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09

汤包: 山中有匪


  一、进了土匪窝你就别想出去

  “啊……你……”双手被压在上方,动弹不得。百川难耐地弓起身体,渴求着上方的爱抚。
  “哼……”那人确故意用手臂支起身体,惹得百川愈加烦躁。
  “你……唔……嗯……嗯……啊……”百川刚要骂人,突然被霸道的吻住,埋在体内久久不动的肉刃也突然开始猛烈的抽插。百川全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扭腰,下身的欲望越发昂扬,又被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握住套弄。原本被压制的双手不知不觉早已重获自由,却只能无力地屈着手指。湿滑的口水溢出,又被那人灵活的舌头卷回口中。
  “嗯……嗯……”呻吟声越来越无力,向来机灵果断的百川此时连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不出,茫然地承受着老大一波一波地冲击。一吻过后,百川不知何时已泄了老大一手,无力地瘫软。老大微微支起身体,去看百川的脸。房里只有一截即将燃尽的蜡烛,微微的火光下,看不清身下人是怎样的神色,多少有些遗憾。
  “呃……啊……”百川还停在发泄的余韵中,盘在吴老大腰上的双腿突然被蛮力抬起,重重压向自己。腰侧被死劲一拧,“骚货,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吴老大话未说完,又更加用力的摆动起腰,一下一下撞进百川身体里。“别……”百川无力的轻哼刚刚出口,吴老大已经一巴掌甩在百川脸上。百川偏了头,不敢再反抗……不知又被折腾了多久,吴老大终于一声低吼,尽数泄了,然后才缓缓退出来。
  百川全身酸软,只能任由宝成摆弄。宝成下床,重新点了一支蜡烛,屋内顿时明亮许多,照着百川微闭的双眼,微肿的嘴唇,宝成刚刚退去的欲望不禁又有些回潮,拿过被褥盖了百川,自己也窝进去,贴着百川弹性十足的身体,一手搂上百川柔韧的腰,另一手不怀好意的向下,用力搓揉起百川圆润的臀瓣。百川的头无力的靠在宝成肩头,新剃过的短发扎得宝成肩头、心头一阵酥麻刺痒。百川累得半死,实在撑不开眼皮,不一会儿竟然半梦半醒,打起小鼾。宝成没了趣味,只好无奈一笑,下床吹了蜡烛,又回去抱着百川躺下。
  蘑菇山不大,地势不算太好,离着最近的县城弋县不到百里,过路的有钱人不多。弋县是个小地方,没多少人家。当初吴宝成挑了这么个地方打家劫舍,也是无奈。吴宝成家里原本是打铁的,祖传的手艺,一家三代都在北边生活。哪知刚要传到宝成这一代,仗就打起来了。宝成爹带着一家老小往南奔逃,一路上尽是些逃难的,趁乱打劫的。饶是宝成他爹和宝成两个人体格再好,也经不住这一路颠簸辛苦。刚到了弋县,还未找到要投奔的亲戚,宝成全家老小的包袱都让人抢了。原想投奔的亲戚是宝成娘家兄弟,见了宝成一家人,二话不说把门关了,隔着大门喊,老子不认识你们这群土匪叫花子,老子没钱,少特么的打老子主意,没门!
  宝成娘气得跳脚,却没办法。宝成长得人高马大,除了打铁,刀枪棍棒也会使一两下,走投无路,跟几个一同逃难的弟兄一商量,索性就在蘑菇山立了山头。宝成当老大,宝成的弟弟宝庆当二把手,再算上十几个兄弟,去弋县抢了些钱粮,置办了几件兵器,建了几间房,将家小也安置在山上。
  北边的仗打得不知道如何,宝成安置稳妥后,派了个喽罗上北边打探,只带回消息说,两军对垒,正僵持着,至于谁和谁,在哪儿,不知道。宝成也管不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坐稳山头,专心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干了几个月,还真的叫他们抢到些过路钱。可惜事情没这么简单,你不打仗,仗还得撵着你跑。没几个月,逃难的越来越多,商户不敢做生意,路过蘑菇山的尽是些穷人,宝成和弟兄们刚舒服了些时日,眼看又要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弟兄们都看着老大,老大心里却没主意,这可不好办。
  一天,宝庆来到宝成房里,宝成这绕着房子发愁,宝庆咧嘴一笑,眉毛一挑:“哟,哥,愁着呐?”
  宝成心里有气,被宝庆轻轻一激,一股无名火“嗖”得窜上脑门,一拍桌子大吼:“呸,你他娘的还有脸笑!”
  宝庆却还是一副轻松模样,宝成气急,一时也不认得什么兄弟不兄弟,抬脚就要踹。
  宝庆一看不对,急忙变了脸,三步并两步退到门边,边退边直摆手:“别别,哥你别气,兄弟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宝成一看踹不着,收了势:“哼,你能带了什么好消息,少他娘的想骗老子!”
  宝庆不敢再笑,走近宝成说:“哥,有大买卖送上门来啦!”
  “呸,别说这兵荒马乱的,就是太平盛世,他爷爷的能有什么大买卖从咱这破地方过!”
  “真的,哥,这回你可得信我。这时候了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啊。”
  “你怎么没有,小屁孩儿懂个什么,你以为自己真是二把手了?”宝庆才十六,脸上稚气未脱,看着显小,当二把手原本就不怎么能够服人,本想趁着这笔买卖树树威风,现下被宝成一说就着急忙慌地把话全倒出来了。
  “哥你爱信不信,反正兄弟我刚刚亲自去探了,不到二十里外,一大马车,好几十口子人,穿得都好着呐,比咱当年在城里打铁的时候见得那几个有钱大户还富裕,看样子八成是躲仗往南走的,铁定从咱这儿过!”
  “拉倒吧,凭啥说人家肯定从这儿过,这样的人家,放着县城不走,走山坳子?”宝成有些心动,但嘴上不说,他觉得,当老大的,就不能啥都实话实说,那多没意思。
  宝庆急了,忙又凑近些,几乎跟他大哥对上眼了。宝成被宝庆眼对眼这么猛得一瞪,分外不爽,一巴掌拨开宝庆脑袋:“得得得,不用你说哥也知道,就算他们不从咱这儿过,也肯定离得不远。咱这山上眼看都快揭不开锅了,这大肥羊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去!你听着……”宝庆脸上乐得开了花,听了宝成的吩咐,脚不沾地地出去布置人手了。宝成心里也一阵爽快,脸上不自觉带了笑,好似这肥羊已经在他嘴里了一样。
  宝成坐镇山上,派了宝庆带了大部分兄弟下了山。马车很快被弟兄们围在了山脚,车上有女眷惊慌地乱作一团,全是尖叫声,惹得几个没开过荤的弟兄直冒口水。其中一个老爷模样的拿手仗重重的杵了几下地,作势咳嗽了两声,女眷霎时安静下来。
  于老爷见家眷安静下来,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于家世代做生意,从于老爷的爷爷的爷爷开了家里第一家绸缎铺子,到现在开了三家绸缎庄的于家,家底还算殷实。如果不是仗打到家门口,于老爷无论如何也舍不下家里生意。于老爷做生意精明果断,却从没有跟土匪打过交道。手底下的掌柜的曾经遇过土匪,被抢了一车货,挨过于老爷的骂,可如今掌柜的并没有跟在身边。一车人,几乎全是女眷,两个小厮才十二三,根本就是孩子。能做主的,除了自己,也只有自己的儿子。于老爷心里转了十七八个弯,不知该怎么办。于少爷看着爹没有出声,许久。围车的土匪在宝庆的示意下开始叫骂,怎么难听怎么下流怎么来。车里女眷都红了脸,于夫人抱着刚满了十六的大女儿,母女俩都在瑟瑟发抖。于老爷无奈,对着宝庆开了口:“大爷,我们是正经生意人,出来逃难,实在没有什么钱财,还请放我们一条生路。”
  宝庆被叫了声大爷,心下舒坦,于是叫弟兄们撤了家伙,走到于老爷跟前:“钱我们自然要,不过……”说着眼睛便往女眷身上溜,于少爷一看,立马站起来,马车不够高,于少爷一时情急撞了头,但还是竭力忍下,跳下车来,挡在宝庆眼前:“钱可以留下,不许动我们!”宝庆倒也不急,反正肥羊已经叼到嘴里了: “哟,口气不小,哼,弟兄们,连人带东西都给我带上山去!”
  宝成在山上,看宝庆带人把两个装金银绸缎的大箱子抬上山来,分外高兴,却又看后边一群衣着好看的姑娘,乐得站了起来。刚见宝庆尽了山寨,就一巴掌拍上宝庆肩膀:“兄弟,有你的!”“哈哈,”宝庆大声笑着,被压上山的女眷听了笑声都害怕得发抖“哥,弟兄们这次收获不少,看看,这钱粮!还有这人!”宝庆说着,随手拉过一个姑娘搂着,不是别人,正是年芳十六的于小姐。于小姐挣扎了几下,被宝庆二话不说甩了两个耳光。“别动她!”于少爷刚要冲过来,早让喽罗架住了,一拳打在肚子上。于少爷吃痛弯了腰。于老爷痛苦的闭上了眼,于夫人含泪扶着老爷。
  宝成扭头,看见于少爷两手被架着,两眼黑是黑,白是白,带着水色,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这边,心下一动,走了过去。走近发现这人长得清秀,细皮嫩肉,力气倒不小,被两个壮实的喽罗架着,还能挣动。宝成看着于少爷那双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的模样,心里又动了一动。还未细想这心里的缘故,身体已经先做出反应, “宝庆!欺负女人的事情做不得,把人放了!”
