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29

风中Ω响铃: 以爱之名——强占爱

楔 子

唐,武则天女皇在位。风调雨顺,老百姓也算是在历史上唯一的女皇的统治之下过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也没有多少人再去讨论什么李姓武姓的皇帝,他们只盼望生活平顺无病无灾,就是他们最大的希望和快乐。
江湖中人却不像老百姓那般的健忘,他们或许一生都在动荡不安中生活,他们有更多的事要做,而在许多的时候,江湖上的风波正是由他们带动起来的。纷纷扰扰的江湖现今却有三大支柱的力量将它稳稳的撑住。
其一,便是江湖人称“仁义山庄”的南宫世家。南宫家早年是为朝廷效力的官宦世家,但因为不满武后为政,辞官从商。在富饶而美丽的江浙一带建起了庞大而富丽堂皇的“仁义山庄”,以“仁义”二字作为立庄的根本。更是因为其在朝廷的影响力和家族的经商才能,短短十数年的时间,便迅速的发展起来。且由于南宫老爷的仁义之风,深得各界人士的称颂,“仁义山庄”之名更是如日中天。武则天女皇也是礼遇有加,甚至是笼络南宫家,但南宫家人决心已定,决不在朝为官。但其庞大的财力和号召力,稳坐全国的经济的龙头地位。
其二,是北方最大也是全国最大的组织--火麟堡。其堡地处北方寒冷辽阔的长白山地区。其本地富有大量的矿产,尤以金属矿和油矿最为富饶。当年第一任堡主原为一受人陷害的朝廷钦犯,在押解的途中逃脱,大难不死的他却意外的发现一批宝藏和武功秘籍。天无绝人之路,他从此习得神功火麟功。但鲜为人知的是火麟功却不是好练的,除第一任堡主食得与神功在一起的冰寒玉露后习此至阳至刚的神功外,其传人,只有在出生时,带有火焰状胎记的人,才能习此神功。否则只能以吸取女人至阴至柔之气以平息练功是产生的内火以平息练功时产生的内火,才能顺利练功,不致走火入魔。久而久之,江湖人便将之归于邪魔外道。但由于火麟神功威力无比强大。兼之其在北方无人能及的财力,并且远居漠北之地,也少有人去惹火麟堡。慢慢的,火麟堡的触角逐日延伸至中原,势力逐渐强大,俨然成为江湖中最大的黑道组织。因此,有“北火麟,南仁义”之称。
其三,则是神秘莫测的“长生殿”。长生殿传说是几百年前秦始皇为求长生不老将千名童男童女送至南海传说中的蓬莱仙岛去求得仙丹,以保青春,长寿不老。在术师的指引下,在一座孤岛上炼药。后来,皇帝送来的各种谷种、秘籍以及种种所需的人品,在这个岛上一直到始皇帝死也没有炼出长生不老丹。但却因为孤岛特殊的气候,使得各类奇花异草竞相生长,加上为炼丹特意钻研医学,使得岛上的医术达到了起死回生的境界。岛上的人大多是修道求安的方外之人,所以当与世隔绝多年之后,岛上的人更是贪求安逸的不愿再踏入战火连连的中原而宁愿在岛上安逸的生活,为防外人的侵入,更是设下种种措施不让情况外泻。长生殿之所以被外人知晓,是后来岛上的人为了换取生存的必需的物品,而以其高超的医术,救治当时被认为是不治之症的富人,然后向他们索取高额的报酬。因其无病不能治,无人不能活,所以人人称其“长生”。其他关于此岛的传言也是穿凿附会,有人绘声绘色的说起此岛的事情,也是因为其神秘和其神奇的医术及闻所未闻的奇异药材。越来越玄乎和神化。
江湖之所以说是由这三股力量所支撑,正如谒于所言“明有仁义,暗有火麟,神秘莫测长生之力,共襄武林”。
而故事,正是从此发生,由此尔来。
在离中原很远很远的南方,有一大片的海岛之地。在茫茫的海岛之中,有一个经年笼着一层淡淡的白雾的海岛。在夜晚,岛中会有光亮闪出,犹如一颗闪亮的明珠发出的光,这便是传言中长生殿的所在地月光岛了。
此时的月光岛虽然是快近子时的夜晚,却是由于银盘似的明月照耀下,清楚的看到岛上的人密密的跪在一栋大理石切成的两层楼的建筑物前,整齐而又虔诚的念念有辞“愿月之神灵,佑我族人,诞月之瞳眸,佑我生灵”反反复复都是这么一句如同咒语的话。最前面的是一名身着道袍的道人,消瘦而长的脸盘,脸上几乎看不道什么肉,就像一个干瘪的骷髅的摸样。而他的双眼似乎是不存在的,紧紧闭住,口中也是在喃喃的念着什么,他的双手合十,中间却能看到有一发亮的东西穿过,而顺着手腕流下的,啊,是一滴一滴的鲜血。。
屋子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哀号,“啊。。。啊,痛死我了,啊。。。。痛。。痛。。。啊。。我。。我。。不行了。。。”竟如同绝症晚期折磨的痛苦不堪忍受。再听,又传来一老妇人的声音“月娘,用力,再用力,就快生下来了,你千万要挺住啊!”原来是生产。生小孩的确就如同是在阎王殿走一趟,全凭运气和经验,而屋里的这个妇人明显是头一次,那么的痛苦和不知所措。她生产的惨叫声竟然压过外面的叨念声。
一盆一盆的血水被泼出来,又一盆一盆的热水断进去,却是始终听不到让人如释重负的婴孩的哭叫声。念声更急,脸色更白。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全族的人的神经都快被磨的断掉了。
终于,屋里传出了一阵尖叫,大家都拎着心期盼着。果然,随后传出了婴孩的啼哭之声。顿时,欢呼之声不绝于耳。全族人皆频频叩首,感谢神灵。期盼已久的月神大人--月瞳诞生在这美丽的月光岛上了。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月娘不辛没去的噩耗。但所有的人都相信月娘是因为产下月神有功而升天为仙去了。族人为月娘做了隆重的葬礼,祝贺其的得到。
从此以后,便由大月瞳两年出生的春、夏、秋、冬,四星童及其母,陪伴月瞳住在岛上唯一的--月涧之中。
这年,在月瞳十六岁那年,月光岛终于招致灭顶之灾,由于有心人士听到传闻中的长生不老丹和岛上的奇珍异宝,珍奇药材。经过多年的明查暗访,终于寻探到了月光岛的大致位置,再以其数千的人力,百艘的战舰,经过一个多月的查探具体地点,然后发动了残酷的侵入。毫无防备的月光岛人,根本无力抵抗, 仅有寥寥数人得以生还,顿时,岛破人亡。从此,长生殿不再出现中原为人治病。而侥幸逃脱的长生殿人,怀着刻骨的仇恨踏入了以前所知甚少的外面的世界,等待他们的是不可预知的未来。

第一章 踏入

唐,天宝元年为夺回李氏江山的唐玄宗李显在位。
江浙一带历来都是最奢华最富贵最热闹的地方。因为这里无论陆路水路都非常发达,而交通发达的地方人总是很多,只要人多就一定有生意做,就一定是富人云集。以商为主的“仁义山庄”近年却有很大的变化。说起“仁义山庄”就不得不说起山庄的三位庄主--大庄主南宫仁,人称“寒冰傲帝”,年方二十二的他,总是一身冷凝,寒如霜、傲如冰、深沉如孤星寒月,冷傲的面容犹似终年难化的冰山。一柄寒月剑,挥动如流星,出神入化,无人可挡。在商场的时候,他出口的决定仿若金口玉言,无人有勇气提出异议,使的所有生意的伙伴就像是他的下属,让人从内心里有一种不得不听他的感觉。二庄主南宫义,是迟南宫仁一刻钟出生的孪生弟弟。他与其兄在性情上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总是一身儒衫,手持一把白玉萧,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身的绝学完全隐于温和笑容之下,因此,素有“煦日神君”的美称。当人人着迷于他的翩翩风采之下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应承了他的话后,他会再给你一个赞许的微笑,让你觉得你的附议简直就是对极了,也根本无暇顾及这正是南宫义的意思。三庄主南宫道德比两位哥哥小了四岁,他整个一个金童在世,潘安重生,一张可爱无比的娃娃脸,一双精灵似的眼又大又圆,神采奕奕。如果你认为他一定也是如同娃娃般的单纯无知,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他舞起惯用兵器乌龙鞭的时候就连他的两位哥哥也不是轻易就可以挡的住的。所以,人送外号“飞龙金童”。而现在关于“仁义山庄”最大的新闻却是他们由原来的不涉朝政转而全力辅佐李姓皇朝的太子李显将江山从姓武的手中夺取过来登上皇位并且使其能够安稳的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原来“仁义山庄”是受先皇正宫娘娘的意旨由明到暗保存实力,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帮助李氏家族夺回江山。
现在,大事虽早已定。而山庄的少庄主南宫道德却因为受奸人所害,卧病不起,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人也是在弥留之际。在少庄主卧病之初,新皇大为关注,曾经亲自到山庄探望并派人多次询问,大大加以慰奖。后来,听报说三庄主已在弥留阶段,更是颁下圣旨,告天下所有人众,如有人能够医治好“仁义山庄”少庄主南宫道德的病,皇家将赏赐黄金万两、明珠白槲、各类珍奇宝贝任选,并封为“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号。皇帝的这份圣旨是要利有利,要名有名,无论是谁都会被这份赏赐所打动。何况还有“仁义山庄”这天下第一富的感谢所给的谢金也一定是不能想象的多。这怎么不让人心动如狂。可心动是心动,没有本领不能治好少庄主的病,也是枉然。到现在还是没有人能够让少庄主清醒过来,少庄主还是由开始的微笑到现在的痛苦哀号的沉睡在梦中。但谁都知道大事不好,南宫道德快不行了。偏偏此时闻名而不见的“长生殿”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联系不上。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庄主毕命么??
此时的“仁义山庄”是兵荒马乱一片,人人都是人心惶惶的。空气如同布满火药,只要有一点点的火星就会爆炸开来,将所有人都炸的尸骨无存。
大庄主南宫仁原本就很阴沉的脸更是阴沉了十分,让人几乎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而一向以温柔和蔼著称的二庄主南宫义也是成天不开笑脸。弟弟的病入膏肓,让两人百年难得一见的真情绪表露无疑。也不是说两人平时就没有情绪,而是两人总是那一百零一号的表情,让人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在南宫道德居住的韬略院中,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因为,始终找不到“长生殿”的人。而其他的医者已是江郎才尽,毫无办法可想的被两位庄主大人轰了出去。现在,南宫仁和南宫义唯一而且是只想做的是安静的陪着弟弟,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让他在亲人的陪伴下走。
静寂的仿佛要让人窒息的环境,让每个在门口守卫的仆人都觉的不能呼吸似的。每个人都知道少庄主现在已经是弥留之际,已经不能发出痛苦的哼叫声了。此时愈静就让人感到愈害怕,静悄悄的仿佛死神在慢慢的靠近这栋屋子。
突然,一阵尖叫声传来,打破这凝住的气氛:“大庄主,二庄主,属下有要事禀报。”原来是大总管南宫富。此人是山庄的三朝元老,也是山庄除了三位庄主之外的最大的管事之人。在这种时候也只有他还敢出声禀报事情。守卫的仆人赶紧上前警告:“富总管,两位庄主说了,什么人也不见,你老有什么事情请少后,庄主召见再来吧。”仆人是好意,怎奈南宫富的确是不得不见两位庄主,而且是立即就要见,一刻也不能迟。所以,他也不再等里面的两位庄主发话,大声的继续禀报:“二位庄主,有自称是长生殿的人撕榜要求给少庄主治病!”果然,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两位庄主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大庄主甚至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大声的喝问:“人在那里?”南宫富赶紧回话:“就在后面,马上到。”
南宫义已经向回廊的方向飞掠而去,南宫仁也随后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转眼之间,两人看到正向韬略院而来的四个人。最前面的是仆人钱方,后面的那个人却是一名年仅有十七八的年轻人,最后面的一个只能看是一个男孩,却无法看清他的面目,因为他用了一方斗笠,垂下的黑纱将他的面容完全的遮盖了起来。
南宫义此时也难得无有心思去像往常一样感到疑惑,着急的他只是扬声喝问“那位是长生殿来的医者?”闻言,那位十七八的年轻人立即转头望向南宫义所在的位置。南宫义也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年轻人就是长生殿的医者。不管三七二十一,飞掠而至,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说了一句:“快随我来。”也不管年轻人是否愿意和能否跟的上他的速度,就要往回奔。心中所想的无非是抓住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无论他是否能够起死回生。
年轻人没有说话,似乎可以理解南宫义现在救人如救火的急切的心情,而没有挣扎。但却没有立即随南宫义走,而是回头看了身后的男孩一眼,只见男孩轻轻的点了点头。才轻声但迅速的说了句:“主子,属下先去救人,请主子小心慢来。”话音还未说尽,而人已不见踪影。年轻人说的又快又轻,但随后而来的南宫仁是何等的人物,清楚的听到年轻人的话意后,不禁向带斗笠的男孩看了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但还是以弟弟为重的转身跟上。在转身前吩咐领路的钱方:“钱方,立即安全把人带到,否则提头来见。”
韬略院,南宫道德的寝房中。
一冲进小弟的房中,南宫义马上把年轻人推到小弟的床前,急道:“快替我弟弟看看,怎么能将他治好,需要什么我来准备。”在南宫义的心中完全不接受弟弟就要死去的想法,所以只考虑治好弟弟的说法。
年轻人被他推的一下子扑在床前,将南宫道德的惨状却是明明白白的立即尽收眼底。南宫道德一张原本很可爱的娃娃脸早已不复往日的圆润,完完全全是一付皮包骨的样子。而他的脸色由于更是呈现出人之将死的死灰色。年轻人将自己的手放在南宫道德干裂的早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嘴边,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又翻开南宫道德的眼皮子,发现病人的瞳孔似乎已是完全收缩到最小。
南宫义屏住呼吸的看他行事,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年轻人转头看着他说:“请将他的衣服全部脱掉,我要查看他的身体。”
旁边的仆人听年轻人这么说,赶紧上前要帮南宫道德脱衣,却被南宫义和赶到的南宫仁挥开。他们怕仆人粗手粗脚的将小弟弄的更伤。其实,棉被下的南宫道德的衣服并不是很多。受伤后的南宫道德由于经常痛苦的满身是汗,而只能给他擦身以使小弟舒服一些的两个兄长只好给小弟只着单衣。将小弟的单衣轻轻的脱去后,再缓缓的将他放在软被上。
年轻人看到全身都已浮肿并且是发黑发亮的惨不忍睹的样子,他的眉头也皱的更紧。随后,他闭上双眼,用手从南宫道德的头顶开始摸起。细细的,缓缓的,轻轻的,一点都不遗漏的在南宫道德的只剩骨头的身体上摸起来。南宫仁和南宫义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虽着急,但什么也不能做,他们的心中其实也很清楚,这是小弟最后的一线希望了,如果不能治好,小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们并没有去质问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是长生殿的人,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盘问他是否有把握治好弟弟,只是让年轻人去治,说的不好听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这时,由钱方带路而来的带斗笠的男孩也已经到了。由于房里的气氛紧张,钱方也不敢出声禀报,只是向大总管南宫富说了是大庄主的意思,要将男孩带到屋子里的。南宫富也知道这男孩是和自称是长生殿的医者一起来的,再说又有大庄主的吩咐,便没有阻拦的让男孩进了南宫道德的寝室。
男孩进屋后,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只是瞟了正在给南宫道德医治的年轻人一眼,便径自来到屋子里唯一的圆桌旁坐下。仿佛,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存在似的。
此时的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思都在小弟身上,虽然知道男孩的到来,却都没有心思分心去注意他。反正屋里有两人和两人的贴身侍卫,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不必担心有任何的不利行为。直到年轻人收手,给南宫道德盖上了锦被,然后抬头看着两人,肃穆的说:“二位庄主,能否让我和我的主子单独说几句话?”
南宫仁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反问:“我弟弟可以医治好么?”
年轻人也没有回答他,又重复了一次他的问话。
南宫仁和南宫义对望了一眼,心中有着同样的决定,如果这个人治不好小弟,就一定要让他给弟弟陪葬,作为他给自己希望又失望的惩罚。所以,南宫义答应了年轻人的要求,让两人到隔壁的厢房说话。
半晌之后,年轻人和男孩又重回到南宫道德的房里。
不等南宫仁和南宫义开口询问,年轻人先说出了两人想听的答案:“二位庄主,我可以治好令弟的毒伤。”闻言,南宫仁和南宫义登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微松了一些。“但是,我有条件。”年轻人跟着说:“只要你们可以答应,我就治好他。”
“什么条件,你说。”南宫仁沉稳的开口,他知道不会是那么容易的就达到救人的目的。
“我们需要仁义山庄的人力和物力帮我们重新建起我们的月光岛”年轻人也不客气,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重建月光岛?”南宫义皱眉问出自己的疑惑:“是你们长生殿的存身之地么?”
“是”年轻人简单的回答:“前些日子,我们的家受到了极大的破坏,完全不能再住,但我们是一定要重新回到我们自己的地方的,那是我们唯一的归属地。”他说的坚定无比,就像这的确是他的唯一的目的和要求。
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明白,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其实自己都会答应,毕竟尤关自己小弟的性命,没有什么比小弟的性命重要。之所以要问一下是什么要求只是为了让对方放心,毕竟要立即说无论什么都答应的话,对方可能还是不很相信。考虑一下子的话,让对方觉得你是在深思熟虑后的答应比较有诚意。所以,两人靠近嘀咕了几句后说:“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必须是在你医治好我们弟弟之后才开始履行。”
“好,但我要立下字据。”年轻人又提出要求。
“可以”南宫义不想再浪费时间,他想快一些看到健康的小弟。
仆人立即奉上笔墨纸砚。
南宫仁问道:“你来写么?”
年轻人稍一思虑,说道:“还是请二位庄主代劳吧。”
南宫义也不多言,只是问了一声年轻人的名字。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便告诉了他,他的名字--冬雪。便拿过狼毫,铺开纸张,埋头便写。他本是当今舞文弄墨的行家,写这种字据简直是举手之劳。片刻之后,字据就已快完工。
字据的大意便是:长生殿的医者冬雪接榜自愿为仁义山庄的少庄主南宫道德医治毒伤,只要能够将南宫道德治好,仁义山庄将竭尽全力为其重建家园月光岛。随后便是立字据的双方签名。写好后南宫义将其递给冬雪,冬雪看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但他要求在后面再加一句:如冬雪因不辛意外身亡,仁义山庄也必须为持字据的长生殿的其他人履行重建月光岛的承诺。南宫义也不犹豫加上了他要求的这一句。随后南宫仁和南宫义将其签好名后递给冬雪,这次冬雪也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但他要求在后面再加一句:如冬雪因不幸意外身亡,仁义山庄也必须为持字据的长生殿的其他人履行重建月光岛的承诺。
然后,他小心的将字据叠了起来,走到一直坐在圆桌旁边的男孩的手中,恭敬的将其递给男孩。男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问了一句:“一定要如此么?”口气中满是无奈和不情愿。冬雪没有回答他主子的话,只是跪下,恭恭敬敬的对他的主子磕了三个头。爬起身后,径自走到南宫道德的床前,看着南宫道德死人般的脸,头也不回的说:“请二位庄主让闲杂人等都退出去。”
南宫仁闻言,抬起手轻摆了两下。屋里的下人们立即尊令低头躬身退出房门。屋子里只剩下南宫仁、南宫义、垂危的南宫道德、医者冬雪和那个一直不见其面目的男孩五个人在里面。
冬雪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南宫仁和南宫义一副决不出去的坚决表情,冬雪咽了下自己的唾液,缓和一下自己因为紧张而显得异常干渴的喉咽。然后,才见他抬手伸向自己的衣襟。南宫仁和南宫义以为他要拿放在衣服里的治疗器具。不料,他却是以发抖的手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单衣,再是里衣,最后是内衣。让南宫仁和南宫义目瞪口呆的是跟下来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直到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却见他身上连一根针灸用的银针都没有,更别说是其他的什么治疗的器具了。但那白皙如玉,曲线优美的身子却是让两人看的简直是目不转睛。
正当两人满头雾水看的莫名其妙的时候。已经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全身都快变成滚油里的红虾子的冬雪头也不敢回的发话:“请二位庄主到一边坐下等待可以么?”话是怎么说,其实是让两位眼似铜铃的庄主非礼勿视呀!
