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友谊
冷梅当初是因她之故才会遭逢横祸,异地难得重逢,若是就此错过,只怕岑竹心中从此会有一道难解的结。
是她欠了冷梅,自当想法子补偿才是。
她思索片刻,终於决定不违本心,不再收敛气息,往隔壁雅间门口走去。
『叩!叩!』岑竹灵气伴随著敲门声,意在提醒冷梅有修士来访。
「客人请进。」女子声音清雅如莲,带著些许防备之意。
岑竹跨进房内,目光扫过,眼前女修美貌如昔,虽然略有憔悴风霜,依稀不减美色,的确就是往日斐向寒身边第一侍女,冷梅。
事隔半年,得见故人,岑竹心中顿时慨叹万千。当日之事,始终在她心中存有一个阴影,只因冷梅劝了她一句话,被斐向寒折磨至体无完肤,生死未卜。
如今冷梅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但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前辈有何事指教。」冷梅小心谨慎的应对,眼前圆脸女修神色间似乎有些微感伤,虽然未自女修身上感受到敌意,但对方修为毕竟较她为高,仍是得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你的修为怎麽会?」岑竹眉头蹙了起来,冷梅当初亦是结丹初期的修为,如今却只剩筑基期,如此修为倒退,莫非是那日之祸?
冷梅一怔,道:「前辈认识在下?」眼前女修面上的心疼与担忧不假,但她从不记得自己认识她。这究竟怎麽回事?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隐瞒。岑竹道:「冷梅,我是岑竹。」
冷梅大惊,失声喊道:「你竟是岑竹,但你的脸?」眼前女修的声音的确与岑竹相同,一样的甜美温柔,但圆脸女修与她记忆中岑竹的绝世姿容却是大不相同。这是凡俗的易容术吗?但以神识扫过,却明显看不见易容的痕迹。
岑竹道:「我只是稍稍改变容貌罢了!」她叹口气,在实力不够强大之前,顶著易颜之容,也是无奈之举。她接著道:「冷道友,你的修为怎麽了?」看起来冷梅不像是刻意的压低修为,彷佛真的修为倒退为筑基期,那天之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难道斐向寒并未遵守诺言?
冷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想不到你竟也逃到灵州大陆了。我没想过,有生之年还会再遇上你。」
岑竹叹道:「是我害了你,当初你好心提醒,却换来……」却换来那般难堪的羞辱。她不愿再提,只因为那段记忆不管是对冷梅,或者对自己,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冷梅道:「实不相瞒,我曾经恨过你,若不是你,主上不会那样残忍的对待我。但是,我也知道,待在主上身边的日子,只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主上对女人从来只有欲望,不曾真心相待。过去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也许本来就不是我追寻的。」她浅浅一笑道:「其实说实话,也许我该感谢你。若不是如此,只怕我不会有勇气离开飘渺谷,甚至渡海来到灵州大陆。」
岑竹看见冷梅脸上知足的笑容,她不知道为何修为倒退的她会这麽说。究竟是什麽原因竟然让冷梅在半年内改变如此之大?
岑竹疑惑道:「感谢我?」
冷梅俏颜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是的,若非被逼得走投无路,我岂会孤注一掷渡海而来?若非至灵州大陆,又岂会遇上待我一心一意的夫君。」
岑竹惊讶道:「你双修了?」
冷梅的脸上洋溢著幸福,道:「是的,我夫君便是灵隐派一个普通的筑基修士,名唤唐从文。」
岑竹看著冷梅满足的小脸,心中很是为她开心。也许女人要的从来都很简单,即使冷梅修为倒退为筑基期,甚至与她一样被迫渡海躲避魔修追捕,但得到一名真心相待之人,却能抵过所有风风雨雨。
甚至连她这个当初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冷梅却说感谢她。
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岑竹目光中带著深深祝福,真心诚意道:「恭喜你。」这样的结果,对冷梅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完美。「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好,我就放下心了。」
冷梅何尝不知岑竹心中的愧疚,她道:「过去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了。」当初的事,本也就不是岑竹的错,如今她已经得到她一直以来想追求的──平凡的幸福。既是如此,前尘往事,就彻底的抛诸脑後吧!
岑竹道:「你现在暂住歧县城吗?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乡得遇故人,这实是难得的缘份。能够帮忙,她自是义不容辞。
冷梅摇头拒绝:「不了,我只是在此等待夫君,一旦他忙完後,便会接我回去。」
岑竹自乾坤袋中将之前炼制的法器『飞天凌』与『行天剑』递给冷梅,道:「现在你既然是筑基期,那麽肯定需要法器,这两个法器是我自己炼制的,权当赠予道友当作双修的贺礼,请你一定要收下。」
「这……」冷梅略为踌躇,来到灵州大陆,少了当初飘渺谷的灵石供给,她身上的丹药所剩无几,更别说修为倒退到筑基期後,日子的确是不太充裕。岑竹塞给自己的法器,的确是解了她燃眉之急,但就这样收下,实在……
「请道友务必收下。」岑竹一脸坚持。
冷梅道:「那就多谢前辈好意。」修仙界以实力为辈份依据,现在她不过是筑基期,称呼岑竹前辈也是理所当然。
岑竹轻叹道:「你存心让我内疚吗?」
冷梅打趣道:「呵……成功了吗?」见岑竹一脸的不自在,她忍不住开起玩笑。其实,她也不想叫一个年纪比自己轻的女修当前辈。但见到岑竹一脸苦相,她倒是不介意一直这样称呼。
岑竹与冷梅相视一笑,曾经的恩怨便在微笑中彻底随风而去,此时此刻,两人心中皆涌上这悠然的惬意。
他乡遇故交,这本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机缘,两人心中,顿时都真诚的将对方视为朋友。在异乡,拥有这样诚挚的情感,两人都无比珍惜。
152. 久别重逢
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冷梅突然接到传讯符,她一脸喜色地接听讯息後,便匆匆告别岑竹,转身离去。
岑竹在小厅中独自坐了一会儿,便发了两张传讯符,告知轩辕彻与楚天云自己在客栈雅厅。
不过数息,一白一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轩辕彻一贯穿著白色道袍,岑竹自是习惯,但楚天云这纯净俊秀的斯文面孔,竟然穿上一身黑衣,整个人显得成熟稳重许多,倒是令岑竹忍不住多看两眼。
轩辕彻首先打破沉默,一脸欣喜道:「小乖儿,许久不见了,到我洞府坐坐。」
岑竹颔首,三人一时无言,沉默地行至轩辕彻暂居的洞府。
三人分别不过半年时光,但当岑竹见到两人时,不知为何却有恍如隔世之感。原来他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竟然超过原先以为,原来,她已经默默的,将两人亦放入心中?
察觉到对轩、楚两人的心意,岑竹却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
一进洞府内,当轩辕彻设好禁制之时,岑竹便挥手解除『易颜术』。她不想两人透过另一张脸孔望著自己,她希望他们看见的是她。拥有异世之魂,却已渐渐忘却前世的她。
轩辕彻手一扬,三人的桌上都出现一杯灵茶。
静静的饮下茶,楚天云道:「真的好久不见。」
她的手摸著温热的茶杯,几次端起却又放下,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们……可好?」她实在不知道该问什麽,半年的分别竟如同亘久。她彷佛第一次遇见轩辕彻,第一次发觉他的俊朗帅气,第一次用女人的眼光打量他,第一次,发觉他是如此耀眼。
她微微侧头,她也是第一次发觉坐在身旁的楚天云纯净可亲,淳良质朴外,亦相当有成熟男人的风味。
而她,竟然被这样两名人中之龙的男修死心追随,她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轩辕彻道:「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倒也没有什麽好不好,就是…实在想你得紧。」他的修为被迫停滞,眼下除了修炼外倒也无外务,在此处修炼虽然灵气不如以往门派洞府,但好处是无杂务扰心,只是……真的很想她。
楚天云连忙急道:「我也很想你。」似乎害怕慢一步表白会让岑竹误会他有二心般,他急切切地澄清,口气慎重得彷佛立誓般。
岑竹心下感动,却也觉得对不起二人,她叹道:「辛苦你们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们现在仍在自己门派享受著精英弟子的待遇与修炼环境,岂会如同现在一般。」可惜卷轴之境无法让纯阴之体以外的人进入,不然的话,里面的灵气定然可以让两人好生修炼。
楚天云轻抬眼眸,眼神中充满坚定与深情,他柔声道:「只要是为你,我永不悔。」
轩辕彻俊眼微眯,嘴角含笑,道:「分隔半年,你想不想我?」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写著魅惑,俊朗面孔此刻竟然布满暧昧的意涵,彷佛他问的不止是想不想念人,还包括想不想念他的身体。
究竟是她思想邪恶,还是轩辕彻这坏蛋的脸孔太过淫荡,她不由得俏脸一红,低下头轻声道:「我……自然也是想你们…」
轩辕彻及楚天云顿时大喜,这是第一次,自她口中说出确实的思念。这是不是代表岑竹心上终於有他们?是不是代表著,等待终於有了结果?
轩辕彻大手一挥,洞府之中再下第二道禁制,隔音结界。他一笑道:「口说无凭,你得证明所言非虚。」
岑竹一怔,「啊?」想念这种事要怎麽证明?
轩辕彻大手一揽,直接将岑竹抱起,示意楚天云跟上後,坏笑道:「自然是以行动来证明。」
岑竹羞得满脸通红,男人此刻的企图她若再不明白,就实在太笨了,她在男人怀中微微挣扎,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你…快放我下来…」话都没说两句呢!轩辕彻这坏蛋就这麽急切地要将她抱到房内。她向走在轩辕彻身後的楚天云投以求救的眼神,却换来楚天云俊脸微红,一脸愧色地低下头。
那意思实在明显,楚天云分明也渴望得紧,哪有可能阻止轩辕彻的色狼行径。
眼见大床就在眼前,岑竹急道:「轩辕彻你别这麽急…我都还没有跟你们好好聊聊……」
轩辕彻温柔地将岑竹放置到床上,岑竹发觉床铺之上铺著数层厚实的棉被,一坐下去极为舒适柔软。她好奇地望著轩辕彻,不明白一个修士将床铺布置得如此柔软做什麽?毕竟修士不需睡眠,基本上床铺的功用比起凡人来讲,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轩辕彻一笑,意有所指道:「我为什麽这样布置,难道你还不明白?」
岑竹的面孔更加涨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说明白,似乎就显得自己跟他一样邪恶,要说不明白,那完全是自欺欺人,毕竟在这种暧昧场景中,一张铺得如此厚实的床,能够有何『功用』,可真是一目了然。
毕竟,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便是故装无知也毫无说服力。
但,瞧见轩辕彻脸上的坏笑,与他身旁楚天云憋著笑的模样,她实在无法开口,也实在开不了口。
轩辕彻低头吻了吻她的玉耳,「不说话?」他的姆指轻轻磨擦著她的玉颈,感受她微凉而滑腻的肌肤。
岑竹微缩了下脖子,伸出手欲阻挡男人的侵袭,但一只手才伸至半空中,却被楚天云轻轻握住,就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弄起来。
岑竹胴体轻轻颤抖,两腮发红,忍不住轻喘道:「好痒……」男人都是色狼吗?原先纯洁的楚天云去哪儿了?他竟然对她做出如此色情的动作。
153. 猜猜
「我虽然想念你们,但是…我不是指这个…」岑竹缩了一缩,她虽然嘴上如此说道,但下身却无法自主的湿濡一片。轩辕彻舔吻著玉耳,令她又热又痒,而十指连心,被楚天云舔弄的手指也是让她又酥又麻。
轩辕彻低哑道:「你说的是哪个?我不明白。」他的手忍不住隔著道袍贴著她窈窕的曲线上下游走。即使隔著道服,他却依旧准确的找到她最敏感的乳蕾,轻轻用姆指与食指揉弄著。
楚天云则放下她的玉手,直接跪在她身旁,将她道服下摆撩起,露出她的亵裤,并且粗鲁的撕毁後,自她匀称笔直的小腿开始舔吻。
「天云…」他…怎麽可以,怎麽会这样?他竟然就这样舔吮起她的腿,甚至还一路的往上,自小腿,而至大腿内侧……「不要…」不行,他那样太色了…,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随著他的舔弄,身体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轩辕彻的声音温暖而低沉,即使带点情欲的喑哑,却依旧性感:「小乖儿,我真的很想你。」
岑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竟又融化在两人眼里明显的爱欲。但那思念不假,那情欲也不假,她小声道:「我何尝不是……」
轩辕彻的吻转移至颊边,亲腻微笑道:「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们?」
岑竹微红著脸,主动将自己的香唇奉上。她轻轻的贴印著,彷佛一朵云,轻盈的停伫在他薄唇上,瞬间却又消失无踪。
即使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著,却令轩辕彻心旌为之荡漾,不能自己。认识岑竹已久,何曾有过她主动的时候?他大喜之馀右手一揽,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寛厚的怀中,左手支起她的下颚,深深的吻住她。
他火烫的滑舌在她香唇内翻云覆雨的搅弄著,硬是纠缠她的小舌与他的一起共舞,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她小嘴内肆意的翻搅,她的唾液来不及咽下,硬是被他不断的捅弄,弄得她的津液顺著嘴角流淌中淫靡的透明涓流。
在她大腿间舔吻的楚天云,见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他的下身一紧,全身欲火沸腾到极点,他的身子移至她两腿之间,舔弄的吻不断的向上,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轻轻拨开她柔嫩的腿心,灼热的手指探入她濡湿的幽谷,让岑竹彷佛受到雷电袭击般,整个人一抖,幽香的淫液渗流而出。
「唔…」不要啊,每次都同时与两人,她的身体承受不了的。岑竹小手用力推开轩辕彻,双腿亦挣扎著想摆脱楚天云,但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的差距岂是如此容易憾动,她的挣扎看在两人的眼里简直是欲擒故纵。
楚天云灵活的手指在幽谷间轻轻游走探索,手指所到之处,都引起岑竹的颤抖与湿意,他的手终於拨开花唇,轻轻探入那深幽小径,曲著手指寻幽香之源。岑竹在男人长指挑弄下不住的颤抖著,她的上身道袍依旧齐整,轩辕彻依旧只是深吻著她,但她的乳蕾早已因欲望而挺俏,隔著薄薄的亵衣与道袍,隐隐能看见两粒明显的凸起。