  宝庆一愣,正要反驳,却见自家哥哥不容反驳的模样,手一松,把于小姐推回于夫人身边。
  于少爷见土匪头子放了自家妹妹,也不再挣动,两个喽罗也自然松了手。宝成脑子转得飞快,先安抚了于老爷,又反复承诺不再欺负女眷,装老实卖乖,愣是把二老哄得信了他是个劫富济贫的义匪,这次实在是揭不开过才抢到于家。宝庆也机灵,在一旁察言观色片刻便懂了自家大哥的心思,在一边帮衬着把于家留下来过一夜,还承诺了返还一些银钱给于家老小做路费。于家上下老小如今落在山寨,知道不宜久留,却也没有办法。
  宝庆安排好于家住下,便跑到宝成房里,刚想说话便被宝成打发了。宝成心里一天之中不知道动了几下,也不怎么想得明白。宝成这人简单,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先把事儿办了。宝成搓着手推开于百川的房门时,百川非常戒备的站在窗前,一手紧紧抓着窗沿。
  宝成笑了笑:“于少爷不用紧张,我就是来看看于少爷住得习不习惯。”
  百川冷笑:“哼,习不习惯,也不过一夜,你可是答应了,天一亮就放我们走。”
  宝成心里想:呸,别人好说,老子可没打算连你也放走。面上还是一副老实样:“少爷你别这样,我都说了,我当山贼也是一时无奈,而且……”
  “呸,你那话,骗他们还行,休想骗我。”百川不屑的别过脸看着窗外。
  宝成看着百川英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上唇,心里砰砰砰跳个没完,也不再废话,直接两步上前扛起百川扔到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百川心惊,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宝成,哪里推得动。整个人被压得死死的,衣服被两下扯开,裤子褪到膝盖,两手被制住,牢牢按在头顶。尽管左右扭脸,仍是被胡乱亲的满脸口水,张开口刚想骂人,宝成的舌头已经顶了进来,在百川嘴里大力搅动着。
  “嗯……”百川正想咬,舌头又退了出去,宝成压着百川,居高临下看着,舔了舔嘴唇。
  百川看见,张口就骂:“你他妈的放开我!变态下流无耻……”
  宝成由他骂着,一手按住百川两个手腕,一手向下抓住百川的欲望,用力撸了两把握在手里,“少爷,你有反应了。”
  百川骂了几句,开始竭力扭着腰,喊着“放开!”
  “少爷,舒服不……别动……不怕我给你苦头吃?”
  百川安静下来,眼角带泪,瞪着宝成。宝成被这么一瞪,更加卖力,带着厚茧的手掌揉着两个小小的囊袋,然后慢慢摸到顶,轻轻拿指甲磨着。百川还没经过女人,被这么一刺激,欲望高高立起,宝成的手每动一下,百川的身上便燥热一分。宝成见他觉得享受了,便低头舔舐起百川的胸前,轻轻拿嘴去嘬两个硬粒,惹得百川一阵阵抽气。
  “别……”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也哑了。宝成轻笑,从身上摸出一小盒软膏来,拿嘴把盖子开了,随口丢在床下。宝成年纪不小,但是对这事开窍也不过是这几个月里的事情,弋县不大,妓女小倌却着实不少。宝成不再管百川前头,一手仍按着百川手腕,一手抠了些膏脂,探到百川后头。
  “啊……混蛋王八蛋你……放开……不要……操你……”指尖刚刚探进去,百川便疼得大力挣动起来,宝成牢牢制住他,也不顾他嘴上叫骂,只顾开拓。待进去三指,百川叫得力竭,宝成也满头大汗,狠狠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屈起手指,“嗯……”这一声似乎变了意思,宝成心里一乐,继续搅动起来,“嗯,嗯……”宝成渐渐感到软膏化在里边,滑腻腻的,穴口也渐渐打开,甚至开始一下一下往里吸吮。便一把抽出了手。“呃……”百川正被手指插的浑身酥软心痒难耐,叫出了声,却又马上屈辱地咬住下唇。宝成看在眼里,迅速解开腰带放出早就胀痛不已的欲望,屈起百川双腿,一个挺进。百川又一次呻吟出声,竟带着丝丝满足之意。宝成知道他舒服了,强耐着欲念按兵不动。
  百川感到后穴被填满,却没了下文,软膏中似乎带着些淫药成分,惹得他阵阵酥麻,前头早就立起,无人照顾,两手被制。窗户未关,此刻有些凉风吹到赤裸的百川身上,惹得百川经不住颤抖。
  “少爷,”宝成轻轻抚弄百川细腻的腰侧,又往肚脐里吹气,听着百川压抑不住的呻吟,知道他想要的不行,于是轻轻顶弄了一下,问道:“留下可好?”
  百川听了咬牙摇了摇头,宝成一笑:“不好?那我走了?”说着轻轻往外推了半分。
  “嗯……”百川不自觉的收了后穴。发现后自己脸上滚烫。
  “少爷,你给个准话,不然……”宝成说着又往后退了半分,一手轻轻弹了一下百川高高竖着的欲望。
  百川受不住煎熬,呻吟中带了些哭腔。宝成听了,心下痒痒的。
  “少爷不说,我就当少爷答应了,好不好?”又是轻轻一顶一退……
  第二天鸡叫,百川醒来,见自己被宝成搂在怀里,异常愤懑地想推开宝成,哪知道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半身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宝成转醒,看百川满脸通红气咻咻地瞪着自己,心下一动,吧唧一口亲在百川脸上。百川开口要骂,喉头一阵发紧,嗓子哑了。宝成笑着,搂着百川贴着自己,百川无力挣开,骂也骂不动,只剩下眼神发狠。
  宝成又在鼻尖亲了一口,“少爷,你身子骨不行啊,才弄一下就睡得死死的,要跟了老子,起码一晚上来他个七八次的才像样嘛……”说着又在臀瓣捏了一把,也不管百川怎么瞪,继续说着,“没事,以后咱们天天练,来日方长……”“谁特么跟你来日方长!”百川哑着嗓子,一句话用尽了力气还是细不可闻。宝成搂着百川笑得开怀,嘴上却认真:“你走不了。”
  百川一听,使出全身的劲硬是要挣脱,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后穴流出来,脸更红了。宝成摸了一把,嘿嘿一笑,伸手到床下摸自己衣裳,摸索了一阵,拿上来一个玉刻的印章。百川见了印章,不管不顾的伸手去够,宝成把他箍在怀里,举着印章不让他碰。印章圆圆扁扁,黄中带绿,底下刻着“于氏绣庄”几个篆字。宝成拇指摩挲着印章,一口含住百川的耳垂,一手捏了一把百川的腰,百川身上一软。宝成便借着精液润湿,一把将印章塞进了百川的菊穴。印章冰凉,百川被激得抽气,两腿猛地加紧,想把印章挤出去。宝成推的里面,根本挤不出去,百川有苦说不出,被逼得流泪,宝成搂着他,感觉到他的轻颤,按奈不住地又是一个深吻。
  宝庆在外面敲门说是于家老小要走了,宝成搂着颤抖的百川,轻轻啄他的嘴唇,“去送送吧……送走了,我给你把东西取出来。”说罢又轻轻抚摸着百川的双臀。
  于家上下在寨门口等了半天,不见百川,已经觉得不对,却看到远远的百川跟着宝成走来,百川蹙着眉头,咬着牙,走路有些不稳,脸上倒是红红的。宝成走到于家老小面前,说要请百川留在寨子里当二当家的,百川已经答应了。于老爷不信,问百川怎么会答应。宝成挡在百川前边:“于老爷,我跟百川,啊,不,我跟二当家的,昨晚上聊了一夜,他确实答应了。”
  “百川……”于老爷沉思着,于夫人走上前来。
  百川勉力挪了几步,走到母亲面前:“娘……嗯……”宝成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服轻轻划着百川的大腿,两人站得近,于家人竟然全没注意到。
  百川被轻轻划了两下,竟然有些感觉,咬着下唇,憋出一句:“娘,你们走吧……”
  于家人渐渐走远,百川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的留。宝成见于家人已经看不到山寨,一把将百川扛在肩上……


  二、都说了跑不掉了你还跑个P

  宝成一脚踹开自己屋的木门,跨进去。肩头的百川还在无声的哭,整个人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宝成手上温柔了些,将百川缓缓放倒在床上,让他侧卧着,转身出去了。百川躺下便一动不动,满脸是泪,手脚使不上力,喉头还燥,心下害怕,现在留在这鬼地方,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后穴里仍插着自家绣庄的印章,稍一感受到玉石的坚硬,心里针扎一般难过。
  宝成打了热水回来,看百川面色苍白,脸上又是汗又是水,便坐在床边,搅了手巾来给百川擦。宝成解开百川衣服,一把扒下来团一团丢在床尾,从脸到两耳到脖子再到前胸后背,一路往下……百川咬了下唇,不敢动作,由着宝成分开他两腿细细擦洗。宝成擦完,站起身,看百川皮肤白净,虽然瘦弱些但是身材匀称,玉茎软软地伏在丛见,甚是乖巧可爱。百川知道宝成在看,只能闭了眼,愈发咬紧下唇。宝成丢了手巾,将百川整个翻过,趴伏在床上。百川吃了一惊,不知道宝成又要怎样,睁开眼扭头去瞪。宝成也不说话,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后穴。被宝成一捅,百川又吓得发颤。穴口有些红肿,但没有受伤。
  宝成用手指探到埋在深处的玉石,探身在百川耳边吹气:“少爷,放松点,我给你把东西取出来。”百川耳根一热,也没力气挣扎,由着宝成去弄。宝成两指微屈,勾那玉石,却滑腻腻勾不出来。指节一遍遍划过百川敏感的内壁。百川的后穴竟又开始一张一合的吸吮起来。
  “骚货,又想要了?”百川愤愤地闭了眼,却无力自控。宝成见勾不出玉石,一边用另一手在百川臀上轻轻拍打,一边说:“少爷,这样弄不出来,你把屁股翘起来些,自己扒着,我给你把东西拔出来。”
  百川一怔,像是没听懂。宝成那两指又用力搔弄了几下,把话重复了一遍。百川听了,鼻子一酸,刚刚停住的眼泪顺着眼眶淌下来。宝成屈起百川的双腿,要他跪在床上,双臀高高撅起。又拉着百川的手,要他放在臀上。百川将头埋进枕头,抖着两手去扒穴口。宝成也不罗嗦,探了一手进去,捏住了玉石印章,一气往外拔,玉石刚露出穴口,宝成手一滑,半截玉石便卡在了穴口。宝成见了玉石裹着滑腻的精液卡在穴口,喉头动了动,又拍拍百川的屁股:“少爷,就差一点儿了,太滑了,要不,你自己拉出来吧。”百川不说话,也不动弹。宝成将百川抱起,让他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分开他两腿,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少爷来,我给你把着。”百川此时已经哭不出泪来了,紧紧闭着双眼。宝成就着姿势,大力颠动起百川的身体,又是颠又是晃得百川直打颤,嘴贴着百川耳朵:“乖,少爷加把劲。”百川被晃得难受,两腿挣着,脚趾痉挛地蜷起,不一会儿,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玉石竟然噗得落在了床上。“唷,少爷真厉害。”宝成舔了舔百川的耳廓,将玉石扫到地上,把百川放回床上,又给他擦洗了下身,严严实实盖上一床薄被,走前还意犹未尽地隔着被褥在百川臀瓣搓揉了两把。
  宝成走出屋子,宝庆便气哼哼地撵了上来:“大哥,你倒是跟兄弟说说,这二当家是怎么回事?兄弟不服!”
