疼痛的高远拼命的嘶吼,到了唇边却全都变成了可怜的呜咽。
   秦颂满意的弹了弹被细针穿过,正顺着针尖滴血的乳尖,满意的说道:“真漂亮,还有一个喔”说罢将细针完成圆环装扣起,当然这个过程依然给高远造成了巨大的痛楚。
   没有给高远喘息的机会,秦颂执起另外一根针,走到另一边,依法穿了过去扣成圆环,尖锐的疼痛让高远不停的用脑袋撞着地板,几乎要将地板撞碎,可秦颂却毫不在意的接了一滴血珠在圆润的指尖,放在唇边一舔,张口咬住高远的耳垂:“好甜”
   高远拼命挣动着身体,想跳起来跟这个男人拼命,想骂秦颂的祖宗,可是他什么都干不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除了发出可怜的呜咽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刚才的伤口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之前被刺伤的乳头似乎要被扯掉了一样疼,高远低头一看,差点背过气去,秦颂竟然在他刚穿上的铜环上挂了两颗水滴装的水晶挂坠,虽不是很沈,但是到底还是有重量的,血汇成滴流到水晶挂坠上闪烁着妖娆的光,那光芒越放越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那妖异的光芒吞噬,突然眼前一黑,高远晕死过去了。
   秦颂弹了弹那兀自摇晃的晶莹挂坠,将高远从地上解开,抽出皮鞭在高远的大腿上抽了两下,果然高远在地上神经性的抽搐了几下便醒了过来,却听秦颂冷冷的说:“才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么?看来还是需要训练啊”高远的瞳孔瞬间放大,训练……这种地狱才是个开始么?
   “别怕,不是今天,今天你已经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说完秦颂踢了踢脚下的碗又道:“折腾了一天你也渴了,喝点水吧”
  高远低头看了看碗,抬手想解开拴在嘴里的口塞,他现在整个下颚都酸疼得狠,口水流的哪里都是,心想这会儿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个简单的举动却惹恼了秦颂,唰唰两鞭抽在高远背上:“谁让你解开了?主人给你带上的东西你敢随便动?想反了么?”
  突来的鞭子让高远一个不稳栽倒在地,脸直接掉进水碗里,头猛一沈,秦颂直接踩在他脑袋上,清澈的声音从头上远远的传来:“管不住手,我帮你管,赶紧喝了水,我给你上药睡觉”
  用脚踩着高远的脑袋在水碗里按了一会儿,也不管高远有没有喝到,拽住高远的手套上两个皮护腕拴在了膝盖上,也不看高远的表情,将人抱起来扔在房间角落,拉起项圈上的锁链扣在墙壁上,俨然就是栓狗的形式。
   一天得调教已经让高远学乖了很多,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羞耻心再次促使他挣动,只是这次更加狼狈,身体的四肢被锁在一起,整个人跪坐在地上,方才的挣扎让他身体略微前倾,重心一个不稳栽在地上,肩膀着地,成撅着屁股的三角状。
   不知内情的秦颂拖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转身看见高远的模样,满意的拍了拍朝天撅起的屁股:“怎么这么识相?这会儿又想讨好乞怜么?”说罢却再不理会高远,只是绕到身后,从长方形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二指粗的矽胶男形,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涂着药膏,那副专心认真的模样恐怕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为之着迷。
   待整根阳具都涂满药膏,秦颂将手指上剩下的药膏抹在了高远满是裂痕的穴口,手指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等药膏被皮肤和伤口吸收后,用指甲又挑了一些抹上,直到那红肿的肛口已经被药膏侵润的湿润柔软,才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在穴口边上按了按,略微施力,让手指陷进穴口一些,让小穴凭自己习惯性的收缩慢慢将手指吃进去。
   修长柔软的手指停在高远后穴里,静静的任凭里面的媚肉妖娆的缠上来松开,再缠上来再松开,没有一点抽插的意思,直到高远的洞口和肠肉适应了手指的存在,不再收缩纠缠,才慢慢拔出来。
   随着后穴里的手指慢慢向外抽出,高远觉得屁股里有些地方不太对劲,那来自肛口的一阵阵热涨酸麻和肠道里莫名其妙的空虚感让他有些害怕。
   仔细观察高远后穴变化的秦颂,没有注意高远表情的千变万化,趁着那穴口颤抖着来不及缩回去的时候,将假男形堵在肛口,依照方才的办法慢慢插了进去,那东西毕竟还是比手指略粗,全部插入后穴口有些不适应,咬着男形的尾部不停的收缩扩张,之前自行止住血流的裂痕似乎要裂开,秦颂皱着眉头在穴口的褶皱周围轻轻按压了几下:“放松你的后面,如果你这里再裂开,我就必须得带你去医院吊肠线了”
  高远瞬间一僵,只得慢慢呼气将身体放松下来。秦颂总是知道他最怕什么……
   将沾着药的男形插入高远的后庭之后,秦颂摸了摸高远汗湿的脑袋:“睡吧,这个星期你可以不用叫我起床”说罢便起身离开。
   盯着角落里昏黄的灯光高远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以一天下来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让他整个人已经到达了极限,待身体稍微能适应身后的异物之后,精神一松便睡了过去。
   高远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双!亮的皮鞋,然后是在体内疯狂扭动的异物,他是被插入身体的异物唤醒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酸疼的脖子和身体,发现自己因为嘴巴不能合拢,流了好大一滩口水出来。扒开高远的股缝,穴口不知道是被药物还是肠液滋润的一片润泽,将手指插进松软的肉洞将高远含了一夜的东西拔了出来,一些泡沫状的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重新将手指插了进去,又软又热,秦颂解开腰带,直接捅了进去。
   “你这里真热,想要把我的东西融化一样”说着秦颂又按住高远的屁股几个大力的抽插,被撑了一夜的那里有些松,但是却意外的有弹性,之前的伤口被上好的药物治愈,不仅不再流血,反而显得滑润,几个大力抽插下,秦颂似乎戳到了高远体内的某处,发现身下人此刻正激动的颤抖着,夹着自己的地方也开始颤颤巍巍的缩紧,尝试着又动了几下,高远带着口球的嘴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伸手摸了摸高远的下身,发现不仅小球鼓涨涨的,连被束缚的肉茎也可怜兮兮的硬挺着:“这么淫荡么?光被男人插屁股也能硬起来?”回答他的是高远瞬间的僵硬,和僵硬之后仿佛哀嚎的呜咽。
   嘴被口球撑了太长时间,下巴似乎要掉下来,身后男人奋张着肉棒进出,胸前带着坠子的乳头此刻因为前后晃动仿佛要被撕扯下来,阴茎被人紧紧束缚着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射 精都做不到,自己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握中,高远此刻突然感觉到绝望,甚至开始质疑自己一直这样忍受的意义是什么?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的,为什么最终会走到这一步?
   他又开始恨,恨女儿,恨自己,当然更恨的是秦颂。可惜他的恨,秦颂并不在意,最少今天不在意。
   伏在高远身上痛快淋漓的抽插结束后,秦颂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白浊留在了高远屁股里。接着从兜里掏出一粒胶囊塞了顺着精 液塞了进去,动作很快,以至于穴口一直都没有闲着的高远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那是一粒春药,地下妓院最常用的那种,哪个卖身的不听话,上一级的负责人就会往那里塞一粒这种药,一旦发作,别说是人,就算是对着狗都会毫不犹豫的掰开屁股的。
   想调教一个奴隶,得让他知道羞耻,明白自己的身体从此属于另一个人;然后还要让他知道欲望,了解自己所有的渴望从此也要由别人掌控,春药,是最好的途径。
   秦颂牵着高远脖子上的铁链:“清晨最适合散步,既然我的宠物还见不得人,那便在屋里转转吧”说着解下锁链,牵着高远去了之前那间有着阳光铺着猩红色地毯的房间。将高远置放在正被阳光照射着的窗前:“多美好的早晨!适合看一些更美的风景不是么?”