这样的场景无疑是色情的,绝美女子被俊帅男人抱在怀中热切亲吻,尽管两人的吻是淫靡的,却也不及下面女子被另一名纯净少年挑弄的淫荡,女子的双腿被迫大开,而下面不断呼吸著的小嘴中间还插著少年的一根长指,少年边弄边吻著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在女子柔嫩雪白的腿上印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岑竹被吻得气喘嘘嘘,快要无法呼吸时,轩辕彻终於停下舌吻,他俊眼迷离,见佳人一脸娇媚的小模样,下身实是硬的难受。
「啊……」花穴里不断搅弄的手指在这时候竟碰到肉壁中一个敏感之处,岑竹忍不住溢出娇吟。
那里…那里被弄得好舒服,她的花穴被如此触碰,忍不住扭摆著臀部,本能得渴望男人的手指更加激烈的碰触。
「痒……」好痒,好酥麻,好渴望更加坚硬的肉棍狠狠捅入。即使她心里是这麽强烈的渴望著,却只能细微的发出一个单音,她的手抓著男人的背,指甲忍不住在他背上刮出一道红色的抓痕。
轩辕彻不满岑竹的忽视,但此刻最敏感的部位被楚天云占据,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开始爱抚岑竹的上半身。
他大手扯开她的道袍,再将亵衣拉开,她雪白的双乳瞬间弹跳出来,似乎在对著男人柔媚的招著手。轩辕彻大手一覆,两颗浑圆顿时都在他手掌之中。他两手同时爱抚,唇舌也来到她精致的锁骨之间。
楚天云听到佳人似怨似嗔的一语,舌头忍不住来到她硬挺的小核上轻吮舔弄,而在肉壁中的长指亦恶意的再添一只,两根手指卖力的抽插,让她下体的淫水被激发得更加横流。
上下敏感点同时被攻击的结果是疯狂的快感不断涌现,自脊椎延伸上脑门,她只能娇嗔呻吟道:「啊……轻点…」男人的邪恶与疯狂远超过她想像,一旦情欲之门开启,他们满脑子就是交欢。
她虽有埋怨却也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毕竟,她的身体早在两男的爱抚下涌起一阵阵的战栗。酥麻的激流由两人的抚弄激切地向四肢流去,险些让她全身为之痉挛。
轩辕彻坏笑道:「不如,来玩点游戏?」
她困难地喘息著,此刻压根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的反问:「啊?」
「叫做──猜猜谁干你!」轩辕彻将手上的『隐身符』递给楚天云,示意他一起贴上。瞬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无踪。
「你们……」男人怎麽都这麽坏,这是什麽怪异的花样。岑竹才想开口抗议,谁知道两人竟然不待她答应就直接隐去身形。严然先下手为强的模样,让岑竹又好气又是好笑。
岑竹嘟著小嘴,不满的问道:「猜对如何,猜错又如何?」等等,她这种问法岂不是表示她同意这无聊的游戏?但眼下两男都已贴了隐身符,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弓,同不同意早就无意义。
「猜对了自然是有奖励,至於猜错嘛,也要来个惩罚才行。」
她柳眉微蹙,额上不断地渗出细碎的汗珠,两男即使隐身,依旧不停对她身体挑弄著。她娇艳的喘息道:「什麽奬励,什麽惩罚?」
「小乖儿莫急,到时自知。」轩辕彻的声音出现在耳旁,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玉耳上,低沉又沙哑。
轩辕彻接著密语传音予楚天云,道:「一会儿你先插她,过一刻钟再轮到我插。」两男轮流上,岑竹定然不可能猜对。
楚天云暗暗好笑,心里觉得有趣,如此奇特花样的确是挺新奇。
154. 激情
岑竹娇躯不停颤抖著,对著两个透明男人的侵略感觉到害怕及期待。她感觉到道袍被彻底拉开,男人正在胸前玩弄著自己莹白的娇乳。
柔美的蓓蕾在男人的唇手下变形,被弄著一个又一个奇异而扭曲的形状,她看到自己粉色的蓓蕾被压得扁扁的,甚至在其上沾染著透明湿滑的液体,她的蓓蕾越来越鲜艳,越来越鲜红欲滴。
「别这样……」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身形,但身上的触感越发敏锐,她被动的承受著两男的撩拨,娇唇上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及呻吟。
她感觉到热烫的手不断的在她丰盈的乳丘间游走,雪绵的乳胸被那热烫罩住,接著是狂热的舌,再来是牙齿,或轻或重的,加入这项色情的进击。
「唔……」岑竹紧咬著下唇,像在忍耐著这些难言的欢愉,她不自觉得慢慢沈溺在这场令人醉心的销魂之中。
她犹自沉醉著胸乳间的抚弄,双腿却被另一个男人更大力的分开,烫热的长指爱抚著她柔弱又敏感的花核,时重时温柔,原本就已肿胀的花核被男人这般调弄之下,越加的肿胀发硬,并且渴望得疼痛。
岑竹难耐这激情,仰高螓首,几乎瘫软在两男的爱抚之下,她娇喘嘘嘘,水穴越加丰沛多汁。
「你知道自己现在多湿吗?来,看看……」轩辕彻的声音彷佛四面八方而来,她尚不解其意时,竟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自己的水穴就直接近距离地曝露在眼前。
「别这样…」岑竹见水穴里仍不断流淌出晶莹的体液,而一呼一吸间,花穴犹如在吞吐著什麽似的,不断的小小开合,她忍不住酡红双颊,咬著下唇,闭上双眼,不愿看见自己淫靡的下体。
「你该仔细看看,看看它有多美,看看被手指及舌头插时,它会喷溅出多少汁液。」
彷佛配合著男人的说法,一根湿滑的灵舌就这麽直溜溜的钻进,本已盈满甘露的花穴,更加陷入激狂。
「不……」岑竹甚至来不及反应,全身就沐浴在这强烈的快感之中,男人……男人舔弄了她…,舔弄了她的私密处。她全身再也忍受不住的痉挛,一波波的震撼如此强烈的袭来,她几乎忘了呼吸,只能任男人这样疯狂的给予。
如同熊熊烈火般炙热而噬魂的欢愉不停疯狂灼烧著她,她只能在这漫天欲火里被两个男人彻底以唇舌占有。她被迫张开的大腿里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著,温热的舌头翻搅著,她喉咙溢出难耐的娇吟,身子亦在强烈的喜乐中不断摆动。
「好多水啊……你的水真的好甜,好好喝…」配合著色情的言语,是更加色情的动作,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吸吮,甚至『啧!啧!』的声响不断传至她耳里。
「别说…这麽…色……的话……」
「这样算色?那两个男人一起干你,色不色?」轩辕彻的气息浊重,亲吻胸乳的动做更加狂放。
「不…要…这样……」岑竹委屈的咬著下唇,明明是两个男人硬要这样对她,又不是她要求的。轩辕彻这坏蛋!
轩辕彻声音充满怜惜,低声道:「小乖儿…乖…是我们太色,想要一起干你……」床上的淫声浪语不过是一种情趣,他未曾想过岑竹会不喜。他是如此深爱岑竹,又岂会舍得佳人有一丝不开心。
「唔……」岑竹心里也很莫名,明明……明明他说的话并不算什麽,也许是将两男放在心上後,不希望他们看轻她。因为在意,所以对他们的言语更易感。「是…我……」是她不好,心里贪恋著两男,才会答应他们的求欢,但她并非放纵的女人,她希望他们不要看轻她。
其实恋爱中的男女便是如此,容易患得患失。
「岑……你怎麽这麽甜美,这麽善良…是我们太贪婪,是我们的错……」楚天云呢喃低语,唇舌埋入那甜腻之中,连下巴都被幽香的淫液沾湿,他边吸吮著她硬起的花核,边用手指抽送那湿滑窄小的花径。
岑竹觉得自己融化了,融化在轩辕彻与楚天云两人的话语之中,与心上人交欢是如此甜蜜而美妙,她连连颤抖著、娇吟著,任男人们在她身上肆意抚弄亦觉得欢乐。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著男人,爱抚著男人寛厚的背,她迷恋得碰触男人坚硬而充满张力的肌肉,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身体,亦能感受到他背上的紧绷的肌肉。
以往不曾在欢爱中主动的女人,现今居然这般触碰他。轩辕彻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喘息,他的前端因为渴望而溢出透明的液体,再也忍受不住的他,密语传音予楚天云:「楚弟,你快干吧!我受不了了,要先干她的後庭了。」
原先打算轮流操岑竹的花穴,但被她那柔软的小手一触碰,即使是背部,却让他欲火直窜。
事实上,楚天云品嚐岑竹幽香的花液後,早就已经快要无法再忍耐,他将岑竹扶起,让她跪在厚厚的棉被上,双手拨开她濡湿犹淌著花蜜的花唇,腰杆猛力一挺,粗壮的男根瞬间刺入她的花心。
「啊……」她的花穴突然被那硕大的男根硬刺入,忍不住小腹一紧,尖叫出声。
她感受到男根的硕大与灼热,甚至被那样大力的撞击几乎重心不稳,倒向身前隐身的男人。
就在她往前倾倒时,她感觉到腰枝被一只大手紧紧固定,一冰凉的物事小心的涂抹在她的菊花口,她忍不住缩了缩,连带停伫她体内的肉棒被狠狠的夹住。身前的男人忍不住发出隐忍的闷哼,似欢愉又似痛苦。
楚天云的声音带著不稳的气息,「放松一点…别夹这麽紧…」埋在岑竹体内的肉棍早已因渴望而疼痛,但他仍耐心的等待轩辕彻的动作,毕竟两男配合著撞击才不致於让岑竹太难承受。
「放松,小乖儿,让我好好爱你。」随著话语落下的动作淫秽的叫岑竹不禁颤抖,她感觉到男人的肉棍在她後庭处磨蹭著,似乎欲寻最佳时机点进入似的,那坚硬的物事缓缓移动,直到某一刻,菊庭被拨开,粗大瞬间贯入。
「痛……」她不停地战栗著身子,声音也因为疼痛而颤抖,她希望两男能够就先退开,却换来前後男人开始激情的穿刺。
随著两男的律动,她开始渐渐神志模糊,痛楚混合著快感奇异的交错,她的身子被前後夹击著,被看不见的两个男人占有著,四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她无法以眼视,却更能感受到大手的热力与张狂。
她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身体不断的被男人抚摸而变形,乳肉因男人挤压,一会儿被拉起,一会儿被压扁,而下身的花穴,则不断喷溅出幽香的淫水,甚至流到厚厚的棉被上。
155. 是谁
柔嫩湿滑,如丝绸般的滑腻,这绝佳的触感令楚天云不断沉沦在这几乎灭顶的快感中,他一遍遍地抽送,一遍遍的被那紧窒迷人的肉壁包裹,每一次的短暂离开,都只让他下回更加勇猛的进入。
这般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若是尝过怎舍得离开,如何能够离开?
如此坚强的心性,如此善良的心灵,如此美人,如此极品肉穴,楚天云如何能够放手?!
今生今生,能得此佳人,他绝不放手。
男人在她湿热的体内不断奔驰,狂野地冲刺、磨擦、抽送,她下身涌起酥麻的感受,那狂热占剧了她知觉,她只能感受到前後小穴里的粗硬,正一前一後,一进一退,配合的天衣无边,也让她忍不住崩溃叫喊,淫叫连连。「你们……别这麽快…轻…一…点……」
前後嫩穴同时被攻击,已经令她心神俱醉,但男人的手显然还不安份,她低头见到自己柔嫩红肿的花蒂被抚过,一会儿被弹,一会儿被揉,一会儿拧,恣意搓捻──
「不要──」她双腿早已绵软无力,一股热潮自她的体内窜起。她禁不住一再被亵玩的快感,阴精一松,一股淫水自花心激射而出……
「小乖儿好美……」高潮时,岑竹白皙柔嫩的身子泛著潮红色泽,绽放最美的光华。两男被高潮时的紧缩一夹,在她体内的勃起更加粗大。
喔!这真是要命的紧窒!
轩辕彻忍不住粗喘著,菊穴里的男性感受到极致的一阵阵紧缩,他毫不迟疑地大力挺进,继续在她体内狂野地冲刺,丝毫不给才到高潮的岑竹一点时间,他就是要她不断地攀升再攀升,在他身下不断地溢出甜美的呻吟。
轩辕彻密语道:「楚道友,暂时拔出十息後,再一起插入。」
楚天云密语回答:「嗯!」他嘴角微扬,心道轩道友还真要这样玩。但这样的恶趣味,倒让他也忍不住期待。
岑竹感觉到两穴内的男根突然同时拔出体内,她心中虽然疑惑,但咬牙偏偏不问。若她问了,岂不承认自己渴望男根插入?
不一会儿,两男根又同时大力刺入,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因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而抽搐。
「你猜猜,现在谁在插你的花穴?」轩辕彻的声音在岑竹耳畔响起,邪气而低沉,甚至带著闷哼的粗喘。
「我……不知道……」天啊,她快要被男人搞死了,粗大的肉棍在她体内不断摆弄,而後庭处的坚挺肉棒,亦是毫不怜惜地掠夺,虽然前後的小穴同时被狂肆的动作侵占著,但一波波的酥麻快慰仍是一再地涌上,她此刻大脑早已无力思索,只能任凭男人一次比一次激昴的抽插带上云端。
邪魅的声音再度响起,「猜不出,就要接受惩罚──」
「什麽惩──」话未说完,她的下颚被强迫半转,樱唇已被堵住,那唇舌纠缠的力道如此狂妄霸气,几乎要让她窒息般,强力地覆盖住。
绝美女子紧闭双眼,她的唇被迫张开,透明的津液不断自她唇舌间流淌,楚天云几乎呆楞住,透过他的角度,他只看见女子被蹂躏的娇怯模样,只看见她因情欲潮红的小脸及半张红唇里被迫翻搅的灵舌。
好色情。女人被这样亵玩的模样实在好色情。
楚天云终於忍受不住,他的硕大撞击著她的湿穴,听著她被封住的唇口中逸出的每一声娇吟,忍不住越冲越快,越冲越猛,享受著在她体内销魂的紧窒。
「唔……」肉穴被突如其来的强烈撞击几乎快被插得抽搐,岑竹终於明白男人所谓的惩罚,就是更加狂放的撞击。
炽热的欲火不断将三人包围,几欲将他们焚烧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经过多少次转换,岑竹身上的两穴却总是有粗硬的男根在其中倘佯。
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一次又一次的欢愉,高潮过数次的岑竹,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两男仍未尽兴,即使他们各自泄过两次,却依旧不舍女体的甜美。
「够了,太多了……」充血红肿的肉瓣及抖动不停的小珍珠,在在显示女人遭遇到多麽激情的对待,岑竹摇头拒绝,下体却被两男箝制疯狂的欢爱。
岑竹不断呐喊著,「不要再动了,不要了,再弄下去会坏的……」,但两男显然仍未满足,焚身的欲火仍未浇灭,他们的男性分身不断进进出出,花穴与菊穴的紧窒令两人舍不得离开,经过不知多久蛮横霸道的冲刺,岑竹早已累极。
强烈的快意不断袭卷而来,小穴不断收缩再收缩,她的身体早已无法再承受,「你们……再不知节制,我…」
「小乖儿,别生气……」轩辕彻一边粗喘著气,一边爱抚身下的女人。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未见任何停止,『啪!啪!』肉体相互碰触而产生的拍打声响,依旧清扬。
岑竹两穴同时承欢的快感,几乎快要逼疯她,她早已双腿发软,酥麻的没有半分力气,「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们…」她几乎被插到快要晕眩。
尽管还有满腔的欲火,尽管心中满满的爱意犹未倾诉,但佳人如此令人怜惜的赢弱,楚天云究竟不忍,他对轩辕彻密语道:「让岑休息吧!她似乎真的不行了。」
轩辕彻密语回道:「嗯,赶紧完事。」
他们紧紧的抱住岑竹,一前一後,分别以高速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捅入再抽出,岑竹被插得全身痉挛,双眸紧闭。
彷佛天崩地裂的刹那,所有的时间与空间同时静止,两男的精液竟然同时射入体内深处,隔著一道薄薄的肉膜,各自的热烫尽情的喷洒。
156. 不要这样
尽情欢爱的结果,三人在厚厚的床铺上睡成一团。
尽管曾多次经过纯阳之力的润泽,但过於恣意的交欢仍是极端耗费体力。当岑竹缓缓醒来之时,轩辕彻却已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直视她酡红的俏颜。
才睡醒的她,犹自迷糊著。
只觉俊朗出尘的男子眼带恋慕,毫不避讳就这麽直视她。
她心跳加速,忙低下头避开他那炽热到几近情欲的视线。
而直到此时,她才惊觉自己一丝不挂。
她惊讶不已,「啊──」的一声,还好未将身旁另一名清雅淳净的男人惊醒。
岑竹这才慢慢回想起之前三人的淫荡行为,赶忙施一法诀『涤身术』後,自床边找到自己的亵衣,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裤。
才穿好亵衣亵裤,岑竹郁闷地抱怨:「彻,你怎麽一言不发坐在那儿?」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她睡相会不会很糟糕?