  宝成心下满足,笑呵呵地揽着弟弟肩膀:“唉,兄弟别气,这二当家三当家的有啥大不一样,怎么说,你也是自家兄弟,哥哥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你。”
  “哥你这话啥意思,我一个二当家的当着好好的,这回还立了这么大功劳,凭啥来了个小白脸我就得让位置给他。细皮嫩肉娘们似的,大哥你还指望他干啥?”
  “唉,兄弟这回确实是头功,我让弟兄们摆了酒肉给兄弟庆贺呢!走走走,一块儿吃去!”宝成揽着宝庆往饭厅走。宝庆见宝成不答腔,只能把后边话都咽了。
  到了饭厅,弟兄们兴高采烈地热闹了一天,宝成喝得七八分醉,叫两个喽罗扶着回了房间,倒在床上,隔着被褥胡乱摸了两把,搂了百川,打起了呼噜。
  百川在床上躺了一天,虽然没吃东西,但神志却清明起来,见宝成抱着自己没再动作,心里琢磨起逃跑的事儿来:这穷山坳水的地方,求救无门,只能自己跑,要跑就得早动身,兴许到了弋县还能联系上爹娘,要是再挨几天,马车走远了可就麻烦了,对,等天一亮看得清路了,就得想法子走,这屋里不知道能不能翻出些银钱……百川越想越兴奋,瞪着眼睛想到天亮。
  天蒙蒙亮,百川忍着饿,不顾疲累,只想着逃跑,趁着宝成翻身,便溜出被窝。百川硬撑着酸得好似快断了的腰杆,摸了衣服胡乱套上,在屋里踅摸了一圈,没找到钱,又趴到床下去摸印章,也不在。“罢了,都是身外之物!”百川一咬牙,蹑手蹑脚推了门出去。木门吱呀一声,百川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窜了出去,还好后头没有人追来,看来宝成酒还没醒。
  太阳还没露头,百川凭着前一天送走于家的记忆,很快摸到了山寨门口。平日山寨门口有卡子看着,这回不知道是不是百川运气好,门口无人,大门敞着,也许是卡子上的人昨天也喝了酒,偷懒去了。百川逃出门外,稀里糊涂地往山下跑。跑出不久,天渐渐亮起来,百川满头大汗,也不顾衣裳身上让树枝勾划出多少口子,一心一意地直往弋县方向跑。
  不知跑了多久,一直跑到一片稍显开阔的平地,百川实在坚持不住,扶着树休息,许久没有人来追,看来逃亡成功了。百川稍稍松了一口气,听见自己肚子咕噜噜地直叫,暗骂土匪不是东西,一天一夜竟一口吃的都没给。腰腿酸痛,后穴还有些发胀的疼,百川又在心里骂了两句,站起来,决心尽快逃到弋县去。百川站起来,头有些晕,提一口气继续向山下跑。刚跑了两步,突然天旋地转,百川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捆粗麻绳套了单脚,倒吊在树上。百川心里直骂娘,想伸手去够脚上的麻绳,实在力气不足。吊了不多久,就见宝庆领着人围了上来。百川头脑发晕,听不清宝庆在底下说些什么,只感觉自己脚上一松,脊背砸在枯叶堆里,扎得难受。
  宝庆心里极度不爽,见百川躺在枯叶堆里居然半阖着眼睛要睡过去的舒服样。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百川腰眼,百川的腰本就酸痛,被这么一踹格外疼,身体蜷成一团,清醒了过来。宝庆揪着百川的衣领子将他拎起来,“哼,带回去让大哥慢慢收拾你!”
  宝成见宝庆去了半天没有带人回来,心里急躁,好容易见到百川的影子,跟宝庆匆匆招呼了几声,便把百川揪回房里。房里桌上摆着一碗稀粥,一点儿小菜。宝成把百川按在桌前,将粥推到他面前:“赶紧吃。”百川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但是此时又咬了牙不愿意吃。
  宝成看他不吃,也不强灌,一把将他捞到腿上,对着敞开的房门,三两下将百川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边。百川扭腰,嘴里喊着“别……”可惜嗓子太哑,几乎听不见。宝成自然听见了,也不管许多,一手箍紧了百川的腰,一手伸向百川的欲望。百川伸手去挡,轻易便被挥开。宝成有了前日的经验,几下就让百川前端高高立起,红得发紫。百川软了腰,坐在宝成腿上,挣着身体往前,竟有些欲拒还迎的风情。宝成熟练地撸动了几下,看百川前头开始滴滴答答出些黏液,便收回手,按上百川后方穴口。百川又是挣扎,嘴里努力发出些拒绝的声响。宝成只当听不见,摸出软膏推进穴里,简单拿手指抽动了几下,便松了自己裤带,把肉刃捅进了百川的菊穴,两手扶着百川的腰杆,向上冲顶了几下,惹得百川情不自禁地扭腰,屈辱中夹杂着些快感。
  百川有些失神,前端竟然渗出了更多。宝成觉得不满意,隔着衣物咬在百川肩头,要百川回神,说道:“少爷,老子睡得正香的时候让你开门声吵醒了,还得叫兄弟们去找你,到这会儿还没吃饭,实在没力气了,要不,你自己动吧。”百川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抖着肩膀不愿意。宝成倒不急轻轻顶弄了两下:“少爷,这药的滋味你也不是没尝过,一会儿药劲上来了你不动也得动。”后穴的酥麻感慢慢地涌上来,百川仍是强忍着,滚下两行泪。宝成作势探了口气:“要不这样吧少爷,你自己动,要是能让你那前边痛快射了,老子就放你下山。”百川偏过头,嘴动了动,没有发声。宝成好像猜到了意思,紧了紧箍在百川腰上的手臂:“当真,老子不骗你。”
  百川又哭了两声。宝成将百川两手放在桌上,“呐,少爷,借着点力,动吧,赶紧的。”百川咬着牙,用手臂撑起自己些,又缓缓坐下去。“少爷你这可不行,坐深些才对。”宝成说着,一把将百川拉近自己。肉刃全部没入,顶得百川一阵酥软,倒在宝成怀里,前头居然真的有些感觉。“对了嘛少爷,这么着你才射的出来,记住咯,继续。”
  宝成扶着百川的腰,不再使力,百川心里想着:反正这脸面早就丢进了,能出去才是正经事。加上药性涌动,他也管不了别的,一下一下摆动起腰臀……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啧啧水声。百川扭了好几十下,前边的欲望越来越涨,却始终无法痛快泄出来。百川愈加难受,动的更加卖力。宝成说不出的舒服,敞开上衣,露出胸膛,贴上眼前人发红滚烫的身体。百川被欲念控制,只顾着抽插,脑子一片空白,突然隐约望见大开的门口有人影晃过,羞愤的扭头。宝成不知道他的意思,见他扭头,便攫住了嘴唇吮吸,两手抚上百川前胸,在两个小小的硬粒上反复摩挲,轻轻拽了两下。百川满脸通红,舌头不自觉地和宝成的搅在一起,腰上乱颠,重重吞吐……宝成吻得尽兴,突然感到百川后穴收紧,两臀肌肉颤动,知道百川要射了,也不再克制,重重向上顶了几下,两人同时泄了出来,都是一阵酥软,分开嘴唇,一丝口水啪嗒落下。百川怔怔的,宝成也不将肉刃撤出来,只抱着百川的腰舒服的叹气。
  百川又瞥见门口似乎有人影晃动,羞愤地咬紧了牙关要站起来。宝成也不强迫,松了手扶着百川起身,肉刃离开菊穴,带出一丝白色的精液,黏黏地顺着百川的臀缝流向腿根。百川神智渐渐清明,眼泪又滚下来。宝成将赤裸的百川放到身边凳子上,也不给他穿上裤子,将那碗凉了的清粥推到百川面前,“喝了吧少爷,老子早能听见你肚子叫唤了。”
  百川抹了把脸,瞪了宝成一眼,端起碗呼噜噜喝了下去。他早饿得发晕,要不也不会被捉回山上。喝完一碗,宝成又出去端回来一碗。百川喝了,总算有些力气,喉咙也好了一点。
  “你说要送我下山,说话算话。”
  宝成听了,沉默了片刻,嘿嘿一笑,一手搂过百川的腰,一手重重捏着百川光裸的屁股:“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少爷,你记错了……”
  百川气得发抖,张口便骂,凡是能想到的难听词儿都一股脑儿骂出来。宝成却没反应,一把将百川从座位上拎起,甩到了床上。
  “老子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


  三、你是我二当家的

  百川被甩到床上,见宝成又要压上来,抬腿就踹,正踢到宝成下腹,可惜劲道不足。
  宝成脸色微变了变,抓住百川双腿,将挂在脚踝的裤子扒了下来。百川拧着腰向后躲,可惜床上总共也就这么点地方,哪里躲得过,被宝成一把按在怀里。
  宝成将百川牢牢夹在自己两腿间,手沿着腰线往上,又揉又捏,摸到胸前,更加大力搓揉了两把,低下头去舔百川的脖颈。
  “妈的,混蛋,臭不要脸的土匪,有种放了老子!”百川被剥得干净,身上发冷,尽力想要蜷起身,又被宝成大力拉开放平。
  “老子就是土匪!”宝成说着,将百川翻过来,霸道地分开百川两腿,再次挺身进入……
  百川咬着牙摇着头,躲着宝成的舌头,泪水涟涟,低声呜咽:“你明明说要放了我的。”
  宝成用力抽插着,一手揪着百川的头发,要他拧过头来亲吻:“老子可舍不得,老子看上你了。”腰下不停,变着角度撞进百川身体里。
  “唔……”百川扭腰反抗,不知道怎的,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活突然冲上脑门,惹得百川惊叫。
  宝成知道这是百川要紧的地方,紧接着用力一顶:“舒服吧?怎么样?”复又顶在同一个位置。
  “嗯……啊……不要……”百川喊着不要,腰却不躲,继续由着宝成顶他那处。
  “嗯?”宝成一手煽在百川屁股上,看着百川的性器高高立起,不怀好意的揉捏了两下囊袋,“不要?你爽得要死,当老子看不出来,骚货!”
