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8-13

浮生半日: 偷香 1-27

1. 迷梦

  “奇怪,难道是最近练功过度?”
  夜幕还未降临,栖霞山庄的三小姐就抵挡不住浓重的睡意,练完剑刚回卧房就立马酣睡过去。
   她把自己的嗜睡归结为正常的练功所致,殊不知那麽香甜的美梦背後是无尽的梦魇……
  “静华,静华,”她轻皱了下眉,“好像梦中有人在叫自己,很好听的声音,是谁?”
  “看样子春风醉很有效啊,睡得那麽香甜,”只见暮色中一个黑衣长衫之人立在静华床前,一手轻抚著她脸颊柔嫩的肌肤,一手将原本散开的被褥轻盖在少女肩膀,动作那麽轻柔,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般那样小心翼翼,似带著怜惜又带著不舍。可与他的动作相反,他的眼中一片灼热,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只要一阵轻轻的微风就可以霎那燃烧。
   男子手指轻抚下的少女仿佛梦到美味香甜的吃食,轻抿了下嘴唇,这不禁意的小动作自然之极却让眼前的男子呼吸一紧,在他看来那是赤裸裸的诱惑。“宝贝,梦很甜吗,让我也尝尝好吗?”他只轻俯下身就将那霸道而温热的双唇覆上了那殷红的唇瓣,辗转吸吮她唇间的香甜。
   睡梦中的少女并未在这炙热的吻中清醒过来,她仍兀自沈睡,只是那一吻被男子夺去了呼吸脸颊突然变得红豔,像水蜜桃般粉嫩可人,而那樱唇经过男子的吮吸更加饱满,微微张开诱人攫取。男子眼里的火苗更加汹涌,原本刚离开的唇复又回到少女的唇瓣。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满足双唇的碰触,他慢慢舔舐少女的唇齿,耐心地诱使她张开晶莹的贝齿,然後才开始攻城略地用唇舌吻遍她唇内每一片肌肤,并诱惑她的小舌与之嬉戏。在今夜之前她从未接过吻更不谙此道,更何况还在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给予的亲密,而这青涩的反应相当取悦他。
   夜色渐渐浓重,缥缈的雾絮丝丝缕缕如一团团棉絮在栖霞山上腾起。
   冬日的夜风很冷,半开的窗内飘进了梅花冷冽的香气,虽然睡在暖炕上但雾气湿冷的感觉仍是让少女瑟缩了下。
    “冷吗”男子爱怜地看著少女,轻刮下她的秀鼻,似是埋怨“那麽贪睡都不记得关好窗户,被冻著了怎麽办呢?”像想到好方法他突然爬上床榻,将身体梛进被窝,与少女紧紧相依,用自己的体温为少女取暖。
   在些许的月光下,男子痴痴地望著眼前咫尺的少女,乌黑柔亮的发丝,丰润的脸颊,凝脂般的雪肤,樱花般红豔的双唇,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子的妩媚。
    “是从何时开始,宝贝就长大了呢?”
  像为了惩罚他自己对她成长的忽略,他恶劣地将一个个湿热的吻印在少女的额头、脸颊及锁骨间。被褥下的双手更是邪恶地来到少女的胸前肆意揉搓,饱满轻柔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看样子小女孩真的长大了呢!”像验证般他摸索著解开了少女的衣襟双手探入肚兜,摸上了那小小的浑圆。“好想尝尝樱桃的滋味啊”他调皮地在少女耳边轻语,轻舔她的唇瓣好似得到了她的应允,复将头颅深深埋入少女胸前。
    “啊”,发育中的胸脯似是感受到了疼痛,细小的呻吟从少女的樱唇中传出,胸前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大,好似蚂蚁在轻轻啃咬,很热很难受,她想蜷起身子想摆脱这难耐的感觉,可身体很沈重,酥酥麻麻,她只闻得鼻间是浓烈的梅花香以及另一种似有似无的味道,很好闻,就像梦中的香味,让人渐渐迷失。
    “小家夥,太敏感了”
  看著眼前的少女因他的爱抚而扭动身体,他只呼吸一紧,感觉腹下的硬挺更难受了。
   现在他才知道偷香是多麽折磨人的一件事,的确很伤身。
   可当他看到眼前的美景时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的小宝贝上身衣衫不整,腰间丝带松垮著,胸前裸露的肌肤泛著红潮,两颗小樱桃挺立在雪白的浑圆之上,因他的疼爱而泛著晶莹的光泽,像清晨的露水浸染一样。更要命的是袍子的下摆无意间撩起,雪白的大腿裸露著,堪堪是秀豔比花娇,玉颜豔春红。
   他只觉一阵燥热,忙不迭地扯下了那遮挡春光的衣袍,一瞬间少女不著寸草的芬芳之地暴露在男子眼前。他用细长的指尖轻轻抚弄腿心的嫩肉,感受著它的轻颤,见蜜意流出後才伸入一指在内壁勾画描摹。
   花苞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本能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处女之地紧致温热的触感使他浑身紧绷,犹如一头猎豹见到猎物後的蓄势以待。
   他在等待,等待她的适应。当蜜汁充分湿润後,他才开始用手指揉捏开阖的花瓣上那隐匿的小小突起,伴著手指的抽插,花穴中春水开始汩汩流淌。他只沾取少许涂在花唇之上,然後将身体下移将头埋入花穴之中用灵活的唇舌接替手指的位置。
   轻轻含住那诱人的珍珠小核,猛烈的吮吸辗转,涌出的汁液尽数被小舌汲入口中,那仿佛是最香甜的珍馐美味让他一尝再尝。
   许久,当他的唇离开她的花穴,勾起一丝晶亮的银丝,说不出的淫靡。
   少女仍沈浸在美梦之中,但身体本能地呈现娇豔之态。
   尤其是刚被他疼爱的含著春露的花心,在月光下闪著水嫩光泽,诱人之极。
   他的目光灼灼,似不堪隐忍,“宝贝,我忍得好辛苦,让我碰一下好吗,只一下不弄疼你。”边说边撩动衣袍,将硬挺的火热抵在少女湿润的花穴外,任前端与花唇摩擦。快感波涛汹涌般袭来,但这种点到为止的爱抚根本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尤其已经入其门而不得入的折磨更是让男人崩溃,他轻轻说服自己只进去花穴一点点就好,“真的,一点就好了,乖。”
  说完,一手扶正少女的纤腰,一手将自己的昂扬对准用力挺进,虽有春露的润滑,但少女的花穴仍紧致的不可思议,它才进去一点就被紧紧的包裹住了,丝毫不能前进分毫,而这种紧致让男人要命的舒服,害他差点缴械投降。
   为了摆脱这种进退不得的尴尬之地,他将双手放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搓,拨弄花穴里的珍珠小核,慢慢地热流涌出,他的巨龙开始可以蠕动,但他的理智让它不敢再往前进入,虽然那里是极致的销魂之地,虽然喷薄汹涌的欲望叫嚣著释放,他还是退出了。拔出火热的那一刻,两人的连接处滴落了许多汁水,看著少女绯红的脸庞,娇豔的花穴,男人的硬挺丝毫没有缓解下去,他只能尴尬地笑著,“静华,看我多疼你,我宁可自己难受也不忍你受苦,你该怎麽报答我呢?”
  他很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不用少女开口就径自向少女索要起报酬来。
   只见夜色深沈,月儿都羞弯了眉眼,躲入云层中消失不见。他对她的纠缠,坠入了黑夜的最深处。


2. 梦醒

   微薄的晨曦中,酣睡的女孩悠然转醒,脸庞透出一种近乎女子的媚态。
   “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啊,是梦……只是梦而已”一想到梦境女孩羞了脸,将头蒙在了被子里。她说不出口,只隐约记得一个男人对她做著许多羞人的事情。她在梦中好像是似醒非醒的状态,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记得那双火热的手抚上她的红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羞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对梦境的回忆。殊不知这本不是梦,在这个所谓的梦中那个男人几乎做了所有羞人的事儿,除了那最後一道处女之门,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下床的时候,她感觉身体酸软,尤其是乳房酸胀,下体肿痛,她只要掀开衣服就能清楚的看到坚挺的乳房被人啃咬过的痕迹也能发现花穴被人狠狠爱过的迹象,就会知道昨晚真的不止是一个梦而已,可她就是那麽粗线,只把这些身体的酸痛归结为昨天跟大哥练剑过度所致。
   “小妹,该起了,”房门外传来大哥轻扣门扉的声音。“今天起晚了哦,难道昨天练剑输了今天开始赖床了吗?”
  “大哥,才没有,我早起了”话刚说完,门就打开了,露出一个脸上有著娇羞酒窝的少女来。
   “只差一招而已,大哥你胜之不武,今天我们再来,你一定是我手下败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站在了距离男子九步之外,提剑运气摆好了比试的准备。
   男子倒是不慌不忙,眯缝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少女,仍是可爱娇俏,像往常一样爱缠著自己比武,只是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又一时说不上来。
   只一眨眼,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将她的剑按回剑鞘,看著她轻柔地说,“小妹,今天我们就不比了,你叨叨念念的二哥今天回来,你不想去接他吗?”
   “真的吗,大哥,二哥今天就回来了吗?”看到大哥肯定的笑容後,她高兴得忘乎所以,蹦跳著一把上前抱住眼前告知好消息的男子,“我就知道二哥会在我生辰之前回来,我去写信告诉少华,让他尽早回来。”说完就一溜烟地跑走了,只留下银铃般的笑声还在庭院里回荡。
   “估计他回来之後,你就只会粘他了,还会记得我这个大哥?”男子落寞地轻喃道。
   也难怪少女那麽喜形於色,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这个久违的二哥了,有五年了吧,自从他被带离山庄有近五年没有见到他了,还记得小时候,静华最喜欢和这个二哥玩在一起了。她总喜欢缠著他讲故事,喜欢他教自己画画,喜欢……总之他是她童年时最美好的回忆。
   栖霞上庄门口,焦灼的少女眼看著太阳一分一分落下去,心情也随之低落下去,“大哥,二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为什麽现在还没回来?”
  “别急,小妹,慕白或许路上耽搁了,管伯已去山下迎接了,应该快到了。”说完就见远处驶来一辆马车,一白衣少年座轮椅而下,可不正是栖霞山庄的二少爷──谢慕白。
   静华看著白衣少年一时愣住了,她一直知道二哥很好看,清秀纯美有著不同於同龄人的风华,可小时候身量还未长成,她也就只认为是好看罢了。可现在眼前的少年一身白袍,不沾纤尘,眉若远山,杏眼微阖,仍是清秀的美,却有著近乎出尘的气质。如雪如月、如冰如水,像一朵白莲花,让人怦然心动。
   她也有心动的感觉,脸也不自禁红了,但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她扑到少年胸口,像小时候一样轻抱住他,扬起泛著泪光的小脸,轻声哭泣“二哥,你还记得静华吗?你可知道静华有多想你?”
  白衣少年看著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女孩,低头安慰道“傻丫头,怎麽会不记得你,你看,现在二哥不是回来了,以後都不离开你。”
  “真的,你不骗我?说话算话啊,我们来拉钩”说著拉住少年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玩起了勾勾。虽然是童性显露,可在少女做来就是清新自然,调皮清纯,美好的让眼前的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3. 回忆

   夜晚,雨声细碎地敲打在窗外树木的枝叶间,滴滴嗒嗒,缠缠绵绵。
   而灯光柔和的屋内,兴奋的少女仍缠著榻上的少年讲述这几年分开时的点点滴滴。
   或许是少年的声音太过柔和,挑动了她那颗嗜睡的神经;抑或今天的喜悦来得太过真实,需要美梦进行调剂。反正在少年刚讲述到三年前的往事时少女已经酣然入睡,嘴角仍挂著甜蜜的笑容。
   白衣少年看著少女娇憨的容颜,无奈地将她拉上床榻,为她盖上寝被。然後在她额间蜻蜓点水般落下自己的吻,轻如羽,柔如风,像任何兄长给予妹妹的晚安之吻,那麽纯洁美好。
   夜深了,雨还在下,往事盛开在记忆里,过往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闪回。
   年幼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栖霞山庄地位低下,虽然是二夫人,但根本不受庄主恩宠,所以自小他就分外懂事,从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忧。小小的他曾有的烦恼就是不知道如何甩去那个总爱缠著他的小女孩,她叫静华,三姨娘所生的孩子,他半个血缘的妹妹。从她出生起,她就是栖霞山庄的掌上明珠,所有的人都给她万千宠爱,除了他这个小哥哥。
   七岁的小女孩梳著可爱的小辫,灵动聪慧,却也骄蛮任性。虽然她有疼她的大哥,有同龄的孪生胞弟,可她就喜欢这个性子清冷的二哥,一著空就找他玩。
   可他对她表现出的亲昵总是分外排斥,总是和她玩著猫和老鼠的游戏,他躲,她追。
   在百年树龄的梅花树上,小小少年靠著一根苍劲的虬枝小憩,白色的衣袍隐藏在花海间,让人难觅其踪影。他原本以为那个小公主这下总不会找到他了吧,没想到就听到她可爱的娃娃音。
   “小哥哥,让我找到你了!呵呵。。”,树下小女孩一脸喜悦地看著少年,一个翻身就爬上了高高的树杈。
   他没想到她会爬树,自己刚才都很费尽地爬上来,她却很轻松地爬到了这里,她得意地抬起小脸想听到哥哥的夸奖,却突然脚一滑整个人跌了下去,她只听到一声“小心”和沈闷的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她被吓到了,她从没见过那麽多血从一个人身上流下来,“小哥哥!小哥哥,你不要吓我啊……”
  少年最後的意识就是小女孩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在那个紧要关头用自己的身体接下她,可能他知道她怕疼吧,他知道小静华最怕疼了。
   “小哥哥,还疼吗?”柔嫩的小手握著他苍白的手,小小的身体依偎在床榻前,秀气的鼻微微蹙著,“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哥哥,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为哥哥看病。”
  他才知道自己的双腿废了,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他有恨过,恨老天的不公,他也怨过,怨自己学武不精,可他从没後悔过自己在那一刻保护了她,或许她很早就已经入驻他的心间了吧,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之後的三年,她更粘他,与他寸步不离同吃同睡,“小哥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双腿,你想去哪儿静华都陪你去。”栖霞山庄的仆人都知道,他们的小小姐变了,变得不再骄蛮任性而是万分懂事,有一颗剔透玲珑心,尤其和二少爷在一起时那更是兄慈妹善,其乐融融,赏心悦目。
   分别的那一年,他十二岁,她十岁。机缘巧合之下,他被医毒双绝鬼谷老人收为弟子,随之出外远游。而这一分离就是五年。
   那正是偷换了岁月,偷转了人间,春闺梦里人。


4. 弟弟

  谢慕白回家的第二天,谢家四少也珊珊然从碧霞山回来。全山庄最高兴的当属静华了,两天里哥哥弟弟都相继回到了山庄,一家人总算可以团聚了。
   静华和少华是一母同胞、孪生姐弟,照理说两人的感情本应该是最亲厚的,可打娘胎出来却偏偏是两冤家。早之前是水火不相容,打打闹闹不在话下。但自从少华被带到碧霞山师从玄玉大师学武之後,距离产生美,时间产生思念,两人见面的机会减少,一年也就难得两次相见,她这个做家姐的也就变得格外思弟心切。
   “大半年没见,少华好像又长高了,皮肤也变黑了,真真是如玉美少年啊!”静华脸不红心不跳地赞叹自己的弟弟,殊不知自己的容貌和他八分相似,只不过一个阳刚,一个娇柔罢了。
   见过爹娘後,回到房间,少年反常地扑到少女胸前,像个大抓鱼般抱住她,用头磨蹭著少女的胸口,撒娇道“姐,少华很想你。”
  少女被这突然的熊抱吓了一跳,以她早前的想法会认为这是少华的恶作剧整她消遣,可现在母性或者说是姐性情怀作祟,她会认为这是正常的弟弟向姐姐的撒娇方式,也就随他了。
   少年仍是赖在少女怀里,用头轻蹭著她柔软的胸口,时轻时重。渐渐地静华感到身体一点异样,胸口有点微微的疼痛又有点酸胀的感觉,麻麻痒痒。她知道是少华在向他撒娇,她不好意思推他,只能急出一身香汗。
   而暖玉温香在抱的少年则很惬意,嘴角似笑非笑,目光闪著狡洁的光芒。
   许久之後,他才离开她的身体,和她说起了一路下山的趣闻,哪里好玩哪里的馆子有好吃的美食,说得静华心头一动,也想出庄去江湖上走一遭,好好体验一番。

   中午静华都有小睡的习惯,尤其是冬天这种恶劣寒冷的日子,在屋里架上铁盆,升上柴火,暖洋洋地躺在被窝里小憩那真是比神仙还舒服。
   听著柴火劈劈啪啪燃烧的声音,静华也逐渐沈入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禁闭的窗户,寒冽的梅花香也随之飘进了洋溢著暖意的屋内,一少年毫无声息地来到了少女床榻前,她侧身睡著,丝毫没有察觉到人的到来。
   只见他拉开被褥,一只手越过胸前拉高少女的粉色抹胸,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乘虚而入搓揉她的胸口。并慢慢压低身体将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住少女的後背,将滚烫已久的欲望放肆地熨贴著她的肌肤。少女仍紧闭双眼,一动也没动,似乎仍沈湎在香甜的梦境里。少年的手指开始狂肆掠夺,他的手掌有薄薄的茧,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肤,形成淡淡的红痕。
   许久,他支起身子看她,锦缎被褪下去,露出她光洁的肩,温滑如玉。他恋恋不舍地吻上她的锁骨,辗转吮吸,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去一样。
   再许久之後,当静华醒来,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低头看去一个黑色的头颅正埋在她的胸口,并传来轻轻的鼾声,细看之下分明是小弟可爱的睡颜。