南宫仁和南宫义虽不能理解冬雪的治疗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但医生要求了,也不能不听。便一同退到男孩坐的圆桌另一边坐下,同时微微偏转了原本直盯着冬雪的视线。
听见了两人离开的声音,冬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自己下面的动作。他将一刻钟之前才盖在南宫道德身上的锦被拉下地来,锦被下的南宫道德也是全身赤裸裸的。轻轻的爬上了床的冬雪靠近南宫道德的身子,不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将自己粉红的唇瓣颤抖着贴上南宫道德毫无血色的嘴唇。同时,他的双手也缓缓的摸上了南宫道德的胸口。
看到这样的情景,南宫仁和南宫义不知觉的又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如果不是有冬雪开始的要求和他们小弟现在不堪的情况,他们简直就要怀疑这是哪里来的花痴,正在轻薄他们的小弟。
但见冬雪慢慢的离开了南宫道德的嘴唇,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满脸通红的缓缓将视线向下,一直到看见南宫道德垂头丧气的分身。仿佛不满的皱着眉头,然后,冬雪在南宫仁和南宫义不可思议的视线下用手抚上了南宫道德的分身,轻轻的握住那个软绵绵的东西,不自觉的又捏了一捏。只见哪个东西没有一丝丝的动静,还是毫无反应。咬了咬自己洁白的牙齿,犹豫不定的想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的伸手拔下了别在自己头上的白玉发簪,翻过南宫道德死尸般的身子,将其微侧过来,准确的将发簪尖细的一边刺进了南宫道德脊椎下方的促精穴,并缓缓的将内力随其输进穴道里。促精穴一经刺激,柔和的内劲在穴道里流动蓄积,使得南宫道德原本像睡死了的分身开始缓缓的抬头,看到分身已经半挺,冬雪抬起纤长的左手握住分身上下移动起来。不一会儿,南宫道德的分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直挺挺的分身由于中毒呈现的乌黑色就像是乌木雕成的假阳具。一见到分身已足够坚硬,冬雪不再迟疑,丢开发簪,红着脸,分开了仿佛僵硬了的双腿,骑跨在南宫道德的大腿上。然后伏下身子,伸展双臂,将南宫道德的上身拉了起来,瞄准了他嘴唇的位置后,把自己嫣红的唇瓣贴在了南宫道德惨白的唇上。
房里同时传来了两声抽气的声音,那是从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口中发出来的。以两人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个长生殿的医者一看就知道是未经人事的主儿,但从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却像是主动求欢的男妓,不禁怀疑真有这种治病的法子么,要是有的话,这种治病的法子可真是奇怪的紧了。
再转头看看在一边如同消失在空气中根本不存在的男孩,只见他低垂着头,罩着黑纱完全看不见的脸庞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总是无来由认为男孩一定是不敢看眼前的情景,黑纱下的双眼一定是紧紧的闭起来的。
仿若春宫表演一般的治疗过程,看的南宫仁和南宫义连紧张都忘记了。冬雪雪一般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因为中毒而全身发黑的身体上,有一种奇异的官能的刺激感。
用一只手牢牢的将南宫道德扶助,而后微微的抬起自己的玉臀,他的另一只手却顺着南宫道德的身子一直扶到自己的身子后面。南宫仁和南宫义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白玉般的手指缓缓的没入了冬雪的禁闭的花儿一般的蔷薇花蕊中去了。轻轻的搅动了数下,如同花蕾被人抖开,散开了花瓣。一根,两根,三根。终于达到扩张的目的的手指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南宫道德笔挺的硕大的分身。
往下坐的速度是那样的缓慢,每一分,每一寸,都像是要涨坏那张小小的嘴似的。看不到闭住了眼的冬雪的眼里的情绪,但从他绷紧的仿佛要断掉的脸部曲线和布满汗珠的身子,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现在的痛苦和疲累。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是情场上的老手,当然知道对于一个从来也没有经过被进入的男人来说,这种毫无前戏的由自己主动和人做爱是一件一点也不舒服甚至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冬雪这样做肯定是为了治疗。此时此刻,南宫仁和南宫义才能肯定的相信冬雪是在给自己的弟弟治疗,不然的话他不会做这样让自己既羞且苦的事情的。
冬雪自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南宫道德粗大的分身一点点的藉由自身的体重缓缓的插入自己的体内,撕裂的痛楚从结合的地方宛如火焰一样的蔓延全身,痛的就像要痉挛一般。强烈的痛楚让冬雪再也没有办法去感受别的东西,他从来也没有尝过这样的疼。
好不容易让南宫道德的分身一点不留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冬雪也终于可以喘口气,睁开了闭的有点儿发酸的眼睛。根本来不及放松一下子,看到南宫道德更加灰败的脸色,再也不敢松弛,赶紧进行下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步骤--将南宫道德身上的毒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南宫仁和南宫义头一回看到如此诡异的现象--坐在小弟身上的如白雪堆成的人儿的身子像有一条看不到的墨黑的墨水在他的身上流动,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条墨迹慢慢的化开,越来越宽,越来越大。而雪人儿身下的南宫道德乌黑的身体却在慢慢的恢复它原来的颜色。
一直在静静的垂着头的男孩这个时候悄悄的抬起了头,抓着茶杯的手此时也已垂在了自己的身侧,戴着手套的双拳紧握,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但已经看的目瞪口呆的南宫仁和南宫义一点也没有发现男孩的异样,依然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床上的两个人。
就在冬雪的身子变的和南宫道德先前一般黑时,南宫道德的身体却恢复了他原来的颜色,但由于常时间的卧床和营养不良而呈现出异常的苍白。
“治疗就快结束了”,这是南宫仁和南宫义共同的想法。果然,虚弱的再也支持不住南宫道德身子的冬雪双手一松,失去支持的南宫道德的立即往后倒去。南宫仁和南宫义见状飞身扑向床边,支起小弟欲坠的身体。旁边一道黑色的身影也同时飘向床的方向而去,几几乎与两人的撞在了一起。黑影也是要去扶人,他扶住的是同时软倒在床上的冬雪。
心急的三人挤在床边,连声呼喊着自己关心的人儿。在主子急切的呼唤下,是医者冬雪先勉强睁开眼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来,可见这一场医治南宫道德的治疗对他的耗费有多大。知道他想赶紧穿上衣服以遮掩赤裸的身子,给冬雪披上了他丢在地上的外袍,再将他紧紧的包起来,拥在怀里。
半晌,冬雪才缓过一口起来。费力的压下沸腾的气血,身为医者的他自觉自己的时间无多,冬雪吃力的张开口想要说话,但是他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只能微微的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月瞳心痛难抑,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一滴一滴晶莹的眼泪滴落在冬雪的脸上。碍于自己的承诺,月瞳只能眼看着可怜的冬雪的挣扎,也不敢去救他。
南宫义给小弟轻轻盖上了锦被,遮住小弟赤裸的身子。回转身体看向已经很难说出话的冬雪,还是把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冬医生,大恩不言谢。我的弟弟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他也不想显得太没有人情味,看到冬雪那个惨样,自己却还是逼问他,但自己的小弟毕竟更加的重要,而且看到冬雪比起弟弟毒发时还要痛苦的样子,怕他还有什么没有交代好便完了,那小弟有什么后续的治疗不就无人可以询问了么?
冬雪也想及时的交代一下自己要交代的事,勉强的奋起最后一丝力量,冬雪气若游丝的吐出话语:“令。。弟身体。。。里。。的。。毒已。。完。。全。。清除,只要。。。仔。。细。。调。。养即。。可。。复原。。。呼。。呼。。”听到冬雪这样说,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是一脸的喜色,知道小弟是大难不死了,可这位医者却是难逃一死。艰难的说完那些话,冬雪已经是喘息不已,感到整个身体都疼痛无比,眼前也越来越黑,越来越模糊看不见景象。可还有些话还是要说,“请。。。二。。位。。庄主。。信。。守。。诺言。。,冬。。。。雪。。。死。。而。。无。。。憾。”这样子才能保证仁义山庄的两位庄主更为守信。可是单纯的冬雪那里知道这中原,尤其是这最富庶、最繁华、也是最复杂的地方的人的心思呢?更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把心中最尊贵最圣洁的主子留在了两个什么样的人的手中。
听到冬雪这样说,精明如南宫仁和南宫义这样的人当然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于一个为救自己亲生弟弟的而死的人他们也是不会吝啬的,当下就表了态;“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又岂是出尔反尔之人?”
听完南宫义的话,冬雪心下一松,依靠住月瞳的身子无法抑制的强烈颤抖起来,“主。。。。子,保。。。。重。。。。。”勉强的吐出最后一个字,随即痛苦不堪的痉挛起来。
从一个已经是中了剧毒就要死掉的人的身上将所有的毒引过来,只有用唯一的吸附大法。可引到自己的身上如果不能化解其毒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冬雪是抱着一丝的侥幸和牺牲的念头去给南宫道德治病的,等到毒一旦全部引过来,就立即明白这样强力的剧毒自己是没有能力靠自身的力量抗过去的。但想到自己的死可以换来月光岛的重建,主子可以重新回到月光岛,取出密藏的武功秘籍再修练十数年下去,一定可以练成绝世武功为所有的人报仇!包括自己。想到这里,快要失去意识的人儿拉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
看到疼的全身的肌肉都再抖动的冬雪,月瞳更加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活了十六年,在岛上的时候自己从来也没有哭过。可是,这短短的几个月来,自己的眼泪就像是雨季里的雨水一样的多。不想冬雪离开自己,虽然他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早日回岛学成绝世武功为所有死难者报仇。可还是不愿意从小和自己一块儿长大的人儿这么痛苦的死去,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完成报仇的漫漫长路。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虽然自己答应了冬雪不舍己救他,但至少可以暂时保住他的一口气,等以后有了机会再给他医治!!
想到这儿,月瞳不再迟疑,将已经昏迷不醒的抽搐不已的冬雪放好在宽大的床上。也顾不得冬雪和众人的嘱咐,一把扯去自己碍事的斗篷和手套,挽起了自己左手的衣袖。
月瞳的思虑并不是刚刚想就,而是在和冬雪商量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有给冬雪知道而已。现在,看到冬雪这个样子了,当然是毫不犹豫,马上展开自己的拯救计划。
小弟还没有醒,南宫仁和南宫义当然不会离开。他们二人一直是冷眼旁观,毕竟他们也知道这个冬雪大夫是凶多吉少了。所以,当看到月瞳扯去一直遮住他容颜的面纱时,他们两个人同时都被自己所看到的景象所震撼住了。哪是一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到及至的脸,哪样的完美,简直是上天最最最神奇的杰作!!那张难描难画的容颜让人觉得只可能在梦里见到,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现实中的人。那高高的鼻子,鼻头尖尖的,鼻梁很挺,又带一点翘,没有涂任何东西的唇片却有一种丰腴的色彩,从那小巧又有些俏皮的嘴角跳出来。眼睛就更美了,不知是因为睫毛特长,好象是隔着纱帘望秋水,还是眼里本就是一汪秋水,被他的眼神看到,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似的,浑身忍不住的就要发抖。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男孩白皙的肌肤,那么光滑、细腻,好像是天上仙女织成的最为完美的云锻,毫无瑕疵,无懈可击。
两人都是生于富贵至极的人家,庞大的家族中也有不少优秀的人物,自己兄弟三人更是人中龙凤,无人能及。虽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看到过不少的漂亮人儿,到现今可以称的上是阅人无数了。但今天仅仅是看到眼前的这个男孩的脸和一双手,便是觉得和这个孩子比起来自己认为的仅漂亮一点就会觉得自己以前的标准真是太低了。就连自己兄弟三人到这孩子边上也是只有自惭形秽的份了。震惊到了极点,两人连自己该做什么都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甚至是忘却了呼吸,也不敢去呼吸生怕自己这轻微的呼吸会将这偶尔谪入凡尘的仙子惊飞,只能做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发呆。
月瞳此时的眼里只有痛楚不堪的冬雪一人,只是想着赶快给他救治,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解下一直套在手腕上用来防身的游龙匕,对准自己手上的脉络的毫不犹豫的一刀划开。将迅速渗出的鲜红血珠的手腕赶紧的放在冬雪已没有呼吸的唇上。根本与死人无异的冬雪已是不能吞咽,月瞳的血只是顺着他的口,积在他的喉咽处。
月瞳的动作很快,正在发呆的两个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什么阻止的动作。当两人反应过来,正要扑上去制止月瞳继续喂血的行为时,又一件让两人吃惊的事在他们的面前发生了。
只见月瞳收回自己的手腕,两人以为一定是还在滴血的手腕竟然有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膜长在手腕受伤的地方,几分钟前还有一道深深的刀口的流血手腕已经是不再有血渗出。月瞳却是深怕冬雪含下的血不够,所以不能让它不再流血,举起游龙匕又想划下去。
可有人却是不同意他想做的事。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两人看到月瞳又想举刀向自己砍下去。顾不得动作的粗鲁,南宫义一把握住了月瞳拿刀的右手,紧紧的抓住不放“不准你再动刀!”月瞳的武功根本和南宫义不能比,力气更是远远不及南宫义,被南宫义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那里还能动的了分毫,只有急切的喊道:“放开,放开我!”虽是急切的呼喊,但其声音还是如银铃般,说不出的清脆悦耳,动人心弦。听的南宫义不禁的一楞,差一点儿就听话的放开了月瞳的手。多亏恢复正常的南宫仁沉声一喝“不放!”,才将他的神志喝醒。不禁有些羞惭自己把握不住,赶紧从新握紧大掌之中肤若凝脂的柔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胞哥哥,从南宫仁的眼神里看到了与自己一样的决定:“这个天上落下的人儿是自己的,决不放手!!”
见南宫义不放开手,月瞳只得无可奈何的用自己的左手去掰南宫义的大手,口中还不停的大声嚷嚷:“放开,放开,再不放手冬儿就要死了!”
可南宫义那里会听他的,不放就是不放,怕自己会弄伤月瞳已经受伤的左手,南宫义犹豫着不敢卤莽的去捉月瞳乱抓乱打的手。但不用他担心的,月瞳受伤的左手很快也失去了自由--被附过身来的南宫仁不轻不重的拿住,再也挣脱不掉。
一左一右的被抓住手,月瞳只得准备用脚去踢开控制住自己双手的两个人,去救冬雪。这一耽搁间,含在冬雪喉间的灵血已然化入了他的身体里,开始有了效用。要知道,月父月母从被选上成为月之瞳子的父母之时开始,就被刻意的栽培,以备有个最佳的培育环境。确定月瞳存于母体之后,月母更是被送到月殿之中去,用各类灵药和每日必需进行的种种训练直到月瞳的出生。月瞳出生便是百毒不侵,骨骼柔软如棉,身体素质极为健康从来也不知生病是何含义?出生以后,每日早晚必到月泉之中浸泡一个时辰,使月瞳的身体的感受度和灵敏度是常人的十数倍,最后他甚至可以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呼吸,而不一定要用鼻子才能呼吸。月瞳所有的吃食和饮水必是经过十位长老再三商议过后再由岛主定夺决定才能做来吃喝。这样精心的培养了十八年,才有了今天不仅是百毒不侵,而且受伤后急速愈合的特殊体质。但最最神奇的也是族人们最终的期盼是月瞳的血液具有的特异功能,那就是如同能够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一般的治疗功效。但月瞳同时也被谆谆告戒:失血容易造血难。如果还在月光岛的话,用自己的血去救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一旦失去了月光岛的月泉和药膳,失去不多的血去救人所损失的元气要很久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这也是冬雪为什么不让月瞳去救南宫道德和自己的主要原因。况且来到中原已经数月,月瞳没有泡月泉,也喝不惯这儿的水,吃的食物就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只是实在饿的没有办法了才吃喝那么一点点。也曾勉强让主子吃多一点,可只要一吃多一点就会恶心想吐。只得多喝一些水勉强支持一下。如今月瞳的身体已很是虚弱不堪,冬雪也不知以月瞳现在的情况,再不能回到月光岛的话,任其衰弱下去月瞳还可以支持多久?更别说让主子冒险去救人,一旦出了什么情况自己更是万死难辞其咎。可为了能让主子早日回到月光岛,早日习得岛上密藏得武功秘籍报仇,已经是走投无路的时候为得到仁义山庄这等强大的力量帮助,只得冒险一试,为南宫道德疗伤。所以冬雪才半强迫半乞求的勉强让主子同意自己的计划,但冬雪却忽略了自己在月瞳心中的重要性。以至于让自己想象的计划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月瞳也是从来也没有用自己的血去救人过,所以也没有一点点的分寸。但他想,多一点的血总是比少一些的好,反正不会没命,冬雪多喝一些也多一些他活命的希望。
正乱的时候,是昏迷了长久时间的南宫道德轻弱的声音使纠缠中的三人停下了动作。
“小弟,你醒了?”南宫仁先听到南宫道德微弱的哼声,转过身去,可还是不舍得放掉手中的宝物。见状,南宫义将自己的空着的另一只手代替南宫仁捉住月瞳的右手,好让大哥可以腾出手来照顾刚刚苏醒的小弟。
依依不舍的松开月瞳的小手,让二弟握住它。南宫仁来到小弟的跟前:“小弟,你感觉怎么样?能说话么?”南宫道德的嘴微微的蠕动了几下。凭着敏锐的听力,南宫仁才听到南宫道德要的东西--水。是呀,自从数日前的深度昏迷,小弟就是滴水未进了。谁也没有办法让小弟喝进一滴水,就是勉强的以口喂进去,也是不能咽下去。南宫仁立即奔到桌前,将先前月瞳喝的那壶水拿了过来,并且细心的拿起一直给小弟润唇用的棉球小心的沾水给南宫道德喝。
看到南宫道德已经醒来,月瞳不禁更是悲从衷来,这是冬雪换回来的命呵。想到这儿,月瞳生气的对一直不肯放手的南宫义怒道:“你们的小弟醒了,快放手让我去救我的属下!”