  “嗯……要……不要……嗯嗯……”
  “你他妈要还是不要,给个准话。”宝成用肉刃搅动起百川菊穴,用力刺激着百川敏感的几点。
  “啊……唔……”百川不自觉扭腰迎上了宝成的动作。
  “骚货,真是个骚货。”宝成也被快感吞没,眼看要支持不住。
  “啊……要……要死了……啊……”宝成被百川几声浪叫惹得方寸大乱,一下射了,百川也痛快泄了出来……
  “骚货,便宜你了,没那么快完,”宝成用力掐百川的腰,拧他大腿,换了一个体位,再次干起来……
  百川醒来的时候,夕阳西斜。
  从早上百川被抓回来,到他彻底晕过去不省人事之间,不知道身体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几遍。现在醒来,腰腿已经麻木,动弹一下都难。
  “他妈的。”百川直挺挺躺在被子里,吸吸鼻子,心里骂着。
  两腿原本完全麻了,勉力一动,突然涌起的大片刺痛让他咬着牙不住吸气。
  喉咙一阵阵发紧,想起之前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宝成在耳边反反复复说着:“叫,叫大声些,叫得老子满意了,就让你舒服。”
  “他妈的!”百川心里火烧一样,脸上腾得一热,抬眼看到桌上有碗水。
  百川渴得难受,硬撑着从床上爬下来……
  宝成出去跟弟兄们商量事情回来,开门正看见百川跪在地上,伸手去够桌上的水。
  被子留在床上。
  百川赤身裸体,身上还留着宝成欢爱时掐出来的痕迹,一块青一块红的。
  百川见宝成回来,却没法站起来回床上,只能尴尬的跪在原地。
  宝成将水端起,蹲下身喂给百川。
  百川渴极,就着宝成的手拼命喝,喝完一碗,仍是不够,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看得宝成有些心痒。
  宝成将百川拎回床上,又出去端了一碗水回来,却不直接给百川。
  而是自己先喝了,再嘴对嘴哺给百川。
  百川想躲,又贪水,被宝成吻了一遍又一遍,嘴里每一寸都由着宝成舔了又舔。
  一碗水喂完,宝成意犹未尽,搂着百川反复亲吻,轻轻吸吮起百川嘴唇,又将舌头探进口里,搅着百川口腔,一下一下舔百川牙床,吻得百川气息不顺,憋得满脸通红。
  宝成才站起身,将大口喘着气的百川裹着被子抱了起来,出了屋子。
  “去哪?”百川不着寸缕,紧张地僵直了身体。
  “洗洗去,”宝成一笑,又凑近百川耳朵哈气,“老子心情好,给你洗洗里头。”
  宝成山寨里有条小河,夏天弟兄们懒得打水烧水,都去河里洗澡,省事。
  百川一动不动地僵着身体,被宝成抱到河边,放在草地上。
  “本该趁中午日头好的时候来的,看你睡得舒坦,没舍得叫。”宝成三两下脱了自己衣服,把百川从被子里抱出来,一步一步淌进水里。
  “有什么舍不得的。”话一出口,百川咬了牙:呸,这什么屁话!
  “唷,这话我爱听,二当家的。”宝成咧嘴笑了,在百川脸颊上嘬了一口。
  “呸,老子没本事,让你占尽了便宜。谁他娘的是你二当家的。”百川被凉凉的河水一激,打了个寒颤。
  宝成将他搂在怀里,低着嗓子:“我说了算,你就是我二当家的。”说着又是一吻,落在鼻尖上。
  百川心里又是一声“呸!”刚想开口骂人,后穴突然被宝成塞进了一根手指。
  百川难耐的皱眉,宝成将他面对面搂在怀里,一手给他清理起菊穴,时不常的低下头在他脸上脖子上吮吸舔舐。
  百川不作声,身上有些发烫,咬着牙忍着宝成的手指在他菊穴里又抠又刮。
  “嗯,”百川禁不住呻吟出声,急忙拿手捂嘴。
  宝成对着百川手背轻轻一吻,一手仍然清理,另一手却不安分的摸到百川臀瓣上。
  “怎么,少爷,又有感觉了?”宝成停下手指动作,那菊穴竟然已经开始一下一下吮着手指,“啧啧,这可怎么办。”
  百川脸红得像能滴下血,宝成手指抽插了两下,将百川翻转背对自己,推着他腰,要他趴到河岸边一块长满青苔的岩石上去。
  百川两手扒着滑腻的青苔,刚趴上去,觉得不稳,好似马上就会滑回水里,突然感到后穴一阵湿润,有什么东西又湿又软又有些粗糙的抵在穴口。
  百川反应过来的时候,宝成的舌头正一下一下舔着百川的后穴,往穴口里边伸。
  “嗯……”宝成的舌头刚刚伸进来一下,一阵酥麻从穴口直爬上百川后脑勺,百川全身发烫,舒服地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起腰胯。
  宝成舔了几下,再也按奈不住,将百川拉回水里,让百川贴着石头,慢慢挤进百川身体里。
  “啊……”百川叫了一声。宝成看他这回完全没有抵抗,知道他也享受了,就卖力抽动起来。
  百川两手扒着石头,扒不住直往水里滑,带着青苔落到水面上。
  宝成两手在百川身上身下反复抚摸,嘴唇叼着百川耳垂舔弄。
  “啊……嗯……嗯……”百川不住的呻吟,两腿不自觉更加的分开,腰也随着宝成动作摆动起来,“嗯……”
  宝成从上到下狠狠吻着百川的脖颈,抽插越来越快,嘴上也不停:“二当家的,大声些,叫。”
  百川渐渐疯狂,身体承受着一波一波快感,两手在水里胡乱划着,抓不到依凭,叫得越来越响,声调也一声高过一声。
  “二当家的,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宝成也沉浸在没顶的快感中,“好紧。”
  百川仰着头张着嘴大力喘气,不断呻吟着,脸上是极乐时涌出的泪水。
  宝成知道他要到了,刻意每一下都顶在要紧处。
  “啊……啊……要……嗯……”百川到了极限,向后仰起头,靠在宝成肩头,泄在河里,后穴随之一紧。
  “骚货,”宝成被百川一夹,一口要上百川细白脖颈,射在了百川体内。
  百川下身一股热流涌入,身体发颤,竟好像又涌上一波异样的快感。
  宝成缓缓退出,将百川扣在胸前,低头深吻。
  性事过后,“嗯……”百川软软地趴在宝成肩头,两手环着宝成脖颈,红着脸由着宝成再次帮他清理后穴。
  “二当家的。”宝成清理完毕,叼着百川的耳垂厮摩,低声叫他。
  “谁他娘的是你二当家的。”百川还同先前一样骂道,声调却软了好多,调情一般。
  宝成搂着百川的腰,抚摸着百川光滑的脊背:“你,你是我二当家的。”
  百川又要骂,宝成已经抱着他上了岸,拿自己衣服给他擦拭了一通,用被子裹了抗在肩上,径直回房。
  入夜,宝成搂着百川,依次吻过百川额头,眉心,鼻尖,嘴唇,耳垂,贴着百川沉沉入睡。
  百川却瞪着双眼,说不准在想些什么。
  宝成梦里哼哼了两声,在百川脸上蹭了蹭,梦呓道:你就是我二当家的。
  百川心里大骂:呸,你个死土匪,尽他妈的占老子便宜!


