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3-11

暴躁的狐狸: 颠倒痴迷(玫瑰沾露分外美) 61-完

第六十一章 出人意料的人!

再开的审判,得到容敬授意的控方,表现的相当平和镇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沈非白转头看著容敬平静而带有邪肆笑容的脸,微微眯起了眼睛,是想到了什麽新的手段了?还是──自己布局上出现了漏洞?

端坐在红木四方桌前,白发苍苍的老人用笔挥毫,笔力坚韧,力透纸背!恭敬等在一旁的属下,不敢打扰他的雅兴,只等著他开口询问!

“东西交给阿敬了?”老者蘸了蘸墨汁,看著纸上半成的作品问道。

“是!已经交给孙少爷了!”深的重用的下属,回答起老者的问题,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与迟疑!

“那就好,阿敬,毕竟还是年轻,没经过世面,才会被沈非白牵著鼻子走啊!”老者的语气里有淡薄的遗憾与叹息,只是不知道是在叹息自己孙子的经验不足,还是在叹息沈非白如此人物却不是自己的子孙?

当然,低著头等在一边的属下,不敢将这样的想法表现在脸上,依旧是恭敬的等待,只是在心底叹息:“强悍一生的容老先生,竟也是後继无人啊!”

***

东款连著问了好几个问题,控方却是毫无表现不是拒绝回答,就是静默不语,对於他犀利的言语不做任何的反应,本该是可喜的局面,但是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总是能从平静中察觉危险的因子!

对方表现的越是怯懦可欺,东款心中的疑云越是浓郁,究竟他们想干什麽?

眼看著证词局面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势,众人也都以为该是结案放人的时候了,控方的律师却站了起来,彬彬有礼的看著法官道:“尊敬的法官大人,对於方才被告律师呃问题,我们无法回答,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希望法官传召第三位证人出庭!”说著递交上一张文件!

法官低头看了看资料,点头同意:“同意,传召第三位证人上场!”

躁动的人群纷纷将目光转移向了通道的出口,伸长脖子等待著这位神秘的证人,看他是将目前的局面继续延伸,最後让沈非白安然释放?还是扭转局面,让情况向著另一个极端行走?

李玥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暴起的惊惧感,也同样等待著这位证人的出现。

英俊的面容、良好的气质配合著考究的衣物,与高高在上惯有的姿态,李玥看著新出场的证人,心底一片冰凉!这位新出场的证人,居然是很久不见了的卓少阳!

沈非白骤然拧起双眉,了然的目光转向了容敬,还这是自己疏漏了啊,居然将他忘记了!

卓少阳从容的从过道走过,目光却一直流连的看著面色苍白的李玥,掩住心头苦涩,她还是不愿见到自己啊!

人群的又一波躁动开始了,来的都是记者,对於本市有名的政商要人,有谁不认识?即便是没打过交到,单纯的常识性东西总还是有的!

卓少阳一出现,记者就个个兴奋的双目发红,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一样,你推我桑的往前扑。

负责秩序的警察,只能暗暗叫苦,拼命阻拦了!

坐到证人席上,卓少阳的目光,若有如无的飘过沈非白,看来自己的出现,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啊!

法官敲了敲木槌,开始例行公事的询问卓少阳的基本情况,随後控方律师满脸得意的站起来:“卓少阳先生,请问你认识被告席上的沈非白先生吗?”

“认识!”卓少阳侧头看了沈非白一眼道

“哦!请问你是如何结识沈非白先生的?”控方律师的话语,带著好奇探究与调侃的意味存在。

卓少阳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道:“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认识,很奇怪吗?”

听的真切的众人,暗自偷笑,这个律师不知道是谁请来的,真是脑残的可以!

“呃……”控方律师一时竟被堵的不轻,这才想起,这个人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自己居然用对待平头百姓的态度与言辞来问他,难怪他会生气了,这样一想得意忘形的姿态顿时收敛了不少:“当然,当然不奇怪了!”

“咳!”轻咳一声,控方律师缓和了下尴尬的情绪接著问道:“那麽请问卓先生,你和被告沈非白先生的关系如何?”

“不好!”卓少阳回答的很干脆!

“哦!不知道是因为什麽原因导致的?”控方律师问出了所有八卦者的心声,闪动的小眼睛充满了求知欲!

卓少阳有些厌恶的看著她道:“我的前妻,现在是沈非白的未婚妻,你认为我们的关系会好吗?”

竖起耳朵的众人,飞快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记下了这段话,真是绝好的八卦题材,豪门恩怨录的典范啊!

眼见自己几个问题出现偏差,让卓少阳厌烦不已,控方律师赶紧变换主题道:“被告沈非白先生,涉嫌在X年X月X天,在西街X出的仓库里,杀害了以黑熊为首的小帮会成员,卓先生曾亲自到过现场,并看到了沈非白的行凶过程是吗?”

卓少阳皱起眉头,眼前短时浮现了那个扭动流血的编织袋,那一地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人,那飞溅四处的血液!

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感,卓少阳抬头看著满目期待的律师道:“没有!”

“咦!”律师显然不敢置信他的回答:“他不是该回答是的吗?”

“卓先生请你再好好想想!”律师的语气有些急躁道!

“我都说了没看见了,法庭不是要讲实话吗?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卓少阳厌恶的看著面前的律师,毫不客气的回答道,自己本来就没有说谎啊,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些人还活著不是,至於以後怎麽样,敢对玥儿出手,死的不冤枉!

“卓先生……”律师的语气越发急切,正欲开口再劝。

一直在一旁静观局势的东款站起来道:“反对,控方律师蓄意引导证人思路!”

“反对有效!”法官看了看控方律师一眼:“控方请询问其他问题!”

控方律师有些心急,情况好像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坐在後面的容敬也抱有同样的想法,卓少阳到底打的什麽算盘?不会是想成全沈非白和李玥吧!他可不认为他是如此大度的一个人,否则也不会在离婚之後还对玥儿纠缠不休了!

“那麽,卓先生,请问你在X年X月X天,去过西街的仓库吗?”律师决定换一种方法询问!

“去过!”卓少阳答案明快干脆。

“那好!能否请卓先生将当天的所见所闻,重述一遍呢?”

“可以。”卓少阳看了沈非白一眼,点头同意!李玥紧紧抿起了嘴唇!

“那天我有事去找被告,也就是沈非白先生,到了他家以後,我们一起去了西街仓库……”卓少阳的叙述清楚而简短却是出人意料的结果。

控方律师的脸色在他说完之後,灰白到了极点:“卓先生,你确定那天仓库里,只有你们几个人没有其他人?”

“确定没有?”

“你没有看见血迹或是其他尸体之类的东西?”

“仓库里不是很干净,但是却是没有这些东西!”

“那麽你和沈先生为什麽去仓库谈论事情,难道不能在他家里谈吗?”

“不能,至於为什麽我无权告知於你!”

“谈完话以後呢?你确定是和沈非白先生一起离开的吗?”

“确定,我们是坐他的车去的,也是坐他的车回来的!我们是一起去,一起回来的!”卓少阳的回答的很肯定,这不算是做假,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在做的事情了,玥儿,原谅我过去的行为吧,只要你幸福就好!

这样的回答大大出乎了容敬的意料,同样也出乎坐在电视前,看著审判过程的容老太爷!

带著微笑的东款缓缓站起身来:“尊敬的法官大人和陪审员,控方在没有血液样本,DNA证据的条件下,单凭几分伪造的证词就逮捕拘留我的当事人沈非白先生,并对他提出谋杀罪名的控告,这是对我当事人的严重诬告,现在我希望法庭对给我的当事人一个合理的判决,并对诬告我当事人和伪造证据的人提起诉讼!”



第六十二章 男人吵架,口才潜力全开!

八卦的魅力就在於,将传闻说的好像亲生经历过的意淫感觉!将名人拉下马踩在地上的小人得志的舒畅!

出了法庭,沈非白一把抱住了早已等得焦躁的女人,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一朵红花:“等急了吗?乖女孩!”

“还好!”李玥安然的依靠在温暖而宽广的怀抱里,攀著沈非白的肩膀,有一种隔世相逢的喜悦!

卓少阳远远看著相拥的人,酸涩的味道混杂著说不清的情怀,一层层滋味分明立体的漫过心头涌上舌尖,化成一声叹息,如烟散去!

沈非白看著卓少阳离开的背影,笑著拥紧了怀里的人,可惜,你的付出我明了,却不会感谢,因为你不是为了我,我不可能让怀中的人,为你乱了心思!

容敬如同被拔了胡须的老虎,暴躁的情绪冲击神思,却找不到发泄的缺口!本想算计他人,不了却反被算计,容敬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不曾吃过这样的亏!

容老爷子看著孙子嗜血的眼神,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孙子什麽都好,可惜暴躁霸道的脾气却是怎麽也改不了,这样的个性又如何能斗得过狡猾的沈非白?

“阿敬!”容老爷子缓了半响,看著他道:“我派人去请了沈非白吃饭,应该一会就到,你收拾一下!”

“爷爷!”容敬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请他吃饭?”

“我自有打算。”老爷子威严的表情,瞪视著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子:“你去收拾一下,等人来了,我会让管家叫你,阿敬,输人不输阵,这个道理你要记住,输就输了,该有的礼仪与风度不能丢!我们容家不是输不起的人!”

沈默不语的容敬,站在老人面前压抑著自己的狂躁:“爷爷我知道了!”

“你确定要去吗?”坐在前排开车的洪涛,看著後视镜里的沈非白询问道。

“当然要去!”拉著李玥的小手,不时冲著佳人的脖颈脸蛋偷香的某人,看著晕红脸颊的女人,心情颇为舒畅:“容老爷子亲自邀请,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

“哼!”一直没出声的东款看著窗外冷冷道:“恐怕是容老爷子希望我们撤诉,可以放他的宝贝孙子一马吧!”

“肯定了,虽然凭他们的家世容敬不会有事,但是传出去总是不好听不是?”洪涛抓著方向盘,开口说道。

“应该是!”沈非白浅笑道:“不过,容家家大业大,不时那麽容易就可以扳倒的,与其争的两败俱伤,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拆台要一点一点慢慢来,太著急了猛虎反扑於己不利啊!”

“没错!”前面两人点点头!

李玥想了想道:“话是这样没错,但是这次的事情闹的这麽大,人所皆知,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消弭的吧!”

“真聪明!”沈非白夸奖的亲了亲李玥的小嘴,前面的洪涛从後视镜看的分明,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沈少,节制!节制啊!等晚上回去你很嫂子再忙不迟啊!”

“胡言乱语!”李玥红著脸瞪著洪涛道:“好吧,我明天就打电话让陆路来陪我住几天,看急不死你!!”

“哎!嫂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後视镜里清楚的看到沈非白的利眸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洪涛只觉得背心一阵惊悚的寒意!

心底发毛的洪涛,急切的想转移话题,看著一边不说话的东款道:“小东子,怎麽不说话?装忧郁吗?”

“别叫我小东子!”东款瞪了洪涛一眼道

“好好,我不叫了,但是看你的样子有心事啊?”洪涛改口的速度倒是很快!

“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担心彤彤是不是出事了!”东款难掩心焦的说道:“到前面放我下来,有你陪著沈少,我就不去了!”

“也好!”沈非白轻轻点头,这个兄弟一直冷漠孤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他衷心希望他能够幸福!

***

“哥!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不是答应容老爷子,要帮容敬把沈非白那家夥扳倒的吗?为什麽到了厅上你又变卦了?”卓少逾个性一向冲动,此刻更是怒恨交加火气腾腾:“你临时变卦,我们申请的贷款与土地审批肯定会被卡住,你知道损失有多大吗?而且你这样做不就便宜了沈非白那小子?哥你怎麽这样糊涂啊?”

看著墙上悬挂的那副照片,卓少阳眼神有些飘渺:“少逾,你爱玥儿吗?”

“爱啊!”卓少逾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麽你觉得玥儿和几十亿的生意比较那个更重要?”

“当然是玥儿啦!”卓少逾有些明白大哥问这话的意思了!

“是啊,玥儿最重要,我也这样认为,所以,我希望玥儿可以幸福!”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沈非白不是好人,哥,你也是看到他的手段有多麽狠毒残忍的,玥儿跟了他是不会幸福的!”卓少逾对於沈非白的威胁可是非常的记恨。

“但是玥儿爱他!”卓少阳看著小弟,点破了他一直不敢相信的一点:“玥儿爱他,那麽他就不能出事,少逾你以为我们要是帮著容敬把沈非白扳倒,玥儿就会回到我们身边吗?容敬的手段不会比沈非白仁慈,更重要的是,玥儿不爱他,我们的所作所为只会将玥儿推进一个绝望的深渊,玥儿是怎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要是沈非白出事,容敬的逼迫会让她选择怎样的道路你想过吗?”

“我……”卓少逾扣著桌角无言无语,自己想到真是太简单了:“所以大哥你是一早就打算好要帮助沈非白的对吗?不是为了他,是为了玥儿对吗?大哥……我确实比不上你!”

***

等著房中的容敬有些焦躁的看著窗外,那个该死的沈非白为什麽还不来,他到底想让自己等多久!想不通爷爷为什麽要请他来,要是为了所谓的起诉,这个自己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凭借容家的势力,要轻松化解不是难事!但是看爷爷的表情似乎事情没有那麽简单,难道沈非白手里还握有什麽筹码,足够打击到家族的命脉吗?

黑色的车子慢慢开进了宽广的庭院,容敬看著车门打开,儒雅的男人揽著明豔的女人,珠联璧合的般配,光彩照目的登对,如同白雪映衬红梅,和谐夺目的让容敬觉得万分刺目!

“沈少真是贵人事多,害的我们好等啊!”容敬看著沈非白温雅的笑容万分不爽,酸溜溜的开口,话中带刺!

沈非白也不生气,清雅一笑道:“容少客气,非白只是刚刚摆脱囹圄,难免需要庆祝一番,顺便去去晦气不是!”

“那是,不去晦气说不定沈少又跌进去,第二次可能就没有那麽好的运气了!说不定会吧命搭上!”容敬嘴角轻扬,嘲讽的笑容挂在嘴边。

“说的也是,这样的游戏玩一次就好了,毕竟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陪著小孩过家家,却要冷落自己的爱人不是!”沈非白的笑容一如既往,锋利的言辞毫不逊色,明褒暗贬的两人都是看对方不顺眼啊!

李玥看著互不相让的两个男人,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吵架这个口才也是很了得呢!



第六十三章 欺骗迟疑含糊一下不行吗?

典雅的花梨木桌上,铺著雪白的桌布,精美的瓷器在上面耀目生辉,美味的佳肴散发著诱人的香味,相得益彰的布置於搭配,围坐桌前用餐的几个人却是各怀心思,压根对这奢侈的品味漠不关心!

容老爷子慢慢吃著眼前的芙蓉蟹,犀利的眼眸若有若无的扫过沈非白和李玥两人,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确实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容敬狠狠的用钳子夹断了盘中螃蟹的蟹鼇,抽出其中鲜嫩的蟹肉,似乎他折断的是沈非白的手,抽出的沈非白的肉,不由得冲著沈非白浮现一个残酷的笑容。

沈非白看著容敬的动作不动声色。这种幼稚的如同青春期男孩的把戏,容敬做的出来,不代表他沈非白就要以此回应?自己是成年人!

容老爷子明显也见到了孙子的举动,无声的叹了口气,容老爷子扔下了手中的毛巾,阿敬和沈非白比起来差距何止一点啊!!只可惜自己,能教给他的东西不多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一个成功商人必备的优点;揣测人心对症下药、拿捏把柄是一个成功商人必备的武器!沈非白虽是满眼宠溺的看著大快朵颐的李玥,却依旧对容老爷子脸上落寞的神情心知肚明!

李玥不是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场合又多压抑,可惜她无暇参与其中,在她看来今天来纯粹是因为自己是沈非白的女朋友,应该陪著自己的爱人身边,至於其他?不好意思,她自负没有那麽蓬勃的激情去参与算计与被算计的问题中!女人心眼小,关心眼前自己关心的东西就可以了!

只是……李玥有些无语的用筷子戳了戳碟子里的食物,这本是一个失礼的举动,但在她做来确实如此率真而可爱!

对面某人灼热的眼神不时的扫视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烫出两个大窟窿!让她有些不耐的想转移地点,最好是能和容老爷子换换位置,让他老人家来体验一下他可爱孙子的火热眼光,估计老人家会激动的倒退三十岁,扔掉拐棍跳一段Hip- Hop,庆祝自己的孙子终於懂得二十四孝的含义了!

而坐在自己旁边不停给自己夹菜,满眼宠溺的男人更是举世无双的大醋坛子一个,瞧瞧他夹给自己的菜胡萝卜、芹菜、香菜、葱段……看著碟子里的这些五颜六色的蔬菜肉类,李玥只能埋头进食,心里却已经将沈非白骂了几十遍了,明知道这些菜都是她最不爱吃的,还故意夹给她,而且都是在容敬含情脉脉的看她一眼,他就动筷子给她夹一种,还装出一副“我知道你喜欢吃,多吃点不要紧的摸样,引人误解,给自己加分”,真是卑鄙!

想到这李玥开始考虑一个重大的问题,自己是什麽时候开始被这个狼人吃的死死的呢?疑问啊!疑问!貌似自己以前也是强势美豔的女王型人物啊!想不通啊!想不通!

看著无意识进食的小女人,沈非白轻轻笑著,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讨厌的香菇,那满眼溺死人的柔情下,是只有与磨合了一段时间的李玥看得出来的捉弄。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举动,让对面的某人老陈醋喝了个够味,酸溜溜的情绪几乎软倒了他的牙,连含在嘴里滑嫩的蟹肉也嚼不动!胸口一个接一个酸酸的泡泡,冒的他眼睛都红了!

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他的心思自己又怎会不知?看看那个明豔娇媚的女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且气质出众,兼具了妩媚与纯真两种极端的气质,无关乎引得几个人为她挣来斗去,闹得沸沸扬扬!只是,现在很明显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孙子毫无感觉,一颗心全拴在沈非白身上,即便阿敬用尽手段,只怕最後也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啊!

轻了轻嗓子,一向威严的容老爷子说话也是开门见山的直接:“我也不罗嗦,沈先生知道我今天请你来的目的吗?”

“略微猜到一些。”沈非白一派谦虚谨慎的後生晚辈形象:“只是,详细如何,还要劳烦容老先生指点!”

“指教不敢啊!”容老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沈先生年纪轻轻却是手腕高明,让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得不拜服!”

“那里,那里,容老先生谦虚了,非白只是运气好而已,姜还是老的辣,非白可是亲生经验了!”谦虚的语气,带刺的言辞,李玥一向知道自己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人,看起来的谦和姿态其实是诱人上当的毒药,估计容家爷孙俩,这个毒药当饭吃了,难怪都是一脸的便秘样!

“哈哈哈哈”听了沈非白的话,容老爷子大笑几声,似乎很是愉悦的样子,当然要是去除掉其中艰涩刺耳的情绪符号和杂音的话!

“沈先生果然不简单了。”容老爷子站起身来,杵著拐棍往书房走去:“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於己於彼都有好处!”

“容老先生说的有理!晚辈受教了!”沈非白跟著站起来,一脸温雅的看著管家邀请的动作,微微点头,回头看了看眉心紧拧的李玥一眼,浅笑一声,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乖女孩,盘子里的东西你要全部吃完哦,不然晚上回去我要罚你的!”

看著沈非白离开的背影,李玥在眯起眼睛,貌似自己最近太贤惠纯良了,有人开始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在心底将沈非白三个字OOXX无数遍之後,美丽的女人嘴角含笑的开始思考让他吃瘪的方案与计划了!

没有一同前往的容敬,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打量著许久不见的佳人,爱情的滋润下她显得越发明媚了,亮晶晶的双眸满是温柔与眷恋,已经找不到与她初次相遇时的骄傲、疏离与冷漠!这是沈非白的功劳吗?容敬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李玥比起以前更加让人放不开手!

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容敬开口问道:“玥儿,你爱沈非白吗?”

“啊?”神游物外考虑著训夫计划的美人,显然不在状态,被容敬的问话打乱了神思有些迟疑的抬眸询问。

咽下口中酸涩悲苦的酒,容敬看著李玥的眼眸再次问道:“你爱沈非白吗?”

“爱!”回答简短有力,不带任何迟疑,却是发自真心的,带著一种软软的糯糯的甜蜜裹在这个字的上面,密密的全是爱意!

“哈!”容敬苦笑,虽然早有准备可惜还是被这样的犀利划破了心脏!真是一个真实的让人悲伤的答案啊,欺骗迟疑含糊一下不行吗?

容敬有些自嘲,想他纵横霸气的容大少,何时堕落到了需要女人谎言来慰藉的地步!



第六十四章 你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爱我!

苦涩的一笑,容敬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著李玥娇美的脸蛋问道:“有兴趣到花园走走吗?”

“这……”李玥看了看盘子里明显无法下咽的食物,干脆的点点头:“当然可以!”

容家是个大家族,这次李玥和沈非白来的地方,是容家的老宅,占据了半座山。院子广阔,典型的中式建筑风格,荷塘、假山、亭台……本来是很好看的,但是布局的严谨却让随意惯了的李玥有些压抑的感觉。

两个人并肩绕著偌大的荷塘,慢慢的走著,碧绿的如同一块巨大玻璃的水中,夏日里亭亭的荷花,此刻只剩下一塘的枯枝败叶,倒是绕过荷塘旁边的小路上,各色的秋菊开的灿烂!

李玥感觉到一种尴尬的气氛,早知道就不要为了逃脱那盘不喜欢吃的食物,答应容敬的邀请,现在可好,两个人都不知道该从何处谈起,气氛真是让人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啊!

正在考虑要不要开口要求回去坐著,容敬开口了:“怎麽?和我一起逛,很无趣吗?”

“啊……”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的李玥,有些反应迟钝,迟疑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麽,摇摇头李玥看著四周道:“没有,只是觉得你家的院子太大了,而且你爷爷应该是个很严肃的人吧,这个院子布置的都是规规矩矩太严谨了!”

“怎麽了?我说错了吗?”看著容敬直勾勾盯著她的目光,李玥直觉的认为是因为自己诽谤了他最敬爱的爷爷的原因,想著是不是应该道歉!

“不是,你没说错话,你说出了实情!”容敬轻笑道:“你果然特别,每个到了这里的人都只会赞叹这里的布置多麽精美,多麽的特别,多麽的让人赏心悦目!从来没人说过太过严肃这样的话!”

“哦!那也许是个人感觉不同吧,未必别人说的就不对,也许是我无法看出其中的韵味也不一定啊!”李玥无所谓的答道。

想也知道,到容家来的人十个有八个是来求容家帮忙办事的,又怎麽会不可著劲的拍马屁呢?别说眼前的是精美的庭院,就算是一片荒地、农田,他们也能说成是归於自然,田园风光这类的赞叹吧!

“哈!”容敬看著远处,摇头嗤笑,明显的也是知道其中的关窍的:“玥儿,你是什麽时候爱上沈非白?”

“很早以前,我对他是一见锺情!”李玥撩了撩长发,嬉笑著答道,为什麽爱?何时爱?这些不该是一个外人应该知道的东西,如果此刻,询问这话的人是沈非白,那麽自己就会好不犹豫的告诉他,是你像披著黑羽的撒旦,将我抱在怀里,为我撑起一片安宁的时候,我爱上了你!但这些话,只适合讲给非白听!

容敬不是不了解她,看著此刻笑语言言的女人,却一时分不清她话中的真伪!

“哦,原来如此?我好奇你们是如何认识的?”绵密的目光在李玥的脸上流连,一遍一遍的。如同想将这张美丽的脸,深刻的印刻!

“容敬!”李玥伸手摘下一朵豔红的山茶花,拿在手里把玩道:“你现在问这些问题有意义吗?”

容敬愣住了:“是啊,现在问还有什麽意思呢?”摇头轻笑一声,突然牵起李玥的手:“我问你,如果现在我再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追求你,你会答应吗?”

“不能!”笑著抽回自己的手,李玥坦然的面对他的目光:“容敬,其实你并没有你所想的那样爱我!”

“你什麽意思?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容敬有些恼火的喊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自己为她曲膝至此,她却来了这麽一句话!

“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李玥安抚性的拍了拍容敬的肩膀道:“容敬,你之所以现在对我念念不忘,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非白。”

看著容敬不赞同拧起的眉头,李玥转身走了几步,坐在一张凳子上道:“我只是你用来与沈非白争高下的一个借口而已,当然,我并不觉得有自卑或生气,因为没必要。你从小就很优秀而且看得出,你的爷爷很疼爱你,所以也会满足你一切的要求,所以对你而言,你无论要求什麽,都会达到。”

清风吹过树梢,摇曳的枝条轻轻的晃动著,李玥扔下手里的花,看著被花瓣沾染的一片轻红的手指笑道:“你碰到了沈非白,他和你……或者说你知道他比你更优秀,所以你嫉妒了。如同一山不容二虎这个说法一样,你认为沈非白是你的敌人,是你的竞争对象,何况其中还参加了一个我!我并不否定你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或许一开始你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态,但是後来你认真了。如果今天我选择的对象是其他的人,一个不如你的人,也许你会嘲讽的耻笑我几句,然後抱著别的女人骄傲的从我眼前走过。可惜我偏偏选择了沈非白,你将我的选择归结为是我对你的背叛,归结为是沈非白对你尊严的挑衅!”