5. 温泉

  “真像个小睡猫”,静华看著少年流著口水的睡容不无感慨 “还是没长大啊。”
  不过一想到娘亲在生下他们姐弟之後难产过世,自小虽有爹和夫人的疼爱,但真正意义上来说的母爱他们从没享受过,少年突然表现出的亲昵,无非是他潜意识里对母亲的怀念罢了。当意识到这一点,静华怜惜地抚上少年的脸颊“少华,别怕,以後有姐照顾你。”她暗暗地下定决心。

   中午开始,天空就飘起了大片的雪花,顷刻之间,栖霞山庄就一地的纯白。庄外寒风呼啸,冷意袭人,而庄内各处火盆木炭通红地燃烧著。
   每年冬天也是静华最难忍受的时节,与常人不同她极畏寒,一年四季手足冰凉,许多大夫都说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寒体之症,只要保养得当不伤身体。可庄内人都知道只要三小姐一受寒就得病上好几天,因此冬天的保暖格外小心。大少爷中午临出庄之时还特地吩咐管叔在全庄境内都燃烧火盆。
   而此刻三小姐的傲雪楼里欢声笑语不断,丝毫感觉不到冬天的寒意。
   “二哥,小弟,等下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哦?”说完还不忘调皮地眨下眼睛,似想到什麽鬼点子般。
   而谢慕白和谢少华则用宠溺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在说,“无论你把我带向何方,我都甘之如饴,即使是地狱有你的陪伴也不孤单。”

  傍晚十分,在静华的带领下,少华抱著腿脚不便的慕白在梅林中左转右绕地穿梭,不到片刻便出了庄园来到後山一处茂密的树林後,前方便是悬崖峭壁已无路可走,静华看著两人心知他们所想,笑著飞身而下,少白想也不想便跟著跃下山崖。
   落地的一刹那,才发现并未到崖底,而是落在了山崖中间突起的一块平地上。只是栖霞山终年云雾缭绕悬崖峭壁自是绝境之地,没有任何人会想到绝境之下还有这样一处奇妙的所在。而更奇的是远远有水声传来。两人随著静华走入一处天然的溶洞,那里水声渐强,空气也越来越湿润。再往前走便发现这是一个天然温泉,水潭里的水有如煮沸了一般,噗噗得往外冒著水泡,并不断的翻滚著。温泉上方更是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清雾,迷迷蒙蒙。
   “温泉?悬崖腹地竟然有温泉!”少年难以置信,从小到大十五年间他都不知道栖霞山上有这样一处鬼斧天成般的溶洞,边叹息边情不自禁将欣喜的目光转向静华。而被少华放在水潭边的慕白只是伸手在水里撩了撩,便闭上眼睛感受温暖的水波带来的触感。少女在潭边看著两人的神色便知道迟早得告诉他们,可发现这个秘密花园真的非一时半刻说不清楚,只好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先别说这个,二哥,少华,这里是我的私家花园哦,常年水温都很舒服,我都还没告诉大哥,今天就先给你们福利了,感觉很幸福吧?呵呵……”边笑边献宝似地掬起潭中的水,“而且泡过之後人特别舒服,皮肤特别顺滑,像婴儿一样……”
   看到两人迟迟没有任何行动,她以为他们不好意思只好亲自做出邀请“不信,你们试试,真的很舒服,我转过头去,保证不看你们。”说著呵呵笑了起来,她以为他们是顾忌一个女孩在场不好意思脱衣服。殊不知两只狐狸早已默契一致,磨好了牙等著美味亲自送上门来。


6. 情欲

   静华背转著身,无奈地看著溶洞上方突兀的怪石,眼虽不能见但其他感观却分外敏锐。她听到窸窸窣窣轻解衣服的声音,听到衣服在空中飘转落地的声音,之後是身体踏入水面的声音。
   “终於解放了,真折磨人。”光用想的她就已经口干舌燥,一个是如白莲般的男子,一个是散发热力的天竺少年,光他们那个脸就已经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男子了,更何况身材乎?
   “姐,好了,你可以转过身了。”听到少年的声音,少女回转身去。可一转身她就後悔了,那是怎样的景象?雾气萦绕中,一男子斜倚在潭边,修长如玉的上身裸露著,胸前殷红的两点悄然挺立,朦胧的水波中依稀可见腹下黑色的毛发。另一男子在潭中央,如墨的发丝披散在水中,蜜色的胸膛,平滑的小腹,更要命地是摆出一副慵懒舒适的表情,眼神斜斜地看著你别说多诱惑。
   静华尴尬的咽下口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本打算在今夜来温泉小泡下的,可现在二哥跟小弟在水中,男女有别她就只能放弃了,可在温泉里是多麽舒服……
  白莲男子像知道他的窘迫般,“小妹,你也下来吧,泉水很舒服,泡泡好洗去寒气。”而在另一边的少年则如鱼得水般在潭里玩得不亦乐乎,“是啊,姐,很舒服的,你下来好了,反正潭那麽大,三个人洗不会很挤的,我们也保证不看你脱衣服。”说著背转身去。
   静华也实在忍受不住泉水的诱惑,一件件脱下衣物,赤著身选择了离潭中两人最远的一处下水。一到水中,身体就感受到水波微微的浮力,暖暖的、湿湿的,像腾云驾雾般那麽舒服,她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从锁骨上落下的水珠顺著少女的肌肤一路流下来,慢慢融入胸前的水波里消失不见,也让远处的两人看得呼吸一紧。
   跳动的水珠温柔地轻触著少女温润滑腻的肌肤,像男人的手指带著爱抚与缠绵。
   男人的手,可不是,现在轻触静华背部的手不正是男子的手吗?当她意识到这点时,红了红脸,“少华,你怎麽在我背後?”少年一脸纯真,“姐,我帮你擦背,不好吗?我会很小心擦,不弄疼你,放心。”说完继续上下其手。似是说服不了少年的执著她只能无奈地选择投降,被动地承受起少年体贴的服务来。
   少年的一只手从她的背後绕过来,罩在了她的左乳之上,轻轻地揉搓。“姐,我帮你这里也洗下。” 他的手因习武微有薄茧,她的乳却细腻如丝,两者摩擦的触感令她颤栗。她甚至能感到下身某处一阵痒痛,似渴望著什麽。
   什麽男女授受不清,什麽伦理道德,种种顾忌都被少女遗忘了,她只觉得身体好舒服,少年的身体像是一个火热的炭炉,他的手经过的地方就一片火烫,他的指尖更是像一簇簇火苗点燃了她的身体。
   她不由自主的熨贴,努力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温度,而少年的眼睛则黑得如同没有月光的夜。他的瞳孔中是少女豔如桃花的娇颜,红豔欲滴的樱唇,它微张著,似期盼,似等待,又似诱惑,好像在说“快来,狠狠地蹂躏我吧。”
 少年因情欲而喑哑的声音带著炙热的气息,紧贴著少女的耳垂拂过“不许诱惑我,姐姐,我会忍不住摧毁你的。”说著就狠狠吻住少女的嘴唇,粗暴地啃咬,带著不顾一切的索求。
   而远处看著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白莲男子身影仍一动不动,神情清冷得如同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水波下的昂扬却直挺挺地立著,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似乎该有所行动了。


7. 销魂

   氤氲的水汽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水潭上方,而薄纱下汩汩冒著热气的水潭里却是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香豔画面。只见一名绝色少女如一滩春水般瘫软在背後一个少年怀里,两人的嘴亲密地连接在一起,少年的手不断揉捏著女子雪白的浑圆,而另一个男子的嘴却流连在女子的腹部,双手则隐入女子的下体摩挲著。
   “太销魂了,宝贝那里真紧!”男子刚用一指挺进少女的花穴,便被紧紧吸附住,甬道的内壁剧烈收缩著企图排斥异物的入侵,他只能腾出另一只手不停按压花穴内的阴蒂,时而往外轻扯,时而用力揉捏,当手指沾满黏腻的春液时,他的两指才一鼓作气深深刺入少女窄小的花穴内,来回用力抽插,淫靡的汁液随之流出穴口,不断融入泉水中。
   而背後的少年则恋恋不舍地离开已经肿胀的樱唇,转移阵地啃咬起她胸部的樱桃来。稍一抬头便看到白莲男子销魂的表情,也开始兴奋起来,“哥,静华哪一处不销魂啊,我们今天可要尝个够哦!”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更加卖力地抚弄起手中的少女来。当白莲男子从花穴中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时,少女的汁水也随之汩汩地流淌出来,沾湿了外面的花穴。如果在水中能看清一切,便能看到少女的阴蒂因男人的爱抚已变得肿大,娇豔的穴口更是微微收缩蠕动著,似乎在邀请著男人更进一步的进入。
   白莲男子舌尖品尝著手中散发处女清香的爱液,眼里不断有细微的火苗蹿动。
   他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早已发硬肿大的紫红欲望,将它举到少女的销魂洞口。它好像有自己的灵性,不断往前滑动想要进入那个泛著晶莹水泽的花穴。可男子只是拿它用力摩擦著花瓣,撞击著花穴中突起的小核,“嗯……啊……”少女在这一撞击下细细地呻吟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情动时的声音有多麽好听,酥酥软软犹如强力春药让男人无法自持,他差点就控制不住那奔涌而出的爱液,幸好巨龙的顶端只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汁液。他狡邪地一笑,“我怎麽舍得它的第一次流在外面呢?是吧,宝贝。”
  “小妹,看来它等得迫不及待了哦,你应该也会喜欢上这感觉”说著耸动自己的臀部,将抵著花穴的巨大与花唇来回摩擦,沾上涌出的春水,然後用力一个挺身,进入了少女窄小的穴洞里。
   “哦,真紧……”男人刚一进入,就在丝绒般的甬道里感受到了紧致销魂的感觉,肉壁上像有无数小口在含著他的肉棒,吮吸著,不让它再进入。他只能隐忍著,不敢轻举妄动。
   “啊……痛……”感到下体痛楚的少女也悠然转醒,她张开迷蒙的大眼望著眼前这张男人的脸,那是小哥哥的脸,她无比熟悉曾在无数个夜晚悄然想起,可现在他的表情为什麽那麽痛苦, “小哥哥,你怎麽了?”
 “静华,哥哥现在很难受,你帮帮哥哥好不好?”
 “静华一定帮你的,哥哥哪里痛吗?”她还一脸纯真,以为他的腿疾又犯了。
   当目光向他的腿看去时,她才发觉到异样。她是被少华抱起双腿分开的姿势,而小哥哥则坐在潭边一处凸起处,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她还看到小哥哥腹下那黑黑的蜷曲的绒毛和那敞露在外边大半个的紫色巨棒。
  “啊~”一声惊呼,瞬间她的脸就像红透了的苹果,“小哥哥怎麽会,怎麽会……”她的声音颤抖著,她不明白两人为什麽会这样的姿势?
  “静华,哥哥忍得很辛苦,很难受,我要进来了,你要准备好哦”似诱哄似宣告,他深吸一口气,将肉棒用力一顶,紫色巨大尽根没入少女的花穴里。
   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红色的液体,刹那融入水中晕染开去,就像莲花在水中开放。


8. 肉欲

   “痛!好痛,哥……”少女秀气的眉此时紧皱著,一张小脸堪堪是梨花带雨,她只觉得下体很痛,仿佛被利刃给贯穿般,“小哥哥,静华痛!那里好痛!”
  “放轻松,宝贝!等下就不痛了,相信哥哥……”为了证明般,他慢慢抽动自己的欲望想缓解少女第一次破瓜的痛楚,可甬道里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失了魂魄,他开始奋力抽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肉体不断拍打发出啪啪声。
   他的腰不断起伏著,任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狂暴地戳刺,一下一下顶进,进入她最深、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要通过痛楚进入阴道进入她的内心。
   “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最痛,痛得一生都铭心刻骨,我要你记住我,静华!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永远,永远不许忘记!”
  “或许是梅花树下你抬头叫我小哥哥的时候或许是你说要当我的腿陪我走遍大江南北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情根深种爱你已深入骨髓……”白莲男子在少女耳边不断告白著。
   可此时的少女却沈浸在陌生的快感里,她只觉得浑身都酥软无力,娇嫩的私处灼热的包裹著一个巨物,它时而退出时而挺进,时而旋转,时而摩擦,被它刺激花穴不断涌出热流,破碎的呻吟也随之而出。
   而在一旁看著火热春宫戏的少年则将火热硬挺的昂扬紧贴著少女柔软的背脊一下一下滑动摩擦著,想凭此舒缓自己充血难耐的欲望,可听著少女娇软的声音,看著另一个男子不断进出少女的花穴,他的喘息声好像更沈重了。
   “啊~~”伴著一声低吼,白莲男子的精液尽数释放在少女的子宫里,而这火热的种子带给少女又一轮极致的快感,她只觉从那一处的酥麻蔓延至全身,眼前是极致的绚烂,她浑身颤栗著,也在那瞬间达到了高潮。
   可要命的是伴随著她高潮的到来,花穴的收缩也达到极致,无辜地将白莲男子的欲望又一次点燃。 “静华,你真是个小妖精,你这是在玩火!”说著又开始新一轮甜蜜的掠夺。
   在又一次达到极致的高潮後,男子才从少女体内抽离自己的欲望,随著它的离开,少女红豔豔的花唇仍不断蠕动,乳白色的体液汩汩流出,好一幅淫靡销魂的画面。
   “哥,我等得快爆炸了,你不知道看著有多折磨人!”说著,背後的少年一把托高少女的臀部,将等待了许久的火龙用力送入少女鲜豔的花穴里。
   “啊,天,怎麽还这麽紧?”少年苦恼的闷哼著,虽然甬道内有刚才欢爱後留下的精液和春水,很润滑,可他的进入还是像碰到处女膜般难以前进。“果真销魂啊!”他只能稍微退出再用力挺进,退出再前进,这样往复几次才最终整根没入,快感一步步爬上和少女八成相似的面容。“姐,你看,我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上天注定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了!”
  “不要,好深……嗯”少女早在无尽的快感中神智涣散,她根本不知道现在进出花穴的人是谁,她只是本能地感受著汹涌而来的情欲风暴。
   “乖,宝贝,你只要感受我们就好!”白莲男子看著动情的少女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然後俯身轻吻她挺立的乳尖邪恶地辗转吮吸,双手狂野地揉捏她雪白的稚乳,似乎想点燃她更多的热情。
   而热血旺盛的少年渐渐不满足於从背後进入的快感,他将少女的上身放入白莲男子怀里,下身禁锢在自己面前,然後掰开她滑腻的大腿,让它向外大大张开呈现放荡的姿势,顿时清楚地看到少女诱人的处女之地。没有任何杂草,有著如玉的光泽,两片湿湿的阴唇微微向外张开,露出内侧淫靡的粉红色,还有其间泛滥成灾的春潮。
   他不再犹豫,将胯间的欲望再一次用力送入少女的销魂洞内开始最原始的律动,这个体位能让他清楚地看到两人相连处的淫靡,看著他的小弟弟是如何进入她的小妹妹,看著它爱它、占有它。再加上少女娇喘的呻吟声、两人交合处拍打出的淫水声,都给少年以极致的刺激。
   “啊,好爽……”伴著几下有力的冲刺,少年低吼出声,终於在少女子宫里一泻千里,浓厚黏稠的白液随著欲望的抽出而大量涌出。
   而此刻的少女却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9. 救赎

