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风挽尘带着我从石缝中穿过,在假山的中间位置,有一块天然的巨石呈一个凹进去的槽状,边上一些硕大的人工凿石也半围着那个空槽状的巨石,形成了一个外界看不进来的小洞,这个石洞虽然不是很大,但供个七八人歇息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天气很热,但这个小洞里不热,凉快地紧,最爽快的是,这个小洞里居然放着一个大理石做的圆桌,及四张同样材质的圆椅。
看来假山中这个人工的山洞是靖王那小子让人专门做来避暑享受的。想不到现在却成了我跟风挽尘‘爱爱’的好场所。
“这地方倒是蛮适合我们的。”我朝风挽尘抛去了一个媚眼。
风挽尘被我电到,他喉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随即,他的大手环上我的肩,他炽热的吻落在我的发上,眉上,鼻上,唇上……
我享受着挽尘热切的吻,小手来到他腰间,将他的腰带一把扯去,小手探入他衣服内,尽情地抚摸着他结实平滑的肌肤。
不知不觉间,彼此身上的衣衫已然褪尽,挽尘的吻,从我的白皙的颈项来到我白嫩饱满的玉峰上轻轻啃咬。
“啊……嗯……嗯……”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娇吟着。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双眸,纤白的小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挽尘的身材很好,他属于很清俊的那种帅哥,我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来到他的腿间,轻握住他早已坚硬的昂扬。
“呜……萱萱!”挽尘轻颤,他被我握着的昂扬更加巨大了。
他轻轻舔咬着我学嫩玉峰上的两颗小小樱红,我全身一阵颤砾,他湿热的舌头,给我带尽无数快感……
倏地,他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窒的幽径内,我娇喘着,“啊……挽尘……我好喜欢你……”
“萱,我爱你……只爱你……”
挽尘的眼中布满欲望的血丝,他的手指快速地在我体内进出。
我难奈得呻吟着,“挽尘,我要……”
“我也想,可是我要让你更疯狂!我要爱遍你全身,萱,你等等,我很快就给你……”
挽尘让我躺在洞中的大理石桌上,他坐在石椅上,掰开我的玉腿,细细观赏着我娇嫩的私处。
“萱萱,你‘那儿’好嫩,好美……”
羞涩袭遍了我的全身,我雪嫩的肌肤微微泛红,更添几分撩人之姿。
风挽尘眸中的欲火更炽。他以二指挤入我柔嫩的幽径内,被忽然浸入的感觉让我不适应,我微皱起眉,呻吟着,“嗯……”
挽尘的手指快速抽插进出着,他憋起了眉宇,“萱,你‘那儿’太紧太小了,怎么承受得了我的巨大……”
“啊……啊……唔……挽尘,你的手指轻点,我受不了……”我娇呼着。
“恩,这么柔嫩的圣地,我该用唇来膜拜……”风挽尘低嘎着嗓子,他漂亮的嘴唇印上我的私处,轻轻吸吮。
“嗯……唔……好舒服……”我呼吸不稳地娇喘着。
我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桌沿,私处传来极致的快感,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我感觉他灵活的舌头略显生涩地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舔逗着。
透明滑滑的爱液,伴着阵阵芬芳缓缓溢出,挽尘的舌头舔舐着爱液轻尝,“萱萱,你好甜!”
我狂炽的眼神看着挽尘绝色的脸,心底一股异流滑过,挽尘这个到目前为止,只属于我的男人,值得我好好爱。
我强撑着快被欲火折磨到失控的意志,跟风挽尘换了个位置,改成让他平躺在桌上,他不解的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要好好‘爱’你……”我的小手在他平坦的胸前轻轻划着圈圈,他舒服的轻叹一声,“呼……”
我垂首,樱唇含住他腰间的巨大坚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萱萱,你……”
“我说过,我要好好‘爱’你。”我回个话,继续含着他的巨大的坚硬轻轻吐纳,吸吮。
上次这样‘爱吮’过靖王那帅小子,让我这次的经验成熟得多。
男人,极品帅气又能让我情动欲动的男人,值得好好‘爱’。
我张颖萱虽是多情,纵情,同时也是无情的,就像(倚天屠龙记)里的男主角张无忌,他不是各个美人都爱么?
电视上虽然没放他跟各位美女‘爱爱’的场面,但私下里,谁知道他‘搞’过多少女人?
我跟他一样,差别只在于,我是女人,他是男人,或许,我比他更花心。
当然,张无忌只是武侠小说里的虚构人物,我张颖萱是真人,一个女人,不专情,花心地喜欢天下帅哥的女人!
我卖力的舔吮让风挽尘全身颤抖,他炙热的昂扬在我的小嘴里更加巨大,几乎让我含不住。
忽然,他再也受不了我的舔弄,他站起身,让我趴在石桌上,他坚硬巨大的昂扬从背后深深贯穿我……
“啊!”幽径被填满的充实让我娇呼出声。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紧窒的幽径已然被撑到了极限,他没等我喘息,疯狂的在我体内律动着,那狂猛的力道,让我胸前的饱满狠狠晃动……
原来,挽尘这么楚楚可怜的男人也是个猛男,哪怕他有着再惹人怜爱的外表,他依旧是个强劲的男人,依旧会被我挑逗折磨到疯狂!
风挽尘的粗喘浓浊有力,我的娇喘妖媚吟哦,山洞内回响着淫秽的肉体撞击声……一直,一直,响了一整个上午。
从假山中出来,已经接近午时,我被挽尘‘干’到腿软的没力起站起来,风挽尘体贴地帮我穿好衣服,扶着我出了假山后,再将我抱起,飞回假山池水外的庭院中。
我跟风挽尘一同用过了午膳后,我脱去太监袍,换上了一身漂亮的女裳,在院中朱红色的亭子里,挽尘端坐在琴案前轻抚琴弦,而我则快活地坐在石桌前品茶,偶尔拎块小糕点吃。
随着风挽尘指下轻轻拨动,悠扬的琴声回响在庭院中,风挽尘弹的琴真的很好听,像动听的音符,像潺潺的溪流,像清脆的鸟鸣,像欢悦的歌声……
从风挽尘弹的琴声中,可以听得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好。
而我的心情亦是无限惬意。君御邪带给我的烦恼冲击,被风挽尘这小子淡却了不少。
我一直就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相信能有好日子过时,没有任何人愿意让自己受苦。
此刻有绝色的大帅哥弹琴助兴,旁边丫鬟为我煽扇去热,舒服极。
一曲罢,风挽尘定定的看着我,“萱,你觉得我的琴弹得如何?”
“婉转悠扬,清新尔雅,你的琴声能随你的心情而韵,琴艺造诣非一般能及。”我淡然。
“萱,你不止是我心中所爱,更是我的知己。”风完成激动的说。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轻笑。
“萱萱,你的琴一定弹得非常好吧?”风挽尘期待的道:“不止我可否有幸听得佳人弹奏一曲?”
“你说呢?”我不置可否,大眼轻眨,朝他抛去一个媚眼。
风挽尘脸色酡红,眼睑微垂,“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为你弹奏一曲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卖入风满楼的?”我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半年前,当我醒过来时,我就已经在风满楼了。”风挽尘顿了顿,继续道:“风满楼的凤娘告诉我,我是她那的男妓,因为刚被卖入青楼,不懂伺候客人,是以被客人狠狠在脑袋上打了一拳以致失去记忆了。”
“啊?”我走到风挽尘面前瞪着他,“你失忆了?”
“是啊,半年前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风挽尘忧伤地道。
晕死,风挽尘长得这么帅,搞不好还大有来头呢。
我翻了个白眼,“凤娘说你是男妓,你就信啊?”
“凤娘她拿出了我的卖身契,我写了几个字对比,发现确实是我的字迹,”风挽尘无奈地道。
“你的琴艺才华是你在风满楼醒后本来就会的吧?不然半年的时间,把你调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太可能。”我分析道。
“是,像琴,我一抚上去就能弹。”风挽尘点点头。
“那你的武功高不高?你的武功怎么来的?”我盯着他漂亮的眸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高不高,我会武功这件事,也是三天前才无意间知道的。”风挽尘可怜兮兮得回望着我。
汗死!萱萱俺现在才晓得自己居然赎了个失忆的帅哥回来。
他要是个豪门大少就好了,要是个江湖中人,有一堆人要仇杀他,会不会殃及无辜的我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算了,看在他这么楚楚可怜,这么帅,我有随时可以‘干’他的份上,我就留着他吧。
“挽尘,你就安安心心的跟着我吧,我会养你的。”我轻轻抚着他白净的脸庞。
“萱,我想养你,不想让你养着。”风挽尘弱弱的抗议。
我在风挽尘帅气的俊脸上亲了一下,“挽尘乖,我养着你就行了,你就乖乖给我当个贤内助。
“萱,我不要……”风挽尘还想说什么,我狠瞪了他一眼,他无奈的垂下头。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捧起挽尘的帅脸,“挽尘,你‘跟’我时,究竟是不是处男?”
“我不知道,凤娘说我是。应该是吧。”风挽尘无辜的瞅着我。
晕死!这什么答案,要知道妓院里的老鸨通常最会骗人了。谁知道凤娘是不是瞎掰的。看风挽尘的样子,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了。像古代这个年纪的男人,通常不是处男了。
偏偏上回我中淫毒时,找挽尘解毒,以为一定要处男,结果,‘吃’完挽尘这个不晓得是不是处男的帅男后,回宫从君御那得知,我中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媚香’,就算非处男‘搞’了我也根本不会有事。
看来,除非风挽尘恢复以前的记忆,不然哪个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啊。
“挽尘啊!你觉得你第一次跟我,到底是不是处男呢?”我无语问苍天。
“萱萱,这个重要吗?”挽尘好奇的盯着我。
“重要!当然重要!”处男是没被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非处男是被人家用过的二手货,你说重不重要?‘吃’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搞处男有成就感撒。
我放开挽尘嫩嫩的脸,叹道:“唉,你不恢复记忆就想不起来,算了。我给你弹个曲子吧。”
“好,”挽尘兴奋地点点头,“萱萱你对我真好。”
我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你知道就好。”
这回,换成了我坐在琴案前弹琴了。
以前在现代时,我没事就弹琴自娱自乐,到古代还真没碰过琴。
过来古代也才几个月时间,琴艺原本就高超的我,纤指一抚琴,又找回了那种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我看了风挽尘绝色的面容一眼,很自然地弹奏了一曲<梁祝>。
纤指拨动,悠扬悦耳的琴声缓缓溢出,优美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哀伤,犹如平湖上的秋月,清雅怡人,使人心平气和间,又怀着深深的伤感,感触到幸福而又悲伤的心境,令人如痴如狂。
一曲终了,我动作优雅的拨下最后一个音符,抬首看向风挽尘,却发现他如痴如醉,连同站在旁边伺候的丫鬟亦是一脸迷茫。
“怎么了?我弹得不好么?”明明知道风挽尘是听到入迷了,我却依然笑问。
风挽尘回过神,刚要说话,一道清朗好听的男声却快他一步。
“岂止好听二字,萱萱弹奏的琴声宛如天籁。”
我讶异地看着来人,居然是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似乎比我更诧异,他漂亮的眸子扫了风挽尘一眼,然后指了指风挽尘,对着我说道:“他不是风满楼的男妓风完成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呃……”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挽尘他现在是我金屋里藏的‘娇郎’撒。这事要让靖王这帅小子知道,八成要灭了挽尘,或者拔掉俺一层皮。
呜呜呜……死靖王,你的别苑不是送我了么,你还来干啥?
靖王君御清的话让风挽尘黯下了眸光,被人叫做男妓,他一定不好受,我真为他心疼。
见我不语,靖王眼帘微眯,“你该不会是太寂寞找个男妓来消遣吧?”
“呵呵,”我干笑两声,“当然不是。”我已经把他买回家养着了。
“那是什么?”靖王的眼中已经有了愤怒的征兆。
这下好了,俺东偷西吃,‘撞车’了滴说。呜呜呜……俺这下该怎么办嘛?
“是……是……”我摸了摸眼睛,看了眼风挽尘一脸受伤的表情,我抚了抚脑袋,看着眼前靖王盈满怒气的帅脸,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貌似俺注定要伤害其中某位帅哥了。
“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喉咙,“风公子琴艺高超,本婕妤自认为琴艺不弱,特地请风公子前来为本婕妤指点一二。”
我故意加重了’本婕妤‘三个字,然后向挽尘使了个眼色,风挽尘会意的点点头。
我的意思是,我是皇帝的女人,在靖王面前,我跟挽尘要避嫌,以免靖王误会后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看风挽尘的神色,似乎明白了我的难处。
而靖王也清楚在人前,我是皇帝的女人,他靖王君御清应该在风挽尘面前避嫌,免得让外人误会,对我不利。
看到这两个男人都很明白的表情,我心里暗笑,想不到顶着皇帝女人的名义,貌似可以帮我摆脱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内讧撒。
“风兄住这不在风满楼挂牌了吗?”靖王君御清转言问着风挽尘。
我连忙插话,“是这样的,风公子他已经为自己赎身了,奈何无亲无戚,暂无去处,本婕妤就想起这座宅院无主人居住,是以特邀风公子前来小住几日。”
“是这样吗?”君御清狐疑的看着风挽尘。
“确实如此,靖王爷。”风挽尘点点头,“适才靖王爷与张婕妤在说话,挽尘不方便多言,挽尘这厢给靖王爷见礼了。”
“风兄不必拘谨,本王也是听说张婕妤买的这处别苑清幽雅致,特地进来一饱眼福,院中这优美的景致还真没让本王失望。”靖王淡笑着说明了来意。
哈哈,靖王这帅小子不错嘛,为了避嫌没说出这别苑是他送我的,想想,靖王送别苑给皇帝的婕妤,不就等于摆明了跟大家说,他靖王跟我有一腿,他敢说吗?
“原来如此。”风挽尘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着靖王说道:“承蒙张婕妤关照,挽尘已在此居住了些时日,若靖王爷需要,挽尘很愿意为靖王爷介绍一下园中景致。
“不必,谢风兄好意。本王已经四处看过了。”靖王淡淡道。
“本婕妤是惜才爱才之人,若非风公子肯为本婕妤指点,本婕妤又岂会让闲杂人等住进此苑。”我笑道。
“承蒙婕妤您看得起挽尘,挽尘荣幸之至。”挽尘感激地道。
“风公子愿意指点本婕妤,该是本婕妤的荣幸才是。”我表面上跟他们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心底却直冒冷汗。
还好,偷人‘撞到车’也给俺三两下蒙混过关了。呜呜呜……吓死俺了。
第60章
“张婕妤才华出众,本王倒是没想到张婕妤的琴艺竟会如此卓越,已经不用任何人指点。”靖王对着我赞道。
“谢过靖王夸奖,靖王爷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惜琴爱琴之人互相切磋,才能使琴技更上一层楼,不是吗?”我笑着反问。
靖王没出声,倒是挽尘附和着,“婕妤说的是。”
“天色不早了,相比今日张婕妤是偷溜出宫的吧?”靖王一脸的肯定。
“确实如此,本婕妤急着跟风公子切磋琴技,是以一急就偷溜出来。不知靖王爷可否卖个人情给本婕妤,不将此事告诉皇上?”我定定地看着靖王帅气的脸孔。
见靖王没出声,风挽尘对着靖王说道:“还望靖王理解张婕妤与挽尘同为惜琴之人的心切。风挽尘感激不尽。”
“这个自然。”靖王微点个头,“本王正要回宫跟皇兄商量点事,婕妤也该回宫了吧,不知本王可否有幸护送婕妤一程?”
