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19
满桃红: 嫁入豪门 1-20
楔子
怎么会这样?冀多臻瞪着这个被大家围在中间热烈欢迎的美人非常不悦。在这个学校里,她可是最美的一枝花呢,可没想到,这个新来的比她还要美三分,真是混蛋加三级。而且他还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左腾俊一,哼,还是个小日本呢,她最恨小日本鬼子了。真讨厌!
“多臻!”老师向冀多臻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左腾俊一面前去。本来是不想过去的,但她在老师面前一直都是乖宝宝一个,她还是乖乖过去了。走到个面前,双嘴微厥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左腾俊一。
老师慈爱地对她说:“俊一虽然比你大一岁,但初到乍来,对学校还不熟悉,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听到了吗?”
照顾?嘿嘿,她会很很照顾他的。用力地点点头,她对院长保证一定好好照顾他的。而看上去牺畜无害的左腾俊一也朝她挤了个非常纯真的眼眼过去。只是眼里一兴而过的精光让冀多臻有丝错愕,她刚才不会是眼花了吧,看到这家伙眼里闪现出恶魔的光茫。
实际上,冀多臻没眼花,只是不感相信这个恶魔居然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上,他是个乖巧可爱到不行的纯真男孩,实际上,在没人的时候,他就露出了他十足的恶魔本质。
左腾俊一是个中日混血儿,听说在日本也是个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这次随父亲在中国建立子公司,所以也一并来了。会在这里读完三年高中。只是这家伙未免也太寒酸了吧,虽然这是市中公立学校,但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应该去读私立贵族学样才能显出他高贵的身份来不是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与她一同挤学样。
说好听点,市中公立高中是尖子名集的学校,说不好听点,就是平民读的学校。因为这里的学费虽不能全免,但学费学杂费却是全市最低。而冀多臻这样的孤儿出生靠社会捐赠才能生存下来的孤儿们理所当然选它了。但左腾俊一却没那个必要吧,看来小日本可真是传言中的抠门加小气。这么有钱了,还舍不得花那点钱。
哼,她更不会喜欢他!虽然他有很多的零食和玩具,有很好的人缘,但她就是不上当。而左腾俊一也对她非常不爽,这女生一点也不可爱。长得居然比他还要美,真是不能原谅。他左朕俊一在日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禅联第一美男宝座,当然,除了那个叫川都裕的阴险小人和叫李晨澜那恶魔无耻的家伙外,他可算的上是全日本最为俊美的小帅男了。原以为来到大陆后,他第一帅男的宝座会一直坐到大学毕业为止,哪知第一天就遇上比他还要俊的女生。虽然男生和女生没的比,但他就是介怀,这个叫冀多臻的女生,他与她对上了。
不为别的,就只为双方互看不顺眼,冀多臻与左腾俊一的梁子结定了。
想当然,一个高高在上家财万贯的日本大少爷,另一个是没身份没背景,无父无母的孤女,这二人之间的战争没有开火就偏向另外一方了。可怜我们的女主出身未捷身先死,长死美女泪满襟。
不过,再怎么笨的人也深知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所以,我们女主在忍受了三年非人的折魔后,终于等到机会了。
这个小日本还真是变态,什么整人的法子也使得出来,害得这三年来,她孤立无援。上课时老是被惊吓,吃饭时老是被吓得呕吐,放学时老是被一些不良份子欺负。打工时也经常被客人骚扰,有时连工钱都拿不齐,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她斗不过人家,只好含泪吞在肚子里,尽量避免与他正面对上。但他真是太过份,连她最喜欢最动心的男友都没交到,她恨死他了。她都在自己的寝室里挂着他的相片,不是想念他喜欢他才挂相片,而是她被他欺负后,一肚子气无处可发,就把那张相片当成靶子射,因祸得福。她的躲击能力在全校是最顶尖的。在全市的射击比赛中,她还得了第一名,当然,她对此非常高兴,不是为了夺得名次而开心,而是有了整整五千元的奖金而高兴。
当老师当着众人的面夸她时,她一时得意嘴快说出了她之所以射击术忽飞猛进是天天对着左腾俊一的相片射击出气时,全校震惊了,同学们震惊了,老师们震惊了,左腾俊一更是震惊了,以后对她更进行了惨烈到极点的报复行动。虽然她还留有一口气考完高考,但她无时无刻都中咒他走路被撞死,吃饭被呛死-----
她发誓有朝一日,只要能离开他的势力范围一定会离得远远的,老死不相往来。
大概这三年来,她求神拜佛终于让老天开了眼,让她要机会远离这个恶魔了。马上就要高三毕业了,她的成绩在学校里排名第二。本来第一名的宝座非她莫属,但那可恶透顶的家伙明明知道她非常渴望拿第一的,(因为第一名有非常诱人的奖学金还可以自己挑逃非常好的学校的)。就天天来骚扰她,欺负她,还可耻的是在学校里散播流言,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害得她成为全校女性公敌,被一些关系好的,不好的女生全都当成过街老鼠皆情敌来对待,这最近学期里,她都是在提心吊胆和气愤绝望中度过,还能考上全年级第二名是她的抗压能力强。不过,第二名也不错,虽然奖学金比起第二名差一大截,但总可以拿来去买一件大衣来孝敬已年迈的院长妈妈。也幸好她平时尊老爱幼,把学校里的权高位重的老师们讨得开心,所以,虽然她的成绩考差了,但学校里一致决定让她做交换生,去香港有名的T大做一名免费的大学生。
老师曾问过她愿意不,虽然学校会全免她的学杂费,但生活费要自己掏腰包啦。对于一穷二白没有任何亲人又没有社会经验的她来说,在物价高得离谱的香港生存谈何容易。但冀多臻还是二话没说就点头同意了。可想而知这三年来她受着左腾俊一非人的折魔有多么严重。
终于能逃开那个变态的魔掌了,冀多臻甭提有多高兴。拿起通知书轻快地回到孤儿院。她对于早已堵在院门口的那尊门神视若无睹。虽然那尊门神非常的吸引女生们的眼球,但她却想离他远远的。
“冀多臻!”不得不经过他身边时,对方叫了出来。本想不理他的,但忽然一想,反正就要离开他的魔掌了,与他说几句许也不为过。
“有什么事?”对他灿烂一笑,她今天的心情超好,所以没有往常的恶脸色。
左腾俊一愣了下,才堆起招牌笑容:“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没有对我恶言相向!”
冀多臻轻哼一声,得意地说:“是啊,因为一想到以后再也不必被你恶整,所以心情就大好!”
左腾俊一也得意一笑说:“听说你是全年级第二名,恭喜啊,可以进入北大了。”
愣了愣,冀多致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她前几天就收到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但因为没有钱再读下去,所以已经放弃了。不过,如果能到香港做交换生又不用出学费,她还可以考虑。
“嘿嘿,这你就不用问了。”他们左腾家有的是情报网。“而且我也要去北大!”然后等着看她欣喜的脸色。
冀多臻脸色平静,眼里闪过嘲笑:“你也去北大啊。那北大见!”也好,不要告诉他最好。免得他又杀到香港来,她可怜的好不容易用成绩换来的自由就飞了。
怎么她的反应与他想像中的不一样啊。左腾俊一仔细地看着她的脸色,她脸色平静,看不表情,但可以认定的是她眼里闪过一丝嘲笑。难道是他看错了,这三年来他恶意恶整她,让她对他可是痛恨到极点,要么她对他有意思,要么就是痛恨他,怎么是这样的表情来。
左腾俊一有丝不确定地问:“你很开心吗?”
冀多臻心里偷笑到极点,表面上还是故作愤怒:“开心?我巴不得你去死!死得越远越好!”
松了一口气,他刚才一定是看错了。对她恼怒的俏脸抛了个飞吻:“这个暑假我要回日本去了,开学见!”
恨不得他立刻滚回日本。冀多臻像赶苍蝇似地说:“快走,快走,最好不要回来了。”
左腾俊一不悦地瞪着她嫌恶的脸孔,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她,捉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冀多臻不防他居然敢强吻她,吓蒙了,等她回过神来时,他已强行撬开她的唇,可恶的舌头也伸进去在她嘴里搅拌起来。
天,这人好可恶,居然敢强吻她,冀多臻气得咬牙切齿,双手使力,想推开他,但这人的双臂把她搂的好紧,没办法,她又屈膝朝他的命跟子踢去。
“嗯-----”左腾俊一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手,双手捂住下身,痛得只差没有跳脚了。这女人,可真狠。
冀多臻跳开来,双手用力地拭着双唇,天,这人真是恶心死了,这死小日本鬼子,真是可恶诱顶了,居然这样强吻她。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杀了他。
“你这女人真是恶毒,存心让我断子绝孙啊。”痛得汗水直流的左腾俊一朝她开骂,他吻她,她就该偷笑了,居然好似有脏物似的胡乱的拭着,男性自尊心严重受损。这女人真是学不好,其实只要她能对他和颜悦色点,他也不会这样对她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谁叫你要强吻我,色狼!我没有告你性骚扰就该偷笑了。”冀多臻气愤地说。
“你还敢狡辩?”左腾俊一很想上前抓着她再亲吻一翻,刚才的亲吻他还没过瘾呢。香香的,滑滑的,让天生有洁辟的他非常喜欢。
看着他又要扑过来的身子,冀多臻忙又飞起给他一脚,然后转身飞快地跑了。
啊------后面响起一阵惨叫声。冀多臻心里恨恨地骂道:“活该!”但脚下可不敢停留,飞快地跑开了。
她要马上离开这里,去香港逃难去了。
正准备收拾东西去香港,她在这里一刻也不能呆了。虽然还有两个月才开学,但要到那边去找份工作再说。听说香港物价非常的高,在内地挣来的钱到那里还不够房租钱。不过,幸好她的文学性和语言能力够强,能写些月花雪月的玩意以及能为外语出版社翻译一些文学性的外文来,得些稿费。不过,她大多数得来的钱都给了院长妈妈去了。虽然政府对孤儿院较为扶助,社会各界也捐了不少钱给孤儿院,但现在那些不负责任的父母真是越来越多,丢弃在孤儿大门口的孩子也明显增长,院长妈妈年纪已开始大了,资金也开始欠缺起来。她在孤儿当中年纪是比较大的,有义务为大家出份力。她大多数得来的外快都给了院长妈妈。所以她现在手头并没有多少钱,所以先到香港去找份工作再说。
边收拾行礼,边与院长妈妈谈了会儿贴心话后,冀多臻准备就寝。忽然外面传来阵阵喧哗声。院长忙跑出去一探究竟。
“谁是冀多臻,冀多臻呢,到哪里去了?给我出来!”一阵粗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冀多臻心中一震,忙跑了出去,当看到院子里两个看上去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中年夫妇时,她的脸色沉了下来。
走到二人面前,她冷冷地说:“我就是冀多臻,左腾先生找我有什么事?”这对夫妇就是左腾俊一那个恶混的父母。
“你就是冀多臻?”左腾夫人冷冷地说,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眼里有着浓浓的鄙视,“长得果真是一副狐媚子相,怪不得让我们俊一神魂颠倒的。”
心中一股怒气差占冲出喉间,冀多臻忍住怒气,冷道:“夫人何说此话。是你儿子要来找我的麻烦。我还没有向你们告他老是欺负我的帐呢,你们倒来倒打一耙!”
“你说什么?咱们俊一能看上你,你就该偷笑了,还敢这样说他,真不知好歹!”左腾先生可愤怒了,他的儿子可是心肝宝贝,受不得丝毫委屈。
这群自大的日本猪!冀多臻在心里鄙视着,她实在不想再与他们耗下去,她要好好睡觉明天就准备去办入港手续。“二位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请快快说完,我还要有事要做!”意思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左腾夫妇二人互看了一眼,忍下心底浓浓的不悦和不屑。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吧。请你离开我们俊一!”左腾夫人冷冷地说。
嘲笑地挑了挑眉,冀多致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我向二位说吧,请把自己儿子管好点,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他是她见过的最恶最混最无耻最无懒的家伙。她还巴不得让他滚离她的视线。
“你这个没人要的孤女,有我儿子喜欢你,就该偷笑了,还敢不要我儿子,你真是不知好歹。”左腾先生差点气炸了。
冀多臻有些好笑,“你们到底是要我离开他,还是不离开他,请说清楚点!”看来小日本的表达能力不够高明,说了半天她还是听不懂。
“你不准去北大上学!”左腾先生终于说出了他来的目的。
一旁的院长忙说:“我们多臻也不是-----”
“为什么?”打断院长妈妈的话,冀多臻忙问原因。虽然她不会去,但还是想知道原因。
“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把我们俊一迷住了。俊一听说你要去北大上学,就死也要跟着去。我们俊一出生富有,以后娶的妻子也会是对我们企业有帮助的千金小姐。可不是你们这种一穷二白只会花钱对家族没有助益的穷光蛋。但是俊一非常固执,我们拿他没办法,所以就只要来找你了。请你不要去北大上学!”
原来如此!那家伙还真阴魂不散,居然还敢去打饶她的大学生活,真是不可原谅!不过,她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院长又想解释,但又被冀多臻阻止了。看着二人,她眼里有着算计。
“北大的奖学金满高的。而且他们也承诺过我,以后大学四年,全免我的学费。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孤儿,院长可没那多钱的让我去其他学校。我不去北大,能去哪里?”既然他们不仁,那休怪她也无义。狠狠敲他们一笔再说。
左腾夫妇又互看了一看,眼里有抹了然和嘲讽。左腾先生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写下一串数字,递到她手里:“拿着,这是让你转校的补贴。不过,你可不能再去北大,北京的任何一家学校都不许去!”
院长抢过支票塞到他们手里,怒喝道:“你们什么意思,用钱打发人啊。我们虽然没钱,但也不会要你的臭钱。”
冀多臻抢过支票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一千万日元也,换成人民相当于六十万,足够她大学四年的生活用费了。也能维持孤儿院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何乐而不为,反正她也很讨厌左腾俊一,而且这家人全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德性,不收白不收!
见她收下了钱,左腾夫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鄙视起来,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孩,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们优秀的俊一。
“多谢二位能捐款给我们孤儿院,我代表整个孤儿院所有失去父母的孩子向您表示感谢!”冀多臻向他们深深鞠躬。不管如何,平白得到一笑钱是事实,她还是感谢他们。
“什么,你,你------”二人吃惊的语无论次!
冀多臻把支票给了院长,说:“院长妈妈,您就收下吧,这是左腾先生的一翻心意。”院长很想拒绝的,但孤儿院确实需要钱,也就只好忍着屈辱收了支票,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可是万万不能的。
冀多臻对惊异莫名的二人正色说:“你们放心,我早就不准备去北大了。明天我就会去香港念书。谔了你们的钱真不好意思,但请看在这些可怜的孩子的份上,就当是捐给孤儿院吧。明天我会写一封感谢信寄到贵公司。并且会通知媒体,让你们企业能真正融入我们中国来。不过,也请你们能真正善待我们中国工人。左腾夫人,据我所知,您也是中国人,为何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同胞呢?”
左腾夫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敬畏之情。
第一章 面试(一)
与所有大学女生一样,冀多臻也很想嫁入豪门,过着锦衣玉食般的生活。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再加上无论政策怎么开放,社会上那些歧视女生的企业单位还是会有。就让一些长得漂亮的女生们滋生了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的念头!冀多臻也是其中一位。但比起那些空做白日梦的女生们,她却比她们要多了个心机。嫁入豪门也并不是空有美貌就行。至少还要些文凭,要有些修养,要有内函,人家花大把钱来养你才有价值啊。
所以冀多臻在学校里很是用功。对穿着方面更是在行,一个人想要有内函,衣着外表肯定少不了。不能穿得太俗气,也不能太暴露,要简单大方得体。她还参加了瑜珈,书法,舞蹈,演讲等课外活动。为的就是提升自己的长处和修养,为将来的富豪丈夫出一份力。所以她选修的是现在最热门的翻释专业。她很有语言天赋,通常一门语言学了几个月后就能简单地与对方交流了,老师们都很讶异,但也很欣喜,学校里出了这样的人才,也是一大光荣呢。
看到同学们每天穿梭于有钱的小爷们,有权的大爷们,有势的老爷们身边忙个不停。冀多臻却按兵不动。就算要嫁入豪门也要找个看得顺眼的才是。这些女同学身边的男人老的老,少得少。嫁过去又有什么用呢,能享几年福?那些老家伙们有哪一个不是变态的色狼。能不能嫁过去还得打问号。那些年轻的小开们有年轻的本钱,但他们又有几个钱做主,全都是家里的长辈们说了算,嫁不嫁得过去也说不定,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油腔滑调的,尤其是那些自认为家里有钱就高人一等的公子哥儿,更是把女人当作玩物来玩。他们通常娶的都是世家小姐,要么就是对自己家生意有帮助的女人。能娶你这些空有美貌却没有家世的女人为妻吗?就算嫁过去,还不是受长辈的气。你对他们家里又没有帮助,他想去处面搞女人你还敢不同意吗?更不用说那些势利的长辈们,能对你好吗?这样的人家她才不要呢。
所以到了大二时,身边的同学凡是美丽些的,不论有无真才学识,身边大大小小都有护花使者了。有的更夸张,身边居然还有几个备用的。但冀多臻一点也不急,离毕业还远的很呢,慢慢来。那些早早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不是很了解的男人的女同学们迟早会吃亏的。
所以大学两年来,冀多臻一直都是洁身自爱。尽管追求她的人多得可以把整个香港围起来了,但她还是不为所动。一个真正值得娶进门的女人就要洁身自爱,不能三心二意。所以,老天都很眷顾她。让她在大二下学期时就有人主动来找上她了。
校长大人要见她!开学至今,除了开学时见过校长一面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这次校长大人打她有何事呢?
走进校长办公室,就见校长递给她一封信,让她更是惊讶,区区一封信,居然让校长亲自给她,是什么人写的?打开一看,上面写得很简单:
冀多臻小姐:
我是香港格丽玛集团的代表,因仰慕冀小姐的才华,特意请冀小姐在本月23号能抽空到本公司面试。一但面试成功了,将会得到最为优厚的等遇。并且还能为您解决户口问题。所以请你当天务必到来。否则后果自负。
格丽玛代表 杨伟
天,这是什么啊,好大的口气。冀多臻瞪着这封信久久不能言语。格丽玛公司她是听说过的,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化妆品公司,不但生产化妆品,还开设了很多家美容机构,在全世界各地开设了很多专卖店。格丽玛在港严然是化妆界的龙头。听说格丽玛在各界都很有影响力,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并且每年都会招收一批年轻男女进公司,为公司注入新血,使企业不会老化。现在好多女同学收到的化妆品大多数都是格丽玛牌子。就知道这个格丽玛在香港代表的是什么。所以冀多臻决定剔除那些惹人厌的字眼,不是说如果面试成功了就有机会在香港落户吗?还是决定去面试一下。这是个机会不是吗?
只是不明白校长为何会亲自把信交给她呢,她很是好奇。
看出了她的疑惑,校长解释道:“你是我们学校数千学生中,唯一的一个女生。听说这次格丽玛在全香港的大学学校都有寄信。但只有区区数十人能收到邀请函。你能脱颖而出,应该不简单。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学校里这个叫冀多臻的女生是何方神圣。”
原来是这样。冀多臻问道:“那校长您觉得我如何?”
“很好,很优秀!是个可造之材!”校长乐呵呵地说着。看着她的眼神别有深意。但冀多臻并没有发现。
走出了校长办公室,冀多臻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校长那是什么意思嘛?但没容她想那么多,因为离23号还有两天的时间,她还要去准备呢。
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看到同宿舍的女同学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用猜都知道又要去会男友了。正在化妆打扮的女生们看到了冀多臻,马上表现得很是热情,一个个全都拿出男友送的首饰珠宝朝她现。冀多臻并没有表现出嫉忌的眼神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个很好看,那个很有品味。让一干本来想炫耀的女生们个个都无趣地走开了。
真是群肤浅的女人。冀多臻鄙视地看着她们。
今天就是是23号,也是格丽玛约定的时间。
冀多臻起了个大早,幸好今天是星期六,同宿舍的女生们有的还在睡,有的彻夜不归。所以她的早起并没有引起多大注意。拿出昨天才买来的连身裙,黑色吊带的,胸部处一朵红艳艳的玫瑰花。花了她半个月的工资。对于一日三餐都要节衣缩食的她很是很浪费。但一想到如果能在格丽玛获得录取,这点算什么呢。听说格丽玛开的工资很高,一般的普通员工都有两三万的月薪。她要去努力争取才是。如果录取了,还不怕那些有钱的男人注意她吗?
虽然在学校里也有很多公司小开和有钱的高级白领经及成功男人追求她,但一心以学业为重的她都拒绝了。如果连文凭都没有,她拿什么本钱来让有钱男人娶她。
她的皮肤很白皙,穿上黑色连身裙不很是很相配,所以她取出一条整体通白的项链带上,大大的白色珠子戴在脖子上,衬托着她的脖子优美异常,肩角处的锁骨更是性感迷人。脚上一双细跟凉鞋为她增加了几分女人味。再化了淡妆,拿着同色系的手提包,就这样准备出发。
才刚走出宿舍,就看到楼下有好几个男生挤在楼下,让冀多臻很是无耐。她才刚一下楼,就有几个男生转了过来。
原来是争着做她的护花使者。但冀多臻全都婉拒了。对这些男生没有什么感情在里面,还是不要有太多的牵扯好。
“格丽玛见!”冀多臻对他们招了招手,就转身走了。
格丽玛不愧是格丽玛,那大大的金色招牌就占据了三十层楼的一半,在灸热的阳光下发出金色的光茫。从出租车里下来,冀多臻深吸口气,慢慢走入格丽玛。
走进公司,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布置得非常豪华,其中还有保安四处走动着,看到我们到来,从中走出两名保安上来,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吗?”然后两名保安的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冀多多臻看。好美的美人儿!
冀多臻微笑地说:“你好,我是冀多臻,我这里有贵公司的邀请函,请过目!”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邀请函递给了其中一名保安!旁边的男同学也赶忙拿来递过去。
保安接过邀请函一看,在冀多臻的邀请函看了半天,才抬起头道:“冀多臻,是吧,很高兴认识你。请随我来!”
第二章 面试(二)
跟着保安进了电递,冀多臻轻吁口气,心里其实无比紧张,以前也不是面试过,但这一次是最隆重,也是最好的一次面试了。电梯停下来了,保安按了下开门健,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冀多臻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是二十九楼。向保安点头说了声谢谢后才走出电梯。
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看到一个个很忙碌的工作人员。女子身穿职业套装,男子穿着西装打得领带,一个个看上去好像精英。这就是在大公司的工作的情景?
把邀请函递给了一个看上去像秘书的干练女性后,冀多臻就被叫到另一个办公室去了。与她一块儿来的解逸却到另外一边去了。
“这里就是你面试的地方,你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去做别的事。”秘书打量了冀多臻几眼,然后转身走了。
看着这个写着副总经理招牌的办公室,冀多臻心里很是紧张,深吸了口气敲了几下门。直到听到里面有人应了后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已经有好几名女生了,全都是穿得非常------清凉!冀多臻在心里叹道,这些女生长得个个都很标致,但打扮穿着方面,却很暴露。她想,如果她是面试官,她一定不会录取这样的女生的。格丽玛是生产化妆品和保养品的,这次公司招聘的人全都是办公人员,又不是去选美,穿是这样清凉去勾引谁啊?
其他女生也看到冀多臻,上下打量了下,就全都露出嫉忌的表情。冀多致很清楚自己的外表,是非常美丽的,这样的眼光她早就看惯了,所以并没有觉得不自然。照样走到一个坐位上坐了下来。
主考官还没有来,冀多臻很无聊,看着其她女生全都拿出镜子看了又看,这里弄一下衣服,那里化一个妆,全都忙得不亦乐乎。冀多臻也掏出镜子看了下,感觉良好,收起了镜子。
这时门被打开来。冀多臻首先站了起来。
所有的女生也全都站了起来。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女性,一脸的精明,她那一双精明的眼扫像冀多臻,忽然双眼一亮,又仔细地看了看下。轻微地点下头,然后又看向其他女生,看着她们的穿着打扮后,皱了眉。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对她们道:“你们好,我是方巧去,是格丽玛的副总经理。也是你们的第一轮面试官。”
冀多臻心里惊讶,第一轮?这么说来,还有第二轮,第三轮?
“好了,我的废话也不多说,第一轮面试开始吧。”方巧云严肃地说。“不过,在这之前,请你们每个人都去泡一杯茶给我喝!”
包括冀多臻在内的女生全都很诧异,这泡茶能考什么样的成绩出来?
但还是只有照做了。女生们全都行动起来,但很快就停下来,你看我,我看你。
“可是没有茶具,没有开水,办公室里也没有。请问要我们已准备吗?”冀多臻怀视了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只好向方巧云问道。
方巧去看了一眼冀多臻,眼里出现了淡淡的笑意,道:“茶水间里有,出了办公室。朝左拐!”
冀多臻是第一个端着水杯进来的人。看到方巧云一脸惊异的脸孔,她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开水一时之间还没烧,就请您将就喝点冷水吧。过一会儿,我再为您泡一杯茶来。”
方巧云看了看冀多臻,笑了,“你很会做事!”
这是夸讲吗?冀多臻还是小心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淡笑道:“谢谢夸讲。您不喜欢喝水吗?如果不喜欢,请您再等一会儿,水烧开了,我再为你泡一杯茶,好吗?”
“不必了。”方巧云道,这时门被打开了,陆陆续续地进来几名女生,每人手中都端着刚泡好的茶。
“都放在桌上吧。”
方巧云把前面的纸杯一个个地端起来,这个看看,那个看看,然后又放下,对她们说:“好的,冀多臻首先通过第一轮面试。然后,你们几个-----”方巧云指着基中几名女生道:“你,你,和你,还有你。一共五位。你们就留下来吧。其余几位,很忽歉,没有通过。”
被录取的女生包括冀多臻全都松了口气。没有通过的女生则不服气道:“我们都是一样泡得茶,为什么我们不行?”
方巧云冷冷地说:“你们也知道饮水机里烧出的水,烧开了,也只能倒最多两怀开水。然后,又要再烧一会儿,才是开水。而你们,刚进来的两位杯子的是开水。而后来的几杯就不再是了。而最后最进来的两位却隔了一会儿再进来的,她们的就应该是开水。我说的对吧。”几名女生全都低下头去。但还是有人不服,指着冀多臻道:“她呢,她连茶都泡,倒得是冷水,这又怎么说?”
看了眼冀多臻,方巧云道:“冀多小姐知道水并没有烧,所以就倒了冷水。她做得很对。试想一下,如果一个客户来了,指名要喝茶,但你去泡的时候,水却没有烧开,怎么办?是用冷水泡,还是等水烧开了再泡?”
“当然等水烧开了再泡!”
“可是烧水要多少时间,难道你就在那里白白地等。那这样,客户会怎么说,他们会说我们公司的人员素质真差,连泡杯茶都要等这么久。”方巧云淡淡地指出。
冀多臻心里微笑,她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了。但其他女生就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只好认了。
“接下来,就请你们跟我来!”方巧云朝她们几个道。
冀多臻几人忙跟在她身后,穿过外面的大厅,来到楼梯处,这是个围转型的楼梯,走上去,就是第三十层,这就是格丽玛的董事长的地盘。
怎么,格玛招办公人员也要惊动董事长?这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董事的办公室很是宽敞明亮,气派豪华,整个三十楼全都是董事长的地盘。有机要秘书和几个助理在这层楼里,所以很是空旷。
方巧云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里,打开里面的门,对她们说:“这第二轮的面试,很简单,就是你们全都去洗澡,把你们身上的香味,全都把它洗掉,董事长不喜欢香味。好了,一个五个人,刚好有五间,你们就进去吧。”
这真是很奇怪的面试。冀多臻很是惊讶,但也不好说什么,与其他女生走了进去。打开其中的一间房门,里面是一个浴室,大概有五六平米宽,梳妆台上还有沐浴乳,不客气地打开,脱下衣服,放了热水,就在浴缸里泡起澡来。
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泡澡呢,今天有现成的,就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不过,还是不能泡不太久,冀多臻泡了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身穿着衣服。
走出去后,才发现她是敢后一个。不由得脸一红,自己真是贪呢,这可是面试也,可不是专门来泡澡的。
方巧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们就只有坐在一旁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她们全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方巧云进来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后来还跟着一个老太太,打扮得很得体,应该是养尊处优的环境下过着的。
“好了,第二轮面试结束了。现在我公布通过第二轮面试的人!”
冀多臻和其他女生全都大惊,第二轮?就这样就面试过了,该不会就是洗澡吧。
“第二轮面试成功的有三位!分别是冀多臻,李亦桦,张天爱。”方巧云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冀多臻心里一阵欢喜,第二轮成功面试了,那么接近成功的那一步又近了。
但其他没有通过面试的女生可就不服气了,全都气冲冲地站起来,问道:“为什么我们没有面试成功,我们只不过洗了澡而已。她们也洗了,难道这洗澡里头还有什么花样吗?”
冀多臻心里也很纳闷。
“不错,洗澡也是面试中的一部分。”方巧云大声说,朝身边的老太太道:“这位是格丽玛的老夫人,第二轮面试就是由她来定夺的,就请她老人家来为大家解释吧。”
冀多臻看着这个老太太,长得很是典雅,但嘴唇太溥一看就知道是刻溥之人。但她为什么要来面试她们。这与公司有什么关联呢?
老太太走上前来,瞟了眼冀多臻三人,然后看也不也其他没有被录取的二人,冷冷地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本次格丽玛招聘的女孩是为我孙子选媳妇的。现在你们二人没有被通过第二关,就请回吧。”
什么?太子选妃呀!冀多臻不知该喜还是该生气,这些有钱人还真是不可一世。不过,格丽玛,嫁入格丽玛也不错,只是,这个老太太的孙子在格丽玛有权力吗?冀多臻在心里想着。如果这个孙子有权力那就罢了,自己还可民赌一赌,如果没有什么实权,全都要靠家里的长辈,那她就不用来辏热闹了。嫁过去不但要忍受老公的气,还得受长辈的气,这种荣华富贵她才不要呢。
不过,其他两名女生可就不同了,因为她们早知听到内幕消息了,所民并不惊讶,反而为自己能通过第二关而自喜。接下来,她们各个的胜算就有三分之一了。
而没有被录取的两名女生则不甘心就这样白白浪费了这个嫁入豪门的大时机。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我们没有通过,我们哪里出错了。”同样是洗澡,为什么她们没有通过。
老太太冷冷地瞟了她们二人一眼,道:“我们格丽玛可是香港有头有脸的大公司,而我们方家也是豪门大户,娶的媳妇当然要是最完美的。”
然后指着一名女孩,不客气地道:“你们的浴室里我们都的安装监视哭。你的胸部太小了,我孙子可挑剔了,当然不会看中你的。还有你!”不顾那名女生气愤却难闻掩羞愤的女生,老太太又指着另一名女生道:“你的朐部当然要比她的大,但有些下垂,也不适合,而且你的屁股太小,将来生不出儿子。”
冀多臻听了心里不舒服极了,生儿生女就有那么重要吗?不过,谁要她们想要一心想着富贵的生活呢,该要受这份罪。为了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她还是忍了下来。
那两名女生气乎乎地走了后,冀多臻三人全都静静地看着老太太,这个老女人可是真正的主考官呢,可不能得罪了。
果然,老太太赶走了两名女生后,又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剩下的三人,冷冷的,高傲地道:“最后的面试将会录取一个女生。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如果最后一轮面试你们都过不了关,那就只有去其他部门面试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冀多臻心想,该不会这最后一关得看看她们几个是不是处女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其中有人被录取了,那就能,嫁给您的孙子是不是?”一个长得很是清纯可爱的女生期期哎哎地问道。
冀多臻也看着老太太,等着她的回答。
“不一定!”老太太还是那样冷漠,看向她们几个的眼神有不屑,和厌恶,“这次面试的可不只你们这些,整个香港的有才有貌又没什么不好名声传出去的女大学生都来面试了,你们只不过是其中一组而已。”
什么,只是其中一组?冀多臻心里咋舌,连整个香港的女大学生都来了?看来这个格丽玛还真是下了功夫啊。只不过,这种大规模的太子选妃,让她心中生反感,有钱就了不起啊?
不过,平凡普通的女孩当然都希望嫁入豪门,她想,不想嫁入格丽玛的女生恐怕少之又少。台湾第一美女林志玲为了那个好几十岁的台湾首富都能放下身段,更不用说她们这些拜金女子了。
不过,不想为了金钱出买自己的女生应该还是有的。
“全部通知了的女生都来了吗?”冀多臻问。
老太太一双冷漠无情的老眼看向冀多臻,打量了一翻,然后才道:“当然也有一部份没来,哼,那些自作清高的女人,我们格丽玛也不稀罕。”
冀多臻听了,心里一阵发冷!看来,来到这里后,就被人视为拜金女了,虽然她并不承认拜金女就不能见人,但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最后一道面试,很是奇特,只见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拿着一瓶红色的液体走进来。分别在她们几个的手臂上点了一下。
这是什么?红红的,冀多臻伸手去摸了下,发现居然没有掉色,再去搓了下,不但没有掉,反而更红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另外两名女子,发现她们手臂上的那抹红点抹上去后,一会儿后,就变得淡淡得,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她们也发现我了,互相看了一眼,很是惊奇地望着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冀多臻非常的不解。
这时,老太太说话了,只见她冷冷地看了下其他两位女生,眼里有不屑的光茫,冷冷地对她们说:“好了,第三道面试,已经结束了,你们两个,可以回去了。”
冀多臻心里一阵愕然,她被录取了?心里又是惊又是喜,再来是自豪,想不到她居然能胜出。真是不可思义。只是这个红点能说明什么呢?