抬头看了看容敬的青黑的脸色,李玥继续道:“容敬你不是多爱我才和沈非白作对的,你是嫉妒,嫉妒他比你优秀,嫉妒他让我爱上了他!”

“你在胡说什麽?你的意思是我不爱你吗?女人,为了逃脱我的感情,你居然找到一个如此拙劣的借口!”容敬怒气冲冲的看著李玥,很想掐著她的脖子质问她的内心到底将自己当成了什麽?

“哈……”李玥轻笑著,毫不顾忌眼前男人的火气:“我说过了,我不否认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没有你想象中爱我,或者受,你是强迫自己将一系列的行为解释成是你爱我的表现而已!”

“别瞪,别瞪,我可是实话实说啊!”站起身,李玥抬眼看著容敬眼中汇聚膨胀的风暴道:“你如果真的那麽爱我,你会用我差点遭遇轮奸这样的事情来控告沈非白吗?如果你真的那麽爱我,在找到差点伤害我的人的时候,你第一个是将他作为证人而不是仇人吗?在爱我和对付沈非白这样的选择中,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如何扳倒非白,而不是如何顾及我的感受,容敬好好想想,你到底爱我有没有像你自我欺骗的那麽深!”

看著地上那朵残破的红豔花朵,容敬轻轻捡起,高跟鞋节奏而清脆的声音越来越远去,抚著自己的眉心,容敬一屁股坐在李玥方才做过的长椅上,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内心是否真的如同李玥所说的那样,其实包裹著另一个想法!



第六十五章 树倒猢狲散,你敢尝试吗?

绕过一个亭子,李玥看著眼前高大的建筑吐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教训容敬的话已经在她心中盘踞了很久,回荡了千百遍,但是她一直不愿意说,自己没有选择他,也不爱他,何必没事像个被抛弃的弃妇一样,跑到他的面前指责他对自己不是深情!

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不是?瘪了瘪嘴,李玥拉了拉衣服的下摆,晃动著一头乌黑的秀发,向著房子走去,相比较庭院的格局,她还是宁愿待在房子里,至少喝著香茶,躺著休息是挺好的选择不是吗?

东款心焦如焚的往回赶,宣浵一向生活很有规律,而小宝贝虽然刚刚满月,却是难得的听话的一个孩子,可能是在母体的时候知道了母亲的艰难,这个孩子很少哭闹不休。一般这个时候宣浵该是在家里陪著孩子玩的,但是自己打了数十个电话,却是一直没有人接!

走到门口,东款急切的推开房门,只看到被风吹动摇摆的窗帘和电视机孤寂的声音,徒留满室清冷。

东款危险的眯起眼睛,在几个屋子转了转,宣浵和孩子不见踪影,大大敞开的窗前,东款看著窗户旁边的排水道旁几个乌黑的脚印,冷冷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出,一拳砸在茶几上,木质的桌面留下一个坑,不管是谁,带走宣浵的代价,都会是昂贵的让他们无法支付的!

***

修长的手指捏著紫砂壶的,优雅而流畅的绕著几个杯子点了一圈,碧绿的茶水,荡漾著香气,冒著淡淡的白烟,一如沈非白温雅的笑容。

拐棍靠在椅子的扶手旁,容老爷子看著面前年轻人熟练而流畅的动作,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品了两口,便看著沈非白一言不发!

沈非白也不著急,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需要长辈的夸奖来补充小男子汉的荣耀。带著笑,沈非白看著窗外孤身一人走回来的苗条的身影,那是他爱的女人!

容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了看屋顶华丽的水晶灯道:“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沈家小子,我希望你能撤销对阿敬的起诉!”

“哦!”沈非白并无意外的神情,而是一副淡然的在预料内的神情:“理由?”

容老爷子看著波澜不兴的沈非白,眼中赞赏的光芒藏也藏不住,喜怒不行於色,这要放在阿敬怕是早就冷嘲热讽的一口拒绝了!

“理由吗!很简单,阿敬是我的孙子,等我百年之後他就是容家的掌权者,所以我不允许他有任何一个将来会被人攻击的污点存在!”容老爷子的态度很强硬,半生征战,半生执掌大权,习惯了命令与服从的模式。

沈非白轻轻一笑:“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想我没有义务为你的愿望,放弃容敬对我的污蔑吧!”

容老爷子几时遇到过当面抚他面子的人,顿时脸色有些不好了:“沈家小子,是不是对你的污蔑,你我心知肚明,要说你的手上血债也是不少的,干净不到那里去,都翻出来,你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何必斤斤计较各退一步不是更好?”

“哈……”沈非白手握成拳,抵在鼻子下方,嗤笑出声:“容老爷子真是老当益壮啊,明明已是劣势气势上还是丝毫不肯退让啊,现在街头巷尾众人所知道的,该都是容家如何仗势欺人,司法如何腐败黑暗,而我是如何清白被冤枉,即便此刻你告诉大家,我满手血腥,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话,你说这样的优势,我有可能平白的放弃,去成全你的舔犊之情吗?”

“你……”容老爷子满脸怒气,有些下不了台,想他什麽时候不是一句话就能差遣一堆人为他鞍前马後,何时轮到一个小辈对他呛声?

“你觉得如果我要是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部捅出去,你有多少的时间和心力来一件件的漂洗干净?”容老爷子火气上涌开口威胁道。

“我并不担心!”沈非白态度依然悠闲:“世家大族看似风光,其实内部的龌龊相信容老先生也是心知肚明的,谁的手上没有几条血债呢?容老先生手上也没有那麽干净,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吗?把柄这东西,谁的手上没有一点,不然如何与人谈判,您说是不?若是全数捅开了,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而已,只是……”

斜著眼,瞟了一眼脸色阴沈的容老爷子继续道:“我的兄弟个个都是能干的,我出了事,自然有人善待我的爱人,但是容老爷子你就不同了,您要是倒了,你以为单凭容敬一个人,镇得住那些嫉妒的眼红的叔伯兄弟吗?而你的子孙们又有几个人能够担得起容家的大业?到时候只怕遍地饿殍全是容家子弟,树倒猢狲散的结局,你敢尝试吗?”

看著容老爷子满脸快速变化的色彩,沈非白轻轻敲著桌面道“容老先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要有求人的诚意,端著架子不肯放下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啊!”看似谦虚的姿态,实则张狂骄傲的无以复加,看著容老爷子的眼神,笑意中满是嘲讽!

“哎!”容老爷子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背上,伸出手指死死扣著坚硬的扶手,一言不发。沈非白所说的话,正是他内心中最担忧的事情,他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撒手而去,这个众人羡慕的容家就会分崩离析了,所以他才会尽力的培养著容敬,希望他可以担得起这份担子!

沈非白也不催他,谈判考验的就是人的耐心和心理承受力,先妥协的人就是输的一方,何况自己掌握的筹码足够压死眼前暮色苍茫却骨头坚硬的老人了。

“沈家小子,看起来你心里是早有计算的,说出你的条件吧!”容老爷子还是先行退了一步,苍老的声音满含著不得不退却的悲哀与愤怒,为了孙子骄傲这个门面的东西也就暂时放在一边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容家不得再针对我身旁的任何一个人动手!”沈非白也不推辞,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就这麽简单吗?”容老爷子明显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沈非白会狮子大开口的向他提出一串的要求,谁知道……

“简单?在你看来也许是简单,但是在我看来却是非常重要!”沈非白对容老爷子诧异的表情视而不见。钱财、名誉、地位这种死东西比得上爱人的幸福,兄弟的安全,比得上大家美满的生活重要吗?宁可对著死物流口水也不愿意拥抱活著的幸福。失去了才会後悔吗?

“好!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容老爷子拍板钉钉,爽快的点头!

“答应就要做得到,我相信容老爷子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沈非白意有所指的看著容老爷子。

“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容老爷子清楚明了他所指的是什麽:“现在,我希望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如何化消阿敬身上的污点问题!”说起自己的爱孙,容老爷子爱怜中夹杂著几分的惆怅!



第六十六章 找出一只替罪羊!!

宣浵躺在床上,如同一朵冰玉雕琢的花,慕容晔坐在床边看著她安静的睡容,有些急躁的皱起了眉头!

看了看一旁忙著个宣浵做检查的家庭医生,慕容晔问道:“怎麽过了这麽久还不醒?”

“哦,这个啊!”医生拿下听诊器道:“宣小姐本来就身体虚弱,带她回来的人所用的药力又太强,所以……”

“我知道了!”黑著脸,慕容晔挥了挥手,打断了医生的话!

已过中年的医生在慕容家已经效力多年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他看著长大的,叹了口气,医生接著开口道:“宣小姐正在哺乳期,用乙醚这样的药物会对母体产生很大的伤害,而且如果药力滞留母体也会影响到食用母乳的幼儿,大少爷,这次你的行为实在是错的离谱啊!”

一拳砸在床头上,慕容晔气得咬牙切齿:“把带宣浵回来的那俩个家夥叫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用药物?”

***

也许是达成了共识,沈非白和容老爷子之间,对立的气氛消弭了不少。容老爷子更是和颜悦色的看著面前出色的年轻人,大有长辈关爱後辈的意味。

沈非白浅笑著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中,却是无动於衷的安然自若,丝毫不见受宠若惊的一丝迹象。

“咳……”容老爷子轻咳一声道:“沈家小子啊,你说说看,你打算用什麽办法让阿敬可以不受影响的,干干净净的脱身?要我看,希望你还是撤诉的好,你认为呢?”

“这个吗?”沈非白托著下巴想了想道:“我若撤诉,虽是一种办法,但是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大众在私底下一定会猜测撤诉的原因,进而会冒出更离谱与稀奇的想法来解释,这样一来反而会坏事!”

“哦!”容老爷子一听,想到眼前之人,正是主导了这场舆论的罪魁祸首,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佩服他的手段,一时间竟有些极端交错的复杂情绪。

沈非白看著一言不发的容老爷子,心底自是清楚他在想什麽,不由笑著安慰道:“容老先生不用烦恼,方法不是没有,关键在於如何操作。”

“那里说说看,该如何做!”容老爷子看著沈非白成竹在胸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他引导著,慢慢的向著一个方向行走一样!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踢出去一个替罪羊!”沈非白看著面前银发苍苍的老人,这麽大年纪了却还要为子孙的事情烦恼,偌大的容家,行动全是依赖这个老人,如果他死了,那麽容家的辉煌也算是到头了!

“替罪羊!”容老爷子顿时明白过来沈非白的意思:“那麽你属意那个人作为替罪羊呢?”

“容老先生不是已经有人选了吗,何必再来问我这个小辈呢?”沈非白轻巧的将话头踢回了老头子的那一边。笑话,谁说出了人名,谁就是主谋者,这件事自己最多只是出谋划策的人,其他的是容家的事情,与自己无关,参与太多没好处!

“嗯!”容老爷子看沈非白疏离的态度,心知肚明他是不愿意参与太多,也就不再勉强,直接转移话题道:“我虽然有了人选,但是小人反复,只怕胡言乱语坏事!”

沈非白往後靠在椅背上道:“我相信,容老先生一定有办法让他没有胡言乱语的机会的!”

“哈……”容老爷子朗声大笑:“年轻人,你真是让老人家我越看越顺眼啊!”

“过奖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让女人等太久,可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沈非白站起身来。

“也好,用空记得常来转转!”容老爷子看著长身玉立的年轻人眼前一阵恍惚,突然开口问道:“沈家小子,沈轻扬是你什麽人?”

沈非白一愣,转头看著容老爷子道:“是我父亲!”

“难怪啊!”容老爷子摇头叹息:“我说看著你眼熟呢!”

沈非白笑笑,也不接话,转身推开房门离开了,背後的老人呐呐自语:“难怪你会放容家一马,原来如此啊!!”

***

李玥端著一块蛋糕,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耐心的等著沈非白,男人间的谈话真是比女人之间的八卦还要耗费时间。

沈非白绕到女人的身後,从後面揽著她的身子,狠狠的在她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吻!

李玥惊跳起身,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蛋糕,看清楚身後的人,小女人红著脸嗔怒的瞥了他一眼,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的蛋糕,拉下他的脖子给他喂进嘴里。

太过甜腻的味道,让沈非白好看的眉,顿时皱了起来,他一向不喜甜食,李玥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看著诡计得逞欢呼雀跃的女人,沈非白一瞬间阴霾的心,有一种拨云见月的明朗!

两人拉著手,往外走去,迎面撞上了颓丧著神情的容敬,看著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指,容敬眼中光芒一闪。

沈非白似是没见到他黑沈的脸色一样,依然温雅的笑著冲他点点头,随後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了靠在他身上,懒洋洋被他拖著走的的小女人身上。

李玥看到容敬看著她时,痛苦与眷恋的眼神就知道不好,此刻面对沈非白含义深刻的眼神谄媚的笑道:“我可是什麽都没做哦!”

“哦!”沈非白却摆明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我什麽都没问,你就急急忙忙的解释,这算是欲盖弥彰吗?真是不乖的女孩,真该把你绑在家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都看不见你才好啊!”

“你这个大醋桶!”李玥恼火的伸出两根指头,像螃蟹的两个小钳子一样,捏著沈非白的腰上狠狠一转。

沈非白吃疼的一躲,顺手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暧昧的亲了亲她的脸蛋,咬著她的耳珠调笑道:“等会回到家,看我怎麽收拾你,这次你再求饶也没用了!”

话语中暗含的隐秘色彩与意味,让李玥本就红豔的脸颊更加红的厉害了,如同一朵娇豔的玫瑰花,含羞带怯的将脸颊埋进沈非白的怀里,趁机隔著衣物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算是调戏自己的惩罚!

沈非白呵呵笑著,抱著自己的爱人转身离开。只留下隔著窗户看著这一幕的某人,灰心而黯淡的眼神!

***

叫进屋内的两个壮汉,看著慕容晔怒气腾腾的脸,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是那个地方不对招惹了大少爷吗?

松开死死捏著床单,压抑怒火的手,慕容晔问道:“说,是谁让你们对她用药的?”

两人面面相觑,看了对方半天道:“是,是老夫人说的,不管我们用什麽办法,把人带回来就好!”

“所以,你们就用了药物迷晕她是不是?”慕容晔气的发狂。

“是老夫人说,孩子最重要,要小心,大人无所谓……”看著慕容晔越发青黑的脸,两人很有眼色的没有再说下去!

慕容晔还没来得及开口,被推开的房门,冲进来一个焦急的女仆:“少爷,孙少爷一直哭,不肯睡觉,也不肯吃东西,我们……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该死的!”慕容晔如同一阵旋风一样,冲出房门,去探望自己的儿子!

两个壮汉,孤零零的站了半天,却不敢离开,谁知道要是擅自离开了,回过头来这个大少爷会怎麽整治自己,大少爷和老夫人,母子制气,犯得著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吗?



第六十七章 算账就要找上门去,才有意思!

慕容晔的母亲已经快到六十岁,但是作为大家的贵妇人,她保养的很好,依然光滑的脸上,描画著细致的妆容,遮住了眼角衍生的细小的皱纹,看上去倒像是个三十四岁的少妇。

此刻她正用长长的手指抚著额角,有些厌恶的看著啼哭不已的小孩子。

一旁抱著孩子温言哄著的女仆,在她的目光下,一举一动都是胆战心惊,动作僵硬的让怀里的孩子越发感觉到不舒服,哭的也越来越厉害了!

“你到底在搞什麽?还不快让他闭嘴,哭!哭!哭!哭的人烦死了!”慕容晔的母亲受不了婴儿无休止的哭声,声色俱厉的看著抱著他的女仆责骂道!

“夫人,孙少爷大概是饿了,所以才会一直哭……”站在她身後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了看哭的快要岔气的孩子说道。

“那就给他喂东西吃啊!”慕容晔的母亲瞪了一眼多话的中年妇女一眼道:“吃饱了就让他睡觉,吵的人都头疼了,这个孩子怎麽这麽麻烦?”

“可是……可是……”抱著孩子的女仆,记得满头大汗,眼中全是眼泪:“孙少爷不肯吃啊,喂进去的奶水都被他吐掉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慕容家是养了一群饭桶吗?”慕容晔的母亲气得脸色发红,看样子要不是那个女仆还抱著孩子,她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

女仆吓的不轻,抱著孩子连忙往後退:“夫人,真的不是我们的错啊,孙少爷就是不肯张嘴啊!”

“你……还该顶嘴推卸责任!”慕容晔的母亲,一副恶狠狠的摸样,细致的妆容下的脸,顿时扭曲难看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母亲,不是下人的错,你何必生气?”慕容晔从楼上下来,正巧碰到自己的母亲大发雌威的摸样,顿时皱起了眉头。

自己母亲的脾气一向傲慢而又目中无人,当初自己和宣浵还是夫妻的时候,母亲就百般的刁难宣浵,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只想著,如何将这个女人像个包袱一样的甩掉,所以对於她所受的侮辱,向来视而不见,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想重新挽回宣浵的心,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走上前,从女仆手里接过哭的涨红了小脸的儿子,慕容晔心疼的不得了,满月以後的孩子,五官逐渐开始展开了,看著长粉妆玉砌的孩子哭成这样,当父亲的能不心焦吗!

问了问女仆大概的情况,慕容晔一手拿著奶瓶,一手抱著孩子往楼上走去,慕容晔的母亲看著儿子不善的脸色,识趣的没有询问他的意图,也将质问他为何一直守在宣浵身边的话吞了下去。

看著儿子上楼的背影,慕容老妇人问道:“怎麽不见琳琳,她还没来吗?”

“已经给徐小姐打了电话了,应该很快就会来了!”下人恭敬的回报著。

“嗯,再打个电话催催她,让她来看看孩子,毕竟将来这也是她的儿子,她要从现在开始学会怎麽样照顾孩子!”慕容晔的母亲伸著指甲尖锐的手指,命令著。下人只能唯唯诺诺的答应,赶忙去照办。

***

坐在车里的李玥,看著车外洪涛和沈非白两人低声在谈论什麽,少顷,两人上了车,沈非白含笑拉著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李玥看著沈非白暗沈沈的眸子,知道有事发生,但是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问,该告诉自己的,沈非白一定会说,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是怕自己担心!那麽是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出了事?

李玥依偎在沈非白的怀里,咬著嘴唇想著,自己身边的朋友很少,除了宣浵和陆路就没有其他人,陆路还是个学生,不可能惹到什麽人,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宣浵了,她的那个前夫家的人,可谓个个都是极品的贱人呢!!

这些时间,大家都忙著非白的事情,东款更是忙的脚不沾地,难免对她的照顾与保护上有些松散,看样子是有人钻了空子了!

抬头亲了亲沈非白的下巴,李玥问道:“宣浵不会有事吧!”

沈非白一愣,知道她大概猜到了,笑道:“不会有事,其实你该问的是,慕容家的人不会有事吧?”

“呃……”李玥呆愣的眨眨眼睛:“确实,这几个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虽然对於自己心爱的人一向是体贴温柔的,同样,对於敢伤害自己爱人的人,就是残酷而冷血的,慕容家,看样子不好过了!”

乖巧的往沈非白的怀里凑了凑,李玥想到自己的男人,吃醋的本事也是不同一般人的,刚刚容敬眷恋的目光,恐怕让他醋意翻腾了吧,嗯,自己还是识相点好,这个男人不是人啊!就是一只色狼,大色狼!!

笑看著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沈非白何尝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麽,不过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回去後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

悠扬的门铃声响起,慕容家的仆人赶紧上去看门,徐琳琳苍白著脸站在门口,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的光芒,纤细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著,似乎一个闪神她就会栽倒在地一样。

慕容晔的母亲看著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的摸样,有些诧异道:“你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伯母……我……”徐琳琳缓缓开口,声音如同盘山公路上行走的车辆,一个圈绕著一个圈,短短三个字她却变换了几种音节!

话还没说完,一把寒光凛凛的小刀,从她的身後抵上了她的脖子,一道浅浅的血痕浮现其上,徐琳琳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滚落!

“这……这是……”慕容晔的母亲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一道人影,从徐琳琳的身後窜出,片刻银光闪闪的小刀,就压在了慕容老夫人的喉头。

徐琳琳本就精神一直被高度的恐惧压著,此刻更是被人影吓了一跳,顿时惊吓过度的白眼一翻,“!当”一声栽倒在地。

慕容晔的母亲抖的如同秋风中的黄叶一样,什麽高贵、气质、骄傲、全数抛到了九霄云外了,颐指气使的姿态全数变成了惊惧。

东款还穿著上庭时候的衣服,黑色的西装,配合著他狂怒的表情,如果他此刻一刀划过,结果了慕容老太的性命,谁都不会意外,因为他满脸,满身都是冷冰冰让人胆寒的杀气!

人後躲藏的一个仆人想悄悄的摸上楼去通报消息,刚刚举步,一把小刀贴著他的脑袋钉在了墙上,在他的脑袋边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光秃秃的印记,被削下的头发掉在地上。

仆人顿时腿脚发软,贴著墙瘫软在地上,倍受刺激的大脑将恐惧传达周身,下身一凉,华丽丽的失禁了,在地上留下一片水泽,骚臭的味道弥漫开来,靠近他的几个人想要躲闪却是不敢乱动。

大厅里顿时一片寂静,甚至没有人关心栽倒在门边不知死活的徐琳琳,谁的脚步都不敢挪动一步,生怕下一个小便失禁的人就是自己!



第六十八章 无法插足的陌生人!!

慕容晔抱著啼哭的孩子坐到床边,似乎听到了儿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宣浵在睡梦中紧紧皱起了眉头,慕容晔看的心底一片疼惜!

将哭喊的孩子放在宣浵的身边,本是希望借由孩子的哭声,将昏睡的宣浵唤醒,可是孩子一碰到宣浵的身体,似乎找寻到了莫名的安定,居然奇迹般的停止了哭喊,而是开始转著脑袋找寻母亲的踪影,找寻吃的东西。

慕容晔送了一口气,刚想将奶瓶放到儿子嘴边,却传来了响亮的敲门声。不耐烦的放下奶瓶,慕容晔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转身去开门。

门外慕容老妇人头发散乱,满脸泪水,求救的看著唯一的儿子,东款银光闪耀的小刀就抵在她的背心,她其实哆嗦的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全是东款拖著走的。

看到东款的一瞬,慕容晔是吃过他苦头的人,自然是清楚发生了什麽,眯起眼睛他很想将眼前这个嚣张而狂妄的男人打到,但是顾及到自己的母亲,他不敢轻举妄动。

东款握著小刀,轻轻的一用力,锋利的小刀划破了慕容老妇人的背後衣物,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这个半老的徐娘顿时吓的嚎哭起来!

“让开!”多余的话不愿意说,东款看著慕容晔的眼睛,轻轻开口,但是浑身的杀气,让这两个字如同粹了冰寒的冻气一样,冷的渗人!

无奈的退开,让东款胁迫著自己的母亲安然的进到房中,慕容晔并不想将事情闹大,自然也没有升起报案的念头。

谁不知道东款是个出名的律师,是沈非白的左右手,讲到打官司,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何况是自己家的人有错在先,等於是绑架了宣浵母子。至於财力,沈非白只会比自己有钱,不可能比自己差,那个方面都是慕容家必输,何必自找苦吃呢!

叫过一旁愣怔的下人,慕容晔小声的嘱咐了几句,随即关上房门,看著东款收起小刀,静静注视著床上昏睡的宣浵,醋意翻涌!

伸手抚了抚宣浵眉间的皱痕,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宣浵的眉心顿时舒展,睡颜变得平和。

“你们对她用了药?对一个哺乳期的女人用药?”东款犀利的眼神,狠狠的戳刺在慕容晔的身上,一旁的慕容老妇人本来就是惊魂未定,此刻听到东款的质问,想到正是自己的命令对宣浵用了药物,顿时感觉到更深层次的恐惧,软软的往地上瘫倒!

慕容晔扶著自己的母亲,神色复杂的看著母亲惊恐的面容道:“是我们的错,你要报复也是应该的!”

虽是不赞同自己母亲的手法,但是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人,也不可能绝情的将她推出去吧!慕容晔无奈的看著眼露感激的母亲,思考该找个时间好好警告一下她,不要再插手自己的事情了!

东款不是傻子,一眼就看清楚了其中的奥秘,谁是主事者,更是心知肚明。伸手将孩子身上包裹的被子掖紧,小婴儿天天被东款和宣浵换著照顾,早就熟识东款的样貌,一看到东款就高兴的转过脑袋,两眼盯著他,咧著没牙的小嘴笑著,这尤其让慕容晔嫉妒的无以复加,自己的儿子对他人比对自己亲切,真是何等的悲哀啊!

将一旁的奶瓶拿起,滴了几滴奶水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温度,东款抱起乖巧的孩子,开始喂他吃奶,习惯了吃母乳的孩子有些不习惯奶粉的味道,东款喂了一会,竟然被他吐掉了大半,看著孩子可怜兮兮的眼神,东款压下的火气更激烈的燃烧起来。

别说此刻宣浵在昏睡中不能给孩子喂食,即便她醒过来了,也不能给孩子喂食了,残留在体内的药力会通过母乳进入婴儿体内,大人的抵抗力强,刚满月的婴儿何来的抵抗力?

看样子孩子以後得靠奶粉度日了,可是再好的奶粉哪里有母乳好,宣浵醒过来恐怕是会伤心的!