  四、土匪窝里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百川都被关在宝成房间里,也不是不能出门,只不过,每次走出去后边都会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喽罗跟着,每两天就换一批喽罗。
  百川出去上个茅房,身后两双眼睛四道寒光。
  百川便在心里呸呸呸,上茅房跟上刑场一个味儿。
  洗澡就更加麻烦,只能去河里,两个盯梢的喽罗站在岸边,两双眼睛四道寒光,也就罢了。
  问题是百川每次洗完,总觉得喽罗们眼神不对劲,看得百川心里直发毛,鬼知道这帮半大孩子在想啥。
  百川平日里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干什么都等到憋得不行了再速战速决。
  宝成天天晚上来,进屋前从怀里随便摸点碎银子塞给喽罗,让该干嘛干嘛去,自己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搂着百川上下其手,没头没脑地一通亲。
  百川也只能由他去。
  宝成不喜欢吹蜡烛,总要趁着屋子亮堂的时候早点开始办事,每每看到百川下身里搅着宝成的肉刃,眼角挂泪的时候,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气,直做到百川再也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大喘气才罢休,然后简单清理一下两人,赤裸着贴在一起入睡。
  百川仍然要跑,但几乎没有机会,只能日复一日地等下去。
  又这么过了些日子,百川终于习惯了喽罗们的跟随,走动开始自由起来。
  很快他便摸清,这山寨不大,前后各有一个门,前门便是他被掳上山的路线,上下山只有一条路,所以那天宝庆才能准确的在路上找到他,而那陷阱常年都布置着,不巧让他踩了。
  后门出去是后山,有野猪出没,地形也复杂一些,上下山有三条路,都有树荫遮蔽,路线曲折。
  百川脑子里一转,从前门可以迅速逃离,但是极容易被抓,从后门也许逃得慢些困难些,还得防着野猪,却更有可能顺利逃下山去。
  百川装作不经意,散布一样地“路过”后门两次,悄悄定下了计划。
  宝成同往常一样打发了门口的两个喽罗,进门看见百川居然抱着个酒坛子,脱了鞋歪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半闭着眼睛,嘴里叽叽咕咕地说胡话。
  宝成抓过酒坛,看剩的不多,“唷,喝了不少啊二当家的,哪里来的好酒,让老子也尝尝。”说着便伸手捏着百川下巴,亲了上去。
  百川醉得晕乎,也不会像平日一样扭脸抵抗。
  宝成的舌头轻易顶开了百川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着百川的舌头搅动起来,又去舔百川的天花板和牙床。
  百川满口酒香,张着嘴任宝成索取。
  宝成亲够了,两唇分开,带出一点口水。
  百川眯着眼,伸出舌头舔了一把嘴角,惹得宝成心痒难耐,伸手就要扒百川衣服。
  百川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抓着宝成的手,嘴上喊着要酒。
  宝成反手抓过百川两个细细的腕子,又要亲,百川拧着手扭头躲,嘴上喊着:“陪我喝酒!”
  宝成急了,欺身上来,抱着百川哄:“二当家的,别闹了,先办事儿。”
  百川喝了酒,好似反而长了些力气,不依不挠,又蹬又踹。
  宝成习惯了前些日子百川乖顺的样子,看他脸红得可爱,也不想强迫,拿过酒坛子:“好好好,反正剩的不多了,陪你喝两口,喝完了赶紧办事,”说着便就着坛口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晃了晃酒坛,“这下没酒了,二当家的,来吧。”说着便一把压倒了百川,扯开百川腰带,干脆利落地扒衣服。
  百川今天难得主动,居然伸手解开了宝成腰带。
  宝成心下激动,两三下把自己脱了干净,又将百川的裤子一把撸下来,刚捏上百川紧实的臀瓣,突然眼前一晕,还未反应过来便倒了下去。
  百川心下想着:土匪窝里的蒙汗药药性也忒慢了些,眼前骤然清明,翻身起来将自己裤子穿上,抬脚便出了屋子,顺着自己白天看好的路线跑出了山寨后门,后门附近向来荒凉,离屋子也远,没什么人,只有一个放杂物的货仓。
  刚刚入夜,还未打火把,把手后门的喽罗听得附近货仓里有瓦罐噼里啪啦的声响,便跑了去看,百川见自己几天的布置一一奏效,兴奋地趁着夜色跑入后山……
  百川挑了一条隐蔽的下山小路,急忙往下跑,夜色越来越沉。
  天色渐晚,后山小路被层层树荫遮蔽,看不清道路,百川只好慢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提心吊胆。
  百川停下擦汗,听见周围有些悉悉索索地动静,却不像人的脚步声,心里不觉紧张起来,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拿个火把出来,也不知这后山除了野猪还有没有别的猛兽,这么一想,便顾不得擦汗,脚步不停,更加拼命跑起来。
  又跑了几步,突然传来一声清楚尖利的口哨,百川听出这是人吹的,心下一凉,遭了。
  不多会儿,几个人影围了上来,领头的年纪不大,打着火把,走进了,百川看着眼熟,却不认得。
  “哼,认得老子嘛。”领头的叫八尾,前几天轮班看过百川,百川自然认不出,也不知该答认得还是不认得。
  八尾往地上啐了口吐沫:“老子可记着你这张小白脸,二当家的,我呸!你也就陪着老大在床上滚滚,成天吃吃喝喝,还他妈的敢给弟兄们甩脸子了!”
  八尾打了个手势,身后几个弟兄便冲上来一把将百川按倒在地。
  “啊……”百川被迫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泥地上,两手被一边一个小喽啰反拧着,一动也动不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甩过脸子!”
  “啪!”八尾一巴掌打得百川肿了半边脸。
  百川想抬头认人,“啪!”又是一巴掌甩下来,百川鼻子一酸,有鼻血留下来。
  “轮不到你废话,你他妈往后山看的时候老子就猜到了,”说着一把抓了百川的头发,强迫百川昂起脸,“想跑,没那么容易,哥几个今天就把你剁了,扔在这喂猪,神不知,鬼不觉!”说着又劈头盖脸打了几拳。
  百川被打得发晕,绝望不已,想着自己在山寨受尽了宝成侮辱,现在又要不明不白死在几个半大喽啰手里,恐怕尸骨无存,正想着,下巴被重重捏住,疼得百川倒抽凉气,勉强睁开眼,看见八尾正蹲下身眯着眼看自己。
  “哼,长得倒是俊俏,怪不得咱老大,大白天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跟你干上了。”说着又伸手掐百川脸。
  百川想起上次逃跑之后在宝成房里被欺负的时候看到的人影,想来就是这个喽啰。
  百川正想着,突然听得八尾慢悠悠说道:“大毛二毛、大牛二牛,反正这小白脸今晚上就得被咱么宰了,不如,咱先快活快活。”
  百川听了,惊呼一声,拧着身子想要挣脱,但是四个健壮的牛犊子按着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哪里有转圜余地。
  八尾把火把往地上一插,饶有兴致的看着百川:“哟,这还没怎么着呢,先浪上了,这腰扭的,还真他妈让老子上火。”
  百川忍着手脚疼痛嘴上直求饶,突然脊背一凉,衣服裤子全让八尾从后头撕开了,一双贼手顺着大腿往屁股上摸。
  百川扭了腰,大喊着“不要”,几乎喊哑了嗓子。
  “少他妈鬼吼鬼叫的,把野猪招来,”八尾走到百川面前,解开自己裤子,露出已经充血的性器,戳在百川脸上,“给老子含进去,好好舔舔。”
  百川要扭头去躲,头发被八尾一把揪住,强迫他含了进去。
  一股腥气冲进嘴里,一直顶到喉头,百川一阵干呕,被八尾抓着头发,被迫吞吐着越来越大的性器。
  八尾一边抓着百川头发,一边骂着:“真他妈爽,怪不得老大说他是个骚货。” 说着便越来越大力的在百川嘴里顶弄搅动,直喊痛快
  一边的喽啰好似看的饶有兴致,一手制着百川,一手伸进自己下身套弄起来,“八尾哥,你爽了,也换兄弟们舒服舒服呗。”
  百川听了淫靡的语气,呜咽着扭着身子要逃,突然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也不知是那个喽啰,“果然是骚货,含着八哥的东西浪成这样,这屁股扭的唷。”说着又伸手,享受地摸了起来。
  百川嘴里被八尾的性器填满,只想吐,双手不知何时被反绑在背上。
  八尾将鼓胀得要射的性器抽了出来,到后面扶着百川的腰便挺身进去,百川吃痛,扭着腰想跑,却被八尾两手制住:“操,这他妈紧,夹得老子要射了,骚货。”说着便用力定弄起来。
  百川哭喊着求饶,又是不知道那个喽啰的性器一下塞进了他嘴里,前后被插,百川闭了眼睛,不住的呻吟求饶,听起来却好似求欢一般淫荡。
  几双手在他身上反复摩挲,突然有一只抓住了他的性器,“呜……”百川眼泪滚落,想要求饶,却被更大力的上下定弄。
  一个喽啰兴奋的大叫起来:“哎,不得了了,这骚货前头居然有反应!”
  八尾抽插的爽快:“那是,我那天听见了,这骚货能凭着后头就射呢,怪不得老大天天要上他,爽死了。”
  一股热流涌进百川体内,百川下意识的夹了后穴,八尾大骂:“骚货,又夹!”在百川大腿上用力一拧,退了出去,马上,又不知道是谁的性器直直捅了进来……
  就这么不知道被前后插了多少次,百川的脑子里一片麻木,身体早被情欲控制,随着性器扭摆着,滑腻的精液从后穴流出来,沿着百川大腿缓缓流下,分外淫靡,早已经射了不知几次的前方又高高翘起,不知道被谁的手套弄着,嘴上的呻吟早就变了调。
  后山很静,百川耳边充斥了快速的撞击声和喽啰们淫荡的笑骂。
  几个喽啰变着法用各种下流话激他,在他身上又捏又啃。
  “嗯……”百川闭着眼睛,恨自己怎么不能晕过去,或者干脆死了痛快。
  几个喽啰干得直呼爽快,不知不觉玩儿到天亮才罢休,将赤身裸体的百川丢在后山荒地里,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走远。百川全身已没了知觉,闭着眼睛等死……
  宝成亲自带了人在后山找到百川的时候,百川几乎快没了呼吸,全身青紫,到处是啃咬痕迹,好几处咬破了,全是伤痕,下半身更加惨不忍睹,精液血渍全干了,两个膝盖抹掉两大块皮。
  宝成心疼不已将他小心翼翼抱回山寨,又派人去弋县抓了大夫回来整治。
  大夫里里外外查看一番,开了方子,哆哆嗦嗦地告诉宝成,百川身上的皮外伤没有大碍,但是被侵犯的后穴需要好好调养。
  宝成听了大怒,让人送走了大夫,想了一晚,第二天清早便一批一批地招喽啰来问话,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整座山上,除了山寨的人,还能有谁在后山做出这种事。
  八尾他们几个见宝成怒气冲天,腿上直打颤,很快就被揪了出来,被宝成几个巴掌煽得直吐血,又被拖出去打得皮开肉绽。
  宝庆看不下去,站出来劝:“大哥,那个于少爷,啊不,二当家的,身体没有大碍,好好调养就好,几个喽啰不懂事,教训教训长了记性就完了,别要人命。”
  宝成怒目瞪着:“这帮混球没大没小,老子的人他们也敢上,不打死一两个老子怎么消得这口气!”
