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飘渺谷-10
「唔……妖女你咬得好紧,我的手被你的小穴紧紧吸住……」斐向寒的欲龙难耐的抖动,他的喉结滚动着,索性起身,边亲吻着女人的小嘴,边插入二指玩弄着她淫水直流的肉穴,他甚至淫靡的抽出肆虐的两指,伸出舌头舔了沾满蜜液的手指道:「好甜的淫液,哥哥越舔越兴奋。」
岑竹满脸羞红,转过头去不愿看男人那副淫荡下流的模样。
斐向寒坏笑着,他将女人的下身更用力的分开,巨大的肉棒对准了滴着淫水的蜜穴,下身一挺,巨大的炽热满满的塞进她狭小紧窒的甬道。
「啊……」岑竹皱着眉头,男人实在太过粗大,将她紧小的肉壁扩张到极致,即使她已足够湿润,但她的紧窄仍被男人的粗大撑得微微疼痛,她的下身微微颅抖着,她深深吸气,希望能减缓被粗大占有的不适感。
「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你的穴怎麽操都是这麽紧小,咬得哥哥爽死了。」斐向寒舒服得直发抖,他的圆端被女人的肉壁紧紧的吸吮着,他放缓速度的研磨回转,用粗大不断的磨蹭着她细致柔软包裹的肉壁,他恶意的缓慢摩擦,满意的听着女人发出难耐的轻吟。
「不……出去……」岑竹被这样恶意的缓慢折磨得快疯了,她内心巴不得男人能够勇猛而快速的抽插,但嘴上仍旧不肯认输,依旧口是心非的叫男人出去。
「我可真出去了?」斐向寒挑眉说道。
男人恶意的缓慢磨蹭,他的肉棒紧紧刮住她柔嫩的内壁,这样缓慢地动作却让岑竹更能感受到男人的粗硬与形状,她咬牙道:「出去…快走……不送了……」哼,快滚吧!她才不会求这个坏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吧!
「可恶的妖女,我偏偏不如你的意。」他闷哼一声,窄臀一挺,铁棒开始用力的在她紧窒窄小的蜜穴里驰骋,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样毫不怜惜的整根没入,似乎要将女人要他出去的怒气全部在这勇猛的撞击里发泄出来。
「不要……你轻点…要弄坏了……」她朱唇微启,终於溢出求饶般地低吟,她敏感的花芯不断地被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唇被插得外翻,折磨人的高潮快感不断汹涌的袭来,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任男人粗壮的男根不断捣弄。
「舒服吗…被哥哥干得很爽吧?你的小穴又湿又滑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斐向寒被湿滑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他舞着『长剑』,大手边爱抚着女人挺俏的乳房,他发现每触碰一下乳尖,她的下身就更强烈的收缩,男根被更加紧窒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畅美难言的快意令他越加亢奋,他的男根越加凶猛的抽插着,『啪啪!』的撞击声自交合处响亮的传出。
「轻…点…不…要…那…麽…重…啊、啊……不……」男人越插越用力,岑竹被猛烈的撞击快要插上天,她苦苦的哀求却只换来男人更加勇猛得撞击,她的花穴被插得不断抽搐,淫水甚至滴到到地板……
「啊…」岑竹竟在恶男的撞击下头晕目眩,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她身体在极度欢愉下彻底解放,从花心深处喷溅出幽香湿滑的淫液……
「妖女…」被岑竹阴精一淋,她的花穴又不断的收缩,斐向寒亢奋的低吼,他的男根不断更加凶狠地猛操她那甜美迷人的肉穴,他粗喘着气道:「妖女水这麽多还这麽紧,差点被你夹死……」
岑竹高潮後的身躯本就敏感,男人疯狂如野兽般的冲刺让她的胸乳不断地上下弹跳,她浑身不禁哆嗦,高喊道:「不…要…不…要…再…插…了…」
「唔…你的穴真是百干不腻,又紧,又小,又湿,又滑…」斐向寒眼睛微微眯起,舒服的打起冷颤,这真是绝佳的名器,不管是触感还是视觉,都是最棒的享受。他庆幸女人是在他身下被他猛操着穴,但想起她不曾被其他男人触碰过,就不由得生出怒意,他用力得分开女人的双腿,将男根更加凶狠得操进她的最深处,他要让岑竹知道,现在干着她肉穴的男人,是他──斐向寒!
「不…要…那…麽…重……会痛……」岑竹既痛苦又舒服,她咬着下唇,想忍住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但仍然无法抗距这不断攀升的激烈快乐,她抗议的同时,敏感的身躯却无法自拔的随着男人的攻击而摆动。
斐向寒干得身心俱爽,他越干越是凶猛,越干越是狂暴,低吼一声後窄臀高速抽插,『啪!啪!』『噗滋!噗滋!』不断的次次捅到最深处,交合处的淫靡声响却令岑竹越听越羞涩,她的紧小承受着斐向寒的巨大,明明尺寸该是不和谐的交媾,但却不断弹奏着最淫荡的乐曲。
激情的律动不断持续着,岑竹下体因快感而强烈收缩着,她仰起头皱着眉头高喊着:「轻点……不要了……要坏了……」,但男人却彷似禽兽般不断的狂捅着,他骑乘着女人的下体,彷佛永不疲累的将军,不断着挥舞着跨下的『利剑』往对手招呼着。
「妖女,你这欠干的妖女……哥哥这就干你……狠狠的干你……」激情中的斐向寒,似乎是干红了眼,恨不得将肉棍深深的埋在她柔嫩甜美的花穴中,再也不容许他人觊觎。
一对激烈交缠的男女,一场肉搏战,彷佛没有尽头的交欢,似乎缠绵到地老天荒……。
112. 飘渺谷-11
岑竹醒来只觉下体微微疼痛,腰部亦是酸痛难忍,已被阳之力修复过的花穴与身体,竟仍有疼痛的感觉,可见斐向寒『使用』得有多彻底。
她看了落在地上的艳红薄纱,她脸色微变地捡了起来,这是耻辱的证明,但她不会毁去,她要留在身边提醒自己,势利的修真界,实力才是唯一。
这般的堕落,这般委身於魔头的煎熬,亦不能磨损她的信念,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被凌辱,但她的自尊,她不屈不挠的精神,她欲拯救孟极的心,绝对不会被魔头催毁。
身体被男人碰触,肉身在男人身下淫叫,就放弃反抗,就放弃逃跑了吗?绝不!
她的心是自由的,也许一时她被迫得虚与委蛇,但那是一时,她的信念绝不会更改,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无法改变,这世界也不能改变她的心。
她绝不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修,她会成长,她会强大,她的心会保留最初的净土,永远不容许人玷污。
岑竹使出『洗涤术』後穿好衣裳,盘腿打坐五心朝天,尽管飘渺谷灵气悲催至极,但她摆出聚灵阵试图强化灵气,修复身体。
素手一挥,岑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少女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她更难得盘起云髻,簪上金步遥,精致美丽到让人见之难忘的容颜,此刻成了她目前最大的利器,她闭了闭眼,她要解救孟极,这是她的责任,更是对自己心底的许诺,她绝对不要被邪恶的斐向寒掌控余生。不再畏惧怯弱,不再丧失信念,当她再次睁开双目,她的眼眸熣灿明亮,自信的神采让她更加耀眼夺目。
她推开房门,缓步欲走向那日半丹时常会经过的长廊。
距离长廊尚有一半的路程,岑竹竟在曲折的回廊中,遇到她想『巧遇』的左护法半丹。
这还真是『巧遇』。
岑竹微微侧头一笑,发上的金步遥正摇曳着迷人的风情,衬托出岑竹惊人的美色。
半丹的神情有一瞬的呆滞和惊艳,他迷失在岑竹绝对的面容里。
岑竹巧笑嫣然的走向半丹,微微点头,清柔道:「半丹,想不到在此地遇到你。」岑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毕竟她急欲施展美人计的对象就在眼前,男人的脸上写着迷恋,如此看来她的计谋似乎可行。
「你的脚没事吧?」半丹双颊微红,他只觉眼前女子似乎又比初见时更加美貌,他情不自禁的呼吸急促,彷佛只是看着佳人,全身就拥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就是一个人在这里有点闷,想四处走走罢了!」岑竹佯装羞怯,微低着头。
「不如我带你四处逛逛?」半丹马上自告奋勇,他恨不得多点时间与这位倾城女修相处。虽说岑竹是主上的女侍,但毕竟主上从来对下属都是极大方,只要有战功,下属开口讨要主上不曾拒绝。
虽说岑竹之美可说无人能及,但主上并未将岑竹做任何身份上的定位,既是如此,想必岑竹也是如同之前那些侍女一般,随时可赏给有功勋之人。
纵然岑竹是主上唯一带至风扬阁的侍女,但侍女毕竟只是侍女,肯定比不上他们这些跟着主上出生入死的左右护法。
半丹已经想好,将在下次立战功时,向主上讨要岑竹为双修伴侣。因此与岑竹培养感情自然是相当重要。
他兴冲冲的带着岑竹在飘渺谷四处走走看看,原先他提议御剑参观,但岑竹说想走走看看,他自是一口答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半丹带着岑竹走的路线完全避开斐向寒平时出没之处。飘渺谷分为内谷与外缘,平素内谷多是谷中高阶魔修贯常走动之地,而外谷则较为偏远,多为低阶弟子与外门弟子所住。
「半丹,飘渺谷内似乎并无坊市?」岑竹状似随意的开口。
「谷内并无坊市,但谷外的玉石镇中有一处不小的修仙坊市。」半丹接着道:「你想买什麽东西吗?我直接送你吧!」这难得的表现机会,半丹自是要展现多金的风度。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闷了点,想到坊市走走逛逛。」岑竹心下翻了翻白眼,她要自己去看,不用他送。
「这……恐怕要问问主上的意思。」这飘渺谷中无人敢违抗斐向寒,由於谷中进出都受限制,魔修基地自是不比一般修仙门派,出入受到管控也是为了飘渺谷的安危,身为左护法的半丹自然不可能知法犯法。
「不用了!主上近来似乎挺忙,这等小事倒不用烦他。」岑竹摇了摇头,深怕半丹自作主张跑去问斐向寒。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後,岑竹便说要回去修炼,半丹连忙开口送佳人回房,岑竹怕斐向寒的多心造成她计划生变,连忙微笑拒绝。
看着岑竹离去时秀美的背影,半丹叹息的感慨道:「真是美啊,连背影也这般婀娜多姿……」
岑竹皱着眉头,心中暗叹:「斐向寒的左护法也不太好骗哪!还以为他会七晕八素的带自个儿去坊市,竟然仍要问主上?!这问了等於找死嘛!怎麽可能问。」
难不成好不容易搭上的线,就这般舍弃?
她此时很想用力的踹地上的小石子,又或者用力的出拳打向庭院中无辜古树,但想想它们与她一样无辜,唉!算了!
「你是岑竹吧。」青衫女修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你好,道友如何称呼?」岑竹郁闷的心情在见到神似霍青丝的女修後可说是一扫而空,那日未能知道女修名字让她好生懊恼,今日竟又碰到她,莫非两人有缘?
「我叫冷梅。」青衫女修甜甜一笑,与霍青丝相似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兴味。她看出岑竹对自己的友善,觉得此女与春花等人大不相同,同为主上的侍女却不争风吃醋,这倒是难得。
就不知此女是善於伪装或者是心计深沉,对待她竟如此温柔可人不含任何怨怼。
她自然不知,岑竹的温柔是有区别的,对冷梅是由心所致,对斐向寒则是敷衍了事的应对。
113. 飘渺谷-12
「冷道友这麽巧在这里碰面。」岑竹明知眼前之人不是霍青丝,但在这魔修基地之中,好不容易遇上眷恋的面孔,她东扯西扯也想要延长话题。
看到冷梅就想到霍青丝,想到霍青丝就想起被她师傅所困的孟极,岑竹心中一阵忧愁,恨不得立即逃出此地。
「呵……相请不如偶遇,要不,咱们上亭院坐坐?」冷梅其实很好奇主上关爱之人究竟是如何与主上相识的,那日主上难得找她,但一路上明显的心不在焉,後来半路遇上岑竹,主上的表现又是如此异常,看情形主上似乎对岑竹另眼相待。
「恭敬不如从命。」岑竹自是欣喜,不说冷梅与霍青丝外貌相近,若能从冷梅口中得知更多斐向寒的日常习性等事,对她逃跑便有极有助益。
她心中虽略有愧疚却仍然神色自若,毕竟她一旦离开此地,对冷梅等其他侍女何尝不是美事一件?
玄池旁,古树下,一座亭子悠然的坐着两位美貌女修,两人笑语嫣然,彷佛画般,路过的男修纷纷侧目,偷偷地往亭内看去。
青衣女修便是之前主上极宠爱的女侍冷梅,而白衣女修精致清丽到难以用言语描绘的女子,那眉眼盈盈,目含流光,此女只应天上有啊!!
男修在看到女子的第一眼,无不惊艳到呆楞,傻在原处动弹不得。
青衣女修微皱了眉头,似乎对外界干扰感到不快,她玉手一挥,亭院处就袭上一层蒙胧青纱,将两人身形完全罩住。
发呆的众男修才惊醒,心下纷纷暗叹白衣女子美若天仙。
「一堆傻子!」冷梅面色难看,自己原本是飘渺谷中最为美貌的女修,暗恋自己的人多的去了,但岑竹一来,几乎所有光采都被她抢走,她心中不可能不嫉妒,但不快的情绪随着青纱隔绝外界的干扰後,也渐渐散去。毕竟,当一个绝美女子总用那盈盈含情的眼波看着自己时,多大的火气也会融在她熣灿如星的眸光里。
「冷道友,你刚说主上喜欢的女子从来都不到一个月?」适才的骚动岑竹不去理会,因为重要的是刚才冷梅说的这句话,若此话为真,那麽是否表示斐向寒差不多时候会厌倦她?
「主上不是长情之人……」冷梅意有所指道。
「道友只管直言,岑竹保证今日所言,出了亭中岑竹再不可能对他人提起。」既然要逃出,有更多敌方消息对她而言,自是一个判断的依据,所有斐向寒的资讯,对她都有极大的功用。
「主上对待送上门的貌美女修,采补後待女子失去修为後,多半玩弄个几日就扔给手下,至於侍女自是不同,主上的侍女闲暇时会指点修行,甚至於交欢,但是有个前提,就是不许侍女纠缠主上。若有侍女爱上主上,伺机让主上独宠於她,那麽下场绝对比扔给下属玩弄还要悲凉。」
岑竹听出冷梅的潜台词,意思是妄想得到主上专宠者,会无比悲凉。
岑竹微微一笑,觉得冷梅多虑了,她岂会爱上这般恶劣的种猪,她想起在林中的屈辱,想起他强占下属妻子的恶劣行径,她又岂会爱上这般无耻之徒。
「谢谢冷道友的提醒,岑竹感激万分。」不论冷梅此番言论是为了谁,岑竹都会放在心上。
「岑竹妹妹何须客气,你我同为侍女,自是与一般女修不同。」冷梅此言,是在提醒岑竹,爱上一个无心之人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羞辱。春花与秋月近来的表现倒让她担心,看样子主上的侍女将会有一番改变。
两人在亭中谈论许久,丝毫不知有双冷漠的眼睛隔了数里之外紧紧盯着亭内之人的一举一动。
当岑竹告别冷梅欲转身离去之时,她浑身打了个抖,似乎有一个强大恐怖的威压笼罩此亭。
冷梅全身一震,她屏着气,额上直冒冷汗,这个高阶修士的威压是如此熟悉,分明是她们适才谈论之人──主上。
「你们两人聊得挺开心,谈些什麽,与我分享可好?」斐向寒墨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岑竹,神色淡漠而平常。
「不过是女人家的打扮心得,没什麽特别。」
「是吗?」斐向寒冷冷的目光瞧向冷梅,嘴角勾出残忍的微笑。
「是这样没错。」冷梅心里叫糟,但面上却依旧从容。
「那麽……不长情又是什麽说法?」斐向寒神情淡然地看着冷梅,难以反抗的可怕威压随着话语重重向冷梅袭去。
冷梅瞬间跌落地上,她小脸惨白,鲜血溢出嘴角。
114. 飘渺谷-13
「主上!」岑竹欲挡在冷梅身前,阻止斐向寒的恶行,但她才刚移动,身体就被完全定住无法动弹。
「冷梅妄语,请主上责罚。」冷梅又再吐了一口鲜血,她直接跪在斐向寒身前祈求主上。她万万没有想到主上竟然为此言论而大动肝火,从前她也曾警告过不少女修及侍女,主上并未有反应,毕竟女修若识相,对主上而言只是减少纠缠,他根本不可能阻止。
如今,同样的话语,告知不同的人,竟有如此巨大的差异吗?主上真的对岑竹动了真心?