拍著孩子的身体,哄著哭了大半天的孩子入睡,闹了许久,孩子早就累了,可是找不到一个熟悉的怀抱,孩子一直不肯入睡,此刻被东款抱在怀里,小眼睛眨啊眨的,一会就睡著了。

东款见孩子睡著了,轻轻的将他放在宣浵的身边,看著熟睡的母子俩,东款难得冷漠的脸上有了温情的神情。

抬头看了一眼尚未及回神犹自恐惧颤抖的慕容老妇人,慕容晔知道他的意思,扶著自己的母亲,慢慢的走出了房间,让下人将自己的母亲扶去休息,慕容晔返回房间,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静静的看著宣浵母子。

这是他曾经的妻子和儿子,如果不曾离婚,如果不曾追求虚无缥缈,梦幻的少年初恋,此刻该是自己坐在宣浵的床头,看著入睡的母子,享受著家庭的温馨,而不是像个外人一样,守在远处,没有插身的余地。

***

洪涛好笑的看著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李玥,调侃的眼神落在沈非白的脸上,看他一脸的淡定,却是掩不住满眼的幸福与满足,洪涛有些怀念此刻在学校上课的那粒小肉包了!

有时候她那脱线而又易於满足的个性还是很可爱的,尤其是圆润的外表,看到就想捏两把,虽然每次都让自己捏的她眼泪汪汪的,但是那个受了欺负,小嘴憋著的摸样越发让人想欺负,洪涛觉得自己就想一个怪叔叔一样,真是无可救药的萝莉控!

“想什麽呢?一脸的淫荡相!”端著点心从厨房出来的李玥,看著洪涛傻呵呵的桃花飞飞的摸样,忍不住出言讽刺,谁让他总是嘲笑自己和非白的,逮著机会不挖苦他两句,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摸摸自己的脸,洪涛沈思自己真的笑的一脸淫荡吗?嘴上却道:“没有,什麽也没想,大嫂你是看错了!”

“是吗?”李玥明显不相信,瘪了瘪红豔的小嘴,将盘子放在桌上,随即转身坐在了沈非白的怀里。

抱著娇软的身子,沈非白笑著吃著她拿著喂给自己的萝卜糕,不甜,很适合自己的口味,算是不错。

“嘿!要说沈少你有福气呢,大嫂人漂亮,厨艺也不是盖得,沈少你真是豔福不浅啊!”抓起两块糕点,洪涛张著大嘴吃的不亦说乎,趁机再调侃下蜜里调糖的小两口,转移自己孤苦的大叔心。

李玥侧头看著洪涛道:“陆路的那个前男友好像这几天又缠上她了,你不知道吗?”

“什麽??”洪涛如同被马蜂蛰了一样,从凳子上跳起来:“那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活的不耐烦是吧!”

看著抓著外套讯疾如风的往外冲去的人影,沈非白拉过李玥的手,一个个啃著她的手指道:闲杂人等都走了,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旧账了,嗯!!“

李玥一个激灵,猛然想到自己光顾著嘴上痛快,居然把自己的救星给赶跑了,挣扎著从沈非白的怀里跳下来,李玥往门外逃跑:“希望洪涛还没离开,搭个顺风车自己还是出去躲几天好,免得过劳死!”

刚到门口的女人,手指刚刚触碰到门把,就被一股力量往後扯了一个趔趄,随即被人从後面抱了个正著。

“你想往那跑,嗯!真是不乖!”沈非白轻轻拉开她的衣领,压低了声音问道。李玥知道这回完了!!



第六十九章 今天我要在上面!

被拉开的衣领,从脖子到胸部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男人带著薄茧的手,从扯开的领口探进了衣内,灵巧的手指熟练的挑开了胸衣的前扣,握住一边的丰盈,时而大力的揉捏,时而轻轻的沿著边缘描画。

“啊……嗯……”李玥身体敏感,被这样挑逗著敏感的地方,她有些腿软的往前倾斜,双手不由自主想要支持身体,扶住了紧闭的房门。

翘起的臀部,不时发出娇吟的小嘴,沈非白趴在她的背後轻笑道:“整个姿势不错,我很喜欢!”

李玥情动的身体感受到他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熏蒸的绯红的脸颊越显得娇媚,转头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轻啐道:“不知羞,真是一只大色狼!”

“哈 哈哈哈 .”沈非白将头压在她的背後,震动的胸腔,低沈的笑声,说明他此刻心情很愉快。

但是一直出於下风的某个小女人可不乐意了,挣脱沈非白的圈抱,李玥揪著他的衣领,踮起脚尖,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喉头,看著吃痛轻声一哼的男人恶狠狠的道:“今天,我要在上面!”

“哦!!”沈非白摸了摸自己惨遭不幸的脖子,一圈明显的齿痕,这个女人越来越猖狂了:“上面会很累的,你确定要在上面?”

睁著眼睛,沈非白一副我完全是为你著想的摸样,说著大言不惭的谎言,还正经的不得了。

李玥鄙视了瞥了他一眼道:“我不管,今天我要是不在上面,你就别想要奈奈!”

“这个吗……”沈非白看著她认真的摸样,想了想道:“那好吧,今天你就在上面,但是有一条,今天我要是不满足,你就不能撤退哦!”

“没问题。”李玥笑道,开玩笑,让自己掌握主动权,还不整死他,每次都是自己被折腾的下不了床,今天换成他,让他也知道一下,隔天下不了床的尴尬,哼!

沈非白看著得意洋洋的小女人,眼中闪烁著莫名的火花,这个女人难道没发现自己敞开的衣领里,雪白的两个小兔子跳跃著,想要冲出束缚吗?

後知後觉的看著沈非白暧昧不明的眼神,李玥顺著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酥胸半露的身上,小脸一红,真的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扯开了这麽大一片,男人都是肉食动物还真没说错他们!

本想掩盖起暴露的胸口,但是突然想到什麽的女人转了转眼睛,拉开了绑成一把,束在脑後的长发,摇散的秀发,凌乱的垂下,几缕贴在她的面颊上,几缕落在雪白的胸口上,有一种引人欺凌的楚楚可怜摸样。

可惜女人满眼的狡黠,暴露了她满腹算计的坏水,在沈非白炙热的目光下,李玥慢慢的脱掉了上衣。

光著半身的女人,白皙的肌肤在半斜的夕阳下,散发著迷眼的光彩,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本是玉雪可爱的两团胸乳,却被乌黑的长发挡住了大半,在露与不露之间,挑逗著男人的想象力和自制力。

沈非白虽是表面不为所动,但是上下滚动的喉结,越来越热切的目光,在在显示了他难以抑制的欲望。

李玥沐浴在他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中,却是落落大方的任由他的目光,如同巡视田地的农户一样,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层层的留恋的划过。

走上前去,纤巧的手指隔著衣物,抚摸著男人的胸口,一点点的用力推著男人向後坐在沙发上,李玥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下动作灵巧,却故带诱惑的解开男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如同剥开属於自己的一份礼物一样,一点点展露他在男人中过於白皙,却不显瘦弱的身体。

侧头顺著沈非白的脖颈往下亲吻著,吸出一个个红色的印痕,偶尔调皮的舌头,在他身上舔出一道水痕。

女人忙的专心致志,沈非白偏著头,由著她折腾,放在李玥腰上的双手却是毫不闲著。在她的腰上、背後不停的抚摸著、摩挲著。感觉到女人在自己手掌下滚烫的肌肤,轻微敏感的颤抖,都是如此的诱人而难抑勃发的欲望。

这是他的女人,属於他的女人,属於他的爱人,是自己选定共度一生的女人,是回应了自己感情,愿意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女人,这样的认知让沈非白的心底浮起一种温柔的情愫,也让沈非白本就升起的欲望更加难以平息。

不在满足於女人挑逗而又缓慢的动作,沈非白急切的相印证自己内心的感情,低头一口含住一粒嫣红的红玉,轻舔慢吸著,双手用力的剥下了李玥下身的裤子。

半褪的裤子卡在大腿上,李玥不高兴的嘟起小嘴,不管沈非白的哄骗和挑逗,就是不肯抬腿让他顺利的脱掉。

沈非白有些无奈的看著在这种关键时候还耍小孩脾气的女人,有些好笑的咬著她白玉的乳肉,狠狠的在上面印上了一个牙印。

“啊……”惊痛的女人,差点错从沈非白的腿上跳下去,不依的伸出手指捏著他的腰肉,李玥抱怨道:“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我不要做了!”

说著便掩著自己的胸,挣扎著从他身上下来,沈非白看著下身支起的帐篷,有些苦笑的看著明显不高兴的女人道:“好啦,好啦,乖女孩是我错了,乖乖回来继续好不好?”

“不好!你说话不算话,说好的今天我在上面的!”李玥还是纠结在这个点上,笑话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的,要是今天妥协了,以後自己就再也别想翻身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沈非白认输的摇摇头道:“那好吧,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这还差不多!”李玥恢复了笑脸,重新坐回沈非白的腿上,故意用小屁股磨擦著那隆起的地方,挑逗的前後移动著。

双手拉下沈非白的头,红豔的小嘴贴著他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小蛇一样钻进他的嘴里,勾起他的舌头吸吮,勾缠这。一如以前他挑逗自己的动作!

沈非白闷哼一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学的真快?伸手牢牢扣住李玥的後脑勺,舌头反过来勾住她,大力吸吮著,瞬间主客移位。

片刻後,气喘嘘嘘的两人不舍的分开,迷蒙的双眼,动情的眼波,互相注视,分割不开的眼神,很想,很想把对方撕碎了吞下肚腹中、融进血脉里;很想,很想把对方变小了含在嘴里、暖在心中!

李玥从他腿上跳下来,褪下了下身的衣物,全裸著身体,慢慢的跪在沈非白的双腿间,伸出小手,隔著裤子,摸摸弄著那勃起的欲望,亲亲的揉捏著,感觉的它越来越胀大,越来越硬挺。

在沈非白的注视中,李玥低头咬住他裤子上的拉链,头往下移动,慢慢的拉开,从内裤中释放出灼热的欲望,李玥吞著口水看著眼前的物件,真的是天赋异禀,难怪每次折腾的自己沈浮几度,哭喊求饶!

抬头看了看沈非白,在他热切而期待的目光,李玥低头慢慢的含住了他的欲望,一点点的往下吞咽,双手也开始抚弄著,无法完全含住的一截和底下的软袋,吸吮的口水搅动声,困难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客厅回响,刺激著陷入情欲里的男女,越加激狂的欲望冲动!



第七十章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一下下的吞进吐出,沈非白的手指插进李玥乌黑的秀发里,扬起头从喉间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喘息。

李玥抬眼看著沈非白满脸舒爽的摸样,更加卖力的吸吮著嘴里的硕物,取悦著这个自己爱恋的男人,口水顺著那粗壮的物件流到了沈非白的腹间。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李玥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开始不安分的跳动,她正想著撤退,不料被沈非白抓住的头,根本没办法撤离!

沈非白已经到了几欲爆发的地步,用力扣住李玥的头颅,下身向上挺动著,在她的小嘴里进出著。

李玥被弄得难受,喉间泛起一阵恶意,挣扎著想脱离沈非白的掌握,却还是迟了一步。

只听见一声呻吟,一股灼热的液体进入自己的嘴里,李玥条件反射的吞了下去,才恍然这是怎麽东西!

从沈非白腿间抬起头,李玥嘴角流下一丝白色的液体,淫靡而又可怜的摸样,看的沈非白下腹一紧,只想拉起面前的娇娃狠狠的压倒疼爱!

狠狠的抹了抹嘴角,李玥毫不客气的扑上前去,将沈非白压倒在沙发上:“你真是……”

沈非白享受的抚摸她光滑的背脊,皱著眉头忍受著小女人抓狂後的啃咬。

在沈非白的身上留下了几个完美的牙印,李玥拍拍手站起来,推著沈非白坐到椅子上,帮著他脱下衣物,随即,抽出他的皮带,将他的手牢牢的绑在了椅子背上。

“嗯?”沈非白眼镜下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看著一脸算计的小女人:“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李玥暧昧的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舔了舔他的喉结:“现在,你是鱼肉,我为刀俎,你说我要做什麽?乖乖任我宰割吧!”

沈非白闻言眉头一挑,还没来得及开口,李玥已经抚弄著他的坚硬,让它高高挺立,随即一手拨开自己的花瓣,一手扶住那挺立的热铁,慢慢的坐了上去!

“啊……嗯……”紧密而契合的交接,两人不由自主开口发出舒畅的呻吟。

一直坐到底部,灼热的男性完全插入李玥的幽径中,满满涨涨的感觉,撑的李玥紧窄的花穴酸胀的难受。

“啊……好酸……好胀啊!!”停住动作,稍作适应,李玥摆动腰部慢慢的套弄著那让她充满的东西。

一点点的从小幅度的摆动开始加大,越来越狂野的动作,让她满头的秀发如同水中飘散的水草一样,晃出一道道的波澜。

胸前两团雪白的丰乳,上下跳跃著,像是即将展翅飞去的两只白鸽,跳动的乳浪,让沈非白很想狠狠的握住,然後大力的揉捏,可惜,被绑的牢牢的双手无法完成这个想法!

“啊……哈……嗯……”挑逗的朝沈非白飞了一个媚眼,李玥缓缓的扭著腰,臀部磨蹭著沈非白的腹部划著圈,时不时的故意收缩幽径,夹一夹充斥体内的那个热铁!

“嗯……嗯……”伸手抚摸著自己的胸乳,李玥满脸飞红,眼神带钩道:“非白……嗯……舒服吗……啊……你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边说著,李玥边移动自己的腰部,快速的上下套弄了几下,又慢慢的含著热烫烫的坚硬磨蹭!

“乖女孩……嗯……快一点……快一点!”沈非白眼镜上腾升了一片的雾气,难耐的挺动著下身要求著。

李玥此刻如同坐在烈马上骄傲的骑手,驾驭著一头美丽的兽,驰骋在无垠的绿野之上享受驰风越境的快感。难怪男人喜欢将女人压在身下,原来当一个上位的征服者,是如此快意的事情,真是上面的空气特别好,风景也独特啊!

“快啊……嗯……想要多快……啊……这样吗?”抬起臀部,李玥开始前後移动,慢慢的加快速度,一次次的向前撤离,又向後含住:“这样的速度……速度……可以吗?”李玥的脊背开始渗出了汗珠,在光滑的皮肤上一颗颗晶莹如珍珠。

“嗯……就是这样……啊……再快点!!”沈非白啃咬著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丰乳,吸吮著红玉的两粒,缓解著无法用手蹂躏的遗憾!

“可是……啊……这样……这样会很累……我不要……”李玥体力不济,腰力有限,不耐长久的快速动作,不过几分锺,就已经不行了。

突然缓慢的动作,让下身肿胀的的男人快要爆炸的难受,本该是越来越快的到达巅峰的享受,却突然从火热的天堂,跌落冰冷的地狱,沈非白一向冷静自持的定力瓦解了。

“玥儿……快点……快啊!!”沈非白渴求的看著眼波妩媚的女人,明明她也湿的厉害,内壁的收缩如此惊人,但是她就是在故意挑逗自己,不肯痛快的放自己舒畅,当真是将自己当成任她宰割的鱼肉了!

“快……那就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好不好!”李玥用力含夹著硬挺的男根,低头亲吻著沈非白的下颌和乳头,魅惑的表情如同挑起纷争,却又隔岸观火的兴趣盎然,一点点挑战著沈非白的自制力!

“该死的妖精!”沈非白恶狠狠的瞪著含著手指一脸无辜的女人,连带著椅子都前後晃悠了好几下,真是小看她了。

“呀!这麽凶啊?人家好害怕,不做了!”慢慢的从沈非白的身上站起,灼热的男性熨烫过自己的通道,酥麻的感觉让她很想狠狠坐下,用力的套弄一遍,但是……为了打败这个醋坛子,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自己可不能屈服,只能咬牙坚持了!

沈非白喘著粗气,流连的看著那嫣红的花瓣,在离开自己後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慢慢的闭合,备受刺激的闭上了眼睛,心底恨不得将这个妖精狠狠的咬几口才解气。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沈非白平息了内心的躁动,开始想办法解开束缚著自己的束缚,等自己解开了,哼哼,看这个小女人还怎麽得意!

丝毫不知道危机即将逼近的女人,坐在沈非白对面的沙发上,大大的分开双腿,手指沾著从体内流出的水液,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慢的插进了自己的花穴中,水蒙蒙的眼中带著浓烈的情欲色彩,红豔的小嘴里叫喊著让人几欲喷血的话:“啊……嗯……非白……好想要……插进来……人家被你胀的好满……好大……好热啊……嗯……非白……进来啊……”

沈非白眼看著那娇花在自己面前打开,眼看著通道被撑开,眼看著嫩肉在她手指的作用下被带出,肿胀的欲望,膨胀灼热的让他痛苦的快要发狂了。

狠狠的闭上眼,阻断自己的遐想,摒弃脑海中的画面,无视耳边娇娇的呻吟,沈非白此刻只想著,赶快解开自己的束缚,在自己欲火焚身,被烧死之前,一点要尽快解开!!



第七十一章 说是反悔不如说是犯贱!

李玥半闭著眼睛,只顾著如何挑逗沈非白,看著他充血的眼神,颇有成就感。那里知道,那样一个小小的的皮带,如何困的住他。

不动声色的解开束缚,沈非白看著自顾自的女人,心底已经研拟了几十种整治她的办法了,该死的女人,今天绝对要让她知道一下厉害,就算她哭著求饶,自己也不会放手,心疼她,却被她得寸进尺的玩弄起自己来,沈非白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自以为占了上风的女人,放下架在沙发上的腿,刚要站起来,去逗弄一下得不得发泄的某人,却惊讶的发现,某人居然举著手里的皮带,炫耀一样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李玥顿时错愕,片刻醒悟过来的她,转身往楼上跑去,笑话,居然挣开了,这下要是不逃走,自己一定是会被折腾死的!

沈非白长腿一跨,一把就抓住了刚跑到楼梯间的女人,翻过她的身体,将她捞起来抵在墙上,拉起她的一条腿,狠狠的撞进了她的体内。

重新感受到湿滑紧致的包夹,沈非白舒服的叹息,而李玥却被这强悍的力道,撞的内壁酸麻,刺痛的全身颤抖。

享受了片刻,没了束缚的男人,毫无顾忌大开大合的开始撞击,双手扣住李玥细嫩的双肩,冲击的快速而又深入。

“哈……啊……非白……轻点……会坏掉的……”李玥感受著痛并快乐的的刺激,双手无力的攀著沈非白的肩膀,红豔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著。

其实在挑逗沈非白的过程里,她自己也是欲火燎原,但是为了扩大优势,换的沈非白的求饶,她一直在忍耐而已!

沈非白看样子也是饿了很久了,全然不顾李玥是不是承受的了,只顾著强悍的进出,搅动水液发出淫靡的声响,和肉体紧紧贴合时的拍击声。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李玥一只腿死死勾住沈非白的腰,一只腿不时哆嗦著支撑自己的身体平衡,要不是靠在墙上,她早就瘫软在地上醉成一滩的春水了!

“嗯……真是紧……”赞叹著,沈非白的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见疲软的体力,向来是李玥望而却步的。

“啊……嗯……非白……不行了……不行了……好酸……啊……”尖叫著,李玥嘴唇颤抖的仰头哭喊,濒临高潮的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沈非白却在这个时候抽出了自己的欲望,松开对她的钳制,快速的套弄了几下,白浊的液体喷洒在李玥腹下的黑色丛林上,染出一片的淫荡色彩。

“啊……非白……非白……给我……啊……嗯……好想要……”伸手抱著沈非白的身体,李玥饥渴的在他身上摩擦,强烈的空虚撕扯的她难受的不得了,紧咬的红唇,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怜而又淫荡的让人想狠狠欺凌。

沈非白抓住她伸向自己胯下硕物的手,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楼梯上,冰凉的地板,让李玥娇嫩的肌肤受不了的暴起了细小的颗粒。急需慰藉的人,已经无暇顾及舒适与地点的问题了,她现在只希望灼热的东西,狠狠的填满自己,止住因为空虚而不停流泻的花液。

沈非白也不多言,拉开她的腿,将之架在肩膀上,下身狠狠的冲进了李玥饥渴的花穴里,被填满的舒畅感觉,和愿望被满足的欢心,让李玥无所顾忌的尖叫著,完全向著欲望的海洋深处飘流。

沈非白低头含著她的舌头吸吮著,现在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

宣浵费力的睁开眼睛,一处繁复而华丽的花纹,绣在华美的布料上,不是自己习惯睁眼的洁净的天花板。

“你醒了?”温柔的手,慢慢抚摸著自己的脸颊,熟悉的气味与触感,宣浵闭了闭眼,向著手的主人方向侧过了头。

毫无意外的看见东款满是温情的眼睛,一如自己每天早上起来时,他都会这样注视著自己,这个目光让宣浵心安,也让她心冷。

她总是觉得东款在透过自己看著另外一个人,一个对他有著非凡意义与影响的人。她不是不想知道,但是她不会开口询问,如果他想告诉自己,自己会认真的听,如果不愿,自己也不会去揭他的伤疤,只是距离还是要一如既往的保持。

宣浵点点头,干涩的嗓子,让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晕沈沈还时不时抽痛的头颅,更是让她难受。但是她一向忍耐性极佳,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一幅委屈的摸样,虽然她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

慕容晔看著宣浵醒过来,有些急切的走到床边,东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说话。

疼惜的看著宣浵清秀的脸颊,微微蹙起的眉头,慕容晔轻声问道:“感觉如何、需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

惊讶於慕容晔温柔的语气,宣浵轻轻摇摇头还没开口,一旁的东款就接过了话头:“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医生,浵浵的状况如何,我很清楚!”

被噎了一下,慕容晔复杂的看了宣浵一眼,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了吗?东款可以如此亲密的唤她的名字了吗?

宣浵不清楚东款到底在想什麽?但是对於他突然这样肉麻的称呼自己,并不想辩驳,尤其是在慕容晔的面前。

不去理会慕容晔五味杂陈的目光,後悔药不是天天都有卖的,机会不是什麽时候都摆在眼前的,自己不是他慕容家的童养媳,从小被调教的一身奴性,惟命是从,他的一个回头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不惜一切,可笑的复杂眼神,可笑的悔过之心,可笑的天之骄子!!!

倒了一杯水,东款尝了尝,小心的扶起宣浵慢慢的给她喂著,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不适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喝了大半杯下去,宣浵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喝了,东款随手将杯子放在了床头。

半靠在床头上,宣浵看著熟睡的孩子,满眼的爱怜藏也藏不住,慕容晔被晾在一边,苦涩的看著比起自己而言更像一家人的那三个人,到底是自己丢掉了自己的位置,还是自己从来不曾得到过这个位置?

“宝宝没事吧?”轻轻开口,宣浵看著小心的帮孩子探著温度的人问道。

“嗯,没事,就是看不到你,哭了很久,刚刚才睡著了!”东款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这个孩子是他接生的,是他抚养的,对他而言这就是他的孩子,至於他真正的父亲,不过是一个精子的提供者而已,凭借这一条就想要回孩子,以为自己的一个精子就能发育成一个孩子吗?

宣浵听著东款说的虽然是轻松,但是这个孩子一向黏自己,看他此刻睡的这麽香,可想而知是哭了多久才累的睡著了,宣浵的心紧紧的扯的发疼,慕容家的人果然都是卑鄙的让人多看一眼都会生厌的龌龊啊。



第七十二章 刀俎变鱼肉,还是输了!!

寂静的房内,只有让人听了不由自主脸红的,急促而暧昧的喘息声回响其中,被压倒在楼梯上,大大分开的腿间,男人精壮的腰身占据其中,牢牢被抓住的脚踝,是被掌控的表现。

太过激狂的占有,让李玥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一浪一浪的沈浮翻涌,娇嫩的脊背,在坚硬的楼梯上摩擦的红肿一片,刺痛伴随著被占有的酥麻,李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那个地方疼痛?那个地方舒爽。

只知道迷茫的思绪无法集中力量思索任何的事情,只能在每一次的抽插中,迷失自我,无力的攀附身上的这个男人,似乎这就是指引她回归的救赎!

“嗯……啊……非白……我……啊……”模糊的视线,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眼角挂著晶莹的眼泪,希望可以清楚地看清给予自己温暖的人,充实自己身体的人。

“乖,我在这里!在这里!”低头含住女人微张的红唇,轻轻的吸吮,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亲吻著她的眼眸,沈非白知道李玥心中有著不确定的因子存在,被伤害过一次的心,对於来的太快的爱情总觉得有些飘渺而不实际,加上周围不安的因素总是蠢蠢欲动的骚扰她敏感的内心,是自己还不够努力吗?让她感觉不到安心的气氛?

思及此处的男人,更加有力的进出她的身体,希望在每次进入的时候,将自己心底的爱传达给她,每次撤出的时候将不安定的心带走!

“啊……非白……慢点……求你……太快了……”摇著汗湿的秀发,李玥有些难受的往上缩著身子,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强悍的力气,撞的她入口都有些木木的疼痛了!

扣住她想要逃跑的身体,沈非白一用力,抱著她的後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非白……放我下来……”吓了一跳的女人,不由自主用纤细的腿,牢牢环住男人的腰,手也死死抱在他的脖颈上,生害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摔在地上。

“哈……”低笑著,沈非白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翘臀,就这样抱著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每一步的迈开,都让体内的坚硬,冲突的在自己体内肆虐,时而上挑,时而内冲,不同一般的占有,这样的方式将她刺激的难受,扭动著腰身,李玥盘著沈非白腰上的腿用力的作为支撑,同时身体向上挺动,想要脱离太过深入的坚硬。

沈非白对她的目的一清二楚,先不去阻止她的动作,等她往上抽离了一段距离之後,突然抱著她的腰,将她狠狠的按了下来。

“啊……啊……”李玥垂著头,白皙可爱的脚趾,向内扣著脚掌,蜷缩成一团,这一下的冲撞,李玥只感觉自己似乎被破成了两半一样,热铁钻进了自己的体内最深处,撞的她酸的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内壁亢奋的蠕动与紧缩,让沈非白後腰一麻,脚下顿时一软,咬牙稳住了身体,看著怀里哆嗦成一团,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小女人,沈非白咬著她的脖子叹息,真是个妖精!