两名女生当然不服了,马上提出抗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太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只是看着冀多臻,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个遍。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冀多臻,恭喜你,小组胜出第一名。现在跟我一起去董事长办公室吧。至于你们,不是处女的我的孙子怎么可能会要?”
处女?冀多臻脸上一阵红,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处女?
那两名女生这下脸色全都红完了,但她与冀多臻的红又不同,她们那是羞耻的红。
“您是怎么知道的?”冀多臻问!
老太太从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手中拿过那个小瓶子,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古代女子专用的守宫沙。在古代,凡是女子一出生,就会在她们的手臂上点上这个,如果是处女,那手臂上的那个红点不会消失,反之如果不处女的话,那个红点就会消失。自然就会明白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纯洁的。”
冀多臻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豪门世家的验处密方?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能遇上这样的的试验也已经够幸运了。你们知道在北京,那些大富豪是怎么检验的吗?”老太太还是冰一样地冷冷地说看着冀多臻三人不解的目光,道:“在北京那个地方,平民女了想要嫁入豪门,也得过这一道关卡。先是当众脱下裤子,蹲在草灰上,闻辣椒粉,打喷涕。如果屁股下面的草灰动了,就说明不是处女,与我们这种验处方式可要人性多了,是吧。”
老太太看了眼表情各异的三人,还是冷冷地说:“好了,时间不多了,还是快过去呢,那边应该也差不多验完了。”
冀多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在两个嫉忌的目光下走出那个房间,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门打开来,才发现里面坐了好几名风情各异的美女。冀多臻跟在老太太身后,也一起走了进去。
董事长办公室很宽大,虽然坐了不下十数人,但也不显拥挤。冀多臻发现她一进来,就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心里苦笑。走到一个长沙发上坐下后,就发现与她紧挨着的一名美女正充满敌意地瞪着她。她不以为意,转过头来对她友善地一笑。对方见了她的笑容后,惊怔了下,别开了头。
把她们的动作全都看在眼里,坐在董事长办公桌上的男人这下有了动作了。对坐在一旁的老太太道:“奶奶,我就要她了。”说完指着冀多臻。她这才细细地打量他,剑眉星目,长得很是好看。就是有点儿冷了,那双讥诮的眼和讽刺的嘴唇让她看了不舒服。如果他不要做出那福目中无人的样子,应该会更好看。他长得很高大,穿着黑色西装,身材很是修长健美。虽然此时的脸上正闪过不耐烦的神色,但还是不影响他的俊美。这样有钱又长得好的男人,确实是好多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丈夫人选。
第三章 面试(三)
老太太惊喜地说:“于函,你不再仔细选一下?”
“不用选了,都是一个样的,有什么好选的。”叫于函的男子不耐地说。
能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应该是格丽玛的大人物吧,而且,他也在这种场合下,应该就是老太太的孙子吧。
冀多臻再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已经没有看她了,不由松了口气。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真得不怎么好受。时办公室内忽然静得一根针落下都听行到,所有的美女都盯着那名男子。
只是他手指的方向好像是自己呢?冀多臻发现自己的心正在微微跳动着,
“就是她!”叫于函的男子指着冀多臻,好像皇帝选妃的口气。
冀多臻很是诧异,她没听错吧,这个男人居然选了自己,整个办公室里十多名环肥燕瘦的,够他挑好一阵子了,他就这样就选好了?
这时老太太也很错愕,她坐正身体,对男子道:“于函,你可得想清楚了?”
“当然想清楚了!”看着眼前这群娇艳造作的女人,男子不耐烦地说:“你看看,奶奶,你选得女人到底是何模样嘛,长得倒还是说得过去。但气质就说不过去了,你看看,她,好艳俗,她,穿着像小姐似的,能做我们方家的少奶奶吗?还有,这几个女的,看着我的眼光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还有这几个,更让我恶心,现在我们才见一次面,就开始用眼神勾引我了,这样的女人,我能要吗?”男子指着一个个女人,毫不客气的指责。气得一干女人脸色都变了。然后男子又指着冀多臻道:“这个女的倒还是有点耐看,穿着也较为保守,但不失时尚,看上去爽心悦目。而且她的表情很沉静,很适合我们方家。奶奶,就是她了。”
冀多臻感觉到好多毒辣的视线朝自己射来,心里不由得苦笑,这就是有钱人家的招亲方式吗?就算自己中了选,这些女人的样子恨不得把她吞了。但是,这个男人的话,真是让冀多臻听了心里也很不舒服,虽然这男人选中了她,但同身为女人,她心里也很生气。但这又不关她的事,她也就没有必要为她们报不平了。何况这些女子在听了男子露骨的指责批坪后,居然没有露出丝毫的怨言。虽然有些沉不住气的女子是有点生气的样子,但很快就忍了下来。所以她也实在没必要站出来惹犯众怒。
老太太听了孙子的话后,沉思了下,环视了这些女人一翻,然后皱着眉,摇摇着,再看向冀多臻时,却定定地看了几眼,然后才轻微地点点头,嘴角有丝上扬。善于观察的冀多臻也大概知道她是挺中意自己的。所以,更加表现出端庄的样子来。她明白,她是漂亮,但并不是唯一雀屏中选的原因。她洁身自爱,穿着不露骨,反应也敏捷,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的样子来,更没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样,用眼神用肢体勾引着这个男人。她看过很多关于男人心里的书,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你对他越好,他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越对他有好感,他反而还不把你当回事。感谢那些女性杂志,虽然上面的写的方子并不是都适合所有男人的心。但总体来说,大多数还是说的很对。男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更要不要太主动了。
这时老太太站起来,向众人道:“好了,这次的招亲会就结束了。冀小姐,你是中选的人了,等会儿,我会带你回去。至于你们没有中选的小姐,我们方家也不会亏待你们的,巧云,每人给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听了老太太的话,原本没有中选而气恼的众女子们,个个脸上露出喜色。没有中选又如何,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啊。而且能让格丽玛邀请,这也算是不得了的。而且还进了最后一道面试,她们说出去也有面子。
冀多臻发现老太太与那名男子啊什么于函的,看着众位女子喜洋洋地拿着支票后,脸上露出明显的鄙视。
“哼,这就是女人!全都是贪财的拜金女!奶奶,希望你这次的决策是正确的!”男子冷哼地对老太太说。看着冀多臻,恨里充满了不屑。
“放心,相信奶奶的眼光!于函,那些千金小姐个个娇气的很,以你狂傲的性格,定不能容忍她们。那些娇生惯养的女人是天天要人哄的,你受得了吗?还有,每天名牌服饰,名牌珠宝什么的,天天花钱如流水,我老太婆可看不惯。为你找一个小家碧玉,至少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哪里不好了。”
他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她啊?冀多臻心里气恼,这些有钱人还真是可恶,居然就在她的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他们就真的以为她为同意这门亲事吗?
发现了冀多臻的眼光,男子转过头来,看着她,冷笑道:“怎么,你不服气么,不服气?就立刻走人,我不勉强!”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冀多臻忽地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抬高了下巴,冷冷地道:“我确实不服气,看来是我没有这个福份得到老太太的青睐了。那就此告辞!”说完,她提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当她走到门口时,正拧着门把手,准备也去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等一下!”
冀多臻冷冷地回头,看着正一脸怒气的男子和面无表情的老女人,“还有什么事吗?”
“冀小姐,做事还是不要那么冲动。我们格丽玛花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可不是闹着好玩的。”老太太冷冷地说。
哦,她的意思是她还付责任了?有没有天理啊?冀多臻回应道:“难道就只准你们选人,就不许我选人吗?”
“什么?”
看着他们一脸本来就是的神收据,冀多臻气不打一处来,忍着怒气道:“是,我承认我爱钱,但是天底下又有谁不爱钱呢,如果我们不挣钱,钱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是不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是穷人家,所以你们就认为我们爱钱就是不应该?是拜金女?你们披着一层有钱人的身份,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爱钱。而我们就不行!”
“你,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还没有过门,过这样对我说话,反了不成!”老太太气得双肩直抖。指着冀多臻骂道。
冀多臻冷道:“对不起,我好像还没有同意要进入你们方家!”这些见高踩低的大富人家,嫁进去也不是她的福气。
“你说什么?你----”老太太还想说什么,被身旁的男的子制止住。“好了,奶奶。别生气了,就是她吧。”然后看着冀多臻道:“冀小姐,我为刚才的话道歉,但也请你留下来。”
“为什么要我留下来!”冀多臻冷哼。男子看着她,眼里有一抹玩味:“你当然可以不用留下来,但你可得想想,嫁给我,你会得到每个月固定一万元的生活费。而且你现在还在读书,我还可以供你大学毕业为止。听说你并不是香港人,你只要嫁给了我,就是香港人了。你嫁给我以后,每天不用工作,不用出去别人的气,又有钱工花可乐而不为呢?”
“于函,说好了,只要五千的。”这时一旁的老太太叫道。冀多臻心里一沉,这个老女人,还真是吝啬啊,以他们这样的豪门大户,居然只给媳妇每月五千的生活费,喂鸟啊?她现在每月的生活费最低都得六千元左右。看来嫁过去,并不如外人眼中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恐怕嫁过去,还得替他们打扫家务什么的。而且还不能干涉男人在外面的交友情况,她非要受这份罪吗?
“对不起,你说的条件我再过两年也会实现。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我奶奶说错了,我是打算给你两万生活费的。”男子听了并不生气,向她解释道。
两万?可是当一个白领阶层的工资了。这倒还可以考虑,不过,这样,她岂不是-----拿人手软吗?
看着她的沉默,男子以为她动摇了,接着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不勉强。”冀多臻心里有丝动摇,两万呢,那她就可以做很多事了。“好吧,我答应你。”她干脆地应道。
听了她的话,男子原本有丝欣赏的目光此刻变得不屑起来,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就这么决定,你们先订婚再说。”这时老太太开口道。
“为什么奶奶?”男子不解。
老太太冷冷地看着冀多臻,道:“既然冀小姐也要给我们条件,我们当然也得限制条件才是。如果冀小姐万一并不若外表那样美好,那怎么办,在香港离婚,可得付出天价离婚费呢。”
这个老女人算得可真精。
男子听了,也不反对,看了眼冀多臻道:“也好,如果她不合格,我们又重新再选一次。”不是警告,还是其他什么的,冀多臻从他眼里读出一抹算计的光茫。但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订婚嘛,也可以,但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还没有结婚之前,你不可以碰我!”她又不是笨蛋,那种失财又失身的例子她见得多了,才不会上当呢。而且听他们的口气,她也只不过是试用期而已。还得不小心行事。
老太太二人沉着脸,瞪着冀多臻,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好吧,就这样。冀小姐,想不到你还满聪明呢。佩服佩服!”男子鼓掌道。
他是褒还是贬?冀多臻抬高下巴,道:“过奖了,我这是防范于未然而已!”谁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真心的?
第四章 风波
冀多臻被格丽玛录取,成了太子爷的未婚妻这一消息一下子成了T大茶余饭后的话题。让她无论起到哪里都有人盯着。让她极为不舒服。更让人恼怒的是,香港的八卦杂志社也跑来参一脚。
“灰姑娘嫁入豪门,气死一干千金小姐。”
“格丽玛娶妻不论富贵,穷女大学生幸运中奖!”
“方家太子娶妻,众千金名星气红娇颜!”
这些报道分别让财经周刊,日报,八卦社挂在了报纸头条。那些最有名的一周刊,二周刊也分别写上了耸动的标题。一时之间冀多臻的大名比那些刚出道想出名想得疯的小名星们还要红。
每天在T大校园门口都围着一大堆八卦杂志社的记者们。冀多臻对于这些采访不是屑一顾的。这些把她的生活全都打乱了,她哪还有心思去接受采访啊,没有冲记者们发火就了不起了。
不过,如果碰上正规的杂志社采访她,她还是会接待她们的,因为这样的采访有钱呢。比如全国最大的期刊就采用了她的照片作为当期的封面设计,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呢。然后再写一些她的以前的经历,当然都是乱编的,这也会得到稿费呢。更夸张的是还有星探和经记公司来找过她呢,说如果只要她能认真训练一段时间,保证香港又多了一个当红女星。但她并无意进入演艺圈,这种复杂又吃人又充满了诱惑的圈子,还是小惹为妙。
在校园里,她都成了名人了,那些没有追到过她的男生们全都捶胸顿足。但那些女生们可就气得咬牙切齿了。她们没想到这个第六章
冀多臻被格丽玛录取,成了太子爷的未婚妻这一消息一下子成了T大茶余饭后的话题。让她无论起到哪里都有人盯着。让她极为不舒服。更让人恼怒的是,香港的八卦杂志社也跑来参一脚。
“灰姑娘嫁入豪门,气死一干千金小姐。”
“格丽玛娶妻不论富贵,穷女大学生幸运中奖!”
“方家太子娶妻,众千金名星气红娇颜!”这些报道分别让财经周刊,日报,八卦社挂在了报纸头条。那些最有名的一周刊,二周刊也分别写上了耸动的标题。一时之间冀多臻的大名比那些刚出道想出名想得疯的小名星们还要红。
每天在T大校园门口都围着一大堆八卦杂志社的记者们。冀多臻对于这些采访不是屑一顾的。这些把她的生活全都打乱了,她哪还有心思去接受采访啊,没有冲记者们发火就了不起了。
她做方家未婚妻的消息传开后,她在校园里的知名度比那个大三的女名星李若敏还要来得红。李若敏很美,身材又好,并且在大一时,就被星探发现,进而进入人人称羡的演艺界。知名度上升的情况下,荷包也日渐彭了起来。听说人家现在已经在香港买房买车了。能不让人眼红吗?但想不到人家冀多臻比她更厉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居然能嫁放格丽玛。怎不让那些处心结虑想嫁入豪门的美丽女生们气得眼红。
但冀多臻现在的朋友多了很多,男的女的都有一大堆。为什么呢,她不是让大家眼红吗,会什么大家还会与她要好呢。
现在的大学生啊,可真是精到家了。你也不想想,在学校里多了一个敌人,就等于为自己的将来埋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如果多了个朋友,说不定以后还有帮助呢。而且人家冀大小姐以后可是嫁门贵夫人呢,现在就要多多巴结一下,以后她嫁入豪门后,认识的豪门贵公子可多着呢,关系一好,给她们介绍几个也比现在天天出去找有钱男友要好很多。以后,如果关系更加好,她就可以为她们介绍些公子哥儿,岂不更好!
女生们打的如意算盘很好,男生们也不差。基于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的原则。虽然以前是想追冀多臻,但现在可不同了。或许还会变成自己以后的贵人也说不定。他们有一个格丽玛太子夫人的同学,说出去也很风光啊。在这个靠关系的社会,这种社会关系是很重要的。
所以基于这些理由,冀多臻在校园里一下很吃得开。她也知道这背后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但相当于互助,何乐而不为。除了那个李若敏对她很感冒外,她在校园里混得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今天是星期五,放了学后,她的未婚夫就要来接她了。所以她早早地把教授步置的作业做好后,就草草打扮了翻出去了。
一来到校门口,就看见方于函的白色法拉利显眼地停在众多车阵里。而他,双手插在裤子里,斜斜地靠在车上,那样子说有帅就有多帅。他的身旁还围着一大群女生们,全都围在他身边问东问西。而他,面色冷淡地不时地说着什么,不时露出自毫又不可一世的神情来。
冀多臻慢慢地走到他面前,方于函也看到她了,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再扯着一抹笑容来,道:“走吧,我带你去玩!”说着就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坐,启动了车子。一大群女生们全都嫉忌地看着冀多臻。冀多臻心里暗骂这个沙猪男人,但还是坐进了后边的坐位。然后车子箭一般地开走了。
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冀多臻看着周围闪过的景色,再看看方于函的明影,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方于函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开车,车子开得飞快,让冀多臻很是恐惧,肯求道:“拜托你车开慢一点行吗?这样很危险的。”
方于函不耐烦的哼道:“我从来都是这样开车的,如果你害怕,就下车好了。”
亏他说得出来,现在车子已驶上了立交桥,怎么可能下车!冀多臻心里有气,赌气地坐在后座不再吭声。
不一会儿后,车子驶入了一处毫宅前,方于函停下车来,打开车门,自己走下车,看着冀多臻气呼呼地面孔,冷道:“你不要以为使小性子我就会哄你。我方于函的字典里没有哄女人这一项。劝你还是收起自己的大小姐脾气吧。”冀多臻气得脸色铁青,这家伙,真是太自大了。不由得更加气道:“你怎么这样,再怎么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方于函嘲笑道:“你好像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吧,你只是我的试用未婚妻而已,能不能成为方家少奶奶可得看你的表现。不过,以你现在这种性子,恐怕----”他看着冀多臻乍青乍红的脸色摇头道:“恐怕机会渺茫啊。”
“你----”冀多臻心里气极,她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沙猪,居然这样不把她放在眼内。
方于函没有把她的怒气放在眼里,继续道:“你现在的表现真得很不合格。不过,看在我们才相识不久的份上,这一次就原谅你。”看着她还坐在车上,不由得冷冷地催道:“还不下车,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来替你开门?”
冀多臻觉得自已受了极大的侮辱,不由得气冲冲地打开车门,朝他怒吼道:“我不要做你的试用未婚妻。你还是另请有福之人吧!”说着把手上的订婚戒指取了下来,使劲地朝他扔去。然后头也不回去走了。
冀多臻怒气冲冲地朝马路上走去,不再理会身后方于函那气得快内伤的表情。心想这个自大的家伙,就算以后嫁给他也不会幸福。以他那样高高在上的少爷脾气,以后嫁给了他不知要受多少苦。远远看见一辆计程车驶来,冀多臻招了下手,车子慢慢地停到她面前。冀多臻正准备上车,忽然手臂被人拉住。她一回头,原来是方于函,不由在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说完使劲挣开他。方于函一边气冲冲道:“你不要使你的小姐脾气好不好。”一边招手让司机把车开走。然后不顾她的反抗,硬是把她给拖到一边,然后才道:“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这总行了吧。”
冀多臻很是惊异,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脾气,怎么会忽然向她道歉?仔细地看着他,想从方于函脸上找出珠丝马迹,方于函飞快地正色道:“好了,是我的错,不该这样对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冀多致便更加怀疑他另有阴谋,看他不耐烦的表情就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朝他身后的建筑物望去,那是一座非常豪华气派的大楼,霓虹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茫。七彩的大招牌上写着“朝天高级会员贵公子俱乐部!”十二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看着楼下那一排排名贵香车以及站在外面四处巡逻的保安就知道这是个上流社会消费的地方。
朝天俱乐部,虽然冀多臻并没有进去过,但同宿舍里的女同学都在她面前提起过,这可是香港最有名的娱乐会所,专门收纳那些吃饱没事干钱多了又没地方花的二世祖,青年精英之类的贵族青年。听说光每年的会员费都要好几百万呢,能进入这样的寺方,都是非富即贵,冀多臻还是第一见识到这种有钱人的玩乐场所。
方于函拉着她朝里面走去,边走边说:“带你来见识一下世面。我方于函的末婚妻虽然家世不足,但气质可不能少。再说了,里面还有好多朋友等着见你呢,你可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千万别丢了我的脸。”冀多臻本想拒绝的,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的,她一路上被他拉着走,没有反抗的余地。但还是不忘提醒他:“我本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你不满意,大可分手。我没有义务要来替你撑面子。”她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他有钱就了不起啊,就一定要她跟着他的脚步走?
方于函停下脚步,看着冀多臻,眼里有怒气,冷冷警告:“你别以为做了我的末婚妻,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要记住,再过不久,你就得进入我方家大门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我方家的门面,不容光焕发不得你任性。明白了吗?”
冀多臻气恼,但也明白这就是有钱有的嘴脸,面子比人任何都重要。没好气地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我可不喜欢被人当作动物一样被评头论足。”这里面的贵公子,大少爷,她才不想见呢。
“只是聊下天,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多女人想进都进不来呢。”方于函说道,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又说:“我的那些朋友,在外面都交了一大堆女人,但从来都没有以末婚妻或女朋友的身份带她们来过这里。而你,已经算是很容幸了。”
这么说来,她还是高攀了?冀多臻心里不舒服极了,但还是极力忍住了,谁叫她是拜鑫女呢,如果连这些都接受不了,干脆还是回老家吃自己算了。过惯苦日子的她一定要想办法嫁个有钱的男人,这个方于函,虽然也是个严重的大男人主义,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比起那些只是玩玩而已的富家公子哥儿比起,还算是好的了。她也就认了,要过上好日子,就一定要脸皮够厚才行。冀多臻在心里提醒自己。
与方于函来到在处大厅里,里面灯火辉煌,到处充斥着劲歌热舞。打扮入时另类的男男女女有的在跳着舞,有的在巴台喝着香槟啤酒。这就是上流社会的面貌?冀多臻算是长了见识了。女的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满头满身的珠宝在灯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茫。做作的姿态,娇嘀的语气,听得冀多臻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男的要好一些,但流里流气的样子,色迷迷的样子,高傲的目中无人的态度还是让她一阵不爽。她皱着眉头,看着方于函与他们打着招呼,极力忍住心头的厌恶。一群吃软饭的二世祖,切!但又一想,自己不也是吃软饭的拜金女?呵呵,与这些二世祖还真是相配呢。
放下心理的包袱,冀多臻朝方于函的位子走去。
虽然方于函身上也有不少缺点,但长得还算俊挺,没有一般富家了弟的流气和轻浮,相反还有一种真正的贵族之气,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贵族般的风范。在一大群贵族子弟当中还算鸡立鹤群。所以说,有钱并不一定就高贵。要真正的函养下来再佩上有钱的的面具,那样才算是一个贵族阶层了。别以为有钱,穿着名牌就是贵族了,那只能算是暴发户。
冀多臻走尽方于函所在的圈子,那些眼尖的公子哥儿就看到她了,全都眼睛一亮,吹着口哨,流里流气地道:“于函,想不到你的末婚妻这么漂亮,气质也不错呢。你可算有福了。”
“就是啊,比一般的千金小姐还有气质呢。”
“不错不错,真得很下点呢,身材又好,长得又端装,是个少奶奶的料。”一帮人就这样起着哄。方于函含笑地接受大家的羡慕。笑道说:“哪里,哪里,比起你们的女人不差远了,小李子,你的女人才真是正点呢,长得可火了,我才羡慕你呢。”
那个绰号小李子的男子扁扁嘴道:“什么正点啊,骚妇一个,只能入得卧房,却入不得厅堂,有什么用!”大家听了全都哄色笑了。
冀多臻心中乍舌,这男人还真是不害躁,居然就这样当众说出来。
那个叫小李子的男子又看着冀多臻,色迷迷地说道:”于函,你的女人看样子,入得了厅堂,只是不知能不能进得了卧房啊,啊?哈哈-----”基他男子又大笑起来。方于函也笑了,但没有开口。冀多臻听得火冒三丈,这般臭男人,居然当众说些这种下流事来,真是空有其表的家伙。不皱眉道:“不是说这里是香港数一数二的贵公子俱乐部吗?我左看右看都不像啊,倒是有点像----”她打住话。
“像什么?”众人连忙追问。
“色胚俱乐部。”冀多臻脱口而出。
众人听了全都不可置信地瞪着冀多臻,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似的。方于函也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扁!”
冀多臻一说出口也后悔了,这里人多势众,自己怎么就不为自己找条后路呢,这下子全都得罪光了。一些千金小姐,被其男朋友带进来的女子也挤了过来,看着冀多臻和表情各异的众人,也全都怒火中烧。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说咱们?”一个男子恶狠狠地骂道。冀多臻抬眼望去,这个男子大概有二十七八,长相平平,虽然穿得很是名贵的样子,但骨子里的那种下流本质却是抹灭不了的。不过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
“就是,就是,这女人真不识抬举,给你脸不要脸。居然还敢在这里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于函,这种女人要不得,还是一脚蹬掉好了。”另外一个男子叫嚣道。
方于函听了并没有生气,只是好笑地看着大家,“当初不知是谁说T大有一个女生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高贵得不可仰攀,还与我打赌,说什么能把她搞定,就每人输一千万给我,怎么,现在我已经把她搞到手了,就不想认了?”
冀多臻脑里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方于函,他说什么,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第五章 伤心
接下来的事让冀多臻以为是从天堂掉入地狱之中。原来他们只是拿她作为赌注的玩乐而已。那个刚才的男子就是以前曾追过她,但她一直不为所动,所以他就恼羞成怒去找来方于函来替他报仇。而方于函也并不是真心要娶她,只是为了赢得这场赌注而已。
很想开骂,骂这个无情无义自大沙猪又可恨到极点的男人,但却不知该怎么骂出口,只好咬住下唇,死命地把眼里的泪水逼回去,解下手上的戒指,扔向他,悲愤喊道:“拿去,从今以后,你我肆不两立!”说完踩着高根鞋跑了出去。
独自一人走到冰冷的大街上,四处的霓虹灯闪烁着,刺眼的很。沿着路灯毫无目的地走着,任泪水流了满面,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心里的悲伤和屈辱挤暴了身体各个部位,虽然对他没什么感情,但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羞侮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就像当众被剥了衣服一样难受。
这些有钱人,自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随意拿他人的自尊来作赌注吗?虽然她爱钱,但还没有为了钱而出钱自己的自尊。方家确实有钱,但如果为了钱而委屈求全,她是万万做不到的。方于函,这个男人也不是她生命中的良人。算了,还是忘了他吧。就当是吸取一次教训!香港有钱的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幸好她只爱钱,不相信爱情,幸好与他相识不久,并没有爱情的成份在里面,这样分手虽然心里痛苦了点,但还能接受。没有失身失心来得严重,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暗中决定以后选男人一定要擦亮眼睛才是。
但冀多臻的想法太过天真了。香港就这么大,已成为公众人物的她被方于函抛弃的事第二天已被各家报社刊登在头条版面上了。
“灰姑娘妄想嫁入豪门,最后弑羽而归!”这家报社说的还算委婉些,只是提到她不合方家太子的心意,随既被甩了。但另外几家说得就更露骨了。
“方家太子不满意灰姑娘,随既分手,被打了一巴掌!”说冀多臻豪门破碎,恼羞成怒,恨恨地甩了方于函一巴掌。
“灰姑娘被甩,苦苦哀求无果,最后黯然离开!”
“灰姑娘之所以被选中,原来是打赌下的幸运儿!”这家报社终于刊登的有有凭有剧,说方家太子与另外几名追过冀多臻未果的富家公子打赌,如果追到冀多臻后就难一面万赌金。被冀多臻听到后恼羞成怒,愤怒离开!其中还刊登了冀多臻伤心绝望泪流满面的照片。更让大众震憾莫名,全都发出叹息,不过大多数的叹息声却充满了讽刺和幸灾乐祸。
别人得到了会嫉妒一番,但很快就会去巴接讨好人家。但如果没有得到好下场后,那接下来的言语应该会很丰富才是。大众能接受灰姑娘嫁入豪门,但决不会接受被赶出来的落水狗。锦上添花的事很常见,雪上加霜的事也非常普遍,但想要雪中送炭那就希奇了。
这不能怪大众们的冷酷无情和落井下石,因为这就是大众们见高爬,见低踩的普遍习惯罢了。虽然爱钱没错,但爱上富豪人家的钱就大错特错了,也活该冀多臻被众人这样嘲笑!
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相信看官们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女主够伤心了,所以作者也就没必要再添一笔途惹人家的伤心和难堪,留点口德算了。
实际上,冀多臻想像的太简单了,原以为分手就分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公众和媒体对她的指责声浪让她差点吓蒙了。她与方于函分手用得着这样大肆批评吗?是他们的错呢,怎么全都怪到她身上。看那些媒体都把她形容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更气人的是那些与她不相识的相识的都一股脑儿地说她的不是,她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是她受罪?回到学校里,同学们老师们都对她意见很大。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小声地大声地说她的种种不是,让她心里苦恼急了。
以前她是老师眼里的得意门生,可现在连老师都鄙视她看不起她,让她心里好难受。难道她拜金就是罪该万死?那么那些现在公然与那些富商公子出双入对的女同学怎么没受过攻击?最让她可气的是,那个李若敏的,每次见了她都冷嘲热讽一翻,说什么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但也不惦惦自己的斤两。说完还高傲的扬扬孔雀羽毛似的头发转身而去,剩下一些见风使舵的人在一旁起哄。
与方于函分手后一个月,冀多臻才适应了众人对自己的恶意评论。现在校园里除了还有少部份冷嘲热讽声外,其他的人也就渐渐忘了冀多臻这号人物。那些想钓金龟婿的女生们也以此为鉴,小心翼翼地看准了身边的毫门公子,千万别又步入冀多臻惨糟被甩的下场。那些原本对冀多臻有意的男同学们,虽然耻她拜金,还是想重新追求她一番,但又碍于大众的嘲笑,也就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些闻着猩味而寻来的媒体在她身上实在寻不出任何有价值的新闻后,也转移阵地,去对准李若敏开炮去了。
原以为就此可以安心学习的冀多臻,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更让她傻眼。学校以她伤风败俗来带坏学生为由把她开除了,没有让她有丝毫的辩解机会就让她收拾包袱回家去。让冀多臻很是气愤,但又无可耐何,这是香港,又不是在大陆,人生地不熟的情况想告也没处可告啊。但心里对方于函的怨气可是积得凶了。因为她收拾包袱出校门时,方于函来了,带着得意的笑容以白马王子拯救落难公主之姿走到她面前,然后以施恩的口气对她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不过,如果你向我道歉,我还是会接受你。让你重返学校。如何?”
原来是他搞的鬼。冀多臻睢眦欲裂,恨不得上前撕烂他那张得意的嘴脸。她虽然很爱钱,但自尊还是有的。当下赏了她一记又狠又辣的巴掌,转身而去。方于函气得嘴都歪了,很想出手教训她,但香港就这么大,身为有名的富家公子,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家族和企业形像,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有损形像的事。但也不能就此罢休,朝冀多臻的背影喊道:“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她冀多臻最讨厌的就是受人威胁了,当下鄙视地朝他冷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除了威胁女人之外还能做什么!”
怎么事情变成这样了。方于函心里很不是慈味,原以为她受了这么多天的流言之苦,再加上又被学校开除,然后他以恩人之姿再也现在她面前,她应该感激涕零,然后扑在他怀里痛哭说以后不会再与他分手的话才对,怎么事情就变样了?难道花心好友的绝胜法宝在她身上不起作用了?
看着她越走越远毫不留恋地大步而去,方于函心里却是很急,虽然对她没什么感情,但这个女人可是他们方家千挑万选的儿媳可不能搞砸了。再说了,这些天又与其他身份低下但美丽的女子相处,才发现这些女人美则美也,但没有什么个性,要么举止装模作样,就是粗俗无礼,说话也没什么谈吐,有时装着有学问的样子,也是张冠礼戴的,让人看了生厌。还是冀多臻好些,虽然脾气是坏了些,但感觉良好。而且这样的女人才有征服欲望,以后嫁给他才不至于无聊。
当下朝她的大步跑去,边跑边喊:“今天的事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你乖乖回到我身边,我还是会接纳你的。”看他多有风度,多有内函。
但是回答他的是一阵急风拂过,接着是迎面而来的不明物体砸中他那举世无敌的俊脸,夹着一句愤怒的话从远处传来:“作梦吧你!”
方于函狼狈的接过不明物体一看,当下气得吐血,居然是一个别人放在路边等着回收的垃圾袋。冀多臻,你等着瞧好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得罪了我,你别指望在香港立足。”哼,他会让她连吃负饭都成问题。有了前面的教训,说了这句话后,他忙双手捂脸,不知接下来她会丢什么东西过来。
但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没有动静,不由惊讶,放下手来,看到她就在不远处的公交站牌前高举着一只高跟鞋,当下吓了一大跳,忙又复举起双手挡在面前,但晚了,高跟鞋夹着愤愤不平的怒火正中他的俊脸,让香港第一俊美的公子哥儿成为有史以来最丑的人。只见喧闹的车阵中,听见一阵怒吼:“冀多臻,我不会放过你的。”
原以为虽然自己没有文凭,但香港著名的T大学生找工作应该不困难。但没想到,接下来的十多天里,她处处碰壁。得到的回复不外乎是:“对不起,我们不能录用你!”然后她又问原因,得到的答复就是:“因为有人想要你不好过。我们也无能为力!”然后给了她一个抱歉加同情的眼眼后,就客气地请她出去。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但如果就这样打击她,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就算没有工作,也还饿不死她。因为从开学至今,她就兼职写文,好多杂志社都采用过她的文章,再加上她的专长是翻释,所以偶尔还会替一些外国出版社翻释文章,有了这些报酬后,还饿不死她。他方于函在香港可以指手遮天,但还不至于命令得了大陆和海外的出版社吧。
但是如果连经历了半个多月的碰壁后还能保持衣着鲜明和饮食正常的话,这样岂不是对不起那个想要她好看的人了。所以,她刚从一家公司面试出来后,就努力表现出一副沮丧加无助的表情来。她知道不远处的角落里肯定有人跟踪她,所以她更是不废余力地表现出痛苦绝望的表情。嘿嘿,偷偷瞄到对方打电话脸上还出现幸灾乐祸的表情后,她就知道自己的演技还算可以,这样是不是可以与正慢慢走红的李若敏靠齐?
