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3-20

云朵朵之家: 仙缘 171-190

171. 心灵契合

感受到唇齿之间男人的爱意,感受到身上两张小口之间传来的怜惜,她终於放下心中的疑虑,开始放寛心,享受这份男欢女爱的美好。
这是彼此心中有爱的行为,不需要感到羞耻,她闭上眼,静静的去体会,去感受,有情人彼此心灵契合之下的欢爱。
阳以充满魅惑,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喊,又似低吟,也似叹息,「吾主……」
她颤抖著,娇吟著,呜咽著,低呜著,美如花瓣的私处被男人唇手亵玩著,一小口,一小口,似膜拜,又似挑逗,她只能在另个阳的嘴里喘著气,上下两口同时被一口一口的吸吮爱抚著。
她的乳尖早已高高挺立,身上的欲火已经几乎将她焚烧近迷离,她快要受不了了,她快要忍不住祈求了,天哪……这是世间最残忍却也最甜美的酷刑,她的美眸忍不住沾上激情的泪水,被阳…被两个阳……这样既色情又充满爱意的玩弄……
怎麽办?她……她想要大肉棒狠狠贯穿她……以各种角度,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爱她……
好不容易,另个阳的亲吻由唇上移至锁骨,岑竹小声道:「好难受……」这番暗示,应该够明显了吧?!他们…他们应该懂得……
阳色情的大口舔住,甚住故意发出大口吸吮的声响,而後暧昧道:「难受?明明这里的水这麽多,怎麽会难受呢?」
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实在太坏了,她忍不住娇嗔道:「阳…太可恶了…」
另个阳邪淫一笑,右手轻挥,只见天空降下阵阵透明的雨滴,「呵……还有更可恶的……」
亭台瞬间消失,岑竹的四肢被绑在四根长柱之上,而其上却无任何覆盖物,三人任雨水彻底浇淋,岑竹轻舔粉唇,竟发现这岂是什麽雨水,根本就是酒。这男人竟然让天降酒,「为什麽?」
「当然是因为吾想喝酒,想喝经过吾主身体醖烫过後的美酒……」另个阳边在岑竹精致的锁骨上伸出舌头暧昧舔吻,而後将她身上已半褪的亵衣完全解开,开始自她柔美的手腕吸吮亲吻,边舔边赞:「果然要这般饮酒才够味……」
酒雨已然停止,但两男在岑竹身上『饮酒』的行为依旧未停歇,他们纵情享乐,尽其所能的在她身上开发更多更细微的敏感带,岑竹不自觉得仰起头,尽管被困住的四肢有些微疼痛,但这疼痛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她全身发热,身上的酒水早在两男彻底分工合作下被舔得一乾二净,但两男却犹不知足,依旧在她身上忘情的舔弄。
「受不了了,阳……」岑竹轻轻叹息,她无准控制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的欲望,她娇哼一声,无法自制的微微颤抖。
「吾主想要了?」阳停下舔吻的动作,将身上的衣袍全部褪开,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身躯,他的肌肤如此完美纠结,下身那一根肉棍早已高高涨起,泛起欲望的紫红色。
她真的无法再忍耐了,若真要她说出这般邪恶用语才能换得男人的占有,那她只好强忍下害羞,娇声道:「我想要……」
阳的眼眸幽深而布满情欲,英俊的脸上挂著邪魅的笑容,「想要什麽?」
岑竹垂下眼眸,几乎不敢面对阳俊脸上的调笑,「想要…阳的男根……」纵然这般不知羞的话令她脸红,但下体切切实实烧灼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她早已酥痒难耐,恨不能立即被恨恨贯入。
阳伸出手指在她早已湿濡的花穴里轻轻划过,接著,他的长指拨开那幽密的私处,将他早已狰狞的欲龙抵在入口,轻叹道:「乖,既然吾主想要,就给你……」
接著,一记猛烈的撞击,又热又硬又粗大的男根狠狠的贯穿岑竹娇弱的肉穴,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因此这冲刺是极其残忍的一捅到底,而岑竹也在阳巨大的物事中疼痛著达到高潮。