“一个下人不值得你弄伤自己去救他。”南宫义见到小弟已经可以喝水,完全放下为小弟担忧的一棵心,放心的转身看向这个让自己决定决不放手的稀世珍宝。
南宫义的话激怒了处于又急又悲又虚弱的月瞳,怒瞪着一双涟滟的眸子,狂乱的边踢打挣扎,边吼道:“你,你,你可恶!冬儿他救了你的弟弟,你却这样说他!!他不是不值得救的下人,他是我现在唯一最亲的人了。你,你放开。。。。”
可不管月瞳怎么的挣扎扭动又怎么能在南宫义的手中挣脱呢?何况南宫义知道只要自己一放手,月瞳就一定会再划破自己的手滴血给冬雪喝。南宫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会让月瞳再在自己身上弄出一点点碍眼的伤口出来,“这个身子的每一寸每一毫都是属于我的。”他霸道的想着。
气急之下,早就是强撑的月瞳一下子晕了过去。这正中南宫义的下怀,先是将月瞳受伤的左手拿过来看了一眼,不禁大吃一惊:月瞳不久前才制造出来的伤口已经未经任何的治疗就已经收了口,只剩下一道细细的疤痕还看的出刚才划伤的地方,心中不禁更是暗暗称奇,赞叹不已。小心的用一只手抱住月瞳,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月瞳包在里面安顿在自己的怀里,这才把晕了的月瞳的抱着站起身来。低喝一声“风。”。只见禁闭的房门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推开,来人头也没有抬就跪了下去,等待南宫义的命令。“让厨子将最好的人参燕窝马上炖好送来。”南宫义吩咐。“是”风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奔向膳房。
看了看还在小弟床上的冬雪,南宫义叫来云“把冬雪大夫送到隔壁的厢房,拿我的令牌到宫中请王御医来府中给他医治。”说完后,还是怀抱着月瞳的肢势到小弟的床边,查看小弟的情况。
南宫道德已然喝下一小杯子的茶水,稍稍的解除了一下极渴的状态,正闭上双眼稍作休息。南宫仁放下手中的茶壶和棉球,不悦的看着抱着月瞳的南宫义,冷冷的蹦出一句话来:“他不是你的。”南宫义当然了解大哥这句话的意思,也知道大哥也是对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世珍宝是绝难放弃的。将心比心,自己对怀中的人儿的占有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恨不得能将他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不让任何人看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大哥也一定是这么盼望的。叹了一口气,南宫义无奈的对自己的同胞大哥说道:“大哥,我们等小弟好些再讨论这件事可以么?”
南宫仁也知道这不是一件一下子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听弟弟这么说也点头同意,将此事押后再议。

第二章 囚禁

三日后。揽日阁。
豪华雅致的卧室中,宽大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少年。
全身就像是没有了骨头,整个人就像是一滩烂泥似的,连呼吸都像是艰难的不能了。努力的想睁开就像是千斤重的眼皮,却在奋斗了数次之后还是不能如愿。月瞳只得张张口想要唤人来,发现喉咙就像是塞满了沙子,完全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无奈只得放弃的停下自己无谓的挣扎,放松自己绷紧的肌肉,想稍作休息之后再做一次尝试。
他如此细小到不容易察觉的动作,却是让守在床边的两个人惊喜不已。
“仁,你看到了么?刚刚他的嘴唇动了。”悠扬如同琴音的男声在月瞳的耳边响起,月瞳混沌的脑子里却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
“恩,我已经传王御医立即过来了。”又是另外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略带激动的说道。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有人朗声禀报“大庄主,王御医到。”
“请进”低沉男音道。
一会儿后,又听到清雅如琴音的男声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御医,请你开始看病,不要再发呆了。”声调冰冷的就像是一柄无形的冰箭刺向对方。
月瞳感到自己的手被包在衣袖里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平在床上。有两根战战竞竞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脉门上。
“禀二位庄主,病人是饮食失调,疲劳过度,身体极度虚弱,才会昏迷不醒。老朽给这位公子开一帖补身强体的药方,喂这位公子喝下之后,再细心调养几日,多作休息,很快就会恢复的。”一道苍老的声音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御医辛苦了,请随云下去领赏去吧。”很满意自己所听到的结果,清雅的声音吩咐。随后又立即吩咐取药熬药。
跟着,脚步声离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无声。月瞳却依旧感到最先发出声音的两个人并没有离开。月瞳混混沉沉的不再听下去,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直到有一个又软又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唇上蠕动好象要钻到自己的口里去的奇怪感觉,让月瞳又有了一丝的意识。“是什么?”月瞳头脑不清的想着,想要躲开奇怪物体的轻薄。但如同软泥一样的身子如何能做出拒绝的动作呢?只得任其作为。
看到自己身下的人儿几不可见的皱眉,南宫义知道这可人儿不再是完全的无无意识了。对自己以喂药为名,行亲近之实的行为更是兴奋不已。毕竟,能在可人儿有意识的时候亲吻他比昏迷的时候更加的让人心旌动摇。
忽略掉月瞳不悦的挣扎,南宫义将含着少量药汁的口坚定的覆上月瞳弯月般可爱的唇上。辗转数次,感受到自己向往已久的月般美好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软可口的感觉让人就想一口将它吞下去,如此的香醇美味,陶醉不已。
旁边的南宫仁可不愿意了,虽然和弟弟达成了一致的协议--既然自己和弟弟都绝不可能对这个两人一起发现的上天恩赐的绝世宝物放手,那么就让自己兄弟二人一起拥有这个宝贝吧。或许这也是老天的旨意,毕竟自己和弟弟虽然外表和性格都不象,但却是如假包换的一胎所生,共同占有这个天仙一般的人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话是这么说,可看到弟弟现在正着迷的以喂药为名肆意的亲吻宝贝,还是有自己吃不到的小小忌妒:“你还想不想他快点儿好?赶紧把药汁喂进去。”一边用手轻抚着月瞳纤长的柔荑。
在仁的提醒下,南宫义这才如梦初醒的用舌尖小心翼翼的分开月瞳的双唇,突破了防线的舌尖如同灵蛇一般的游动在月瞳粉红滑嫩的牙龈上。月瞳敏感的牙龈那里能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的张口欲呼,牙关一开,南宫义的舌头正好称虚而入,立即窜入了月瞳蜜罐一样又香又甜口中。舌头的伸出使得南宫义口中所含的药汁也随之缓缓的流入了月瞳的咽喉深处。
冷不防的,这口略带苦味的药汁就这么被月瞳吞了下去。明知道这口药可人儿已经喝了下去,但自己的唇还是像被胶水连住,无法放开这使人迷醉的味道。因为南宫义知道下一口就是仁来喂了,自己运气好猜拳赢了第一个回合,下一回就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好运了。
不想离开还是要离开,依依不舍的在南宫仁杀人般冷冽眼神中放开了月瞳的唇,直起腰来。舌头还像是在回味似的不停的舔着自己仿佛还留着月瞳味道的唇沿。
早就等不及的南宫仁不耐的将弟弟从月瞳的旁边拨开,将自己的唇直接的盖上月瞳还来不及合上的樱桃小口。樱桃一般的小口也有着樱桃一般的美味,南宫仁也是怎么也不能满足的又吻又舔又咬的。他比南宫义温柔动作激烈数倍的动作让月瞳难受的频频想挪动自己仿若千斤重的头,被南宫义不停舔吻的小手也在不安分的动着。只是虚弱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清醒过来,也逃离不开南宫兄弟二人的唇和手。只得在这样半昏迷的状态之下一口又一口的喝下包含这二人唾液的药汁,然后再次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再次有了想要清醒过来的意识,而这一次月瞳是如愿的费力睁开了自己酸涩无比眼皮。眼前的光线朦朦胧胧的,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视线,却发现眼前是两个面露喜色的男人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呃,南。。宫。。”月瞳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话就被打断“宝贝儿,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些了?”
不明白的看着两位庄主,也顾不得听到“宝贝儿”这三个字的迷惑。月瞳记起了自己连在昏迷中也是念念不忘的事:“二位庄主,冬。。冬雪他现在怎么样了?”说着就想爬起身来,去找冬雪。心中想着:冬雪他受伤那么的深,自己虽然有喂灵血给他喝,却不敢保证有怎样的效果,是不是能救他一命呢?
离他较近的南宫义了解到他的企图,马上就伸手制止了他的蠢蠢欲动:“他还没有醒过来,不过他还算命大没有死,还有一口气在。你放心吧,我命人用最好的药吊住他的一条小命呢。”
南宫义的话明显的不能安抚住月瞳的急切的情绪,他还是拼命的想要爬起身子去找冬雪:“不。。行,快带我。。去看他。。快。。迟。。就。。来不及。。了。。”
他的急切看在南宫义的眼里却是毫无影响,况且大病初愈的月瞳甚至没有力气扳开南宫义的一根手指头,更别提南宫义的一只牢牢控制他上身的有力的大手。
“不可以,你现在还不可以去看他。”站在南宫义身边的南宫仁做出了结论。
“不行,我。。。我一定。。要去。。。,你们。。无权。。阻止。。走。。。开。。”月瞳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拒绝过,以前在岛上自己的任何一字一句都是不容置疑的铁令,绝对被正确无误的执行,自己的意思就是绝对!
月瞳强硬的口气令南宫义有趣的抬了抬眉毛,对南宫仁趣道:“仁,想不到我们的小宠物还有爪子呢?”
南宫仁点头附和南宫义的意见:“恩,看来会很有意思。”
不明白这两位大庄主在大什么哑谜,也懒得去管,现在只担心冬雪的伤势如何了“拿。。开。。你的。。手。。”月瞳用命令的口气对南宫义说道。
听到月瞳的命令南宫义不仅没有拿开自己按住对方肩部的大手,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另一只手放在了月瞳的腰侧,握住了月瞳盈盈纤弱不堪一握的腰肢。他俊雅不凡的脸也随之向着月瞳覆了下来,吓的月瞳向后一缩,才刚刚昂起的头又重回到了枕头的怀抱。直到南宫义的鼻子尖碰到了月瞳小巧挺翘的鼻头,月瞳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和南宫义的脸碰到一起。南宫义暖暖的鼻息吹在月瞳的脸上,弄的月瞳感到又痒又热,整张脸都象是染上了胭脂,红了起来。
“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南宫义像是呢喃着情话一般的问出了这句话。
早就被南宫义的靠近羞昏了头的月瞳实在是没有办法听清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只能嗫嚅着:“恩。。。走。。开。。”
南宫义没有走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继续自己的诱供:“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走开。”
被南宫义呼吸的热气熏的根本不能思考,又不能用手挡开,用脚踢开,这个快要把自己的身边空气全部抢走的男人赶走,只得无可奈何的给这个人想要的答案:“月。。。月瞳。。”
“好乖,”南宫义终于肯稍稍的起身还一些空气给快要窒息的月瞳,还赞赏的摸了摸月瞳头顶柔细的发丝“小月儿,真是很适合你的名字。”
每次总是被弟弟抢了先,南宫仁心中实在是愤愤不平,暗暗决定下次一定不会再比弟弟迟了:“好,从今天起,我就叫你小瞳儿。你是我们两个人的了。”
清新的空气终于让月瞳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刚将南宫仁说的话听到了耳里,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有些糊涂了:“什么。。你。。们的?放我走。。。我。。要。。”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久未进食的身体却让月瞳喘息着说不出来了。
激烈的喘息和挣扎使原本脸色惨白憔悴的脸庞上染上了一抹娇艳的红晕,给尚未痊愈的绝美人儿平添了一份惹人怜爱的楚楚可人的娇艳色彩。
“你饿了,还是先喝些茯苓燕窝粥增加些元气,再说吧。”不等月瞳回应,南宫义自顾拿起云一直捧在手中温热的粥,舀了一勺喂进月瞳喘息未止的樱桃小口中;“你已经有将近四日没有吃过东西了”话是这么说,其实南宫义还是很遗憾自己不能再享受亲口喂食的乐趣了。
嫌恶的避开南宫义喂过来的装满燕窝粥的调羹,不想再吃一口让自己的胃难受想吐,刚好受些的胃可不想再受折磨。
见到月瞳转开头去,不愿进食,南宫义的脸色变了变。自己从来也没有喂东西给任何人过,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宠物。是的,在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目当中,再好再完美的人儿,也不过是老天赏赐给他们的礼物而已。而一个美好的礼物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最新的宠物--宠爱的物品!
很高兴的看到弟弟在小宠物面前受了挫折,南宫仁讥笑的挪揄弟弟:“义,看来小瞳儿不愿看到你人见人爱的脸呢。”
“是么,那么哥哥可是想来试一试?”收回伸出去的手,南宫义回过头来对南宫仁挑衅的说道。
接过南宫义手上的调羹和左手上的碗,将南宫义从月瞳的面前挤开,南宫仁面不改色的接下南宫义的招,“试试就试试,这有什么。”
可他的调羹也碰到了同样的遭遇,被床上饿了十多顿的小宠物拒之门外。南宫仁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呵。。呵。。。”南宫义毫不留情的笑话他唯一的大哥:“原来大哥酷帅的脸小月儿也不喜欢啊!”
不去理睬弟弟的嘲弄,“为什么不吃?”南宫仁脸色不善的问躺在床上禁闭双眼一脸嫌恶表情的小人儿。
“不。。喜。。欢。。”这次月瞳很快很简洁的回答了。
“不喜欢?”南宫仁继续冷冷的质问:“你知不知道这是皇宫里的首席御厨刚才才做的,你竟然一口都没有尝就说‘不喜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月瞳眼不见心不烦的说着:“管他。。。谁。。。做的。。”
南宫仁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南宫义从背后拦住:“仁,他不自己吃不是很好?我们还是用老办法喂他吃不是更好么?”
“对呀,”南宫仁一转手腕,一调羹早已经冷掉的粥就进了他自己棱角分明的唇中。
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让人难受东西的月瞳根本不知道南宫仁含满燕窝粥的唇马上就要吻上自己的玉唇,等他发觉有一个自己昏迷以来每天都能感受到的热乎乎、软绵绵却又无比坚定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唇。立即受惊的睁开自己紧闭的双眼:“什。。。”来不及发出一个字的音,就被紧贴自己脸庞上方的一张突然放大的脸孔,吓了一跳。紧接着压住自己唇瓣的人的舌头熟练的撬开月瞳因为厌食而禁闭的牙关,并且将舌头直接伸到已经惊鄂的无法反应的小人儿的咽喉深处,不断的蠕动舔吻,含在口中的稀粥早顺着舌头流到对方的口中。
终于明白了这个人的举止代表的含义,月瞳的脸立即由于急速上升的愤怒和羞惭所控制,孱弱的他直觉的选择了最有效的阻止对方无耻行为的动作--咬紧牙关!
一边欣赏的南宫义发觉到月瞳脸上又怒又恨又决绝的表情,想要想向沉迷在小人儿诱人的吻中的哥哥警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原本吻的如痴如醉的南宫仁恨恨从月瞳的齿间就回受伤滴血的舌头,伤口很深,可见咬人的人是如何的不顾一切。
怒火攻心的南宫仁不气反笑:“很好,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咬过我,更没有一个让我流血的人能够不血债血还的。”
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自己堕入无边地狱的月瞳还一脸气愤的羞红着一张芙蓉小脸怒瞪着轻薄自己的登徒子:“你。。还。。威胁。。我。。,你。。做。。的。。什么。。事。。。”
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平时很难惹恼的人一旦被惹怒就会象是火山爆发,不可收拾。但看到哥哥被咬伤自己也是很生气,心下暗咐:“这个小宠物的爪子还没有被拔除,有必要给他一些小教训,让他尽快的明白自己的宠物地位,不再发生这种竟敢伤害主人离谱情况。”
推开给自己上药的云,带着一脸恶魔般残酷表情的南宫仁斩钉截铁的对还在思考中的南宫义说道:“义,我不管你是怎么想怎么准备的,我现在、马上、立即就要这个还搞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的小宠物‘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他该做的,‘唯一’的事情。”
南宫义点头同意:“大哥,不明白我们就亲自让他明白,何况弄伤主子的宠物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
“那还等什么?”南宫仁挥手让屋子里的闲杂人等都推出去,再次来到月瞳的床前。这次不再是温柔的喂食,而将是一场残忍的惩罚。
强忍住自己害怕的想发抖的动作,月瞳警惕的看着一脸残虐表情的南宫仁,不自觉的抱紧身上的薄薄锦被,紧的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连指甲都毫无血色,不停的向床里挪动着。可他那一点点的移动又哪里抵的上南宫仁大手展开的天罗地网?
毫不费力的,南宫仁的大手便捉住了月瞳留在外面的一双小手,此时的月瞳再也藏不住自己害怕的情绪,露出了惊惶的表情,努力的想要抽回深险在地方的小手,可惜是没有一点的作用。
南宫仁扬起一丝冷酷的笑容,右手轻轻的使力一拉,被月瞳当做保护用的锦被马上像无用的垃圾一般的被扔到了床下。
“你。。你要做。。。什么。。”月瞳一边奋力的想要从南宫仁铁钳般牢固的手中抽回自己被对方俘虏的小手一边不忘质问对方。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邪恶的一撇嘴,南宫仁接下来的动作让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月瞳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南宫仁古铜色的大手用力一撕,月瞳身上的洁白的单衣已被从衣襟的开口处粗暴的撕裂。
“啊。。。。”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下去的月瞳像弹簧一样的弹了起来,狂乱的想要阻止南宫仁的下一步动作。可他如同蜻蜓撼柱似的阻止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他早就忘掉了的饿南宫义--刚弹起的上半身后的位置被南宫义占据,单薄的双肩也同时被牢牢的禁锢在他看似纤细实则蕴涵无穷力量的双臂中。
怕的快要疯掉的月瞳只有全力的挣动自己无力的身体,再也不能压抑心中无尽的恐惧嘶喊出声:“别。。。你们。。。,放开。。。,我。。我。。。不是。。。的。。。。”已经语无伦次的月瞳绝望的想要让对方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悔悟过来,主动放开自己。
可事实是让人失望的,仅仅一会儿的工夫,月瞳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也从自己如月般皎洁如雪般白嫩如仙般完美无暇的躯体上消失了。赤裸的月瞳更是散发出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力的吸引力,纤长无力的四肢被兄弟二人控制住,一张混合着恐惧和愤怒的鹅蛋型的小脸上,嵌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犹如沉浸在乳汁中的最珍贵的黑宝石双眼,透露出强烈情绪,而一身世上决无仅有的雪白滑嫩的肌肤仿佛有着一股隐隐的吸力,吸引着你的手去抚摩。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美景的两人不自觉的露出赞叹不已的表情,而当然不会傻的去抗拒这股吸引力的二人的手已然向着自己向往以久的地方移去。
由于从小泡月泉长大,身体敏感度超出常人十数倍的人儿异常敏锐的感受到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指的触感,说不出的酥痒使月瞳身上最后的的一些力气都偷偷的溜走了似的,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任由强忍不住的泪珠夺框而出。“他们想要做什么?”明白呼救无效也实在无力呼叫的月瞳不再费力嘶喊,积蓄一些力气等到机会逃脱这梦魇一般的境界吧。“这是怎么会事?”满腹疑惑不解的月瞳一点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的抗拒挣扎。
一沾上月瞳犹如磁石般的身体,两人便觉得自己永远也不想停下自己的手,想一直这么抚摩这个躯体,想马上占有这个身体,在这具没有一星半点瑕疵的身躯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样的想法刺激着早已激动不已的两人,而在自己身下因为想要挣脱束缚所以不停扭动挣扎的月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反而导致两人欲望的野兽终于破笼而出。
“义,我忍不下去了,我要先来了。”南宫仁第一次猴急的甚至来不及脱去自己的衣服,而是像抢一样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和一付绝佳的好身材。
看到南宫仁脱衣和赤裸的模样,南宫义早就在与哥哥胡天胡地的一起吃喝玩乐的时候见到过多次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感到惊讶的。只是有些感叹月瞳无穷无尽巨大的吸引力,居然让也称的上是阅人无数的大哥如此的激动。而他赤裸的一瞬间,让月瞳简直如同是被雷击中,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要昏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南宫义抵住背后的穴道输入一股真气,让要昏的月瞳没有如愿的昏过去,只得清醒的面对这令人羞愤欲死的一幕。
南宫仁的身材是属于壮硕形的,作为大哥和山庄的第一继承人的他自小便勤练武功,本是练武奇才的他在十八岁的时候便已经是山庄的第一高手,而现在如果是比武的话,他也绝对是武林中武功最高的人。他的身高九尺二寸,肌肉因为常年练武所以发达有形,各处的形状都像被绳子勒出来的一块一块的,而最最让他骄傲的恐怕就是此时让月瞳恐惧的发昏的分身--像小孩小手臂般粗的东西,足足有九寸多长!