  嘴被结结实实堵着的高远发出了两句呜咽,听不清是嘲讽还是咒骂,反正不会是赞扬了。不过秦颂并不在意,他将高远的双手和下身从铁的束缚里解放出来,背负着温暖灿烂的朝阳冲高远优雅的说:“自慰给我看吧”说罢牵着高远来到镜子前站定:“在这里,看着你自己这幅模样,自慰给我看”
  看着镜子里似曾相识的面孔,高远有些想笑,原来自己才一天就能瘦掉这么多,精神折磨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眼前的男人觉得有些陌生,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形状良好的薄唇被巨大的口球塞成可笑的圆形,中空的孔洞能隐约看见舌头,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的到处都是,胸前挂着的坠子在手臂后面时隐时现,似乎在嘲笑他的可怜,高耸的下身上一分钟还被捆绑着,短暂的解放只是为了用那丑陋的东西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见奴隶走了神,秦颂用了最直接的办法,一道细鞭子抽在高远股缝:“贱货,看见自己这模样也把持不住么?让你表演给我看,你杵在那里想什么?”说完又是一道鞭子。
   高远闭了闭眼,就当是一场不堪的梦吧。
   撑着地板坐在镜子前,颤抖着将手摸向自己,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前胸上,挂在乳尖上的坠子贴在胸口一片冰凉。
   “啪”又是一道鞭子抽在背上,秦颂淡淡的说:“你有什么资格碰你那里?取悦主人用这里还有这里就够了”说着又是两下,抽在高远的胸口和屁股上。拉开身边的小柜子,从抽屉里掏出一根塑胶阳具扔给高远:“用这个去安慰你的淫洞吧”高远颤颤巍巍的拾起那东西,看着镜子里不堪的自己,闭上双眼,双手握住那东西抵在穴口,咬牙一施力,那柔软的假阳具冲开紧闭的肠道刺入身体深处。
   因为没有润滑,仿佛被再次撕裂的疼痛让高远原来挺立的下身软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用这种办法挑起情欲,高远只能麻木的握着假阳具在体内漫无目的的拉扯着,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羞耻模样,余光却瞥见正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的秦颂,高远心想:自己这么屈辱的姿态怎么可能会有反应?只按着秦颂要求的做,如果自己一直射不出来,他恐怕就会放弃了吧。
   高远总是低估了秦颂的,那矽胶做的阳物在后穴里一番掏弄,无意中催发了效力本来就很强的春药,当发现随着自己的抽插,身下的洞穴已经融成了一滩春水,随着进出物件柔软表面的摩擦,渐渐高热,一阵阵的酥麻从那无法启齿的地方散开直到头顶,手下不由的加快了抽动,让人无法抵抗的甜蜜快感让高远不禁想要更多,比更多还要多,想要更加深入,想要更加鼓胀,想要更加硬挺,恨不得有什么把自己捅穿刺个肠穿肚烂才好。
   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高远已经坐不住了,仰躺在地摊上抱着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拼命弓着身子想把东西送到更深的地方。
   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高远呜咽着将手上的东西整根的插入,然后再将穴口分开把东西掏出来,这样的长度还是达不到那拼命叫嚣的深处,满足不了那带着灵魂一起骚动的渴望,谁都好,什么都好,灌肠也好,只要能将更深入闭合的肠道冲开,能触碰到那让他崩溃的地方就好。
   冷眼看着高远潮红着脸躺在地上喘息,秦颂一鞭抽在了高远的下身,含着口球的嘴发出一声凄惨的呜咽,因为后穴的瘙痒而胀起的欲望此刻又软软的躺回到黑色的毛发里。“这么想要么?”蹲下身,拍开高远正拼命往后穴里送的手,将皮鞭的手柄插了进去,虽然细但是极长的手柄破开高远因为饥渴绞作一团的深入,微微抽动,高远便挺直了身子拼命把自己的后穴往鞭子的上送,手因为快感不自觉的揉上了胸前挺立的红珠,之前淡红的乳晕此刻变成暗红,挂着坠子的乳头在重重褶皱里挺立着。
   用手拉扯着胸前的坠子,高远矛盾的发现自己只要拉扯坠子,身体里翻腾的渴望就会暂缓,可是铁丝撕扯乳尖伤口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放了手,在体内猖狂的欲望,还有疼痛,还有在脊柱上流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高远无所适从,终于无助的攀向了秦颂的手臂,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有办法拯救自己。充满期望的看着秦颂的脸,满脸都是哀求。却被秦颂一把推开。
   看着高远可怜兮兮的模样,秦颂面无表情的起身,依旧从之前的小柜里拿出一根假阳具丢给高远,那东西跟之前的矽胶仿真男形不甚一样,这东西比之前那个粗长很多,上面布满了可怕的颗粒,黑漆漆的衬在猩红的地毯上带着暴虐的暗示。
   扔掉手上的矽胶阳具,高远像得到甘霖一般惊喜的看着那丑陋的东西,没有丝毫犹豫的将那粗大的顶端捅进了自己身后,刚刚愈合的穴口再次被撕裂,那之前以为可以灭顶的痛楚却被肠子深处抽搐的渴望给遮掩的干干净净,血顺着股缝流了一手,高远甚至都没有发现,怎样都好,只要这东西可以进来。高远此刻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想象这东西一旦破开自己的肠道,会带来怎样的快感中……
  秦颂鬼魅一般的趴在高远耳边轻声道:“看看你这淫贱模样?连只牲畜也不如……”说着手缓缓碰到留着鲜血的裂口出:“就这么饥渴么?把自己都捅出血了呢……这很疼吧?嗯?昨天为了这伤口你可是哭着求我,允许你给我口交呢……怎么今天就毫不在意了呢?”
  云淡风轻的声音传到高远的耳朵里变成了一道响雷,劈碎了他的灵魂,高远突然从疯狂的欲望里清醒过来,惊愕的看着正潮红着脸,对着镜子将丑陋又可怕的假阳物拼命塞进后穴的自己。原来这么淫荡么?流了血都顾不得了呢……
   一瞬间的神智清明之后,传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情潮,清醒的看着自己的丑陋模样,手却止不住的在动,在伤痕累累的洞穴里抽插,而身后的男人则是衣冠楚楚淡淡的看着。
   透过镜子复杂的看着秦颂,高远盯着那个冷眼看着自己发情却置身事外的男人,有些恨,有些怒,有些怨,可是不知怎的,一霎竟觉得那淡然而立看着自己的男人恍若神祗。
   自己越发的卑贱不堪,就衬得秦颂越发的不可侵犯,怪异的假男物在体内抽插,眼睛却渐渐模糊,似乎看见身后那个不动不惊的男子正如昨天一般压制住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一直在身体里抽动的东西仿佛也变成了他的,肉茎渐渐有了变化,开始慢慢挺立,在空气里微微抖动着,渐渐渗出一些晶莹的体液。
   漫无目的在后穴四处顶撞的假男形不知怎的戳中了那一点,高远扔下之前在体内抽动的东西,紧紧抱着双腿开始不停的颤抖着,渐渐那几乎要湮灭一切的快感散去,高远再次有瞬间的清醒,这次他没有去看镜子里秦颂的脸,他知道,那张精致的脸上此刻定然全是讽刺,是的,自己竟然差点将自己插到了高潮,已经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此刻等待着发泄,高远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恨自己是个男人,所有的欲望都是不受自己的掌控的。
   “动啊!刚才你不是玩的很开心么?”秦颂嘲讽的说着用鞭子在高远挺立的身前的顶端轻轻碰了碰,高远已经达到极致的肉茎终于忍受不住这微小的刺激,身子一紧射了出来,大部分浊液留在了腹部,还有一些溅在脸上。
   目瞪口呆的看着镜子里淋漓着自己体液的自己,堵在身后的东西还没有拔出来,一阵快感过去,身后的情潮虽然还是一阵阵侵蚀着他的身体,但是快感过后的疲惫稍微抵抗了下猖獗的欲望,高远隔着湿漉漉的睫毛看着秦颂,想问他:“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可是话堵在唇边只变成了可笑的呜咽,听起来像乞怜的动物。
   “啧啧,真是肮脏呢!”秦颂一脚踩上了刚射出来又有些挺立的阴茎。“不过表现的很好,主人很满意,那么赏你好不好?”