「哼!知道是妄语还敢对岑竹胡言乱语?你是仗着什麽如此恣意妄为?」斐向寒手抚着下巴,深邃的目光看着冷梅。他接着道:「看样子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主上,冷梅是好心提醒岑竹,求主上开恩!」岑竹俏脸上满是焦急神色,冷梅此言是为了她,若真有任何错误,也是因她而起。
「你倒是挺关心她!」斐向寒想起前日见面时,岑竹的双眼紧盯着冷梅这贱婢,他不由得满腹怒火!
「我……」这时候岑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替冷梅求情,怕依斐向寒这暴虐无理的个性,越是求情反而越是害了冷梅,她纵然万分焦急却又不敢冒然开口免得令冷梅陷入更大危机。
「你莫非看上这个贱人?!」斐向寒捏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在肉中。
「你凭什麽说她是贱人?」岑竹一时怒火攻心,忍不住出口为冷梅辩驳。斐向寒才是贱人、不,他连人不配,他是贱种猪!!
「你敢再说一字试试──」斐向寒脸色丕变,语气阴冷。
斐向寒神色骇人,岑竹觉得他头顶上几乎要气出烟来,她连忙闭嘴,怕自己一时意气害惨冷梅。她连忙默念清心咒,希望自己尽快平心静气,别为了渣男气坏自己甚至祸延冷梅,那才叫划不来。
斐向寒满面寒色,他长袖一挥,一阵旋风将两女带至他的秘密基地中。
这是一处寒气逼人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墙壁上血迹斑斑,而石室的正中央有一处寒潭,寒潭冒着阴冷的白湮,显见温度极低。
除此之外,四方石室里空无一物。
冷梅一见此地,浑身抖得如风中孤叶一般。原因无他,此处是斐向寒用来刑求叛徒之地,冷梅曾经听闻此处,想不到现今自己竟沦为阶下囚被带至此。而这一切的根缘,只是因为她提醒了岑竹几句话。
「主上开恩!主上开恩!!」冷梅双脚瘫软无力,她不断的叩头请求斐向寒能放她一马。
「看样子你倒知道这石室。」斐向寒嘴角扬起残酷的笑意,他向来恨女人挑拨离间,尤其是冷梅妄想挑动岑竹,让岑竹不要爱上他!!
她简直罪该万死!即便剔除她的修为,都无法消他心头之恨!
「主上饶命!」冷梅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只为了几句话,就要对她动大刑。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向来精明乖张,想不到竟为了口舌之快,让主上对她动了杀念。但主上不是向来喜好女人之间小小的争宠行为吗?为何突然改弦易辙,反而只是说几句话就让主人气愤至此?
她又是心寒又是畏惧,这些年来的服侍原来对主上并没有任何意义吗?她向来聪明,懂得明哲保身,也懂得爱上主上并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如今……却只因为一句话……就从此万劫不复?
「多嘴的女人最令人厌恶了。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斐向寒低沉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冷梅全身不能控制的高速颤栗起来,脸色灰败若屍。
「主上……我想你了……」岑竹刻意声音放柔,带点撒娇,意有所指道。
从冷梅的反应,岑竹猜想此屋是类似刑房之处,她万万没有想到斐向寒这厮竟残酷至此,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冷梅受到可怕的刑罚,即使对这恶心种猪使用可耻的美人计,也好过她沉默地看着冷梅因她而受罚。
「妖女别急,我们边料理她边交欢,岂不有趣?」斐向寒自然不是傻子,岑竹之举分明是想他转移注意力,但这一切都无碍於他对这贱婢的刑罚。
他解开岑竹身上的禁制,站在岑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你若是能取悦我,我便饶贱人一命,但是…我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逾时的话……只怕我再开心,贱人也无法死而复生。」
斐向寒长袖一挥,冷梅便直接掉进冷池中,瞬间,她发出凄厉的哀号,只见池中出现数百只长长的馒鱼,滑不溜丢的直往冷梅身上钻去。
「这是三阶的灵兽──冰晶淫馒,生长在零度以下的冰池中,却最爱钻湿滑的洞穴,对灵气的渴求又相当敏感,而修士在冰池之中至灵气耗竭的忍耐时间大约是一个时辰,若是超过时间…」
冷梅感受到似乎有无数滑溜溜的馒鱼往她身上钻来,她全身被撞击得快要失去力气,只觉得似乎它们正从各个角度撕裂自己,她的道服被寸寸割破,花穴与菊穴不断的被挤入,痛!!漫无止尽的痛从下身不断的漫延,她不住的哀号,祈求主上停止这酷刑,此刻她的心里被恨充斥着……,她要靠着这股恨意支撑自己的身体。
「啊!!!!!!!!!!」冷梅不断狂叫着……
「你快让她上来…」岑竹耳闻冷梅凄厉的号叫声,想像冰晶淫馒不断钻进女体的变态感受,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地抓住斐向寒,希望他取消这种变态的刑罚。
她心里不断祈求冷梅终能渡过此劫,却在同时加深对斐向寒的恨意,他怎麽能这般冷血,前几日才与冷梅一同有说有笑的自她面前走过,今日却这样无情的对待她?这男人的狠辣真是令人唾弃作恶!
斐向寒好笑地望着岑竹紧抓自己长袖的玉手,他一边抚摸,一边叹息道:「你打算这样说服我?」
岑竹觉得此人已经是完全的变态,但她着急着要救冷梅,只好乖乖照着变态的要求行事。
115. 飘渺谷-14
她踮起脚尖,努力想主动亲吻斐向寒,可惜斐向寒太过高大,她正苦恼着不知如何主动勾引,男人已经一脸喜色的主动弯下身子,他的大手紧紧的环抱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并且张开薄唇主动迎向岑竹嫣红的樱唇。
岑竹强忍心里对男人的厌恶之情,强迫自己想像他是无脸生物,她试着将他邪魅的俊脸替换成其他人,她本以为自己想到的是霍青丝,但瞬间浮上脑海的,竟是孟极俊美至极的容颜。
她心下大惊,娇嫩的双唇因惊骇而微微开启,斐向寒却把握机会,贪婪地攫住她的唇,灵舌更趁势长驱直入。
惊愕中的岑竹并未因为这一吻而回过神来,她仍然为这个认知感到不可思议,她心中对男人的厌恶与畏惧,竟在孟极的温柔呵护中而消除殆尽?
从来男人对女人都只有掠夺,只有无情的夺取,不论是身或者是心。
她只有面对女人之时,才会感到放松与安心,但异世以来,不断地被巧取豪夺的身体,竟对男人不再恐惧?不可能!男人们一样是这般下流,一样地淫荡,但她的竟然由身到心,都开始接受男人?
在她身体无奈被斐向寒掠夺的同时,竟渴望起孟极的温暖?
「你不专心,不想救人了吗?」斐向寒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分心,不由得加深了大手爱抚的力量,似惩罚,也似激情,他的气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岑竹连忙定了定心神,她细白的指尖,缓慢的爱抚男人匀称坚硬的身躯,她边听着冷梅的嚎叫边爱抚这变态恶男,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她主动亲吻斐向寒的耳朵,轻轻说道:「先把冷梅放了吧,这样我才能专心服侍你,是吗?」
不曾享受岑竹这样轻声软语的斐向寒,漆黑眼眸透出强烈的欲望之火,他差点就要答应岑竹的要求,但又想到岑竹如今的一切服从都是为了池中的贱人,他大手一挥将贱人的哀号声完全隔绝,他与岑竹两人世界中,其他一切的噪音都令他生厌。
斐向寒大手再挥,冷池与两人站立之处出现了一道薄纱,岑竹如玉般的娇美身体只能是斐向寒独有,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允许看见。
他一把扯掉岑竹上身的道服,令女人娇美的酥胸就这样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颗红梅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害羞似地晃动着。
「你先放了她吧?!」岑竹连忙伸出双手遮住酥胸,她不时的提醒斐向寒,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斐向寒沙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慾望,低声道:「你先好好服侍我……」,火热的唇随即堵住女人欲开口的话语,舌尖灵巧的挑弄着她的唇瓣,延着她完美的唇形不断逗弄着,灼热的气息由两人接触的双唇不断传送,他闷哼一声开始疯狂的掠夺,火热的纠缠勾引,带着令岑竹无力推拒的炽热,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小手奋力欲推开他坚硬而厚实的胸膛,奈何始终摆脱不了他如巨石般压迫的身躯。
斐向寒撕开她下身的道袍,大手邪恶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游移,岑竹突然浑身僵硬,心里下意识的想反抗,但转头望向薄纱後面犹一脸惊恐,满面泪痕的冷梅,她只能放软身躯任由男人淫秽的双手在她身上肆虐。
「主动一点啊,你可得讨我欢心,不是吗?」谑弄得嗓音带着明显的欲望,薄唇不带笑意的微微扬起。
岑竹再次看向冷梅,闭了闭眼睛後星眸微微含泪,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自己感到无奈与心酸,她的手缓缓摸上斐向寒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露出古铜色的宽阔胸膛。
嫩白的指尖,缓缓抚摸着炽热身躯上凸起的两点,她轻轻地伸出舌头,舔弄男人早已硬挺的乳尖。
斐向寒不知岑竹竟有如此一面,从来两人交欢都是他强迫岑竹,她何曾如此主动过,即使明知她是被迫,但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他的气息粗重,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的手急切的扒开岑竹身上的所有残余道服,一手覆上她高耸的胸部毫不温柔的揉捏,另一手则探入岑竹下身神秘的幽谷,长指无预警的插入她紧窒的肉缝中。
「啊……」岑竹忍不住惊呼出声,被他粗鲁地长指刺激地微微发痛。
「继续亲吻啊……不要停……」斐向寒边用手指玩弄岑竹下身的蜜穴,边催促她亲吻自己的乳头,被心爱之人这般舔弄实是畅美难言,他的手指忍不住抽送地更加粗暴,满意的感受到女人下身渐渐溢出湿滑的淫液。
岑竹恨极男人的残虐无情,她忍不住轻咬男人的乳头,换来男人兴奋地轻哼,她又吸又啃,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下留下不少吻痕。
男人终於忍受不住,抽出玩弄她下身的长指,他粗鲁地挤进她腿间,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衣裤,他抬起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早已发胀的慾龙抵住她的花穴口,慾龙的龙头微微地磨蹭着她略湿的穴口,沾染些晶莹的汁液後,长指拨开她的花唇,猛地一挺将火热的男根直接贯入她紧窒的阴道中。
「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被火热的粗大这样猛烈撞击仍是有些许疼痛,她痛得本能轻喊一声,却刺激男人的兽性,撞击地更加凶猛。
斐向寒本想享受女人主动服侍,但却受不了爱她的渴望,他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下身更贴近自己,另一手则轻轻抚弄着她绝美的小脸,他垂眸锁住她的娇颜,流露出满眼的爱怜,但在男人狂猛撞击下的岑竹,在痛与快感折磨之下,无心注意到男人的温情。
「你这让人难以抗拒的妖女……」斐向寒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吻着她的脸颊,直到碰触她微张的樱唇……
116. 飘渺谷-15
岑竹感受着男人的粗大在她紧小花径中狂妄地肆虐,他的抽插正如他本人一般,充满掠夺,他的硕大太过深入,每下都深深地括弄自己的肉壁,越刮越深,越刮越猛,交合处传来噗吱噗吱的声响,那是岑竹淫液充足的动情证明。
「不……够了……」岑竹不想再听两人交合的律动声,不想听这些噗吱的声音,那只会提醒她关於她肉体的淫荡,这欲望太深太浓,竟让她在恶男的操干下主动迎合他的抽送。
「你得取悦我,不是吗?这样的程度怎麽会足够呢?」斐向寒恶意的笑着。他下身继续狂猛的抽插,享受着被那样极端紧窒包围的快感,潮湿的穴肉那样紧紧地环绕着欲龙,每下的移动,都有千万张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不论是进,或者出,都那样百般阻挠着他的移动。
「唔……轻点……别那麽重……啊……」岑竹下身被肏得有些疼痛,即使花穴中已足够湿润,但斐向寒粗大的阴茎贪婪地戳插,近乎火烧般的狂猛令她忍不住开口祈求。
她紧紧捏住男人粗壮的手臂,试图提醒男人慢一点,她的娇乳随着男人迅猛的占有不断地弹跳着,艳红的乳尖摇晃成淫靡的红线,让男人沉醉在她姣好的曲线。
白嫩的大腿硬是被拉扯到腰际,他抱住女人,让她背抵在斑斑血迹的墙壁上,岑竹脸色惨白,这间刑房中究竟有多少人惨死此地,那暗红的血迹都是逝去的生命。她扭动着不愿靠在冰冷血腥的墙上,而正肏得兴起的男人,岂会允许女人的反抗……
男人恶意的伸出手去抚弄花穴上方的小豆豆,含欲的嗓音威胁道:「你不想救人?唔?」
「求你不要在这里……」被抚住敏感点的岑竹短促地淫叫出声,她犹自哀求,希望变态的男人别在这里占有她。她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不想配合男人的恶趣味,生命应该值得更多的尊重才是。
尽管前世的记忆如今已经模糊,但她隐约仍记得那是一个尊重生命的美丽世界,与现世这弱肉强食的修真界而言,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价值观。她知道现实如此,她也只能咬牙接受,但是,在人死之处狂野交欢,实在是太变态了。
「妖女,你乖乖的被哥哥干……」斐向寒闷哼一声,猛力抽动紫涨的慾龙,女人下身不断收缩的穴肉似乎在抗拒着他的捣送,他不顾不管地用力撞击,他要她,只想要她,他顺应身体最真实的渴望,将她嫩白的双腿分得更开,将粗大狠狠地埋到花穴最深处。
「你放了她,放了她不管什麽要求我都答应……」对死者的尊重抵不上救人的心,只要他愿意放了冷梅,就算亵渎了死者,她也只好认了。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专心点?」听到岑竹又提起那个贱婢的名字,斐向寒禁不住满腔怒火,结实的臀卖力地摇晃,死命地捣入,似乎在报复女人似的,次次都捣进最深处。「我叫你提她,我让你提她……」
「你说过的,只要我取悦你,你就要放了她的……」都快一个时辰了,冷梅都快要没命了!