   “哥,宝贝真的是累坏了啊!你看,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还不是被我们给累的,睡醒就好了。我在这里陪著就好。”说完不忘替少女掖了掖被角。
   “嗯,水,水……”迷蒙中的少女意识还未清醒,尚未张开双目,只是口中喃喃呓语。片刻便有一个柔软的事物覆盖到了她的小嘴上,将清甜的甘露滴灌给她。
   “好甜……”她只觉入口的水清甜无比,比平时所喝都要好上千倍於是就像婴儿一般不断吮吸,可渐渐地嘴里有酥麻的感觉,一个火热的滑腻的东西在勾动自己的小舌与之纠缠。
   “是什麽?!”女孩这才发现到异样,挣扎著清醒过来。
   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清秀绝尘的容颜放大在自己面前,他的嘴角有清浅的笑容,似乎看到她的醒来一点也不惊讶“静华,你醒了啊。”
  “嗯,嗯,二哥,我睡了很久吗?”女孩看了看床外浓重的夜色,不用问时辰也知道自己一定睡去好久,看到二哥刚才的表情虽有疑问却也将醒来那一幕的困惑搁置一边。
   “是的,好久了呢,整整一天一夜,久得哥哥都忍不住想要把睡公主给叫醒。”
  她原本还想怎麽会睡去一天一夜,可温泉里的一幕突然从眼前闪过,她记起他在她的身体里,两人的下体还相连著,还有她突然的疼痛,似乎还有什麽可脑子昏昏的都想不起来。
   “静华,想起什麽了吗?”男人 的眼里闪耀著漩涡般迷离的光彩,让人沈迷。
   女孩的脸突然一下子变得通红,像成熟的蜜桃,她该问吗?问小哥哥,你为什麽在我身体里?为什麽对我做那些?虽然她不知道他的那些行为是什麽,可总觉得兄妹这样做是不对的,女孩子的身体只能被丈夫碰触。
   就这样斗争了半天,她还是问不出口,这个是他最爱的小哥哥啊!曾经为了救他双腿残废了的少年,他未来的一生都只能在木轮椅中度过再也站不起来。她无论做什麽都无法弥补,她有什麽资本去质问去怀疑呢?!
   “小哥哥,夜深露重,早点回房歇息吧,静华已经无碍了。”看著少年眼袋下隐隐的青色,她知道他一定不眠不休地陪著她,她的小哥哥啊,就是那麽不懂得照顾自己。
   “没事,小哥哥今晚留下来陪你,小的时候你不是总爱缠著我,连中午小憩你都要我陪你!”似乎想到那时候小静华的可爱模样,他轻轻笑了起来。
   “可,可我已经长大……”少女的话音未落,白莲男子已轻解罗袍,双手用力将腿撑上床榻,俯低身体在她耳边低语,“在哥哥眼里,静华永远都是小女孩啊,什麽时候长大了连哥哥也不知道?”一边微笑著,一边用手指开始轻轻触碰她软软的嘴唇,然後是脸颊、眉毛、眼睛,似在细细勾勒描摹少女长大的轮廓。
   “的确是长大了呢!”眼前的少女是雪肌玉肤,柳眉弯斜如青黛,长长的睫毛下,双眸明亮如水,淡粉的嘴唇微微撅著,欲语还休,总之是清丽妩媚得让人窒息。他感觉自己血管里蜿蜒流淌的情欲一触即发。
   “小哥哥,你,你怎麽了?”看著男子的手指暧昧地在她脸上滑动,她又羞又怕,全身都变得僵硬。
   “嘘,乖,别说话,让哥哥好好爱你!”
  不待她惊呼出声,他已经低头吻住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清冽的莲花香似成相识。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挣扎,破碎地呻吟“不,不要……”
  可唇齿间的缠绵更加狂热,灵活的长舌诱使她张开晶莹的贝齿,进入与温热的小舌共舞。
   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掠夺里,“小哥哥,如果这是你要的,那我甘愿沈沦做你的救赎!”似清醒似了悟,静华主动伸出藕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用自己的青涩回应著他的热情。


10. 堕落

   “小哥哥……”她低喃出声,颤颤地伸出手,抚上他好看的眉宇,用指尖的柔情想要记住这个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是亲情还是爱情,无论是哪一种,她都甘愿与他在一起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
   “不要叫哥哥,叫我的名字。”男子轻抬上身,慢慢地吻上了那让他情动的纤纤玉指,不断地用舌尖轻舔吮吸,似要如愿听到少女樱唇中叫唤的名字才肯罢休。
   “慕白……”少女羞涩地轻喃出声。在此刻,她知道他们已不再是兄妹,她和他只不过是红尘俗世中最平凡的男女罢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如果这算堕落,那就堕落吧!
   红帐低垂,暧昧的气息在室内慢慢流转。
   她微闭双眼任由他一件件解开贴身的衣物,在好一阵折磨之後,她才敢睁开眼睛看向慕白。他的长发垂顺而下,洒落在她赤裸的胸前;他的脸美到炫目,虽然近在咫尺却又显得迷幻,尤其是那双黑眸更是灿若流星,透出明亮的光来。他的胸膛有著瓷器白润的光泽,虽纤细却并不瘦弱,还有那两颗小小的樱豆,红红地悄然挺立著,很是诱惑人。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眼睛再顺势往下看,“啊!真羞人!”她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眼前的是一具充满魅力的赤裸的男性酮体,她羞得慌忙用手捂住脸。看著少女的反应,少年嘴角的笑意慢慢延伸。
   “静华,静华。”他柔声唤了几下,见她迟迟不肯睁开眼睛,忍不住轻笑出声,低头吻上了她的乳尖。先是用舌尖不住逗弄,之後再啃咬吮吸。他的一根手指更是沿著小腹而下,深深探入她的花穴,在内壁不断翻搅抚弄。虽然承受了温泉之夜疯狂的欢爱,但少女的花穴依然紧致滑润,再加上慕白用天山雪莲制成的玉露给它滋养,它变得更加敏感销魂,任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吧!
   静华脑中霎那一片空白,紧闭著双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双颊因情动而泛起桃红的霞彩。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烫,小腹处不断涌上一股热流,急切地需要什麽去填补去充实。
   她的手本能地不断往下,摸住了那个火热坚硬的巨龙,虽然刚刚有过惊鸿一瞥,但因为羞涩都没有来得及仔细看,只觉得好丑好大。可现在手感上的好像比刚才又大了好多,虽然丑但肌理很有弹性,上面有沟壑,有青筋,顶部很像蘑菇头,还会轻轻跳动。“当初小哥哥就是用这个进入我的身体的吗?可它好大,怎麽进入?”她很好奇,露出迷茫的神色。
   似惩罚她的走神,似缓解自己的欲望,少年突然将探入花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不断快速抽动,少女只能发出嘤咛的呻吟“啊……嗯……”。她想要将这磨人的手推开,一边却又想让他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再进入一些。
   就这样矛盾著,不禁意将手上的巨龙握得更紧了。“滋~”少年隐忍不住从牙缝里冒出声来。“静华,静华!不要抓那麽紧,试著放轻松慢慢用手滑动它……”
  少女对自己的莽撞很是懊悔,也不知道怎麽就把慕白给弄疼了。为了将功补过她照著他的指示慢慢用自己的小手抚摸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它。少女柔嫩的双手带给少年另一番别样的快感,他发出满足地喟叹 “真舒服!”
  当从花穴中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时,他将它们放在了舌尖慢慢细品,似乎那是最甜美的甘泉玉露。而这举动无疑让青涩的女孩无比费解“这……这明明是……”看到少女困惑的表情,少年恶作剧地将嘴唇凑到少女嘴边“很好吃哦,要不要尝尝,这是静华动情的花露哦!”
  少女顿时脸上发烫,娇羞地转过头去。
   她突然觉得今夜好漫长,长得她都看不到窗外依稀的光亮,只有浓重的黑还有眼前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回响。


11. 妖娆

   她只觉全身密密麻麻出了一身细汗,每一寸肌肤似乎都酥软了,而小腹处则更加地难受。自从手指抽离後带来的空虚像妖娆的藤蔓缠绕著她,急切地想要抓住什麽东西去填补去满足。
   “啊,慕白,你的腿!”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体上方男人的腿疾,他为了不把重量都压到她身上一定用了好多力,他总是这样为了顾虑到她而宁愿自己累著、隐忍著。
   这个男人啊为什麽老让人心疼呢?静华只觉一种感动与甜蜜在心口涌动,“慕白,你躺下吧,我不想你再累著了!”说著,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伏在他身体上方。
   她不知道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多香豔,一个曼妙的少女骑在男人赤裸的身躯上这画面是多麽令人遐想啊!
   当看到慕白瞳孔中自己的身影时,她也惊呆了,这是自己吗?!红唇不点而朱,脸颊灿若桃花,胸前的雪白上红豔豔的樱桃挺立著,他与她的长发更是暧昧地纠缠著,就像……像他们现在这样。
   “啊!”少女突然惊叫出声,她感到自己所坐的地方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的私处磨蹭顶撞,想要伺机趁虚而入。在一霎那的愣神之後,她才了悟过来这个坏东西就是刚才还在自己的手心里跳动的小慕白。
   她本想推开它,可一种奇妙的酥麻感从那里辐射开来,她莫名的想要更多。於是她轻抬下身,对著巨大慢慢地坐了下去。可能力道太轻,小慕白的蘑菇头滑过花穴的洞口抵住了上方的小核,两者的碰撞刺激让花穴一阵收缩涌出了大量春水。
   而没达到目的的小慕白似乎还不罢休,它渐渐挪动到隐密的花穴入口一个挺身悄然钻入。旧地重游的滋味还是那麽销魂啊,湿润、温暖、紧致, 像丝绒一般包裹著自己的敏感,挤压著,爱抚著。它唯有像一只凶兽不断撞击著,顶动著,掠取著,才能不一泻千里。
   而上方的少女此时才真正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欢爱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奇妙而深邃的体验,当小慕白进入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疼,可马上就带来一丝快意,一丝充足,先前的空虚无妄被巨大火热给填满充实了,之後就是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
   少女胸前的雪白随著节奏猛烈地摆动起来,而身下则是被如兽的凶器不断进出。“啊……好紧……好舒服……”慕白忘情地呻吟出声,而少女则情不自禁,拱起了身子,让他进得更深入。两人的疯狂早已让被褥凌乱不堪,床榻更是发出“吱嘎吱嘎”的晃动声。
   许久之後,他才在她的身体里释放,而少女则在高潮来临之後满足地睡过去。在睡过去的那一刻她还在想:“小哥哥的体力为什麽那麽好,在做了那麽激烈的运动之後还那麽精神?”这个答案他唯有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了。
   长夜漫漫,情欲如酒,让人欲罢不能。


12. 漩涡

   第二天清晨,晨曦初露,少女从甜睡中清醒。刚睁开双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睡颜,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真的不是梦。她和小哥哥真的走出了那一步,他们激烈地欢爱,抵死缠绵,那个感觉真得很美妙!可昨天的迷醉放纵,清醒时该如何面对?她和他的血缘禁忌纵是自己能够忽略可周围的人怎麽看!他们又会如何去评说?
   “头痛!”光想到这些她就觉得烦闷,可还没理清这些思绪,下体私处一阵异样传来。“怎麽?”她疑惑著掀开被褥向下一瞄,顿时脸上发烫“它……它怎麽还在自己体内?!”
  “醒了吗?静华!”男子眨著清澈得好似一弯湖水的双眼很无辜很委屈地诉说道“昨晚,你都没有满足我就自己睡去了,我忍得好辛苦好辛苦啊!那里都好痛!”
  “啊?”她从没在以前的小哥哥脸上看到过这个表情,真是可爱到爆就像小时候少华撒娇要糖吃时那样,是不是男子一旦与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就後会变得不一样,变得可爱许多?像她家这朵小白莲?她不知道,她现在只想知道该如何弥补这样一个如仙的男子所受的委屈,好像真的是自己理亏啊!
   “慕白,是我不好,可……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满足你!”少女慌张地说道。
   “是你说要补偿我的,说话算话哦!”
  少女花穴内的欲望如同苏醒了的巨龙一点点涨大,一点点开始抽插滑动。
   当欲望汹涌而来时,她才知道自己掉进了狐狸设的圈套里,明明昨晚她有看到他餍足享受的表情哪有他说的没有满足他!只是他想,想对她……可不等她多想,他就坐起身,将她抱了起来盘坐在自己腿上,身下的凶器更是凶猛地进入女子柔嫩的花心,不停撞击。她被顶得上下摆动,只能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低声呻吟著……
  幸好这场欢爱在吃早点前结束,不然真是没法见人了啊!

   当静华推著坐在木轮椅上的慕白进入大厅时,她才看到大家都到了。夫人、姨娘、大哥、小弟,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他是谁?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哪,瓜子脸,桃花眼,樱桃唇,”她心中默想,“如果这些长在女人身上就完美了,男人长成这样就显得妖气。”对,妖气,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略带邪气,好像自己被他看得浑身赤裸一般,感觉就是不舒服。
   “小妹,这两天有没有想大哥?想不想知道大哥这次出门给你带了什麽好玩的?”谢家大少用万般宠溺地语气说道。
   栖霞山庄众人都知道庄主和大少爷都极宠小小姐,那是怕捧在手里摔了,含在嘴里化了,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会一股脑地买回来博她一笑。而一旁不知就里的红衣男子则露出惊诧之色,不禁抿嘴偷笑,他是第一次看到闻名江湖的铁血剑客谢梦得会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话,别人都说他有“恋妹情结”他还不信,这次总算见识到了,真是不虚此行啊。
   听到男人的闷笑声,谢梦得这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忙介绍道:“小妹,二弟,这位是君紫衣,离影谷谷主,爹故交好友之子。”
  红衣男子飘飘然来到两人身前,笑得一脸灿烂,“慕白贤弟,在下虚长你两月,我们当以兄弟相称,你不介意吧!”
  谢慕白仍是清浅的笑容“紫衣兄好。”
  而静华则对红衣男子冒出的一声“静华妹妹”弄得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那声音真是媚,真是酥,连她这个女子都自叹不如。
   一番客套之後,她才落座开始享用早点。真的是饿坏了,做了那麽多的运动之後任是一个正常的人都要饿得前胸贴後背了,何况她一介小女子乎?因此在食物面前,她早将淑女礼仪忘得一干二净,只大快朵颐著。
   而餐上的其他人则表情各异。庄主夫人、姨娘一脸尴尬,大哥一脸诧异,红衣男子看好戏的神情,唯有四少跟二少镇静自若见怪不怪,悠然地用著餐。
   为缓和尴尬氛围,大夫人清了下嗓徐徐说道“静华,下周初二该是你和少华的生辰了,也是你十五及笄的大日子,有什麽想要的跟你大哥说,你爹在信里说不日将回来为你庆祝,山庄许久没办过大事了,是也该热闹下了!”


13.调戏

   在等待及笄的日子里,静华过得十分自在。日子好像回到了之前,宁静而又闲淡,唯一的瑕疵就是那个讨厌的红色身影老不时在她眼前出现。栖霞山庄那麽大,却一天都可以让她遇见他十次。真是冤孽啊!
  她可不像山庄里那些情窦初开的丫鬟们那样被君紫衣倾国倾城的皮囊给迷得晕头转向,也不像大夫人和姨娘被他良善讨巧的花言巧语给骗得不辨是非,从第一面起,她就对他不存好感,“名字叫紫衣,却还穿一身火红,以为自己是花蝴蝶呢!”
  再之後……一再见到他总是用那双腻死人的桃花眼瞧她,笑得那个不怀好意,她就更不舒服了,总希望他快快走,可不幸的是他假借要在她及笄之日观礼之名堂而皇之地在栖霞山庄住下了,真是那个想不来什麽却偏偏来什麽,连老天都在跟她作对啊!
   自从那一次欢爱之後,慕白又做回了人前疼惜妹妹的小哥哥样子,没再做出任何逾距的亲密行为,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才用柔情的眼神注视著静华。而静华也知道那一夜之後许多都改变了,她虽然接受了他,可还是要顾虑到周遭亲人的感受,也只能在人前压抑著自己的感情。两人像苦命的情侣一般相爱却不能言,相见却不能爱,真真是痛苦。
   在及笄前一天,静华原本想一早好好跟大哥比试一下剑法却被夫人叫去试穿刚做的礼服,还有挑那些珠钗首饰、胭脂琉璃,真是把她给闷死了。她本性闲散平时最不喜这些女儿家的饰物,日常打扮也是舒服练功就好,现在可好却要困在这里。几个时辰之後夫人总算放行,她像一条渴水的鱼儿急急地溜了出来,刚出庭院花廊转角迎面便撞上一人。
   因那里是花园的僻静所在,黑暗背光静华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呼吸间只有仿若白薇的脂粉气。“不是庄里的人!”这是静华的第一想法。
   退开些距离静华想避开而走,却不防在一霎那间猛然被那人紧紧搂在怀里,也在一瞬间被点住了穴道。她嘴唇微张原本想惊呼,可现在全身被制了穴道既呼不出声,也不能摆脱现在这个境地。“真是那个恨啊,自己武艺还是不精!竟这样轻易被人点住穴道受制於人!”她只觉得耻辱。“这人是谁?点我穴道想干什麽?”
  还没想明白他是谁,那人便低下头来准确地吻住她微张诱人的唇,温热的小舌也随之探入她口中勾缠吸吮,那人的手还不断在她臀部摸索、游移。刚初尝云雨的少女自然知道那代表什麽,除了赤裸裸的欲望,还是欲望……
  她好想推开他,再用力地打他几个个耳光、暴打一顿,好像还不解恨那再赏他千刀万剐。可……可现在自己像个木偶般一动都不能动,还要被这男人揩油,真是气人!“登徒子、色胚、无耻之徒、混蛋……”她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骂人的话在心底都骂了个遍,可唇间的纠缠还在继续,他甚至恶意地将舌伸入到她檀口的每个角落汲取著它的香甜,手更是来到了少女的禁地隔著衣物爱抚著。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咬了他的舌头,剁了他的手。
   那人的唇舌逐渐下移,在她的脖颈处辗转吮吸,印下一连串湿濡的印记。灼热的舌尖更是轻添她小巧的耳垂,呼出的热气使她全身都不由得微微轻颤。“啊……好痒,那里从没被小哥哥碰触过,那里……”好像是她的敏感带,酥软的感觉不禁蔓延到四肢百骸,幽径一个收缩流出了汁液,沾湿了亵裤。那人爱抚的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不禁轻笑。她真是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竟在陌生人的调戏下有了快感,恼的是那人好像存心在折磨她。
    “小哥哥,快来救我!”她心中祈祷著。虽然知道小哥哥根本不会武功,可在这个关头她最希望见到的人依然是他。她不想被这个人碰触,那不是小哥哥的唇,不是小哥哥柔软的手指,不是小哥哥身上清莲的香气。好脏!她不要!
   就在她祈祷奇迹出现的时候,那人放开了她,转瞬消失不见。她动了动身体,穴道已自行解开。“这个可恶的人!让我见著你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生吞活剥!”她恨恨地说著,手背更是狠狠得擦著自己红肿的樱唇,极力想抹去他留下的印记。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不禁酸涩“就当被狗咬了一下”她边哭边自我安慰著。
   “不能让小哥哥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他一定会担心。”说著抹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揉揉僵硬的脸部肌肤,拉出一个看似明媚的笑容。