“既是靖王爷愿意护送,本婕妤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本婕妤先谢过靖王了。”我笑着。
“那婕妤这边 请吧。”靖王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
“风公子,本婕妤先走了,改日再来与风公子切磋琴艺。”我不舍地和挽尘告别。
“风挽尘恭候婕妤大驾。”挽尘的手紧抓着袖摆,自行克制,看得出他很舍不得我。
我留恋地看了风挽尘一眼,跟着靖王离开。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走,竟然是最后一次见挽尘。
在临走前,靖王若有所思的看了风挽尘一眼,我知道,靖王肯定怀疑我跟风挽尘之间不干不净,但,这又怎么样?
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靖王他自己都是在跟我通奸,他有什么资格来捉我的奸?
还是那句老话,不到万不得已,死不承认。
我换上了出宫时的太监服,跟靖王君御清一同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厢里铺着红色的垫毯,角落还放着一张喝茶用的矮几,矮几上放着茶水糕点,华贵的布帘将整个车厢掩了个严实,车厢内的空间比一般马车豪华,打上很多,不愧是皇上他弟弟家的马车。
我跟君御清同坐在马车厢内,他将我搂在怀里,望进我漂亮的瞳眸,问道:“萱,你喜欢风挽尘吗?”
喜欢啊。我回望着他,“清,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跟他不单纯。”君御清皱起眉头。
“你说的什么话!”我怒道:“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吗?”
俺表面虽然怒火熊熊,心里却底气不足啊。
“没。”君御清呐呐地道。
“既然什么也没看到,就不要乱想。”我缓下虚火。
君御清没再绕着这个话题,他转言道:“萱,我今天去冷宫里找你,桂嬷嬷说你出冷宫散散步,我在皇宫里遍寻不着你,兀自出宫上我送你的别苑,想不到你居然将别苑名字改成了帅草园,更想不到居然能在别苑碰到你。”
“恩,是很巧。我觉得你原来的别苑名不好听,就改成帅草园了,”我深情地看着他,“清,这说明我们有缘。你现在也好乖,私下里,在我面前都没有自称‘本王’了。”
“萱萱,你是我的女人。”君御清说着,在我朱唇上印上一吻,“上次我们欢爱被人中途打断,我回府冲了十桶冷水才平息下高涨的欲火,天知道我有多辛苦。我好想要你……”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刚被风挽尘喂饱,暂时没兴趣‘要’你了。
“清,我很心疼你,”我抚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容,“我现在不想要,还是改天吧……”
“不行,天知道我刚见到你时,就想把你‘吃’了,忍到现在,我已经无法再忍了。”君御清执起我的手,探向他的下体。
天啊!他的男性象征早已经肿胀硕大无比,我像烫着了般收回手,呢喃道:“清……别要号吗?”
“不,再忍下去,我怕我会疯掉……”君御清说着,脱掉我的亵裤,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着他白皙绝俊的容颜,看着他盈满浓浓欲火的眼眸,我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忍,终究由着他,没有反抗他。
“萱,我再不‘要’你,会爆炸,你忍着点,委屈你了。”君御清解开裤头,他托起我的翘臀,让他炽热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他的手再用力将我的臀部按下,他巨大的昂扬毫无保留的没入我体内。
“唔……”我皱眉痛呼,单手捂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们现在在马车箱内,车夫正赶着马车行驶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虽然密室的布帘让外界看不进来,但,我若叫出声,被外头的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君御清有力的大手托起我的腰,上下抽动,我紧窒的幽径一上一下深深地套弄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
我现在并不想要他,毫无前戏的直接插入,让我的幽径内爱也不足,生生的泛痛。
可是这个姿势却插入得异常深入,每一下几乎都将我顶穿。
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君御清沉重地呼吸着,他托住我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由上而下,每一下都撞击得更深入。
然,他一把将我翻过来,让我跪趴在地,他从身后再次深深贯穿了我的幽径。
“唔……”我紧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叫出声,感受着他的髋骨,强而有力地撞击着我的俏臀,每一下都这么深入最顶,每一下都让我欲仙欲死。
他粗喘着,用尽全力不停地在‘干’我,马车前行在摇晃,他的大掌握住我的柳腰,在我体内狠狠冲刺,晃得更凶……
这么隐忍着浪叫又没脱尽衣服的欢爱,异常的刺激,久久,君御清在我体内更猛烈地几次暴冲,他终于将自己完全释放在我体内。
那炽热的种子烫着了我的幽径,那疯狂的感觉让我全身无力,我颓然地趴在马车内的地毯上,我饱满弹柔的玉峰被挤压在身体与地毯间,让我不舒服地凝起眉宇。
君御清理好裤头,他将我一把抱起,为我整好凌乱的衣物,在他的俊脸上,我看到了放纵过后的满足。
“萱,我刚刚太粗暴了,你还好吗?”君御清忧心地看着我。
望着盈满关心的漂亮黑眸,我嘴角浮上丝淡讽,“现在才来问我好不好,为什么一开始说不要,你还强硬地要我?”
“萱,你太美,太迷人,我情不自禁。”君御清歉疚地道。
貌似男人都喜欢用这个烂借口。
“算了,我都被你‘爱’惨了,怪你也没用。”我微微掀开帘布一角,看了眼窗外的景致,叹道:“快到皇宫了。”
“恩,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君御清紧紧抱着我,我叹息着靠在他怀里,“我也舍不得你。其实,我不想呆在皇宫,我想要自由。可你皇兄不让我自由。”
“要么你别回去了。”君御清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抚摸着他绝色俊逸的容颜,摇摇头,“我不想做见不得光的老鼠。”
我跟君御清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彼此一会,到了皇宫的转角无人处,我从马车上走下来,因为君御清靖王的身份不方便直接送我进宫。
看了眼君御清不舍的眼神,我毅然转身走向宫门。
第61章
一身太监打扮的我,凭着那块太监出入宫的腰牌,我很顺利地进到了皇宫。
也许是昨天与皇上君御邪的不欢而散,皇帝竟然一天没有派人来找我,这让失踪了一整天的我,回到冷宫仍是神不知,鬼不觉。
用过晚膳,洗了个热水澡后,我坐在竹制的躺椅上,仰望着星空上那班轮明月,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不知道在现代的爸爸妈妈还好吗?我失踪了几个月,他们一定担心地快疯了吧?几个月来,上天让我没有发现一点穿越回现代的痕迹,莫非我张颖萱一辈子都得留在古代了吗?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爸妈就我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我张氏集团的庞大财产该由谁来继承呢?
她!——张亚欣。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美丽非凡的面孔。
张亚欣是我的堂姐,我爸爸的哥哥的女儿,亚欣堂姐也是个独生女,一个聪颖绝顶,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精明女人,呵呵,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色女。
如果我会不去,爸妈能让亚欣堂姐接管公司就好了,我相信亚欣堂姐除了有能力管好自家的公司外,还有能力接管好我的责任。
当然,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亚欣堂姐会代我好好照顾我的父亲。
“婕妤在想什么?”桂嬷嬷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这个小小的婕妤,何时才能出得了关。”我惨惨得道。
现在的我,洗的是普通的热水澡,服侍我的只有两个人,见到皇帝别的比我级高的二奶,我老是要行礼,还是当皇妃威风,洗的是贵妃浴,侍候的人一大群,暂没皇后,除了朝皇帝跟太后行礼,别人全都矮一截。
呜呜呜……我要当皇妃滴说。
只有当了皇妃,我才有能力在适当的时候,拉行云一把啊。现在俺只是个小小的婕妤顶个屁用。呜呜呜……
“婕妤,三日后是太后的五十大寿,老奴认为这对婕妤您来说,是一个机会。”桂嬷嬷贴心地道。
“哦?”我眼眸微眯,计上心头,“不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本婕妤要在那天来个咸鱼大翻身!”
“呃……婕妤,是鲤鱼跳龙门。”桂嬷嬷笑道:“婕妤您才高八斗,相貌过人,最差也是条鲤鱼……”
“桂嬷嬷你这就说错了,”我纠正她,“本婕妤是条美人鱼!”
我说这就站起身,朝层内走去。
桂嬷嬷跟在我身后,不明白地追问:“什么是美人鱼?”
“就是世界上最美的鱼!”
三天后,太后寿辰当天,皇帝君御邪下令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浩荡。
一大清早,专门给皇宫庆贺用的万寿宫就摆满了大臣们敬上的各种贺礼,整个万寿宫张灯结彩,预备各色酒膳佳肴的宫女太监们川流不息。
一些早到的大臣们相互恭贺交流说着马屁话。
太后大寿,除了宫廷预备的贺寿节目外,皇帝下令贵人以上的嫔妃们皆可以一展长才,可是萱萱我只是个小小的婕妤,轮都轮不到我。
而我的级别,连当面给太后贺寿都不够格。
不过,这没关系,我早就让桂嬷嬷花重金,买下了一个预备演出的节目,换成让我上场。
虽然我在学校时学的不是舞蹈专业,但是,从高中到大学毕业,学校里联谊很多,再加上我在业余时请了舞蹈教师专业给我授课,天资聪颖的我,舞蹈自然学的不赖。
只是,听说皇帝新册封的韵妃技艳压群芳,无人能及,我要是想超过她,就必需挑些新奇刺激的舞蹈,而我,准备跳一曲自编自演的劲舞。
“婕妤,您穿这一身衣服出去,会不会太露?”青青皱起眉,担心地道:“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奴婢们可就没命了。”
我一身白色纱裙,胸前的领子经过我特别设计,呈个v形,刚好露出一点点丰满的乳沟。滑如凝脂的香肩,柔如弱柳的纤腰,粉嫩雕琢的玉臂皆性感地裸露在外,无不刺激着人的眼球。
我再配上一片相同颜色的浅薄面纱,只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妖艳瞳眸,绝色丽容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性。
我的衣服上早就熏了我要的香,那香味勾魂夺魄,在我的左手腕和右手腕处,我戴着两圈纯金打造的铃铛链子,动一下便叮铛作响,响声清脆怡人。
我的发型是将头发打湿,卷了几个小时后,做出来的卷发效果,似卷非卷地垂在肩后,然后我在用粉红色的胭脂在柳眉间点了个倒水滴型的印痕,此刻的我,就像换了个人,变成了一个狂野妖娆,仪态万千的媚世妖姬。
看着我这一身异类的打扮,桂嬷嬷跟青青倒抽一口气。
我唇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怎么?本婕妤这身打扮不好看么?”
“好看!若不是亲眼看着婕妤换装,老奴甚至以为眼前的您是个误入凡间的仙女,美艳妖娆,却不失高贵典雅。”桂嬷嬷赞叹着,青青则在一旁不停地附和。
“那就好,本婕妤不仅要蛊惑帝王,更要迷倒众生!”然后再从那些被我迷倒的男人中挑几个超帅的给我暖床!
站在专供舞伶歇息的后台,我看着韵妃以柔弱多姿,古香古色的舞蹈博得了众人的贺彩,太后跟皇帝君御邪的眼中,均泛着满意的光芒。
另类的丝竹曲乐声响起,轮到我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笑,缓缓走上献舞台。
在我走上台的一刹那,空气仿佛凝结了,我扫了眼众人惊艳的眼神,男人的眼神是炽热的,而皇帝的女人,抑或是大臣们带来的女眷,她们是嫉妒的。
在各色不同的眼神中,很难忽略皇帝君御邪那深惧兴味的阴鸷眼神,我猜不出君御邪有没有认出脸上蒙着薄纱的我。
但在众人中,我搜寻道了靖王那双热切的黑眸,靖王的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嫉妒,靖王这小子认出了我,他因为我的穿着太过暴露妖艳,在吃着醋,他想独占我!
随着月生的起伏,我的杨柳细腰巧妙地裸露着,摇摆着,窈窕曼妙的身姿在音乐声中扭来扭去,随着我的动作,清脆的银铃声叮铛作响,煞是好听,使我在妖媚中更添几分清纯。
随着明快的节奏,我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夸张,却又异常的柔弱,看得众人纷纷抽气,目瞪口呆。
不知道是视觉上的刺激让众人回不了神,还是听觉上的震撼让众人发傻,我妩媚而又妖娆的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似无尽的挑逗,又似妖艳的勾引。
若是再细心注意,多少男人早已坚硬了胯下!
我的舞姿随着韵律更疯狂,抖肩,扭胯,旋转,漂亮的白纱裙旋起动人心律的弧度,光洁的玉腿白皙修长,若隐若现,继续蛊惑着眼前几乎失了魂的众人。
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及其挑衅,一曲终了,四周散来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痴迷的,惊艳的,歆羡的,嫉妒的……
每个人的眼光,都无法再从我身上移开,我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君御邪,我要你知道我张颖萱是何其的优秀,是何其的吸引男人,我要你后悔利用我,我要你后悔伤害我!
有极品帅气的皇帝君御邪与美丽国人的靖王君御清在,凭他们的身份相貌,没有哪个男人能盖过他们的风采。
偏偏,这皇帝跟靖王都被我‘吃’过了。
一道温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看了眼眸光的主人,是那个超帅的太医穆佐扬,我朝他微点个头。
倏然,我感觉一道炽热地目光烧灼着我,我朝视线来源望去,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霸气眸子,是他,禁军统领齐剑轲。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出色的男人呢?回头我就‘收’了你!
收回视线,我缓缓取下面纱,绝色的丽容让在场一片哗然。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到坐在主位的太后跟前,福了福身,好听的嗓音柔柔地道:“臣妾,婕妤张颖萱,适才献舞,恭祝太后福泽安康,万寿无疆!”
“好!好!张婕妤才貌过人,哀家甚是喜欢,重重有赏。”太后乐得合不拢嘴。
“臣妾谢太后。”我恭谨地谢恩。有钱给我嘛,当然谢谢你喽。
“母后今日寿辰如此开怀,张婕妤功不可没。”君御邪突然开口。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我回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暗忖着,这死皇帝应该是要回复我萱妃的身份了吧?”
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婕妤张颖萱,才貌惊世,聪颖慧颉,甚得朕心,册封为我祥龙国皇后,赐住凤仪宫,钦此。”
君御邪的这道圣旨一下,众人们全都震惊得面面相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全体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震惊地看着君御邪,他居然封我为皇后,我居然这么顺利就当上了皇后了!不可否认,我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除了皇帝,现在我最大。哈哈!我在后宫可以横着走了。
“众卿平身。”君御邪淡然道。
“谢皇上。”
毫无意外,靖王君御清惨白了脸,他似乎不高兴我当皇后?也对,我成了皇后,就坐不了他的靖王妃了。
我跳个舞就变成了皇后,皇帝其他的女人都嫉妒死也没用,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此时,天色忽然变暗,毫无预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
众人乱作一团,皇帝一声令下,全都躲到最近的殿堂避雨。
在殿堂内安置妥当后,韵妃柔柔弱弱地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您一册封张婕妤为皇后,天就降大雨,这说明,老天都不同意皇上您的做法啊。”
韵妃此言一出,君御邪微眯了眼眸,在场的众人一片喧哗,有的则小声附和韵妃的话,就连太后也似乎赞同次说法。
我郁闷地看了韵妃一眼,这女人真贱,想这样就把我拉下台?没门!
我在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而乃上天钦赐的甘露,滋润江山,福泽万民,此甘露正好降在太后寿辰,跟臣妾受封之日,象征着太后福禄延绵,寿比天齐,象征着皇上英明神武,我祥龙国千秋万世,安祥福泰!”
瞧瞧,俺这翻要马屁不马屁的话,说得多有理。
太后跟皇帝都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韵妃惨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爽啊!
