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朕今夜本来早早上床歇息了,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就是相见你,朕干脆起身来到凤仪宫,却想不到你不在。侍候你的桂嬷嬷说你在宫内随处走走散步,朕派人找了下,找不到你,是以,逼问桂嬷嬷你的行踪,在朕再三逼问下,桂嬷嬷交代你去了齐府,朕怕你出了事,随即就赶去齐府,想不到刚好救了你一命。”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萱,这次朕救了你,你曾经救过朕,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微笑这纠正他,“邪,怎么会是两不相欠呢?应该是牵扯更深才是。”跟君御邪这个超级大帅哥没牵扯了,俺可是会伤心的。
“你真的这么想?”君御邪诡秘的眸光深深望入我的眼帘。
我淡笑,“我是你的皇后,不这么想,还怎么想?”
“萱!”君御邪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中,我将头依靠在他宽阔平坦的胸膛上,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安心。
夜色如墨,天空中集聚的成片乌云竟然渐渐散去,原本要下雨的天气竟然奇迹般地转变朗朗星空,耀眼的繁星可爱地眨着眼,散发出清亮柔和的光芒。
我跟君御邪之间是否也可以拨开乌云见星星?
在君御邪的怀中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鼻间尽是他身上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我的心潮泛起一股澎湃的悸动……
此刻,夜,寂静无声,凤仪宫院内的风景清幽典雅,华丽潋滟,我跟君御邪这对绝色丽影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桂嬷嬷跟青青还有一些暂未歇息的宫女太监们看到庭院中抱在一起的我与君御邪,都捂着嘴窃笑,不忍打搅我跟君御邪浪漫的相拥,纷纷走避开。
超级大帅哥跟绝世大美女(君御邪VS我)在寂静的星空下,古典幽美的庭院中静静相拥,地上两人和谐的身影拖得欣长,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罗曼蒂克滴说。
君御邪的心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强劲,听得出,他的心正在为我剧烈的跳动着。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有点困了,我才缓缓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邪,你为什么不问我去齐府的原因?”
“萱萱愿意告诉朕,朕就听。”君御邪轻轻点了下我的俏鼻,“萱萱若不肯说,朕也拿你没办法。”
“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我脸色一敛,“邪,我是去查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君御邪笑道,“萱萱不是认定杀风挽尘的是朕吗?”
“不是你。是齐剑轲。”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数日前在御书房我误以为你是杀风挽尘的幕后真凶时,你会默认?”
“朕确实下了杀风挽尘的密旨,为何要否认?”君御邪狂傲地道,“作为帝王,朕敢作敢当。那晚在御书房,王公公向朕禀报,说他派去暗杀风挽尘的侍卫晚了一步,王公公派去的侍卫到达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风挽尘虽然不是朕派去的人杀的,可是若非有人先一步,朕照样让风挽尘死。风挽尘是不是朕杀的,又有何区别?”
“废话!当然有区别了,你这叫杀人未遂,别人那叫杀人得逞,一个是没杀人,一个是杀了人,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区别。”我很好心地教他理解常识。
“朕以为你那晚知道朕派去的侍卫没得手,被人抢先一步,反正朕下了密杀旨,你照样怪在朕头上,是以,朕没跟你多解释。”君御邪深情地盯着我。
“唉,原来是误会一场,我那天躲在树后偷听到王公公跟侍卫的对话,那侍卫对王公公说‘……风挽尘已经死了。’原来我漏听了前半段,那侍卫说的应该是‘他赶到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我给了君御邪一个大白眼,“君老大,你都不跟我说清楚,我有这么不讲理吗?”
“萱萱你经常不讲理。”君御邪一时口快,看到我脸快气绿了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尴尬地朝我赔着笑脸。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张颖萱不讲理,是以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帅哥讲歪理,祥龙国的皇后不讲理,是因为祥龙国的皇帝没道理,你明白吗?”
君御邪很明白地点点头,又不太明白地摇摇头。
忽然,君御邪恍然大悟,“萱萱,你说来说去,就是说朕爱讲歪理又没道理。”
“唉!”我哈哈大笑,“这话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萱,朕今天才发现,你好调皮。”君御邪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张颖萱要是没有顽皮的劣根性,怎么会上妓院泡‘鸭’?
我挥开他的手,郑重申明,“不准摸我头,我要收钱的!”
“呵呵,萱萱要多少,朕给多少。”君御邪一脸慷慨。
那我要你的整个江山你也给?这句话要是说了,俺怕他翻脸,算了。还是讲点实在的,“你明天随便送我七八十箱黄金就行了。”
“没问题,朕明天让人送个一百箱过来。”君御邪笑着点点头,他抬头看了下夜色,又道,“已经四更了,萱,朕就留宿凤仪宫,陪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求之不得。”我跟君御邪好些天没上床了,我还真是想念他完美无瑕的裸体。
现在知道君御邪不是杀风挽尘的凶手,我就可以问心无愧地‘爱死’他了。
粉红色的床帐内春情无限,帐外的地上衣服鞋子乱七八糟凌乱地散了一地,帐内男人女人的身体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君御邪睁着火红的瞳眸,性感的薄唇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吻着,我压在他完美修长的男性裸躯上,轻轻呢喃,“邪,让我把你逼疯好不好?”
君御邪的喉头咕噜一声,口水困难地吞咽,上升的欲火让他邪气的眼眸更加通红,他期待地微颔首,“朕,把自己交给萱萱。”
我翻身而起,走向墙角的柜子,君御邪看着我学嫩赤裸的娇躯,盯着我在柜前翘着俏臀翻找东西的性感撩人姿势,他邪气的眸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我一口吞噬。
很快,我找到了四条长长的白绫走回床上,君御邪好奇地看着我,“萱萱,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娇笑着将君御邪的四肢呈个大字型绑在床柱上。
“萱,你这样,朕不好意思……”君御邪帅气的俊脸微红,虽然他颇有微词,却没有拒绝我绑他。
貌似他知道我要来点刺激的,他火红邪气的眸子里闪着期待兴奋的光芒。
看着君御邪完美白皙的裸体被我呈个大字型绑在床上,我的心中多了抹成就感,一种彻底收服男人的快感。
因为现在,我要他的命,或者要他生不如死,随时可以。
想必当初靖王那帅小子绑我奸我时,也是一个心境。
“邪,你的裸体真美,像上天的杰作……”我赞叹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白净的肌肤上,我的吻由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来到他平坦的胸前,轻轻舔吮着他胸前两粒敏感的小点。
“呼……萱萱……”君御邪浓重地粗喘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
“邪,你的喉结好性感……”我伸出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狗般用力地舔着他纯男性的喉结,他喉间不停地咽着口水,似是想将我一口吞下肚。
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硬如铁棒,雄雄矗立。
我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炽热的火棒,他倒抽一口气,沙哑地粗吼着“萱萱……朕的萱萱……快给朕……”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吗?”我唇角勾起一抹淫笑,娇躯压在他腿上,俯下身,红润的朱唇就含住了他炽热的火棒,深深舔、吮、含、吸……
“唔……萱萱,你这个妖精……”君御邪似难耐地蹙起俊眉,呼吸浓浊急喘,“萱……给朕吧……快啊……”
我微抬起头,坏坏地轻笑,“现在你是我奴隶,我是主人,我说了算,懂吗?”
我说完继续以唇膜拜,舔弄着他巨大的男根,而我丰润饱满的酥胸压在他修长的大腿上用力挤压。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被欲火熏灼得几乎烧起来,他低沉沙哑地吼着,“萱……朕快疯了……你这只美丽的妖精……朕快被你折磨疯了……快……朕要……”
“好……你这奴隶挺听话……我就稍稍成全你……”我媚笑着,脑中突然想起A片里的一幕,我依样学之……
我挺起酥胸缓缓凑移到他的腿间,弹柔的双峰夹住他腿间的火热巨棒,我的纤纤玉手托起双峰,让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套弄着他炽热的巨棒……
“唔……你这个撩人的妖精,朕真的快给你逼疯了……好舒服……”君御邪通红的眸中欲火熊烧,他额际青筋暴跳,似乎处在崩溃疯狂的边缘……
这是我第一用饱满的咪咪夹男人的‘那活儿’,嫣红的羞涩蕴满我全身雪嫩的肌肤,让我更添几分妖媚风情……
我继续双手安托着丰满的玉乳,生涩而又娇媚地用我柔软的双乳挤摩着他巨大的热棒,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狂吼着想释放的时候,我却轻轻抽开身……
君御邪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哑地粗吼着,“不!……萱……继续……朕就快爆发了……你岂能残忍地在这个时候抽身……”
我的小手轻轻摸拍着他绝俊的脸颊,凑上朱唇在他耳旁轻轻呵气,“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一匹野兽!……毫无人性的野兽……”
“朕是匹被你逼疯了的野兽……”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火红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快啊…。。萱……再不给朕……朕会难受死……”
我被他疯狂炽热的眼眸盯得有点怕怕的,我轻轻吞了吞口水,玉腿横跨在他的腰间,纤纤小手握上他巨大的火棒,让他超大号的火棒对准我私处的幽径口,我的俏臀缓缓下移,他炽热的巨棒渐渐没入我体内……
他的巨棒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紧窒细小的幽径插到底了,他浓浊地粗喘着气,我则轻轻在他巨棒上抬臀,降臀进出……
倏然,他劲腰一起一伏几个猛挺,巨棒猛冲,逼得我窄小的幽径底处截截后退,整根巨棒尽数没入我体内……
他强硬的巨大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皱眉痛呼,“啊!……该死的君御邪!我好痛!我整个人都被你‘干’穿了!……”
我想移开俏臀,君御邪却低哑地出生,“萱……别离开朕……朕需要你……”
看着君御邪炽热的邪气眸光,我心软了,任自己紧窒窄小的幽径无助地包容他火热的巨棒……
见我难过地没动作,君御邪却再也受不了了,他劲腰一上一下猛挺,平躺着抽插我的紧小的幽洞……
“天啊……你这个死男人……嗯……你怎么平躺着偶读这么猛……啊……嗯……”
我被他操得全身颤抖,无助地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萱萱……朕觉得好刺激……好舒服……萱萱……这样朕要不够你……”
君御邪狂吼着,猛‘干’着我……忽然,他内力轻运,手腕脚腕间一个用力,原本牢牢绑着他四肢的白绫全部断裂,他的手脚在瞬间恢复了自由……
“邪……你……”我不可置信滴瞪着他,那可是很粗的白布条啊,他就这么轻易地挣断了,我还以为我控制了他,原来是他故意没反抗,有意任我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巨大狂肆地捣戳着我柔嫩的幽径……
“啊……邪……唔……嗯……啊……”我淫荡滴浪叫着。
“萱萱……朕的萱萱……”君御邪粗嘠地低吼,他在我身上的冲刺一次比一次狂猛……
君御邪像匹勇猛无比的野兽,他巨大坚硬的火棒操得我紧窒的幽径红肿疼痛仍没停止……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几乎响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随着君御邪满足的低吼……他炽热的种子深深喷洒入我体内……一场激烈的欢爱划下完美的句点。
第72章
欢娱过后,两具香汗淋漓的裸体轻拥在一起,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心疼地道:“萱萱,你还好吗?”
“死不了。”我翻了个白眼,“你‘搞’我的时候不晓得轻点,现在却来假慈悲。”
“对不起,萱,你让朕失控,朕情不自禁……”欲望的退去,让君御邪火红的眼眸又渐渐恢复了漆黑的色泽,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邪气十足,引诱人心。
我窝在他怀里,仰首望着他邪气漂亮的眸子,轻声呢喃,“你何尝不是让我也失控了呢。”
“萱,睡吧,天已亮了。朕陪你小歇一会,就要早朝去了……”君御邪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轻应了声‘恩’,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君御邪起身离开了床沿,虽然他的离开让我内心一阵失落,但心知他是早朝去了,我也没太在意,继续睡……
酣睡中,我身上的被褥被人轻轻掀开,男人炙热硕大的昂扬从背后直直贯穿我,男人没等我清醒,他手托住我的纤腰,火热的饱胀狠狠在我身体里抽送……
“啊……邪……你这么快……就早朝回来了……嗯……啊……”我哑声娇喃。
我被男人猛‘干’醒,我以为是君御邪下早朝回来了,情不自禁地叫着君御邪的名字。
“皇后娘娘……下官不是皇上……”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出声,“皇上他正在早朝……没有一两个时辰,回不来的……”
“是你!”我一惊,想睁开他大手的钳制,奈何在‘爱爱’中的男人力道特别大,我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他大力地‘操’着。
“不错……正是佐扬……娘娘……”正在从背后‘操’我的男人——太医穆佐扬,嘎声低吼,“娘娘,你那儿好紧好小……下官好舒服……”
穆佐扬说着劲腰动得更猛,他巨大的昂扬猛抽插着我稚嫩的幽径……
“啊……穆佐扬……你轻点……本宫好痛……”
我的幽径刚刚被君御邪‘干’肿了,穆佐扬就冒出来‘干’我,他炙热的巨大让我无法言喻的舒服,却也让我的幽径不堪承受,火辣辣地疼痛。
本来知道身后正在‘干’我的男人不是君御邪,我想反抗的,但是对方既然是穆佐扬那个绝色俊美的超级大帅哥,我早就有了‘收’了他之意,就懒得反抗了。
“唔……自从娘娘上次在御药房诱……。惑过下官……下官就对对娘娘日思夜想……终……是如愿以偿……”穆佐扬不停地喘息着,猛‘干’着我。
倏地,他从我体内退离,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他又立即一把将我翻过身来,换成男上女下式,硕大的昂扬再次插进我的柔嫩温暖的幽径,不停地猛力抽送……
“啊……穆太医……你好棒……”我饱满的咪咪被穆佐扬操得一抖一抖的,穆佐扬的大掌使劲地搓揉着我的咪咪,幽径被‘干’,咪咪被捏,我淫叫得更浪,“恩……呜……佐扬……你好猛!……”
“萱萱……你好浪……好媚……”穆佐扬磁性的嗓音中,包含着情欲的沙哑,“我叫你萱,你现在只是我的女人……我穆佐扬的女人……”
“嗯……啊……我是穆大帅哥的女人……”我的玉腿勾上他劲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极尽消魂。
“天啊,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扬更为猛力,他身上一颗颗性感的汗珠滴到我雪嫩的娇躯上。
“嗯……不小怎么让你死……我要让你死……啊……轻点,痛……又痛又舒服……”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穆佐扬带给我的狂猛柔情。
“唔……你太稚嫩……我把你‘弄’疼了……可我停不下来……”穆佐扬浓浊的呼吸喷在我身上,他漆黑漂亮的瞳眸布满狂肆的欲火,我盯着他那张为我疯狂的绝色帅脸,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
我收了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其中不乏齐剑轲那个人模人样的人渣,太医,也就是当医生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品尝’,原来斯文俊秀的穆佐扬在床上也这么猛。
“啊……呜……呜……嗯……又疼又爽……”我的娇躯配合着穆佐扬狂猛的肆动,跟他一起飞舞,奔向欲望的巅峰……
激情过后,我瘫软在床上呼吸直喘,穆佐扬轻轻地抱着我,叹息着,“萱,你是最让我满足的女人……”
“是么?你也是个能让我满足的男人。”我平顺了呼吸,一把掀开被褥,穆佐扬惊呼,“萱萱,你做什么?”
“刚刚在激情中,我都没细看你的身材,”我手撑起脑袋,盯着他修长的男性裸体直赞叹,“你的身材清俊修长,白皙结实,无一点赘肉,真完美啊……”
“萱萱谬赞,”穆佐扬俊脸微红,“萱萱你的玉体是佐扬见过最美的女体……”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淡笑着,“既然你这么乖,我就给你个奖励,如何……”
“怎么奖励,你让我再‘再’一次么?”穆佐扬的眼眸中,原本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起……
“不是,是这样……”我说着小手托起一边玉峰,强灌到穆佐扬嘴里,穆佐扬一愣,性感的薄唇轻启,轻轻添吮着我饱满玉峰上的樱红小点。
“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哼,“我赏你吃奶,可惜没奶……”
“萱,我好想跟你生个宝宝……”穆佐扬抬起俊逸的脸蛋轻声说道。
我身体一僵,“我是皇后,不可能的……”
“萱,若你不是皇后多好,佐扬一定娶你为妻,今生只爱你一个……”穆佐扬语气中尽是无奈。
“可惜,我是皇后。”为了不让气氛伤感,我轻言道,“皇上去上早朝了,你身为正一品御医,不是也应该去的吗?”