正在想的当头,忽然一个呻吟声在旁边响起,她立刻转头,看到一个穿着极为讲穿的老妇人跌坐到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忙上前扶了起来。
人家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正是冀多臻的写照。或许又可以说好人有好报吧。她一向没什么同情心,但没想到一时心软扶起来的这个老妇人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哦。
香港杨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夫人,虽然这个杨氏集团没有格丽玛的名气大,但也算是中型企业,在香港也有一席之地。这个身份其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如果身为世界一流的龙氏集团的首脑的丈母娘就非常的有看头了。
龙氏集团在海内外非常的有名,提起龙氏,商界人士莫不引以为豪。它与远在新加坡的雷风集团和香港的中流砥柱慕容集团并架齐驱,并列华人的骄傲。因为这三大集团的首领全都是华人。当然,以慕容集团又要越胜一筹。但龙氏的名声也响得当当响。而这个龙氏集团首脑人物的丈母娘就更加让人敬畏了。其实话又说回来,又不是人家的亲生母亲,只是丈母娘而已,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奇就奇在人家龙老大对自己的妻子那可是好的没话说,对妻子的母亲当然爱屋及乌,所以,别小看这个杨老夫人,人家的权力可大着呢。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冀多臻好似身在梦中。因为那天冀多臻“救”了杨老夫人后,就被杨老夫人示为救命恩人,所以定要带她回去好生报答。然后又去见她的丈夫,再来就是杨老夫人的外孙女于浅乐。一个有着完美身材的年轻女性,穿着漂亮时尚的套装,精明又不失女性的柔媚,虽然年纪轻轻,但现在已是杨氏集团的董事长了。这个于小姐还真是美人胚子一个。美丽的脸蛋正扬起好看的笑容,她命佣人端来各色水果茶点招待冀多臻,然后又问了她的其他事后,最后感谢冀多臻救了她外婆,所以,定要报答她。本来只是举手之劳的,冀多臻不想以此为借口向人家讨要人情。但这位聪明的于小姐则笑着对她说:“我知道你。冀小姐,你因为得罪了某些有点权势的人,所以找工作一直都不很顺利。不过,我可以帮你找到工作!”
看着这个于小姐扬起恶作剧的笑容。冀多臻心里不解,但还是非常的高兴,这个于小姐能帮她摆脱目前的困境吗?但现在以杨氏的实力,想与格丽玛争斗恐怕还有些----但是她多虑了,这位于浅乐,听说是杨氏才刚胜任不到一年的年轻董事长对她保证,格丽玛她还不放在眼内。要她放心。
冀多臻心里一喜,忙问:“那于小姐替我介绍什么工作呢?”
于浅乐扬起好看的秀眉,问:“你会做什么?”
冀多臻马上回答:“我是T大的学生,但因为那件事,而被开除了,但我的专业能力不容置疑。我专攻翻释等方面的知识,而且我现在会六国语言。英语日语德语,阿拉伯语和意大利语说的很流利,但另外的西班牙语要差些!”
于浅乐睁大了眼,用英语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冀多臻微笑,也用英语回道:“过奖了,于小姐,我能说的这些语言想必对贵公司有帮助吧。”于浅乐点点头,说:“冀小姐,你的语言水平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不过,我们公司的翻释人员全都有了。”
冀多臻失望。于浅乐又说:“不过,我哥哥那里就缺你这样会多国语言的人才。想必他会喜欢!”看着于浅乐有些狡黠的笑容,冀多臻有些迷茫,她的笑怎么有些奸诈?
“令兄是做什么的?”冀多臻不确定地问!
“我哥,呵呵,加拿大的龙氏集团听说过没有?”
“——”龙氏集团?那个世界知名财团的龙氏?冀多臻有一刻的晕眩!
“我哥是龙氏的接班人,虽然现在是副总裁,但公司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处理。我父亲已逞半退休状态,虽然他旗下精英众多,但还缺一名秘书。尤其是会多种语言的秘书,冀小姐,我想,你应该能胜任!”于浅乐避重就轻地说。
冀多臻必竟才二十一岁,对于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于浅乐的说辞还不太了解和防备。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不过,我哥可是出名挑,而且你没有任何经验,所以就先在我身边实习半年吧。到那时,你已是专业秘书人才了,相信我哥会让你过去的。”
冀多臻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呢,毕竟能在世界知名企上班那可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而且还是不惧怕格丽玛的威肋,何乐不为。不但能打了方于函那个恶人的耳光,还能让自己置于名流支集的男人堆中。想起来就让我兴奋。经过这些天的了解,让她看清了乍香港的豪门公子个个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只能在家族的光茫下作威作福。那个方于函虽然有些能耐,但风度太差,而且也太自以为是,把女人当作赌注的心态就让她恼火。现在她才明白嫁入豪门可不那么简单,而且也要门当户对才是,姑如娘嫁门豪门的事时常发生,但又能保证多久的恩爱和新鲜呢?所以她也就死了那条心。但骨子里蠢蠢欲动的爱钱因子还是会跳出来作怪。世界知名企来的总裁秘书,说出去可风光呢。而且像那样的企业里,精英辈出,那些精英们的年薪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说不定,看上一个潜力股或是绩优股,嫁过去也不错啦。丝毫不亚于豪门的风光,嘿嘿,赚到了。
冀多臻心里正在打着如意算盘,丝毫看到于浅乐也正打着各种主意呢。
所以第二天,冀多臻装备一新,就去新公司杨氏集团去报到了。于浅乐虽然年轻,又是为数不多的女性企业家,但能力却丝毫不马虎。冀多臻说自己被学校开除了,毕业证可能拿不到了。于浅乐二话不说,就派人去弄了国外的大学毕业证给她,而且名气丝毫不低于T大呢。冀多臻又说自己虽然语言过关,但还没有拿到等级证书。于浅乐又派人来拭了她的语言能力后,又毫不犹豫地通过关系让她拿到各国语言能力证书。让她可以在杨氏昂首挺胸。
于浅乐果然是在训练她,一天到晚不停地分派工作给她,还替她作每天的行程安排,和与各个厂商各界商场名流打交道。连公司里最重要的商业谈判也带着她去。让她感受到了身为秘书的艰辛和压力。
当她终于摸清了整个企业的动作和熟悉了名项业务后,已是整整一个月了。这期间,她冀多臻的美貌和以前的名气又被各界媒体拿出来炒作。虽然造成了她的困扰,但也为杨氏再创了新的高锋,于浅乐身为董事长,当然要对旗下功臣大肆奖赏了。看着手里厚厚的钞票,原本有些烦闷气短的冀多臻也就慢慢结受了这种被人赶在架子上任人凭论的不满心情。
在于浅乐身边处了三个月,也让她成了效率一流的秘书。虽然与专业二字还有些差距,但也相去不远。看到银行户头里又多出了为数不少的薪水,她还是会小小的自豪一把。当然,这期间,她不是没被其他同行的秘书嫉妒过,还被公司里的女同胞们堵在洗手间里威胁过,说她的风茫太盛,挡着了她们的财路。但她冀多臻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于浅乐身边呆久了,也感染了她那恶作剧和睢眦必报的个性,每天随身带着录音笔,然后再“不好意思” 对她们说:“你们的话我今天先收藏起来,如果我哪天出了什么事,警方就会有足够的证据了。”或是“不解地”对她们说:“董事长当初对我承诺咱们公司的前辈很喜欢带后辈的,怎么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我要去问问董事长才是。不是说杨氏里的前辈对新人都很好吗?”说着就抬步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当下吓得众人忙拉着她,一个为她倒茶,一个为她捏背,全都嘴里说着“我们是开玩笑的”话来。被她们侍如女王般的冀多臻偷笑得都快得了内伤了。
当然,这期间那个方于函也来过,但她并没有与她交手,直接丢给于浅乐料理。因为于浅乐天生最恨的就是仗着有钱就四处花心的男人,而且当初又那样报复于她,当然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身为女性公敌,于浅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至于是怎能对付他整他,她就不得而知了。因为看到方于函神气地走到办公室,过了半个小时后却灰头土脸地出来时那种吃了苍蝇似的难受样真让她开了眼界。
第六章 晚宴
“董事长,你是怎么修理他的?说来听听!”中午吃饭时,冀多臻还是问出了口。她实在很好奇,于浅乐是用了什么法子来搞定那个方于函的。
于浅乐大口地喝下一杯香浓可人的果汁后神气地说:“哼,这些臭男人,想给我斗,还差得远了。本小姐天生就是除魔能手,尤其是色魔!”她会让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尤其上天给了她那么傲人的家世和那么厉害的男朋友,不拿出来利用怎么行呢。
“那你是用了什么方法?”冀多臻很是好奇。于浅乐得意直笑,那个自以为格丽玛比杨氏高一个档次,就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一副睥睨天下的神色对她说:“你难道不知道三个月前,我通知了所有香港企业都不要给冀多臻工作吗,你是消息不灵通还是不把我们格丽玛放在眼里?”
于浅乐很好笑,这个自大狂居然比那个可恶透顶的原子庆还要狂妄。真是讨厌,那个原子庆至少是真正的王者,有狂妄的本钱。但他,区区一个格丽玛,她于浅乐还不放在眼里。居然敢在她面前指责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当下她就拿出她八年前的泼辣和高人一等的凌厉口才,毫不客气地炮轰他,直轰得他晕头转向不知所云。等他回过神时,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然后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冀多臻笑了:“真想不到董事长的嘴上功夫这么厉害。”看来她还得与她学习呢。于浅乐大方地接受了她的赞美,说:“多臻啊,这样的臭男人绝对不能和他们客气,不然吃亏的就是你自己了。”
与有同感,现在的男人确实欠揍。冀多臻点头,说:“如果我有你那么厉害那就好了。”幸好她遇上了一个开明的上司,如果是个男的,还不知道会不会吃她的豆腐呢?
“对了,董事长,令兄------是个-----怎样的人?”她差点就把那个“好色之徒”说出来了。
于浅乐把眼前的红烧排骨搞定后才抬着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哥啊,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冀多致狐疑地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异色,脱口而出:“他该不会是色狼一只吧?”看到于浅乐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她心里一惊,很可能被她说中了。
于浅乐叹声气:“看来还是瞒不过你。那家伙天生就是好色胚子,一天没了女人就会浑身不自在。所以身边的机要秘书一个换一个,都留不久。”
冀多致心里一沉,原本果真是只色狼啊。于浅乐马上又补充说:“不过,你放心,你是我介绍的人,量他也不敢对你怎样!而且你专业能力不容置疑,相信他会权衡利敝的。”冀多臻放下心来,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那如果他真的饥不择食-----那怎么办?”她才刚出社会,但也听说过很多那些男上司的色爪会伸到身边的女员工身上。“我要不要改变一下装扮,还是------就呆在你身边吧。”她还是喜欢呆在她身边,因为于浅乐是个非常好的上司,处事明快果决,而且人又幽默风趣,跟在她身边让她学会了很多应付那些色狼和难缠客户的法子。
于浅乐无可耐何的摊开双手,“你放心啦,他虽然色,又狂妄自大。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意思,他也不会强迫你的。不过,那得看你自己的定力了。毕竟他可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金龟婿呢。”
冀多臻皱起眉头,不悦地说:“我虽然拜金没错,但也不会为了享受荣华富贵而与一个大色狼共舞,你说的太伤我心了。”不知是她说了什么笑话般,于浅乐一下子眉开眼笑,喜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虽然那家伙很帅很多金,但真是色的没话说。我也不希望我辛苦陪养的爱将被他给染指了。”
“可是,天天与那匹色狼共处?我怕会吃不消的。”既然于浅乐也这么叫她的哥哥,那她也不客气了。
“安啦,你可知道一个月十万波币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职位呢。而且你又有翻释多国语言的能力,不接这个任务真的大材小用了。”
看到冀多臻还是一副不想接受的表情,于浅拿出她淡生意时的手段再接再厉,“不是我自夸,龙氏虽然没有慕容集团那么高的成就,但在国际上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我哥虽然色了点,但工作能力非常不错。你在他身边会学到很多的意想不到知识的。”
冀多臻还是稳起,八风不动!
“你对我哥虽然感冒,如果你真的对他没兴趣,他也不会对你怎样的。要知道龙氏工作的精英可不少哦,年薪上百万,上千万的都大有人在。而且还有少部份的上亿哦。”冀多臻眼睛睁得老大,眼里闪现出很多钞票符号。于浅乐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终于迈出第一步了。再接再厉!
“而且龙氏的精英们全都是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的男人,帅哥可多着呢。我上一次去,还差点被迷住了。你想想啊,二十多岁的不够成熟,三十多岁的总可以了吧。正是男人的黄金年纪。当然四十岁的也行,成熟加稳重,最吸引小女孩的芳心了。青菜罗卜随你挑选!”
冀多臻双眼圆睁,心脏可能受不了负荷似的呆滞起来,于浅乐在心中偷笑。
“怎么样?你去的理由够充分了吧。”志在满满地喝下一口浓茶,唉,与这死丫头说话就像谈判似的,害得她心里都开始紧张了。看着她好似还没有从刚才的钞票字符中回过神来,于浅乐伸手在她眼前晃晃了,又问了一遍。
冀多臻回过神来,看着于浅乐偷笑的表情,不好意思笑了笑,“好吧,如果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又帅又多金,我可以去试试!”看着玻璃外的车水龙骊,心里却在想,看来她得去准备起防狼招数才行。
于浅乐松了一大口气,再叫来服务生,狠狠灌了几口果汁,嘿嘿,大功告成!
今天与于浅乐又一起去参加一个商界名流的七十大寿。本来害怕万一遇上方于函那个恶棍就不想去的,但于浅乐硬是强拉着她去,理由是以后成了她哥哥的机要秘书后,这些宴会啊,晚会啊都要熟悉才是。现在就去见识一下,也顺便教她点防狼招数。
当她们二人一起进入会场时,晚会已开始了,但她们二人的到来还是让众人惊艳了一番。
于浅乐美的如出水白莲,脸上带着温和柔婉的笑容。纤细适中的身材,穿着细肩带的白色晚礼服,露出胸前的浑圆,但她又在香肩上披上一条淡红色披肩,成功遮住了暴露的胸部,还增添了不少女人味。晶亮的大眼时常露出淘气和天真,稳稳遮住了她身上的女强人气息。比起商场里威风八面但又傲气逼人眼高于顶的女强人,于浅乐倒是让人耳目一新。她没有那些女强人共有的凌厉和盛气凌人,倒是非常的柔婉。好看的唇时常带着浅笑,精明的大眼被淘气和恶作剧成功遮住,所以她在商场上的人缘非常好。
而冀多臻则穿着浅蓝色长裙,穿得并不暴露,但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着那一袭长裙非常漂逸出尘。与于浅乐形与外的狡黯和聪颖来比,她的美是不张扬的,沉静的仿佛是一汪春水。如果说于浅乐是温和中带狡黠,那么冀多臻则是沉静中带坚强。二人各有特色,对于在场的男士们来说,于浅乐虽然美,也好相处,但人家毕竟是千金小姐,不敢太放肆了。而冀多臻就不同了。前一阵子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被方家太子甩了的她被方于函整得差得在香港呆不下去,想不到居然幸运的碰上于浅乐,虽然听说方于函也曾找个于浅乐,但人家跟本不买她的帐。原本相处甚好的方家和杨家现在因两家小辈成功上任后而交恶。听说现在抢生意抢得凶,没想到才刚满二十五岁又才刚胜任董事长之职不到两年的于浅乐居然这么厉害,以跌破眼镜的程度,在这几个月里居然与方家持平。要知道在香港,除了慕容家族旗下的公司外,就数格丽玛几个集团在香港呼得起风唤得起雨。想不到区区一个中型企业居然还能与他抗衡,怎不让一些原本看笑话的商界大老吃惊。
于浅乐因为这些天来的表现,成功地甩脱了花瓶的角色。让大家不得不一致承认这个女娃娃的厉害。所以二人一起来到会场后,所有在场人士莫不上前问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有明着打招呼行追求之实的成功男士,业界精英,二世祖全都围在了她们身边。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的冀多臻差点吓软了腿,那些男人的手不停地在她眼前身上晃过,让她差点透不过气来。不过幸好还有于浅乐在,见惯了大场面的于浅乐三两句话就把他们打发了。
“哎呀,诸位这是干什么啊,这么热情我还吃不消呢。打过招呼就行了,用不着这么热情吧。被围在中间,我还以为自己是动物园里的猩猩呢。”众人全都被她幽默风趣的话识趣地后退几步。但还是不肯离去。这个请她去跳首场的舞,那个请她去喝杯酒。于浅乐悄悄对白了脸的冀多臻打气,浅笑以对:“好好好,喝酒跳舞是吧,等一会儿再陪你们。我才刚来,都还未与主人打招呼呢,这样可不行。”
众人忙说:“那你们先去吧。”
拉着冀多臻冰凉的手,于浅乐从容走开。
坐在会场前面的那位银发老者大概就是今天的主角吧。挺直的背脊,端正的坐姿,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散开来。面色红润,看上去精神抖擞。身后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但面容冷峻的少年站在身后。看他们的脸部,应该是祖孙吧。不愧是一家人,气势都好强烈。那个老者不用说,那种沉静而又威严的气势让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但他身后那个少年,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但面无表情,双眼含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足可以冻结周围的人。不过,虽然冷漠了点,但长得不真是俊俏,虽然身子单溥了些,但丝毫不影响他身上的贵气。好独特的男孩。冀多臻忍不住又多望了眼,对方也发觉了她的视线回给她一个冰冷冷地眼光,让冀多臻打了个寒颤。好冷!这个男孩帅则帅也,但未免也太过冷了吧。
于浅乐带着冀多臻来到祖孙面前,轻快地打着招呼:“慕容爷爷,您好啊。祝您生日快乐!”说着轻轻朝他鞠躬。老者呵呵笑道,慈祥地说:“是浅乐啊,好久没见了,令尊还好吧?”
“托您老人家的福,家父还好!”
“呵呵,有了你母亲,他当然好了。对了,浅乐啊,来,见识一下我的孙子。”说着他转过头去对身后的少年说:“挚潇啊,这位是你是龙叔叔的女儿,快与人家浅乐打个招呼!”
那名叫挚潇的少年面无情,淡淡地扫了眼于浅乐,冷冷地开口:“你好!”声音好好听,又清澈又悦耳,虽然冷了些。冀多臻着迷地看着他充满个性的脸,一颗芳心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好帅的人啊,好俊啊,个性也好强烈啊。冀多臻在心中赞叹,这人虽然冷了些,但面上丝毫没有一些富家公子的高傲和目空一切的虚浮。沉静内敛,应该很早熟,这样的男孩虽然不易相处,但应该不会让人操心。
“原本是挚潇啊,真的好久没见啦。想当初,挚潇也不过才十岁,小小的个儿,想不到现在居然长这么高了。但是脸上那个冰山脸还是没变,呵呵-----”于浅乐说着掩嘴笑了起来。
长者也跟着笑,爱怜的目光看向她,眼睛里有着骄傲和愧疚。叹口气道:“是啊,这孩子,从生下来就是这副德行。就跟他父亲一样-----”说着声音滞了下,没再说下去。
于浅乐马上转移话题,把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美少年的冀多臻拉到前面来,说:“慕容爷爷,这是冀多臻,可是我的万能秘书哦。多臻,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慕容家族的大家长慕容爷爷。”
想不到这人居然是慕容家的龙头,冀多臻吓了一大跳,心里兴奋起来,能见到传说中的大人物当然开心了。连忙上前朝他鞠躬说:“慕容先生您好,我是冀多臻!”场面话她说不来,只好简短地说了这两句。
那名老者脸色闪了闪,目光在她身上闪过,又停留在她脸上,原本带笑的双眼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冀多臻?你姓冀?”
冀多臻看着他变得冷酷的双眼,不由打了个寒颤,轻声说:“是啊,我姓冀!”
于浅乐看着眼前二人变得僵硬的表情,忙在一旁打着圆场,“哎呀,慕容爷爷,这天底下姓冀的人虽然少,但总还是有的。您说呢?您总不能说没有听到过这个姓就认为没有吧。您这样说出来人家会笑您孤陋寡闻的,不知道的也不能说出来,这叫藏拙懂不懂啊。”
老者怔了怔,忙哈哈大笑说:“你这丫头,这张嘴儿啊还真是越来越刁了,呵呵----”于浅乐也跟着笑了起来。老者看着冀多臻,表情沉疑,问:“冀这个姓确实很少见啊。对了,冀小姐,你是哪里人?”
怎么,搞身家调查啊?但人家可是大人物,还是乖乖答来:“我是孤儿,住在大陆孤儿院!两年前来香港求学!”
老者目光闪烁,沉思了下,又问:“那你是何年何月出生?今年多大?”
“我是八月初五出生的,今天马上就是二十二岁!”说完她看了眼挚潇,恨着自己,干嘛不迟几年股胎,不然,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追这个美少年了。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一双老眼还在不停地在她脸上搜索着。一旁的于浅乐敏感地发现他们之关好似不同寻常,但又为了什么呢,她又说不出来,聪明的不说话,看着事情的发展。
冀多臻再精途也看出了这个老者对她好像有种----但是什么呢,她又说不出来,反正她心里不安就是了。老者也没有说话,大家都没有说话,一时这间场面有些僵硬。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挚潇的少年开口了:“爷爷,时候不早了,大家还等着您切蛋糕呢,可不能让客人们等久了。”
老者这才站起,说:“哦,对对。浅乐啊,呃----冀小姐,一起去吧。”
“好!”和于浅乐并肩走在老者身后,冀多臻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与这样的大人物打交道她小小的心脏还承受不起呢。
第七章 公道
见识到慕家族的威望,冀多臻叹为观止。在场的人全都是社会各界名流,一个个站出来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只有她只是小虾一只,真有些自卑。尤其是半年前她与方于函的事已弄得人尽皆知。要不是有于浅乐为她挡着,恐怕她现在已被那些富家太太千金小姐的流言给淹了。看样子,这些爱八卦的女人挺怕于浅乐的毒舌的。不过,也让冀多臻见识到了真正的贵族,这些一代看吃二代看穿,三代看文章的富家子弟才是真正有内函和风度的人。尽管对她的所作所为不耻,但还是淡淡地与她点头示意。代表人物就数慕容家和一些算得上名流的富贵人家了。
其实这些人看外表就可以看出来了,无论是穿着还是淡吐都与众不同。不过,有些暴发户一样打扮的极尽奢华,眼高于顶,鼻孔朝天,这样的人,对方不屑于理她,她也不屑理他们。
慕容家大家长慕容烈开始亲手切蛋糕,把宴会推向了高潮,慕容烈的几个刚满十五以上的嫡系孙子亲手端给大家,这些少年们都长得非常俊俏,让客人们无不惊叹上天真是不公平,好容貌全都让这一家子占尽了。慕容大少含夕长得俊美无滔,而且温和亲切。慕容二少挚潇清冷孤避,虽然对众人的问话奉承爱理不理的,但不影响大家欣赏帅男的眼光。慕容三少凌威俊美无敌,一双桃花眼把在场所有女士电得晕头转向,只差没流口水了。四少英磊开郎阳光,他爽郎的笑容让大家乐于和他结交。冀多臻虽然只是小人物一个,但也分了一块与众人一般大小的蛋糕。
当然慕容挚潇亲手把蛋糕递给她时,冀多臻的口水差点都流出来了,天啊,近看,这少年更英俊,好有个性哦,心跳加快,忙不迭地接过蛋糕,口中说着:“谢谢!”但让她失望了,人家看都没看她她,就转身离去了,让她好不伤心。
与众人一样,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欣赏着这几个慕容少爷的于浅乐三八兮兮地在她耳边轻语:“多臻,你看那个慕容含夕,帅不帅啊?”。冀多臻闻言看向那名听说刚满十八岁就已进入慕容集团子公司做总经理助理的男孩。轻声说:“说不上帅,不过长得很美。气质很好!就是有些单溥了。”尤其是他笑的非常柔和,看来是个亲和力非常强的小伙子。只是看他的身材,比起清冷的慕容挚潇来,他又要瘦些,但不影响他好看的外表。
于浅乐嘻嘻一笑:“他当然瘦了,你看他和我比起来,哪个更瘦些?”冀多臻奇怪地瞪她,“这个能比吗?人家是男孩,还没发育全呢?”
于浅乐捂嘴偷笑:“天啊,连你也没有看出来,那这死丫头女扮男装的功夫可真是到家了。”
呃?冀多臻震惊地看向那个少年,哦,少女?慕容家的下一任继承人之一,居然是个女的?哦,天啊!慕容家还真是与众不同,居然能让女子也一并列入继承人。怪不得能一直毅力不倒,用人不拘一格,当然能发强壮大了。
“那个挚潇啊,一直都是冰块一个呢,我认识他至自还没见过他笑呢。你以后也不要理他,哼!”于浅乐气呼呼地说。想必刚才与他答话碰了盯子所以怀恨在心。但是冀多臻却多看了两眼,痴痴地说:“好帅啊,虽然冷些,但好有个性哦。”如果她再年轻几岁,她一定倒追他。看着他动作俐落地为慕容烈倒酒的动作真是一气呵成,好帅哦,天啊,她的心跳得好快!
看着冀多臻的花痴样,于浅乐好笑。正想取笑她,忽然想到什么,忙拉着她走到门口一个角落里。警告她: “多臻,你可记住了,再过不久我哥就要回来了,他是标准的工作狂,对工作的要求很高的,你可不能马虎大意。还有那个挚潇的家伙欣赏归欣赏,可千万别动心哦。那家伙这辈子恐怕不会爱上任何人了。你趁好死了心吧!”她是她为那个色狼哥哥精挑细选专门来对付他的,可不能让她对别的男人动心。男孩子也不行!
好似被人揭穿了心里的秘密,冀多臻脸红了起来,但还是嘴硬地说:“他还是个孩子呢,我只是喜欢他的样貌而已。你说到哪里去了?”于浅乐定定地看着她心虚的脸孔,没有点破,只是说了句:“知道就好!”算了,多臻对那个色鬼没动心就看他的造化了。
二人又悄悄说了几句话后,于浅乐被人叫走后,冀多臻才慢慢走向一旁的餐桌旁,吃起上面精致可口的点心来。这些可是五星级饭店做出来的,放在这里大半天了,还没怎么动过,现在不吃白不吃。外面哪能吃到如此好的东西!
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向场内慕容挚潇那冷淡有礼的面孔,她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看着他与从人谈笑风生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由看呆了。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有大将之风了,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啊。看到好多所纪小小的名媛带着含羞带怯的眼神向他表白时,都被他冷冷打发了,她心里又是一阵高兴又是一阵失落。那些凡夫俗子才配不上她的挚潇呢。只是,不知谁才是他生命中的女人!唉!
正当她正自艾自怨时,一个冷嘲热讽声从身后响起:“奇怪了,好不容易让于浅乐那个泼妇带你来这种高级场所,你怎么不使出浑身解数去钓几个金龟呢?”
谁?谁会这么大胆批评于浅乐?冀多臻回头,原来是方于函,只见他搂着一名美艳的女人正挑衅地看着她。没有理会这个让她差点翻不了身的色胚,冀多臻看向他手弯里女人,咦,好面熟哦,对方也看着她。得意地笑起来:“怎么,才半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我是李若敏啊。”说着还抬了抬手理了下颊边垂下来的发丝。也让冀多臻看到了她手上带着的硕大的钻戒,“钓不到金龟婿就巴着于浅乐也不错啊,那个像花蝴蝶似的周玄在众多男人当中的女人怎么不替你介绍几个,总也让你能买得起些首饰吧。这样的晚会就戴这些也不怕拂了她这个做主子的面!”
哟,来向她炫耀来了。
“原来是你啊,看来又钓到金龟了,恭喜啊,只是上次包养你可以当你祖父的王老板被甩了就有些可怜了。”冀多臻岂是好欺负,如果在以前,她对于这样的话可能回不上嘴,但在刁钻古怪又嘴上功夫厉害的于浅乐身边呆了那么久,虽然没学到十成,但也学到八成了,对付她还绰绰有余。
果然,方于函脸色一变,铁青着脸瞪向李若敏,李若敏也变了几变,虚张声势地说:“你胡说!于函,你不要听她的胡说。她是见不我过的比她好所以才会信口呲璜的。”方于函若有所思地盯着冀多臻,想从她脸上看出珠丝马迹来。李若敏见方于函没再怀疑她后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威风起来,指着冀多臻骂道:“真是不知聒耻的贱女人,居然敢说我的坏话!你不要脸!”当看到方于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更是气得口不择言。当下高声骂了出来!最后还气不过,又给了她一巴掌!
冀多臻没料到她居然在这种场合动粗,不由得愣了。呆呆地看着李若敏,“你,居然打人----”当看到那么多的人全都围过来后,她心里更加惊慌。生平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让她措手不及,不知该怎么解决。
李若敏毕竟是个不大不小的明星,应付这样的场合当然绰绰有余,当看到这么多人转过来,冀多臻又心虚惊慌的表情,原来打人有些心虚的她立刻变得理直气壮气来。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冀多臻的鼻子叫道:“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前阵子被我们于函甩掉的冀多臻,因为不知聒耻带坏学生已以被学校开除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敢公然勾引于函,这样的女人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各位太太小姐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在场的当然数女人居多,毕竟女人八卦的本领比男人高强多了。本来就看不惯冀多臻的拜金行为,再加上这个李若敏也算是个明星了,追星心理让众人全都一致声讨冀多臻。
“我,我没有,我没有勾引方于函----”冀多臻傻眼了,怎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了。看着众人七口八舌的鄙咦声,只能说出这样苍白无力的话来。
但是这样的辩解又有何用呢,众人的声音很快就盖过了她,让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天啊,谁来救救她吧。
“谁勾引谁啊?”正当冀多臻慌乱无力时,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冀多臻心里松了口气。于浅乐冷冷地对着围成圈的众人命令道:“让开!”
众人无不被她的气势所摄,不得不让开一条道路。于浅乐如皇后般踩着高根鞋走到差点腿软的冀多臻身边。冀多臻如见到救星般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说:“浅乐,我没有勾引方于函,我真的没有!”
浅乐冷冷地说:“你这样的解释谁能相信。连我都不信!”着说看向方于函,似笑非笑:“真巧啊,方总,在这里没看到你,想不到居然跑来这里欺负我的秘书来了,堂堂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事,岂不是有失君子行为!”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样的男人怎能称之为君子,应该叫小人才是!
方于函挑高眉毛正待讥笑,哪知被李若敏抢过话题道:“于董事长,你大概得了耳疾吧,没有听到刚才众人的话,要不再叫大家来说一下,如何?”她最讨厌她这样的女人了,身上穿得头上戴的,全都是她想买又买不到的世界名牌,这种衣服看似简单,但可是世界限量级的,一般非富及贵的人才能买得到。不知这于浅乐用了什么法子来买到的。她的杨氏也不见得有多厉害,还没有方于函的格丽玛来的俏。恐怕与男人脱不了关系吧。
于浅乐一双凌厉的眼闪过怒火和玩味,敢这样对她说话,她死定了!不由得冷笑:“大家的话我当然听到了,只是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次!”
“她冀多臻不要脸!”李若敏被她的眼色盯的浑身不自在,仗着有方于函在场,脱口而出。
“不要脸?怎么个不要脸法?又没有勾引你老公?”
“怎么没有勾引?她刚才就勾引了于函!”
“是吗?”于浅乐望向方于函,他脸上闪过不耐神色:“方总,人家李小姐说你是她的老公,你是她的老公吗?”方于函愣了下,李若敏也愣了下,忙看向方于函。方于函下意识地答道:“不是!她只是我的女伴!”
于浅乐看着李若敏气得清白交错的脸,得意直笑。故作不解地说:“大家听到了吧,既然人家方总不是李小姐的老公,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冀小姐!你凭的是什么?”
“我-----我-----”李若敏哑口无言,无助地看向方于函,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但让她失望了,方于函只是冷冷地盯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今天真让我丢尽了脸!看来下次还是不要跟来好了。”
看着李若敏气得惨白的脸色,冀多臻又有些同情她了。她当真以为跟着方于函就可以高人一等了,遇上于浅乐也算她倒霉。她以前辛苦维持的形像也没了。
本来事情就此打住,但于浅乐不肯放过他们,继续冷冷地说:“方总,事情就这样?冀小姐无故被打,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方于函不耐烦地说:“那你要怎样?”
于浅乐冷笑:“打人的是李小姐,侮辱人的也是李小姐,恶意毁谤的也是李小姐,而李小姐又是方总带来的人,方总是不是该对冀多臻表示一下歉意!”
方于函愣了下,立刻摇头说:“女人的战争我从来不参与!”意思就是要李若敏向冀多致陪礼道歉!
这个男人真是没救了。于浅乐和冀多臻同时鄙视地看着他,于浅乐冷笑:“虽然是女人战争,但是如果没有方总你这导火线,恐怕也战不起来,而且我听人说好像是方总先来招呼我的秘书吧。”
众人哗然,全都望向方于函。方于函脸涨红了,吱吱唔唔地说:“我看到冀----小姐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寂寞,所以就来打个招呼----”
“然后她就开始勾引你了?”于浅乐打断他的话!
“----”
于浅乐又问了一遍!方于函才不得不说没有这回事,全是李若敏自己主观的意识!众人全都瞪向李若敏,鄙视声又开始声讨她了,比刚才骂冀多臻还要狠三分。
于浅乐冷冷地看着被骂得狼狈的李若敏,看着方于函也有些挂不住脸色,不由冷笑,她不打算放过这条无品的狼,道:“既然方总都承认了冀多臻没有勾引你,那你为何还放任自己的女伴公然侮辱我的秘书?这样的行为恐怕有失修养吧。”
方于函脸上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于浅乐,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于浅乐挑衅地看着他,冷冷回应:“欺人太甚的应该是你吧。自己用情不专,被我的秘书发现了,然后与你分手,你脸上挂不住,就对媒体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害她受尽了委屈,连书都读不成了,你还不肯放过她,还要香港所有企业不得录用她,是不是有这回事?”于浅乐说话如急惊风,清脆又悦耳,让方于函反驳不得。
众人无不睁大了眼,新闻啊,新闻啊,这可是独家无二的新闻啊。想不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那么这个方于函也未免太不应该了,这样对付人家一个小女生!