无法再忍耐的男人,等不到进入卧室,直接将李玥抵在墙上,开始了疯狂的进出。

李玥仰著头,双手向後扣著,身後的墙面,曲起的手指,似乎想将墙皮抓下,在墙上抠出几个抓痕一样!

“嗯……乖女孩……我爱你……爱你……”激狂之间,沈非白的话,细细的如同呢喃的语调,将爱语送进她的心里。

心内柔成一片的女人,抱著他的头回应著:“非白……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

“我在这里……就在这里……你一伸手就能摸到我……”拉起她的手,沈非白牵引著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脸上移动,证明自己就在她只手可触的地方。

“嗯……啊……非白……快了……啊……啊……”双手捧著沈非白俊美的脸颊,李玥几近临界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著,难受的将头凑到沈非白的脖子边上,李玥舔著他的耳垂哀求著他的给及!

“啊……这就给你……啊……”沈非白加快速度的抽插,狠狠的进出几下後,牢牢的抵著女人的娇媚身体,在她体内喷射了自己的欲望,滚烫的体液,烫的李玥一个激灵,颤巍巍的到了高潮,花穴水液如同开了溪水一样,喷洒而出!

两人交缠在一起,互相亲吻著平息心跳。慢慢的抽出自己半硬的硕物,将怀里的女人放下,看著腿软的站立不住的女人,沈非白打横抱起她来,往卧室走去,瘫软无力的女人早已忘记刚才自己发狠的话语,此刻她真的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只能喘息著,将晕沈沈的脑袋靠在沈非白的胸口,任由他摆弄自己。

***

洪涛开车一向技术很好,今天更是将技术发挥到了极致,一路飙到学校,刚到陆路的寝室楼下,就看到对峙的两个人。

鼓著小脸的陆路,气哼哼的瞪著眼前满脸真诚,一眼温柔的一个男孩,穿著嫩黄色外套的她,衬的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粉嫩,气鼓鼓的摸样,圆溜溜黑亮亮的眼睛,清澈的如同深秋的湖水。

真像一只可爱的黄鹂鸟,当然虽然这只黄鹂胖了些,但是还是很可爱啊,生气的样子越显得可爱,粉嫩的小嘴嘟著,胖胖的小手抱著书本挡在自己胸前,鼓起的腮帮子,让本就肉肉的小脸更加的圆润,如同一粒扔进的滚水里煮开,膨胀的元宵,好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会有甜甜的水液流出!!

洪涛自动屏蔽了陆路对面的那个还冒著青春痘的男孩,满眼都是那个圆鼓鼓的人影,掩不住的满脸高兴,洪涛朝著陆路走去,还没到跟前,就听见小丫头的骂声:“我不要,你给我滚远一点!看到你我会吃不下饭!”

洪涛眼神一变,看样子是有人打他小萝莉的主意了,真是活腻味了,等一等,那个男孩很眼熟啊,好像在那里见到过,按著太阳穴,想了想,洪涛突然记起,这个男孩不就小丫头的前男友吗!

上次带小丫头去看电影的时候遇到揽著另外一个国宝一样的女人,双方一言不合发生冲突,当然虽然是自己故意挑事的,但是谁让这个男孩没本事还敢和自己叫板呢!

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据说打坏了他引以为傲的英俊的面容,虽然自己有以大欺小,以强欺弱的嫌疑,但是陆路高兴了好几天,天天软绵绵,甜丝丝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撒娇的腻歪著自己,让自己还後悔没下手更重一点!

现在养好了伤,思来想去还是旧人好,想重新复合、真是白日做梦!

握了握拳头,洪涛咬了咬有些发痒的牙,慢慢的走上前去。



第七十三章 备受打击的洪涛大叔!

拿著玫瑰花的男孩,表现的就像是自己是偶像剧里痴情的男主人公一样,故作姿态的摸样,让路过的人暴起了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呕吐的声调!

陆路实在是很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痴情,砸进他的脑袋里面去。但是考虑到自己这二两劲,每次和那个大叔吵架的时候,他都是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拎到了空中,自己拳脚齐上,虎虎生威的力道砸在他的身上,好似给他挠痒痒一样,再回头看看距离宿管处阿姨的距离,考虑自己的小短腿几分锺可以在肇事後,快速逃离到安全的地方!!

几番考虑之後,理科无能的陆路放弃了继续思考下去的想法,满眼蚊香圈绕啊绕,真是讨厌人!大叔不在,自己没有帮手,不然就像上次一样,再把他的脸打成个菠萝包,让他没脸出来见人,世界清静最好!

“痴情”的男孩那里知道陆路心里的真实想法,看到她的迟疑,很自我的将之归结为对自己还不谅解的原因,急忙将玫瑰花送到小丫头的面前,男孩摆出一副很真诚、很偶像、很情圣的表情道:“陆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的爱你,疼惜你的!”

“呃!”陆路厌恶的皱起眉头,感觉刚刚吃的烤鸡翅,不安分的挥动翅膀,想要从自己胃里跑出来,大哥这麽文艺的话,实在不适合从你的嘴里说出啊!

倒退一步,陆路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施展被某个怪蜀黍讥讽的称呼为“泼妇骂街”的气势,打算用连绵不绝的粗口,将他打退!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一把就抢走了男孩手里的花束“呦!我第一次见到粉色的月季花,还开的挺灿烂,这麽大朵!小夥子找了很久了吧?”洪涛大刺刺的摇晃著手里的花束,如同甩著菜市场里五毛钱一把的油白菜,真的是很随意,非常的随意而且故意!!

“这……这不是月季……是香槟玫瑰……”男孩明显有些害怕洪涛,不由自主的往後缩了缩,心疼的看著他手里被无情蹂躏的娇花,天哪,一朵两块钱,加上包装费,这一束花了自己两百多大洋啊,大叔你可不可以轻点啊!男孩脆弱的内心啼哭著。

当然,洪涛是听不见他内心的呐喊,但是他心疼的眼神却看的一清二楚,一个穷学生,想学小资追女孩,买这麽大一束花,看样子也是下了狠心的。

於是呲著一口白牙,笑的特别和蔼的某人,越加恶劣的甩著手里的花束,男孩悲哀的看著本该是娇豔的花朵,七零八落的摸样,如同将两百块钱撕成了碎片,然後挥手一撒,随风盘旋的花瓣,如同男孩脆弱的心肝,真的好心疼啊!!

满意的看著不成样子的花束,洪涛很好心的将残缺不全的花束放回男孩手里:“这束花质量实在不过关,我就这麽随便弄了两下就变成这样了,小夥子下次买东西要擦亮眼睛,好好挑选啊!”

陆路头上一道黑线,大叔,像你这样的折腾方法,塑料花都会破损的啊,何况是真花,不过看著这一地的花瓣,在看看对面男生暗沈的脸色,真的好过瘾啊!大叔,好样的!

悄悄的翘起大麽指,夸奖的冲洪涛晃了晃,洪涛看著小丫头崇拜的眼神,高兴的不得了。伸手拽过小丫头,爱怜的拍了拍她头:“乖,晚上我带你去吃火锅,你不是吵了好几天了吗?”

“真的?”大大的眼睛,闪著亮晶晶的光芒看著洪涛,嘴角分泌的透明液体眼看著有往下滴落的可能性,洪涛眉角一抽,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狠狠的贴著小丫头的嘴角,擦了擦!

真是的,随便是谁,只要有好吃的就能拐走这个小丫头,真奇怪她小时候怎麽安全长大的,没被人用一串糖葫芦拐走卖掉了。

男孩看著洪涛和陆路的动作,握紧了拳头,涨红著脸,终於鼓起勇气向前一步,站在洪涛面前恭敬的说道:“叔叔,请你同意我和陆路交往!”

洪涛正在帮陆路擦拭的手停住了,陆路躲闪的小脸蛋停住了,吹著一地粉红花瓣的秋风停住了……

僵硬的转过头,看著一脸尊敬的男生,洪涛感觉自己听见了脊椎骨转动时“咯嚓嚓”的骨节摩擦声,缓缓开口洪涛尽量让自己语调平静:“小夥子,你叫我什麽……”

***

半靠在床头,稍许恢复了些精神的宣浵,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色,轻轻拉了拉东款的衣袖道:“东子,我想回去。”

“哦!”东款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道:“现在不行,你刚刚不是还觉得有些恶心难受吗!等一段时间,确定你不会再出现其他不良反应以後,我们再回去!!”

当然,剩下的半段话,东款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如果出现了不良的反应,那麽,他一定会让慕容家的人提早经验被人报复的恐惧!

“嗯!”点点头,宣浵觉得腑脏翻腾的厉害,虽然没有吃任何东西,但还是觉得难受的想吐,而且嗓子里实在难受,知道是迷药过後的副作用,宣浵也就不多话,闭上眼睛,半靠著休息。

慕容晔知道宣浵此刻难受得紧,一肚子的话想说,考虑到她的情况,还是压了下去。一个焦急的仆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在慕容晔耳边低语几句,慕容晔随即变了脸色,深深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女人,转身快步离开。

听到动静的宣浵,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见了慕容晔的影子,懒得问他去了哪,对於不相干的人,宣浵一向淡漠的很。

东款看著重新闭上眼睛的女人,嘴角上扬,过人的耳力,让他清楚的听见了方才仆人的那句话,指尖的小刀,银光闪闪,慕容家的老太太,你既然耐不住寂寞,想要显示你高人一等的自尊与高贵,那麽我正好让你在喧嚣中沦丧!

***

帮宣浵调低了靠枕的高度,东款拨通了洪涛的电话,坐在车里一脸铁青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对著手指,泫然欲泣的小丫头一眼,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谁啊……嗯,我知道了……这就过来……等著……没有……心情不好……没啥原因……你别乱猜了……你的女人怎麽样……还好就行……需不需通知沈少……不用?你倒是体谅他啊……好……就这样……二十分锺後!”

黑著脸,帮小丫头系好安全带,洪涛将车的马力开到市区限制的最高级数上,一溜烟的往东款刚刚告诉自己的地方驶去。

知道自己做错事情的陆路,努力的扣著屁股底下的皮椅,为自己即将来到的悲惨夜晚默默哀悼,这个无耻的大叔,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啦!呜……呜……呜自己还是早点哭死算了,省得又被他折腾的去不了学校!!



第七十四章 打扰了沈少的好事!!

慕容晔夺下母亲手里的电话,有些责怪又有些无奈道:“母亲,你想做什麽?”

“报警啊!这麽一个凶神恶煞的人闯进我们家,还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这是威胁、是恐吓、是谋杀,我要报警,我要让宣浵的那个姘头,一辈子待在牢房里……”

“够了!”慕容晔一把摔掉电话,看著歇斯底里发疯的母亲,压抑著因为她侮辱的言辞而爆起的怒火:“老夫人累了,你们扶她下去休息,到了晚饭的时候我会让人去通知!”

一句话,变相的将慕容老太太看管了起来,风韵犹存的老夫人,咬牙切齿的看著态度坚定的儿子,知道自己的话算是批了他的逆鳞,纵然心中万般不愿意,却不敢再多骂宣浵一句,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下人回房。

看著母亲的背影,慕容晔觉得头疼的厉害,总归是自己的母亲,错的再厉害,也不能将她如何吧!回头看看一旁楚楚可怜,等待安慰的徐琳琳,慕容晔更是觉得一团乱麻,纠缠在自己心头,理不出个头绪来。

看著慕容晔皱著眉头的样子,徐琳琳很主动的黏了上去,带著哭腔颤声道:“晔,那个人什麽时候走啊,我好害怕啊!”

慕容晔看著娇弱的人儿,带著楚楚可怜的泪花,脖子上缠著白色的厚厚的绷带,知道她是受了惊吓,虽然有些不耐,但还是温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太久的!”

“嗯,那就好!晔你累不累,我叫下了给你熬点汤好不好?”慕容晔看了一眼刻意讨好自己的徐琳琳,那柔美的脸蛋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那小鸟依人的个性,曾经满足了自己心中大男人的骄傲。

“不用了,你去陪陪我母亲吧!”慕容晔实在不想在多说话,一天下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有些疲於应对了。

“可是……晔……”徐琳琳受不了他冷淡的态度,有些不甘心的跟在他身後。两人一前一後出了书房。

客厅里,东款小心翼翼的扶著抱著孩子,脸色苍白的宣浵,慢慢的从楼上走下来。

慕容晔心底一凉:“宣浵,你怎麽起来了,为什麽不多休息一下?”

“不用了,浵浵认床,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东款扶著宣浵坐在沙发上,等待洪涛开车来接他们,头也不抬,冷淡的回了慕容晔一句。

慕容晔心脏抽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没有挽留的理由,没有立场,没有条件……

半靠在沙发上,宣浵低头看著怀中爱子熟睡的小脸,抿著嘴露出浅浅的笑容,东款满目柔情的看著她,移不开眼睛,她真的很耐看,干净清爽的如同夏日里的薄荷花,隐藏在绿叶间细小的紫茉莉,越亲近,越留恋!

门外传来喧闹的声音,洪涛拽著拖拖拉拉,时不时抱著沿途树干、木桩卷尾猴一样攀在上面,撅著小嘴不肯挪动的人,气的快要吐血了。

一把揪著小肉包的衣领,洪涛直接拎著拳打脚踢的陆路,推开了慕容家的大门。

东款看著门口的洪涛道:“你,来的早了!”

“是吗!”洪涛不在意的耸耸肩膀:“那不是更好,你们可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慕容晔闻言青了脸,却没有吭声,徐琳琳想说话,但是看著慕容晔的青黑的脸色,想到东款挟持自己时的恐怖,嘴唇弱弱的嚅动了几下,还是放弃了!

东款扶著宣浵,洪涛拽著陆路,四个人,旁若无人的离开了慕容家,徐琳琳顿感送了一口气。但抬头一看慕容晔眷恋痴缠的目光,追著宣浵的背影,酸酸的醋意在心里翻涌。

***

一盏壁灯,亮著昏黄、浅蓝的灯光,照在宽大的卧室里。

被压在床上的人,无力摊开的四肢,因为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忍耐不住刺激的饮泣,因为激情的眼泪。

空气中浓重的情欲的气味,身下女了娇柔滑嫩的身体触感,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却在自己的引导下不得不得做出反应,有些无奈,又有些虚弱的迎合自己的进出。

沈非白在剧烈的撞击中,有一种驰骋疆场的杀伐征讨的快意,在她无意识迎合与求饶的声音中,有一种虚荣的男性自尊的满足,让他越发的狂野而有力。

李玥真的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就像一条在烤箱里,被反复烘焙烧烤的鱼,翻过了一面又一面,灼热吞噬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体内的水分像是化成了眼泪与汗珠流干了,张开的小嘴里,干涩的嗓子早就叫喊有些嘶哑了!

楼下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陷阱情欲迷雾中的一对男女,被声音唤回了神志,耳听著越来越接近的呼喊声,李玥抬起无力的手臂,推著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非白……快……快起来……是陆路……他们来了……啊……你快停啦!”

沈非白不满的从她的胸口抬起头,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狠狠的撞击著,沈非白低头含住李玥喋喋不休的小嘴,干脆堵住了她的话。

开玩笑,在这种时候,是说停就能停的吗?真是不当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苦楚!

陆路一路横冲直撞,大呼小叫的寻找李玥的踪迹,眼看著楼下没有,就直愣愣的往楼上窜去,随後进来,慢了一小步的洪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在楼梯上蹦躂了一半的身影,拽著不情不愿的她下了楼。

掏出手绢擦擦冷汗,洪涛心底一阵惧怕,开玩笑,明显的沈少正在和大嫂联络感情,要是这个当口被这个小丫头破坏了,沈少是不会把陆路怎麽样的,但是自己……

看著揪著他的衣袖,满脸不满的小丫头,洪涛苦笑一声,带著这个小丫头,自己的命会缩短二十年啊!不过,为什麽自己会觉得甘之如饴?莫非自己有受虐倾向麽?

狠狠的再撞击了几下,沈非白仰头低吼一声,释放了欲望,起身拿起床头的纸巾盒,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沈非白开著瘫软的女人腿间流溢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想了想,抓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疲累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余地,沈沈的眼皮不停的往下落,只想著入睡,那里知道男人的想法!

穿上衣物的沈非白,下了楼,看著洪涛阴测测的一笑,洪涛顿时心脏痉挛,鸡皮疙瘩暴起一片,完了,完了,果然沈少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垂头丧气的告诉了沈非白东款的事情,有听见沈非白交代了几件事,洪涛拉著陆路的小手就要离开,陆路也奇迹的没有反抗,大概也是察觉出了异样的气息,知道自己的莽撞打坏了某人某事,很挺话的由著洪涛拖著走了。

“慢著!”沈非白突然开口,叫住了洪涛,端著一杯温水冲他笑了笑道:“把我家的房门钥匙,留下!”



世界杯番外

对於李玥要去亲临世界杯现场看球赛的意见,沈非白认真的考虑了数天之後认为不可行,理由是要看“球”,他就有,他可以大方展露的让她看个够。

李玥涨红了脸,恶狠狠的给了他几枕头,外加唾弃的一句话:“你这个臭流氓!”然後潇洒的搬到客房去,禁止沈非白爬上自己的床!

在经历的阴谋阳谋哄骗诱拐众多手段均不成功後,沈少安排了私人飞机带著闹脾气的小女人去了南非看世界杯!

临行前,陆路为了逃避家里大叔的蹂躏,不顾大叔满头黑线,死活闹著要跟著去,大叔很郁闷,又没有中国队参赛,闹著去干嘛?陆路挥著小拳头,义正言辞的说是去给棒子喝倒彩!於是大叔沈默了!

宣浵听李玥说的有趣也动了心思,再加上自己查了查关於南非的情况,觉得就算不是去看世界杯,也是一个旅游的好去处,而且比起这里37度的高温,属於冬天的南非更是让人心动!

三个女人唧唧咕咕的商量了好半天,定下了旅游路线和世界杯门票,各自兴冲冲的回家整理行李。

自己的老婆要抛下自己一个人快活的去玩,东款和洪涛怎麽可能会答应!

於是在预计出发的那一天,沈少温雅的笑著撒播著超强的冷空气,两个人的甜蜜旅行,变成了七个人的组团游,其中一个还是刚刚会走的小屁孩,沈少不发飙是不可能的!

一路上洪涛保持离沈少三米以上的距离,并自动给沈少端茶倒水,以期可以赎罪。反观东款抱著孩子,躲的远远的,美其名曰怕孩子吵了大家聊天,父子两个躲在寂静的後面,大小两个互相依偎著睡的香甜。洪涛眼角抽搐,恨恨的看了毫无知觉的聊天聊的很哈皮的小肉包一眼。

要是她早早给自己生个孩子,现在他也可以抱著孩子躲到一边,不至於遭受寒流侵袭!

南非有著三个首都,中央政府所在地比勒陀利亚,是南非的行政首都,而人们众所周知的开普敦南非第二大城市,则是南非的立法首都,第三个首都叫布隆方丹,是南非的司法首都!

但是李玥他们来的地方却是南非的第一大城市约翰内斯堡,对於很兴奋的三个女人来说,调时差这种事情是浪费时间的做法。所以刚进了酒店不一会,沈非白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老婆不见了!

恼火的三个男人打了半天的电话不见有人接听,於是决定分头找,找到了回来……哼哼!男人们在心底磨牙!

其实李玥她们也没走远,就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看著一个金发的帅哥在众人的围观下大秀自己的球技。

李玥看著他颠球,顶球熟练的动作大为赞叹,帅哥自己对异国美人的赞美尤为上心,於是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

於是李玥僵住了!赶过来的沈非白脸黑了!东款和洪涛急忙拉著各自的老婆远离是非之地!

晚上在沈非白的压逼之下,李玥哭喊著承诺绝对不和这些蓝眼睛的家夥们走的太近,也绝对不接受他们的赞美!沈非白这才放过她,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折腾了她一个晚上!

於是第二天的开幕式,李玥没赶上,因为她起不了床!在床上连著划了十八个XX诅咒沈非白120遍後,李玥悲摧的觉得自己人生黯淡啊!!

沈非白很高兴喂她吃了午饭,然後在下午拽著她两人去逛街,李玥看著冷清的街道,流连的看著那巨大的体育场,一步三回头,只希望陆路和宣浵能很有良心的多拍点DV和照片回来!

晚上面对宣浵和陆路调侃的目光,李玥很淡定的低头切著一截很长的盘起来的肉肠,刀法利落,下手很恨!沈非白看看肉肠再看看她,狡猾的笑容让李玥毛骨悚然!

耗了几天,李玥终於能真真的去看一场比赛了,八九万人齐声喊叫的壮观场面,让一向淡漠的宣浵也受了感染,只是可惜,她和陆路都看不懂足球,光跟著喊,看一群人疯子一样追著一粒球跑,实在想不通这有啥好看的!也不知道喊些什麽,李玥很快发现了两人的情绪低落!

於是拉著两人,很认真的建议她们,只要把那粒足球想象成自己,被二十个异域帅哥争相相抢夺著,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後宫,还有两个帅哥在後方一直默默的忠实的保护著你!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啊!

於是李玥看到陆路的眼睛瞬间闪亮起来,小丫头举著气球疯狂大喊:“帅哥,帅哥!我爱你!!”李玥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伪球迷的最高境界啊!

再看看宣浵,睁大眼睛不时看著大屏幕里出来的人物近景,自言自语道:“这个帅,晚上哀家就招他侍寝好了!啊……那个也不错!不如两个一起侍寝好了……”

李玥更满意了,宣浵同学举一反三实在是可造之材!於是她也更起劲的挥著小旗子大声加油喝彩,眼睛迷恋的看著场下飞奔的帅哥们,一脸花痴样。

三个女人只顾著YY,压根没看到身後三个男人青黑的脸色!