“佐扬为了研究药材,跟皇上备报过,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早朝了。”
“我看你是故意不去上早朝,等待‘吃’我的时机吧。若是突然一天没去,皇上说不定会查你的行踪,如果连着几天为了研药没去,其中一天没早朝也无妨。”
“萱,你好聪明,我被你看穿了。”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漆黑的眸子中盈满了深情,“其实,自第一眼见到你绝色的丽容,佐扬就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奈何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当时已是假皇帝册封的萱妃……”
“好了,佐扬。”我不想听他的深情表白,打断他的话,柔声提醒他,“估计皇上快下早朝了,你还是先走吧。”
“恩,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穆佐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他临走前在我红嫩的朱唇上印下深情一吻,不舍地转身离去。
看着穆佐扬俊逸的 背影离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好他在君御邪回来之前走了,不过,也说不定君御邪下朝后不回我凤仪宫了,但是,依昨晚跟君御邪的狂猛缠绵,依君御邪对我满意的程度,八成君御邪下朝后会直奔我这里。
可惜,我猜错了,穆佐扬走后,君御邪没有再来,我继续在床上小睡了会,就被侍候我的宫女青青急着唤醒。
我睁开迷蒙的睡眼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御书房急召您前去。”
“哦,好吧。”我起身更衣,快速洗漱后前往御书房。
“皇后驾到!”
随着守门太监的细长通报,我带着宫女青青缓步踏入御书房。
说实在的,被君御邪猛‘操’过,又被穆佐扬狂‘干’过,我的幽径内隐隐作疼,不过我有小歇了会,不至于影响行走。
御书房内除了君御邪端正的坐在预案桌后,预案桌前方还有一个单膝跪地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禁军侍卫服,我并不认识。
“臣妾参见皇上。”我朝君御邪盈盈施下一礼。
“平身吧。”君御邪淡言。
“谢皇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君御邪此刻冰冷的态度,他昨晚不是对我柔情蜜意吗?怎么现在板着一张脸?
我缓缓开口,“不知皇上急召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君御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对着地上穿禁军衣装的男人说道,“赵境平,你跟皇后说说怎么回事吧。”
“是,皇上”被君御邪称作赵境平的禁军侍卫,喷怒地对我说道,“娘娘昔日跟属下情意绵绵,娘娘竟然派刺客暗杀属下,为何?娘娘是怕属下把,属下跟您燕好过的事诉诛天下吗?”
呃……什么跟什么啊?我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清楚这个叫赵境平的男人是齐剑轲派来冤枉我的。
好你个齐剑轲,做得真绝啊,还真让人来冤枉我。
我从容淡定地道,“本宫根本就不认得你,又怎么会跟你有私情?本宫没有派人暗杀过你,本宫倒是不明白,本宫跟赵禁卫无冤无仇,赵禁卫何以出言无赖本宫?”
“皇后娘娘,您在境平怀里时,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境平的妻子吗?若非娘娘您翻脸不认人,派人暗杀境平,境平又何以出此下策,境平对娘娘您一往情深,只求皇上让您跟境平共赴黄泉!”赵境平一脸悲愤地盯着我,看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在外人看来,还真以为我跟他有私情呢。
这个赵境平长得倒是不错,属于中等偏上的那种帅哥,可惜,不够帅气,气质不够极品,通常,这种男人我张颖萱看不上眼。
我翻了个白眼,淡淡地睥睨着君御邪,“皇上,臣妾不想跟这个不认识的赵禁卫废话。他说他跟臣妾有私情,臣妾说没有。臣妾心中坦荡荡,请皇上公断。”
君御邪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赵境平道,“那就请赵禁卫拿出证据吧。”
“这是皇后娘娘送给属下的定情信物。”赵境平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簪,他把玉簪交给随侍在侧的太监,再有太监呈给君御邪。
君御邪把玩着玉簪,“皇后,这是朕送你的碧玉簪,怎么会在赵禁卫手中?”
肯定是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在我凤仪宫偷的。
我面不改色,“皇上,您送给臣妾的金银玉器一箱一箱的,这支碧玉簪臣妾好些天没戴了,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却不见了,原来是赵禁卫偷的啊。”
“赵禁卫,你怎么说?”君御邪问道。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含血喷人,明明是皇后娘娘她送给属下的。”赵境平为了让皇帝相信他,又道,“皇后派来刺杀属下的刺客尸体还在属下住的院中,另外,属下在跟皇后娘娘消魂时看到——皇后娘娘的大腿内侧有个痣。”
汗死!还真他妈给姐姐我来这一阴招,还好我早有准备。
君御邪听了赵境平的话勃然大怒,“皇后!你怎么解释!”
“刺客的尸体死无对证,不能证明他是臣妾派去的人。至于臣妾大腿内侧有个痣,恐怕整个皇宫乃至全祥龙国的人都知道,赵禁卫拿着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就想一口咬定臣妾跟他私通,是不是全祥龙国的人都可以这样随便乱说呢。”我淡淡地讽回去。
“哦?”君御邪挑起眉,“皇后此话怎讲?”
“昨日臣妾见韵妃妹妹的华韵宫内请了高人刘道长收惊作法,臣妾近来夜不安寝,是以请刘道长为臣妾收惊,臣妾无意中从刘道长口中得知九天玄女下凡,转世为人的肉体凡胎大腿内侧有个痣。”我顿了顿继续道,“臣妾的大腿内侧刚好有个痣,本来如此隐私之事,臣妾不想说出来的,可若臣妾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便能福泽江山,庇佑万民,臣妾一心为了 江山百姓,是以,便将如此之隐私道出,谁料想此事竟然传开了,想必皇上身边侍候的王公公也知道吧?”
我转而看了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一眼。像王公公这种侍候皇帝的老太监,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定然瞒不过他的眼。
“王公公,皇后所言可属实?”君御邪听了我的话眉头渐舒。
“回皇上,奴才确有耳闻,皇后所言句句属实。现在宫里宫外都在传说皇后娘娘是九天玄女下凡尘。”王公公恭谨地回话。
“大胆赵境平,你小小一个禁卫,竟然敢冤枉皇后!”君御邪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其气势熊熊,吓得在场人皆颤抖不已。当然,除了萱萱我之外。
赵境平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颤言道,“皇上,属下该死,属下知罪!”
“陷害皇后,你是该死。”君御邪微眯起眼,他漆黑邪气的眸中闪着危险的信息。
“说,赵境平,是谁指使你陷害本宫的?”我怒道。
“回皇后娘娘,没人指使,是属下欠了一屁股赌债,被债主追得活不成了。见娘娘貌若天仙,是以,丧心病狂,想让娘娘为属下陪葬……”赵境平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刺向我。
我大惊,长退一扫,一记漂亮的旋风腿,就将赵境平踢飞了十几米远。
君御邪快速来到我身边,担心看着我,“萱,你没事吧?”
“臣妾没事。”没看到姓赵的家伙都被我踢飞啦,我能有啥事。
“来人,将禁卫赵境平乱刀砍死。赵境平恶胆包天,妄图冤枉皇后,罪无可赦,其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三天!”君御邪森冷下令。
“是,皇上。”
大批的皇宫侍卫很快就与赵境平展开了一场恶斗,在众多侍卫与赵境平打斗之际,一双森冷愤怒的眼睛瞥了我一眼,那是齐剑轲狂怒的眼神。貌似他在气愤,他派来陷害我的赵境平失败了。
须臾,赵境平中乱刀身亡,尸体被拖了下去……
这赵境平还满有种的,至死都默认是他自己要冤枉我,不过,我不会为他求情,这种胡乱给我这个皇后扣罪名的重犯不好好惩戒,我这个皇后如何立威。
君御邪轻轻将我拥入怀里,“萱,这个赵境平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你认为是谁?”
我清楚分析,“皇上,除了齐剑轲,不作第二人想。臣妾昨夜知道齐剑轲是杀风挽尘的真凶,臣妾扬言要杀了齐剑轲为风挽尘报仇,齐剑轲怕臣妾真的要了他的命。是以,他昨夜便想杀臣妾,若非皇上您及时出来,臣妾已然香消玉殒。赵境平又是齐剑轲管辖内的禁卫,肯定是齐剑轲派来的。”
“不错,确实是齐剑轲。”君御邪若有所思地道,“朕适才看到诛杀赵境平的众侍卫中有齐剑轲,齐剑轲朝你瞥来愤怒的一眼,那是阴谋未遂的悲愤。”
“原来皇上您注意到了,请皇上为臣妾作主。”我状似害怕地扯着君御邪的衣襟。
“萱你放心,朕会保护你的。”君御邪拥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齐剑轲杀了风挽尘,朕并无异议,不打算动他。只是他昨晚竟然要杀你,朕自会结果了他。不过,齐剑轲武功极高,官居禁军统领,虽无作为,朕也暂时拿不出证据办他。对付此人,需从长记忆……”
“哦。”我明白地点点头,轻抬起首,“那,你打得过他吗?”
“依朕的武功,要杀他并不难,只是现在的他应该已经高度戒备,身边保护他的人众多,要除掉他,也非易事。”
呜呜呜……瞧瞧萱萱我踢到了块超硬的铁板。哭死ing……
“那就有劳皇上为臣妾费心了。”我惨惨淡淡。
“萱,朕说过,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这是应该的。只是朕不明白,你当初怎么会怀疑杀害风挽尘的真凶是齐剑轲?”
第73章
“是这样的,风挽尘是被一个叫翠珠的丫鬟毒死的,翠珠后来也咬破事先藏在牙缝里的毒丸自尽了。几天前,挽尘的尸体突然失踪了,我派人寻找挽尘的尸体时,下人发现翠珠的母亲在齐府门外不肯走,我让人带翠珠的母亲进宫一问话,就知道杀害挽尘的幕后真凶应该是齐剑轲。”
“萱,你说风挽尘的尸体失踪了?”君御邪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惊异,我看着他一闪而逝的惊讶眼神,黯下眼帘,“不错,挽尘的尸体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好好地躺在棺材里居然飞了……呜呜呜……”
“别难过,萱萱。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君御邪心疼的拥紧我。
“邪,风挽尘原来在‘风满楼’挂牌当男妓,‘风满楼’是你开的,你知道风挽尘的来历吧?”我靠在君御邪温暖的怀抱里呐呐的问。
“风挽尘既然已逝,所有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萱萱,什么也别再问了,好么?”君御邪低头看着我,我正好抬起头,对上他邪气忧心的眸光,我轻轻颔首,“好。”
君御邪说的对,风挽尘人都死了,我再知道他以前的事,也没用,君御邪既然不愿意多说,我也懒得再问了,只是,挽尘的尸体找不到,真的是我的一块心病。
呜呜呜……俺情郎的尸体没了……八成风挽尘的尸体太帅,被哪个女淫贼偷去强奸了……呜呜呜……
“萱,朕还有很多国事待处理,就先不陪你了,朕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你回凤仪宫补个眠吧。”轻轻拥了我一会,君御邪不舍的放开了我。
“好的,您忙。”我很善解人意的点点头,看着君御邪远去的颀长身影,我第一次发现君御邪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连他的背影都散发着一股尊贵无比的气势。
君御邪,不愧是天生的帝王!
回到凤仪宫,庭院中已经挤满了人,全都是皇帝的其他嫔妃与嫔妃们带来的下人,见到我,所有人都向我见了礼。
院中放着一排排整齐的大箱子,原来这些人全都是冲着这些箱子来的,我心里清楚,这是皇帝答应过送给我的一百箱黄金。其他的妃嫔们想必很是羡慕吧。
“既然各位妹妹们都是来看皇上送给本宫的黄金,那就打开箱子吧。”我环顾了眼在场的妃嫔们,展唇一笑,绝美的笑容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艳。
“是,皇后娘娘!”
随着太监们将箱子一个一个打开……
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眩人眼球,一时之间,抽气声不断,饶是很得圣宠的韵妃也讶异不已。
一箱两箱,甚至十几箱金子或许对妃嫔们来说没什么,可是足足一百箱黄金,金锭足以堆成一座小山,可想而知,场面何其绚烂夺目。
“恭喜皇后,贺喜皇后,皇上送您一百箱金子,您真是深得圣宠……”诧异过后,众妃嫔又嫉妒又羡慕,纷纷很识趣又酸溜溜的向我道贺。
“各位妹妹过奖了。”我笑道,“男的各位妹妹过来看本宫,本宫也没什么好送的,就给在场侍候各位妹妹的宫女太监每人赏十两白银,替各位妹妹发个赏,当然,侍候本宫的奴才们一样每人赏十两。”
“谢皇后娘娘!”所有下人异口同声的朝我谢恩,他们的眼中都闪着兴奋的光芒。
“都免礼吧。”我这么做,我这个皇后贤良大方的美名很快会传得响当当。
我不可能送给妃嫔们一人十两,哪怕一人给她们十两黄金,以她们的身份也会不屑一顾,送多了,对我也没好处、
十两白银对下人来说可是一个月都赚不来的工资,给下人不算少,对我来说九牛一毛,又能为我博得贤惠大方的美名,我何乐不为呢?
“若是各位妹妹没什么事,都请回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会,就不送各位妹妹了。”我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这些妃嫔们年纪比我大的多的是,不过,我是皇后,按辈分权势,我是后宫之最,所以礼节上称她们为妹妹一点也不为过。
换个角度想想,要是别的哪个妃子一次获赏一百箱黄金,我也会去看个热闹,一百箱纯纯的金子耶!好壮观滴说,现在萱萱我泡靓仔的资本更雄厚了,恩恩,还真得谢谢皇帝君御邪。
待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部走了之后,我命令太监们把一百箱金子全部兑换成国家发放的银票,好方便使用。
我美美的补了个眠,醒来后,我安排在皇帝君御邪身边的眼线告诉我,禁军统领齐剑轲受贿,皇帝下令将齐剑轲压下大牢,审理案情。
我清楚,皇帝的算盘是要在牢里不着痕迹的要了齐剑轲的命。
可惜,齐剑轲抗旨拒捕,斩杀官兵,畏罪潜逃,不知所踪。
皇帝大怒,下令全国通缉齐剑轲,凡发现齐剑轲行踪,先斩后奏。
还是当皇帝好,想杀谁,就杀谁。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阵乱跳,齐剑轲失踪了,他必定猜到他会丢官是因为我,依齐剑轲派赵境平在皇帝面前阴我的小人行径,我知道姓齐的一定会找机会暗杀我。
呜呜呜……惨了,我现在陷入危险之中了……俺怕怕……
我不喜欢整天生活在担惊受怕当中,是以,心生一计,与君御邪商量了下对策,君御邪起初不同意,在我的再三请求下,他总算答应了我。
隔天中午,我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女装后,带着两名身穿便装的大内高手出现在汴京城热闹繁华的街头。
大街上人潮川流不息,大街两旁摊贩热情高亢的叫卖声不断,我开心的东瞧瞧,西逛逛,买了不少东西,而我带上街的那两名大内高手的手上都拎满了我买的东西。
玩得不亦乐乎的我,丝毫没注意到暗处早有双愤怒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我。
我开心的逛着,前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让我眼前一亮,我快步走上前奋力挤到人潮的最前头。
哦,原来是古代街头卖艺的。
只见场子中间站了两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躺在地上,胸口放了一块大石块,矮的那个手里拿着一个大长锤头站在旁边,嘭!一声,矮个手里的锤头狠命一砸,石块碎掉了,高个的男人却没事……
一阵锣鼓声敲起来,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一一走过众人面前,“精彩的胸口碎大石,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有一些人丢了几个铜板,有一些人就散了。
那个小孩拿着托盘走到我面前时,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丢入托盘,一阵抽气声传来……
要知道一锭黄金,一户穷人家可以花上好几年了。
众人惊异于我的大方,更惊艳于我的绝色美貌,那个小孩对着我千恩万谢,我笑着点个头,随着渐渐散去的人潮向前走。
我没注意的是那两个跟着保护我的大内侍卫早已被人潮冲散,暗处那双一直盯着我的人见机会来了,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到我身后,他掏出藏于袖中的匕首,狠狠一刀向我刺来。
眼看那把锋利的匕首就要刺入我体内,在千钧一发之际,匕首却被一枚暗器打偏。
“来人!将齐剑轲就地正法!”
君御邪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人群中立即有数名便衣打扮的大内侍卫与想暗杀我的人——齐剑轲,激烈打斗……
突然而来的动乱让大街上乱成一团,众人纷纷走避,齐剑轲本想趁乱逃跑,奈何这些侍卫全是大内顶尖高手,齐剑轲插翅难飞!
在君御邪出声的同时,我转过身,看到想暗杀我的齐剑轲,我并不意外,灵活的闪开齐剑轲攻击我的一招后,我退到十步之外,冷眼旁观齐剑轲与众侍卫打斗。
“萱……”君御邪快速闪到我身边,忧心的道,“要是朕刚刚出手稍慢点,那姓齐的就伤到你了。”
我嘴角漾开一朵美丽的笑容,“邪,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我的信任让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温柔,他点点头,“朕会用生命护着你。”
“邪……”我感动的握住君御邪的大掌。
正在与众侍卫恶斗的齐剑轲寡不敌众,身上挂了多处彩,他一边吃力的反击,一边狂笑着,“哈哈哈!原来皇后娘娘便衣出宫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引我上钩……哈哈哈……”
我得意的笑道,“废话!你现在知道太晚了。”
皇宫大内守卫森严,要等齐剑轲潜入皇宫杀我,我就必须在忐忑不安中度过。齐剑轲对我恨意甚深,应该没离开汴京城。
我与君御邪合计,用我当饵,引齐剑轲出来,等齐剑轲一现身,隐伏在暗处的大内侍卫就灭了姓齐的。
起初君御邪不同意我的方案,怕我有危险,经不住我再三要求,终是答应,现在看来,我这个险是冒对了。
“皇后,你这个贱女人,你好毒……你不顾……”此时已经身受重伤的齐剑轲疯狂的大吼着,他还想说什么,脑袋却被一把横砍来的长剑一剑斩落……
君御邪抬起大掌,欲蒙上我的眼睛,不忍让我看见如此恐怖的一幕。
我伸手按下君御邪的大掌,看着齐剑轲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圈才停稳,他死不瞑目的瞪着大眼……
我知道齐剑轲是想说我不顾念我跟他有一腿。
齐剑轲第一次威胁我的时候,我妥协让他当了正一品官,已经是很顾念情面了,他却毫不知足,再次要挟我,甚至想要我的命,简单的一句话,齐剑轲现在的下场是他自找的!
