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04

素素浅唱: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 154 - 159


【154】 女人,我想念你的身体

    “轩轩,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白纤纤急红了眼眶,却不知从何说起。她弯腰,捡起地上碎掉的三生石,一块一块的,明明那么轻盈,手却那般沉重。
    一不小心,玉石划破了她的手指,殷红的血跟着溢出,钻心的疼,她却不敢出声。
    “慕容裕轩……对不起!”她含泪捧起那一堆碎石子,站起身道歉,可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他走了?连着解释也不愿意听?
    也对,他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三生石,而她却弃如敝履,狠狠践踏了他的真心?可是,这不是她所愿所想啊!她被人控制了心智,对,一定是那个神秘男人,他就在附近,一双如鹰般冷冽的眸子不怀好意地在黑暗中盯着她,看她的笑话,看她的狼狈,看她与慕容裕轩渐渐走向决裂!
    “滚出来!我知道是你,是男人的话光明正大些,躲在背后耍阴招算什么!”
    “你有什么居心?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折磨我?”
    白纤纤怒极,失控地吼着,空旷的大街唯有她愤怒的声音在涤荡。
    “你凭什么破坏我的幸福?五年前你害我不够吗?有什么当面说清楚!我根本不欠你什么。”
    “你是没脸见人吗?畏畏缩缩,你他妈是什么男人?”
    她绝望地嘶喊着,抱膝蹲在地上,浑身忍不住颤抖。慕容裕轩,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明明爱的是你,可一字一句,伤你至深。
    彼时,暗巷里,蓝海田一身黑袍,负手而立,冷寒的双目微微眯起:“解决掉!手脚干净点!”
    “是,蓝爷!”李员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朝身后的几名大汉甩甩手吩咐下去。
    “明日记得把她的尸身送到蓝府,我还有事,先走了!”蓝海田说罢,转身甩袖欲离开。
    “蓝爷,您答应李家布庄的生意?”李员外急忙喊住男人,低声道。今晚他耗费人力物力,请君入瓮,为的便是讨好这江南霸主,为自家的生意寻金主。
    “你放心,我是断不会亏待你的,往后西域的那批客人尽数归你。”蓝海田似是不耐地说了句,而后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
    清冷的街道寂寂无人,商铺处那青鸟花灯屹立在风中,飘飘摇摇,似是在嘲笑男人的愚蠢。
    慕容裕轩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一记掌风下去,那花灯顷刻化为粉末。他从不知晓,爱一个人尽是这般苦不堪言,心痛如绞。
    他满腔的自信尽数化为乌有,她真的不爱他了!她说,他伤她至骨血,再不会傻兮兮地被骗一次,可是纤儿,本王何时骗过你?
    她如今有那么多选择,孩子的亲生父亲,千夜,慕容子云……一个个都比他好不是吗?他凭什么笃定女人会再给她一次机会?有些事,果然是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整个右手逐渐变成乌紫色,酥麻,痛楚,他一样都感受不到,因为此时的心痛掩盖了一切。
    骤然,前方有一熟悉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夜色下,看不出男人脸上此刻的表情。
    慕容裕轩微眯起眸子,朝那人走近,竟是蓝海田!男人的手里拧着一盏蝴蝶花灯!对,没看错!是他送给那丫头的花灯。
    “纤儿!”慕容裕轩似是想到什么,他瞳孔剧缩,不好的预感猛地灌入心口。
    “四王爷,你的女人如今在我手上!”蓝海田开门见山地说,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
    “你想怎样?你以为你有能力跟本王作对?!”慕容裕轩努力让自己静下来,冷冷凝着男人。心中追悔莫及,他又一次把她丢下了!该死!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他都该去谅解,去原谅不是吗?
    “之前的确没有那把握与你抗衡,但你如今剧毒缠身,如何斗得过我?你忘了,在锦州是我蓝海田说了算。”蓝海田笑的讳莫如深,成竹在胸。
    “你胆敢算计本王?”慕容裕轩脸色骤变,果真如此,今晚的那场竞赛只是个局!但那些雕虫小技的毒,他根本不足为惧。
    “都是四爷逼的!我不过是为女儿讨个公道!”蓝海田愤恨道。
    “蓝家满门的性命,你也罔顾吗?蓝海田,本王警告你,把她交出来,不然本王定踏平你蓝府!”慕容裕轩袍袖中的手握得嘎吱作响,黑眸冷如冰,寒气骇人。
    “那要看四爷有没有那诚意!”
    “说吧!你想要什么?”慕容裕轩了然地冷哼一声,这老家伙,他倒是小瞧了,贪念过甚。
    “金灵珠!”蓝海田开门见山地说。
    “放肆!”慕容裕轩厉声呵斥:“凭你,也配得到它?”
    “哼!便知四爷会动怒,人呢,不能太贪心,女人和宝物,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蓝海田咄咄逼人,笑意盈盈。
    “好!本王给你便是!不许伤害她!”慕容裕轩压下愤怒,心中焦急,不做多想便从怀中掏出一泛着金光的珠子。
    “金灵珠!”蓝海田目露贪念的光,迫不及待地从男人手中夺过。
    “放人!”慕容裕轩嫌恶地甩袖,冷冷道。
    “放,怎么不敢不放”蓝海田心情似乎很愉悦,他笑着朝着身后摆摆手:“把郡主带上来。”
    随行的几名家丁很快推搡着一身形消瘦的白衣女子从暗巷里走出来。
    “纤儿!”瞥见那熟悉的容颜,慕容裕轩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他急切的上前询问:“你怎么样?告诉本王,他们有没欺负你?”
    女子低垂的头微抬起,倏尔朝着男人诡异一笑,接着飞快地拔出腰间的长剑,狠狠刺入男人的身体,事发太过突然,让人来不及反应。
    “纤儿?你不是纤儿!”慕容裕轩闷哼一声,踉跄着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那剑,是斩妖剑,加上那身体里流窜的毒素,他的内力和妖法尽数失灵。
    “呵呵……”女子脆声笑笑,取掉面纱,再解开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赫然是另一张陌生的脸孔。
    “四爷,你大可放心,我是断不会伤你性命,毕竟你是我女儿的心头之宝。”蓝海田笑的狂傲:“带走!”
    **
    白纤纤抱膝坐在地上,不知何去何从。回去吗?回别院吗?但慕容裕轩正在气头上,是断不会愿意看见她的!