“你,你胡说----”方于函想大声斥责的,但因为心虚,声音小了许多,狠狠地说:“哼,好男不跟女斗,于浅乐,咱们的梁子结定了。”只要有于浅乐在的地方,他都被她欺负的惨惨的,不由得心里烦闷气愤。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既然在她面前讨不到好处,还是走人算了。拉着呆若木鸡的李若敏大步离去!
第八章 交恶
与于浅乐分手后,她自己朝租来的住处走去。看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事间还早,于是就进入了一间看上去雅致清静的咖啡管坐坐。点了杯普通的咖啡后,她坐在角落里细细品赏着咖啡,一双大眼不时瞟向他桌的顾客。
咖啡馆一向都是情人的最爱,店里八成都是男女共享的,只有她一人-----自嘲地笑了。想起当初她被方于函雀屏中选后以为即将嫁入豪门过上舒适的日子,没想到方家居然是如此吝啬的人,对她排了无数的规矩,但她却只是与别人打赌下的牺牲品而已。这让她受伤不已,第一次出师就身先死,但爱钱的本性还是让她又冲动地答应了于浅乐的要求。她的哥哥,龙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听说色了点,但她还是有些心动,虽然受过一次伤,但她还是想去试上一试!
她早就想好了,就算浅乐哥哥果真是传离中花心的离谱的男人,她就放弃。相信龙氏集团旗下的数不清的精英也可以供她选择。于浅乐不是说了吗?龙氏的女性员工较少,里面而立之年,事业有成的精英们大多数还是光棍呢。
正在想着未来的美好前景,忽然被一阵不识相的哭声打断。
“子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不是说着好玩的?咱们才交往了一个星期没到,你就要分手了?”冀多臻朝哭得梨花带泪的人望去,看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上流社会的人吧。而且也是个美人呢,虽然哭着,但也不掩丽色,而她对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正一脸不耐烦地冷冷地盯着她,嘴角擒着冷笑:“时间长短对我来说没差别,重要的是我对你厌卷了。”
“你,你说什么,原来你只是想玩弄我而已?”美人震惊地抬头,怒瞪着男子,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原子庆,你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好了,有美貌有智慧,你不也夸我在床上很棒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会后悔的?”
哦,天啊,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冀多臻心里直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那个叫原子庆的男子不屑地冷笑:“后悔?我原子庆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而且当初可是你自动贴上来的,可不是逼着你跟着我。我劝你还是拿了支票赶快离开,不然受侮的将是你自己!”
“你----你好无情!”美人滞了滞,原想再发泄一番的,但或许这个叫原子庆的家伙真的很了不起,让美人儿不得不忍下怨气收下支票,最好好似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子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我们不要分手好吗?”
天啊,这女人有没有尊严啊?冀多臻都看不下去了。
终于把那个虚荣心强到极点的女人打发走后,原子庆本想再叫一杯蓝山咖啡的,但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直直地射向他,让他不想忽视被都很难!看向那道视线----没想到视线的主人还是美人一个呢,比起刚才的美人还要美上几分,而且气质还要棒很多,当下来了兴趣,看着她气呼呼的俏脸,不由拿出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小姐,我脸上有什么脏物吗?”忙伸手抹了把脸,他生平最容不得衣冠不整和面容不洁了,这样会让他的形像大打折扣。
冀多臻脸一红,但还是瞪向他,大声叫道:“当然有啦,好大的一块呢。而且还是负心男人才有的。”
看着他的动作,冀多臻笑了,原子庆才发现被美人戏弄了,但并没有生气,他对于感兴趣的美人都不会生气,只是用邪气的双眼朝他放出十二万付电力,想把她电晕后,今晚就可以过上一个丰富的夜晚了。
不解人事的冀多臻迷惑地说:“眼睛抽筋啦,一直眨个不停!”
原子庆当下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一向引以为豪的电眼不起作用了?“小姐,你真是会开玩笑!”他忙哈哈地笑道,即然电眼对她无用,那就再用其他法子。他清了清了喉咙,用他最富有磁性的声音轻柔地对她说道:“小姐---呃----你干什么?”他还没有施展他最富有魅力的男性磁声呢,她就走过来了,很好,原来她对他也有意思啊?心里非常的得意和自豪,他的魅力真是无法抵挡啊---但当看到她拿起桌上还滚汤的咖啡朝他泼来时,他生平最引以为豪的反射神经却没起作用,眼睁睁看着咖啡从他头上慢慢流下。
店里顿时响起阵阵惊呼声,原子庆呆呆地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咖啡,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一点也不美的女人,“你这臭女人,你这是干什么?”
冀多臻很满意看着他那得意的脸孔变成猪肝色,而那昂贵的西装外套也被毁,哼道:“干什么?你还看不明白么?我这是替天行道,来教训你这个花色大罗卜皆负心人。”然后不理会他气成铁青的脸色,大步离去。身后传来侍者的惊呼:“小姐,你还未付帐-----”
冀多臻停下来,指着正恼怒的原子庆说:“是他打饶我兴致的,你叫他付!”看他一脸得意样,应该也是个她最讨厌的富贵人家的子弟,当下就不客气地让他付费,谁叫他要打饶她的兴致,活该!
“你这该死的女人!”从来没有吃个女人的亏的原子庆一把捉住她的手,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时,居然敢在大众文庭之下让他出丑。
“你干什么?你放手!”冀多臻被他捉住手腕,想挣脱,又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只好改用高跟鞋狠狠踩他发亮的名牌皮鞋,但被躲过,她又用另外一只鞋尖踢向他的腿骨,又被他躲过,她也来劲了,上前一把抱住他,然后等他来不及反应时,屈膝狠狠向他的胯间用力。
“唔---”一阵闷哼想起,原子庆不由自主的松开手,捂向自己的胯间,痛苦的弯下腰,这女人,还真是狠。冀多臻忙跑开了,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让原子庆气得牙痒痒的。这个死女人,下次见了她,他一定要她好看。
第二天一大早,已把昨天的事忘得干干净净的冀多臻来到公司后,就听到于浅乐兴奋对她说:“浅乐,我哥哥回香港了,这下可好,过会儿,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冀多臻愣了愣,机械地回答:“好啊,不是说要下个月才到吗?”
“谁知道他哪根神经接错了。”于浅乐轻哼,又说:“不过你放心,他已决定把集团重心移到香港,以后会一直呆在香港,到时候咱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说话的同时,于浅乐心里也超郁闷的,这个混涨,到现在还未死心,真是欠揍,如果被风运城知道的话,不知又要激起多大的风浪,所以现在唯一之计就是把多臻给拴到他身边,让他没有其他色心。
龙氏集团在香港设有子公司,听说以后就会被立为总公司了,香港真有那么好吗?值得这些大集团都把公司重心移到这里来。今天听于浅乐在电话里说,好像那个与龙氏并架齐驱的雷风集团也会在香港设立总部。这下可有的玩了,听说雷风的总裁与于浅乐的哥哥一直不和呢,在商场上抢生意抢得凶。只是以前一个在加拿大,一个在新加坡,所以还算相安无事。这下,全都挤在香港这个弹丸之地,以后----她不敢想了。
听于浅乐说,这个哥哥虽然色了点,但工作和私事不会混为一谈,虽然自己是于浅乐介绍的,但还是会跟着公司的规矩来。明天是龙氏集团对外招总以理秘书之职,要求是要专科以上,在公司里做过文秘工作三年以上,还要有其他种种苛刻的经验什么的,虽然条件高的吓人,但听说福利好的没话说,而且工资在香港也算最高的了,当下她就鼓足了劲一定要争取到这个职位。
第九章 意外
明天就要去竞争了,冀多臻坐在董事长办公室旁的秘书位子上,显得有些心不在嫣。忽然看到门口传来一阵紧促的脚步声,不由吓了一大跳。哇!帅哥也,好帅哦,戴着墨镜,穿着白色风衣,高高的个儿,走起路来呼呼生风,最重要的是那股气势,好强烈哦!哇也,帅哥朝自己走来了,哇也,帅哥越走越近,也让她看清了帅哥果真帅得没天理,冷淡摄人的气势让她打着寒颤,但不影响她欣赏帅哥的心情。只是,帅哥踏着优雅又霸气的步伐朝她走来,然后,哇,黑社会的人来啦---她欣赏帅哥去了,所以没有看到帅哥后面居然跟着一大群身穿黑衣,气势潇杀的男子。不会吧,黑道仇家来寻仇来了?
看着帅哥,是流氓的头目大步朝自己走来,冀多臻吓得面无人色,当看到对方是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时不早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又马上回过神来,天,这些人是想找浅乐的麻烦。虽然很怕他们,但身为秘书,不能不尽职,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拦住对方:“呃?这位先生,您要找----我们董事长吗?我们董事长现在正忙----啊----”她还没说完,就被帅哥大手一掀给掀到旁边去,然后又跌到另外几个男子的手里,这,这些人要干什么?
“小姐,请不要打饶我们主子谈事!”然后冀多臻被动地被强行拉到一旁,冀多臻还想说什么,但忽然看到董事长室门被打开了,不由得欣喜若狂又心惊胆跳,千万别是-----
门被打开了,一个男子被狼狈地丢了出来,然后又重新关上,哦,天啊,这,那个男人真要找浅乐的麻烦?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要想办法救救浅乐才是。
那个被丢出门外的男子不就是那个行着谈生意之名行着追求浅乐之实的某某公司的小开吗?只见他狼狈地爬起来,正想发火,忽然看到面前一大堆的黑衣男子,当下腿都软了,连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冀多致渐渐从恐慌中差点晕过去,不过,幸好这些保镖们真是训练有素,听说接了个电话后就立刻离开了。当下她立刻拿起洗水间里的扫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办公室“浅乐,你不要怕,我来救你来了----啊----”
办公室里并没有她想像中的凶杀现场,而是两个衣衫不整地躺在办公桌上做那档子事,哦,天啊,忙丢下扫帚,把眼睛遮住,不过,她瞟了眼于浅乐的身材还真不错时,不由得偷偷挤出一条逢来,呵,浅乐的皮肤好白哦,和她的一样呢,只是那里好大哦,与她比起谁的大些?
于浅乐羞红了脸,忙躲到男人的怀里。虚弱叫道:“多臻,你怎么进来了?”
男子脸色都涨红了,朝冀多臻怒吼道:“滚出去!”哦,惨了,打饶到人家的好事了,真是罪过,男子可能是欲求不满吧,看着对方杀人的目光,冀多臻打了个冷颤,忙道:“你,你们继续,我,我马上出去,继续---啊---”看到男子欲吞噬她的目光,她立刻闪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后,冀多臻不敢久留,本想立刻离开的,但一想到,万一她离开,被其他人撞见,那于浅乐良好的形像不就毁于一旦了?
对,基于好秘书原则,冀多臻还是留了下来。还把椅子搬到门前,大马金刀地坐着。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有人来啊。
但佛祖此刻可能是睡觉去了,没有听到她的乞求声,从外面走来一名男子,帅气的步子,邪气的眼神,俊美无敌的脸孔,欣长的身子,说有多帅就有多帅!如果按平常,冀多臻肯定又会惊叫一声:“哇,又是一个帅哥。”但是她此刻没敢叫出来。男子没有发现冀多臻似的直接冲到她面前,冷冷开口:“让开!”
冀多臻挣望向声音的来源,身子缩了缩,小声开口说:“先生,你不能进去啦,董事长有事----”
“怎么还不让开?呃?是你!”对方也认出她来了,双眼一眯,看着冀多臻心虚的脸孔冷笑道:“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居然在这里碰上了你。”
冀多臻干笑几声,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记错了,我没见过您啊!”
第三十七计,装傻!
原子庆冷笑:“你在浅乐身边上班?”
啊?他与浅乐认识?那就太好了,搞不好可以看到浅乐的面上可以放过她一回,她忙答道:“是啊,我是董事长的秘书!”
“秘书?”原子庆挑了挑眉,瞪着她,然后嘴角挤出一抹得意的笑来:“你就是冀多臻?”好啊,看来老天还真是照顾他。
冀多臻奇怪地看着他:“先生,您怎么认识我?”这人该不会有通天的本领吧。
原子庆看着她身后紧闭的门,眼里闪过一丝狂怒和嫉妒,一把推开她:“走开,下次再找你算帐!”今天他要来捉奸!
冀多致从背后拉住他,“不行先生,你不能进去!”里面正进行着土柴烈火的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
原子庆狂怒,一把甩开她的手,打开门正待进去!但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是头一名头发凌乱脸上还闪现也红潮的男子,他二话不说,就挥起拳头朝原子庆挥去!“可恶,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原子庆一个不防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但他没有去拭,爬起来朝对方挥去。“风运城,你真是好大的狗胆,十年期限还未到,你就敢提前回来把她吃干抹净,你可恶!”
“少来,我的任务提前完成,当然可以回来了,人家浅乐都未反对,你在这里瞎叫什么!”
啊?风运城!这个年纪轻轻一脸酷样的帅男就是产业遍及全球的雷风集团的总裁风运城?冀多臻呆呆地看着二人打成一团,二人身手都非常好,在各挨了一拳后打得难分难解。忙后通几大步,呼呀,真厉害啊!
这时办公室里的于浅乐出来了,只见她双颊通红,眼波含春,头发凌乱,哦,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于浅乐愤愤地上前,对着正打的起劲的原子庆一个扫腿,成功地把原子庆扫倒在地上,然后风运城再补上一脚,原子庆痛呼一声,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于浅乐朝原子庆怒叫道:“原子庆,你今天又唱哪出戏啊?”
原子庆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于浅乐,眼里痛苦绝望,沙哑道:“义父明明规定了十年期限,还不到八年,他居然就找来了,我,我----”
于浅乐打断他的话:“少找借口了,我爱运城,运城也爱我,今生今世谁也休想分开我们!”
风运城感动的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今生今世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任何人也不行!”这句话是对于浅乐说,也是对原子庆说。
于浅乐高兴地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叫道:“运城!”
好深情哦,冀多臻忽然发现自己的脸湿湿的,用手一拭,原来是感动的泪水。原子庆看着他们二人相拥的情景,脸色黯然,爬起来踉跄地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当冀多臻听了他们的故事后,不由得感动又心痛,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痴情的人在,呜,害得她都要哭了。于浅乐与风运城在十年前就认识了,在同一个班级,从原来的仇人变成恋人,后因为可恶的第三者插足,所以让他们不得不分开十年。所幸他们二人在这漫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变心,这种真挚感人的爱情才是真正难参可贵的。至于他们为体又在分开八年后又聚到一起,于浅乐没说,她也没问。总之,她祝福他们苦尽甘来就是了。
不过也难怪,浅乐有了这么优秀的男友还能对其他男人动心吗?现在冀多臻才真正发现风运城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责任感,又重感情,又专一,哦,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好男人了。老天啊,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啊。
把自己打扮得像专业秘书似的,冀多臻才赶到龙氏集团大楼。龙氏招总经理秘书这可是大事一件哦,几乎全香港的女人都来了,只是走进去一看才发现,这哪里竞争秘书啊,简直就是选美。虽说大热天的,可以穿着吊带衫热裤的,但这样严萧的氛围下,大多数女人全都打扮如世界小姐般,化着浓浓的妆,只差没穿上三点一式了。
冀多臻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些人的穿着是不是有点-----过分?但她好像多虑了,因为那个看上去像面试官的男子在看了她们一眼,只伸手停下冀多臻等少数几名穿着还算正常的女姓外,其他穿着暴露的女子全都请回去了。最后还居然说:“我们公司是应聘秘书的,不是让你们来选美的。”
最后剩下十几名看上去像专业秘书的几名女性。先是面试,然后是各国语言的笔试,冀多臻对这样专业术语和语方面的能力都非常胜任。只是不知道这个总经理是不是与于浅乐一样好相处。她现在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事先问一下浅乐。
第十章 原来是他
看到排到自己后面的人都进去面试去了,冀多臻有些奇怪,为什么她排在第二位,而后面的都进去了?看着第三第四位都进去了,冀多臻在些气愤,是不是对方嫌她是走后门,所以故意刁难她?
起身走到刚才面试过她的面试官面前问了原由,对方的回答是:“这全是总经理的命令!”
冀多臻气哼哼地,但又不好发作。只好盯着总经理办公门。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竞争对手,冀多臻心里更为紧张,马上就轮到她了。看着那个女子面色平静中带喜气的样子,她心中一沉,难道这个被录取了?
“下一位,冀多臻!”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冀多臻忽地站了起来,朝里面走去。只是心中有些奇怪,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当她走进办公定后,才发现这个办公室好大,采光良好的空间,简洁明快又大方充满了活力,既高贵又雅致,看来这个总经理还算有点水准。只是对方居然坐在旋转坐椅上背对着她,这人有些傲哦。
踩着高跟鞋走向办公桌,深吸口气,说:“总经理您好,我是冀多臻!”
对方的坐椅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冀多臻。而冀多臻也看到他了,倒吸口气。不是对方长得非常的俊美,也不是对方那邪气的双眸发出勾人心神的光茫,更不是这人比她想像中的还在年轻,而是这人,居然是那天在咖啡厅里当众给了他教训的原子庆。天啊,这下完了。冀多臻本来想尖叫的,但看到原子庆眼里闪过的杀气忽然一口气提不起来,最后只能咽在喉咙里发出小小声的“呀”后,又小小声地说:“原来是你啊,真巧啊!”天啊,希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更希望他能看在于浅乐的面上不要计较。
原子庆看着她脸上的震惊,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一脸心虚,心里非常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冀小姐,你对我们公司的秘书职位能胜任吗?”
嗯?他不计较?冀多臻心里狂喜,看来这人其实还有点度量嘛。当下平息了紧张恐惧的心情说:“我能!”
“那你有秘书工作的经验吗?”
“有!我在杨氏集团董事长身边做过半年,董事长对我非常的满意!才让我到贵公司来应聘!”
“这我知道,虽然浅乐是我的,妹妹!”原子庆语气微滞,又说:“相信她的眼光不会错,但我也不能公私不分,还是要按一般的程序来。冀小姐,你不会介意吧。”
看来这人的工作态度确实严谨,冀多臻对他的印像好起来。点点头说:“我怎么会介意呢?总经理能公私分明不但是贵公司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我当然希望自己的上司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意思就是希望他对于她以前对他的不敬也可以公私分开!原子庆当然听得出她的话外之音,邪气地笑了,“那你专精哪些?说来听听!”其实于浅乐已告诉过他了,她的专业能力正是龙氏最需要的人才,但他就是想亲自问她。
“呃,我专精语言翻译,和各项文秘工作。如果总经理能让我胜任这份工作的话,我一定让您满意的。”冀多臻自信满满地答道。于浅乐已对她说过龙氏秘书的各种要求了,而她也专从这个方面来训练她。相信她能胜任有余,但前提条件是,他这个主子不要为难就是了。
原子庆忽然邪气一笑,冀多臻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的专业能力我想应该是够格的,但你想想,我能录用一个用膝盖去残害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的命跟子的人吗?”他又不是脑袋进水了。
冀多臻傻眼了,瞪着这个一点也不可爱的男人,讪笑道:“哎呀,总经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那一次吧。那时我脸子进水,不不,是忽发神经,所以才对您,对您呃,不,是冒犯了你!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说着朝他深深一鞠躬。
原子庆冷哼,脑海里转过很多主意,最后才说:“你的保证我可不敢相信。你还是回去等消息吧。”这是他一惯面试的话语。
但冀多臻却仿佛被人抽干了血似的,惊恐加肉痛,他说什么,他不录用她了,她这些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不行,不能这样!
“总经理,您真的不录用我吗,听说贵公司产业遍布全世界,对精通各国语言的人才非常渴求,而我会六国语言,相信能为贵公司尽一份绵溥之力。如果您仅以私人恩怨而不录用相信是贵公司的损失,也是您个人的损失!”看来这人不能作自己的豪门梦了。但,能在龙氏上班,以后有的是结识更多的大人物的机会。所以,基于这个理由,她也要留下来才是。
看来这女人还真是固执呢,对于希望渺茫的机会还是不言放弃,这种精神正是龙氏需要的。她合格了,但他还是想故意刁难她一下!“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相信龙氏高薪之下还是会有很多这方面的人才加盟的。”
这个死人头!冀多臻忍着心中的怒气,又说:“可是毕竟龙氏是华人企业,能录用华人才能让人有归属感。再怎么说我都比外国人的归属感强!”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们公司又准备录用一批华人翻译员?”原子庆又出一招,看她又作何回答!
冀多臻心中愕然,这个真是可恶,耍她啊!也耍于浅乐?她被他激出了更高的斗志:“贵公司多方面聘请人才的方式我深感佩服。不过,我的专业能力也不差,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和他们公平竞争!”她不会轻易认输的,这二十年来,在孤儿院里院长处处要他们退一步海阔天空,与伙伴们相敬如宾,处处让着伙伴,但该她得的她也会毫不含糊地去争。不然,她也不会争得被选入香港T大做交换生了。
原子庆实在佩服这女人的不放过一丝机会的态度。当下心里决定录用她,但还是不想放过她,又说:“冀小姐永不言弃的精神我真感佩服,只是我真的不想录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他王八蛋----冀多臻真想骂人了,但还是忍住气,脸色僵硬,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既然如此,那我不用再多说了。再见!”说完向他轻鞠一下躬,转身而去。虽然很想拿出提包砸在他可恶得意的脸上,但理智告诉她,把他砸伤了,要付医药费的。而且她虽然没有被录用,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做的。
只是心里真是沮丧的要命,如此优渥的工作这就样没了,她的票票啊,她的黄金人生啊,她的豪门梦啊----当走到门口时,她差点就流出了辛酸泪。
“等一下!”原子庆耍够她后方才开尊口。
冀多臻心里一个咯噔,忙努力逼回眼里的酸意,转过头去看着他。原子庆欣赏着她红通通的水眸,心情忽然大好,说:“明天八点半,你来上班吧,三个月的拭用期!”
什什什么?他又要录用她了,冀多臻仿佛做梦般不真实,问:“您说什么?”
“明天八点半,你就来公司报道!”原子庆重复了一遍。看着她欣喜若狂的笑脸,心里忽然也开心极了,看她的样子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梦想似的,开兴的让整张脸都笑开了,不过,真美!忽然心跳了下,他甩甩头,他居然会----
冀多臻差点跳起来,天啊,她被录用了,真好!那么他的美梦就会更进一步了,哦呵呵----只是看着他一脸的古怪,她又觉得不对劲,忙问:“您为什么忽然录用我,有什么目的?”对,他刚才还暂钉截铁地说不会录用她,现在又录用她,一定有阴某才是。
原子庆邪气一笑说:“是啊,我忽然想到以后有一个可以欺负可以随便当出气筒的秘书,心里就非常高兴!”虽然他录取她了,但他也不会让她好过,虽然他不是真正的龙家人,但龙家人特有的有仇必报的个性他也学个十成十。
好似被泼了一盆水似,冀多臻气呼呼地说:“既然你不是诚心录用我,那我也不干了!”姑奶奶虽然很爱钱没错,但可不能任人欺负!当出气筒?亏他想得出!
看着她推天门大步离去的背影,原子庆忽然慌了,忙朝她的背影喊道:“六万元的底薪加提成加补贴,你可得想好了。”按香港人均工资,五万元足够了。
六万的底薪加提成和补贴?冀多臻突然心跳加快,很想宁死不屈地走人,但双腿却按着脑海里的意识停下来,还可耻地停到原子庆办公桌前,双眼睁成铜铃,问:“你说的可是真的?”在杨氏上班虽然薪水不低,但比起这个五万无的底薪就非常的诱人了。
“有哪些补贴?”虽然职场教育上说这样直接问薪水高低会让人觉得你是个钱奴而会让人瞧不起,但冀多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看来这女人还不是普通的爱钱哪,原子庆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嘲讽,女人啊,都是一样,只是她未免太爱钱了吧?
“一个月五千元的服装补贴和三千元的伙食补贴以及名种养老医疗等福利还有每年十万元的分红奖!”原子庆一口气说了出来。
哇咧,太好了,五千元的服装补贴?三千元的伙食,还有福利,还有十几万元的分红?冀多臻心跳加速,都快喘不过气来。
看着她双眼放光成死鱼样的贪婪样,原子庆一阵厌恶,这女人,看来他高估她了。当下冷冷地说:“可以收起你的口水了,要不要?一句话随你!”
“我要!”冀多臻忙叫道,然后拉着帅哥皆天使的老板的衣领说:“我明天来,明天一定来!你不能再录用其他人了。”然后一阵风地消失在办公室里。原子庆一阵错愕,等回过神来时人都不见了,不由得苦笑皆无耐,真不知道浅乐替他找来了什么样的秘书,死爱钱的个性还真让人受不了。
第十一章 对决
第二天,冀多臻不到八点半就来上班了,今天她打扮的美美的,穿上前阵子砸下重金买的香奈儿,虽然已打了很多折扣,但还是让她心疼了好些天。不过,能让上司留下第一印像,这点银子值得。把头发盘成,露出优美的脖子。低胸的设计把她完美的身材完全露出,今天于浅乐说要来接她,她当然不反对,有免费的高级轿车坐何乐不为。
于浅乐真守时,坐上车后,系上安全带,她爱钱爱美但怕死,如果出了车祸死相可惨的,她才不要。这还得力她的院长妈妈呢。于浅乐看到她的穿着后,睁大了眼,“你穿这样的衣服上班?”女人看女人,照样是先看胸部和身材。
冀多臻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胸前,说:“没办法嘛,以前的印像太差了,所以今天要留个好印像嘛。”于浅乐看了看她,没有多说,车子剑一般驶了出去。
下了车,于浅乐才丢给她一句话:“我想你一定会后悔的。”
什么?冀多臻疑惑地看着她,没有明白她的话。实际上,她当时没有明白,过后就明白了,只是也太晚了-----
她谨守秘书的本分尽职尽责的为他排行程,安排时间主持会议,开会时做笔录,打电话联系各厂商,接待那些听说是大人物的大人物,这些她应付起来虽然吃力些,但还能完成任务。最不能忍受的是,这家伙的女人还真多,一天到晚电话都响过不停,全是约他吃饭啊,烛光晚餐啊,去购物啦----天杀的,害她接电话都接的手软了。不但分神又分心,工作也做不好,这不,晚上大家都下班了,她还在这里加义务班,气死她也。不过,这些虽然气愤,但她还是一一忍了,但最不能忍的是那家伙居然用色眯眯地眼神时不时瞟向她的胸部,有时还时有时无的用手触摸她的胸部,害得她应付的心力憔悴提心吊胆加后悔不迭,怪不得于浅乐会说她会后悔的。
看着外面都已万家灯火了,她还在办公桌上奋头不休。而且让她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色胚居然也没下班,他不是说要与某女星去吃饭吗?
当她正聚精会神地与文件上那些英文字母奋斗时,办公室门被打开了,冀多臻抬起酸涩的双眼,看向他:“总经理,要下班了吗?要不要我打电话请司机到门口接您?”
原子庆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来:“是啊,你呢,也一起下班吧。”
摇摇头,“我还有部份没有做完,总经理,您先走吧。”其实她已做的快差不多了,但这样一来可以让他留下好印像,证明她可不是空有美貌走后门的花瓶。而且她才不和他一起走呢,如果答应了,岂不就被他认为她是攀龙附凤的拜金女?虽然她的目标里大半是他,但可不能做的太明显了。
原子庆走到她桌前,双手撑在她桌上,邪气一笑,一双勾魂眼朝她发出十二万电压:“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还是我送你吧。”通常这招女人都是无力挡的,而且看她今的穿成这样,应该是想勾引他吧,他就顺水推舟吧。虽然于浅乐已三令五申地对她说冀多臻这女人只爱钱,其他的都不爱。叫他少打她的主意,他才不去理会呢,是她先主动的,他没有违反就行了。
怎么这个画面与小说上的情节都一样?色狼老总对美丽女秘书说这样的话,然后美美的秘书心里感动,就笨笨地与他一起上车,然后,色老总就以此为借口问“你饿了吗,我请你吃饭,是想慰劳你为公司努力的心血!”然后笨笨的女秘书更加感动,最后就与他一起去吃烛光晚餐,然后又被别有用心的色狼灌下几大杯白酒,然后色老总就可以抱着酒量欠佳的美人儿回家享受舒魂的一晚----最后结局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笨笨的女秘书一哭二闹三上吊,色狼老总不得不负责任娶她,但这种可能性为零。第二种是笨笨的女秘书哭过闹过后被色老总用一笔钱打发走,或是收纳为花名册的一员。做秘书的同时又可以做床伴,一举多得。
原子庆看着冀多臻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心里一阵不屑,看来浅乐走眼了,这女人分明就是一个妄想攀高的拜金虚荣女。不知用什么方法获得了浅乐的喜欢,然后又大力推荐她到他身边做事,为的就是近水楼台。她当真不知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吗?先前为了攀上方家的少爷,而去竞选方家少奶奶,虽然中了,但被人家甩了后,就另攀高枝,想攀上他这颗更大的大树,好向方于函玄耀?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精,但他岂会如了她的意?在商场上情场上,见识过的人何其多,她那点小伎俩就可以瞒得了他?再修练几百年来吧。
“冀小姐,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虽然心中对她不屑到极点,但她那美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还是让他一阵冲动。这女人虽然不算顶美,但他刚来香港,已有好些天没有开荤了,所以才会对她有反应,他是这么认为的。
冀多臻回过神来,看着他那守猎的目光,心里敲响了警钟,天啊,大敌当前,哦,不是,大色狼当前,她居然还去想有的没有的。忙正了神色说:“既然总经理要走了,那我就不送了。等我把这里整理完就好了。”
心里一阵不悦,这女人居然还敢拒绝他?是欲擒故纵吧。原子庆压下心中的火气,说:“身为秘书,连这么起码的工作都做不好,还要加班,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什么?她都还没有怪他,他居然先倒打一耙了?有没有天理啊。但她冀多臻岂是吃了亏朝肚里吞的那种?
“如果总经理的红粉知已再多几个出来,那我就建议总经理专门派一个助理给我专门应付这些电话。”她今天接这些女人的电话都差点接得手软了。
“哦,你的意思是对我的红粉知已太多了而心生怨言?”他可以理解她嫉妒他的心情。
呵,说红粉知已也太抬举他了。“怨言?当然有了,如果总经理能招一个人专门负责接你的红粉知已的电话,我保证一定会又快又及时地完成任务!”
“可是身为秘书接上司的电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认为有那个再招助理的必要。除非冀小姐你不能胜任这个职位!”原子庆邪气地把话抛回去。冀多臻脸色变了几变,忍着怒气,道:“总经理的话完全正确,但是身为机要秘书,要接也得与公司有关的电话,而这些是总经理的私事,请恕我无法苟同!”
“冀小姐好像还没有完全理解机要秘书的含义!”原子庆双手撑在她面前,盯着她,看着她因为怒气而涨红了脸的双颊异常的美丽,“所谓机要秘书不但要完成公司里的任务,还要能为上司分忧解劳,让上司没有后顾之忧。这点我相信浅乐应该教过你吧。”
这男人真是不知聒耻,冀多臻很想把他狠狠抽一顿。
“如果冀小姐不能胜任这个职务,那就尽早走人,那我再另找他人!”原子庆打定她不会离开的。
走人?当然不可能,她的美梦才刚踏进一小步呢,不能功亏一溃。冀多臻忙说:“我可没说过不能胜任。我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想念再过几天,我就会轻车驾熟的。”看着他得意的嘴脸,她恨不得撕拦他。
“那就好!不过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类似的怨言!”原子庆得意地扬起好看的嘴角。
“请总经理放心。不过,我个人的认为,拿公司多少钱,就该做多少事。反之,做多少事,就该拿多少钱,相信总经理在荷包方面不会亏待我才是!”她冀多臻岂是吃黄莲的哑巴?
原子庆马上回答:“一个月六万的薪水在香港已无人可敌了。”她还想要钱,等着做白日梦吧。
“是啊,总经理给我开的薪水够高了,但一来全香港可没有向我这样一天到晚可以接下上司那么多的私人电话。二来合同上白纸黑字,可没有包括这一项!”冀多臻反将他一军。看到原子庆脸色微变,又笑盈盈地说:“所以,在我原来的薪水不变的情况下,总经理是不是该再给点劳务费呢?”
咬牙切齿地,原子庆双眼微眯,心中非常不爽,这女人,一天到晚就提到钱钱钱,她是钱奴转世啊?不过,她说的话虽然没有凭据,但说的有头有面的,他实在找不出理由拒绝。中好咬牙同意:“我会叫会计科每个月在给薪水的同时再加一万元的额外补贴。这种可以了吧。”嘿嘿,哼哼哼----
“不对,这不叫额外补贴。应该叫工作超量补贴!”他当真以为她是傻子啊,不知他打的主意。额外补贴?外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上床补贴呢?
“你----”额上青筋暴起,浅乐没事红他找个这么难缠的女人干嘛?是故意整他的?好报复他当年让他们分开八年之久的仇?
第一回合:冀多臻小胜!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不但激起了他很久没有享受过的征服欲,还让他想要狠狠打击她那可恶的笑容的念头!原子庆心中发誓,既然她那么爱钱,他就让她爱过够。只是,她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第十二章 好累
这臭男人真是可恶到家了!瞪着桌上响个不停的电话,冀多臻看到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的。很想不接的,但想起那一万元的票票,还是接了起来:“喂,龙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您好!”
“搞什么嘛,现在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这通电话我整整等了半分钟,你这个秘书怎么当的?”对方马上传来一阵责骂声。冀多臻心里真骂娘,但还是耐心解释说:“对不起,刚才我忙不过来。很抱歉!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打过来吗?”