14. 及笄

   今天,是栖霞山庄三小姐谢静华和四少爷谢少华的十五岁生辰,也是三小姐的及笄成人礼。这在普通人家只要请亲朋好友围坐观礼即成,可在栖霞山庄甚至在整个江湖那都是一件大事,当然得往隆重了办!
   说起栖霞山庄,那是一个有著数百年基业的名门世家,它不但在江湖上名声显赫,在朝廷官场上那也是相当隆宠。现任庄主谢关风在二十几年前那更是江湖上谪仙般的人物,不但容貌出尘,武功更是了不得,以自创的斩春剑法独步武林。他的剑虽无情人却多情,惹得江湖上无数妙龄女子芳心暗许。直到二十一年前迎娶同样出身名门的金陵陈家小姐陈宝儿才斩断无数情丝。两人婚後那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虽然之後谢关风又娶了两房,但还是恩爱如初。
   长子谢梦得年纪轻轻却早已在江湖成名,人称“铁血剑”,虽然继承了父亲英俊的容貌但性情寡淡不近女色,与其父判若两人。而二少、三小姐、四少那都是迷样的人物,江湖消息可知甚少。因此这次栖霞山庄大摆宴席,众人可以一窥谢家小辈的风采,那自成了江湖一大盛极之事。
   而此次庄主夫人邀请的宾客里许多都是江湖名门贵公子,其意图当可想见。静华已到了出嫁的年纪,该给她挑个什麽样的夫婿已被长辈提上了日程。
   庄内宾客盈门,热闹非凡。而傲雪楼内,静华则披散著长发坐在铜镜前发呆,明黄的铜镜映照著一个朦胧有致的身影,柔美的瓜子脸褪去了少女往昔的婴儿肥,柳眉纤纤,樱唇淡淡,双眸如星,堪堪是一个如玉妙佳人。只不过有著淡淡的愁绪,“十五了!娘亲,静华今天成人了,您在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吧,女儿真的长大了!以後会好好照顾少华,您放心!”
  “姐,你今天真好看!”谢家四少推门而入,看著镜中的少女兀自赞叹著。
   少女轻笑了下“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哪里有变好看!”
  少年像为了证明般,将手指抚上了少女未施脂粉的脸颊,“这里变瘦了,以前肥嘟嘟的!”
  “谁肥了?!”少女拍下少年的手指,作咬牙切齿状,可能每一个女孩都不希望被人说成是小肥妞吧!
   少女原本少许的忧愁被少年一扫而空,两人互相打趣著,直到庄主夫人等一大帮女眷进门。
   及笄按古礼当以女孩的母亲或者有德的妇人为其梳发、加簪方可成礼。而静华的母亲早逝,其成人礼则由庄主夫人主持。
   在丫鬟的服侍下,她穿上了定做的茜素红缠枝华服,披上了银线云霞织就的纱衣,曳地的裙摆宛若振翅的飞燕,既华贵又曼妙。这件礼服制作花费三月而成,光染料就需二月之久。这天下至鲜至豔的茜素红,得来不易,也委实珍贵。
   《神农本草经》记有“苗根生山阴谷中,蔓草之上,茎有刺,实如椒。”少女们将带著露水的茜草红花摘回,捣弄成浆,清水浸渍,用“杀花法”提取出精华的红花色素。然後将之浸染布料,二月之久当完成。
   花死了,魂还在,它的汁液化为一缕魂,这“魂”比血还要醇,那是少女的唇的颜色,无邪中透著渴望,渴望中又收敛著。用这“魂”浸染的布料,则是红到了极豔处,像无数个唇印,欲说还羞,欲语还留,只觉著这“红”从眼一直流进了心。
   这华服配著少女凝脂的肌肤犹如最诱人的色彩,将众人的视线一股脑地吸引过去。庄主夫人很是高兴“谢家有女初长成啊,真不知谁家的公子有幸可以求娶而归?”
  “夫人,您取笑静儿!”少女一脸娇羞,心底却很苦涩,嫁娶於她那是奢侈她想都不敢想。
   在一众女眷的陪伴下,静华进入谢家祖祠向先祖跪拜行礼。然後由夫人为其挽起如云似墨般的长发,梳了个秀美的梅花髻,髻边插入仍吐著清香的朵朵白梅。到此及笄礼终成。


15. 初见

   远远地谢关风就见著他家小公主穿著一件红色的华服款款而来,那样娇豔的颜色衬得她妩媚风流,如一支红梅翘然迎风。
   他的小宝贝啊,几月不见出落得更加标致了,也越来越像她的娘亲──当年江湖第一美人云楚楚。而佳人的过早故去,每每让他想起只徒留伤感,幸好上天可怜见,赐予他一个新生的“她”──他们的女儿。他看著她出生,看著她长大,从当初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到今天的长大成人,作为一个父亲他真的无比高兴,她是他心尖最柔软的肉,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夺走她。
   而当少女走进宴会大厅,看到久违不见的父亲时,她像任何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女儿一样直接扑向父亲怀里,撒娇著直呼“父亲!”
  “都已经是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谢关风用无比慈爱的语气说著。
   静华吐了吐小舌,也发现在这个场合之下自己是太没礼数了,忙离开父亲怀抱,端坐一旁,扬起脸看旁边的哥哥们,明媚的笑容如春花初绽。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原本热闹的大厅自她走入的那一刻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众人都如梦似幻中,觉著眼前这麽美的人儿根本不应在人间有,那麽娇俏,那麽灵动,那麽妩媚。男人看得那是心花乱动,心头像有无数虱子在不断挠动;女眷们则是嫉妒、羡慕、怨愤各种表情都有。而那些所谓的江湖名门贵公子则纷纷向庄主献殷勤,以期博得好感结识他们可爱的静华妹妹。
   而少女的视线此时却落在了父亲身旁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上,那一袭白衣如冷烟遮蔽月华,不染尘世雪霜。他是那麽不同,在那麽多的人中,她独独一眼就望到他。
   那是一张略显病态的脸,肤色苍白,眉宇稀疏,嘴唇淡薄,但那双清瞳却光华流转,带著三分清冷、三分薄寒、三分孤寂与一分轻傲。静华望著他,不觉心里涌上似曾相识的感觉,泛著些微的疼。
   他和小哥哥一样,身上都有出尘脱俗的气韵,如果说小哥哥是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那他则是佛陀身前的一朵青莲,带著不沾俗世烟火的空灵气息。
   似感受到她的注视,那男子视线转了过来,星眸清冷无波,别人眼中明豔的少女在他的瞳孔中好像是天地间最普通的一粒微尘,竟没有起任何波澜。而他的无视让少女全身充满了冷意,好似走在外面纷扬的雪地里。
   “啧啧!没想到堂堂谢大小姐看不上这些个江湖豪杰、名门贵族,却看上了一个病秧子啊!”一个轻佻的声音在静华耳边说道,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除了那个讨厌精君紫衣还有谁!
   “可惜啊!人家已经是方外之人了,不懂男女情爱,静华妹妹芳心错许啊!”听著他不入流的话,她真想上去扯烂他的嘴,可碍於场合她不好发作只能忍受那个死男人在她耳边聒噪。“你还不知道吧!他法号十方,在月修寺静修,是得道高僧无名大师的关门弟子,也是你父亲的忘年之交……”
  “原来他叫十方啊1”静华虽然讨厌君紫衣这个人,可还是挺佩服他能知道那麽多,不像自己一直待在栖霞山庄都不知江湖之事。她是对这个和尚很好奇,尤其是那双没有半点感情的清瞳,还有眼下那颗朱砂痣,她都感觉莫名的熟悉,好像前世他们就曾相见。


16. 幸福

   “小妹,这是送你的生辰礼物,你看可喜欢?”静华接过大哥手中一个纹饰精美的盒子,忙不迭地打开,立刻便被其中那样礼物所吸引了。那是一把闪著青芒的短剑,剑鞘上镶著数颗莹润的青玉,一看就是稀罕之物。
   “这是上古名剑紫青双剑中的雌剑,名叫青索,大哥送这给你是希望你日後能好好练剑,保护好自己,也希望小妹早日觅得如意郎君寻著紫郢剑,两剑合璧,成就美满姻缘。”
  “大哥,你真好!知道我的心头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份礼物!”说著静华将头蹭到谢梦得怀里,像往常一样撒著娇“我也好喜欢大哥!也希望大哥早日为静华找到一个好嫂嫂!”
  谢大少前一刻还十分喜悦,後一刻脸便涨得通红“你这个小妮子,连大哥都敢打趣了!”
  看著眼前热闹的两人,坐在木轮椅上的白衣少年笑意吟吟,“静华,相比大哥的上古名剑,二哥送你的礼物可就寒酸了,不知你会不会喜欢?”
  “只要是二哥送的,我都喜欢!”少女一脸期待,说著打开紫檀木小盒,便取出一支梅花簪。这只簪看似普通,明眼人却知道这只簪是名贵的和田白玉打造而成,玉质温润细腻,干净通透无任何瑕疵,雕工更是一绝,簪头镂空雕刻的梅花那是栩栩如生,似刚从枝头摘下还散发著清冽的梅香。
   “静华好喜欢,二哥你帮我戴上吧!”
  少年依言拿起簪子,将其斜斜插入少女发髻间。这原本是夫妻间的闺房之趣,但这兄妹两人做来确也自然,毫无任何忸怩之态。
   只见这一只莹润的梅花簪在少女乌黑的发髻间那是流光溢彩,平添了另一种婉约的风情。
   看著两个哥哥都送出了那麽名贵的礼物,谢四少脸上挂不住了。“不公平,你们也知道今天也是我的生辰呐,怎麽我这个寿星没礼物拿?”像生气了般撇了撇嘴。”
  “等你弱冠的时候再送你不迟,连你姐的醋都吃,真一奶娃娃!”谢大少不无打趣道。
   他话一刚出口,房内的另外两人则是“扑哧”笑出了声,他们的大哥何时说话那麽风趣了,还知道奶娃娃,真是孺子可教啊!”
  “姐,大哥他欺负我!你要帮我出头!”谢四少钻到少女背後,向她告状道。
   ……
  看著两个哥哥,和自己的弟弟,静华感觉此刻无比幸福,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这时的她纯真善良,只要简单的幸福就好。


17. 囚爱

   虽然意识还在睡意朦胧中,但静华却感到有陌生的气息在逼近,一股幽瑞隐香弥漫在她鼻尖,她感觉到危险本能地想张开眼睑,可眼皮如有千金重怎麽也张不开来,身体懒洋洋的,全身的内力也像被海绵吸走般使不出来,身体被药物麻痹著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横抱起来,脸靠上了一个火热的胸膛,耳朵听到心跳律动的声音,还有那人身上飘出的隐隐香气,是一种她从不曾感受过的香味,好陌生。
   在那人的怀抱里许久,好像行了好远,转过无数弯道,他才停了下来,将她粗暴地放置在一处粗糙的物体上。
   又过了好久,久得她都快失去知觉,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我知道你醒著,睁开眼吧!”
  她从没听过一个人的声音可以难听到这样,沙哑沈闷,像生锈後敲不出声响的铜锣,荼毒著人的耳朵。
   她不堪其扰,猛地睁开眼睛,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那是一张什麽样的脸啊!丑陋,可怕,骇人,无法用言语形容。虽然鼻梁上带著银色的面具,遮盖了眼睛周围的皮肤,但从蜿蜒而下的疤痕可以想见这张脸饱受摧残的程度。而那双没被遮挡的眼眸则黑得浓烈,像无月的黑夜让人感到窒息,像无底的深渊让人感到绝望。 面具下裸露的那双嘴唇妖豔的过分,像汲食了鲜血般红亮。
   她从没这麽恐惧过,这个人宛如修罗地狱的恶鬼,浑身散发著嗜血的气息。  
   “很丑吧,这张脸,多像一个怪物!你看著很厌恶吧,连我自己也很讨厌呢!”他冷笑著,重重地捏起静华的下巴逼她正视这张脸,“可有什麽办法呢,这都拜你们谢家所赐,我该怎麽报答你们呢?”
   似在想著完美的报答方式,他将手指抚上了女孩光滑的脸颊慢慢滑动,“真是美呢!害我都想怜香惜玉了。”可他的眼神却恰恰相反,透露出狠戾乖张。
   静华只觉他的手像湿滑的蛇爬上了自己的脸蠕动著,她多想推开它,可她心知不能轻举妄动。刚悄悄试了下,身体似乎能动了,可内力还被压制著,体力也没恢复,而对方似乎深不可测,如要全身而退当一切小心为上。
   “你,你是谁?这真的是我们谢家做的吗?其中会不会有什麽误会?如果是我代谢家跟你说对不起,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的,我二哥医术很高明一定能治好你这张脸,你相信我,好吗?”那张可怖的脸近在咫尺,静华鼓起很大勇气才将这番话说了出来,其实心底她根本没底,虽然她不相信这是谢家做的,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只有放低姿态。
    像听了很好笑的笑话,他大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像刀磨在石上一样刺耳,静华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谢家大小姐真是单纯善良啊,如果真要赎罪,那就拿你自己来抵吧!”说著扣住她的头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震惊羞辱到无以复加,只能拼命地用手推搡他的身体,可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即使她咬破他的唇、他的舌,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唇齿间,这个吻还是在继续,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一丝温柔,只有原始的掠夺,无尽的惩罚与折磨。
   终於当他的唇离开时,鲜红的血珠溢出两人的嘴角,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而少女的衣物在刚才的推搡中被男人撕扯开,露出隐隐约约的雪白肌肤。
   “好甜,是不是这里也那麽甜!”说著一把扯落少女上身唯一遮蔽的肚兜,用一个冰凉之物在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厮磨。
   静华只觉胸前一阵凉意袭来,她本能地腿脚并用想逃开他的禁锢,可还是被他用一只手简单就制住了,“难道大小姐喜欢粗暴的?那我不是得更加卖力一点?”
  他低笑著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先用舌尖来回打圈,直到樱桃直立变硬,他才恶狠狠一口咬下,几乎咬出细密的血珠来。
   “疼……不要……,你放开我!”静华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痛苦挣扎著想摆脱这个恶魔。
   可光明始终没有到来,黑暗还在继续。


18. 堪怜

   无法逃避,无法抵抗,静华虚软地躺在坚硬的地面上,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任他予索予求。早已反抗过了,用手拼命捶他,伸脚用力踢他,可都被他轻易化解。挣扎扭动间汗水早已浸湿了背上的寝衣,地面的寒意透过破碎的布料沁到皮肤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如断线的珍珠滚落下来落入唇齿间,是那麽苦涩,那麽冰冷。
   “嗯……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静华低声呜咽著、哭泣著。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嘴里说不要,心里却很想要吧!”男子眼神寒冷,睨著她的眼中充满不屑,似乎她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妓女。唇复又埋入她的胸乳之中使劲地啃咬,直到雪白之处布满青青红红的淤痕,“你瞧,多漂亮啊!像一颗颗草莓。”
  少女紧紧闭上双眼,似乎难以忍受这不堪的折磨,顿时心生了断之念,可那男子早已察觉,手指轻轻一点便点住了她的穴道,她再也动弹不得。
   “想死,没那麽容易!你都还未尝及我痛苦的十分之一就想轻生?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著他的手游移到她的下身,将其修长的双腿打开,一把撕裂亵裤露出少女白玉的幽谷。
    “真是美呐!处女的芬芳之地啊,从没有人这样碰过你吧!”他邪恶地将一柄紫玉长箫伸入少女的幽径,紧闭的缝隙被它撑开露出其中粉色的花蕊和一层层褶皱的花瓣,真真是牡丹开处总堪怜啊!
   看到如此淫靡的美景想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把持,可面具男子的眼中却没有半丝情欲,只有嗜血的冲动,“如果把你的初次奉献给紫郢会不会很好玩,尤其是处女的血那更是鲜甜啊!” 他将长箫慢慢送入得更深,一个用力,竟将长箫的三分之一深深刺入。
   “啊……”静华忍不住痛呼出声,比起温泉那夜小哥哥的进入她只觉现在更疼,疼得冷汗直流,干燥的甬道没有丝毫润滑便被这生硬的利物刺入,仿佛被活生生撕裂般。她只求自己在此刻能晕过去好不再忍受这折磨,可身体的感官异常敏锐,她越是疼痛便越是清醒。
   看著抽出的长箫上没有丝毫血迹,男子的眼神兀得变得黑沈 “怎麽没有血?”
  他将修长的中指探入少女窄小的花穴亲自求证,只觉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紧裹著它,很紧致很销魂,可手指再往前探依然没有碰触到那层阻挡的薄膜。
   “哈哈!”他大声笑了出来,不知笑自己可笑还是笑眼前好笑之事“原来早被人开苞了!外表清纯的大小姐骨子里原来是淫娃荡妇啊,那麽早就享受过鱼水之欢了!”
  “说!你的情人是谁?还是说不止一个,你都说不过来!嗯?”他愤恨地用手指不停戳刺,像惩罚像征服。
   静华不知道他伸进了几根手指,只觉得那里被不断充满不断碰撞,火辣辣的疼。
   当他的手指离开时,少女的腿间已是一片湿濡,花穴红肿不堪,穴口的嫩肉更是往外翻出,不停轻颤抖动著,合都合不拢。