轩辕彻哈哈大笑,这小女人当真可爱至极,甫睡醒时那明显未回神的傻傻模样,实在是又可爱又令人心动,他的跨下男性,也很诚实地反应他的心动,马上坚硬灼热了起来。
该死的!莫非他严重的欲求不满,怎麽会才见到岑竹可爱的模样又立刻硬起来,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只怪这女人实在太甜美,才会不断地泛起如此强烈的渴望。
修道中人向来修的是道心,因此比较起俗世之人,自是自制数倍,但眼前女子,却总是轻易地摧毁他向来自豪的自制力。看来,他的修为尚不足。
岑竹自乾坤袋中拿出一套俗世女装,待换好衣物後,她低咳一声,道:「笑什麽笑?醒来也不出个声,一身白衣坐在那儿,想吓人哪!」
轩辕彻眼中微微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道:「我的小乖儿胆子这麽小怎麽当修士?」
岑竹立即不甘心地回嘴:「你才胆子小!」
轩辕彻笑道:「好好好,我胆子小,你胆子最大了。」他将岑竹至他的腿上坐著,大手亲腻地环绕她的纤腰,无视小女人在他怀中扭动不安,坚定地将她锁在怀中。
岑竹见挣脱不开,也只好羞红著脸,任他将自己紧紧锁住。她竟有些享受被男人拥抱的感觉,如此温暖,又如此珍视。
「昨天是不是累著你了?」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双手隔著衣服抚弄她尖挺饱满的酥胸。他的大手一缩一放地挑弄,甚至偶尔以两指挟弄著顶端。
「唔……别这样……」她忍不住轻喘,昨天才那样放肆的交欢,今天他又这样对待自己,这男人实在没一刻消停。
轩辕彻原本只是想抱抱她,但一旦她柔软的身子温顺地倚在他的怀中时,他却忘了原先的单纯的目的,热情瞬间狂野难禁。
轩辕彻自她的身後扯开她才穿好的衣衫,揉抚著她温暖如白玉的软嫩胸脯。敏感的乳蕾一被碰触,岑竹只能无措地挣扎,她连忙抓著他那双肆无忌惮的大手,但她的力道如何与男人相抗衡,只能喘著气息任男人为所欲为。
毕竟眼下楚天云仍在熟睡,若她大声反抗惊醒楚天云,她只怕两男又压著她开始交欢。她只能小声抗议:「彻,住手…我还有点疼呢……」
其实她的小穴是有些红肿,但倒不至於疼痛。但岑竹见轩辕彻情欲高涨的模样,只得说谎逃避男人明显的企图。
她来此地寻二人,明明是单纯的探访,但三人会面至今,话都没有好好说上几句,就被他们如此折腾。男人真是个个都色中恶狼。
轩辕彻挑眉道:「疼?那得赶紧上药才行。」这小妮子分明骗人,趁她睡著时他早已用神识细细扫过她每一寸肌肤,昨日虽然放纵,但他二人极有分寸,绝对不可能令她今日依旧疼痛才是。
他自袋中取出瓷瓶,一手解开她的衣裙准备为她上药。
「我自己来。」岑竹连忙欲抢瓷瓶,但轩辕彻却恶意将手中瓷瓶高举,令她无法碰触。
轩辕彻微微笑道:「既然罪魁祸首是我,我自然得负起这上药的责任。」他的身体早已燃起熊熊欲火,大手熟稔地往岑竹亵裤探去,隔著轻薄的裤子爱抚,他几乎能感受到她两腿之间的湿意。
他将岑竹转过身来,让她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
岑竹急著反抗,连忙道:「彻,我自己上药就好了,你别这样。」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无奈她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所幸目前仍穿著亵裤,只是雪白布料实在太过轻薄,几乎可以看见紧贴著的黑色毛发。
他灼热的注视让岑竹大感害羞,总怀疑男人是否能看透自己身上的布料,看到已经微微潮湿的花穴。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她禁不住那放肆的目光,顶端的乳蕾竟然坚硬起来。
「你的乳头硬起来了,是不是渴望我?」轩辕彻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他低下头,含注那一端粉嫩欲滴的乳蕾,他轻轻吸吮著,舌头绕著小巧硬实的乳尖画圈圈,粉嫩上沾染了一层晶莹光亮,显得更是诱人。
他满意地笑著,再度俯身亲吻另一端,大口含住那犹在晃动的乳头,另一手抓住一只饱满,揉捏著雪白以及其上那颗粉红。
她忍不住轻呼,「不要……你昨天明明才……别这样…」不行,不能这样放纵他,岑竹死命推著轩辕彻厚实的肩膀,但男人的唇舌依旧那样下流地玩弄著她的酥胸。
轩辕彻设了一个隔音结界,抱著岑竹坐到椅子上。「你可以尽情娇吟,楚道友不会听到。」埋在她高耸的胸口,他啧啧有声地吸吮。
「不要这样,你……不是要上药,就上药就好,可以吗?」她伸手想阻挡,小脸娇红似火,咬著下唇,她一再退让。
「你乖乖的让我上药,不许乱动。」
「我答应就是。」
他将她的大腿放置在他厚实肩上,她的幽密处隔著雪白的亵裤,展示在他眼前。
即使有一层布料相隔,但岑竹仍觉羞涩,下身泛出更多湿意,幽香透著濡湿的布料正诱惑著他。
轩辕彻的鼻尖靠近那抹微湿,伸出舌头轻轻品尝。湿烫的舌尖隔著布料依旧能察觉花穴的美好,他延著敏感的花唇,一路以舌绘制其形,岑竹感觉到全身再度失去了力气,抗拒的力道也跟著减小。
「你怎麽这样…」他竟然隔著布料,一再地舔弄,穴口外的布料被不断溢出的淫水而染湿,幽香越加浓郁,轩辕彻的手指甚至磨蹭著她早已敏感的花穴,带来阵阵难耐的骚痒。
她的呻吟如泣如诉,似在控诉男人下流的放肆,「啊……」而那声声娇吟只引来男人更深的欲火,终於忍不住地撕开腿心的亵裤。
大腿中间的亵裤被男人暴力地扯开,他技巧的一扯,让裤子只露出一处缝隙,而此处缝隙却正好开在最敏感的花穴处。
157. 别折磨我
「啊,你怎麽把我的亵裤撕裂?」岑竹急急的伸出双手遮掩她曝光的私密处,她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与她的湿濡接触时的一股冷意自两腿间袭上。
他一手就把她的双手反扣在她身後,低哑地说著:「因为我想直接品嚐你的美好。」女人两腿之间的幽香令他忍不住低下头,以唇舌抚弄著她。湿淋不堪的花瓣不停轻抖著,他贪婪地将甜美的淫液吞入腹中,甚至发出令人害羞的啧啧声,又故意以鼻尖轻触她的小核,令她浑身酥麻,春情荡漾。
这种感觉好奇妙。她的亵裤基本上是完整的,除了中间最敏感处的裂缝外。但偏偏,轩辕彻自裂缝处做了许多淫靡的事,包含手指在她小穴里来回抽送。以及用薄唇吸轻吮甚至玩弄她的贝肉。
「啊……」好难受,她被玩弄得好难受。欲火不断烧灼著她,她双颊泛红,媚眼如丝,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更多。
「想要吗?小乖儿…」埋在她幽谷间的轩辕彻邪魅地笑著,嘶哑的声音是最原始的诱惑。
「嗯……我……」岑竹咬著牙,明明被挑逗得早已湿透了,体内充斥著欲望的热情,但她却依旧不肯松口。
「不说,就不给你了哟……」天知道他也快要无法忍受,但男人的劣根性让他就是想亲耳听到岑竹求他。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两相折磨,除了折磨岑竹外,何尝不是同时折磨著自己。
「嗯?」他抽出在她小穴中玩弄的手指,伸出舌头,沿著湿润的小穴四周轻轻舔弄,就是故意不去碰触她最为敏感之处。
「别折磨我……唔……彻……」岑竹早已被逗得搔痒难耐,这种最深的渴求无法被满足的痛苦,叫她几乎放浪地要求他的进入。她微蹙柳眉,绝美小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渴望。
唔……好想被插……被彻的大肉棒插……好难受啊…
「要我吗?」轩辕彻的手故意轻轻磨擦她的乳尖,似有若无的碰触著,令岑竹身体忍不住因渴望而颤栗。
「要……」岑竹娇喘嘘嘘,再也无法忍耐地娇吟道:「我要……」她的臀部忍不住地往前移,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
「要什麽?要我的手,我的唇,还是……我的肉棒?」他嘶哑地问,舌尖轻轻往淫水泛滥的小穴刮了几下。
「我…要……彻的大肉棒…,我好痒,快进来吧……」岑竹忍不住浪叫,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顾不得羞,只想要男人的肉物深深地插入。
「小乖儿变浪了…不过,我喜欢…」看著她娇媚的姿态与哀求,轩辕彻再也克制不住,肉棒更加偾张,他甚至等不及起身除去衣裤,直接将道袍一掀,长裤半褪,热铁就直接往前一送,面对面以坐姿就直接顺著汁液插入那粉嫩多汁的肉穴之中。
「啊!」坚硬的硕大一进入,岑竹不禁高声浪叫,被粗硬充实的快感令她浑身又紧绷又疼痛,但更多的是难言的快慰。她的腰被男人紧紧扣住,她分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每次的深入与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液。
快感不断焚烧,她的浪液将两人的亵裤都染湿。
感官的刺激淹没两人,轩辕彻抱著岑竹,他的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试图更加深入女人的花心,滚烫的热刃在狭窄的甬道内不断律动,她被插得早已神思皆迷。
「喜欢我这样插你吗?」轩辕彻慵懒地调笑著,下身却依旧猛烈攻击。
「啊…喜欢……」这样面对面的抽插实在深入,每每都被轩辕彻提起後再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而他也会在同时奋力一顶,次次都顶插入最深的花心。她不禁感到浑身酥麻,肉壁一阵阵的痉挛。
「乖。」轩辕彻颔首表示十分满意女人的乖巧。像是为了奖励般,随著他的话语落下,立即一个猛烈的抽进,硕大的男刃在水穴里勇猛冲刺。
岑竹迷乱的浪叫,因男人的撞击,她坐在他身上的娇躯全身颤抖著,胸前的雪白玉乳也因为男根的抽插不停的弹跳,狂暴的索求让她几乎疯狂,「啊……轻点…要插坏了……」
滋滋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作响,她咬著牙,浑身酥软,男人似乎要玩坏她似的,每下都毫不留情。
「啊──」高速的撞击下,花液终於大量倾泄出,嫩壁不断的收缩著。
但男人并不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不断深入的律动,他每下都是那麽深,每下都是那麽猛,她忍不住尖叫,「不要了……要坏了……」,无法承受,她真的不行了。
「喜欢我这样干吗?呼……喜欢吗?」火热的硕大将小穴撑得紧紧的,而紧窒销魂的舒畅感受随著不停的抽送而不断攀升,肉棒每一下的刮送都被死死的咬著,吸吮著,绝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狂野地在她湿热的肉壁中冲刺。
「不要……那麽猛……」她饱含情欲的容颜吐出令他心神一荡的要求,轩辕彻禁不住更凌厉劲道舞动男剑,恨不能更用力的向她纠缠索求,激情的烈火再次延烧。
荡人心魂的娇吟与肉体飞速的拍打,一场欢爱持续上演。
158. 孟极
楚天云清醒时,轩辕彻与岑竹的欢爱仍在持续。
少年眼见春宫在眼前上演,不著寸缕的身体马上起了巨大的反应,热铁胀得粗硬,欲火从腹下熊熊燃烧。
无法避免的肉抟战又开始上演,岑竹再次被迫於二男身下承欢。
又折腾了一宿,岑竹醒来後,连忙起身著衣,快速离开轩辕彻的房间,逃难似的来到大厅。
天哪!再待房内,她只怕又被两男拆吞下腹。男人的欲望太可怕,尤其是憋太久的男人。
她坐在厅内自己倒杯灵茶,閒来无事便四下打量起这间洞府。
洞府的灵气虽然只是一般,但贵在灵气纯净无杂质,加上此府占地面积不小,五进五出的厢房,甚至还有一亩灵田,上面种植不少灵草。
此地倒可谓结卢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了。歧县城有此处,倒也是方便了不少修真者。
岑竹端坐椅上,连续运转三周天,将身心灵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时,轩辕彻与楚天云恰巧同时走进大厅。
楚天云腼腆一笑,道:「连续两天应该累著你了,怎麽不再躺一会儿?」一醒来发现岑竹不在身边,他连忙神识一扫,发觉人在客厅,就慌忙起身著衣,赶往此地。
岑竹似嗔似怨的瞟了楚天云与轩辕彻一眼,酡红著小脸道:「再躺下去,只怕没完没了。」
楚天云一脸燥热的低下头去,他的确是太缺乏自制力了,明明心里想著不可让岑竹太过『劳累』,但一见她甜美的模样,实在克制不了爱她的冲动。
轩辕彻微微扬眉,「难道你不喜欢?」他可是记得她销魂诱人的呻吟,轻勾的媚眸,因情欲而扭动的娇躯──,该死的!不能再想了,他又想要她了。
岑竹微嘟著小嘴,言不衷道:「才不喜欢呢!」
轩辕彻俊眼微眯,微微叹气道:「楚道友,看样子是我们不够努力啊!小乖儿不满意我们的表现。」
楚天云一怔,他俊脸发烧一般,假意的低咳几声,躲避这种情欲的话题。他心里自然明白岑竹不可能不满意,瞧她连连高潮时的娇媚模样,以及飞溅的汁液,不断恳求他们停止的呻吟,饶是他经验不足,却也能看出岑竹的不喜欢乃口是心非。
岑竹只觉又羞又恼,轩辕彻这坏人,明明都被他们弄得快死了,还说『不够努力』?再努力下去,还让不让人活啊?