斐向寒皱着眉头叹道:「真烦!」
他大手一挥,冷梅昏厥的身影出现在冰池边,原先的青衫已经残破不堪,全身上下罩着一层透明的冰晶,下体及菊花都有明显撕裂伤,血迹斑斑,看起来好不凄惨。
「人都放了,你乖乖的被哥哥干穴,不然……」男人狠命向前一送,岑竹发出哀鸣……
她敏感的身躯抵不过男人大力的操干,疼痛与快感让花穴剧烈地收缩,她脑海中爆开白光,刺眼又绚烂,湿嫩的花壁因高潮而抽搐,不断地绞弄着疯狂抽送的肉棒……
「丢了?」斐向寒邪笑道:「放了冷梅你果然心情大好哪?!但哥哥还想继续干你……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这麽欠干的模样……」他的唇来到岑竹的细白的脖颈,轻柔地舔吮着,下身却与他唇舌的温柔截然不同,肉棒残暴而猛烈地操弄着她紧窄的小穴。
高潮过後的岑竹早已浑身酥软,斐向寒蛮横抽插早顶得她酸软无力,花穴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停的收缩,猛吸他的阳具,妖娆万分的将它全根含入再吐出,两人交合处因为淫液泛滥而濡湿一片。
水穴碰上粗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淫靡的水声,斐向寒额上的汗水滴到岑竹雪白的娇躯,顺着锁骨往下到丰盈的娇乳,再到纤细的腰,再往下…竟流到两人交合处……
男人下身不住地激烈抽送,女人的轻吟声与男人的粗喘声在四方石室内交织着,背景有多凄厉,男女的交缠就有多激烈,女人小嘴微张,她望向冷梅的方向,一直以来她精神如绷紧的一张弓弦忽然断裂,在平安救出冷梅後,她终於得以放心地失去神智,陷入黑暗之中,也许这是她所冀望的,不用再继续面对眼前可怕男人残暴的掠夺……
117. 寻踪
秦靖三人离开千叶门後,便寻俗世客栈,暂且居住下来。
三人自白发男子口中得知他叫孟极,与岑竹签订灵兽契约是在岑竹离开天剑门之後的事,但更多细节孟极不愿再多说。
陌青梓等人对孟极自是没有好脸色,秦靖根本直接无视孟极,只想利用他寻到岑竹下落。
他在孟极身上下了秘术『寻踪』,利用契约双方的灵魂签订仪式去寻找牵引对象。这就是为何他在见孟极之时立即决定要将他带走的最大原因。他要利用孟极,去寻找岑竹的下落。
秦靖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孟极,他的眼中彷佛有冰河在流动,凌厉的视线扫过後,再也按捺不住的大手一挥,将孟极的原形豹身再加一道无形的綑绑术。此术将限制孟极不得化为人形,只能以白豹之姿出现。
陌青梓看着秦靖的动作,墨黑的眼眸一抹幽深,他轻笑道:「师兄此举…会不会太过了?」他能理解秦靖愤愤不平的原因,但孟极到底是岑竹的灵兽,这般限制他永远不得化为人形,就能绑住岑竹的心吗?
一直以来彷佛劫掠般的追寻,会不会只是将岑竹推得更远?
秦靖冷冷的看了陌青梓一眼後,淡淡道:「师弟何必多事?孟极是人是豹都能协助我们找到岑竹。」
宇文修笑了一声,摇头叹道:「向来清淡如水的秦靖一旦沾染上情感,倒是挺有人味儿。」只是,这样的人味倒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他并未开口阻止秦靖的作为,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所下的禁术,正如同他始终迷惘岑竹在他心里面的地位,这一路的追寻,究竟只是男人的占有慾,还是其他?显然的,他目前有肉体冲动的对象只有岑竹,碰过她之後,其他的女修在他眼里再无吸引力。
但在高若柔之後,他再也不信赖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女人,不过是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的玩伴,眼见师弟如此失控,向来以清冷闻名的道君竟因岑竹如此,他只能感叹岑竹害人不浅。
他承认,岑竹对自己的确有强大的肉体吸引力,也几乎可以说,他对岑竹亦有着特殊的情感,但是,那份情感却尚未到达为她疯狂的深刻程度,之所以到千叶门完全是因为自家师弟的要求。但见到两位师弟如今泥足深陷的痴样,宇文修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但,情爱一事,又岂是旁人能够规劝得了?
***
秘术『寻踪』此刻显现淡紫色的光芒自孟极白豹之身闪现,隐隐指向东北方向。
孟极见自身闪烁的光芒,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寻到日夜思念的岑竹,忧的是,一旦岑竹被这三名元婴中期的人类修士抓到後,要再逃出可谓千难万难。
那日被玄瑶那个恶毒的女人抓走後,他一直想方设法要逃出,可惜她的玉盒可说是灵兽的天敌,不论他施展何种法术,都被玉盒所挡。正巧阴错阳差遇到寻找岑竹的天剑门人类修士,将他从恶女人手中救出。
但那也只是从一个牢笼辗转来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三名修士对他皆有极深的敌意,牠是灵兽,自是能感应出三人对牠的妒嫉与恨意。而他自己,对着三名执着追寻岑竹的人类修士,自然也是万般不喜。
主人哪!主人!你究竟如何招惹这麽多桃花呢?
这些男子,不论哪一位,皆是人中龙凤,而牠……只是一只八阶灵兽,即使是心存恋慕,但在众多伟岸男子之中,主人的眼神,会落到牠身上吗?人与兽始终不同种,牠真的可以与岑竹永不分离吗?
犹在思索中,孟极感觉到一阵炫目的光芒後,牠再次回到被禁锢的炉鼎之中。炉鼎内部空间挺大的,牠一只比人类巨大的白豹在里面甚至可以自由跑跳。但这样的禁锢仍令牠厌恶,三名修士对待牠的态度,与主人待他截然不同。主人向来待牠亲厚,甚至要求牠直接唤唤『岑竹』二字,她将牠视为平等的对象,全然不似其他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类。
主人!
岑竹!
她究竟在何处?!是否安好?!
她是否知道,自从与她分离的那一刻起,牠的心再也不曾平静!
***
三人依着『寻踪』所指示的方向一路御剑飞行。
数天後,当三人来到魔修所在处飘渺谷附近的俗世时,三人面色皆凝重。此处可谓天极之中的魔修聚集地,若岑竹在此地,那麽,便是要引发一场大战。
天极第一道修对决上天极第一魔修,若真发生战役只怕是惊天地、泣鬼神。虽说秦靖等三人皆为元婴中期的神通,但是斐向寒的实力已接近元婴後期,一旦打起来,胜负仍是未定之数。
三人决定先在此处寻一安静隐密之处先探探虚实。
纵然秦靖等人并不畏战,但是若不慎引发道魔之战,将可能会为祸人间。他们不可不慎。
日复一日,时光流逝,在此地打听消息已有一段时日,但近来魔修似乎甚为低调,或许是发生什麽事情在修养生息,总之在距离飘渺谷不过一日路程的小镇,路上竟然少有修士,多为凡人。
这一段时间,秦靖与宇文修固守客栈,而陌青梓则施了化形术,将自己化身为一名相貌普通的灰衣青年,筑基後期修为,服饰简单,形容略为落魄。
陌青梓走到小镇中一处最大的酒楼里,随意走入看似僻静的角落坐定後,便舖展神识开始打听消息。
他闭目饮酒,但神识却不曾放松过。当他神识扫到三楼的酒楼中的一对男女时,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娇滴滴的女子声音传来:「听说主上今日会出谷办事?」
一个声如洪锺的中年男子声道:「小声点,这等机密要事你竟在凡人酒楼里随意开口。」
「你怕什麽啊?我都设了隔音结界了,你我都是金丹期修士,难不成这附近竟有元婴修士不成?」娇媚女声似乎略有不满。
「万一有人修为高过你我,这隔音法阵也不顶用。」中年男子喝斥。
「你还是一样胆小。」女子口气中带着不满。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会忘了主上的手段吧!若让他知道你多嘴泄露他的行踪,哼哼……」
「颜老鬼你这是威胁我?」
「沈家娘子,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天极第一魔修可不是好惹的。」中年男子自然不是为了沈娘子好,而是为了自己,若是消息传开,两人曾在俗世客栈议论斐向寒,这後果可是不堪设想。
两人又你来我往争论了好一会儿後,才就此离去。
当陌青梓再次踏上青石板路时,脸上已带着浓浓的笑意。
好不容易,在魔修沉寂好一阵子後,竟打听到斐向寒要出谷的消息。这当真是最好的收获。
当他们来此地的第一天,三人就曾去飘渺谷外围试图打破禁制入谷,但一来魔修的禁制设得极为巧妙,护谷的法阵着实强大,与千叶门的禁制完全是天壤之别,二来则是考虑到天极的和平,所以三人只好采取较为委婉的方式。
而今,既然斐向寒自行出谷,那麽他们师兄弟三人便在谷口等待便是。
秦靖大手一挥,孟极的身影现身在客栈房内。
原先受『寻踪』秘术影响周身该是淡紫色光芒的孟极,此刻竟成深紫色,看来岑竹确实身在飘渺谷中。
秦靖冷冷地开口道:「待会儿在谷外等待之时,你自行小心,有『寻踪』的你是我们寻到岑竹最大的利器。」
事实上,他知道岑竹必定是百般不愿见他们三人,但她的契约灵兽,她却是不可能不见,因此将孟极放出做一个诱饵也是三人的计策。
不论使出何种手段,秦靖都要将岑竹带回天剑门。届时,锥心的思念,刻骨的相思,他会让她知道,不断逃离会有多麽严重的後果。
118. 逃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被斐向寒继续折磨下去,她将不再是她。那麽阴暗自私狠毒的男人,沦落为那种男人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她……
石室的可怕经历後已过五日,这五日来岑竹千方百计想探得冷梅的下落,却始终未能打听出。似乎冷梅二字已成了禁语,只要当她问起,旁人不是眼神闪烁,就是藉口有事直接离开。
冷梅是否平安?她是否有受到其他折磨?岑竹同情冷梅的遭遇却也莫可奈何。力量如此微小的她,唯恐连说个话都会祸延他人。
怎会如此可悲?她怎会让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
明明不再是纯阴之体的炉鼎,为何仍被魔修强掳?就因为这该死的美貌?莫非她要一刀毁去自己的容颜?
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毁伤,她绝对不能为那卑劣的男人伤害自己。人要自爱,方能爱人。若自己都不疼爱自己,又有谁来对自己好呢?受苦的人没有悲伤的权力,在这样境地之下的她,万万不能丧失斗志。
这五日来,岑竹的修行不曾懈怠过,她付出的汗水不比任何一名修仙者少,纵然在魔修之地,她亦不曾放弃修炼,为的是提高实力,等待逃离此地的契机。
***
朝阳越升越高,站在青石板路上,斐向寒有丝不舍之情。
他有紧急要务必须暂时离开飘渺谷,需时二日後便会返回。本想将岑竹带在身边,但转念一想,此行不过五人,多带个甫结丹的女修恐怕会造成行程上的延误。而飘渺谷中戒备森严,依岑竹的实力,欲逃离此谷简直痴心妄想。再三思量後还是决定让岑竹留在谷内。
但也许是太过在意岑竹,斐向寒犹在出谷前特地交待半丹守护岑竹及戒护飘渺谷,若遇紧急事件可发动传音符。
他转头看向远方岑竹所在的厢房,定了定心神後便率领新任护法张轩及数名弟子离开,留下左护法半丹护卫飘渺谷。
半丹走向岑竹所处的厢房,在心中默默思量,他自筑基後跟随主上多年,这是主上第一次在离谷时交待他好好照看人,尤其是一个女人。
看样子,岑竹不是他能够妄想的女人。他闭了闭眼,心中一阵苦涩,原来这一切只是他的妄想。
岑竹即使身在房内,也感觉到门外之人正用神识察看她。她依旧不顾不管,打坐修炼。
过了一刻,当她结束修炼後推开房门,见半丹守在屋外,她对着半丹微笑开口道:「半丹,主上吩咐了什麽吗?」
「没什麽特别,主上只是暂时离谷一日,吩咐我要多关心道友。」半丹再次为岑竹美貌所惊艳,他目光瞟过她清丽无双的面容後,又急急撇开。
岑竹心中一跳,看来,离开的契机已经出现。
她暗自思忖,半丹是结丹大圆满的境界,比起她这个结丹不过多久的修士,实力上强大不知多少,但无论如何,斐向寒不在飘渺谷,绝对是她逃离此处的最佳时机。机会如今既已来到,那麽她便要勇於把握!
「我想去外谷散散心,可以吗?」岑竹沉吟了一下,眨眨眼睛佯装不经意的开口。
岑竹浓密的睫毛似两排扇子,眨呀眨的,让半丹整个人都快酥掉了,他连忙自告奋勇道:「你一人去那里太危险了,我陪你去吧!」
「都是飘渺谷内,有何危险可言?」岑竹不以为然的扁嘴。
「似你这般美貌之人若一人孤身在外谷实在不妥,还是我陪你去比较安全。」半丹犹不放心。外谷虽然多为低阶修士贯常出没之地,但若有一两个不长眼的调戏岑竹,主上怪罪下来可是担当不起。
「但这样会不会耽误到你的正事?」岑竹佯装抱歉的神色,事实上,她的计划非得半丹相陪不可,如今他既已上勾,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不用担心。」守护岑竹正是他的正事,若是在主上离谷期间岑竹出了任何意外,那麽他可是离死不远。
他想起离去前主上的眼神,忍不住心中一凛。
「那麽,有劳半丹了。」岑竹浅浅一笑,眼波中流溢出灵动的神采。
当二人行至外谷时,正巧是日正当中,太阳毒辣辣的高挂,这般炽热之时,并未有其他魔修在此地。
岑竹见机不可失,连忙佯装被石子绊倒,柔软的娇躯顺势依偎在半丹怀中。她软倒的身躯是如此迷人,在半丹怀中的岑竹扬起小脸,嫣然一笑,那笑如梦似幻,勾魂摄魄,令半丹瞬间迷失了心神。
趁着男人一怔,她右手一翻取出夺魂铃,以灵气催动此铃,发出动人心魄的金铃之声。
依旧沉醉在岑竹美貌中的男人犹未回神,魂魄却又暂时的被铃声所制。
岑竹喃喃低语默念法诀後,驱动着夺魂铃,对半丹低语道:「你是谁?」
「飘渺谷左护法半丹。」男人的声音语调平淡,似乎无抑扬顿挫般。
强压下兴奋之情,岑竹精准控制灵气後,对半丹命令:「带我出飘渺谷後立即返回谷内闭关。」
「遵命。」
岑竹见此法已成,不由得喜形於色。她连忙深吸吸,尽量克制自己激动的心神随着呆滞的半丹走进传送法阵之中。
只见他手上打了几个繁复的法印後便高举令牌。令牌之上发出一道强烈光芒,破除禁制後,不到片刻便出飘渺谷。
其实对着半丹使出夺魂铃,其实风险不可谓不大。一来,她的道行远远不如半丹,所以使出此铃时,在控制半丹的每一刻,体内皆受烈火焚身的痛苦,她一边集中精神控制半丹,一边运灵气抵制火焚之苦。
再者,此铃固然能暂时夺去对方神智,但一旦对方恢复神智後,此铃的反摄力会令施术者暂时失去心神,并令施术者丹田受损。
此铃,伤人亦自伤。但面对斐向寒一次次的巧取豪夺,面对孟极的生死未卜,她不得不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法。
望着半丹转身返回飘渺谷的身影,岑竹终於支持不住地倒在地上。
她口吐鲜血,死命咬着玉牙,凭着坚韧的毅力拖着身躯,走到林中的隐蔽处。
岑竹心道:「孟极,你再等会儿……我……终於可以去救你了……」她再次呕出鲜血,撑到现在灵力终於耗尽,身体软倒在地上,彻底地失去意识。
119. 大战
三人一兽守在飘渺谷外的空地。
此处是出谷的必经之地,秦靖等人在此已等候一个时辰。陌青梓早早便在此地布下防御阵盘,在他们所站之处的五个角落,皆放置一块上品灵石。
第一魔修实力非凡,他们自然也需做好相对应的准备。毕竟此地是魔修大本营,敌众我寡的形势下,阵盘的应用就非常重要。
不一会儿,眼前闪烁一阵白光,白光过後,六名修士突然现身在原先空荡之处。
「斐向寒,久违了。」宇文修首先开口。百年前他曾在万应派见过斐向寒一眼,而今百年过去,他的样貌并无任何改变。
「原来是天剑门的三位元婴道君,今日来此地有何见教?」斐向寒双目深沉,眼中微微闪过一道光芒。
天剑门乃天极第一修仙门派,三位元婴道君的实力都是元婴中期,其中秦靖出身剑修,斗法之术相当高明。而陌青梓与宇文修在天极中亦是赫赫有名之辈,三人今日竟然一并出现在此,他们的目的究竟为何?