「啊──」祈求已久的竟在瞬间终於插入,她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阳如野兽般低吼著,冲刺著,感受肉壁之内的阵阵紧缩,感受她体内那又湿又软又充满弹性的包围。
另个阳见状,亦是再无法忍耐,他伸出手去碰触两人激情交合处所捣出的白沫,将其抺在岑竹柔嫩的菊穴之上。
纵然岑竹早知道另个阳的出现,代表著两穴即将同时被夹击,但真正要被碰触时,她仍无法避免得有些慌张,「再等等,再等下……」
另个阳浑厚的笑声令人心情愉悦,「吾主,这不过早晚之事……」
岑竹咬著牙,她此刻的下身犹自承受著阳狂野而不知节制的撞击,她被吊起的身躯亦因这猛烈而不断摇晃著,她一方面担心这薄丝断掉,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丝太坚固,天哪!她矛盾死了。
一方面她隐隐期待著另个阳的同时进入,却又在另一方面害怕自己是不是无法承受。在她害怕犹豫的同时,幽穴中的火热犹自不断进出,刮弄,进出,刮弄,天哪!她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迷失在肉体的欢愉之中。
「别想,只需要感受。」另个阳柔声说,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与轻柔的语调不成比例,他强悍得拨开她柔嫩的臀瓣,深深的就往菊穴一捅──
「啊……」好疼,好痛……这般残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温柔,岑竹在他撞击之下几乎要晕了,天哪!这疼痛竟带著莫名古怪的快感,让她又是疼又是快乐,这重重的磨擦几乎让她快上了天去,她柔嫩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两男如此狂猛的撞击?
她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不停颤抖著,心跳狂乱无章。
她的神智渐渐空白,只觉身子不断在四条丝带中被上下左右的扯动著,随著前後两男的不断夹击,她身体渐渐绷紧,终於再次迎向炫目的抽搐。
这过份的交欢似乎陷入了必然地疯狂,原先是两男一女,不知何时在另个阳喷发後,竟成了一男一女。
岑竹早已失去理智,任男人边交欢边狂吻,阳甚是激情,她几乎能感觉到柔嫩的小唇被他咬得似乎有点破皮,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此时竟软软的环抱住他,抚上他结实的臂膀。
岑竹在阳又顶向她花心深处时轻声提醒,「唔…轻点……」再这麽直顶,她又会忍不住泄身了。
阳忍不住低沉笑道:「明明希望吾重一点。」他大手托住她的俏臀,让两人下身的结合越发地深入,甚至手指恶意的探入早被另个阳开发的菊穴,按住其中的敏感处。
经过开发的菊穴早已敏感到极点,适才另个阳大力的进出更令她感觉刺激,她抱紧男人的肩膀,在他寛厚怀中轻轻娇嗔道:「啊……别这样……」她紧张的缩了缩,连带肉穴里的肉壁也跟著一紧。
他紧紧抱住她的俏臀,更加用力的深入,并且享受著手指与男根被那样紧窒狠狠包围的快感,「吾就知道吾主喜欢…」
唔,真是销魂的美穴,就连她的菊穴也这般紧小舒适到完美,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
阳松开了手指的侵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疯狂的进出著,并且时不时用力向上一顶,强悍的逼迫她迎接这炫目的高点……
「不要…太快了…太深了……」她摇摆著头,几乎无法承受这太多的欢愉,那次次深入花心,那快感实在太多了……
阳不听不管,也许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听见任何言语,他只管疯狂的冲刺著,粗野的磨擦著,凶狠的冲击著。