不过,这个死韵妃,用脚趾头想想,她想拉我下台,自己当皇后,我呸,凭她那贱模样也配!
萱萱我虽然有点懒,但是论智谋,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说得在理啊!”众人全都附和着,忽尔,全部跪下,“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这帮子马屁精,老娘三句两句就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都起吧。”君御邪说道。
“谢皇上。”
滂沱的大雨依旧在下,宫殿内,宫女太监们取来毛墨纸砚,大臣们相继献词为太后贺寿。
一副副贺词敬献在太后跟前,太后笑逐颜开。其中,以太医穆佐扬的贺寿词最为出众,太后特别让宫女将穆佐扬的贺寿诗句当众念出:
一岁风物一岁景,十里金桂十里香。
若问灵韵何浓郁,花到深秋更自然。
祝语万言道不尽,盼如松梅骨康健。
闲来皇室双对盏,回眸儿孙福满堂。
“想不到穆太医不尽医术超群,连作诗也是一绝啊。”众人将眼光移看向俊美绝俗的穆佐扬。
穆佐扬谦虚道:“下官才疏学浅,各位达人缪赞了。”
靖王君御清执笔在洁白的纸幅上顺畅挥洒,他放下笔,身旁的大臣们立即赞声连连。靖王爷刚作好的诗幅呈现到太后跟前,恭敬地道:“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靖王孝顺,哀家万分欣慰。”太后接过靖王呈上的卷幅,我站在太后旁侧瞪大了眼,只见卷幅上字体清俊,笔路优美,短短几行字,尽显靖王才华。
同样的,太后让宫女将靖王作的贺寿诗念给众人分享,只听宫女照着靖王作的诗卷朗声念道:
五岳同尊峻极嵩,母后上寿日刚中。
泽被江山知天命,大智大成识海宫。
百官挚诚齐庆贺,众妃欢喜共欣功。
各高北斗万年寿,蟠桃献颂敬岁辰。
“好诗!好诗!靖王真是好学识,靖王人品出众,尚未立妃……”众人称赞着,一些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大臣们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为然,只是笑着撇撇嘴角。
韵妃看着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寿五十年,清逸福高人钦羡。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称之百岁不为过,一日悠然似两天。青松岁久叶常妍!”
“哗!……”众人的眼光立即转向韵妃,韵妃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对着太后谦虚道:“太后,臣妾只会作些个小诗儿,才识浅薄,让太后见笑了。”
“韵妃太过谦虚了,你的诗作的相当好。”太后笑着赞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钦点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为太后献上一首贺岁诗?”韵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个死韵妃,就这么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说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寿,皇上为帝,皇上应该为母后提诗庆贺,臣妾又岂敢抢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众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抢在了皇帝面前给太后献贺寿诗。
太后笑着道:“没事,今儿个哀家开心,谁先提的诗无碍。皇儿,你贵为天子,就为哀家提首贺寿诗助兴吧。”
“是,母后。”君御邪颔首,他大掌一挥,随侍的太监立即会意地展开卷幅。君御邪执起笔,动作优雅,挥洒出几行气壮山河的豪迈大字:
母后之寿,天之高。
母后之寿,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载山河。
东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寿,区区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寿之至境,乃精神不灭,母后长寿,日月同辉!
哇塞!好你个君御邪,一首诗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
我震惊了,众人全都点点头,无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气卓然的诗句里。
太后满意地道:“皇儿不愧是帝王,字体苍劲有力,英宏崇峻,其诗意境豪迈,气吞山河!岂止一个‘好’字了得!”
汗死,看来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呜呜呜……俺这个半调子就爱剽窃别人诗的才女,貌似踢到铁板了滴说。
俺要是自己作诗,俺的诗肯定是在场中最烂的一位,俺要是剽窃哪位高人的诗,哪位老大的诗能把君御邪的诗比下去啊?
呜呜呜……这下俺要出糗了滴说。
“皇后适才说,朕敬完贺词,就轮到皇后你,皇后有请吧。”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笔塞到我手上。
我拿着毛笔站在桌案前,僵着不动,汗死,我写不出来啊!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东瞅瞅,西看看,就是写不出来一个字。
乱写,在这么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丢人现眼,要写也要写点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韵妃幸灾乐祸地问。
我看着韵妃那张美艳过人的脸,心底一股窝火,姐姐我就是写不出来又怎么样?
我淡笑着:“韵妃妹妹只识得几个字,都做得出诗,本宫贵为皇后,满腹学识,又怎么会做不出诗来呢?”
俺很要面子地给她讽回去,听了我的话,韵妃脸色难看地道:“那臣妾就拭目以待,皇后你的‘大作’了。”
看着殿外仍旧大雨滂沱,我脑中突然灵感一现,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两个字:奈何。
待见在场的众人包括皇帝在内,皆满脸讶异。
因为贺寿多属应景、应酬之作,离不开恭维之词,少不了吉庆之言,现在我却以‘奈何’起句,纵有回天之力,也难以‘续貂’。
众人正纳闷,我又写下了第二个‘奈何’。
众容面面相觑,暗暗称怪。
我微微一笑,挥毫写下了第三个‘奈何’。
这时众人骚动,顾不得礼仪而忖测纷纭。
我眉目含情,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君御邪、靖王,与穆佐扬三位超级大帅哥,我玉手轻动,笔尖流畅,龙飞凤舞,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绝妙的贺寿诗:
奈何奈何奈何,
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祝太后寿,
寿比滂沱雨更多。
至此,众人才如释重负,众人都赞扬我能即景赋诗,才思敏捷。室外大雨仍然如注,仿佛热烈的为太后祝寿,也为萱萱我叫好。
简简单单的几句诗,虽然没有君御邪诗词的才气,却够怪,够精辟,别具一格,丝毫不输人,在在地宣示着我那张颖萱的卓越才华。
君御邪率先热烈地为我鼓起掌来,随即赞赏声,叫好声一片。
我双手交叠于腹前,向各方行了几个谦虚之礼。
哇咔咔咔!萱萱我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了滴说。
“朕的皇后才貌惊世,朕果真没有看错人。”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
我看到众人中,靖王与穆佐扬皆闪着难过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只知道,他们是难过我是皇帝的女人,惊于我的盖世才华。
我微抬首,对上皇帝君御邪十足的目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是——杀机?
虽然君御邪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我确实捕捉到了,汗!怎么会这样?
他要杀谁?该不会是我吧?难道是我看错了?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扩散。
“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第62章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愧是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阴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发时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隔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该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咪咪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发怒,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 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头一蹬,他的裤子立即被我退到了过膝。
君御邪哭笑不得,“萱萱,哪有你这样脱朕裤子的方式。”
“我这不是手没你腿长嘛?”我娇嗔道。
君御邪掀开被子,双腿一蹬,他的裤子就自行脱掉了。我刚想说你裤子脱得蛮快的,他却一个翻身,换成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白皙的大手,迅速将我身上的衣衫解去。
我的小手轻解着他身上的衣服,他一垂首,吻上我雪白柔嫩的酥胸。
第63章
“嗯……”麻麻痒痒的快感袭来,让我忍不住娇吟一声。
君御邪一手一个,搓揉着我白嫩饱满的浑圆,他的唇轻轻舔弄着我酥胸上的两颗红莓,微抬起首,叹道:“萱萱,‘它们’好美,让朕疯狂!”
“邪……”我的小手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他身体一僵,气息变得紊乱。
“萱萱,你这个小妖精,真的想逼疯朕?”
他的吻,带着轻轻的啃咬,落在了我雪白的肌肤上,那缓缓下移的唇,辗转来到我的双腿间,我很自然我想夹紧双腿,他却不让。他的大掌用力的掰开我的玉腿,鼻子凑上我粉嫩的私处轻嗅着,“好芬芳的味道……清香艺人……让朕沉醉……”
“别这样……”我无助的呢喃。
羞涩的潮红染上我雪嫩的肌肤,我的小手抚上他的脑袋,欲将他推开。
他纹丝不动,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粉嫩的花瓣。
“啊!”他的舌头带给我的快感酥酥麻麻,温热柔润,我全身止不住的轻颤。
“敏感的小东西!”君御邪轻笑,他漆黑的眸子又渐渐变成了红色。每当他欲火上升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由黑转红。
这个男人,由于体质是药人的关系,让他更加诡异莫测,比我更像个妖精!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弄得我异常舒服,幽径内芬芳的爱液缓缓流出,我好想要他!
“邪,你给我,好么?”
欲火的上升,让我的嗓音变得沙嘎,我微撑起身,看着君御邪像只乖乖的小狗般,正舔弄吸吮着我的私处,任他再邪气,再诡秘,他终究是个男人。
“你求朕……朕就给你。”
君御邪咕哝着,继续舔吮着我的花瓣,这次,他的舌尖顶开的粉嫩的花瓣,舌头伸进我的幽径内舔舐吮弄……
“啊!好舒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唔……”我浪叫着。
我的幽径内爱液流的更多,君御邪浅尝着芬芳的爱液,让我娇羞,涩然,无助……
君御邪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萱,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邪,别再折磨我了……给我……”欲火的狂肆,让我体内异常空虚难过。
“朕说过,你求朕,朕就给你。”依旧是那抹令天下女人都疯狂的邪笑。
我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我不求你,我要你求我!”
我猛地坐起身,将他推翻在床上,“说,你舔过多少女人的下面?”
君御邪被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里透红的娇颜,“朕发誓,朕只舔过你,朕今生,只舔你!”
“邪!”我动容了,情不自禁的在他感性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唇上还带着淡淡的,我的清幽味。
“萱,你愿意这样待朕吗?”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期待的看着我。
“你昨晚洗澡了没?”我很杀风景的冒出一句。
要知道,‘爱爱’也是要讲卫生滴。
君御邪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一愣,微微点头,俊脸羞得酡红。
哟!天下奇观呐,君御邪这匹不知‘干’过多少女人的种马居然脸红。
不过,他脸红的样子倒是满有意思的,给他邪气的神韵添了几分可爱。
我的心,滑过一股异样的暖流,我俯下身,在他的颈项,胸前,平坦的腹部……在他全身各处印下无数柔吻……
他的大掌抚摸着我雪嫩的肌肤,他完美的身躯静静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的享受着我的爱吻。
他火红的眼眸中,欲火更炽热……
我的唇,缓缓停在他腿间,他的黑色丛林浓密而微卷,很是性感。
他丛林间的巨大,早已巍峨矗立,他那又粗又长的昂扬几乎让我的小手握不住。
君御邪,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君御邪坐起身,背靠在床沿,看着我如何的‘爱’他,我看了眼他角色帅气的白皙容颜,小手握着他的巨大,缓缓送入樱桃小嘴里,轻轻舔吮,逗弄……
“唔……”君御邪舒服的低哼,他微眯着眼,全身紧绷,又微微的轻颤着,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现在的他,正在欲仙欲死的享受……
他的昂扬真的过分巨大,我的小嘴根本含不住,他的昂扬,我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然将我的小嘴填满。
突然,君御邪的大手按住我的头,用力向下一压,他的巨大昂扬立即戳入我的咽喉,毫无预警的深深戳入让我想干呕,他却仍按着我的头,不放在我,委屈的泪水泠泠自我的眼角滑落……
君御邪用另一只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心疼的道:“萱,不管是你的唇,还是你的身体,容纳朕的地方都太紧太小,朕不管你受不受得住,你是朕的女人,你就应该完全承受朕!”
连在‘爱爱’时都这么霸道!是皇帝就可以逼我吗?!
我的小嘴被他的昂扬完全灌满,有话说不出来,只能报复的咬了口他的硕大昂扬,力道不轻不重,他畅快的叹息一声。
此时,我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开始深入咽喉的吮纳着他炙热硕大的昂扬……
他的昂扬越来越大……
君御邪,你喜欢我这么侍候你,我就让你疯狂!
终究,他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推开我,我以为他要释放出来,他却没有,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炙热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猛力一插,我被他彻底贯穿!
“啊!有点痛!”我娇呼,“邪,你太大太长了,我受不了,你先出去……”
“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都得受!”
此时的君御邪已经被狂炽的欲望逼疯了,他在我身体里疯狂律动起来,“萱萱这么快就忘了朕的话,该罚……”
他暴如狂狮,猛如机器,肉体的拍打声淫秽的响着,偌大华丽的房间早已布满了淫靡的气息。
“啊……邪……不要这么对我!”我的娇躯被他‘干’得颤动不已,他勇猛无比的冲刺还真的让我受不了,可是那无法承受中,又掺夹这无法言喻的快感……
“萱萱,朕要‘爱’死你!”君御邪半眯着邪气的红眸,粗喘着,狂吼着,“让你下得了床,朕就不叫君御邪!”
“啊!不要了!……邪,我不要了!……嗯……不要……”
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的幽径内粗暴的进进出出,太过勇猛,太过长时间的猛抽律动让我的幽径内火辣辣的泛疼,我痛得泪水狂流……
“萱,你好浪!……呼……”他粗喘着,更加勇猛的狂肆抽动,“明明爱液私流,却仍说不要……”
“邪,你好猛!……嗯……”我不停的娇哼呻吟着,“啊……我受不了了……嗯……”
不管我能否承受,随之而来的,只是更勇猛的撞击……
整一个上午,我跟君御邪都在床上肆意欢爱,他早已忘了要早朝的事,直到近午时分,我跟他才瘫软在床上。
“萱,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女人能让朕失控,唯有你。”
君御邪侧过身,轻抚着我香汗淋漓的娇躯。
“我还以为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呢?”我爱娇的瞪了他一眼,“这下我还真像你说的下不了床了。”
其实,现在的我,腿间酸疼,身体发软,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了。
“呵呵……”君御邪轻笑,“萱萱在没人时,多数以‘我’自称,似乎不太喜欢自称‘臣妾’?”
“是啊,我又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再说了,我刚当上皇后。”我直觉的回道。
“朕知道,萱,告诉朕,你来自哪里?”君御邪把玩着我柔顺的青丝,“你的才智身手,都不输给男人,朕有时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你的身上有股贵气,有王者之风。朕查遍了整个祥龙国,甚至连几个邻国都派人查探过,都没有你的任何信息。”
废话嘛,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你查得到才有鬼咧。我是张氏集团未来的总裁,顶多是个公司领导,君御邪说我有王者之风,倒是给我戴高帽了。
“邪,我从‘女儿国’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要不是我来了这里,我就是‘女儿国’未来的王者。”我笑吟吟的道。
汗!萱萱我又开始骗人了。
“女权至上的女儿国?”君御邪诧异的问。
“不错。”我点点头。
“难怪萱萱你如此多情,竟然会上风满楼嫖男妓。”君御邪恍然大悟。
“呃……你知道就好。在女儿国里,女尊男卑,女人可以娶无数男妾。”我有点心虚的打哈哈。
“萱萱,你本是王者,本来可以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现在却让你只成为朕一人的皇后,委屈你了。”君御邪心疼的拥我入怀。
“你知道就好。邪,你知道怎么去女儿国吗?”我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已经由红转黑的漂亮眸子,差点没被他迷到失魂。
君御邪这个贱男人,真他妈暴帅啊,不过,他太过邪气诡异,也很危险。
“女儿国,朕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朕本来以为是谣传,萱萱你却来自那里。”君御邪语气突然一冷,深邃的眸子中闪着邪魅光芒,“萱,朕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你现在是朕的皇后,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朕,朕现在已将你从行云手中夺回来,朕要你只能属于朕!”
晕,死男人,这么霸道!