好想杀人!冀多致横眉倒竖,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和各种企划案,天啊,都要快到下班时间了,她还没弄完,怎么办才好?
对方受不了她的沉默,首先开口:“我找子庆,他有空没?”
“对不起,小姐,总经理正在忙,您等他下班过后再打来好吗?”冀多臻耐着性子说。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他说过要与我过生日的。”哦,原来是想借着生日之名找冤大头买奢侈品啊,早说嘛。呵呵----“呃,黄小姐,原来是你啊,总经理已经买好戒指了,相信再过一会儿,他就会送到你手上。你再耐心等----”话还没说完,意料之中的怒吼已吼到传过话筒。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谁?”对方现在可能已气得满脸通红了。
呵呵!“当然知道啊,您是黄小姐嘛!”冀多臻无辜地说。心里偷笑快得内伤了,天知道姓黄姓白她一个都不清楚,只是随口骗她的。
“好啊,原子庆,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敢这样对我,你等着瞧!姑奶奶一定找你算帐去!”对方气呼呼地挂断电话。
呆呆地看着电话半晌,冀多臻这才有些罪恶感,这样骗她,万一穿帮了那她该怎么办?不过,话又说回来,关她什么事啊,如果那色胚问起,她就说他的女人太多了,她记不过来。嘿嘿,只是那色胚就惨了,到时候与美人一起约会时被泼一身的水或是掴一个耳光,哈哈,太好玩了,明天她一定要拿照相机来拍下来才是。
电话又响起,她兴奋地接起来:“您好!龙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请问有什么事吗?”
“呃,你好,请问,子庆在不在?”一个温柔害羞的声音响起,冀多臻心里又是一阵咒骂,这个色胚,听这声音,这个女孩应该年纪不大,或许还是个学生也说不定,那家伙也忍心染指人家?“小姐,您好,总经理不在,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对于这样礼貌又温柔的声音,她也放柔了声音。
“我,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他,吃饭。”对方犹豫了会,小小声地说。
冀多臻心里的火气更大,这混帐,又去骗良家妇女。真是罪该万死,想也不想就说:“小姐,对不起。我们总经理已约好了另外一个女朋友了,你还是改天吧。”
“什么-----”一阵哽咽声响起,然后是一句:“谢谢,我知道了,对不起,打饶了。”然后挂断电话。罪过罪过啊,骗了一个善良无辜的女孩,她心里也有些罪恶感,不过她并不后悔,因为对方或许会很伤心痛苦,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点知道他的真面目好些。
只是今天的电话未免太多了吧,一个接一个的。
“对不起李小姐,总经理不能陪你吃饭了,因为他要和一位姓周的小姐去看电影。请您下次早点预约!”碰上想约色胚出去的女人她如是回答。
“今天晚上去‘云光’享用烛光晚餐去了,因为今天是那位小姐的生日。所以请您改天吧。”碰上又是生日之名的她就这样应付。
“王总啊,总经理不在,恐怕不能和您去夜总会了。您是知道的,最近有一家夜总会里的小姐已把我们总经理给迷住了。呵呵----对啦,王总祝您玩得愉快!”挂断电话后,她长呼一口气,听到下班铃声响起,听到众多同事们都收拾起东西朝电梯奔去,冀多臻气得差点抓狂。今晚又要加班了,那该死的原子庆,他真是该千杀万剐。这样的人居然还是龙氏的继承人,干脆去当鸭子算了。既又赚钱又能抱女人,多好!这样无品的花心男人能领导诺大的龙氏吗?
看着原子庆从办公室里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走到她面前说:“冀秘书,我叫你帮我订制的戒指已经拿到了吗?”
“已经拿到了,总经理可以直接去取了!”她订的是最大最贵的戒指,反正他的钱多的花不完,她也不必心疼。
“谢谢,冀秘书可真是我的左右手啊。”原子庆笑道,一双邪气的眼扫过她暗自气恼的脸庞,再扫向她桌前堆积好山的文件,眼里闪过一怀好意的光茫,说:“看来今天你的任务又没有完成。”
冀多致暗自磨牙:“放心,我会加班把它做完的。”咒他的命根子烂掉。
“怎么,你好像在心中骂我?”原子庆玩味!
“怎么会呢,我在祝总经理旗开得胜,能赢得美人芳心。”脸上堆着笔,冀多臻心里可呕死了。
“是吗?”原子庆才不信呢,看人内心的本事可是身为企业家心备条件,她在心里有没有骂他,稍微用心就可以看出。只是,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她一回吧。“对了,从明天开始,你帮我安排一下行程,对于那些不必要的应酬,能减则减。”
“好的!”哼,她会让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她隐约得意的脸,原子庆不放心,又嘱咐了下,“记着,一般的应酬都给我删了。”
“放心,总经理,我定会让你满意的!”会让你满意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原子庆走后,冀多臻又奋斗了两个小明,才把事做完,不由伸了下懒腰。起身收拾东西走时,忽然看到她的NSN上还有留言。又重新坐下来,点击看了看,原来是出版社发出的崔稿通知。
她这些天每天都加班,都快忘了还要替出版社翻译一本外文书籍的事。看看时间,才八点钟,还早,好,干脆就利用办公室里的电脑算了。反正又没有发现,而且也算是她加义务班的稿劳吧。这样想着,她用起来才不会心虚!
好不容易把任务完成,她才睁着酸涩双眼,提着手提包下了班。肚子饿得咕咕叫,害得她都快撑不住了,心里再一次咒骂原子庆不是人。这些天的相处,那家伙又花心又狠心又冷酷,让她对他又提不起任何遐想了。再帅再多金又如何,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她才不要呢。就算她穷得响叮叮,也不愿与他有任何瓜隔。
托着破败的身子朝一处小吃摊走去,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解决算了。
肚子真的好饿,所以吃着碗里的面也是好香好香的,她再也顾不得形像地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当终于把肚子填的有七八分饱时,她放慢了速度,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的行人。香港的夜色很美,她来港都快三年了,却还没有真正去逛过,很想一个去欣赏下,但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她一个女人家,这么晚出去也不安全,只好打消主意,打道回府,明天还要一场硬仗要打呢。
晚上接到于浅乐打来的电话:“多臻啊,这最近都去哪了?今天我都已打过好多次电话了是不是和我哥出去玩了?”于浅乐的声音充满了暖味。冀多臻没好气地说:“与他去玩,还不如杀了我吧。对了,浅乐,你确定他与你是同一个母亲所出的吗?”
“怎么了”于浅乐问!
“怎么兄妹二人的个性差那么多。总经理啊,可真是集天下不良人于一身。我都不能例着指头数他的罪状了。呼----”她握着一把小捶子,喘着粗气,恨不得把原子庆捶成肉饼。
“到底怎么了?”于浅乐直笑!
冀多臻深吸口气,忙添油加醋说出他的恶形恶状。“你不知道啊,他的女人多的数都数不清,我每天光接电话都接的手软。所以都耽误了我的正常工作,害得我每天都要留下来加班加到很晚,今天,我也是刚下班的,呜,你那个哥哥可真是恶劣之极!”
“当真如此?”于浅乐不信,“他真有那么多的女人?”
“我骗你干嘛,我每天接电话都不下三十个,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应付这些女人!”看来他还是有可取之处,应付女人真有一套!
于浅乐在那头沉思道:“如果真那样的话,我会警告他的。对了,工作还算顺手吗?”
“还好啦,大同小异。就是比以前累些,不过还应付得来。”如果没有那些电话的话,相信她不会这第累的。
“好的,你要保重啊,有什么疑问尽管来找我。”于浅乐说,“哦,我差点都忘了,下个月我就要和运城结婚了。”于浅乐乐滋滋地说着。
“真的?”冀多臻差点跳起来,“是啊,到时你一定要来差加哦。”
“好!只是,我可没有那些大企业的大手笔,拿不出那么多礼的,我只能出点力而已。”她丑话说在前头。
知道她的个性,于浅乐轻笑:“安啦,不会让你出钱的,还让你进钱呢,要不要做啊?”
“真的?做什么?”冀多臻喜叫连连。能让她进钱?相信以风运城的财力应该不会亏待她的。
“我要你做我的伴娘,可以吗?到时候五十万的红包等你拿!还有各种礼服让你过过新娘瘾,如何?”于浅乐砸下重金来透惑她。
“好,好----”她除了说好外,其他的都说不出来了。
第十三章 交手
第二天,冀多臻早早来到公司,今天她的心情超爽,所以办事效率比往常高许多。原子庆身边的机要特助萧枫红更是叹为观止,看着冀多臻嘴角的浅笑,不由看呆了,停下手边的工作,看着她忙进忙出。而原子庆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景像。他那称得上万能秘书的冀多臻正忙着公事,嘴里还露出愉悦的微笑。而他那机要特助却丢下手中的事居然痴痴地望着她,嘴角只差没流下口水。这个画面忽然让他不舒服起来,胸口闷闷地,昨天被一个女人堵在餐厅门口甩了他一巴掌,说他花心大罗卜,与他绝交。然后与他一起共进烛光晚餐的新任女友才刚收下他送出的百万钻戒,居然就以此为借口与他分手。他气得都快中风了,今天又看到这个碍人眼的画面,真是不可饶恕!当下走到冀多臻身边,她没事笑什么?真是碍眼。“冀秘书,请你收起嘴边的笑!”他看到萧枫红已看呆的双眼,一阵怒火没由来的升起。
冀多臻正处理着手边的事,忽然被打断了,迷惑地看着眼前好像在生气的上司,怎么了?
“请收起你的笑,因为你的笑已对其他人造成心里负担了。”原子庆忍着怒火说。
“呃?”冀多臻没有听懂。原子庆忽然发现自己这样做非常的不理智,自己是干嘛啦,居然对这个拜金女的笑而生气?甩甩头,怒气冲冲地冲进办公室。走到萧枫红身边时冷冷地说:“看女人当然可以,但只要你手头的工作完成,随你看都行!”
萧枫红一阵错愕,他发现他的小动作了?不由得对上冀多臻恍然大悟的目光,他脸色一红,讪讪的不好意思地笑笑。冀多臻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对原子庆的背影作了个鬼脸,轻声骂道:“大魔头!”
萧枫红忽然笑了,冀多臻看着他,也捂着嘴笑了。一时之间,二人以前的冷漠疏离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正转过身来的原子庆正好看到他们二人碍眼的笑,心里忽然一阵怒气涌上来,但又没有出口消解怒火,不由得大吼一声:“冀秘书,我这个星期的行程给我安排好了吗?”
冀多臻吓了一大跳,忙站起来说:“总经现,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这人有病啊,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呢。原子庆冷哼:“有时间在那里和男人眉来眼去,却没有时间替我安排,你这个秘书可真是失职!”
天大的冤枉,她什么时候与男人眉来眼去了。冀多臻很想反驳的,不过,忽然看到他脸上有道巴掌印,心里偷笑死了,看来已有女人替她报仇了,呵呵,她就做一回好人吧,让他生下气也有益处的。
原子庆看她并不反驳,心里更是有气无处发。最后,只好命她去为他冲杯咖啡来。
他今天的运气可真是背到家了。先是昨天被女人扇了一耳光,后又是被女人抛弃,今天在办公室里又看到碍眼的一幕,让他心情已经够郁闷了。想不到还接到风运城那大混蛋的电话,他居然用得意非凡的语气说他要与浅乐结婚了,就在下个月底。天,这个月马上就完了,浅乐岂不还有一个月就与他结婚了吗?不行,他坚绝不同意。可风运城那家伙居然对他说:“不同意也得同意。反正我与浅乐已经去登记结婚了。就只差宴请宾客了,你要来就来,不来我不免强。不过,如果你不来,我更开心。”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哼,他真能如意吗,他不希望自己去,那他就偏要去,气死他。
可是更可气的还的后头。冀多臻拿出行程表把他安排的每天只有六个小时不到的睡觉时间,她也太狠了吧。正当一肚子火无处发的原子庆正好找到了炮灰,向冀多臻轰了起来:“冀多臻,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你看你,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不必要的应酬能免则免吗?连这些没必要的风花雪月都安排在上面了,还有这些什么慈善晚会,义卖会,这个总裁的生日,那个千金的结婚典礼,你有病啊,尽给我安排这些。”
冀多臻等他把气出完后,才慢条斯理地解释说:“总经理,我可是有原因的。第一,与李家小姐吃饭,可不能推。因为我们龙氏正好与李氏有合作上的来往,而且最近还要签一笔很可观的合同。总经理务必要去!第二,这些慈祥晚会义卖会都是为公众作善事,有利于企业形像,而且政府还规定,企业捐献物品物资等善事还可以节税,何乐而不为呢。第三,这个慕容总裁的生日可一定要去,因为慕容集团与龙氏,雷风并列华人的骄傲,就更应该去赏脸。这样一来,还可以驳得团结的好名声。最后,这位张氏千金虽然只是一般的千金小姐,但听说认识的人可不少,听说慕容集团的总裁也会去。所以总经理可不能不去。”虽然找出了大堆理由,但一半是她故意的,一半是那个慕容总裁可不是别人,而是上次上慕容烈的大寿里看到的慕容挚潇,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居然在生日当天正式宣布入主慕容集团旗下的亚奥集团。怎么认人吃惊?
亚奥集团虽然只是慕容集团的子公司,但一直都是单行运作,而且规模丝毫不亚于一般的大集团,避开慕容集团不说,听说亚奥现在的规模也是一介一个跨国集团呢,所收入达到千亿港币,那可是什么样的概念,居然让一个所仅十六岁的少年任总裁,相信全香港乃至全世界的人都会非常吃惊的。
原子庆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下,今天的各大财经报都刊登了慕容挚潇那张冷酷毫无表情的俊脸,心中也是非常惊讶,这慕容家还真是大胆啊,居然让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孩子去任亚奥的总裁,脑袋生锈了是不?
抬头看了看冀多臻,发现她虽然力持镇静,但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和嘴角紧抿的唇让他知道这女人又在整他了。不由又气又怒又好笑,这女人与浅乐的性子还真是有些像。
“你说,昨天对我的其他女友说了些什么?”她最好坦白从宽!
“啊?”冀多臻故作不解。“总经理,我都是公事公办,可没说什么过激或是不礼貌的话来。”这点她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她从来不会说粗话或把私人情绪带到办公室里。
“是吗?”原子庆不信,又问:“那你知道我昨天是和哪位小姐共进晚餐吗?”
“黄小姐!”冀多臻随口答道,心里终于明白他要问什么了。“昨天她还打过两次电话呢。”
原子庆脸色灰暗,暗自咬牙,“你知不知道,昨天她并没有打个电话到办公室来。你是故意让我不好过是吧?”这女人肯定是故意把信息搞错来整他的。
冀多臻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承认,只是说:“总经理,因为人太多了,我一时弄混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除了生气还能说什么?“算了,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出席接下来安排好的晚会!”
“啊?”天地变色,他居然也把她也一并脱下水,太,太可耻了。
原子庆的心情忽然大好,邪笑说:“就这么说定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记着今天晚上就有一个慈善晚会,记着要和我一起出席哦。”嘿嘿,既然你不要好过,他也不会让她好过,要受罪,大家一起受。
“可是----”她马上编出很多理由出来!
“我没礼服可穿!”
“我会派人替你订做一件!”
“你应该和您的女伴一起去!”
“这虽然是慈祥晚会,但充其量也不过是变相的商谈会,带秘书去要好些!”
“可是-----”
“如果你真的不能去,那我只好换个秘书了。”
冀多臻如吃了黄莲般的哑巴,有苦说不出!只好恨恨地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第十四章 与狼共舞
参加晚宴都要穿礼服,穿了礼服就要佩首饰。反正不是自己出钱,冀多臻去精品店狠狠地选了一套精致又时尚的细肩带及膝银色礼服。胸前缕空的设计以及整个雪背全都露了出来,让她有些害羞。不过,这样能完美地突出自己的身材,她也只好咬牙认了。选了一套与礼服相配的钻饰,再请化妆师造型师在她脸上吹吹弄弄,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她这身上百万的行头总算搞定。踩着从精品店里买的金色高跟鞋,提着今年最流行的LV手提包,上了等在路边早已停候多时的黑色劳斯莱斯。
本来已等的不耐烦的原子庆忽然看到冀多臻焕然一新的面孔,不由看呆了。精致细腻的淡妆让她原本就好看的粉脸更加美丽。眼波流转,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一头青丝盘在头上,耳边垂下几根波浪卷,露出修长的玉颈。颈上的钻石项链闪出冷醉迷人的光茫,酥胸微露,雪白的肌肤,修长匀称的美腿,纤细的腰肢,完全把身上的DIOR礼服的韵味显露出来。
冀多臻本来就觉得脸前太清凉了,有些凉溲溲的,正想抽手整理一下,忽然发现旁边一道深沉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她身上,让她好生不自然。转过头去看着他,发现他的目光正集中在她的脸前,不前脸一红,忙用手遮住,斥道:“色狼,闭上你的色眼!”这人真是色到家了。
原子庆被当场逮住有些脸红,但马上又恢复过来干咳一声:“谁叫你穿的这么暴露,不是明摆着请大家免费欣喜赏吗?”她那点小心思还瞒得过他吗?肯定是想诱惑他,所以才穿的这么暴露,他不赏脸,怎么对得起她一整个下午的打扮。
冀多臻又羞又气,忽然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这和色眯眯地看人家。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说着她从皮包中拿出一条金色披肩披在肩上,成功地遮住胸前的暴露。原子庆愕然,然后闷闷地别开眼,这女人怎么越来越像浅乐那妮子的性子。冀多臻朝他得意一笑,舒服地朝椅背上靠去,看着街上的景色,就是不去看他。
纵然原子庆这色胚有多色,有多坏,但并不否认这家伙的外在在条件好的没话说。欣长的身材把名家设计的黑色西装撑得非常有型,俊美摄人的俊脸,邪气的眸子不时放出电压电得周围的女性晕头转向。帅气的举止,不凡的淡吐,再加上高人一等的家世,让他在晚会上极为吃得开。虽然他才刚回香港,但他的大名已在商界如雷惯耳,一些名家千金富家太太也全都围在他身边,抛眉眼,露风情,就等着他的青睐。
一进会场,原子庆就被这些社交名媛给霸占了,冀多臻只好自己找乐子。以前浅乐曾教过她,在这样的场合,就算没人陪,也要保持得体的笑容和举止。手里端着一杯澄汁,就算不想喝,也得喝点下去。一边轻啐一口,一边慢慢地涎着会场转了一圈后,再回来休息区,慢慢地浅饮。
虽然她只想走马观花地应付一番,但本来就美丽的她今天打扮得更加够艳够美,她不想被注意也难。不一会儿,她身旁就围了好几个世家公子,各大公司的负责人,代表,各界的精英等等,就想请佳人一起去跳个舞什么的。
本来想婉拒,但不知何时,原子庆已走到她身边,邪气地对众人说:“我的秘书这么受大家欢迎,身为她上司的我真是倍感荣幸。只是,身为秘书,冀小姐理当陪我跳完一支摆才是。”说着不由分说地抓着冀多臻的手朝场中走去。
“我不会跳舞!”本来想拒绝这个色狼的,但她的话就被打断了。“我教你!”大老板强势地抓着她,把她拉到舞池里。
冀多臻长得不算矮也不算高,中等个儿,这个角度正好让高大的原子庆看到她披肩下的春光。不错,虽然没有那些波霸来的震憾,但也有看头了。这样的身材才是真正的好,太好了也不好,看上去比例不匀称。
发现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自已胸前,冀多臻又气又急,脚下狠狠踩上他的皮鞋。原子庆闷哼一声,忙咬牙甩甩脚,这女人的高跟鞋踩的可真疼。
冀多臻假笑道:“对不起,我说过不会跳舞的,踩痛你了吧。我看还是不要跳了。”然后又找个机会又狠狠地踩上他另一只脚,原子庆没有防备,脚小指被踩过正着,痛得钻心,天,十指连心,这女人还真是不脚软!
两只脚都被踩得生痛,但原子庆还不肯放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大概这就是他的最佳写照。古人说的话真是太好了。冀多臻心里生着闷气,看他的目光还集中在自已胸口,不由又加重了力道,踩了过去,但这次他有了防备,冀多臻不甘心,又踩过去,又被躲过,看着他得意的嘴脸,她心里更加恼怒,双手攀在他身上,然后双脚用上,嘿,这只踩不中,那只总行吧。
“唔-----”原子庆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这女人,还真是可恶。冀多臻心里偷笑,原来浅乐每次叫她参加晚会一定要穿细跟鞋,原来就是这个原理啊,嘿嘿,专门用来踩色狼的。
“总经理,对不起,又踩到你了,我看还是不要再跳了吧。”冀多臻用“愧疚”加无辜的目光看着他,原子庆再怎么逞强,还是点头咬牙同意了。
这一回合,冀多臻防狼成功。
也让冀多臻学会了防狼招数,以后参加这样的晚宴就一定要穿细尖的高跟鞋,不要太高了,不然踢人踢到摔跤或是拐到脚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还有最好是尖头的,那样踢人也非常有效呢,呵呵-----在回家的路上,冀多臻得意非凡的笑脸与原子庆的臭脸成了强烈的对比。
对于冀多臻得意的笑相比,原子庆可真是气炸了。长这么大,在女人堆里滚爬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的。不行,不能这样认输,他一定要掰回来才行。不然他白马王子,花花公子,女性杀手的名声不就白叫了。
“多臻,我有点饿了,陪我一起去吃夜宵好吗?”他用他最富有磁性,最性感的声音对她轻声说。
忽然心跳了下。冀多臻搓搓手上起的鸡皮,这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大野狼要吃掉小红帽?“总经理我不饿,您自己去吃吧。”小说情节里又出现类似情节,大野狼对小红帽产生征服欲,所以,就会借各种理同与她独处!而要她陪他去吃饭就是最好不过的理由了。
原子庆不由分说把车子停到一处高级饭店门口,说:“你不吃也行,那陪我去吃吧。”冀多臻无耐,只好随他下了车,她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包厢里,冀多臻更是提高了警惕,这人居然选了包厢,看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原子庆首先坐到一处的双人沙发上,手指朝她勾了下,用眼神示意要她坐到他的旁边。
见鬼了,她会做到他旁边才有鬼。沙发靠墙,而前面又有桌子挡着,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想逃都逃不掉。
走到一处靠门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到原子庆怔然的目光,妩媚地笑道:“我看坐这里就好了,又方便又安全!”希望他能听得懂她的话,适而可止。
原子庆当然听得懂她的话外之音,不过,心里可是有些好笑,她处心结虑来,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关注和青睐吗?怎么又变成这样故作清高了。又想欲擒故纵吗?
这一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尽心。原子庆心里不爽点极点,这女人硬是不吃任何东西,生怕他会在饭里下毒似的,连饮料也不肯喝一口。她也太无趣了吧,还是她故意的,想借故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原由对他吊足胃口。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偏偏就是对那种直来直往的女人有兴趣。对于女人欲擒故纵的方式他没时间也没心情与她们耗。
冀多臻心里鄙视到极点,这男人还被媒体称之为女性杀手,白马王子,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这些媒体真是瞎了眼,没有看到他俊帅的面孔下只是一颗被女人宠坏的色心。
原子庆吃着盘子里的鱼片和大河蟹,看着她正襟危坐,偶尔只是浅尝点面前的花蛤。其他的都很少动,难道她不饿?还是在他面前故意表现出淑女的一面?
“怎么吃得这么少?你不饿吗?”原子庆真的很夸讲自己真是个非常好的上司,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这么关心属下。
冀多臻吐出花蛤壳,淡淡地说:“不饿!我只是陪着总经理吃饭来的。”
这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原子庆撇撇嘴,身子移了移,移到她身边,看着她防备地竖起汗毛的样子心里真是不爽,她做作的未免太过分了吧?
“怎么?你怕我?”虽然心里对她很是不屑,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邪气勾人摄魂的眼神来,他非常有自信,只要他露出这样的杀手表情来,没有女人能逃过他的电眼。
但冀多臻除了害怕和心烦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他做作,怎么?又想在她面前释放男性魅力吗?可惜她对他早已免疫了。
把身子朝旁边移了移,冀多臻冷冷地开口:“就算怕了你不行么?我要回去了,没时间陪你玩无聊的把戏!”天色很晚了,她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
气愤中,原大子也没了胃口。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拒绝的这样干脆,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的男性自尊心严重爱损。不能忍受被女人漠视,他故意移到她身边。用气死人的语气在她耳边说:“看吧,你果真是怕了我!”既然她要表现出讨厌他的样子,那么他就让她讨厌个够。
全身一震,这人靠这么近做什么?冀多臻忙朝旁边移了移。但是这是单人沙发,再怎么移与他的距离还是没有隔开多远。原子庆又靠近她,她吓得忙起身。但被他一把抱住,“你干什么?”冀多臻惊惶失措,忙挣扎地捶他。原子庆死死地抓着她,双眼一眯,语气不耐烦起来:“够了,我真不想再与你玩这无聊的把戏。直接明说对我有意思不就得了,我不会亏待你的。”天知道,他已经受够了,与她大玩爱情游戏他都快被逼疯了。实在没什么耐性与她耗了。
这人说什么?谁对他玩把戏了?冀多臻很想给他两巴掌,想打醒他那自大的嘴脸,但她实在腾不出手来打他。因为他把她的双手都抓得死紧,而且还用他可恶的高人一等的身材把她压在沙发上,还用他可恶的嘴唇吻上她的唇。
“唔------”全身上下都不能动了,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唇了,她忙张开嘴狠狠咬他的唇。
他吃痛,飞快地放开她,腾出一只手拭了拭了被咬的地方,看到一抹腥红,不由又气又怒,瞪她:“你这小野猫,还真是下得了重手。看来今天不教训你,我原子庆的名字就倒着写!”说着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背向身后,另一只手紧紧地控制住她的头,嘴唇不敢再吻她的双唇,只好朝她的胸部进攻去。
“你,你走开-----”冀多臻虚弱地说,天,这人是怎么回事,他的唇在她身上点出阵阵烈火,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今天的礼服非常暴露,胸前轻轻一碰就全都暴光了,这种款式的礼服不适合穿内衣,只能贴上乳贴以防走光,这样穿起来能真正露出完美的身材,但如果被色狼侵略那才真正便宜对方了。这不,原子庆只用唇咬下那片溥溥的乳贴,她胸前雪白的浑圆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天,好美!只见两团雪白如凝脂般的浑圆在冀多臻又羞又气的情况下,随着心跳的加快而高低起拂着,与那些波霸比起来是不够看,但这样的刚刚好,没有下垂,硬中带软,他喉间发出一阵喝望的声音,故意不去看她又羞又怒又气的俏脸,双唇已含住她的乳尖。
“啊-----你,你混,蛋------”体内积聚了一股烈火,烧得她虚软无力,本想反抗的,但浑身使不出力来,只能任他任求任求。
感觉到怀中的她从刚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顺从,原子庆得意一笑,他男性的魅力一向所向无敌,这女人也不例外。故作清高又如何,到了他手里还不是变成一汪春水。慢慢地松开抓住她的双手,双手捏着她的雪白。
正准备大举进攻她的身体时,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从外面走进一名服务员,看着眼前的景像,愣了下,看到原子庆杀人的眼光吓得忙不迭地道歉,然后在阵阵 “对不起”声中忙把门关上。欲火高涨的身体被硬生生打断,原子庆气得差点想杀人。冀多臻也从刚才的迷离虚软中反应过来,忙一个耳光扇向他,再一把推开他,然后忙拉紧身上的礼服。最后朝没有防备而被推倒在桌上的原子庆开骂:“你这个大色狼,真是可恶透顶,居然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死定了。”最后脱下高跟鞋,朝他死命命地打去。从扇他耳光到打人,动作一气呵气。说明她有多气愤。
原子庆被推倒在桌上,高大的身子把桌上还没有吃完的食物全都压坏,盘子杯子瓶子全都撒落一地。虽然他平时的身手敏捷,但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再加上他原本就有些心虚,完全没了还手之力。被冀多臻的高跟鞋连续击中很多次。
啊----好痛,这女人的鞋跟还真是尖的可怕,身上,背上,手上,脸上都被敲得生痛。原子庆一边闪躲,一边大叫:“你这凶女人,住手!”
“打死你这色狼,免得世上再多出一只色狼害人!”冀多臻又气又羞,哪里听得进话,拿着鞋子照样朝他打去。一边高一边低的姿热很不适应,干脆脱下另外一只,双手各抓一只,朝他打去。原子庆吓得无处可躲,只好边用手挡,边跑到门边打开门夺门而逃。
本想也奔出去再追打一番,但看她此刻的样子与疯婆子无异,忙停下脚步,重新穿上高跟鞋,走了出去。原子庆满面是伤地到拒台结帐,在工作人员惊讶的目光中狼狈离开。
刚好碰上从里面出来的冀多臻,二人互瞪了一眼,现在谁也看谁不顺眼,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地把脸别向一边,然后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饭店。丝毫没有发现一处角落里闪光灯连连闪了好几下。
第十五章 意外的八封
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到处住,这里是全香港房租最为低廉的地方了,全都是在港打要的大陆同胞,虽然治安不太安全,但房租便宜,而且这里全都是大陆来的老乡,所以就住进来了
经过一条深深的巷子时,她有些紧张。再加上她穿着这么清凉,千万别有事才是。心里真念阿弥陀佛,但越念,佛祖他老人家就是越不帮你,还帮你招来瘟神刹神恶神。
“冀多臻!”一个又似愤怒又似高兴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冀多臻还来不及反应,从暗外就闪出一道人影来。
“你要干什么?”看着对方高大的身影,冀多臻吓得面无人色。这人是劫财还是劫色?还是又劫财又劫色?
“我要干什么?我要狠狠揍你一顿!”对方咬牙切齿地说。
“啊?”她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走近她一步,她忙吓得后退,惊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要喊人了!”搜了搜身上,她全身上下一点防狼的武器也没有,只有一个LV手提包,偷偷地摸了下包身,还好,包身外观质料很硬,用来防身倒还可以。
“该死!你不认识我了?”对方朝她大吼一声。吓得她差点腿软,结巴巴地说:“我该认识你吗?你是谁?”
对方看来是很生气的样子,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摇着:“看清楚了没,我是谁!”
“呃?”冀多臻睁大眼看着他,细小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溥溥的嘴唇,虽然任何看了他第一眼的人都会说这人长得非常俊美,但对于冀多臻来说,这张脸就代表着她的噩梦开始。
“啊-----”冀多臻尖叫一声,声音里有浓浓的绝望和愤怒。怎么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她都快遗忘了的恶魔加混蛋怎么可能又出现了。她不会是在作梦吧?
“一定是作梦,一定是!”她喃喃地说,然后使劲地捏着自己的大腿,“啊,好痛-----天,你是真的?你真的是那个变态恶魔?”她摸向对方的脸,感觉到他脸上传来的热度时,她顿时感觉一阵天眩地转,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对方气得很想揍她一顿,但看到她软软倒下去的身子忙伸手把她扶住。“变态恶魔?这是你给你取得外号?”咬牙切齿地,他恶狠狠地说:“看来这些年来你还没有学乖!”忽然看到她的穿着后,怒吼一声:“你这穿的是什么破衣服,居然穿成这样?”身上没两片布,这也叫衣服?这女人还真是够欠揍的。
被他的怒吼吓得差点丢了三魂七魄。冀多臻拍着胸口,叫道:“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啦!”发现他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裸肩,她又羞又怒,忙推开他。
“不放!”对方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怒道:“你这女人真是可恶透顶,居然胆逃离我,你以为收了我父母的钱,就可以让我放过你吗?作梦!”
冀多臻咽下心里的惊惧,怒道:“左俊俊一,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开。”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这个恶魔加混蛋。还有他的父母!她更不想再见到!
佐腾俊一脸色黯然,半晌突然朝她讽刺一笑:“你以为我爱来找你吗?还不是想看看你这种拜金女现在攀到什么样的高枝了。”忽然看到她身上穿的DIOR名牌服饰和LV手提包,颈上名家设计的钻石项链以及脚上的那双设计优雅的高跟鞋,无一不是精品店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她不是孤儿吗?就算找到工作后也不可能让她花费上百万去购这些行头。不由想起,四年前,他放弃去美国求学的机会,扭着要去北大上学,只因为北大校园里有她。没想到,她居然敢不给他去。后来听父母说,是父母去找过她,给了她一千万日元才让她另择他校的,当时他就气得快疯掉。但他还是不肯相信她是见钱眼开的拜金女。但父母拿出一张相片给他看,虽然在晚上,画面不是很清楚,但已足够让他看清画面上一手接支票,满脸堆笑的女人就是她。
虽然他为此生了很久的气,又失望又愤怒,但还是忍不住想她。四处打听她的下落,学习也直线下降,父母才着急起来,忙对他说明她原来去了香港。等他办好了T大的入学手续后,才发现T大已没有冀多臻这号人存在,又四处打听,但听到的全是她的负面消息。说她为了钱而委身嫁给一个豪门公子,但后来人家不要她,她被学校以伤风败俗为由开除了。听说她又去攀上杨氏的董事长,讨得对方的欢心,把她介绍给了对方的哥哥,世界一流的大企业集团总经理原子庆身边做秘书。
秘书这身份,说出去各人见各智,但名声真的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听说原子庆是个非常花心的男人,在他身边待了两个月之久的她肯定已经------不然这身上百万的行头谁替她出。
心里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嫉妒和心痛。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爱钱,为了钱什么边起玛的自尊都舍弃了。这还是以前的她吗?