19. 石室

   “冷,好冷……”静华从一阵冷意中醒来,茫然地睁开眼睛,脑海一片空白,看著上方陌生的石壁竟不知身在何处。
   身体的酸痛随著她意识的清醒慢慢袭来,昨晚被羞辱的不堪记忆也随之涌上脑海。她下意识抚上嘴唇,那里真有被咬破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痂了,不用看自己的身体,她都可想见它的惨不忍睹。 “真的不是梦啊!如果是梦该有多好!”她很想自欺欺人,可所有的一切包括伤口包括这近乎封闭的空间都在告诉她自己被囚禁了。白天她还是那个沈浸在及笄喜悦里的栖霞山庄大小姐,集万千宠爱於一身,骤然间晚上便跌入了地狱最深处,受著最不堪的折磨。
   她不知道他是在何时走的,只记得之後他没有再对她施暴,她应该感谢他的仁慈吗!?“不,当然不!”恨意在静华眼中流转“不管你是谁,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一定会千百倍讨回来。我不要做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一定!”她暗暗发著誓。
   虽然身体还酸痛著,动一下下体都像受著酷刑,可她还是坚持从石床上坐起来好好凝视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近乎封闭的石室,只有一处石壁可以开阖容人进出,现在严丝密合著应该需机关才能开启。她分辨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石壁上的油灯似乎终日燃烧著,跳跃著小小的火苗,散发出暗淡的光芒。石室虽小,生活用具却样样俱全,充足的水、充足的食物还有数十套的衣物等。
   “如果硬要从这里逃走,似乎比登天还难,何况自己内力还没恢复,只有先养精蓄锐了。”静华做好如下打算便开始打坐运气,以求尽快恢复体力。
   不知道过去了几个时辰,当身体上传来异样的重量感时,静华惊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那个丑陋的笑脸正对著她,血似的红唇正压向她的眼眸,一双有力的大手隔著衣物在她乳房上来回揉搓。
   “睡美人醒了吗?”男子温热的气息吐在少女上方。
   “你想干什麽!羞辱我还是杀了我?都悉听尊便,只要我还活著一天我便不会放过你,即使我死了也要化为厉鬼来找你!”静华用恶狠的语气说著。
   “难得大小姐也会生气,不过很可爱啊!你看,这里气得一起一伏,乳尖都高耸著要破衣而出,这算是在邀请我吗?”
  “你,无耻!下流!”静华没想到这人会那麽无赖,在口舌上都要赚她的便宜。气不由得涌上来,脸涨得通红,身体更是拼命扭动著想从他身下挣脱。
   “真是不乖!你看昨天刚结痂的伤口都要裂开了,你要让我心疼死吗?”
  男子无比温柔的语气不禁让静华的毛孔都竖了起来,“还不是你这个恶魔做下的,现在还猫哭假慈悲,真恶心!”
  “恶心吗?那我就恶心给你看,等会你会哭著求我给你!”虽然说著这话语气仍温柔得过分。
   “做梦……唔……”静华话还没说完,男子便用嘴迅速堵住了她的伶牙俐齿。
   这个吻是那样细密,那样缠绵,她只觉他在不断吞噬她微弱的呼吸,有时感觉都快要窒息了,可这时新鲜空气又涌了进来,她极力呼吸著,可马上便又被他火热的唇给吞噬,真是欲仙欲死!
   “他根本是故意的!”她明知道这是他的卑劣伎俩,可自己的身体好像背叛了她,她渐渐有了感觉。
   他的唇犹如一簇火苗,点燃了她敏感而又妖娆的身体。


20. 流光

   仿佛要吸走灵魂般的吻,不断在静华的粉颈、锁骨、肩胛处一寸寸蔓延。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身躯之下,看著他血似的红唇在自己满布淤痕的身体上游移,那些丑陋得像一条条小蛇的疤痕随之舞动,可他仿若透明的皮肤却散发出近乎竹叶的清香,很是好闻。
   他将她的双腿屈起,摆成M字型,一手按住她的左乳搓揉按捏,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沿著腿跟轻轻抚摸,火热的手指滑过皮肤的触感令少女颤栗,她的脚趾不禁蜷缩在一起,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嗯……”突然脚上一阵酸麻的感觉袭来,少女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禁咋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竟然在添她的脚趾?!这多脏啊!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特别,他的舌尖或轻或重灵巧地挑动著她粉嫩的小趾,来回打圈每一圈都刺激著那里的神经,酸酸的感觉一波一波蔓延到四肢百骸,令人发狂的快感也随之袭来。
   她只觉酸痒难耐,身体扭动著极力想摆脱他的桎梏,可男人似乎早已料想到少女的反应,舌尖逗弄的频率倏然加快,嘴角更是含笑,眼神略带邪气地看著少女,好像在说“这麽快就受不住了吗?”
  看著他挑衅的目光,少女又恨又怨。这简直比酷刑还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那麽敏感,他那麽一碰,便会有快感袭来。
   他的舌似有魔力,不断勾起她汹涌的欲望。“啊……啊……”又一阵更加酥麻的快感从腿部神经直达而上,她的身体似痉挛般轻颤,双手下意识紧紧拽住身下的被褥,红肿的花穴更是一阵瑟缩,涌出了大量花液。
   男人早已看到她的情动,他的视线从没离开过少女张开的双腿中间隐藏的那处幽穴,虽然被薄纱般的亵裤包围著,可现在汁液的涌出那里更是宛若透明。
   他的手指轻轻触及少女的芳泽之地,沾上少许蜜汁,将它凑到少女嘴边,淡淡道,“要尝尝吗?这可是你自己分泌的花液哦!不知道味道怎麽样?”
  听著他孟浪的话语,少女倏然侧过脸去,对他的污言秽语置之不理。男人似乎没有刻意为难她,“你不想吃就给我吃好了,我还没尝过大小姐的味道呢!”说著将手指伸入妖豔的红唇里吮吸轻添著,似品尝美味般“嗯,好甜,你不尝太可惜了!”
  她真想打爆他的头,看看他邪恶的脑瓜里在想些什麽,尽说这些不堪的话语。她还很想知道他的身份,他面具下的脸,他与谢家的恩怨,还有他多变的性格也让她万分迷惑。昨天明明还是残暴得如一头狼今天却温柔狡邪得像狐狸,明明是同一个人,却给人不同的感觉。
   在她愣自出神的时候,只听“!”的一声,男人已一把撕扯开遮挡住少女幽穴的亵裤,将泛著晶莹水泽的花蕊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昨天被施暴的花穴今天似乎还红肿著,饱满的阴唇红豔豔地,像一朵牡丹花在盛情开放。
   “不要……疼……”男人只轻轻碰触了下花唇,少女就忍受不住痛楚轻喊出声。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极致的快感往往是与痛苦相伴的哦!这大小姐恐怕不知道吧,那让我来教你如何!”
  他不等她点头便已一把掐住阴蒂上颤抖的蕊珠,不断往外拉扯旋转著,一股强烈的刺激让少女反射似的弓起,“不要……嗯啊……”可这呼声马上便被呻吟所取代,极致的快感突然一下子淹没了痛楚,淹没了少女的神智。静华只觉一道弧光快速闪过脑际,像烟花一般绚烂开放。


21.欲染

   少女的花穴慢慢被男人的手指撑开到最大,露出了仍泛著血丝的层层花蕊,还有其中那泛著水润光泽的穴洞。“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景啊!是不是应该叫‘幽穴探密’呢?”他赞叹著将修长粗壮的手指用力插入她已敏感不堪的蜜穴内,穴口的嫩肉褶皱被侵入的手指完全撑开,露出里面晶莹润泽淫靡的色彩。
   男子的手指猛烈地进出著少女的花穴,不断在她体内制造著欢愉。
   少女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疼痛和快感几乎让她晕眩,花心在他的逗弄下忍不住一阵阵瑟缩,蜜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滴落,顺著她的腿跟蜿蜒流淌。
   看著身下少女无比娇豔的模样,感受著她的小洞温暖湿润、层峦叠嶂、紧致的触感,男子眼神一暗,立马将手指一下子增加到三根,不断在少女的花穴内抽插著,麽指配合著一直揉弄刺激她的花蒂。
   “不要……求你……不要……啊……”破碎的呻吟,破碎的求饶声一声声从少女咬得似要滴血的红唇中溢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神智早已迷糊,只是机械地重复著这几句话。
   看著即将高潮的少女,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中的动作却一下子停了下来,“恩,刚才舒服吗,宝贝?”
  “舒服……”少女难耐地扭动著身体,男子突然一下子将手指抽离让她觉得快感一下子都溜掉了,下身空虚难耐,她很想要,要什麽东西去填满它,“给我……给我……我要……”
  “要什麽?”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不知道,不知道,我好难受……”她烦躁得拼命摇著头,眉心紧皱著,好似被什麽折磨困惑著。
   “乖,求我,求我我就给你!”男子俯低身子在少女耳边诱哄著。
   “求你……求你……给我……啊……”男子的四根手指一下子突然用力闯入少女的花穴,不禁让她痛呼出声,可慢慢地随著他的快速抽动,久违的快感又肆虐而来。
   “啊!……”伴随著一声尖叫,少女的身体犹如痉挛般剧烈颤抖,仿佛电流贯穿她整个身体,极致的快感让她终於达到高潮。她的花唇不断抖动著,一股热液从她的子宫激涌而出,弄湿男人的手指。
   在高潮的一瞬间,静华只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肉身,不断飞升而上,越飞越高,没有尽头,这种虚无的感觉无比美妙,似乎整个灵魂都得到了重生。
   许久当少女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忆起那销魂蚀骨的欲海狂潮画面,她不由羞愧到低泣,“自己还是求他了,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真是好恨自己!虽然没有实质性发生关系,可也不能原谅啊,我该怎麽面对小哥哥呢?”
  她不知道,天底下没有几个女人能逃得开采花客花折枝娴熟高超的技巧,任是贞洁烈妇在他的手里那也要化成一滩春水。
   少女的泪水越流越多,似乎永远也流不完,男子看著不禁想替她吻去那一滴滴泪珠,手不由得抚上那泪湿的脸颊。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讨厌你!”少女对他的碰触反射似地躲开,似乎他才是罪魁祸首。“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见不到亲人!害我在这里受著折磨!害我……”她把这两天里所受的委屈一股脑说了出来,泪流得更凶了。
   男子越来越束手无策,只好安抚诱哄道“大小姐,你别哭了行吗?今後我都不再碰你了,离你远远的,可好?”
  “你,说话算话!”
  “我不是谢家鼠辈,当然说话算话!”
  少女暗松一口气,自己的贞洁首先保住了,她不会再傻傻地相信男人然後问出“你放了我吧?”这样想当然不可能的问题,他囚禁自己必是要达到他的目的,她只有靠自己,步步为营,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22. 月夜

   “砰”的一声,石室的门一点点移向了旁侧,男人用内力触动石门机关开启,然後信步走了出去,看著双眼哭肿得如核桃般大的少女,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想出去走走吗?”
  “不知道他又在耍什麽把戏?可如果能离开这里逃出去的机会似乎会更大!”少女缓缓点了点头,然後随他一同出了石室。
   沿著弯弯曲曲黑暗的通道走了许久,打开一扇掩藏的门扉走出去顿时豁然开朗,少女被眼前所见惊呆了:这是一处近似仙境的地方,明明是冬天,这里却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鲜花,红的,白的,黄的,蓝的,在清冷的月光下开得无比妖豔、无比灿烂。还有不远处自九天而下的一湾瀑布,激越而下,在岩石上喷溅起朵朵水花,在月光投射下如珍珠玉蕊。更不可思议的是潮湿的水汽溅洒到身上却没有湿冷刺骨的寒意,而是温暖湿润如同秋水。
   “这是桃花源吗?那麽美,像人间仙境!”少女心中感叹著。
   “虽不是桃花源却胜似桃花源,这里是我娘最喜欢来的地方,一年都四季如春,百花盛开,她说这里能让人忘记忧愁,所以叫‘无忧谷’。”
  虽然还是那个破铜锣的嗓音,还是那个丑陋的面具,还是那个变化无常的男人,可这时的他却忘情在自我的世界中,不由得让少女感到一种温情。是的,这时的他才是一个真正的人,有血有肉,有著人类的情感,而不是那个近似修罗的地狱鬼者,也不是那个逗弄她感官的浪荡子。
   “这些花都是你母亲种的吗?真好看!尤其是这种蓝色的,我之前从来没有在栖霞山庄看到过。”
  “这叫蓝色妖姬,是用眼泪灌溉出来的。”
  “眼泪?”
  “看著它,你不觉得悲伤吗?”
  “嗯?!……”少女一时想不明白,还想继续问,“是你母亲告诉你的吗?她也住在这里?”
  “呵!她早已不在了……”他冷笑起来,像触到极致的伤痛,原本温柔下来的眼神在瞬间变得黑暗,似琉璃,似沧海,布满刺骨的寒意,断人肝肠。一股邪魅之气在他周身流转,束发的紫玉冠在顷刻间被震得碎裂,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披散开来,血似的红唇不点而妖,像嗜血的修罗,他的身体更是倒地不受控制地蜷缩在一起,不断颤抖著。
   静华看著眼前男子神智不甚清醒的样子,心中暗想这是逃开的最好时机,此刻他最没有防备也最为脆弱,她甚至可以亲手杀了他为自己所遭受的屈辱报仇。可这个念头刚一闪过静华就开始鄙视起自己,“这样和他有什麽两样!被仇恨蒙蔽双眼报了仇,自己会真得快乐吗?”答案好像是“不”,她坚定地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能做小人。
   看著男人万分痛苦的样子,她的善良本性让她不能见死不救。於是她蹲下身,来到他的身前 “你怎麽了?要不要紧?”
  男人带著寒意的双目闪过少女的脸,似乎极力克制著自己的手不去碰她“不要管我,你走开!离我远点!”
  可她的手还是轻碰了下他的身体,瞬间男子身上刺骨的寒意传到她的身上,让少女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寒潭。这种冷冰寒彻骨,仿佛冰川极地的寒凉,连她常年体质虚寒的人都无法忍受,何况他,如果这样下去,他恐怕……
  可慢慢地,男人身上的寒意渐渐消失,涌上了另一种热潮,他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用指甲狠狠刮自己的身体任它留下一道道丑陋的血痕,似乎想依靠痛楚缓解身体里纾解不了的热源。


23. 羽化

   男子在冰火两重天里受著煎熬,少女在一旁看著也不好受,她觉得好无力帮不上任何忙,“他这到底是怎麽了,一会儿冷一会热,像中毒,也像走火入魔,如果是小哥哥在就好了,至少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可我……”
  “哎,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去取点冰水来?”少女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走开!离,离我远点!……”男子只觉周身火热,小腹处似有烈火燃烧,一股霸道的气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游走,找不到出口般横冲直撞。他曾试图用内力去强压不想却被反噬,涌动的血脉更加贲张,青筋凸起,像要爆炸般。
   少女看著骇人的景象不禁更加手足无措,“喂!你要不要紧,不要吓我啊!”看著男子浑身抽搐的身体手不禁慌乱地去推他。
   “啊……”瞬间少女便被男子牢牢压在了身下,眼看著他赤红的双眼中最後一丝清明消失殆尽,少女的心也“咯!”一下沈了下去,犹如黑云遮日,让她感觉到黑暗与无望。
   此刻的男子理智尽失,像被欲望驱使的野兽,不断在她身上到处啃咬掠夺。
   少女的身体沁凉贴著他滚烫的肌肤让他觉得分外舒服,她樱红的小嘴,触之冰凉而又柔软,她身上的味道清香而又芬芳,总之少女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的欲火高涨。
   可身下的少女此时却疼痛难忍,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不断啃咬吮吸,带著原始的暴戾,她只觉自己像即将被野兽果腹的食物,在遭受著凌迟酷刑。
    “不要,放开我……”她现在真的後悔了,刚才在发现他的异常时就应该迅速逃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是被迷了心智,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麽,只要唤醒他就好!”她相信他的本性并非如此於是努力试著唤醒他“你醒醒,你知道现在在做什麽吗……你快醒来啊!”
  可少女的呼唤男子根本听不到,他已彻底入魔,迷失在感官的快乐里。
   “!啦”一声,少女身上的衣物尽被男子野蛮地撕裂,两人近乎赤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烙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印记。
   在惊恐与战栗中,静华只觉一处坚硬滚烫抵在她的小腹之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她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巨大的恐惧与不安涌上心头,使她拼命扭动身体,做著最後的挣扎,可这挣扎扭动间私处相互碰撞的触感却带给男子莫大的快感,他全身紧绷,将力量聚到身下那火烫的一处,充血的紫物瞬间涨得更加巨大,顶端更是分泌出几滴浊白的黏物,似乎在叫嚣著释放。
   “不要……不要……”少女拼命摇著头,嘤咛哭泣著,可是……


24. 覆雨

  一下迅猛的冲刺,他还是进入了,他的昂扬悍然入侵到了少女子宫的最深处,那种被吸纳吞吐的美妙触感不禁让男子低声呻吟起来。“太舒服了……”就好像火碰到冰带来极致的刺激,男子原本难解的热潮也仿佛一下子被她凉爽润滑的小穴给吸走了,剩下的只是一波一波极致的快感。

  由於原先在石室中有经过男子的爱抚,少女的花穴里还留有刚才分泌的少许花液,以致男子的猛然进入没有让少女再一次遭受之前被掳那夜所受的撕裂痛楚,可他的巨大还是让少女痛呼出声。