  又是温柔的语气,高远再次毛骨悚然,他知道接着必然又是更不堪的事情,果然,秦颂用更加温柔妖娆的语气问道:“赏你插射好不好?”说完见高远面无表情,知道他是不理解自己说什么,也不管高远胸口溅上的浊液,一口咬住挂着坠子的红珠,含混道:“不知道什么意思没关系,我告诉你……插射就是靠插这里,让你爽到射”说着秦颂另一手摸上了高远身后有些撕裂的洞口。
   “啪”秦颂的脸上挨了一巴掌。高远果然还是动手了。
   伸手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唇角,秦颂漫不经心的执起高远的下巴,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高远如坠冰窟:“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你不能反抗!如果反抗,我说怎么来着?”说罢秦颂冷笑着看着高远。
   秦颂说,秦颂说,如果自己反抗,他会让十个男人来上自己。
   突然想起的回忆让高远浑身冰冷绝望,被十个男人上……那之后自己又是什么模样呢?之前被秦颂一番强上就几乎要了自己的性命,那么十个男人……自己就要这么可笑的死在男人的胯下么?得自救。
   短暂的慌乱之后,高远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不知道是不是人一旦面临真正的危机时大脑都会转的这般飞快。大脑拼命的转动之后,他只想到了一个让他更羞耻的办法,但是相比于死在男人的胯下,眼下只有这么做了。
   在秦颂起身之前,高远慌张的爬起来趴在秦颂胯下,拼命的解着秦颂的腰带,将那毫无反应的男物透过口球的中空插进自己嘴里,宽阔的孔洞轻松的容纳下秦颂的阳物,高远惊慌的含着那柔软的东西在舌尖拼命讨好着,嘴被口球撑得很开,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舌头,然后就是更深的喉咙,尽力将秦颂被自己舔弄的半抬起的下身送进喉咙深处,小心翼翼的刺激着在喉间抽动的越来越大的男性象征。
   见自己含弄的男物开始主动在自己嘴里抽插,高远渐渐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成功取悦了眼前的男人,然后就是下一步了……
  原本捧着男人物件的手放开后来到自己的股缝,没有支撑的脸紧紧贴在秦颂的胯间,充满侵略性的男性味道让高远有些恍惚。
   因为不满高远脑袋的抽送速度,秦颂索性将高远的脑袋俺在胯间,拽着黑色短发自己抽动起来,一阵舒爽的叹息后秦颂低头看见高远正掰着臀瓣往自己身后抽送手指,讨好的意味格外明显。秦颂轻轻一笑,看来是之前的约定吓到他了,当初那个约定其实秦颂并不打算让人染指自己的奴隶,只是预见了一直被人捧在手心的高远会熬不住自己的自尊罢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大力在高远嘴里几个抽动,秦颂讥讽道:“看来不用教你,你已经知道作为奴隶,你的嘴有什么用途了”说着用鞭子的长柄拨开高远在穴口掏弄的手,将长柄在穴口随意戳弄着:“没错,你的嘴跟你的屁股一样。不过是用来盛放主人欲望的物件罢了。”说完也不给高远反应的机会,将人一把推倒,直接插了进去,一进到底,高远抱着秦颂的手臂挺着身子僵硬的适应着秦颂的蛮横侵入,可是等后穴适应了侵入,自己的身体却已经无法跟上秦颂抽插的频率,只能像一叶小船一样随着秦颂在水里飘动,之前在体内燥热的欲望再次被引领出来,脚趾紧紧勾着,臀部不知羞耻的拼命送向在自己体内攻城略地的男人,更深,想要更深……
  “唔……”高远突然紧绷了身体,抓着秦颂手臂的手指此刻紧紧攥着秦颂的袖子,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睁着大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的男人,秦颂有些不满他的失神,捏住正随着坠子晃动被扯动的乳尖一拧,又是一声呜咽,高远的眼睛渐渐聚焦,却依旧疑惑的看着秦颂。
   覆上高远硬挺的下身,秦颂对着方才那一点再次戳动,连连的快感让高远逼近崩溃的边缘,却只能不知所措的晃动着脑袋,滔天的快感让高远激动也让他害怕。
   看着身下人迷乱的模样,秦颂拾起鞭子一下抽在了高远的下身上,柔嫩处被猛然抽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原本沉浸在高潮的高远一下清醒过来,抽疼的下身让他想到死。却听见秦颂在他耳边轻飘飘的说:“知道么?你的身体由我掌握,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只有我才能给你”依旧是淡到几乎要散在空气里的语气,却依然带着高远进了更深处的恐惧。
   看着高远的脸,秦颂知道自己步步为营,再次达到了目的,便不再犹豫,将高远的腿按在脑袋两侧,压在高远的屁股上,横冲直撞的冲刺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从来没有碰触过的最深处,让高远恍惚中有一种自己将要被戳破的感觉,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秦颂没三次的抽动中总有一次戳在自己敏感的那一点上,没有被束缚的阴茎被一次次轻而易举的逼上高潮,射出之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受不住再次的戳动挑逗,又一次挺立,然后又是一番高潮,高远失魂的看着被头发遮住脸庞看不见表情的男人,这一刻他突然想知道秦颂是什么表情,于是抬起已经无力的手想拨开秦颂的手,却只触到细碎的发梢便无力的垂下了,太累了……真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软成一滩烂泥随着男人任意摆弄,任意戳弄。
   秦颂沾着高远射在肚子上的一大片精水,一点点抹到高远带着口球的嘴里:“这么淫荡?才插了你一会儿,我一次都没射呢,你竟然已经射了这么多了?”
  高远呼吸困难的躺在地板上,哀求的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祈祷他赶紧射出来,不然自己就真的死在男人胯下了。秦颂却似乎看不见一般,在高远体内的东西越发粗大,将高远的屁股往后拉了拉,好让自己插得更深,而且会时不时的翻弄高远,改变交缠的姿势,那些姿势各异,除了无一例外都给高远带来更深的痛苦,让秦颂插得更深外,没有一点重复。
   似乎要问候到所有没有问候过的地方,秦颂在狭窄的直肠里四处戳动,高远觉得自己肠子的每一处都被那粗大的东西顶触过了,身体由无力变成僵硬,再变成一滩水,随秦颂任意折腾,每次迷迷糊糊要昏迷过去,总会被一道狠狠鞭子抽醒,高远的眼睛已经彻底失神了,整个人无力的随秦颂摆弄,他已经绝望了,他觉得秦颂是真的要干死自己,嘴被堵着,身体被蹂躏得不剩一丝力气,所有的反抗和哀求都不再有用,那就等死吧。等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结束肆虐,等着自己就这么羞耻的死去,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羞辱和悲伤。
   在绝望的潮水淹没了高远的颈部几乎要灭顶的时候,秦颂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在高远伤痕累累的肠壁上,高远的阴茎抽搐着,迎来了最后一个高潮,稀薄的精水射了自己一脸,浑身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痉挛,接着温热的液体从铃口无法抑制的流出,顺着胸膛由高到低跟口水汇聚在一起,从脖颈间流下,滴在地板上。
  “居然被男人操的尿出来么?你到底是有多淫荡?”秦颂踢了踢沾着高远排泄物的大腿。高远正空洞着眼睛,不停的喘息着,似乎听不见秦颂的问话。
   真的贱的像狗一样,高远眼睛的余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心想。
   秦颂扯着高远的头发,将人拖到浴室,用水管仔仔细细冲洗了一遍,却发现高远体内的春药又发作了,因为双腿不能并拢,只能拼命夹着屁股扭动,勃起的肉茎贴着地板的防滑瓷砖摩擦着,企图缓解在身体里流窜的难耐。
   “把屁股掰开我看看”秦颂踢了踢高远微微撅起的屁股。
   被肆无忌惮的抽插捅得鲜红的穴口,随着高远粗重的呼吸翳翳开合。直销一眼,就能将里面红艳艳的媚肉看得清清楚楚。秦颂弯腰对着合不拢的洞口吹了口气,惹来高远一阵销魂的呜咽。
   待高远不再发出呜咽,秦颂拍了拍伤痕累累的臀瓣:“你也累了,我们不妨都休息一下吧”说罢也不管高远怎样拼命的张开缩紧后穴以抵御肠道里难耐的麻痒,拽住极短的颈绳把高远牵到角落一张不起眼的桌子上。
   “上去”虽然秦颂给了简短的命令,高远还是盯着那桌子发愣,难道是让自己坐在桌子上?因为被捆绑的关系,爬上一张一米多高的桌子,对于高远来说竟然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