    “小娘子,长夜漫漫,不觉得寂寞吗?”不怀好意地声音自头顶传来。
    白纤纤嗤笑一声,抬眸望向眼前的七八名模样凶悍的流氓,她心中的气正没处发泄,很好!他们来的正好。
    “啧啧?美人生气的样子更是迷人呢?”一猥琐男流着口水赞道。
    “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这般令人着迷?唔,想想便觉得销魂。”
    “哈哈!老大,你先上吧!时间不多,完事后,还得把尸体处理了!”一瘦子急不可耐,淫笑打量女人玲珑的身段。
    哼!白纤纤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险险躲过狼爪,不做多想,纵身刺了过去。
    “啊!“那称作老大的汉子痛呼一声,顷刻软趴趴倒在地上没了生气儿。
    “妈的,竟是个练家子,不是说只是个深闺小姐的吗?”另一名流氓嘴里骂骂咧咧,踟蹰着不敢上前。
    “谁派你们来的!说!”白纤纤把剑抵在一名大汉脖子上冷冷逼问。如果只是平常的混混,劫色而已,不至于要取人性命。
    是谁?究竟是谁呢?太后吗?慕容青烈吗?还是蓝若蝶?对,一定是她,她说过锦州是她的地盘,会好好招待她这个郡主的。
    “是……李员外啊!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那大汉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抖出幕后之人。
    “他?”白纤纤蹙眉,心中的疑虑更甚,她三两下解决余下几名大汉,便朝着李府走去。今晚的事,很多谜团她必须解开。
    可还未走多远,李员外竟然就站在不远处,他带着银质面具,迎风而立,似乎等了她许久的样子。
    他似乎又不是李员外!李员外老态龙钟,而他身姿笔挺,健硕修长。
    “我等你很久了,女人!”李员外笑着说,苍老的声线异常年轻,透着蛊惑。
    “是你!”白纤纤的心猛地一惊,竟不敢上前。那男人浑身散发的阴邪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是我!孩子的亲生父亲!”男人还是笑,隔着银质面具,那声线很不真实,森冷,诡异。
    “你终于肯现身了吗?臭男人!你叫什么,把面具摘下来!”白纤纤恶狠狠地瞪着他,气得双颊泛红,恨不之上前撕掉那张烂嘴。
    “我想念你的身体了,女人!”男人似是没听见她的问话,反而挑衅地说了句暧昧又淫邪的话。
    “闭嘴!臭男人,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白纤纤厉声呵斥,身子忍不住颤抖。一股恶心涌上心头,一个强奸犯,居然还大张旗鼓地对她说,想念她的身体。
    “呵呵。”男人轻笑,似乎并不生气,迈着步子缓缓朝女人走来:“五年前,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是那般销魂,五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忆犹新。”
    “不!不要说……混蛋!”白纤纤痛苦地闭上眼睛,突然被恐惧深深包裹,她想逃,一双脚似是被钉在原地,怎么也挪不开。
    “嗯,好香,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虽然被其他男人上过,却更有一番女人味了。”男人邪恶凑近她的身,深深地,贪念地嗅着女子体内独有的芝兰香,忍不住发出满意的喟叹。
    “不!不要碰我!”白纤纤捏紧了拳头,失控地尖叫着把剑刺了过去。
    男人却身形如鬼魅,变幻莫测,瞬间移位,躲过了女人的攻击。
    “我喜欢你带刺的样子!更让我有征服的欲望!哈哈哈!”男人笑的放肆,魔音渗入女人的耳膜,惊起颤栗。
    “去死!”白纤纤风魔一般,手里的剑胡乱地挥舞着,却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
    “乖!今晚让我好好享用你!”男人从身后大力抱住女人,抬起衣袖一挥,一股幽香跟着渗入鼻尖,怀里的女人瞬间动弹不了,乖顺地软在他怀里。
    **
    慕容裕轩醒来时,已经身在蓝府大宅,红绸逶迤,铺天盖地,而他也被换上了一身大红喜服。
    “四爷!”蓝若蝶妆容精致,一身绝艳的新娘服,迈着莲步,盈盈朝他走了过来。
    “你们两父女想做什么?”慕容裕轩沉下脸,心中大概已猜道七八分,他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努力站起身朝外走。
    “四爷!我们今晚成婚,若蝶便是你真正的女人了!若蝶等这一天等了五年。”蓝若蝶咬着唇,怯弱地回了句。虽然父亲真的把这男人折断羽翼丢给了她,但骨子里,她还是畏惧他的威严。
    “滚!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把本王逼到如此地步,你认为本王还会对你有一丝情谊?”慕容裕轩额上青筋突起,嫌恶地把女人推开。
    “啊!”蓝若蝶惊呼一声,踉跄着倒在地上。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慕容裕轩!”蓝海田推门而入,见此情形,是又气又心疼。
    “父亲,我没事,自己不小心磕到的,不关四爷的事!”蓝若蝶忙不迭解释,涩然一笑,站起身来。
    “你不要这般没有尊严,没有骨气,你是我蓝海田的女儿,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当今四王爷又怎样?还不是被父亲收拾地妥妥当当!”蓝海田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
    “我……”蓝若蝶抬眸,提起勇气说:“四爷,你非娶我不可!别无选择!”
    “休想。本王此生只娶一人,也只爱一人!”慕容裕轩冷斥,毫不留情地浇灭女人零星的希望。
    “好!尊贵如神是吗?看不起我女儿是吗?那我便打断你的腿,看一个废物,还如何耀武扬威!”蓝海田嘴角牵出一抹阴毒的笑,朝着身后的护卫摆摆手。
    “父亲,你做什么?不要!”蓝若蝶脸色微白,不安地喊了句。
    “蓝家是养得起一个废人的,若蝶,他以后只会依附你生存!”蓝海田说罢,命令道:“动手!”
    几名护卫得令,拧起木棍猛地朝慕容裕轩双腿打去
    “呃!”慕容裕轩被迫屈膝跪倒在地上,痛苦地拧着眉心,咬牙硬撑着。
    “慕容裕轩!我要你娶我女儿,你可愿意?”蓝海田居高临下地凝着男人,咄咄逼问。
    “说了,本王此生只娶一人,也只爱一人!”慕容裕轩额头渗满豆大的喊着,脸容青紫,甚是骇人,已然是忍到极限。
    “四爷!四爷你便服个软,你的腿真的会废掉的。”蓝若蝶哭喊着,心痛如绞。男人的话多么坚定,是谁?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于他心中竟占了那么重要的地位。
    “不用你假好心!”慕容裕轩冷冷睇了女人一眼,深深喘息着。
    “给我打!”蓝海田愤然喝斥,似是不解气,索性夺过护卫手中的粗棍,聚集内力,狠狠朝下挥去。
    “啊!”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嘶吼响彻静谧的夜晚,慕容裕轩咬了咬牙,倏尔笑了:“蓝海田,你会为今日所做的付出代价。”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把你打成废人,禁锢在蓝府养着,相信太后还会好好犒赏我一番。”蓝海田戾气横生,继续挥下一棍。
    “不,父亲!”


【155】 五年前那个夜晚的真相

    蓝若蝶失声惊呼,已然来不及阻止,只得扑到慕容裕轩身上,欲为其挡下那一棍。她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预想中的痛。
    慕容裕轩微抬眸,复杂地睇了蓝若蝶一眼,这才推开女人,心中不由得疑惑,谁?谁会来救他?
    “父亲,你怎么了?”蓝若蝶不安地问了句。见蓝海田似是被定在原地,圆瞪着双目,脸色痛苦万分。
    “咚!”蓝海田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视线开阔,慕容裕轩终于得见来救他的人,心中不由得大惊:“纤儿?”是她,竟然是她!没看错!
    “轩!”白纤纤深深喘息着,收了手中滴血的剑,许久才平复那跌宕不已的心跳,好险,她若是再晚一步,不敢想象后果如何。
    “爹!爹,宁珂,你把我爹怎么了?”蓝若蝶哭着爬到蓝海田身侧,手足无措:“父亲,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
    “若蝶……你这傻孩子,你不忍心伤他,如今好了,你再无机会了!”蓝海田拉住女儿的手,无奈地叹息着。
    “若蝶不悔!不悔今日的所作所为。”蓝若蝶眼中泪水汹涌,精致的妆容尽数被弄花:“宁愿得不到,也不愿玉石俱焚。”
    “轩,你怎么样?能站起来吗?”白纤纤弯腰,双手微颤地触上男人的腿,忍不住红了眼眶:“痛不痛?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闹脾气,你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
    “傻瓜!是本王的不对,无论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本王都不该把你丢下的。”慕容裕轩紧紧地把女子揉进怀里,贪恋地嗅着她的独有的气息。她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了!说不出心中的那抹喜悦。
    “唔……不能呼吸了!”白纤纤嘟哝着,在男人怀里拱了拱。这厮,弄得像是久别后重逢。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有没受伤?让我看看。”慕容裕轩不舍的松开女人,抬手仔细检查她的伤势。
    “说来话长,我没事,轩。鬼大哥还在外面对付那些护卫。”白纤纤怨恨地剜了眼蓝若蝶父女,似是不解气,起身重新拔剑抵着二人:“四爷,怎么处置他们?”
    “交给官府!蓝家该从江南霸主这个位置消失了!”慕容裕轩黑眸微眯,冷寒的目光渗着狠戾、绝情。
    “不!慕容裕轩……你不能!”蓝海田绝望地挣扎着,他的腰脊被利剑刺穿,一生都要在榻上度过,如今蓝家百年基业也毁在他手上,这便是他贪心的因果报应吗?
    “四爷!四爷,求你不要赶尽杀绝。”蓝若蝶听闻,忙不迭跪下苦苦哀求:“一切都是若蝶的错,求你不要毁了父亲的心血。”
    “若蝶!你与本王最后一丝情分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慕容裕轩满心疲惫,不再多看女人一眼。
    爱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让人疯魔,失去理智,这一回到底错在谁人呢?
    “四爷……”蓝若蝶抹干脸上的泪渍,喊了声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滚开!不许你再靠近他!”白纤纤上前,扬手一巴掌挥到女人脸上:“枉四爷对你处处留情,而你却恩将仇报!蓝若蝶,我此刻很想杀了你!”
    “四爷……对不起……我不想的。”蓝若蝶满目绝望,抽抽噎噎,再也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轩,我们走吧!”白纤纤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扶住男人一条胳膊,略显吃力地架起他高大的身躯。
    “呃!”慕容裕轩打断的腿骨被牵动,钻心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俊逸的脸容霎时苍白如纸。
    “轩,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很痛?我背你吧。”白纤纤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弯下腰让男人伏在她背后。
    “没事,还能走!傻丫头,你背的动吗?”慕容裕轩深吸一口气,弯唇笑笑,示意自己无碍。
    “你这是小看我了!哼。当然背的动。“白纤纤不满地反唇相讥,固执地把男人高大的身躯抗在背上。
    走了几步,累的几欲吐血,白纤纤欲哭无泪,这厮,没事长这么高大作甚?女人和男人气力果真是天壤之别,难怪这男人每回把她拧到怀里,不费吹灰之力。
    “纤儿,不准逞强,放开我,乖!”慕容裕轩满心的疼惜,忍不住厉声责备。
    “不放,不放,我们快去找大夫,你的腿一定没事的!”白纤纤气喘吁吁,双颊涨的通红,仍旧固执己见。
    纤儿!慕容裕轩轻轻唤着,黑眸里掠过复杂的情愫,我该拿你怎怎么办?