“你变了,变了好多!”他痛心疾首地指控。以前的她虽然穷了点,但傲气还有,尤其是她不会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想不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冷哼一声:“是啊,时代在变,人也会变,不过,关你什么事!”这人真是多管闲事。一想走以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不要再见到他,一刻也不想!忙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走了。”说完转身离去。
“你不要走-----”佐腾俊一忙拉着她的衣服,但她的细肩带本来就少得可怜,整件礼服都被拉了下来,差点露出胸前的春光了。冀多臻惊惧并加,四年前的噩梦又要重演了?
“你放手,放手!”她尖叫,双手抓着手提包胡乱地朝他打去。以前的景像又回到眼前。他老是趁她不注意时朝她丢些蟑螂啊,老鼠啊,毛毛虫啊之类的东西在她衣服里。虽然够不成犯罪,但毛毛虫可会痒死人,有时被他丢一条在衣服里,她全身都会痒得钻心。有时连皮都被抓破了也解不了痒,只能破费去药店抓些药来擦。只是她一个穷人家,也舍不得那几块钱去买药,只能去学校里的厨房要些热水来拿毛巾来敷。
所以,她对他的恨和恐惧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这恶混,我最恨你,最讨厌你了。我这一辈子最恨最讨厌的就是你左腾俊一!”一边吼着,一边用手提包狠狠敲在他身上。
打够了后,看他双手捂着头没有还手之力后,她又是解气,但还有更多的恐惧,这人一向是有仇必报的,这回她第一次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以后她肯定会糟到他更为惨烈的报复。不由全身发冷,忙拔腿逃开。
回到住处,忙把门窗关得死死的,看看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人都没有,才放下心来。这才发现全身冒着冷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这个左腾俊一,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希望这回他长大了不要再做出那些无聊的事来。
洗了个热水澡,爬到床上躺起,身心俱累,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梦乡。只是在睡梦中,她还不时地梦到左腾俊一那混帐老是欺负她,看着她花容失色地尖声大叫时露出得意的哈哈大笑声。还有原子庆那色胚时不时地强吻她,吃她的豆腐,让她防不胜防。好乱,好累-----
第二天,冀多臻有气无力地来到公司。一向最早到公司报到的萧枫红看到她青白交错的脸色,双眼无神,更加吃惊的还有她一向美丽迷人的大眼下面那两道深深的黑眼圈。不由大惊,她怎么啦,怎么变得这个样子,是昨晚没睡好,还是身体不舒服?
有气无力地对萧枫红打了个招呼,冀多臻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后发起呆来。她真的是大祸临头了啊。
“怎么啦,冀秘书?”萧枫红地来到面前,关心地问道。
“没事!昨晚碰到一个大色狼,回到家后又碰上一个变态恶魔。所以惊吓过度,一整夜都没睡好!”现在她的头好痛!
“色狼?不会吧,冀小姐,你看,今天报纸上都刊登了你与总经理一起从饭店所厢出来的画面,有总经理做你的护花使者,怎么可能遇上色狼?”一旁拿着今天的早报的女同事冷嘲热讽地说。
冀多臻脸袋轰地炸开了,脸色惨白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这时众也在围过来,全都七嘴八舌地说:“对啦,我们都看到了,你看看,上面还刊登了你与总经理一起从饭店里出来的相片呢?”说着拿着报纸递到冀多臻面前。冀多臻心里狂跳,忙接过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女性杀手原子庆与女秘书深夜幽会,一个脸色难看,一个衣衫不整!”还配了照片,原子庆一脸铁青,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脸色难看到极点。后面还对他们大写特写了一番:据目击记者报道,他们在饭店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亲热时还被服务员当场撞到,只可惜没能拍下来,不然更加让人信服。只是不明白他们二人出来时摆出难看的脸色又是为了那般。不过,据那个服务员称,可能是他进去后打饶到他们的好事,所以才会那样难看。记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欲火没有舒解,相信没有人在被打断时还满面春风的样子。
冀多臻不能言语了,脸袋一片空白,握着报纸的双手也开始发白,只能机械地朝后面看去。
后面又细数了原子庆的花心名册中又多出一名叫冀多臻的女人。还把冀多臻说成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灰姑娘。
当然,这可是有凭可证的。记者在报纸上写得可仔细了。半年前,她不是曾经参加过方家太子的选秀活动吗?虽然后来被录取了,但因为行为不检点,所以被方家给甩了。然后学校也以伤风败俗为由把她开除了。让她不得不去找工作,但她这样名声败坏的女人,哪个单位肯要。男主管倒想要,拿来做小蜜倒不错,但这样也太明张目胆了,不划算。女主管更不用说了,把自己身边的得力大将给勾走了,找谁算帐去。
所以冀多臻在香港举目无亲之下,已走投无路。但没想到,居然能救起杨氏的老夫人,才逃过一劫。让一向仁滋善良的杨老夫人对她感激涕零,特意让孙女于浅乐报答她。而一向孝顺的于浅乐也只能遵从外祖母的命,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做秘书。冀多臻在众叛亲离之下居然还能有如此心机就真让人刮目相看。
通常人一般能这样扭转乾坤应该会知足了,但冀多臻却还不满足。她还想有更伟大的理想,钓一个金龟婿才是她的本来目的。但是香港的豪门公子哪个不知她是拜金女人,谁还会娶她。而她也有自知之明,看来只能让外来富豪娶她了。而当她得知于浅乐居然还有一个更为杰出的哥哥时,更加讨好于浅乐,让于浅乐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哥哥,原子庆。原子庆是何许人物也,龙氏的接班人,那个站在金字塔上的成功男人才是她真正的理想金龟,所以她才费尽心机,在他身边做起机要秘书。
而原子庆也没让她失望,居然一个月不到就真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冀多臻钓男人的手碗真是高明啊。只是原子庆可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她会如愿吗?这场豪门花花公子与寒门拜金女的一场战争,到底鹿死谁手呢?
冀多臻双手发抖,这感觉不到重量的报纸犹如千金重,让她差点手软,这些记者怎么可以这样胡乱说她?
同事们见她把报纸看完后,忙崔她:“看到了吧,报纸上说的可是真的?”虽然原子庆花心风流,但这样多金又帅气的男人可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再花心的男人也有被收服的时候,而且收服他的绝对是清纯女孩或是身家清白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冀多臻这样的拜金女,怎不让良家妇女型的她们恼怒抓狂。
冀多臻半晌无语,实际上她是被吓蒙了,这总事要她怎么解释?说是原子庆想强行吻她被服务员撞到?这样的话谁信?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企业家,而她,只是各声臭到不行的拜金女,哪果这样说出去,外人还会嘲笑她故作清高。
众人见冀多臻不说话,又追问。冀多臻苦笑:“昨天晚上我确实是与总经理一起去饭店去过,不过,可没有报纸上说的那么夸张。”她努力在脑海里想出两全其美的解释。
“那又是怎么回事?”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报纸上的事能信吗?”冀多臻无耐,希望她此刻的表情能让她过关。“我们只是单纯吃饭而已,没想到从包厢外跑出一个色狼,抓着我就狂吻,我当时又气又急,所以用膝盖顶他命跟子,还就拿高跟鞋打他,才把他打跑了。所以才如照片上那样头发凌乱。”
众人愣住了,半信半疑,“那总经理呢?”他为什么没有帮她?
“总经理那时去卫生间了,所以才让那色狼有机可剩。”
众人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说慌才是。这才放过她,
“可是,你报纸上都说成这样,你和总经理怎么办?”这才是大家的重点。
“这,这你们就要去问总经理了。”冀多臻不确定地说。她昨晚把他打成那样,希望他不会报复她才好。“为了总经理的名声着想,相信他会去澄清的。”冀多臻这样为自己打气。
同事们点点头,本想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但一名同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冀小姐,我刚才听说你昨晚遇上大色狼和变态恶魔是不是就是这件事?”
“什么,大色狼加变态恶魔?冀秘书,你怎么这么倒霉?说来听听,你是怎么遇上的?”其他秘书部的同事们好似忘他刚才的冷嘲热讽,一脸关怀地问道。虽然个个表面上全都一副关心气愤的样子,但内心里又是怎样想的呢?冀多臻挤出微笑说:“没事,那个大色狼被我教训了一顿,相信他不敢再来冒犯我。只是那个变态恶魔就有些麻烦了。”那个混蛋加三级的恶混她已整整四年没有见过,差点都忘了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了,还夹带着满身满脸的怒火。真是的,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他,值得他千千迢迢地从日本赶来对付她。
同事们又问:“冀秘书,你是怎么教训那些色狼的,说来听听?”
“就是啊,我们也老是遇上色狼,都不知该怎么办?你来教教我们,该怎么办?”一听说冀多臻把色狼教训得不敢再犯,原来对她幸灾乐祸的同事们全都见风使舵地倒向她。只想听听防狼高见!
是呀,办公室女性,只好姿色稍微好点的,无不没有糟过色色狼的魔爪。但冀多臻实在不想多说,但禁不住众人的劝说,只好说了出来。
“我们身为女性,一没力气,二没靠山,所以就要自力更生。如果对方真要骚扰你,你千万别对他客气,狠狠给他一脚,算是警告。对于这种人千万别手软!这种色狼其实都是胆小怕事的,你对他凶点,他就不敢再得寸进尺了。”
众人点头!“可以我们力气小啊打不过人家!”
“那就踢啊,所以女人一定要穿高跟鞋,要又尖又细的,踢着踩着都不会吃亏!”这是办公室女人一致的最有力的武器。
“哦,对也!”众人丝毫没有发觉不远处一个深沉的目光忽然闪了下,然后变得错愕加阴郁。
“可是万一对方真要用强你怎么办?”
“还是用高跟鞋。”冀多臻一边比划着一边说:“拿着你的高跟鞋,用跟鞋对着他,狠狠敲他的脑袋。”
不远处那道视线由错愕慢慢变为浓浓的不悦。
“那万一没机会脱下高跟鞋,就被对方制住了怎么办?”
“那就用膝盖顶他的命根子。”冀多臻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打蛇打七寸,男人也不例外,男人的命跟子最为软弱了,狠狠的顶向他,包他痛个三天三夜,最好不举更能大快人心。”
那道视线从不悦转为深深的愤怒。
“哇,冀小姐,你真厉害也!真是佩服你呀!”众人莫不心悦耳诚服。
“哪里,哪里,我也是别人教的。”冀多臻虽然说得谦虚,但眼里嘴角都藏不住笑意。
那道视线从愤怒转为咬牙切齿。
但当事人却没有发现而已。看她们把防狼招数都说的差不多了后,原子庆才慢慢地步到众人的视线里,低沉的语气藏不住浓浓的不悦。
“上班时间到了,不是讨论防狼招数的时候了,应该讨论摸鱼被逮到该怎么自圆其说吧?”众人大惊,忙作鸟兽散。冀多臻心里一惊,一想起昨晚他对她的做的那些事,和刚才她对同事们所说的话,说不出的尴尬和心虚。忙低下头去装着整理桌上的文件。但看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冷冷地说:“总经理?上班时间到了,您现在应该立刻回到办公室去批改文件,而不是在这里看我!”
这女人!原子庆双眼如鹰地盯着她,想从她身上看出珠丝马迹。但很失望,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好说“怎么?我们公司里面真有那么多色狼吗?值得你们这样讨论?”
这人做贼喊捉贼!冀多臻用眼神鄙视他,冷笑连连:“办公室有没有色狼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总有那么一只色狼就行了。而且还是个大色魔呢!”叫他色狼太小看了,他应该升级成色魔才是。
咬牙瞪她:“是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挥挥手,她胡乱地应付:“是啊,以前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也不太晚!”
“你昨晚没睡好?”可恶的笑脸又露出来了,而且还是幸灾乐祸。
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如果你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好不容易从色魔手中逃脱后又落到变态恶魔手里,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睡不着觉的。”
“变态恶魔?你是说谁?”他心里一惊,说不出的感觉弥漫心头。
“总经理,我是我个人私事,”
真是好心被狗咬!“我当然知道!只是如果这个人私事影响到了你的正常工作进度,那可就不叫私事了。”原子庆冷冷地说!
“总经理请放心,我既然坐在这里,断然不会误了工作的。倒是总经理您,现在时间不早了,您还要继续在这里闲磕牙吗?”她瞟他眼其他把耳朵伸得长长的男女同事,冷冷地提醒:“总经理没事,可不代表我没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请不要来打饶!”
瞪了她很久,原子庆发现自己又气她,但对她又生不起气来,怎么回事?又瞪着她,发现她真的没再理他,转过身忙去了。他这才气愤加无耐地转身走进办公室。当看到一旁的萧枫红也竖起耳朵时,不由大怒:“萧枫红,公司高薪聘你来可不是让你做三公六婆的。如果你喜欢做三公六婆,本人会写封介绍信给八卦社,让你去做狗仔队!以你天生八封耳朵和八卦眼睛就算不大红大紫,也会成为八卦界第一交椅!”
哟,很久没见过老大这样冷嘲热讽骂人了,萧枫红忙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去做事去了。
第十六章 教训
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原子庆怎么也进不了状态,不由心烦意乱。起身去吧台倒了杯白兰地,香港人不太爱喝这类型的烈酒,但他却是最爱。火辣辣的酒精灌入喉间可以让自己静下来,双眼又忍不住瞟向玻璃门外那个纤细身影。发现她也和他一样,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双眉紧锁,脸色黯然,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会有什么心事呢?是昨晚他强行吻了她让她心生不悦,还是-----她不是说过,她回去后又碰上一个变态恶魔吗?肯定是那个变态恶魔干得好事。
又想起刚才她对其了女同事所说的话,他又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他也成了她口中的色狼了?哦,不,还是从色狼升级成色魔!看来她是真的不想与他发生任何纠葛才是。他是花心没错,但双方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愿不得谁。他承认自己自身条件非常的好,女人都来倒贴他,所以养成了一副目中无人,高傲花心的性格。但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让他的男性自尊心又严重受损。以前以为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样对他承有非份之想,所以他对她很是不屑,但没想到这人跟本不甩他。让他松口气的同时又充满了气愤空虚和失落,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自己的心!
这些天的相处,发现她果真如浅乐所说的聪明好学,专业能力超强,而且职业道德也很让他满意。对于各国来的谈判竞争对手,她都解释的清清楚楚。有时她也会遇上难题,但第二天,她就会弄得非常明白精准。对于有些借机吃豆腐的恶心男人,她也有她自己独特方式来对付,让对方顾级了面子但丢了里子这样的处理方式让他大开眼界。而且更让人称奇的是只要是中国人都会在桌上拼酒,劝酒,身为企业家,免不了要被劝酒。他也遇到过很多次,但她身为女性,长得又美,被别人劝酒的可能性更要高。但是他从来没看过她碰过酒杯,连沾都不沾一下。但是她就有办法让对方心服口服,不再劝酒。
以前,他对她又是钦佩,又是不屑,她有再好的能力,但都是借着晃子对他行追求这实,别有目的的女人再怎么能力超强,他还是没办法对她有好感。但直到现在才发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气愤尴尬的同时又犯难了,这以后,他该怎么面对她呢?
正在想时,就看到她端着咖啡进来,脸上异常严肃。冷冷地瞟了眼原子庆,冀多臻忍下心中的恼怒和羞愤,冷冷地说:“总经理,我有件事想跟你讲。”
原子庆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心里也跟着提起来,她该不会是对昨晚的事还梗梗与怀吧。“你说吧!”
冀多臻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他,说:“先请看看今天的报纸吧。”
原子庆疑惑地接过报纸,当看到报纸头条上那醒目的照片和题目时,傻眼了。胡乱看了下,这些该死的记者,真不道德,对圈内人大写特写他都没意见,但冀多臻只是无辜的圈外人也不放过她,还写成这样,叫她以后怎么生存?他抬起头来看着她,她虽然力持镇静,但眼里的怨恨却非常明显。心里有丝愧疚,但一向高傲惯了的他可说不来道歉的话。只好低声道:“你要我怎么做?”
冀多臻愤愤地瞪着他,这人真是欠教训,居然连对不起都不说一声,好像造成她的困挠是天经地义似的,让她心里极为不舒服。“你说呢?”忍着心中的怒气,冀多臻愤愤地说:“祸是你闯下的,就该你来收拾。”
看着她因生气而红了双颊的脸庞平添了一股娇态,原子庆胸口弥漫出躁热。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娇美的容颜,无赖地说:“你要我怎么收拾?这些媒体就爱扑风捉影,我也没办法!”现在他还希望媒体继续这样误导下去,那些肖想她的男人就可以滚到一边去了。
冀多臻又气又急,此刻她早已忘了不能对上司无礼的规矩,朝他嚷道:“我不管,你一定要去澄清,不然,我跟你没完!”这男人不但色,而且还无赖。如果真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她不敢想了。
“没完?”原子庆好笑地看着她,今天她穿着浇红色短袖衬衫和灰色A字中长裙,脚上是白色的高跟凉鞋,整体看上去非常的舒服。虽然不能完全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段,但却显露出上班族特有的干练和个性。
“看够了吗?”冀多臻咬牙切齿地说,这色男人还真是不知悔改,居然还敢这样色眯眯地看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子庆正襟危坐,脸色严肃起来,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抓狂。“你的穿着太保守了。”这是他最有中肯的话。看看办公室里的其他女性,全都穿的是性感迷人的衣服,身段美的,就穿着紧身的性感衣裙,皮肤好的,就尽量露出雪白的肌肤。有一双美腿的,就尽量穿超短裙。凡是女人最为自豪的地方都露出来了,这样不但增添自己的魅力,也让观看者爽心悦目。
而她,虽然穿的也不失品味和时尚,但太保守了,让他看不到美丽的春光,她这个做秘书的可真是失职。
冀多臻气得咬牙切齿,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检疫站无耻的人存在。尽量略过他让人生气的话,她再申令一遍:“你到底去不去澄清?一句话!”
原子庆把身子放在舒服的椅背里,邪笑一声,好看的俊脸上尽是促狭和戏趣。“去又如何,不去又怎样?”现在他才发现逗弄她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你真无赖。明明是你自己闯下的大祸,你怎么可能这样?”她真快被他气死。
“祸是我闯的,所以我任它顺其自然。难道不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这样,反正你脸皮厚得像城墙。可是我不行啊,我还没有结婚,没有交男朋友,没有恋爱过,我不能让你悔了我。”如果再不让流言止的话,她真的不活了。她的豪门梦会破碎,而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名誉会更加雪上加霜。
不知为何,原子庆在听到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心里极为不舒服,胸口闷闷的。“那是你自己的事!”他再也做不出邪气的表情来,冷酷地说。
冀多臻傻眼了,不敢相信这人敢然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怒气让她失去理智,让她想也没想就朝他桌上拍了下去,朝他怒吼道:“我不管,祸是你闯的,你一定要负责。不然我跟你没完!”
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原子庆发现自己还挺享受的,心时有些好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捉弄人了?“你要怎么跟我没完法?嗯?”他起身,隔着办公家桌,把身子附向她。微热的气息指在她脸上。冀多臻心里紧张直跳,脸一红忙后通一步。生平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不去!”原子庆飞快地说,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微嘟的粉唇,还有水汪汪的大眼,让他想也没想地就附上她的双唇。
好似触电般,冀多臻飞快地跳开,双手死死的拭着嘴唇,双脸涨得更红,又羞又气,“你,你这个大色狼魔-----”
原子庆邪笑地越过办公室,朝她走去,“对啊,我就是大色魔。谁叫你要跑来自投罗网!不过,要我去澄清也可以,但是你得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其实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朝她挤挤眼,原子庆朝她靠近,冀多臻慢慢后通,直到退到墙壁上为止,她才慌乱地说:“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让你成为太监-----”看他又走近一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把抱住,然后吻上她的双唇。
冀多臻头一偏,躲过他压下来的唇,但身子却逃不过,被他搂得死紧。使劲挣扎,但他钢铁般的双手把她搂得好紧,抵抗不过他,只好用手推他,但也途劳无功,她只好又拿出她最为得意的武器。
用凉皮鞋尖尖的后跟使劲地踩上他的脚,还恶意地狠狠地磨着他的脚趾头。
原子庆倒抽一口气,忙松开她,单脚跳起,双手捂住被踩得痛到骨子里的可怜的脚趾。痛得嘴牙咧嘴,这女人,好恶毒,居然下这么重的手。看着他中像跳梁小丑般跳来跳去,冀多臻得意笑了。笑道:“活该,谁叫你要来侵犯我。这是难你上点教训。”然后把鞋子重重地踩了下地面,故意抬起脚来,让他看到尖尖的鞋跟,得意地说:“自从做了你的秘书后,我就天天穿上这样的尖鞋跟,以免你色性大发时刚好可以用来自救!”
嘿嘿,防狼第二招里一定要穿高跟鞋就是这个道理。
“你-----”原子庆不知是气还是该笑,这女人居然把他当成色狼来对付了。哦,天啊,好痛。他又弯下腰去捂着痛处,真的好痛啊。
冀多臻还想说话,但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忙飞快地警告他说:“你尽快打电话给媒体澄清这件事,不然,我还会踩你,哼!痛死你算了。”说完大步向门外走去。
原子庆还想说什么,但她已打开办公室门出去了,进来的是机要助理萧枫红,看着他手里的文件,他这才想起,今天还要例行会议。萧枫红看着他古怪的脸,忙问:“老大,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刚才看到冀多臻得意洋洋地走出办公室,而老大则,好像是一脸痛苦的表情,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原子庆朝办公家桌走去,但刚走一步,就痛得他直皱眉,尖叫一声,痛苦地捂住下身,额上汗水都冒了出来,说明这一踩有多严重。“你这个恶女人,还,还真是狠啊。”哎呀,他的趾头啊,可痛死了。
“怎么了?”萧枫红忙跑到他跟前,扶起他,慢慢坐到豪华椅上,原子庆一边痛苦地脱下名贵皮鞋,一边咬牙骂道:“这死女人还真是狠啊。”然后简单地说出原由。
呃?萧枫红抬头吃惊地看着他,忍着笑,看着他脱下来的脚,脚小趾已是血肉模糊一片了,哦天啊,真看不出来冀多臻一向柔柔弱弱,温温和和的,居然出有这么捍的一面,看来他还真看走了眼。女人不可貌相啊。
原子庆恶狠狠地说:“被踩得这么严重,看来要去找医生了。”哪知萧枫红忙阻止,原子庆瞪他,问为什么。
萧枫红忍着笑意说:“如果医生来了,一定会问你怎么弄伤的,你回答是被踩伤的。然后医生就会问,到底是何人这么厉害,居然把你踩成这样。而且你还在办公室,没有人敢这么无礼地对你吧。然后你又回答说,是被女人的高跟鞋踩到的。然后医生就会问,怎么可能,女人为什么要踩你。然后你就说是因为想要对人家霸王硬上弓,所以才被踩成这样,然后医生就会说,原来是色狼才有的下场啊,怪不得-----呵呵,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玩笑的。”看着原子庆恼羞成怒地抡起拳头时,他忙后通一步。
“你立刻滚到医务室去,叫医生拿些药和包扎的来。”原子庆白了他一眼,但果真不敢去看医生了。
“你真不去看医生?”萧枫红睁大眼,说:“不行啦,你被踩得这么严重,一定要去看看医生才是,不然,万一留下后遗症那可怎么办?”
原子庆拿起桌上的钢笔丢向他,怒道:“到底谁才是老板,叫你去你就去!”这家伙,好久没有给他上条了,越来越不像话了。直到萧枫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他才拿起电话打向报社,唉,虽然痛恨那女人这样对待她,但他还是乖乖地去澄清。他原子庆活了二十八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冀多臻,你给我记下了。
自己把药上好,自己把崩带缠起,皮鞋是不能穿了,只好找来托鞋穿上,然后一瘸一拐地去会议室开会,众人虽然看到了,但谁敢多说什么?冀多臻也睢见了,心里有丝小小的愧疚,但很快就被怒气淹没了。谁叫他要非礼他,没让他断趾都算对得起他了。
中午时分,其他人都出去吃饭去了。原子庆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准备出去,本想叫冀多臻一起去吃的,一方面向她赔罪,另一方面他还想找她算踩脚趾之仇。但没想到出去后,才发现冀多臻已不再位子上了,不由愕然,忙问一旁还在处理公事的萧枫红问:“冀秘书呢?去哪儿了?”
头也不抬地,萧枫红酸酸地说:“人家去会亲亲男朋友去了。”刚打下班的铃声,就从外面走进一个俊俏男子,把她带走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人家的男朋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原子庆发现全身血液忽然倒流!
以为他没听清楚,萧枫红又说了一遍。
“去了哪里?”
“不知道!”他有好到与人家说这种事了吗?终于把手头的事做完了,萧枫红伸了伸懒腰,正想对上司说,他好像听说要去公司对面的餐厅,但抬头时,“咦,人呢?”什么时候走的?
原子庆怒气冲冲地冲出公司,看也没看两旁向他抛媚眼的女同事。就看到公司门口有好多新闻媒体,一看到他后全都如饿狼扑虎之姿朝他扑来。原子庆看着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脸上又是欣喜又是愤怒,都是这些没有道德的家伙害得。他现在哪来的时间结受采访,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冀多臻与男人一起亲蜜地吃着午餐的甜密样。拨开问个不停的记者,原子庆说:“对不起,今天我没空接受采访,请改天吧。保安,请他们离开!”记者哪肯,又把他围在中间,原子庆不耐烦地叫道:“保安,请他们离开!”本来已经被记者们烦的忍无可忍的保安一听到指示,全都上前把记者全都请开。原子庆直到保安把所有的记者都请上车离开后,才急急地问一名保安:“你们看到冀秘书和一个男人去哪里吃饭吗?”
“那他们去哪个方向了?”得到答案后,他又忙问。丝毫没有发觉此刻的样子好像去捉偷情的老婆似的。
保安指着对面的一处高档餐厅,“去了那里!”
原子庆忙大步朝对面走去。虽然穿着西装搭配托鞋实在很怪异,但路人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加上脚上包扎的崩带也就释然了。
第十七章 聚餐
冀多臻与谁吃饭呢?真是她的男友?
不是!是方于函!至于方于函为什么要来找她,作者也不知道,只能听听他们的谈话。
在一处角落里,知道冀多臻最喜欢吃美食了,方于函点了一大堆高级食物,然后殷勤地对她说:“来点葡萄酒如何?”香港人最爱喝的就是葡萄酒了,方于函也不例外。
“谢了,我不会喝酒!”就算要喝也在自己家里喝,这样安全些!她现在已经够头大了,今天一上午就接了好多媒体打来的电话,问她与原子庆是不是在交往,害得她解释的嗓子都哑了。更气人的是原子庆的一大堆女友也听到风声后,全都打来电话向她兴师问罪,让她疲于应付。原子庆那千人揍的家伙不知向媒体说了什么,大家全都认为她正与原子庆交往。而不只是单纯的玩玩而已。这下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就听公司里的保安说楼下早已围满了好多的新闻记者。让她好生恐惶又气愤难当,正想找原子庆算帐,但没想到方于函也打电话来说要见她一面。
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他还来见她干什么,是想看她的笑话,还是想看她到底是不是外人所说的拜金女。立刻拒绝了他,她对方于函就像陌生人一样,不想再去见他,但他坚持,说只是吃个饭而已,还有就是向她陪罪。她本来不想去的,但听说是在公司对面的新开的饭店去吃,而且听同事们说那里的饭菜还真可口,所以看在有免费午餐的份上,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来了。从公司里的地下电梯偷偷出去,然后再在保安的掩护下才来到对面的餐厅。唉,人怕出名猪怕肥,而她还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猪,怎么不让她气愤难平。
“放心,我点的这种葡萄酒酒精非常低的,不会醉人的。”多想看她喝醉了酒的娇俏模样。
“再怎么低的酒精也会醉人的。”她还是淡淡的表情。
“那就来点饮料吧。”从来没有发现她居然是这样有个性的女人。
“不用了,我吃饭时不喜欢喝饮料!”饮料再怎么好喝,也有危险性,还是多多防备点没错。
方于函无耐,只好陪她吃起饭来。为冀多臻夹菜,说着各类菜名和特色。看他殷情到极点的样子,冀多臻非常纳闷。他怎么又跑来找她来了?把自己的碗移开,冀多臻淡淡地说:“我自己来,谢谢!”
方于函空在手中的手僵了下,双方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吃着饭,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标准,吃饭时不许说话。冀多臻在于浅乐身边呆了半年之久,这些也学得十成十。看得方于函心里激昂到不可抑止的地步,他真是混蛋,这么优雅迷人的女人还不要,真是笨到家了。
吃到八分饱,冀多臻才放下筷子,一边问:“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边扯出纸抹去嘴角可能有的残汁。
她的动作好优雅,丝毫不输于训练过的千金小姐,方于函发觉自己的眼睛再也移不开她的脸。冀多臻垂下眼眸,又问了下。他这才清清喉咙,期期哎哎地说:“多臻,最近,你还好吗?”
“还好,多谢关心!”
“那,那你以前是不是很恨我?”感觉到她的冷淡,方于函有丝急切。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恨?他还没那个资格,如果他有左腾俊一那恶魔的一半功力,她倒还可以考虑。一想起昨晚左腾俊一那可恶的臭脸,她忍不住沉下脸来,看他都来香港了,看来他是特意来找她的,以后碰到了该怎么办?
看着她沉下来的脸色,方于函心中忐忑不安。她还在生气?当初他放不下面子对外界放话说是他把她甩了的,身边的朋友还起哄说是她看在方家有钱的份上才跟着他的,让外面都一致认为她是拜金女,活该被甩。他当初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只是想让她回心转意,只要向他低下头,他还是会接纳她的。但没想到她的骨气还真硬,理都不理他,所以他才会失去理智做出那样的事来。
先向她的学校施压,把她开除后,然后再向各界放话不准任何企业录用她,为的就是让她走投无路时让她不得不投向他的怀抱,哪知那泼妇一样的于浅乐居然敢出来坏他的事。让他功亏一溃,气死他了。
但他又无可耐何,于浅乐那泼妇还真是厉害,他小看她了,才被她抢得先机。不然,以她杨氏那点规模能斗得过她吗?但一盘走错,盘盘皆输,让他悔青了肠子,直到现在他只要见到小李子那群混蛋,他就要揍一回。如果不是他们出的溲主意,他也不会失去她了。现在可好,媒体都在报道冀多臻与原子庆在一起了,这让他再也坐不住,冀多臻是他的,怎么可能让给原子庆那家伙。本来他还不相信她会与原子庆在一起,但报纸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刊登了他们二人的照片,让他不得不信。心里紧张的同时,他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见她,希望事情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
看着他莫不作声,冀多臻看看时间,不早了,只好崔促道:“你还有什么事吗?“她不认为他只是向她道歉,说些过得好不好之类的话来。
方于函看着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听说你会六国语言?”
“有何指教?”
“呃,是这样的,我们格丽玛在世界各国都设有分支结构,但还需要一个会多国语言的行销秘书。听说你在原子庆那里做的有声有色,所以我想,请你加盟格丽玛!”对,就是这样,先把她挖过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会好好重新追求她的,相信她迟早都会软在他的柔情功势下。
这人居然想来挖角!冀多臻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高兴的是自己的能力终于受到肯定,但这人会安好心吗?如果她真的转到他旗下,不知外界的人又要说什么不三不四的话来,而且,她也不可能过去。
“对不起,暂时我还没有这个打算。”在龙氏干了还不到两个月,就要跳糟,她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也对不起于浅乐的知遇之恩,而且还是以前“抛弃”过她的男人身边,她犯贱才会去。
“你放心,我会公私分明的不会给你造成困饶。而且薪水方面会比你现在的高出百分之二十怎么样?”他调查过她了,她是个孤儿,为了生存,从小都在打工,对金钱有着无与论比的热爱,他开的条件这么诱人,相信她会动心的。就算她与原子庆真有一腿,他告诉自己,已经错过她一次,不能再错过她二次。
百分之二十就把她打发了?冀多致心里冷笑,虽然她很爱钱没错,但可不会为了区区点钱就上自己立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原子庆那家伙虽然色了点,但她还能应付。如果在方于函手下做事,外界的人会怎么想?不但对不自己于浅乐的栽培,更对不起自己的自尊心。
摇摇头婉拒说:“谢谢你的厚待,只是我在龙氏做的很好,没有跳糟的打算。对不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她拒绝,方于函急了,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他握住她的手,急急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开给你的,只希望------”
“对不起,相信我已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方先生,谢谢你的请客,我先走一步了。”抽回自己的手,冀多臻起身,准备回公司!眼角忽然扫在一处花盆处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睁大眼,但什么也没表示,淡淡地走开。
方于函忽然看到她短袖里的手臂上有一个鲜红的红点,不由又惊又喜。忙又抓住她的手,喜道:“我就知道媒体的报告不实,你与原子庆是清白的,对吗?”她手臂上的红点不就是当初甄选时被点上的守宫纱吗?
他就这么相信她?有一刻的疑惑,但一想到当初他是怎么对待她的,不由又恢复冷若洋霜的样子。冷冷地抽回手,冀多臻面无表情地说:“这也不关你的事。”
“多臻,多臻,你听我把话说完------”身后传来方于函急切的声音。
冀多臻忽过头来,冷淡地说:“方先生,我与你恐怕没有熟悉到叫我的名字的地步吧。请叫我冀多臻或是冀小姐,谢谢!”说完转身而去。
方于函心里急切加失落,正想追出去,忽然看到从另一处走来的原子庆时,不由心虚,但香港就这么点大,大家又都是商界人士,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强笑着与他打招呼。
“午安!原先生,你也来这里用饭?”原子庆非常怪异,他不喜欢别人叫他总经理这样的称呼,所以商场里的人都叫他原先生。
原子庆扬起邪气的笑容,“是呀,好巧,方总,你也来吃饭。只是格丽玛离这里那么远,我看见方总都要转到这里来吃饭,所以也跟着来了。”意思就是他与冀多臻的话他都听到了。
方于函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和狼狈,只好打哈哈说:“那原先生就先用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说着准备离开。
“后会有期!”原子庆懒懒地说,忽然叫住正准备抬腿的方于函:“对了,方总,我的秘书承蒙你错爱,还真是我的荣幸。”
方于函停下脚步,既然他都把话挑明了,他也不客气。“原先生,我想向你讨个人情!”