   好在秦颂并不急着催促,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高远撅着屁股笨拙的往桌子上攀爬。将精神全部集中在爬桌子的高远,没有顾忌身后被操弄得大开的洞口,之前被秦颂射进去的浊液此刻顺着大腿滑了出来。不久高远发觉了从身后溢出的东西,羞愧的想伸手去擦,却被秦颂拦住。
   “主人赏你的东西,要好好存着的,这一次我帮你,下次再流出来就会有惩罚”秦颂伸手将在高远大腿上蔓延的浊液悉数收集起来,重新抹进高远的后穴。高远拼命缩紧了身后,可是又要爬桌子,又要顾忌肠子里的麻痒,一个不防还是让秦颂刚送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
   秦颂一鞭子抽在高远的下体上,跟之前的鞭痕交错缠绕在高远的下身,疼得高远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只握着拳头,趴在桌子上瑟缩。
   踢了踢高远还在攀爬的腿,秦颂冷笑:“既然你不想休息,咱们不妨玩个游戏”
  一把将高远提在桌子上,抓住高远扣着皮环的手锁在项圈上,又将带着分腿器的膝盖跟手腕扣在一起。高远仰面朝天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像一直被掀翻了的王八,或者连王八都不如,最少王八是可以拨动四肢的,可自己一惊被锁死了。
   “我们玩的游戏叫不许动,规则很简单,就是不能动”秦颂趴在高远耳边耐心的解释着:“惩罚也很简单,我知道你肠子痒得很,如果你一个小时之内没有动,我就亲自给你止痒,如果你动了……我前几日新买了只狼狗,最近……正发情呢”。
   伸手按了按高远合不拢的洞口,秦颂走到小柜子前挑了个黑色的两头的矽胶阳具,上面粗大的颗粒看起来很是吓人,不知道摸到了哪个开关,粗大的东西竟然疯狂的转动起来,只一眼就吓坏了高远,若是被那东西插进来,就算是铁肠子也会被绞烂吧,尽管那里痒得厉害,可是这东西……
  想到这里高远的眼睛里不由的带着哀求,可秦颂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握着正疯狂扭动的东西,直接戳进了他身后,疯狂的假阳具在体内横冲直撞,高远一抬眼甚至能看见自己的肚子被戳的一动一动。
   “还没结束”秦颂轻飘飘的声音,音色温和悦耳却是高远这辈子都不想听见的声音。只见秦颂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细细的麻绳,捏住高远左脚的脚趾细细缠上绑住:“听说古人有痔疮都会用绳子将大脚趾缠住,你被我操了那么多次,应该也会长痔疮吧。这样也算给你治病呢”说罢竟捏着细细的麻绳在高远半硬的肉茎上缠了两圈,又将肉茎后面软软的肉球也捆住,才绑上右脚的脚趾。也就是说此刻只要高远两腿略微一动,都会扯动细嫩的肉茎。
   高远开始拼命在心里问候秦颂的各路祖宗,虽然无济于事,但是这种阿Q一样的想法,能让他心里和身体都好过一些。
   当然,目前来说只要高远不骂出口,秦颂是不会去在意这些的,何况,高远的嘴依旧被巨大的口球塞着,根本不可能说话。
   将高远的右脚趾也缚住之后,麻绳还剩了一些,秦颂捏着多出来的绳子,苦恼状的戳了戳高远的脸:“多出来这么多怎么办呢?”高远此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顶住他胸膛的肉茎,根本就没想秦颂又想怎样,结果等他发现的时候,多出的绳子已经绕着被穿过环的乳蕾绑了起来。
   高远看着自己的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模样,心里暗嘲,果然是不许动,都被绑成这样了,怎么动?想着想着,忍不住要冷笑,胸口的颤动竟蔓延到脚趾,在他发现要完蛋的一瞬间,带着粗糙的麻绳的脚丫一动,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肉茎传来,粗糙的麻绳几乎要将他割断,高远一阵痛苦的呜咽。
   “动了一次了!”秦颂冷冷道:“再有一次我就送你去伺候狼狗”高远看着秦颂冷冷的眸子呜咽出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秦颂在缚着高远的下体的绳子上挂了一个小铃铛,意思很明显,哪怕是轻微的颤动,就算躲得过肉眼,也是躲不过铃铛的。
   原以为秦颂会玩弄自己让自己颤动,还获得更多的惩罚,可一我意外的是秦颂根本就没再看他,只在缚着下体的绳子上挂了一个小铃铛,意思很明显,哪怕是轻微的颤动,就算躲得过肉眼,也是躲不过铃铛的,接着便放了透明的纱帐将他隔在角落里,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高远的注意力全都在像炸弹一样挂在身上的铃铛上,没有留意秦颂电话里说了什么。
   挂了电话,秦颂走进纱帐,对高远说:“游戏时间太长,请你看场好戏吧。不必担心被看见,这纱帐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外面看里面则是一片模糊的。”
  不一会,有几个赤裸的孩子爬了进来,每一步的爬动都伴着叮叮当当的响声,想来是也带着项圈的。
   “主人”高远看见有一个孩子趴在秦颂脚下,抬头空洞洞的叫秦颂。
   秦颂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其他孩子们,冲一个跪在后面的指了指:“你过来伺候”
  那被点到的孩子不快不慢爬了出来,跟之前趴在秦颂脚下的孩子交换了位置。
   接着那被点招的孩子抬头隔着皮质长裤,用脸蹭了蹭秦颂的下身,然后伸出艳红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着。秦颂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纱帐里的高远,轻轻一笑。
   顿时高远火冒三丈,他知道秦颂是在嘲笑他刚才拙劣的勾引,可这一生气不打紧,胸口剧烈起伏竟然晃响了铃铛,虽然之后轻巧的两下,听在高远耳朵里不亚于一个炸雷,连忙抬头看秦颂,发现他正舒服的陷进沙发里,垂着眼睛享受服务。似乎没有察觉,高远终于开始慢慢吐那提在心头的一口气,谁知刚吐了一半就听见秦颂说话,吓得他又是一颤,挂在身上的铃铛果然又响了两声。却听秦颂道:“你们又有了什么新节目?拣一个小时能结束的,不妨演来看看”
  “是”清脆的声音一齐响起,听得出全是年轻男孩子,高远心中冷笑:这是当自己是皇帝么?一群嫔妃伺候着?一时竟忘了自己的不堪处境。
   只见那一群孩子训练有素的散开,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开始互相纠缠,离高远最近的数目稍多,五个,四人散开围绕着一个趴跪着的孩子逗弄,有两个人趴在那那孩子身后对着那穴掏弄舔舐,一个躺在地上将那孩子被缚着的肉茎含在嘴里吸吮,还有一个掏出一样被缚着的肉棒塞进那孩子嘴里。在看周围,有人呈69互相亲吻着对方身下那处,还有的是一个趴着另一个从后面抱着前一个的屁股一个劲的舔,一霎时整个屋子全是情欲的味道,那些男孩子虽然情动,却无一人浪叫呻吟,全都是压抑着声音低低的喘息着。
   在看秦颂,那男孩子正用牙齿拉开他裤子的拉链,瞬间弹跳出的东西是跟秦颂白瓷般的皮肤完全不符合的紫黑。果然是用得太多了么?真不怕铁杵磨成针!高远恶毒的想着,可是目光却没有离开那东西。只见那男孩子脑袋微抬,竟将儿臂粗的东西整个吃进喉咙,不一会儿有细细的血丝顺着那孩子的嘴角流了出来。
   高远看得一愣,难道那孩子居然威武的将秦颂的那东西咬烂了不成?可抬眼看了看秦颂,依旧是一副享受模样,细看才发现竟是秦颂那物太大,生生将那孩子嘴角撑裂了。
   纱帐外的一片淫靡看得高远瞠目结舌,一个不慎又晃响了铃铛,周围全是压抑的低喘,高远因为会跟前几次一样没有被发现,一抬头却看见秦颂如星的眸子正淡淡的看着自己这边,高远心下一凉。
   高远连忙将眼睛转开却刚好看见那一组的五个人此刻变了姿势,之前被人舔舐后穴的那个,此刻被挤在中间,有两人一前一后一起将锁着铜环的挺立捅进了进去,血红的一节肠子随着两根不停捣插的肉棒时进时出,血珠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到大腿上,另外两个人处在最外面,正抱住双双进出的两人狠命抽插着,进出的洞口也是蜿蜒着血丝。
   转眼又看了其他不同姿势交合的几对,受入的那个后穴都是淌着血的,这是高远才发现那些人竟然没有用润滑剂。想到这里不由倒抽了口凉气,这一抽又晃响了铃铛。
   秦颂抄起桌上的被子冲高远所处的角落扔了过来,细致如玉的杯子狠狠碎裂在地上,四散开来的瓷片有不少划在那些正媾 和的人们身上,很多人瞬间血流如注,那些人却像丝毫都感觉不到痛楚一样,抽插扭动的动作竟没有一丝停顿。
   一鞭抽在就近的一个奴隶身上,秦颂冷冷道:“去把狼狗牵过来”那正按着别人抽插的奴隶毫不犹豫的拔出肉茎爬出了房间,仿佛刚才只是在帮人挠痒,而不是在跟人欢好。