    白纤纤背着男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风老头这才姗姗来迟。
    **
    三人很快回到别院。
    风老头花白的眉毛紧紧蹙着,检查完慕容裕轩的伤势,半晌后叹息道:“王爷的腿……”
    “有救吗?风神医,一定有救对吗?”白纤纤满是心疼地凝着床榻上脸色骇人的男人。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如果腿出了事,她不敢想象……
    “现在,老头先给王爷接骨,能不能调养好,还是后话。”风老头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他转身从药箱里拿出几块木板道:“王妃,你负责帮忙按住王爷,老头我好动手。”
    “没有麻药、止痛药之类的吗?风神医?”白纤纤禁不住手心渗出一层薄汗,似是比当事人还紧张。
    “纤儿!不用担心,一点小伤,还能承受地住!”慕容裕轩裹紧了女人的小手,柔声安慰着。
    “王妃便是一剂最好的止痛药不是吗?”风老头舒展着手指,笑着揶揄道。瞧瞧这两口子,你担心我,我担心你的,明明很在乎对方,何苦互相折磨呢?
    “啊?”白纤纤后知后觉,似是没明白风老头话中的含义,她俯身,紧紧按住男人的上半身道:“可以动手了,风神医。轩,如果痛的话,喊出来,或者咬我的手臂也行。”
    “傻丫头……“慕容裕轩唇角漾开一抹浅笑,似是为女人的这句话愉悦了心情。
    风老头凝神,双手抬起慕容裕轩那断裂的腿,开始接骨。
    “呃!”骨头错位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痛苦的闷哼猛地撞入白纤纤悬着的心,这下,她急的差点落下泪:“风神医,他很痛,不要接了,不要。”
    慕容裕轩浑身忍不住颤栗,脸色亦是铁青地骇人,浑身大汗淋漓,他苍白的唇微启:“不要停!纤儿,我没事。”
    “王爷,唉……”风老头狠下心,继续手中的动作。
    慕容裕轩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床褥被抓得几欲破碎,他依旧不愿喊痛,怕女人担忧。
    白纤纤一颗心似是被压下千斤重的大山,止痛,什么办法能止痛呢?不做多想,她低头,轻柔地吻上男人的唇。
    她柔软丰盈的唇瓣贴上他的,慕容裕轩顿觉脑子里一阵空白,唯剩下女人清甜美好的气息,疼痛也跟着抛到九霄云外。
    半晌后,一切尘埃落定。
    “呵呵……”风老头低低一笑,已然忙完了手中的活计。
    “唔……放开我,已经接好了……”白纤纤羞红了双颊,天!有个大活人还在场,这厮得寸进尺,就咬着她的唇不放。
    风老头飞快的收拾好一切,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为二人关好房门。
    慕容裕轩继续霸道地扣着女人的小脑袋,让她的唇更好的被他掠夺,唇舌交往间,彼此的呼吸越发急促,空气也越发稀薄。
    “坏蛋,放开了,不能呼吸了,呜呜……臭流氓。“白纤纤小脸憋屈地通红,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骂咧咧。
    “呵……“慕容裕轩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女人:“纤儿心疼本王对吗?不惜用这种方式替我止痛?”他心情愉悦极了,笑的灿烂如三月桃花。
    “你少臭美!我只是内疚,内疚你懂吗?你是因为我才受那么重的伤,被你占点便宜算是扯平了。”白纤纤口是心非地说着,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挣扎。
    “到如今你还要嘴硬?真是不乖!”慕容裕轩双臂把女人缠地紧紧地,让她被迫压在他胸膛上,抬手便惩罚地拧了拧女人泛红的脸颊。
    “唔……我不是你的宠物,小猫小狗,不许捏,痛啊!放我下来,慕容裕轩,你混蛋。”白纤纤又急又气,嘟哝着小嘴,满是不悦。
    “说!昨晚为何要把石头摔碎?为何要说那些难听的话?你可知本王气得差点吐血。”慕容裕轩一手捧起女人的脸,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强势地逼问着。
    “不是我!是他,我被他控制了心智。”白纤纤委屈地瘪着嘴,忆起昨夜那诡异的一幕幕。
    “谁?”慕容裕轩剑眉微拢,会是谁?竟然能在他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他说,他是邪神。总之是个很奇怪的家伙。”白纤纤反抗不得,索性趴在男人怀里。
    “纤儿,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有没有欺负你?”慕容裕轩被女人搅得云里雾里。
    “恩,他的确想占我便宜!”白纤纤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现在想想不禁心有余悸。
    “该死!我去废了他!敢打本王女人的注意!”慕容裕轩情绪过激,作势就要翻身下床为女人讨公道。
    “回来,轩轩,我昨天差点把他给废了,什么仇也报了!那家伙装神弄鬼,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白纤纤忙不迭拉住男人,一脸自豪地说着昨晚打斗的经历。
    “纤儿,你确定他是邪神?”慕容裕轩不可置信地凝着女人,似是以为她在说谎。邪神是仙界出类拔萃的上仙,法力高深,连着天帝都畏惧两分。邪神曾经被挚爱背叛,性格乖张,最大的爱好是跟月老作对,拆散天地间所有相爱之人,来满足他的畸形心里。
    “带着银制面具,头发是暗红色,下唇那里有一火焰标记,对吗?轩轩。”白纤纤一一道出那人的特征。
    “那便是他了!他是邪神,并不是小辰的亲生父亲。他最喜拿人的伤痛、阴影说事,以此来控制人的心智。纤儿,你做的很好,没着了他的道。”慕容裕轩满是欣慰地夸赞女人,如果不是她意志够坚定,或许他们二人真的会被那邪神活生生拆散。
    “恩,我体内好像有一股力量,很强大,但不能很好控制,昨夜是侥幸打败那邪神。”白纤纤摊开自己的手掌,似是想看出一些端倪。重生后,她这是因祸得福,成了道行高深的妖精?
    “纤儿不用怕,我往后会指点你灵活运用妖法,千万切忌,不能急功近利。”
    “嗯。对了,轩轩,五年前的七月十五那日,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还记得吗?”白纤纤忽然忆起邪神临走前那一席话。
    邪神临走前说,夺她清白的男人,小辰的亲生父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她身边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范围一下子缩小了不少。
    “五年前……“慕容裕轩蹙眉深思:“纤儿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五年前他们还不认识,五年前那个夜晚,他被妖皇追杀,差点死掉……


【156】 坏蛋,摸哪里呢?


    “轩轩,你再好好想想,那晚你都做了些什么?”白纤纤一颗心跟着悬起,有期待,有彷徨,亦是有害怕……如果小辰的亲生父亲是他,她该高兴还是恨呢?
    “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纤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慕容裕轩脸色微沉,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五年前那晚发生了很多事,是他这辈子都难以抹去的梦魇。
    “算了,怎么可能?”白纤纤自嘲地笑笑,根本不可能是他,他守着云倾舞,五年来连蓝若蝶都不肯去碰,哪里会去强了一个陌生女人。
    “纤儿,你究竟想知道什么?谁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吗?”慕容裕轩心中的疑虑更甚,欲追根究底。
    “那天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我在想你那天又做了什么,是不是也很难忘。好了,天都亮了,我去买点吃的回来!”白纤纤的心一下子低落到谷底,缠绕她五年之久的困惑,如同一个谜永远都解不开了。
    **
    暮色时分,鬼魅带回了好消息,说玉火莲总算是拿到了,一切事情正朝着顺利的轨迹发展。
    苑子里杏树下。慕容裕轩坐在木质轮椅上,慵懒地眯着眸子缓缓道:“纤儿,累不累!歇会再跳。”
    夕阳的余晖打在那舞姿翩跹的女子身上,她灵动,温婉,顾盼间,若天外飞仙。
    他贪恋地凝着她,恍惚觉得,岁月如此静好,很想,一辈子便这么过下去。
    “呃……好累,好累。轩轩……你的腿呢?还痛不痛?”白纤纤收了长长的水袖,走近男人身侧蹲下担忧地问。
    风神医说,男人的腿能不能复原,全靠后天的精心调养。索性,白纤纤便担负起重任,全程服侍,成了他名副其实的贴身丫鬟。
    这不,为男人跳个舞,果然讨得了他欢心,她坚信,心情好,病也会渐渐好起来。
    “无碍,明日便启程回帝都!不是很想念孩子吗?”慕容裕轩亲昵地把女人拉入怀中低语,“纤儿,待你恢复容貌,我会正式娶你做我的王妃,好吗?”