  宝庆听了,一脚揣在八尾心窝:“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给老大磕头赔罪!”
  八尾几个全都跪地苦求,拖着一身伤磕得头破血流。
  宝庆急忙拖着宝成,叫其他人帮着把几个喽啰抬下去养着:“哥,求求你听兄弟一句,都是自家兄弟,饶他们一命吧。”说着便跪下来,死拽着自家老大。
  宝成气极,全身发抖,挣开宝庆,踏着重重的大步回屋去了。
  百川被灌了两天汤药,终于转醒,认得这是宝成房里。
  屋里空无一人,轻轻动了两下,身上大小伤口都被处理过,居然也不是太疼。
  百川叹了一口气,老子怎么还不死,贱命,果然是贱命,想着闭上了眼。
  宝成知道百川醒了,板了好几天的脸终于松快一些,守着百川吃了晚饭,躺在他身边睡下,也不搂他,怕碰了伤口,只凑到百川耳边,低声说道:“二当家的,你可算醒了,那几个小鬼我给狠狠教训了,你要是还不满意,一句话,我就把他们全剁吧剁吧扔到后山去。”说完便静静等着百川的反应。
  百川吃了药,昏昏沉沉地要睡,懒懒地回:“不必了。”
  宝成以为他气还未消,又赶紧要哄:“真的,二当家一句话,我把他们……”
  “够了。”百川说着,慢慢翻了个身,背对宝成。
  宝成看着百川背影,眼神隔着被子一一扫过瘦削的肩膀,凹下去的腰峰,圆润的臀瓣,微曲的膝盖,咽了口吐沫,轻轻贴上去,正听见百川小声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呢。”
  “嗯,啥?”宝成凑到百川颈后,想去亲他的耳垂。
  百川又清醒地重复了一遍:“你跟他们,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宝成反应过来时,百川已经打着小鼾沉沉睡去。
  宝成在他后劲轻轻一啄,也睡了。


  五、答案

  百川上山之后一直很沉默,原因很简单,无人可说,无话可说,即便对着宝成,除去床上的“不要、放开、混蛋、嗯、啊……”之外,偶尔会来两句“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放老子下山”以及“老子才不是你二当家的”。
  宝成的反应也很简单,无非一把抓过来,搂腰掐屁股,亲嘴咬脖子,一遍一遍低声叫百川“二当家的”。
  如今百川养着伤,宝成耐着性子不干那事,嘴上话越来越多。
  宝成端了热水回来给百川擦洗,随口说着:“眼看入秋了,还得出去抢点粮食回来屯着,还得置办些厚衣服,柴火也得多劈些,入了冬就清闲了。”
  百川不答话,靠在宝成肩头,由着宝成探进衣服里给他擦背。
  宝成也自在,自顾自接着说:“听说仗要停了,不知道是真是假,老子还当要打个三年五载的呢。”
  百川被放平在床上,宝成拿热手巾裹了百川一只脚,隔着布不轻不重地挨个搓百川的脚趾。
  百川舒服地叹了口气,抓过被子随意盖了,说道:“我爹早说了,这仗打不了多久,铺子里东西藏了藏,都没带走。掌柜的也这么说,还说他不怕也不跑,就留在本铺,等我们回去。”说着说着,百川鼻子酸了酸,没哭。
  宝成换过一只脚来揉,百川侧过身,微微蜷了腿,抱着枕头接着说:“等仗打完了,爹娘还有妹子肯定还得回于家大宅,到时候,你放我回去团聚,好不好?”
  宝成愣了愣,将手巾仍回盆里,端着盆出去泼了,回来阖了门,躺倒床上,单手支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百川:“宝庆说弄了两匹马回来,等你身子养好了,我教你骑。”
  百川抿着嘴,不看宝成,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又重复了一遍:“等仗打完了,你放我回家去,好不好?”
  宝成伸手轻轻擦了百川眼角落不下来的一滴泪,俯身去吻了吻百川轻颤的嘴唇,将百川搂在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样:“等你的伤全好了,先教会你骑马,然后咱去趟弋县,给二当家的置办身漂亮行头,再抢个大户,杀猪宰羊地过个年,咋样?”
  百川不再说话。
  宝成轻轻将百川的头按在自己肩窝里,拍着他入睡。
  百川身体好了,宝成便高高兴兴地拉他去新弄好的马棚,两批枣红马,不知道宝庆从哪里弄来,看得百川眼前一亮。
  百川走上前去摸了摸马鼻子,马毛软软的,摸着非常舒服。
  百川看着马儿长长的睫毛,杏核一样的大黑眼睛,说了句:“好漂亮的马。”
  马儿打了个响鼻,吓得百川向后退了小半步,马儿通人性似地低下头,乖顺得一动不动。
  百川愣了,又上前去摸,不知不觉笑了起来。
  宝成看百川高兴,心里边一下子乐开了花,也不管宝庆在边上说些啥,径直走过去拍了拍马脖子,查看了马鞍,拉着百川走到侧面,两手托着他腰:“来,扶二当家的上马!”
  百川坐上马背,马儿自在地甩了甩头,宝成叫一个喽罗牵了马,自己上了另外一匹,却不叫人牵。
  宝庆跟几个喽罗跟在身后,散步似的慢悠悠走着。
  百川许久不出门,看一眼前边牵马的小喽罗,脸又板了起来。
  宝成看他神色,故意说道:“那个叫八尾的臭小子,让老子打折了一条腿,留在寨子里派不上用场,给赶下山去另谋生路了。”声音不大不小,所有人都正好听见。
  宝庆一愣,领着两个喽罗走得越来越慢,渐渐远了。
  宝成使唤着马向百川靠过去,拍了拍百川肩膀:“不说那不高兴的,咱就骑马四处遛遛。”说着便认真跟百川讲起怎么使唤马转弯,怎么停怎么走。
  百川看着漂亮的马鬃毛,手握缰绳,学得挺快。
  天气渐渐转凉,宝成几乎天天都抽了时间带着百川出去骑马,不敢轻易跑,就让两批枣红马踩着轻快的步子绕着山寨遛两圈。
  天凉后,宝成怕百川身子弱不耐寒,每天叫后厨仔细炖了肉汤,中午晚上给百川喝,喝得百川脸蛋红仆仆的,似乎渐渐胖了一些。
  百川对马越来越熟悉,不止一次地想要叫马儿跑起来,宝成担心他受伤,一直拦着。
  百川忍了一阵子,直到某一天,两人正像平日一样骑在马上散着步,到了远远能看见寨门口的地方,百川偷眼看了宝成一下,突然用力一夹马肚子。
  只听得一阵马啸,枣红马带着风跑起来,鬃毛向后飞散,百川两耳都是呼呼的风声,把宝成的叫唤甩在了脑后,眼前画面刷刷地往后闪过,对百川来说这种爽快的感觉前所未有,他催着马儿越跑越快,自己兴奋地笑出了声。
  宝成催着马跟在后,听见百川大笑,愣了愣神,低头看见前边一群喽罗,正推着两车柴车慢慢往门里送。
  宝成大叫糟糕,喊着前边的弟兄让开,催着马赶上百川,要拉他的马缰。
  百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闭上了眼,笑得无比灿烂,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
  宝成催着马去抓越跑越快的百川,前边的喽罗脚下麻利地跑了,柴车却被丢在原地,眼看就要撞上。
  百川感受着擦着脸颊划过的风,复又睁开眼,登时愣住,忘了收缰绳,眼睁睁看着自己冲向柴车,脑内一片空白。
  马啸再次响起,混杂着稀里哗啦的木头声,百川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不知道在空中飞了多久,只好认命,闭着眼,抱着头。
  待晕眩停住,百川睁开眼,奇怪着自己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一低头,看见宝成龇牙咧嘴地躺在自己身下。
  百川慌了神,伸手胡乱去摸宝成身上:“摔着哪里了!”
  宝成吸着凉气不说话,百川更加慌乱:“到底摔着哪里了?”扭头对着寨门大喊,“人呢,都他妈的死哪儿去了,赶紧过来!”
  几个喽罗在门前探头探脑,听了百川叫就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
  百川瞪着他们:“没吃饭啊,快点!” 突然被一双手牢牢按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耳畔霎时被有力的“砰砰砰”的心跳占据,听了片刻,百川安静下来。
  宝成伸手揉了揉百川的头发,低声说:“没事。”
  宝成被七手八脚的抬进房里,宝庆赶紧查了伤,幸好只是摔着背,没有伤到骨头,躺几天应当能恢复。
  宝成听了,示意宝庆带着弟兄们都出去,只留下百川。
  百川垂首坐在床边,抿着嘴不说话,宝成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拿拇指骚百川的虎口:“我这啥事没有,二当家的怎么还垂头丧气的,气我没摔死了完事?”
  百川仍是低着头,不答腔。
  宝成笑了笑,紧了紧握着的手:“唉,我不争气啊,这要是一下摔死了多省事,二当家的立马就能骑着马回家去了是不是?唉,都是我不好,怨我啊怨我!”说着便作势去锤自己的胸口,锤得咚咚响。
  百川伸手抓着宝成的手臂,抬起头。
  宝成愣了,反手将百川拉近,靠在自己怀里,伸手轻轻抚去百川的眼泪,结果不但没有止住,反而越擦越多,百川低声抽泣,湿了宝成的衣襟。
  “二当家的,我真没事,”宝成单手一下一下拍着百川的肩膀,“你不是挺恨我的么,天天想着要跑……”
  “哎哟别……”百川冷不丁拿头锤宝成的胸口,惹得宝成大声嚷嚷,扶了百川的肩膀,按住了不让他动。
  百川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乖乖窝在宝成怀里。
  沉默片刻,宝成轻轻推了推百川:“二当家的,你记不记得,你问过我,说我跟那帮子小混蛋,有什么不一样的?”