齐剑轲无头的告状身子轰一声重重倒下,四周的百姓一片尖叫,争相走避……
姓齐的在我面前死得这么惨,我吓得腿发软,手心直冒冷汗,君御邪闪身,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感激的看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有他在,总能让我安心。
完成斩杀齐剑轲的任务的大内侍卫们全都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复命。
君御邪冷冷的道,“把齐剑轲的尸体扔到乱葬岗。撤退回宫!”
“是。”众侍卫恭敬的领命。
齐剑轲这个心头大患除掉了,我总算不用担心以后没命泡帅哥了。
值得高兴的是,齐剑轲已死,世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曾经跟那姓齐的变态有一腿,包括皇帝都只是以为我是为风挽尘报仇才会杀的齐剑轲。
而皇帝助我的理由是齐剑轲要杀我。
挽尘,我为你报仇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一袭华丽女装的我高贵典雅,美得艳光四射,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我独自走在前面,孤寂清瘦的背影让跟在后头的君御邪眼里闪着深深的怜悯。
突然,一个小小的力道拉住了我的衣襟,我停住脚步,低头一看,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她头上扎着两个翘翘的小辫子,小小的身体胖乎乎的,圆圆的脸蛋非常的可爱,她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的仰起小脑袋看着我。
我蹲下身问,“小朋友,你拉着我,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将肉呼呼的小手放进嘴里吸啊吸,就是没回我话。
此时君御邪也走到我身侧停下步伐。
小女孩又仰起可爱的圆脸蛋看着君御邪,她朝君御邪伸出胖胖的小手,娇嫩的嗓音嚷嚷,“抱抱……妞妞要抱抱……”
君御邪一愣,帅气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外,他随即讲小女孩一把抱起,轻声问道,“妞妞?你叫妞妞吗?你的家人呢?”
“妞妞要吃糖葫芦……”小女孩答非所问,她短短胖胖的小手指着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贩,对君御邪嘟嚷,“哥哥……我要吃糖葫芦……妞妞要吃糖葫芦……”
君御邪的眸中闪过一抹罕见的温柔,“好,哥哥帮你买糖葫芦。”
君御邪抱着妞妞走到小贩面前,买了两串糖葫芦给妞妞,妞妞高兴的一手一串,圆乎乎的小脸上尽是可爱的笑容。
我看着君御邪小心抱着妞妞的样子,突然觉得君御邪很喜欢小孩子,只可惜,他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的内心一阵疼痛,为了君御邪而痛。
一个年轻的男人急匆匆走到君御邪面前,抱歉的道,“这位公子,我是对面开店的小贩,刚刚一没注意,小女妞妞顽皮,给您添麻烦了……”
那个叫妞妞的小女孩见到年轻男人,立即伸出胖胖的小手,开心的对着年轻男人道,“爹爹……爹爹抱抱……”
君御邪将妞妞交给年轻男子,年轻男子一手抱着妞妞,一手掏出几个铜板,“公子,这是妞妞的糖葫芦钱。”
“不用了,好好照顾妞妞。”君御邪淡淡出声。
“那谢谢公子了。”年轻男人朝君御邪点个头,抱着妞妞朝对面的店铺走去,便走还便心疼的对着妞妞说道,“以后妞妞不许乱跑了哦,爹爹都快担心死了……”
“妞妞不乱跑……”小妞妞可爱的回着话。
君御邪看着年轻男人抱着妞妞远去的身影,他邪气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羡慕。
我盯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一阵发呆,君御邪淡笑着问,“萱,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刚刚那个可爱的胖妞妞要是你的女儿,那该多好!不过,这话说出来,对无法生育的君御邪来说,只是个深沉的打击罢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原来皇上也是人。”我唇角微扬,缓慢的弯出一朵甜美的笑容。
君御邪桀骜邪气的眼眸中闪着迷恋,“萱,你真美!要是可以跟你生……”
话未完,君御邪倏的住嘴,他的脸上多了抹沉痛,我知道他想起自身无生育能力的事了,我轻拉着他的大手,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皇上,我们回宫吧。”
我小手传递给君御邪的温暖,传递给他的力量让君御邪眸中多了丝感动,他敛去沉痛,又恢复了自信的神情。
刚回到皇宫,君御邪就前往御书房处理政务。
虽然君御邪深沉邪气,不可捉摸,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是个有担当有作为的真男人,祥龙国在他正确有方的带领下益发富饶康盛,蒸蒸日上。
可惜这样英明睿智的帝王,万里江山,后继无人。
不知君御邪打算怎么办?是收养小孩继承江山吗?
凤仪宫的庭院内,我让人做了个秋千,只是秋千的样式太简单,我嫌不够漂亮,就让人在秋千两旁的绳索上缠绕上绿油油的藤条叶及炸伤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再在秋千椅上铺上柔软的垫子,这样,一个漂亮的秋千就诞生了。
我头上戴着一项藤条编织成的花环,怡然自得的坐在秋千上。
站在秋千两旁的宫女轻轻推动着秋千荡啊荡……
清风拂过耳际,我一头乌黑的及腰青丝随着秋千的轻摆随风飘摇,在我绝美的脸蛋上盈满灿烂的笑容,我一身洁白的纱裙,衣袂飘飘……
靖王君御清进入凤仪宫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绝美的景象,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宛如仙子般绝色的我,在他漆黑明净的眼眸中闪着如鹰般锐利的捕猎光芒……
察觉到靖王炽热的视线,我水润清澈的明眸亦定定的回望着他。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靖王一袭宝蓝色长衫静静矗立,他颀长的身影清俊潇洒,温暖的阳光穿过树叶间隙照耀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不染纤尘,美得不似人间所有。
要是靖王被我扒光了,一丝不挂的站在树下,不晓得是多么养眼的光景……八成能放倒世上所有的MM。
口水如清清小泉,自我嘴角泠泠流下,我玉手轻挥,旁侧的宫女会意的退下,流下满园清静让我与靖王共享。
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流口水,流口水影响咱绝美的形象,可是靖王那白皙绝俊的容颜让我大脑差点没罢工,口水很不争气的自动淌……
要怪,只能怪靖王那小子太帅了。
本来,我想不通,萱萱我为什么会这么花心又滥情呢?
现在我明白了,都是老天惹的祸,谁让老天生产这么极品又绝色的帅哥呢?人家帅哥要是不够完美,我不就不多情了?
第74章
皇帝君御邪帅气又邪气,君御邪在时,我是很心动,也想为他专情。可是美如神人的靖王帅小伙在眼前,心不由己的砰砰跳,我有啥办法?
自秋千上轻轻跳下地,我笑望着翩翩向我走来的靖王。
靖王在我面前停下步伐,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白色手绢递给我,我会意的接过手绢轻轻擦着嘴角的口水。
靖王好笑的看着我擦口水的动作,等我将口水擦净,他深情的盯着我绝色的娇颜,情不自禁的吟道: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斤良夜实难消。
靖王的嗓音清脆如流水,温润如清风,这小子,真是上天的杰作,三个字——暴完美。
听着他清润的优美嗓音清朗的吟出一首为我而作的绝妙诗,我惊得瞪大了眼。
他随口作的诗无懈可击,把我的美形容得恰到好处,靖王可真是满腹才华,有钱又有貌。
佩服!佩服!萱萱我心里佩服,嘴上不服,谁让我这惊世才女的名号早就打得响当当了呢。
古人都喜欢风雅,那萱萱我也送人家帅哥一首诗,夸他一下吧。我红唇轻启,眉目含情的对着靖王轻吟:
翩翩御清,婉颜绝色。
年十有九,如日在东。
香肤柔泽,素质参红。
团辅圆颐,菡荔芙蓉。
尔刑既淑,尔服亦鲜。
轻车随风,飞雾流烟。
转侧旖靡,顾賅便妍。
和颜善笑,美口善言。
当我柔声吟完这首诗,靖王君御邪惊异不已,他诧异的盯着我,“萱萱,你的绝色美貌让我痴恋,你的惊世才华让我折服,你的聪颖睿智更让我震惊!”
那是,我是现代人,你是古代人,把你比下去是应该的。
不过,我跟靖王如此默契的吟诗作对,可谓才子佳人,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我淡笑,“御清,其实你也不赖。”
“呃……啥么是不赖?”君御清俊眉微凝,“我从来就不是个无赖。”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老大,哦不,老弟,你搞错没?我说的不赖是不差劲的意思。”
“萱,你比我小,你要叫我哥哥。另外,我不是不差劲,是与差劲无缘,换言之,就是很优秀。”
汗死!我道今天才晓得靖王君御清是个自恋狂。
我二十二岁,靖王十九岁,当然是他要叫我姐姐。不过我原来骗他才十六岁,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自打嘴巴。
“君御清,你很优秀倒是不假。”我赞同的点点头。
君御清深情的凝视着我,“萱,一日不见你,如隔在秋,我好想你……”
被靖王这个超级大帅哥想,我的心真的是爽歪了!
我回望他深情的瞳眸,温柔的道,“御清,我也诗,想你念你尽在不言中。”姐姐我说的话浪漫把。
“萱萱……”君御清动情的吻上我红嫩的朱唇,他唇上温润的触感让我如水的心湖一阵悸动,我轻轻推开他,他不解的看着我,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院子里路过的下人太多,要亲,屋里去亲,要搞,房里去搞。”
环顾了下四周无人,我率先朝卧房走去,君御清眉眼含笑,快步跟上。
一名暗藏在角落的太监见我跟靖王双双走往卧房的方向,他等了会,没见靖王出来后,匆匆走出凤仪宫。
我吩咐下人不得打扰,就关上了卧房的门。
刚关上房门,君御清立即一把将我拦腰打横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
我蹬掉鞋子,纤纤玉手迅速的解着他华丽的蓝色锦服,靖王低低一笑,“萱,你比本王还猴急。”
“你说什么?”我杏眼圆睁。
“呵呵,是本王比你猴急。”
“还有呢?私下里,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小男人,说好了,你不以‘本王’自称的。”
“本王一时忘了……哦,又错了,是我一时忘了,请萱萱见谅。”靖王温柔的说着,又不悦的纠正我,“萱,我不是小男人,我真男人!”
“是么?”我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那我就好好‘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样个真男人!”
“包你满意!”君御清将我轻轻放在大床上,一个翻身,压上我柔软的娇躯。
感受着靖王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一缕幸福蕴韵心怀……
三下五除二,靖王身上的衣服就被我扒了个精光,而我的衣衫早被他解尽,两具白皙完美的裸体交叠在一起,勾勒出一副线条优美的绝丽画卷。
靖王棱角分明的漂亮薄唇覆上我樱色的绛唇,他温热的舌头灵活的描绘这我唇形,温润柔滑的美好感觉让我忍不住嘤咛一声,热切的与他唇齿相交。
我伸出丁香小舌饥渴的添数着他白洁整齐的牙齿,靖王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欲火,他的春缓缓凑到我耳际,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畔,湿热的舌尖轻轻舔弄着我小巧的耳垂……
触电般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娇吟出声,“嗯……御清……”
“萱萱……本王的萱萱……”
君御清低嘎的唤着我的名,他的唇游移到我白嫩的雪峰间,含住我其中一座玉峰上的樱红小点,轻轻啃咬……
“啊……”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止不住淫叫,“嗯……御清,你吸得好用力,你再用力……也吸不出奶哦……唔……”
君御清从我雪嫩饱满的双峰间抬起首,沙哑的道,“萱……我们来点刺激的,好么?”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水润明眸,“怎么样个刺激法?”
“这样!”君御清说完,修长的大腿横跨过我雪嫩的娇躯,他结实的臀部坐在我的咪咪上。
他巨大的坚硬在离我唇瓣几公分处怒挺昂扬。
我望着他巨昂上的暴跳青筋,君御清的‘那家伙’真他妈超大啊。
“呼……君御清,你好重!”咪咪上沉重的压力让我呼吸困难,这个姿势视觉效果太过刺激,我感觉喉头一阵饥渴,热气直冲脑门,鼻间缓缓流下两股湿热的液体。
“萱,你流鼻血了!”君御清低哑的惊呼。
我低咒一声,“妈的!这样太刺激,老娘受不了!”
“萱萱,你贵为祥龙国皇后,怎么可以说脏话……”
“操!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你嫂嫂,你还不是照样‘干’我?”
“萱,你好粗鲁……不过,我喜欢……”
君御清俊眉轻凝,身体后移,改坐在我的小腹上,他俯下身,细细将我鼻间的血流舔净……
“君御清!你发神经!鼻血,是鼻血……你搞错没有……不准添!”
我又羞又怒的狂吼,奈何君御清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小的幽径内快速戳动,强劲的快感让我羞愤的吼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柔软娇语。
“萱萱为本王而流的神圣血液……本王惜之……”
君御清满眼里浓烧着狂炽的欲火,他双腿叉开,蹲跪在我纤细的颈项上方,我欲眼迷蒙,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君御清手握住自身的巨大昂扬,强塞入我的樱桃小嘴内……
“唔……君……御清……”
我的嘴里塞着他的硕大昂扬,口齿不清,他不等我适应,快速在我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这种方式的抽插让他的巨大每一下都深入我的咽喉,我的小手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臀部,艰难的任他的巨大在我湿热的樱桃小嘴内进出……
倏然,君御清停止抽插,他技巧性的一个旋动身躯,他的昂扬仍深深插在我的小嘴内,然,他的唇却印上了我柔嫩的私处……
这不是A片里比较少见的69式吗?
君御清这死小子怎么会的?
由不得我多想,君御清劲腰上下律动,巨大的昂扬在我小嘴里不断进出,深深顶插着我的咽喉……
我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声……
我的私处一阵酥酥痒痒的极致快感传来,君御清湿热的舌头正在舔吮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
“嗯……唔……”这种姿势做法真他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简直让人心魂俱颤!
这样极致的69爽歪歪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君御清更换“策略”,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腰间猛一个劲挺,他巨大的昂扬深深刺入我体内。
被猛力贯穿的充实感让我难耐的娇呼,“啊……御清……”
君御清狂猛的律动腰身,硕大的昂扬在我紧窄的幽径内狂肆的抽插……
“呜……嗯……御清……你好猛……”我饱满的丰乳随着君御清疯狂的肆动一抖一抖,极致销魂。
君御清粗嘎的低喘着,“呼……好舒畅……唔……”
房内无尽的销魂,男人低哑的粗喘,女人销魂的浪吟声不断……
窗外一隅,一道修长的明黄色身影伸出一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他透过小洞望入房内,房中春情无限,俊逸的靖王君御清正在我雪嫩的娇躯上狂猛驰骋……
窗外偷窥的人影双拳紧握,他邪气的眼眸中布满了疯狂的怒火,怒火烧得他漆黑的眸子通红,他那双变得火红的眼珠散发着恐怖的诡异,冷汗自他额际泠泠滑下,他俊逸绝色的容颜惨白如纸,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流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滩……
他在忍……拼了性命在忍!……
窗外偷窥的忍在崩溃的边缘,房内沉浸在极致欢娱中的我与靖王君御清毫不知情,更加狂肆的直飞性欲之巅……
清莹,悲愤,痛苦的泪珠自火红的眼眸中缓缓流出,滑过他绝色惨白的面颊,这是他第一次流泪!倏然,他转过身,如来时般,悄悄离去,只是他修长的背影,是那么无助,那么沉重……
在窗外偷窥之人离去后,房内正在我体内冲刺的君御清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在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除了被欲火折磨的狂疯,更蕴含着痛苦。
君御清之巅窗外有人,并且之巅窗外之人是谁,可惜我不知道。
“怎么停下来了?”我欲求不满的看着君御清绝美的脸庞。
“萱萱,本王爱你!”君御清痛楚的闭上眼再睁开,“本王不怕他!本王真的爱你!哪怕是失去靖王头衔,失去性命,本王依然爱你!”
“御清……”君御清眸中的深情让我的心深深的撼动,我盯着他绝色的俊逸面庞,温柔的道,“我也爱你……”
只是我的爱,太过泛滥,不仅只你一人……只是我的爱,只因你绝美的相貌,出众的才华……我的爱,太过局限。
我张颖萱,色到奸尸,色得没天理,色得太多情。
“萱萱,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君御清能得你这句话,就是死也值了!”