    她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便给她!此生仅娶她一人,爱她一人。
    “不好!我现在更喜欢单身,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白纤纤黑眸晶亮,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日子,如今她法力高深,无人可以欺凌,她得好好享受一下穿越女逍遥的生活,枉她一现代人,整整过了五年憋屈、受压迫的生活。
    “纤儿还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慕容裕轩黑眸里掠过一丝无奈,几许忧伤。
    “慕容裕轩……你的话,我再难去信!”白纤纤垂眸,一颗心被男人灼热的目光搅得越发难过。
    那夜,他被蓝海田威胁要打断双腿,仍旧不改口地说:本王此生只娶一人,也只爱一人。那个女子是谁?白纤纤已不愿去猜,是云倾舞?还是他梦里曾经喊的一个名叫小七的女子,总之不会是她白纤纤。
    如此想着,心又开始没骨气地隐隐作痛。她不断告诉自己,白纤纤,如今的你很强大,无论是内心还是外在,你无须再依附一个男人而活……无须去为那虚无的爱情挣得伤痕累累,满心疲惫。
    “纤儿……本王不会逼你,但本王会一直等下去,而你也不能残忍地斩断我们曾经密切的关系,你懂吗?”慕容裕轩黑眸深深地绞着女人,说的笃定,说的霸道,心却被一股挫败尽数填满。
    “好了,说不过你,回屋吧,天都黑了!”白纤纤撇撇嘴,挣脱男人的怀抱。淡定,淡定,决不能被这厮温柔的攻势给降服了,好听的情话谁都会说,可是付诸行动的能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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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迷离,月光皎洁,缕缕透窗而入,搅得一室暧昧。
    慕容裕轩衣衫半褪,春光旖旎,他慵懒地倚在软榻上,黑眸兴味地绞着那局促不已的小女人。
    白纤纤正费力地拿着软布给男人擦拭身体,忙的不亦乐乎。她小手触到那健硕结实的肌肤,心跳不自觉跟着紊乱,心底暗骂,这厮,没事长这么完美作甚?引得她好好一娘家妇女,脑子里硬要想入非非。
    瞧,他胸前那诱人的“红豆”,貌似口感不错,她咬过N次,还有,那孔武有力的肩胛骨,她也啃过,还有还有,小腹处那鬼斧神工般的八块腹肌,灼人眼球,手感超级好来着……
    完了完了,再继续下去,她会气血翻涌,后果不堪设想。
    “纤儿……可是欣赏够了?”慕容裕轩弯了弯唇,揶揄道。
    “呃,还没。”
    “可还满意?”男人继续问。
    “恩,还行!”某女并不吝啬地夸赞着。
    “需要摸摸吗?”男人眼中笑意越深。
    “摸?好啊。”摸哪里?白纤纤浑身一个激灵总算回过神来,天!她刚才飘忽忽的,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男人此刻脸色的表情很“色情”,如狼似虎的。
    没错,色情,瞧那深邃的眸子,一副要把她看穿的邪恶模样,就好像她此刻正未着片褛给他打量。
    “纤儿,楞什么?下面还没擦。”某男握了她的小手,好心提醒。
    “啊!你自己来吧~!我不干了!”白纤纤耳根腾地火烧火燎,惊呼着甩开男人的手。这厮,在病中还打着歪主意,简直太可恨了!
    给他擦下身,想想便觉得惊悚。
    “唉!纤儿竟是如此绝情,不体谅本王有伤在身。”某男可怜兮兮地控诉着,弯腰捡起水盆里的软布。
    “我又不是你的谁?那种私密的事呢,还是自己解决吧!”白纤纤狠下心,转身闪进帘子后面准备沐浴。
    “哐当!”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惊得白纤纤心中一跳,她忙不迭掀开帘子,撞见眼前的情形,简直哭笑不得。某男浑身被水淋了个透,几缕墨发贴在那俊美的脸容上,水珠滴答滴落往下落,好不滑稽。他怒视着她道:“你还敢笑?白纤纤,等本王的腿好了,定会狠狠收拾你一番,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哼!好啊,等着你。”白纤纤幸灾乐祸地笑着,又无奈地摇摇头,从浴桶里重新打了清水走近男人。
    “你下去沐浴吧,本王自己来!既是不情愿,本王也不逼迫你。”慕容裕轩挪了挪僵硬的身,伸手去接女人手里的盆。
    “你别动!算了,真拿你没办法!本姑娘就屈就一下,最多长个针眼什么的,死不了人。”白纤纤按住男人不安分的腿,一副“我被你打败了”的沮丧模样。
    “真乖!娘子贤良淑德,为夫果真没娶错人。”某男狐狸般的眼睛掠过得逞的笑意,懒洋洋地伸出修长有力的腿。
    “谁是你娘子,少臭美!”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善哉善哉。白纤纤嘴里小声地念念碎,提醒自己不过是在照顾一病患,她是纯洁的那啥“白衣天使”。
    她的小手禁不住微颤,艰难地褪下男人的绸裤,双腿处那顶起的帐篷差点灼坏了她可怜的双眼。
    “慕容裕轩,想干嘛?你你你……什么意思?扬武耀威啊?让它躺下去,快点。”白纤纤气的双颊泛红,又羞得几欲抓狂。
    躺下去?怎么躺?某男嘴角抽搐,这丫头说话还真是……
    “都是纤儿你挑起的,怎的怪起本王了?你方才抚摸本王的时候可有曾想过,本王正受着什么样的煎熬?”慕容裕轩颠倒是非,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抽模样。
    “没有,我哪有摸你,少血口喷人。我可是心无杂念,很用心、很认真地给你擦身子,你自己思想龌龊,怪不得我!哼!”白纤纤欲哭无泪,有理说不清。
    “那便继续心无杂念啊!纤儿?你怕了?不是很纯洁的擦身体吗,作甚这般激动?”慕容裕轩唇角微勾,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
    “呵……谁怕谁?慕容裕轩,等着!本姑娘来就来。”白纤纤强大的自尊心成功被挑起,她弯腰捡起软布,心中盘算着,这厮如今这幅鬼样子,还能把她吃了不成?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哈哈。何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报仇雪恨呢?
    “来,躺下吧,轩轩,这样会更舒服。”白纤纤吐气如兰,轻柔地把男人放倒。
    “纤儿……”慕容裕轩一颗心像是被美妙的琴弦拨过,哑声地唤着女人:“纤儿,你……”
    “乖乖躺好,接下来,我会好好服侍你!”她双手拂过男人光裸健硕的胸膛,一路来到小腹处,再缓缓褪下男人的白色亵裤,那一系列动作,让男人一度认为她是在做欢爱的前戏。
    “唔……纤儿!”女人微凉的小手毫无预警地握住了他的分身,他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喟叹。
    死男人!瞧瞧他那享受的色色样子!白纤纤心中鄙夷着,手里的动作越发放肆。挑逗嘛,挑得你欲火焚身!挑得你夜里辗转反侧,挑得你往后性欲大减。
    白纤纤目不斜视地用软布擦拭完男人的下身,还不忘豪气地夸赞两句:“轩轩,它长得真不错,软软的,硬硬的,还真可爱。”
    “纤儿?”这下换慕容裕轩老脸发烫了!这鬼丫头,作甚对他那里品头论足,可爱?不错?他还真心不习惯,不爽这词。
    “啧啧……比起其他人呢,似乎小了点。”白纤纤邪恶地伸手,飞快地抹了把那张扬的巨物:“跟金针菇似的,哈哈,好玩。”
    金针菇?慕容裕轩气的差点没吐血,死丫头,平日里欢爱的时候,明明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是金针菇能满足她吗?
    她胆敢拿他的骄傲跟其他男人比,简直不可原谅。
    “白纤纤!”越想越气,他握紧了拳头,黑眸里似是有暴风雨聚集,甚是骇人。
    “好了,轩轩……腿脚不便,早些歇息,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白纤纤心底笑的“花枝乱颤”,瞧他那铁青的脸,那憋屈的样子,太大快人心了。天天被这厮调戏,今日狠狠地将他一军,啧啧,完胜而归。
    她心情大好地为男人盖好被褥,拍拍手,优雅地转身欲离开。
    “啊!”可屁股还没离开软榻,便被一股可怕的力道卷了回去,白纤纤惊呼着被迫压在男人身上,小脸吓得微白。
    “你……你想做什么?你是男人,不带这么小气的。”她畏畏缩缩的,没骨气放低声线,复又拼命地挣扎着。
    “如果想让本王的腿彻底废了,你尽管闹!”慕容裕轩低沉道,语气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唔……不敢。”白纤纤果真乖乖地不再闹腾,怯弱地睁着委屈的双眸道:“轩轩……你生气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对不起啦,我再也不敢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就能抹掉你对本王的凌辱?人身攻击?”慕容裕轩一字一句,双目如火,预示着男人此刻很愤怒。
    凌辱?嘎?有这么严重吗?白纤纤惊愕地瞪大眼睛:“你想怎样?我已经道歉了,你这人怎么跟女人一般见识?”