  百川愣了愣,蹭着宝成的胸口点了点头。
  “我想了好长时间,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终于让我想出个答案来,一直没机会告诉你。”
  宝成停了一会儿。
  百川等了等,又拿头拱了拱宝成催他说。
  “哎,哪儿不一样呢,他们那是不懂事,犯贱、找抽、活活打死了也是活该。老子是真心喜欢你,想抱着你捧着你,天天搂着你,怎么亲都亲不够,巴不得一辈子都看你在床上浪叫,两条长腿缠着老子……”宝成说得高兴,百川听得不对劲,满脸通红,又拿头去锤宝成胸口。
  宝成急忙“哎哟哟”讨饶,搂着百川正经说道:“二当家的,老子哪天要是为你去死了,别人指定说我吴宝成是色迷心窍,死了也活该。”
  百川拿手擦了擦酸了的鼻子。
  宝成抓过那只手亲了一口:“放心,老子一定活得好好的,白天好吃好喝供着你,晚上把你操得痛快得晕过去,等入冬了咱生个火盆儿在屋里,哪儿也不去,换着法子的……哎哟别锤我了二当家的……哎哟不行了求你了……饶了小的吧,小的给你当牛做马,等小的能站起来了就趴地上给您当马骑……哎呦呦别闹了宝贝儿……”
  百川把头埋在宝成胸前,闷声闷气地骂了两声:“死土匪,臭不要脸的土匪。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妈的,老子怎么能因为你对我那点儿好,就看上你这么个臭不要脸的死土匪了。妈的,老子亏大发了,老子爹娘都是做生意的,亏成这样可怎么去见他们。


  六、最后一票

  宝成身体底子好,没几天又生龙活虎,天天拉着弟兄们商量着要抢哪家大户的存粮过冬。
  百川大部分时候不管这些,偶尔也跟着听听,宝成这班土匪也是半路出家,黑话不多,百川倒是能听懂个七七八八,无非商量着哪家有钱,哪家好抢,派谁去踩点,啥时候动手……
  百川在一边听了,安平镇朱家,搓搓手,没他的事。
  宝成从受伤好了以后就没碰百川,只想着干完眼前这一票,每天商量到天黑,回来洗洗脚就搂着百川一觉睡到天亮。
  百川乖乖让宝成搂着,搂了大半个月,反倒有点受不住,心里痒酥酥的,又不好意思开口,磨蹭了几天,还是挑夜里问宝成:“怎么商量了这么些日子,还不抢?”
  宝成没想到百川会关心起这些事情,叹了口气,隔着薄薄一层衣衫摸着百川脊背:“唉,二当家的,这回这买卖不好做啊。”
  百川被摸得舒服,哼哼了两声,两手环上宝成腰杆,贴着宝成滚烫的胸口。
  宝成却没接着做什么:“前后点了两拨人去朱家踩盘子,啥都没搞清,反倒让朱家护院的给打了回来,伤得都不轻,弟兄们心里打鼓啊……”
  百川红着脸,嗅着宝成身上的味道,吸了吸鼻子,问:“那朱家,干嘛的?”
  “嗯?”宝成从没跟百川详细提过,“哦,地主家,清闲着呢,这不刚打了几年仗,庄家都没什么收成,他家倒是屯了好些粮食,银子估计也少不了。”
  百川又问:“那朱家几口人,你知道吧?”
  “好几十口子,朱老爷娶了三房姨太太,总共生了两个少爷一个闺女,两个少爷都二十来岁,一个小闺女还不到十岁,上边还有一个老太太,大概有七十了。”
  “还有呢?”百川蹭了蹭宝成胸口,“还打听到什么,说来我听听?”
  “真没什么了,就听说朱家大少爷朋友不少。”
  百川一听,蹭到宝成肩头去,耳语一样说着:“要不,我给你踩一回盘子去吧?”
  “别,你老实呆着就得,这买卖不急,躺好,别着了凉。”宝成老大不乐意拉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百川。
  百川由宝成抱着:“唉,人家防着那么死,总不能不踩盘子,没头没脑地拿了家伙往里冲吧,我明天下山去帮你看看,行就行,不行我就回来,不会出事。”
  宝成拍了拍百川肩膀:“二当家的,你非要去,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着,我叫弟兄们去守着你,你可不能出岔子。”
  百川低声笑了,在宝成脸上嘬了一口:“你忘了,我还是于家少东家呢,于少爷去跟朱大少爷聊聊,没事。”说完倒头就睡。
  第二天,百川叫宝成去点了一个长得秀气些的小喽罗,给找了一身干净衣服,要他两手端端正正地捧了几匹上好的缎子,落后小半步跟着自己,不许说话。
  百川自己换了一身好衣服,围了个白狐皮围脖,批个天青披风,对宝成一笑,牵了枣红马潇潇洒洒地出了寨门。
  宝成没说什么,点了几个机灵的喽罗远远跟着,宝庆在一边儿看得呆了,想着二当家的怎么这么好看。
  宝成拍了拍宝庆的脑门儿:“兄弟,别犯傻了,明年开春给你娶媳妇。”
  宝庆缩了缩脖子,乐呵呵地随大哥回屋等消息。
  去的小喽罗接二连三地往寨子里传消息:说百川已经见着朱大少了,在哪哪哪吃酒,又去哪哪哪看玉器,又被朱大少请回朱家宅子聊天去了……
  宝成听着听着,又担心又兴奋,想着二当家的还有些本事,可千万别出事。
  百川一边跟着朱大少一间间屋子的转,夸夸朱大少的各色收藏,有玉器有字画,心里边哼哼着:果然是比大买卖,宝成这死土匪,倒是会挑。
  进了朱大少的书房,朱大少人也豪爽,指着一屋子摆设对百川说:“于少爷,初次见面真是相见恨晚啊,我收了于少爷上好的湖州织锦,也不能白收,这屋里摆的,只要于少爷看得上,尽管拿一两件回去玩,怎么样?”
  百川心里乐了,呸,真好骗,说是织锦这大少爷还真信,一屋子破烂,谁稀罕,过了今儿个,你家里那些好字画可都是老子的,面上笑笑:“呵呵,朱少爷客气了,百川不敢,”说着画四下一望,看见一个彩绘的大瓷瓶里面查了一把孔雀尾巴,便抽了一支,“百川倒是第一次见这个,朱少爷赏一支回去摆摆可好?”
  “哈哈,于少爷这是哪里的话,这东西不值钱,你喜欢尽管拿去。”
  朱少爷留百川吃饭,百川借口有约,叫朱府管家牵过自己的马,跟朱大少道了个“留步”,气定神闲地走过一条街,一跃上马,直奔山寨。
  宝成听说百川回来,忙站起来去寨门口接。
  百川刚跳下马,就被宝成抱了个满怀:“别闹,大伙看着呢,”百川挣了挣,笑着跟宝成耳语,“当家的,给你带好消息回来了。”
  宝成揽着百川,听百川把朱家上上下下情况说了一遍,略一沉思,点了几拨喽罗分了工,叫宝庆领着去拿家伙,当晚就出发。
  宝成在屋里生了个火盆,弄得暖洋洋的,哄着百川先睡,自己带着弟兄去了安平镇朱家。
  夜半,朱家正喝酒作乐,突然冲进一帮土匪,将朱家闹得鸡飞狗跳,值钱的东西被抢去大半,粮食也所剩不多。
  宝成带着弟兄们凯旋已近天明,指挥着关了寨门,指点大伙收拾了抢来的钱粮,接过宝庆的手巾擦了把脸,让宝庆好好清点,自己向屋里走去。
  推门进屋,宝成愣在当场。
  屋里暖融融的,点了三根蜡烛,烛光透亮,明晃晃的让宝成有些晃眼。
  百川将被子卷在一边,自己赤身裸体的侧身躺在床上,一手轻轻拿指头拨着枕头旁摆的孔雀尾羽,抬眼看到宝成进屋,本就通红的脸上更加羞涩,一翻身背对宝成躺着。
  宝成看着百川轻轻颤抖的光滑的脊背,眼神顺着脊骨扫到凹下去的腰肢,圆润的臀瓣,心里腾地燃起一盆火,烧得越来越旺,烧得宝成有些恍惚,走到床前,一手抚上百川的腰。
  百川将头闷在枕头里,扭了扭腰,小小声地说:“嗯,先……别……别动手……”
  宝成会意,拿过床头的孔雀尾巴,轻轻去扫百川的脚心,百川轻哼了一声蜷起脚趾,两手搅着一旁的被褥,身体颤得愈加明显。
  尾羽顺着百川两腿一点一点向上扫,在百川两条腿之间来回轻抚,百川难耐的扭腰,嘴上嗯嗯嗯哼哼,惹得宝成几乎要流鼻血。
  宝成又拿尾羽沿着百川的臀缝轻扫,百川哼叫得愈发大声,一扭腰变为仰躺的姿势,两手手背遮着脸,全身滚烫,白皙的胸口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
  尾羽在百川早已抬头的性器上轻轻扫过,百川惊叫了一声,屈起两腿:“嗯……不要了……嗯……”
  宝成却不轻易放了他,掰开百川两手,看着百川脸上通红,半张着嘴一下一下抽气,眼角有些泪花:“嗯?我可都是照二当家的吩咐啊。”
  尾羽扫过下腹,游走到胸前,抚过百川胸前硬粒,转了两转,离开了百川身体,百川又是一声惊呼,弓起身体渴求着上方的爱抚:“给……给我……啊……”
  宝成丢了尾羽,三两下脱了自己衣服,露出紫红色的性器,百川低头看了一眼,猛地扭过头不去看,宝成叼着百川软软的耳垂,轻轻拿牙磕了磕,看百川低声呜咽,宝成一手握着百川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二当家的今天头功,尽管躺着别动,我来伺候伺候你。”
  说着捏了捏百川囊袋,俯身将百川的性器含了进去。
  “啊……啊……嗯,别……”百川被湿润温暖的舌头反复舔弄,涨得几乎要射,伸手去推宝成,却被宝成按住手,放在百川左边胸口硬了许久的茱萸上。
  “自己捏捏,”宝成离开百川的性器,说完又低下头去,一下一下嘬百川的囊袋。
  百川两腿在床上胡乱滑动,被宝成按住。
  宝成又伸出舌头,迅速地转着圈舔弄着百川的性器。
  “嗯……不行了……”百川情不自禁的一手捏着自己胸前的硬粒,一边扭着腰。
  宝成再度将百川整个性器深深含进嘴里,快速吞吐起来。
  几下之后,百川猛地弓起腰,大量白浊的精液泄在了宝成口里。
  百川瘫软到床上,抬眼看到宝成正将口中精液吐在手上,低声呜咽,紧紧闭上了眼睛,突然被宝成一翻,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背对着宝成。
  宝成的性器早就肿胀难受得不行,手指沾着百川的精液,一下捅进百川后穴。