她连忙转移话题,道:「彻及天云最近修行的如何?此地灵气颇为纯净,两人应该颇有进境才是。」
轩辕彻知道岑竹面皮薄,也不再捉弄她。便坐至岑竹身旁,谈起近来修炼的心得。轩辕彻是三人当中修为最高者,因此他侃侃而谈,令岑竹与楚天云两名结丹修士都觉得获益良多。
论道与修为,轩辕彻都相当有见识。岑竹与楚天云当下皆有所悟,交谈半日後,便各自回房打坐修炼。
十天的时光转眼即逝。
这十天来,岑竹时时与轩辕彻、楚天云交换修炼心得,三人在此洞府一同居住,一同修炼,自然,岑竹也时常两男缠著欢爱。
这日子虽然短暂,但三人心灵都感觉充实。
当然,对轩辕彻与楚天云而言,不是没有矛盾挣扎之处,毕竟人性难免都有独占欲望,偶尔,两男亦会伺机个别寻岑竹交欢,但,相处已久,楚天云对轩辕彻的修为渐渐心生佩服,而轩辕彻亦相当欣赏楚天云的天资与心性。
或许是英雄惜英雄,也或许两男对於岑竹的执著。因此,三人的相处竟是极其自然。彼此陪伴,亦专注修炼,当真是极美好的闗系。
站在洞府前,岑竹施展『易颜术』後幻化为貌不惊人的女修,对著轩辕彻与楚天云道:「彻,天云,我先离开了。」
楚天云俊脸上写满不舍,但对修士而言,短暂的分别不过平常,日夜痴缠对修为亦无所助益,理智上来讲他自然能够明白,但就情感而言,他毕竟仍是希望与岑竹永不分离。
他无奈的叹口气,点头:「万事小心。」
轩辕彻一脸平静,只有眼眸中透露出爱恋与难舍,他自乾坤袋中拿出玉瓶,递给岑竹道:「此瓶内共有20颗金鹿丹,此丹可助孟极之伤,虽然远不及大还阳丹神效,却也小有疗效。」
岑竹感激一笑,道:「两位善自珍重。」
短暂的分别是为了将来的团聚,岑竹带著这份信念,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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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歧县城,岑竹神识铺展,往东北山林前进。
循著人兽契约的灵契感应,一路前进。
尚未踏入林中心,一身白衣的白发俊美男子已经站立林木之上。
他纵身一跳,飘然立在岑竹身前。
他深情的凝视著她,即使是变幻过的容颜,即使那样平凡的面貌,他仍一眼就认出此生唯一的主人。
岑竹静静的看著他,右手一挥,施术解除平凡外貌的假象,露出她绝美如仙的容颜,她抬起头望著身前高过她许多的男子,轻叹道:「好想你。」
原先日夜陪伴的灵兽,却一再的因为外力因素无法团圆,眼下孟极在此处疗养,却不免她为他时时牵挂。
相隔半年,思念却倍增。
「我的主人。」孟极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俏颜。
一感受到她的气息,他立即飞奔而出,完全无法压抑狂跳的心,只希望能够马上见到她,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主人。如今,亲手触摸到她柔嫩滑腻的肌肤,亲自见到她出尘若仙的绝美容颜,终於,心里感觉到踏实。
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将她深深抱在怀中,心房的温度因她而不断攀升。
终於,再次将她揽在怀中。感觉她的体温,感觉她身上的暗香。
渴望,随著深深一拥而慢慢引燃……
他抱起岑竹,直往林中洞穴飞奔。
159. 所谓思念
孟极抱著岑竹来到瀑布後方一处天然石穴中,不断奔腾的瀑布,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似水帘将两处分隔。
岑竹暗暗打量水帘後空无一物的洞穴,别说桌椅,便连床都未见。
孟极便是在此处修炼吗?
虽然非常隐蔽,但空无一物的环境,他怎能习惯呢?
纵然孟极本体是一只豹子,但能够化形後,难道不喜居住之地稍有点模样?
岑竹自乾坤袋中伸手一探,手上瞬间出现两个蒲团。
她施展涤尘术将洞穴内大致清理後,便将蒲团放置在洞穴内。
孟极一脸兴味的看著岑竹布置洞穴,良久後,才开口道:「这环境可以了吗?」
岑竹温柔一笑道:「改天去坊市帮你买一套桌椅及木床,这样才算可以。」不知怎地,她就想帮孟极布置一处温馨舒适之处,纵使明白灵兽与人生活习惯定然大不相同,但她仍想尽点心力帮他做一点事。哪怕只是布置洞府这一类微小庶务,都能让她感觉满足。
走近岑竹,他俯下身,他的吻轻轻擦过岑竹的粉唇,声音暗哑低沉:「但我等不及了。」
岑竹怔了怔,在了解男人的暗示後小脸微红:「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近况吗?」
孟极贴著她的玉耳,沙哑道:「也许……之後再听你说?」现在,他只觉心痒难耐,似悸似麻的欲望不断的张扬攀升,他的气息已然浮动,再也按捺不住。
眼见男人眼底的炽焰如漫天大火不断焚烧,她不停的後退再後退,直到背抵著墙已然退无可退时,她伸出双手抵著孟极不断压迫而来的胸膛道:「不如,我们先聊聊?我手上有彻──」
滚烫的唇突然落在她微凉的唇上,她张口欲喊却被硬挤入男人的舌头,炽热的舌头翻搅著她的口腔,甚至索要她口中的香津,她无法抗拒的融化在男人的执著里,心怦怦然地随之疯狂。
良久,在岑竹快要喘不气时,他才离开她的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接两人的唇,岑竹下意识的避开他炽热的眼神,羞涩的小脸引爆男人更深的欲念。
话语中有丝无奈的悲凉,「别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的名字,好吗?」
想开口为自己辩驳,但看见男人俊美面孔下的哀伤,她顿时满怀愧疚便不再言语,主动张开双手拥抱他,并伸出粉舌,轻轻描绘著他的唇瓣。当男人性感美丽的薄唇染上她的晶莹,她轻柔的一笑,正欲退开之时,孟极狂喜的拥吻著她,密不透风的激情之吻,令岑竹身子软在他的怀里。
「唔…」岑竹被吻得气喘嘘嘘,娇吟声不自觉得溢出口中,她迷惑了,醉倒了,沉醉在孟极怀里,再也无法自拔。
「我想你……很想很想很想……」清亮的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游走,绵软的娇躯柔若无骨,她的胸部因他的揉弄明显更加肿胀,蓓蕾坚硬挺立,即使隔著衣物也露出勾人的明显凸起。
他的思念无法以言语形容,那麽,就以行动来证明。以行动让她知道,何谓刻骨相思。
灵兽本性向来直接,此时此刻早已情欲高涨,若非为了体贴岑竹,早已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地欢好。
但岑竹是他心之所爱,怎可如此轻慢对待,他压下沸腾的欲火,大手隔著衣物攫住一只饱满,用力地揉捏抚弄,唇则游走到她玉颈之间,吮下一道又一道爱欲的证明。
岑竹的水眸沾染上雾色,此时早已理智全失,甚至修士贯设结界一事也被她彻底遗忘,她只顾沉沦在孟极男性气息中。
孟极将岑竹的外衣除去,只留下雪白的亵衣,他的薄唇来到高耸的胸前,隔著衣物,含住她早已坚硬的乳蕾,大手则抚著另一只饱满,不断地挤压揉捏。
尽管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被孟极玩弄著身体,但不知为何,孟极的动作里却隐含著让她心动的成份,那是在意,是想念,是他对她的心。
只是这样抱著,抚著,摸著,吸著,但她确实感受到,隐含在这些行为之外的──思念。
很难形容究竟是什麽动作引起她如此感受,但,她确实因为这份关爱而心甘情愿的沉沦。她轻轻地低吟著,被吸吮的胸乳传来得微疼让她稍微回过神,腹下涌起熟悉的暖流,湿意不断渗出。
她微仰起头,拱起身子,将自己的胸部往孟极口中送,她渴望更多的抚慰,情不自禁地抓著背後的墙壁,将身子弯成一道最美的弓弦。
唔……被抚弄的身子好敏感,整个身子热的厉害,她微咬著下唇,克制自己的小嘴发出更多令人害羞的呻吟。
160. 好地方
抬起头看到岑竹咬唇,孟极嗓音嘶哑地说:「主人,别咬,我会心疼。」他可爱的主人哪,难道不知道此时俏脸上的风情有多麽诱人吗?美眸暗含水光,如泣如诉,小脸微微潮红,豔红的小嘴微微咬著,那神情简直充满魅惑。
他轻叹了声,身下变得既亢奋又硬实,恨不能立即撞入她湿嫩的美穴里,恣意的品味著她的美好。
「但是…我……」她好难受,好想要大声吟叫出来,但实是害羞,无法控制的满腹骚痒,令她攒紧柳眉,额上也泌出香汗。
「我想听……主人甜美的声音……」孟极直挺著身子跪在岑竹面前,他的手自裙下往上探,隔著亵裤来到她的腿心之间。
即使隔著亵裤依旧能感觉腿心的热力与潮湿,孟极忍耐不住一把将她亵裤扯下扔至一旁,此时的岑竹下身自外观看虽然依旧是俗世裙,但裙内却是一丝不挂。
岑竹浑身顿起燥热,张著小嘴,微微喘著气。
孟极一手隔著衣物寻到那凸起的乳尖不住地揉转,嘴上则以霸气的姿态占领另一处肿胀硬起的蓓蕾,隔著薄薄亵衣的轻咬,依旧令岑竹全身一颤。
「啊──」再也无法压抑这般快感,刹那间孟极竟伸出另一只手,抚向她敏感的花苞。双重刺激下岑竹按捺不住呻吟,如世间最甜美的乐音,令孟极几乎被逼疯。
他的指头无法克制地往湿润之处探,长指挤入她紧小的花穴之中。如此紧窒却又如此湿润,指上的潮湿滑腻,令他不自觉得想更加深入。
「别……别再进去……」太刺激了,不断加深的探索,令她快要承受不住。她频频发抖,身下的花液源源不绝的流淌而出,几乎沾湿他整个手掌。
孟极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点火,他再加入第二根手指,以长指不断在她体内抽进抽出。眼见女人灼热的爱液不断喷溅,那湿意令他越来越亢奋,就在他欲除去自身衣裤时──
「咦!这里真的是好地方呢?」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自瀑布外传来。
「对吧!上回和我大哥来此地猎野鹿时,无意间发现此处竟有如此清幽之地,甚至有如气势磅礴的瀑布,如何啊?喜欢吧?」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粗犷。
「恩!很喜欢,谢谢元大哥。」女子轻声细语,柔柔细细地,像猫叫一般拧人。
「小傻瓜,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还跟我客气干啥?」男人粗声粗气中却带有一丝温柔。
岑竹紧张万分,她万万没想到此处竟有俗世之人,方才两人一时情动竟未设结界。万一被发现瀑布之後的景象,那实在羞死人。一急之下她的花穴下意识地收缩,在岑竹体内的两指被紧缩的肉壁紧紧纠住,丝毫动弹不得。
「主人,放松一点。」见她如此紧窒不安,他粗嗄地低语道:「别怕,凡人岂会发现瀑布之後的玄机。」
岑竹挥手准备设置结界时,却被孟极阻止,「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欢爱不是比较刺激?」他轻声哄道:「来,别分心,全心感受我。」他的手指在紧窄中前後抽撤,大拇指更在她肿胀的小核上轻柔地爱抚,满意的感受到岑竹的蜜穴溢出更多的淫液。
「别这样,会被听见的。」从岑竹的角度看,隔著水帘往外看可说是一览无遗,她看见一男一女就坐在瀑布外的一处草地上,手拉著手甜蜜蜜地在谈心,但身前的孟极却故意不设结界对她欲行淫事。
她想推开男人的手,让他别这样,但他的大手隔著亵衣在她绵软温暖的玉兔上或轻或重地捏来搓去,另一手则不断玩弄著她早已淫靡一片的下体,她软倒在地,只能全身无力的被男人亵玩。
「瀑布声这麽大,主人叫得再浪都没有关系的。」他的手扯开她的亵衣,雪白的玉兔弹跳出来,炫目的莹白叫孟极忍不住舔吮,那曲线美得惊人,他一口一吻,一口一吸,将身前的如玉羊脂全部沾染。
「但…」她实在害怕,真被人看见,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犹在担心之馀,身体依旧敏感的随著孟极的手与唇不断累积快感,紧绷的身体浑身燥热,胸前被吸吮的快慰让她呼吸急促。就在她神智即将迷离之际──
「元大哥,别在这里…」女子似拒还迎地娇声,让岑竹猛地惊醒,她抬起头惊见原先坐在草地上的男女,竟开始互相爱抚了起来。
「你这小荡妇,若真的不要,岂会湿成这样?嗯?」粗犷的嗓音依旧,此刻却多了分暗哑。
男人三两下解去彼此衣物,那根物事就开始作恶。
岑竹不禁有些无言,原来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这麽一回事吗?她红著脸不敢再看,低下头去却发现孟极俊脸上的促狭。
「原来主人喜欢看人办事?但是,我比较喜欢自己干──」孟极早在见到岑竹的第一眼时,就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如今看来岑竹已足够潮湿,那麽他便不需再忍。他立刻解光自己身上衣物,扶著欲龙在穴口研磨了几下,待龙首沾湿了蜜液後,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挤。
「啊…」岑竹背抵著冰凉的石壁,前面却迎著男人灼热的粗硬,她嫩穴下意识地要推挤出闯入禁地的男根,那被强撑的柔软死命咬著粗大到可怕的欲龙,又酸又涨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溢出娇吟。
果然是非人的尺寸,纵使不即白豹原身的粗大,却也是异常尺寸。
她困难得承受著孟极的坚硬缓慢捣入的快感,被强挤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奇妙,那是娇嫩被撑到极致,又满又胀,带点疼痛的销魂。她不自觉得微微扭动纤腰,却引来孟极的闷哼。
161. 够了
肉壁紧紧包围住粗大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结实的肌肉因为强烈的欲望而紧绷,他粗喘著,恨不能立即在岑竹身上驰骋,但担心许久未亲近的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咬紧牙关的忍著,谁知她却做出引火自焚的举动,这就怪不得他了。
他开始加大力道,重重的顶入她的花心。「主人,我的主人。」他将她的腿勾住他的腰,开始猛抽猛送,狠戾地往内重重一击。
「啊…太重了……」那磨擦的快慰简直令她快要飞上天,但过多的快感不断积累,他的粗大一次又一次生猛的袭向她的花心,无法形容的快感令她下体紧缩痉挛。
「啊,元大哥,你干得妹妹好爽…啊…好猛…」
「再深一点,对…把妹妹捣坏吧…好棒…元大哥…啊…」
「干坏我,干…坏我…我是淫娃…快,再快一点…」
水帘外传来女人忘情的淫叫,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让岑竹面红耳斥的同时,下体竟溢出更多淫水。
「主人不专心,看来是孟极不够猛吗?」孟极一手伸向岑竹玉白的双乳,另一手则移至两人交合处,寻到阴穴上方的小核,边抚摸边邪笑道:「主人不只喜欢看,更喜欢听人办事?」
「才没有…喔…别这麽用力……」喔!被塞得满满的,被肉棒整个填满,那粗大仍不断的前後抽插,过多的汁液随著肉棒的抽送而飞溅出来,地上竟已汇聚了一滩水渍。
「主人夹得那麽紧…分明是很喜欢……」孟极哑著嗓音,下身的抽送又快又猛,疯狂带著纵情的欢愉,只能回复到灵兽的本性,不断索求著女人体内的温暖。粗大被紧窒吸咬著,紫红粗长的肉棒冲进体内最深处,感受那股紧咬不放的快感。
「啊……是你撞太用力…我才……」她忍不住呻吟,潮红布满她雪白娇躯,随著孟极的冲撞,她的丰满亦随之上下晃荡,阵阵乳波晃成最美好的景色。随著男人不断的捣弄,她的肉壁开始高频率的收缩。
终於她忍不住溢出娇喘,颤抖著迎来高潮──
「啊──」汁液自花心深处涌出,她无力的软倒在背後的墙上,气喘不已。
外面的男女早已完事离开,岑竹却被孟极摆弄成跪在蒲团上,自後面承受男人的撞击。
「主人,孟极想用原形,可不可以?」化为人形与岑竹交合自然亦是十分欢快,但终究比不上原身白豹的勇猛。
它的原形只有干过岑竹一次,而那滋味实在令它难以忘怀。眼见岑竹已然高潮过,那麽,可不可以让它的原形也来爱她呢?