    “金针菇是吗?比其他男人的小是吗?白纤纤,今晚本王便拿着金针菇好好招呼你,要到你求饶!”慕容裕轩霸道地宣誓,扣住女人的小脑袋,狠狠吻上那嗫嚅的樱唇。
    决不能被她我见犹怜的模样骗了,得狠下心,让她深刻体会他这个男人是如何降服女人的。
    “唔……轩轩……”白纤纤呼吸尽数被掠夺,哭丧着小脸不敢反抗,只得任男人放肆。
    他性感的唇与她缱绻纠缠,灵活的舌强势地抵入她的檀口,长驱直入,激烈而狂傲。
    白纤纤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连连,这厮,腿不是受伤了吗?为什么力气还是比牛大,她说的很过分吗?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可怖样子。“握住它,纤儿!”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不再蹂躏女人的唇瓣,以命令的语气吩咐着。
    “不要!休想……”白纤纤身子动不了,小嘴还不肯顺服:“哼,你腿还没好,你奈我何?慕容裕轩,洗洗睡吧,不要逞强。”
    “纤儿,本王今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张小嘴太欠管教了。”慕容裕轩也不恼,笑的妖孽。
    “哼……趴在人肉垫子上睡觉也不错!你喜欢抱着便抱着喽,呼呼……”白纤纤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直接伏在男人胸膛上睡大觉。她笃定他的腿不便,不能奈何她。
    慕容裕轩哪里会给女人机会,直接用双臂托起她的纤腰,把巨物送了进去,狠狠地,迅速地,让人来不及反应。
    “啊!”白纤纤痛呼一声,愕然瞪大美目:“混蛋……呜呜。你耍赖……你的腿不是受伤了吗?”
    “跟你做的又不是腿,有它就足够。”慕容裕轩说的大义凛然,享受地眯着狭长的眸子,缓缓律动。
    “你你你……不要。”白纤纤又气又恼,她简直摊上个极品男人啊!她的裤子都没褪,他竟然能玩得不亦乐乎,可是她难受地紧。
    “闭嘴!不然今晚要你要到天亮!”慕容裕轩喝斥道,大手肆意地挤进女人的薄衫,附上那美丽的雪峰,狠狠蹂躏着。
    “嗯……啊,放开我……流氓,混蛋,呜呜……你就会欺负我。”白纤纤努力地挤出几滴珍贵的泪珠,欲博得男人同情。
    “乖!本王今晚定会好好欺负你,让你终生难忘。”慕容裕轩不为所动,狠下心,吻去女人脸上的泪珠,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中衣,登时,那两朵傲然挺立的蔷薇赫然展现在男人眼前,引得他眸色越发晦暗。
    “啊!别咬,呜呜……”


【157】 乖儿子,挡色狼1

    “恩……嗯哈……慕容裕轩,你除了能在床上欺负我,还能做什么?无赖,大无赖。”白纤纤可怜兮兮地控诉着,浑身被男人弄得空虚难耐。
    “还能让你快乐!宝贝儿,你很享受不是吗?”慕容裕轩奸邪地笑着,含上女人胸前那如雪莲花诱人的绵软。
    用舌尖轻轻勾勒那战栗的红樱桃,用牙齿轻轻撕咬那雪白的软肉,复又邪恶地尽数含入嘴里一番挑弄。
    “唔……别吃了,难受,轩轩,你放过我啦,我再也不敢了。”白纤纤叫苦不迭,双颊红的如同诱人的樱桃,水眸盈盈的样子我见犹怜。
    “很好吃,才吃了一半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乖,放松点,你也很喜欢本王这样对你不是吗?”慕容裕轩舔舔性感的薄唇,意犹未尽。啧啧,才几天没碰她的身,他体内的欲望便汹涌地厉害,急切地想把小女人吞入腹中。
    “呜呜……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你就是一专制的暴君,从来不顾我的感受。”白纤纤细声反驳,忍不住委屈地呜咽出声。
    “你的感受?”慕容裕轩眼中笑意越深,大手撕开女人的亵裤,附上那娇嫩的花蕊道:“湿的一塌糊涂,纤儿,感受不错嘛!”
    “啊……把手拿开,拿开……没有,才没有。”被戳穿内心真实的感受,白纤纤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天,为什么她的身体跟她的心不一致?太没骨气了。太丢人了。
    “啧啧,纤儿的小嘴还是这般紧,咬得我好舒服!”慕容裕轩长指一个深捣,淫邪地在女人耳边低语。
    “啊!痛……呜呜呜,坏蛋,你下面不行就只能用手指欺负我……。”白纤纤被顶的浑身战栗,嘴里发出痛苦又舒坦的吟哦。
    “噢?纤儿想要它,不早说!”慕容裕轩对女人挑衅的话充耳不闻,他微抬起身,昂扬的巨物便威胁地抵着女人的蜜穴。
    “呃……”白纤纤吓得再也不敢吱声,死男人,这幅完美的身段,蛊惑的嗓音,极致淫邪的闺房措辞,不去三级片,简直是暴殄天物。
    “宝贝儿,发什么楞?准备好了吗?我进来了。”他话还未说完,一个大力挺身,巨物狠狠地抵近女人的桃源圣地。
    “唔……好深……”白纤纤四肢发软,软绵绵地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喘气。就在那一瞬,她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似的。
    “喜欢它吗?纤儿?”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拉住她的小手附到两人的交合处。
    “呃……也就那样了!”白纤纤浑身的气力被抽干,哆嗦着,嘴里依旧不肯服输。
    慕容裕轩也不恼,邪恶地加入一根手指翻搅,水渍噗噗声,听的人耳红心跳。
    “啊……恩,手拿开,要被你撑坏了,混蛋……呜呜。”白纤纤愕然惊呼,怨恨的瞪大美目。她的私处被他巨物填满已经够呛,这厮还加上一手指,她会被他玩死的。
    “还敢嘴硬吗?纤儿,恩?”慕容裕轩大手按住女人的腰臀,倾身再一次深入。
    “啊,恩哈……不敢了,不敢,轩轩……呜呜。别玩了,好难受。”她下身胀胀的,难耐地弓起身,双臂缠上男人的脖子:“轩轩,把手拿出来好不好?求你?”
    “现在求饶,似乎晚了。”
    “那你想怎样?轩轩……”白纤纤恨不之将眼前的男人狠狠咬上一口,反抗不是,求饶也不是。
    “本王的腿不方便,你懂的啊,纤儿。”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如狼似虎地绞着女人雪白的娇躯。
    “我反对!你休想。”白纤纤不假思索地反驳,天,要她主动,还不便宜死他!