君御清低嘎的吼完,劲腰再次开始狂猛的律动,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的幽径内深猛的抽送,强势的带领我谱响一曲灵与肉相结合的完美乐章。
察觉道君御清的变化,我真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惜,此刻的我,只能在君御清身下娇喘吟哦,无助的承受着他激烈疯狂的肆虐……
第75章
激情过后,君御清颓然的趴在我软若无骨的娇躯上,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怜惜的道,“御清,刚才‘爱爱’时,你怎么突然停了一下?”
君御清抬起头,白皙的大掌抚摸着我粉嫩的面颊,“萱,适才他在外面。”
“谁?”
“我皇兄,当今皇上。”
“啊?不是吧?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瞪大眼。
“我们在欢爱时,我曾向窗外瞥过一眼,看到了皇兄红色的眼眸。皇兄身上的压迫感浑然天成,那诡异邪气的火红色眼珠,除了皇兄,不作第二人想。”
呜呜呜……偷人被君御邪发现了,怎么办?想起柔妃背叛了君御邪的下场,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天啊!御清,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焦急的看着君御清,“逃跑吧?私奔吧?”
呜呜呜……萱萱我宁愿做只东躲西藏的过街老鼠,就是一辈子被皇帝派人追杀,我也不愿意像柔妃一样死的惨上加惨。
“萱,你别急……”君御清从我身上翻个身,改成将我搂入怀里,“若是我们冒然逃走,只会激怒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害怕逃亡的生活。”
“不是的,萱萱,我受点苦不要紧,我怕你跟着我吃苦。”君御清收紧搂着我的力道,“我们现在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后,哪怕是暗度陈仓,日子照样过得享受,若是逃亡在外,性命得不到保障,还不如,等皇兄起了杀机,再跑不迟。”
“等他起了杀机,就晚了。”我还是怕怕的。
“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并无杀意。如果他真打算杀我们,我们刚才就死了。”君御清冷静的分析道。
“好吧,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我忐忑不安的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御清,你刚刚的欢爱方式,你跟别的女人试过了么?”
啪!啪!
君御清不轻不重的在我白嫩的俏臀上打了两下,我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布满的咕哝,“你为什么打我?”
“萱萱,本王只碰过你一人,你冤枉本王,你说你该不该打?”君御清不悦的凝起眉宇。
知道君御清只碰过我一个人,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感动,表面上还是好奇的问,“那这么刺激的方式你哪里知道的?”
君御清涩红了脸,呐呐的道,“有基本《春宫秘史》上都有的。”
“哦,原来是古代的淫秽书刊啊,借几本来给我瞧瞧。”我很明白的点点头。
想不到古人“爱爱”的姿势不比现代的A片里少嘛。
“萱,你岂能说古代,难道你不是古代人么?”
“当然……是。”我尴尬的笑笑,“那个淫书,你什么时候给我带来?”
“下次本王来的时候,带几本来跟你好好‘研究研究’,可好?”
“当然好啊!”我暧昧的朝他眨眨眼,君御清帅气的脸蛋更红了。
哈哈,逗弟弟级的小帅哥真好玩,‘吃’弟弟级的帅哥更是超爽。
君御清走后,我就起身更衣,朝御药房方向走去。
我来到御药房后侧,皇帝单独赐给太医穆佐扬的院落内,找到了院中正在晒药材的穆佐扬。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穆佐扬搁下手头上的药材,欣喜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的视线直直盯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
穆佐扬被我盯得有点发毛,他不好意思的别开眼,“下官不知。”
“本宫当然是想你了,才来看你的喽。”我再次发挥起泡仔本色。
哎,我哪是想他才来的啊,我是有事要找他帮忙。
“萱萱……”穆佐扬一阵感动,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入一排厢房的其中一间房内,顺脚关上房门。
放中央放着个巨型的炼丹炉,炉下烧着旺盛的火焰,整个房内温度很高,墙角边放着几排整齐的木架,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我问道,“佐扬,那个巨型的炼丹炉干嘛用的?”
“既是炼丹炉,当然是专门炼制各类丹药的喽。”穆佐扬轻轻将我放下地。
我抬首望着他,“哦,这样啊,佐扬,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事给人知道,你送我些保命的‘法宝’。”
这才是我现在来找穆佐扬的重点。
呜呜……我跟君御清偷情被皇帝知道,我必须先找穆佐扬弄点迷药一类的,好临时逃跑保命啊。
穆佐扬从袖中递给我一包粉剂及一个白色小瓷瓶,“萱,粉剂是重度迷香散,只要挥洒一点点,便会让人昏睡几天几夜,瓷瓶里是迷香散的解药,你事先服用,迷香散就对你起不了作用了。”
“哦,好的。”我高兴的把迷香散及小瓷瓶收入袖带内,转身就要走人。
穆佐扬从身后一把搂住我,“萱,别走,我想你……”
我身体一僵,呢喃道,“是想我,还是想‘操’我?”
“都是……”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将我的俏臀压近他,他腿间炙热的突起坚硬的顶着我的臀部,我身体一软,欲望情潮缓缓上升……
“萱……”穆佐扬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他一手隔着衣物握住我胸前饱满的蓓蕾,一手伸到我的腰际,探入我的亵裤内,修长的手指轻按着我私处柔软的花核……
“嗯……”私处无法言语的狂按袭遍我全身,我背靠在穆佐扬结实的胸膛上,难耐的呻吟着,“佐扬……”
倏然,穆佐扬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窄小的幽径内进出戳动……
“啊……佐扬,好舒服……”幽径内爽得湿漉漉,我难受的夹紧双腿,“啊……佐扬,我好像要……”
穆佐扬抽出手指,“萱,你看,我的指上沾了好多水,你下面好湿了……”
我猛地转过身,一把解开他的裤头,“佐扬,给我……”
虽然我刚刚跟靖王那帅小伙搞过,靖王的勇猛让我的幽径隐隐作痛,可是,现在我体内飙升的欲望疯狂的叫嚣着我想被穆佐扬‘操’。
我纤白的小手轻轻握住穆佐扬巨大炙热的欲望,环顾了下四周,我郁闷的咕哝,“穆佐扬,你这间房不但没床,连桌子都没有,没地方‘搞’……”
“唔……”被我握着男根,穆佐扬舒服的叹息着,他巨大的男根涨得更硕大,“萱,要么我们在地上‘搞’?”
“不行,地板上太硬了……”我无奈的道,“除了地上,似乎没地方搞……”
“谁说的,可以这样!”
穆佐扬迅速将我脱了个精光光,他的大掌犹如铁钳般托起我的臀部,让我的玉腿叉开跨在他的腰间,他托住我的臀部缓缓下移,他巨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没入我体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幽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兴奋的淫叫着,“佐扬,这样好刺激……”
我的玉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结实的肩头,穆佐扬托着我俏臀的大手上一下用力,他巨大的昂扬在我体内一上一下的抽插进出着……
穆佐扬快活的呻吟着,“唔……嗯……萱,这样站着‘干’舒服吗?”
我的玉腿夹着穆佐扬的腰,我的纤腰随着穆佐扬的手劲上下摆动,让他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顶……
我不停的淫叫着,“啊……舒服……这样站着‘干’好舒服……虽然……累……但……刺激……又舒服……”
“萱萱……你的‘那儿’好紧好小……吸夹得我受不了了……”穆佐扬身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我雪嫩的娇躯亦是香汗淋漓……
“嗯……佐扬,你好棒……你每一下都插得好深……顶死我了……”
巨大的炼丹炉边,穆佐扬站着‘干’我,他低哑的粗吟,我淫荡的浪叫声不断……
说实在的,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靖王那帅小伙的‘残留物’,不过,穆佐扬并不知道,这对猛‘干’中的我与穆佐扬来说,只是更好的润滑剂。
‘干’完之后,我跟穆佐扬瘫软在地,穆佐扬炽热白浊的种子从我紧窄的幽径内缓缓流出,房中布满了淫靡的气息……
休息了不到两分钟,我强撑着被‘干’到发软的双腿,站起身,穿好衣服。
炼丹房这种地方可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我跟穆佐扬运气好在‘搞’的时候没给人撞见,现在搞完了应该第一时间‘收拾’好残局。
穆佐扬整理好自身的衣物后,他的大掌取下我头上的发簪,立时,我一头秀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萱萱,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真美!三千青丝因为适才激烈的欢爱都乱了,我帮你梳理下。”
穆佐扬说着,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理顺着我的柔软长发。
“呵呵,你是第一个说我头发美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抱着我站着‘干’的男人。”我淡笑,绝美的笑容让穆佐扬看痴了眼。
穆佐扬回过神,站到我身后,熟练的替我绾好秀发,再将发簪插入我的秀发里。
我情不自禁的轻喃,“佐扬,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一个丈夫在为妻子绾发……”
穆佐扬一愣,“像,很像。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绾发,却如此熟悉。萱萱,你贵为皇后,我名义上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的心里,我已经将你当成了妻子。佐扬今生,非你不娶。”
我感动的一把抱住穆佐扬,将头靠在他宽阔的怀里,“佐扬,你好傻!”
穆佐扬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萱萱,若你不是皇后,你愿意嫁给我吗?”
呃……这个……我要不是皇后,貌似应该做君御清那帅小子的靖王妃更划算啊。
我张家是商业世家,做生意的嘛,怎么划算怎么做。
不过,相比之下,萱萱我根本不想嫁人,嫁人多麻烦,一个人自由自在,想‘操’哪个帅哥就‘操’哪个帅哥,干嘛要找个老公来管东管西的。
尽管我不愿意,但我千伤万伤,也不能伤人家帅哥的心啊。
“佐扬,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我当然愿意了。”我轻轻点点他俊挺的鼻子。
穆佐扬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感动,“萱,你对我真好。”
“那是,没钱了找我拿啊,我养你。”我很自然的说。
穆佐扬不高兴的沉下脸,“萱,你说反了一头,是你没钱了找我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
“好吧好吧。”我嘿嘿干笑两声,“佐扬,我呆这太久了,得走了。”
“我送你。”
“不,给人看见不好,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你害怕我有危险不成。”
“那好吧,萱萱路上小心。”
“嗯。”我点点头,看着穆佐扬绝色帅气的俊脸,看着他不舍的眼神,我叹息着转过身,貌似又是一个爱惨我的男人啊。
出来穆佐扬的院落,我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朝凤仪宫走去。
我的双腿软绵无力,步伐有限颤颠颠的,幽径被靖王跟穆佐扬这两个猛男狂‘干’过,真是酸疼滴说。
突然,我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我很自然的闭上眼大叫一声,“惨了,这下可要后脑壳开花了。呜呜……”
我没有惨兮兮的跌在地上,反而落入了一道强有力的臂弯中。
我花环张开眼,视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深黑瞳眸。
这双漂亮的眸子里布满了思念,布满了欣喜。
再次见到这双桀骜不羁的熟悉眸子,我哽咽了,“行云,我好想你!”
行云深情的望着我,“萱萱,我也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
行云虽然跟君御邪长了一副相同的绝色面孔,但我从来没有讲他们两个混淆过,因为,他们无论是眼神与气质都是截然不同。
此刻,行云结实的臂弯托着我的杨柳细腰,我柔若无骨的身体呈向后倒四十五度,我眼含秋波,眸眶蓄泪,盈盈的啾着行云漂亮漆黑的眸子。
我跟行云现在的这个POSE,真的是超浪漫滴说。这要是在现代,我一定高呼,镜头镜头,快点对准,相机快拍,照相留念!
遗憾的是,此时的行云是一身太监打扮,不过,他虽然穿着太监袍,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还是尽露无疑。
帅哥就是帅哥,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行云这帅哥也满惨的,往日是威风凛凛的皇帝,现在惨到偷偷摸摸假扮太监。
我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我。
多日不见,行云这张绝色帅气的白皙脸庞还是那么引诱我犯罪,让我怦然心动。
行云穿着太监袍,大家千万别以为行云给人阉了,他应该是为了方便在宫中行走,特意换的太监服。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一把抓向行云的胯下,果然,摸到了他硕大的男性象征。
猜对了,行云没被阉哈。
还好还好,我以后还有的‘用’。
“萱萱,你干嘛?”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行云惊讶不已,他不好意思的红了俊脸。
“没什么,试下你被阉了没。”
“怎么可能呢?我若变成了太监,哪还有脸来见你。”行云将我扶起站稳,他看了眼四周,低声道,“萱,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冷宫里吧,那偏僻些。”
“嗯,好的。”我柔顺的点点头。
冷宫就在转角处不远。我昂首阔步走在前头,行云假装侍候我的太监跟在后头,路上几名陌生的太监经过,皆向我低头行礼。
行云脑袋微垂,压低了帽檐,倒是没让人发现破绽。
来到冷宫内,我以前到婕妤住的地方,现在这处院落已经没人住了。
院落中,清风徐徐,我跟行云这对俊男美女静静相拥,我微抬起首,小手抚着行云白皙的俊脸,心疼的说,“行云,你瘦了,这么久才来看我,你上哪去了?你的伤好了吗?”
“萱,我一直都在宫外躲着养伤,我的伤已经痊愈了,别担心。近来宫中守卫异常森严,我到现在才找到机会潜入皇宫接你。萱萱,跟我走吧。”行云期待的道。
第76章
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发现,行云现在正好来接我,照理来说,我应该跟行云跑路才对,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舍,不舍那双通红邪气的眼眸。
我背着君御邪偷人,君御邪很气吧,我想真的君御邪会不会真的要了我的命,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舍不得离开君御邪。
“行云,你听我说,害的你失去了江山,我会歉疚一生,我现在贵为皇后,有权有势,我助你夺回龙椅可好?”我淡淡的盯着行云的表情。
君御邪虽然利用我抢回皇位,真要我把他再推下龙椅,我却有点不愿意,我现在会这么对行云说,是想探测一下行云内心的想法。
“萱,他封你为后,你舍得背叛他?”行云定定的看着我。
“背叛,有很多种,依我跟你的关系,在肉体上,我没用背叛他。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遥远到我甚至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如果一个男人同时娶了几个女人,那就是犯了重婚罪。我虽然是君御邪的皇后,可是他在拥有我的同时,一样拥有后宫无数嫔妃,在我心里,君御邪只不过是我的性伴侣。”
“萱,你的言行举止是如此特别,我相信你的说辞,相信你来自那神奇道男女平等的地方。只是我不懂,什么是性伴侣?”行云眸中闪着不解。
我嫣然一笑,“就是暖床伴。我跟君御邪的关系只能算床伴。”
行云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那我呢?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一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你说是什么?”我顿了顿,看着行云绝色的面孔接着道,“你诗我深爱的男人。”
再次申明,我爱的男人不止你一个。我很花心的,不会在你这株帅树上吊死。
“萱萱!”行云激动的唤着我的名,他性感的薄唇印上我红嫩的绛唇。
温柔的,湿湿的,舒服的缠吻过后,行云漂亮的眸子里欲火逐步上升,他嗓音沙哑的道,“萱,我好久没‘爱’你了,我们重温旧梦好么?”
不好,我刚刚被靖王跟穆佐扬那两个猛男‘干’过,再被你‘干’,我可就要虚脱了,只是美男的恳求,心软的我,无法拒绝。
我轻轻颔首,“嗯。”
我可怜的身体啊,又要享受‘性’福了。
行云看了眼几步远处的屋宇说道,“萱,我们去屋内吧?”
“不要,那屋子好久没人住了,肯定很多灰尘。”我环顾了下‘作案’地点,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不远处枝繁叶茂的大树说道,“行云,我们去树上好么?”