尖锐的高潮终於来临,她几乎快死於这场凶猛的快感之中,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什麽爆炸了,身体紧接著暂时停止机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而後,她才缓慢的回到现实,也才感受到身体疯狂颤栗著。
紧接著,阳终於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将浓浓的白浊狠狠射入她的子宫後,剧烈的在她体内颤动著。


172. 飞来峰

又在卷轴内待上好一段时间後,岑竹才依依不舍的与阳道别。
回到洞府内的房间时,她的随身物品早已整理完毕。
岑竹一脸抱歉,出门後对穆纪灵见礼道:「劳烦师姐久候。」
穆纪灵微微一笑,「师妹动作挺快的,我这盏茶都还未喝完呢!」
岑竹朝穆纪灵一笑感激她的耐心等候,离开洞府前依旧先布置下防御阵法,而後便御剑随她离去。
飞剑之上,岑竹默默随著穆纪灵飞行,只见她在前方飞行的身影衣袂飘飘,轻盈婀娜,这般好女,才配得上门派精英弟子之称。想到另一个所谓『精英弟子』的莫千芙,哼,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兀自思索李家之家恩怨纠葛之际,穆纪灵身形慢了下来,显然已到她所居洞府。
穆纪灵洞府立於飞来峰,此峰高数千丈,周围却多为小山丘,乃门派後山覆地中相当奇异的一处,由於形状特异,似凭空飞来的一座奇高山峰,因此为名。
此处灵气十分浓郁,便是金丹期修士在此开辟洞府亦可称上豪奢之事,可见穆纪灵这精英弟子在门派中受重视的程度。
穆纪灵驾驭飞剑灵器,在空中一笑,道:「这几日便要委屈师妹在此处了。」
岑竹摇了摇头,叹道:「师姐洞府真正叫神仙洞府,灵气浓郁不说,景观又是这般出奇,待在这儿修炼实是林雪之福。」这当真是大实话,岑竹心道:这也算是来见见世面了,让她知道何谓洞天福地。
穆纪灵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光华一敛便率先在洞府前的平台上降落。
岑竹亦跟著降落,她神识贯常扫过,发觉洞府内有不少筑基期弟子。
穆纪灵对岑竹微笑後走在前头,守门的两位白衣弟子恭敬道:「恭迎师父。」
穆纪灵对两位弟子道:「飞石,方进,你们林师叔这几日将暂居此处,你二人好生伺候,不可有任何怠慢之处。」
两人神色恭敬回答道:「是,师父,」两人接著同声:「飞石(方进)参见师叔!」
岑竹轻笑道:「师侄免礼。」
金丹期修士收徒者不在少数,如她这般专心修炼者全然不收徒者倒也为数不多。一般修士为了在门派中更有权势,必定会想方设法多收门徒来壮大自己在门派中的声势与地位,但岑竹向来自由贯了,再者,穿越至此,逃亡时间几乎过半的她,倒也未曾有过收徒的机缘。
一路上岑竹一边打量这清幽的住所,一边跟随著穆纪灵的脚步,终於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环境十分整洁,处处不沾染尘土,院前尚有一亭台,十分小巧精致。
穆纪灵轻笑道:「师妹这几日暂居此屋可好?」
岑竹露出十分满意的模样,连连道谢後,穆纪灵方离去。
岑竹以神识扫过周遭,发觉此地甚为清境,在洞府前门及大厅之内的筑基弟子此处倒是不见半个。
看来在此处待上九日倒也不会难受。她右手一挥,瞬间布置了数个防御阵盘,将小小院落紧紧包围。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身处同门师姐的洞府之内,但她仍习惯小心谨慎。
正当准备修炼之时,竟收到穆纪灵的传音符。
「李师兄来访,请至洞府大厅。」
岑竹接到传音符後,并未立即行动,自从那日莫名醉酒之後,她对李书易多了一份防范之心。
尽管李书易人品还是算不错,最起码未曾趁她酒醉之时行任何不轨之事,但是,她实在看不透此人,因此心存顾忌。
只是眼下她都住到李书易未来双修伴侣的居所,这九天之内与他见面机率应该不可能低,再者,逃避亦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对於未知,她应该勇敢勇敢面对才是。
她叹口气,便往适才经过的大厅而去。