    “那好,最多本王吃点亏,耗费些体力而已。”慕容裕轩说罢,继续抵进第二根手指,丫头下面的小嘴容纳能力倒也不错,三枪齐发,并不显得拥挤。
    “啊……不要,不行,我来就是,你快把手拿开……呜呜,被你撑坏了。”白纤纤疼的眼中泪花打转,忙不迭苦苦求饶。
    “真乖!”慕容裕轩满意地抽出手指,“放松点,自己动。”
    “唔……坏蛋。”白纤纤委屈地瘪着嘴,闭上眼睛扭动下腰臀,又忍不住低吟出声。天!女上男下,这厮又逼迫她做这档子事!此仇不报,非君子!不对……非女子。
    “恩……纤儿你这个妖精,就快把我的精元给吸光了。”慕容裕轩慵懒地枕着双臂,眯眼享受地凝着卖力取悦自己的小女人,因为上下起伏,那娇艳欲滴的雪峰跟着战栗,风景如斯诱人。
    他忍不住,狼爪再次附了上去,贪恋地揉搓着,玩弄出旖旎的形状。
    “轩轩……好了没?”某女低喘着,怯弱地问了句。
    “你觉得呢?”男人眼梢都没抬,没好气地低斥,继续把玩着那手感滑腻的绵软。
    “那还要多久呢?”女人苦瓜脸我见犹怜。
    “最少两个时辰吧!”男人给了个不确信的答案。
    “呃……”某女抓狂,恨得牙痒痒。两个时辰,不如直接把她打晕,让这厮“奸尸”去。
    一夜销魂,白纤纤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飘飘忽忽,最后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掠夺了一番,战况太过惨烈,她承受不住昏厥过去。
    **
    第二日,白纤纤醒来时,已经躺在行驶的马车上。
    温香软枕,外加一美男供观赏。
    鬼魅负责驾车,慕容裕轩闲适地倚靠在软榻上,修长白璧的手指拿着一本书卷,看的聚精会神。
    被女人给滋润了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慵懒魅惑的气息,他黑眸深邃,薄唇红润,苍白的脸色也有了几许血色,弯着唇,似乎很愉悦。
    白纤纤就截然不同了,身上青紫一片,提不起半丝气力,稍稍动一下,下身就火烧火燎的。
    “醒了?”男人放下书卷,所有的目光凝聚在小女人身上。
    “哼……”白纤纤别过脸冷哼一声,打算“冷暴力”对付男人。
    “饿不饿?身子还痛吗?”慕容裕轩唇角温柔地漾开一抹笑,伸手把小女人揉进怀里。
    “……”白纤纤还是懒得搭理男人,把头埋得深深的,不让男人触摸。
    “乖,先吃点东西!昨夜一定累坏了。”慕容裕轩像是抚摸小宠物,揉了揉女人的小脑袋,信手捻起一块芙蓉糕。
    “……”芙蓉糕,新鲜的?白纤纤肚子没骨气地呼噜噜作响。这厮,起的挺早啊,精力这么旺盛,折腾了她一夜,还能做芙蓉糕。
    “乖……张嘴!”慕容裕轩粗粝的指腹抹了一把女人娇嫩的樱唇。
    乖,张嘴!白纤纤胸腔里血气翻涌,忆起昨夜男人那淫邪的命令,“乖,张嘴,我进来了。唔,小嘴咬得很紧,舒服。”
    “好吃吗?宝贝儿。”见女人傻愣愣地咬下糕点,他满意地勾唇笑笑。
    “……”白纤纤咽下一口软腻的芙蓉糕,蹙眉狠狠剜了男人一眼。越来越觉得,她于他眼中,跟宠物似的。
    “噢……差点忘了。”慕容裕轩见女人蹙眉,后知后觉地撕开女人的绸裤:“这里还很痛吧?”
    “我捅你一整晚试试?”某女终于憋不下去,没好气地嘟哝一句。
    捅?这词?慕容裕轩嘴角抽搐,旋即低笑出声,笑的妖孽又暧昧的:“若是纤儿愿意,今晚大可尝试一下。”
    “……”白纤纤咬着唇,欲哭无泪,说一句错一句,这厮!她表示被彻底打败了。
    “是我不好……不懂得怜香惜玉。”男人说着抱歉的话,深眸里漾着疼惜,他从袖中取出一瓶药,蘸了些许,然后动作细致,轻柔地涂抹在女人红肿的双腿处。
    “呃……不要,我自己涂,不要你弄。”白纤纤小脸红的几欲滴出血来,一把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
    光天化日,男人就这般瞅着她私处倒弄,她羞得想撞墙。
    “乖乖的,别乱动,不然本王会忍不住再要你一回。”慕容裕轩撂下狠话威胁,女人立刻乖顺的闭上眼睛。
    男人的手是温热的,力度适中,薄薄的茧子揉着她的花蕊,却并不显得下流,带着无尽的怜爱。于是,白纤纤没骨气地陷入他精心布置的温网里。
    上完药,吃饱喝足,男人又霸道地把她圈进怀里,从衣袖中掏出两枚泛着幽光的珠子。
    “咦?是什么,好漂亮。”白纤纤好奇地夺过,细细打量,脑海中陡然浮现穿越前,她在古董店曾经见过的珠子,很像,太像了,她的小心脏登时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这是五灵珠,其中的金灵珠和木灵珠,纤儿,我现在把它们交予你保管。”
    “五灵珠?”白纤纤愕然,这便是世人趋之若鹜的五灵珠,太后让她盗取的珠子?
    “喜欢吗?”男人笑着问。
    “呃……你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我?就不怕我把它卖了?”
    “我的便是你的,卖了也行,只要纤儿喜欢。”男人说的豪气。
    晕!这厮,果然把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中。白纤纤无语地望了男人一眼,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珠子,有种很亲切的错觉,如果集齐五颗灵珠,会有怎样强大的力量,能不能穿梭时空?
    **
    四王府。
    白小辰老远就翘首观望,瞥见那奢华的马车,小身子一下子窜了过去。
    鬼魅拉了马缰道:“四爷,到了。”
    “恩!”男人淡淡允了声,拦腰抱起昏昏欲睡的白纤纤掀开帘子。
    “咦?娘亲睡着了?哎,真是没良心,我昨晚还兴奋地一宿没睡。”白小辰郁闷地鼓着包子脸,他有好多话同她讲,唉。
    “功课有没有做?功夫有没有练?小鬼,几日不见,又长胖了?”慕容裕轩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小家伙肉鼓鼓的脸蛋。
    “唔……我可是很听话的!老爹,你怎么变得跟娘亲一样啰嗦。”白小辰别过脸,挣开老爹的辣手摧花。
    “臭小子,你对我有很多怨言吗?”白纤纤忍了许久,劈头一句骂了出声。
    “咦?娘亲好矫情,明明醒着,还赖在爹爹怀里。”白小辰笑的眉眼弯弯,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慕容裕轩!还不放我下来,没看见我儿子瞧不起我吗?”白纤纤在男人怀里闹腾,小手不安分地厮打着。她不是宠物,这厮作甚总要像猫咪一样把她揉进怀里。
    “好好好……”男人拗不过,只得松开那温香软玉。
    “娘亲,娘亲,我要抱抱!”某小孩瞬间变脸,撒着娇扑倒女人怀里。
    “呃……似乎真的又重了几斤。”白纤纤双臂明显有些吃力:“哎呀,我的小心肝,肉感不错啊。”
    “呜呜……你还取笑我。安怡现在都叫我小胖墩,哪有那么夸张,人家不过是长的健硕了些,男人嘛,当然要有结实的身段,这样才能像爹爹一样,不费吹灰之力把娘亲收拾了!”
    收拾?
    “白小辰!”某女气结无语:“屁股欠抽是不是?”


【158】 乖儿子,挡色狼2

    “啊呜……爹爹,救我!”白小辰吓得一愣一愣的,他只是实话实说,又说错什么了吗?
    “来,爹爹抱。”慕容裕轩唇角漾开宠溺的笑,夺过女人手中的孩子解围。
    “哼,还是爹爹疼我些,坏娘亲,一见面就使用暴力。”白小辰朝母亲调皮地努努嘴,兴奋地跳到老爹怀中。
    “嘶……”小家伙太过热情,慕容裕轩受伤的腿被狠狠蹬了几下,他霎时疼的嘴角抽搐,脸色发白。
    “啊!爹爹你怎么了?你脸色很难看。”白小辰被吓得不轻,伸出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老爹拧起的剑眉。
    “慕容裕轩,你又不是孩子,明知道腿受了伤还跟他瞎闹。”白纤纤蹙眉责备道,弯腰把白小辰拧到一边:“小辰乖,爹爹现在抱不了你。”
    “爹爹你怎么了?腿是不是很痛?”白小辰满眼心疼,小手握住老爹的大手:“对不起,小辰无心的,我给你呼呼吧,那样就不痛了。”
    慕容裕轩扬唇笑笑:“乖儿子,没事,爹爹的腿过几日就能痊愈,到时候陪你玩沙袋好不好?”