秦靖看着斐向寒,淡漠的脸上隐隐出现愤怒,他淡淡道:「明人不说暗话,岑竹是天剑门的叛徒,今日是要带叛徒返回门派。」
斐向寒冷笑了一声道:「岑竹已是本座的侍女,从此与你天剑门无关。」三人到此竟然只是为了岑竹?!难道三人都曾碰过岑竹?!
斐向寒眼中充满嫉妒,她甜美的身躯也曾在三人身下婉转娇吟?她柔媚至极的求饶声,她含着泪水的可怜模样,她达到高潮时极致娇媚的小脸,这一切的一切,三人都曾经拥有吗?
「你这是强行抢人!!岑竹是本道君的爱徒,跟你这魔修有何干系?!」秦靖向来清冷的俊颜瞬间扭曲狰狞,斐向寒一定碰了岑竹。侍女!说得好听!
斐向寒冷厉的目光扫过三人,他缓缓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岑竹是叛徒?既然都背叛了天剑门,那麽她爱跟谁就跟谁,又与你们何干?」
岑竹是他的,他斐向寒一个人的。她的身躯只能让他享用,她的甜美只能让他一人独有。干天剑门何事?干这三人何事?
「所以你是不打算放人罗?」陌青梓温润的表情闪过一丝杀气,原先如谪仙般清雅的面容瞬间化为地狱修罗。他的心底在见到斐向寒时就涌现出强烈的杀气,属於男人的直觉,他知道眼前的魔修已经抱过岑竹了。
岑竹不过是低阶的女修,如何抗拒天极第一魔修?她肯定含着泪水强忍屈辱地在魔修身下承欢。岑竹啊岑竹!你当日自南山门逃跑之时,可曾想过会有这样一日?早知如此,他那天就该紧紧的将岑竹带在身边,不让她有任何离开的机会。
孟极心中纵然恨极斐向寒,但他更担心的是岑竹的安危。
主人!都是孟极不好,若不是孟极一时大意被玄瑶的玉盒所收,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天剑门的元婴道君也不会有机会找到她。
这一切都是牠的错!
主人千万要平安无恙啊!
「哼!废话少说,岑竹是我的女人,你们最好死了心,别再纠缠於她。」斐向寒俊颜倏然一变,眼底窜起浓烈的杀意。
三人脸上对岑竹赤裸裸的情感令斐向寒望之生厌,这是他最後一次的警告,三人若再不识相,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孟极与师兄你们先去救人,这里有我和师弟。」秦靖对一人一兽密语传音。接下来,就是一场大战,有陌青梓的阵盘与自己的实力,相信斐向寒一时半刻亦耐何不了他们,待他们救出岑竹後,二人再伺机离去。
双方实力在五五之间,那麽在此地久战自是对秦靖等人不利,再者,此行主要目的是救出岑竹,若真与斐向寒来个生死之争,怕是方圆百里之内将十世永无生机。
孟极在秦靖开口之候,凭藉感应立即冲至飘渺谷外的东南方。
斐向寒见灵兽竟已行动,连忙下令五位魔修去截杀灵兽。
「你们自己小心!」宇文修密语道。宇文修直接追上五位魔修的脚步,右掌一翻,雷电球已在手中,他轻轻一挥,瞬间雷电球已拦住五位魔修的去路。
五位魔修都是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为,纵然实力拚不上元婴中期的宇文修,但也并非一击就能击杀之人。
五人纷纷施展神通,祭出本命法宝来与宇文修抗衡。
宇文修俊脸微沉,喝斥道:「再不让路别怪我大开杀戒。」
五人依旧不应不理,继续施展法宝攻击,他们心知,若是让天剑门众人将主上侍女抢走,主上不可能放他们生路,左右都是死,还不如硬拚。
一名矮胖的魔修高喊:「焰火阵!」
其余四人将法宝抛向半空,自高空而下除却各法宝的神通外,五人所站之处出现二人高的蓝焰,将宇文修团团围住。
但见宇文修冷冷一笑,长袖一甩,抛出手镯大小的蓝色手环,腾空之後不断的变化,直到变成半人寛的圆环。
「云环,变!」
宇文修对着云环打着法诀,圆环化形为椭圆形,发出淡蓝色的光芒,蓝光所及之处,焰火被彻底熄灭,而吞噬掉焰火的云环,犹不断的变化,最终化为更大的圆形,将五人所在之处完全罩住。
五人被蓝光照耀後,竟然不知闪避,眼中带着痴迷的微笑,似乎沐浴在美好的春光里般,瞬间,化为尘粉。
斐向寒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手下瞬息惨死,他的面色依旧如常,嘴角却挂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冷冷开口道:「不过杀了几个不中用的小角色罢了!」他随手一挥,『衡天斩』破空而出,自半空中劈向众人。
秦靖与陌青梓身在高阶防御阵盘之中,自是好整以暇全无畏惧。
而宇文修则被逼退了两步,云环直接向斐向寒所在地攻击而去。以战止战,以杀止杀是他宇文修从来遵守的法则,故当斐向寒的攻击手段朝他而来,他立刻抛出云环回击。
斐向寒大手一挥,土形防御罩已将他周身护住,再挥手一道光球分击二处,闪电般的攻击速度可谓极致,宇文修纵使立即闪躲,但光球却在擦身之时一化为五,裂作五个一般大小的光球,中间还夹杂着浓郁的魔气。
而朝向陌青梓等人的光球同样的在擦到法阵上缘後即一裂为五。
「哼!妄想救人?我让你们全部来得去不得!」斐向寒一脸冷峻,浑身充斥着浓厚的魔气。
五个光球继续分裂,各自再分裂为五个,二十五个光球彼此分开,从四面八方将分处二处的三人团团围住,形成天罗地网。
与此同时,斐向寒『横天斩』再出,惊风破空而出,一阵又一阵,激起风沙狂啸。
陌青梓儒雅俊颜泛起似有若无的浅笑,他大手一挥,闪电自云层而下,天空瞬间变得阴暗,下一道惊雷倏忽而下,一亮後又迅速消灭,但再下一刻,同时数百道惊雷自空而下,全部向斐向寒袭去。
与此同时,秦靖面无表情地出招,背中长剑冲至云端,一剑化万,旋转在半空中後疾行而至,数万柄长剑同时往斐向寒招呼而去。
120. 团圆
「岑竹,岑竹!!」白豹长爪轻轻的摇动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岑竹。
她的嘴角犹挂着已乾涸的血迹,绝美面容上却挂着淡淡的微笑。
不到一个月的分别,再次相见时竟是如此光景。见她昏迷不醒的倒在路边,孟极又是心痛又是自责,恨不得能以自身替代岑竹承受这痛。
片刻之间,孟极感应到人类修士的气息,牠连忙将岑竹护在身後。
牠豹目一扫,但见来人一身白色道袍,丰神俊逸,竟是熟悉的面孔──轩辕彻。
轩辕彻俊脸凝重,对着白豹道:「先把岑竹救走再说。」
孟极知道情况紧急,轩辕彻既是岑竹认可的朋友,想必不会加害於她,牠将昏迷不醒的岑竹小心的驮上自己的背,跟上轩辕彻的脚步,极速飞遁而去。
***
岑竹缓缓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空荡荡的房间。
这是一处相当简陋的木屋,除却目前躺卧的床外,几乎可说空无一物。
岑竹摇摇头,一时仍觉头脑昏沉。此处是何处?她最後的意识似乎是在飘渺谷外的荒林里,怎麽会来到这里?
「醒了?」轩辕彻走进房内,看着清醒的岑竹,俊脸上写满欣喜。
岑竹摸了下仍微微刺痛的额头,惊喜道:「彻?!是你救了我?」她没有想到才出了飘渺谷,竟然被故人相救。
「也不算是如此,先发现你的是孟极。」
「孟极?!他在哪里?」岑竹觉得又惊又喜,孟极没事了,还救了她?天啊,这真是最好的消息了!她一直挂心着孟极的安危,恨不能立即解救孟极,但是,她这个没用的主人,终究还是没有真正帮助到他。
她虽有自责,但更多的是开心,只要孟极没事就好。
「主人!」一只白豹奔进房内,牠似乎想用前肢碰触女人,但又害怕伤了女人似的,小心翼翼、万般珍惜,恨不能将她放在掌心呵护。
「孟极!」岑竹忍不住抱住白豹激动落泪,她不知道心里涌起的是何种感受,只觉又酸又苦,又喜又悲,彷佛万般感触一时之间全都涌上心头。她紧紧的拥抱住白豹,心中充斥深深的、深深的感谢。
近一个月来的挣扎与痛苦,在见到孟极安然无恙後,她觉得痛楚这才真正的远离,真正的过去。这段日子以来不安的心灵在此刻终於落了地,不再是空荡荡的畏惧,不再是患得患失的牵绊,她的心在拥抱孟极的这一刻终於被填满。
轩辕彻站在一旁看着一人一兽的深情拥抱,俊颜上泛起苦笑。若岑竹看到自己时也能这般开心感动,他便是立即死了也觉得值得。
「彻,是你救了孟极吗?」阳说孟极自有他人相救,原来是真的!孟极当真被救出来了。
「不是……救孟极的是你天剑门师长。」轩辕彻摇头。
岑竹甚感惊讶,正要追问详情时,楚天云正巧走入房内,俊秀纯净的脸上挂着无暇的笑容。
「楚弟!!」今天实在太令人意外了,竟然在此处见到她挂心的人。太好了,大家都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终於醒过来了,你已经昏迷了十天十夜了。」楚天云冲到岑竹身旁,手正颤抖着想抚摸岑竹如丝长发,却在白豹的瞪视下硬生生的收回。
「想不到我竟然昏迷这麽久。」看样子夺魂铃不到最後关头,真是不能轻易使用。若非碰巧孟极等人前来营救,她孤身躺在荒林之中十天十夜,只怕早被妖兽当成大餐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诸位,船再过一个时辰就开了,咱们得赶紧上船。」楚天云扬扬手中的三张船票,提醒众人把握时间。
「啊?去哪?」岑竹觉得自己完全一头雾水。
「小乖儿,到了船上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现在先帮你做简单的改变,乔装为男子,至於孟极则先躲进灵兽袋中。」
众人七手八脚将岑竹装扮完毕後,三人搭乘轩辕彻的飞行法宝,直往港口而去。在路上,楚天云稍微解释下航行的目的地──灵州大陆。
灵州大陆跟天极一样,都有修仙者。最大的不同是,灵州大陆修仙者的素质与所拥有的资源远高过天极。但尽管如此,天极修士却鲜少有远渡重洋,来到灵州大陆者。主要原因自然是风险。
远渡重洋依靠的是灵船,但是航行的安全并未有任何保障,海上航道中偶尔会出现高阶灵兽袭击,再者海象难测,气候瞬息万变,每次的航行,都会有不低的风险。
修仙者之所以修行,皆是为了要长生,故修仙者最重视的就是本身的性命。因此,灵州大陆灵气再充沛,灵宝再多,都无法吸引大批的天极修士不顾自身安危远渡重洋。
因此航行的灵船并非天天都有航班,有时一周开一次船,若遇上淡季,更是一个月才会跑一次船。
在了解灵州大陆及航道的危险後,岑竹思索了片刻,终於忍不住对楚天云及轩辕彻二人道:「你们二人在自身门派皆有大好前程,其实犯不着与我们一同远避灵州大陆。你们…不如回去吧?!」
「小乖儿…你…不想我陪你吗?」轩辕彻一脸落漠,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孟极在岑竹心目中的地位,但是,岑竹竟厌倦他,不需要他的陪伴吗?从来都是自信从容的他,如今却不再有自信。
「彻,我只是不想你们陪我担这个无畏的风险,你已是元婴修士,前程似锦,何必为了我离乡背景,远渡重洋?我……我什麽都……」什麽都无法给……
「你是纯粹担心我冒风险?还是讨厌我,不想要我陪伴?」轩辕彻没想过自己有日会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他想时刻陪伴在岑竹身边,却又害怕岑竹厌倦他的纠缠,他明明是那麽想要将她拥在怀中,但却更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像逃离天剑门一般逃离自己。
「不…我对你们只有感激,怎麽可能会讨厌,但你们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想因为自己成为你们的负担。」与他们分别,纵然心中不舍,但是她不愿再担误两人。
「岑……我的心,你还不懂吗?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犠牲生命。」这是第一次,楚天云这样明白的说出自己的心情。尽管他早在心里对岑竹告白过无数次了,但在轩辕彻面前这样对岑竹告白,仍是让他面颊微红。
他鼓起勇气的告白,并非立意要造成岑竹的不安,只是经过孟极与岑竹的被俘事件後,他更深刻体会到修仙大道险阻重重,逆天修真需经历许多艰苦磨砺,他不愿意当某日自己发生意外之时,再来後悔不曾对心上人说出满腔真心,因此,即使是在这样的场合,即使身旁有众人在场,他仍大胆的将肺腑之言倾诉而出。
121. 出海
「你们……」岑竹灵动的美眸闪着动容与无奈,她不知道究竟为何二男对她如此深情不悔,她心底对他们从来都只是感激,但无法否认对二男她心上仍是牵挂着,但是牵挂与感情,却仍有着一段距离。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回应二人。
「岑,我不是逼着你要求什麽,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我只有一个微小的要求,就是陪伴在你身边,难道如此微小的愿望,你都不肯答应吗?」俊秀的容颜染上愁思,星眸却依旧固执的紧锁眼前变装後面貌平凡的岑竹。
岑竹微叹了口气,终究抵不过两人的坚持。
当三人来到港口时,岑竹发现蓝镇是一座稍有规模的海港城镇。也许是因为即将开船,此刻城镇中往来修士不少,一副生气盎然的热闹繁华。
三人一踏上灵船,首先验船票及登记修为,之後,灵船上工作的低阶修士纷纷带领乘客一个一个进入休息的船舱中。
轩辕彻为求低调化为金丹期修为,而岑竹与楚天云皆化为较自身修为低一阶的筑基期修为。
不论灵州大陆或者是天极,但凡修仙者皆以实力为尊。因此化为金丹期修士的轩辕彻享有上层独立的个人船舱,而楚天云与岑竹这类筑基期修士则只能两人一间居在第二层,至於炼气修士由於人数众多,则只能大致区分男修女修,睡在甲板下层的大通舖中。
两人进了双人房後默默打量,只见船舱内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是两张床舖被褥一应俱全,桌椅虽然都是基本款式,但最起码乾净整洁。
楚天云与岑竹两人相视一眼,岑竹心想早知道就以原本的实力登记入船,这样就能够像轩辕彻一样住在大间的个人船舱;而楚天云则暗自庆幸没以真实修为登记,否则岂能有这般好运同心上人独处一室。
进了房没多久後,岑竹即提议两人去上层寻轩辕彻,一来是好奇金丹修士的个人房会有多大,二来则是避免两人相对时默默无语的尴尬场面。
楚天云见岑竹兴致勃勃要去参观上层船舱,自然是满口答应。事实上,只要是岑竹开口,他完全不会有第二句话。
两人问了下人後,便寻至轩辕彻的房内。
进去一看,岑竹忍不住再次在心中暗骂自己为何要隐瞒修为。这间金丹修士所居之船舱,约是二人居所的三倍大,木桌木椅雕花精美,床舖的木质也相当讲究,除此之外尚有屏风间隔出的客厅,这样的气派实在忍不住令人不禁咂舌。
「轩辕兄房间真是不错啊!」不过,他一点也不羡慕,他情愿跟岑竹挤在小小间的房间里,最好再小一点,只有一张床。
谈话之中,岑竹神识一扫,发现灵船已经平稳的驶离岸边。她心中一喜,终於离开天极了。
她心情完全放松,语气轻快道:「彻,你房间也太大间了吧!」无限羡慕啊!等等,赶紧把孟极放出灵兽袋,让牠一起嫉妒。
「头有点晕。」白豹才跃出灵兽袋,就感觉有些不适。
「孟极你为什麽不化为人形呢?灵兽可以躲进灵兽袋的确是可以省下一笔船票,但是…现在都在船上了,你可以不用再呆在灵兽袋了呀!」
「我被秦靖下了綑绑术,无法化为人形。」身为灵兽,孟极自是以自身原形为荣,但现今无法化为人形,牠却感受到极大的不便,牠的爪子太过粗大,总是害怕不小心在碰触间会伤了岑竹,这种无法拥抱心爱女人的不便,令牠痛苦万分。
「什麽?!他竟然对你做出这种限制……当初究竟发生什麽事?你怎麽会被师父所救?」刚醒来时来不急问清楚,究竟师父为何会突然救出孟极,又为何会下这种无法变为人形的綑绑术?