月瞳还是不能明白他们二人要做什么,惊惶的看着南宫仁强健赤裸的身体贴近自己纯洁无暇的身体,接着他的头低下一下子吻上了月瞳迎风挺立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红萸。月瞳一下受到如此的刺激本能的挺直身躯张口欲呼,被一直在身后守株待兔的南宫义顺势吻住了微张的嫣红檀口,将他尚未发出一点声响的小口完全的吞噬。南宫仁湿热的吻沿着月瞳挺直的身体蜿蜒而下,一直来到了月瞳自己想都不敢去想,连自己从来都未曾深碰的地方--自己幼嫩敏感的玉茎。被吻上的刹那间,月瞳的头脑呈现出一片耀眼白,脑筋也是空白一片。整个被人制住的身体只能不住的轻颤抖动,如此过分的刺激是以往被族人当做神高高供奉着不敢有丝毫亵渎的高洁男孩听也没有听说过的,月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受?难道这是一直潜藏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魔鬼终于出闸?
身后的南宫义衣着整齐的紧贴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裸背上,自己毫无力气的双手被他的一只左手就牢牢的制住反背在自己的身后。而他的另一只魔掌则按在胸膛已然硬直的乳头上,不断的轻轻揉动,指尖轻夹着少男的乳尖来回扭动,吻住自己小口的嘴则是轻咬细添的将月瞳如蜜般的口腔仔仔细细一点不漏的巡查着,使的未经人事的人儿几乎不能呼吸的。
伏在男孩下身的南宫仁已经把男孩小巧可爱的青芽吻遍了,青涩的幼芽哪经得住如此的折磨,早已慢慢渗出晶莹的欲液。体内无可名状的快感如涨潮的潮水般迅速的一拨拨不停息的涌过来,让可怜的男孩完全不能再想什么,只能随自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做主,随之起伏。南宫仁也发现了这一点,低下头不停吸啜着月瞳的爱液,细意品尝。怎奈如此的多重撩拨,不一会儿,月瞳已不能再守住自己处男的精关,无声的呐喊声中,少男的精液便已喷溅而出,却被南宫仁一滴不剩纳入口中。
发泄过后不停喘息的小嘴被南宫义松开,还来不及好好的吸口气,就被乘机而来的南宫仁逮个正着,含满自己初精的嘴严实附上来,刚刚从自己体内释放出去的液体又被强行的灌回自己的口中。无法呼吸的月瞳迫于无奈的吞下自己的爱液,男人的舌头却不放过男孩柔嫩的香舌趁势与之交缠,同时更猛烈的吸吸啜小人儿的津液,再把自已的津液灌回月瞳的嘴内。
好容易再次被松开嘴,已处于无神状态的月瞳,绯红着一张刚发泄过的小脸,因为疲累和放松而无法全部咽下的混合着自己爱液和三人唾液的银液顺着自己的嘴角边流下。身上不再是洁白无暇,而是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和揉捏下的红印,和因为激动而泛出的粉红色。令原本这个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人儿呈现出万般的风情,和无边的情色色彩。
看到月瞳这个样子,早就激动万分的南宫仁再也无法忍耐。伸出两根手指在月瞳无法闭合的檀口中随意的搅和几下,用左手将男孩纤侬合度的修长双腿一下推到胸前,露男孩从没有人看过碰过的蔷薇小穴。粉红色的宛如含苞未放的花朵般可爱动人的蕾蕊害怕的紧缩着,像是无声的拒绝着外人的窥视。但这有这么能挡的住已化身为饥渴野兽的男人?
南宫仁毫不迟疑的将沾着黏液的手指按在花蕊上,微一使力,两根手指便已没入月瞳紧涩滚烫的甬道中去了。
虽然只是两根手指,可月瞳依旧痛不可抑的惨叫出声。“啊。。。”刚发出惊叫的唇又被南宫义封住。不顾疲累的无力身体又剧烈的挣扎起来,但他的全力挣扎一如既往的仅像微风拂过似的被两人完全的忽略过去。
月瞳炙热的甬道是那么的紧,紧的让南宫仁的手指几乎不能移动一分一毫;那么的暖,暖的仿佛要将南宫仁的手指都给融化掉。
觉得自己再不进入到月瞳体内,自己一定会爆炸的南宫仁抽出手指,将自己怒张的如同铁棒的龟头抵在月瞳因为刚开发而微张的蕊口。南宫仁改手将男孩高抬的臀瓣用手握住,双手轻轻揉动后再向两边用力的分开,月瞳已有些明白将要面对的事情,眼角流下无助的屈辱的泪水。男人双手用力一扯,以月瞳的双臀借力,巨大的分身已挤进男孩未经人事的密蕾内。不具备女性特殊接纳功能的器官被如此庞大而遽速的强大力量撕裂了,如同破处少女滴落下点点处子之血。硕大的分身深深的埋进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天堂,南宫仁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
插进月瞳体内的分身不再满足于静止不动,转瞬间,南宫仁的龟头已抵在月瞳脆弱的甬道深处。男人把分身往后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进月瞳的嫩穴内,阴茎先刺穿男孩无处可逃的身体,再深深的插进男孩高傲的心中。处子的血由男孩撕裂的密蕾口缓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知道哥哥的进入给月瞳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和痛苦,可南宫义毫不心疼的离开月瞳已因为疼痛和震惊失去血色的苍白冰凉的嘴唇,将自己的唇移到男孩圆润敏感的耳边,丢下冷冽的评语:“这就是你反抗主人,不听话的下场。”
月瞳只感到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条烧红的铁杵所贯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借由月瞳流出的鲜血的润滑,不停猛烈抽插,享受着男孩美好触感的肉壁的挤压。月瞳本是处子之身,内壁自然紧窄非常,被男人施暴奸虐,粗大的阴茎硬生生挤进自己幼嫩的甬道,被强迫撑开的的肉壁紧夹着男人的阴茎,热烫的壁肉紧咬着男人的下体,只见男人舒服得眉开眼笑,不停用力抽插。月瞳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体的痛楚传遍了的全身,男人粗大的阴茎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好像是狠狠的顶在月瞳的内脏上,迫的月瞳只想呕吐出来。
根本不等月瞳真正的呕吐出来,自己身后的南宫义也难奈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起身将男孩的身体放倒在床上,随即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裸呈着一身虽然瘦削但依旧充满了力与美的颀长身材,坐在月瞳孱弱的胸膛上,用充满情欲的口气说道:“现在,你也该好好的服侍一下你的另一个主人了,小月儿。”
正被南宫仁狠烈抽插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月瞳,让南宫义在胸口上一坐,压迫的自己更加的喘不过气来。却见南宫义没有什么腿毛的双腿紧夹着月瞳的头部,想要迫月瞳替自己口交。看到那虽没有南宫仁粗壮但却更长的可怕物体伸到自己的嘴边,月瞳不禁紧闭双唇坚拒,南宫义随即以手捏着月瞳的鼻子,月瞳只感呼吸困难,熬了一会儿,憋得自己脸色发紫,终于受不了无法呼吸的痛苦,无奈只好张口吸气,男人乘机把阴茎往月瞳嘴内一送,月瞳只好把男人的阴茎含在自己的小口中。
月瞳的口腔也是那么的热烫舒适,南宫义忍不住的不停用力抽送,每一下的抽插也把龟头撞到男孩的喉咙深处,月瞳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男人的阴茎流落床上。男人不时以龟头磨擦月瞳的香舌,一会儿则猛烈抽插,令月瞳痛苦不堪。
上下两个小口都被无情的穿刺着,肉体剧烈的痛苦和心灵无法弥补的创痛,使早就不负重荷的小人儿,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的月瞳是被犹如无数钢针刺身的痛折磨醒的。
绝望的感到如同最恐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自己的下身和嘴早已痛到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可身上的两个男人还在不停的发泄他们的兽欲。
仿佛,经过了千万年之后,久到月瞳觉得自己一定会就这样被两人干死的时候。在自己下身肆虐的南宫仁发出了一声吼叫声,阴茎全力的插进月瞳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月瞳的肠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月瞳的体内。宣泄完的南宫仁把仍异常巨大的阴茎仍留在月瞳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依然体积庞大阴茎把月瞳的窄小的甬道塞的满满的。
被南宫仁灼烫的精液一射,原本认为没有一点知觉的下身却像被烫到一般的自动的收缩起来。整个人也被激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晃动起来。
月瞳脑袋的摆动让正在他口中享受的南宫义一个不查的被他自动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快感所征服,也在低吼一声之后,将自己充满男性力量的精液在月瞳的喉咙深处射出。
激射而出的大量精液顺着月瞳的喉咙直接的流入了他尚未进食的空空的胃里,噎的月瞳直翻白眼,却也是一滴没有漏出来的全部被吞下去了,让月瞳觉得自己的胃里正完全充斥着南宫义的精液。
看到自己的体液完全被月瞳吞下去之后,南宫义才起身离开男孩的身体,站起身来,斯条慢理的披上扔在床下的外袍,扬声唤人准备水来沐浴。
南宫仁却在享受完高潮的馀歆之后,才慢慢的把阴茎从月瞳的甬道内抽出,一丝丝白浊的精液混和着月瞳处子血慢慢流出。
月瞳犹如噩梦刚醒的双眼还是惊恐的张大着,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还是不能理解,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玷污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快乐少年,自己污秽的让自己连想也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做月光岛的“月神”?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况且自己也不想再在这个恶心无比的世上活下去了,不如现在就去和自己的族人们相伴好了。想到这里的月瞳闭紧双眼,银牙奋力的往下咬去,想要做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自杀方法--咬舌自尽。
牙齿没有如愿的咬到自己的丁香小舌,反而是自己的下颌失去了自由。是南宫义那个笑面虎:“小月儿,你还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想任意伤害你的身体,那可不行哦。”
月瞳恨很的看着这个看来无害却伤人于无形的可恶男人,心中无尽的恨意,恨不能化作利箭从眼中射出,杀死这个男人。
把月瞳的恨意全看在眼里,因为饱食一顿而现在心情正愉快的南宫义没有和他计较。而是认真的看着月瞳充满仇恨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让月瞳生不如死的判决:“想想为重建家园而不惜牺牲自己性命,至今生死未卜的冬雪,再想想你自己未尽的责任,”看到月瞳因为自己的话而血色尽失的脸,南宫义微笑着说完能将这不驯人儿打入地狱的结论“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你自己的了,你必须为你的族人和你的家园付出你的所有!你----月瞳,从你顺从天意来到仁义山庄,你就是属于我们兄弟的东西了!”
一阵天悬地转,月瞳盯着眼前这张从容的说着无耻残忍却又是切中要害的话,退无可退,进无可进的月瞳终于抵受不住这种压力,再一次的昏了过去。逃避到无边的却让自己唯一可以感受的安全的黑暗中去。

第三章 折磨

黑暗中的男孩一个人不停的奔跑着,已经是披头散发,已经是筋疲力尽。但还是不能停、不能停。因为身后有等着自己跑累了停下来就将自己一口吞吃掉的魔鬼在得意的狞笑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任凭男孩怎么捂紧自己的耳朵还是清晰的犹如在耳边响起。
跑呀,快跑!命令自己的双腿加速的移动,偏偏双腿又酸又软,连挪动都困难更别说是跑。可男孩不敢停,拼命迈开双腿想要逃开那恐怖的狞笑声。但无论自己跑到什么地方,那个笑声还是紧随在自己的左右,逼的可怜的男孩就要发疯了。
再跑,再躲。
忽然之间,男孩发觉自己竟然跑到了自己最熟悉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家园。
月光岛还是那么的美丽,岛上的人们对自己还是那么的尊敬和仰慕。月涧里的各种药草和花儿都长的生机勃勃,看到正在弯身采药人儿背对着自己,男孩高兴的正要冲过去喊他,却见采药的人儿回转身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孔,木然的毫无表情的脸上一片平板没有五官。随着他的转身岛上的景物也变了,花草树木凋零,到处一片狼籍。却有声音从他脸上传出来:“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报仇?”是那个终日陪伴的人儿的声音。男孩吓的后退了几步,身后仿佛应和似的也同声响起嗡嗡的质问声:“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回过头来,赫然的发觉自己身后的人们都变成了一个个被鲜血染红的残缺不全,或者遍体鳞伤的‘人’,爬的爬 ,走的走,滚的滚,向自己袭来。
男孩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地方,却被重重的包围,没有地方可逃。只能鸵鸟一般的抱着自己的头蹲下,痛苦的唉唤:“这是我的家,为什么我不能来?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这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族人我的家在哪里?
那个得意的狞笑声却在这个时候传来针一样的刺进男孩的耳膜--你回不去了,你是我们的,哈,哈,哈。。。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男孩狂摇自己的头颅,想要摆脱这如同诅咒一般的话语,不断的告诫自己,我要逃开,要逃开,要逃开。。。
满头虚汗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月瞳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干脆就这样昏死在梦中也比醒来真实的面对这两个姓南宫的恶魔要好的多。
“你还真能睡呀,从哪天开始到现在又过了三天了。”身着一袭蓝色锦缎长袍的南宫义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简直是一位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当天残忍对待月瞳的邪肆冷酷?可月瞳却不会再上当认为这个人是个温和有理的人了。果然,南宫义马上揭开月瞳还在未愈合的疮疤:“你还想死么?隔壁厢房里的冬雪还没有断气,你去天上是找不到他的。”
知道自己的自尽是多么的对不起所有为自己牺牲的族人,包括还没有离去的冬雪。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铺就了自己逃生的道路,可现在,还没有为他们的付出偿还一点点的报酬,就想要自己放弃自己唯一可以为他们安息的武器,实在是太幼稚和不负责任了。就是要死,也要在为族人报仇之后,才能安心的去。冰雪聪明的月瞳马上明白了南宫义的意思,自己的命现在不是属于自己的了。不想再去回想发生的过去,月瞳现在只想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只有冷静下来和对方谈判:“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南宫义狡猾的笑道:“我想你昏迷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要你成为我们的东西。”
“为。。什。。。么?”听到这样回答的月瞳将自己的迷惑用暗哑的声音问出来。
“因为你是上天送来给我们兄弟的礼物。”回答他的是犹如冰雕般站在旁边的南宫仁。
“胡。。。说。。。”月瞳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无稽的话会从以侠义著称的天下第一庄的大庄主口中说出来。
“不管你自己如何否认,小月儿,你终将归我们所有。”南宫义不理月瞳抗议的反驳,径自作出判定。
月瞳吸收前次的教训不打算再和这两个完全不讲道理,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辩解,浪费自己的唇舌和力气,只管做自己要做的事,径自爬起身来想要去隔壁的厢房去看冬雪。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他到底怎么样了。
可刚勉强的用手臂撑起一点自己的上半身想要挪动下半身下床的时候,却马上又因为扯动了尚未痊愈的伤口而再度跌回到床上去。
含笑看着月瞳狼狈的跌回床上,南宫义的笑容更是深刻:“想不到你还可以爬起身来?!受了那么重的伤,一般人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根本起不来的。”
明白了南宫义说这句话的意思,月瞳不禁回想起那让自己痛苦而又难堪欲死的事情,顿时惨白了一张俏脸,身子也不自觉的缩了缩。
“不错,他的身体有让人始料不及的奇异特质,简直就是上天专门为我们而造的。”南宫仁也点头同意,同时想到当日在月瞳身体里的绝美感触,忍不住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渴的唇瓣。
月瞳不愿再沉浸在那不堪的痛苦回忆中去,一心想要离开这两个时时提醒自己有关那场噩梦的罪魁祸首。就算是爬也要爬这离开这里。想到这里,月瞳不顾身体的强烈酸痛,再次撑起身子向床沿爬去。
这次,是南宫义的大掌拦住了月瞳想要逃开的身子:“小月儿,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我就再好意的提醒你一下子,想要到哪里去必须要经过你主人们的同意才行。”像是对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说明必须听话的理由似的,南宫义一边轻抚着月瞳柔细顺滑的发丝一边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调警告着手下的小人儿。
“不。。。”月瞳不甘自己就这样变成了别人的禁脔,不仅自己身负的血海深仇不可以,更是自己的自尊自傲不允许自己屈服。“我。。不是。。你们。。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发抖,直视南宫义深沉如海的双眼,用最大的努力,坚定的说完自己的意见。
南宫义的脸色没有因为月瞳的话而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他眼中的颜色立即掀起了风暴,电闪雷鸣起来。抓住月瞳头发的手使劲的一拉,月瞳立刻觉得自己的一头秀发就要和自己的头皮说再见了,顿时痛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仍是倔强的忍着不出声,黑钻般的双眼仍然不屈得盯着南宫义。
扯着月瞳头发的右手残忍的绞紧,看到眼睛因为疼痛而氤氲着水气变的更加朦胧迷人的模样,南宫义满意的笑道:“你会是的,我保证。”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一边的南宫仁看到被弟弟弄的泪水涟涟的可怜又魅人的模样,冷酷的说出了自己的评语。“看来受到的教训还不够。”
又惊又怕听着兄弟二人的话,月瞳不知道自己除了沉默以外还能怎么办?死不能死,大仇未报。活不能活,成为别人的禁脔,生不如死。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月瞳诚实的写着自己情绪的俏脸,南宫义淡然的放松了右手的力道:“不过,我们会先让你养好伤,再慢慢慢慢的让你明白所有你该明白的事,现在还不行。”
“我们可不想让我们最好的玩具太快就坏掉了,”南宫仁邪佞的接口:“但依你特殊的体质,我想你是不会让我们等太久的。”
像是掉进猎人陷阱的可怜的猎物,越挣扎反抗就会有越多的伤害和痛苦,可惜一直都养尊处优的月瞳这时候还不明白。
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的月瞳被囚禁在一个四周围环水名为落月轩的建筑物里。这是在少庄主南宫道德伤势刚好的时候就开始动工的刚落成的房子。落月轩左边是大庄主的昊天居,右边是二庄主的揽日阁,而且四面围都是水,水面上没有修建桥梁供人行走,只有当一个秘密设置的机关被打开的时候,才会有一条用铁板连成的暗桥浮出水面。水是清澈见底的,但如果有蜻蜓不小心停在水面上,你就会看到愚蠢的小虫马上化为一燃烧后的青灰落入了水中。
只要在这栋建筑物里,没有大庄主南宫仁和二庄主南宫义的允许是永远不可能逃脱的。这是南宫义给自己最喜欢的小宠物设计的笼子。
自从被移到这个地方已经三日了,月瞳不知想过多少种的办法,却无法从这个没有一丝缝隙的地方逃脱。虽然在屋子里只有两个瞎眼的侍女--泪珠和水珠,但不知南宫仁和南宫义这么找来如此耳尖敏锐的侍女,自己再轻微的移动都逃不脱两人的双耳。两人日夜不分,终日跟随在自己的左右,就连夜里也是一样。何况,而门口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露珠和雨珠。明白自己逃脱的可能性的确只能是零,当月瞳始终不肯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盼望能有一点点的机会可以让自己逃走。好在那两个恶魔这几天都在他们的弟弟南宫道德哪里,听说是南宫道德恢复的很快,而听闻南宫道德身体康复的皇帝也亲自来到山庄看望。所以,这几日庄里很是忙碌。月瞳也曾向守卫打听过冬雪的情况,知道了冬雪还处在昏迷之中,但有灵药吊住了他的性命不至于立即丧命。但他不知道的是,守卫之所以告诉他冬雪的情况是在南宫义和南宫仁的默许之下的,还暗暗祈祷这两个人最好能忙的忘记自己的存在。
唯一让月瞳稍稍安心又害怕的是服侍自己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自己可以勉强吃一些的食物,虽然不能像从前一样,但最起码不至于总是一吃就吐。甚至可以恢复不少自己的体力,身体状况也一日日好转起来,这虽为自己多了一些逃跑和报仇的本钱,但一想起那日里南宫仁的话,月瞳又不寒而栗起来,不知道等自己康复之后那两个魔鬼又会想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而这一天在月瞳的缀缀不安中终于来临,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这日,月瞳趁着清晨头脑最清醒的时候盘算着如何能够找到开启机关的办法。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咯。。吱。。吱。。”的声音。月瞳楞了一下之后,旋即明白了这是机关开启的声音,难道又是送膳食来的?不对,早膳才刚刚吃过,午膳也不会这么早啊。懒得理的月瞳又开始自己盘算起来,直到听到印象中柔和的宛如春风的声音时,坐在床沿的月瞳立即如遭电击是的猛然抬头蹦起来。