“呃……树上?”行云讶异的挑起俊眉,随即兴奋的点点头,他大手环住我的纤腰,抱着我运功凝气,一个飞跃,我跟行云已然稳坐在树干上。
行云虽然没用正面回答我的话,但他这一举动证明他相当愿意在树上刺激的‘爽’一回。
“吖!树上怎么‘做’?”这下我有点伤脑筋了。
“这样。”行云坐稳身体,他让我移个身,换了个体位,我的俏臀坐在他的大腿上,玉腿横跨勾住他的劲腰。
行云一手扶着树干撑稳住身体,一手轻解我的衣衫。
我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襟内,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两点突起。
“呼……”行云舒服的叹息。
我嫌行云的衣服碍事,将他的衣服退至腰际,一低首,我的绛唇吻上他胸前的性感突起,我的舌头在他敏感的突起上轻轻舔咬,逗弄……
“好舒服……”行云低嘎的粗吼着,他的大掌用力的搓揉着我丰满的玉乳,“萱萱,你这个蛊惑人的妖精……”
“行云……”我一边吻他,一边喃喃的唤着他的名。
行云眼里早已欲火狂炽,他腿间的巨大坚硬顶磨着我的股间,我不舒服的轻挪着臀部,他腿间的昂扬却越来越巨大,越来越坚硬……
“萱萱,这样太刺激了,我要吻你……”行云说着,让我的玉手抓住枝干稳住身体,他垂下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的酥胸,轻轻啃咬着酥胸上的樱红小点……
“行云!行云!行云……”我的咪咪被他又啃又咬,貌似男人都喜欢咬咪咪。
萱萱我人‘偷’多了,起码各个都是帅死人不偿命的超级大帅哥,厉害的是,我在这些帅哥面前,都没叫错名字撒,哈哈。
已返极尽挑逗,行云的眼里早已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我跟他吃力的挪个身,将彼此的衣物挂在边上的枝桠上,他炽热的眼眸盯着我,“萱,你站起身,我要吻你下体最柔嫩的地方……”
汗死!不能吻滴说,我没洗澡,靖王跟穆佐扬那两个帅小子的‘残留物’还在我身体里呢。
这种情况,我怎么敢让他吻。
我沙哑的呢喃,“不,我不会武功,我在树上站不稳……”
“站不稳没事,扶着树干就行了。”行云坚持着。
“不,我想吻你,你站起身……”不得已,我只好出此下策。
“嗯。”行云拒绝不了我甜蜜的诱惑,他扶着旁侧伸出来的枝干站在粗大的树干上,我跟他半蹲在痛一根树干上,正对着他。
这株大树枝叶繁密,又长在冷宫中间,冷宫里无人住,外界也看不到。就算有人突然来了冷宫,我们隐藏在枝叶间,也不易被发现。
行云的裸体很美,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结实,全身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整副体魄完美得让人连半点挑剔的余地都没有。
阳光投过枝叶间的缝隙照耀在他白净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犹如天人般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全身完美无瑕的男人,让我的心,狂猛的跳动着,心潮无限澎湃……
“萱萱,你好美!”行云低头看着我,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让我原本饱满的酥胸更圆润,漂亮的乳沟尽览无疑……
光顾着看行云白皙的裸体,忽略了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在他眼里,亦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行云的呼吸异常沉重,他被欲望折磨,饥渴的吞着口水……
红唇轻启,我红嫩的小嘴含住行云腿间巨大的男性象征,轻轻舔,吸,唆,吮……
“唔……萱萱……太舒服了……我要你……”行云的大手按着我的脑袋,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炙热插入我喉中更深……
倏然,他轻轻推开我的脑袋,转而坐在枝干上,他让我再次跨坐在他的腿上,他腿间巨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领教过行云的勇猛,我有点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我的幽径还在隐隐作痛,可我的身体却好想‘要’行云,受不住,也得受。
“萱,你下面好湿了……”行云说着,大手按着我的臀部一用力,他巨大的昂扬毫无保留的插入我的紧窄的幽径内……
“啊……好痛……”我痛呼,“行云,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萱,对不起,我感觉我把你整个人都顶穿了……你太紧太小……我要动了……”
行云说着,一手按住树干支撑稳身体,一手托着我的俏臀上下用力,他巨大的昂扬在我体内深深的进出……
“嗯……呜……嗯啊……”我隐忍着幽径内被帅哥‘干’多了难耐的疼痛,攀附着行云结实的臂膀,随着他劲猛的律动一起摇摆……
这样‘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行云让我站起身,我站在枝干上,小手撑扶这向上延伸的粗大树干,行云从背后再次猛力贯穿我,巨大的男根在我湿润紧小的幽径内狂猛深插……
行云不断的粗喘着,我难耐的吟哦着,怀着怕摔下树的提心吊胆,享受着无比的刺激和销魂,我跟行云一同飞向欲望的天堂……
在树上激烈的缠绵了两个多小时,我跟行云都得到了深深的满足,天色渐暗,我跟行云穿好衣服,行云抱着全身无力的我,从树上一个飞身,动作优美,翩翩然降落在地面上。
会武功真好哦。我来古代好几个月了,依然不会半点武功,呜呜呜……
倚靠着行云宽阔平坦的胸膛,我出声说道,“行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帮你抢回江山,好么?”
“萱萱不是知道答案了么。”行云唇角含笑。
我抬起头,看着他绝美的笑容,“你没有带我出宫,反而留在宫里跟我极尽缠绵,是默认了吧。”
“是,萱萱很聪明。我不愿意你跟着我东躲西藏,天涯漂泊。”行云眼里闪过一丝冷凝,“不如,抢回龙椅!”
果然,不管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当过皇帝的男人,放不下江山,就算被T下台,依旧野心勃勃。
“嗯,那我留在宫里,敬候佳机。”我闷闷的道。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沉闷,行云关心的道,“萱,你不愿意吗?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想拿回皇帝宝座,我是为了你,让你过上安稳日子。江山美人若只能择其一,我选择的永远是你。”
可是如果两者都能兼得,你两样都要。
“没什么,我知道你对我的心。”行云对我的深情,我的内心是异常感动的,“只是,上次你冒充君御邪出现在太后的祥和宫后,君御邪对皇宫内排查得很严格,宫内不适合你隐藏,若是你躲在我的凤仪宫,依君御邪高强的武功,发现你不难,想到你又要出宫,我又要与你分开,我心里难过。”
“萱,与邪正面交手,我未必会输他,但皇宫大内高手众多,我必定寡不敌众。在宫外,即使我被人发现,依我的武功,保命是绰绰有余。我还是得呆在宫外。但,我保证,与你的分离只是暂时的,只要一得空挡,我就会来看你。”行云轻轻抚着我白嫩的脸颊许下承诺。
“好,我会等着你。”我不舍的抱着行云,行云亦紧紧的回抱着我。
唉,我今天‘偷吃’了三个超猛的帅哥,腿软身酸,我跟本走不动路了,行云以为是他一个人太猛的缘故,自责的道,“萱,对不起,我刚刚太不节制……”
“没事的,行云,你别自责,我自愿的。”我体贴的安慰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只能怪我今天偷人‘偷’得太多了。
可是,我怕今天不多偷点,要是君御邪真的把我灭了,我就没的偷了。有的偷,一次‘偷’个够本,准没错。
我没告诉行云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发现,说不想让行云担心是屁话,我怕君氏三兄弟要闹得天下大乱了。
“萱,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凤仪宫吧。”
“嗯好的。”我乖乖的点点头。
本来我是不想让行云冒险送我的,但我被猛男们‘操’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只好让行云冒险送送了。
行云送我回凤仪宫后,依依不舍中,我与行云再次分别。
泡在浴桶内,我舒服的洗着热水澡,浴桶外宫女青青细心的帮我搓着背。
我的思维陷入活跃状态,我对行云承诺了要对付君御邪,其实,我的内心并不想这么做。
这下可怎么办涅?古代的帅哥都这么深情,萱萱我又这么多情,说实在的,我很想狂吼,你们全都给我做小老婆吧?
可是这些帅哥貌似都想独占我,伤脑筋啊。
他们不多娶几个,让我分一个男人都不错了。呜呜……我还贪心个啥。
不知道君御邪此刻在做什么,想什么呢?
我不敢问,也不敢去找他。
他一定以为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我会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哪里小的我今天除了靖王又若无其事,怡然自得的‘偷’了两个人!
今天总共偷了三个哦,都是顶级暴帅的,成就ing。
我都佩服我自己的花心and大胆了。
今天晚上我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君御邪仍然没有半点风吹草动,他没来收拾我,我自己倒是沉不住气了。
我大吼一声,“桂嬷嬷!”
“老奴在。”
“摆驾承乾宫!”
“是,皇后娘娘。”
我雄赳赳,气昂昂,大有‘我偷人,你为什么不来收拾我的意味’,前往承乾宫找君御邪。
皇帝住的承乾宫门口,守门的太监挡住了我的去路。
“放肆!”我怒道,“本宫要见皇上,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本宫的去路!”
“娘娘饶命!”守门的太监咚的跪下地,“纵然给奴才千万个胆,奴才也不敢拦娘娘您的去路,实在是皇上他昨儿个下午就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搅,违令者斩,奴才也是碍于皇命……”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行了,有事本宫自会担待着。你若敢再拦本宫,本宫先砍了你的脑袋!”
守门太监颤抖的回道,“奴才不敢!”
我朝承乾宫内走了两部,想了想,对着身后的桂嬷嬷道,“桂嬷嬷,你在这等着本宫,本宫一人进去就行了。”
“是,娘娘。”
我大步迈入承乾宫,七拐八弯的来到君御邪的卧房。还没进房间,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卧房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而入。
房内酒味更浓,地上横七竖八的乱扔着大大小小的空酒瓶,看那空酒瓶的数量,最少有三四十个,不用说,瓶子内的酒一定全是君御邪喝的。
地上一片狼藉,一地破掉的酒瓶子碎片散的到处都是,君御邪平躺在地上,身体已经被酒瓶子的碎片划伤了多处仍不自知,他的手中,还抓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
天!离昨天中午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夜又半天,君御邪到底喝了多少酒?他是想让自己活活醉死吗?
我缓缓走到君御邪身边,君御邪身上华丽的明黄色龙袍早已凌乱肮脏,他的下巴上长满了的胡渣,使他原本绝色的俊脸看起来颓废不堪,让我震惊的是,他的眼角居然挂着两行清泪!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地上的这个男人哪里是平日英俊帅气的君御邪,我只看到一个颓废的烂酒鬼!
我曾听行云说过,君御邪被行云打残毒哑都没有哼过半声,现在,他却为了我流泪,可见,君御邪真的很在乎我。
而我,伤了他,伤得很深很深!
蹲下身,我的纤纤小手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泪,君御邪突然睁开眼,他的眼珠异常通红,眼神邪气诡异,蓄满了狂炽的怒火。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吼道,“说!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背叛朕?”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我呼吸困难,颈间疼痛不堪,出于自然反应,我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狠狠将他甩飞出去……
呯!一声,君御邪重重的被我砸到地板上,他深重的身躯压在地上酒瓶的碎片上,想都不用想,他的后背肯定很糟糕。
我的心头飘过一丝不忍,我并不想摔伤他,可我不这么做,会被他活活掐死。任谁,都会选择伤害他,保住自己的小命。
君御邪缓缓站起身,一脸威怒的瞪着我。
他的脸色白中泛青,火红的眼眸中盈满诡秘的邪气,他的神情看起来却异常的迷茫,似酒醉未醒,又似在做梦……
我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此时的君御邪根本不像个人,有点像在现代看鬼片时,里面演的丧尸!
意识到危险,我转身,拔腿就朝门口跑去,眼看就要冲到门边了,君御邪袖袍一掀,啪!一声,房门紧紧关闭。
我怕怕的回过身,背抵着门,恐惧的看着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的君御邪。
妈啊!鬼要来吃我了!呜呜呜……
君御邪身上被酒瓶子划破的伤口泠泠留着鲜血,但他似乎不感觉到疼,他动作僵硬的走到我面前,甚是迷惑的问重复着,“说,为什么背叛朕?……为什么背叛朕?……”
汗死!他到底是人是鬼啊?萱萱我很怕鬼滴说。
第77章
看他一脸茫然的神情,他到底处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不会是在梦游吧?
我鸭肠打颤,惊恐的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没有背叛你……”
“你没有背叛朕……你没有背叛朕……”君御邪喃喃自语着,我很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我没背叛你……”
看君御邪的神情,真的不清醒,我就骗骗他,貌似保命要紧啊。
“不!你们这对狗男女!君御清!你该死!你是朕的弟弟,你居然跟朕的皇后通奸!”君御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发疯般的狂吼。
我吓得双腿发软,君御邪现在比电视里演的神经病还可怕,呜呜……
趁着他精神不太清楚,我又想开溜,可还没走动一步,我却突然动弹不得。
该死,君御邪点了我的穴道!
郁闷,萱萱我怎么老被人点穴!
嘶!嘶……
君御邪有力的大掌几把撕烂我的衣物,我的玲珑有致的娇躯立即一丝不挂的裸呈在君御邪眼前,君御邪通红的火眸中除了无边的邪气,又升起一股疯狂的欲望。
我惊恐的叫道,“君御邪!你疯啦!你醒醒!”
“朕疯了……朕是个疯子……朕已经疯了!”君御邪又陷入自语状态,倏然,他蹲下身,一口咬住我白嫩咪咪上的樱红小点……
“啊!好痛!”我痛得泪水狂飙,“君御邪,你轻点,我乳头都快被你咬断了!”
君御邪唆吸着我被他咬伤的樱嫩小点,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那血,是我的!
乳头虽然不至于被他咬断掉,却真真切切被他咬伤了,呜呜……痛死我了。
君御邪理都没理我,径自在我全身各处又啃又咬,我痛得眼泪汪汪,“君御邪你这个变态,你是只狗啊?这么爱咬人!住手!不,是住口……呜呜……别再咬我了……呜……很痛滴说……”
我全身给他咬得青青紫紫,个别眼中的伤口还给他咬出了血!
“萱萱!你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君御邪自言自语着,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挤入我的幽径内狠狠抽戳,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对,是‘这里’,是‘这里’又窄又小,紧紧包容着朕……”
君御邪手指抽戳的力道很重,我痛得凝起秀眉,“啊……不要这么对我……你轻点……”
君御邪丝毫没听见般,仍猛力的抽动着手指,我无助的痛呼着,直到他认为够了,他才将手指从我紧窄的幽径内退出。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浅尝着指上沾着的蜜液。
他现在沉醉茫然的眼神,我直觉的他不是人。人哪会是这副鬼样。呜呜……萱萱我怕怕……谁来救救我……呜呜……
突然,君御邪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朝放中央的桌子走去,我被他扛在肩上,头向下俯视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君御邪的后背……
天呐!他的后背早已经被鲜血浸透,他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地上的碎酒瓶将他的后背划开一道道口子,他却不知道疼……
君御邪的肩骨抵着我的腹部,让我呼吸不顺畅,说话也断断续续,“君御邪……我好心疼你……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更怕你!”
君御邪没有回我的话,他将我放在桌上,让我玉腿大开,坐在桌沿,我的视线微仰,对上君御邪火红的眼珠。
我怕怕的立即垂下眼眸,现在的他恐怖如鬼魅,让我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萱萱……”君御邪呢喃着微俯下身,他性感的唇覆上我娇艳欲滴的朱唇,他的嘴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么一个醉得不像人的男人,他的味道却很甜,甚至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酒意熏人。
我看着他尽在咫尺的邪气眼眸,我的心中突然荡漾起一阵似水柔情。
此刻的君御邪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古墓中的棺材内与他激烈缠绵的情景,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单单因为他绝色的面孔,完美的身材,我就把他强奸了。
君御邪这个男人,我从来都看不透他,包括昨天,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我以为他很快回来找我算账,可是,他没有,反倒是我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红唇轻启,我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深深的缠吻着,他下巴上短短粗粗的胡渣扎得我有些生疼,不过没关系,吻了那么多帅哥,我还没被哪个帅哥的胡子扎过,感觉倒也蛮新鲜的。
唉,好吧,我承认,我并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其实我现在很心疼他。
君御邪咽喉吞着口水,他邪气的眸子中总算多了一抹温柔。
“邪,你清醒了吗?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我试图跟他沟通,可他依旧像没听见般,让我白费口水。
“你很疼吗?”君御邪迷惑的看着我,我很想点头,可是我被点了穴道根本动不了,只能乖乖的附和着他,“是啊,你弄疼我了。”
“你‘那儿’好紧好小,包容得我快上天堂般,可是你却好疼,你‘那儿’在流血,那是你纯洁的处子血,那血让朕全身好舒服……朕醒来,你居然大叫见鬼晕了过去,砸在朕的脚背上……朕调整姿势,爱你……用尽朕全身的力气爱你……你痛醒了……朕很心疼你……可朕停不下来……”
君御邪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我到现在才听懂,他不是在跟我对话,他是陷入我在古墓强奸他时的回忆里……
汗死,这什么状况啊!我无语问苍天。
“萱,你那儿还疼吗?让朕看看……”君御邪说着,他半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我的私处,羞涩的红潮袭遍我全身,明明知道现在跟君御邪对话是对牛弹琴,我依然忍不住娇呼,“邪……你别看我‘那儿’,好羞人……”
“萱,你‘那儿’好美……粉嫩嫩的,是世上最柔软最美的地方……”
君御邪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一阵酥痒感自私处袭遍全身,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芬芳的蜜液缓缓自紧窒的幽径内溢出……
我正享受着君御邪温柔的舔舐,君御邪却突然暴怒的狂吼,“你是朕的!朕从行云手里将你夺回来,你就只能属于朕!你从来都只能属于朕!为什么你要背叛朕!”