孟极从被玄瑶道君囚禁之後,一直到牠趁秦靖等人与斐向寒大战时寻觅到岑竹中间的过程都一五一时的交待完毕,但牠更好奇的是轩辕彻碰巧出现的时机。
楚天云与轩辕彻两人互看一眼後,轩辕彻便开口解释。
原来那日岑竹发了传讯符後他立即赶至千叶门,与楚天云一起等候,但不见岑竹踪影,却遇上天剑门三位道君将孟极救下,他们二人思索再三,觉得秦靖等人救下孟极必是存着以孟极寻访岑竹之心,如此一来便决定尾随三人之後。
之後遇到三位道君与斐向寒斗法,轩辕彻便把握机会趁混乱时紧跟在孟极身後。
再後来,为了躲避天剑门与斐向寒的追捕,他们不分昼夜的飞行,直到第九天後,在蓝镇附近的小渔村寻了一处废弃木屋,施『涤尘术』後便让岑竹休养。
岑竹一一听闻後,慢慢的叹了一口气。
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至今却感觉恍如隔世,那样的欺凌羞辱已经过去,她总算又再次得到自由。师父们的执着看在她的眼里,有些微的同情,却亦有淡淡的厌恶。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这样苦苦追寻自己,究竟是为何?容不下叛徒在天剑门外逍遥?还是单纯的,咽不下那口气?他们三人与斐向寒之战,她不知道该希望谁输谁赢,又或者应该残忍一点,希望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但师父与师叔伯们到底是自己曾经的师门长辈,而斐向寒,这个只知掠夺的残忍魔修,也许更应该让他得到些教训!!!那一段日子以来的威胁逼迫,对於身体的无情强取,也许过程中她的身体的确是曾产生了淫荡的快感,但是,她的心灵却是绝对的受伤。
被强迫的欢爱再有快感也只是流於泛泛,流於表面,而心里,仍是无法得到一丝快慰。不论是师父、师叔、师伯,或者是斐向寒,他们只懂得对身体一昧的巧取豪夺,从来听不见她的拒绝,从来不在乎她内心真正的感受。
相较於那些人的威逼,孟极的守护、楚天云与轩辕彻一直以来无怨无悔的付出,才更是让岑竹心生感动。她很想有朝一日能够报答他们的恩情,当然在那之前,只是金丹修士的她,还是得先提昇实力才行。
但目前最最重要的,是孟极所受的禁术。
岑竹愧疚的看着白豹一眼後,转过头去对轩辕彻问道:「彻,孟极的綑绑术,有法子可以解吗?」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害得孟极被变态师父下此禁术。
轩辕彻沉默半晌後,缓缓开口道:「方法的确是有,但是……」尽管与岑竹已有过多次鱼水之欢,但对於她的心意他却始终没有把握。这方法的确是可以破解天剑门道君的禁令,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提议,却不知道岑竹是否能接受。
「彻,你就直说吧。」若因为她的缘故,让孟极失去了任意化形的自由,那她真是不知有何脸面去面对孟极。
轩辕彻俊目直盯着岑竹的小脸道:「綑绑术依元婴中期道君的实力所下,那麽必须要有超过元婴中期以上的法力才有办法解除。但目前元婴以上修为单单我与孟极,除非合众人之力,才有办法做突破。」
「要如何聚集众人之力?」楚天云在一旁也觉听得模糊。
轩辕彻低咳了一声,道:「聚气最佳之法,自然是阴阳交合。」
孟极所受禁术因她而起,她自然愿意为孟极传输灵气,但众人交合,岑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道:「众人……如何交合?」
轩辕彻眼中微微一亮,神情却依旧庄重自持道:「我与楚道友先将灵气传予你,你再传予孟极,之後孟极的体内之气便可在瞬间突破元婴中期,直接以灵力挣开这禁制。」
岑竹傻眼了。
122. 传渡灵气-1
这身体真要如此折腾?!岑竹一时怔住,不知要如何回答。
孟极在一旁,除了不想让岑竹与其他男人交欢外,也惟恐自家主人有任何一丁点委屈,牠连忙道:「我不急着解除綑绑术,真的!元婴中期以上的修为就可以破除,那麽我再修炼个几十年,应该就可以进阶,到时解除禁令可说轻而易举之事。」
牠深爱岑竹,深怕她有任何一丝委屈,不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能解开禁锢都无妨,只要她能够平安快乐,牠别无所求。
「不,我愿意!只要能令孟极不再受禁令所苦,我愿意!真的!」岑竹赶忙表态,她不希望孟极误会自己,她的迟疑不是不愿意,只是…要和二个大男人,一只白豹交欢…有点心里障碍罢了!
但,身为孟极的家人,身为这一切事物的罪魁祸首,她……她可以的,她可以为了孟极……奉献身体。
孟极见状,心中很是感动,牠心中亦清楚明白,牠的主人──岑竹,依她心灵的强韧度与坚强的修真信念,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修仙界的顶端,成为最强大的存在。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守护岑竹永生永世。八阶灵兽生命何其长久,若无意外,数千年只是平常。今时今日岑竹为牠做的犠牲,牠余生将只为岑竹而活。
灵兽从来都是最忠诚的伙伴,比起人类的善变,灵兽一旦认主後就永不背叛,而孟极对待岑竹更是死心追随,永世不改。
轩辕彻并未多说此番传灵气将令他自己的修为停滞五十年,但他心甘情愿帮助孟极,毕竟孟极乃岑竹灵兽,一旦灵兽受到綑绑术的限制,斗法等方面多少会受到影响,为了岑竹的安危,孟极的禁锢非除不可。
轩辕彻淡笑道:「灵船出海後,大约需要航行二至三月,届时海上可能会有风险,若要传输灵气,还是越早越好。」刚离岸时反而是最安全的时候,因此传灵气一事还是把握时间为宜。
轩辕彻接着将话题转向楚天云问道:「楚道友没问题吧?」
楚天云清俊秀雅的脸上带着几分腼腆,他语气坚定道:「孟极会被天剑门元婴道君下此禁制,说起来还是因为楚某师父无理掠夺所造成的後果,若传渡灵气能够帮助孟极,我当然别无二话。」
一直以来,楚天云面对孟极都是愧疚的,毕竟师父玄瑶道君不管孟极已是有主之灵兽,硬是不顾道义将孟极囚禁,这一切的过错,归咎起来都是千叶门造成,他纵然在事後多方奔走,但却也没有真正帮助到她们。
如今传灵气予心上人,再透过她传给孟极,若真能解除孟极禁锢,他也才能够减轻心中的罪恶感。
轩辕彻道:「既然如此,便由楚道友先开始吧!」他大手一挥,解除岑竹的伪装,恢复她原先绝美的容貌。
「我……」楚天云脸上一阵红晕,能够再次拥抱心仪的佳人,他自是雀跃万分,天知道在与岑竹交欢後,他不知暗暗忆想过岑竹多少次!他每回盯着岑竹娇美的小脸时,总是无法自抑地回忆起她交欢时涨红小脸的快慰模样,每每思及此,他的下身就会支起高高的欲龙。
在众人面前与心上人交欢,他确实有丝尴尬。但既是为了传输灵气,也只有硬着头皮缓缓褪去衣物。
轩辕彻轻笑道:「你还是这般放不开啊,我来助你吧!」他走向岑竹身後,大手轻柔而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抚摸,他的薄唇轻轻地碰触着岑竹的玉颈,甚至伸出长长的舌头,暧昧地在雪白的脖颈上忘情地流连……
看着岑竹温顺地任由轩辕彻碰触的模样,楚天云目眩神驰後顿时亢奋起来,他被她娇媚羞怯的表情彻底诱惑,情难自已地走到岑竹面前,轻轻印上她小巧而诱人的樱唇。
孟极在一旁粗喘着气,看着岑竹被两个各具特色的俊男包围着,他们的大手在岑竹身上游走,楚天云边亲吻岑竹,一双大手隔着衣衫不停的爱抚着她俏挺的酥胸,楚天云全身已然赤裸,下身的欲龙早已高高涨起。
轩辕彻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如此失控,原先只是为了使楚天云能更放松地面对众人,但当他的手抚弄着她娇媚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当他的舌头舔弄她白玉无暇又细腻滑嫩的玉颈,当他闻到岑竹身上清冽的幽香,他忘了先前的动机,反而耽溺在她美妙的身体里。
「你们……不是说要…一个一个…传…灵气吗?」岑竹在楚天云嘴内,轻喘着气说出心中疑惑。这些人莫非…莫非想要一起?这可不行,一次运补如此多灵气在身体,她无法运气吸收,怕是不好……
虽说她的身体经由阳之力的改造後,已经不同於一般的女人,但是一下子承受太多的欢爱,怕是灵气太旺盛之後会造成经脉的不稳定,产生爆体的危险。
看出岑竹心中的疑虑,轩辕彻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道:「别怕,不会同时的……我只是摸摸而已……」他急促地呼吸着,强迫自己暂时忍住插穴的欲望,大手缓缓地褪去她的外衫,留下略显单薄的亵衣及亵裤。
站她身前的楚天云,温柔的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分开她的贝齿,长舌缓缓探入与她的灵舌纠缠,他的吸吮不是急切的,而是温柔如水、含情脉脉的温情入侵,似乎要让岑竹放松一般,倾尽心中情意,让她自吻中,亦能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怜惜。
岑竹在楚天云深情长吻中渐渐放松,全身似乎沐浴在柔和的春光中,她放缓呼吸,以便接受待会儿的狂风暴雨。毕竟已经人事,男人的欲望她并不陌生,身後轩辕彻的肉棒即使隔着亵裤及他的道服,她仍能感觉到他的粗大,毕竟他是那样紧密地贴在自己身後,她甚至能感觉到轩辕彻肉棒的灼热与形状,但轩辕彻只是这样缓缓的磨蹭着自己,即使她似乎听见他在自己耳边的粗喘,但他依旧强忍着慾念。
123. 传渡灵气-2
楚天云的吻缓缓地离开她的唇,他微笑着拉起她的小手,将她牵引到大床边。他希望带给她的,是一场美丽的欢爱,而不是只是单纯的传运灵气。
他再次俯下身去亲吻岑竹的小嘴,温柔亲吻的同时,将她缓缓地推倒在床上……
岑竹的身体渐渐酥软无力,她的亵衣亵裤被楚天云爱抚的双手轻柔地褪去,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他连指尖都泛着温柔。
白豹与轩辕彻此刻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几乎屏着气息地看着,轩辕彻只觉得一颗心似乎分成了两半,一边心跳加速,另一边却是心痛难耐。
传输灵气之法是他提议的,他有把握如此一来可让孟极一举冲破元婴中期修士所下的禁制,但後果则是他必须眼睁睁地将心爱之人拱手献出,任楚天云与白豹与她交合。
修仙界虽不似凡人那般重视从一而终,但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凭自身修行,寻一伴侣双宿双飞,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他爱上的却是如此绝美善良之女。他知道岑竹有多人锺爱,也知道岑竹的师长们对她有特别的企图,这样完美的女子,他不是不想独享,而是他不能失去。单凭他一人的力量,不足以与天剑门元婴道君相抗冲,只有结合孟极,结合楚天云与岑竹自身,远遁灵州大陆一同修炼方有生机。否则留在天极,岑竹被天剑门带回只是早晚之事。
他的爱是极端的,也是自私的。他宁可与他人共享岑竹,宁可岑竹留在他们身边,也不愿就此与岑竹生生分离。
但是,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他明明都已经盘算好了,要拉拢楚天云及孟极,成为共同体去对抗秦靖等人,但是,当佳人在眼前被其他男人爱抚之时,他的心,为何仍会如此疼痛?
是爱太深,所以不愿分享?