  “痛……”少女无力地低声抽泣著,泪水如断了丝线的珍珠不断顺著面颊轻轻滑落,她的花穴也跟著她抽泣的节奏不受控制地开阖收缩著,而男子的那话儿则被动地承受著小穴的节奏。“要命啊……吸得太紧了……”他都感觉自己那里都要爆开了,於是腰部使力後退少许,将巨大稍退出再用力挺送,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在少女体内抽插起来。

  虽然花折枝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客,对付女人有著一套高超的技巧,单凭一双手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可现在的他,这个带著面具的男人却彻底迷失在男女身体最原始的律动中,依照著本能对著身下的那个少女做著他从未对那些肮脏的女人所做的事。

  是的,他还是童子之身,如果男人也可以有洁癖的话,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身体洁癖者,他看不起女人,讨厌甚至玩弄女人,别人都以为他是个身经百战的淫魔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童男子,他还不曾真正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过女人,枉费他一身高超的床上功夫。而这其中的缘由不足一言以道尽。

  没有那些花哨的技巧,两人就这样以最原始的频率律动著,可还是有强烈的快感不断滋生。男子的龟头慢慢顶开少女柔嫩的花瓣,然後玉茎强有力的进入,快速挺进她嫩穴的最深处,然後再退出进入退出进入。粗长的阴茎就这样不断就著少女花穴内的爱液进出著少女最销魂之处,留下两个硕大的阴囊不断拍击著少女臀部雪白的肌肤,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而此刻的少女神智却还带著一丝清醒,下体被侵入的羞耻感不断涌上脑际,她极力克制著自己不呻吟出声,樱红的唇瓣被她咬得都渗出血珠来,粉嫩的脚趾更是蜷缩著抵挡著这陌生的快感。可男子一个用力的挺进,少女花壶深处的嫩肉被狠狠顶到,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的呻吟,瞬间打破了这沈默的欢爱。

  男子似乎被这声勾魂摄魄的娇吟所刺激,更加疯狂冲刺,像出笼的野兽不顾一切地驰骋,凶狠果决带著嗜血的快慰,将二人一起带向欲望的巅峰……

  在沈重的喘息声中,少女花穴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啊……”随著一声尖叫,少女体内一股暖流喷涌而出,花径收缩将包容的欲根狠狠咬住。男子隐忍著将下身狠狠耸动了几下,便将欲望抽出将滚烫的热液喷洒在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之上。再看那上方樱红的玉蕊,在唾液的润泽之下泛出晶莹的亮色,更觉这一画面淫靡至极。

   “嗯……”深沈的快感几乎让少女窒息,她迷蒙著睁开双眼,却不料对上男子黑亮的眼眸,那狭长的桃花眼此刻神采流转,妖豔得让人沈迷。“他应该满足了吧,刚才好像都释放了……”可男子热切的眼神却让少女忐忑,而之後所见更是让少女感到这个噩梦还远没有结束。男子的欲根在她的视线中一寸寸涨大,紫色龟头上的青筋更是暴跳著,弹动著想要再进入那个湿润温暖紧致的销魂穴。

  她不知道,男子刚刚才初尝禁果的滋味,而这滋味又是那麽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他唯有像个不知餍足的青涩少年像她索取著、掠夺著,才能释放身体累积的情欲。

  所以当他变换姿势,将她的双腿架上他的肩膀,用手分开她雪白的翘臀,将胯下的欲望再一次送进她的身体深处时她听到自己的心弦又一次崩断,她只有听天由命被动地承受,显然进入的分身比刚才更加巨大,将她窄小的花径完全充满,她敏感的内壁几乎能感到它每一处的突起与经络。

  男人的大手捉著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奋力将自己的玉龙插进少女柔软无骨的身体,动作越来越狂野,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才罢休。

  “够了,不要了……”少女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男子每一次的撞击都集中在花壶深处那一处软软的嫩肉上,那里是她最最敏感的G点,每一次顶入,快感都如潮水般涌来,无论她蜷缩脚趾还是咬破嘴唇都无法抵挡,甚至连叫唤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唯有敏感的身体在承受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而蜜穴里涌出的粘稠的蜜汁好似流动的溪水不断从两人交合出流出,浸湿了身下残破的布片。

  女孩再一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顶峰,阴唇不受控制的收缩,花穴汩汩流出蜜水,男人也极兴奋地肩头不住抖动,但这次却隐忍著没有释放而是停了下来,像等待少女高潮的余韵过去。只见少女无力的瘫倒在地,嘴唇一开一合,急促地喘息,像渴水的鱼儿呼吸著水中的氧气。许久,她全身紧绷的肌肉才慢慢松弛下来,喘息也慢慢平复。

  而这时滞留在少女花穴中的欲根又再一次抬头,不断膨胀坚硬,将少女的花茎又一次撑满,虽然少女高潮的时候它并没有缩水,仍是火热的填充著她窄小的花径,只是少女太过迟钝,高潮过後才发现它还在自己体内,而且更加昂扬,随著自己花穴收缩的节奏缓缓抽动著。

  就这样,男子像被欲望驱使的野兽,不断在少女身上索求著,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经过几个高潮,几次昏厥,几次转醒,少女只觉自己一直飞翔在天空里,快感永无穷尽。

  直到黎明露白,谷中雾气腾升,直到男子体力不支,腰部酸痛,他才恋恋不舍将自己的巨兽从少女体内抽离,“没想到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第一次就要把我榨光,虽然女人都是丑陋的肮脏的,可你的味道好像很好,我都有点上瘾了,怎麽办?……”男子看著身下昏厥的少女喃喃自语著。而或许是真的累了吧,少女就像个婴孩睡得无比香甜,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柔嫩的淡粉色,她的红唇更是娇豔欲滴,就像经过情欲洗礼後散发出的诱人色彩,不禁让人欲望高涨。眼看著自己的欲兽又要出笼,男人别过视线一把抱起浑身赤裸的少女走入了一旁轻纱帷幔飘扬的亭搂,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男人则在她身边躺下来,看著那张甜美的睡颜又觉得不够,於是将她抱进怀里,双手紧紧搂著她的腰身,才挂上安心的笑容,沈沈睡去。

  而在男人睡去的那刻,少女却睁开了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看著眼前如婴孩般无害的男人。“该怎麽办?我恨他。是的,恨!”静华从没有那麽深刻的痛恨过一个人,在栖霞山庄无风无雨的日子里,她受著最娇宠的爱,过著最无忧无虑的生活,从没有任何人敢忤逆她,给她任何脸色,更别说敢伤害她。可现在,这个丑陋的男人打著复仇的名义把她掳来,调戏她、凌虐她,现在更是占有了她的身子,虽然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神智不甚清醒,可……这都不是理由,她是真的被伤害到了,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她的头枕在男人的胳膊上,绵软柔滑的身子腻在他的怀里,修长的玉腿与他交缠著,男人的欲根疲软地搁在她小腹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搂著她的腰身,他呼吸的热气柔柔地喷在她的脸上,这种种……似夫妻似情人般亲密的举动似乎都不应该发生在他们身上。看著现在这尴尬的场面,静华欲哭无泪,她真的恨他刻骨,可现在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是杀了他解恨?还是……

  “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麽办……”少女迷茫得伸出纤纤玉指,抚上了他的脸颊,一寸寸碰触他的脸,从那个冰冷的玉骨面具到那些丑陋的蜿蜒疤痕,她都一一抚过。之前在石室中她很想知道这张面具背後藏的是怎样一张脸,也好奇地想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可现在,从他性情大变开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所遭受的必定是极致的痛苦,这张面具既是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的伪装,她又何苦再去揭开它,揭开别人的伤疤一探究竟呢!她做不到那麽残忍,即使被他伤害她还是无法杀了他,“说到底他也是可怜人……”

  “就这样吧,谢家欠你的我来偿还,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就当做了一场梦,你我的纠葛就到此了结……”过分激烈的欢爱让男子体力透支沈睡酣然以致无法听到少女的心声。

  其实男子也不知道他醒来的那一刻该如何面对少女,她是仇家的女儿,把她掳来一是为了泄恨,二是为了让谢家老儿上钩,他花样百出地欺辱她,调戏她都是为了羞辱她,可现在情况好像发生了偏差,自己的冰火寒毒提早发作,以前都只要采阴气就能压制,没想到这次来势汹涌以致将她当作救命稻草占有了她。虽然第一次的欢爱自己还不甚清醒,可之後的每一次他都甘之如饴,她真的让人销魂,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望。他不後悔将自己的童男之身给了她,虽然他讨厌女人的身体可对她的碰触他却觉得很甜美,为什麽会有这种改变, 他也说不清道不明。而经过这一夜,他该继续报仇继续羞辱她还是放了她……这也是两难的选择啊。

  眼见越来越多的柔和光线透过帷幔进入这间洋溢著女性气息的房间,少女轻轻挣脱开男子紧握腰身的双手,浑身赤裸著走下床,揭开层层纱帘,走进夜间所见那散发著温润水汽的溪潭里,潺潺的水流带著沁人心脾的暖意冲刷在少女赤裸的身上,调皮的水珠顺著窈窕的曲线慢慢往下滑落。

  在明亮的光线下,少女才看清楚自己这一身的狼狈,红肿的蓓蕾肿胀著挺立著,雪白的乳房上布满青紫色的淤痕,全身到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有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凝固渗出的血液,而下体那更是惨不忍睹,花瓣都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大腿根部满是粘腻的白色浊物。

  少女眼神一暗,拼命用双手狠狠搓洗著自己的身体,顾不得疼痛,将手伸进泛著血丝的花穴里,往外掏著他遗留在身体里的粘液,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一遍又一遍的擦洗,她似乎想洗掉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所有印记,可她无论怎样清洗,怎样用力,这刺眼的欢爱痕迹仍历历在目,她的擦洗只是凭添新的伤痕罢了。

  看著徒劳的一切,少女再无法抑制,伏倒在水潭旁突出的石块上大声哭起来,像个水做的泪人儿,“小哥哥,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的贞操,这身体……恩……已经不干净了!连我自己都嫌脏,你把我忘了吧,找一个好女孩一起生活,然後生好多小孩,然後白头偕老……恩……至於我嘛,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

  “还有少华,你也长大懂事了,姐不在的日子你要懂得照顾好自己,跟著师父在山上好好练功……还有爹爹,我知道从小您最疼我了,静华以後不能在您身边尽孝,您要保重……恩,大哥,不要再一个人了,静华会心疼,小妹祝愿大哥早日找到一个举案齐眉的好嫂子,虽然静华可能吃不到你和嫂嫂的新婚酒了,但我会由衷的高兴……还有……”

  叙叙唠叨著,少女对著空气抽搭著讲完这些话,像在交代遗言般。哭完,发泄完,少女感觉似乎心情没再那麽沈重,在柔和的水波中,在无忧谷静谧的氛围中,少女渐渐忘记周遭的一切,将自己的身体慢慢沈入水潭深处。



25. 江湖

  几声清脆的鸟鸣声在无忧谷回荡,沈睡在忘忧亭中的男子睁开眼睛,反手在床上一摸,与料想的一样少女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唯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还遗留在被褥上,他说不上现在是什麽感觉,只觉得心很空,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把她带出石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会心软,他留不住她,即使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也会毅然选择离开。所以他在昨晚便已悄悄解开禁锢少女内力的穴道,破除出谷的八卦方阵,备好衣物干粮以便她能走得安然。可当她真的走了,他却又觉地心空落的厉害,寂寞如影随行,他不禁怀疑自己的放手是对还是错?
  
  而这时,青翠的山谷深处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初升的朝阳,照耀在那张英气稚嫩的脸上,仿佛给镀了一层金边。她来到山谷之巅,望著远处的朗朗青山,脚下的层峦叠嶂,不禁感叹这大自然的神奇之处,谁能想到在两座合抱的大山之间会有一处与世隔绝的山谷,那里碧水潺潺,气候四季如春,清风一拂,百豔争芳呢!可再是人间的仙境,她也再不愿回首,一身青衫打扮的少年轻甩下头,将视线迎上暖煦的朝阳,向著绵延的大山大声呼喊“昨天的谢静华已经死了,今天活著的是云无情……”“云无情……无情……无情……”山谷之间回音不断。
  
  “娘,您放心,我不会自寻短见,我会以云无情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代替您去这大千世界走走看看。”
  
  虽然常年呆在栖霞山庄,从未涉足江湖一步,但凭著少女的聪敏,一路行来倒也顺畅。为掩不便,她早已将自己做男装打扮,颀长的身材倒也将一身质朴的青衣穿出绰约的风姿,原本就与少华七分相似的面容,男装一出,相似更胜八分。
  
  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少女一路且行且停,倒也过得十分悠然。对从未出过家门的少女而言,沿途所见都是万分新鲜,无论是那些江山名川还是市井小镇,她都一一游遍。虽然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可有时一个人静下来时少女还是会略带伤感,想起家人,想起自己的家。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新奇感一过,也便厌了,哪里及自己小家的万分之一好,“可家,我已回不去了,世界之大,哪里又会是我的归处呢?”少女再也掩饰不住眉间的愁绪,喃喃自问著。
  
  一日,少女行至京城外一个小镇上,小镇虽小,却热闹喧嚣,青楼歌馆、酒肆茶铺都旌旗林立。京城脚下就已繁华如斯,那京城该是怎样的光景,少女开始期待起此次的京城之行。
  
  可还未行多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得得”直入耳际,街道上的行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这种场面,忙不迭地躲身避让。唯有少女後知後觉,傻傻地站著还回眸张望,只看到两匹骏马呼啸而来,马上各一男一女,男子一身水蓝色长袍,外批一件黑色水貂披风,女子一袭红色华服,远远看去像燃烧的一团火,单从衣著判断,两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更不遑气质,那不是暴发户所能拥有的,那男子似乎带著天生的霸气,远远地,少女就感觉到他逼人的气场,还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临近。
  
  看著越来越近的马匹,少女本能地闪身避开,可昨夜的一场春雨,使街道不平之处还留有几处水洼,马蹄踏过,泥浆四溅,少女始料不及,虽然腾跃而起,可还是在衣角处溅上几粒黑色的泥点。
  
  可惜了这件衣裳,少女暗自懊悔著,抬眸望向已经极速远去的身影,却不禁对上男子回转探究的目光。
  
  少女不禁蹙眉,满心不悦,但脸上仍不动声色,似当无事一般继续前行。可稍许,马蹄声又“得得”在耳边想起,可这次却从前方而来,只见刚才的蓝衣男子驭马行至少女近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将视线对上少女疑惑的眼神。“刚才是在下鲁莽,好像弄脏了这位公子的衣裳,还请公子见谅!”
  
  少女对这突如而来的一出戏码不甚了了,客套地答道“公子也是无心,只是少许泥浆沾到衣物上,无碍。”
  
  “公子海量,请容斐之弥补,在下正暂住郊外的月修寺,公子可一同前去替换下这一身脏衣,一可不失公子仪容,二圆在下弥补之意,可好?”
  
  “呃?”少女瞪大双眸,看著男子一脸歉意的脸,为他突兀的邀请暗生疑心,“他是谦谦真君子还是小人之徒,有哪个人会弄脏了别人的衣裳就邀请对方去自己住处更换的?可我又跟他素不相识,他会有害人之心麽?”
  
  “谢谢公子的好心,只是一件衣裳罢了,无需介怀。”她话中那麽明确的拒绝之意,再听不出来的人便是傻子。
  
  可男子还真偏偏执拗到底“公子如此说,便还是怪斐之鲁莽之过,其实在下邀请公子还有私心,公子与我一位故交面目很是相似,初看到你我便分外亲切,心生想与公子结交之意,请原谅在下的唐突之请!”
  
  “公子言过了,一番坦诚相告可见公子的磊落,大千世界相似之人何其多,想是公子那位故交也是斐然君子,以致第一眼公子便将相似之人引为知己,无情谢过公子的一番美意,今天不便叨扰了,如若有缘,之後便还会相见。”
  
  “公子执意如此,那在下不做强求,如若来月修寺,只需拿这块令牌便可自行出入。”说著,将一块碧色玉牌塞到少女手中,便翻身上马,“在下商斐之,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云无情。”少女看著男子一脸执著的表情,无奈将姓名告知。
  
  “无情贤弟,相信不久我们便还会再见,到时我们再把酒言欢,一醉方休!为兄先告辞了!”说著,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跟你很熟吗,还贤弟,还把酒言欢?真是个自以为是的怪人!”少女像摆脱掉一件缠人的事物般轻叹了下气,顿时感觉身心都轻快极了,这件小插曲很快便被她忘到九霄云外。
  
  第二日,少女行至小镇外一处茶舍歇脚,偏坐一隅,叫了三两小食,一壶香茗,慢慢细品著,春日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分外舒服,她都想闭上眼睛在这静谧的春日小憩片刻。可这时煞风景的嘈杂之声入耳,顿时扰了她的清梦。一群五大三粗的江湖汉子蜂拥而入,将这茶舍当成酒肆小馆,大声呼喝著吵嚷著叫小二上酒上菜。
  
  少女此时本想起身离去,却不禁意听到“月修寺”的名字,他们似乎说起近日,月修寺将举办一场法会,大至皇室贵胄,小至江湖侠客都将慕名前来。
  
  “月修寺,那蓝衣男子似乎提起过就在京城郊外,应该离这不远吧!”少女此时的心思似乎飘得很远,之前君紫衣有提过十方就在月修寺修行,那是不是到了月修寺就能见到十方?她不敢想,这个让自己倍感熟悉的男子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虽然在及笄礼上只是看过几眼,但他的容貌至今还深深烙印在脑海深处,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犹豫著,要不要去,“算了,都走到山脚下了,去看看又有何妨!”
  