“小月儿,想不到你怎么高兴看到我啊。”依然噙着一丝不变微笑的南宫义调侃的对着月瞳笑道:“马上就站起来欢迎你的主子。”
“看来这段日子小瞳儿恢复的差不多了”一身玄黑镶紫边的长裳更显得俊酷有形的南宫仁也破天荒的露出满意的微笑:“可以接受调教了。”
“我。。才。。不做。。什么见鬼的。。。调教。。”月瞳如同见鬼的不自觉的又结巴起来。
“那可不是你说了就可以算了的事。”南宫义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手。只见之前服侍自己的水珠手捧一个很大玉盘来到南宫义身边,恭敬的双手将手中的东西递上的他右手边的圆桌上,随后低头退在一旁。
月瞳心惊胆颤的看着盘子上除了那象绳子一样的白色缎子外,其他种种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希奇古怪的东西。不知道哪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
南宫义懒懒的往紫檀木的太师椅上一靠,像是召唤小狗似的对月瞳招了招手:“过来,小月儿。”
月瞳警惕的瞪大原本就很大的双眼,不仅没有听从南宫义的命令反而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紧紧的靠在床边。
“唉,”状似遗憾的摇了摇头,南宫义转向自己的亲大哥说道:“大哥,看来这小东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还是没有一点点的觉悟,非要我们一点一滴的让他明白才行啊。”
“不错,这小瞳儿以前被他的族人宠坏了,需要我们多费些力气呢。”南宫仁同意的点点头。
“好吧,既然大哥也这么说,我也只好用最下策来调教我们的小宠物了。”南宫义得到大哥的赞同,拍手让守在外面的雨珠和露珠进来。“你们两个过去把我们的小宠物拉过来。”
“是。”雨珠和露珠两人恭敬的答应一声后趋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拽住月瞳的胳膊,不顾月瞳奋力的挣扎,轻易的就把他拖到了南宫义的面前,而且把他按跪在地。
“你想怎么样?”月瞳强压下自己恐惧的情绪,故作镇静的质问伏下身子,轻佻的用手捉住自己下巴的南宫义。
“怎么样?”南宫义的眼光像是要舔遍月瞳全身似的在他的全身上下巡视着他,“要教会你这样什么也不懂的小宠物学会什么是服从和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再多说废话。”不耐烦的南宫仁站起身来,直接来到月瞳的身后,一把将月瞳束起来的头发抓住往上一提:“把东西给他带上。”
被迫抬起头的月瞳无助的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义连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的修长手指伸到自己衣襟上,带着暖暖热度的手指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抚摩着月瞳如同白天鹅般优美曲线的颈项。“多么细致柔滑的肌肤,多么美不胜收的线条,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感叹的声音音尾未落,“嗤。。。”一声衣料破裂的声音伴随着月瞳气愤的惊呼声随之响起。“啊。。。,干什么。。。别。。别这样。。。”
“给我们最可爱的小宠物戴上证明你归属的标志物呀。”看到眼前美景的南宫义难得好心的回答了月瞳的问题。
被撕裂了单薄上衣的月瞳赧然的赤裸着水蜜桃似的白里透红的肌肤,衬托着两点嫣红的乳珠,简直是美不胜收。
南宫义控制住想要仔细伸手去抚摩的冲动,从身边的盘子里拿过一个镶着一粒粒世所罕见的寒水黑色珍珠的纯银项圈,这个项圈极薄只有一张羊皮纸那么厚,大约两指来宽,项圈的表面好象还雕刻着什么东西。月瞳还来不及看清楚,南宫义已经将这个项圈绕过他优雅的脖子“喀哒”一声由暗扣锁了起来。
提着月瞳头发的南宫仁此时放下手来,绕到月瞳的面前和南宫义一起欣赏刻着代表自己和南宫义的名字的黑白分明的项圈正完美的戴在小宠物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月瞳也试着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双手,但可惜的是自己和上次一样毫无反抗的能力。只得任由南宫义给自己戴上宠物环一般的项圈。
“怎么样?我就说黑白色很适合我们的小月儿吧。”看着自己亲自设计和制作的项圈,南宫义得意的问着自己的大哥。
“是不错,但我设计的东西也一定不差。”承认南宫义的设计的确很美很适合小宠物,但自己所设计的茎环也绝对适合小宠物的。南宫仁不甘示弱的想。
“那当然”,南宫义不反对的点头赞同“那就由大哥你亲自给小月儿戴上吧。”
“好”,南宫仁简洁的答应。一手拿起盘子上的锦盒,蹲下身来,促不及防的一下子就扯下了月瞳长裤和内裤,让月瞳害羞低垂的青嫩分身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畜生。。。”月瞳惊叫着想要尽量的合拢大腿,掩藏起自己从不示人的隐私之处。
“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总是说些不动听的话?”一边准备纯欣赏的南宫义无奈的拿起盘子上的堵口器,“只好将你不可爱的小嘴先封起来了。”其实,可以点月瞳的哑穴的,但南宫义就是想看小宠物屈辱的样子。
捏住月瞳的下颚,强迫他把嘴张开,再将堵口的玉球塞进去,然后将两边的皮套绕过月瞳的两颊,在脑后打了一个牢牢的结。
满意的看着只能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的月瞳,南宫义又回到太师椅上四平八稳的坐下来看戏了。
南宫仁结实粗糙的大手分两边不停的攻击着月瞳因为恐惧而稍稍挺立的红萸。先是轻轻的揉动,等到月瞳适应一些之后,便用指尖捏起月瞳敏感突起的红珠,用力的搓捏起来。身体比常人敏感十数倍的月瞳本身就不能受到一点外在的刺激,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全身穿的严严实实的,连手和脸都被藏了起来。现在敏感身体上最敏感之一的乳珠被人如此的折磨,月瞳的呼吸都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变的又急促又粗起来,而他身下的小青芽也悄悄的抬起头来。
南宫仁一直玩弄月瞳的乳头就像两颗大粒的葡萄干般地红肿发涨起来,他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手指,随着月瞳柔和的身体曲线来到月瞳颤抖不已青芽,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南宫仁用手掐住月瞳小巧的玉球上端,挤出两颗软中带硬的睾丸,用手指在上头轻抓著,又抬头对着满含泪水的月瞳面颊吹气说:“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在南宫仁饶富技巧的大手的爱抚之下,月瞳虽然勉强的保持冷静,用意志力对抗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性欲反应,但终究一点一点的沦陷了,青涩的茎体愈涨愈大变得坚硬无比。南宫仁微笑地看月瞳,站了起来,用舌尖去轻挑月瞳泛着珍珠般美丽色泽的高耸的乳头。同时用双手抚摸月瞳光滑紧绷的大腿内侧。月瞳的感觉更加的兴奋,呼吸越来越急骤。
最后,南宫仁干脆一口把月瞳的已然滴着晶莹泪滴的青芽含进嘴里,用舌尖来回挑弄月瞳的铃口和龟头底边缘,并且继续用手抚摸着两颗玉丸。青涩的月瞳怎奈如此高段的爱抚,终于完全陷入激情之中,发出了兴奋的哼叫,喘息逐渐的短促,一下就达到射精的高潮,整个人进入一种迷幻的情境,意识也迷乱起来。
一手轻捉住因为发泄过后而缩小软垂的青芽柔软而不容易受伤,南宫仁一手将放在地上的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闪耀着耀眼光芒的金属环。把月瞳的玉球和青芽一把握住,然后向外拉扯。被拉扯的涨痛感让处于迷离状态的月瞳回过一些神来,立即恐惧惊疑的挣扎起来。
“把他抓牢,”南宫仁头也不抬的命令,“我可不想他这里受伤。”
月瞳马上感到捉住自己胳膊和肩膀的手力量加重,使得自己连轻微的扭动也做不到。自己最脆弱最重要的器官被人被箝制,滋味真是难受之极,可又完全无法可想,只能任由对方肆虐。
约莫漫长一柱香的功夫后,月瞳脆弱的青芽才被释放,月瞳竭力低头下瞄,只见自己的青茎与整个玉球的根部,被一个金色的环牢牢箍住,青茎比以往更显突出立体和诱人的性感。
南宫仁伸手拉着月瞳的青茎的根部,好心情的为痛不欲生的人儿详细解说:“这个金箍环是我专为小瞳儿你设计的,它可是举世罕见的金缠织成的,名为金缠,是因为它的质地虽似柔软舒适,但实际上它坚硬无比,连削铁如泥的宝刀也无法将它斩断,惟有用高深的内力蓄满在这金缠环的每个细微之处,才能改变它的大小和形状。这金缠环现在是依你根部的尺寸而定,勃起时决不会影响你血液的循环,但要从你的分身根中拉出却是万万不能……”南宫义此时却插嘴说道:“除非你狠下心,把你圆润可爱的两个玉球都割掉,那环便可以拿出来了。”
痛苦到发不出任何唉叫的月瞳,悲哀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顺着白净的脸庞往下流,心中充满了绝望。
南宫义挥挥手,让钳制住月瞳的水珠和泪珠松开对他的束缚,退下。然后附身把一经放松便瘫软在地的月瞳温柔的扶起来,柔声道:“乖,只要你听话,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月瞳不知道这两个可怕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才要受到这样无情羞耻的惩罚?
伸手的月瞳的脑袋后方,取下了他口中的堵口器,南宫义眼中散发出奇异的色彩,继续和蔼的说道:“你现在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么?”
“我。。是。。我自己。”在南宫义听似柔和但饱含威胁的声音里,月瞳虽然感到极度的恐惧,但还是无法放弃自己的尊严,向恶人屈膝投降。
“学不乖的孩子,”南宫义再次无奈的摇头,“本来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不准备今天就给你上太多课的,可你这么固执,我们也只好顺你的意了。”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这样你才会接受教训,然后牢牢的记住。”说着残酷话语的南宫义从容的站起身来,拿起盘子里一卷洁白如雪般的羽缎,将月瞳无法反抗的身体推坐在还留有余温的太师椅上,想要逃脱的身子,被用自己强健双腿抵在椅子腿上的南宫义和在椅子后面捉住自己手腕并紧紧按住自己双肩的南宫仁,牢牢的禁锢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然后,月瞳雪白的皓碗便被紧紧地缚住。
惊恐的月瞳努力的扭动着双手,挣扎不起任何的作用,只是磨痛了自己手腕上细嫩的肌肤。
南宫义又拿起另一条较宽的羽缎,开始在月瞳的胸部绕过椅子的背部绑了三、四圈,接着再度拿起另一条羽缎,首先在月瞳手腕处与先前绑在手腕的绳子绕了几圈后,往上拉到绑着胸部的两条绳子于月瞳背后将这些绳子紧密地绑在一起,这样就无法把手往下伸了,之后又拿了一条绳子绕过手腕后缠绕在腰部上。这时若从正面看,月瞳身上就像三条平行的线紧紧地缚住他的身体,但事实上在月瞳的背后绳子却紧密的结合,只要他轻轻一动,紧缚感马上遍布他的上半身。
做完这些之后,南宫义低头看着因为害怕而咬住自己嘴唇的小人儿,难得好心给了月瞳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说一次你的身份和地位,说对了,今天或许就可以放过你。说吧。”
月瞳放开被自己咬的死紧的惨白唇瓣,嗫嚅着张了张口,又闭口,如此数次,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南宫义想要听到的答案。
南宫义“啧啧”叹息了一下,想了想,把还沾着月瞳唾液的堵口器又塞回月瞳的小口中,绑好。
这才蹲下身子,将月瞳不断踢动的一双修长玉腿制服住。此时,双生子的默契使南宫仁也放开无须压制的上身,蹲下身体,捉住月瞳一只小腿,向上弯曲,方便弟弟的捆绑。
南宫义很轻易的把月瞳充满弹性修长有力的双腿,牢牢的绑在了太师椅两边的椅把上。
光天化日之下,窗外的点点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棂纸射进来照在月瞳美丽诱人身体上,使原本雪白的肌肤呈半透明的金色。破碎的衣服此时根本遮掩不住小人儿的春光外泻,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呈现在兄弟二人的眼前,因为先前肆虐的搓揉而娇艳欲滴的乳尖、浅浅的可爱肚脐、直到两腿间那神秘勾魂的稀疏柔软的毛发、娇嫩小巧的分身。在在都显示出惊心动魄的摄人魅力。此刻的月瞳就只能无助的以这种羞死人的模样双腿大开的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向自己的敌人完全敞开着。
一边直起身子看着早已将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因为不断摇摆而披散开来,盈盈不堪一握的细瘦腰肢还在不甘的扭动着,绝对的能勾起天下所有男人的欲火和嗜虐心。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滚落下那秀丽绝色的小脸,当那痛苦的呻吟从无法合上的樱桃小口中不断逸出,这份娇弱无助的美丽,却让人更想将着脆弱无比却又诱人之极的小人儿狠狠地撕碎,然后吞下去,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但。还不急。。宝贝月儿。。我有的是耐心。。。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个最可爱的宠物。。。。。只属于。。。。。我和哥哥两个人的宠物!
把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命令泪珠取来的一盆净水,又从拿出一根特大型的竹制针筒,把针筒里注满了水,稍微喷出一点在月瞳的身上。引出月瞳不住的唉叫声:“喔。。喔。。呜 呜。。喔。。厄。。。”
就着月瞳双腿打开的屈辱姿态,南宫仁用双手强行掰开了他的臀瓣,指尖轻轻地拂过了那粉红的股缝,让月瞳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尖锐的颤抖。 针筒在月瞳被强迫曝露在外的菊蕾附近徘徊着,让他的肌肉因紧张不停收缩颤抖。南宫义缓缓的把注满清水的针筒塞进月瞳的菊蕾里,然后把里面的水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月瞳感到冰凉的水流进体内,压迫著直肠的痛苦而不住地发出呻吟。“啊。。。唔。。。。。”痛苦的叫喊却因堵口器的作用而化成破碎的呜咽。
南宫义又将充满水的针 筒,塞进月瞳的菊蕾,轻轻地旋转著,并不断推出水来。
月瞳只能无助地让两人玩弄着,感觉着冰冷的水射在身上,及进入体内的刺骨寒意。 南宫义用针筒敲拍着月瞳结实浑圆的臀部,月瞳痛苦地扭动身体,水在他体内积存著,几乎要涨裂似地。南宫义不停的将水挤进月瞳的体内,直到月瞳缩紧的菊蕾附近早已湿润,才罢手不再注水进去,然后用手轻轻地拍打月瞳紧绷的肌肉。
“哦。。哦。。呜 呜。。哦。。厄。。。”月瞳布满汗珠的额头痛苦地紧皱,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脖子后仰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胸部和腹部的肌肉不停地起伏紧绷。
将装水的盆里剩下的水倒掉,将盆放在月瞳的身下。随着南宫仁轻拨开月瞳极力忍耐的蕾口,一道混合着点点食物残渣的水柱从月瞳的后庭喷了出来。顿时,月瞳在融合着极度的羞耻和痛楚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大口地喘息着。被堵口器塞住无法合拢的牙齿几乎要将堵住牙齿的玉球给咬碎了,感觉胸口处有有什么东西也随之崩溃碎裂,随着水流一起流走了,再也回不来了。无法再清醒的忍受下去的月瞳终于,两眼一黑的晕了过去。
这次仁慈的昏迷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被灌肠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月瞳睁开无神的双眼,空白一片的脑袋一时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的小人儿就像已无气息般的平躺着,单薄的胸口连一丝起伏也无。如此的静寂,如此的沉闷,让人怀疑床上的人儿是否还活着么?
等来到近前一看,才发觉那小人儿一张芙蓉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珍珠般的泪滴,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痛苦,羞辱,绝望,悲伤。。。。。。
回过神来发现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魔鬼已经不在房里了,终于,“啊!”的一声悲愤地嘶吼出声,月瞳疯狂地想要爬起身来逃开这可怕的梦魇。
一直在旁侍侯的泪珠和水珠听到了如发狂般喊叫的月瞳突然却又猛烈的动作,赶紧 上前将已处于疯狂状态的小人儿一把抱住,以防他不小心会伤害到自己。
无法动弹的月瞳,不得已的用口去咬,用脚去踢,还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的压制。无计可施的月瞳绝望的喘息着,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有着异常的东西。
挣动中早已滑落的红色锦被被踢下了床铺,月瞳清楚的感觉有一根巨大的东西,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密蕾里面,被自己的肠壁肌肉夹得紧紧的,有一种强烈便意的怪异感受。连忙低头一看,顿时又羞又怒的恨不得能再次昏过去。自己曾经被这样东西紧紧的绑缚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的宽大的羽缎此时正密密从自己消瘦的腰部开始,一圈一圈的紧密的缠绕在自己的下身,包括自己的密穴,直到大腿根部被打了个死结。只剩自己孤独的青芽独自在外害怕的瑟缩着。明显的为了不让封进自己体内的东西滑出来,那两个魔鬼给自己加上了这样让人羞愤欲死的桎梏。
“那两个恶魔简直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他们一直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到南宫义和南宫仁这些日子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月瞳不禁又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他们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个礼物,甚至是一个不该有自主意识的玩具才对。”
感到手臂中的人儿安静了下来,年纪较长的水珠稍微松开一些对月瞳的制约,但仍然不敢完全的放开,毕竟还不能预测小人儿对自己将要告知的话有什么样的举动:“二庄主和大庄主让奴婢转告公子,让公子再好好的思虑一下自己该怎么做,等明日午时没有正确的答复的话,公子可要有勇气承担自己的任性所带来的后果。”顿了一顿后,水珠下意识的又紧了紧对月瞳的束缚,才干涩的开口说完两位庄主最后的交代:“还有,请公子务必保持身上的装束,否则您什么时候除去这身装扮的话,你的那位尚在昏迷中的侍从就会没有任何的东西维持他的性命。”
连连受到残虐对待和无情打击的月瞳对水珠的话已经不可能有太大的反应了。只是对她话中的要自己仔细思虑的意见,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的确,这接踵而来的沉重打击几乎让自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自己是一定不能死的,如果就这么丢脸的屈辱死去,怎么有脸去见为让自己活下去而牺牲性命流尽鲜血的族人们?只要自己一日不死,那么就一定要想出办法来为冤死的族人和受尽折磨的自己报仇雪恨。想到这里,月瞳不再理睬床边的两人,径自躺下身子,搽干脸上的泪珠,然后闭上翦水双眸,决定沉静思考,想出对策。
虽然疑惑月瞳的默然,水珠和泪珠二人还是知趣的弓身退到床的两头,静静的一声不出,等待主子的召唤。
下身不自然的涨痛时时提醒着月瞳无奈而又不堪的处境,脑中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把这个恶心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但又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毕竟,这关系到冬雪能否继续活下去,等到自己去救活他。自己又怎么忍心将这尤关冬雪生命的薄弱联系扯断呢?那个从出生开始便陪在自己身边,全心全意只为自己,不惜以身犯险引毒上身,来成就自己回到家园的如同亲人一般的冬雪啊,也是自己不能放手离去的原因之一。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牺牲换来的是如此的结果,那么他一定会痛不欲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来赎罪吧。
“月瞳,”这是一直慈祥和蔼的长老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称呼自己:“你是我们族人最后的希望和寄托,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轻言放弃,就是在绝望的深渊中也要找到最后的一线曙光。记住,你是我们所有族人骄傲,是月光岛的神!”言犹在耳,可被匆忙拉入密道的月瞳根本来不及向如父如师般的长老道别,就永远的离开了长老的身边。现在想来,长老殷切的眼神似乎还在眼前晃动,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脸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自己,仿佛再说:“孩子,坚持下去,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神!”