远远的便瞧见一身紫衫的李书易与一身淡黄衣衫的穆纪灵两人喃喃低语,岑竹直觉自己似乎不太适宜出现,但既收到师姐传音符,实是不好意思不到场,她只能乾笑见礼道:「师兄,师姐好!」
李书易俊颜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道:「林师妹无恙便罢,师兄特意请罪而来。」
岑竹连忙装作惶恐不安,道:「是师妹失礼,竟然因酒醉不醒人事,连何时拜别师兄都无记忆……」
穆纪灵在一旁掩嘴轻笑,道:「林师妹酒量太浅,那日是师姐接你回府的。」
「啊?」岑竹一怔後忽然反应过来,「我──竟这般劳烦师姐,真是太罪过了!」想不到她竟醉成这般,连一丝一毫印象也无。
这实在太过糟糕,她羞愧之馀也觉冷汗直流,若李书易真有不轨,她岂不是早就死於非命?她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今後千万不能在此等情况下饮酒才是。
穆纪灵一双美眸直盯著李书易,俏脸发红,道:「不会麻烦──」她自是想到送完师妹後,师兄待她的温存甜蜜。
岑竹心中虽然奇怪穆师姐为何一脸害羞又欣喜的模样,低咳一声道:「李师兄及穆师姐,师妹在此向两位赔不是了。」
李书易连忙挥手,朗声道:「师妹这就是把我和你师姐当外人了,不说咱们都是灵隐派弟子,便是不同门派,遇上师妹这等人才,也是应当好好深交才是。如此见外之事,莫要再提。」李书易眼中露出笑意,接著道:「今日你既住到穆师妹处,咱们三人合该好好庆祝才是。」
穆纪灵一付夫唱妇随的模样,马上接著道:「师姐已备下酒菜,咱三人一起好好饮酒谈天,岂不美哉?」
岑竹见两人如此盛情难却,她只好咬著牙答应,只是她一再声明今日以茶代酒,不敢再饮。
两人见她惧怕饮酒的模样,虽自好笑却也不好再强迫,因此三人便在大厅之中谈天说地,宾主尽欢。


173. 李书易诡计

这几日便在修行与李书易时不时的造访当中度过。
岑竹见穆纪灵每当李书易到来时那由心而散发的光采,都不禁为之动容。看来,穆师姐当真深爱李书易。
但是,凭她旁观者的立场看,她却总觉李书易太过深不可测,因为他看来虽然待穆师姐甚好,却总让她感觉男人的笑意似乎未达眼底,那俊眸依旧是不带一丝温暖的清冷,甚至那眼神比起她的师父秦靖还要冰冷。
她总觉得,秦靖望著她的眼神,冰冷中却有丝温和的晨光,不是热情如火,却似冬日暖阳。
啊?!她是不是昏了头!竟然会在完全不同的男人身上,去联想到她曾经避之唯恐不急的秦靖道君。
她……怎麽了?莫非好日子过太久了?怎会突然想起师父了?
只是,她纵然千般反感师父等人对她身体的利用与采补,但她依旧无法自心底厌恶他们!最起码,『师父』二字让她第一个联想的,即是天剑门的秦靖道君。
是日,李书易再次来访,但穆师姐却因为师长吩咐所以出门办事了,岑竹只得暂代师姐招待师兄,她请李书易小坐一会儿,她亲自泡灵茶来招呼。
岂料李书易竟起身挡住她的去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林师妹莫忙,咱师兄妹好好聊聊。」
岑竹勉强扯著嘴角,「这……」她实在不想与李师兄单独相处,本想拖延点时间等待穆纪灵回来,但似乎如意算盘白打了。
李书易见岑竹紧张的小模样,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师妹在害怕什麽?难不成怕师兄吃了你不成?」
这女修竟越看越可爱,连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都这般有趣。李书易想起那日林雪面颊的柔软与小手的雪白滑腻,不由得下身紧了紧,一股欲火由小腹烧灼而升。他向来不甚重视肉欲,连与穆纪灵的几次交欢,都不过是为了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的手段,但眼下平凡女修,却让他兴起了不曾有过的冲动。
岑竹尴尬的笑,「师兄说笑了,师妹只是怕让师姐埋怨我招待不周。」
李书易忍耐不住,他一手抓著她柔嫩的小手,拉到他座位旁:「师妹莫忙,来这儿陪师兄好好聊聊。」
岑竹一怔,是她太少见多怪吗?怎麽这种有未来双修伴侣的人,拉著别的女修的手竟然一点也不感觉愧疚,反而是这般大方?