於是球赛还没结束,三个女人就被揪走了,男人们连夜打包,将三个女人扛回了家。

又一次被沈非白修理的下不了床以後,李玥想奋起反抗,沈非白拿出她在激情中,被自己欺骗按下了手印的契约书,奸猾的一笑,再一次把她扑倒在床上。

吃饱喝足气消了气的沈非白,为了补偿那个挂著熊猫眼,天天嘟著小嘴挂酱油瓶的小女人,买了一个超大的壁挂式彩电,让她看球赛。

李玥退而求其次,夥同另外两个女人,天天熬夜奋战,於是感觉自己的福利严重受到干扰的三个男人,商量片刻後,同意东款同学不留痕迹的弄坏了电视。

这下沈少很满意的抱著老婆安安稳稳的滚床单!李玥无语的看著笑的得意的男人,搞不清楚,世界杯期间不该都是女人吃醋闹离婚的多吗!为什麽到自己这里就反过来了呢?

~~~~(>_< )~~~~ 她可怜的异域帅哥!她YY中的繁盛後宫啊!



第七十五章 替罪羊!

坐在牢房里,侯天军看著外面来回巡视的狱警,再看看这个昏暗的小单间,手腕上明亮的手铐,几个小时前他还坐在办公室,享受著高级香烟的熏蒸,十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年轻美貌妖媚动人的小蜜身上,拼搏著男人的威力!几十个小时前,他还在本市最豪华的酒楼里,享受著免费的大餐,现在,却坐在这个昏暗的地方,看著别人的脸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侯天军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要是自己的动作再快一步,或者自己不是那麽信任乔深,或者自己早点爆出容家和自己勾结的内幕,再或者自己不回那趟家,直接潜逃,是不是自己就会早一点脱身,用不著把下半辈子折在牢房里!

其实前两天看到报纸上的报道内容开始变化的时候,自己该寻找後路的,想想几天前媒体的报道还都纠缠在容敬和沈非白的矛盾纠葛上,对於在法庭上爆出的警队内部的丑闻,虽然引起了哗然大波但是潜藏在容沈两人的矛盾冲突之下,显得不是很突出了!

本以为容家不会坐视媒体的猜测与渲染的报道,容家势必出手压制,哪知道却是由著媒体漫天嘶喊,不回应也不阻挠,如同局外之人一般作壁上观。

他最初还怀疑是不是沈非白手段高超,居然制住了容家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这两天报纸风头一转,全部将枪口对准了自己,侯天军顿时懵了!

在政治上摸爬滚打这麽多年,对於风向侯天军自负向来嗅觉灵敏判断准确,现在单看报纸版面,侯天军就知道定是容敬很沈非白达成了某种协议,自己被当成是替罪羊拉出来放血平民愤的!

他早知道,自己这个所谓正厅级的局长,在容家看来不过是个小角色,两根指头就能捏死他。但是他心里总是不服,他不想就这样在牢里葬送下半辈子,他排好了後路,思摸著要先把自己的儿子送走。

可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拖三阻四,和个酒吧小姐混在一起,天天不著家,光是为了找到他就花了自己好几天的功夫,还好在他们动手前,已经送走了儿子,算是送了一口气!

至於家里那个黄脸婆吗,侯天军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没见过她了,这个老婆是一个老实的农村妇女,和侯天军是一个村的,两人人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合的,年轻的时候,侯天军没钱没势,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也算是薄有姿色,加上任劳任怨手脚勤快,所以就算是生活条件艰苦,妻子没有工作,两个人还是生活的有滋有味,恩爱非常。

但是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後,原本苗条的身体走形了,白皙的皮肤也变得蜡黄了,这时候侯天军也开始在政治上有了起色,开始升职了,於是他也就越来越看不上家里那个和他共患难的黄脸婆了!

於是他官做的越大心也就越贪,有了权就想要钱,有了钱就想著年轻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想过要一脚蹬了那个糟糠之妻,但是为了自己名声和仕途著想,他不能!

他早该在送走儿子的那天就跟著一起走,不要贪恋家里保险柜的那些珠宝首饰,要不是为了那些东西,自己怎麽会被来抓自己人堵在家里,抓了个正著!

自己以前倒是没看出来,那个沈默寡言的乔深是个狠角色啊,悄没声息的就顶替了自己,还成了反腐倡廉的功臣,狠!真TM的狠!自己半辈子,久打雁的也被雁啄了眼睛!

侯天军晃著凌乱稀疏的地中海头,咧著一口黄牙,大声笑著,外面巡视的狱警,一枪托砸在牢门上,“!啷”一声巨响,吓的他缩手缩脚的窝在墙根动也不敢动了!

***

容老爷子品著茶,听著手下人的报告,眼神却不时的观察著容敬的反应!眼看著爱孙越来越暗淡的神情,容老爷子叹息一声。这个孙子什麽都好,就是好胜心强,总觉得自己本事大,看不上别人,这次栽在沈非白手里,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啊!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是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看著他备受打击的颓丧样,容老爷子不可能不心疼,放下茶杯,容老爷子凝指敲著红木的椅子扶手问道:“阿敬,你对这件事有什麽看法没有?”

容敬正在思考刚才听到的信息,听到爷爷发问,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心里话:“沈非白的手段,确实很毒,心机也很深!”

听著孙子带著嫉妒、不服气、黯然、无奈交杂的语气,容老爷子心底叹气,这个孙子比起沈非白差了太多了,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容老爷子却带著劝慰的语气道:“沈非白是混黑道出身的,手段心机深沈毒辣,是慢慢历练出来的!你是我们容家未来的希望,你比其他毫不逊色,唯一不如他的地方,就是缺少历练而已,克服这一点,你一定能赢过他!阿敬,输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输了以後一辈子爬不起来,被人耻笑,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容敬别过脸去,看著窗外的阳光,点点头,是的他明白了,明白自己不是沈非白的对手,明白李玥为什麽不爱他的原因,明白其实自己过往得意的成绩,有太多容家面子的水分在里面!

容老爷子何尝不知道自己孙子的想法,但是这个坎得他自己过,他已经老了,帮不了他太多了,只希望自己百年之後,这个自己亲自养大的,最疼爱的孙子能制的住容家上上下下的那些眼红心狠的叔伯兄弟!

***

“你都安排好了吗?”沈非白看著手里的文件,笑了笑,随手扔到一旁,挑眉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洪涛道。

“放心吧!万无一失的!”洪涛斩钉截铁的回答,就差拍胸脯做保证了!

东款闲闲的瞟了他一眼,懒得看他得意忘形的摸样,专心的玩著手上的小刀!

沈非白想了想:“上次找的那两个翻供的证人都安置好了吗?我可不希望他们到处乱说!”

“那个男的倒是很听话,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拿了钱、顶了黑熊的位置,倒是很安分,那个女的……”洪涛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沈非白,一副难以启齿的摸样。

“怎麽了?她是嫌钱少了,还是想加条件?”沈非白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痛快的问道。

“要是这样,倒还好办,问题是那个女人不要钱,就想著见沈少一面,能陪你一夜!”洪涛支支吾吾的说出了那个女人的条件,说实话,自己当时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惊了个半死,万分佩服这个女人胆子真大!

“哦!!”沈非白不屑一顾的轻笑出声,看著端著果盘的李玥从门口进来,冲她温柔的一笑,转头看著洪涛道:“你告诉她,钱和命,她自己选一样!”

说完起身走上前,接过李玥手里的果盘,拥著她往客厅走去!洪涛无语的摇摇头,沈少心里就一个李玥,那个女人真是想找死了,才敢提这样的要求,没办法,只能自己再跑一趟,就看她识不识趣了!



第七十六章 谋杀!

李玥眼波流转,刚刚洪涛说的话,她都听见了,沈非白的回答她也听见了,不过他既然不愿意和自己说,自己也没必要问,知道沈非白不会欺骗自己,他总是为自己好的!这些事,既然他想自己处理,自己又何必插手!

不过她实在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会爱上非白,说实话她刚才刚一听到,心里真的是醋意翻腾,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该说是自己男人太出色,还是这个女人太不知羞?

眷恋的看著沈非白俊逸的侧脸,要怪就怪这个男人实在太出色,难怪会惹动一片花海,自己不也是被他魅力俘虏的其中之一吗!万幸的是,他是爱自己的!真该缝个面罩罩在他的脸上,挡住他出色的外表!

沈非白偏头对上李玥有些复杂的眼光,扬唇一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听到刚才的话,吃醋了?”

李玥大囧,转过头不再看他,红豔豔的羞怯之色晕染了整张脸,连耳朵脖颈上,都染了一片粉红!沈非白喉头一动,低头在李玥的脖子上乱亲!

李玥挣扎的推开沈非白的调戏,拉紧衣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丑流氓,不知羞!”

沈非白眉毛一挑,托著下巴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作势要来抓她,李玥顿时吓了一跳,往後退了几步,跺跺脚,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飞快的往楼上窜去,沈非白看著她慌张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书房里的两个人听到沈非白的笑声,面面相觑,东款无奈的摇摇头,只觉得爱情真是奇妙的东西,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思索间,眼前却浮现出宣浵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东款心头一暖,有些失神!

洪涛嫉妒的瘪了瘪嘴,突然万分想念家里那个美味的小肉包,因为期末考试,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考完试以後她又该回家了,要怎麽样把她留下呢?真是伤脑筋啊!洪涛抓抓头发,这个问题需要好好思考!

***

侯天军已经从羁押室换到了监狱里,七年的判决结果对他来说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好运,贪污来的大部分钱财,他早就转移到了国外,儿子也已经送出国去了,只需要七年时间,七年後他既没有了政治身份,又没有了所谓的保密期限,到时候他就可以出去了。等他出去了,手头上那些容家的隐秘资料,就是扳倒容家的筹码了!

四个人一间的监狱,侯天军因为年龄问题,分了一个下铺,现在不过是一审判决,昨天他已经提交了上诉书,虽然知道自己就算是上诉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他总是抱了一个幻想。

穿著灰色的囚服,侯天军拿著洗浴用品,排著队往浴室走去,监狱的管理是规范又严苛的,起床、吃饭、洗衣……都是有时间安排的,到了时间狱警会来通知。

来了这两天,侯天军本来还是战战兢兢的,他知道自己原警察局局长的身份意味著什麽,他也知道监狱里穷凶极恶的人不在少数,自己在警察这个行业干了这麽多年,抓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自己?

侯天军心里七上八下,来的第一天,他晚上连觉都不敢好好睡,生害怕有人在半夜对他下黑手,同牢的其他三个人,他也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性!但奇怪的是,他从第一天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找茬,也没有任何人和他过不去。

侯天军有些内心的忐忑有些平稳了,他认为是自己原有的身份起了一定的庇护作用。

监狱的浴室全是淋浴,而且水温这些都是总闸控制,以防止犯人自杀或者是谋杀的事情发生,侯天军脱了衣物,走进淋浴室,开了龙头,侯天军调整了水温,冲洗了起来,面朝著墙壁,哗哗的流水声干扰了听觉,侯天军没发现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了。

几个粗壮的汉子,互相使著眼色,手里拿著沾湿的毛巾走到侯天军的背後,一个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天军关了水,有些恼火的转过身来,看著围著自己眼露凶光的几个大汉,再看看已经基本没人的浴室,侯天军顿时知道不好,正想要大声呼救,一只手,快速的伸出,卸掉了他的下巴,侯天军嗓子里“啊啊”叫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制住他的手脚,另一个人阴测测笑著,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干燥毛巾,将干毛巾卷起来,狠狠的塞在他的舌头下面,然後合上他的下巴。

侯天军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向著口腔里面卷起,断裂的舌根传来的剧痛让他双手乱挥的挣扎,几个人止住他的反抗,将水浇到干毛巾上,干透的毛巾,遇水开始膨胀,抵著侯天军的舌头继续往嗓子眼里卷去。

片刻後,上卷的舌头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喉管,侯天军只觉得呼吸困难,口鼻虽然功能正常却是毫无用处的摆设物。

侯天军被憋的脸色铁青,手指抠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满手鲜血,指甲脱落,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侯天军用力蹬了瞪腿,双眼一翻,瞳孔扩大,就此没了声息。

重新打开花洒,看著水流冲走侯天军身上的痕迹,几个人面不改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瘫软的尸体。

***

洪涛看著报纸角落里那个不显眼的简短的报道,嗤笑道:“这个容老爷子,手段挺厉害啊!”

东款冷笑一声:“那是当然,能压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没有些手段可能吗?”

沈非白摇摇头道:“容老爷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狠辣,而且动作太慢了!”

“嗯!”东款点点头:“早点动手,就不会放跑了侯天军的小崽子!”

“没错,侯天军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辈子,不可能不留後手,容老爷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个祸根!”沈非白赞同道。

洪涛“嘻嘻”笑道:“这和我们没啥关系,我可是很乐意看到容家垮台的那一天啊,东子,你说到时候容敬那小子会变成啥样?”

东款瞥了幸灾乐祸的洪涛一眼,转过头去,明显是懒得理会他。

沈非白好笑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东款,送一份礼物给容老爷子,卖个人情给他们!”

东款看了看满眼算计的沈非白,笑了笑:“沈少,你是存心打定主意,不让容家安生!”

“我可是作为晚辈,帮容老爷子分忧解劳呢!”沈非白狡猾的一笑道。

看著东款离开,洪涛嬉皮笑脸道:“沈少,可不可以给我放一个星期假啊!”

“哦!”沈非白挑眉:“想念你家的小萝莉了?”

“不愧是沈少,一猜就准!”洪涛高兴的一拍大腿道:“这麽说,是答应我了!”

“我有说答应吗?”沈非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呃……沈少,反正最近不是没事吗!”洪涛不死心的软磨硬泡。

“嗯,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在红鼎会所定一桌酒宴,明天我再考虑给不给你放假!”沈非白轻轻敲著桌子道。

“好!!”洪涛一听说有戏,顿时兴奋地不得了,小肉包已经考完试回家去了,说好的每天晚上都要给自己打电话,可是这个小丫头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没了音讯,自己不给她打电话,她是绝对不会自动联系自己,洪涛这两天正恨得牙痒。



第七十七章 赴宴前的甜点!

轻轻的拉了两下,李玥帮沈非白打好领带,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李玥被他毫不掩饰的,眼中的爱意羞红了脸。

瞪了他一眼,李玥,拍了拍他的胸口,从床边站起来道:“今天晚上,你会回来的很晚吗!”

“嗯,现在还不知道,要看情况,你要是想我,我可以早点赶回来!”沈非白抱著李玥的纤腰,亲了亲她的面颊道。

“谁想你了,爱回不回!你不回来,我刚好和宣浵一起去酒吧里逍遥去。”李玥轻啐了一口,这个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男人。

沈非白猛的收紧了圈在李玥腰间的手臂:“不许去!”

“为什麽?”李玥被勒的低呼一声,又听到沈非白霸道的话语,顿时产生了逆反的心理:“我偏要去!”

“你……”沈非白眯起眼睛,看著鼓著腮帮子,瞪著眼睛赌气的小女人,突然邪邪的一笑道:“你真的想去?”

“对啊!不可以麽?”李玥故作妩媚的撩了撩长发,眨著眼睛道。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还有力气能爬起来,你当然可以去!”沈非白嘴角微扬,挂著儒雅的笑容看著李玥道。

“你想干什麽?”李玥和沈非白待久了,对於他隐藏在斯文面具下的坏心眼有了很深的了解,这个男人表里比一的实例太多了,表面上他是儒雅的,实际上是腹黑外加没道德,没人性的!

清楚的看到沈非白眼中跳动的小火花,李玥吞了吞口水,开始极力挣扎,想逃开沈非白的圈抱,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一旦沈非白露出这种眼神,往往代表的就是,自己被吃的骨头渣也不剩一点,第二天铁定是起不来床的。

沈非白看著嗅到了危险,想逃开的小女人,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真的是了解自己,对危险的敏感度也挺高。

缓缓的松开手臂,看著李玥眼中露出的欣喜的光芒,沈非白阴险的一笑,然後,突然又收紧了胳膊。

“啊……”李玥被沈非白死死的禁锢在他胸口,柔软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躯体坚硬而又火热,让李玥心底一阵悸动。

沈非白将头凑到她的脖子上,轻轻的舔了舔,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一阵哆嗦,不由咧嘴轻笑,她真是太敏感了。

抬起头,沈非白看著仰头瞪著她的小女人,明亮的桃花眼里,带著三分埋怨,三分羞怯和三分的紧张。

沈非白定定的注视著她,看到她眼眸中慢慢的映照的全是自己的身影,满意的一笑,薄唇轻轻落在芙蓉面上,一点一点,从额头亲到了她的嘴角。

灵活的舌头描绘著李玥的唇形,禁锢在李玥腰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移动,在她敏感的腰部游移。

李玥轻哼一声,主动的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勾著在自己唇边游移那灵活的“蛇”纠缠,吸吮起来。

沈非白喉头滚动,一手支撑著李玥软软的腰身,一手向上,扣住李玥的後脑勺,含著她的唇,辗转反侧的挑弄。

李玥被他吸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雾蒙蒙的大眼,毫无焦距的看著眼前脸颊微红的男人,低低喘息的声音,和不经意间飘出的细碎的呻吟声,调动了两人之间的温度。

沈非白顾不得自己刚刚换上的衣服,抱著李玥转了个身,将她抵在衣柜表面,大大的穿衣镜上,李玥两手被他握住放在耳侧,红豔的小嘴被亲的肿了起来。

沈非白几把扯开自己的衬衫,头凑在李玥的脖子上忙碌著,吸出一个个红红的印记。

微微刺痛的感觉,刺激了李玥的感官,她的腿越来越软,身子更是酥的好似一滩水一样,只能靠在镜子上,由著沈非白上下其手,迷糊的大脑也派不上用处了,连沈非白什麽时候放开了自己的手腕都不晓得。

沈非白撩起李玥上身的浅紫色羊毛衫,双手顺著她的腰线向上,握住她的一处丰盈,隔著胸衣大力的揉捏。

李玥的身体,早就熟悉了沈非白的气味和触碰,每每只要沈非白恶劣的在她的敏感带上挑逗几下,她就溃不成军了,她也曾咬牙切齿不甘不愿,但是只要沈非白靠近自己,她就不由自主的想依靠在他怀里,只要他挑逗自己几下,她就化成一滩春水,任他采撷,李玥只能安慰自己,是沈非白技巧太高超的原因了。

现在李玥被牢牢的压在镜子上,腰部凉飕飕的感觉,提醒她自己的毛衣已经被来起来了,但是李玥顾不得了,因为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胸衣,直接捏著玉雪顶端的红蕊恣意的捏弄著。

沈非白将毛衣推到她的胸口上,看著已经硬如石子的乳首,低头含住其中一个,用牙齿轻轻的咬著。

“啊……嗯……”李玥娇喘一声,很自然的抱紧了沈非白的脖子,被他这样玩弄著,李玥只觉自己小腹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一样,越烧越旺,无可抑制的一股热液从身下流出。

沈非白爱怜的仔细舔弄了两边的红玉,左手从後边顺著她休闲裤的空隙,慢慢的伸进里面,压在她挺翘的臀部,抚摸著,右手快速的解开前面的纽扣,也顾不得将裤子整个脱掉了。

直接将她的裤子拉到膝盖,自己则拉下拉链,放出早已硬挺的凶兽,拨开遮挡在花蕊上的内裤,摸著早就泥泞不堪,春水泛滥的娇花,沈非白邪肆的一笑:“真是湿的厉害,就这麽想要我吗?”

李玥本就情动的小脸,越发羞得红豔,有些不甘心的瞪了面前这个不正经的男人一眼,她自是不知道,她满含情欲的眼眸下,这一瞪非但没有半点的威胁力,反而带著撩人的风情,让沈非白倒吸了一口凉风,胯下的欲望跟著跳了跳,涨的越发厉害了。

李玥其实很想,很有魄力与气势的推开他,告诉他,他伺候的自己不爽,自己不玩了。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吃苦的是自己,因为她已经下身空虚的受不了,

沈非白也已经等不及了,捞起她的一条腿,握在腿弯,压在镜面上,沈非白狠狠的一挺腰身,坚硬的热铁,划开湿漉漉的花瓣,插进了蕊心。

“啊……哈……”李玥一声呻吟,单立的腿抖个不停,腰眼麻的让她快要酥了。

沈非白深深的进入,停了片刻,让李玥稍微适应了一下,然後低声喘息著,一下下的狠狠的撞击起来。

捣入再拔出,沈非白重复著这个亘古不变的律动,强悍的进出,让李玥耐不住的哭叫著,大量的花液打湿了两人的性器,随著他的抽插,被带出来,飞溅的到处都是。

李玥浑圆的胸部,在他的进攻中上下跳跃著,荡漾出一波波迷眼的白色波浪,淫荡而美丽,红豔的乳头上,还没来得及干的唾液,将粉嫩的颜色涂出一片亮色。

“啊……哈……非白……求你……求你……慢点……我快要被你搞死了……啊……太快了……我不行了……不行了……”李玥双手十指,死死的扣在沈非白的肩膀上,扬起的头颅,失神的看著天花板,激情的泪水沿著眼角滴落。

已经无力支撑的腿,也被沈非白提了起来,现在她可以说整个人是背靠著镜面,挂在沈非白身上,由著他折腾的,背後冰凉的触感和身前火热的男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沈非白低头在两个跳跃的浑圆上舔弄,身上的两处敏感点都被沈非白这样玩弄著,李玥敏感的躯体又如何承受的住!

狠狠的又撞击了几下,沈非白感觉到花穴内,不同一般的收缩与包夹,他知道李玥就要到了,狠狠的撞击了几下,沈非白突然大力的抽出自己的分身,只留了一个蘑菇头在里面,然後抱著李玥转身往後面的床上倒去。

这一倒,沈非白就狠狠的压在了李玥的身上,李玥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的失重,随後下身被巨大的男根狠狠的插进来,破开自己的子宫口,插了进去。

李玥张著小嘴,搂著身上的男人,双腿伸的直直的,不由自主绷紧了脚背,牢牢绞著体内的男根,失魂的到了高潮。



第七十八章 事情的真相!

沈非白窄臀抖动了几下,白浊的欲望发泄在李玥体内,喘著粗气,他慢慢的爬起来,抽出半软的硕物。

李玥两腿大张的瘫在床上,酡红的脸颊还带著情欲洗刷後的满足和娇羞。

沈非白回头看了看正对著大床的穿衣镜,一抹坏笑浮上脸颊。

侧坐在李玥身边,沈非白不怀好意的将李玥酥软的上半身抬起,抱在自己怀里,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你知道你现在的摸样有多美麽?”

李玥还盘踞在灿烂的巅峰,尚未回过神来,对沈非白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亲了亲李玥汗湿的额角,沈非白目光转向镜子:“宝贝,抬头自己看,看看镜子里你淫乱的摸样。”

“镜子?”李玥後知後觉的抬头,顿时“轰”的一下,本来就红豔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一样,乌黑的眼眸也害羞的闭起来,不敢再朝那个方向多看一眼。

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张的将自己红豔的娇花暴露出来。黑色的毛发映衬豔红的花蕊,白色的液体在花瓣间流溢,甚至将毛发涂的粘成一片,大腿内侧红红的擦痕,迷离妩媚的目光,明亮的镜子里,映现的整个市一个放荡的,一看就是刚刚被彻底吃掉的,欲望得以满足的女人。

捂著脸,李玥偏头一口咬上沈非白的胳膊,这个男人那怪那天突然很有兴致的要重新装修卧室,还专门装了这麽一个水晶镜面的大穿衣镜在卧室里,当时还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老是换衣服要去衣帽室,来来回回走的麻烦,自己居然还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话,现在看来,他根本是早有准备的,这个坏人!谁说他是狡狐贪狼的?实在是太准确了,他不光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还是一只色狼,大色狼!!

沈非白对李玥没啥威胁性,纯粹发泄性的“啊呜”一口,没任何反应,反而用自由的那只手,抚摸著李玥散乱的黑色长发,安抚的拍了拍道:“乖,不要乱咬了,牙不痛吗?晚上我回来,带骨头给你啃好不好?”

“哼”李玥其实也有点後悔这不计後果的一嘴了,沈非白虽然瘦,但是毕竟是练家子,这一身结实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李玥这一口,对他没造成啥影响,但是自己的小牙齿,确实碰的挺疼的。

现在听沈非白这麽一说,李玥自然是聪明的住口了,转身一滚,李玥裹著床单趴在床的另一边,恶狠狠的看著占足了便宜,笑的很欠扁的某人,怨念的不得了。

沈非白轻笑著看了看缩在被单里的小女人,也不多说话,自顾自得扯掉弄脏的衣服,打开衣柜重新换了一套。

李玥看著沈非白白皙,线条流畅的背部,猫眼一眯:“哼哼!!等你出去了,我就把这面镜子砸掉,看你再嚣张算计我!”

沈非白似乎是根本没注意,李玥恶狠狠的摸样,换好了衣服,又帮她盖好被子,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往外走。

李玥此刻是巴不得沈非白赶紧离开,自己好赶紧砸掉这面让她丢尽了脸的穿衣镜。