现在的处境,可能是神给我的磨练。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多年前读到的古圣贤之语仿佛在今天得到印证。
月瞳握紧自己白嫩的小手,暗暗下定决心,最差最坏的情况自己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熬过去的呢?何况,冬雪拼尽所有才得到的承诺对方还没有实现。就算要自己暂时的低头服从,也一定要坚持下去,直到完成所有的复仇计划。
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之后,月瞳抬眼看看天色,这才发现又是崭新的一天来到了。抿了抿自己干渴的朱唇,这才奇怪为什么昨天一天没有人送吃的东西过来,虽然自己吃的极少,但一日三餐总是按时的送过来的,难道也是为了惩罚自己的一种方式么?其实,月瞳不知道这是南宫义特意安排,以防他吃了食物而如厕不便而下令不必送食物的命令。
艰难的爬起身来,没有拒绝站在床头听到声响立即来帮助浑身无力的自己起身的泪珠。强忍着下身一阵阵的强烈的不适感,勉强半靠在精雕细凿的宽大床头,平时容易之极的动作却让此时的月瞳喘息不止。细心的水珠立即拿过柔软的靠垫支在月瞳酸痛的身后,让他可以舒服一些半靠半坐在床上。
调试好自己的呼吸和紧张的情绪后,月瞳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不容自己后悔的一口气说完自己已经在脑海中想了千百回的话:“劳烦二位转告大庄主和二庄主,就说月瞳已经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请二位庄主拨冗一见。”
“是,奴婢这就去禀报庄主公子的话。”水珠一脸从容的向月瞳行礼后,退下。
不管他们如何去向那两个魔鬼禀报自己的所说的话,月瞳只是闭目养神,希望能在那两个恶魔到来之前再将自己思绪清理一遍,保证以最好的状态从两个恶魔的手中获取最多的益处。

第四章 屈服

并没有给月瞳太多的考虑时间,盏茶的功夫不到。就 传来机关开启后的咯吱声,然后是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音。
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月瞳强迫自己振奋一下萎靡不振的精神,全力对付那两个都极其难以对付的人。
如果不是见识过两人无耻残忍的行径,月瞳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人当中最为出色的人了。
常身着墨黑色为底绣各色花纹锻袍的南宫仁,刀削似的脸部轮廓,深邃迷人的眼睛,悬胆性格的鼻子,总是紧抿着的双唇,就像是一把开封的绝世宝剑,锋芒必露的,让人既爱慕无比又不敢靠的太近。如果是女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把他当作自己心目中的足可依靠的永远不会倒的沉稳靠山。
而与南宫仁相反类型的南宫义如同冬日里的暖阳,好象随和开朗的笑容,让本来就俊秀非常的南宫义更加的受人欢迎。高佻修长的身材,美到细致的五官,一双美丽细长的单凤眼总是半张半闭,懒洋洋的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翩翩潇洒的人儿又怎么不能让人亲近融合呢?
叹了一口气,既然老天要让自己跌进这个牢笼,那么就让自己将心强固起来,坦然面对吧。
“叹什么气呢?”人未到,声先到的南宫义挑开门帘首先进到屋子里,微眯的单凤眼带着隐隐的笑意。
可当他看到半躺在床上的人儿时,他的呼吸不禁有了轻微的改变,变的有些急促起来。身后传来随后而来的南宫仁的抽气声,说明连他也受到了眼前美景的影响。
床上的月瞳忍住自己的所有羞涩的不甘情绪,在听到南宫义的声音之后挣扎的坐直身子,让原本盖在自己赤裸身子上的双面绣花粉色锦被轻轻滑落。裸露出月瞳被锦缎勾勒出来若隐若现的婀娜身段,仿佛会在昏暗的房间中闪光一般的吸引住了两人的目光。
但二人毕竟是见识多广的人,虽然月瞳那窈窕动人的身姿是那么的引人入胜。
坐在昨天绑住月瞳,强行给他浣肠的太师椅上。南宫义用手轻抚着椅子两边的把手好象是在回味昨天绑在此处的月瞳揉腻白皙的小腿。懒洋洋的开口说道:“小月儿你终于想清楚了么?”好似不经意的话却仿佛在警告着什么。
看来色诱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在心里又暗暗的叹了口气,月瞳强打起精神,谨慎开口说道:“南宫庄主,我说我想清楚了,是真的想清楚了。但我在成为二位宫主的禁脔之前,我有一些事情必须和二位宫主说清楚,解决掉。”
“哦,小月儿还想要和我们讲一讲条件么?”南宫义久经商场风云,对月瞳这段话的用意自是一听就明白了。但他并不急于拒绝,对这个可爱高傲的小东西,他还是有一些耐心的。“姑且说来听听吧。”
深吸一口气,月瞳大胆无畏的盯着南宫仁和南宫义说道:“不知二位庄主是否还记得令弟被巨毒所伤后,在濒临死亡的当口被我的仆从冬雪以自身性命作为交换,才救得他一命时的交换条件么?”
将话递给南宫义和南宫仁来说,比自己直接要求对方履约要好一些。毕竟对方还算是当今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至于不信守自己的承诺。
果然,南宫仁傲然开口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兄弟既然答应了你们的条件自然不会反悔。”
见到对方没有反悔的意思,顺着自己的话来答应了过去的承诺,月瞳心中首先放下了第一块石头。接着继续为自己第二个目的努力:“那么,不知二位庄主是否知道我们为何提出这个救人的条件呢?”
“知道又如何?”南宫义反拓一招的回答。
“知道的话就应当清楚月瞳所身负的血海深仇,我必须为我死难的族人报仇雪恨!。”坚定的说出自己的责任:“况且就我本身而言,为全族人‘月神’的我,也是残害我族人的主使人的目标之一,二位庄主如果执意要留下月瞳的话,就一定会受到牵连的。所以请二位庄主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没有想到月瞳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南宫义转过头与大哥互看了一眼。南宫仁眼中是不容置疑的讯息:“无论如何,这个人儿我决不放弃!”这是大哥的决定,也是自己的决定,而且是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做下了的决定,到现在了又还有什么犹豫的呢?南宫义不禁嘲笑起自己受月瞳影响而产生的瞬间的犹疑。
看着月瞳慷慨激昂的样子,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中也渐渐升起了一丝敬意。这个昨天还在自己手下痛哭流泪的软弱人儿,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可以调试好自己来主动迎战了,真不愧是月光岛的月神呢。
其实,数月前月光岛发生的变故,南宫仁和南宫义当时早就得到了有关的线报。只是当时“仁义山庄”必须全力以赴的为当今的圣上夺的皇位,何况,攻陷“月光岛”的主使人就是当今皇后的亲爹当朝的太师杨元澹杨大人。当日急需同盟的太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为任何人任何事树敌的,所以南宫世家也就没有参与此事,只是不仅不能管而且还要装着毫无兴趣的样子,更别提援手“月光岛”了。
如今,对自己看上的小宠物居然恰巧是“月光岛”的“月神”这件事,两人也曾经讨论过,毕竟现在太子已经登基为帝,太师的势力虽然还是很庞大,但对“仁义山庄”来说还是构不成太大的威胁。所以,该要的还是要,绝不可能放手。
想到此处,南宫义狡猾如狐的单凤眼又习惯的眯起,斯条慢理的给了月瞳自己和大哥共同的答案:“你医治好我们小弟的条件我们接受,而且一定会做到。”先给小宠物软甜的糖果,再狠狠拒绝小宠物的“不合理”要求:“至于放你离开,却是永远不可能的。”知道这小宠物是没有别的选择的,要想活着给自己的族人们报仇,他就绝对不可能主动舍弃自己的生命,所以,南宫义和南宫仁有满满的自信,月瞳只有成为自己的宠物。
听到这样的回答,月瞳的心忍不住往下一沉,果然没有那么容易便可以脱身的。想靠自己的力量逃开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只有让两人自动的放弃对自己的执着。只有他们两个对自己厌倦了,自然会如同丢弃一个无用的玩具一样的把自己丢掉!
“如此说来,月瞳只有认命了。”月瞳无奈的选择了自己最不愿意的一条充满艰难和险阻的道路。至少在冬雪复原之前,自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
听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南宫义舒适的再偎进椅子里面一点,心满意足的开口笑道:“既然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怎么还不懂规矩呢?”
听懂南宫义话里的暗示,月瞳清楚的知道南宫义和南宫仁这次是不会轻易的放掉自己了。只得无奈的吃力的从床上爬到冰凉刺骨的大理石的地面,再勉强的想要站起来。口里清晰的吐出以前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月瞳见过两位庄主。”
“你第一次参见你的主子还是跪着好了。”明显为难人的话经南宫义的嘴一说却反而像是安慰人一样了。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知道这是南宫义刻意的为难,也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月瞳不再努力站起身子,无力双腿也顺势弯了下来,因为绑着羽缎的身子很不自然的象四肢动物一样的趴跪在南宫仁和南宫义的面前。
“不错,不错。”南宫义看到如此听话顺从月瞳,欣然的点头表示满意:“大哥,你看,我就说宠物还是要经过调教,吃起来才会更加的美味,你说呢?”
南宫仁根本懒得回答弟弟这等没有什么营养的问话,跪伏在自己眼前的绝色人儿将自己早已经饿了数日的谗虫全都勾了起来。
是啊!眼前的人儿看起来如此的美味!一具晶莹无瑕的玲珑玉体,一身比雪花还要细致的肌肤,身上的每一个曲线都是这么纤侬合度。这样一具完美诱人的赤裸身躯似乎还散发出一股透着淡淡乳香味的纯真气息。如此的引人入胜,如此的勾魂摄魄。
只是这么看着,两个人的眼中似乎就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是因为欲望而烧起的炙人烈火!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不愿再压抑自己欲望的二人互看一眼,用眼神决定了这次的进行作爱的方式。
南宫仁用早已沙哑不堪的低沉嗓音对跪在地上的人儿下了命令:“月瞳,你爬过来。”
听到南宫仁的命令,跪趴在地的人儿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像是要给自己一个适应的时间,停了片刻后。小人儿还是听从了命令,他的心里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有服从南宫仁和南宫义。慢慢的移动四肢,如同一只最最高贵迷人的纯种波丝猫,在轻摇款摆的行走中,不经意的流露万种风情,千般魅色。
终于来到了南宫仁的面前,不愿抬头的美人儿低垂着白皙优美的颈项。这样近的看着月瞳连毛细孔也没有的无暇肌肤,南宫仁感到自己的喉咙猛的一紧,本来就已经挺立变硬的分身,此时更是愈涨愈大变的坚硬无比。感到自己几乎连说话也变的无比的困难起来:“你再靠近一些,抬起头来。”
月瞳只得强忍屈辱再往前爬了一步,已经是靠南宫仁的双腿只有半个手臂的距离了。
可南宫仁还是不满意,:“再近些。”
无奈的等于是紧贴在了南宫仁的小腿上,月瞳强迫自己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意识的机动娃娃,只是听命行事。
终于等到了收获的这一刻。南宫仁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吃掉他!占有他!
将自己脉动不已的欲望释放出来,早就急不可奈的大家伙立即弹跳出来,傲然的将自己展示在唯一能将自己火消掉的小宠物面前。
“含住它!”简洁有力的命令,却让人如此的难以执行。
一看到眼前难以形容的狰狞的硕大,月瞳的感觉有一股完全不受自己大脑控制的森冷恶寒,从心口的位置迅速向四肢蔓延开来,仿佛整个人都将会被冻结起来,不能动弹。再听到南宫仁可怕又可恨的命令,月瞳的心都要纠结起来了。
见他迟迟不肯动作,南宫仁等不耐烦了:“含住它!不要等我说第三遍。”
不能逃,不能躲,更不可能装着没有听见。月瞳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怎么盼望自己是个聋子,是个瞎子!
费力的仿佛会留下痕迹似的缓慢的低下自己的头,微张开自己的檀口。怯怯的将南宫仁的早就谗的滴着口涎龟头往嘴里含进去,刚刚进去南宫仁巨大分身前面通红肿胀的龟头,月瞳就觉得自己的小口仿佛要被涨裂开似的。害怕的抬头望向南宫仁,求饶的心愿一览无疑。
看到这个傲气十足的小人儿露出哀求的眼神反而让南宫仁和南宫义的欲望更加的沸腾起来。
此时的南宫义也不再矜持,分开双腿来到月瞳的身后,弯下身子将正被南宫仁硕大的分身折磨却又无法逃匿的可怜人儿的玉白臀部用力的向上一提同时往前一送,就把月瞳更推向地狱的深渊。而南宫仁却能够在享受月瞳温热口腔的同时又能够玩弄他粉嫩的双乳。抚摩着自己身下这具如同上好羊脂美玉雕成的柔滑身躯,狂乱而火热的吻如雨般落在月瞳的耳朵,粉颈还有脸颊上。吻的同时两双手也没闲着,厚实的手掌如火球般烧灼月瞳敏感脆弱的全身。口手并用的同时,双眼更不忘欣赏这尚未成年的少男肉体,虽然有些清瘦,但天生骨架纤细,使他的躯干四肢看起来还有些丰润,加上久居室内和浑然天成的白晰肌肤,使得他简直像个白玉作成的小美人。极有弹性又不失柔嫩的双臀不大不小恰可一手盈握,让南宫义爱不释手的反复搓揉着。
月瞳的乳晕略为小巧,倍受南宫仁摧残的樱红色的乳头在白细肌肤的衬托下,就像两朵已然绽放樱花似的。纤细的腰枝,几乎可以让南宫义宽大的手掌合握。
运用内力把缠绕在月瞳下身的羽缎扯断,使月瞳饱受折磨的小穴毫无遮掩的曝露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强硬的塞进去的碧玉棒子因为没有了外界的阻碍,正被由于不适而本能的想将异物排出来的月瞳本能的用力收缩后庭,使之慢慢的一点点的滑落出来。
好整以暇的观赏这难得的美景,南宫义的手指不停的在穴口旁磨擦着,使得月瞳后庭的收缩更加的急促,就像一张饥渴无比的嫣红小嘴,不停的张合着,向主人乞求甘露的降临。
月瞳最敏感的三点都受到兄弟二人如此强烈的刺激,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无法招架,急促的娇喘呼吸中不时夹杂着带着痛楚的荡人心神的呻吟。
南宫仁对月瞳柔嫩双乳的捏弄从他一伏下就没停过。这时在月瞳被迫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上,南宫义双手玩弄着早就充血并且富有弹性的后穴,舌头却已开始侵犯娇嫩的小穴周围,还只长出淡淡绒毛蔷薇色的小穴受到温润舌头的刺激,月瞳顿时如遭电击,连呼吸都停止,神情恍惚的本能的享受这致命的快感。
突然双乳一阵疼痛,南宫仁的双手一下子用力的掐住他的双乳,更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狠狠的夹住他的乳头。南宫仁粗大的手指顿时陷入月瞳粉嫩的双乳中,月瞳的泪水霎时盈框,这时楚楚可怜的悲鸣和眼泪已无法引起南宫仁的慈悲心,反而使他双手的攻势更具有侵略性。
半饷南宫仁才放开双手,右手边轻捏月瞳的脸颊,边用谙哑的嗓音命令月瞳道:“小瞳儿啊!别只含前面,大口的含进去,这样主人才爽得到。如果你弄得不好,我就要再处罚呦!”
不想再多让这两个魔鬼有理由折磨自己,使自己多吃苦头的月瞳一听,赶紧张大嘴巴把南宫仁硕大的巨兽硬是又主动的含进了三分之二。
不料南宫仁不耐烦的大手猛的向下一按,凶猛的硕大猛然的冲到了月瞳的喉咙深处。月瞳立时感到自己无法透过气来,顾不得现在自己的处境,月瞳只是本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这让人窒息一般的痛苦。
可是南宫仁强劲有力的大手牢牢的压着,他的头根本抬不起来,深入喉咙的巨大肉棒让他直想呕吐。
这下子南宫仁的巨大分身便完全进了月瞳的口中,随着自己分身进入到月瞳又紧又暖的口腔,南宫仁发出了愉悦的低吟,享受了一会儿,才将分身从月瞳无法呼吸的口中抽出大半来,仁慈的让快要因为窒息而死的月瞳可以缓过劲来。
因为南宫仁的饶恕,不住费力呼吸着的月瞳,好不容易适应了南宫仁仍然有部分放在自己口中的硕大。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满足南宫仁了,不由的稍稍放松了一下因为痛苦和害怕而紧绷的全身肌肉,想要缓过一口气。不料一声轻脆的响声传出,南宫仁的大手已在他白晰的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月瞳无措却又有点生气的小鹿般的温润双眼向上抬看了一眼南宫仁。
南宫仁邪笑着说道:“小傻瓜,你不是也含过义的分身么,难道还不明白,吹萧可不是只要含着不动就行的。必须使你的唇口舌配合起来,套弄摩擦才行。”
听了南宫仁的不满,月瞳不禁在心里嘀咕:“嫌弃我不会动作,你们不会去找别人么。又不是我求你们来的。”却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再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表达自己的浓浓的委屈之情。
南宫仁也知道自己有些求好心切了,好在调教这可人儿也是一种乐趣。也就释然的教导起月瞳来:“弄起来也简单也容易,不过你要是弄不好的话,就要好好的练习,直到你熟练为止。”说到后来,语调有些严厉了起来,毕竟南宫仁是最容不得不上进的人了。可对月瞳来说却又是一个无法避免的痛苦磨练了。
“现在,用你的小嘴含住我的分身,然后再用舌头舔一舔它。”月瞳迟疑了一下,实在无法接受这样难堪的命令。看到月瞳的不情愿,南宫仁不悦的眯起深沉的双眼,大手又来到月瞳粉嫩又敏感无比的双乳上,狠狠的猛掐。月瞳娇小的身子疼的猛然一个挺动,想要逃开肆虐的大手。却在兄弟二人的钳制下,那里能够移动分毫,只是痛的浑身颤抖,不停的痉挛。
知道不能违背南宫仁的意愿,无法可想的月瞳只有遵从命令,乖乖的轻吻南宫仁巨大的龟头,然后像舔糖葫芦似的舔着南宫仁巨大的肉棒。
南宫仁一边沉醉在月瞳稚嫩的口舌技术间,又一边指导他口交的技巧,月瞳的小嘴还是只能勉强塞进南宫仁巨大的龟头和一小截肉棒,但是透过南宫仁的指导,学习能力超群的月瞳很快就懂得用小舌头侍候在自己嘴里南宫仁的龟头,再配合上一双小手对分身下部的套弄。南宫仁不住发出夹带浑浊喘气的呻吟,这才满意的享受起月瞳口舌的服侍。
这时,起身长跪在月瞳的身后的南宫义。也用他比兄长略微细些却更是长的分身磨擦着月瞳的小穴周围以及除去了碧玉棒的粉红花蕊。他的双手却来到了月瞳全身上下最最脆弱而又敏感异常的小青芽,不停的撩弄着。
口中含着南宫仁的怒涨的分身,身下是南宫义修长灵活的双手恰倒好处的抚弄。时尔搓揉套弄径部,时尔轻捏两个小巧的玉球。稚嫩的身体很快就陷入了欲望的水深火热之中,明亮的双眼不知不觉的蒙上了一层激动的泪雾。不到一会儿,清涩的人儿便全身都返起了诱人的红晕,身子也不能自抑的痉挛抖动起来,口中不自觉的含的更紧吸的更深,让南宫仁也舒服不已的叹息出来。知道这是快要高潮的朕兆,南宫义难得好心的加快了双手的动作,使得月瞳一下子便冲到了快乐的颠峰,洒出了欲望的爱液。
发泄过后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出去。但依旧没有泻身的南宫仁和南宫义可是不会饶过他的,南宫仁干脆用双手控制住月瞳的螓首,自己来掌握在月瞳口中摩擦的速度和深度,取悦自己。到现在还没有享受月瞳美好滋味的更是急不可奈。用沾满月瞳的天然润滑液的,手指伸进月瞳可爱的小穴,准备给月瞳做简单的润滑和扩张。
虚脱中的月瞳还是感受到了南宫义的入侵,害怕的绷紧了无力的身子。虽然经过刺激的后穴已然有些松懈,但月瞳的紧张却又将小穴变的寸步难行。
因为欲望不得舒缓的南宫义早已快要失去理智了,敷衍的用手指抽插数下后,抽出手指,双手从后面一把扳住的月瞳的瘦削的双肩并猛力拉向自己,同时自己的下身也凶猛的用力一撞,勇猛粗大的肉棒已恶狠狠的尽根而入,月瞳的脆弱后穴被猛烈的攻破。
痛不可抑的眼泪一下子泛滥成灾,剧烈的疼痛令月瞳想要大声哭叫,清秀绝伦的脸痛得有点扭曲,纤弱的身躯象离水的活鱼般挺动跳跃起来。但他纤细的身子又如何能避的开这两个当世绝顶高手的掌握呢?