对不起,别的帅哥太优秀,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垂下眼睑,没有回他话,回了也是白搭,回个屁。
“你‘这儿’只许给朕爱,知道不?”君御邪猛扯着自身的衣服,他三两下将衣服除尽,露出完美修长的裸体,可他结实的身躯上血迹斑斑,全是拜那些碎酒瓶所赐。
我的心好疼,从看到他眼角的泪到现在,我的心就没停止过疼痛。
视线微垂,我发现君御邪炙热的男根早已经坚硬巨大,他巨大的昂扬上血管膨胀,宣誓着要爆发,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天啊!君御邪的男根此刻胀大得不像样,这么大,我怕插都插不进去。
君御邪走到我跟前,他巨大的饱胀对准我的幽径口,欲冲入,我害怕的低喃着,“不……不要……”
我好想逃,可我被他点了穴根本动不了,倏然,他腰间猛力一挺,巨大的昂扬戳入我体内,因为实在太大太长,他的昂扬才进出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填满。
“啊!”下体被强势入侵,我无助的娇呼,“邪,你太大了……不要……”
还没等我适应过来,他又是猛力一挺,我娇躯发颤,“邪,我好痛!停下……你太大,不能再进去了……”
君御邪第二次狂猛的用力,仍然只是又进去了一点点,我却快痛死了,他似乎发现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他一把将我抱起,走向大床。
君御邪让我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沿,我的俏臀正好对准了他巨大的男根。
“不!君御邪,这个姿势我不要!我会被你活活‘搞’死的!”我无助的哭喊着。
可君御邪根本不理会我,我径自将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他劲腰猛一用力,他硕大饱胀的坚硬昂扬全部进入我体内。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窄小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我痛得泪水直掉,“啊!好痛!……呜呜呜……”
“萱萱,你‘那儿’太紧太小,朕好畅快……”
君御邪说着,狂猛的律动腰身,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湿滑的幽径内狂猛抽送……
我感觉幽径已经被他的巨大撑到了极限,却依旧不够容纳那‘巨物’,可他却不顾我的承受力,硬是要我受,结果是他毫无保留的在我体内狂冲,我差点没痛死。
那种难耐的痛楚伴着被深深撞击的快感让我无助的娇呼着,“啊……嗯……邪……哪怕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前提是这样活活被他‘干’死。
淫秽的肉体拍打声,剧烈的肉体重装,这种姿势的极尽深入贯穿,让我又痛又爽,不堪承受,两眼开始翻白……呜呜呜……我快被他‘操’晕过去了。
突然,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巨大,我刚要松一口气,他的大掌钳着我的胯骨,固定我瘫软的娇躯,他巨大的昂扬对准我后庭的菊穴。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我害怕的大叫,“君御邪,你不能这么做!”
完全不顾我的惊呼,君御邪劲腰猛的一挺,他巨大的昂扬冲入我后庭的菊穴内……
“啊!好痛!痛死我了!”我全身不停的轻颤,眼泪不停的狂流,“你这个疯子,离开我的身体……”
真的太痛了!比第一次幽径被操还痛!
我从未被人开启过的后庭小菊穴被君御邪猛然入侵,菊穴承受不了君御邪的巨大,小小的菊穴被君御邪的巨大撑得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刺激了君御邪的眼。
“呼……”君御邪粗吼一声,他红色的火眸中盈满狂炽欲火。
他的巨大疯狂的在我菊穴内抽送起来,力道之猛,让我整个人不停的前后颤抖,可是他的大掌如钳子般固定着我的纤腰,被点了穴动不了的我,只能让他疯狂的猛‘操’……
君御邪的巨大先前操了我的幽径,他的巨大上沾了我幽径内透明的蜜液,这蜜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巨大方便的在我后庭内狂猛抽送……
“呜呜呜……天啊……嗯……太痛了……邪……我不要了……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你发神经……后面好脏的……不准这样……呜呜……啊……轻点……嗯……”
我哭的哑了嗓子,却忍不住不停的媚叫,君御邪像机器般不停的在我体内狂插猛操,我痛哭着娇吟,他低嘎的粗喘,交织交叠……
他‘操’的实在太猛太狂,我实在受不了这痛楚的折磨,双眼一翻白就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君御邪巨大的炙热依旧在我的后庭的小菊穴内狂猛抽送……
好几次,我被君御邪操得痛醒,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君御邪担忧的眸光。
“啊!”我轻移个身,却痛得蹙起了眉宇。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疼,貌似我被君御邪性虐待后伤痕累累啊。
“萱萱,你没事吧?”君御邪心疼的看着我。
“你他妈废话!我全身都疼,你说我好不好?”我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想快散架似的,尤其后庭搞得就像虚脱了。
我掀开被褥一看,我没穿衣服,雪嫩的娇躯上遍布青青紫紫咬伤的痕迹,看得出来,君御邪已经帮我上过了药。因为我白嫩的肌肤上涂了一层透明的凝膏。
再环顾一下房内,房中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我昏迷前的肮脏狼藉。
我挣扎着坐起身,君御邪体贴的扶我坐起,他将枕头竖起,让我背靠着枕头,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将自己赤裸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君御邪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他一脸的自责。我望进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旧剔除不了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邪气。
勉强移开视线,我呐呐的问,“我身上的伤,是谁帮我上的药?”
“是朕。”君御邪自责的看着我,“萱,对不起,前天朕伤害了你。”
“前天?你把我操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记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昏过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气氛的问。
“朕连着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话。
汗!君御邪这个贱男人铁打的啊!这么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吧!算算时间,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操了我一夜,我昏过去后昨天到现在休息够了。可我的身体还这么疼,你怎么下的了这么狠的手?”我楚楚可怜的质问他。
“萱,对不起,当时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脸苍白,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着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你都没有向我道过歉,永远你们邪气高傲,原来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阵抽痛。
“萱,朕是人,人总会变。利用你夺回龙椅是最快的方式,却不是唯一的方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时间可以再来,朕永远都不会选择伤害你。”
我难过的轻轻闭上双眼,调整下心绪,尔后难过的望着他,“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前天,你……不像个人……告诉我,你前天怎么会那样?”
“朕也不知道,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而你却突然出现在朕的梦中,虽然触感异常真实,朕却分不清是梦是醒,潜在的愤怒让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的大掌抚摸着额际,看得出,他宿醉刚醒,痛苦难当。
说来说去,君御邪是因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丧失了心神。
我的心无法言喻的抽痛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将君御邪拥入怀里,君御邪倒抽一口气,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开他的外衣,发现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碎片划伤的伤痕根本没处理过,好多处伤口都化脓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吗?这么漂亮的身体,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痛的惊呼。
“萱,朕没事,让朕抱着你……”君御邪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此刻的他就像个无助惹人疼的孩子。
静静相拥了一回,我的纤白小手轻抚着他绝色的脸颊,指腹轻轻磨沙着他下巴扎人的胡渣,“邪,你好帅的,把胡子刮掉吧,我喜欢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变成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叫御医来为你清洗伤口,上药,好么?”
“萱,你别抛弃我好吗?”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漆黑的眸子无助的看着我,我一阵心动,轻轻点个头,“好,我不会抛弃你。前提是你乖乖让御医处理伤口,把胡子刮了,变回超帅的你,行么?”
“朕都听萱萱的。”君御邪点点头。
“来人!”我沉喝一声。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名太监,“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体不适,去传御医。”
“是。”
没到两个小时,君御邪身上的伤就被处理包扎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胡子,换上一袭华丽的龙袍,又回复了昔日绝色俊逸的风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扎的同时,唤来宫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袭白净的罗纱裙。让宫女帮我弄了个漂亮的发型,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早膳后,便前往御花园散步。
御花园中百花妖艳,曲径通幽,清风微拂,就连空气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并排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我们很沉默,各怀心思。
小道两方皆是各色美丽的奇花异草,景致再美,对于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也是徒然。
我停下脚步,屏退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轻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与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属实,臣妾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臣妾想知道您会如何处置臣妾跟靖王。”
第78章
“萱,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君御邪双拳紧握,尔后慢慢松开,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流落下来,他白皙的俊脸上痛苦异常,明明他只说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仿佛要了他的命。
“你……你说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君御邪,“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桀骜邪气的男人,一个掌管天下的帝王,你的弟弟跟你的皇后通奸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朕介意得发狂,介意得心都痛碎了,可是……”君御邪深情地望着我,“萱,朕爱你。很爱很爱,哪怕你背叛朕,朕还是爱你。一个是朕的三弟,一个是朕深爱的女子,得知你们背叛朕,朕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可是,朕不能失去你,唯有痛心接受你。”
两行清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缓缓滑下.我哽咽地道,“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朕怪你,可是朕更怪自己不够好。若非如此,你又岂会背叛朕。是以,今后,朕发誓.朕只会对你曼好。”君御邪一脸的认真,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的是坚定。
我扑入君卸邪怀中失声痛哭,抱着他精瘦的颀长身躯,我似有千言万话要对他说,却化作了那深情的一声,“君御邪,我也爱你!”
“萱萱,朕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如此真挚的一声,让朕等了好久好久。”君御邪全身轻颤,感觉得出,此刻的他,很激动。
他的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诱哄着,“萱,别哭哦,你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嗯,我不哭。”我抽噎的止住哭泣,仰首看着君御邪超帅的绝色面孔,我看痴了,君御邪亦是温柔的回望着我,他拭去我脸上的泪,喃喃道,“要是萱萱这次能怀上三弟的孩子就好了,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讶异的瞪大了眼。
“萱,朕记得你曾羡慕的说过,当太后的派头好威风,若是要当太后,就必须有王位继承人,而朕,无法给你孩子……”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朕原谅你,如若此次你有了孩子,朕会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将朕的江山传给他,让朕的萱萱做太后……”
“你……”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刚刚才停住的泪水再次溢出,“我给你的惊天绿帽,你忍。仅仅因为我想当太后,你就让我当太后,我要是跟别的男人有小孩,你居然要待如亲生,我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给我?”
“是,只要萱萱要,朕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君御邪说的没有丝毫迟疑。
“天啊!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爱我太深太深,我怎么回报得了你?”我紧紧抱着君御邪,泣不成声。
君御邪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再坏,也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养啊。尽管他没生育能力,我也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不想要小孩子,每次跟帅哥们‘办完事’后,我都会喝下防胎药,在我不愿意要小孩的前提下,我根本不会怀孕。
“朕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愿意让朕好好爱你就成了。”君御邪低沉的嗓音韵满深情,他用力的回抱着我,我没看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止要让你爱,我也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在君御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我许下了承诺。
“好,朕记住了,朕的萱萱只爱朕!”
“嗯,我以后只爱你……”我郑重的点点头。
隔天,我的月信很准时的来了,预料之中,我没有怀孕。
君御邪白天忙着国家大事,而我时不时的陪在他身边,这几天到也过的正常甜蜜。
在我来月信不方便‘爱爱’的这六天,君御邪每天晚上都回来凤仪宫陪我安睡。
但我发现了个细小的问题,隔个三天,君御邪就会消失一阵,大约晚上七点不见人影,到半夜十二点又回到我身边,他回来后脸色苍白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只说有点累,让我别多问,就抱着我睡下了。
难道是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可他体内的毒不是七天才发作一次吗?
我觉得事态有问题,就让人唤来了太医穆佐扬。
穆佐扬清俊的身影走进大厅,单膝跪地,不卑不亢的道,“下官穆佐扬,参见皇后娘娘。”
我坐在椅子上轻轻啜了口香茶,淡淡的道,“穆太医免礼。”
“谢皇后娘娘。”穆佐扬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不知皇后娘娘传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我要问的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轻轻一挥,随侍的太监宫女们全部退下了。
我担心的问,“穆太医,本宫想知道,皇上体内的蛊毒怎么样了?”
“萱,皇上体内的蛊毒日趋严重,现在已经到了三天毒发一次的地步。”
穆佐扬走到我面前,很自然的想摸摸我柔嫩的面颊,我向旁侧移了移身,避开了他的碰触,穆佐扬的大手落了个空,他表情变得僵硬不自然。
一层黯然袭上穆佐扬幽黑漂亮的眸子,他被我的举动伤到了。
呜呜……我居然伤了帅哥的心。
我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君御邪只爱他一人。
萱萱我决定改头换面,为君御邪放弃其他的帅哥。
我尴尬的站起身,莲步移至大厅中央停住步伐。
我背对着穆佐扬,继续问着君御邪的事,“可不可以想办法治好皇上的病?”
“只有皇上的亲骨血降生时,从新生婴儿肚脐上剪下多余的那截脐带,配合药物煎来服用才能解除皇上体内的蛊毒。奈何中此毒的人已经基本没了生育能力。”
“那,减轻病情的方法有吗?”我依旧不死心。
“有,只要皇上能有亲骨肉,哪怕只是他亲骨肉的血液,对皇上都会有莫大的帮助。”
“你这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嘛。”我翻了个白眼,“穆太医,你说中蛊毒之人只是基本没有生育能力,是不是还是可能有的?”
“除非是奇迹诞生。据下官所知,中了‘喋血虫蛊’的人,不论男女,至今没有一个留有后嗣。”
这个答案让我的心凉了。
我难过的闭上双眼,“皇上下次毒发估计在什么时候?”
“回娘娘,应该是三天后的晚膳时分。”佐扬继续道,“下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提了,就直说吧。”
“中蛊之人若是能保持七天才毒发一次,并无生命危险,但皇上他体内的蛊毒已经三天发作一次,恐怕……”穆佐扬欲言又止。
听了穆佐扬的话,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回娘娘,依下官推断,恐怕皇上他活不过三个月。”穆佐扬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惋惜。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内心无比沉痛。我不想,也不愿意失去君御邪!
“萱,别难过……”穆佐扬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中了‘喋血虫蛊’之后,毅力再坚韧的人也没撑过三年。皇上中此蛊毒至今,已经有三年零一个月了,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潸然泪下。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君御邪的身体状况,我就会对他好一点了。
君御邪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呜呜……
“萱萱,我不说,是因为皇上他不让我说。你知道么?皇上他爱你,可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本来不想利用你夺回皇位,但他怕他的身体有一天突然支撑不下去了,皇位却仍旧没从祁王行云手中夺回来,那么他所受的一切苦楚都白费了,是以,他忍痛利用你。”
“他在搞什么?‘喋血虫蛊’这么可怕,他为什么选择服这么恐怖的毒?”
“这就是皇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他的江山,他一定会夺回来。皇上他曾说过,如果又残又哑的做只缩头乌龟过一生,他宁可受尽蛊毒的折磨换取短暂的性命,夺回他应得的。”穆佐扬叹息着摇摇头。
“我明白了。”我轻轻挣开穆佐扬的怀抱,退离他三步远,看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我难过的道,“佐扬,本宫是皇后,你身为臣子,皇上他余下的日子不多了,我们就做好皇后跟臣子该做的事吧。”
穆佐扬俊脸惨白,“萱萱,你可知,一日不见你,我思之如狂,两日不见你,我形同枯槁……既然萱萱你这么决定,佐扬就当一个好臣子,佐扬可以强忍着不越矩碰你,可是有机会时,你不要拒绝我远远的看你一眼,好吗?”
我很想拒绝,开始看着穆佐扬超帅的面孔,拒绝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我轻轻颔首,“好。”
“萱……”穆佐扬的眼里多了丝欣慰,“如果皇上哪天英逝,我们……”
“不!他不会死!”我直觉的打断他,“君御邪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的!”
听了我的话,穆佐扬高大的身子一震,他肯定的道,“萱萱,你爱皇上。那么我呢?你曾说过,你爱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性伴侣?不止,佐扬,我喜欢你,深深的喜欢。有人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我张颖萱是个博爱的女人,我的爱,太多情。”我苦笑这说了实话。
“我明白了。”穆佐扬脸色苍白的点点头,“皇后若无他事,穆佐扬告辞。”
他叫我皇后,没叫我萱萱,我身体一僵,那就保持距离吧,“等等,本宫想知道皇上在哪治疗蛊毒?”
“皇上治疗时不宜旁人观看,皇后还是别问了。”
哼,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我玉手轻扬,“你下去吧。”
“是,娘娘。”
看着穆佐扬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他的背影异常沉重,原本矫健的步伐甚至有点踉跄不稳,我的心深深纠痛了。
穆佐扬,你还是别爱我吧,爱我,注定要心碎。
三天后,我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晚膳,君御邪就推说有很多奏折要批,匆匆离去了。
我心里清楚,快到君御邪蛊毒发作的时间了,他不愿意我看到他病发时的脆弱,避开了我。
我没有跟在君御邪身后,因为君御邪武功高强,我跟着他,会让他发现的。
君御邪走后不久,几名大内侍卫前来见我,“参见娘娘。”
“皇上人在哪儿?”我淡然的问。这几名侍卫都在这个时辰当值巡逻,我让他们暗暗注意了皇帝的行踪。
“回娘娘,皇上他进了御药房后方,穆佐扬太医的单独院落。”
“很好,带本宫去。”
“是,娘娘。”
我跟在侍卫后头,朝穆佐扬在宫中的独院走去,刚到院子里,见转角处一件偏僻的厢房门口站了八名禁卫军,我心知君御邪应该在房中。
看到我,八名禁卫军恭敬的向我行礼,“属下等,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在里面?”