「你──」想到孟极原形的粗大,岑竹忍不住抖了一抖,想不到一次人兽交合後,竟然让他爱上这种异种相奸的快感?男人,不,雄性实在下流啊。
那样的粗大还要她再承受一次?会不会以後这厮都要求人兽啊?!
岑竹实在不知该不该答应,不答应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家灵兽,瞧他俊眸的渴望与欲求,分明是饥渴已久;但答应的话,又担心以後孟极食髓知味都如此要求。
「主人,我保证会温柔的。」孟极见岑竹双颊豔红的小脸上尽是烦恼,高潮过後的身子泛著甜美的粉红,他实在是欲火高涨,快要忍受不住。他边以人形撞击著,一边保证,恨不能主人答应之後立即化为原身。
「啊…你先停下来…我…才有办法想……」高潮後的身子何其敏感,不断被撞击之下,甬道一阵快速收缩,丰沛的淫水让高速抽送的肉棍捣成白浊的细沫,此时此刻的她如何能够思考,大脑早已神智不清,只觉自己不断的被大浪一波一波的拍打著,冲击著。
他低吼一声,道:「我停不了……」如何能停止?!怎麽能停止?!这绝妙的滋味,绝美的感受,绝佳的快感,在在都令他沉沦再沉沦。
如此绝品的紧窒肉穴让他腹下的火热更形疼痛,每次抽插,都似要将她嫩穴里的肉一起勾出般的窄狭,真想让它白豹原形的粗大一举埋入体内,享受这要命的快感。
「呜…不行了…别再捣了……」她快被这快感逼疯了,下体的泌水越来越多,两人交合的下体早已被打湿,甚至延著她跪趴的大腿流到才为孟极新布置的蒲团上。两团乳肉随著孟极抽送不停前後摇晃,那敏感的乳蕾凸起豔红的两点,随著撞击摇曳成迷人的红色线条。
『啪!啪!』『噗!噗!』
阴穴紧紧的将男根吸咬,粉嫩的花唇亦紧紧裹住孟极粗大的物事,肉穴与肉棒间那样的紧紧咬合完全是难以轻易动作,若换成白豹,怕不痛死?
被插得只能不断呻吟,微张小嘴不及吞吐的津液就著嘴角流淌,温热的内壁不断著困难得吞吐著那已是相当巨大的男根,孟极自身後抓住她的乳肉,发起狠的更加用力撞击。
淫浪幽香随著花液的流泄充斥整间洞穴,孟极左手抓著岑竹的左手,想将女人拉得更近一些,让他的欲龙可以捣得更加深入。
孟极粗大的阴茎在她内壁越抽越急,不顾岑竹不断越绞越紧的阴穴,他越插越猛,越插越重,不断超越极限的快乐让她几乎晕眩,她终於高速收缩,又在男人身下丢阴精。
「够了……够了……」非人的尺寸加上非人的体力,岑竹简直快要无法再承受。瀑布外的男女走了好长时间,但她却仍被自家灵兽骑著,甚至一骑居然这麽久都没个消停。
162. 原形
「主人…若不答应原形,孟极就不让主人休息…」喉咙间发出闷吼声,孟极一边抚弄她的胸乳,一边自身後拉住她的手,窄臀不断前後挺送。
「我答应就是,改天……改天再让你用原形……」
「我要现在!」孟极奋力一顶,嘶哑道:「现在!」
「啊──」太深了,都顶入子宫口了。呜……孟极居然以此威胁,他变坏了……意识逐渐涣散,她眼神迷离了起来,脑袋猛地一片空白,终於忍不住喊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孟极兴奋地吼一声,当他抽出肉棍的瞬间,就化形为白豹。
它自岑竹身後探向她的阴穴,张口探出大舌往她小穴舔起。
「再帮主人弄一下,让主人更好承受我的巨大。」
它的长舌灵捷地来回舔嚐,不时地故意摩擦她的花核,由於白豹的舌头既大且长,其上甚至有无数的凸起物,在它刮弄她的花穴及花核时,不断的刺激著她的欲望,岑竹只觉刺激的快要高潮,尽管不是第一次与白豹交欢,但却是第一次品味到白豹的好处,那大舌钻进她的花穴里刮弄,一粒一粒小小的凸起,也随之在她小穴里来回刮舔,她禁不住心盪神驰,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舒服地淫叫:「唔……嗯…」。
尽管人兽有违伦常,但就是这份禁忌更产生了致命的快感,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岑竹实在忍不住也控制不了被白豹舔弄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白豹再也无法忍受,「我可以进去了吗?」
她红著脸,小声道:「嗯……」
「主人臀部抬高一点──」
岑竹只有依言,将臀部挪高,瞬间,那根巨大的肉物,已小心的挤到她的花穴中,「啊…轻点…太大了……痛…」尽管蜜穴里的润泽已经足够,但白豹的肉物毕竟仍是太过粗大,她边痛边叫,随著不断深入的物事,却又奇异的带给她难言的快感。
终於,整根巨大捅到最深处,顶进了子宫,她的蜜穴紧紧地咬著它的肉物,它开始猛烈地抽送了起来,不断地撞进她的深处,重覆再重覆,它的动作完全是飞速地进行,迅捷地移动著白豹精实的臀部,而那两颗饱实又巨大的浑圆,随著它的撞击也不停地拍打著她的阴户。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她被白豹狠操了许久,剧烈的快感让她泄身了数次,她被干得心神涣散,双眼朦胧,腰肢早已酸软,花径中阵阵的痉挛。
她的身子几乎要炸开了,要碎裂了,要死在白豹勇猛的身下了。
她无法自己的发出一声又一声淫媚的叫声,那娇啼令白豹更加疯狂,它忍不住加剧频率,更快地抽送著。
「啊…太快了…孟极…慢点…」身子的快感再次积累,她只觉再也无力承受那过多的美好,白豹的巨大与坚硬不断刮弄著她细致的内壁,她的紧小每回都被撑绷得几乎胀死,但也就是那样快撑绷到极点的快感,更令她销魂得欲死欲仙。
压在她身上不断进出的巨兽,竟是她的契约灵兽,一思及此,便令她有种堕落的罪恶感与快感,强壮的野兽不断飞速的骑著她,她被弄得快要疯狂,下体牢牢的紧吮著它的欲根,紧小的蜜穴不断吞吐著它巨大的肉物。
「唔…快不行了…唔…快坏了…啊…」极致的快乐一旦持续过久,交合的快感变得些微的痛楚,猛烈的异种交欢实在太过了,背後式的体位著实实太过深入,体内被那根过於粗大的物事搅动的淫水狂泄,她神智渐失,意识逐渐茫然不清。
「主人,再等会儿…唔…」白豹粗喘著,下身不断进出的同时,它亦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著岑竹晶莹雪白、曲线优美的後背,边干著小穴边舔弄著令它疯狂的娇躯,喔!这滋味实在太过美好。
以原形干过岑竹之後,今日总算得偿宿愿,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的欢愉,这甜美绝对值得它漫长的等待。
豹身的持久度更是化为人形的倍数,可以想见岑竹将拥有多麽『悲惨』的遭遇。
岑竹在它身下恍恍惚惚的想著:「她会死掉的!她会死於这不知节制的白豹身下!」
「不要了…嗯…不要…」她忘情叫喊著,身子不断随著白豹的撞击而往前,她跪在地上的蒲团亦随著白豹的大动作一起往前移动,在勇猛而毫无技巧可言的豹屌之下,她却因为这种激狂的占有而感觉到身为女人的欢愉。
163. 大比结果
自那日被孟极纠缠著与它原形白豹交合之後,岑竹深深了解何谓『作茧自缚』与『食髓知味』。
她将轩辕彻为孟极准备的金鹿丹赠予他时,孟极心中一阵感动。尽管对於轩辕彻等人分走岑竹的身心一事他仍是无法完全放开,但不得不说,轩辕彻及楚天云都是相当好的人。
孟极自我安慰想道:多了这麽些好人来照顾主人,也许不见得是件坏事。
常常,两人天南地北的聊著、谈著时,孟极那俊美的面容上就会出现一种几近疯狂的痴迷,接著,就是他低下头,用灼热到几乎要把她焚毁的热情挤入她的唇齿,吸吮她的津液,再下来就是它化形後的人兽交合。
面对那样强大而又渴望自己的灵兽,岑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的倒在其身下任它为所欲为。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渐渐习惯被一只白豹强索欢爱,也许,这一切都改变,都是源自於她的心。
因为她喜欢上它,所以对於它时不时的求欢不再心生抗拒。甚至渐渐能够享受与白豹火热情欲之间的水乳交融。
这日,她捂著手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躺在前些天她去坊市置办的木床上,她睡眼惺忪的模样令孟极忍不住心疼又好笑。
他伸出手轻轻玩绕著她垂在胸前的长长发丝,道:「是不是我昨晚要的太猛?但主人叫得那般欢,我以为主人喜欢──」
岑竹俏脸酡红,瞪大了眼睛,连忙以手覆住孟极的薄唇,阻止他即将吐出口的话语,她睡意瞬间消散,「你学坏了!」这毫无疑问是肯定句。男人在床上是不是都会这麽坏,这麽孟浪?
想到他昨天那般整治自己,以它白豹长舌将她身上所有洞穴都舔弄,甚至还以舌头替代肉棒,用长长的舌在她蜜穴里冲刺穿插,直接让她在它舌下泄了数次身後,才以它巨大的肉物狠狠的贯穿她,甚至它的尾巴同时抽插她的菊穴,她昨日在惊愕中被它的肉物及尾巴玩弄得欲死欲仙,还以为她会被玩死在床上。
在那种交欢之下她几乎叫到嘶哑,那刺激实在太过,它实在太坏了。一思及此,岑竹忍不住又白了一下眼前已化为人形的孟极。
孟极嘴角微扬,他伸出舌头舔弄了岑竹白嫩的小手,见岑竹惊吓的收回小手狠狠的瞪著他时,对她绽放出一抹绝美笑颜。
低下头,不顾岑竹犹自瞪著他的小脸,深深了吻住这名他万般怜爱的女人。
好一会儿,当两人呼吸都渐渐不稳时,他才放开岑竹,但双手仍有力却不失温柔的将她娇小身躯揽在怀中。
尽管两人都不再言语,但那温暖的怀抱让彼此心中都感觉温馨且充实。
云飘,水流,花开,花落。天地间的一切再不重要,当两人如此厮守在一起时,这静谧时光里的一切是如此自然美好。在一连串的动盪之後,此时此刻的平静,让他们更加觉得珍惜。
彷佛过了一瞬,又彷佛过了许久,岑竹才轻轻叹道:「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孟极的双手一紧,暗哑低语道:「我知道。」
他知道此时的二人,尚无法真正长相厮守。他们都尚有许多路要走。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柔腻细白的脸颊,俊目中有著明显不舍,「我定会更加认真修行,以求早日能长伴主人身旁。」
所有的离去都是为了未来的重逢。当它的力量真正茁大,当它恢复到八阶灵兽应有的实力,甚至拥有强大实力保护岑竹时,才是它真正够资格站在岑竹身旁之时。
岑竹强颜欢笑,但,笑容中的苦涩却令孟极更加心痛不舍。
她尽管亦不愿与孟极分离,但此行回灵隐派便是公布大比结果的时候,能不能取得『大还阳丹』治疗孟极所受之伤,成败便是在此时。
无论如何,她必需赶回门派才行。
岑竹在心中暗道:「孟极,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取得大还阳丹。」
主动献上深深一吻,两唇分离时,暧昧的银丝犹悬两人之间,岑竹小脸一红,不知道是要视若无睹,还是伸出手去将银丝截断,孟极的薄唇又再度覆上,他的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边亲吻她时,边暗下决心道:「终有一日我定会成长到你无法想像的地步,到时我定能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主人,请你等我。」
再是难分难舍,终究仍要分别。又是一番缠绵後,岑竹整了整衣物,再次施展『易颜术』幻化为入灵隐派时那面貌清秀平凡的模样,便对孟极告别,踏上归途。
一路上御剑返回门派,正好赶上公布大比结果。
才赶至秀峦峰时,竟发现『传令棍』附近已聚集有数百名修士,甚至陆陆续续有修士聚集而来,人来人往的,较平日热闹数倍有馀。其中筑基期修士占多数,其馀皆是金丹修士。
只见修士们以神识探知公布结果後,尽管神色失落者众,却并未立即离去,反而与同行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
「这结果实在叫人意外。」其中一名精瘦的修士大表意外,低声嚷嚷起来。
一名身形颇为壮硕的修士拍了下精瘦修士,道:「可不是,这炼丹大比结果倒是挺符合门派中多数人的预期,就是这炼器大比夺冠之人,完全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究竟林雪是何方神圣?竟然将原先呼声最高的金丹第一人李书易挤下,一举夺得炼器大比第一。李家只怕想到没想过会输给如此没没无名之辈。」精瘦修士一脸难以置信,又是抓头又是挥手。
「唉!别说了,这回八成是庄家通杀。」另一名修士插嘴,只见他白面长须,年约四十,摸著胡子,一脸难过。
「道兄也是押李书易吗?」精瘦修士叹一口气。
「唉,谁不是啊?这下好了,可爽了庄家。唉!我押了一块上品灵石哪!」白面修士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叫旁人看了只觉好笑。
岑竹听到几人窃窃私语,由於三人修为不过筑基期,因此金丹期的岑竹倒将三人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她真的夺冠了吗?