没想到沈非白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看著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李玥,温柔的一笑道:“对了,我要是待会回来看到这面镜子不小心被你砸碎了,我会让人来吧我们的卧室整个布置成一间镜室哦!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有气也不能朝著镜子发火。”

走在楼梯上的沈非白,听到卧室里,某人抓狂的怒骂声,摸了摸下巴:“嗯,嗯,玥儿的体力,最近被自己训练的不错,一次完结,还有骂人的力气,这对於自己的福利而言,是好事啊!”

洪涛不是没看见自家老大脸上那抹吃饱喝足,意气风发的淫荡,但是经过几次的事件,他已经很清楚的明白,在这种时候,自己还是闭紧嘴巴,当没看见的好。

***

红鼎会所是沈非白的产业之一,今天晚上,本来一向热闹的会所里显得很冷清,除了几个服务员,平时在会所以莺莺燕燕的舞女和小姐们。今晚居然一个也没有。

二楼的包间里,沈非白端著酒杯,看著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虽然是一身的便装,但是黝黑的皮肤,严肃的外表,居然是刚刚上任的市警察局的新任局长,也就是前段时间,才从沈非白的别墅里,带走了他的乔警官,乔深!!

此刻乔深看著沈非白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看著自己得意的,宠爱的後辈一样。

沈非白难得的收起在外人面前,骄傲冷淡的气势,含笑看著对面的长辈:“乔叔,这次多谢你了!”

“那里的话。”乔深郎然一笑道:“是你小子心机重,计谋用的好,活脱脱钓了两尾大鱼不说,还借刀杀人的除掉了侯天军那个败类,我只能是帮点小忙,算不上有功劳。”

“话不是这麽说啊,乔叔!”沈非白拿起酒瓶,帮他满上酒杯道:“那两个法庭上的证人,要不是借助乔叔您的传话,容敬他们也不可能就用了他们,再说,你把侯天军的下属调过去看管证人,顺便还惹出了一出虐待证人,刑讯逼供的丑闻出来,您这也算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乔深大笑道:“这还不是你小子的主意,可不能全部赖在我的身上啊!我说你当初留下那两个人,是干嘛用的,原来是在这等著,生生的切了容家一刀,糊弄著他们帮你除掉了侯天军,还要对你千恩万谢的,说起来还是你小子高明啊!哎!要是大哥大嫂还活著,看到自己的儿子这麽出色……”

看著乔深唏嘘不已的摸样,沈非白心底一痛,表面上却依旧是儒雅的摸样笑道:“乔叔不用伤心了,至少做儿子我已经替他们报了仇了,当年侯天军在我父母离世後,和我的大伯勾结,对我算是”万分照顾“,後来我重新回来,他也没少来找过茬,要不是乔叔你私底下的帮忙,我哪里还能活到今天啊!这些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哎!”乔深看了看沈非白一眼道:“你和你父亲真是相像,但是你父亲没你这份狠辣,不然他也不会被自己的亲兄弟给……说起来,我上次去你家看到的那个丫头,是你的心上人吧?长的不错,你小子眼光好啊,怎麽骗到手的?”

“骗!”沈非白挑了挑眉头道:“我是用美男计,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费了我不少劲呢!”

“是吗?哈哈哈你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啊,好!好!我对那个丫头是越来越有好感了,上次她去送衣服给你,那个干脆利落,伶牙俐齿的摸样,我看了觉得真是不错。你打算什麽时候把人家娶回家啊?这样的女孩子,外面可是有不少人觊觎吧!听说你就是因为她才卯上了容敬的?”乔深老八卦的眼神,使劲的看著沈非白,调侃的目光竟然让一向皮厚惯常不动声色的沈非白,有了一些慌乱。



第七十九章 两相比较!!

“咳……”沈非白尴尬的咳嗽一声道:“乔叔,您什麽时候也这麽八卦了,难道是最近当了局长太清闲的原因吗?”

“哈……我等著吃你小子的喜酒,等了这麽多年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当然是希望你赶紧办办,把美人抓紧了省的一不小心跑掉了,到时候有你小子哭的!”

“那是不可能!”沈非白抿了一口酒道:“她跑不了,我的老婆也没人敢觊觎?”

“说的好!”乔深拍著手掌道:“这才像个男人,不过做长辈的还是要提醒你,你年龄也不小了三十多了,再不赶紧结婚,小心到时候没机会看到孙子出世啊!”

沈非白眉头一抽,有些无语的看著乔深:“乔叔,这话,我觉得您该自己留著,都五十多了,还没结婚,状似是你比我著急啊,小心儿子还没长大,您就……这多遗憾呐!”

“哎……臭小子,还调侃起我来了!有了媳妇翅膀硬了是吧?”乔深笑骂道。

“那是,我媳妇厉害,家里老虎坐镇,男人出门底气就硬吗!”沈非白想起临出门的时候,某人恶狠狠的目光,确实是老虎一只,不过是只假老虎,该说是一只披著虎皮的猫,会缩著爪子温柔的依偎在自己怀里讨取怜爱,也会挥著爪子告诉自己她的强悍。

正郁闷的窝在被窝里的李玥,鼻子一痒,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翻身爬起,看著碍眼的镜子,李玥咬咬牙根,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披著被单,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李玥得意的看著大大的穿衣镜,抿嘴吹了一串口哨声,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真当我是吃白饭长大的麽?奸诈的一笑,李玥拖著长长的被单,光著脚往浴室走去。

***

小心的抱著自己的儿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晃悠的慕容泽,腰里别著两个奶瓶,脖子上挂著一个奶嘴,典型的一副绝世好奶爸的摸样。

容敬按下脾气,看著慕容泽怀里的大胖小子,吐著泡泡,瞪著眼睛依依呀呀的玩的很哈皮,丝毫没有睡著的迹象,不由有些头疼的皱起眉头:“泽,你家苏苏去了哪里了?”

“她哦!”慕容泽小心的替儿子擦掉嘴边留下的口水,小孩子正在长牙,天天口水流个不停,不得已只好买了一堆的围脖天天换。

“她去和朋友聚会去了。”慕容泽扔掉纸巾,顺手帮儿子换了围脖,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皱皱眉头,容敬难得有些放低姿态道:“但是这件事很重要,我家老头子亲自吩咐的活计。”

憋著嘴瞥了容敬一眼,慕容泽哄著儿子哼哼唧唧的唱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麽……咿呀喂!!”

“行了!行了!行了!”容敬打断了慕容泽的自娱自乐:“被你逮著小辫子了,你就不撒手了!”

“哼哼!”很有骨气的冷哼了两声,慕容泽伸出手指戳著儿子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脸蛋教育道:“乖儿子老爸今天教你啥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你要记住哦!”

“咿呀呀!”胖小子挥著两个小短手,高兴的不得了,似乎老爹这麽重视他,和他谈论这麽重大的人生哲理,让他很高兴!

“嘿嘿,乖儿子,你也觉得你老爸说的好!!”慕容泽很得意的抱著儿子上下抛著玩,胖小子越发“咯咯咯”的笑的开心了。

危险的眯起眼睛,容敬看著装疯卖傻,顾左右而言他的慕容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哎!不知道苏苏知不知道你曾经和莫妮卡两人……”

“打住!”慕容泽打断他的话,抱著儿子蹦到容敬面前,心虚的左右看了看道:“不许你诬蔑我的清白!”

“清白?”容敬呲著一口白牙,瞄了他怀里流著口水的小肉球一眼,阴测测的一笑道:“那个东西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似乎就离你而去了!你现在才记起这个词,会不会太迟了!

“什麽十六岁?”慕容泽炸毛了:“明明是十七岁好不好!而且还被你陷害的!你还敢提!”

“哦!”容敬张狂的一笑道:“你居然还记得,这样也好,反正我是不介意再陷害你一次!”

“你敢!破坏别人家庭幸福是要天打雷劈的!”慕容泽气的直跳脚。

“我不介意!”容敬摊了摊手道。

慕容泽仰天吐血,没人性!绝对没人性!!禽兽!彻头彻尾的禽兽!

容敬一如既往笑的张狂:“过奖!过奖!”

***

晃一晃杯中浅浅的酒液,看著水晶杯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的七彩的光芒,沈非白面上的眼镜遮挡住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捏著手里的卡片,沈非白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乔叔,我有点事要先处理一下!”

会所外,霓虹灯下橘黄色的光芒里,所有的颜色在这样的灯光下都会变换成另一种颜色,本来是棕色的外套,却泛著银灰的色彩,浓妆豔抹的脸上,是期盼也是踌躇。

沈非白没有穿外套,黑色的衬衫外套著一件鸡心领的毛衣,清隽的脸上,带著温润的笑容,朝著路灯下的人影走了过来。

女人明显是看见他了,但是迟疑的举动,急速跳动的心脏,让她双脚如同坠了两个五十公斤的铅球,一步也动不了,心心念念的人,温柔的笑著朝著自己走过来,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现在居然实现了!女人的眼眶,酸涩的让她只想拼命的眨眼,挤掉里面朦胧的水雾。

在离女人五步远的距离,沈非白停下了脚步,微抬的下巴,斯文有礼的微笑,儒雅俊逸的外表,女人著迷的移不开眼睛。

“是你买通了服务生,传了这张卡片给我的吗?”浅浅一笑,沈非白的态度居然出奇的温和。

紧张的点点头,女人嘴唇微动,她很想告诉他,她有多想他,从那一天开始,即便是错认,即便是漫不经心的维护,对於她而言,却是救世的神之光辉!

看著激动的不能自已的女人,沈非白挑挑眉,慢慢的又往前走了一步:“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就该知道进退,乖乖的待在你该在的地方,不要幻想不可能的事情,我算上这次,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了,事不过三的道理希望你谨记,让一个人如同雨滴落入大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依旧是温和的笑容,温柔的语气,但是言辞间沁入骨髓的冰寒,冻的女人嘴唇发白,摇摇欲坠。

看著转身离开的男人,孤注一掷的女人,扯著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什麽,你们每一个都将她当做珍宝一样的揣在心口,我哪里比不上她?”

轻轻的嗤笑,沈非白头也不回的答道:“你最不如她的地方,就是她从来不会和别人比,因为她自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你生活的目的就是无休止的比较!拉著别人的半片影子披在自己身上,再拼命的追逐另外半边影子。”浓浓的嘲讽鞭子一样抽在女人的心头,捂著脸,跌坐在地上,女人嚎啕大哭。

冲著暗处打了个响指,沈非白半张脸被遮挡在黑暗中:“送走他,越远越好,如果她不愿意,你知道该如何做!”

退开的下属,快速的拉走了还在痛哭的女人,应该是被捂住了嘴,细碎的呜咽,丝丝缕缕的飘散在寒气中,转瞬即逝。

恢复温雅的表现,敛去眼中的残暴光芒,他依旧是人前儒雅的沈少,只有他身後拧著眉头的洪涛知道,沈少动了真怒,这次是不会善罢甘休,敢算计他的人,结局!!!会很悲惨!!!!!



第八十章 米虫的日子!!

“沈少,你不深究吗?”洪涛眯起的眼睛看著被拖走的女人问道,这个女人居然知道沈少的行踪,还能买通服务生帮她传递信息?该说是她本事大?还是这背後有人想搅乱湖水,别有算计呢?

“不用!”沈非白轻笑著制止:“别有用心的人,早晚还会有动作的,洪涛,让人盯紧红鼎!”

“好!我这就去布置!”洪涛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抓了抓脑袋有些迟疑的转过身来道:“那……沈少……大嫂那里是不是也要多派些人保护啊,毕竟上次的事情……”

“也好!”沈非白点点头,表示同意,虽说有自己天天护在她的身边,但是万一自己有事离开她,单凭她身边的那几个人,恐怕是挡不住别有用心找上门去的人!

冷冷一笑,沈非白的眼眸里全是嗜血的光芒,若是此次躲在暗处的人对准的矛头是自己,倒还罢了,若是敢将矛头对准玥儿,他绝对会让他後悔自己投胎当了一个人!!

微笑的回到包间,沈非白神色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平静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接续了刚才的话题,他就像是从来不曾从这个门里出去过一样。

乔深看了他一眼,也不多问,沈非白的能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既然他没有开口让自己帮忙,就说明他自己应付的了,说实话,到目前为止,他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前段时间的那个对他的起诉了。

就是那个被容家人,攥著小尾巴的诉讼案,也是他故意留下线索,引诱容敬进了他排设好的陷阱里,顺著他的算计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乔深满心佩服,面前的沈非白和他的父亲,自己的好兄弟沈轻扬是何等的相似,就如同是他的一个翻版一样?不,确切的说,沈非白和他的父亲一样机智,一样儒雅,一样深谋远虑,但是他比起他的父亲多了几分的狠辣,多了几分冷酷无情的铁血手腕,而这,正是沈轻扬最钱欠缺的方面。

乔深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思绪道:“小子,有事就开口,千万不要一个人逞强,记住了吗?”

“我明白的乔叔。”沈非白笑了笑:“我不是毛头小子,凭著一口热血冲动做事,我心里有谱!”

“那就好!”乔深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我可是还想参加你的婚礼,等著吃你儿子的满月酒的!”

“没问题,不会让您久等的!”一口喝光杯中的液体,沈非白满脸自信。

***

“这是你要的东西!”慕容泽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扔给容敬道:“能帮的我都帮了,接下来如何就看你自己,别让人抓住把柄,虽说是凭你家老爷子的势力,你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但是你家的那些叔伯兄弟个个都不是好东西,都瞪著血红的眼睛等著抓你的把柄呢!”

“凭他们?”容敬不屑的冷哼一声:“他们还不配!”

“大家族延续的时间越长久,家世越鼎盛,内部争斗的戏码就越多,手段也就越厉害,阿敬我真是同情你,要不是你从小就被你家老爷子护的严严实实的,恐怕,你是等不到你十八岁成年的吧!”慕容泽唏嘘不已的看著容敬叹息道。

“这就是你为什麽不去老宅的原因吗?”挑挑眉,容敬眼中带著兴味,调侃的看著慕容泽问道。

“没错!”大力的点点头,慕容泽毫不避讳道:“别的不说,就我那个堂兄,最近的日子就过得很不好,有那麽一对父母,其实有时候我也挺同情晔的!尤其是现在!!”

“你不会查不出那些照片是谁散播的吧?”容敬脸色暗沈的问道。

“查到了,可惜这个人惹不起!所以……”慕容泽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道。

“哦!是谁?”容敬拧著眉头问道。

“你真想知道?”慕容泽瞥著他道:“不後悔?”

“後悔是什麽东西?我从来就不知道!”容敬狂妄的说道。

“那好吧,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没办法帮忙,或者说你也不能帮忙!”慕容泽目光暗沈,眼眸幽深道:“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没有任何合成和造假的成分在里面,散播照片的人,你也认识,或者说和你也有仇,就是沈非白身边的得力助手,东款!!”

“是他?”容敬有些意外,又有些明了,如果真的是他,那麽自己确实是无法帮忙的,这算是私人报复,毕竟是慕容晔的母亲无礼在先,也怪不得向来护短的沈非白一系的人,会对她下手了。

“所以说,我同情慕容晔啊!”慕容泽翻著白眼道。

***

带著一身酒气推开门,玄关处的灯还亮著,沈非白脱下外套,踏著拖鞋轻轻的上了楼。

李玥穿著睡衣,裹在暖和的被子里睡的香甜,一本厚厚的书,从中间翻开,反扣在枕头边上,书上的一行大字在昏暗的壁灯下看的很清楚《外国新闻史》。

沈非白愣了愣,才想起前几天,她向自己抱怨日子过得太悠闲,整个人已经堕落、无所事事的让她有了罪恶的感觉,她现在就如同是蛋糕里的虫子,每天就是啃著甜蜜的吃食,等著把自己养的胖胖的。

问题是普通的虫子还要考虑蛋糕会被吃完、放坏的一天,而她,她的饲主则是何有耐心,很勤劳的会给她每天换不同口味的蛋糕养著她。

李玥看著街道上整天满著上班的众人,看著吃饭像是打仗一样的,抢著位置,时间的小白领,罪恶感,滔滔江水一样的涌上了心头,所以考虑再三,并向著沈非白撒娇、央求许久後,他只同意让自己继续读书,不同意让她出去工作,理由是很囧的两个字:“危险!”

这两个字扩展一下就是:“外边太危险,还是呆在家里好!”

再扩展一下是:“外面有太多男人,会对著漂亮的你摇尾巴,所以危险,你还是呆在家里,我是很善良的,我不会对著你摇尾巴!”

白眼一翻,李玥看著每天晚上都笑的极度淫荡的男人,和自己被吃干抹净後无力起床的窘态,气得直咬牙,最危险的就是披著伪善外衣的这只有著狐狸智慧的大色狼!!他当然不会对自己摇尾巴,因为他每次都是直接扑到自己吃的很尽兴啊!

轻轻的从枕头边拿走那本书,沈非白想著刚才和乔深的对话,手掌不由自主的隔著被子按在李玥的肚子上,也许真的是有一个孩子会比较好!!

正想把书放回书房去,沈非白转身就看见,被黑胶布密密麻麻贴的严严实实的穿衣镜,愣了愣,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转头看看床上脸颊红润的人,她还真是有本事啊!来这招!

嗯!嗯!该怎麽惩罚她呢?沈非白心中计较著,走出了卧室,反正不急,慢慢想好了!!



第八十章 算计!!

他们是魔鬼,是畜生,是禽兽,他们要送走自己,这是不允许的,她不同意,他们怎麽能够无视自己的一片爱恋之心,强行的将她送走呢?

愤恨的目光,从血红的眼睛里射出,死死的盯著面前那个懒散笑著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人一定会被这样凛冽的目光凌迟活剐。

如果对面是个普通人,也许会在这样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不敢对视的转过身去。

可惜她面前的人是洪涛,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一个经历无数血腥的男人。

鄙夷的一笑,洪涛蹲下身来,平视著面前被牢牢绑住四肢,扔在这个船舱的角落里的女人,嗜血的一笑:“女人最好闭上你的眼睛,乖一点,尽心享受旅途的快乐!”

“你这个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女人挣扎著想挣脱绑著她的绳子:“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洪涛瘪了瘪嘴,耻笑道:“你该庆幸沈少对你还有几分礼遇,念及你曾经帮过沈少,这才放你一马,否则,你现在就该是裹著塑料带里,在湖底等著腐烂的一具女尸而已!”

“你!!”女人瞪著通红的大眼,畏缩恐惧的看著洪涛,她心里很明白这个男人说的都是实话,那个仓库里遍地的鲜血,刺耳的哀嚎,求死不得的痛苦,她都记忆犹新,这个男人的手段,她一向是知道的。

是啊,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为什麽自己明明知道结局是如此,却还是抱著一丝的侥幸去挑战他的耐心呢?如果不是触怒了他,何至於现在被绑在船舱里,飘洋在茫茫的大海上,连自己要被送到哪里都不知道!

安静下来的女人,闭起了眼睛,眼角晶莹的泪水轻轻的颤动,粘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洪涛一讪,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其实也算是勇敢的,但是可怜的她将自己的痴心付错了对象,沈少外表的斯文俊秀下,掩藏的是一颗冰冷残忍的心,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他才是温暖的,其他的人,死与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样说起来,李玥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幸运的人呐!能被沈少爱上,当然她也是一个聪明厉害的女人,能让沈少爱上她!哈,自己这是在乱想些什麽啊!

洪涛嗤笑的揉了揉额头,果然是和那个小肉包待久了,自己也染上了她那种感性的乱七八糟的思维模式了!

***

李玥这些天有点胆战心惊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总感觉沈非白这些天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是一种算计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每每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目光审视自己,李玥就觉得脊椎骨都在打寒战。

说起来那天晚上沈非白应该是看到那面,让自己浪荡之态完全暴露无疑的镜子上,那些密密的贴的严实的黑胶带了,但是他为什麽一句话也没和自己提呢?这不像是他会干的事情啊,别问李玥为何如此自信沈非白一定是看到了那些黑胶带的,因为第二天早上,李玥醒来的时候,那面镜子干净光亮的险些耀华了她的眼睛。

她总觉的沈非白是在算计什麽。和这个男人待久了,他的一些性格和想法她也能摸个七八成了。越想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李玥抱著厚厚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整个下午窝在沙发上的她,坐的屁股都疼了,也没想清楚沈非白到底想干嘛!

其实她倒是很希望沈非白现在弄点什麽出来,至少可以让她忐忑的心早点放下来,总好过这样乱舞头绪的漂移,猜测来的轻松!

沈非白在想什麽呢?当然是在想怎麽把这个小女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身边,让她逃不了,简单来说就是在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至於为什麽这麽著急?是因为乔深一番作为长辈的肺腑之言吗?不是,肯定不是,沈非白是别人几句话就能策动的了的吗?

那麽是为了什麽?沈非白摘下眼镜,深邃的眼眸看著手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淡蓝的盒子,上面是浅紫色的蝴蝶结,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一个蓝水晶雕刻的贝壳,流光溢彩,海蓝色通透的色泽,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让人一看就喜欢,去他妈的一看就喜欢,沈非白郁闷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於贝壳底部刻的几个字“献给我最珍爱的一弯新月!”署名,容敬!!

沈非白冷冷一笑,这些个苍蝇们,还不死心吗?卓家兄弟都去了国外了,还动不动三天一个电话的打个他的玥儿,问东问西,恨不得顺著电话线将人抢过去,搂在怀里一样!

至於容敬,以为他这麽久没动静,该是放弃了,没想到啊!原来是蛰伏不动,等著一击必杀呢!将那个美丽的贝壳连著盒子,从窗口扔进院内的荷塘里,沈非白看著那道亮丽的抛物线,感觉心口的阴郁舒缓了一大半!

***

晚上,李玥一吃完晚饭,就往卧室跑去,她今天一天都是胆战心惊,总觉得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尤其是刚刚吃饭的时候,沈非白看著她的那个眼神,火辣刺骨的几乎要把她点燃然後撕碎了配著饭吞进肚子里。让她坐立不安的,连晚饭吃的是什麽菜?都没记住。

只知道匆匆扒完了饭,赶紧逃开那火热的,媲美火山口的餐厅,她真怕刚刚吃饭的时候,沈非白就直接把她压倒在饭桌上“吃掉”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干过!

锁起卧室的门,李玥在里面躲了一会,不见沈非白上来,不由送了一口气,拿出一本书来看了片刻,听到敲门声传来,李玥顿时紧张起来,正在犹豫如果他要求,自己要不要给他开门,却听见沈非白说,他晚上有事要忙,去书房了,让她待会困了自己洗洗睡!

李玥顿时放了心,但又觉得不对,想了想该是自己胡思乱想,误会了沈非白,再一想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忙著自己的事情倒有些冷落了沈非白了,想著过几天考试结束了自己要好好补偿一下他的。

打了个哈欠,李玥抬头看看墙上的锺,居然已经十点了,起身去浴室梳洗了一番,李玥本想回去睡觉的,却看到从没关严的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他还不休息吗?

李玥有些心疼了,端著一杯牛奶,李玥推开书房的门,沈非白穿著一件米色的毛衣,坐在电脑前忙碌著,好看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累了就休息一会吧!”李玥把牛奶递到他的手里,温柔的站在他的背後帮他捏著肩膀道。

反掌抓住李玥的小手,沈非白一把拽著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亲她滑腻的脸颊,笑道:“心疼了?”

“嗯!”李玥老老实实的点头,本来就是心疼他了,这有什麽好害臊的呢?难道心疼别人还不让人知道才是对的?这样的想法李玥才不屑一顾呢!所以她很老实的承认了。

“呵呵……”沈非白轻笑出声,柔和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好像怎麽也看不够她一样。

饶是李玥这麽厚的脸皮,也有些招架不住的红了脸。

意味深长的笑著沈非白爱极了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摸样,咬了咬她的手背,沈非白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看著李玥道:“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李玥心中疑惑,书房里何时放了酒了?本想拒接,但是看到沈非白眉间的皱痕,顿时心软的不得了,一口答应了。

很久以後,李玥每每想到那个夜晚,想到那瓶红酒,想到当时自己的心软,都後悔的想撞墙!!



第八十一章 原来是因为黑胶带!

红色的酒液,入口辛辣过後甘甜,酒精下肚冲上脑子时的那种眩晕迷雾的感觉,刺激著人的神经,迟钝却又分外敏锐!

李玥酒量不错,必将是常年游走在各个酒吧寻求刺激的人,那里是几杯酒就能撂倒的呢!可是今天这酒,李玥觉得它的後劲非常的大,比以前自己灌的白酒还厉害,这才喝了四五杯,脑子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小腹里似乎有一堆火苗在一点点的蹿升。

摇摇了头,李玥希望这样可以让脑子里清醒一点,说起来她以前还感觉好笑的,不知道为什麽人头晕眼花的时候都喜欢摇头,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晕的更快吗?但是现在放在自己身上,她晕的没了思考的能力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除了摇头,找不到其他的办法让眩晕的感觉消散呐!