    “恩啊,好啊!爹爹快点好起来,娘亲也回来了,我们可以一家三口玩沙袋了。”白小辰黑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鬼魅牵了马,直接不顾他们家主子开溜了。
    白纤纤无奈地撇撇嘴,伸出胳膊递给慕容裕轩道:“轩轩,回府吧,我扶着你,你不许乱动啊。”
    “(*00*)嘻嘻……,轩轩和纤纤相亲相爱喽。”白小辰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复又懂事地把马车里的拐杖拿了出来,屁颠屁颠地跟在两人身后。
    “白小辰,闭嘴啊,不然今晚别想吃饭。”白纤纤呵斥道。这淘气的孩子,轩轩也是他能叫的吗?简直有娘生,没娘教。嘎,不对,这把自己都给骂了。
    “哼,不吃就不吃,就当减肥喽。呼啦啦……轩轩和纤纤举案齐眉,鹣鲽情深,如胶似漆啦,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白小辰围着二人唱起了小调,小脑袋转啊转的,想把所有的爱情词汇唱出来,可才几个就词穷了。
    相忘于江湖,呸呸呸,唱错了。
    “相濡以沫……如胶似漆。纤儿,这词我喜欢。”慕容裕轩凑近女儿耳边暧昧低语,笑的比桃花还灿烂。
    “呃……你少肉麻我!”白纤纤的心抑制不住蓦地一悸,耳根渐渐泛起绯色。
    唱着唱着,白小辰忽然噤了声,充满敌意地凝着款款而来的云狐狸。
    白纤纤的笑容也瞬间僵硬,握住男人的手紧了紧。
    “阿离……你的腿?”云倾舞沙哑地唤着,忍不住红了眼眶,几步上前直接扑到男人怀里:“阿离,痛不痛?对不起,我应该陪你去的,多少有个照应,绝对不会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
    白纤纤颓然松开男人的手,咬着唇,静默地站在一边等候。
    云倾舞话中有话,是在暗讽宁珂拖累了男人。
    “无碍,一点小伤。让倾舞担心了。”慕容裕轩试着欲推开女人,女人却紧紧搂着他不放,他只得把求救的目光瞥向白纤纤。
    “小辰,我们走吧。不是有很多话同我讲吗?”白纤纤直接无视男人,尽量压下心中的那抹不适,笑的毫无破绽。
    “哼!不跟花心菜爹爹玩,郡主姐姐,我们去玩沙袋吧。”白小辰嘴里哼哼唧唧,包子脸气的红彤彤的。
    “宁珂!”慕容裕轩语带愠怒的喊了声,死丫头,明知道他的心意,还弃他于不顾。
    “四爷,相信云姑娘比我更懂的服侍人,妾身先行告退。”白纤纤盈盈地躬身退下,无视男人眼中的愤怒,优雅地笑着扬长而去。
    “阿离,我扶着你!腿还痛不痛?多久才能痊愈?”云倾舞唇角掠过一抹微不可闻的笑意,软糯的声线那般贤良淑德。
    “倾舞……”慕容裕轩低唤了声,墨黑的眸子忽明忽暗,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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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纤纤陪白小辰玩了一下午的沙袋,还精神熠熠,不知疲倦地狠踢。
    “娘亲,你流了很多汗,我们休息一会儿呗。”白小辰累的气喘吁吁,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乖儿子,再陪我玩一局吧?”白纤纤弯腰,把孩子搂到怀里躺着。
    “不要了,不跟怨妇玩,怨妇有使不完的力气。”白小辰毫不留情的奚落着:“娘亲,喜欢爹爹,把力气留着去从狐狸精那里抢回来呗。”
    “谁说我喜欢他了?你不许胡说,小辰你听着,等娘亲恢复容貌,便不再是那臭男人的老婆,我会带你离开京城,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或许,娘亲还能带你去21世纪玩玩。”
    “好啊,好啊,不过,小辰舍不得爹爹,哎。不争气的轩轩,老是让纤纤伤心难过。”白小辰长叹一声,无比同情地凝着母亲,“纤纤啊,即使全世界的男人都不要你,你还有我呢。”
    “扑哧。你少糗我。”白纤纤忍俊不禁笑出了声:“乖儿子,娘亲可是黏定你了,将来你娶了媳妇,也要把娘亲永远摆在第一位。”
    “吼吼,媳妇陪我睡觉,那娘亲今晚能侍寝吗?”
    “好,侍寝,小皇上,乖乖躺下吧!”白纤纤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拦腰把“眼皮打架”的孩子抱起:“累坏了吧,睡一觉,晚上起来吃夜宵。乖。”
    “放下他!”老太妃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面色不善地挡住了白纤纤的去路。
    “老夫人,我带孩子去睡觉。”白纤纤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天,她现在顶着恶名郡主的脸,老太妃估摸着极为不喜她吧。
    “我让你放下他!我警告你,他是我唯一的乖孙,谁敢打他的主意,我是断不会放过的。”老太妃加重语气,厉声道:“张嬷嬷,还不去把孩子带过来。”
    “老夫人,孩子很喜欢同我玩,这孩子我也喜欢的紧。”白纤纤无可奈何地后退一步,她此刻只想跟孩子静静地待一会儿,可事与愿违。
    “要造反吗?”老太妃气的双腿发颤。
    “我……您别生气,我把孩子还您便是。”白纤纤后怕地把孩子递了过去,罢了,她不能去欺负一个老人。况且,老人也是爱子心切。
    “你最好安分些,不要仗着郡主的身份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老太妃说罢,拄着拐杖蹒跚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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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白纤纤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浮现白日里,那两人深情相拥的刺眼画面。
    越想越气,气男人桃花债永无止境,更气自己作甚要那么在意,不是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吗?他跟谁好,喜欢谁,关她鸟事?她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放宽胸怀,有容乃大,熬过余下的日子,潇洒转身。
    兀自失神间,一只狼爪毫无预警地攀上她的绵软。
    “拿开你的爪子!”白纤纤怒斥,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哪只色狼。
    “一夜不见,你这里又大了许多,舒服。”慕容裕轩单手圈住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继续放肆地揉捏着。
    “不许摸,你在云倾舞那里还没摸够吗?把脏手拿掉,不然本姑娘剁了它。”白纤纤恶狠狠地威胁。
    “纤儿,本王这只手唯独摸过你,你忍心把它剁了,往后谁让你舒坦?”慕容裕轩继续发挥他厚颜无耻的本性。
    “鬼才信!手法这么娴熟,当然是摸过很多女人练出来的!”白纤纤没好气的反斥,抬起男人的胳膊放到嘴便,发泄地咬了下去。
    “呃……你谋杀亲夫!”慕容裕轩痛的闷哼一声,依旧面不改色道:“纤儿,我喜欢你的辣,今晚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刺激你妹啊!你以为你是皇帝啊,本姑娘没义务侍寝。”白纤纤不解气,张嘴再次留下一深刻的牙印。
    “呃!本王忙了一天的公务,你作为妻子,就是这般对待为夫的?”慕容裕轩无比心酸的控诉,他又没让云倾舞搀扶,更没去朝阳阁,这丫头作甚如此激动的反应。不过,他更喜欢她吃味的娇憨样子。
    “腿上药没?”白纤纤停止闹腾,幽幽地问了句。
    “晚秋帮忙上了。不劳烦娘子了。”慕容裕轩乘着女人放松警惕,狼爪再次游走在女人妙曼的身体上。
    “那你还来我这里作甚,滚回你雨墨阁,朝阳阁都行。”白纤纤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浑身已经被挑的酥酥麻麻。
    “当然是来吃你喽,纤儿那般美味,本王昨晚还未吃尽兴。”慕容裕轩痞痞地在女人耳边哈着热气,复又伸出舌头邪恶地舔舔那敏感的耳垂。
    “啊!色狼,不许碰我!你得寸进尺是不是?”白纤纤费力地挣脱男人的怀抱,卷缩在墙角用脚对着男人的胸口道:“下去,否则……”
    “尽管踢,本王的腿废了也好,你得赔偿一辈子。”慕容裕轩慵懒地眯着双眼,右手支撑着脑袋,那欠抽的样子,让白纤纤恨得牙痒痒。
    她摊上了一痞子加无赖,天!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厮特有的品性?
    “过来,乖乖睡觉!”慕容裕轩朝她钩钩手,眼中藏着危险的讯号。
    “哼!”白纤纤冷哼一声,隔着一段距离躺了下来,男人的手臂再次肆无忌惮地圈上了她的腰臀。
    “纤儿……不许置气。倾舞本王会安排她的去处,而你也休想逃离。”慕容裕轩挪了挪身体,更贴近女人一分。
    “……”白纤纤静默不语,思忖着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没听错吧?他安排云倾舞离开?不是爱的刻骨铭心的女子吗?悬崖上,毫不犹豫地选择云倾舞生,她死!
    见女人不说话,慕容裕轩黑眸里沾染了些许愠怒,不做多想,一个翻身把女人压下,薄唇狠狠地吻上了那娇嫩的樱唇,带着一丝粗暴,狂傲,他在宣誓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休想逃离。
    “唔……”白纤纤又羞又恨,挑衅地咬破男人的唇,总算得以呼吸,她忙不迭大喊:“乖儿子,小辰呐,救我。”
    “纤儿!你以为你逃的过?”慕容裕轩抹了把嘴角的血渍,笑的奸邪。那小鬼,此刻定是在呼呼大睡,他今晚当然是为所欲为了。
    “咦?有色狼!”某小孩讶然惊呼,如风一般从窗口卷了进来。
    “救我,儿子,把色狼赶走,快点,快点。”白纤纤得逞地笑笑,缩到墙角,用玉足顶了顶男人的心口。
    “咦,色狼竟然是爹爹?爹爹,不许欺负我娘亲。”白小辰拖了长靴,跳上床榻越过男人,大咧咧挤到中间躺下。


【159】 如胶似漆的轩轩和纤纤

    “乖,回听风苑睡觉,不许胡闹。”慕容裕轩体内奔腾的欲火瞬间熄火,冷声命令道。他又算漏了一回,这小家伙太兴奋,夜里哪睡得着?