唉,皇帝也不晓得女儿国在哪,搞不好根本就没有女儿国。看来,萱萱我上女儿国泡仔的梦就碎喽。
我失望的垂下眼帘,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那你呢,也只属于我一人吗?”
君御邪的身体一僵,半晌,他无奈的道:“萱,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男人,为什么只要求女人忠贞,他自己却不可以?多自私啊,君御邪这个极品帅气的男人,到今天,我都无法掌控他,呜呜呜……失败滴说。
不过,行云可以只碰我,开始行云被阴下台时中过淫毒,君御邪说行云三个时辰不碰女人就会嗝屁,行云没死,肯定在逃亡时也‘碰’过别的女人了。
算了,我不要求这些帅哥只碰我,帅哥们也别想我只‘碰’其中一个,我是要通‘吃’的。
我径自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君御邪。
貌似君御邪也知道我伤心了,他拥着我睡了一会后,就更衣起身,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去了。
君御邪走后,我也起床了,刚一起来,客厅的桌上早已备好了可口的饭菜。
宫女青青站在一旁,笑着道:“娘娘,皇上走时交代奴婢将饭菜备好,让娘娘一起床就有吃的,皇上很关心您呢。”
第64章
“哦。”我点点头,心里为君御邪的细心稍稍感动了下。
我刚要吃饭,桂嬷嬷就神色匆匆的走进来,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心头一惊,放开碗筷,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什么时候的事?”
看我哀伤的神情,桂嬷嬷说话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回皇后娘娘,是三个时辰前的事。”
“本宫不信!本宫不相信!”我失控的狂吼着。帅草园传来的消息说风挽尘中毒身亡!
不!不可能!
“饭桶!三个时辰前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来向本宫通报!”我怒发冲冠。
“娘娘饶命,老奴以为风挽尘公子只是娘娘的一位友人,皇上一直都跟娘娘在房里,老奴不敢打搅。皇上他刚走,老奴就告知娘娘了。”桂嬷嬷吓得脸色发白,咚一声,跪在地上。而一旁侍候的宫女青青也吓得跪在了地上。
“罢了,你也是为本宫好,本宫不怪你。”我丧气的摆摆手。
我当萱妃时,桂嬷嬷跟青青就跟着我,后来我落难成了婕妤,他们依然对我不离不弃,这么忠心的下人,我又怎么能怪她们呢。
“谢娘娘。”见我没有怪她们的意思,桂嬷嬷跟青青都如释重负。
“挽尘他不会死!他一定没死!”我定了定神,毅然站起身,“桂嬷嬷,拿套太监服跟出宫的腰牌来,本宫要出宫。”
“是,娘娘。”
桂嬷嬷没有犹豫,立即帮我办事去了。
我换了身太监衣装,鬼鬼祟祟的出了凤仪宫,太过急切的我,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双愤怒的眸子看着我远走。
很顺利的,我出了皇宫,当一身太监装扮的我,出现在帅草园时,管家立即颤抖的领我去了风挽尘的房内。
风挽尘安静的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小手轻轻抚摸着他依旧绝色俊逸的脸庞,他的肌肤好冰,好冷……
到现在,我才相信,风挽尘真的‘走’了,永远离开我了!
我的心,深深的痛,痛到纠在了一起,痛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几天前,挽尘还跟我在小亭中弹琴说笑,几天前,他还在假山后的寒洞内跟我激烈缠绵,为什么现在他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悲痛的泪水顺着我洁白的面颊缓缓流下,我清冷的问道,“陈管家,本宫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交给你,你还给本宫的是什么?”
陈管家是帅草园的总管,是桂嬷嬷帮我找来的,信得过的人。
“娘娘饶命!”站在一旁的陈管家咚的一声跪下。
“为什么,出了事,你就真的要本宫饶你的命?本宫现在是皇后,不再是个小小的婕妤,只要本宫愿意,可以捏死你全家。”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娘娘开恩。是奴才不够尽职,奴才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奴才的家人无关。”陈管家瑟瑟发抖。
不累及家人,这陈管家倒是有担当。
我的视线依旧盯着风挽尘绝色的容颜,虽然挽尘的脸色微微泛青,但,他不像一具绝了息的尸体,反而像睡着了般,安详自然,我凄然道:“挽尘,你横死在帅草园,你很不甘心吧!”
可惜,风挽尘再也不会回我话了。
我的泪水流的更凶,对这陈管家道:“告诉本宫,风挽尘究竟怎么死的?”
“回娘娘,侍候风公子的丫鬟翠珠在风公子的膳食里下了毒,风公子一时未察吃了有毒的膳食,中毒后又被翠珠补了一刀,就……”
“那个叫翠珠的丫鬟呢?”我冷冷的问。
“回娘娘,被关在柴房。”
“把她给本宫带过来。”我要当着挽尘的面,为挽尘报仇。
“是,娘娘。”
须臾,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丫鬟便被送到了房内,跪在了离我几步远处。
我看着翠珠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的脸,悲愤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毒死风挽尘,说!”
“奴婢看上了风公子的绝世容貌,本想与风公子成就一对佳偶,想不到风公子不从,奴婢就杀了他。”翠珠镇定的道。
“哼,是吗?”我轻轻掀开挽尘身上的被褥,风挽尘洁白的衣服上有着一大片干涸了的血迹,我暴怒,“你只因得不到他,就下毒外加杀害?别跟本宫打哑谜,说!谁指使你害风挽尘的。”
翠珠一惊,颤抖的道:“没用任何人指使,是奴婢自己要杀的。”
“哼,我自称本宫你都不惊讶,本宫穿了一身太监袍你也不讶异,你知道本宫的身份。小小一个丫鬟能这么镇定,知道这么多。”我顿了顿,冷言道:“风挽尘会武功,即使中毒了也不至于毫无抵抗能力再被你捅一刀,你的武功不弱吧?少在这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告诉本宫,诗谁指使你的?”
翠珠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貌似我分析对了。
“奴婢不能说。”翠珠摇摇头,一滴滴冷汗从她额际缓缓滑落。
翠珠这话等于间接的承认了背后有人指使她杀人。
我怒道,“你不说,本宫会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奴婢说了,只会死得更惨。”翠珠悲愤的说完,她突然脸色惨白,口吐白沫,没两分钟,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心头一惊,使了个眼色让陈管家上前查看翠珠的状况。
“回娘娘,翠珠在牙缝里藏了颗小毒丸,她适才咬破牙缝中的毒丸,以至毒发身亡。”
“死了!”我心底一凉。
风挽尘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害死风挽尘的凶手又自杀身亡,为的是掩饰幕后的真凶。翠珠死了,线索也断了。到底谁指使翠珠杀的挽尘?
沉浸在风挽尘死的沉痛中,现在有目睹一个丫鬟在我面前自杀,作为现代人的我,心里承受能力已快达到极限。
我悲凄的摆摆手摆摆手,管家会意的让人将翠珠的尸体拖出去,然后退下,将一室的清净留给我跟风挽尘。
“挽尘,怎么会这样呢?你长大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舍不得你死!”我趴在风挽尘身上失声痛哭,“你跟人无怨无仇,一定是我害死了你,一定是!”
幕后的真凶是谁?一张美丽动人的帅气脸孔窜入我脑海中,莫非是靖王?
只有靖王他知道风挽尘住在帅草园,那天靖王从帅草园送我回宫,临走前若有所思的眼神,明明是怀疑我跟风挽尘有奸情,靖王的占有欲超强,会是靖王因妒杀人吗?
痛苦过后,我深情的看着挽尘绝色的面容,小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鬓,梗咽着道:“挽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凶手,不管是谁杀害了你,我一定要让他偿命!”
静静跟风挽尘呆在房里几个小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不舍的看了风挽尘一眼,出了房门。
我吩咐陈管家厚葬风挽尘后,就在傍晚时分离开了帅草园。
我没有回皇宫,直接去了靖王府。
看着眼前靖王府那朱红色的华贵大门,我的心,一阵颤抖,君御清,如果杀风挽尘的人真的是你,别怪我无情!
我刚走到靖王府的大门口,靖王府的侍卫诧异的问:“这位公公好面生,不知是?”
因为我穿着太监袍,一身的太监打扮,靖王府的侍卫自然认为我是皇宫里的哪个太监。
我掏出凤仪宫里太监特有的腰牌,淡淡道:“本公公是皇后府里的人,特来为皇后传个口谕给靖王。”
侍卫看了眼腰牌,恭敬的道:“原来真的是皇后跟前的人,不知公公要传的是何口谕?”
“咱家不过是个下人,皇后吩咐过了,口谕要亲自传到。”我觉得挺搞笑,电视看多了,想不到萱萱我装麒太监来还满像。
只不过,想到风挽尘这个超级大帅哥的逝去,我的心,沉痛异常。
“那是那是。”侍卫打开大门,“公公您这边请……”
我跟着领路的下人走进富丽堂皇,雕梁华贵的靖王府,在大厅内等候靖王的到来。
厅内的几案上有丫鬟给我上好的茶,我没心思喝,背着手,静静观赏着墙上的一副风景画。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刚要转身,却先一步被人抱个正着。
“萱萱,我好想你!”
靖王君御清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响起,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炽热的鼻息轻轻喷在我的肌肤上。
第65章
我的身体一僵,我穿着太监袍,背对着靖王,靖王这帅小子,总能一眼就认出我。
感受着靖王温暖的怀抱,我无法自抑地掀动心湖,漾起一阵阵懒懒的涟漪。
不行,挽尘死得不明不白,我怎么能这么快就为别的男人心动!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波澜,缓缓转过身,看着靖王美丽动人的脸孔,轻声说道:“御清,别这样,还有旁人在呢。”
靖王君御清大手一挥,站在一旁的下人全都行了个礼退下。
“萱,你想我了?”君御清的眸光奕奕生辉。
汗死,古代的帅哥怎么老这么爱自作多情的说,要是君御清知道我是找他兴师问罪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这么高兴?
我轻轻颔首,“嗯,我是想你。”不想到你,我怎么会跑来你这呢,只不过是想问你有没有杀人罢了。
“委屈你了,堂堂皇后,为了见我,穿上了太监袍……”君御清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闪过一丝无奈。
我知道他心疼我的屈尊降贵,无奈我已经贵为皇后,不能成为他的靖王妃了。
“御清,风挽尘死了。”我云淡风清地说着,眼神紧紧盯着君御清的反应。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他怜惜地道:“前几天风兄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
看君御清的反应,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风挽尘已死的事。
君御清原来以为我喜欢采花大盗花无痕,他想杀花无痕,却毫不避讳地承认,后来他以为我并不喜欢花无痕后,就作罢,由此看来,如果风挽尘真是他杀的,他会承认。
而我,并不想猜他到底有没有杀人。干脆直接问出口,“御清,你告诉我,风挽尘是不是你杀的?”
君御清颀长的身躯一震,“萱,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难道你跟风挽尘有私情?”
照君御清的问题看来,除非我跟风挽尘有私情,他才会杀挽尘,从他的问题也可以看出他并不确定我跟挽尘有私情,现在,可以确定,君御清不是凶手。
“当然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我嘴角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挽尘,你既然已逝,我再承认我们的关系也没用,只会给我徒增烦恼,不如当作秘密吧。
“萱,你既然跟风挽尘之间一清二白,他只是你琴艺切磋的友人,我没必要动他。”君御清认真地道:“他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我点点头。可是,不是你,又是谁呢?我的心底升起一股丧气感。
“萱,你还没用晚膳吧?瞧你,脸色好苍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君御清心疼地看着我。
听君御清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从昨晚入睡后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深爱着我的挽尘永远地离开了我,我哪里还有半点食欲?
为了不让靖王担心,我呐呐地道:“御清,我已经用过晚膳了。”
“萱……你没事吧?”君御清担心地看着我,“风兄过世,本王……我也很惋惜,可是逝者已矣,你要节哀,多多保重自己。”
王爷就是王爷,靖王这死小子说好了在私下里以‘我’自称的,可是他终究身份尊贵,有时难免改不过来。
我沉痛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天色已晚,我再不回皇室,要天下大乱了。”
“我送你!”君御清不假思索地道。
“不了!我有自保的能力,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吧。”我摇了摇头,微抬首看着君御清担心的眼神,他的眼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
他固执地道:“那我帮你叫辆马车。”
“嗯。谢谢。”我虚应一声。确实,长时间的没吃东西,再加上悲痛过度,我的心神过度疲惫,走不回皇宫了。
“萱萱,你我之间,何需言谢。”君御清在我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便吩咐下人为我叫来马车。
以往,君御清私下里跟我在一起,都是迫不及待地想“干”我,现在知道我心情欠佳,居然变得如此体贴,看来,他真的关心我。
坐着马车回到皇宫后,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华丽宽敞的大道上。还好,我穿着一身太监袍,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举动。
走进凤仪宫,桂嬷嬷跟青青看到我,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
“桂嬷嬷,青青,你们怎么了?”我无精打采地问。
“娘娘,你可回来了,半个时辰前皇上就派人来请娘娘前去御书房用膳。”桂嬷嬷焦急地道,“您的衣装老奴已经帮您备好了,您赶紧换装前去吧。”
桂嬷嬷说着已经开始侍候我更衣,青青则帮我梳着头发。
我换了身祥龙轩皇后穿的正统凤袍后,带着青青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的守门太监见我到来,尖细的嗓子长长通报一声。
“皇后驾到!”
正在御案前批阅奏章的君御邪听到传报,抬起头,见到我,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我莲步走上前,微福了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君御邪朝我微点个头,转而对着宫女太监们道:“你们全都下去吧。”
“是,皇上。”
待宫女太监们都退下后,君御邪站起身,大步走到我跟前,似是埋怨地道:“萱,你怎么现在才来?”
“回皇上,臣妾处理后宫一些琐事,以致稍稍来迟,还望皇上见谅。”
“没事,来了就好。”君御邪深邃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我,“萱,你穿这身凤袍好漂亮。朕的萱萱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谢皇上夸奖。”
“萱,你饿了吧,先跟朕一块用膳。”君御邪拉着我走向偏厅。
看着满桌丰盛的晚膳,我食不知味地随便扒了几口就放下碗筷。
“怎么不多吃点?”君御邪关心地往我碗里夹了些菜。
“皇上,臣妾吃饱了,谢皇上关心。”我呐呐地出声。我还沉浸在失去风挽尘的悲痛中,哪里有胃口啊。
“萱萱,看你似乎很不高兴,有心事?”君御邪担忧在看着我。
当然有心事了,我的情郎不晓得被哪位老大干掉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嘛。
我瞥了眼他邪气十足的眸子,黯然地道:“臣妾没事,皇上请慢用膳,臣妾先告退了。”
从用膳的偏厅出来,走过御书房的大堂内,我看了眼御案桌上堆积成山的奏折,君御邪连晚饭都在偏厅吃,他这几天似乎很忙,古代的奏折我只在电视上见过,不知道内容是啥样的?
我好奇地走到御案前,随手翻着堆积成山的明黄色奏本,倏然,奏折堆底下一幅画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拿起画卷,打开一看,只见上头白纸黑字写着一首诗: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这不是我在风满楼帮挽尘赎身时,按凤娘说的要求写的诗句吗?画卷上的笔迹正是出自萱萱我的手。
也对,凤娘说诗是风满楼的幕后老板要求的,皇帝君御邪是风满楼的幕后老板,我作的这幅诗卷在君御邪手里合情合理。
只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突然想起,昨天太后寿诞,突然下起了大雨,众人躲进殿堂内避雨,我为太后写过一首贺寿诗,当时君御邪还说我才貌惊世,随即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杀气,君御邪既然册封我做皇后,自然没有杀我的意思。
那他当时想杀谁?我的脑中直直跳出风挽尘三个字。
我在风满楼赎走风挽尘的当时,我带着斗笠,又由花无痕出面,凤娘认为是花无痕赎走了风挽尘,凤娘将我留下的诗卷交给了君御邪,君御邪并不为意,在昨天却突然看到我为太后写下贺寿诗,从而认出了我的笔迹,知道真正赎走风挽尘的人是我。
是以,君御邪知道我喜欢风挽尘,从而眼中的杀气一闪而逝,他要杀的是风挽尘。
蛛丝马迹这么一连贯,杀害风挽尘的真凶直逼君御邪!