他想转过头去,不再看岑竹被楚天云爱抚甚至占有的模样,但双眼却不受控制地,紧盯着床上微微喘气的女人……
岑竹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手指,正眷恋地触摸她圆润的香肩,他的唇,则离开了她被吻到略微红肿的樱唇,转向她的锁骨,岑竹轻喘着气,忍不住咬着下唇,她怕自己在楚天云唇舌的玩弄下溢出呻吟。
他的手指滑向形状高挺而饱满的乳峰上,轻轻地爱抚着,渐渐地他加了力道,滑腻柔软的胸乳瞬间被揉捏成奇异的形状。
她咬着下唇,依旧忍住不出声,轩辕彻却在此时走向她身旁,轻轻的伸出手指插入她的小嘴中,他不忍心她虐待自己的唇,宁可她咬住他的手。
但岑竹怎麽可能咬他,她只能微启着唇,任轩辕彻的长指在自己嘴间逗弄,她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延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
楚天云见岑竹俏脸染上瑰丽的粉红,心中情慾斗然高涨,他的两手分别伸出两指逗弄女人艳红挺俏的乳尖,让它们在手下开出更加艳丽的红花,见着那样美丽的尖挺,他俯下身轻轻地舔弄着,先伸出舌头舔弄右边,而後,再爱抚另一边,直到两边的乳蕾因为慾望而更加挺立,他才慢慢地转移目标……
他的吻来到岑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走,终於亲吻到她大腿的内侧。
「楚弟……」岑竹不知道要叫楚天云做什麽?是请他停止这甜美的折磨,还是希望他继续,她矛盾得不知道该如何要求,於是只是这样轻唤着,却没有下文……
「岑……你可以唤我天云吗?」他知道自己无法单独地拥有她,毕竟在所有爱她的男人里,自己是最弱的一个。但是,可否,在她心里的小小角落里,为他留一个空位呢?可否,让他成为一个小小的特别存在?让她唤自己的名字,不是那样遥远而客气的称谓,而是『天云』。
「天云……」岑竹轻轻念出,彷佛是在吟唱般的低喃。
「我美丽的岑……」楚天云的唇来到散发着幽香的花穴,他轻柔地拨开花瓣,伸出舌头舔弄早已濡湿晶莹的花穴。
「啊…天云…不要……」岑竹忍不住扭动身躯,雪白的胸脯摇晃成炫目的乳波,她试图闪躲楚天云这般亲蜜的狎玩,太淫荡了,她的花穴禁不住楚天云如此舔玩,涌出更多淫液,床上的被褥被不断流淌的汁液浸湿了一块。
轩辕彻看着面前的淫靡景致,终於忍不住低下头去攫取那雪白胸脯上的一抹艳红花蕾,那柔嫩又微微硬挺凸起的乳蕾,彷佛散发着清香的雪梅,他又吸又吮,鼻息又粗重起来。
孟极站到一旁看着岑竹被两名人类男子这般亵玩的模样,心中可谓百感交集,牠自是清楚主人躺在大床上承欢为的是什麽,但是,理智清楚不代表情感方面他必然可以接受。
牠的阳物见到岑竹裸裎之时早已高高翘起,粗大的尺寸绝非人类男子可以比拟,这也是牠必需让人类男修先行碰触岑竹原因之一,牠太过粗大,若不让岑竹的花穴先行开发,恐怕她会无法承受牠的巨大。
船舱内已充满岑竹动情的幽香,在场的两男一兽无不陷入高涨的情欲之中难以自拔,女人的嘤咛听在男人耳里简直快要疯狂,轩辕彻大手忘情地爱抚着岑竹的上身,他的唇几乎舔弄她的每一寸肌肤……
吸吮阴户的同时,楚天云的手,来到花穴上脆弱潮湿的小花核,他不断地弹拨玩弄,任小核早已火热充血地坚硬着,他稍微用力地按压,满意的听见岑竹忘情的尖叫……
「啊……」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着,岑竹不住忘情地娇吟,她雪白的双腿哆嗦着,娇嫩的花穴禁不住男人的刺激,而喷出高潮的汁液,丰沛如泉水般的淫水直直地喷出,让楚天云的薄唇与下巴都被溅湿,他更加兴奋地吞咽下满口的甜腻…
楚天云亢奋地赞美道:「好甜啊……」
124. 传渡灵气-3
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唇离开甜蜜多汁的花穴,手微扶着欲龙,粗大的阴茎就这麽直挺挺的插穴而入。
「啊……」又硬又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肉穴,楚天云看起来斯文俊雅,肉棒却一点都不清雅细致,粗大的龟头不断的插弄着,抽出又插入,他虽然只是单纯的重复这抽插的动作,却让岑竹不住地呻吟……
「太深了,太快了……」她下身被肉棒烫得酥麻,楚天云的肉棍不停地戳弄着,而上身的乳头犹被轩辕彻玩弄,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飞涨的快感高速积累着,窒息般地快感令她快要失去神智,轩辕彻在她身上提醒着「抱元守一,待楚天云阳关一松,就立即运气吸收……」
「唔…我…还想…不要…那麽…快……」楚天云也想温柔的抽送,但他的欲龙一接触岑竹肉穴中的温暖紧窒,就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下半身不断的驰骋着,他想要再多占有一会儿,哪怕只是再多几刻都无所谓,他想要感受岑竹在他身下娇媚的绽放,即使如芸花般短暂盛开,他也会永生记住瞬间芳华……
让他再多拥有她吧!让他再多被包围一会儿,那温热濡湿的美丽之地,充满魅惑的幽谷。
「啊……不要那麽…深…」她不停摇头,因情欲而略为沙哑的声音既性感又充满魅惑。
「被楚道友干的这麽爽吗?」轩辕彻的声音低沉沙哑暗含嫉妒,他轻轻啃咬着岑竹雪白的乳房,小心地控制力道在上面留下微微的牙印,啊!他的岑竹,现今被楚天云干得娇喘嘘嘘,轩辕彻的肉棒早已涨得疼痛,粗喘的气息沉重……
岑竹早已无力回答轩辕彻的问题,事实上,她娇嫩的肉穴不断的被挤压抽插,早已淫水四溢,整个肉壁被楚天云的阴茎磨擦的敏感又快慰,她再次在狂乱的交欢中达到高潮。
她的肉穴不断的抽搐着,全身哆嗦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轩辕彻在一旁吞咽着口水,忍不住催促道:「楚道友先射了吧,让小乖儿运气吸收下,等下她还得大战数场呢!」
楚天云心里明白今天交欢的目的是为了传输灵气,也知道等会儿岑竹会有许多『硬仗』要打,为了佳人的身体着想,他只好加速身下的动作,窄臀加速的往前抽送,开始放任自己疯狂抽插。
「太快了…太快了……」岑竹摇着头娇吟着,花穴早已无意识的猛力收缩着,红肿的肉壁不停的哆嗦,一旁的轩辕彻见楚天云的状态连忙提醒道:「运气……」,他的话声刚落,楚天云就嘶吼一声:「啊!!」浓浓的白浊自龟头顶端的小孔喷射而出,倾刻射入她花心的最深处……
岑竹灵气在体内运转,真气在三十六周天跑了一圈後化为纯净灵气。
「接下来该我了,小乖儿…我会尽量快些…等你传完灵气後…」话未说完,他看见岑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只好先暂且不提。依照他们男人的精力,每人一次怎麽可能足够,但考虑到岑竹的身体,唉……
轩辕彻的肉棍直接就着浸着白浊精液的肉穴狠狠一入,将她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寛厚的肩膀上开始深深的抽插。
也许是因为刚才在身边已经慾火焚身,轩辕彻的动作之大,力道之猛,令她忍不住淫叫连连……
「啊……太…深…不……啊……」她仰起头,樱桃小嘴不停的急喘着气……
才泄过一回合的楚天云在一旁看着岑竹被插穴时,小脸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模样,他眼眸倏地一暗,肉棒再次高高涨起!
轩辕彻的大手撑在岑竹身旁,他的肉棒越插越深,他闭上眼睛享受女人如同致命般的紧窒蜜穴,那层层紧咬着他的粗大,一圈又一圈死命吸吮的快感,喔!真是要命!
「唔……」轩辕彻不断猛力的抽干着她的紧窄阴穴,销魂入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他的力道不断加剧,肉棒在穴里狠狠的猛搅狠刮,又顶又磨,她喘着气息任男人予取予求,下身的阴蒂被不知何时到来的楚天云抚弄着,她终於又在两人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中达到高潮……
「啊……小乖儿…你真是…夹得我…好爽…」轩辕彻舒服的低吼,他抓着岑竹的细腰,开始奋力的抖动着越加涨大的阴茎,不断抽插着。
楚天云一边爱抚着她凸起的阴蒂,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长舌不再温柔似水,而是激情的啃吮,模枋着男人下身插穴的动作,他的舌头也一进一出的搅弄着她的樱唇。
岑竹的身体因轩辕彻强力的撞击而不停的弹跳着,交合处传来的『啪!啪!』肉体拍合声,而轩辕彻的龟头抵在子宫入口处不停的磨刮着,岑竹小嘴流出不及咽下的津液,交合处亦流出滑湿的爱液……
轩辕彻抽出阴茎,令岑竹趴在床上,楚天云则跪在地上,他的双唇离开岑竹的樱唇,弯下身来到女人胸乳之下,像是羔羊跪乳般,他弯着身微仰着头,开始奋力吸吮着她的乳头。
「啊…天云……」岑竹被吸的全身酥软,胸部是她除花穴外的敏感点之一,男人这样不停的吸吮着,她敏感的蜜穴很快又溢出汁液。
『噗!』一声,轩辕彻自身後猛地贯入!!
「啊……」又被塞满了,小穴又整个被轩辕彻的阴茎整个填的满满的,岑竹低低闷哼了一下,被肉棒撑到极致的蜜穴禁不住地紧紧收缩着,彷佛痉挛一般。这样的体位让岑竹被塞得更满,那硕大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她再次忍不住娇吟了起来。
「彻……啊……唔……快不行了…」岑竹快要承受不住男人凶猛的掠夺,她的长发已全部披散下来,黑如墨的长发散在雪白的娇躯之上,强烈的颜色反差令画面产生惊心动魄的美艳。
被充实的快感,被贯穿的淫靡,被凶猛的捣干!!她的肉体完全臣服在这场男女交欢的盛宴!
125. 传渡灵气-4
一波波的撞击不停止的占有她的肉穴,岑竹的手早已无力支撑,她的上身软倒在床上,轩辕彻犹舒服的仰着头不断的干着女人的蜜穴。
「彻…不行…了…停…下…来…吧……」岑竹柔软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似乎已经到达极限般闭着眼睛呻吟。
「唔…小乖儿…再一会儿…」轩辕彻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
床榻剧烈摇摆声不断,男女情慾间低吟的声音此起彼落,所有的淫靡声响都被事先隔绝好的法阵牢牢的锁在房内,灵船依旧稳稳的行进着,船上千余修士无人知道,在某一间金丹修士的船舱中,一场淫慾夜宴犹自展开。
「轩辕兄,记得要快点啊……」楚天云自岑竹娇乳边提醒着轩辕彻,他当然知道岑竹身体的美好足以令所有男人深陷,但岑竹等下还得传输灵气予孟极,他侧过头瞄了一眼白豹早已高涨的阴茎,心中微微的担心着……这种非人类的等级……岑竹…能不能承受?
「好吧…小乖儿…暂时先放过你…」轩辕彻知道楚天云的顾忌,事实上传输灵气既是他提议的,他自然会遵守这规则。
他提醒岑竹道:「准备了……」他随後更加速下身的驰骋,重重的捣弄几下,一股强大的热流由肉棍顶端喷射而出……
灵气再次运转,岑竹此刻已能熟稔的吸取灵气。
楚天云走至孟极身旁,右手一翻出长长的布条,将牠一双前爪分别绑住,孟极知道此举是为了避免牠尖锐的利爪伤了岑竹娇嫩的肌肤,自是不动如山的任楚天云綑绑。
牠缓缓来到岑竹身前,那巨大的原形豹身仍令岑竹有些不适应,尤其当她不经意的瞧见牠高涨的慾望时,心里的不安尤其为甚。
人兽交吗?天啊!她……她也太挑战极限了吧!但是,眼前的白豹不是别人,是她的灵兽,是她的家人,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伙伴。
如此想道,她的心就定了下来。无论如何,她都得帮牠!
岑竹红着脸轻声道:「我可以的…」她知道孟极是顾忌她的身体,但既已至此,就绝无退缩之理,轩辕彻及楚天云特地传输灵气的心意,她自是万万不可辜负。她微微的张开双腿,暗示孟极可以『行动』了。
白豹低下头去,大舌头不断的舔弄她的乳头,牠的两只前爪分架在岑竹的两侧,长长的舌头一会儿左胸,一会儿右胸的舔弄。
也许是刚才看太久的春宫了,牠的巨屌早已高高昂首,岑竹见牠的尺码实在太过惊人,只好努力的打开双腿,盼能减轻等会儿的疼痛。
「别怕,我会轻一点…」看出岑竹小脸上些微的不安,牠试着安抚她。
牠挪动豹身,调好角度,粗大的阴茎正对准已承雨露後湿濡的蜜穴,但人类的肉身与白豹原身的身形相差太多,粗大性器的顶端甚至连洞口都无法放入,一旁的楚天云见状只能焦急的走至身旁,试图帮岑竹将花瓣再拨开一点……
岑竹此刻早已是满面羞红,想不到自己竟然重口味的在两个男人面前表演人兽交媾?!而楚天云竟然还帮忙拨弄花穴……
「我进去了…」瞬间,粗大的阴茎已缓缓没入……
「啊……」岑竹禁不住疼的高喊,好涨!穴口整个被撑开了,她额上疼得冒出冷汗,但白豹的阴茎此刻也才插入一点点。
轩辕彻见岑竹疼痛的模样,也赶紧过来安抚她。他心中实在心疼又不舍,他也只能不断的亲吻爱抚,伸出舌头舔吻她的玉耳与脖颈,一双大手则温柔的挑弄她的情慾。
楚天云则轻捏按压她的阴蒂,让岑竹渐渐放松身体,开始下身产生酥麻的感觉。
突然,白豹加深向下抽插的速度,啊啊,好麻,好酸!岑竹的身体渐渐的适应牠的粗大,牠直入到最深处,甚至顶进子宫,她感觉自己的阴道紧紧包裹住牠那粗长的阴茎。
牠见岑竹适应後便开始加快速度,九浅一深的浅抽又深插,不停的重复,而那饱实又硕大的阴囊则在交媾中不断的拍打着她的下体。
豹臀不断的摇晃,越来越高速的在岑竹身上驰骋,在被猛干了一会儿後,岑竹在心里想道:豹果然是速度飞快啊!那不断积累的快感,实在令人难以言喻!原先的疼痛竟化成阵阵的快慰,她忍不住低吟了起来……
「唔…啊……啊…嗯……嗯…」
牠的速度彷佛像在奔跑一般,充满了高速与野性的感觉,牠的下身不断的加快再加快,每下的那麽深入子宫,每下都顶得那麽重!强而有力的急刺着她柔软的下身,她甚至感觉到淫水不断的四溅着。
楚天云与轩辕彻原是为了舒缓岑竹的疼痛,但现今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又痛又爽,而淫水不断的喷溅而出,整间船舱都是交欢的淫靡味道,那幽香更令两男为之疯狂,他们边抚弄岑竹,另一只手则忍不住各抓岑竹的一手来套弄自己的下身。
原先只是单纯的人兽交,现在四人却交缠在一起。
只见大床之上,一只巨大的白豹正不停的抽插着身下绝美的少女,而在抽干的少女一只手各抓着一个男人的阳物不停的搓弄着,两名俊美男子的手也并未闲着,他们分别爱抚少女的娇乳与下身的阴核。
「啊……快…不…行……了……」岑竹按捺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疯狂的高喊,这场淫靡的盛宴的剧烈快感不断的攀升,她已心神涣散,兴奋非常。
「孟极,等下吸收她的阴精後灵气就足够冲破禁制了。」即使男根被柔软小手包围搓弄着,轩辕彻仍分神提醒。
「唔……丢了……」欲死的快感直上脑门,岑竹的蜜穴终於忍不住抽搐的到达顶点,一股液体自阴道内射出,淋在犹自冲刺的白豹阴茎之上。
126. 传渡灵气-5
孟极吸收灵气後,犹自不舍地撞击着,原形态交欢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牠忍不住低吼一声後,更加高速的在岑竹又嫩又紧的小穴里抽插。
『噗滋!噗滋!』
一人一兽的交合传出一阵阵肉体的淫靡撞击声,岑竹被巨大的白豹激情的律动下,蜜穴的快感令她产生矛盾与迷惘,她竟然被孟极的白豹形态干得如此舒爽,被一只野兽骑乘,被一只自己契约灵兽巨大的阴茎不断的操干……她的道德感令她纠结,但下体的快感却又是那麽真实的传来,她柳眉紧皱着,矛盾的情绪不断交织……
轩辕彻见孟极仍不停止操干岑竹,心中虽微微有气却也可以理解,雄性生物的欲望本就强烈,如今牠干到一半,叫牠此时停止几乎可说是不太可能,他只得握紧岑竹的手,指引她加快速度套弄自己疼痛的欲龙。
「啊……」岑竹觉得自己快涨死了,牠的阳具如此巨大,每回的顶弄几乎快把她搞死,牠高频率的刺入再拔出,刺入再拔出,令她的淫水不断的泛滥,花心被捣得令她都快晕死在这肉欲的飨宴,「唔……啊……」她的身体快要被调教成慾女了……
楚天云看的口乾舌燥,近距离的看着人兽交配,他忍不住握紧岑竹的小手,不断的加快套弄得速度,「啊……」他低吼一声,白浊的阳精再次喷射而出,他一个角度没注意,精液竟沾染到岑竹绝美的娇颜。
轩辕彻眼见岑竹清丽的脸上竟被楚天云喷洒了数滴白浊,几滴精液甚至延着她的嘴角滑下雪白的玉颈,她的胸脯上也被喷溅了数滴,而她此刻仍酡红着双颊,被巨大的白豹蛮横凶猛的抽干着,她的柔嫩花瓣被干得微微的红肿外翻,皱着眉头的小脸显得那样无辜而美丽……
眼前的淫靡让轩辕彻再也无法忍受,精关一松,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故意,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又再往她身上及脸上喷洒而去……
「你们……」岑竹想抱怨两个男人竟然将精液喷洒到自己脸上,但一开口,浓绸的精液竟然流进嘴里,她不急反应竟吞咽下去,微咸的汁液,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没有自己想像中可怕。
两个男人怔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岑竹竟吞咽下自己的精液,两人的欲根又瞬间高高的弹跳起来!