“请说!”
“我想要你的秘书冀多臻!”
原子庆心里一把怒火冲起,差点想烧死他,但还是忍住了。淡笑:“这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去找冀秘书去吧。”看到刚才冀多臻毫不犹豫地拒绝方于函,他心里很是高兴,但还有更多的担心,害怕他会从此对她死灯烂缠那可就麻烦了。
“只要原先生肯割爱,冀多臻的事不用你操心。”他对冀多臻势在必得。
双眼一眯,发出危险的信号,原子庆冷冷地说:“就算我肯割爱,但你想想把人家伤的这么深,冀秘书还会跟在你身边吗?”方于函脸色以苍白,原子庆又冷哼一声:“除非那人是傻子,要么就是呆子。”
“这,这你管不着,我和她之间的事,你这外人管不着。”他说中了他的痛处,方于函脸色突变。
“我当然管不着,不过,身为我公司的人,我这个做上司的,当然要过问了,毕竟冀秘书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她美丽的身体!”他故作暖昧的朝他挤挤眼。
方于函脸色大变,双眼变得血红,大叫道:“你,你说什么,你与她,已经,已经----”
“大家都是过来人,方总,后面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原子庆得意一笑,虽然这样做有失男人的风度,但为了留住冀多臻,也会了打消方于函的妄想,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你------”方于函气得语无论次,心里又嫉又妒,脸口酸得要命,最后朝他吼道:“多臻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她!”咦,不对,她手臂上的那个红点,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应该没有与这家伙上床上是。
这人还真是讨厌!原子庆双眼喷火,冷冷讽笑:“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把人家甩了,再回头吃就不付合方总的个性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亏方总还是香港有名的女性杀人呢。连我都要笑话方总了。”
“我,我------”方于函脸色涨红。
原子庆又加一句:“还有,刚才我听到冀秘书说过,请你以后叫她的名字或是叫冀小姐。方总如果忘了,容我再提醒一次!”说完大步离去。丢下方于函在一旁气得干瞪眼。但又无可耐何。
从饭店里出来,虽然肚子饿得慌,但心情却无比愉悦。原子庆干脆叫饭店打包给他,提着饭菜神情愉悦地回到公司后,原以为会看到他敬业又可爱的美丽秘书会坐在坐位上等着他,然后对他甜甜一笑:“总经理,我泡了香茗,你要不要来一杯?”然后他就可以找到感谢她的理由,再给她加薪,免得万一哪天她被方于函的高薪给诱惑去了。
只是,只是,当他从电梯里走出时,走到冀多臻的办公室,空空如也,没人!他有些奇怪,人呢?到哪了?去卫生间?应该是吧。他稍稍把心放宽了,来到离秘书室不远的休息室,打开盒子吃起午餐起来。嗯,这家新开的饭店的味道还真不错。不到半刻他就吃了将近一半,只是为何冀多臻怎么还没有出来?
向刚刚吃饭回来的萧枫红问:“冀秘书呢?你看到她了吗?”
愣了下,萧枫红回答:“不知道!”
原子庆忽然没了胃口,这女人不回公司去了哪里。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以他这两个月来对她的了解,她是会为了那三千元的全勤奖是不会迟到一分钟的,现在怎么还没人影?
第十八章 愤怒(一)
冀多臻去了哪里呢?
刚走出饭店,正准备进公司,但没想到从斜里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多臻!”一个男声在她头顶上响起,冀多臻抬头,又是那个变态恶魔!立刻撒腿就朝公司里跑去。但对方之所以被称之为恶魔自有他恶魔的本事,所以她还没迈出一步,已被对方紧紧抓住了。然后托到一处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
冀多臻又惊又怒,对他又捶又打,口中叫道:“左腾俊一,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左腾俊一冷笑,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似的。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淤青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看着他脸上的伤,冀多臻想笑,又不敢笑。左腾俊一发现了她的目光,不由咬牙切齿,怒道:“你干的好事,你还敢问我要干什么?”
冀多臻努力挣开他的铁手,但途劳无功,不由又急又气,“谁叫你要对我无礼,活该!”她是正当防卫,怨不得她。
左腾俊一显然不满她的说辞,狠狠地摇着她的肩说:“说,为什么见了我要逃?”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如果你碰上一个专门以整人为乐的变态恶魔的话,相信你比我还逃得快!”她又不是傻子。
左腾俊一脸上升起怒气,然后双眼眯起,直直地盯在她眼底深处:“真的只是怕我会整你?”
不敢看他的眼,她别开头,哼道:“我才不是怕你,我只是讨厌你,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为什么要讨厌我?”肩上的双掌陡然用力,冀多臻皱眉,又恨恨地说:“不错,我讨厌你,讨厌你。你是我这辈子最恨最讨厌的人。”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
肩上的压力立刻消失,左腾俊一颓然放下双手,眼神黯然。冀多臻心里不是滋味,她的话对他的打击很大吗?不一会儿,左腾俊一又抬起头来,恢复他恶魔本色,冷笑:“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就让你讨厌个够!”说着双唇已朝她的嘴唇压了下来。
冀多臻大惊失色,忙一把推开他,惊怒交加:“色狼,怎么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么色。”原子庆是一例,这人也是一例。
“色狼?”左腾俊一喃喃地重复,忽然俊脸扭曲,恶狠狠地说:“你还被其他男人吻过?”
有丝心虚,还有更多的愤怒,冀多臻怒道:“关你什么事?”
“果然如此!”不知是怒,还是嫉妒,不由想到她娇媚地躺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由心脏抽紧,胃也跟着一阵抽痛。令他一下子失去理智般狠狠地抓着她,双唇不顾一切地朝她压下。冀多臻不防他会这样侵犯自己,立刻挣扎,但哪敌得过他的力气,只好用牙齿咬他,但被他用手紧紧捏住下巴,她痛得惊呼出声,不得不张嘴以减轻痛楚,但他却不放过她,又狠狠吻上她的红唇。身子也跟着被紧紧搂紧,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正当她以为会被人吻得缺氧滞息而昏迷时,身上的压力骤失,让她半天才回过神来。双眼迷茫愤恨地望着他,一时这间忘了反抗。左腾俊一神色冷凝地瞪着不远处的角落,脸上闪过复杂的光茫,然后忽然得意一笑,轻轻抬起不知是羞还是怒脸色通红的冀多臻纤巧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大声说:“那个睡了你的男人是不是原子庆?”
又惊又怒,冀多臻很想给他一巴掌,“你无耻!”
“我无耻?”左腾俊一冷笑:“以你现在的收入能买得起那么名贵的衣服首饰吗?而且原子庆又是公认的花花公子,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男人能这么大方的供你。”
“你,你,你含血喷人!”冀多臻气红了脸。扬手给他一个巴掌,但被他握住手腕。左腾俊一脸色铁青,冷笑连连:“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所以恼羞成怒了。” 说完还恶意朝她挤挤眼。今天报纸上全是她与原子庆的事,本来他还不相信,但人家照片都刊登上了,让他不信也得信。当下怒火高涨,想也不想就跑到她公司门口准备去找她问清楚。但公司门口聚了那多的记者,让他不得不等在这个角落里等着她。
冀多臻气得粉脸通红,被人误会的滋味让她好想哭。不由赌气地吼道:“不错,是又怎样,你是我的什么人,管我那么多事做什么?”
“你果然是这样的女人,你让我也失望!”左腾俊一痛心疾首。冀多臻冷笑:“你有什么好失望的?我本来变是这样的女人,碍着你了吗?”
“你-----我听说当初你就决定去T大读书,为何还要骗我,骗我父母,还从他们手里骗走了一千万!”
冀多臻气得要命,好似被人当众掴了一耳光的难受。“谁是谁非,我不想再提。不过,我对于收到那一千万并不觉得可耻。”她是让他们以公司的名义捐献给孤儿院的,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拜金女!”左腾俊一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痛心。她居然是一个十足十的拜金女。
眼里一阵酸楚,一种屈辱加难受涌上心头。朝他吼道:“我拜金又怎么了,碍着你了?你是以为你是谁啊,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我不------”声音陡地梗住,那句“我不爱钱还能爱什么”的话差点脱口而出。“我爱钱又有什么错。难道只许你们爱钱,就不许我们穷人爱钱吗?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
眼神闪了闪,左腾俊一沉默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沉声说:“我不介意你爱钱。但是绝不能容忍你这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冀多臻羞愤难当,甩手掴了他一巴掌,冷冷地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是,也是被你们逼的。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愤然转身,大步离去。
“你不要走!”左腾俊一上前拉住她,脸色骇然,急切地说:“你当真没有出卖过自己?”
一阵羞侮和难堪填满全身,冀多臻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水和鼻间的酸意,跑着进了公司。身后的左腾俊一又是懊悔,又是急切,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冀多臻强忍着泪水一路小跑回到秘书办公室,然后拐进洗手间,见里面没人,忙关上门,落了锁,才“汪”地大哭了起来,那个该死的混球,居然这么污蔑她,她好生气,还有更多的心痛和无耐心酸。她承认她是拜金了点,爱钱了点,但那又有什么错。这世上不爱钱的人真的有吗?如果那些富豪不爱钱,为什么都不捐点钱出来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富豪们爱钱就天经地义,而她一介穷光蛋就不能爱钱了?这是谁规定的?
但她爱钱也有一定的底钱,那就是坚决不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子。那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恶意污蔑她。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这得这么狼狈,高中三年来,她无时不刻地防着他,每天去上学就像打仗一样,全身都充满了戒备。以前曾对院长妈妈说过,也对老师说过,但他们都不相信一向在人前乖巧懂事的左腾俊一会是那样恶质的人。院长后来相信她的话,但也只是笑着对她说,可能是男生想引起你注意的一种方式吧,可能是心里有些喜欢你吧。但是她才不信,别要以为这是喜欢她的表现,狗屁,这样的喜欢她敬谢不敏。
门外响起了咚咚地敲门声,冀多臻回过神来,忙拭去眼泪,然后整理下身上的衣服,深吸口气,才毅然打开门。居然是原子庆。她一阵愕然加尴尬,忙别开头,说:“总经理,男厕所在另外一边。”
原子庆目光如炬,直直地盯在她的眼上,“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看着她肿如樱桃的双眼以及肿涨的双唇,一股嫉意加怒气充斥心头。他当然知道她肿涨的双唇代表着什么。
又拭了下双眼,冀多臻低声说:“我没事!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是吗?”原子庆不信,双眼冷如寒霜。直直地射在她双唇上,胸口一阵冰冷的怒意恨不得把那个吻了她的男人碎尸万断。“你见了方于函后又见到了什么人?” 方于函是过后再走的,没要机会欺负她。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出饭店后又与其他男人接触过。看她红肿的双眼,看来应该不是她自愿的,那么,她是被侵犯了?
一股排山倒海的怒意涌遍全身,他要努力深深呼吸才能控制体办的怒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
摇摇头,“我是我的私事!”
“私事?”冷哼一声。“你迟到将近十分钟。”害得他又气又急,连饭都没吃得下。
抬眸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冀多臻淡淡地说:“总经理请放心,我下了班会补回来的。”
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再抓着不放就有些过份了。但胸口忽然闷闷的,但又不知是何原因,原子庆只好闷闷地说:“那我就不必多说了,不过,这个月的钱钱勤奖就一分也没了。”
心忽然尖锐地痛了下,她的票票啊,就这样没了,对左腾俊一的恨意更深了。抬头怒瞪着他,这个该杀千刀的坏蛋,居然敢扣她的票票,朝他可怜兮兮地说:“总经理,我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在下班时补回来,好不好?”她的三千元全勤奖无论如何也不能扣。
“补回来?你今天上午的工作绩效为零,你知不知道。”她以为他被她踩成跛子后就没有再注意她吗?
心虚了下,但很快就理直气壮,“谁叫你要这么欺负我。我今天接电话都接到手软了,还不是你作的孽!”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人误会,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追着她跑,说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
看着她含恨带怨的指控,原子庆有小小的愧疚,不得不点头道:“好吧,是我不对。但你把我踩得这么惨,就一笔勾销吧。”说着抬起他包扎成山东大馒头的脚给她看。害他走路都成问题了,还被别人当成傻瓜来看,他吃的亏比她的还要多好不好,他都大人有大量没有找她算帐了,她倒来哭诉来了,有没有天理?
冀多臻有一刻的心虚,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嘲笑:“活该,谁叫你要色性大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气愤地瞪着她,原子庆忽然不坏好意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呃?他这么好说话?
原子庆又朝她露出招牌邪笑:“这个月的钱勤奖你看着办吧。”说着帅气地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等,等一下-----”身后传来意料中的求饶声,原子庆得意地笑了,但没有停步,冀多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在办公室外,她不敢明张目胆地抓着他要条件。幸好大家都已在工作了,不然,他们此刻的样子还真让人误会。
原子庆回到办公室,冀多臻后脚也跟来了,诌媚地说:“总经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下回我再也不敢了。”唉,英雄为五斗米折腰啊。但,算了,道个歉就有三千块的全勤奖,她认了。
“嗯哼!”原子庆高傲地把受伤的脚放在办公桌上。以前他从来不会在人前做出这么粗鲁的动作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在她面前,他就自然而然的做了。“我的趾头好痛啊!”说着咬牙皱眉,伸手揉着受伤的脚趾。
冀多臻见状忙上前换下他的手,亲自替他轻轻揉着脚趾,边揉边轻声说:“对不起嘛,只要你以后不再非礼我,我也不会这么做了。”
“你以为我爱非礼你啊!”原子庆听着不是滋味。
“那你对我所做的事是你神经忽发了?”冀多臻白他一眼。
原子庆滞了滞,忽然无赖地说:“现在到底是谁在道歉啊?”冀多臻忙闭上嘴巴,但手下忽然下重力道,原子庆“啊呀”一声,差点跳了起来,忙收回脚,冀多臻忙哭丧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重新再替你按摩。”
“不用了。”原子庆忙把脚放到坐位下,这女人,还真是泼辣。“那,我的全勤奖-----”
“有是有,不过,你亲我一下,我就全部给你!”原子庆邪气地看着她气红的娇脸。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冀多臻气得不轻,拿起桌上的档案夹朝他打去,“姑奶奶不要全勤奖了,也要把你这色胚教训一顿。”票票没了,她只有满腔的怒火,厚重的档案夹使劲朝他身上招呼。原子庆傻眼了,忙用手去挡,然后使出擒拿术,立刻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冀多臻使劲的挣扎,这男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强,害她被他捏得都不能动了。原子庆哪里肯放,看着她因气愤而娇红的俏脸,又忍不住隔着办公桌把她搂在怀里,吻上她的红唇。
“唔----”惨了,隔着办公桌,她脚上的武器根本派不上用场。原子庆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有侍无恐地吻着她。但人不能太铁齿了。
“啊----”原子庆脸上一阵剧痛,忙不迭地松开她,捂着两边被抓的生痛的脸。咬牙加不可置信地瞪着已变的得意又气愤的俏脸。
冀多臻又气又得意,在他眼前伸出双手,得意地炫耀:“女人的武器还包括了指甲。不然,你以为我留着这么长的指甲做什么?就是防狼的。”
原子庆瞪着她洁白如玉的青葱十指,指甲全都被修得尖细明亮,指尖尽头而夸张地修的尖尖的,他脸色灰败,咬牙切齿又无可耐何,怪不得抓在脸上这么痛。这女人!他真是败给她了。
“你以前在浅乐身边做事也这样吗?”他不抱任何希望地说。
“没有。浅乐是女人,我防她做什么。”冀多臻回答,想了想又说:“不过,我还是经常穿高跟鞋和留着尖利的指甲就是了。”
“为什么?”原子庆不解。
“现在的色狼还真多,什么侧所之狼啊,公车之狼啊,夜间之狼啊,等等,多着呢。不防着点怎么行啊。”冀多臻鄙视地看着他,看着他愕然的脸孔又说:“不过,最要防的就是办公色狼了。我早就听说这里还有一只色狼中的极品,所以每天都全装上阵。”虽然这家伙色了点,但脾气挺好的,不会因为被自己整了就让她走人。或许他是做贼心虚,或许是其他原因,所以不敢对她怎样。她也有有侍无恐,再加上还有于浅乐替她撑着,她才敢这样说他。
原子庆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虽然被这女人三番五次欺负,但不知为何,自己居然都不生她的气,还有些欣喜,怎么回事?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他从来不会骚扰漂亮女同事的,但就是爱对她动手动脚。虽然被她当然色狼对待,但他真的不生气。这该不会就是小说中的喜欢上她了?不会吧,他会爱上这个泼妇?
惊恐地瞪着她,原子庆虚弱地说:“你身上还有什么武器,全都说出来听听!”
看他的表情,以为他是怕了她呢,但她才不说。不然,被他全部掌握了那还得了,那自己岂不被动,冀多臻哼道:“这是我的秘密武器,怎么可能告诉你。”看着他俊脸上被抓的几道伤痕,真是深啊,在些还露出淡淡的血丝,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心虚,希望他不会生气才好。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事了。都是你害的,害我今天又要加义务班了/”瞪了他一眼,冀多臻愤愤的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办公室。打开门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记得不准扣我的全勤奖,不然,我给你没完!”出了办公室后,她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威胁自己的上司,就算再没有脾气的上司也会生气的。怎么办?
原子庆气呼呼地瞪着被关上的门,有些错愕:“到底谁才是总经理?”
第十八章 愤怒(二)
下午的电话没有上午的多,冀多臻终于能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头的事。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下班时间。但手头还有些事没有做完,看来还要努力个把钟头才行。而原子庆也忙得不可开交。公司里虽然有大把的人才,能让他不费余力地放心让他们去做。但这次把公司重心移到香港也得花他很多的心力和时间。那该死的冀多臻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居然把他的时间排得紧紧的。一天才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害得他不得不让她把他与女友约会的事全都划掉。就这样也让他忙不过来,再加上今天新闻事件,让他的工作绩效为零,还被冀多臻那女人踩烂脚趾,抓烂脸。害得他今天整个下午都不敢走出办公室。但他不出去,不保其他人不进来。偏偏这些天又是多事之秋,各个部门的经理副理协理秘书的全都敲他的办公门,害得他想躲也躲不过。虽然大家对他脸上的伤都不敢说什么,但相信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他的狼狈样了。唉!都是那女人害的,他原子庆活到至今还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狼狈过。偏偏又是他理亏在先,让他想报仇都理不直气不壮,真是把他郁闷惨了。而那该死的,白目的萧枫红居然还敢跑来问他原因,让正当有气无处出的他理所当然拿他当出气筒,只差没把他修理成瑞气万道金光闪闪。
终于把手头的事做完了,冀多臻看看天色,有些晚了,好累。早上被电话骚扰,又被那色狼给强吻,一整天都崩紧了神经。还害她今天的工作一点都不顺利,下午又努力赶工作,现在终于赶完后,才发现自己全身腰酸腿痛。看看紧闭的办公室门,原子庆应该早已回去了,只是他今天为什么会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呢,真是的。
不过那样也好,免得他见了自己又大发狼性又来骚扰自己。眼睛好酸好涩,让她好想睡觉,现在办公室的人早已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个,干脆就趴在桌上小眠一下算了。好累!
昨天晚上被一匹色狼戏弄,好不容易逃脱魔掌,想不到回去时又碰上比色魔更加恐怖的恶魔,让她一整晚都睡不好觉。想不到今天又遇上方于函,虽然对他已没了往日的恨意,但他的讨好却让她里很不是滋味。出来又碰上左腾俊一那变态的家伙,居然含血口喷人,那样侮辱她,让她心里又气又怒却又无可耐何。偏偏原子庆那色胚又偏要扣她的钱勤奖,她的钱啊。怎么在梦里这些家伙也要来骚扰她?
方于函说要重新追求她,害得她立刻逃得远远的。她一这辈子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隔了。就算他变成现在的五好男人她也不会心动的。她天生就是小心眼的女人,他以前那样报复她,还会让她重新接受他?作梦吧。
逃开了方于函后,那个该死的左腾俊一也跑来说要强行带她回家,她才不干呢,这家伙恶劣的不是人,高中三年的受苦受难让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她才不会跟他呢,下辈子也不行。好不容易逃开了他的魔掌,怎么又落在原子庆手里?哎呀,她怎么搞的,怎么尽碰上这些臭男人。这个家伙就像牛皮糖一样,老是巴着她,让她躲都没地方躲,怎么办?眼看他又要骚扰她了,她又发现自己浑身都没劲,天啊,谁来救救她。
嘿,老天还真是可怜她,正当她求救无门时,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出现了,三两下就把原子庆打跑了。哇哇,这个路见不平的英雄居然就是自己日也思夜也想的慕容挚潇。天啊,她要昏倒了,他好帅哦,还居然对她笑呢,居然还说要追她,真的,真的要追她吗?她正求之不得呢------
“你真要追我?”慕容挚潇虽然比她小六岁,但自己在他面前还是会有小女儿姿态。人家也会不好意思嘛。
慕容挚潇脸上没有往常的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寒霜,温柔地对她说:“是呀,你能接受我的追求吗?”
天啊,她好幸福,她要上天啊,哦哦,她忙用力地点头,急急地说:“当然,我也爱慕你很久了。慕容------”该叫他什么呢?
“叫我挚潇好了,大家都叫我挚潇。”慕容挚潇温柔地说,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她心里又开兴又激动,说:“那你也叫我多臻好了。”
“好,我叫你多臻,你叫我挚潇。”
“嗯,挚潇,挚潇,呵呵,我喜欢你。”
不管这是不是梦,冀多臻也不管,多叫几遍来过过瘾。
原子庆看着她趴在桌上的小脸不时露出厌恶和愤恨,最后又露出甜美的笑容来,看来她梦到开心事了。是什么事这么开心?以她的个性,应该是梦到捡钱吧。
“挚潇,挚潇,我真的好喜欢你。嘻嘻!”
原子庆忽然如糟雷击般,瞪着她动也不敢动,她刚才说什么?挚潇,那又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她喜欢的男人吧。忽然发觉自己胸口闷得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原子庆恼怒地瞪着她甜美的笑容,发现她还在叫着挚潇这个名字,挚潇是谁?他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发现自己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愤怒。他又说不出为何会生气,只知道从这女人口中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让他很不爽。
那个挚潇的家伙是何方神圣,居然让她能露出只有见到钱才能笑得如此甜美的笑来,看来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一定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这种认知让他非常不舒服。看着她还在兀自笑着,他更是愤怒,伸出手来摇她,“喂,醒醒,不要再白痴笑了。”她的笑真是碍眼。
冀多臻正与慕容挚一起手拉着手互叫着对方的名字,正当她以为自己幸福的快要死去时,忽然被一阵吵声吵醒。想也不想地挥出巴掌朝对方身上招呼。口中大叫道:“讨厌死了,滚到一边去!”她还要与喜欢的帅男一起去约会呢。但她打人的同时,磕睡也醒了,当她发现她的挚潇不见了,原来这只是个梦,又气又失望,一股恼怒和不甘占满全身。没有看清面前吵醒她的人是谁,不甘心的话已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这个混帐加白痴,你怎么可以打饶我的美梦,你真是可恶至极。你赔我的美梦来,你陪我的挚潇来------”说着抓着原子庆的衣领狠狠摇着。
原子庆被她骂得怒火高涨,再加上她又说要他陪她的挚潇来,让他更是气到极点,双手一伸,把她的双手牢牢地握住,脸色阴沉,沉声问:“挚潇是谁?”他要把那男人丢进海里喂鱼去。
冀多臻这才发现这人又是原子庆,让她又心虚又愧疚。中午在办公室里把他的脸抓出好多道血痕,直到现在已结了干疤,但血痕还是隐约可见。而且又想起她居然还命令威胁他不准扣她的全勤奖,天啊,她真是吃了熊心豺子胆了。见自己的手还抓着人家的衣领不放,她忙松开,也甩掉了他抓着自己的手。
“呃,嘿嘿,总经理,您来啦,我替你倒杯咖啡,您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说完准备去为他冲一杯咖啡。希望他能看到她冲的美味咖啡上原谅她的无礼。只是眼光忽然瞟到处面黑膝膝的夜空,不由喃喃地说:“奇怪,外面怎么这么黑?难道是世界末日了?”原子庆听了她的话后忍俊不禁,这女人,看来还没睡醒。没好气地提醒: “现在已是晚上八点了。我正准备下班,不用喝你的咖啡了。”
啊?冀多臻有一会儿的茫然,然后才回过神来,不由大窘,她今天出的丑还真多。
“那,那总经理您来干什么?”她马上防备地瞪着他,深更半夜的,哦,不,夜深人静的,也不对,总之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跑来干什么?
原子庆有片刻的无语,看着她充满防备的眼神,心里又气又无耐。她还真把他当色狼了。没好气地说:“我正准备下班,要不要我送你!”看看他,被自己的下属这样无礼地对待,他还能保持伸士风度,说明他的函养有多深。
送她?冀多臻脑海里马上想起小说杂志上的情节:色狼上司对美丽属下心存色心,然后就会故意把美丽下属留下来与他一起加班。然后色狼上司会打借口送她回家,最后慢慢用甜言蜜语把人家拆解入腹。
哼,他以为她是傻子,会上他的当。冀多臻忙后一步,假笑说:“谢总经理的关心,我今晚已经有约了,所以不用麻烦总经理了。我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该下班了。总经理,明天见!”说完她拿起桌上的皮包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电梯。
看着她远去背影,原子庆叹为观止,这女人今天又怎么啦,刚才一脸凶相地对付他,现在急的要命。就算真的有约会也不用跑的这么快吧。咦,不对,约会?原子庆脸中轰地一声炸天,忙也跟着冲进了电梯。
该不会她要与那个叫什么挚潇的男人一起?不,他绝不允许。
冀多臻出了电梯后又刻朝自己回家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才感觉自己肚子饿的厉害。又想起她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得不拐到一间小食店去吃碗面再回家。
而跟踪在她身后的原子庆则一脸怒容地瞪着吃得正香的女人身上。这女人居然敢骗他,她为什么要骗他,难道是不想坐他的车?还是不想与他有接触?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怒气直线上升。冀多臻,你死定了!
今天的报纸又大副刊登了原子庆与冀多臻的故事。居然说的比昨天的还耸动。
“冀多臻手脚不空,脚踏三只船。”一家著名的八封社大大刊出冀多臻的相片。上面还刊登了大大的标语:一脚踏住方家太子,一脚踏住年轻小帅哥,另一手稳稳抓住企业大人物!让观众莫不睁大眼细看,这冀多臻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这么多的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报道中莫不祥细地报道出冀多臻与方于函一起去饭店吃饭,相谈甚欢的样子,期间,方于函还激动地握着冀多臻的手。而且更让人称奇的是原子庆身为大公司总经理,居然也跑到一处花盆下监视他们二人。报道中也明明白白地刊出了方于函握着冀多臻的手的画面,还有原子庆藏身的情景。而且更劲暴的还有方于函依不舍地目送冀多臻走后,原子庆才出来警告威胁方于函,最后气得方于函话都说不出来,有照片为证,照片上的方于函果真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和原子庆得意洋洋的照片。这样的情况下,大家不信也得信,可信度百分之一百。最后八封记者还在后面加上一句标语:冀多臻吃着碗里,又想着锅里。还让这两名大人物为她反目成仇,厉害啊厉害。改天她也要向她学学几招才是!
最后,还更耸动的在后面,记者又分批跟踪冀多臻回到龙氏,没想到,又从斜处杀出一名帅得让人尖叫的帅哥出来,大声质问冀多臻为什么要与原子庆在一起。而且记者还偷听到这名男子也曾是冀多臻以前的裙下之臣,只是冀多臻见钱眼开,收了对方父母的一千万后就悄悄离开大陆来到香港发展。帅哥不甘心,一路追到香港。但让他发现心爱的女友已经移情别恋,勾搭上了比他更有钱的原子庆。很是气愤,最后大骂冀多臻是不知聒耻的拜金女!冀多臻最后恼羞成怒之下甩了对方一巴掌,大步离去!还是有照片为证,照片边边拍了好几张那名帅哥被打时的情景和被打后愤怒的表情。哇咧,这样的耸动新闻怎么让已看够了明星八卦的观众兴奋。
流言传的越凶,而当事人知道的也越晚。当整个公司里都知道冀多臻的事后,冀多臻才在别人口中得知她又上了报纸头条了。当她看到报纸上极尽夸大扭曲的报告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请原子庆帮她澄清。但原子庆跟本不甩她,冷冷地对她吩咐要她替他泡杯咖啡进来。
从来没有看过他这种冰冷的表情,冀多臻蒙了,只好乖乖地泡咖啡去也。再也不敢提让他帮她澄清的事。但到了中午时分,公司里的流言也越传越凶,新闻媒体已全都出动,都来到公司门口等着采访当事人。凡是公司里能出去的地方都被人把守着,大有不采记到她不走人的架势。冀多臻哪还敢出去,但不出去她又吃不成饭,只好请人帮她带。但办公室里的同事全都不理她。实在想不出办法后,她只好又拜托原子庆。哪知原子庆居知冷酷地说:“这是你自己的私事,不在我处理的范围内。”
冀多臻当场傻眼了,忙说:“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冷哼一声,原子庆还是一惯的冷漠,冷道:“清者自清,如果真的没有那回事,他们也没办法。”想不到这女人居然还与另外的男人纠缠不清,真是该死。那个男人该不会就是叫挚潇的男人吧?一起有这个可能,原子庆就无法冷静下来,眼睁睁看着她被公司里的同事对她冷嘲热讽。都是她自找的,活该,就是要吃点苦头才是。
冀多臻把嘴皮都说干了,原子庆都无动于衷,不由气红了眼,鼻子一酸,差点流了下委屈的眼泪。但还是忍住了,愤然转身离开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已吃过午饭回来的同事。同事们看着她脸色通红,眼晴也通红的样子,不由的又好奇又鄙咦,昨天还信肆耽耽地说与总经理没什么关系,今天的报道就出来了,他们没事才有鬼,而且现在还亲自看着她从办公室里出来,好受哭过似的,更让人心中不愤,但又无可耐何,只好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来,消消心头的气。
没有理会众人的讽刺,冀多臻回到坐位上坐着,假装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心里季屈的肠子都打结了。这世道还真是黑,居然无中生有的事也敢拿出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更可恨的是这些同事,大家都身为女人,何必这样为难呢。最可恨的还要数原子庆,他明知她是被人抹黑,都不愿出来替她澄清,还故意找一大堆的事要她做。这臭男人不但色,还可恨之极。
中午没有吃饭,到了下午时分,冀多臻饿得前胸贴后背,本想偷空出去买些点心来吃,但原子庆给了她好多事要做,让她忙得脚不沾地,强撑着饿得发晕的身子做这做那。边做着手头的事,边看着时间,今天的时间怎么这么慢啊!好不容易做到下班时间。铃声一响冀多臻已抓起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冲出了电梯。让办公室里的原子庆想叫住她都不可能了,不由气得使劲捶着桌子。这女人一整个下午都在看时间,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似的,让他心生不爽。看来今天她果真有约会了?是谁呢,方于函?不可能,他早就被冀多臻踢出局了。那个叫挚潇的家伙?一定是他。一想起他们二人坐在寂静的角落里亲亲我我时,他心里的嫉火就忍不住冒出来,不行,他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抓起桌上的电话,他拨通了她的手机,手机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阵小小的回声:“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怎么她的声音这么小?原子庆努力平息心听怒火,平静地说:“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处理,你立刻回来替我做完。”
那边想也不想地拒绝:“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
她居然敢反抗?原子庆气得头顶冒烟。声音拨高:“下班了又怎样,我是上司,叫你回来,你就得回来。听到没有?立刻给我回来!”他绝不能让他与那个男人在一起。
“不行!”那头传来冀多臻暂钉裁铁的回答。
原子庆气炸了,朝电话吼道:“为什么不行?你给我说出理由!”
“----我下班后还有事?”
“什么事?与男朋友约会?”原子庆脱口而出。
对方沉默!
“是不是与男朋友约会?”原子庆又问。
“-----是的。请总经理原谅。”
“公司的事重要,还是私事重要?”原子庆一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更是气炸了,恨不得立刻飞到她面前把她强行带回来。
“总经理,我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还是小小的声音。
“不行,你身为秘书,上司随时找你,你都要随时候命的准备和义务。”
“身为秘书,这个规矩我懂。不过,提醒一下总经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没义务再回来加班。”声音越来越小了,但原子庆还是听得清清楚,不由更加生气:“我会给你加班费的。”
“对不起,不是钱的问题,我真的有事要做。”
“什么事这么重要,比加班重要,比钱更重要,你不是很爱钱吗?你-----你这该死的女人。”原子庆瞪着话筒里传来嘟嘟的断钱声,恨恨地甩上电话,然后倒进椅背里生着闷气。胸口好闷,都让他喘不过气来,忙把领带扯开。稍微好受些后,他还是闷闷的难受,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但还是不行,他越来越生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胸口好像要炸开似的。不行,他要去找她。
说走就走,他抓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飞一般地冲出办公室。
第十九章 采访
冀多臻把手机挂断,出了电梯后,没有理会同事投在身上的白眼,快速离开公司。她真是饿惨了,要去大吃一顿才是。走出公司后,还来不及呼新鲜空气,就被眼前一大群人给堵住了。
一大群记者拿着话筒笔记本录音笔和照相机使劲地朝她猛拍,让她心里直喊倒霉。她饿得发慌,一时忘了公司门口还有记者把守,这下完了,看着眼前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她实在没力气与他们周玄。
“冀小姐,你今天中午为什么没有下来吃午饭?中午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是啊,我们都在公司各个角落都把守着,都没有看到你出来,你的同事也说你并没有下来吃饭,那么请问,你中午吃的是什么?”