月瞳的唉叫和反抗并没有对南宫义展开作用,只是增加他的征服欲罢了!温暖而紧绷的少男小穴和分身上的鲜血更让他兽性大发。积压已久的欲望让平时显得温文尔雅的男人变成了疯狂的野兽。
他跪坐在月瞳的两腿间,双手握着他纤细的腰枝狂插猛干。月瞳娇小的身躯也随南宫义疯狂的抽插而剧烈摇动,如果不是口中被南宫仁的分身堵住,月瞳必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叫声来。因为后庭的疼痛,月瞳使尽全力的吸吮南宫仁的分身,期望能够早日脱离苦海。不一会,南宫仁快速的自月瞳的嘴里抽出分身,由于月瞳死命的吸吮,他险些射了出来。
藉由鲜血的润滑,南宫义的分身抽插的越来越顺利起来。渐渐的月瞳在痛的仿佛要燃烧起来的后穴却感觉到一丝奇异的快感。当南宫义的分身掠过内壁上的某一点时,已然发泄过的分身却有自动的抬起头来。连自己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激动放松,檀口中也开始逸出了细碎的带着丝丝快意的呻吟声。
月瞳紧缩的触感和肠璧的蠕动让南宫义兴奋的猛撞,刚被巨物弄破的伤口,磨得月瞳疼痛不堪。但那痛楚却慢慢的被一股由后穴传出,然后蔓延全身巨大的舒爽所取代。
被硕大所撑开的小穴有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彷佛自己的生命已被那雄伟的分身所控制。随着痛苦的消退和后穴传来阵阵的强烈快感,令月瞳忍不住发出带着欲望的呻吟。此时南宫义疯狂的兽欲也略为收敛,一听到月瞳的呻吟,便明白这敏感可爱的小宠物已能享受性爱的乐趣。悠闲的双手也忙碌的在月瞳带着红晕的白皙身体上点起欲望的火焰来,务必使得月瞳已然燃起的欲望之火更加的沸腾起来。
激动兴奋的南宫仁也同时捧着月瞳的螓首,将粗大的分身送进月瞳的樱桃小口中,两根巨型的分身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抽插着。
还是月瞳最先败下阵来,只见他忽然翻起了白眼,身体不自然的紧缩抖动,幼嫩的青芽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之下又将吐出爱液。可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容易便如愿以偿了,跳动不已的欲望被南宫义猛然握住不放,想要奔涌而出的欲望立刻被封住。
原本因为快乐的而颤抖的身躯变的痛苦不堪的抽搐扭动,连月瞳又湿又热又紧的肠壁也连带的变的不断的收缩紧窒,如此消魂的感触,使得南宫义用最猛烈的攻势抽插不停。
南宫义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直处于高潮却不能解放月瞳,已经被剧烈的快感淹没的而变的恍惚了。突然南宫义放开月瞳被制住的欲望,扳住他肩头将他更拉向自己,分身猛力的顶向最深处,随着他的嘶吼,他巨大的分身便将大量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月瞳因为解放而不断抽搐的体内。
这一下让刚刚获得解放的月瞳陷入了另一波强烈的高潮,滚烫的精液烧灼着月瞳敏感异常的肠壁,使得他觉的自己好像要被那股热流由内至外融化了。
仿佛被抽出了全身的骨头的人儿,想要瘫软在地。却被南宫仁深深插进的口中分身制住不能离开,伸入喉咙的分身在南宫义松开月瞳的欲望的同时便将大量的精液射入了月瞳的咽喉深处。强迫已然陷入昏迷的月瞳全部的咽下去后,才松手让他滑落在地。
可怜的月瞳在经历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折腾,已经再无半点力气而半昏迷在地上了。浑身都是汗涔涔的,粉嫩的身体和白晰的玉臀,纤弱的柳腰都留下了兄弟二人粗暴的证据,娇嫩的后穴也红肿不堪,穴口还有混合着受伤时的红色血液的精液流出,嘴角还流着南宫仁残液的脸庞,露出疲备不堪的表情。
“嗯……”下意识地伸手向身旁摸去,睡了很久却依旧没有多热的冰冷床单传来的不快触感让半昏迷半清醒的月瞳终于失望地睁开了眼。
想要动弹一下,连日来的种种不适又一次造访了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勉强的微微转过头来望了望窗外,只见夜幕低垂,繁星点点,原来自己这一昏睡,竟已睡掉了大半天。
将依旧发烧的脸蛋埋进被子里,下午时那淫乱疯狂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直到现在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的是,自己竟然会在那两个野兽般的兄弟侵犯自己的时候却还是那么的舒适和激动,还有让自己羞愧得想要咬舌自尽的释放。
虽然,说是无可奈何的被动,但那么的投入的人却也是自己啊。一想到往后还有不知道多少这样的行为,月瞳简直不敢想
第五章 迷惑
自从月瞳亲口答应成为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的宠物之后,月瞳每天都会不下数十次后悔轻易的许下的诺言。幻想着是否还会有别的解决之道呢?不必要承受这样的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每次在那一旦过后就不敢再回想起的让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就像是某种奇异的剧毒,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和经历,在短短的半月的时间里,已经深入自己骨髓,再也不能摆脱。
狂欢的背后是强烈的自责,不齿自己这只要一旦被那兄弟二人中的任何一人碰触,就会不受自己大脑控制的仿佛有了自己意识的身体,就会无耻的随着兄弟二人的轻撩慢捻自然无比的扭动迎合。
可自从第一次因为强自压抑快感而把自己的嘴唇咬伤,那南宫义对自己据说是因为看在自己尚未痊愈的份上,做了“最轻微”的惩罚之后,月瞳就再也不敢再做任何伤到自己一丝一毫的事情了。
而且从此以后多了一项很严重的后遗症--每次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会无可避免的回想起那天的事,而无法抑制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不由自主的想要自己再次得到那致命的快感。
从那之后,洗澡变成了一场无可避免的自我折磨,在自己解决不解决自己高昂的性欲又成了一次次心里和身理的挣扎和斗争。那噬骨的快感和自己道德的理智不停的争斗着,却在那兄弟二人一次次的肉体调教之后,变的前者胜的越来越多而后者胜的越来越少了。
越是这样月瞳越是害怕,害怕总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背叛自己的理智,率先向那两个人真正的投降。
在看望冬雪的时候,也曾经乘着兄弟二人因为自己近日里的“乖巧”而疏虞防范的时候和冬雪透露了一些自己处境的不容乐观。因为害怕冬雪自责而想不开使的病情更加的难以痊愈,所以月瞳完全没说自己真实的情况,只是说了寄人篱下的难堪和不愿。可冬雪尚未完全痊愈的情况之下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而这样的精神上的压抑和身体上的仿佛没有止境的快乐,益发的让月瞳痛苦不堪,而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身体先一步降伏,让人更加的害怕恐惧,难道自己就只配这样无耻的活下去,做别人的宠物么?
说到是宠物,那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在月瞳听话成服的时候,的确是很“宠爱”他的。而且宠爱的连泪珠和水珠等都有些讶意,毕竟身为江湖第一大庄和朝廷最有势力最得宠的臣子,那兄弟二人只有给别人奉承和讨好的份,哪有对一个男宠如此宠爱有加的呢?弄的庄中的其他男女姬妾们又是好奇又是嫉妒,真是恨不得这可恶的从天而降的妖人能和出现时一样莫明消失才好。

傍晚。
落月轩。
红霞漫天。
南宫义和南宫仁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便迅速的赶往自己挂念不已的地方,想要早一些看到能让自己舒解所有压力,并且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得到的快乐,这兄弟二人连脚指头都开始发起烫来,全身的热血都为之沸腾了。
不知危险将至的月瞳,此时正在心不在焉的洗着澡,想着连日来的种种。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是大把大把的赏赐,种种奇珍异宝,衣服妆饰,不一而足。有很多是月瞳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许多只闻其名而才见其实的东西。要是以前,以月瞳的好奇心,这些的确可以让他开心赏玩不已,可是现在的月瞳再也不是当日哪个单纯天真不知人间事物的纯真孩童了。现在的月瞳只是日夜盼望冬雪的伤势快些好起来,好将自己从这欲望织成的让人窒息的罗网中快快的解脱出来,否则连月瞳自己现在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理智能够坚持的那一天。
想到,那兄弟二人的赏赐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有不少是可以为冬雪加速痊愈的灵药,因为要给月瞳“补虚”用的,都让月瞳偷着在看冬雪的时候,偷偷的给冬雪吃了。想到不知情的南宫仁和 南宫义还以为是由于灵药的作用,而夸奖自己现下的皮肤变的更加的光滑细腻,脸色也变的更加的红润健康后不知节制的放纵,月瞳就忍不住使得被热水泡的通红的肌肤更加的又红又烫起来。
其实,月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生活下的自己还会变的愈来愈健壮?难道是说,那两人对自己做的事反而对自己的身体有益?还是说,每次都强迫自己吞下的欲望的汁液对自己这从小着力培养的身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异的效用么?一想到每次吞下两人爱液的自己的痴样,月瞳更是又羞又怒,搓动的双手不禁变成了环抱自己已然发颤,抖动不停的身子,连头也低下埋进了散发着浓郁鲜花香气的浴水中去了。因而错过了,听到因为要让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进来而启动机关的声音,当然也就错过了在兄弟二人进房之前逃上床的最后机会,等于免费的让那兄弟二人看到一张绝美的美人沐浴图。
一进门开始用猎鹰般敏锐的双眼寻找目标的兄弟二人,知道一向不喜欢侍从服侍沐浴的小宠物,竟然意外在庞大浴桶上看不到那令人镇日心神不宁的可人儿的身影。
一惊之下差点就要高声唤人的南宫仁被弟弟一拉衣袖,疾步抢上前去,却赫然发现那小人儿竟然将自己全身都缩入了巨大的浴桶之中,只留下乌黑的秀发漂浮在水面之上。
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弟弟,南宫仁连衣袖都来不及撸起,就伸手入桶,将整个人都埋入水中的人儿从腋下一把握住,不顾惊醒的小人儿的不明所以的闪躲,“呼”的一下子就将月瞳不着寸缕的仿佛出水芙蓉般完美无暇的光裸从水桶中举了起来。
被毫无预兆的突然从水中抓了出来的月瞳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啊!”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被紧紧的搂入一具宽阔而又炙热的胸膛中去了。随后是自己近日里听的熟的不能再熟的醇厚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可恶的小东西,你洗澡就洗澡,怎么连整个人都洗的沉了下去?你想轻生也得看看我们兄弟二人同不同意。”
还没反应过来,但本能的想要反驳的月瞳还来不及说出话来,刚张开的檀口就被紧抱着自己的人狂烈的吞进了嘴里,反复的吸吮和咬噬,那里还能说出一个字来,就连呼吸都渐渐困难了起来。
就在月瞳以为南宫仁因为自己沐浴时的动作而要对自己施以窒息而死的惩罚的时候。自己终于被旁边那个看了半天好戏的南宫义从南宫仁紧的无法动弹分毫的双臂中解救了出来:“大哥,别太着急了。对这小东西的惩罚要慢慢来,才会让他刻骨铭心,一直不忘。”
听了南宫义的前半段话,原先想要感激南宫义救命之恩的月瞳在听完南宫义后半段话之后却恨不得自己就这样被南宫仁吻的窒息而死算了。
想到上一次的惩罚是如何的惊心动魄,欲生不得,求死不能。月瞳害怕的连眼泪都滴落了下来。拼命的想要争取最后的一线生机:“主。。。主人,月瞳不知身犯何罪,要受惩罚?”
南宫义顺手取过旁边座椅上的洁白长毛浴巾,边将月瞳害怕的缩成一团的赤裸身子仔细的拭擦干净,边沉声回答:“你不知自己身犯何罪,看来是罪加一等呢。”
听的南宫义怎么说,月瞳知道在南宫义这边是没有办法求得一丝得宽恕了。只得转头用充满哀恳的眼光望向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比南宫义要好说话的南宫仁,希望他可以给自己说说情。
可还来不及听到南宫仁的回应,赤裸的身子便被南宫义一下子丢到了床褥之上。又厚又软的褥子减去了大部分的震动,全然没有一点点的伤害。赶紧爬起身的月瞳根本不及将赤裸裸的身子用锦被盖起来,就让脱去被月瞳濡湿的外衣的南宫仁扑过来压住了:“不用多此一举的盖被了,反正你马上就会热的淌汗的。”
被南宫仁怎么一压,月瞳觉得自己仿佛又透不过气来了,加上对即将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惩罚的恐惧,吓的月瞳忍不住颤声求饶:“主人,饶了月瞳吧,月瞳不是有意惹的主人生气的。”
却不知这样楚楚可怜的哀声求饶反而使得两人心中的潜藏的嗜虐之心更加的炽烈。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作吧?想要我们疼你,你得先服侍我们!”南宫义闲闲的伸出手来在月瞳优美纤长的裸腿上来回的抚弄着,温柔的举止后面是令人胆寒的冷酷。
“是。”知道小心的侍侯好这两人可能还有解脱的希望,月瞳强忍羞涩爬起身子,两只玉手轻轻的抚着南宫仁和南宫义隆起的鼠蹊部,隔着厚厚的布料仍能感觉到那两根精壮巨物的血管跳动,不觉中嘴巴已变得干燥、一颗芳心宛如鹿撞。
“你可以把里面的分身拿出来!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南宫仁满含巨大欲望的声音,暗哑的说道。
月瞳选择已经脱去外裳的南宫仁,颤抖的解开他的内裤上的绳结,然后温柔的扯裤头的两边轻轻的往下拉,露出被巨大分身高高顶起的白色亵裤,一股男性下体特有的强烈的麝香味扑鼻而来。因为南宫仁每日必不可少的三次练武,所以身上的气味远较南宫义的要重。经过这么多天来的调教,月瞳总算是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羞怯的吐出粉红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包裹住已经不断跳动分身的白色内裤。
“呜。。。好舒服。。。”南宫仁倒抽了一口气。
“喂!还有我呢!”南宫义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抓着月瞳柔软的玉手按在自己隆起的下体上。月瞳一边舔着南宫仁的下体,一手温柔的帮南宫义解开裤头,手从开口伸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揉着另一根怒涨庞大的分身。
“哦。。。。”南宫义也舒服的呻吟起来。
月瞳香滑的嫩舌灵巧的抚着南宫仁的龟头,一下子肉冠就变得又硬又大,被唾液浸湿的亵裤也变得完全透明,龟头的形状和紫红颜色都清楚的拓出来。
“换我!”南宫义抓着月瞳的披散着的长长秀发,把他的脸压到自己两腿间。月瞳柔顺的换舔起他的分身,而改用手掌抚揉着南宫仁更加隆起顶立的内裤,一根玉指还轻轻的拨弄硬硬的龟头前端。
“哦。。。快受不了。想不到仅仅是断断数十日的调教,就能有这么好的技术,真是孺子可教啊。”南宫仁眼看着月瞳因为害怕惩罚而主动为自己兄弟二人口交的顺从媚态,难以自抑的感受着比平时更加冲动的情绪。
“我也是。”南宫义也想不到这样含羞带惧的月瞳会有如此可爱的表现,一时也难以把持住自己向来自制甚强的欲望。
两人强忍着爆发的快感不停的吟叫 ,两人急待爆发的欲望在月瞳努力的服侍下已快把亵裤顶破,而舔触着精壮男根的月瞳也渐渐的难以抵挡自身燃烧的欲念,情不自禁的双手抓着南宫义的亵裤裤头慢慢往下拉。
“呜。。。”南宫义知道接下来的服务会更直接而过瘾,亢奋得情绪逼的自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月瞳将他的内裤和亵裤一并拉到膝盖,一根肤色明显较深的肉柱弹了出来,看起外表象一位白面书生的南宫义,下阴处却有着与其斯文外表完全不相称的浓密阴毛。而他高高翘起的肉柱正矗立在这浓密的毛堆当中。
根本不敢仔细的去瞧清楚眼前的性器,月瞳接着又把南宫仁的亵裤也褪下来。
“我们的肉柱大不大?”南宫仁捧起他红烫的脸问道。
“嗯。。”月瞳羞不可抑的应了一声,就算看过再多次,那两条昂扬的肉柱还是着实让他脸红心跳,南宫仁故意挺出下体,把龟头碰在他的脸上磨擦,肉冠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在他脸留下湿痕。
“哼。。”月瞳羞窘的闭上眼睛,颤抖的接受南宫仁的挑逗,南宫义见状不甘示弱,也挺向前用龟头去磨擦那两片柔嫩的朱唇。
“嗯。。嗯。。”月瞳呼吸愈来愈急促,鼻子和嘴巴喷出来的尽是滚烫的热气,想到这两条巨棒马上就会插进自己敏感的身体,一颗心就愈跳愈快,像有一团东西哽在喉咙似的。
“好大。。”他回忆起了往日里兄弟二人对自己爱抚中的动作,用柔软的小手,一手抓着一根肉柱,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不断的磨擦。
虽然,这样的主动服侍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让月瞳心理上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但对南宫义所说的,要惩罚自己一事总是不能释怀的恐惧着,潜意识里想努力的让站在面前的两个男人得到最满意的服务后,就会忘记对自己的惩罚的意思。
“唔。。”两条巨棒被他揉挲得上面血管直跳动,月瞳慢慢的把它们移近唇边,吐出滑嫩的舌片,像舔糖葫芦似的轮流的抚舔紫胀的龟冠。
“哦。。受不了!他现在还真会添呢 。”南宫仁赞叹不已的夸奖着月瞳的舔吻。
“是,,是啊,一定常。。被我们兄弟调教后的超常发挥啊。”南宫义也毫不吝啬的表扬月瞳今天的表现。“仅仅是在两个多月前还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呢。”
不久两粒大龟头已濡满唾液而显得湿湿亮亮,“吞进去。。好好的帮我舔,你终於是我们兄弟两的人了。。”南宫义大掌稍一用力的压着月瞳的后脑。月瞳全力张开双唇含着龟头,抬起脸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慢慢的把粗大的肉柱往嘴里送。
“哦。。”南宫义舒服的长叹一口气,滚热滑嫩的黏膜包围住分身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那条甜美的小舌片还在里面滑动,尤其他那迷人的表情。。。。
南宫义几乎有些不敢再看下去,深怕就这样射出来。
经过这么多天的性爱训练,本来就有极好悟性和身体柔韧性的月瞳已经可以做到将分身吞入直到龟头抵住食道,接着像吸乳一样用力的吸吮,还前后的吞吐起来。
“哦。。”南宫义站立在床前的两腿几乎快站不稳,忍耐的绷紧肌肉不停颤动。那娇嫩的舌尖还会随着嘴巴的前后套动,顺势舔逗龟冠下的接缝,每一次都快让他有失守的危险。
“还有我,不要忘记。”难奈欲望的南宫仁抓抚着月瞳乌黑亮泽的秀发。
“咕。。啾。。唔。。啾。。”月瞳的小嘴不时发出吸吮南宫义肉柱的声音,一只手还握着南宫仁的分身轻轻的套弄。
“哦。。真好!两根一起舔吧!”南宫仁奔腾不止的欲念烧的他整个人如同烈焰焚身般的疼痛难忍,急待在月瞳诱人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火。
南宫仁也把龟头送到月瞳的嘴边,他双手各握起一根肉柱,两粒红通湿亮的龟头几乎碰在一起。
“唔。。”红嫩可爱的香舌就在两粒肉冠间灵巧的舔舐起来。
“啊。。真爽。。”
“是啊。。好舒服。。”南宫仁和南宫义一贯来沉稳有力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试看看。。看两根肉棒。。可不可以一起吞进去?”南宫义突发奇想的想要尝试一下兄弟二人同时进入到月瞳身体里的感觉,虽然不是月瞳身上最迷人的后穴,但看看是否可以在前面的樱桃小口中同时进出,如果能的话,对后穴的同时享受也就指日可待了。
两个人默契的各伸出一只手抓着月瞳的后脑,强迫他吞进两根怒棒,月瞳也柔顺没有抵抗,尽可能的张开嘴将两粒龟头往嘴里塞,然而绷紧的双唇虽然勉强含住两团大肉冠,但要想将两根肉棒同时吞进口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他努力的撑大小嘴,肉柱仍然挤在入口进不去。
“用力塞看看!”南宫仁和南宫义两个人的双手紧抓着月瞳的螓首,硬是要将巨棒抵进去。
“唔!。。”月瞳辛苦的皱起眉头,口水从唇角滴下来,两根巨棒竟被他们慢慢的塞入小小的嘴巴里,但最多只能进入一半不到的长度。
“好紧!没想到。。我们兄弟二人的分身。。会在一起挤在这小人儿的樱桃小嘴里。。呵。。呵呵。。 ”
“是啊!里面又滑又烫,真舒服。。啊!快用舌头舔啊!”