“皇后看着诗卷失魂落魄,在想什么?”
森冷的男性嗓音让我回过神,我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君御邪,手上一颤抖,诗卷掉落下地。
君御邪优雅地俯下身,捡起我掉落下地的诗卷,摊开细细凝赏着:“萱,你知道吗?这幅诗卷朕看了又看,甚是喜欢。朕曾在想,究竟是什么人能写出这样灵巧纤秀的字体,从字迹看,执笔的,应该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能作出如此气盖山河的诗,又能将朕创立的情报集聚地‘风满楼’韵含在内,诗中风满楼的意韵且能与妓院无关,诗境甚至能影射出朕三年前失去江山的痛苦感怀,作此诗的女子,定然是个绝世才女。昨日在母后寿辰上,看到皇后你的笔迹,朕很意外,此诗竟然出自朕的皇后萱萱你的手。”
呃……这诗,绝对是好诗,无可挑剔的好诗,只是,不是萱萱俺的大作,俺剽窃前辈高人的诗,如今沾了人家前辈的光,被皇帝夸成这样,俺真是汗颜又得意,嘴巴翘上天。
“皇上谬赞,区区拙诗,何足挂齿。”我谦虚着,心底却一阵发凉,这么说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君御邪确实知道是我赎走了风挽尘,那么,风挽尘究竟是不是他杀的?
要知道,最像真凶的人,通常不是真凶。冲着这一点,我忍了。
“萱萱,如果这都是拙诗,世间恐怕再无令朕折服的诗。”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心悦诚服地道,“联的皇后,是惊世才女。”
由于怀疑风挽尘是君御邪杀的,我在君御邪宽广的怀里,像被针扎着般难受,我蹙起了眉宇,轻轻推开他,“皇上,臣妾今日未休息好,甚是疲乏,请容臣妾先行告退。”
“既是如此,皇后早些安歇吧。”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邪气凛然的目光让我心底打了个突,我福了福身,“谢皇上。”
一步一步,我缓缓地走出大门,身后桀骜难测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
我的步伐异常沉重,仿佛我每走一步,心上的距离就跟君御邪拉远了一步。
从御书房出来,我漫不经心地走着,走到一棵光线较暗的大树下,我背靠着树干,无助地闭上眼睛。
很明显,我对君御邪旧情难却,如今杀风挽尘的真凶大有可能是君御邪。风挽尘为了我丢掉性命,又对我情深意重,我不能不为他报仇。
以前在电视上看多了在仇恨与爱意的夹缝中生存的女人,想不到我张颖萱今天也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细微的说话声,让我睁开眼眸,我往不远处一看,矮树丛后,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正在跟一名穿着太监袍的公公对话。
那侍卫面生,我不认识,但这太监,不正是君御邪身边侍候的王公公吗?我凝聚心神,细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前面他们说了什么,刚开始我没注意,现在聚精会神,只听到那侍卫说道:“……风挽尘已经死了。”
“你确定?”王公公尖细的嗓门问。
“属下十二万分地确定他已死。”
“好!风挽尘死了就好。”王公公满意点点头,又道:“切记,杀风挽尘乃皇上下的密旨,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属下遵命。”
“嗯,下去吧。”
听到这里,我颓然地垮下双肩,风挽尘真的是被君御邪杀死的,都是我害了挽尘。
晶莹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我一把擦掉眼泪,平顺呼吸,从树后走出来。
刚才跟王公公对话的侍卫已经走了,王公公正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应该是去跟君御邪复命。
君御邪,我也要找你算帐!
御书房内,响起君御邪清冷的嗓音。
“风挽尘真的已死?”
“是的,皇上。”
“好!他该死。”君御邪愠怒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一把推开御书房的大门,冷冷地盯着正在与王公公对话的君御邪。
第66章
“皇后?你不是去歇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君御邪讶异地问。
我愤怒地一步步走向前,“为什么要杀风挽尘?你就这么想风挽尘死?”
君御邪朝王公公使了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退下,走前不忘关上大门。君御邪森冷地道:“朕的皇后背着朕在外头养小白脸,皇后说那小白脸该不该死!”
他居然知道我在帅草园养“鸭”的事,我心里一惊,怒道,“不该死!养小白脸的是我,你要杀,杀我好了,风挽尘是无辜的!”
“你是该死一千遍,一万遍,可惜……”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嫩的脸颊,“朕不忍心杀你,更舍不得杀你,只好除掉你喜欢的小白脸。”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涩然地道:“我张颖萱本无意做祸水,可是命运偏偏安排我变成祸水。先是行云为了我,失去了江山,再是风挽尘为了我,丢掉了性命。我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祸水。”
“不!你不是祸水,江山,本来就是朕的,你只是助朕夺回,何错之有?行云乱臣贼子,其罪当诛!至于风挽尘,他半年前就该是个死人,能活到今天,是朕给他的恩赐!”
君御邪深沉的眸中闪着焦急,他环住我的肩头试图改变我的想法。
“你错了。对我来说,不管行云的江山怎么来的,可他终究因为我而当不成皇帝。是我欠他的。有本野史上记载,历史上有个皇帝唐太宗李世民杀了他哥哥篡取了皇位,可李世民仍然是千古颂扬的好皇帝。对于你君御邪来说,或许行云是乱臣贼子,但,对百姓来说,行云当皇帝的这三年,为国为民,功不可没,在百姓眼中,行云依然是个好皇帝。风挽尘的命,不是你赐的,他的命是他自己的,是我害了他!”我狂吼。
我的话让君御邪惨白了脸,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一个乱臣贼子,一个妓院男妓,你要这样帮着他们,难道他们都比朕重要吗?”
我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你的江山,不是一样比我重要?今天,我要还清欠行云的,我要为风挽尘报仇。我张颖萱从来都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本来,我可以假意讨好你,肆机阴死你,可是,念在我们曾经的情份,我就做回君子,光明正大跟你决斗。”
“萱,你要杀朕?”君御邪颀长的身躯一震,他那双漆黑布满邪气的瞳眸缓缓合上,“来吧……朕,不会还手……”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太过悲愤的我,气疯了,我一记重拳直直袭向君御邪的腹部,君御邪纹丝不动,直直挨下我一记重拳,他高大的身子被强猛的拳头打得倒退几步。
鲜红的血丝从君御邪的嘴角缓缓流下,他微擦了擦嘴角,邪气的眸光更加诡异,“很好,继续……”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躲?我刚刚那一拳足以打得你内伤。”我愤怒地道:“你想用哀兵政策?你休想!”
“朕没有,朕的命是你救的,既然你想要,就收回去吧。”君御邪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再度闭上眼睛。
“我一定要揍死你,不然我对不起行云,对不起风挽尘!”我的拳头狠狠地如雨点般落在君御邪身上,还真把他给暴打了一顿。
君御邪毫不反抗,他绝色的俊容上有着深深的哀伤,有着沉沉的痛苦,他邪气的眸子始终紧闭,让我看不到他在想什么,我的心狠狠一阵抽痛,拳手下的力道,越来越轻……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突然,砰!一声,大门被打开。
我跟君御邪同时望向大门。
门口浩浩荡荡走进来一票人,为首的太后怒道:“皇后,你在做什么!”
我在打皇帝啊!
我悻悻地收回拳头,对着太后略行一礼,“臣妾参见太后。”
“皇后,你眼里连皇上都没有,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太后不悦地瞪着我。
“当然有。”我嘿嘿笑道。
太后身边的韵妃及宫女太监们向我与君御邪请安,“皇上金安,皇后万福。”
“都免礼吧。”君御邪淡淡地道。
“谢皇上。”
“皇儿,你没事吧?”太后的手刚碰上君御邪的身躯,君御邪立即痛得倒抽口气。
说实在的,君御邪除了那张绝色帅气的俊脸,我舍不得揍伤,他的身体几乎给我揍得遍体鳞伤。
“哎呀!反了反了!皇后,你竟然敢打皇上,你不要命啦?”太后暴怒地瞪了我一眼。
“母后,皇后没打朕,她只是跟朕打情骂俏……”君御邪想帮我说话,奈何,他受的伤太重,嘴角再度溢出鲜红的血液。
我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太后身边的韵妃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她担忧地道:“皇上,太后跟臣妾还有众下人们亲眼所见,皇后打伤您,将您伤得如此重,此祸害留着恐怕会祸国殃民……”
“放肆!”君御邪勃然大怒,“韵妃,你可知你什么身份,也批评皇后的不是!”
“皇上,臣妾说的是实话……”韵妃还想说什么,却被君御邪打断,“你敢再说一句,朕就将你贬逐出宫。”
韵妃吓得小脸惨白,不敢再多言。
君御邪,我打得你身受重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帮着我?其实,我打皇帝被太后跟韵妃看见,我倒想君御邪治我的罪,把我赶出皇宫,让我去逍遥自在也好。
虽然萱萱我才智超高,在宫廷里可以做赢家,可是这样的生活太累,倒不如惬意地在江湖逍遥,没人管,无拘束的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泡更多的美男了。
现在,君御邪杀了风挽尘,他的做法让我都胆怯于再“搞”男人,深怕一不小心给他发现,又害了哪位帅哥。
“好了,皇上。既然皇上自己说只是跟皇后‘打情骂俏’,哀家也不方便多言,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太后无奈地道。
“谢母后。”君御邪不解地看着太后,“不知母后这么晚携韵妃来御书房,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听闻王公公说皇上您这几日国务繁忙,以至晚膳都在御书房偏厅用,哀家特来看看皇上,在路上正好碰到了前来为皇上送些霄夜的韵妃,就一同前来了。”太后看了韵妃一眼,眼神似是很满意。
“谢母后关心。”君御邪微点个头。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下厨炖的燕窝,跟乌滋雪蛤汤,很补的,皇上趁热吃吧。”韵妃从宫女的中拿过一个竹篮,将里头的两蛊汤放在御案桌上。
“搁着吧,朕一会喝。”君御邪看了眼堆积如山的奏折,下了逐客令:“母后,儿臣还有很多奏折要批,就不送母后了。韵妃也先回华韵宫吧。”
“是,皇上。”韵妃不甘心地看了皇帝一眼,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好吧,哀家就让皇上清静一下。”太后对着身旁的小太监道,“小三子,去传御医为皇上看下身子。”
“是。”小三子领命去了。
小三子帮皇帝请御医去了,君御邪有伤,会得到妥善处理。我的心,微微放下。
太后又转言对着我道:“皇后,哀家有话跟你说,跟哀家到祥和宫一趟吧。”
“是,太后。”我点点头,看了眼径自批阅奏折,不再多言的君御邪,跟着太后去了祥和宫。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清凉的晚风阵阵吹拂,凤祥宫内景物怡人,却不及无边星空璀璨夺目。
我跟太后徐徐散步在凤祥宫幽深的庭院内,太后威仪地问:“萱丫头,你可知,你打伤皇上,哀家为何不治你罪吗?”
“是为了行云。”我淡淡道。
“萱丫头果真聪明。哀家答应过行云好好照顾你,哀家自然会做到。”太后点点头,随即又不满地道:“只是,你怎能将皇上伤得如此重?”
太后好利的眼,虽然没亲自检查君御邪身上的伤,却知道君御邪伤重,我微微勾起唇角,“臣妾打伤皇上,也是为了行云。”
其实我打伤君御邪基本上是为了风挽尘,有那么指甲壳一点点是为了行云,也算没撒谎。
如果太后没有及时出现,或许,君御邪真的会被我活活打死,当然,前提是君御邪至死都不还手。
“哦?此话何解?”太后挑起眉头。
“回太后,臣妾一心在行云身上,并不想做皇后,臣妾想让皇上放臣妾出宫,皇上却不肯,皇上说哪怕臣妾打死他也不让,以致臣妾一时心急,就真的打伤了皇上。”我无奈地说着谎话。
总不能告诉太后,君御邪杀了我养的小白脸,我发火了吧?这给太后知道,我的小命可就玩完了。人,该虚伪的时候就要虚伪。
“萱丫头……”太后有些激动地看着我,“我皇儿行云果真没有看错人,你宁可皇后不当,也要跟着行云去逃亡天涯,你对行云的深情,哀家深受感动。只可惜,萱丫头你现在贵为皇后,皇上他对你颇为上心,哀家怕皇上不会放开你。”
“臣妾知道,是以,臣妾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惨惨地道。
如果君御邪没有杀风挽尘,我当然是宁愿呆在皇宫做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后了,谁愿意跟行云当只过街老鼠啊,皇帝又不是不帅。
“萱丫头,委屈你了,这年头,只要爱情,不要富贵的人不多喽。”太后感慨道。
“是啊。”我附和着点点头。我张颖萱可不是其中一个。
第67章
从凤祥宫里出来,一路上异常的清静,偶尔能看到巡逻的侍卫队经过。走到御花园时,御花园内百花齐放,花木扶疏的美丽景致并不能挑起我的半丝兴趣,反而御花园内的一座假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假山造型巧夺天工,假山上姗姗流水潺潺而下,形成一洼美丽的泉池。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我想起帅草园内的假山流水,也跟这里的差不多。
帅草园以前是靖王的别苑,想必帅草园的假山流水是靖王让人仿照御花园的这处景致造的吧。
不知御花园里的假山内有寒洞吗?我站在围栏边,定定地盯着假山傻望,要越过十几米宽的池面才能到达假山上,可惜,我不会轻功,不能飞过去。
夜凉雾重,估计现在应该有晚上十二点了吧?四周没人,我干脆游过去瞧瞧得了。
我刚想跳下水,背后却响起一道好听低沉的男声。
“娘娘是想到对面的假山上去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张刚毅帅气的面孔,“是你,禁军统领齐剑轲。”
“很高兴娘娘您能记得属下。”齐剑轲微勾起唇角,走到我面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轻功一展,直直飞过水面……
我的玉手勾住齐剑轲的脖子,仰望着他刚毅帅气的面庞,看着现在飞跃过水面的情景,我的心深深地想起了风挽尘。
风挽尘那天在帅草园也是这样将我打横抱着飞到对面的假山。
挽尘……我想你……
我一阵心酸,泪水潸然而下。
齐剑轲抱着我飞到假山,他轻轻将我放在假山上的一块平石外落脚,“娘娘,怎么哭了?”