  “嗯……”百川张着嘴呻吟,宝成怕他痛,一下一下亲着百川后颈,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又探进一根手指,耐着性子扩张百川紧实的后穴。
  百川吃痛,哼哼着,咬着牙小声说:“可以了。”
  宝成早就忍无可忍,一下抽出了手指, “唔……”滚烫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又惹出百川更加大声的呻吟。
  “痛……”百川搅着手,宝成性器被紧紧包裹着,强忍着不动,伸手搂紧了百川,大力套弄百川前方再次抬头的玉茎。
  百川大口喘气,感觉宝成的肉刃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跳动着,咬着牙向后贴去。
  宝成猛地抽动起来,整张木床都吱嘎吱嘎地想起来。
  “啊……快……嗯啊……哈……”百川一下一下迎合着宝成的肉刃,不顾一切地扭着腰,一声高过一声地叫起来,叫得宝成更加兴奋,一手帮百川套弄,另一手一寸一寸揉捏着百川的胸前和下腹,对着百川光裸的肩膀吮吸啃咬。
  “嗯……要死了……”百川又是痛又是兴奋,被一阵一阵快感没过头顶,一阵发热一阵酥一阵晕眩,再次射了出来,泄在宝成手里。
  “唔……你……你怎么还没有……”百川感到体内的性器仍在斗志昂扬地四处顶弄,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着。
  宝成就着姿势将百川压倒由侧卧变为俯趴,搂着百川的腰更加大力快速地摆动起来,百川闷闷地呻吟,宝成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地撞击声,清晰无比。
  “二当家的,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宝成在百川耳边一遍遍低低地叫唤,百川扭过头来与宝成深吻,又被宝成搅得意乱情迷。
  “啊……”热流涌入身体,烫得百川全身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一般,惊叫着“不行了……我不行了……”
  “嗯,”平息下来后,百川满足的叹气,感觉宝成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支支吾吾地拿手肘顶宝成,“嗯,你出去……”
  “等会儿,”宝成趴在百川身上,亲了亲百川肩膀,“就一会儿。”
  两人就这么一个叠一个静静地躺着,桌上的蜡烛一跳一跳,晃得百川有些恍惚,意识飘散。
  躺了一会儿,宝成退了出去,拿衣物随意擦了擦自己下身,赤身裸体地出去拿了个浴桶回来,浇了热水,把百川放进去泡着,自己站在一边,拧着百川的脖子与他亲吻。
  百川坐在浴桶里,咬牙伸手去抠自己的后穴,红着脸将宝成的精液一点一点弄出来,“好多……”
  宝成听了,心里又是火烧一样,一把将百川拎起来,架着百川酥软的腰,要百川湿漉漉地面对面贴着自己,伸手去帮百川清理。
  “嗯……啊……”百川扭了扭腰,两手兴奋地抠着宝成的背肌。
  宝成再也忍不住,将百川拎出浴桶,将百川压在墙上,抬起百川一条腿,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挤在百川臀缝里。
  “唔……”百川大力扭着臀,去迎宝成的性器。
  宝成按住百川后脑,用力吻着百川红肿的嘴唇,含糊地说:“嗯,骚货,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将百川两腿一把拎起盘在自己腰上,再次顶进百川身体里。
  “啊……不要……轻点……啊哈……”百川两手环着宝成的脖子,随着宝成重重地顶弄不停的惊呼,前方的性器蹭在宝成下腹,又渗出些粘滑的精液。
  “哼……骚货……爽不爽……”宝成不顾百川求饶,只往百川最舒服的几点上重重顶弄。
  百川叫得喉咙沙哑,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甩着头早已不知道在叫些什么,一遍一遍被宝成深深吻住,湿滑的口水顺着嘴角滚落。
  宝成站着又泄了一遍,仍不放过百川,又将他按倒在床上,大力分开他两腿,架在自己肩头,看着百川身陷情欲之中的诱惑模样,低声骂了一句,再次深深地撞进百川身体里……
  蜡烛燃尽,宝成黑暗中搂着虚弱地快晕过去的百川,拉过被子盖了两人,直睡到正午。
  百川醒来时,宝成已经搅了手巾擦拭了两人,端给百川一碗皮蛋瘦肉粥,百川小口喝了,舒服地躺回被子里,蜷着身子看宝成收拾了碗交给门口小喽罗,转回身躺到了床上,隔着被子捏了把百川的翘臀。
  “二当家的,昨晚上满意了?”
  百川脸上刷得红透,撅着嘴不答话。
  宝成大笑着搂着百川:“再睡会儿?”
  “不用,说说话。”百川靠着宝成胸口,听着宝成砰砰砰的心跳。
  宝成又忍不住去摸百川的屁股:“嗯,想说点啥?”
  沉默了片刻,百川的声音从宝成胸口传来:“等过了年,咱不干土匪了好不好?抢了这些大户,人家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咱们,这买卖本来就不是长久之计。等过了年,给大伙儿分了钱,咱回城里去做小买卖,就咱俩,好不好?”
  百川慢吞吞地字斟句酌地说完,埋着头等宝成答话。
  宝成搂着百川,长久的沉默,百川抿着嘴,也不催。
  半晌,宝成紧了紧箍在百川腰上的手臂,低头亲了亲百川的头顶:“好,都听二当家的。”


  终章

  战后一个下着细雪的冬日。
  于家大小姐明春出嫁两年,挺着大肚子回娘家拜年,年三十的白天,城东于家绣庄仍然开着铺子,明春到了铺子上,看掌柜的仍在低头打着算盘,便笑盈盈地走到近前:“何叔,还忙啊。”
  “哦,大小姐回来啦,哎哟快坐下快坐下。”
  “不用啦何叔,我来给您拜个年,今儿个是年三十啊,您别太辛苦了,早些回去过年吧。”
  “好好好,老骨头了,确实该歇歇了。”何叔笑了,仔细收好了账本,叫伙计们收拾东西上门板。
  伙计们一阵欢呼,麻利地开始收拾起来。
  何叔陪着明春走到门口,看了看天:“小姐这是要走回去吗?不好不好,我叫伙计去叫个马车来。”
  “唉不用了,几步路就到了,何叔。”明春抬手要阻止。
  一个机灵的伙计早已脚不沾地地顶着雪跑了出去。
  “唉,”明春叹了口气,站在门口。
  “小心些好,”何叔陪着明春等马车,“大小姐就是没有身孕,马车也是要叫的,毕竟老爷夫人只有小姐……”
  “何叔,别说了。”明春抬手抹了抹眼角。
  何叔忙说:“啊呀呀,我老糊涂了,我不好,是我不好。”作势要去抽自己嘴巴。
  “不不,何叔,您别。”明春转过头,迎着雪景,看到两个人影。
  两人披着深色披风,戴着厚实的皮帽,用围巾捂着口鼻,远远站在街角,身上落了不少雪花,想是站了有些时候了。
  “何叔,那边那两个人,您看看,认识吗?”
  何叔眯着眼看了看:“唉,何叔眼神不济,认不出啊。”
  机灵的伙计牵了马车回来,何叔看着明春由丫头小心地扶着上了车,说了句“路上小心”。
  马儿低着头向前走去,明春在马车上,路过街角,突然心里发紧,觉得有些不对劲,探头出去看那两个人。
  两个男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正抬头看明春的马车。
  明春疑惑间,其中一个高些的男人突然拉下围巾,露出嘴来喊了一嗓子:“于大小姐新年快乐,保重身体!”
  话还未喊完,另一个男人已经暴躁地扯着喊话人的胳膊,拽着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明春愣了愣,缩回马车里,哈了口气,搓了搓冰凉的手掌和脸颊。
  “你他妈的就不能管着点你那张臭嘴!”百川暴躁地一路将宝成扯回城西的宝川客栈,一路上连踢带踹。
  宝成呵呵笑着,嘴上哎呦呦讨着饶。
  两人进了客栈,跑堂正收拾桌椅,见到自家掌柜的回来,赶紧端了热茶送到掌柜房里。
  “收拾好了就关了铺子回去过年吧!”宝成豪爽地拍了拍伙计的肩膀。
  小伙计被掌柜的铁砂掌拍得龇牙咧嘴,连声应着,急忙喊了其他伙计一块儿上了门板,各自回家去了。
  宝成搂着百川进了烧着火盆的屋子,给他脱了凉透的外衣和鞋袜,裹上干爽的衣物,见百川还是气哼哼的:“哎哟,我错了还不行吗?二当家的,我给您赔不是了,我给你磕头好不好?”说着便要跪下去。
  百川哼了一声:“那送回去的印章,到底洗干净了没有?”
  宝成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那印章本来就不脏,你非要我仔仔细细又搓又洗了一个时辰啊,怎么还能不干净。这大冬天的我容易嘛我!给你们于家还个印章,比给我家宝庆娶媳妇还难啊!”
  “好好好,当家的你辛苦啦,可是我现在想骑马。”百川笑着,拿光脚去戳宝成心口,被宝成两手握着,几下搓热。
  宝成三两下脱了自己衣服,又去拉百川的腰带。
  “好说好说,伺候二当家的您上马!”
  “你,你个臭不要脸的土匪!别……”
  “唉?这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啊!”
  “啊啊,快放开我,嗯……不要……啊……嗯……唔……”
  衣服被七七八八地扫到地上……
  后边的事情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从此,他们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