   高远此刻心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被扣在颈边的双手拼命的扣向了自己的脖子,想试着能不能掐死自己,可设计项圈的人不知是不是知道这个问题,他的手别说扣住脖子,连用指甲碰触颈动脉都做不到,只惹得铃铛又一阵响动。
   这时门被打卡,那个牵着狼狗的奴隶爬了进来,将嘴里叼着的拴着狼狗的绳子递给秦颂后趴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秦颂踢了踢他的屁股说:“去吧”那人才慢慢爬回了之前的位置按住被插到一半的屁股继续捅起来。
   狼狗进门后很乖顺的蹲在秦颂旁边,时不时伸腿挠一挠自己的头,或者低头舔一舔自己的下体。高远此刻浑身打颤,绝望像冷水一样浇得他透心凉。只是颤抖的闭着眼睛等到死期的到来。
   高远抖着身子等了半天,却只等来秦颂的一声低喘,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之前几次秦颂要射的时候都会发出这种声音。有些怀疑的张开眼,果然看见秦颂连看都没看他,正抱着之前舔舐他的那个男孩子的脑袋使劲抽插,几下之后,秦颂一颤,然后慢慢将扣在身下的脑袋放开,想是射出来了。果然见那男孩子喉头一动,似乎咽了什么东西下去,伸出舌头细细的将秦颂的依旧硬挺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才退了一步重新跪在秦颂脚下。
   秦颂抬脚踩了踩那孩子的半硬的下身,漫不经心的指着狼狗道:“去吧”
  那孩子看了狼狗一眼,稍微向狗动了动,终是害怕,没有过去。突然一声惨叫,秦颂一鞭抽在身上,带出一道血痕,高远看了看那鞭子,跟之前抽打自己的不一样,上面多了一些明晃晃的鳞片状的东西。
   秦颂随手指了两个人:“你们去帮他,伺候不好集体受罚”
  那两人颤抖着上前牵过大狗,一人引诱那狗卧下,露出柔软的肚子,另一人一手按住那男孩的脑袋凑到狗肚子上,另一手戳进了男孩子的后穴,引得那男孩一声低叫,刚好含住狗肚子上的肉鞘。
   发现那狗不是准备给自己的,高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同情那个男孩子,又有些侥幸被按在狗胯下的不是自己。
   秦颂垂着睫毛看着正认命的含着狗阴茎舔弄的男孩子,听见纱帐里头的高远不知道又干了什么弄响了铃铛,不禁轻笑,自己的奴隶必定是吓坏了。
   正围着狗转的仨男孩子见秦颂阴沉沈的笑,以为秦颂不耐烦了,全都吓了一跳。那趴在狗肚皮上的男孩子此刻再不敢怠慢,照着之前舔弄秦颂的办法,抱住狗的那活仔仔细细舔起来。
   如果高远可以说话,又没有被秦颂捏在手里,此刻必定冷笑三声嘲笑秦颂,下身那物跟狗的一样好使。
   但是如果现在他说出口,秦颂必定亲自帮他把狗的阳物塞进他身体里,然后问他哪个好用。
   狗的阳物跟人类略不相同,比人类得更粗长,颜色鲜红。第一次看见人以外动物的生殖器,不禁有些吃惊,那么长的东西如果会直接插进胃里吧……想到这里高远有些瑟缩。
   那男孩子似乎认了命,不停上下动着头颅吞吐狗的性器,之前压制他的两个此时正趴在那男孩的身后用手松动着后穴。纱帐外面传来清晰的啧啧声,不知道是那男孩子嘴发出的还是后穴发出的。
   被舔弄了一会儿,狗似乎有些忍不住了,起身转到那孩子身后,之前掏弄后穴的两个人连忙闪开,只见那狗围着男孩子的屁股不停的嗅着,似乎在找什么,嗅了一阵开始伸出舌头舔男孩子的股沟,长长的舌头一直伸进被拓开成小洞的后穴伸出,男孩子似乎有些受不住,开始抠着地板轻轻低泣,狗显然是听不明白的,舌头在男孩子的屁股里试了一会儿,发现这个洞可以发泄之后,便抬起前爪搭上了男孩子的肩膀,这个姿势是很明确的宣誓主权的行为,向周遭人宣布这个雌伏身下的动物是属于他的。
   拳头大的肉茎抵在合不住的穴口,因为前爪搭在男孩身上,狗的后脚在地上前后走动有些不稳,洞口近在眼前,可怎么都插不进去,急的那狗开始扒着男孩子的肩膀开始啃咬,突然噗的一声,鲜红的肉棒整个儿捅进了男孩子的后穴。
   “嗯啊……”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男孩子突然开始呻吟。只有一声那男孩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另外两个上前想塞住男孩子的嘴,被秦颂一脚一个踢开了:“让他叫”
  接着秦颂又俯下身,捏着男孩子的脸凑到自己面前,温柔的说:“叫吧!使劲叫!叫的好了就只让这一条狗操你!楼下的狗都闲着呢!”
  秦颂话音一落,那男孩子立时发出了一声哭喊,听得高远灵魂都在哆嗦,这声儿喊叫差点就轮到自己了。
   “嗯啊……饶了我吧……我要被捅穿了……救命……嗯啊!”男孩子伸手想推开叠在自己身上抽插的狗,无奈那狗实在是太大了,他那点力气使出去反倒使自己一个不稳栽在地上,趴成一个三角形,屁股藏进狗的毛里。
   那狗倒似寻着一个销魂处,趴在男孩子身上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那频率比人快很多,插得男孩子连哭喊都被震颤得破碎不堪。
   “嗯! 啊!啊!”那男孩子突然哆嗦着拔高了声音,那几声与其说像呻吟,不如说更像惨叫,果然那畜生又插了一会儿,几道血丝蜿蜒着顺着男孩子细白的大腿滑了下来。
   高远突然觉得有些恼恨,这屋子里的全是不大的孩子,估计都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的年纪,别的孩子都还在因为一个玩具跟家里闹别扭不吃饭的时候,这些孩子却在这里伺候取悦畜生。这一走神,居然又弄响了铃铛,秦颂起身走进纱帐。
   “没有让那狗来插你,你不满意了是么?楼下狗多得是,都在笼子里关着呢!你喜欢什么样的狗?藏獒好不好?有人送我了只藏獒,保证能插到你爽!”秦颂握着高远的下体在手里捏掐着。
   “唔唔……”高远拼命的摇头。一双汗湿睫毛下的眸子里全是恐惧。
   “咕唧咕唧……啪啪……咕唧……”伴着一阵阵抽泣,纱帐外的抽插声突然变大,两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只狗还有狗身下的男孩子,只见那狗整个几乎就被男孩背着,鲜红的肉茎在白嫩的股间隐没出行,除了血丝似乎还有一团团的粘液伴着动物的狠命抽插,从相连的地方落了下来。
   男孩此刻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呻吟,倒是周围不少到了顶点,一时间如浪的娇喘和轻吟淹没了整个房间。
   不一会儿那狗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拧身爬了下来,跟男孩子对着屁股立着不动,高远以为是完了,可看那男孩子却抖得越发厉害。
   秦颂趴在高远耳朵边吹了口气,湿热的气息让高远觉得一阵痒:“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动了么?”
  高远嘴被塞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骂,老子是个人,怎么可能知道畜生的想法。
   “那狗要射了……”依旧是轻轻淡淡的语气,却让高远一阵战栗,却听秦颂接着说:“狗的囊袋跟肉茎是一起的,那东西鼓起来是很大的,不仅拔不出来,有可能会把肠子撑破喔”
  高远紧紧握住双手,颤抖着身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身边的男人太可怕,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让人活不成死不了的办法,将这些人逼成玩物,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疯子。
   圆润的指尖拨了下挂着的铃铛,来到因为长时间被扩张,给撑成玫红色的穴口:“这东西似乎一直在响呢!加上你之前反抗……我让这里所有的阴茎全都插你一遍怎么样?”
  下意识的看了看满屋子的人,和整跟男孩连在一起的狗,高远拼命摇着头,他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活不像人,死又死不了,服从秦颂,可身体却总不听话,做不到那变态的要求,此刻恨不得能有个什么来把他撕成碎肉算了。
   看见高远眸子涣散,知道他要崩溃,秦颂抬手抽了他一巴掌,转身出了纱帐,从墙上摘下一幅锁链扔给趴在狗旁边的两个男孩子:“给他戴上,牵着转一转吧”
  两个男孩迅速抖开那副缠在一起的细链,将链子末端的架子分别夹在男孩子的乳尖舌头和下体上,然后牵着锁链的汇合处开始往前扯动,那被锁链捆住的男孩子吃疼,开始往前爬行,后穴却被狗的肉茎卡住,只能缩紧全是裂痕的洞口牵着狗跟着自己走,惹得狗发出不悦的呜呜声。
   秦颂抬手一鞭抽在牵着锁链的男孩身上,冷冷道:“让你遛狗,你把狗奴的肠子扯出来怎么办?还是你想弄死他自己当狗奴?”