虽说自己身体的柔韧性比起平常人要有弹性的多的多,但如此巨大的两根巨物一起塞进自己小巧的口中,月瞳还是觉得唇角都快被撑裂了,但在南宫义的严令之下,仍然必需努力的翻动舌片摩擦口中的两团肉冠,无法吞咽的黏稠的唾液从下巴一直垂下来。
“唔。。真好。。舔快一点!我想就直接射在你嘴里先热热身好了。”南宫仁忍不住的想要抢先得到至上的快感,不再犹豫的高声说道。
月瞳只得听从他们的指挥更加激烈的翻转舌瓣,使得两个人立时畅快的沉声喊出来:“啊。。好舒服!。。真得快射了。。”先是南宫义支持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后是南宫仁,激动的怒吼声:“哦。我也是。。”
肉棒挤在窄紧的口腔内膨胀的快爆掉、加上滑嫩的肉片抚舔,龟头内已经充满兴奋的血液。
“手来。。好好的抚慰我们的阴囊。”南宫仁拉着月瞳的手去抓他垂在两腿间鼓胀的卵袋。月瞳只得被动的随着本能而动,一面含舔他们的肉棒、一面温柔的搓抚他们的睾丸。
“哦。。好。。很好。。要出来了!”南宫仁用力的压住月瞳的头,把分身更往里面塞。
月瞳见被他服侍的男人快高潮的样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兴奋起来,不仅舌头努力的舔,纤柔玉手还激烈的帮他们搓抚睾丸和胯下。
“哦!”一股酸麻从会阴部膨胀到龟头,南宫义挺直身体用力的冷颤,滚烫的浓精猛然灌入小小的口中。
“呜。。咕。。”月瞳被激射而出的浓稠液体呛的难过不已,喉咙发出痛苦的声音。
南宫仁此时也产生相同的反应,两个人的下体一振一振的抽搐,被灌入精液的雪白粉颈清楚看到咽喉在激烈蠕动的样子,虽然努力的吞下浓精,但是两根巨龙同时在月瞳的口中轮流的射出,小小的口腔还是难以负荷,两边嘴角流下白稠的黏液,而南宫仁和南宫义两人似乎存了好久的量想发泄在月瞳身上,滚烫浓精像射不完似的猛喷。
“呜唔。。噗。。”月瞳吞不完又吐不出来,一个岔气就激烈的闷咳起来,顿时眼泪直涌、还从鼻孔喷出精液。
南宫仁和南宫义总算是满意月瞳如此的服侍,也担心他会窒息。这才将尽兴后软下来的分身从月瞳的小口中拔了出来,随着肉柱出来,月瞳的小嘴也跟着涌出大量的浓精,流得下巴、脖子和胸前一片黏呼呼的,既狼狈又显得无比的淫荡媚惑。
被兄弟二人折磨的疲惫不堪的月瞳横卧在床,不停的喘息,吸取新鲜的空气。刚才剧烈而又煞费体力的做爱将洗澡后本来就有些懒懒的身子弄的更加的不愿意动弹,要不是南宫义那惩罚的一番话,也绝对不会主动的去为二人口交,让两人愉快。只盼望两人飧足之后,会大慈大悲的放自己一马。可依旧不知人性欲望无止境的小人儿完全将劲头使错了方向。
“小月儿,你这样子就想休息了么?你的主人们还没有允许呢。”昏昏然的耳边传来仿佛魔鬼诱惑世人的声音,话中的语意,却让月瞳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哀怜的乞求饶恕:“主人,月瞳真的好累,让月瞳休息吧。”
“是么?真的那么想睡么?”耳边又传来迷惑人心的磁性嗓音,轻柔舒缓的低语:“好吧,我就让你自己做一回主。。。”未尽的语调变的更加低沉,月瞳因为疲累而反应迟钝的大脑只接受到南宫义温柔的允许,后面的话来不及听到就恍惚的向朦胧的睡意投降了。错过了南宫义最后的重点:“如果,你能就这样睡着的话。。。。”
正在朦朦胧胧间的月瞳,忽然感到身上传来一阵阵的激烈的酥麻和无比的痛痒,扰的他根本无法安然的入睡。无力的挥动玉臂想要挡去恼人的刺激,突然一阵更加强烈乳尖处传来的几近麻庳的刺激使他再也无法睡下去,只得勉强的睁开自己沉重的双眼眸,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打紧,简直要把他吓再晕过去。原来,处于自己前方双腿中央的南宫义正拿着一枝月瞳闲暇时练笔用的中楷毛笔,笔尖正沿着他粉红的乳晕周围开始往中心画圈。一惊之下,惊恐的直扭动,想要逃避这让自己肯定无法忍受的折磨。但一旦扭动起来,才惊觉自己的身子竟然被自己身后的南宫仁牢牢的束缚在他的怀中,不能动弹一丝一毫。
忍不住的颤声向询:“你们。。要做什么。。不要。。”月瞳害怕得不得了,但身体被控制成打开的样子,动起来只增添煽情和挑逗。
“这么快就醒了么?”南宫义看到月瞳受到刺激紧张涨红的的脸蛋更是诱人,一只大手忍不住沿着她腰身美丽的曲线爱抚而下,顺着匀称的大腿、欣长的小腿肚,摸到柔软的脚心,然后手指玩弄着那五根精致的脚趾。 “你要睡就睡吧,我也不会拦你。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醒来的。”
怪不得南宫义和南宫仁会这么好心的让自己休息,恍然大悟的月瞳现在才明白两人欲擒故纵的坏心眼,却已是太迟了。亡羊补牢的想要挽回一些的再次求道:“主人,月瞳。。。哼。。不要。。”未说完的话被游移不定的大手和笔尖彻底的截止住,月瞳敏感的胴体也随之用力绷紧。
南宫义不断的用笔尖轻轻的压触饱满挺立的乳头。
“呜。。” 月瞳的大脑开始晕眩,光滑的肌肤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那笔尖像会导电似的从被红肿欲放的乳头通入电流。“主人,饶了。。。月瞳。。吧。。”辗转扭动着想要逃开噬人的快感,早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子快速的作出了反应。小巧可爱的青芽不顾主人早已疲惫不堪的意识,奋然的挺立起来,背叛了主人的求饶话语。
钳制住月瞳身子任由弟弟肆虐的南宫仁,眼见如此活色天香的动人一幕,可爱小巧的乳尖甜美的向上翘立、展示弧度的腰身、浑圆的臀部、修长的腿,挺立颤动的嫩芽,无处不在向他召唤着,来,来呀,来吃掉我。。。
“啊。。不要。。” 月瞳又猛然扭动曼妙的身体想往前移、原来是南宫仁竟然在后面用湿软的笔毛描他紧致的股缝,迷人的腰臀敏感的向前挺想避开笔触,但是哪逃得掉呢?
“大哥,我们一起来吧。”南宫义兴高采烈的邀请哥哥一起参加惩罚的飧宴。
明白大事不妙的月瞳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奢望能够逃开这场注定的惩罚:“主人。。。主人。。。,饶。。。饶。。了。。月瞳。。吧,月瞳。。。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哀求并没有打动嗜虐的野兽,转眼之间,月瞳毫无遮掩的赤裸白皙的身躯再次被羽缎束缚住,双手从手腕处被牢牢的捆在一起,两条胳臂被一直往上拉到到雪白的腋下完全展直。然后,再从床顶上拉下一条特制的经过滑轮的铁勾,勾住捆绑月瞳手腕的羽缎,另一头的南宫义开始卷回羽缎拉起铁勾。随着铁勾被拉高,月瞳两条胳臂慢慢的被往上吊起来。
“嗯。。,主人。。”月瞳辛苦的呻吟,胳肢窝好像要被扯裂了 :“好痛。。。”
一直到月瞳只剩脚趾尖勉强能踮在地面,南宫义才将羽缎的一端捆在床柱上固定住。如此一来,月瞳两只白皙美丽的脚ㄚ吃力弓高,用脚趾撑住身子的模样煞是诱人。
“现在就求饶莫免太早了些。”南宫义调笑的话语却确定了月瞳所恐惧害怕的惩罚刚刚开始。
随着,残酷的预言开始,一只毛笔攻击着月瞳细腻敏感异常的腋窝,还有整根濡湿的笔头塞入他小小的耳洞内旋转。
“呜。。停下来。。求求你们。。” 月瞳被绑着,逃也逃不掉,躲又躲不开,只能在男人的围击下悲惨的扭动。
“舒不舒服啊?”南宫仁从后面搂紧月瞳迷人的小腹不让他闪躲,让自己和弟弟可以完全不受影响的尽兴的折磨他。
“哼嗯。。哼。。不行。。哼。。” 月瞳连腿都弯曲起来,整个人变成离开床面悬吊的在空中疯狂狂乱的扭动:“不要。。。受。。不了。。。了。。”
为了制住月瞳拼命的挣动,南宫义抓住月瞳柔软的脚ㄚ,将他两条腿往上抬,腿根中间湿黏肿胀的肉芽和美妙的花蕾都展开再两人的眼前。将月瞳的脚也用羽缎缠绕紧束起来后,分吊在床顶的铜杠上,使他整个的人都悬空的敞开在空中,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兄弟二人的面前。
南宫义将自己夹在月瞳修长白皙的大腿中央,使得他无法闭合拢自己的双腿,然后用笔毛刷着湿亮的股沟和青芽。
“啊。。” 月瞳惨叫出声,用力的扭动腰肢和玉臀,但是两只脚掌被悬空起来,无论如何都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而且,两腿中间的庞大身躯,使他根本无法合拢双腿,藏住私处。
“这样会不会更爽呢?”强壮的男人一手托高他的玉臀,使得大腿被迫向两边分开,红嫩的后穴也自动张裂,他把整枝毛笔再度醮湿,丰润的笔头仔细的插入粉红的花蕾内。
“呜。。。” 月瞳向后仰起脸全身用力绷紧,软中带刺的笔毛慢慢的旋转插入肠道里,充血的黏膜产生收缩和痉挛的反应,晶莹的蜜汁沿着高挺的青芽铃口处一直流下来,濡湿了下面的穴口。
“好可爱。。被弄成这样。”南宫仁兴奋的看着被玩弄的喘息不定的可人儿,那吊在空中的柔软脚心早已弯曲起来。
被眼前的美景迷的一度忘记了动作,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用另一手拿着毛笔再度展开攻击,南宫仁用笔尖压揉紫胀的乳尖,南宫义则是先用毛笔在不断溢出粘滑爱液的铃口出绕圈,沾满月瞳自己的润滑剂后把笔尖塞入月瞳的已然绽放的花蕾内,周围的括约肌一直在用力缩动。
“呜。。住手。。停。。下。。来。。哼。。”月瞳娇躯乱颤的挣扎,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毛笔刺激着,那种会让人丧失神智的痒痒,令他比死还痛苦。
“忍受不住了么?”南宫义低声对月瞳说道:“你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吗?说对了,就饶了你。”
这是南宫义惯用的伎俩,先让你放松警惕,一旦被放松的意识就再也无法抵抗身体上的诱惑。
可怜的月瞳是真的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只得无奈的嘶声说道:“主。。主人。。。,我是。。。真的。。。不知。。。啊。。。”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大半枝毛笔塞入自己后穴内的动作扼止掉了。“可怜的小月儿,你的无知会给你自己造成多大的后果啊。”南宫义感叹连连的南宫义,轻轻的将覆在铃口处的薄皮向下撸去,让整个湿红的龟头向外凸出,使得小巧可爱的铃口被翻出来张成湿黏的一张小嘴。
“大哥,你可要将小月儿,抓好了欧。”南宫义警告的说了一声,随手拿起另一枝细楷毛笔,小心的将笔尖插入娇嫩的铃口内。
“啊。。”月瞳像被电到似的挣动急颤,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只能浑身颤抖的激喘:“不。。不。。求你了。。”才一下子,月瞳就觉得全身末稍都要抽筋似的难受。
狂乱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卷而来,月瞳的下体在瞬间迅速地充血勃起,他不停地扭着、叫着,渴望以这种方式发泄那足以令人心神为之错乱的火热欲望。
可南宫义伸过来的另一只大手虽然握住了月瞳急需抚慰的茎体,却在慢慢的滑移之后来到了他玉球的后面,金箍环所在的地方。在月瞳刚反应过来,再也忍不住的泪留满面的哭求着“不。。求求你。。啊。。”月瞳拼命的扭动玉臀,想要离开南宫义不怀好意的大手,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终于还是被南宫义运用八成的内力,将金箍环圈紧在月瞳肿胀不堪的欲望上。
不能发泄的痛苦变成尖锐的痛楚从下体不断传来,月瞳紧闭着眼睛哭红了俏脸,几乎就要崩溃了。
“让我。。。去。。吧。。。”月瞳几乎是泣不成声的讨饶着:“主人。。。我。。实在。。。受。。不了。。。”
“想要么?我来让我可爱的小瞳儿再快乐一些吧。”按奈不住的南宫仁突然抽掉插在月瞳后穴的毛笔,引得月瞳又是一阵强烈的颤抖。随即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硬挺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下下都直撞到小穴中最敏感的一点的刺激使得月瞳更加欲死不能的无法忍受,“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呜。。不行不行。。我会死。。我会死的!”刚才被过度调教的身体早已脆弱不堪,月瞳才被插了几下,就忍不住阵阵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可每每已经流到阴茎底部的欲望,却被金箍环挡了回来,停在那里无法让它射出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传达到月瞳的下体,使得他不停留着爱液的欲望持续着高潮,可是却又始终没有办法渲泄出来,这让月瞳痛苦得简直受不了。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使他不得不流着泪拼命地求饶着。
“你不会死的,没有我们的允许,连阎王老子都不敢将你带走。”用双手继续自己的惩罚的南宫义将月瞳的喊叫狠狠的反驳回去。
处在激情地狱中的月瞳模模糊糊的听到南宫义的话语,终于醒悟过来,赶紧哭着向南宫义断断续续哀求:“主。。。人。。,我。。受。。。不了。。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让主人。。。以为。。。我。。。要。。。自尽。。。。”好不容易将话说完,只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一些寓意不明的哀号声了。
坐直身子,贴近月瞳的口边,才将月瞳近似自语的话听了清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的对,终于明白自己的错误所在了。看来,这次的惩罚也终于有了效果了,没有白忙活。”
月瞳再也听不到南宫义的声音了,他被无法泻身的痛苦折磨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到了极限,眼神开始涣散,眼球也快速上下颤移翻着白眼,柔细的脖子也开始不自由的抽筋抖动,两腿不断的内外扭曲,整个人都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只是在南宫仁快要达到高潮时,南宫义终于用左手摸到月瞳阴茎底部把金箍环运内力使之放松开来,然后用手抚慰着可怜的涨到难以想象地步的青芽。
“厄。。。”的一声,月瞳全身的肌肉紧绷,阴茎连抖了数十下,无数乳白色的精液中还带着一些凝结的精块由他的铃口处激射而出。
随着月瞳的射精,南宫仁的分身也感受到月瞳括约肌的强烈紧缩,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阴茎,一张一缩的穴口,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着南宫仁的肉柱,夹得南宫仁立即精关失守,将自己无数的精液灌满了月瞳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渐渐的南宫仁过多的精液也由月瞳紧缩的后庭慢慢流出,顺着股沟流到月瞳身下的床被上。
被一股股的热流持续地激射到自己敏感的肠壁上,烫得月瞳浑身一阵哆嗦,眼前一黑,再也抵受不住的再次喷了出来,娇小柔弱的身躯还就着被绑的肢势,昏了过去。
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月瞳觉得自己好似在一条漂浮在惊涛骇浪的水面上的小舟似的不停的摇摆晃动。无力睁开自己酸涩不堪的双眼,只能无意识的从樱口中溢出一丝呻吟“嗯。。。”
“小月儿,睡的好吗?”刚刚开启的小口,便被饥渴良久的唇舌吞没,将两人的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
南宫义的用托住月瞳两个弹性十足的臀瓣揉捏着,下体紧紧的何月瞳圆翘的屁股连在一起,硬挺的阴茎压在深深的臀沟里。
“啊。。。主人。。。”月瞳知道身前的男人是尚未飧足的南宫义,正想要喂饱他身体上饥饿的野兽。
因为高潮过后软棉棉的身子一动也不能动,但是还留着高潮余韵的肉体是前所未有的敏感,随着南宫义迅疾的抽插动作,没过多久,月瞳已接近高潮了,“主人。。。恩。。。恩。。。。。”频繁收缩的后穴,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不行,给我忍住!”南宫义残忍地一把握住月瞳的根部,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高潮压了下去!“别想先得到快乐,你的主人还在享受呢。”
月瞳被南宫义狂猛的捣入了娇嫩的穴道,一次次狠狠的撞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使得月瞳的高潮迭起的,只能用他唯一能用的小嘴一遍又一遍的拼命挤出一声声的哭泣般的娇吟声。
不知是不是又一次的昏过去再醒过来,月瞳感到此时的高潮压迫着自己,让人快要疯狂了,无力的身体拼起最后一点力量,像准备逃跑的虾米一样弓起弹性极佳的身躯,脖子极力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左右甩动着。
“啊。。。啊。。。主人。。。要。。。去。。。了。。主人。。。给。。我吧。。。。”随着身体激烈的摇动,又一波的高潮即将到来。南宫义一口含住上下抛动的乳头,细细的舔吸着。 月瞳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活动,接着是痉挛,肠道里的嫩肉间接性的抽搐,将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来。
“啊。。。。”南宫义闭上眼睛倒在床上,舌头还意尤未尽的舔着自己干渴的嘴唇。好似在说“好美味,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