“对啊,是不是你在原总经理办公室用的午餐?”
冀多臻傻眼了,她中午吃不吃饭他们都要来问?太小题大做了吧。她还来及回答,记者又连珠似地问:“冀小姐,为什么不说话。听说原总经理每天都有专人送饭的。据你的同事说看到你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是不是与总经理一起吃的饭,我们说的对不对?”
“如果真有此事,那就证明你真的与原总经理并往,那么,请问你们已经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冀多臻被他们问得心烦意乱,冷声说:“你们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叫你怎么回答?”她只长了一张嘴好不好。
记者们忙马上说:“好,那么请你慢慢回答!不过请你仔细回答,因为这是现场直播。”
还现场直播呢?她一个小人物居然让这么多的记者这样追着跑,还真是受宠若惊。冀多臻自嘲地笑了,然后清清喉咙,闪光灯连连闪了好几下。记者们的话筒争先恐后地对准着她。
“我与原先生有没有交往,我想单凭我一个人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不会相信。所以,我就不必再解释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闪光灯闪了好多下,记者不死心,“真的是这样吗?”
“我说过我不想再解释了,就算我说没有你们会相信吗?”冀多臻冷冷地反问。记者沉默了下,又追问:“那你今天中午都没有出来用饭又怎么解释?”
冀多臻沉默了会,说:“真要我说出来吗?”
记者们大喜,忙把话筒离她更近,闪光灯,照相机我摄像机也全都对准了她。“当然要!”
“你们全都守在公司门口,我哪里还敢下来吃,只好饿着肚子了。”说着无辜地睁着双眼,看着他们,双手还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表示出她真的很饿了。
全场一片寂静,记者们鸦雀无声。只看到记者们忙把话筒移开,闪光灯不敢再闪,照相机不敢再照。
冀多臻可怜兮兮地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我真的好饿,都没力气吃饭了。”
记者们面百相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他们也明白大多数接受采访的人包括明星和一些企业家躲记者躲得凶,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公然说出为了躲记者而不下来吃饭的冀多臻。记者一时这间变得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冀多臻看他们不说话,淡笑说:“既然大家把问问完了,我也该去吃饭了。”说着推开记者大步离去。记者这才回过神来,忙跑几步又把她围在中间,说:“那么请问一下,晚天方于函请你吃饭,是想重新追求你吗?”
“对啊,你与方于函是不是想重修旧好?”
怎么又扯到方于函身上来了。冀多臻很不高兴,冷冷地说:“我想这个问题你们去问方先生更好些。”
记者们滞了下,然后又问:“那么原子庆与方于函为了你怒目相向,差点反目成仇,你知道吗?”记者们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他们口中所说的当事人之一正一脸紧张地看着冀多臻。
反目成仇?说的太夸张了吧。“昨天不知道,不过今天就知道了。谢谢你们的提醒。”
“那你又有何看法?”
“没看法!”
“那后来你与另外一个男子关系亲密又是怎么回事?”
冀多臻冷冷地盯着问话的记者:“第一,我与对方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二,我不想再见到他。三-------”她觉默了下。
“三是什么?”记者们忙追问,手头的闪光灯话筒和照相机不知何时已对准了她。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
“-----”记者们脸孔扭曲。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指责你不知聒耻,还收了他的父母一千万,是不是有这回事?”当记者的脸皮就要够厚,所以全都自动忽略冀多臻不友善的话。
冀多臻轻笑:“这个嘛,我等会儿再告诉你。我现在要去吃饭了。”说着不理会记者们的问话,从容去了公司不远处的一处高级餐厅。
记者们还不死心,也跟着过去。路上的行人全都惊奇地看着这个画面。只见前面一个打扮时尚,身材苗条的年轻美丽女子行色匆匆地走着,而身后一大群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在她身后跟着,不时向她问些莫名其妙的话。看来是某个当红女星吧,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冀多臻来到餐厅后,不理会老板和店员惊讶和目光,急忙点了好几份餐点,坐下来后才对记者招呼道:“对不起,你们还想问也得让我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吧?”记者们愕然地点点头。冀多臻又说:“请你们把摄像机收起来好吗?我会不好意思的。”然后看着冀多臻拿着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食物,不得不自我检讨一下,看来自已真的让人家饿惨了。
冀多臻吃到八分饱时,才拿起桌的纸巾擦拭着嘴角的残汁。她看了一下帐单,轻念道:“一共六千八百八十元。”然后对等在一旁有些不耐烦的记者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记者马上问:“冀小姐,你每天都吃在这里吃这么贵的饭吗?”以她一个月几万元的薪水也不用这么牛吧。
冀多臻微笑说:“怎么可能,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到平价餐厅吃饭而已。这次不同,因为有人买单。”
“哦?那是谁呢?原子庆?”记者们兴奋地问。
“不是!”
“那是谁?”
冀多臻笑了,笑提极为温柔:“我今天任你们采访,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哦。”
记者们心里惊恐怕,全都你望我,我望你,大家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惊惧和愕然。
半晌,一名记者才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问:“冀小姐的意思是要我们替你买单?”
冀多臻理所当然地点头。
记者们发出一阵惊呼,全都不平地发出抗议:“为什么要我们付?”
“第一,我不是圈内人,只是一般的上班人员,所以没必要没理由没义务接受诸位的采访。第二,你们每天无中生有,扑风捉影,已对我本人的生活的工作都产生了困挠。所以,我有理由让你们付我的餐费。”
“-----”闪光灯此时一阵失色。
冀多臻从容站起,招来侍者,说:“今天这里的众位记者买单,你可要仔细算清楚每人的帐哦。”然后又微笑地对记者们说:“今天采访都这样吧。我要回家了,谢谢你们的请客,如果还有下次的采访,就移到丽晶饭店吧。我对那里的招牌菜早已留口水了。”
丽晶,记者们乍舌,那可是五星级饭店也,招牌菜更是贵得吓死人。大家腿上好像生了铅似的,全都迈不动步子,眼睁睁看着冀多臻从容离开他们的视线。然后久久回不过神来。
等他们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不由得全都呃然!
一旁角落里看着冀多臻远去的背影的高大身影,非常没有良心地捂着肚子狂笑起来。
这女人,还真是厉害!居然把记者都耍了一记。真看不出来,一向温柔淡定的冀多臻也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惩罚记者。只是,她这种整人法子是哪里学到的?
今天多晚上没有遇到左腾俊一那恶魔,冀多臻心里松了口气,爬上床后狠狠地睡了个大天亮。一夜无梦,等她醒来时,发现天已大亮,忙坐起身,看看闹钟,哦,天啊,都八点半了,惨了,要迟到了,她的全勤奖啊,怎么老是与她过不去?
花十分钟时间洗漱,然后急急忙忙来到公司时,时间已过九点,她心中更是着急,就像眼睁睁看到自己的钞票一张张地被风走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情景,让她加足了马力朝电梯奔去。希望今天原子庆也是睡过头,希望今天的打卡机坏了,更希望今天钟也坏了,那她的全勤奖就不会飞了。
来到公司后,没有发现记者,心里轻轻舒了口气,相信昨天的事让他们不会再轻易地采访她了。火速冲进电梯,她才有空整理自己的仪容。
今天的电梯怎么这么慢啊,都快急死了。好不容易等了一个世纪电梯才“咚”地开了,她忙跳出电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办公室。
大家都在工作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原子庆来了没?冀多臻想敲门,但又不敢敲,只好偷偷打开一条门逢看了进去。办公桌上没人,那不就是代表他还没来,嘿嘿,太好了。
安心回到坐位去,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才刚把电脑打开,还来不及打开互联网,紧挨着秘书室的门被打开了,冀多臻本能地抬头,当看到原子庆一脸邪笑地向她走来时,她脸色惨白,脑中闪过几张票票朝她摇手说拜拜。
原子庆满面春风地向她走来,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情大好,双手蹭在她桌上,邪笑:“早啊,冀秘书,今天我比你先到哦,这下该没的说了吧。”
冀多臻红唇张了张,又挤不出话来,算了,是她理亏在先,她还好意思去求人家就真的过意不去了。淡淡地说:“今天是我迟到了,扣多少由财务部说了算。”虽然表情淡然,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下,她的三千元票票啊。
没有得到意外中的求救,原子庆心里很不是滋味,唉,他都被她带坏了,老是想看她向自己求饶的模样。怎么今天她就不理自己了?是不是还在生昨天的气?气他没有帮她出面澄清,害她不敢出去吃午饭?还是气他故意找一大堆事给她做,还是气他下班了还找她加班?
看着她冷淡的面孔,原子庆有些心慌,不知怎么回事,当他发现她会讨厌自己时,心里就莫名的不安和慌乱。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以前都不会这样啊?
看着她冷淡的面孔,原子庆忙说:“你放心,这个月你的全勤奖还是会照拿。”他当然知道她爱钱的个性,所以还是将就她吧,免得她又做脸色给他看。他真的不喜欢看她冷淡的面孔。
心里闪过狂喜,冀多臻差点就兴奋的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淡淡地说:“谢总经理的好意。只是公司的制度可不能谁便更动,还是按原制度进行吧。”虽然他不扣她的全勤,但被同事们知道后,会怎么看她呢?
没有得到意外的感谢和喜悦的面孔,原子庆心里非常不爽,看来她还真是生他的气啊,怎么办?
上午平平淡淡地过去,中午下午也一样。对于冀多臻来说可能是的,但对于公司里的高级主管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业务部的经理向原子庆报道这个月来的工作业绩时,原以为这个月做的最是完美,应该被挑不出毛病来,就等着上司好生奖赏自己,没想到居然被眼尖的总经理给逮到一处漏洞,狠狠给批了一顿,让他意心十足地进去,灰头土地脸地出来。
企划部的经理也惨,公司拿下了一笔大工程,企划部互责做标评估,拿着改了又改花了全部门二十九个精英加班五天的心血拿给总经理做最后的评估,没想到居然被抓到一处小小的毛病而被骂得狗血淋头。
接下来,各部门的经理都大大小小地挨刮了。最后一名资深老员工才发现总经理今天好像不对尽,对任何事都充满了火气。有点恐怖哦,总经理今天是怎么啦?总经理在这个位子上已有五年时间了,但总裁早就不管事了,公司里的大小事都是他说了算,工作能力也早就受到大家的肯定。这些年来,各阶主管还从来没被么刮过。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没有向今天这样指着鼻子痛骂。
所以,在第七个经理被炮轰出去后,现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总经理今天火气很大。所以再也没有人敢上十九楼。只是有些文件一定要总经理签字才行啊,怎么办?
财务部付经理也听说了今天总经理脾气很不好,所以战战兢兢地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响敲门又不敢敲,在门外徘徊了半天还是鼓不起勇气进去。冀多臻看了很奇怪,上前问道:“付经理,怎么啦,你要进去吗?”
付经理脸上有难色,看着冀多臻哭丧着脸道:“冀秘书,今天总经理到底怎么啦,听说好多经理都被骂了,我,我不敢进去啊。”
冀多臻心里奇怪,怎么这些年纪一大把的人居然还会怕骂?今天不是没有看到这些高极主管们被炮轰的画面,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付经理看着冀多臻美丽的面孔,忽然有了主意。双眼放光地看着冀多臻,一脸诌笑:“冀秘书,你可不可帮我送这份文件进去?”
冀多臻忙摇头:“那怎么行?你们进去都挨骂,我才不去呢。”她今天都在办公桌上瞎忙着,才不会进去送死。
付经理忙说:“求你了冀秘书,我会给你千块的劳务费,好吗?”这些天所纸上都在刊登总经理与冀多臻二人关系菲浅,相信总经理要骂也不会骂到她吧。
冀多臻本来想拒绝的,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气恼这家伙居然会想出这种法子来,但自己想拒绝却无能为力。付经理看出她心动了,忙打蛇棍跟上,从皮夹里掏出两张千元港币以及文件递到她手上后,一溜烟跑了。
冀多臻气恼地瞪着他的背影,这人也太卑鄙了吧。
把钞票仔细收好后,她才拿着文件敲了门得到同意后进去。原子庆今天一整天都在生气,至于生什么气,他也不知道,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而那些平常聪明透顶的下属今天全都给他捅乱子,让他真的很气很气。他也知道自己的怒火已让公司上下人人自危了,但偏偏这女人居然没有感觉到,心里又气又闷,只好喝着闷酒。
他的办公室是隔音,但外面的监视器让他看的一清二楚。也看到姓付的家伙居然这么聪明的让这女人送文件来,又气又好笑的同时,心里还有更多的期待。
当他看到冀多臻慢吞吞地把文件放到他桌上,小声地说:“总经理,这是财务部付经理要我帮他送来的文件,请你过目。”
第十九章 遇上左腾
不知为何,看到她的面孔后,原子庆原本气闷难受的胸口忽然不闷了,心情也大好。收下她文件,大致看了下文件,心里很是满意,前几个部门送来的文件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有误,真把他气死了。而这个财务部的报告还真不错,马上拿出钢笔签下大名,然后再递给她,说:“你怎么会替财务部送文件?”
还不是被你这个恶上司给吓的,“因为他胆小。”
“为什么?”原子庆邪气的双眼顿时聚集了怒气,她要是真敢说出来,他就让她好看。
“害怕被心情不好的总经理削他一顿。”冀多臻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你看她多诚实。
原子庆冷哼:“谁说我心情不好了,我今天心情好的很。”他现在的心情就很好,哪里会削人,而且他从来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他是那样的人吗?
冀多臻扁扁嘴,没有反驳。职场教育中提出,上司的话永远有理。
“你,今天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偷偷地仔细地瞧了下她的神色,发现她脸色平静,看不出表情,应该气消了吧。
生他的气?冀多臻惊愕,道:“没有!”她怎么敢生总经理的气。职场教育提示:不管上司多么变态,多么无礼,也不要生气。前些天她真的不合格啊。所以从今天开始,她要努力控制自已的脾气。
“真的没有?”原子庆不信。
“当然,我怎么会生总经理的气呢?总经理有什么气让我生?”冀多臻飞快地回答。
松了口气,原子庆忽然心情大好。对她笑道:“那你先去叫没有送文件上来的各部门全都在下班之前把文件送上来。”
“-----好!”看他的脸色,应该雨过天晴吧。冀多臻这才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冀多臻才想起一件事。忙转头对他说:“总经理,反正今天的事都忙完了,干脆我帮他们送文件给你过目吧,好不好!”除去刚才六个送了文件的部门外,尚还有好几个部门没有送。
“为什么?”
冀多臻咬唇看着他,“他们一个可以交两千元给我。”她承认她爱钱,而且他也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原子庆失笑,无耐地摇摇头,这女人,真是败给他了,这样的钱她都敢赚。前阵子他不非常鄙视她爱钱的德性,怎么现在就不会觉得反感呢?反而还有些好玩?
接下来,冀多臻打电话通知各部门把文件全都交上来。各部门的经理全都哭丧着脸来到二十九楼,向冀多臻问道:“总经理还在生气吗?”
冀多臻忍着脑里老是想着钞票的思想,说:“是啊,我刚才进去还差点被削了一顿呢。”虽然这样说,她有些小小的心虚,但为了能有钞票赚,她还是撒了个小小的慌,总经理应该不会生她的气吧。
差点?意思就是没有拿她开刷了?众位经理全都眼睛一亮。刚才财务部的付经理聪明地把文件交给冀多臻,才免于被骂的危机。真是聪明绝顶啊,虽然花了两千元,但能免去被骂的危机也是不错的选取择。这样也证明冀多臻果然如外头的传言般,与总经理有一腿了。但他们丝毫没有鄙视的意思,相反,她还是他们的大救星呢。
“冀秘书,我这里刚才有两千块钱,就当你替我送文件给总经理的劳务费好吗?”营销部的经理不愧为老江湖,马上排在众位经理前把钱递给了冀多臻。
今天,我们爱钱爱到发狂的冀多臻美人总共赚取了整整一万八千元的外快,抵了三千元的全勤,还剩一万五,她赚翻了,所以她真希望总经理以后天天生气。
把外头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原子庆真是啼笑皆非。这女人还真懂得投机倒耙。他才不会让她如意呢,就算她赚到这些我,他也要骂骂她赚口气。
原子庆以为把她骂一通她会很难过,没想到这女人表面上做出一副认错的表情,但眼里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偶尔还闪现出得意的光茫来。不由更加无语,他看是低估了这女人爱钱的本事。
有钱赚,被骂一下也无谓啦,反正又不少块肉。相信读者们都知道冀多臻的想法吧。
“你先下班吧。记着去精品店里选一套晚装和首饰,今晚我们要去参加亚奥总裁的生日宴会!”算了,他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她计较。幸好这女人有小奸而没大过。所以他就大人大量放过她一回。
亚奥?冀多臻眼睛一亮,就是那个上次在慕容烈的寿宴上遇到过的那个冷冰冰地小帅哥吗?天,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她真的好想他。不由狠狠地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原子庆纳闷地看着她:“你以前陪我去参加宴会时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什么这次这么爽快?”而且她还一脸思春的样子,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
被说中了心事般,她脸一红,吱吱唔唔地说:“当然啦,一个才十七岁的小男孩居然马上就要成为一家跨国集团的总裁,我心里好奇嘛。”她死也不会说她肖想那个俊美出尘的少年的。
“是吗?”原子庆深深地望着她,“但愿如此!”
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既然大老析都准她下班,冀多臻也毫不客气地打卡下班。准备去精品店里选件美美的衣服,一定要给慕容挚潇留个好印像。
但是没想到,才刚走出公司,又碰到左腾俊一。看着他远远朝自己跑来,冀多臻心里厌恶,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想不没想地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从玻璃镜片看到左腾俊一又气又喘的无耐样,她的心情反而更加郁闷。
以这人以往的脾气和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来到精品店门口时,果然看到左腾俊一已开着另一辆车子停到她旁边。又气又恨,冀多臻然下车,不理会他一脸怒容从哪里来,她昂首走进精品店。但手腕被抓住,她转过头,冷道:“放手!”
“不放!”左腾俊一脸色铁青,咬牙道:“看来你真是不知聒耻,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原子庆有什么好的,你偏要跟着他?”
尽管心中讶异他会何老是把自己与原子庆混为一谈,但她实在不想与他多说。只是淡淡地说:“他是我上司!”
“上司?”他不信,“是不是他威胁你做他的女人?如果是,我会帮你的。”想想绝对有可能是原子庆威逼她做他的女人的。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虽然爱钱了点,但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你在胡说什么?”冀多臻又惊又怒,实在想不透这人为何老是认为她与原子庆有一腿。看着店里的店员和顾客都一脸讶异地看着他们,冀多臻又气又怒又不安,能进精品店的女人非富既贵,希望不要传出什么不好听的风声出去才好。开他,说:“我要选衣服,请你离开。
发现她脸上的的不安,左腾俊一更加确认她是受了原子庆的逼迫,不由大怒,抓着她的手往处面托去,边走边说:“跟我走,我就不信他还敢来威胁你!”他的力气还真大,冀多臻被他托着根本挣脱不掉,又气又急,“你放手啊,我还要选衣服------”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恶狠狠地瞪她:“又要选衣服,看来原子庆对你还真是康概得没话说。”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自大的大沙猪。”冀多臻使劲地挣脱他的手,然后大步离去。
左腾俊一忙又抓着她,脸色难看到极点,“我不会再让你逃离我的身边了。”然后在把抱走她,不顾她的强烈反抗强行把她塞进自己车里。
冀多臻被扔进驾驶坐旁,惊恐地看着他把车速加到120,吓得脸色发白,颤声道:“你要带我去哪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是她不曾见过的,再看着路边越来越稀少的行人,她更加惊恐。左腾俊一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把车速加到极限。经过一处将近九十度转弯的大斜坡时,车子不得不减速,路边有一大片草坪。冀多臻见机不可失,忙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不要!”左腾俊一惊恐,忙伸手去抓她,但只抓到一处衣角,另外一另掌方向盘的手一个急转,车子冲进了草坪,但很快被草坪里的一处坑给堵住了,才没酿下大祸。但惯性的冲力还是让左腾俊一的额头受了伤,撞上挡风玻璃上当场鲜血如注。但他没有发觉,只是睁睁看着冀多臻被像破败的娃娃般滚落到草坪上,一连滚了好多圈,最后停止不动。
“多臻!”他忙连滚带爬地爬出车厢,跑到冀多臻身边,发现她全身都是泥土草屑,身上有多处淤青,不过,幸好是跳到草地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由浑身打了他冷颤,忙扶起她,轻轻地拍她的脸,“多臻,你醒醒,你不要吓我!”他不想失去她,事情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左腾俊一心里懊悔的要命。
幸好车速减慢了,幸好是在草坪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冀多臻慢慢转醒,但头晕的要命,一睁开眼就看到左腾俊一满是鲜血的脸,不由惊呆片刻,才慢慢回过神来。
“多臻,你醒了。”左腾俊一松了口气,忙抱起她,“你有没有摔到哪里,我带你去医院!”
看着他脸上的鲜血,冀多臻所有的怒气都没了,有的只是深深的迷惑和难受,他何苦要这么做。“我没事------你应该去医院看看才是。”她挣扎着下地。但又一阵昏眩袭来,让她差点站不住脚。左腾俊一忙抚住她,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对她怒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居然敢跳车,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说着紧紧搂着她,让她感受自己浑身的颤抖和冰冷。
心里闪过一丝柔情,但很快就被冷硬所取代。他再怎么关心她,也不能原谅他对她的侮辱和恶整。一把推开他,“你走开,我不要再见到你。”她立即朝另一个方向跑开。左腾俊一忙追上去,“你不要走,我不准你再回到原子庆身边!”
冀多臻一阵激零,对啊,今晚是慕容挚潇的十七岁生辰,她要陪原子庆一起参加的,自己居然差点忘了,看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此刻原子庆恐怕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我要回去了,你不要再跟着我。”她忙甩开他的手,小跑着离去。后面传来左腾俊一绝望怒吼,她心中一凛,但还是没有回头,急步走到马路边,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出租车,不由心里大急,但又无可耐何。
身后传来一阵引擎声,冀多臻回头,就看到左腾俊一不知什么时候已把车子开到路边,然后慢慢开到自己面前停前。探出窗口,对着她冷声命令道:“上车,我送你过去吧。”
他额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但流在脸上的殷红却让人触目揪心。冀多臻强忍着心头的难过,另开头,淡然道:“我自已坐车过去。”
“这里过去不远都是富豪门住的地方,不会有出租车经过的。”左腾俊一忍着心里的嫉妒开口。冀多臻诧异地看着他,他又崔促,说:“放心,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勉强。我送你到目的地吧。”
定定地看着他,冀多臻在内心天人并战,还是上了车。
车子上路后,左腾俊一双唇紧抿着,眼里有着冷凝和绝望,但还是专心开车,没有理会冀多臻。冀多臻却心神不宁,不时转过头来看着他的侧脸。天色渐渐暗下来,路边的上的霓虹灯也陆陆续续开起了,路灯也全都亮了起来,把他的俊脸映得忽明忽暗。但还是可以看出他脸色苍白,脸上的鲜血把那张俊脸衬托得更加阴森和寒冷。让她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心。
“去哪?”左腾俊一双眼平视着前方,终于开口了,声音紧崩,听不出丝毫生气。
怔了下,冀多臻看着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心里乱成一团。
第二十章 淡然
“到底要去哪?”左腾俊一受不了她的沉默,转过头来看着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让他有些看不清她的面貌和表情,但她仿佛就像发光体一样,还是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朝左边开吧。”心里好似转了千百回念头,终于下定了决心。
发动车子后,左腾俊一皱眉对她冷冷地说:“这条路不是去离精品店的路。”
“我知道。”冀多臻的声音幽幽响起。
车子平稳地驶过一处建筑时,冀多臻忽然叫道:“停车!”
左腾俊一吓了一跳,忙踩下刹车,回头望着他,眼里有惊痛和绝望。冀多臻淡笑:“一起下车吧,你人上的伤总得包扎一下。”说着从车里下了车。
左腾俊一怔怔地望着她,冷硬如冰的心忽然像被火炉包围似的,慢慢暖了起来。冀多臻望着他,他正一动不动地人驾驶坐上,呆若木鸡,原本黯淡地双眼一下子明亮起来,不由心中一软。轻声说:“怎么还不下车?难道要我轻自拉你么?”
左腾俊一脸上亲过惊疑,狂喜,和不可置信,最后,飞快地打开车门。望着她,声音有藏不住的喜悦和紧张:“你,要原谅我了?”他以为自己这样鲁莽地对她,她应该恨他入骨,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关心他。
看着他晶亮的双眼,冀多臻心里滞了下,忙轻咳一声,别开头,残忍地说:“谈不上原谅。我只是不想见你血流光而死。”她还没有冷酷到见死不救。
好似从天堂里掉入地狱般,左腾俊一发现自己的心都被揪成一团,痛得难受。双眼暗淡下来,苦笑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如果是那样,他虽难受,但也没有此刻的绝望和悲凉。
“我不是给你希望,我只是想让你到医院包扎一下。”冀多臻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我不去!”干脆流血死了算了。
冀多臻停下脚步,目光瞟过他撞出一个血洞的额头,冷冷地说:“其实你很帅的,如果就这样破了相,相信很多女人都会伤心的。”他以前在学校时可是非常受女生欢迎的。
“她们伤心关我什么事?我,我只想-----”左腾俊一忽然顿住,嘴里“只想你注意我,喜欢我就行了”的话差点脱口而出。眼光惊痛,狠狠地别开头。她都如此狠心了,他干嘛还要对她存有希望。
提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冀多臻静静地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接,只是悄悄地把手机关了。向他崔促道:“走吧。就算不为爱慕你的女生着想,也要为你的父母着想,他们不会见自己的儿子受丁点儿伤害的。”他的父母非常溺爱他,也就让他养成他固执目空一切和高傲自负的少爷脾气。
左腾俊一在心里挣扎了下,还是与她一起看外科医生去。
左腾俊一一直黑着脸,对护士投在身上的爱慕视而不见。也不理会冀多臻,双眼半敛,双手紧握,脸上平静的看不出表情。但三年的相处和了解,让冀多臻知道,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冀多臻看着医生为他逢制伤口,看着护士替他清洗,消毒,最后包扎,她才松了口气,提包里的手机已震动过很多次了,可以想像原子庆一定气炸了。等护士把他的伤口包扎完毕,冀多臻才起身向医生道了谢后,首先走了出去。
二人默默地走出医院,到了离停车处不远的地方停下,提包里的手机已经震动过很次了,冀多臻不得不拿出来接通。还来及说话,那头已传来暴怒的吼声:“冀多臻,你死到哪里去了,我等了你半天,你都不见人影。”
“对,对不起!”被他的怒火吓到,冀多臻忙把手机移远些。心中很是不安,原子庆一向都是邪肆的表情和坏坏的笑容,还从来没有听到他这样的怒吼过,让她很不适应,当然了,看看天色,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宴会恐怕已经开始了,而她还在这里,而手机也不接,想来他是气炸了。
“你跑到哪里去了?”原子庆在那头差点气得嘴歪,发现司机睁大眼看着自己,不由恶狠狠瞪回去。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发火啊?
“我,我有事耽搁了。”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她被左腾俊一那恶混给强行带走的事,所以她只能这样说。
原子庆双眼一眯,冷冷地说:“冀多臻,限你在半个小时之内立刻到公司等我,不然,明天你不用再上班了。”然后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瞪向偷偷瞄着自己的司机,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开回公司去!”要不是看他为自己开了整整十五年的车,他真想叫他滚蛋。
冀多臻瞪着手机,半晌,才不得不面对现实,这年头当人下属不容易啊。抬着看着左腾俊一森冷隐怒的面孔,不由更加烦躁,说:“你也听到了,总经理找我有事,所以我要走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双手紧紧握成拳,才能努力刻制自己动手把她带进车内的冲动。左腾俊一紧咬钢牙,从牙逢里挤出一句话:“看来是要与他一起享受一夜恩受了。”
如果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冀多臻肯定会发飙,但现在,她只有深深的悲衰和无力。把眼睛一闭,她沉默半晌才淡然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恕我不奉陪了,保重!”她不想对他说再见二字。转身朝马路上走去。
才刚走了一步,手臂就被粗鲁地抓住,左腾俊一声埋吵哑,嘶声叫道:“多臻,不要走,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冀多臻淡淡地说:“你做了什么事要我原谅呢?”
左腾俊一如糟电击般,踉跄后通一步,脸上出现绝望。他死死地瞪着冀多臻,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呵呵-----”忽然声音一整,指着她怒吼道:“你滚,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
定定地看着他的暴怒绝望的脸,冀多臻垂下眼敛,忽地转身而去。拦了辆出租车,上了车说了地址后,车子扬长而去。当从挡风玻璃上看到不远处左腾俊一扭曲绝望的怒容时,她心里闪过复杂。这人一向是固则的,以后恐怕还会来对她纠缠不休,她该怎么办?
终于打发了偏执的左腾俊一,然后又要迎向原子庆的怒火。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不,自从遇上左腾俊一后,倒霉二字就一直跟着她了。唉!
好不容易赶到公司后,已经现原子庆的车子已停在公司门口了,她忙下车,对向她抛出暖昧笑容的保安视而不见,急急跑回办公室。原子庆已在办公室里等着她了,见到她后,正想发火,但一看她此刻的狼狈样,只好强忍着怒火。
看到原子庆一语不发地瞪着自己,冀多臻只好先开口:“对不起,总经理,我忽然临时有事,所以不能陪您去了。您还是找个女伴去吧------呃,总经理,现在时候不早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冷哼一声,原子庆他把身子重重扔进椅子里,然后松开领带,随意的姿势别有一股潇洒和帅气。但嘴里的怒气却似火山一样喷涌而出。
“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
他真是不去了吗?冀多臻尽管心中纳闷,但也只能吞下肚里。“我,临时,遇上了一个朋友,所以,就耽搁了。”
原子庆忽地站起来,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子越走越近,让她产生了压迫,他,他要干什么?他双眼微眯,又气又恼地瞪她:“直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说,那个男人是谁?”
冀多臻呆呆地看着他,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淡淡一笑:“我去精品店时,发现你不在那里,所以就问那里的店员,她们全部都告诉我了。”听说那个男人很年轻,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与这女人有一腿,还说是自己强行要了她,哼,真是不知死活。他原子庆虽然色了点,强势了点,但还从来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他是那样的人吗?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他对自已自身的条件可是清楚的很,有必要强迫别人吗?虽然他有自信能让这个女人乖乖地对他附道称臣,但忽然发现她还与另外一个男人纠缠不清时,心里就非常不舒服了。
那个男人是谁?该不会就是她梦中的挚潇吧。
冀多臻低下头去,小声说:“他就是那样,老是胡说,你别往心里想。”
冷哼一声,原子庆对于那个家伙可是感冒的很。不过,凭男人的直觉,想来他是对这女人有意思,所以才会像打翻了醋缸似的,这样污蔑他,同样也污蔑了冀多臻。
“您真的不去参加宴会吗?”见他不说话,冀多臻只好打破沉默。
白了她一眼,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去看人家的白眼啊?”他在回来的路上已打电话叫公司的副总送去一份礼物了。
“对不起!”
“哼!”原子冷哼,看着她身上全都是草屑和泥土,衣服上不滴了几珠血滴。不由收里紧张,“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冀多臻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狼狈的可以,怪不得在医院时护士小姐不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忙扯个慌:“没什么,路上摔了一跤。”
她在说慌!原子庆精锐气的眸子冷冷地扫向她,但什么也没有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男朋友,还是------”除了男朋友外,他实在找不出字眼业形容了。
冀多臻想也不想地摇头:“不是,他什么也不是,只是我高中时的同学。”
高中同学?高中同学还能这么对待她,看来事情还真是好玩了。原子庆不动声色地摆摆手:“算了,下不为例。还有,你这个样子,人家还以为是从我这里逃难出去呢,去洗一下吧,然后我再送你回家!”
“好!”她还能说什么呢?
华灯初上,亮如白昼。当黑色劳斯莱欺停驶在处深幽的小巷子前,原子庆看着前面黑洞洞的港子,不由大皱眉头,道:“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点点头,冀多臻道声谢,把身上穿着的黑色西服还难他,司机已为她开了车门了。朝司机也道声谢后,她朝原子庆挥挥手说:“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原子庆正待说什么?忽然阵阵白光朝她聚来,冀多臻本能地伸手去挡住刺眼的光茫,茫然地看着白光来源,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久在商场打滚的原子庆则变了脸色,瞪向发光处,只见一群拿着长枪短炮的人正在向他们猛拍着。
看到这种阵仗,白痴都会看得出来是无孔不入的狗仔队。现在被这些狗仔给盯上了,以后别想过安宁日子。原子庆脸色一沉,下了车,示意冀多臻回去。然后朝他们冷冷吐出一句话:“如果明天八封里看到有我和冀秘书的照片,那你们也不用在香港混了。”这些狗仔队被他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和森冷吓住了,全都不由自主地后退。
原子原也不敢保证他们能听进他多少话,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要知道,你越解释,越推阻,倒让人以为你心中有鬼,越会抓住把柄不放,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人!
冀多臻也明白了这些人正是香港有名的让名人闻之色变的无孔不入的狗仔队。心里又是恼怒,又是不安,希望明天他们不会写得太难堪才好!毕竟她与原子庆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