  突然那被牵着的男孩子发出一阵呻吟,狗也开始跟着不停的颤动了一阵,往前走了两步,发出“啵”的一声响动,拖着依旧鲜红粗大的肉茎走开,留下之前插过的鲜红肉洞不停的一股股向外泛滥着白色的精水。
   或许是男人的天性,看见这幅情景高远之前残存的愤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望,被紧紧舒服的阳物开始坚硬如铁。
   此时房间里互相纠缠的都接近了尾声,只是这屋子里不管上的还是被上的,除了秦颂和狗,下面都是被紧紧束缚住的,虽然不停的抽插和被插已经临近高潮点,却因为被捆绑着,只能不停的哆嗦着颤抖,却一滴也射不出来。倒是那狗似乎对之前的肉洞恋恋不舍,回过头继续舔弄被插成红洞的肉穴。
   秦颂看了看高远藏身的角落,对屋子里的人道:“都撤下去吧”说罢想了想,又指着被狗插过的男孩说:“这狗就归你了,好好养”那男孩子抽泣着答了一声便牵着狗跟其他人一起出了房间。
   屋子里的人已经退了个干净,若不是满室的淫靡味道,之前的那场荒淫盛宴几乎像是一场幻觉。秦颂拉开纱帐,按了下桌角放着的开关,插入高远后穴的假阳物开始拼命转动起来,五脏六腑绞作一团的感觉,让高远又开始练习如何用眼神杀人。
   戳了戳挤在肉洞里拼命扭动的东西,秦颂好脾气的说道:“你该感激我,如果我让这东西一直都开着的话,这会儿你肚子里的肠子恐怕都绕着这东西缠成一团了。”手背顺着高远棱角分明的脸颊上下摩挲着:“你现在欠下好多惩罚呢……这可怎么办呢?”
  想起之前秦颂说的惩罚,高远开始浑身发凉,如果能自己控制呼吸,高远此刻恨不能闷死自己。
   “是该先把你给十个人操过之后再给狗操,还是先让狗操过了在送给十个男人操?”秦颂说话依然温柔恬淡,但是每一个字眼都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血腥。
   伸手轻轻覆上高远黑沉沉的眸子:“别担心,我不着急让你这会儿就还……暂时全都记在帐上……”在后穴里肆虐的机器消耗了高远大部分得意识,几乎听不见秦颂在说什么了。
   一把将开到最大又带着颗粒的东西拔了出来,微凉的空气瞬间倒灌进高远打开的红色肉洞,“嗯……哼……”小猫一样的销魂声音从高远的鼻腔震动出声,听起来格外甜腻。
   被凸起颗粒的摩擦力带出来的一小节肠壁翻在大开的洞口,嫣红欲滴。秦颂用指甲轻轻抠刮着那一小节肉团说:“又被操出来了呢……我说高远,你是肠子比别人长还是屁眼比别人松?怎么稍微一捅你,肠子就往外露呢?难道你之前被很多人干过?”
   隔着幽幽烛火,高远觉得自己之前的意气风发,全都是上辈子的事情,才到了秦颂手里不过三天,便觉得时间仿佛像过了一生那般漫长。
   被逼着看了场大戏,高远被吓得不轻,他发觉秦颂任何一个手段一旦施加在自己身上,那都是不堪设想的,当前摆给他只有一条路,就是服从那个变态。可若是服从谈何容易,比如现在。
   “唔!”高远的惨呼被堵在嘴里变成一声呜咽。一滴通红的蜡油抵在两腿之间合不拢的洞穴里,高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他柔嫩的肠道给烫坏了,他颤抖着想拼命扭动躲开那地狱一般的灼热疼痛,却引来更强烈的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
   高远此时依旧是之前被困在桌上时的姿势,剧烈的挣扎扯动了缚在两个大脚趾之间的肉茎,看着面无表情的秦颂,他想哀求,却都被堵在喉头,他想抱着秦颂的大腿求饶,却被捆的不能移动分毫。高远甚至开始迷惑秦颂给他那么多的疼痛和屈辱到底要他怎么样?服从?此刻他已经屈服,别说让他做奴隶,就算让他做条狗他也心甘情愿,只要没了这让人崩溃的疼痛,原来可以这么疼痛。
   又是一滴蜡油滴在洞穴深处,高远泪流满面的看着蜡烛满脸惊恐哀求,谁说疼痛是可以适应的?这种刻在骨髓里的疼痛,就算尝过一千遍依旧那么分明,他此时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蜡油覆在自己柔软的肠道,慢慢结成一层蜡膜在肠壁上,每一次肠道因为新滴下的蜡油收缩,他都能感受到肠道上凝结的蜡质随着肠子的蠕动碎成粉末漱漱落在身体深处。
   “学会听话了么?”秦颂居高临下怜悯的看着高远。
   “唔!”高远拼命点头。
   “不反抗了?”高远依旧点头。
   秦颂将高远全身的束缚放开,把高远贴着墙壁吊着,手上的蜡烛已经剩下半根了。
   “还剩半根蜡烛,我们不要浪费,这个疼,你得记住,想违逆的时候,就想想这感觉”说着秦颂手上的蜡烛微微倾斜,高远发出一声更加高昂的惨呼,那滴烛油不偏不倚的滴在身下肉茎圆润敏感的顶端,因为身上的束缚没有那么结实,高远拼命晃动着身上的锁链挣扎着舒缓着在身体里炸开的痛楚。
   秦颂擎着蜡烛并不着急,待高远不再挣扎,才又倾斜了蜡烛,将积蓄的炙热蜡油流水一般倾倒在高远顶端,被烛火溶解的蜡烛贴在高远的挺立上迅速凝固成一层红膜,高远绷紧了身子,拼命忍受着流窜在全身的疼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看着只剩一团黑影的秦颂,高远自嘲的想,自己这辈子恐怕再做不了男人了。
   高远只昏过去了一小会儿便被秦颂一盆冷水泼醒过来,隔着水珠,高远朦朦胧胧的看着秦颂依旧面无表情的举着蜡烛,淡淡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过来的:“还剩下一点,如果你再昏过去就多加一支”
  或许是因为下处沾着水的关系,滴在身上的蜡油虽然疼痛,却不再那么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挺着挨到蜡烛烧完,秦颂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被蜡油完全覆盖的肉茎,用指甲轻轻一刮,凝固的蜡油掉了下来,依稀能看出高远那里的形状,秦颂将那东西举到高远面前:“看这是你的形状,我回头让人照着做了,让你天天含着好不好?”