轩辕彻心道:可恶的女人,她吞下精液的模样怎麽会这麽淫荡却又这麽魅惑人心,真是该死的干不够她!才刚泄现在又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干她。
楚天云则依旧傻楞着,不敢相信眼前女人竟然……吞下他的精液,虽说只是无意间的行为,但那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他的欲望忍不住肿胀疼痛。
「孟极……啊……太…大了……刮…得…太……重…了……」岑竹的话因白豹猛烈撞击而说的断断续续,她觉得自己身体如大海中的一尾孤舟,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来去都不由自己。
白豹嘶吼着享受着极致的快感,粗大的狰狞一旦埋入牠心心念念的美穴後,牠的兽性顿时大发,不再隐忍对岑竹的爱欲颠狂,满脑子只是狠狠的干她!操她!上她!
「不要了……我不行了……」岑竹忍不住忘情的吟叫,花穴里的酥麻与孟极的高速抽送,让她忍不住小穴越缩越紧,「啊……」尖叫声,她的身子再次泄了。
「啊……」白豹浑身一抖,在她紧咬般的收缩以及阴精的浇灌底下,终於将白浊的浓稠全部喷入岑竹子宫的最深处。
岑竹的身子仍轻轻颤抖着,她清丽的脸上漾着满足的微笑,她终於也能够帮助孟极了,她终於不再只是个无用的负累。尽管孟极因她而被禁,但此刻,她终究能够付出自己的一分力量,一分微薄而渺小的力量。
一阵白光之後,白豹化身为白发俊美男人。
「你终於可以再次化为人形了。」岑竹忍不住流下欢喜的泪水。正准备过去拥抱孟极之时,她终於发现身旁两男人的不对劲。
轩辕彻低哑着嗓音轻问道:「轮到我了吗?刚才忙着传输功力,根本无法细细品嚐小乖儿的甜美…」他自岑竹身後拥抱着她,气息不稳的轻咬着岑竹的耳垂,大手环着她的细腰。
「我快受不了了,我也要一起。」楚天云真的忍很久了,他为了让岑竹尽快传灵气予孟极,早早就结束与她的欢爱,但他眼看着轩辕彻与孟极轮番上阵後,他的欲龙早已肿痛。
楚天云用粗大的欲根磨蹭岑竹的玉腿,他再次舔向那软嫩富弹性的玉乳,伸出舌头一卷,将顶端红艳的莓果含住吸吮逗弄,他啧啧的舔玩着,希望怀中佳人能允他再次交媾。
孟极看着两男在他喷精後便立即缠在她身边,心中虽然极度不愿,但无奈两人却是让他得以再次化为人形的功臣,他只能闷着头生气,但一会儿又不甘心被岑竹忽视,连忙亦挤上大床自岑竹的脚趾头舔吮起。
他心中暗暗想道:「看轩辕彻与楚天云这两个人类修士如此讨好岑竹,他的一片心可是不会输给他们。」他连忙轻轻咬着岑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细心的舔吻着。
「你们三只色狼…不是才……怎麽这样…」他们两人一豹会不会太精力旺盛了?他们难道不会累吗?她的花穴轮番被粗大男根狠狠爱过後,早已红肿不堪。但显然他们仍然欲求不满。
她哪知他们适才春宫戏看太久,体内早积累了无尽的欲望,恨不能与她大干十天十夜。若她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所渴望,只怕便不会一时心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轩辕彻的吻延着玉耳一路滑向她细腻的玉颈道:「小乖儿…我真的很想要…」原本环住她纤腰的大手此刻放肆的游移到她腿心,轻柔的磨擦着她敏感至极的花蒂。他的男性此刻疼痛得快要爆开,恨不得立即扶着那胀痛深深埋入她湿滑的甬道。
「唔……」岑竹樱唇忍不住溢出娇吟,她无力的靠在轩辕彻身上,任他的大手在她下体弹出淫靡的乐音。
127. 传渡灵气-6
楚天云满心欢喜道:「所以你是答应了……」
「我……」岑竹尚未说出口的『没有』二字被轩辕彻给封在嘴里,尽管她的理智不断提醒着她,这场淫乱的交欢应该在孟极成功化为人形後立即终止,但男人们显然并不愿意。在她的小嘴被轩辕彻封住的同时,楚天云在她酥胸上的吸吮舔弄早已使得她腰椎一麻,花穴不停的溢出幽香的淫液。而轩辕彻更是把握机会,直接将两指插入她依旧湿濡的甬道之中。
「啊……」舒服的快感不断自下体中升起,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似乎渴求更多……
「一起做吧!」轩辕彻知道楚天云与孟极同样亦无法再忍耐,为了不再排队等候,他便做出令二男眼睛一亮的淫靡提议。
事实上,他与楚天云都曾与岑竹同时欢好过,因此配合起来应是有些默契,至於孟极……,女人身上的洞总共有三处,相信他应该知道如何做。
岑竹才想高声抗议,但随即又被轩辕彻的激情舌吻给牢牢堵住小嘴,她晕红的小脸不断的摇头摆动着,似乎是在抗议男人的独断独行。
楚天云示意轩辕彻抽出在岑竹花穴爱抚的手指,他扶着泛起青筋的欲根,对准岑竹此刻已略见红肿的花穴狠地一刺──肉棍连根没入。
「啊!!」岑竹欲叫喊的尖叫声被轩辕彻吞在唇里,轩辕彻将两只沾满淫水的手指轻轻得涂在她细嫩的菊穴口。他的企图不言可喻。
岑竹的肉穴被楚天云狂猛的占有着,不同於前一次时他刻意的温柔,此次的交媾,他似乎是要将所有的爱意全部倾诉而出,欲龙狂而有力的占有着她的花穴,她浑身紧绷着,快感不断攀升的同时,透明的淫液亦随着两人的交合不断四溅,沾上彼此下体。
轩辕彻贴着岑竹的唇,沙哑道:「看样子被楚道友干得很舒服嘛!等下加入我的肉棒後,你会更快乐!」轩辕彻原本整齐的道髻此刻已散乱,他的俊脸微红,气息紊乱,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他伸出长指挑弄着岑竹的菊花,一根先进入乾涩之处爱抚着,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内此刻正微微的颤抖着,紧窒到不像话的菊穴连他的一根手指都紧紧的咬住,他粗喘着气道:「小乖儿,放松……你会喜欢的……」
听着男人淫荡的话语,下身还被清新雅致的楚天云这样插穴,她的秀眉微蹙,浓密的长睫毛如扇般轻轻抖动着,她微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受这肉体淫荡的激情感受,她……竟然隐隐期待着被男人们触碰,她竟然暗暗高兴两男同时插她的穴……,不不不……她不会…她不会这样饥渴……
岑竹摇着头,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忘却体内不断上升的渴望,但轩辕彻竟往她菊穴插入第二根长指,甚至在里面搅弄弯曲着……
「不要这样…彻……不要那样玩弄我……」她不想变成淫荡的女人,她……怎麽能够被两男同时玩弄,却还感觉到快乐呢?不行,她……她爱的是……,岑竹抬起头看着化为人形的孟极,她的眼神停留在孟极俊美的脸上,竟未发现到孟极已经扶着他高昂的男根,走到她面前。
「可以帮帮我吗?」孟极显然明白之前两男的暗示,事实上当他看见楚天云与轩辕彻一前一後包围住岑竹时,他已经明白岑竹的小嘴此刻是唯一可以『帮』他之处。
而他光是想像那湿热的樱唇,男根就不受控制的高昂。果然他的兽性坚强啊!这种未曾做过的交欢,实在也令他充满期待。
但是,岑竹会愿意帮他吗?
「啊……」在岑竹还没弄明白孟极所谓的帮忙是何意之时,轩辕彻的欲龙已经代替手指的玩弄,直接狠狠的刺入她的菊穴之中,她疼痛的高喊,一阵阵的酸麻感随着两男一前一後的抽插而不断漫延。
当她快要被两男干得失去理智时,孟极扶着他的粗大来到岑竹的嘴边,岑竹此刻再不明白他的企图,就太天真了。
她本欲开口拒绝,但见孟极满脸的渴望以及眼底那份火热,她实在忍不下心对才恢复人形的孟极说不。
唉!她太宠爱自己的灵兽吗?!总被他骑就算了,还……为他的欲龙……
她认命的张开小嘴,示意孟极可以放入。
两个正在狠狠干穴的男人见到女人张嘴吞吐孟极男根的模样,不禁同时咽了咽口水。心道:她怎麽能如此迷人,实在是太要命了。
由於孟极的欲龙实在太过粗大,当岑竹辛苦地含着自家人形灵兽男根的同时,感觉到插在体内的楚天云及轩辕彻的欲龙似乎同时都变得更加粗胀巨大,她忍不住「唔……」的呻吟出声,细嫩的脸颊泛起动人地晕红,她困难得吞吐着孟极的粗大,两手则紧紧的抓着被褥,她的星眸此刻微泛着泪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令三男几欲疯狂。
「主人……嗯……你的嘴好热好湿,我…好舒服……」主人真是太棒了,她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她的小嘴费力吸吮着他的巨大时,那可爱的模样也着实令他心动。大颗的汗珠自孟极额上滑落,被主人这样吞吐着欲龙,这是第一次……,他甚至感觉到主人的小舌在他敏感的男根前端舔洗着,「主人……」他忘情的低吼着,感受着主人对他的重视……
岑竹一定是重视他的,孟极心里明白。不管这是不是爱,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够了。是的,只要她愿意让他陪伴,他……就该满足了。
而主人做的甚至更多,她甚至愿意吃自己的男根……。
岑竹身体的三个小穴都被男人的欲龙填满,她身体的欢快加倍的积累,全身上下有丰沛的灵气在运转,她觉得身体似乎得到了力量,啊……又要去了……,她的下身一紧,全身的肉穴狠狠的收缩着。
「嗯……」轩辕彻与楚天云同时低哼着……那被狠狠夹住的紧窒快感同时袭来,轩辕彻闷哼道:「小乖儿,差点被你夹死……」
「好紧……」楚天云叹道,岑竹的花穴怎麽能够如此紧实呢?明明被白豹那麽巨大的阳物狠命的抽刮着,但当他插入时,竟仍然紧密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啊!太快了!可惜纵然岑竹在心里不断的叫喊,他们也会听见!毕竟岑竹此刻的小嘴早已满满的塞着孟极的粗棍,而即使他们能听见,此刻的三人早已失去理智,埋头苦『干』中。
楚天云边埋头插穴,边轻轻咬着在面前不断晃动的乳头,在身後抽插着菊穴的轩辕彻则是摸到了交合中更加显露的花蒂。他的手指不断的撩拨,明知道此刻的岑竹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恶意的要让她更加疯狂。
「小乖儿,想被我插死对吧?」不知怎麽的,轩辕彻总是想对着岑竹说出淫靡话语,也许是因为她太过清丽雅致,他想让这样的她沾染情欲,想让这样的她在他身下绽开出最娇艳的花。
「唔……」她想否认,想说不是。但她明白轩辕彻说的是事实。她的身体无法拒绝这样的淫荡交欢,她无法否认自己讨厌被他们这样猛力的抽干。她的身体的确乐在其中,她…的确很想被他们这样……这样……填满。
不断吞吐的小嘴已经发麻,她的津液自嘴角不断流淌着,她用力的舔吮着嘴里的粗大,下身的两个小穴被突然加快的抽插搞得不断收缩,她的小穴不断的抽搐着,收缩越来越频繁……啊……太胀了……她不行了……
128. 传渡灵气-7
在男人们疯狂律动後,岑竹终於又到达高潮……
但,三个男人明显还未获得满足,他们犹自抽送着,「岑……你再忍忍,我……再一下……」楚天云饱含情欲的声音较平时更为低沉,他的话语很明显,示意岑竹再多『承受』一些……
岑竹摇摆着头想拒绝,因为高潮过後的她全身实在太敏感,而她才左右摇晃一会儿,孟极就忍不住低吼道:「主人……别动……」他的肉棍被她紧紧含吮着,而她随意的左右移动,都让他舒服到极致,甚至有泄身的欲望。这可不行,他还没有要够主人。
不行了,真的不行……他们不停的玩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快感不断疯狂堆叠,但体内却隐隐有一股罪恶感,她的快感与道德的愧疚交缠在一起,让她又是矛盾又想疯狂被亵玩,她的汁液不断的喷洒而出,从花穴甚至流到菊穴,让两个小穴被楚天云及轩辕彻捣得几乎黏腻成一片。
「干你……呼……我要干死你……」蛊惑的声音充满邪魅,轩辕彻俊脸上不再是往日的英俊爽朗,而是满脸的情慾浪潮。他的窄臀不断疯狂的穿刺着那令人销魂的紧小,那令他迷恋的女人,令他迷恋的身体,全都是他的,他要狠狠的要他,不断的要他,才能忘记此时此刻的他依旧无法独享这美丽的女人……
藉由这不断的占有,他才能慢慢的接近她,藉由身体,慢慢的走入她的心……
「唔……」口中的粗大变得更加暴胀,她的小嘴早已经酸麻无力,她只能下意识的吞吐着,下意识的被抽插着,高潮不断的袭来,彷佛永无止尽的强烈快感已经多到快令她无法承受,她突然很想让阳帮她的体质改回来,因为如此疯狂的交欢,她却连晕厥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承受这过多的欢愉……
偏偏此刻连阻止都无法,小嘴被巨大堵住,一开口只是不断地呻吟……,而每当她想挣扎扭动之时,下身两根粗大就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进一退,让她酸涨酥麻,快慰到几欲疯狂……
两个男人交换一下眼神後,开始更加猛烈的干穴,他们看出岑竹眼底的疲累,终是不舍女人的辛苦,於是加快速度,狂猛的穿插。
孟极显然也有默契,亦开始加速窄臀的动作……
终於,腥咸的液体往她小嘴狂泄而出,那热烫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倾轧,岑竹来不及吞咽,只能任着黏腻的白浊延着嘴角流出。
楚天云看见岑竹殷红美丽富含情欲的小脸及嘴角的白浊,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精关一松,抖动的肉棒就这样深深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啊……我射了,都给你……」轩辕彻的卵蛋随着男根极速抽送而不断拍打着岑竹的俏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终於喷射在她菊穴深处。
岑竹的身体终於无力的软倒在床上,她身上的三个小洞正缓缓的流出白浊……
轩辕彻的眼神无法控制的紧盯着女人绝美的身躯,她微翻的红肿再再提醒着男人之前的暴行,但沾着淫液的穴口缓缓流淌着白浊,而她身後小巧的皱折亦一滴一滴流出他适才射出的精液……
楚天云觉得自己实在太没人性了,但是…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睛,他吞了吞口水,感觉到男根似乎又爬起,岑竹怎麽能够这麽吸引人呢?他又如何能够逃离她的魅惑?