我抬起道,看着齐剑轲关心的眼神,柔声道:“本宫没事。”
齐剑轲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娘娘别哭。娘娘貌若天仙,身姿娇美,如此动人心魂的美人儿,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动……”
“也包括你在内吗?”我别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假山后方。
“不错,包括齐某在内。”齐剑轲快步跟上我的步伐。
穿过几处狭小的石缝,映入我眼帘的果真是一处宽敞的寒洞,原来这假山跟帅草园里的假山一样,是中空的。
从外面看,洞顶是用石头封死的,寒洞内,皎洁的月光却能巧妙地折射进来,由此可以想象,古人智慧的高深。
假山寒洞内异常的冰凉,看来也是作避暑之用,只是这个寒洞比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更大,里头不但有石制的圆形桌椅,还有石床,及一些漂亮的装饰盆景。
不过,盆景里的植物都枯萎了,石制的桌椅上都积了厚厚的灰,看得出,这个寒洞很久没人来了。
“娘娘喜欢这处寒洞吗?”齐剑轲淡笑,“以前皇上喜欢跟已故的柔妃娘娘来这调情,久而久之,不新鲜了,就不来了,后来,柔妃跟祁王勾搭上,此地又成了祁王跟柔妃偷情的好场所。只是,祁王篡得皇位后,这里就再也没人来过了。”
原来君御邪跟行云都喜欢在寒洞里偷情这副调调,真是两匹超级大种马。
我的心头一震,“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属下身为禁军统领,职责保卫皇宫大内,又岂会不知。柔妃跟皇上,跟祁王偷情的次数不是一回两回了,久了,属下自然发现了。”
“你分得清跟柔妃偷情的是祁王或皇上?”我有点讶异。
“有一回,属下明明看到皇上抱着柔妃飞到了假山这边,走到御书房,皇上却若无其事地在批奏折,属下自然知道了。后来属下以为皇上发现祁王跟柔妃的奸情,就把祁王毒哑打残了,想不到,其实是祁王篡了位。”齐剑轲笑着解释。
“既然你当初知道柔妃跟祁王有奸情,为什么不禀报皇上,以得嘉奖?”我有点好奇。
“因为属下跟柔妃也有奸情。”齐剑轲定定地望着我,他的眸中泛着掠夺的光芒,“柔妃在床上是个真真的骚货,她就喜欢属下‘爱’她的后门。”
“是么?她是她,本宫是本宫,况且,柔妃已死,本宫不想听你跟她的事。”我莲步轻移,走到石桌旁,从怀中掏出绣帕轻轻擦着桌上的灰尘。
那日,在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内,我赤裸地躺在石桌上,绝色帅气的风挽尘将我柔嫩的娇躯爱了个够……
那日,风挽尘修长的手指伸入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地快速抽动……
那日,风挽尘灵活的舌头在我窄小的幽径内生涩舔弄……
那日,风挽尘疯狂地“要”着我,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只爱我……
失去了风挽尘,我才知道,原来,挽尘绝色的身影已经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那楚楚可怜的帅气脸庞已经占据了我心头的一个角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我微仰着头,轻轻闭上双目,思绪里尽是风挽尘绝俊的身影,可惜,风挽尘那个对我至情至深的男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没有注意到,洁白的月光洒在我绝色的娇颜上,我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犹如月下仙子般美得如梦似幻,一直看着我的齐剑轲喉头一紧,眼中欲火丛烧。
一匹“柴狼”正在森森地盯着他的“猎物”。而我这个心碎心伤的“猎物”,注定要被“柴狼”吞下肚……
齐剑轲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我身体一僵,并不反抗,也许是我的默认,让他变得放肆,他的大掌探入我的衣襟内,用力搓揉着我的酥胸。
他太过粗鲁,我吃痛,想反抗,却发现他的双臂如铁,我微微的挣扎根本起不了效。
他的食指与中指夹着我酥胸上的两点樱红肆意夹弄,无法言喻的快感袭遍我全身。我难耐地呻吟出声,“嗯……”
“娘娘,你的身体好香……”齐剑轲炽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间,他让我转个身,我仰着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他真的很帅,是很刚毅的男人型,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站在他面前,却只到他的过肩处一点,依我目测,他的身高估计有一米八五。
齐剑轲的眼中盈满了浓浓的欲火,他一低首,就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我想躲闪,他的大掌却在我的后脑处使力,让我躲不开。这个男人在逼我接受他。
“唔……放开……”我红唇轻启,刚想出声让他放开我,他的舌头却趁势闯入我的小嘴内,探寻着我的丁香小舌。
跟齐剑轲接吻很舒服,滑滑润润的,莫名地,我就是不喜欢他吻我,我的丁香小舌左躲右闪,他的舌头却霸气地硬是与我的小舌深深交缠。
渐渐地,我屈服了。他爱吻就吻吧。
在热切的接吻中,齐剑轲的大掌熟练地解着我的衣衫,外衣,中衣,肚兜……一件件落下地,很快,我便全裸了。
汗死!看来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调情高手,女人不晓得碰过多少个。
齐剑轲将我压在石桌上,热切的吻如雨点般洒在我白嫩的肌肤上,他的在手亦在我全身各处摸揉着。
无论是他吻的力道,还是摸我的力道都有点重,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满地娇呼,“你轻点!……唔……”
他微抬起俊逸的脸庞,看了我一眼,力道稍稍放轻了些,在他吻我的同时,他也顺道将自身的衣衫尽数解去。
我抬起欲火迷离的眼,被眼前齐剑轲那强壮有力的男性体魄吓了一跳。
他有肌肤呈古铜色,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性感无经,他的四肢肌肉发达,平坦的胸前更是有六块硬邦邦,掐都掐不动的胸肌,整具体魄的比例却匀称得当。
他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强壮体魄,不,何止强壮,简直就是彪悍,我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强悍的男人,我怕我吃不消他。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开始没反抗他,现在“做”到一半再抗拒,未免太过矫情。
“啊!……”我突然难耐地娇吟,齐剑轲正啃咬着我玉峰上的樱红小点,那麻麻痒痒伴着些疼痛的快感让我幽径蜜液缓缓溢出。
我打消抗拒他的念头,这么有男人味的帅哥,我就跟他“干”个一次吧。
我本来想把他当成风挽尘的,可是齐剑轲太过粗暴,有点不顾我的感受,跟疼惜我的风挽尘不同,再说了,风挽尘清俊的体魄跟他也不一样,我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块。
可是我的心,却深深地思念着风挽尘,要将他当成风挽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看他,闭上眼睛享受。
“娘娘,你的身体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齐剑轲一边啃咬着我雪嫩玉峰上的樱红小点,一边咕哝着。
“嗯……好舒服……”我闭着眼睛畅快地叹息着。
他的大手游移到我的玉腿间,粗糙的手指探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猛戳动……
“啊,痛!你轻点……”体内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睁开水润的明眸,“你喜欢折磨女人,对吗?”
“娘娘说对了一半,属下喜欢折磨女人,也喜欢让女人舒服。”齐剑轲说着,猛地掰开我的大腿,他的唇从我的胸前转移到我的私处,在我的私处深深吮吻。
“啊……”私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我全身忍不住轻颤,我难耐地呻吟着,“嗯……过瘾……”
“娘娘,你的滋味好甜美!”齐剑轲抬起首,舔舔唇上我的爱液,肯定地道:“娘娘的味道这么美,皇上他一定尝过你的滋味吧……”
听了齐剑轲的话,我心里一阵不悦,“你这人变态!本宫拒绝跟你欢爱!”
我说着就要起身,齐剑轲却快我一步,点了我身上的穴道,我立即动弹不得。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齐统领,你疯啦,快帮本宫解穴!”
“娘娘,都到了这一步,您以为,您还能拒绝属下么?”
齐剑轲轻笑着摸着自身的男根,“娘娘,您看看,属下的‘宝贝’够大么?跟皇上的哪个大点?属下这‘宝贝’可是百里挑一的呢。”
我瞪着他硕大的“宝贝”,俏脸涩涩羞红。狂晕,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我回答的话,呵呵,他的跟君御邪的差不多大,都是超大号的)
“你有病啊,本宫拒绝回答!快放开本宫……”我还想说什么,齐剑轲却手抚着他硕大的“宝贝”硬塞入我嘴里。
“唔……唔唔……”我不要舔你!我心里一阵恶心,身体被点了穴动不了,只得咬了他一口。
齐剑轲吃痛,他退开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娘娘,你咬得再重一点,属下可就要变‘废人’了。娘娘你不够柔顺,欠缺调教!”
齐剑轲说着,大掌轻轻一用力,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像只小狗般翘着臀部跪趴在桌子上。
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地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本宫要叫人了!”
“娘娘你小声点,太大声,真的有人来了,我们可就死定了。介时,属下这条贱命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娘娘您这副得性给人看到,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齐剑轲说着,随手操起我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入我嘴里,顿时,我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我感觉齐剑轲又开始舔我的私处了,极致舒服的感觉让我体内流了更多滑滑的爱液,我很想淫叫,嘴里被塞了东西,却叫不出口。
倏然,我感觉私处一痛,我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齐剑轲在我私外的花瓣上重重咬了一下,那疼痛的感觉让我知道,一定被他咬伤了。
“哟,娘娘,你的‘那儿’好嫩,属下轻轻一咬,居然流血了。”齐剑轲变态的嗓门响起,更变态的是,他后面的话。
“娘娘,你‘那儿’的血好甜……”
天!虽然我跪趴着的姿势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可是听他的话也知道,他把我“那儿”咬出的血舔喝掉了。
我居然惹上了个大变态,呜呜呜……
我还没哀悼完,他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窄小的幽径,劲腰猛的一个用力,深深冲入我体内……
唔……他好粗好长……这个姿势进去得太深了,将我整个人狠狠贯穿。我又痛又爽闷哼着。
齐剑轲的大掌托住我的纤腰,开始猛力在我体内狂抽,他的粗喘声不断,我的闷哼声不停……
好痛!好痛!我痛得眼泪狂流,他咬伤了我柔嫩的花瓣,却还这么狂猛地“干”我,他每一下贯穿地冲刺都让我疼痛难耐,却又伴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我不要把他想成风挽尘,挽尘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齐剑轲,你敢这么整老娘,老娘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你!
“舒服!……太舒服了……属下从没‘干’过这么紧这么小的洞……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齐剑轲粗喘着道。
在狂猛的冲刺中,我好不容易吐出被齐剑轲塞在嘴里的肚兜,我的身体被他点了穴动不了,我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狂猛,我哽咽呻吟,“嗯……你轻一点,本宫快……痛死……了……轻点……”
“是这样吗?娘娘!”齐剑轲的劲腰动得更猛力,淫秽的肉体拍打声更响亮。
“啊!……痛!……不是……”我痛着流泪,淫叫着,“嗯……别这样……”
好的,除了君御邪,这是第二个将我“操”哭的男人。
突然,齐剑轲停止律动,他将硕大的昂扬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再对准我后庭的小菊穴欲戳入。
我被点了穴动不了,看不到齐剑轲的动作,但后庭菊穴口那炽热的碰触却让我清楚,齐剑轲的巨大昂扬即将“采擒”我的后庭。
想到要被男人“干”后面,我的内心涌上一股恶心感,虽然在A片里看多了这一幕,我却难以接受。
在齐剑轲的巨大进入我的后庭之前,我及时出声:“齐统领,你不能这么对本宫,否则,本宫让皇上把你贬官流放!”
齐剑轲高壮的身子一僵,暂时停止了入袭我的后庭,但他的巨大还是抵在我后庭的菊穴口。
“娘娘,属下不喜欢受人威胁,您威胁属下,只会让属下把你活活‘操’死。”齐剑轲说着,劲腰已经开始微微用力,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未经过“开垦”的后庭根本不可能放得进。
“等等!”我急得冒冷汗,“本宫不是威胁你,你听本宫说……”
“该死,娘娘的后门太小了,插不进,要委屈娘娘了,属下只好‘一猛冲底’……”齐剑轲再试了几下,他没多重的力道却插不进丝毫。
“齐统领……皇上他没插过本宫的后面,本宫的后面没男人‘干’过,若齐统领先‘干’了,皇上发现,怪罪下来,本宫担待不起,若追问起奸夫,本宫跟你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大口喘息着,怕得全身发拌,“你跟柔妃有奸情,你应该从柔妃那知道皇上也喜欢后门吧……”
貌似我说得有理,齐剑轲巨大的昂扬终于不再抵着我的后庭口。
“怪不得这么紧,这么小,属下连半点都放不进去,原来娘娘的后门没被男人‘干’过。”齐剑轲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等娘娘被皇上‘干’了后门,属下再来让娘娘快活吧。”
我呸!你这个大变态,老娘再也不要跟你扯上关系。为了怕他现在就“干”我后门,我不得不先应承着,“好……就依齐统领的。”
“娘娘,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娘娘的‘那儿’都是极致的完美……前面属下尝过也操过了,后面,属下虽然暂时不能操,就先让属下尝下吧……”
齐剑轲的唇缓缓覆上我的后庭,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着我后面的小菊穴……
“啊!……”我淫叫出声,“别舔我那儿……”
酥酥麻麻的痒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那极度舒畅的快感比幽径被舔更舒畅!
齐剑轲的舌头肆意在我后庭的小菊穴逗弄舔吮,从来没经历过的畅快感触让我四肢发软,全身羞得白里透红。
“娘娘,属下舔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更湿了……那就让属下操烂你的前面!”
倏然,齐剑轲站起身,巨大的硬挺再度冲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肆猛抽……
“啊……嗯……嗯……唔……”
我痛苦地淫叫着,我的全身被齐剑轲操得不停地前后抖动。
齐剑轲咬伤了我私处花瓣还这么猛“干”我,真的让我痛苦难耐,又夹着变相的快感……
淫靡的气息缭绕在寒洞内,巧妙折射进寒洞的皎洁月光浸洒着一场激烈狂猛的纯粹肉体交战……
我已经被齐剑轲猛操了两个多小时,我淫叫的嗓子早已经沙哑,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吟声。
他却还在勇猛地干着我,粗重浓浊的喘息不断,过久的疼痛狂操让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觉身体被更猛的狂操劲冲,一股强劲的热流喷洒在我体内……
他终于释放了!
欢娱过后,齐剑轲解开我的穴道,此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无力如一团软泥,全身酸疼不已。
激烈变态的欢爱让我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幽径内无法言喻的疼痛让我凝起了眉。
我被齐剑轲操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齐剑轲抱着我柔软的雪嫩娇躯躺在洞角的石床上,他的大掌把玩着我胸前弹滑的浑圆,满足地叹息道:“娘娘,你知道吗?我齐剑轲活了二十九年,‘搞’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娘娘您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
第68章
这男人,真他妈就一匹“种马”,猛搞了这么久还有力气说话,被他搞惨了,懒得理他,禁自闭目养神。
见我没回话,齐剑轲也看出我需要好好休息,他低嘎地道:“娘娘先安睡会,一会五更了,侍卫交接巡逻的空档我再将你送回凤仪宫。”
我感觉我才眯了一会,五更天就到了,齐剑轲将我叫醒,我缓缓坐起身,全身酸痛不已,我痛得微喘着气,“齐统领,你真是搞惨本宫了。你就不怕本宫收拾你?”
“属下也让娘娘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是吗?” 齐剑轲说着开始自发地穿起衣服,“娘娘你快些所衣衫穿好,属下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再看着娘娘绝美的裸胴,属下恐怕会忍不住再爱娘娘一次……”
我靠!滚!再给你干一次,我不死了!
“本宫很好奇,你怎么会喜欢虐待女人?”
“回娘娘,属下已逝的爹娘就喜欢这样,属下的爹就爱虐待属下的娘,每次我躲在窗户底下偷看,看着爹一脸享受,娘一脸的凄惨嚎叫,属下就觉得好过瘾……”
“你真是一个变态狂!”我嗤道。
“属下确实变态,谢娘娘夸奖。属下家里的三妻四妾都给属下搞怕了。” 齐剑轲淫笑。
“神经病!你的事,与本宫无关。”
他已经有妻妾的事,我自然调查过了,不过,我当初看上的只是他的刚毅帅气的外表,跟他有没有老婆没关系,我的本意也只是跟他搞一场就散伙,想不到他是个变态,我不肯搞了还把我强奸了。
我迅速穿好衣衫,站起身,刚整装完毕的齐剑轲却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旁不满地道:“娘娘将属下吃干抹净,这就走了?”