  此时高远哪还听得到秦颂说什么,之前被蜡油烫过的地方又疼又痒,恨不得拿刀将那层皮刮过了才好,根本就提不起注意力听秦颂说什么。
   “看你一团脏,去洗洗吧”一句话让高远如蒙大赦。
   之后秦颂并未再为难他,只是牵着高远进了浴室,靠在门上看高远躲在花洒里在身上上下揉搓,见高远洗的差不多了,秦颂上前递了跟细管给他:“里面也要洗干净的”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我要看着你洗”
  高远捏着细管再次觉得难堪,刚要跳起来,顿时想起秦颂的手段,只得转身背向秦颂,撅起屁股,伸出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扣弄,将凝固在肠道里的蜡油掏出来,接着便将那细管塞进后穴,一咬牙放了水,温热的液体充满腹腔的感觉让高远羞耻的红了脸。
   好在这几日秦颂给高远吃的都是流食,除了细碎的蜡烛粉末,没有什么更羞窘的东西露出来,不然只怕场面会更加难堪。只是领高远意外的是,自己明明专心冲洗身后,并未碰到身前,可自己之前被烫得通红的肉茎,此刻竟然是挺立的。
   秦颂了然的看着高远有些尴尬的想掩饰的勃起,抬手一鞭抽在覆盖在下身的手上:“你是我的奴隶,你身上有哪一寸是我看不得的?”说着用鞭柄抬起高远的脸轻声道:“向主人坦诚自己的愿望并不可耻,遮掩和隐藏才是要不得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帮你好好记住的”说着用带着黑皮手套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高远挺立的下身:“记住了么?”高远呜咽着点了点头。
   接着秦颂牵着高远去了之前穿环的房间,趴在房间门口,高远忍不住颤抖,胸前已经结痂的乳尖一阵阵抽疼,秦颂并没有给高远时间害怕,推开大门慢条斯理的拽着高远进了那漆黑的房间。
   虽然明晃晃的白炽灯照的屋子如晴天白昼,但是压抑的黑色还是让人心里觉得不舒服,黑沉沉的不带一点光泽的天花板像随时会压下来一般,四周同色调的墙壁也一样让人觉得窒息。
   放下悬在房顶的链子,秦颂将高远挂了上去,将链子升到高远必须踮着脚尖才能稳住身形才停了下来,秦颂走到高远面前,黑曜石般的眸子温柔的对上高远满眼的惊恐,看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别怕”说完转身走到墙角的小柜前,拉开抽屉似乎取出了什么东西,又啪的将抽屉合上,重新向高远走过来,皮鞋敲在木质地板上的嗒嗒声让高远的心脏一阵阵缩紧。
   秦颂在高远面前立定,温柔的为高远拂了拂汗湿的头发,凑过去吻了高远的眼睛,声音依旧温柔如水:“只要你听话,就不用怕”说完低头打开手上的小盒子,用指尖挑了一点脂膏抹在高远两粒因为被穿环和被坠子拉扯而变得红肿的乳尖上。待脂膏细细涂匀,又勾了一些轻柔的涂在高远的脖颈腰腹上,每一个动作都温柔的如待珍宝。死死盯着秦颂漂亮灵活的手指,高远只觉得害怕,他想知道那看似无害的药膏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可是随着柔软的手灵活的顺着高远身体的曲线四处游弋,高远竟渐渐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秦颂的手真的很柔软细腻,忍不住闭着眼,感受着那双白嫩修长的手在他身上不带一点色情味道的揉搓,他整个人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甚至有那么一会儿高远觉得自己恨不得变成一只慵懒的猫,好跳进秦颂的怀里任他搓弄个够。
   秦颂依旧耐心的在高远身上涂抹着手上的药膏,抹完了背部的几处之后,弯腰对上高远软软的下身,挑了一点涂在顶端,又在茎身后面的双丸上抹了一些,发觉高远的大腿变得紧绷,秦颂用手背敲了敲:“别害怕,不会让你疼的”话音刚落发现之前高远因为洗澡解下铁环的下身,竟笔挺的立了起来。秦颂垂着睫毛面无表情的扳起高远的一条腿,挑了多一些油膏抹在高远后穴,秦颂鼻尖湿热的气息扑在高远大腿上,让高远本就紧绷的下腹又是一紧。
   其实这不怪高远,秦颂本身就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这么一个绝色顺着自己全身搓弄,就算知道她再心如蛇蝎,也还是忍不住男性的本能。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下身的高昂,高远打心眼里一阵惊恐,害怕秦颂那细长的鞭子又毫不犹豫的抽在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那种疼痛,他再不想尝试第二次。
   好在秦颂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不停的用圆润的指尖挑出盒子里的油膏填进高远的后穴里,直到盒子见了底才停手。此时细腻的油膏已经将秦颂的黑色皮手套沾得明晃晃一片润泽。秦颂随意的将手套褪下扔在地上,从小柜里翻出一枚跟之前扣在高远身下铁环一模一样的东西,扣在高远胀大的下身,引得高远一阵呜咽。
   抬手看了看手表,秦颂将高远放下,把束缚高远的锁链也都全部解开,此刻高远身上的东西除了胸前晃动的坠子,就只剩扣在阳物上的铁环,高远被解开之后立即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虽然他想反抗,想趁这个机会跳起来暴打秦颂一顿,想逃出去,可是在知道秦颂有多可怕之后,他已经不敢再贸然动作了,几天的见习秦颂已经向他展示了摆在他面前那比地狱更可怕的深渊。
   奇怪的是秦颂并未为难他,只是在他面前站了一会,便不知道从哪儿掏了本书,坐在墙角看了起来。高远四肢着地在原地趴着,不知道自己该跟过去还是留在原地,只能求助的看向秦颂,希望秦颂能看他一眼,解决自己的窘况,可等了约么十分钟,秦颂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无可适从和无助煎熬着高远紧绷的神经。
   秦颂暗中观察着在犹豫中颤抖的像只胆怯的幼猫一样的高远,手指叩了桌面:“过来”高远这会儿听了秦颂那冷淡的声音如天籁,如蒙大赦般的匆匆爬到秦颂脚下,抬头看了看秦颂,等下一个指示。“呆着吧”秦颂抬脚逗了逗高远的下身,便继续回头看书了。
   原本得了片刻喘息时间的高远,正趴在秦颂脚下,专心数着秦颂皮靴上的铆钉,一阵燥热从身上泛了上来,虽然那热度并不过火,只是温温热热的,却还是影响到了他的注意力,接着那阵热过去,热过的地方开始变得麻痒,因为忌惮坐在旁边的秦颂,高远不敢伸手捉挠,可按在地上的四肢开始不稳和晃动,虽然极尽全力忍耐,豆大的汗珠儿还是顺着脸颊掉了下来,滴在黑色地板上,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哒的一声轻响,心跳开始慢慢加速,心情开始变得烦躁,这时高远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秦颂涂抹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不是伤药,也不是按摩膏,而是春药!
   “嗯哈……”高远低着头发出一声轻喘,如果此刻有镜子,高远会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变得通红,身体也蒙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被欲望灼烧的眼角带着微微的媚意。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秦颂的声音依旧淡然无波,高远却从中听出了清晰的嘲弄意味。
   漂亮细长的手指摸到高远后脑,轻轻按了机括,一直塞在高远嘴里的口球被解了下来,长时间被撑开的口腔有些合不上,依然保持着大张的姿态。一阵阵的酸胀从下颚传来,转移了春药在皮肤上留下的影响力。秦颂伸出手指在高远嘴里搅拌了几下抽出来,带出长长的银丝,挑了挑眉,将口水抹在高远的脸颊上。
   “啊!哈啊!”一阵难耐的酥痒从后穴深处传了出来,带着一阵战栗的颤抖,高远不知道该怎么描绘那种感觉,明明该是让人不舒服得麻痒,每一次侵袭却都带着意外的快感,后穴里的肠壁不由自主的疯狂蠕动着,不知道是在排挤还是渴求。
   秦颂冰凉的手指顺着脊柱游走道尾椎,在高远尾骨上点了点:“这里想要了?”
  高远咬着久违的下唇,拼命忍耐着在全身流窜的快感,被秦颂碰触的臀部却不由自主的摇了摇。
   只听秦颂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在祈求么?就那么想要?”
  “不……”高远艰涩的发出一个单字,却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不用急着拒绝,我也没想给你!我是主人,你是奴隶,你有责任满足我的欲望,而我没有责任满足你的!”秦颂挑着细长的凤眼,轻蔑的瞥了一眼高远,继续低头看书。
   痒……热……这两个字占据了高远的神经,偷偷用手掌和膝盖摩擦着地板,想让地面微弱的凉意缓解在体内嘶吼的燥热。
   渐渐的酥麻开始占据穿透皮肉占据骨髓,在每一处关节里流窜,高远开始怀念那些插进后穴里的可怕工具,鞭打也好,滴蜡也好,灌肠也好,怎么都好,只要能让他逃开这春药铸就的牢笼。
   汗水在皮肤上汇聚成河流,血液冲进被束缚的肉茎,后穴在不由自主的抽动,每一秒都变成煎熬,高远开始试探着开合嘴唇,刚想哀求,却又立即止住。这时候,自己这幅模样,求秦颂什么?
   求男人上自己?这个念头太过可怕,可怕到足以将高远击溃。
   秦颂翻过一页书,抬头看了看紧绷着全身,不停颤抖的高远,冷笑一声,继续看书。
   “求你……”这时高远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哀求。
   秦颂仿佛没有听见,继续专心看着书。
   欲望在高远的后穴和下身翻腾,死死盯着秦颂裤裆的褶皱处,两眼发红,他知道那块布料后面的东西可以让自己解脱。
   “求你……”高远颤抖着嗓子将声音放大一些。然后紧张的看着秦颂将书慢慢放下,抬头看想自己,依然是那副淡淡的面孔,看不出喜怒。
   “啪”秦颂飞快的甩了高远一个清脆的耳光。“安静!没规矩的东西,没看我在看书么?还是非得要口球你才能闭嘴?”
   高远以为秦颂摘下口球就是为了听自己那一声哀求,几经狠心才说出口的请求,没想到却换来一记耳光。欲望的煎熬,被囚禁的绝望,还有无可适从的迷茫,一齐将高远吞没,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吧。高远慢慢跪坐起来,把秦颂的书抽了出来,因为拼命压抑着欲望,高远的脸变得通红,眼角湿润,可眸子却异常清亮:“你到底想我怎样?”
  秦颂饶有兴趣的盯着高远的脸:“我想怎样?教了你这么多天,还是没有学会规矩么?”
  淡淡的语气让高远没了底气,浑身一战,灵魂里的不服输强撑着他面对秦颂的脸:“你给我上了春药无非是想我像畜生一样求你上我,我已经求了,你还要怎样?”