岑竹神识一探,『传令棍』上的资讯瞬间浮现脑海:「四大竞比公布结果,炼丹大比第一名吴长三、第二名陈益,第三名风木新;炼器大比第一名林雪、第二名李书易、第三名元如南;阵法大比……,以上,将於十日後举办表扬大会!」
是她!真的是她!她是第一名,她能够得到『大还阳丹』了!
164. 李书易的邀约
岑竹的脸上虽无表情,但眼底的兴奋却全部流露出来。
一旁的筑基修士们仍在热切讨论林雪的来历以及所炼制法器的超高水平,浑然不知他们讨论的对象此刻正站在身旁。
岑竹默默伫立地听了好一会儿,终於稍微了解众人所提的所谓家族修仙势力。原来灵隐派与其他各地修仙门派一样,门派之中存有多股势力的纠葛,照理来说,那些为求大位的你争我夺,其实与她可说毫无干系,但岑竹之所以细细聆听,便是因为筑基修士们提及的第二名李书易。
根据他们所说,李书易本是李家重点扶植的对象,但近年来李家出现另一名堪称天才修士的李君山,两人之间的争斗可谓龙争虎斗。
此次李君山与李书易双双报名了炼器大比,原先笃定二人定能双双进入门派之内前三名的名单,却没想到第一名叫个林雪的女修夺去。
这样一来,李书易便是唯一能参加十大派联合大比的李家人,依李书易的天资、人脉、炼器水平,看来李家未来家主,定是此人无疑。
岑竹又待了好一会儿,见再无新消息後,便御剑返回洞府。
才返回洞府,便有无数道祝贺的传讯符。其中自是有她的邻居韩文,还有李书易及穆纪灵,最令她感觉奇特的是有许多甚至只是一面之缘,甚至连点头之交都未曾有过的修士。
尽管大多数的修士她甚至听都未曾听过,但她依然客气地一一回覆致谢。修士虽然多半苦修,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
尤其是她这种外来的修士,自是比不是本地早有人脉的修士,若不多加小心谨慎,此番如此大出风头,若再不明哲保身,到时怎麽陨落的都不知。
十日後的表扬大会,应该会颁发『大还阳丹』吧!一拿到丹药,她定要立即寻机出门派,将丹药送给孟极。
正布置好防御阵法准备进入卷轴世界中修炼之时,门口竟已飘著传音符,她右手一挥,传音符立即入内。
她接过传音符,灵符自燃传音:「林师妹,为庆祝今日你我二人分占炼器大比前二名,特设席款待,请师妹定要出席。再过一个时辰,师兄会亲自前来接送师妹。」
岑竹一楞,这声音分明是李书易,这人得了第二名该不会心中有怨,特地来找她的秽气?但,他特地发了传音符,甚至说道要亲身来迎接,若真要暗杀她定不会有此磊落作风才是。
她左思右想,仍是无法猜透此人之举究竟有何目的。
也罢,如此猜忌只是徒增烦恼,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耐心等待便是。她趁此机会将阵法稍加布置,李书易既道一个时辰,那麽她仍是有足够的时间进入卷轴内将她夺第一的好消息告诉阳。
她进入卷轴内将消息告知後,又在其中修炼了将近半年时间,才离开卷轴,回到洞府。
俗世时光才不过半个时辰,她盘腿坐在蒲团上继续修炼。
过了一会儿,天边飞来一道遁光,往洞府外掠来。岑竹抬起头来,见李书易身著天青色道袍一脸笑意往洞府走来。
岑竹挥手除去洞府内禁制,连忙起身迎接:「李师兄亲自前来实在令师妹愧不敢当。」
李书易抬了抬手,「师妹不用客气,今日之宴既是为师妹而设,自当由师兄这个东道主带领师妹才对。」
岑竹一怔,今日的李书易态度与初见时相差何止千里。唉!修仙者与俗世之人何其相像,皆是如此现实。
当日的她,不过是一名相貌平凡,修为又不特别高深的结丹女修,李书易彼时几乎是用下巴跟她讲话,但如今她一举夺下炼器大比之冠,甚至技压群雄,便是金丹第一人亦待她如此客气。
虽然心中甚为感慨,但岑竹外表依旧平淡如常,她轻扬嘴角,道:「不知师兄宴席设在何处?」
李书易一笑道:「师妹随我来。」
李书易跳上长剑,示意师妹与他共乘,但她却故作不知,自顾自的唤出自身飞剑,从容一跃而上。
李书易微微一笑,似是不介意她的拒绝。
李书易暗忖,此女对待他向来客气,但她的一双妙目则是极为清澈,完全没有丝毫痴迷的神态。这让李书易暗暗称奇,想不到灵隐派中竟有完全对他无动於衷的金丹修士。
岑竹则寻思,李书易也算是长了一张俊俏的面皮,年纪轻轻便已金丹期大圆满,加上李家在灵隐派的势力,这些因素皆让李书易在灵隐派中相当受到众女修青睐。但这些条件再好,却绝对不足以吸引道心坚定的她。她为避男祸远渡重洋,又岂会让自己再陷入感情泥沼。李书易是灵隐派多数女修梦中情人又如何?她甚至巴不得离李书易越远越好。
两人一路沉默地御剑,岑竹是因不想与李书易过多牵扯,故一路安静无语;李书易则是思考一会儿如何引诱此女,他向来不擅与女修做过多交际,毕竟,从来都是女修一见了他就叽叽喳喳不停,根本不须要他想话题,女修就会寻机东拉西扯。也许像上次那般在炼器大比前两人天南地北地谈炼器与修行,倒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师妹,下面便是我的洞府了。」
岑竹随口赞了一句,「师兄洞府的灵气甚好。」
虽然是随口夸赞,但倒不是违心之论。此处比起自己所居洞府霞隐峰灵气浓郁了不少,门派中的精英弟子果然待遇不是她们这种普通弟子可以比拟。
李书易笑著摇头:「师妹缪赞!」
两人飞剑往下,在洞府前落了下来。
李书易对著她笑说:「来,快进来坐吧!」接著,李书易手一挥,洞府面前石门开启。
岑竹尚在打量四周,李书易竟拉著她的手,道:「快进来吧!」
岑竹一惊,下意识想挣脱,但又不想太过明目张胆使李书易恼了她,只好心里白了李书易一眼,不断对自己做心里建设,牵手不算什麽,牵手不算什麽!
好在当李书易带岑竹入厅後,随即便将她的小手放开。
才走入大厅,发觉大厅之内已摆设好一桌酒菜,但厅内极度寛敞,除了雕花桌椅外,再无其他摆饰。
岑竹惊愕道:「师兄,今日宴席莫非只有你我?」
165. 宴无好宴
李书易眼中闪过一道光芒,笑道:「你我二人同加入炼器大比,此宴席是我们师兄妹二人的庆功宴,自然只有你我。倒不知有何奇怪之处?」
岑竹乾笑道:「师妹本以为师兄会邀请穆纪灵师姐一起同欢。」
李书易墨黑的眼眸幽深如海,突然道:「师妹莫非嫌弃师兄,不愿与师兄单独相处?」
「绝对没有这种事,师兄你多想了。师兄是灵隐派金丹第一人,师妹如此尊敬你,又怎会不愿与师兄单独相处?师妹这是受宠若惊哪!」岑竹连忙急著解释。
她人此时此地便站在李书易的地盘之上,若是一句话得罪了李书易,只怕吃不完兜著走。审时度势,适当地放低姿态也是一门学问啊!
但这也是莫可奈何之事,当初既下定决心夺取门派奖励『大还阳丹』,陷入此等争权夺利,互相利用之事倒也不难理解,既然她早有心里准备,定下心应对就是。
「既是如此,师妹快快请坐。」
岑竹抬起头笑笑,「多谢师兄。」
由於筑基以上修士已可僻谷,因此岑竹自入异界以来,倒是未曾有过机会可以品嚐到佳肴,如今既然师兄已准备好美食在桌上,她也就意思意思的品嚐几口。
「这些酒菜都是灵菜灵水所烹调,因此不会有俗世的杂气,亦不碍修行,师妹尽管放心多食。」
「多谢师兄。」尽管李书易如此说道,但她修真已久,早已无甚口腹之欲,品嚐数口後便已不再动筷,只专心品酒。
不得不说,此酒倒真是好酒,入口甘淳外另含有浓郁香气,倒真是未曾品味过的上好淳酒。
她虽然小心谨慎,但碰到此酒仍是忍不住多饮了两杯,但她素有份际,品到五六分醉时,便止住不再饮。
她自是不知千花酿入口便纵清明,但後劲甚强,待到略微迷离之时,却已是迷魂甚至迷心,此酒能唤起人心底之欲,不论藏得多深,若有一分欲便会化做十分。
李书易在一旁暗暗观察多时,见她已有几分醉意後,他缓缓移至她身旁,轻轻握住她柔腻的小手道:「师妹,你觉得师兄如何?」
李书易但觉手上肌肤入手滑腻,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微微的醉了。想不到此女外貌如此平凡,但她的肌肤却是这般细致光滑,便是这般摸著就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这露在衣袖外的小手如此,倒不知道袍下的身躯该是如何的销魂?
岑竹神智微有迷糊,全身微微发热,道:「什麽如何?」
「你可有几分喜欢师兄?」李书易自忖俊俏,对女修下此千花酿倒是第一回,毕此眼前之女看起来软硬皆不吃,只好以自身外表对此女诱惑,若能诱使她从此为己所用,对他而言绝对是如虎添翼。
岑竹歪了歪头,凑近看了李书易俊颜好一会,才想起似地说道:「师兄…是穆师姐的…」
李书易忍受不住碰触她的渴望,他大手抚上她的小脸,甚至往下来到她的脖颈,他沙哑著声,道:「若我不是穆纪灵的,而是自由之身,你又待如何?」
原来此女之前的躲闪,皆是为了穆纪灵吗?穆纪灵虽然美貌,但她却绝无此女此刻的风情,之前两人曾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带给他的快乐不过一般。
可不像眼前之女,光是如此简单的碰触,便能让他心荡神驰,几乎不由自己。若非他适才确实滴酒未沾,只怕他都要怀疑自己中了千花酿的馀劲。
「若师兄是自由之身……?」岑竹楞了好半晌,仰起头来,一双妙目迷离,吐气如兰,「那便是自由之身,与我何干?」此时此刻的她受到酒的後劲影响,毫不修饰便将话语吐出,丝毫不去为李书易留任何颜面。
李书易放下抚弄她的手,双手紧紧握著拳,「你──」
他明白此时此刻女人所说的话百分之百真实,原来放大了十倍的欲望,对此女而言,自己竟然毫不重要,他在她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
他的身体气得微微颤抖著,他──李书易,金丹第一人,在她眼中,竟然什麽都不是?!
枉他放下身段,进行此等他从来都不屑为之的诱惑大计,而这被诱惑之人竟无半点上勾,反倒是自己被她柔嫩滑腻的身子给诱了去。
该死的女人!
她怎麽能这麽不将他放在眼里,怎麽能!!!
岑竹仍微微的摇晃著身体,她觉得这世界怎麽都在晃,什麽东西都不肯乖乖的就位,一定要这样东倒西歪,连李书易都要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她皱著眉,嘟著嘴道:「师兄……你站好,别再乱动了…」
李书易心中仍有气,扶正她的身体,「师妹,乱动的是你。」这女人实在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抚上她温热滑腻的脸,感受到她酡红小脸上的温度。
岑竹一把拍开他抚摸著她的大手,嘟嚷道:「好热…别摸我……」
李书易皱眉,暗沉著脸,不悦道:「你说什麽?」今天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严格说起来,几乎可以算是连著拒绝。
一开始问她是否喜欢他,她说师兄干她何事,现在碰触她,她竟然拍开他的手。孰可忍孰不可忍,他非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166. 别碰我
「我说,别碰我──」岑竹皱眉看著他,毫不客气地大声重覆。
什麽嘛!他以为他是谁,凭什麽想牵手就牵手,想摸脸就摸脸?他又不是她的孟极,也不是阳,更不是楚天云与轩辕彻,他凭什麽碰她!
酒能壮胆这句话真是千真万确,平素压在心底的声音如今彻底解了禁,她不再是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的岑竹,她是有话直说,敢做敢为的岑竹。
这是她一直想当的人,一直想做的事。
该拒绝时就大声拒绝,不想别人碰触时就大手挥开,她要做这样的人。
李书易强势地将她的小脸掰过来,大手再次抚上了她,道:「我就是要碰你,就是要摸你,你待如何?」他也如孩童般赌起气来,她让他不碰他就偏偏要碰,她又能耐他如何?
岑竹死命挣扎,不断地扭动身躯,却依旧摆脱不了他的大手,她皱著眉头欲大喊,但却被他堵住唇。
绵长的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没有想到李书易这男人竟然如此卑鄙,一口堵住她的唇也就罢了,竟然还伸出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搅,那般强烈的纠缠,那般狂暴的占有,她的唇几乎被他吮麻了,大脑也越加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李书易在她唇边轻轻叹息。小腹窜起的火热提醒著他此刻胀痛难消的欲火,原先只是为了不让她大喊大叫扰了他,却未曾想到双唇一接触,他便如疯了一般死命的品嚐她小嘴的甜美,天哪!如此面貌平凡的女修,她的身体怎麽能这般迷人?