沈非白眼眸深邃,黑色的瞳仁里带著闪烁著光芒,轻轻的凑到李玥的耳边,低沈的嗓音带著魅惑与沈患的引诱:“亲爱的,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对哦,自己怎麽这麽难受?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好难受,好不舒服!可是为什麽自己会这样呢?什麽时候这样的呢?李玥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稀粥了,咕咚咕咚的冒著一个个黏稠的泡泡。

“非白我好难受啊!!”伸出双手抱著眼前人的脖子,他身上清凉的感觉,熟悉的清新的味道,让她流连的凑在他的脖子上,小狗一样的闻啊闻!

热热的气体喷在自己的脖子上,娇娇的呻吟在自己耳边响起,沈非白只觉得下腹一紧,欲望缓缓的抬头。

慢慢的拉下李玥攀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沈非白忍著胀痛的感觉,满眼关心的看著李玥道:“乖女孩,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去!”李玥撒娇的再次扑了上去,跨坐在沈非白的腿上,睡裙里,内裤包裹下的温热柔软,恰巧抵在那出抬头的欲望上,沈非白倒吸了一口凉风,身上的人,却丝毫感觉不到危险,还不要命的扭来扭去的磨蹭著,嘟囔著。

“嗯!!”沈非白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这个该死的妖精,真正是要人命的尤物啊!吐了一口气,沈非白勉强忍住先把怀里的女人即可剥干净吃下肚的冲动。

冷了冷心底的蠢动,沈非白按住李玥扭动的腰肢轻笑道:“好,好,好,你不想去睡觉,就不要去,你想干什麽,我都陪你好不好?”

“呵呵……”李玥捂著嘴妩媚的笑著:“你陪我啊!!坏人,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啊!”

“哦!我干了什麽?”沈非白趣味的挑眉。

“干了什麽?”李玥媚眼上挑,神采潋滟的眸低,展露出无尽的风情:“啊……你算计我……不安好心……你就是一只有著狐狸脑子的色狼……嗯……”

“哈……哈……”沈非白抱著李玥柔软的身子大笑,这个小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不准笑!”李玥偏头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沈非白的嘴,灵巧的舌头也趁机跑出口腔,舔了舔沈非白的唇,咂咂嘴,李玥呵呵一笑道:“味道不错哦!”

沈非白黑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按在她腰间的手臂上,肌肉蓄势待放的隆起,如同一只选定了猎物的狼,潜伏在则,只等著一个最佳的机会,就会一鼓作气的扑出。

拉了拉衣领,暴露出大片雪肤的女人,没看到男人那越来越暗沈的眼神,其实就算她看到了,她也无法分辨其中的含义了!

伸手摸了摸李玥光洁的脖子,沈非白的手从她胸口扯开的衣领处,慢慢的探进了衣内,摸上哪一处没戴罩杯的丰盈,突然一把握住!

“啊……嗯……疼啊……”李玥娇娇的低吟一声,敏感火热的身子,更加靠近沈非白的怀里,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自动的收紧,纤白的双手不甘示弱的在沈非白的脖颈後面游移。

沈非白一手轻挑慢捻的拨弄哪一处雪峰上的红莓,一手从後面,钻进撩起的裙摆下,顺著臀沟,慢慢的划到敏感的前端,猛的屈指,用指节顶著花核,用力一压。

“啊……嗯……嗯……”李玥仰头尖叫,长长的秀发在脑後飘扬,散乱成一片乌压压的黑云。

一股花液从里面流出,沾湿了内裤,也沾湿了沈非白的手指。看著李玥哆嗦又带著期盼的眼神,奸诈的一笑,沈非白拨开那片小小的布料,手指在花穴外围游走片刻,沾著流溢的液体,狠狠的刺进了嚅动渴求的通道里。

“哈……啊……非白……啊……不要啊……”李玥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可惜跨坐的姿势,让她根本没办法合拢自己的腿。

沈非白好似没听见李玥的哭求,手指进入里面後,胡乱的绕著四周勾了勾,然後抽出有用力的刺进去,反复了好几次,眼看著李玥抓著他毛衣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看著她春情荡漾的小脸,越来越妩媚,眼看著那对秋水凝波的眼眸越来越魅惑,沈非白胯下的欲望,也越来越坚挺。

一边喘息著,胡乱的吻著李玥的脸蛋,嘴唇;一边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下戳刺,搞的李玥春水泛滥,娇吟不断。

颤抖著美丽的娇躯,晃动著不知何时被拉到腰际的睡裙,曝露出两团圆润挺翘的双乳,李玥不自觉的挺起胸部,将乳头送到沈非白嘴边,渴求他的怜爱!

沈非白感觉到她内在越来越激动的收缩,看著她玉白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心知肚明她即将达到高潮,於是他残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啊……嗯……非白……啊……难受……啊……”李玥不依的扭著腰,大张著双腿在他的腿上摩擦著奇痒无比的娇花,希望借助那粗糙的感觉,缓解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一道道水痕在沈非白的黑色西装裤上,显眼的泛著亮晶晶的光泽。沈非白抱著李玥的腰,顺手将她压在了书桌上。

“嗯……嗯……非白……给我……啊……”李玥伸腿勾住沈非白的咬,下身不停的向上抬起,希望他能狠狠的贯穿自己,不知道为何,她感觉今天自己的欲望,远远超过其他时间,那种渗进骨髓的酥麻与渴求,让她难受的抱著自己的肩膀。

“乖女孩,就那麽难受吗?那麽想要吗?”沈非白笑著拉开她掐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心疼的亲吻著那红红的半月样的指甲划痕。

“嗯……要……我要……”扭著身子,李玥泪眼朦胧的请求著。

“乖别急啊!”沈非白微微一笑,慢慢脱下自己的衣物,解开自己的裤子!

“啊……哈……难受……非白……啊……”李玥难受的不行了,她不知道为什麽沈非白还不来满足自己,他不是一向都很狂野的,恨不得让自己永远的趴在床上的吗?

慢慢的将光裸的身体覆上李玥的身体,沈非白摸索著从抽屉里拿出一卷黑色的胶带在李玥的眼前晃了晃道:“乖女孩,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你应该会很喜欢才对?”

李玥神志微微回笼,尚不及反应,沈非白就用黑胶带绑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的束缚在了书桌上。

狡猾的笑著,沈非白拿起瓶子里还剩著的红酒,慢慢的将冰凉的酒业液,倒在了李玥白皙的身体上。

酒液体在躯体上流淌开来,变成一种浅浅的粉红,薄薄的覆盖在玉一样的身体上,沈非白喉头一动,难以抑制的低头,在那些沾染了酒液的部位,狠狠的吸吮著,舔食著。



第八十二章 一封包裹!

酒液一层层的浇在李玥的躯体上,沈非白如同沙漠中缺水已久的旅人一样,吞噬著那香豔的液体,从胸口来到小腹,继续往下,然後冰凉的酒液倾倒在了那出嘴娇嫩,最敏感的花朵上,沈非白眯起眼睛看著那一张一合的娇花,低头一口覆上那出,狠狠的一吸……

“啊……哈……”李玥如遭电击,腰身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立,头颅狂乱的左右摇动著,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的想并拢,却被沈非白握住腿窝狠狠的推开,张的更开了!

灵活的舌头,顺著花径深深的刺入,在里面翘起舌尖一下一下的挑逗著,偶尔等花液如潮水般的倾泻的时候,又展开嘴唇凑近嚅动的开口处,狠狠的一吸。

李玥每每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口深井,快感慢慢的累积著,像是从地底涌上来的泉水,封存在井内,然後被残忍的打破了井壁,让封存的水,倾泻而出,如此反复著。

沈非白使尽了手段挑逗著李玥的感官,他心里有些迟疑,有些不确定,这是他纵横黑道多年来也不曾有的心境,只有他自己明白,拿李玥用黑胶带贴起镜子,只是他此番动作的一个借口而已。

他爱她,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身下这个小女人呢?她爱自己吗?为什麽爱?觊觎她的人太多了,很多时候他都恨不得建一座大大的房子,将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只给自己看。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这样烦乱的心绪,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不怕承认这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怪,偏头看看窗外昏暗灯光下,隐隐约约可见的池塘,那一块亮丽的天蓝,让他心头堆积著一堆的无名火。

双手卡在李玥的腰上,沈非白轻轻的挺动下身,浅浅的用自己灼热的欲望,戳刺著,李玥娇娇的请求著,沈非白扬唇一笑,下身狠狠的撞进了李玥的花穴内,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野的进出!

“啊……嗯……啊……太快了……深……啊……”李玥秀丽的黑发,如同一块被揉皱的黑绸布,红豔的嘴唇长的开开的,无所顾忌的叫喊著。

纤腰扭动著,不断的迎合著身上男人的戳刺,花液顺著臀沟留下,在她的臀部出,慢慢的聚集成一滩!

“嗯……乖女孩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沈非白俊逸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欲望,汗水布满了他的整个脊背。

一起一俯的挺动间,狂野的进出,让李玥整个人,酥麻的几欲化掉,娇花深处层层褶皱的肉壁,死死的裹在进出的阳物上,如同无数的小嘴吸吮著那灼热的棒身,被他粗野的拉出体外,一次次盛开在花穴外。

“啊……哈……”李玥双腿盘在沈非白的腰上,迷茫的大眼雾腾腾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只分得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和头顶明亮的灯光!

伸手按在李玥平坦的腹部,沈非白快速的进出中,感觉到手下的隆起,恶劣的往下一按,听到李玥更加高昂的叫喊,得意的笑了。

一次次的占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屋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终於在女人高亢的尖叫声中,在男人低吼声中,高潮如期而至,喷洒的花液混著男人射入体内的精液,慢慢的从花穴流出,糊在红肿的花穴外,狼藉一片!

沈非白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一会,伸手撕掉束缚著她的黑色胶带,抱起瘫软的人,光著身子往浴室走去。

温水的浸泡让李玥恢复的些许神志和精力,於是男人又开始挑逗著她,李玥低泣著,无力反抗,被他的手。

***

这一夜李玥不知道自己被沈非白翻来覆去的吃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腿间的刺痛让她彻底明白自己被欺负的有多凄惨!

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恼火的抓起一旁的枕头,恶狠狠的咬了几口,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怒气,李玥妖娆的起身,看看自己虽然狼狈但,尚算干净的身体,至少这个男人还不是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穿上睡衣下楼,饭桌上摆著热气腾腾的饭菜,清淡的菜粥,很对李玥的胃口,看了看套著围裙,忙进忙出的男人,李玥眯了眯大眼,这算是给自己赔罪吗?

不管他,礼遇难得多想,昨晚被折腾的不轻,虽然不大记得过程,但是那种高潮时绝美的战栗,让她到现在身体都还残留著那样的余味,太过疲累的身体,又到现在才起床,李玥早饿了!

端起饭碗,李玥欢快的吃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对面沈非白宠溺的目光!

吃饱了肚子,李玥满意的放下饭碗,沈非白拿著餐巾帮她擦了擦嘴,顺手拽著她揽进自己怀里道:“我晚上有事要出去,你乖乖在家待著,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出去酒吧玩玩或者叫宣浵和陆路来家里,倒是记得出去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吧玩!到时候我会去接你!”

“知道了!”李玥笑嘻嘻的答道,转头看了沈非白一眼道:“你什麽时候也变得好像大妈一样,这麽罗嗦了?”

“小没良心的!”沈非白咬了她的鼻尖一口,笑骂道。

李玥翻了个白眼,施施然的转上上楼去了。

***

“确定是她了吗?”沈非白站在楼上,透过玻璃窗看著楼下莺莺燕燕问道!

“确定了!”洪涛肯定的回答道。

“不知本分的人,没有留下的必要!”沈非白轻挑眉角,出卖他的行踪,和他玩心眼,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那大嫂那里……不要紧吗?”洪涛有些迟疑,毕竟他是知道李玥寝室是很不好惹的女人!

“不要紧!”沈非白轻笑:“我把不得她来闹呢!”

“呃……”洪涛无语的闭上嘴,沈少的思维模式,果然不是自己能理解的啊!

李玥收到一份包裹,没有地址,没有署名,明显是有人丢在门口的,包裹里,全是一张张的照片,主角是沈非白,配角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女人,笑的明豔的女人,和沈非白靠的近近的,沈非白嘴角温柔的笑容,似乎对见到这个女人很喜悦!!

李玥冷冷一笑,送包裹的人,真是好心机啊!可惜,如果是别的女人,也许李玥是会相信的,但是对这个女人,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看了看照片堆里那张醒目的白纸条,李玥阴险的一笑,既然你诚心邀请,我就不能不去了!

优雅的换了一套深紫色的裙装,搭配上一条白色的厚厚的毛料披肩,李玥挽著头发,画著精致的妆容,明豔照人的女人挂著笑,出了门!

看了看时间,沈非白笑著从楼上下来,做戏就做全套啊!



第八十三章 立威!!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一群描眉画目的女人围在中间,你会怎麽做?如果那群莺莺燕燕看到你的出现,还挑衅的冲你示威,你又该怎麽做?

李玥看著沈非白,脸上的笑容犹如四月的春江水,融融暖暖,涓涓流淌,眼神却好似三九天的冰刀子,冻死人的寒意孕满其中。

沈非白偏头看著站在门口的李玥,笑意深深的印象在他俊逸的脸上,李玥看到,气的肝都要爆了,明知道他是故意演给自己看,可是她偏偏就自愿上钩,由著他阴险的抛下了鱼饵,这个男人算是摸透了自己的心思性格的。

李玥觉得不爽!很不爽!总是被人牵著鼻子走,换做是你,你心里能舒服吗?不能吧!所以李玥此刻胸中腾腾燃烧的怒火,多半还是冲著沈非白去的。

“既然你想玩,我们不妨玩大点!!”眼眸一转,李玥拿定了主意,扬起红豔的嘴唇,露出坏坏的笑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洪涛,看到李玥的笑容,只觉得从尾椎骨上升起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像,实在太像了,那个女人的笑,想极了沈少狐狸一样算计人时的微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洪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哆嗦,万分後悔自己一时脑热跑下来想看场好戏的冲动!

抿嘴一笑,李玥伸手轻轻一撩发丝,大眼中故作妩媚的光芒,行走时款摆摇曳的身姿,活脱脱是一个祸世的妖精。沈非白看到她不同以往的风情,眼神一暗,呼吸急促起来!

在离沈非白几步的地方停住,倒不是她不想走,而是眼前的一个个女人带著浓烈的杀气,恶狠狠的盯著她,一个二个的眼神里闪烁的是“靠近著杀无赦的光”让李玥又想笑,有恼恨!

装作不经意般瞟了沈非白一眼,暗中送上飞刀两把,让他知道自己很生气!李玥掩唇轻笑:“呦,诸位还真是热情呢!这算是夹道欢迎我吗!哎呀,实在太让我感动了!”

“谁欢迎你!自作多情!”左边一个穿著白色低领裙的女人,冷冷的瞥了李玥一眼,满眼的嫉妒和不甘,毫不客气的冲著李玥呛声。

李玥淡淡的扫过那张浓妆豔抹的脸,涂成这样,当自己是保护动物,国宝吗?偷眼看看沈非白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温雅笑容,只是眼中冷冷的冰封和嘲讽的光芒若有若无的划过喊话的那个女人,李玥偷笑,算你还有点良心!

浅浅的一笑,李玥伸手,狠狠的给了那个女人两个耳光,毫不留情的力道,打的她头晕脑转的栽倒在地上,一旁几个女人惊呼一声,七手八脚的上去扶住那个被打的女人,怨恨的看著李玥,沈非白一笑,越发兴味的眼神落在李玥身上,似乎对她的做法很是欣赏!

看著被打的面红耳赤、嘴带血丝、头发凌乱的女人李玥半垂著头,一副无辜又单纯的摸样,看著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我说话,什麽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签了合同卖身在这里,就该听话,没听说过有员工敢和老板呛声的,特别是做你们这一行,不懂规矩,我不妨好好教教你,免得让你做台的时候不知进退得罪大客户,打坏我们鼎红的招牌!”

摸摸自己的手指,李玥心底暗咒:“靠,那个女人的皮业太厚了吧!打的她手掌木木的疼!”

“你……你这个贱人,别自作多情给自己安身份,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板!”一旁的几个女人尖著嗓子高喊,余光则瞟像一直不说话的沈非白,满怀洗完的摸样,明显是希望他出面教训李玥!

暗自叹了一口气,李玥无奈的看了眼那个认不清形式的女人,可怜的孩子,她还不知道她们都被她们心目中的完美王子出卖给自己了,今天别说是打几个人就算是她要杀人,那个男人肯定也是会笑著递上一把刀,由著她胡来,过後他善後!

一转头,李玥看到站在一边努力让自己和背景同化,然後看戏看的很哈皮的某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偏头上下打量了那个走清纯路线的女人一眼,李玥面上带笑,眼中慢慢全是鄙视:“哦,我是贱人?我胡乱给自己安身份?”李玥眉头一挑,伸手指著她轻笑道:“洪涛,叫几个人来,告诉她,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谁才能站在这里发号施令!”

“没问题,大嫂!”洪涛干脆利落的接受派遣,一挥手,一旁的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不顾女人又抓又咬的挣扎,扭著她的胳膊把她压在一边,女人满眼血红,恶狠狠的瞪著李玥,恶毒的话一句接一句的从她嘴里出来。

李玥看了眼脸色暗沈的沈非白,几不可察的冲他摇摇头,转身走到女人身边,含笑看著跌坐在地上,嘴硬的某人,轻轻一笑,红豔的嘴唇吐出让她战栗的字眼:“给我打,打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

收到命令的几个人那里还管自己抓的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出手毫不留情,只顾著一拳一脚的打上去,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惹了李玥不痛快,回去让沈少收拾!

侧过头,李玥表面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其实心里一阵阵的翻腾,纵然她知道沈非白的盘算和目的,也知道立威需要这样的手段和狠毒,奈何她一贯是强势有余,狠辣不足的,而且在跟了沈非白後,她觉得自己的强势也一点点的被他消磨完了!可是没办法,沈非白需要办的事情太多,看不惯他,想找他麻烦的人太多,自己不能永远的等在他身後等他保护,他想要自己独当一面,可以解决他背後的事情,她又何妨站在他身後,替他挡下春水柔情的陷阱和暗算!

就算是逼她也要逼自己在这时候硬下心肠,他爱她,她也爱他,总有一天两人还会有孩子,作为母亲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这是李玥更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以她默许了沈非白的这种算计,默许了他作为局外人让她自己处理的态度,默许了他把自己当诱饵引诱她上钩的做法,默许了他用这种方法一石三鸟让自己对她破露心事的做法!

她了解他的!他怎麽可能会和别的女人有什麽?要是有,自己哪里有本事站在这?早就和那个妓女一样,一些钱打发走了!李玥目光盈水的看向沈非白,他满眼鼓励,让她心头一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清理门户,立威宣告自己主权的作法!

女人被打的已经昏过去了,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哭叫谩骂,求著沈非白救她,不过可惜沈非白无动於衷,其他的女人看看他阴沈的脸色,也不该自作主张的去救人,何况她们这些人之间的情意,薄的和纸一样,平时一个有钱或者有权的男人就足够她们翻脸无情了,平时所谓的姐姐妹妹也不过是酒肉朋友一样的随口之言!谁当真了?

现在这种情况,有几分眼色的人,都看出来是沈少故意放任那个女人做的,何况刚刚洪涛称呼那个女人大嫂,大嫂是什麽概念,洪涛是沈少最信任人之一,他敢这麽叫,肯定是沈少授意的,沈少的女人,未来的沈夫人,不想混的人才会去招惹她!

那两个女人白目,在这麽明显的情况下还敢和未来的老板娘叫板,活该被打!

李玥不屑的瞥了眼旁边和她叫板的两个人,一个被自己打的满嘴血丝,不敢再说话,也不敢抬头,畏畏缩缩的坐在地毯上,躲的远远的,感觉到她的目光扫过来,不由自主的发抖;另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晕倒在一旁,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都让人怀疑是不是打死她了!

洪涛惋惜的看了眼昏过去的女人,他一点不担心她会被打死,自己的手下能力如何自己会不知道吗?那个女人看著伤重,其实也就是皮肉伤,休养几天就会好。

抬头在看看不敢和自己目光对上,畏惧害怕的女人,李玥恢复刚进门时的仪态,微微一笑,从人群里慢慢的走到了沈非白面前,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拦她了!



第八十四章 骗婚!

那天回去後,李玥疲累的连澡都没洗倒头就睡了,她第一次感叹,原来演戏是这麽累,难怪奥斯卡影後的光环那麽多人抢破头也抢不来,演技啊!真是考验人!

晕晕沈沈的睡过去,梦中似乎有人轻声唤自己的名字,低沈柔和的语调,像是春风细雨一样,暖的让人迷醉,可惜睡梦中听不真切,迷迷糊糊的似乎沈浸在了一汪暖洋洋的水里,疲累的四肢百孔都舒畅的不得了,不由的轻叹一声,睡的越发香甜。

沈非白哭笑不得的看著熟睡的某人,猫一样的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磨蹭了下脸,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美梦,蒸腾的雾气里,红豔豔的脸蛋,水润润的嘴唇,细致的锁骨,在水面下约隐约现的雪峰殷红,这一切的一切都挑逗著沈非白脆弱的自制力。

深吸了两口气,平息了腹下火热的躁动,沈非白自嘲的一笑,以往别人眼中冷清的,坐怀不乱的自己也有轻易失控的时候,可惜始作俑者是个没良心的小坏蛋,半点也没察觉,自顾自的睡的香,当然这也是怪他自己,舍不得叫醒她,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一觉睡醒,李玥发现自己穿著睡衣,全身清爽,旁边的被窝里,温暖依旧,可是不见了人影,李玥窝心的一笑,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

梳洗完毕跑到书房,坐在桌前正忙的沈非白浅笑著看著她,李玥跳到他的怀里扳著他的脸,狠狠的在他脸颊上左右亲了一下,刚想下去,就被得寸进尺的某人抓住,含著小嘴亲了个七荤八素,险险就缺氧昏过去才不依不舍的放开。

涨红著脸摸著急促跳动的心口,李玥看著笑的一脸狼像的男人,真的很想伸手掐肿他的脸,就知道男人是不能给一点甜头的,给了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的更多了。

当然这也只限於想一想,要是真的这麽干了,自己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後悔然後心疼的无以复加,绝对会被这个狡猾的男人当牛做马外加暖床利用个彻底。

为了自己考虑,李玥只能是把那点不忿咽回肚子里,瞪了某个意犹未尽还想继续吃豆腐的男人一眼,李玥镇定的从他的怀里跳出来,早上起床时的那一点感动早就被他的动作拍飞到了南极洲去了。

看著小女人愤愤不平的摸样,沈非白轻笑一声,提醒她赶紧去吃碗,吃完饭要带她出去一趟,李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被他言语中的那种潜藏的深沈吓了一跳,踌躇再三,李玥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乖乖的去了餐厅用饭。

早饭吃完,李玥被沈非白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门,看著车窗外越来越偏僻的景色,李玥回忆了下脑子里的资料,这个貌似是往郊区去的路,再瞟了一眼车後一大把的黄白菊花,心知肚明该是去墓园扫墓的,至於对象是谁?李玥有些明了但尚需要证实。

侧头看看专心致志开车的某人,李玥抿嘴一笑,这个男人啊,真是聪明的过分了,就比如昨天那件事情的善後吧,开除两个妈妈桑,半数以上的小姐,虽然发话的人是自己,但是他绝对是背後的操纵者,明明早知道会所里有人犯了规矩,也清楚那些女人的心思,却偏偏把自己推出去帮他收拾烂摊子,想不通那些女人,被刚出去了还想到他跟前讨个说法,没看明白整部戏到底是怎麽会是吗?

“一直看著我,是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吗?”沈非白早就察觉小女人的目光一直在落在自己的脸上,柔柔的抚的他心情舒展,不由开口调笑起来。

“臭美,自恋!”李玥嗔怒的白了他一眼,转过头想了想又看著他道:“你确定把红鼎过户到我手里?不心疼?不怕我弄不好?”

“不怕!”沈非白笑了笑道:“我老婆,我能不知道她几两重吗?”

“谁是你老婆,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你呢,就叫的这麽亲热。”李玥矫情的别过脸去,其实心里面,不得不说还是被他这句话激荡的,美得正冒泡呢!

“不想嫁?真的不想?”沈非白好心情的调戏著她:“哎,既然你不想,我也别伤势勉强你的,只好找别人去了!”

“你想找谁?”李玥醋味十足的转头,恶狠狠的看著他,大有一言不对,即可问斩的摸样。

沈非白肚里笑的只打跌,明明在乎的不得了,还要装模作样,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的不得了,嘴上却一副惋惜加悲伤的摸样道:“不是你不愿意嫁给我吗?偏偏我又想结婚,只能去找别人去了?”