她那软弱无力的姿态,泛着粉红色的甜美身躯,她绝色面容下的脆弱以及淫靡的白色液体顺着唇瓣流淌……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身体如何能不起反应呢?
孟极见围绕在岑竹身边的两男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身为岑竹的契约灵兽,他自是不可能在此刻离开主人的身旁。
同为男性,他自是能感受到两男此刻再度高涨的情欲,但他其实也无任何立场去指责,毕竟……他自己也是忍了又忍,欲龙亦又再度暴涨。
谁叫岑竹此刻全身上下都散发一股强烈的幽香呢?那样的香气,那样的香味,完全就是令所有雄性都无法抗拒的催情香一般……,即使强迫自己封住嗅觉,他的眼睛仍然紧盯着绝美女人的一举一动。
轩辕彻很明白此时岑竹的无力,但也正因为如此,却越发激起男性的占有欲。试想,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展露出如此诱人的风情,而她又是一副完全无力反抗,任你为所欲为的模样……,相信即使是圣人,只要是男性,本能的兽性都会彻底被激发出来。
楚天云此刻矛盾的情绪沸腾,他看了看左右男人,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看见他们的男根亦高高胀起。
罢了!再交欢下去只怕岑竹此刻明显红肿的小穴无法承受。楚天云叹了口气,手一挥,施了『涤身术』後,对着二男浅笑道:「在下将岑竹带回舱房了,两位请自便。」
岑竹此时云鬓散乱,面颊绯红,微喘着气,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两男见状,也只有低低叹息,如此情况再让女人承欢未免太过残忍,看样子等会儿只能自行解决了。
轩辕彻点头表示同意,而孟极则施展法术,化为白豹身形後便钻进灵兽袋中自行休息。
129. 灵州大陆
一路行来,这趟海上航行可以说是大波浪没有,小风波倒不断。
海上魔兽多属四、五阶的妖兽,一般灵船上的打手就已经足够应付。因此两个月的航行,就在岑竹时不时被轩辕彻及楚天云的『关心』照护与自家灵兽的求欢中渡过。
终於,灵船航行至终点,灵州大陆的万安港。
当三人一同跨出灵船时,她们同时精神一振。
原来这便是灵州大陆,果然是更适合培育出高阶修士之处,光灵气的浓渡便与天极有着些微的差异。灵州大陆显然灵气更加浓厚精淳,如此的灵气相信灵州大陆孕育出天地灵根的机率绝对是较天极为高。
仙路漫漫,何其困难,依此地灵气之淳度而言,也难怪灵州大陆前往天极修仙历险者廖廖无几。毕竟修士修炼吸取天地之灵气为其基本法则,试问有谁会舍弃坦途而飘扬过海来到天极的窄路?纵然灵州大陆有千般美好,却是不足以令修士以性命相抟。毕竟中间横渡的灵船若有个万一,那麽再多的追悔亦是莫及。
但显然,岑竹历经这麽多风波以来,也许是上天终於怜惜这个穿越小T,这一段航行时间倒可以算是相当平顺。
三人边走边感慨,讶异於万安港的繁荣与来往修士之频繁。此处,筑基期修士可谓大宗,而金丹期修士竟也不在少数,这点就不能不令三人慨叹了。想不到在天极中属於中高阶修士的筑基期与金丹期修士,在此处竟然是如此『不值钱』的存在。
其实这样的形容是有些夸张,毕竟金丹期修士纵然在灵州大陆的人数比天极来的多,但倒也不是那麽普遍的存在。今天之所以瞬间拥出如此多的高阶修士,倒是有特殊原因。
而岑竹三人自是不知道,岑竹与楚天云二人甚至还在那里慨叹自己身价下滑。三人决议先寻一处客栈後暂居个几日,待弄清楚灵州大陆的大概形势後,再决定未来如何规划。
一进客栈房内,孟极便现身,一同参与讨论。
由於轩辕彻与楚天云离开天极後,自然会失去自家门派的俸给,毕竟不论是天极何门派,若是结丹以上的修士,按理来说门派皆会有固定的份例。
但楚天云此行离去的算是匆忙,而轩辕彻尽管已是元婴修士,但他一结婴後没多久就四处寻找岑竹下落,因此灵石来讲,目前可谓只出不入。当然,元婴期修士的身家,就算再怎麽奢侈,在这灵州大陆用上个几百年是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对比两男的富裕,岑竹可谓修真界中的穷苦人家。
孟极不用说,灵兽化身成人形,自是不可能拥有任何灵石,而岑竹,除了会制符外,似乎没有什麽特别的专长。之前在合欢门时,岑竹是以炼气期修士入门,炼气期修士的普通弟子,那灵石配给实在是少的可怜。
如今的岑竹,莫说尚无金丹期修士皆会炼制的本命法宝,在脱离天剑门後的长期穷困底下,她除了之前秦靖师父赠予的法器及自己私下在枋市购买的『夺魂铃』外,可谓别无长物。
因此,岑竹此刻迫切需要加入灵州大陆中的大门派之中。
经过众人连日来的打探,除了得知灵州门派收徒的一些需求外,还有万安港聚集众多修士的原因。
原来近期在虚海之中,有一处百年才开启一次的秘境,传闻秘境之中,有许多修真者求之若渴的珍奇法宝。
需知法宝与法器那是不同层次之物,法宝的品级越高,所产生的效力与法力自是越高,越高阶的法宝,用以趋使的灵气所需越少,这是因为对修仙者而言,灵力是极其珍贵,若只需要以少少的灵力就能重击对手,那麽在斗法之时是绝对优势。
得知在近海之中就有百年一次的秘境,岑竹等人不可能不心动,但一来是岑竹的本命法宝尚未炼制,若冒冒然就冲去与灵州修士争抢宝物实在太过胆大,再者,她们才渡海而来,整个灵州的情势都尚未摸个几分,若这麽轻率便去争抢宝物,一旦惹上什麽灵州的大门派,只怕得不偿失。机缘自是难得,但更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先做好万全的准备。
因此三人一兽决定仍是依照原计划,岑竹先行寻找门派,而轩辕彻与楚天云则决定待岑竹寻到门派後,两人便另寻僻静洞府,闭关修行。
轩辕彻在之前助孟极解除禁锢之时,曾经强行输运大量灵气,因此闭关修炼是目前补足灵气唯一的方式,毕竟陪伴岑竹渡海来此後,纵然想日日夜夜与佳人相伴,但无奈对修士而言,力量是最为基本的。
他知道岑竹道心坚定,也知道她亦希望能够早早获得力量,而在强敌环伺之下,他们一行人为避其锋渡海至此,归纳起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力不如人。
为求在修仙大道上与岑竹共同行走,他必须要有坚强的实力足以与斐向寒及天剑门相抗衡。因此待岑竹寻到合适的门派修炼後,他便寻一洞府闭关修行稳定境界,以寻求突破的良机。
谁说灵州之行不是众人的一个契机。最起码楚天云在与岑竹等人渡海之後,他更渴求强大的力量。
一直以来,楚天云的修炼之路都是极为顺遂,自小便因为灵根优异而被元婴道君收为门下爱徒,身为门派中的精英弟子,他年纪轻轻便结成金丹,在门派中素有天才修士之名。
他本以为自己会心无旁骛的走向长生大道,但却在那一年初遇她,也在那一年得知何谓世间情爱。他从不曾後悔自己与岑竹的相遇,也不後悔情根深重,无法自拔,他唯一後悔的是,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岑竹。
从前的他,对修炼只是师长的要求,只是师门的任务,并没有所谓目的,更没有什麽特别的动力。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了想要守护的女人,他有了想要永远保护的对象,他有自己的追求,就是永远保护岑竹。
他知道,此时的他,力量仍太过渺小。但是,他以千叶门天才修士之名发誓,他绝对会认真修炼,成功结婴,最终修到长生彼岸。
130. 路见不平
一行四人才御剑离开万安港没多久,竟在荒野之中遇上四名筑基修士正欲追杀一名红衣女修。
岑竹摇摇头暗叹气,看样子修仙界的人命果真不值钱。
轩辕彻等人见状,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见岑竹化形的清秀面庞上对三人行为似乎颇有微词,因此轩辕彻停下问道:「你想帮忙?但谁是谁非你确定你清楚?」
并非轩辕彻无情无义,只是筑基修士的争端,以元婴道君如此高阶修为而言若强行介入,似乎有以大欺小之嫌,更何况五人间的是非,岂是他们这些甫踏上灵州大陆的修士能理分明?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在修仙界欲走的长远,这类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孟极对於人类修士的自相残杀完全无任何想介入的想法,至於楚天云虽然清淳良善,但对於是非分不清的两派,倒是没有特别想解救的念头。
岑竹知道众人的想法,毕竟修仙界其实相当原始且残忍,所谓是非对错的观念并不强烈,反而是力量大小才决定一切。
她并非刻意要管尽不平事,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管遍天下事,但是,她毕竟来自和平之处,倘若今日是元婴道君之间的对决,她绝对是摸摸鼻子离开,但如今只是筑基修士的争端,纵然四人一起上,她这个金丹修士亦是毫不畏惧。不过随手之力却不去救援,实在有违岑竹本心。
正当岑竹欲告知三人她欲救人的心意时,才不过数息功夫,四名男修已经制伏住红衣女修,岑竹听得女修一声尖叫後,她的衣衫竟已被四男修撕毁,见状四名男修正准备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女修进行采补。
岑竹一阵气怒攻心,她金蛇圈自半空中一抛,直接分击四名男修,四名男修不过筑期中期,又正欲行采补之事,全身毫无防范之下被金丹期修士一击,个个口吐鲜血。
当四位男修见到一名面目清秀的结丹女修士时,皆瞠目结舌,脸色大变。莫非此女修与贱人熟识?他们满脸惊惧,惶恐不安。
四男纷纷跪倒在地道:「求前辈饶命!求前辈饶命!」结丹修士要灭杀四人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四人在此时此刻哪还有适才欺凌女修的霸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也只能俯首称臣。
谁是谁非岑竹已不想多问,在她面前欺凌女人就是最大的罪过。被采补之痛苦岑竹曾亲身经历,那样的凌辱她自是牢牢记在心中。四人纵然有罪,却轮不到她这个局外人多说什麽,她的目的只是救下女修。
岑竹轻叹一声道:「你们去吧!」
该杀或者不该杀,才见过他们一眼的岑竹,自觉并未有这麽大的权利去决定四人生死,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正努力适应,但却不想成为一名好杀之人。
岑竹玉手一挥,一套白色俗世衣服已经套在女修身上,她此时才看清女修面貌。
只见女修年轻貌美身材高挑,她一双妙目含着泪光,一脸感激的朝岑竹笑笑,脸上表情惊恐,她颤抖着双手整理好衣着後便对着岑竹深深一揖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晚辈云海派沈湘。」她颤抖着说完後,眼泪终於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惨状,四男轮流对她强行采补後,为了掩灭恶行,定会将她杀人灭口。
这是沈湘不曾想过的可怕死法,被采补至死,甚至强采元阴後连元神都不留,让她甚至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失去,适才只记得奋力抵抗,但如今放松下来,心中却更加惊恐,这是女修最不想遇见的噩梦!
岑竹此时清秀的小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她微皱眉道:「云海派在灵州大陆中也排得上前十,竟会有四名男修对你做如此逾矩之事?」
在客栈中打听的消息内,灵州大陆前十大门派,分别是火雾派、风魂宗、天地一玄宗、清水门、灵隐派、云海派、紫金门、九池阁、天鹰门、翔龙谷。既然是如此大的门派,其他门派之人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才是?!谁知四男修还在朗朗白日之下欲行淫事,这着实令人生疑。莫非十大派只是名声响亮,并未真有势力?若是如此,欲投入十大门派之事可就要审慎评估。
毕竟之前岑竹的想法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投身入大宗门对她的修炼或者行走皆有利益,因此纵使需受大门派一些门规所限,她觉得相对而言并非难事,但如今前十大宗门弟子就在眼前被如此对待,那麽所谓灵州十大宗门的意义为何,倒让她开始存疑。
「前辈乃沈湘救命恩人,其实四名男修亦是云海派同门,他们其中一人仗着自己是元婴老祖的嫡亲血脉,在云海派时便常常调戏女修,同门往往碍於对方身份地位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在下偶然一次多管了闲事,因此招致怨恨。」沈湘边哭泣边回答,她不是不想坚强,只是如此的羞辱之後,她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
岑竹怒道:「竟然有这种事。」仗势欺人之辈真是处处皆有,若不是偶然间让岑竹救下,只怕此女只能无辜落入众男魔掌中,待四男一逞兽慾後即香消玉殒。
但四男适才并未特别抖出他们是云海派元婴道君的嫡系血亲,看样子倒非无知之辈,他们自是知道,若抖出此一身份,岑竹若欲杀人灭口永绝後患,只怕才更是逃不过死劫。
岑竹暗暗叹息,看来云海派不能前去。她柔声问道:「你今後有何打算?」得罪元婴修士的嫡亲,在云海派定是难以生存。
沈湘苦笑道:「晚辈打算退出云海派,待机缘到来时,再另投门派。」她原先就是为了躲避四男才出门历炼,想不到他们倒是契而不舍的追上来凌辱於她。如此看来,云海派当真无法再留。
岑竹道:「你速去吧,多呆一刻,危险便多一分。若是那小子回去求元婴道君来为他出气,後果不堪设想。」
沈湘再次一揖道:「救命之恩,晚辈铭记在心,可否冒昧请教前辈大名?」这恩情,她定会永远记在心上,虽然她不过是筑基初期,而对方是金丹期前辈,能够还她恩情的机率可说是微乎其微,但她仍想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
岑竹一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你自去吧。」不是她不信赖沈湘,只是,从天极遁逃至此,还是隐蔽行事为宜。她对着楚天云、孟极、轩辕彻三人示意,瞬间,四人已高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