“是的娘娘。”
“本宫要进去,你们让开。”
“皇上他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搅,违令者斩。”
“哦?这么说你们是想斩本宫喽?”我挑起黛眉。
“属下等不敢。”
“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们放本宫进去,本宫保你们安全。其二,本宫现在就让人砍了你们的脑袋。挑吧。”我冷笑。皇后的派头,该耍时就得耍。
八名侍卫面面相觑,很快就让开了一条道。
考虑到君御邪是在里面治疗蛊毒,不宜太多人打搅,我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吩咐,“本宫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守在这里,不得再让人进来。”
“是,娘娘。”
推开房门,里头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卧房,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的视线停在角落处的一幕垂帘。
垂帘后应该别有洞天吧。
缓缓移步,掀开垂帘,入目的是一间偌大的内室。
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九角铁鼎,下方烧着旺盛的柴火,加热着鼎中的热水,两名小太监正将鼎中的热水用木瓢舀到旁侧的浴桶中,看来,待会君御邪需要沐浴。
看到我,两名小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轻轻一摆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
一扇八折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挡住了我的视线,硕大的屏风讲室内分成了两半。
透过屏风,隐隐还看得到人影在晃动。我的心头一紧,知道那晃动的熟悉人影一定是穆佐扬。
转过屏风,几个一米来高的低矮木架放在一旁,木架上摆满瓶瓶罐罐及针灸用的银针。
屏风后的面积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约五十公分高的巨大长方形白床,看那床的材质,应该是价值连城的白玉。在床的四个角处,有四根特定的粗大圆木柱。
君御邪双目紧闭,看得出陷在昏迷状态,他全身赤裸,受教呈大字型摊开,手腕脚腕上都被套着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床角的四根圆柱子上。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帝王,居然像个囚犯一样被锁着,我的心一阵阵的疼。
穆佐扬赤裸着上身,正在烛火上烤银针,我激动的走过去,怒道,“天啊!他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将皇上锁起来!”
“皇后?”穆佐扬讶异的抬起头,似是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眉头淡凝,“你果然熬不住,还是来了。皇上他武功高强,哪怕下官点了皇上的穴道,他在昏迷中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依旧会激烈挣扎。为了防止皇上他弄伤自己,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难受的点点头,“既是如此,穆太医继续吧,皇上就交给你了,本宫不打搅你。”
“皇上体内的蛊毒无法清除,下官无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穆佐扬黯然的道。
此时,君御邪发出一阵低低的闷哼,我转过视线朝他看去,见他全身惨白如纸,四肢不停的用力拉扯着粗重的铁链,铁链与玉床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很痛苦,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悲号。他在死命的挣扎,倏然,他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痉挛,骨骼清脆的发出咯咯声响,他原本就白净的肌肤几近透明……
看着君御邪无比痛苦的神情,我的心痛得流血,恨不得代替他受这磨人的痛楚。
穆佐扬见状,迅速将一团干净的白布塞入君御邪嘴里。我明白,穆佐扬这么做,是怕君御邪在极度痛苦之下咬伤舌头。
我走到床边,白嫩的小手握住君御邪紧握的拳头,却发现他全身寒冷如冰,他沈霞睡着的大床散发着阵阵寒气,穆佐扬曾说过,古墓中的棺材寒气最重,最适合催动蛊虫嗜血啃肉。
现在皇宫里为君御邪治疗,亦让君御邪睡寒气甚重的玉床,只有一个原因,以毒攻毒。
似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君御邪缓缓张开了眼,他的眼眸通红邪气,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君御邪朝我轻摇着脑袋,嘴里塞着布条,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我知道君御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他不想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泪水自我的眸眶泠泠涌出,我抓着君御邪拳头的双掌更用力,“邪,我不走,不管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君御邪沉痛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火眸暴眼,痛苦凄惨的悲鸣,他全身的骨骼僵成大字型的直线,他惨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下居然开始有了异动,跟米粒般差不多大小的黑色蠕虫慢慢游走于他的皮肤下,就连君御邪此刻呈软绵状态的男根跟不能幸免于难,难怪他没有生育能力。
我清晰的看到,那些小虫子正在吸君御邪的血,喝君御邪的肉,而且数量越来越多,几乎遍布君御邪的全身……
君御邪白皙的皮肤内全是黑色的小虫子在游走,一眼看过去,就像一张半透明的薄纸压着无数只乱窜乱跳的蚂蚁。只是,君御邪皮肤下的黑虫比蚂蚁大得多,密密麻麻,肆意游动,异常恐怖!
君御邪正在被皮肤里的蛊虫活生生的吃血啃肉,这到底是一种怎生的痛苦!我光是想想都怕死了!
呜呜呜……我就是看到恐怖片里的僵尸,也没这么惧怕!
第79章
我看的头皮发麻,原本握住君御邪大掌的小手吓的缩回,心中又惊又怕,亦为君御邪心痛担忧。
君御邪疼得全身冷汗直流,终是闷哼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娘娘请让开!”穆佐扬脸色发白,急急的出声。
怕影响穆佐扬施救,我赶紧乖乖的站在一旁。
穆佐扬在君御邪周身各处扎了十几枚拷过的银针后,他执起一枚侵过药水的金针,在君御邪的中指尖上扎了一个小针口,金针上药汁的香气引得那些小黑虫向针口游来,一只接着一只,从君御邪中指尖上被刺开的针口慢慢游出……
穆佐扬早将君御邪的手腕拉伸至床沿,让他被金针扎过的中指悬空,那些从君御邪中指的针口出游出来的小虫子全部掉进了穆佐扬事先准备好放在地上的药坛子里。
随着黑色的小虫子一只一只的掉进药坛里,昏迷中君御邪痛苦的表情稍稍减缓。
我站在一旁看得眼泪汪汪啊。
痛苦的稍缓让君御邪再次张开眼,他的嘴被穆佐扬用布条塞住说不了话,他睁着火红的眸子担忧地看着我,我竟然清楚地明白他眼神的含义,他在用眼神告诉我——萱,别哭,你哭,朕会心疼!
他被蛊虫肆虐的时候,生不如死的时候居然还关心我,君御邪,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以后,我张颖萱为你专情,我的身体只让你一个人碰!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的泪水更加肆意狂流,我想靠近床边,穆佐扬缺适时阻止我,“请皇后娘娘离床边三步远,任何一个从皇上体内窜出的蛊虫碰到人体就钻,若一不小心,下官怕娘娘也会中蛊!”
我双手紧紧交叠,愣愣地站在三步开外,泪眼模糊地看着君御邪受苦。
三天啊!君御邪现在每三天就要受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是我的话,我宁愿一头撞死得了。
我的心痛的血流潺潺,我帮不上君御邪一点忙,深深的无力感快将我逼疯了!只要一个小孩,只要君御邪有亲骨肉,就能解除这可怕的蛊毒。
如果君御邪有生育能力,只要能让君御邪恢复健康,我愿意为他生十个八个孩子。
君御邪看着我不到一分钟,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再次昏了过去。
曾经,不管是又残又哑的他,还是能言能走后的他,永远都是那么邪气,那么俊逸十足,帅的没天理,酷的没道理!此时的他,却是何其的脆弱!
我静静站在一旁,泪水干了再流,流了再干,再流……
穆佐扬点了君御邪的穴道,让君御邪在昏睡中不能动弹,好让君御邪中指的针口游出的黑色蛊虫能直接掉进药坛子里。
同时,穆佐扬不停地往君御邪周身各处施着银针,每一针下去,昏睡中的君御邪都痛苦难当,那些不肯受药香诱惑的也被银针逼得只能游出……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君御邪的皮肤里看不到蛊虫在游动了,地上盛着蛊虫的坛子几乎有大半坛之多,穆佐扬终于轻呼出一口气,沉喝道,“来人,把皇上抱进浴桶!”
“是,穆大人。”
屏风外的两名小太监立即走了进来,他们熟练地解开君御邪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将君御邪抬到屏风外早已被好热水的浴桶中。
两名小太监将几包粉末倒入浴桶中,桶内顿时散满了清香……
我站在浴桶边,看着君御邪惨白的面孔,心痛到无以复加。
穆佐扬走到我身侧,缓缓开口,“等浴桶中的水完全变黑后,皇上体内的蛊毒就暂时得到控制了。可惜,蛊毒无法根除三日后,皇上体内又会生成无数蛊虫……”
“辛苦穆太医了。”我沉痛得道。
“下官为人臣子,却无力为皇上根除蛊毒肆虐,是下官的失职。”穆佐扬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禁自盯着浴桶内的君御邪,腾腾的热气蒸蕴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他俊眉轻凝,五官虽然苍白,却已就那么绝色俊逸,那么帅气迷人。
看着君御邪不佳的气色,我的神情是痛楚的,而此时的我,却无心注意,穆佐扬看着我的眼神亦是无比苦痛。
“嗯……”君御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悠悠醒来,看到浴桶边的我,他一愣,痛苦地道,“萱,你为什么要来!朕不要你看到朕毒发时恐怖的样子,朕不要将最丑陋的一面摆在你面前,朕不要……”
我伸出小手抚着君御邪苍白的容颜温柔地安抚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中依然绝色帅气,我要你快点好起来,跟我一起过快乐的日子。”
我的话让君御邪漂亮的眼眸中蓄了一层雾气,他轻轻闭上眼,似在闭目养神。
就这么静静地,我专心的看着君御邪帅气的脸蛋,穆佐扬深情的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时间悄悄过去了两个小时,浴桶里的水渐渐变浑变黑。
“差不多了,为皇上另行沐浴更衣!”穆佐扬对着两名太监吩咐。
“是,穆大人。”
两名小太监将君御邪抱入另一个盛满干净热水的浴桶内,穆佐扬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向皇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君御邪此时睁开眼,轻声地说道,“萱,你先回凤仪宫吧,朕沐浴完就过去。”
“不,我要陪着你,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接过小太监手中干净的布巾,温柔地为君御邪擦拭着后背。
“恩。朕拿你没办法。”君御邪无奈地点点头。
君御邪沐浴完以后,小太监伺候他换上一袭干净的明黄色龙袍,整装完毕,小太监背着君御邪前往凤仪宫。
我诧异的看着君御邪,君御邪回我一惨笑,“萱,朕现在身虚体弱,暂无力走过去了,
“那……你原来治疗过后,是怎么来凤仪宫的?”我的心缓缓下沉。
君御邪苦笑着道,“为了不让你担心,朕只让人背朕高凤仪宫门口,就自己强撑着走过去的。还好,朕每次治疗过后都已经深更半夜了,没什么人看见,不然,朕还真是一个丢脸的皇帝。”
“你说错了,你是最帅的皇帝。”我淡笑的纠正他。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萱萱不嫌弃朕就好。”
“你是皇帝吖,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嫌你。”
“萱萱就会贫嘴。。”
“呵呵,走吧。”
我率先走在前头,让门口守着的侍卫跟宫女和太监先撤走,免得让他们看到君御邪的糗样。
一路走到回凤仪宫还真没见到什么人,因为君御邪让背着他的太监避开了巡逻的侍卫。
回到凤仪宫,个别没睡的太监宫女们诧异的看着皇帝居然让人背着,我扰扰头,笑笑地解释道,“皇帝他不小心扭到了腿,不必大惊小怪。”
我这么一说,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都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回到我的卧房中,屏退随侍的太监,我关上房门,一回身,却发现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黯淡愤怒的目光,他在愤怒什么?
我看了看大床,床上的被褥是新的,莫非他在气愤数日前跟靖王在这偷情。
再细看,君御邪的眸光邪气不失温柔,是我看错的吧?
君御邪朝我招了招手,我缓步走过去坐在床沿,他取下我发间的玉簪,任我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的头发,轻声问,“萱萱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真的不介意我偷人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缓兵政策。
我淡笑,“在想你现在能不能跟我‘那个’?”
虽然君御邪基本上不可能有孩子,我却依然不死心。只要跟他多‘做’几次,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好的。
君御邪一愣,附在我耳边呵气诱惑,“你在上面就行。明早等朕休息够了,再换朕在上面。”
我抱着他虚弱的身体,直接吻上他略显苍白的双唇,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要他!
衣服一件件扔出床帐外,很快我和君御邪已然全裸。
君御邪的裸体结实修长,让我完全无法将他蛊毒发作时的恐怖模样跟现在他完美无瑕的体魄联想到一块。
因为刚沐浴过后的原故,他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体香,很好闻,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我细细的抚摸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指下的触感,滑嫩舒畅,令我爱不释手。
君御邪的大掌贪婪的捏着我胸前白嫩饱满的玉峰,他漆黑的眸子渐渐转变成红色,欲望的饥渴呼之欲出。
我柔嫩的娇躯压在君御邪修长的裸体上,我的朱唇一寸一寸膜拜着君御邪白净的肌肤,缓缓地……缓缓地……
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到他双腿间,我晶润的红唇含住了君御邪硕大的男根。
君御邪舒服的浑身轻颤,无法抑制的轻声呢喃,“唔……萱萱……”
我吮住君御邪的男根轻轻舔邸吸弄,他本就已然巨大的男根更加饱胀。
君御邪的大掌搂着我的头,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插得更深,他的男根一下一下顶着我的喉咙,君御邪不停地颤抖抽气,舒服地叹息着,能让他爽,我的心潮亦掀起一阵满足感。
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低嘎地道,“萱,朕受不了了,朕要你,满足朕吧。”
“嗯。”我柔顺的点点头,玉腿横跨过他的腰际,玉手执起他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俏臀慢慢下移,他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划入我体内。
“唔……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握住我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向下一用力,他巨大的男根尽数插进我雅嫩湿热的幽径……
“啊……太大了……这个姿势进去得好深……”我不适的凝起眉头,“邪……我辈你顶穿了……顶得好深……好痛……”
“呼……”君御邪半眯着火红色的眸子,“萱,你里面好小好烫……朕好舒服……朕顶到了你的最深处……你不够容纳朕,却节节后退,给朕无尽包容……”
君御邪的大掌开始带领着我的柳腰一上一下的用力,我深情地看着他依旧苍白的绝俊容颜,我发现,我好爱他。
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的男人,我愿意自己只给他碰。花心多情了这么久,我是该收心了。
其实,这与花心的时间久不久没有关系,为君御邪专情,仅仅因为他值得我的爱。
或许,我对君御邪的爱,不亚于他对我的爱,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我疯狂的摇动着纤腰,让君御邪的巨大男根不停地在我紧实的幽径内狂猛进出……
室内淫秽的肉体冲撞声不断,君御邪低低地粗喘着,“萱萱,朕好舒服……你太美好了……唔……萱萱……”
“嗯……啊……邪……我爱你……我以后只让你碰我……嗯……”
激烈的欢爱中,我不断的娇喘吟哦着,想到他不久于人世,我的律动更凶更猛,让他爽的快成仙……
我的承诺让君御邪火红的眸光中蕴凝了无限柔情,他握住我柳腰的大掌更为用力上下带动,我的幽径,狠狠地,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
“啊……你太大太长了……“太过狂猛用力的深入,让我的幽径被他顶的又痛又舒服,可我要他,疯了般的要他!
君御邪浓重的粗喘着,此刻,我们相融在一起的不知身,连同心,都深深与彼此融合在一起,身体无比舒畅,身心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激情过后,我颓然地趴在君御邪身上,细细感受着君御邪留在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种子,如果能为君御邪生个小孩就好了。
君御邪轻轻抱着我,气息微喘,我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改而侧抱着他,担心地道,“邪,你还好吗?”
第80章
“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注视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啃”。
***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皇上日理万机,有时候脑袋秀逗了也正常。”
“何谓秀逗?”君御邪不甚明白地挑起眉。
就你脑子生锈了,不懂啊?
那我很好心地解释给你听,“皇上您忧国忧民,处处为苍生百姓着想,以致太过疲累,再加上大臣们的单一意见让皇上您先入为主,一时间没想到。”
“原来如此。”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无比赞赏,“朕真没想到,皇后不仅才貌惊世,亦是治国贤才。”
“谢皇上赞赏。”我细细地分析着,“皇上,其实道理很简单,灾民暴乱是为因他们无家可归,无粮可吃。纵然官府救济再及时,总有人吃不上饭。皇上兴修水利定然缺乏人手,可让灾民中不少人充当临时工,给他们工钱,也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住。开仓施粮,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儒,不至于饿死,为他们寻个暂时居所,对朝廷来说并非难事。臣妾相信朝廷助灾民们重建家园后,百姓日子定会回复安康富饶!”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的纤腰,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看了下窃笑不已的宫女太监们,嗔道,“皇上,他们都看着呢。”
“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让他们知道朕宠你爱你是应该的。”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倏然脸色一敛,“不知皇后认为这几本奏折该如何处理?”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致上是这样。
一名大将曾经为祥龙国立下汗马功劳,行云篡得皇位后,这名将军忠于行云,行云下台后,这名将军自然成了君御邪的眼中钉。
君御邪要斩这名大将,有不少朝臣却联名上保,让君御邪念其旧功,网开一面。也有朝臣认为如此逆贼该杀一儆百。
“区区小事。”我轻瞥嘴角。这事的决策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一挥,在场的太监宫女们全会意地退下。
我淡淡道,“臣妾认为可作两项择措。这名将军如此深得人心,想必是名可造之材。他因为当时皇上您又残又哑的境况,行云又是个治国良才,是以,为国为民,被迫就范。其一,皇上您不但不斩他,反而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感念皇恩浩荡,将其收服,皇上您可得一个绝佳良将。其二,予以究罪,却罪不致死,以儆效尤。明里饶他,暗地里,皇上您怎么做是您的事。”
君御邪震惊不已地看着我,“朕困扰多时的两件大事,居然被皇后随意解除,萱之奇才,朕深深折服。朕原本以为此将员忠于行云,你会念在行云的旧情,叫朕网开一面,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就事论事。”
“皇上,妇人之仁,岂能办得成大事?办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不畏过程,只论成败!”我连珠带炮,句句有礼。
像他君御邪,如果不是利用行云对我的深情,掐着了行云的弱点,以行云的才智,君御邪想光明正大抢回皇位也不容易。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君御邪,皇帝就是皇帝!皇帝下令当事人不得外传,全祥龙国又有谁会知道他抢回龙椅的卑鄙手段?没有。
哪怕是知道,谁又敢说皇帝半句不是。
“萱萱这番话大义凛然,气势辉宏,恐怕男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朕相信,若萱萱坐在朕的位子上,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那是,我张颖萱从小就被当成张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管理方面,绝对是个优秀人才。
我静看着君御邪,“皇上您别忘了,臣妾本来就是……”
“萱……”君御邪指尖轻点上我的绛唇,“朕不管你以前是‘女儿国’的皇位继承人也好,是别的领袖人才也罢,你现在只是朕的皇后,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吗?”