“谁说我不嫁了?”脑子一热,吃醋吃的全身酸溜溜的李玥吼出这句话,就後悔了,因为她看到沈非白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欣喜,顿时了悟又被算计了。

“你愿意嫁,那就好啊,中午回来我们就去登记好了,酒席过几天再补办如何?”沈非白抓紧时间,定下了计划,这个女人很狡猾,若不用点手段,怕是不会乖乖臣服啊。

李玥愣住了,她原本以为,就算是自己答应要嫁给他(李玥不认为这是求婚,她觉得这是红果果的逼婚……),至少也要一些准备时间吧,比如回家先商量下,什麽时候领证!什麽时候办酒席!该请些什麽人之类的,这样一来,至少自己还有借口拖一段时间,享受下单身的自由,没想到,他倒是不浪费时间啊。

“那个,领证是要身份证、户口本这些证件的吧?我没带……”下半句话李玥没机会说了,因为非白兄温柔的笑了一下说:“没事,我都带起了!”

几年後再说起这件事,李玥发誓自己当时看到他露出了尖尖的两颗牙,笑的很奸诈,很阴险的展开了骗术,把自己骗到手了,但是非白兄坚持自己当时笑的很纯良,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於是李玥更坚信了,沈非白的内心深处一定和他人一样,是一匹有著狐狸脑子的色狼!

李玥囧了,磨磨蹭蹭再想了想:“那个,民政局今天上不上班啊!我们还不知道呢,要不……”

“不用了,昨天我问过了,民政局周末都不休息的,何况今天是星期二!而且我预约了律师,待会我们连结婚顺带一些过户手续一起办好好了!”

李玥再囧,感情这匹狼早就盘算好了的啊,就等著自己玩陷阱里转呢,刚刚的醋,算是白吃了?

李玥很不服气,再接再厉道:“你不是刚刚还说要找别人吗?我看昨天那个妈妈桑什麽蝶什麽梦的就挺好,对你多麽的迷恋啊,通敌卖国、跟踪偷拍、还很敬业的P了照片分给我一份,就等著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离开你,她好登堂入室,还有某人明明知道她的把戏,不阻止不说,还在一边煽风点火,就等著女人为他打架,好满足他变态的虚荣心!哼哼,想起来我就一肚子火气。”

沈非白哈哈大笑道:“有人觊觎你老公,做夫人的怎麽能不保护老公的安全呢!不然,我要死被人吃了豆腐,你绝对是比我生气吧!我这可是为你好啊!”摇头叹息的摸样,似乎在埋怨李玥同志,太不懂得体谅他的一番苦心和培养了。

李玥气的咬的後牙槽“咯咯”的响:“别把自己说的那麽圣洁,谁敢捋虎须吃你的豆腐?你要是不曾和她有一腿,她能像看到曙光的死囚一样,拼了命的想破脑袋的挑拨离间吗?”

沈非白想,怎麽没人敢吃我的豆腐,这不眼前就有一个吗,调戏了自己,她还忘记了,想起来就窝火,当然这话现在是不能说的,不然是火上浇油,万一她真的恼了,这婚想结,就要费工夫了。



八十五章 完结篇

绑住了手脚,蒙住了眼睛,堵上了嘴,她性感的身体在地上磨蹭上了许多的灰尘,红色的裙子泛起一道道的褶皱,泪水沾湿了眼前布料,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也许她是被绑架了,也许是有人要对付她,她不知道,但是她的本能提醒她要挣扎,要求救!

扭动著身体,不小心撞上了什麽东西,重重的砸在她的肩膀上,疼的她呜呜的叫唤,却不能发出大声,只能从嗓子里挤出这一点破碎的音调。

冰冷的水从被她踢倒的容器里泼出来,一身华美的晚礼服尽数被泡湿,带著彻骨寒意贴在她的身上,冻得她直到哆嗦。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她抬起头向著声音的方向侧耳细听,是什麽人?要干什麽?

“吱呀”一声,她清楚这是老化的合页发出的声响,有人推开了门。

她感觉一个人的气息靠近自己身边,很清爽,带著一点点的兰花香,莫名的让人镇静的味道,但是她却很害怕,非常害怕,她已经大概猜到是谁把她绑来了。

蒙著眼睛的布条被人扯下,她看到了沈少那儒雅俊美的脸,一如既往的笑容,却让她觉得那是割命的镰刀。

“酒红不认识我了吗?”沈非白轻笑道。

“不是……认识的,认识!”酒红缩起身子,惧怕的答道。

“嗯,我想也是,毕竟你背著我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不是吗?怎麽我的婚礼很让你受刺激吗,需要你委曲求全的去找那个你一直见不得的老头子帮忙?”沈非白笑的很温柔,很温柔,但是她却明白那笑容下的愤怒,她跟了他很久了。

“沈少,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酒红拖著浸满了水的衣裙,抵抗著冰冷的寒意求饶道。

“机会?我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沈非白微微一笑:“我以为,我默许少玥儿将你从红鼎赶出去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不是吗?可惜你却不知悔改!”

沈非白似乎有些惋惜:“这次你又想干什麽?”

“我什麽都没干,真的什麽都没干,我只是寂寞想找人陪陪而已!”酒红的声音抖的像是扭曲成麻花样的面条,也许是冻的,更多是吓的。

“什麽都没干?”冷冷一笑沈非白伸手点著她的额头:“不是你找上那个妓女告诉她我的行踪的?不是你买通了服务生把纸条递到我手里的?不是你偷拍了照片送去给玥儿的?不是你忍不下被玥儿赶出去的这口气,密谋著想算计她,才找上那个老头的?这次你又想使什麽手段?暗杀还是绑架?我听说你前几天刚刚联系过泰国的某个人蛇组织不是吗,说说看你联系他们是为了什麽?”

“酒红,我放过你一次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毕竟你向来是知道分寸的,你怨恨也好,不满也罢,算是我委屈了你,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你的触角伸到玥儿的身上。”沈非白眼神冷的像冰一样,带著万吨压力盯著恨不得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嘴唇乌青的人:“任何人都不许动她一根头发,即便是我死了也不允许!”

酒红的脸瞬间僵硬了,这是多麽让她心碎的一句话啊“为什麽是她?为什麽不是我?我那一点不如她,我陪了你这麽多年,就算我不能嫁给你,我也只是希望能站在你背後一直看著你,哪怕当你的地下情人也可以,我不要名分也可以啊,为什麽你要赶我走?我是真的爱你的,爱你也有罪吗?”捂著脸,酒红哭的悲悲切切。

“你太贪心了,酒红,你的愿望真的只是可以永远的看著我吗?真的不想要名分吗?这句话说出来,你自己能相信吗?”沈非白嗤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内心的想法,我看的一清二楚,你的野心我看的明明白白,可惜我没兴趣满足你的妄想。”

“你都知道,你都知道,哈哈哈原来你都知道!”酒红摇著散乱的头发癫狂的哭笑著:“既然你知道了你打算怎样对待我?杀了我吗?未来的沈少夫人,知道你残酷的手段吗,知道你血腥的真实吗,还是她只是被你故作温情的外表迷惑了,你敢让她知道吗?杀了我就会有人告诉她你其实是个满手血腥的刽子手哦,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离你而去,这样你还敢杀我吗?”

“不用拿玥儿激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换取生存下去的机会吗?”摇摇头,沈非白轻轻叹息,不知道是叹息她的愚蠢还是叹息她的不甘。

“我从来不曾像她隐瞒我我真实的一面!”轻轻的一句话,打碎了酒红最後的执著。他真的爱那个女人,爱的毫不隐藏,毫不伪装。

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无视酒红拼死的挣扎,用厚重的塑料布牢牢的裹住了她的身体,缠上铁链,随後一个抛物线将她扔进了茫茫的大海里。

窒息的感觉,海水倒灌进鼻腔的刺痛,她难受却无法挣扎,塑料布裹住了她的手足,合著铁链的重力,拖著她无限制的往下坠,她知道即便是自己淹死了,发胀了,她也不可能从水底浮出来,或者不等她腐烂发胀,海底万能的鱼儿,就会顺著塑料布的缝隙钻进来吃的干干净净。

扔下一朵玫瑰花在海面上,沈非白命令小船返航,平静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他刚刚才见到一个美丽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而且还是他亲自命令的。

他的温情不是给背叛者,即便是打著爱的旗号,背叛依旧是背叛!

他现在迫不急待的想回家看看那个小女人,她现在应该在做什麽呢?多半是在嘟嘟囔囔的抱怨那些复杂到了极点的古装的婚服、霞帔难穿吧!或者是在埋怨自己预定的酒席太奢侈,策划的婚礼太浪费了。

想著想著沈非白就忍不住想笑,对三天後的婚礼,对於未来的生活,他都抱著万分的期待。

不过卓家兄弟寄来的礼物,还是扔掉吧,看著就心烦!

至於容敬,就不请他了,谁让他呛声,说他永远等著玥儿後悔的那一天!

其实有可能的话,他更想抓著亲爱的老婆,两人满世界的转一圈,不用婚礼和酒席了,省的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总是打主意,可是又觉得对不起她,真是不知道该怎麽办好啊

码头上东款指尖转著银色的小刀,靠在一个集装箱上,看样子是在等他。

沈非白心里一惊,东款是今天自己出门前吩咐保护玥儿的人,现在他在这等自己,难道是……

沈非白有些著急的走到东款面前,却见他的嘴角带著一抹笑容:“大嫂刚刚晕倒了!”

“怎麽会这样?严不严重?”沈非白拧著眉头,虽然没有表现出焦急的摸样,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时候他心里一定是焦急万分的。

“咳……”东款咳嗽一声,有些牵强的声音,似乎是为了掩饰什麽:“嗯,很严重!非常严重!”

“到底怎麽回事?”沈非白脸色铁青,插在裤袋里的手,握的死紧。

“是……”东款恶意的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其实全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啊!”

“因为我?”沈非白第一反应是,难道有人因为和自己结仇,而报复在了玥儿的身上?

“不是因为你,大嫂能怀孕吗?孩子难道不是你的?”东款难得笑的这麽贼兮兮的。

“怀孕?”沈非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是说玥儿怀孕了?哈哈哈很好,实在是太好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沈少你未来有九个月时间好受的,所以说问题很严重啊!”东款摇摇头,故作叹息,洋溢著欣喜的眼眸却是真心流露。

“东款这次多亏你了!”沈非白拍著他的肩膀浅笑,眼睛里异样的光芒闪动。

东款顿时觉得不妙,急忙矮身想躲开沈非白的手,却慢了一步。

“扑通”一声,能干的东款大律师和大医生,被沈非白潇洒的扔进了海水里,他忘了沈少其实是很记仇的!

脚步轻灵的沈非白急匆匆的往家赶,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在家里等著他,这样一来那个嘴硬的小女人就再也跑不掉了吧!沈非白朗声大笑起来。



小番外

(一)

李玥怀孕三个月後,害喜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天天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抱怨这个孩子太能折腾人了,和他老子一个样。

沈非白当然不能回嘴了,推著眼睛笑了笑,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她还不明显的肚子,於是在沈小宝同学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因为自己的顽皮,被他老爸记恨上了,由此奠定了他以後悲惨的命运。

(二)

李玥怀孕五个月後,胃口大涨,天天都觉得自己饿的慌,什麽都想吃,什麽都要吃,虽然能折腾,但是我们的沈大少甘之如饴。

只是偶尔这老婆大人提出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沈少自负见多识广,也要想半天,这个草莓口味的辣椒酱是什麽东西?还有那个梅子口味的烤肉……

沈大少只能皱著眉告诉自己的亲亲老婆,你提出的条件太稀奇了,我买不到啊。於是瞬间小女人就眼泪汪汪的看著自己无所不能的老公,拍拍自己胀鼓鼓的肚子说,是你的儿子想吃,我有什麽办法。

沈大少,咬牙切齿的出去,从大酒店挖了三个高级厨师来,专门满足老婆孩子稀奇古怪的要求,於是这笔账,又被沈爸爸,记在了沈小宝同学的头上。

(三)

玥玥怀孕九个月,眼看就要到预产期了,沈非白早早就联系好了东款,准备好了应急预案,就等著一有动静第一时间人就能到了医院。

李玥拖著臃肿的身体,有滋有味的啃著一个大大的苹果,看著孩子他爸,微笑的点点头,附带没心没肺敷衍的一句赞扬,老公你真聪明。

沈少笑的很得意,那是也不看你老公是谁,李玥白了他一眼,转头离开,晾的沈少一颗心瓦凉瓦凉的。

预产期过了三天,李玥大大的肚子还是没啥反应,整天吃嘛嘛香一点征兆都没有,愁得孩子他爸一天十六个小时盯著那个肚子,想不通这个折腾人的小恶魔咋就不出来。

李玥倒是心态很好的安慰嘴角上火的某人,儿子恋著我舍不得离开,正常现象,孩子他爹怒了,你是我老婆,这个还没出生就和我抢老婆,长大还得了?

於是沈小宝同学再次得罪了他的爹。

(四)

生产的那一天,沈非白貌似镇静的坐在外面等著,李玥在里面折腾的汗流浃背,气空力尽孩子还是出不来,一怒之下,李玥开始破口大骂孩子他爹。

沈非白在外间清楚的听到老婆痛苦的声音和叫骂,老神在在的大声吼道:“老婆缓口气,攒足了劲你再继续骂!”

洪涛眉毛抽搐的回头抱著自己心爱的小肉包,伸手捂著她的耳朵,可不能让自己家的孩子学坏了啊。

好不容易等孩子生下来,护士带著讨好抱著繈褓里的孩子给沈非白看,沈少,生了个男孩,长的很可爱,很像你啊。

小护士杏眼含波,荡漾的飘向迷人的男人。

沈非白脸色铁青的看了她一眼:“我不会生孩子,不过以後你可以尝试让你老公帮你生孩子,一定轰动世界!”

非白兄抱起那个皱皱巴巴猴子一样的孩子,皱眉的看了半天,总结道,长的真丑!

想当然的,小护士意图和沈非白不清不楚的这笔账,自然而然的算在了沈小宝同学的头上,小宝同学後来抗议不管自己的事。

他爹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谁让当时待在护士怀里的是你来者,谁让你偏偏就选了那个护士,不怪你怪谁?罚你三个月不许见你母亲。

小宝同学欲哭无泪,孩儿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啊!!父亲原谅孩儿一时糊涂啊!

(五)

沈小宝同学,跟著他妈妈一块出院回家的时候,早就脱了那个皱巴巴的猴子摸样,长得粉琢玉砌谁见了谁喜欢,他爹也不例外。

可是当他每夜啼哭,折腾的他老爹不得不天天晚上起床给他换尿布後,他爹就越看他越不顺眼了。

满月那天,沈少宴请宾客,请了没请的人来了不少,沈少微笑的看著不请自来的容敬和卓家兄弟,竟然借著看孩子的名义使劲的和孩子他妈套近乎。

沈大少很恼火,再看看自家儿子冲著外人咧著嘴笑的欢实,为什麽自己一抱他就只会憋著嘴哭呢?

沈大少越发觉得这个孩子喝自己不对盘,於是又一笔糊涂账算在了沈小宝同学的头上。

酒足饭饱後,大家问,宝宝起了个啥名啊?

他爹温雅的笑了笑,从老婆手里接过儿子很正经的吐出三个字沈。富。贵

他娘震惊了,他叔震惊了,所有的宾客震惊了,直到沈富贵小朋友“哇”的一声哭出来为止。

沈少很得意的看著哭的哇哇的儿子,小子谁让你投敌叛变!

於是沈富贵这个名字跟了沈小宝同学四年,他娘无数次的交涉无果,他爹理由很多,振振有词。

到小宝四岁上了幼儿园後,第一天回家就哭的稀里哗啦的,闹著要改名字,他娘心疼的不得了,死磨硬缠,终於他爹低头给改了名字,可惜沈富贵这三个字却依旧伴随了他一生。

小宝同学将这笔账算在了他老子头上。



番外(一)沈家小宝名富贵!

沈小宝同学很可爱,这是大家公认的,粉雕玉砌的一个娃娃,白嫩嫩的小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粉润润的小嘴唇,他娘每次抱著他出去的时候,小宝同学就用他无敌可爱的小脸征服了一大堆的姑娘媳妇老奶奶。

每次有人问他:“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啊?”

小宝同学会很认真的掰著胖胖的小手,数著短短的手指头,奶声奶气的说:“我有三个名字哦!妈妈喜欢叫我小宝,爸爸喜欢叫我小富贵,但是妈妈告诉我,我官名是叫沈墨,就是什麽,为什麽的沈墨!”

沈小宝同学很早熟,一岁多的时候,他就有了美丑观念了,具体表现就是,他喜欢漂亮的阿姨姐姐抱抱,往往一看到就咧著小嘴要抱抱,不喜欢大妈大婶抱抱,如果不巧这个大妈或者大婶又是体型壮硕五官惊悚的类型,小宝同学还会撒一泡尿在她们的身上以示抗议。

小宝同学两岁後,他越发粘著自己漂亮的妈妈啦,因为他两岁了已经分得清楚好坏了,妈妈都会很温柔的叫他小宝、宝贝。妈妈的声音好温柔,让他感觉自己是被爱护的,可是爸爸总是冷淡的叫他小富贵,每次这样叫他,周围的叔叔阿姨都会笑,小宝知道他们是笑话自己的名字难听,小宝这麽可爱的孩子,怎麽能有难听的名字呢?所以小宝决定讨厌爸爸,而且妈妈的怀抱香香的暖暖的,爸爸都不抱自己,哼!

小宝同学三岁的时候,他爸爸给他准备了一个单人间,说他长大了要独立,男孩子要早早自理,不然以後上学会被小女生讨厌,没人喜欢他了。

小宝嘟著嘴巴很不高兴,我才不要她们喜欢,她们都不好,不像妈妈香香的,还动不动就哭,丑死了,小宝不要丑小孩喜欢小宝。

但是爸爸是权威的,他说怎样就怎样,小宝不理他,因为他知道妈妈是舍不得他的,但是没想到妈妈居然同意了,小宝很伤心,他觉得自己被温柔美丽的妈妈抛弃了,半夜小宝做梦哭醒过来,看著黑黑的屋子,小宝很害怕,躲进被子里蒙著头,闷的满身大汗,还是害怕,於是小宝拖著枕头去大卧室找妈妈,却看到爸爸光著脊背,腰上盖著毯子,压在妈妈身上,妈妈红著脸,张著嘴,还在流眼泪,小宝知道只有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流眼泪,所以小宝认为妈妈一定是伤心难过了,於是正义使者化身的小宝生气了,跑过去用枕头砸爸爸,坏爸爸我让你欺负妈妈!

沈爸爸脸黑的锅底一样,提著小不点的衣领,把他扔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沈妈妈愧疚的看著自己的儿子,却不能阻止,只能缩在被子里,红著脸哄他,别怕,别怕!妈妈一会就过去陪你哦,当然最後妈妈没来陪他,小宝也不知道什麽时候睡著了,睡的很香,因为他帮妈妈打了坏爸爸,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做了好事心情会很好,心情好睡的就很香!

沈小宝四岁的时候,他上幼儿园了,第一天上学,他很兴奋,因为妈妈告诉他幼儿园里有很多和他一样大的小孩子,大家可以一起玩,小宝同学很高兴的在床上蹦蹦跳,我要去幼儿园,我要当老大!他娘囧了,不愧是非白的儿子。

第二天早上,他爹体谅他娘“彻夜的辛苦”自觉的送小宝去幼儿园,小宝很不甘心嘟著小嘴,絮絮叨叨的抱怨,肯定是爸爸你又欺负妈妈了,不然妈妈才舍不得抛弃可爱伶俐的自己呢,坏爸爸,臭爸爸!

他爹笑的温和的像四月的阳光,摸了摸小宝的头不说话,等到了幼儿园,门口等学生的老师们一看,呀!这谁家的孩子,这麽可爱?小朋友你叫什麽啊?小宝牢牢记得,昨天妈妈交代的,他的名字叫沈墨,小名叫小宝,但是他还没开口,他爹就和煦温雅的替他回答了,沈。富。贵!小宝立刻飙泪了,我要改名字呜呜~~~~(>_< )~~~~

小宝四岁半的时候,洪叔叔家添了一个“小元宵”圆滚滚的身子,圆滚滚的眼睛,圆滚滚的小脑袋,小宝同学一见就喜欢上了,天天让他妈妈带著他往洪叔叔的家里跑,一进门就爬在元宵的婴儿床前不起身了。

陆路阿姨每次都取笑他,说,小宝啊,以後元宵给你当媳妇好不好?小宝回头看看睁著圆溜溜的大眼睛,挥著小手吐泡泡玩的小娃娃很响亮的说:“好!”大人们笑的东倒西歪。

五岁的时候,小宝发现了一个比他爸爸还让他讨厌的人,东款叔叔家的小东子,他不喜欢说话,和他爸爸一样沈默,小宝讨厌他,是因为他也喜欢小元宵,每次都和他抢著抱小元宵,小宝年纪小,抢不过他,而且就算抢到了手,抱一会他就累了,最後小元宵还是会被他抱著。

小宝很不高兴,他要快点长大,所以他多多吃饭,要长得高高壮壮的,总有一天他要像爸爸一样,可以提著小东子哥哥的领子把他提起来甩一个圈,有多远扔多远,让他离小元宵妹妹远远的!┌(┘^ └)┐

可是这样要等很久啊,小宝觉得等不了,所以他要想办法,某一天,小宝让他的爸爸妈妈排排坐,自己背著手老气横秋的提意见,说要妈妈给自己生个小妹妹,其实他爹早就有这个打算,但是李玥一直不答应,老是推辞说小宝还小,等他大点再说吧,大点!

没想到小宝同学首先提出来了,她妈妈以为是受陆路家的那个小元宵的影响,想要个小妹妹,他爹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很意外的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小子不错,知道动心眼了。小宝得意洋洋的笑。

一年後,小宝多了一个妹妹,多了一个弟弟,他娘生了一对龙凤胎,他爹得意的哟,高兴地哟,小宝亲亲他娘的脸蛋说,妈妈辛苦你了!差点被他爹从医院扔出去。

弟弟妹妹回家後,小宝每天都带著小东子哥哥看自己漂亮的不像话的妹妹,还喜欢则著头问他,好看不?

小东子不知道他的心眼,每次都点头说,好看!

“比小元宵还好看?”

“比小元宵好看。”

“那你喜欢不?”

“喜欢啊!”

小宝很得意,於是有一天他在门口堵住要去看小宝妹的小东子说,我要和你谈条件。

小东子很郁闷,条件什麽条件?但是小东子同学妈妈教的很好,告诉小东子要尊老爱幼,小东子记得妈妈的话,所以看著比自己小的小宝决定听妈妈的话要“爱幼”!

小宝掰著指头问他,你喜欢我妹妹不?

小东子说,喜欢啊!

小宝说,喜欢就好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分工,你来照顾我妹妹,我照顾小元宵妹妹,你不能和我抢,不然以後我都不让你来看我妹妹。

小东子皱起眉毛,想了想,有些犹豫!

小宝也不著急,抬头看著天花板说,自己的妹妹有好多人喜欢呢,他不同意就算了,他也不勉强,因为他还小,不知道怎麽选择是可以理解的。

小东子很生气,貌似你比我还小吧!但是小宝妹长的真的好可爱哦,比他哥哥好看多了,而且看到他就笑的好开心,不像小元宵喜欢睡觉,所以小东子想了想就答应了!

小宝得意的笑了,还歪歪扭扭的用汉字加拼音的立了一张字据,让小东子签名不能反悔。

於是小宝妹──沈笑璃同学,还没到一岁,就被他的大哥卖掉了!



 番外(二)骗著肉包生元宵

沈少当爹了,洪涛大叔去看了看沈家的那个小宝贝,瘪瘪嘴心说,小孩子咋都这样?没长毛的小猴子一样,这麽难看,亏得沈少当成宝一样抱著,洪大叔拒不承认是自己一颗苍老的嫉妒心在作怪。

周末接了自家的小肉包回去,洪大叔心不在焉的看著越加珠圆玉润的人,想著要是有一个和她一样可爱粉嫩的孩子……洪大叔咽了一口唾沫。

晚上抱著嫩嫩的小女人,洪大叔“吧唧,吧唧”亲了两口,看著眼带鄙视,可起劲擦著自己脸颊的陆路说,好孩子,给咱也生个娃娃吧?

陆路愣了愣,“啪”的一声,小肉包炸了,化身肉夹馍的某人张牙舞爪的捏著大叔的脸怒吼,我不生,我不生,我自己还是个娃娃咋能生娃娃,你这不是故意的吗?我还青春年没玩够呢,我不要生,就是不要生,要生你自己生。

大叔忍著脸皮被拉扯的疼痛,两眼含悲忍痛的说,肉包啊,其实你不小了,放在万恶的旧社会,你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陆路囧了,使劲捏著大叔的厚脸皮,测量他的脸皮弹性强度。

大叔呲牙裂嘴疼的受不了了,只好服软说,行,行,行,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咱换一个成不?

陆路松手,在大叔的衬衫上蹭了蹭满手的面油说,那成啊,你想说啥?

大叔想了想说,你说咱们孩子叫啥名字好?

陆路挥动著爪子又抓上来了。

大叔备受蹂躏後认为,通过谈判手段让小肉包生个小笼包的手段宣告失败,於是一个大红叉叉划在“和平”二字上,一个大红圈圈勾在“阴谋”这个词上。

大叔摸著下巴思考了半天,笑嘻嘻的出门去买了一堆的安全套,一个个很认真的用大头针扎著洞洞。

於是小肉包发现大叔来接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老当益壮的某个色老头,每一次都把可爱的小肉包扑倒在床上,花样繁多的折腾,吃的满嘴流油,意犹未尽。

小肉包一边竖起课本,眼角闪著泪花花打著哈欠补觉,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诅咒某个大叔早早肾亏。

大叔翘著二郎腿得意的看著指尖的大头针,背心突然冷了冷,打了两个喷嚏,紧了紧衣服,疑惑了,感冒了?不至於吧,咱这身体一向好的没话说?

三个月後,小肉包扒著医院大厅的柱子,一边向後起劲踹著某个极度卑鄙的人,一边小脸贴著柱子哭的稀里哗啦的,蹭了一脸的白墙灰的嚎啕大哭,苍天啊、大地啊、我被这个老男人给骗了,妈妈啊,我对不起你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啊……
呜呜……

大叔小心的的抱著她的腰,尽量躲避著夺命连环驴後踢,一边傻呵呵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小肉包捂著肚子,捧著红豔豔的结婚证书,哀悼自己的青春生活还没开始,就被一个猥琐的大叔采摘了,真是情何以堪啊。

大叔脸皮厚度一流,面对害喜的老婆天天的怒目相向,依旧快乐的精灵样,在屋子里欢快的转啊转,可惜明显精灵的老婆不买账,认为一个猥琐的大叔这麽装嫩、装阳光是一件很没皮没脸的事情,当然,考虑到大叔一向非人的脸皮厚度,某人予以理解,就当他提前老年痴呆了。

大叔眼角抽搐数下,淡定的望天,压下心底里挠墙一样想拎起某人摇晃三圈的冲动,不能太暴力,胎教很重要。

五个月後,小肉包胖了二十斤,捏著肚皮上巴掌厚的肥膘,小肉包边哭边往嘴里塞鸡腿,这可咋办呢?胖成这样,以後咋减肥呢?

八个月後,大叔两手颤抖的抱著自家圆润的闺女“小元宵”揽著元宵她娘得意的不得了,咱家的闺女哟,长的真是珠圆玉润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元宵同学可爱粉嫩,很受人喜欢,沈家小宝,每天趴在婴儿床边不肯走,动不动就惦著小脚爬上洪元宵的小床床,轻薄人家屁大点的小姑娘,亲亲小脸蛋,亲亲小嘴巴“砸吧,砸吧”奶香的小娃娃亲起来好甜。

洪大叔咬牙切齿恨不得揪著那小子的衣领,把他扔回家,小肉包和气的、笑眯眯的拍著自家大叔的肩膀说,不准动我女婿!大叔泪奔!

洪元宵同学身体棒、体质好,相应的,那中气也是一等一的好,每次一睁眼,扯著嗓子一嚎,整个洪家,连著地基都要抖上三抖。

大叔得意并惊叹的逗著女儿说,不愧是我闺女,长的像我,这个气势也和我一个样。

小肉包鄙视的上下打量了大叔片刻说,我闺女要真的长得像你这般壮硕,我肯定把她塞回去重新回锅一次。

大叔默……

三年後,大叔看了看东款新抱在手里的儿子,再看看沈家会走路的姐弟,回头一瞅自家元宵,牵著沈家小宝的衣服角,拿著大苹果,面对自己老爹笑眯眯的抱抱,扭过头装没看见,死活不肯和沈家小子分开半步,大叔泪眼问苍天,这个女儿是留不住了,要早做打算了。

回家抱著老婆细嫩的身体,大叔心火上涌说,老婆,我们再要两个孩子吧!

小肉包瞪圆了眼睛,什麽还要生,很疼的,我不要,一个就好了。

大叔翻身压到娇嫩的小肉包说,老婆,咱家元宵看著就是别人碗里的甜点了,
咱不能晚景凄凉,要早做准备了,边说边手底下起劲的剥衣服。

小肉包挣扎的反抗,裹著被子毛毛虫一样挪啊挪,就是不让大叔得逞,大叔叹息数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

小肉包疑惑的伸出头说,真的不勉强我了?

大叔点头

小肉包放松警惕,大叔扑上去三两下剥了个干净,急吼吼的上了垒。

小肉包唧唧哼哼的骂,你不是不勉强我吗?

大叔得意笑道。我不勉强你,那是不可能的!

小肉包咬著某人厚厚的脸皮,恨不得一口下去咬掉二两肉,不过怕第一个心疼就是自己,没敢下嘴而已。

四个月後,某个可怜的小肉包,再次抱著医院坚固的柱子稀里哗啦的哭,苍天啊、大地啊、我就是不该忘记誓言,才会又被这个男人给骗了……呜呜……娘啊,女儿违反国策超生了……

某个得意忘形的人捂著肚子苦著脸在一旁劝,没办法在这个与时俱进的是时代里,老婆的阴招也跟著进步了,这一脚踹的真狠,起码一个星期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