    “该回去的是你,老爹,不请自来,半夜里钻人家被窝,丢丢人。”白小辰解开外衫,摊开四肢死皮赖脸地钉在床上:“娘亲,娘亲,抱着我睡吧,肯定比花心菜暖和。”
    “呵呵……手感真好,哎,儿子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白纤纤也笑着躺了下来,一脸幸福地把孩子搂进怀里。
    慕容裕轩阴沉着俊颜,无比憋屈,眼馋地瞪着白小辰,如果不是这小鬼闹场,他一定有个美妙又销魂的夜。
    **
    翌日清早,白小辰睡得饱饱的,懒洋洋睁开眼皮,竟发现自己处境凄哀,娘亲和老爹双臂缠地紧紧的,把他夹在狭小的空间里,大有朝挤扁的趋势发展。
    “唔……不能呼吸了!如胶似漆的轩轩和纤纤……快醒醒啦!”白小辰郁闷地扭动身躯,包子脸憋得红彤彤的。
    “安静!”男人和女人眼皮都没动,异口同声地呵斥道。
    “噢!轩轩和纤纤你们两人继续虐待我吧!”白小辰委屈地嘟着嘴,安安分分地躺着不敢动。
    他黑亮的眼睛滴溜溜转着,转到左边,用手挠挠母亲脸上的那块胎记,转到右边,用手挠挠老爹下颚的胡茬,玩得不亦乐乎。
    “色坯!别碰我……唔。”白纤纤呢哝着睁开双眼,入目所及,是白小辰笑的几欲抽搐的小脸。
    “娘亲,你昨晚主动摸了爹爹哟!(*00*)嘻嘻……口是心非。”白小辰一针见血,说出女人窘迫的事。
    白纤纤愕然瞪大美目,惊觉她一条手臂竟然横在男人劲腰上,另一只手惊悚地探进了男人的衣襟。
    白小辰太小,搁在中间根本没占什么位置,而她的脸正与男人鼻翼相贴,呼吸可闻,那如玉雕琢的完美俊颜清晰放大于眼前,她喉咙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宝贝儿,睡醒了?”慕容裕轩豁然睁开深邃的黑眸,青檀的气息气尽数喷薄在女人惊愕的小脸上。
    白纤纤当场石化,忘记了言语,连手臂也忘了缩回来。
    “噢,亲爱的,你也醒了?昨夜睡得可好?”白小辰见女人呆愣,忙不迭替女人作答。
    “恩,抱着纤儿,睡得还不错,很暖和,很柔软……”慕容裕轩慵懒地眯起狭长的凤眼,伸手爱怜地捏了捏白小辰滑嫩的小脸。
    “噢!我抱着轩轩,睡得也很香,哎呀呀,骨头都酥了!”白小辰无视白纤纤铁青的脸色,继续一唱一和。
    “喔,纤儿辛苦了,早膳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慕容裕轩抬手,邪肆地弹了弹女子的葱鼻。
    “恩……轩轩吃什么,纤纤就吃什么!”白小辰尖着嗓子甜甜地说着,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你们两个闭嘴……疯了,疯了,两个极品。”白纤纤又羞又恼,几欲抓狂地吼着,俏丽的小脸尽数染满绯红,也不是愤怒多一丝,还是羞涩多一分。
    她一脚踢开那“狼狈为奸”的父子二人,气呼呼地翻身下床:“白小辰!你等着,今天皮肉之苦是逃不过的!还有,慕容裕轩,别妄想再爬进姑娘我的被子!见一次打一次,小心你那命根子。”
    她嘴里哼哼唧唧,自顾地穿衣洗漱。
    “噢!老爹,我们似乎过火了些。”白小辰趴到老爹胸膛上,托着腮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气的不轻的小女人。
    “无碍!晚上交给我收拾,小鬼刚才配合地不错啊,重重有赏。”慕容裕轩慵懒地伸了伸长臂,坐起身给孩子穿衣服。
    “嗯啊!收拾地妥妥当当,小辰也可以免受小皮鞭伺候。”白小辰捡起床边的衣物,复又孝顺地给老爹穿戴。
    父子二人交头接耳,奸笑连连。那场景可气坏了屋里的某个女人。
    “我的命怎么这般苦?这没心没肺的儿子生来作甚?吃里扒外,背叛组织。”白纤纤嘴里吃着热气腾腾的清粥,还不忘泄两句愤。
    “呼呼。”白小辰穿戴完毕,一身跟慕容裕轩同款的紫色儒衫,端的是那般风神如玉,俊朗似仙:“娘亲,你去哪里找这么乖,这么帅的儿子呢?(*00*)嘻嘻……,后悔你也得收下。”
    “纤儿若是觉得儿子不孝顺,我们可以娶个儿媳妇回来,如何?”慕容裕轩拄着拐杖走到桌边落座,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褪去。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白纤纤怔怔地盯着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此相似的父子,心尖顿时酸涩不已。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梦见如此温馨和谐的场景,伸手去触及却又是一片虚无。如今,这样的清晨,这样的欢笑,如此真是,让她恍如梦里。
    **
    皇宫,天胤宫。
    冬日腊梅初蕊绽放,几许寒风掠过,搅得一院子幽香。
    凉亭里,那一袭明黄衣袍的男子朗声而笑,玫红色宫装的女子巧笑倩兮,两人旁若无人地搂搂抱抱,厮混缠绵。
    茉莉脸色微白,垂首侯在一边,小手局促地绞着丝帕。
    “哎呀!楚子云!你你你……光天化日。”远处传来一女子的惊呼,茉莉心中一喜,豁然抬眸望去,果不其然,那一抹绝尘的倩影引入眼帘。
    “臣弟(妇)见过皇兄!”白纤纤怒视了眼皇帝,扶着慕容裕轩躬身行礼。
    “四弟,四妹。你们回来了!”慕容子云尽量压下心中的那抹狂喜,挥开身旁的媚色,目光一瞬不瞬地绞着那轻纱遮面的女子。
    媚色瞥了眼来人,不甘愿地退下。
    “奴婢见过四爷,四王妃!”茉莉盈盈躬身一拜,欣喜地盯着白纤纤道:“纤……郡主。”
    “茉莉,是我,你的阿行!”白纤纤握紧了女子的手,绽放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
    “真的是,呵呵……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命大,一定会活得好好的。”茉莉喜极而泣,用丝绢擦了擦泪渍。
    “嗯,那当然,活着,还要活得风生水起。茉莉,用不着这般激动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我是那啥关系呢!”白纤纤扬唇揶揄道。
    “纤纤……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老喜欢捉弄人。”茉莉嗔怪道,突然觉得压抑沉闷的心豁然开朗起来。纤纤还活着,真好,四爷也回来了,玉火莲估摸着也寻到了,慕容子云的病也会好起来。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终于得偿所愿,与心爱的男子可以相携到老,她心中由衷为白纤纤高兴。
    “你呢?有没有进展?搞定慕容子云没?”白纤纤凑近茉莉,八婆似口气地询问。虽然方才她看的很清楚,慕容子云那货果真禁不住媚色的诱惑,怕是已经失身了。
    “搞定?”茉莉唇瓣哆哆嗦嗦地吐出两个字,这纤纤,说话还是这般赤裸裸的,她弯了弯唇,不知该如何诉说。
    “唉!真是没用,让媚色那狐狸精捡了便宜去,我教你的绝招你都没用吗?”白纤纤长吁短叹,无比惋惜,无比着急。
    “纤纤……宫里是不允许给皇上下药的!再说,我也不敢啊!还有那什么主动告白,你想都别想。”茉莉愁眉不展,垂下眼睑。
    “啧啧……没胆抢回男人是不是?不用担心,姐姐我一定会送佛送到西,,你等着做皇后吧,亲爱的,到时候可别忘了我着患难姐妹。”白纤纤拍着胸脯保证,她得拿出21世纪女人追男人的致命法宝,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简单。
    这厢,两个男人对桌而坐,饮着热茶,视线若有若无地绞着那交头接耳的女人们。
    “皇兄好能耐!竟把那媚色哄得妥妥当当,服服帖帖,颇有帝王风范啊!”慕容裕轩唇角噙笑,揶揄着从怀中掏出玉火莲。
    “四弟本事也不小!濒临灭绝的玉火莲你也能找回来。”慕容子云接过那碧绿的莲花,眉心顿时舒展开来。
    “如何,朝中的局势控制地怎样?”慕容裕轩担忧地拧起剑眉。
    “朕收拾那媚色已经够呛的,朝中,血水大换,怕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慕容子云自嘲地笑笑,深眸晦暗,是挫败的暗光。
    “六弟那臭小子……我倒是小瞧了他!”慕容裕轩猛地灌下一口清酒,把酒杯重重摔下:“皇兄大可安心养病,朝中的大小事务就交由我打理。”
    “腿怎么回事?严重吗?”慕容子云担忧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