我转过身,微眯着眼,看着他刚毅的脸庞,“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属下让娘娘您差点没爽死,属下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 齐剑轲一脸的理所当然。
“要什么金银珠宝,你说吧?本宫有的,统统可以给你。”我很慷慨,我现在有的是钱财,对于跟我有一腿的男人,我不介意让他们过点好日子。
“娘娘这就错了,属下不要钱。” 齐剑轲不高兴地摇摇头。
“你要什么样,直说吧。”我不耐烦催促。
“钱,属下有的是。属下现在是正三品官,区区一个三品,属下当了三年都没升过职,娘娘现在正得龙宠,属下想让娘娘在皇上面前帮属下美言几句,弄个正一品官做做……” 齐剑轲一脸掐笑地摩拳擦掌,漆黑的眼眸中闪着贪婪的欲望。
我突然觉得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明明是他把我强奸了,却还反过头来要挟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原来他没有插我后门,为的就是让皇帝更加宠爱我,让我有更好的利用价值。齐剑轲这个贱男人,空有俊美的外表,内心却这么龌龊。
虽然萱萱我多情也滥情,却不不能不不予不至于用有一腿的关系去要挟别人,帅哥跟我欢爱都是你情我愿,不高兴可以一拍两散。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皮笑肉不笑地问。
“娘娘这身青紫的欢爱痕迹恐怕就要暴露在人前了。介时,奸夫是谁,定然不是属下,属下可以找一百个人帮属下顶罪,更可以找一千个人为属下证明,属下跟兄弟们醉宿青楼妓院彻夜未归,反而娘娘您与人私通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种!”我咬牙切齿地道:“好,正一品官衔是吧,本宫会设法成全你的。”
“多谢娘娘。”
“但本宫丑话说在前头,仅此一次,从此你我各不相欠。”
“这个自然。”齐剑轲急切地点点头,眼中闪着精光。
瞧他那兴奋的模样,明明是帅得过火的嘴脸,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丑陋。
呜呜呜……萱萱我东偷西吃,踢到铁板了滴说。哭啊!
本来要挟我的人我会好好治治他,但是萱萱我对待帅哥总会有些手软,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他的命给收了。
齐剑轲干得身虚腿软,不得不由着齐剑轲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队将我送回凤仪宫。
送我到凤仪宫后,齐剑轲那混蛋还不忘叮咛我快些兑现承诺才走的。
我双腿发软,步伐颤颤巍巍地走到房门口,却发现桂嬷嬷正在我的房门前打盹。
“桂嬷嬷,你还不睡?”我抬头看了下天色,大约早晨五点多的样子,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就快天亮了。
桂嬷嬷惊愕地睁开惺忪睡眼,高兴地道:“娘娘,您从御书房回来啦?老奴怕娘娘回来需要侍候,就没敢先去睡……”
她那知道我装就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又去过太后的祥和宫,后来又跟齐剑轲在假山内的寒洞里搞了一个晚上?
不过这么忠心又关心我的下人,倒是让我满感动的。
“桂嬷嬷,本宫半夜时分就从御书房出来了,因为心情不好,随处散个步就到五更了,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本宫半夜就回来了,知道么?”
“是,娘娘。” 桂嬷嬷明白地点点头。
“去帮本宫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净身,再去弄碗防胎药来给本宫喝。”我淡淡吩咐。
我的身体里还有齐剑轲那变态的残留物,我要把自己彻底洗干净,至于防胎药,我每次跟帅哥们偷吃完,都不忘喝上一副,不然,要是怀孕了还真分不清种是谁的。
“老奴这就去。”
喝过桂嬷嬷帮我弄来的防胎药,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自己彻底洗漱干净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被,准备好好补个眠,刚要睡着,窗户却轻轻地打开,又不着痕迹的合上。
有人来了,谁!
我惊得坐起身,看着无声无息坐在了床边的白影,我笑逐颜开,“花花兄,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么久没来看我,你死哪去了?”{
花无痕帅气的俊脸多了抹烦恼,“唉,萱萱,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天我被人疯狂追杀,四处东逃西窜,还好我够机灵,才能留着这条小命前来见你……”
“啊?你被谁追杀啊?你这么帅谁舍得追杀你?”我惊异地问。
“这个……我以前花采多了,被人家的夫君啊,未婚夫啊,爹娘啊什么的,发现了,就死命派人追杀我,我可是逃得好辛苦呢……”花无痕委屈地道。
“切!自作孽不可活。你是活该被人追杀。”我呸道。
“萱萱,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能。” 花无痕埋怨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也帅得过火的白皙俊脸,“为什么我不能?”
“萱,自从第一眼见到你以后,我就再也没采过别的花了,我只对你有兴趣……” 花无痕深情地看着我,“只是想不到,多日不见,你居然从小小的婕妤被皇帝册封成了皇后。”
“花花兄,我当皇后是全国皆知的大事,你知道皇后住在凤仪宫找得到我,这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我在冷宫你也找得到你?”
花无痕帅气地笑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我遍寻不着你是想不到你身在皇宫,后来靖王绑架了你,我便得知你在皇宫,确定了你在什么地方,要找到你,根本就瓮中捉鳖。我是专业的采花贼嘛,自然有我的情报来源。”
“哦,这样的。看来做采花贼还是要有点情报跟水淮。”我明明白地点点头。
“你才知道。” 花无痕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原来男人也会翻白眼?不过花花你是个超级大帅哥,你翻起白眼来,眼珠子黑白分明,也蛮帅的。”我毫不吝啬地赞美。
“本来就是,花某此生最感谢的就是爹娘赐给我的这副漂亮皮相……”
花无痕很臭美地自我欣赏着,他说着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炽热地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春光无限。
由于我坐起了身,裹在身上的被子缓缓滑滑落至腰际,只穿着肚兜跟亵裤的我,香肩薄露,两团弹性十足的大号波波贴着粉色的肚兜,随着我浅浅的呼吸,圆圆的波波随着肚兜一起一伏,煞是撩拨人。
我只感觉花无痕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肚兜就到了他手里,我一愣一愣地看着他,
“天!你这只死淫虫,脱女人衣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胸前白润饱满的浑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花无痕的视线下,花无痕呼吸急促,在他的眸光中却多了一抹愤怒,“萱萱,他对你这么粗暴?”
我看了眼娇躯上遍布的青紫吻痕,这是被齐剑轲那家伙弄的,我清楚,花无痕指的他是皇帝。
让花花这只淫虫知道我到处偷人也不好,抱歉哦,就让皇帝背个黑锅吧。
我委屈地点点头,“是啊,他好粗鲁。”
花无痕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好闻的熟悉清香扑鼻而来,我笑道,“这是百花凝香露。”
花无痕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不错,确实是百花凝香露,此凝露是采集了一百种花的汁水,清晨四更百种树叶上的露珠,再加以多味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的,千金难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瓶。”
“原来这百花凝香露这么珍贵啊”我吐吐舌头。上次靖王那小子送了我一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去淤止疼膏呢。
“百花凝香露再珍贵,亦不及萱萱你的一丝头发贵。”花无痕说着,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在手上,亲自擦揉着我肌肤上的青紫。
随着他手指带来的冰凉触感让我舒服地展开眉。我干脆平躺着,让他帮我擦药。
上次靖王那帅小子也是这么侍候我,这次换成了花无痕,真好,被帅哥疼惜侍候,萱萱我也蛮有艳福的。
花无痕的眸光中盈满了狂热的欲火,但他忍着,一边帮我擦药,一边搓揉着我雪嫩的肌肤,顺便揩揩我的嫩油。
他为我将身上的青紫痕迹细心地涂个遍后,我身上清凉透明的百花凝香露散发着淡淡花香味,更刺激了花无痕的呼吸。
花无痕轻轻掰开我的玉腿,他目光讶异地盯着我的私处,“萱,你那儿怎么会红肿成这样?还伤了?”
“你说呢?”我懒懒地反问。
“他将你咬伤了还疯狂的要你?” 花无痕愤怒异常,“他是不是个男人,到底不懂怜香惜玉!”
我轻笑,“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会疼女人的啊?”
“萱,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笑都出来……” 花无痕心疼地瞅着我,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着浓浓的关心。
我的心一阵颤动,“无痕……”
“萱……” 花无痕修长的指尖抹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擦拭在我柔嫩红肿的私处。
抹药后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 ,我舒服地叹息着。
替我擦完药,花无痕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萱萱,别担心,百花凝香露药效很好,见效很快,最多十二个时辰,你身上的痕迹就看不出来了。”
“无痕,谢谢你。”我将头轻轻枕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感觉自己被一阵温暖包围着。
“别谢我,本来,我是想来好好爱你一次,可是你却被他弄得太惨,承受不了我的爱抚,我只能忍着了。”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原来,我就算不跟你那个,只是单纯地抱着你,我都觉得好幸福……”
花无痕的话,让我感动,被男人疼爱怜惜的感觉真好。
我看了眼花无痕极品帅气的俊容,缓缓闭上眼安睡。
“萱萱,你很累,睡吧,睡吧……” 花无痕静静地抱着我,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仿佛像在疼惜一个孩子,一个宝贝,一个他至爱的女人。
在他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闪着深情,闪着挣扎,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压抑下。可惜,我已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没有看到他无奈的眼神。
不轻不重的敲门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花无痕已经走了,我的心,顿时一阵空荡荡。
“谁啊?”我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桂嬷嬷,已经午时了,老奴来侍候娘娘您更衣用午膳。” 桂嬷嬷在门外应声。
“进来吧。”我说道。
睡了一觉,我感觉全身的酸疼好多了,连身上原本刺目的青紫痕迹也淡去了不少,看来那百花凝香露还蛮管用的。
我的手触摸到床头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花无痕的那瓶百花凝香露,他把这么贵的药给了我。
连上次靖王送我的没用完的那瓶,我就有两瓶百花凝香露了,看来,以后要是再被哪位帅哥操惨了,起码,这个药可以让我事后舒服些。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刚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 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第69章
“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刚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 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 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 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昨晚对齐剑轲作过的承诺,我只好给君御邪举荐个人渣了。
“既是如此,皇后认为朕该赏他几品官?”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淡然道:“臣妾认为该赏他个正一品。”
“皇后所愿,朕自当成全,回头,朕就给他升官。” 君御邪很痛快地应承。
“谢皇上。”
“朕升的是齐剑轲的官,皇后谢朕干嘛?”
“皇上相信臣妾的眼光,臣妾当然要谢皇上了。”我站起身,向皇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去吧。”君御邪再次闭上眼,我深深地看了他帅气的面孔一眼,带着桂嬷嬷离开了承乾宫。
我刚一回到凤仪宫,宫女青青就着急地告诉我,她说宫外帅草园里传来消息,说风挽尘的尸体不见了!
天!难道一个已经离世的人,他的尸体都不能好好下葬吗?
我一惊,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再次假扮太监偷溜出皇宫……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内,大厅被临时设成风挽尘的灵堂。
宽敞豪华的大厅两旁整齐地站着几十名仆役。
哀凄的挽联飘飘摇摇,似在诉说着风挽尘英年早逝的悲凉,灵堂中间摆了一副硕大漆黑的棺材,原本风挽尘绝俊的遗体安祥地躺在棺材内,如今,棺材内却空空如也。
“陈管家,怎么回事?”我又悲又怒,“好好的一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吃的!”
我的眼光愤怒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下人。
下人们皆颤抖地低垂着头,不敢多发一言。
“回主人,午膳时分下人们都去用膳去了,只有奴才在此看守灵堂,奴才因为一时尿急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陈管家颤抖地道。
让太多人知道我皇后的身份不好,是以,在众多下人面前,我曾吩咐过陈管家叫我主人即可。
“你离开了多久?”我挑起秀眉。
“回娘娘,半盏茶的功夫。”陈管家擦了拆额上的冷汗。
站在棺材边缘,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风挽尘的遗体靠过的枕头,心里一阵酸涩,泪水缓缓流下。
会是谁偷走了风挽尘的尸体呢?为什么,我贵为当今皇后,居然连风挽尘的遗体都保护不了!
“陈管家,你多找些人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务必要将风挽尘的遗体找回来。”我哽咽着出声。
“是。”陈管家呐呐地应声。
“我叫你现在就去!”我愤怒地狂吼。
“小人马上就去。”陈管家唯唯诺诺地点个头,对着下人们一呼喝,“都给我出去找风公子的遗体!”
“是,陈管家。”
风挽尘遗体失踪让我的内心异常的难过,异常的沉痛。
风挽尘遗体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来,我派了很多人明查暗访,皆没有风挽尘遗体的消息,风挽尘的尸体就像凭空沙消失了般,毫无任何音讯。
挽尘,你在哪呢?数不清多少次,我仰天轻叹。
找不到挽尘的尸体,我的心里,就多了块悬不下的心病,让我日不安寝,夜不安睡。
记不清四天前,我是怎样哀痛地回到皇宫的,大概只有失魂落魄四个字可以形容吧。
御花园百花齐放,花香阵阵,假山流水,风景怡人,我心绪不宁地在花木扶疏的曲径上散着步,桂嬷嬷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置身于花海中,清风阵阵吹,让我的心神安宁许多。
倏然,身后传来清朗低沉的男性嗓音,“下官齐剑轲,参见皇后娘娘。”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齐剑轲兴奋地盯着我绝色的娇颜。
他那猎艳般的眸光让我不高兴地凝起眉,“不知齐统领可有事?”
“下官在附近巡逻,看到娘娘在御花园内散步,似乎心绪不宁,不知娘娘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齐剑轲一脸讨好的神情。
看着他那狗腿的模样,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他呢?
妈的!现在人模人样,披着狼皮的狼多了,老娘一不小心居然上了条贼船。
“本宫没什么事,谢齐统领关心。”我怡然自得地道:“若是齐统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皇后娘娘,下官还有事要单独禀明娘娘。” 齐剑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桂嬷嬷,欲言又止。
我朝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会意地走开了。
我对着齐剑轲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
齐剑轲的目光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远处偶尔有几名走动的太监后,他眼冒淫光,急色地道:“娘娘,下官四天未见娘娘了,娘娘雪嫩娇养的身子,下官可真是想得慌,不知娘娘可思念下官?”
齐剑轲说着,他的大掌欲摸上我白嫩的小手,我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摸,不悦地道:“本宫不是跟你说好了,本宫设法让你当上正一品官员后,你就跟本宫再无瓜葛了吗?如今你已经是一品大官,本宫已经为你答成心愿,你还缠着本宫做什么 ?”