那柔软那香甜,甚至带著千花酿的甘淳让他的下身坚硬如铁,他似乎也醉了!
该不该就此占有她?凭他的修为,她力定不能拒。
但清醒过後的她,会不会因此而恨他?
从未曾认真考量过女修的心理,如今他竟然因为这平凡的女人而打破惯例?不可,父亲一再教诲,女人不过是个玩物,不过是成就大业的工具,切切不可费心伤神,那反倒会担误修行甚至产生心魔。
当他伸出手准备脱掉女人的衣物狠狠的顺从己心占有她之时,神识远远就扫到有女修接近此处。
这气息好生熟悉,竟是他未来双修道侣穆纪灵?!
他看了一眼已然昏昏沉沉趴倒在桌上的女人,心中无奈却也只能暂且放过她,改日他定要将她带去无人相扰之处好好的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女人不都是这麽回事,一旦占有了她的身体,想必她也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从此以他为尊。
待得半刻,穆纪灵已跃下长剑,直直踏入李书易的洞府。
今日公布了大比名单之後,她除了发传讯符恭喜他之外,便是去坊市寻丹药当作礼品欲赠送予他,这才担搁好段时间。如今寻到上品丹药行气丹,便急急忙忙赶来相送。
她一脸娇羞,若是赠此丹药,李哥也许一喜之下邀她云雨。想到李书易那寛厚结实的胸膛,穆纪灵不由得心神一荡。
待她推门而入,竟见一名女子趴在桌上,旁边还有几壶酒瓶及剩馀的菜肴,她脸色微变,心中颇为不快。
李书易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自顾自地品著酒。
她眼神一冷,道:「她是何人?」
李书易神色自若,完全没有一丝愧色道:「穆妹来得正好,快将你师妹带回去。」
穆纪灵这才细看趴在桌上的女修,竟是与她颇有交情的林雪师妹,她气怒道:「竟然是林雪师妹?她怎会在此地,却又喝得这般烂醉?」
她从来对林雪都颇有好感,原先的气愤在瞧见桌上女修是林雪之後却又更加怒不可遏,她觉得自己被林雪利用。想不到她竟是这种人品,假藉她的名义认识李书易後,竟自己跑来此处欲对他勾引。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雪表面单纯无害,想不到竟有如此心机。
「穆妹千万不要误会,今日我为庆祝与林雪师妹分夺炼器大比前二名,特地邀请她来此共聚,以期一同探讨炼器心得,没想到林师妹酒量竟如此不济,未喝得几杯就醉得不醒人事,我尚在苦恼如何将林师妹送回,恰巧穆妹到来,真是解救了哥哥哪!」
「原来如此,那妹妹就赶紧送林师妹回去便是。」穆纪灵露出恍然之色,心中暗骂自己心思狭隘,竟然胡乱误会林雪,还好林雪未清醒,实是惭愧至极。
她为了赎罪,连忙主动担起送林雪回去的责任,礼物也赶不及赠送,便一把要搀扶起林雪。
李书易走前几步,挡住穆纪灵去路道:「妹妹且慢。」
「李哥何事?」穆纪灵眼带痴迷问。在她眼中男人实在好生男子气慨,如此婀娜的女修俏生生趴在桌上,他却完全不心动的在一旁细细品酒,这般气度,实是正人君子,更是所有女人的梦中人。
尽管她修的是仙道,但她却更渴求真情。自从十年前双方家长为彼此定下这桩婚事,她心心念念便只有他。
若非为了修仙能够得以长寿,延长与他共同生活的时间,否则,她根本就不想浪费时间修仙。
在她心中,再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得上她的李哥。
「你就这麽离开?」李书易语带暧昧,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肩。
穆纪灵红著俏脸低下头,小声回道:「我…总得先将林师妹送回去……」瞧李哥这般暗示,莫非是想与她欢好?近来李哥忙著炼器,距离上回两人合体双修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其实她的身体……也很渴望……
李书易低哑道:「速去速回。」被林雪挑起的欲火到现在仍熊熊燃烧著,眼下既然无法吃下林雪,只好让穆纪灵为他暂时平息。
穆纪灵柔声轻道:「知道了。」
167. 莫千芙
岑竹醒来之时,发觉竟躺在自己霞隐峰洞府内,「啊…我什麽时候回来的?」
她歪著脑袋疑惑地想,却发觉记忆只到昨晚与李书易饮酒那一段,往後的事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怎麽回事?莫非李书易对她行不轨之事,她连忙端坐运灵气行一大周天,幸好并未察觉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她暗道庆幸,看来李书易倒是君子,并未趁机作恶。
昨晚那一场宴席究竟有何目的?他这麽大费周章的企图是什麽?思来想去却也想不出所以然。也罢,再静观其变就是。
距离灵隐派四大竞比的表扬大会还有九日,这些日子她打算去坊市一趟,买一些材料来炼制法器以换取灵石,如此便可为她及孟极等人攒一些丹药。
毕竟轩辕彻等人是为了她远渡重洋才失去自身门派供给,若她有能力能够多炼制些法器,自然可以卖到坊市之中获得不少收益。毕竟经此大比後,她对自己的炼器技术更加有信心,想来凭藉她的好手艺,应该可以攒到不少灵石才是。
当她踏出洞府,准备御剑至歧县城的坊市之时,神识一扫,远方竟有一名女修踏扇而来。
那团扇看起来颇为华丽,其中绘制著鲜豔而繁复的花样,扇骨似乎以特殊精钢打造而成,看样子此飞行法器同时兼具防御之功。
女子风姿翩翩地跃下团扇,岑竹这才细看了下她的面貌。此女身著飘逸的丝质衣衫,衣衫甚是单薄,风一吹拂便如薄纱般紧紧的贴住女子窈窕身躯,实是甚为魅惑。至於外表,豔如红花,虽然十分美貌,但一脸傲气十足的模样,著实令岑竹无甚好感。
但无好感归无好感,眼前女修乃金丹中期修为,岑竹亦是不敢怠慢,她拱手一揖道:「这位师姐来林雪洞府,不知有何指教?」
女修不偏不倚远远就朝岑竹的洞府飞来,当然不可能是路过。就是不知道这位貌美女修何事来访。
女修微微蹙眉,对她待客之道颇有微辞,道:「怎麽,要我在这大门口与你对话不成?」
岑竹嘴角微抽,觉得女修真是毫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她耐著性子,道:「是林雪怠慢,师姐这边请。」
好在洞府之中之前倒布置一些待客茶具,因此岑竹带女修至客厅坐好,并为她端上灵茶。
「敢问师姐大名?」
女修神色傲慢地打量这洞府,答道:「姓莫名千芙,乃松柏道君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的地位绝对是比一般弟子高上许多,尤其是元婴道君的关门弟子,更是资质上佳者才有可能被收做关门弟子,这也是为何莫千芙总是一脸高傲,目中无人。
「原来是莫师姐,林雪失敬!」表面功夫岑竹做起来倒是不觉困难,当初面对斐向寒的强取,她不也是面前一套,私下再想尽法子逃走。
也许修仙界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当背景家世以及实力都不如人时,适时的放低身段才能够不招致灾祸,毕竟劲竹易断,梁木折腰,柳丝却能轻卸掉。以柔能力拔千斤,淡然一笑不主动招祸,并适时随机应变,这便是她所悟之道。
莫千芙轻哼了一声,她不耐烦再与林雪多客套,直言道:「林师妹此次炼器大比夺得第一名。是也不是?」
岑竹连忙谦逊道:「是林雪运气好以及各位师兄姐承让,才让林雪侥幸得第一。」
莫千芙冷笑道:「既然你也认可自己实力不佳,那麽,九日後的颁奖,你何不直接弃权?」
岑竹怔了一会儿,「莫师姐要林雪放弃好不容易挣来的成果?」
此女实在欺人太甚,莫说她是为了孟极才参与这等竞比,就算她不为任何人,只为她自己,也不是莫千芙一个道君的关门弟子可以如此轻易欺侮,她身为炼器大比第一名得主,日後在门派势必有她一席之地,又岂是她一个女修可以如此欺上头来?
之前面对天剑门元婴道君或天极第一魔修她不得不一再退让逃离,但莫千芙就算是本门派松柏道君关门弟子又如何?真要一拚她又岂会全无胜算?
之前如此尊敬不敢怠慢自是她不想主动开罪旁人,但若此人提出如此令人无法忍受的要求时,她却不必再隐忍下去。她首先要弄清楚,莫千芙是奉何人之命前来如此轻贱於她。
莫千芙豔丽精致的脸上泛起不屑的冷笑,道:「没错,怎麽,你不过凭运气得到第一名,难不成真想代表灵隐派参加廿年一次十大派竞比?别出去丢人现眼了!」
岑竹气极反笑,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上却多了几分难言的风华,她道:「不知莫师姐预备以何条件让林雪禅让出这第一名之位?」
莫千芙挑了挑秀眉,心中暗暗不屑想:「这平凡女修笑起来倒颇有一番风情,可惜那张脸再怎麽看都端不上台面。」她冷言道:「凭你这小小的普通弟子莫非还想开出什麽条件不成?」
岑竹道:「虽然林雪只是一名普通弟子,但竞比能得门派奖励『大还阳丹』,若莫师姐能赠予林雪大还阳丹,那麽林雪甘愿放弃这竞比第一的虚名。」
原先她便不为出人头地而来,会参加竞比完全是冲著大还阳丹,若是莫千芙乃元婴道君所派来威逼於她,那麽她所提之条件自然是容易达成;如若不然,那便表示莫千芙并非奉其师尊之命前来威胁於她,如此一来,究竟莫千芙所为何人,倒必需好生研究才行。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岑竹既然无端多出一名敌人,总是得调查出莫千芙背後之主究竟为何人。
莫千芙气极,怒骂道:「你好大胆子,竟然想向我要大还阳丹!」这贱人,竟然如此不知耻地向自己索求大还阳丹,呸!叫她退让便退让,竟然还敢对她开出什麽鬼条件!
岑竹依旧不卑不亢,淡然道:「莫师姐此言差矣,林雪所求不过是本份之物,大还阳丹乃九日後林雪囊中物,这要求岂会过份。」
莫千芙怒瞪著她,那眼神充满怨恨恶毒,似要将她剥皮拆骨似,「你不过是个卑微至极的普通弟子,敢与我这精英弟子这般说话。你就不怕──」
穆纪灵突然自门外走入,冷冷打断莫千芙的话,「她就是不怕,你待如何?」
168. 两女之争
岑竹一见来人,俏脸微笑,恭敬一揖道:「穆师姐。」这穆师姐来得到是巧,简直可说是及时雨。
对莫千芙这无理取闹的『精英弟子』她实在甚感不耐,若非意欲套出她背後之人,否则实在很想祭出法宝与她一战。当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再怎麽说,公然与莫千芙撕破脸对她实在绝无好处。
莫千芙抬起头,很是勉强地笑道:「穆师姐。」
该死,竟然遇见这贱女人。此女简直自小就是她的宿敌一般,两人虽然同是精英弟子,但她向来都嫉妒穆纪灵人美家世又好,数年前当穆纪灵与金丹第一人李书易订婚之时,她心中妒恨更是莫此为甚。
呸!贱女人所仰仗无非家世,除此之外她凭什麽可以与李书易订亲?!
穆纪灵冷哼道:「哼,莫师妹你好风光,竟然跑到这儿欺负同门。若这事我禀报令师尊,不知又待如何?」
莫千芙从来都与她不合,且不说在她与李哥订婚之後,莫千芙这贱人仍三不五时地纠缠李哥,待李哥严正拒绝後,贱人竟然转换目标,去与李君山相好。李君山那厮倒可说是大小通吃,来者不拒,因此莫千芙自此就与李君山好上。
李君山与李书易两人依血缘关系为堂兄弟,但却是自小斗到大,本想李书易成了金丹第一人应该无後顾之忧,但李君山近年来也不知究竟如何修行,竟一口气由金丹初期修到金丹後期,加上他逢迎拍马的功夫了得,近年来颇得李家当代家主赏识。
穆纪灵心中不屑道:莫千芙此女容貌俗豔也就罢了,她的一举一动比那俗世花娘差不了多少,有何资格以门派精英弟子自称。真是丢死人了。
岑竹一旁见两人似乎为旧识,因此叫了一声穆师姐後,恭敬的为穆纪灵上杯灵茶後,便静静地伫立一旁。
莫千芙微微扁嘴,恼羞成怒道:「穆师姐好生风光,竟然等意跑到此等普通弟子洞府,与师妹叫起阵来?」她特地强调此洞府为普通弟子洞府,便是暗示两人身份并不一般,穆师姐不应偏帮普通弟子,而忘却两人同是精英弟子的身份。
只听穆纪灵冷冷说道:「普通弟子又如何?林雪师妹庄敬自强,虽为普通弟子,却在炼器大比中夺得第一名的荣耀,总比一些号称精英弟子的所谓天才,却连前三名都未入选。」
莫千芙此刻若听不出穆纪灵在讽刺她的心上人李君山,那她就是个傻子了,她怒道:「穆师姐你竟然如此偏帮外人。」
且不说穆纪灵与她同属精英弟子,再说李君山与李书易二人可都属修仙世家李家之人,二人未来甚至有可能是妯娌,她却明显偏帮林雪,实在是可气又何恨。
穆纪灵不以为意道:「什麽是外人?我可不觉得林师妹是外人。」
莫千芙见穆纪灵坚定的站在林雪那一边,她心中就来气,忍不住跺脚道:「哼,林雪,你走著瞧!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丢下一句狠话後,她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瞬间,一道火红遁光消失在天际。
岑竹颇觉无辜,她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也有事。算了,本来莫千芙就是来找她麻烦的,这『临去秋波』她虽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谁让这年头疯狗多呢!
轻叹了口气,岑竹问:「穆师姐认识这位莫师姐吗?」她见两人之间似乎也颇有纠葛,倒不像是一般师姐妹一般。
穆纪灵一笑道:「我与此女倒是说来话长。」
她大略的将二人之间的过往简单而粗略地同岑竹说明,岑竹边听,心中暗暗惊道:原来此女竟是为李君山而来,看不出她倒是个痴情女子。但,她又如何得知炼器比赛中的第四名是李君山呢?莫非炼器比赛中有李家之人?