干!这么霸道。要是我找得到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老娘鸟都不鸟你。
狗屁女儿国继承人啦,那只是萱萱我花心找的借口。
虽然我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这里毕竟没有冰箱,没电视,更加没电脑……咱来这久了,貌似也习惯了,但就是免不了怀念现代的高科技啊。
唉,咱也只能怀念而已,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啊。最优秀的领导,通常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
我乖乖地点个头,“皇上您是天,是臣妾的天。皇上您是地,祥龙国的大地。天跟地都是您,臣妾还能往哪飞呢。”
“贫嘴,萱萱真会说话。”君御邪笑逐颜开,邪气的眼眸中盈满喜悦。
貌似好话人人爱听,不外乎超级大帅哥啊。
“呵呵……”我干笑两声,转眼看向其它一堆凌乱的奏折,“皇上您还有这么多折子没批完吗?”
“是啊,奏折,源源不断,不会有批完的一天。”君御邪感慨。
“身在皇位,居高临下,决策万民,掌管天下,有得必有失。”我云淡风轻地道,“皇上您选择的是得,至于失去的部分……”
“朕也找回来了。”君御邪接下了我的话,“朕只是曾经失去了你,但现在,已经找回了你。”
“不错,谁让你才高八斗,相貌惊世。只要没瞎眼的女人,包准各个都挑你。”我不轻不重地在他白皙的帅脸上捏了一把。
君御邪轻轻拂了拂脸上被我掐下的地方,他语气冷凝,“朕不喜欢被人挑。只有朕挑人。”
靠!一句话不得你意,就想翻脸啊?懒得理你。
此时,王公公匆匆走进来,对君御邪行礼道,“皇上,太后请您前往祥和宫一趟。”
君御邪淡挑浓眉,“哦?母后可让人说明是何事?”
“回皇上,未曾明说。”
“好吧,朕这就过去。”君御邪看着我问道,“萱,你愿意一同前去吗?”
“皇上去吧,太后又没找我。”我懒得走路,让人抬着去又不像话。
“那萱萱在这等着朕,朕去去就回。”
“好的。”我轻颔首。
君御邪走后,我无聊坐在御案前的龙椅上,没事情做嘛,当然就要找事做。
很自然地,我执起毛笔,一一代君御邪批阅他没看过的奏折。
殿外一名看门的小太监见我的举动,讶异地瞪大眼,悄悄地离开了会,又折回,若无其事地继续守着殿门。
须臾,守门太监细长的高呼一声,“韵妃娘娘驾到!”
一袭正统宫装的韵妃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官服的大臣。
我缓缓自御案前抬起头,郁闷,韵妃怎么跟这么多官员同时出现在御书房?
看他们那气势,貌似是来找我算帐的啊。
我脸色一沉,“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本宫?臣妾在想,皇后这尊贵的自称很快就会没掉了。不是妹妹跟大臣们不向皇后您行礼,实在是……皇后您担待不起。”韵妃一脸的讽笑,“皇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究竟犯了何罪,竟然惹得妹妹一身狗胆尽数爆发。还请妹妹指教了。”
“你……”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皇后听好了。皇后您现在身坐的椅子,是皇上的御案龙椅,您这一坐下去——死罪。皇后您手执玉笔,批阅奏折,与谋权篡位同罪——死罪。死罪加死罪,皇后,您好死两次了。皇后倒是说说,臣妾还用得着向您行礼吗?”
韵妃此言一出,那些她带来的大臣们一片喧哗,纷纷点头附和。
不过说也知道,这是一帮韵妃拉拢的狗腿子。
韵妃跟这帮大臣能这么快就赶到御书房来,肯定是我刚开始批阅奏折时就有人告了密。是谁呢,应该是处在附近的太监宫女一类的。
罢了,皇宫大内,哪里不是皇帝各个嫔妃安排的眼线。
我面不改色,“本宫是皇上御封的正宫皇后,除了皇上跟太后,本宫最大。只要本宫还是皇后一天,妹妹你就要向本宫哈腰行礼。而今,韵妃妹妹跟本宫说话没大没小,就是藐视皇威——死罪。一条死罪就够本宫砍你的头,本宫砍你一次头,不屑砍第二次。”
“你……你……”韵妃脸色发白,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貌似我说的很有道理,那些大臣们唯唯诺诺不敢再挺韵妃,一同向我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看来这群大臣也不过都是些两边倒的墙头草。
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众位大臣都向本宫行礼,就只有韵妃妹妹你仍笔挺挺地站着,大家都看到了,韵妃藐视本宫,如同藐视皇上,可不是本宫冤枉了韵妃妹妹。来人……”
我话还没说完,韵妃咬着下唇,不甘心地道,“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你这礼行得太晚了。你对本宫不敬在前,本宫不惩戒惩戒你,如何掌管后宫?”我笑着道,“不过,本宫这人很大方,不会要你命的。意思意思,把韵妃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皇后!”
两名太监立即拉着韵妃拖往殿外,韵妃不服地大叫着,“皇后,你敢打臣妾,你会后悔的!”
韵妃还没被拖到殿门口,一抹清俊的明黄色身影大步走入殿内。
见到来人,所有人皆向他行礼,“参见皇上!”
君御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亦向他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都免礼吧。”君御邪眉头轻皱,“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实属大不敬,其居心叵测,臣妾只不过好意提醒,皇后她居然让人重打臣妾三十大板,请皇上为臣妾做主!”韵妃娇艳的脸上梨花带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君御邪动了侧隐之心,一抹怜悯闪过眼帘,“皇后,是这样吗?”
韵妃是行云下台后,君御邪才新封的妃子。不可否认,韵妃的长相的确很美,君御邪喜欢也是应该的。
只是,我的心,却沉沉地痛。
“若非韵妃妹妹对本宫说话大不敬,本宫又怎么会略施惩戒。”我算是承认了韵妃的话。
我批奏折只是想减轻君御邪的负担,坐在君御邪的位置上,我以为他不会介意。
反正皇宫就是个危险的地方,我贵为皇后,等着拉我下台的人不知道多少,只要君御邪说是他让我代阅的,我一点事也不会有。
也许,潜意识里,我就是想看看君御邪会不会护着我。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韵妃出言乃是善意,皇后看在朕的薄面上,就免了韵妃的责罚吧。”
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如果韵妃不是那么盛气凌人,我也不会让人打她。以君御邪的聪明,他当然知道韵妃在跟我斗,可他,竟然帮韵妃。
我的心里异常难受,“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韵妃嗲嗲地娇嗔,“谢皇上为臣妾做主。”
随即,她向大臣们传递了一道眼神。
几句大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会意地开口,“皇上,皇后越俎代庖批阅奏折乃是死罪,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严正朝纲。”
这名大臣此言一出,大臣们皆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圣裁!”
“皇后批阅奏折乃朕下的御旨。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没朕的旨意又岂会如此不知分寸,”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光直直地看着我,“皇后,朕说的对吗?”
他在警告我!
君御邪话里的意思是我做得太不知分寸了,这次他替我解围,不要有下次。
我的心沉沉一痛,“皇上说的极是。”
见此情况,大臣们不敢再多言,韵妃还想说什么,“皇上……”
“够了,全都退下吧。”君御邪脸色铁青,不怒而威,大臣们全都行礼退下了。
韵妃走到殿门口,不甘心地一回眸,正好对上君御邪深沉的眸光。
君御邪深邃盈满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掠夺,他淡淡地道,“韵妃,朕一会摆驾华韵宫。”
“是,皇上。”韵妃立即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一扫阴霾,高高兴兴地领着一票宫女太监离去了。
御书房内异常的安静,君御邪倏然清冷地开口,“皇后,你要清楚,朕不喜欢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好冷。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闷闷地痛,“皇上说臣妾得寸进尺,是指臣妾仗着您的恩宠侍宠而骄,还是指臣妾替您解阅了两本奏折就妄图尽数代劳?”
“哼!”君御邪冷哼,“尽数代劳?莫非萱萱想当皇帝不成?”
天地良心,我帮他批阅奏折,确实只是不想他太累,为他分担一下。至于侍宠而骄,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宠宠,娇气些也正常。
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太过份。
就算让我当皇帝,我还不见得愿意呢(当然,也不一定会拒绝)。当一个好皇帝,就要被重大的责任锁住,我宁愿自由自在遨游四海泡尽帅哥。
君御邪似真非真的误解让我有点累,我不想过多解释,“皇上怎么说怎么是吧。”
“你……”君御邪眼眸微眯,一甩袖,大步离去。
我直觉地出声叫住他,“皇上……”
君御邪顿住脚步,“皇后何事?”
我可怜兮兮地说出心中所想,“邪,你别去好吗?”
他这一去,是要去华韵宫跟韵妃缠绵,我不希望他碰别的女人。
君御邪背影一僵,“萱,朕曾说过,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够了,真的够了。帝王,就该有帝王的担当,即使他爱我,江山与美人,他要的永远是江山。
他属于天下,自然也包括后宫所有的女人。后宫的女人,也属于他的责任范围,他爱尽责任“搞”谁,就“搞”谁。
即使他命不久于人世,即使他爱我,我依然无法掌控他分毫,这就是君御邪!
我挽留他了,我努力了,却仍然留不住他的脚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臣妾恭送皇上!”我释然——惨然。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绝俊背影,他的背影是那么完美无暇,清俊袭人,让我的眼球甚至移不开分毫。
心,在滴血,一阵一阵地抽痛着。我失魂落魄地走向我居住的,象征着女人至高身份的凤仪宫走去。
踉跄的步履几经差点跌倒,还好身后侍候我的桂嬷嬷跟青青眼明手快扶住我。
不然,我已跌了数次。
我不是皇后吗?我不是有权有势吗?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心神恍惚的我,没有察觉到,一路上有一双漂亮眸子一直在注视着我。
注视着我的这道视线越来越炽热,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灼烫的温度。
蓦然回首,我对上了穆佐扬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离我二十步开外,心疼地看着我,真的就像他所说,他会忍着,他只会远远的看上我一眼。
我不舍地看着他绝色的俊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过身,走进凤仪宫华丽的大门。
凤仪宫幽深的庭园内,我的身影萧条落寞,我挥手屏退了随侍在侧的下人,独自一人享受安静的感觉。
微风轻轻地吹着,我一袭漂亮的纱裙随风飘动,我的背景很纤细,很柔美。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道,“萱萱……”
感觉着这熟悉的怀抱,我身体一僵,并不挣扎,“佐扬,不是说好只是远远看着我的么?”
“萱,皇上他去华韵宫了,他是皇帝,去也是合乎常理。是他不懂得珍惜你,若是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伤心,我好难过……”
我转过身,水润的明眸盯着穆佐扬盈满忧郁的漂亮眸子,我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白净的面颊,倏地,我抽回小手。
不,我不能碰穆佐扬,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我双眼轻闭,玉手紧握成拳,用尽了自己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看穆佐扬那张绝色帅气的脸孔。
伸手轻轻拿开穆佐扬环住我纤腰的大手,退离他三步远,我淡淡道,“穆太医请回吧。”
穆佐扬俊颜惨白,一脸受伤的神情,“萱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只是不想你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我只想陪着你……”
可是,我答应过君御邪,我要为他守身。
哪怕,他现在正在跟别的女人欢爱,我依然愿意信守自己的承诺,只因,我真的很爱他。
我苦涩地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不打搅你了。”穆佐扬无奈地叹息一声,迈步离去,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住脚步,“萱萱,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静静地看着穆佐扬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在心里轻轻地说了句,佐扬,谢谢你!
轻轻坐在摇椅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宫女青青不轻不重地帮我按摩着头部。
一名小太监匆匆走来,附在桂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再次离去。
桂嬷嬷恭敬地对着我说道:“皇后娘娘,先前确实是太后派人传的话,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因为近来德妃与太后走动甚密。太后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尝尝德妃亲手做的糕点。”
我撇了撇嘴角,“哼,恐怕是德妃借机勾引皇上,皇上却不受诱惑,又快速折回御书房了吧。只是在御书房里,皇上又被韵妃勾上了手。”
“听韵妃娘娘宫里的太监所言,皇上跟韵妃此时正在床上……”桂嬷嬷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好了,本宫知道了。”我打断桂嬷嬷的话,径自闭目养神。
说实在的,君御邪的做法让我真的很伤心,可是在古代男权至尊,女人的地位卑下,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有钱男人通常都拥有十个八个小老婆,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
这讨厌的封建传统甚至延伸到了现代。似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拥有无数女人就是成就,就是应该的,女人就活该吊死在一棵树上,拥有多个男人就是荡妇。
世事,总是这么不公平。
如果是在现代,我或许会维护一下我董事长千金的名誉,不至于毫无顾忌地“品尝”帅哥。
在古代,哪怕已经是当了皇后的我,明明可以潇潇洒洒,如今却为了君御邪这株超帅的树放弃整座森林,而君御邪却光明正在地采摘一众名花。
对从现代穿越来的我来说,君御邪同样是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超大号的绿帽!
我真的很想跟君御邪比一下,到底是他采的花多,还是我摘的草多,可是他的命不久了,我忍!
不是我窝囊,为了他的帅,我再忍!!
夜里,君御邪没有来。据我安排在韵妃宫里的眼线回报,君御邪在韵妃的华韵宫呆了一整夜,直到上早朝。
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直到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刚闭上眼没多久,桂嬷嬷就急急把我叫醒,“皇后娘娘,韵妃来访。”
“嗯,知道了,不理她。”我迷迷蒙蒙地咕哝着继续酣睡。
过了没多久,桂嬷嬷再次摇醒我,“娘娘,韵妃她大发雷霆,说咱宫里的下人侍候不周,甩了咱宫里好几个宫女耳刮子。”
“妈的,韵妃那个贱女人在搞什么!要找茬不会下午再来,老娘想睡个好觉都不行。”我睁开惺松的睡眼,勉强打起精神起身。
看到桂嬷嬷的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一定想不通端庄高雅的皇后居然会骂脏话吧。
我没解释,像桂嬷嬷这种聪明又见多识广的下人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什么。
“侍候本宫更衣吧。”
“是,皇后娘娘。”
桂嬷嬷熟练地帮我梳洗换装。
女人在古代还是有一种好处的,就是只要嫁了个有钱的男人,又不至于混得太惨,连穿衣服这种事都不用自己来。
不缓不慢地整装完毕,我还没走到大厅,就听到韵妃砸碎杯子的声音。
操,摆明了撒野撒到我头上来了,陪皇帝睡了一觉,真能雄到这个地步?
我缓步走入大厅,韵妃很假地娇呼一声,“哟,皇后就是皇后,您终于肯露面了。”
我嘴角扯开一抹优雅的笑容,坐在主位上悠然地品着茶。
韵妃对着我微笑着见礼,“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地上被韵妃摔碎的茶杯,再看了眼站在旁边抽抽噎噎的宫女,我心知韵妃是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故意拿我宫里的下人出气。
我轻挑秀眉,“怎么,本宫这儿的茶不合韵妃妹妹口味?”
“皇后宫里的茶清香四溢,臣妾喜欢得紧,只是最近皇上让臣妾太过‘操劳’,臣妾一时没拿稳杯子罢了。摔坏了皇后娘娘宫里的杯子,臣妾乃是无心的,若是皇后介意,臣妾可以赔皇后您一百只。”韵妃说话的语气洋洋得意,但她的面部表情有点僵。
因为她现在还维持着向我行礼的姿势,我当作没看到,整整她。
哼,死韵妃,不就跟君御邪“睡”了一觉,现在就跑来找我示威来了。敢情我脸上写着“我好欺负”四个字?
回头一定得照照镜子。
我淡笑着道,“区区几只杯子,本宫自然不会介意。倒是下人们没把妹妹侍候好,被妹妹你甩了几个耳刮子,下人们皮粗肉厚,可别扇疼了妹妹你的‘猪’手。”
我此言一出,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谄笑不已。
韵妃气得脸色铁青,她忍住怒火,重新福了福身子,“韵妃向皇后请安。”
“吖!瞧本宫这见忘的性子,一时跟妹妹聊得太投缘,居然忘了妹妹你还半蹲行着礼。”我貌似不好意思地道:“让妹妹白行了这么久的礼,本宫真是过意不,妹妹就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