  少女边爬山边给自己打著气,顷刻便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庙宇门前,“这真的是一座寺庙吗?”少女对所见不可置否,那麽奢华,那麽恢宏,说是王爷府邸都不为过。她不知道月修寺从建造之初便与皇家有著很深的渊源,更有“皇家寺庙”之名,它的气势,它的恢宏都象征著皇权的至高无上。
  
  红色的寺门外把守著许多官兵,看样子皇室人员应该早已入了庙门。守卫如此森严该如何进入呢?少女慕然想起蓝衣男子离去之前塞给自己的玉牌说能自由出入月修寺,她忙不迭地掏出,左看右看也只是一块做工精致的牌子而已。
  
  “真能顺利通行吗?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少女举起那块牌子在守卫眼前一亮便大步走入庙门,行了许久那些侍卫竟没有追来,“看样子这块牌子还是挺管用的。”少女感叹著将玉牌收好,开始信步在庙内闲逛起来。
  
  由於皇家的介入,月修寺不像平常的庙宇那样香客不觉,檀香缭绕。而是透著一种肃穆庄严的感觉,或者按少女的说法那是死气沈沈,行了许久走了许多地方竟没有看见一个僧人,而且许多庙堂都及其相似,让人不辨方向,少女兴意淡减,走到一隅的树冠下静坐,经细雨洗濯过的山间空气很是清新,夹杂著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偶有植物的种子掉落在头上,少女很是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不禁闭上眼睛陶醉其中。
  
  许久,一个清冷的声音疏离地在耳边想起“醒醒,这里不可小憩!”
  
  少女有意识地睁开双眼,不期然对上那双记忆中曾出现无数次的清瞳。
  
  “十方?!”她心心念念的人此刻竟在自己眼前,少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施主认识贫僧?”仍是清冷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他认不出我?”少女先是愕然,然後慢慢释怀。是的,那时只是匆匆一瞥,他何曾记得她,现在更是男装打扮,他更应认不出来才是。少女摸了摸自己有点滚烫的脸颊,忙起身作揖,“大师是得道高僧,无情曾有缘一见,今日至贵寺,迷路不辨方向只好在树下小坐,不想失礼了,请大师见谅!”
  
  “施主不必多礼,从这条小道一路往前走经过两座佛堂便可出寺。”
  
  “谢谢大师,打扰了。”少女原本还想与他多待些片刻,却不想……现在不得走也得走了。刚走过一个弯道,对面便浩浩荡荡走来一群人,少女见状想避开而走,不想却被一个热切的声音给叫住了,“无情贤弟!”不用看也知道是昨天那个蓝衣男子,只见他今日穿一件黑色对襟长袍,衣角金线沟边,纹饰精美,身旁还是昨天那个红衣女子,珠钗粉黛,眉目娇豔。
  
  “无情贤弟,昨日一别如隔三秋啊,今日相见你可要让为兄好好弥补昨日之过!”似是看到少女无比欣喜,男子不由分说,便吩咐身後之人为她打点住处。
  
  “斐之兄,你客气了,佛门之地,无情不敢打扰!”
  
  “贤弟不知,再过几日寺中将有一场法会,是难得的佛门盛事,贤弟想必也是惜缘之人,何不在寺中小住时日,听十方大师讲禅!”
  
  少女其实早已心动,如果可以在寺中多待一日,那见十方的机会便多了一分,她也想搞明白自己为什麽独独会对他有陌生的熟悉感,还有见到他时胸口那说不出道不明的疼痛。
  
  推脱一番後,少女还是接受了男子的邀请,在月修寺禅房住了下来,之後她才知道商斐之原来就是此次代替皇家出席的容亲王,难怪一身的贵气,而那红衣女子便是当今皇上的麽妹婉昭公主。
  
  在月修寺的这两天,少女感觉自己过得真真是度日如年,原本自己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十方,可他却如消失了般不曾让她见到分毫,而不爱待见的人却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她实在摸不准商斐之,明明是王爷贵胄,在她面前却一点也没有架子,才初见两面,就将她当成是至交好友,不仅将她的住处安排在皇室厢房里,还每天都来找她下棋品茗。这个男人啊!英俊,尊贵,霸气 ,却也让少女迷惑、不安。因为时常他会用痴缠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另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还有那娇豔如花的公主,和自己相仿的年纪,却每每见到她没一个好脸色,好像自己得罪了她似的。
  
  “哎,不去想了,皇室的人总是不好相与的,虽然没有见到十方很可惜,但还是走吧!”少女在床上思前想後,觉得还是应该乘明天的法会之前离开,因为她有预感栖霞山庄的人会前来出席,何况爹和十方还是忘年之交,更没有不来之理。“我已经不是谢静华了,还有何面目再见他们……还是走吧。”
  
  少女原本想不辞而去,可又想到之前商斐之对自己的盛情招待觉得出於礼貌还是应该说一声再走,於是乘著月色她来到皇室厢房的後院。还未到商斐之的房门她就觉得奇怪,偌大的後院竟没有半个侍卫看守,她隐隐觉得不对,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继续往前。
  
  远远地她就看到他的房内还亮著灯,一丝丝昏黄的烛光透过没有关严实的窗口倾洒而出,她越往前走越觉得诡异,突然一声女子模糊的低吟传来,好像是那小公主的声音……”少女心内觉得奇怪,不禁将将视线凑上了那烛光乍泄的窗缝,“啊……”她本想惊叫,却用双手生生将这声惊呼给掩住了,“天啊!自己看到了什麽!他们……他们……”
  
  少女被眼前所见惊呆了,这两具赤裸的交缠的身体,竟是商斐之和婉昭,可他们是叔侄关系啊。这……明明是乱伦!
  
  “啊,小叔……爱我……”此时室内的女子好像忍受不了身体的空虚开始扭动身体向男人索要著,窗外的少女从没想过那麽娇纵的公主竟会在男人身下索求著欢爱,而对象竟是比她大九岁的小叔。
  
  “她应该是爱他的吧,她的脸在男子的注视下泛著红晕,回望他的眼眸好像一汪春水,莹莹闪著光亮。只有动情的少女才会流露出似水的风情,只有陷入爱情的女孩才会毫无保留得将自己的情感剖白,虽然这种爱世俗不容,但平时她的眼神,她的亲昵都在宣告著她爱他,可身旁的人都没发觉,只当年幼的公主喜欢缠著比自己的兄长大了5岁的小叔而已。自己也怎麽没发觉呢!想想之前她仇视自己的目光,她还错当成小女孩的别扭罢了,谁会想到,她爱著自己的小叔呢……”少女开始佩服起婉昭公主的敢爱敢恨来,她比自己勇敢多了。
  
  可商斐之,此时却低笑著,手指继续在少女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游移著、逗弄著,轻轻地从脖颈、胸部,再到盈盈一握的腰身,一直抚摸下去,少女的身体一点点瘫软、沈沦。
  
  窗外的少女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耳红心跳。
  
  “想要吗,我的小公主?”男子似在诱哄著,将自己的男根磨蹭著少女柔软的腹部,婉昭像一只听话的猫咪开始用自己的手抚摸著他紫色的男根上下移动,在手指的爱抚下,男根慢慢变大、变硬。男子突然一声低吼,将少女的头粗暴地按到胯下,抓住她的头发往後扯,将自己的欲根送入了少女微张的红唇中。
  
  “嗯……呜……”痛苦的闷哼从少女口中溢出,男人的欲根如同巨大的铁棒直接进入了少女小巧的樱唇中,虽然痛苦难受她只有费力得吞吐著才能迎合他的节奏。
  
  男子十分享受地挺弄著自己的男根,不断将它戳到她的咽喉深处,少女被呛得泪水直流,此时的婉昭真是楚楚可怜,任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可眼前的男子却只顾著自己的欢愉。突然一个挺身,男子终於释放了,白灼的粘液从少女的嘴角流出,男子缩小的分身也慢慢撤离女孩的樱唇。而此刻的公主则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在一旁大口干呕、咳嗽著。
  
  “小叔,给我好不好!”少女看著一旁俊美如同神祗的男子开始哀求道。
  
  “婉昭,没想到你变得越来越淫贱了啊,难道没有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小叔,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为什麽还要这样羞辱我?!”少女开始低吟哭泣,“还是说,你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以致见到长得相似的男人就想占为己有!……”
  
  “住口!不许你这样说他……”男子暴怒地呵斥道……
  
  他後面说了什麽,之後又发生了什麽,窗外的少女已无从知道,她在看到暴虐的一幕时便已悄然离去。她心知肚明,自己无意中撞见了皇室的一个丑闻,自己唯有早早离去,才能保住小命,虽然她很佩服婉昭公主的为爱执著,但同时又为她爱上这样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而感到可惜。虽然同样是不伦的爱情,虽然同样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幸好自己的小哥哥是真心爱她,他也绝不会逼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虽然现在无法相守,但她不後悔。
  
  这样想著,少女的步伐走得更加轻快了,她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沈的暮色中。




26. 色戒

  晚来风急,谁曾想还未走出月修寺的後山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少女慌乱间随处找了一处可以避雨的佛塔便跑了进去。雨夜的後山古意森森,偶有佛鼓颂经之声传来,虽然一个人在这样一处逼仄的空间,少女却并不觉害怕。见那雨声淅淅沥沥没有停歇之意,少女便亮起火折径自往那古塔上方走去。
  
  一路往上走直至塔顶,她才看到塔尖狭小的空间中一灯如豆,一个白衣身影静静盘膝打坐,塔顶的小窗半开著,丝丝雨点挟著冷风飘打进来,沾湿了他的衣角,烛火幽幽晃动,少年的身影一下子被拉得很长。
  
  虽然光线昏暗,但少女还是一下子认出眼前之人便是十方,他低垂著眼睑,衣袍随风而动,全身仿佛被月华笼罩一般,好不真实,她不曾想自己离去的这一刻竟还能见到十方!虽然内心欢喜,少女还是不由出声。
  
  “大师?”她轻声叫唤著,回答她的却是沈默。
  
  “大师!”她加大声量,他却还是毫无反应。
  
  “十方!”“难道他是到了入定的最高境界?”她原本想转身而去,可就在转身的一刻她发觉到了异样。
  
  少年的僧袍凌乱,全身更是僵硬地坐著,再看少年的嘴唇,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近看他的眼睛,也毫无神采。
  
  “十方,你这是怎麽了?”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月华般的男子此刻却如毫无生气的木偶般一动不动,她如何能不急,不禁大力摇晃著他的身体,想让他立刻醒来,他却顺势应声而倒,躺在了她的怀里。
  
  “十方,你应一声,到底怎麽了?”她想著种种他可能所遭遇到的境况,被仇家迫害、被人下毒、走火入魔……等等等等,可又一一被自己否定,他不是孤儿从小就出家的吗那应该没有仇人,他孱弱之身又不可能练得武功何来走火入魔之说,那中毒?中的会是何种之毒?
  
  她还兀自苦思冥想著,怀中的少年却在此刻恢复了一点神智,眼神开始凝聚到少女的脸上。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他虚弱地出声。
  
  “啊,你总算清醒了,谢天谢地!”少女高兴极了,可突然意识到现在的男装身份,不禁收敛神色“我们之前有见过啊,我叫云无情,大师,你可还记得?现在要不要紧?”
  
  “将死之人,不值惦念,施主还是快快离去,不要在此逗留!”
  
  “大师,你这话怎麽说,你是中毒了吗?放心,我马上带你出去找神医!”少女顿时焦急起来,起身想将怀中的男子背负上身。
  
  “徒劳,贫僧已看淡生死,死对於我来说即是解脱,春花之毒,加上这病残之身,还是早早解脱,早日去了佛祖身边以求极乐。”
  
  “嘘……我不许你这样说,任何人都有活的权利,你只是中毒而已,又不是无药可救,你等我,我马上去找解药!我一定要你活下去!”说著,少女跑了出去,只留下神智渐渐迷离的少年。
  
  可当出了塔,雨丝直直打在脸上,少女眼角的泪水才肆意流了出来,“是什麽人那麽恶毒,给他下春药,这对於一个四大皆空的出家人来说无疑是最凶狠的穿肠毒药,所以他才看透了生死,一个人跑到这座孤塔上来等死吗?”“十方,你真傻!肉身只是皮囊而已,只要灵魂不曾遭到玷污就好了,何必执意寻死,这不是如了加害之人的意吗!我一定会想方法救你!你等著我!”
  
  可这解药她如何去找,茫茫的夜色,倾盆的大雨,闭塞的寺庙,少女苦苦陷入无助之中,突然一个闪电划过夜空,少女看到近旁耸立的佛像,她无奈苦笑出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像想开了般,她转身进入佛塔,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长发披散,一件件脱下湿漉裹身的衣物。到了塔顶,看到倒地的少年灰尘的脸色,她不禁心揪疼起来。“十方,我来救你了,你不会死的!”
  
  少年只来得及看到少女被雨水淋湿的脸庞和浑身赤裸的雪白胴体便昏沈了过去。
  
  像仪式般,少女一颗颗摸著少年头上那十二点戒疤,在少年耳边轻声说著,“十方,今夜之事我希望日後你能放下,如若将来佛祖怪罪於你,我希望落在我的身上!”
  
  闪电劈闪而下,塔外的世界万物俱籁,只有佛陀的莲花在缓缓绽放。少女柔若无骨的手一件件剥开少年身上的僧衣,直到露出他孱弱苍白的身躯。早听闻他夙有慧根,被认为是十世圣婴转世,自幼便聪明慧黠,对佛法有著超强的悟性,幼时便师从无为大师进行艰苦的清修。可何曾会料到他的身躯却是那麽孱弱,仿佛风一吹,他便会消失一般。
  
  少女的手继续向下,慢慢解开他的亵裤。红紫的欲望一下子弹了出来,像跟杆子一样直直立著弹跳著,龟头的颜色粉嫩莹亮,泛著湿濡的光泽,玉茎根部几根青筋已经涨开,像随时会暴裂一般,他之前隐忍得该是如何痛苦啊!虽然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意志不让自己有欲念,却还是无法压抑自己身体的本能。
  
  虽然他的欲望没有小哥哥的巨大,没有面具男子的粗长,但在此刻却让少女感到心疼,感到怜意。她慢慢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到他的玉茎之上,来回用手揉搓著,像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用自己的温暖感受著它的跳动,它的勃发。
  
  当龟头顶端涌出少许汁液时,少女知道这避无可避的最後一刻终将到来。她慢慢跨坐上少年的腹部,将自己玫瑰花蕊般的下体对准少年昂扬的玉茎,一只手撑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住他的玉茎,将它缓缓送入自己的花穴。
  
  没有经过任何润泽的甬道此时要容纳他的欲望很是不易,即使它还不够巨大,还不够坚硬,可少女还是有被撕裂的感觉,虽然痛著,难受著,她还是紧咬住嘴唇借著重力,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沈,将他的欲望容纳。
  
  当她的阴道彻底包容住它的欲望时,她开始扭动起来,虽然可能他毫无知觉,她还是希望这样做能缓解他的药性,好让他早点醒来。
  
  不知多久,她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它有变大的迹象,那股火热和坚硬,将她的甬道撑得满满的,“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他明明还昏沈著,即使身体反应,可这也太……”少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为自己的多想而害羞。
  
  可这感觉,真的,让她有了快感,她陶醉地闭上双眼充分感受著少年的火热撑满自己的甬道,“啊……十方!”她迷乱地呻吟出声,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却乍然间对上少年已然睁开的双眸。
  
  这个惊吓不禁让少女的甬道剧烈收缩,也将容纳其中的少年玉茎一个夹紧,十方原本无波的脸顿时皱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少女突然意识到两人尴尬的体位,忙不迭地道歉。
  
  “你是谁?我在做梦吗?”
  
  她该说这不是梦吗?可他是和尚,是得道高僧,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破了色戒,他该情何以堪,或许到最後还是会自行了断吧,那她的牺牲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劳,不行!不能这样!
  
  “这是一场梦,你很快便会醒来了。……”
  
  “可为什麽我那里那麽难受,像被火炙烤般痒得难受。”
  
  “哪里?”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好像在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少年闭上眼睛,感受著他所说的地方。
  
  “啊?!”再迟钝,少女也在此刻知道他的所指,他是童男,更是和尚,根本不知道男女之别,更遑论知道女子身体的构造,所以他不知道现在他们这样已经触犯了色戒。
  
  “等一下就不难受了。”少女看到他日渐清醒的神色知道他的春毒已解,便开始移动身体,将自己的下身缓缓抽离他的欲望,想乘著他还迷糊赶紧离开。
  
  可不曾想,她才抽离,他的欲望还是笔挺地竖立著,比之前不知涨大了多少,少女花穴中莹润的汁液将它包裹著像是镶了一层蜜糖,而原本渐渐清明的少年此时却神色有变,似在隐忍著痛苦。
  
  “十方,你怎麽了?”
  
  “那里涨得难受……”
  
  少女这才发觉他还没有得到完全释放,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春毒还没有完全解尽。她无奈得看著他,她是可以再帮他一次,可现在他都有意识了,根本不可能像刚才一样任她摆布,她该怎麽办?
  