如此猜测倒非空穴来风,毕竟若李君山不是第四名,莫千芙便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她这儿叫她退出,只是莫千芙的作法太过粗糙,恐怕此行只是她自个儿的意思,应非李君山命令她所为。若是李君山,应该会更有手段才是。
穆纪灵见林雪一脸若有所思,以为林雪是害怕莫千芙再次前来,她连忙道:「林师妹莫怕,李哥早已猜到李君山必定心有不甘,会来找林师妹麻烦,因此李哥让我接师妹前去我洞府暂住,以确保此段时间之安全。」
岑竹一听,心中忍不住疑惑,这李书易与她并无交情,何以特别派穆师姐前来接应,她随即转念一想,若是她真被莫千芙威胁退出,那麽,得利者必是李君山,而李君山与李书易势必要将为李家家主之位有一场龙争虎斗。
眼下既然一切明朗,她了解到李书易的作法是为他自己利害关系,如此她反而能安心的住到穆纪灵居所。虽然参与这李家之争实是她所不愿,但形势既已如此,她所处位置既然已经避无可避,那倒不妨顺其自然。
心中主意虽定,但表面上依旧应客套一番,「如此一来未免太过麻烦师姐了,师妹实在过意不去。」穆纪灵实是岑竹在此地唯一的女修同伴,她实在不想利用穆纪灵,但眼下大比一事偏偏将她们都牵扯入其中,岑竹心中实是无奈。
「师妹如此说法实在是太过见外,师姐盼著你一起来作伴呢!」比起那些所谓『精英弟子』的嘴脸,还是真诚自然的林雪更得她心。
尤其昨晚在床上,李哥百般温存後轻轻在她耳边低喃,要他好生照顾林雪,说林雪是关乎他是否能够顺利夺取家主一位的关键,不管於李哥或者於她自个儿,她都当好好保护林雪才是。
岑竹对穆纪灵感激一笑,道:「既是如此,林雪立即进房简单收拾後,便随师姐前去。」
端起灵茶轻品一口,穆纪灵缓缓道:「师妹自便,师姐在大厅等候便是。」
岑竹再次一揖,「师姐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169. 如此摆弄
既已决定去穆纪灵处暂避风头,在师姐洞府之内自是不方便再进入卷轴世界,岑竹索性趁整理的短暂时间,入卷轴之内与阳交待事情。
施一法诀,再布置个隐蔽阵盘,让穆纪灵以为她仍在房内收拾,便立即进入卷轴。
「吾主尚未拿到大还阳丹,何以又匆匆来此处?」
阳对岑竹感情越深,也就越无法掌握她今後命运,但其实不知情也许对现今的他反而是件好事,若是早早知道岑竹日後可能承受之苦,也许以他现今对岑竹的感情,只怕会忍不住出言提醒,如此一来,反而大大的干扰天道,於岑竹反而大大不利。
岑竹皱著眉犹犹豫豫道:「我近日将往穆纪灵洞府暂避风头,因此都无法进入卷轴世界,特地来告知予你,免你挂念。」岑竹酡红著脸,她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也许几月不见,阳根本亦不会在乎,她这麽眼巴巴的赶来让阳不必牵挂,会不会自作多情?
她忍不住轻咬著下唇,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麽丑事似的,低下头实是不好意思见阳,於是只是呆呆的垂头而立,连手足都不知如何自然安放。
阳直欣慰点头,俊眸之中泛起层层波浪,那神彩炫耀夺目,「吾主甚好。」
他岂会不知岑竹之心,眼下特地来此处说明,便是将他放在心上最好的表示。他心下感动,大手一揽,便将她拉至怀中。
原先他坐在亭台之中自顾自的下起棋奕,而今等待之人到来,他自是无心再两手对奕,他恨不能将怀中佳人更加用力的紧紧拥抱,便是一分一秒都不舍得分离。
岑竹红著脸,小声问道:「你…之後…会想我吗?」
阳轻叹口气,「吾现在就已经开始想了。」将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的窝进自己的怀里,大手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既然她问他会否思念,那麽,他誓必得让她知道他的思念将有多『深』,多『浓』,多『重』才行。
岑竹有些沉迷在阳的怀抱中,那浓浓的阳刚味,那寛厚的胸膛,竟然将有数日无法这般亲近。
她的眼底不由得染上思念的色彩,右手一挥,解除了易颜术的幻化,直接以本来面目面对阳,他的怀抱是这般温暖让人迷醉,若是能够不管修仙界那麽多风风雨雨,那麽多争权夺利的行为,只是这般懒懒的依靠著,也是一件美事。
阳扳过岑竹绝美的小脸,低下头去,便吻上她软嫩的小唇。
「唔……」唇瓣传来的触感,纵然柔软,却也带著一股强劲的电流,让她晕呼呼的任他狂肆地舌吻。
这是阳的味道,他特有的男性气息渐渐将她全面拢罩,带著一团浓烈的火焰,似要将她连人带骨彻底烧灼。
她试图青涩的伸出小舌回吻,与他的灵舌在唇内纠缠,她未料到自己的回应竟换来男人更加疯狂的亲吻,她的舌头被他吮缠著,口中尽是他男性气味,浓烈的彷佛麝香,令她不忍不住轻吟出声,「啊……唔…」。
阳的眸猛地一沉,身体通过电流一般涌起异样情愫,他的欲龙早已高高翘起,强而猛烈的欲望几乎令他疼痛,他要她,随著他所思所想,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内,终於来到柔滑如凝脂美玉般的身体,开始在其肌肤上毫不客气的游走。
她被热情深吻几乎吻到快要窒息,她俏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美眸如雾般迷蒙,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著,娇小柔软的身子亦在男人轻抚挑逗中不住轻轻颤栗,甚至隐忍不住的低吟出声,「啊──」。
怎麽会这样,男人不过轻抚著她的肌肤,她就如此欲火难耐地湿了,她忍不住小手轻扯他的衣襟,身体如此易感她顿时不知如何反应,莫非是经过了楚天云等人的开发後,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还是因为那非人尺码的白豹,让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之下敏感至极的身躯?
岑竹不知道究竟为何,但此时此刻她却也无心去探索,她只知道自己好渴望,好渴望。她如雪的容颜因著欲望而染红,如红霞绽开,明豔至极。
察觉到女人的动情,阳邪邪一笑道:「吾主想要了?」他的手轻轻扯开怀中女人的的衣物,露出一对饱满弹跳的白兔,边问边玩弄,那两抹豔红在他手下已绽放出最美的红梅。
「啊……那里……好舒服……」敏感的乳蕾被阳的大手触碰,令她忍不住下体溢出淫荡的体液,那顶点被两指揉搓著,唔…真的好舒服,看来阳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轻易就能找到她敏感处。
「吾主的叫声令吾更舒服。」那嘤咛如娇啼,令阳忍不住热血沸腾,她半裸的软倒在他怀中,柔顺地任他上下其手,任他为所欲为,天底下岂还有其他事情能抵过这男欢女爱的美好?
阳另一只手粗鲁的撕扯岑竹的道袍,令她道袍开了一个极高的叉,男人的手竟从这叉探入,隔著亵裤去玩弄她已带明显湿润的私处。
「啊……」情欲极敏感处被触及,岑竹倒抽一口气,她闭上双眼任男人随意玩弄,只觉她的心跳好快好快,几乎快要跳出胸腔。是因为过去一个月历经太多欢爱吗?她只觉身体变得异常刺激,她能明显感觉到阳的手正隔著柔软如丝绸的亵裤不断抚弄著她的花唇,并且延著花唇形状,正不断抚弄著。
岑竹无法自抑的浑身紧绷,她忍不住自口中吟叫出一声又一声的美妙又诱人的呻吟,欢愉一波一波袭来,仅仅是如此隔著亵裤的触碰,却令她浑身酥麻,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身子,承受这极甜蜜的折磨。
「吾主今日似乎特别热情,那麽,便让阳与吾主好好享乐吧!」
岑竹今日热情的反应令阳甚喜,他右手一挥,再次化出另一个阳,而另个阳与他自身显然是同样想法,另个阳将岑竹抱起,右手一挥,岑竹两脚分别为青色丝带困住。
岑竹惊呼,「你们想做什麽?」
瞬间,她的两条美腿被大分为一字型,而她的两手亦被大张,由青丝带绑著,呈一『土』字形。
阳沙哑的在岑竹细致的玉耳旁低喃,「今日与吾主试试如此这般欢爱。」嗯…单单将岑竹困成此模样,便令他心痒难耐,眼前景象实在太过诱人,她一脸惊惶未定,小脸又微带娇嗔,白玉无瑕的双乳随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弹跳著,下身的开叉因为如此放浪的姿势显的更加诱人。
170. 土
阳一把扯下道服,只留下纯白亵衣裤在岑竹身上。
他跪在岑竹身前,以唇舌含住薄薄亵裤底下岑竹已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这样……太放荡了……」
「吾主不是特意进来与阳放荡一回?」
岑竹咬著下唇,喘气道:「才没有……」她只是因为这九日无法进卷轴世界,因此进来与阳短暂告别,才不是特地与他如此这般。
虽然,这样真的好舒服,虽然……她真的被阳弄的好想要了,但,她才不是为与阳欢爱而来……。
另个阳卖力的在她玉白的胸上不断舔弄著,尤其当他划过高挺坚硬的乳尖时,他恶意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响,令岑竹忍不住害羞的脸红。
阳竟然隔著亵裤将长舌探入她的花穴,「啊……天啊……不要舔那里…」那层薄薄的亵裤被挤入她的花穴之中,彷佛舌头外包著这单薄亵裤,在她穴里不断舔弄…嗯…不行了……太刺激了……天哪……
她拚命想合拢起双腿,但偏偏双腿被大开架成一字形,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阳在她跨下间不断玩弄,她抑制不住的狂喘著气,花穴因两个阳的玩弄而溢出更加丰沛的淫液。
阵阵幽香不断自她花穴传出,别说两个阳,就连岑竹自己也迷失在那催情幽香之中而无法控制的越加兴奋难耐。
「呼……吾主……淫水好多……好棒……」真甜……,隔著亵裤吃著她的蜜穴,那淫水依旧多到泛滥,想到女人的淫水是因他而流,阳禁不住越加亢奋,恨不能早早就将跨下欲龙狠狠的埋入她的水穴之内狠狠地搅弄。
「别说了……」真是令人害臊,被男人说自己的淫水多,实在太害臊,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绝美的俏颜似乎不堪男人色情的言语,豔红成美丽的一片。
「吾主害羞了。」真是又美丽又可爱的小女人,多年以来,两人之间的欢爱已经数不清,但她仍旧害羞的紧,他终於忍不住将纯白亵裤撕毁,让那害羞的小花直接、毫无阻碍的面对他。
「真美。」他忍不住赞叹著,那濡湿的花唇因著淫水染上透明的晶莹,如雪花覆盖般有一种无暇的感动,他边赞边靠近,先以鼻尖闻那花穴中不断飘出的幽香,甚至以尖挺的鼻头触碰那花唇上尖硬的小珍珠。
「阳……太坏了……」岑竹觉得难受,她好淫荡啊,被阳的鼻头轻碰,居然就有想泄身的冲动,被两个阳,被他们这样亵玩……
另一个阳似乎不甘心岑竹的注意力全被夺走,他的大手用力的玩弄她的双乳,将他的绵乳摆弄成各种变形的怪样,甚至在大手玩弄的同时,他轻咬著她最最敏感的乳尖,尽管双手双脚被制,她依旧难耐的弓起身子,希望阳能够亲得更多,更多。
乳头被轻咬的些微疼头带来岑竹更多的渴望,狂野的欲火难耐,一旦被点著後瞬间燃烧成熊熊烈焰。「啊……」她身体越加敏感,理智早已远远的抛开,如今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埋在她身下的阳,明显的感受到小穴那一紧一缩的颤抖,他忍不住轻叹:「吾主越发敏感呢!这甜美的身子,真想狠狠的操干!」
他接著薄唇一张,伸出舌头往那正收缩著的花穴探去,谁知才探入没多深,小穴竟然死死的将他的舌头绞住,几乎令他长舌动弹不得。
阳只能伸出长指,一并探入,舌头退回後,试图柔声安抚道:「乖,放松一点。让吾舌头好好服侍吾主。」
岑竹依旧难耐娇喘,她想要放松,但下体却依旧不由自主的收缩著,「啊……」一声,竟然忍不住泄身。
在她体内的长指瞬间又被紧咬著,那湿濡美妙而滑腻的触感实在令人为之疯狂,他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管她是否仍在高潮,舌头就『啧啧』的舔弄起来,围绕著那硬起的小珍珠,死命的吸吮舔弄,他边吸边喘,另一手则轻轻在他欲龙下套弄著。
「你……」岑竹微惊,阳竟然边吸吮她,边套弄自己,这是为何?难道自己这样抚慰会比较快乐?
阳边套弄边邪笑道:「吾主好奇,为何吾不直接将肉棒狠狠插入?」
「……」岑竹不知如何回答,难道真说,对啊,为何不拿那根粗大直直刺入她的小穴?还是口是心非说她一点都不感觉奇怪。
舔弄乳头的阳,贴在她胸口沙哑道:「吾希望此次交欢令吾主留下深刻印象,因此,想让吾主再快乐些。」
两个阳心意自是相通,一边这样摸索著,另一个阳同时也能感觉到欲龙的强烈兴奋。
在跨下吸吮著的阳,边抽出手指浅浅的在紧小的肉壁中游走,被张成一字型的双腿很方便男人手指的进出,完全不费力的,他开始配合唇舌做小幅度的抽送。
「啊……停下……求你…快停下…」岑竹不停的娇喘,完全无法连贯的说出抗议的话语,她一方面强忍著下体的快感,另一方面还得承受玉乳间传来的灼热气息,她的欲望早已澎湃汹涌,她的娇躯几乎溃不成军。
亲吻胸乳间的阳,右手一挥,一面真人大小的铜镜立在眼前,「吾主瞧瞧,都已湿成这模样,真停下吾主岂不恨吾?」
只见两名青衫男子正衣著齐整的爱抚著被吊在半空中成『土』字型的半裸佳人,她的胸乳被揉弄成奇异而淫靡的形状,女人两腿之间正好被青衣男子不停舔弄及以一指抽送,而在女人下体的地上,一块块水渍在在证明此女被玩弄的多欢愉。
岑竹几乎不敢细看铜镜中的淫荡奇景,她闭上美眸高喊:「不……不要这样……」事情怎麽如此地步,她怎会被男人如此玩弄却仍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由内心涌出的欢愉是真,下体不断抽搐的快感亦是真切,她真的……真的彻底沦为肉体欲望之奴吗?但阳分明是她所爱之人,与他欢爱,又如何能说她沉沦?
阳轻轻吻著,原本游走於乳头之间的薄唇往上移动,终於伸出灵舌舔弄那粉嫩的樱唇,在她唇畔粗喘著气道:「别抗拒,享受这份美好,享受阳的给予……」如此甜美,如此可人,他忍不住剧烈的喘息,却也不忍破坏这份静好,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