“下官多谢娘娘成全。” 齐剑轲躬身一揖,随即又淫邪地道,“娘娘
,难道您一点都不思念下官的宝贝?那可是曾经让娘娘您欲仙欲死的……”
“住口,本宫不想听。“我愤怒地喝止他。想起齐剑轲那肮脏的宝贝,我不但无半丝情欲,反而想吐。
“娘娘,您连生起气来。都是那么美!” 齐剑轲定连天地看着我雪嫩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着淫秽的龃龉,他淫笑着,“下官远远见到置身于花丛中的您,还以为见到九天仙女下凡尘,下官心痒难耐,思念娘娘若渴,娘娘,您就成全下官,再跟下官逍遥一回吧。”
操!貌似萱萱我碰上一条赖皮狗了。
“不可能!”我红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娘娘不愿意也可以。” 齐剑轲攸地收起笑容,“只要娘娘让皇上再调五万精兵让下官统驭。”
早就知道人的贪婪欲望是无限的,给升到了一品官,现在居然还想统驭五万精兵。齐剑轲手里已经有五万兵马了,再给他五万精兵,如果他手里掌握十万精兵的重权,他可以造反了。
十万精兵对于强盛富饶的祥龙国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十万精兵若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由其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是一个重大危机。
这次再满足他的欲望,还会有下一次,介时,齐剑轲只会无止境的贪婪。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冷冷地反问。
“娘娘,您身上被下官弄的痕迹好了吧?” 齐剑轲肯定地点了点头,靠近我身旁,小声地道:“娘娘您的大腿内侧有颗痣,若非跟娘娘您燕好过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若是有个男人向皇上告密,当然,这个男人不是下官,只是下官派去而已。娘娘您说您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齐!剑!轲!”我气得咬牙切齿。
“娘娘,这里是御花园,过往的人太我,下官不方便跟娘娘久叙,省得招人怀疑。” 齐剑轲得意地道:“让皇上调个五万精兵给下官,相信对娘娘来说轻而易举,下官就回去恭候娘娘的好消息了。”
我握紧拳头,愤怒的盯着齐剑轲高壮的背影,姓齐的混蛋,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当老娘好欺负,老娘叫你好看!
“桂嬷嬷!”我大吼。
“老奴在。”
“回凤仪宫!”
“是,娘娘。”
我气呼呼地带着桂嬷嬷回到凤仪宫,在路过韵妃的华韵宫时,听到华韵宫里头喧哗一片,好奇心被勾起,我带着桂嬷嬷走入华韵宫一探究竟。
守门的太监一见我到来,立即高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华韵宫幽深的庭院内站了好些个嫔妃,连同侍候嫔妃们的宫女太监,足有四五十个人之多,议论声嚷嚷。
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留着长胡须的老者一手拿着一个八卦罗盘,一手拿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在院中挥来舞去。这情形,有点像电视上道士捉鬼的场面。
我的到来,让庭院内立即恢复了安静,众人走到我面前,齐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我好奇地问,“人们这是在做什么 ?”
“皇后,自从兰妃跟柔妃无缘无故暴毙身亡后,姐妹们晚上夜不安寝,怀疑是兰妃跟柔妃的冤魂作崇,是以,特地请了得道高人刘道长来为众姐妹们压压惊。”韵妃轻声地回着话,其他妃嫔们都赞同地点点头。
兰妃是因为发现行云是假皇帝,被行云除掉的,至于柔妃,出卖了君御邪,被君御邪虐杀了。哪里是什么无故暴毙身亡。
韵妃请道士压惊,八成是以前跟兰妃或者柔妃有过节,所以心里不安请道士作法收鬼一类的。
要知道,古人都是比较迷信的,对啊!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齐剑轲那阴险小人,现在总算有门路了。
“原来如此,”我点个头,不满地看着韵妃,“本宫乃后宫之首,请道士入宫作法之事,为何没人前来向本宫禀报?”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用惊动皇后娘娘了。”韵妃一脸的假笑,“臣妾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是皇上亲自恩准的。”
看着韵妃一脸得意的假笑,我的内心窜起一股无名火,这点小事不惊动我,却惊动皇帝,摆明了就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这韵妃在向我炫耀皇帝管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是对她宠爱有加,早晚皇后轮到她韵妃来当。
哼,想气我,哪有这么容易,我偏不生气。
我嘴角漾开一抹自然的笑容,“既是皇上亲自恩准的,本宫自然赞同,只是本宫近来睡眠甚是不安,一会刘道长给众妹妹们收完拾,就请刘道长上本宫的凤仪宫一趟,也替本宫压压惊吧。”
“是,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应道。
第70章
回到凤仪宫不久,刘道长就前来觐见。
“老道参见皇后娘娘。” 刘道长恭谨地朝我行礼。
“平身吧。”我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闻刘道长道术高强,法术高明,不知刘道长可听过九天玄女下凡转世后,凡胎肉体可有何特别的象征?”
“这……” 刘道长抚了抚胡须,煞有介事地道,“回娘娘,九天玄女乃天上圣人,老道若要掐算出圣人下凡后的凡体特征,需要费些时日……”
“道长您不是早就算出九天玄女下凡尘,转世为人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颗痣吗?”我轻轻三击掌,一名太监端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太监在刘道长面前揭开红布,托盘上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刘道长眼前一亮,伸手就想摸那些黄澄瞪的金子,却又瑟瑟地看了我一眼。
他立即明白地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老道早就算出九天玄女转世后的肉体凡胎,在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颗痣。”
“很好,这些金子就当犒劳刘道长您为本宫压惊。”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长您可以把九天玄女转世后,大腿内侧有痣的消息放出去了,记住,这是道长您自己算出来的,道长您除了为本宫压惊,别的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否则,下场,道长您应该知道。”
“这是自然,老道多谢皇后娘娘。” 刘道长盯着黄金的眼神泛直。
我一个手势,太监立即会意地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用红布包好,交给刘道长,刘道长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我轻轻啜了口茶水,对着站在一旁的桂嬷嬷说道:“一会把本宫大腿内侧有个痣的消息放出去。”
“是,娘娘!” 桂嬷嬷折服地道:“娘娘英明,不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后娘娘您是九天玄女下凡转世。”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逼上了粱山,不得不出阴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宫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
翠珠要办的事应该是杀风挽尘了,结果她真的杀了风挽尘,可是,背后指使她的人不是君御邪吗?怎么会是为齐剑轲办事?
我心头一惊,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的翠珠为了齐统领而杀了人,翠珠已经死了。”
钱氏大骇,“娘娘说的是真的?”
“本宫贵为皇后,又岂会骗你。”我一脸的惋惜。
钱氏尖叫了声“天啊”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昏倒的钱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我在现代失踪,穿越到古代,想必爸妈也万分伤痛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翠珠的尸体被陈总管让人在荒郊随便挖了坑埋了,虽然翠珠被人授命杀了风挽尘,可是可怜的是她无辜的母亲,我吩咐桂嬷嬷给钱氏一笔钱,让孤寡的钱氏今后的日子有个着落。
指使翠珠杀风挽尘的到底是君御邪还是齐剑轲,一试便知。
漆黑的夜晚,月儿被乌云遮掩,冷风阵阵吹,寒意格外袭人。
禁军统领齐府,齐剑轲的卧房内,齐剑轲在床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侧,还各睡着两位丰满娇艳的美人。
突然,窗户被一阵阴风吹开,齐剑轲一惊,立即起身,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逝,同时
“……我……死得好惨……”
阴森恐怖的女声似有若无的传来,齐剑轲,“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切又恢复安静,寂静的夜里,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齐剑轲起身观察了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后,再次回到床上欲入睡,一抹白色的身影却缓缓飘落在齐剑轲卧房中间。
似感受到了异流的入侵,齐剑轲弹坐起身,看着房中五官慘白,七孔流血的白影,他惊道:“你是翠珠!”
此时,床上睡着的两个女人也惊醒,看到室中长发凌乱,面色僵白的白影后,大叫一声“鬼啊”就晕了过去。
“多……谢……统领……还记得我……我死得好惨……”白影再次开口,嗓音虚无飘渺,她步步朝齐剑轲逼近,“为什么……要让我……去杀风挽尘……”
齐剑轲高大的身子怕得发抖,“本统领说过,他挡了本统领升官的道。他非死不可,你怎么还问……”
突然,齐剑轲像想起什么,大怒,“你不是翠珠!大胆小贼,竟敢冒充女鬼,恐吓朝庭命官,该当何罪!”
齐剑轲拔起床头悬挂着的长剑一个飞身,与那白衣 ‘女鬼’打作一团。那女鬼见势不妙轻功一展,逃之夭夭。
齐剑轲本欲去追那女鬼,却发现窗外有动静,他一个飞身跃至窗外,正好瞧见在窗外偷窥的我。
“皇后娘娘!”齐剑轲微眯起眼,“深更半夜娘娘不在凤仪宫安寝,怎么会在这?”
遭!被他发现了!那个假扮翠珠的女鬼是个人,是我让人找来的江湖高手,通过特殊的画妆技巧,模仿翠珠的声音,再加上晚上太黑,视线看不清,让她假扮死去的翠珠,来探齐剑轲口风,想不到齐剑轲真的是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只是当我以为君御邪是凶手时,君御邪为什么不否认?
我本来是想,让齐剑轲去追假扮翠珠的那个女的,我就好脱身离开齐府的,想不到,齐剑轲竟然发现了我,没去追。
看来,我太小看齐剑轲了。
我看着齐剑轲手中的长剑,吞了吞口水。还好,我身后有两名从皇宫大内挑出来的亲信侍卫保护我的安全,不然我还真要给姓齐的吓破胆了。
“哦!我明白了!” 齐剑轲恍然大悟,“你是为风挽尘那个小白脸查找真凶来了。”
“本宫问你,风挽尘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让翠珠杀死风挽尘?”我一脸盛怒。
“娘娘,你在宫外养了小白脸,这事若让抹上知道,你这个皇后娘娘还有的当吗?下官自第一眼见到娘娘起,就要定了娘娘,而娘娘您贵为皇后,可以助下官平步青云,若是风挽尘的事给人揭穿了,岂不是毁了娘娘的前途,娘娘您若是失势,下官又怎么借着娘娘您一步一步往上爬?” 齐剑轲森冷地看着我,“下官只是除掉风挽尘那块绊脚石罢了。他可是娘娘跟下官共同的绊脚石,风挽尘中毒死的那天,下官在凤仪宫外看娘娘穿着一身太监袍急匆匆出宫,下官愤怒不已,更加确定风挽尘该死。”
“你!”我恨恨地捏紧拳头。
风挽尘怎么会是我的绊脚石呢,是我要养他的,却害死了他,我的心,好痛好痛,想不到萱萱我包个小白脸,居然包出了人命。
挽尘,你安心吧,杀害你的幕后真凶已经找到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齐剑轲要是知道君御邪已经知道我养小白脸的事,却没有动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不过,这都与姓齐的混蛋无关。
在我气愤之际,齐剑轲又淫笑着开口了,“皇后娘娘,风挽尘只不过是个鄙贱肮脏的男妓,如今他死了不是更好。皇上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要顾,自然免不了冷落娘娘,只要娘娘愿意,下官愿意替皇上好好爱娘娘您,娘娘您助下官仕途风顺,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呸!你想得美。别说风挽尘一清二白,纯情得要命,姓齐的性变态谁受得了?最肮脏的不是肉体上的肮脏,而是灵魂上的肮脏,灵魂上的变态扭曲!
不过,这齐剑轲能做上禁军统领的位置,武功自然高深莫测,我虽然也带了两名大内高手保护我的安全,却未必是他的对手,我还是假着答应先。回头,我张颖萱要这个姓齐的变态死无葬身之地!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呵呵,当然好,本宫正有此意,区区一个男妓,本宫又岂会放在心上。”我看了看夜色,转言道:“夜深了,本宫就先回凤仪宫歇息了。”
我刚要转身,齐剑轲大步走到我身侧,拦住我,“娘娘,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冷落了娘娘,娘娘您今夜敢前来下官府内,自然确定皇上不会突然驾临凤仪宫,既是如此,娘娘您不如天亮再回宫,先跟下官温存一下……”
他说着大掌就袭向我的酥胸,我向旁侧移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推却着,“齐统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改天吧。”
“身体不适?那下官更要好好玩一玩了。” 齐剑轲抓了个空,不悦地凝起眉,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一步步后退。
“娘娘,您在怕下官?” 齐剑轲突然伸手欲点我的穴道,我再次快如闪电般的闪开。
上次被齐剑轲点穴是他趁我不被,这次我早就防了他的一手,怎么会上他第二次当。
“哈哈哈!”齐剑轲仰天狂笑三声,原本刚毅俊秀的脸庞凭地丑陋,“原来娘娘并不屈服于下官,娘娘是想回头收拾下官吧?那下官只好先收拾了娘娘,再把娘娘美丽的尸体奸上个三天三以夜!”
“你这个死变态!”我朝身后我带来的那两名大内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本宫把齐剑轲的人头拿下来,本宫重重有赏!”
“是,娘娘!”
一时之间,兵刃交错,两名护我的侍卫跟齐剑轲死生恶斗,拼命相博。
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齐府的家丁护卫,齐剑轲命令他们拿下我,我本来想亮出皇后的身份,可是这样却难以解释我深更半夜出现在这的原因。
没办法,我只能跟齐府的家丁激烈地开打。
正好老娘很久没打架了,就当成活动活动筋骨。
我左一拳,右一脚,放倒,放倒两个家丁,抢了其中一人手上的刀,俯个身闪开一把大刀的横砍,我手中的刀直直劈向朝我袭来另一人。
我的身体灵活地左躲右闪,放倒,打翻,砍伤了N人,正在跟护我的那两名侍卫打斗中的齐剑轲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萱萱我这么能打。
齐剑轲毕竟是禁军统领,那两名侍卫渐渐不敌……
妈啊!要是齐剑轲结果了那两名侍卫过来擒我,我死定了!
我一边吃力地应付着众多家丁的围攻,一边想着逃跑策略,人太多,除非我会飞,不然根本逃不了。
此时,一抹欣长的白影从空中翩然而下,那落地的身姿清俊潇洒,散发着一股王者之风。
随着他的落地,围攻我的家丁护院倒了一片,我愣愣地看着这抹绝世俊美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只可惜,他白巾蒙面,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影抱着我,轻功潇洒一跃,一眨眼带着我飞到了两丈开外……
在飞离齐府的一刹那,我看到那两名忠心护我的侍卫都死在了齐剑轲的长剑下。齐剑轲的眼中闪着狂怒的光芒,那愤恨的眼光宣誓着非灭我不可。
齐剑轲提气施展轻功欲追上来,奈何抱着我的白衣人速度更快,几经飘闪,就摆脱了齐剑轲的追踪。
白衣人抱着我的纤腰,施展着绝佳的轻功飞跃过屋顶,飞跃过树梢……
夜色漆黑,清风在耳边吹,我攀住白衣人的颈项,将头枕靠在他胸前,感受着像小鸟般自由自在飞翔于空中的感觉。
感受着男人熟悉的体魄气息,我微微抬首,望着他璀璨如耀眼繁星,漆黑深邃却又邪气诡异的瞳眸,他是谁?答案已然揭晓。
我想,这世上能拥有如此邪气凛然双眸的主人,就只有他了吧。
躲开重重守卫,飞入宫围,轻而易举。
白衣男人抱着我翩然飞落在凤仪宫华美的庭院内,我刚一站稳,他就转身离去。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皇上留步。”
白衣男人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揭下脸上蒙面的白巾,露出一张俊逸的绝色帅脸,“皇后知道是朕?”
“当然,皇上是臣妾的男人,臣妾又岂会认不出皇上?”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孔淡笑,“邪,你好帅!世上再也没有人帅成你这副得性了。”
“哦?是吗?皇后别忘了行云跟朕是同一副相貌。” 君御邪勾起唇角,那邪魅的笑容让我嘴角口水滴滴嗒嗒。
“行云跟你帅得不同类,不好比较。不过你君御邪,绝对可以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我着迷的摸抚着他绝色的俊脸。
君御邪深沉邪肆的眼眸中多了丝笑意,“也包括你吗?”
我用力点点头,“当然。”
君御邪伸出白皙的大掌,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流口水的样子真可爱。”
我轻笑,点起脚感激地在他绝色的帅脸上亲了一口。“邪,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救你,护你周全,是朕该做的事。”
瞧清了,这就叫真男人!
我感动地点点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齐府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