  看著少年用洁白的牙齿咬紧下唇忍受痛苦的神情,少女又一次心疼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抱住他,把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睫毛上、鼻尖上,在他耳边轻声说著,“乖,这样就不疼了……”
  
  似乎真能缓解疼痛,少年模仿著少女,将嘴唇印上了她的额头、睫毛、鼻尖、嘴唇。是的,嘴唇,当两唇相触,火苗在一息间点燃。少女从没想到十方那张看似凉薄的唇,也有如此火热的一刻。带著试探、带著疑问、带著好奇,少年将舌探入了少女的樱唇中,像品尝美味般吮吸舔舐。
  
  此刻的少女像痴傻了般,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间嬉戏,任他的唇舌品尝她的甜蜜,她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甜蜜幸福的一刻。
  
  当这个吻越来越缠绵,越来越激越时,少年的手慢慢滑动,他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因为触手之处都是柔若凝脂的肌肤,他循著本能,将手覆上了少女柔软的胸部,轻轻揉捏。
  
  当少女感觉到少年的手已经握住自己的乳房时,她诧异之极,“是谁告诉他可以……可以这样……”她本想推开他,可想到他的毒还没解,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她的身体,经过数次欢爱,已经极为敏感,他的唇,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带给少女异样的快感,她不禁呻吟出声。
  
  “你也痛吗?我来帮你,等下就不痛了。”少年一脸天真的神情。
  
  少女本想说,这不是痛,是快乐,可还未来得及说,少年已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温柔细致地吻著,舌尖在那鲜红的樱桃上划著圈,然後不断吮吸。
  
  “啊……”汹涌的快感袭来,少女发出诱人的娇吟,而身上少年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少女感受著他腿间炽热的欲望,知道他此刻一定涨得难受,不忍看他再痛苦下去,便将他的身体拉到自己眼前,对著他清瞳般的美目做出邀请“如果疼,就进来吧!”
  
  少年露出迷惘的神情,他只知道下体疼,那里涨痛得难受,熨帖摩擦著少女小腹下很舒服,却不得其门而入,少女看著他的一头大汗不禁干著急。还是算了,这样下去他永远都找不到了,於是她红著脸,伸手握住那条已经又硬又粗的火龙,缓缓将它送入自己湿润的水帘洞口,没有任何阻碍,就像鱼儿入了水,那条火龙本能地开始蠕动,深深进入少女花穴的深处。
  
  “啊!”两人都舒服地呻吟出声。少年从没有感受过这种紧致销魂的感觉,少女的甬道又湿又暖,像有无数小口在紧紧依附著自己的火热,内壁还不断收缩,给他带来莫名的悸动。而少女此时也陷入深深的满足与甜蜜中,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理清对他的感情,可看到他疼她也会觉得疼,看到他痛她也会觉得心痛。
  
  她不知道这算什麽,或许是前世的牵绊或许是後世的缘分,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想想他是一个和尚,不沾红尘俗世,而她则是当今武林世家的三小姐,备受娇宠,这样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如今却有这样深的羁绊,怎不叫人感叹万物皆缘呢?
  
  少年的欲望在少女洁白的身躯上驰骋,每一个撞击都进入她的最深处,他们是如此契合,就好像他找到了自己身上遗失的那根骨血,没有任何障碍两者自然地交融为一体,蚀骨的快感,喘动的呻吟,久久交织在佛塔顶部那一对欢爱的男女身上。
  
  “十方!十方!十方!……”少女像入了梦魇,紧紧地抱住少年的身体,不停地唤著少年的名字,似乎想将他铭记於心,而他则放纵自己的节奏,狂野地想要征服身下娇软的人儿。
  
  “啊!……”在一波波的狂潮中,少年终於将火热全部释放在了少女的花穴深处,那又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可由於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少年本已孱弱的身躯更加疲惫不堪,
  
  少女轻抚著他的脸颊,看著他高潮过後氤氲的眸子,不禁爱怜地轻吻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轻语“累吗?睡醒了就好了,好好睡吧……睡吧……”



27. 鸳梦

  昨夜的一场春雨已经骤然停歇,清新的微风从佛塔顶部那扇小小的窗户中吹佛进来,让还依偎在少年怀里的女孩觉得好不真实,好想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看著暖暖的晨光细细地洒满这小小的空间,就这样幸福地感受著身边平静安稳的呼吸,就这样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梦不再醒来!可……梦终究会有醒来的那一刻。
  
  少女看著少年静谧的睡颜,手指迷恋地抚摸著他的脸颊、他的双唇,他的眼下那颗滴血的朱砂痣,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对这张容颜那麽眷恋,颧骨凸起、脸色苍白,嘴唇凉薄,除了眼睛之外毫无可取之处的一张脸啊!再说他的脾性也不见得讨巧,总是离人三丈远,孤桀、高傲、冷然,或许从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吧!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他,让自己撤下心防,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他解毒,或许这就是孽缘也说不定吧!
  
  眼看著晨曦初上,少女快速坐起身,可下体随著动作缓缓流出了大量爱液不禁沾湿了身下的衣袍,“啊!真是羞人!”那全是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一想到昨夜那抵死缠绵的一幕她顿时脸羞得通红,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在他身下那麽狂野,那麽……
  
  “啊……不要去想!”她逼迫自己不去想那昨夜的火热,可这善後的工作还是不得不面对。虽然两人昨夜那麽亲密,什麽都见过了,什麽都做了,可现在看到他疲软的男根时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紧张,虽然她用干净的衣帕很是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希望在他醒来之前毁尸灭迹,可莫名地手里的物事仍有抬头的迹象,少女不禁脸更红了,她不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尤为汹涌,即使是出家的和尚也概莫能外,何况是经过男女欢爱的少年已然对欲望食髓知味了。
  
  红著脸快速擦完下体,少女捡起一旁的僧衣,一件一件为少年穿戴好。虽然自己的身体还酸软疼痛著,每做一个动作都艰难之极,可还是为他整理好衣容,她不能确定昨夜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她只希望在他醒来的那一刻,他能不再想起她,不再想起昨夜的一切,就当鸳梦一场!之後的她和他不再瓜葛,他仍是名声斐然的佛门圣僧,自己仍将是那个行走於万丈红尘的云无情,潇洒来去,无情无爱无欲无求。
  
  “再见了,十方!”她用唇形对著仍然沈睡的少年无语地说著再见,“昨夜如梦似幻,像偷来的时光美好的让人不可置信,可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我们终将告别不是吗?还是就这样再见吧!”少女最後用明亮而又璀璨的眼眸凝视了下那个纤薄的少年,便起身离去。
  
  可转身的刹那,眼睛却被蒲团旁一处耀眼的光线给闪了眼,“是什麽东西?”她好奇地走过身去,背著光拾起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块色泽青翠光亮的玉坠,全身通透无暇,雕刻的好像是栩栩如生的龙形纹饰,龙身折而向上似张口吞脊,而且在光线折射下变幻不一,整块玉坠都透著灵性透著一种神秘。而这不光是少女初见这块玉坠的第一感觉,她觉得眼熟,是的,自己好像在很久之前曾经见过这样一块类似材质的玉坠,也是那麽通透,那麽晶莹,泛著绿色的光芒,可……在哪?在何地?在何时?她都想不起来,自己的记忆就像隔了一层久远的面纱,模模糊糊不甚清晰。
  
  她更好奇地是这块玉坠为何会在这里,想来玉坠绳上那断裂的痕迹必是人为用力扯断然後不慎掉落在蒲团旁,她将视线又一次对上了沈睡的少年,她可以想象当时少年忍受痛苦用力扯下玉坠的景象“十方,这是你的吗?可它为什麽会在你身上?为什麽我会觉得熟悉?我和你到底又有什麽牵扯?……”好多疑问,好多困惑一下子如迷雾一般都涌上少女的脑海,可越是想越是徒劳。
  
  “想来这块玉坠必是你的珍爱之物,对你有著特殊的意义吧,十方?否则你也不会贴身带在身上了,我给你重新系上好吗?”说著少女将它系上了少年的脖颈,任它贴上他的心窝。
  
  清晨的月修山尘烟缭绕,水雾朦胧,想是昨夜的一场春雨,山间有薄薄的轻雾缭绕其间,深浓的绿意且隐且藏。走在这样一条幽静的山径小路上,耳边是阵阵的松涛之声,偶有寺庙的晨锺暮鼓之音传来,少女感觉很是心静,从没有这麽惬意过了,身心都感觉很舒服。即使远远的听见流水的声音,叮叮咚咚的,她都感觉甚为悦耳,像大大小小的珠子坠落了一地。
  
  少女寻著水声而去,只觉山道越走越是僻静,巨木参天蔽日,绿色的青苔爬满石径,鸟鸣啾啾。走了许久终於在山秀林密之间,见到一道晶莹如白练的泉水,从万丈高的山缝中直泻而下,无数的水珠激扬喷溅而出,呼吸的湿润空气中,仿佛都有山泉特有的清甜气息。
  
  “阿弥陀佛!无量善哉!”一个苍老绵厚的声音这时在远处响起。
  
  少女寻声望去,只见高耸的山崖之上,一角飞檐入目,泉畔有亭,一老僧正端坐其中沏茶品茗。
  
  “大师,抱歉打扰了!在下寻著水声无意走到此处,不甚打扰了大师清修,还望见谅!”
  
  “既是有缘,施主何不前来品尝一下老衲新泡的茶。”
  
  少女见亭中老僧须眉皆白,神情慈祥,似在邀请至交好友般,也不忸怩,直接用轻功飞身而上,稳稳地立在亭中,低首作揖道“大师,那就打扰了!”
  
  茶的香味,随著水的温度和空气的流动,慢慢在口中飘散开来“好茶,茶香醇厚,想是惟有在山崖之上才能采摘到的岩茶。”少女不禁出口赞叹道。
  
  “施主好眼力,确是岩茶无假。茶和万物是共生的,一口茶,可以喝到花香鸟语;一口茶,可以喝到一次次年轮的凝聚;一口茶,可以喝到阳光的气息;一口茶,也可以喝到生命的延续。施主,可曾喝到什麽?”
  
  “大师一番话,很是受教,在下缘浅,还未品尝出一丝清明,实在惭愧!”
  
  “施主尘缘未浅,世上一切,觉在行中。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直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最後,老衲再赐施主八字,佛有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就此,施主一路走好。”
  
  “谢谢大师!”在回去的路上,少女一直在回味著老僧的八字箴言,什麽意思呢?可任她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分明,是啊,自己又不是十方,哪来那麽高的悟性啊,或许这只是老僧的妄语罢了。
  
  随著旭日的冉冉升起,山中的薄雾也渐渐消散开去,少女一人行走在後山的小道上,眼看就快要走出这座山时,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少女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欲等那马车先行而过,可这时一阵春风拂过,那马车的车帘不经意的掀起一角,少女不在意地继续等待,却不曾想,那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
  
  “静华!”
  
  听闻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少女整个人都僵硬了,全身都像被定住了般不能动弹“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自己选择从後山走不就是想避开见到他们吗?可老天为什麽还要这麽残忍让我们遇上啊?”少女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不行,不能这样,谢静华已经死了啊,我不是她!不是她!”
  
  看著眼前马车中那面如冠玉的的少年,少女狠著心,装出错愕的神情“这位兄台,你似乎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
  
  “静华!静华!静华!”白莲般的男子对少女的话置若罔闻,仍口中喃喃呼唤道。
  
  “小哥哥,小哥哥!你不要再叫了,你可知道你叫的每一声都在让我的心滴血啊,我不是不想认你,是我不能认啊,你可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少女的心已经溃不成堤,可脸上却还不得不装作漠然的表情。
  
  “兄台,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大千世界,相似之人何其多,兄台想必找寻的是个少女吧,可在下是铁铁男儿身,断不会是兄台要找之人,那就此别过,祝愿兄台早日找到口中之人!”说罢转身离去。
  
  “不要走,静华!”少年急切地想从马车中下来拉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已然残废的双腿,眼看就要摔下马车,“二少爷!”一边的家丁忙慌乱地扶住他,可他还是挣扎著想下车。
  
  “兄台,你这是何苦!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苦苦纠缠作甚!”少女看著他那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心中既是疼也是痛,不由大声否认,希望断了他所想。可那宛若谪仙的男子仍直直地看著她,很仔细地看著她,那样的眼光,包含多少千言万语,多少欲语还休。
  
  似乎感受到两人不同寻常的气场,赶马车的家丁早已悄悄地走开,蜿蜒的山道上,就剩下少女和马车中的男子两两相望,仿佛他们的一生,都穷尽在这相望的时光里。
  
  “静华,我知道是你,你消失的日子里我几乎未曾合眠,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你的身影,你早已经把我的灵魂带走了,就这样让这副躯壳腐烂吧!”
  
  “好痛!不要这样说!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小哥哥,我不想看到你这样,这不是我所想看到的啊!离开你是想让你过得更好,你为什麽还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呢,你可知道我的心痛得都要裂开了……”少女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那些残忍的话,少女再也说不出口,面对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她根本无法狠的下心。
  
  “小哥哥……”
  
  “静华,过来,让我抱抱你!”似乎对少女态度的转变男子一点也不惊讶,似乎他早已认出她就是她──他命中唯一的女孩!
  
  暖暖的阳光洒落在这片山谷中,微风缓缓地吹佛著,两人相视的画面再怎麽美好还是被打破了,只见少女飞奔而去,一把扑进男子敞开的怀抱中,像个婴孩般彻底释放自己嘤嘤哭泣著。而那男子则是紧紧的,紧紧的拥抱著少女,仿佛想要将她渗进他的身体里,嵌进他的骨血中,他才会舍得放手。
  
  “这是真的吗?静华,我没有做梦吧,你在我怀里是吗?”男子仍不可置信。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在没有她的日子里,自己的人生荒芜如一片沙漠,死寂绝望。是她,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找到这片绿洲,找到生命中遗失的美好。
  
  “小哥哥,这不是梦,静华回来了,回来了。”少女既是哭又是笑的将脸扬了起来,将视线对上男子消瘦的脸庞。“小哥哥,你都不会照顾自己,你看看你的脸,都瘦了一圈,你不知道静华会心疼吗?还有……恩……唔……”
  
  少女怜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子铺天盖地的热吻给夺走了呼吸,那麽热烈、那麽缠绵,他从没这样吻过她,像诀别、像抵死的狂欢,就这样狂野地吻著。而她的心,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跳得快,跳的急,像要冲破胸膛般,可之後又觉得沈重无比,种种顾虑又开始倾扰她的心。“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这样,小哥哥还会爱我吗?还会吗?……”
  
  “傻丫头,这个时候不专心,在想什麽?”男子爱怜地看著怀里的少女,看著她仍哭得通红的眼睛嗔怪道。
  
  “没,没想什麽……”少女紧张地想要摆脱他的拥抱,可是,他的怀抱是那样紧,她怎麽用力都无法离开,再想到那些恼人的问题,少女鼻头一酸,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小哥哥,如果……如果我……我告诉你……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你还会像这样爱我吗?”少女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鼓起勇气把这困扰自己许久连自己都鄙视都介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子的身体楞了下,放开了拥抱她的手,一刹那间,围绕在少女周边温暖的气息瞬间消失了,少女的心头一滞,有点疼有点酸也有点痛,心里说不出是个什麽滋味!“这个结局,自己应该早料到了吧,有谁还会喜欢失去贞洁的女孩呢,连我自己不是也很不屑吗?何况是小哥哥!没关系的,小哥哥,我不会哭了,你只要知道我很爱你就好!”
  
  可当自己鼓起万分的勇气对上小哥哥的视线时,她知道自己还是沈沦了,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有无比的疼痛无比的懊悔无比的怜惜,“傻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只恨自己怎麽没有保护好你,在你消失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著,现在老天把你送还给我,我只有感激,只有珍惜。过去的就当做了一场梦就好,你还有我,我们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直到海枯直到石滥知道你厌倦看到我、烦我为止,你说可好?”
  
  “小哥哥,我永远不会烦你、厌倦你的,你明明知道,我也爱你啊!”
  
  “丫头,再说一遍最後那几个字,我还想听!”
  
  “你明明听到了!你,你欺负我”少女脸红耳赤地说道。
  
  男子笑了笑,不置可否,将少女又一次紧紧地拥住,笑著贴近她的耳朵,几乎是咬著她的耳朵在说话:“你说我欺负你,那我就真的欺负你了哦?!”说著,将唇移到她性感的锁骨间,想要攻城略地一般。
  
  “不要,小哥哥,你总是欺负我!”少女又羞又急,快速逃离他的怀抱,因为她丝毫不怀疑他接下来会怎样欺负她,做让她又爱又恨的事,让她几天下不了床,他的热情她总是招架不住,只有投降的份。
  
  看著少女又恢复了之前娇俏动人的样子,男子的心也愈发柔软起来,他宠溺地看著她,点著她的小鼻子道:“你不知道吗?我只喜欢欺负你一个,你这个小傻瓜!”
  
  他宠溺的语气,让少女眼角湿润,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霸道地说道“不是很多天没睡了吗,还有力气讲那麽多废话,现在本小姐大发慈悲,让你靠在我身上,你可要惜福,快点睡啦!”
  
  “是的,大小姐,小的遵命,马上就睡!”说著就听话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躺倒在充满少女馨香的怀抱里,嘴角轻扬,微笑入眠。
  
  “小哥哥,我们终於又在一起了,这一刻,我感觉很幸福,你呢?”少女的眼神无比温柔无比深情,她就这样一眨不眨盯著眼前之人,而她的手指则细细描摹著男子的眉心,然後轻抚过他憔悴的脸庞、他散落的长长黑发……多少的柔情似水,都轻轻化为这指尖的一抚。
  
  马车就这样静静地停在这静谧的山谷之中,远处偶有锺声传来,也消散在那春日的阵阵微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