  秦颂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勾唇轻笑:“谁告诉你我想听你求我了?如果只是想听你求饶,前些日子不堵上你的嘴就足以让我听个够了”说完将书重新拿起来,翻到方才看的那一页,看也不看高远:“给你个忠告,主人对你做什么自有道理,不要妄加揣测,不然结局总会让你更难过”
  愣愣的盯着秦颂看了一会儿,一阵更强烈的麻痒袭来,高远突然发现充斥在身体里的欲望开始变得更加强烈,想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想用手指戳进自己后穴,灼热的欲火让他觉得脑袋膨胀,已经无法去想什么,连哀求的想法都被烧得干净,只想找什么插进后穴,或者把那截带着春药的肠子给截去也好。
   “嗯哈……啊……”此时高远的四肢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倒在地板上,两条腿不停的绞动摩擦着,两手漫无目的的在身上各处游走,企图缓解一阵阵让他痉挛的渴望。他甚至开始环顾四周,想寻找可以插进后穴里的东西。
   “这么淫荡?”秦颂的声音温温凉凉的从头顶响起,高远爬了两步抱住秦颂的小腿,仰着迷蒙的眼睛:“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上我”
  见高远已经彻底被欲望击溃,整个人化身成淫兽,秦颂安抚的摸了摸高远的头顶:“别这样”说着起身从墙上按了一个开关,其中一面漆黑的大墙上的黑色墙面开始滑动,一面大镜子显了出来,将整个屋子都照了进去,之前觉得压抑窄小的房间似乎大了很多。秦颂从开关下的壁橱里拿出一个粗大的仿真阳物扔给高远:“去镜子前解决吧”
  房间骤然的变化让高远瞬间清醒了一些,对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模样,高远有些怔仲,倒是秦颂轻轻一笑,拾起地上的假阳物走到正看着镜子的高远旁边,用假阳具拍了拍高远的脸:“这是欲望,不要害怕他,要面对”说完捏开高远的嘴,将手上的东西塞进高远嘴里,又拍了拍高远的屁股,宠溺的说:“去吧”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高远仿佛受了蛊惑,起身一步步爬到镜子面前,看着浑身绯红泛着淫靡气息的自己,耳朵里传来自己一阵阵急促的低喘,伸手将嘴里的阳物抽出来,淋漓的口水从嘴里拉出一道线,另一只手插进自己后穴,柔软的肠肉一层层缠上手指,狠狠吸吮一下又慢慢散开,手指略一施力,之前被撑开的后穴轻而易举的被来开,将手上的仿真阳物一把塞了进去。
   “嗯啊……”高远情不自禁的仰头发出一阵呻吟,娇媚柔软丝缎般在肌肤上缠绕过去又缓缓散开,高远惊醒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想不到那声妖娆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秦颂踱过去蹲在高远身边,看向镜子里正盯着自己发呆的高远,手指抚上高远的脸轻轻描绘着,在通红的脸上留下一道一闪而过的白印:“看这眉眼里该写满坦诚和柔顺的,还有着嘴唇,多么美丽……天生就是是用来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说着秦颂的手指来到挂着坠子的乳尖,手指轻轻按在乳晕上,又离开“这里,小巧又娇艳,比女人的胸脯更加让人着迷”接着手指顺着胸线,划到肚脐,按在高远挺立着的下身顶端:“笔直漂亮,引诱着别人将他捆扎起来”冰凉的手指顺着高远被束缚的阳物正面上下滑动,惹得高远闭着眼睛呻吟出声。趁高远不注意,秦颂扳着高远的大腿在肩膀上一按,高远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含在身体里的阳物整个戳进腹腔深处,引得高远一抖,浑身肌肉不停地痉挛颤抖着,晶莹的液体从顶端流了出来。
   “这样就高潮了么?幸亏缚着你呢”秦颂的语气温柔又带着魅惑像蛊惑人类的妖精。
   秦颂伸手分开高远的大腿,股间的秘处被袒露在两人的目光下:“看你这里……之前还是粉红,现在已经变成鲜艳的玫红了”说着伸手戳了戳完全被吞进去的阳具:“多贪吃的小嘴儿,那么粗长的东西,一口气全吃了进去呢”
  欲望被稍微缓解,渐渐浮上来的羞耻心让高远忍不住背过脸去,秦颂看见也没有反对,只是站起身,跺了跺脚:“你有一晚上时间满足你自己”说罢便转身离开,继续看自己的书。
   高远张着大腿坐在地上,身体所有的隐秘全都袒露在自己眼前,镜子里的男人熟悉又陌生,明明是自己的模样,却露着自己从来都没见过的表情,身上的春药不容他多想,后穴里的媚肉一层层涌向插进里面的异物,排挤缠绕一番后开始泛出更强烈的渴望,想让那东西抽动,想让它摩擦自己的穴肉……高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着魔般的将手插入自己的后穴,捏住被肠肉推向深处的阳具,在蠕动的肠道里开始毫无章法的抽动,后来索性趴在地上,将臀部高高翘起,握着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戳弄,摩擦着越发敏感的肠壁。
   “啊……哈……嗯啊……”高远开始放肆的吟叫,扭动着身体磨蹭着所有可以碰到的东西,身体恣意的随着手上东西的抽插而摇摆,不够……不够……想要更多……
  红艳艳的肠肉随着假阳具的抽插在湿淋淋的洞口翻进翻出,明明已经拼命用东西摩擦着,可身后的肉洞竟像一个黑洞,翻腾的欲望越来越深,越来越大,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给吞噬进去。
   高远蠕动着爬向秦颂,像一个朝圣者般看着秦颂:“给我……求求你……上我……”秦颂叹息一声,看着表情迷乱如吸 毒者的高远,怜悯的伸手将高远的下巴抬起来,对上自己的脸,声音依旧温和:“看见了么?这就是欲望,无论是谁,在欲望面前,都只有服从,而你的欲望,全都掌握在我手里”
  迷蒙的看着淡然如神祗一般的秦颂,高远茫然的听着秦颂的话,意外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像刻印在灵魂里,可头脑被奔腾的欲望侵占着,一时竟然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只是紧张的舔着干裂的嘴唇期待的看着秦颂的脸又看看秦颂的腿间。
   用手指沾了沾高远裂开的唇角的血液放在嘴里舔舐,秦颂引着高远的手摸向自己腿间:“想要的话,就要自己争取”
  这句话高远听懂了,他虔诚的将脸贴在秦颂裤子间鼓起的地方,像干渴的旅人拿到了一瓶水,用牙齿将秦颂裤子的拉链咬下,伸出舌头隔着底裤舔了舔秦颂半硬的阳物,把脸埋在上面轻轻嗅了嗅,秦颂是个很讲卫生的人,男性的味道并不算浓烈,却奇异的安抚了在体内叫嚣的欲望,张嘴将那凸起连着棉质的布料一起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描绘着那东西的形状,感受着肉柱在嘴里渐渐胀大,隔着被口水沾湿的布料,高远的舌头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
   秦颂粗喘几声,推开高远的头将底裤脱了下来,硕大的欲望跳脱出来打在高远鼻尖上,顶端露出的露珠溅在高远眼角,抬头看了看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秦颂,高远张嘴将秦颂的粗大整个吃进嘴里,粗长的东西顶进喉头,吞吐几次之后,高远开始吸吮饱满的顶端,同为男人,他知道什么地方最舒服,感受到秦颂的东西已经胀大到极限,高远尴尬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成就感,可口唇像有了惯性般依旧绕着秦颂的硕大啧啧舔弄。
   伸手挠了挠高远的下巴,秦颂微微后仰,黑沉沉的眸子不染一丝欲望:“好吃么?”
  高远打了个寒颤,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我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秦颂的话依旧淡淡的。
   “不、不好吃……”高远说完连他自己都一愣,自己浑身燥热,有求于人,竟然……
  秦颂轻笑着用手背拂了拂高远的脸颊:“虽然不好听,但是确实是实话,坐上来吧”说着秦颂把高远从地上拉起来,趴在自己怀里。
   高远闭了闭眼,一把将插在后穴里的假物抽了出来,握住秦颂的肉棒抵在自己洞口,慢慢坐了下去。
   身体被肉茎破开的感觉格外分明,肠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茎身血管的缠绕,高热柔软的肠肉欣喜的涌向秦颂的东西,待到阳物整个被自己吞掉之后,高远发出满足的喟叹。秦颂并没有立即抽动,而是抬起手安抚的在高远背上浮动着,僵硬的后背瞬间放松软到在秦颂怀里,揽着高远的脖子脸颊轻轻吻着,高远闭着眼,享受着甜美的安宁。湿热的唇舌含住高远的耳垂,秦颂对着耳蜗吹了口气:“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