她极自然的藉著自乾坤袋中拿茶杯的动作轻轻避了开,无论如何,此处是穆师姐洞府大厅,她未来双修伴侣即便再正大光明,却也是碰触了其他女修的手,而这种未来师丈拉著别的女修的小动作若叫穆纪灵的弟子们瞧见,只怕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李书易假意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师妹,让你卷入我李家家主之争,实在是委屈你了,你若因此而埋怨师兄,师兄也是罪有应得。」
岑竹假意惊讶道:「师兄这是哪里话?欲劝退我之人是李君山那一派,师兄何必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师兄特意令师姐接林雪至此,林雪感激师兄都来不及了,岂会埋怨师兄。」
岑竹心中苦笑不已,这师兄突然这般说话,究竟又有何企图?唉,这般虚伪作态实非她所愿,这年头想安安静静在门派内修行还真是难,到哪里都会有所谓纷争。
李书易俊眸微眯,眸底尽是精算与计谋,「师妹若是不怪,那麽,就饮下这杯师兄特地带来的灵茶吧!」
李书易自乾坤袋中取出香浓的灵茶,这灵茶带著清新茶香,一端出整间大厅便是茶香四溢。
李书易手捧灵茶微笑敬茶,岑竹心下闪过不安,勉强笑笑:「师兄实在太过客气,这茶怎麽样都得是师妹来敬师兄才是。」
她收下李书易手上灵茶,并不饮下反而回敬李书易。
李书易俊眸含笑,自乾坤袋拿出另一杯灵茶,轻声道:「不如咱师兄妹互敬如何?」
岑竹面色一僵,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百种推想,此茶是饮还是不饮?
若是不饮,只怕李书易心里记上一笔,变成她同时得罪李书易及李君山,那麽她在灵隐派也算正式玩完了。
若是饮,谁知道里面又有什麽阴谋鬼计,虽然他应无害她之心,但是,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麽企图。
但是,此地既是穆师姐洞府,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毒才是。若他当真要害她,岂不便宜了李君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相信依他的智慧不应该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才是。 
时间只不过数息,但岑竹此刻已然下了决定。不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实在无法拂他的意。
她心中挣扎许久,最後方下此决定,她额上冒著细细的汗珠,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勉强笑道:「既是如此,便依师兄所言,师妹在此先乾为敬。」
她咬著牙,一口将手中灵茶饮下。
茶香浓郁,滑过喉咙时,甚至感觉到浓浓的回甘香甜,不得不说,此茶真是好茶。
李书易眼眸泛起满意的神色,俊脸上魅惑一笑,也不言语,亦将灵茶一口饮尽。
饮下灵茶後的岑竹,反而心情放松许多,毕竟茶都饮下,再懊恼也无用,索性放开胸怀,与李书易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
岑竹意在套取李家在灵隐派内的种种势力,既然这段日子的纠缠注定了今後都得与李家周旋一二,那麽多了解李家对她而言绝对只好不坏。
至於李书易则相当配合她的问题,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技巧性的多提了许多李家相关事宜。
两人越谈越让岑竹起疑,如何这厮竟然这般主动告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上他似乎甚有把握岑竹会站在他那一边,与李君山对抗,并且共谋李家大业似的。
她越听越是起疑,冷汗开始直冒。
为何他选在此刻坦诚相对?她甚至未曾表态不是吗?她虽然住到穆纪灵洞府,却也并不表示今後要为李书易所用。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莫非──灵茶有异?
岑竹大惊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她竟觉身上开始微微发热,她的头开始晕眩,才伸出手欲按揉额头时,李书易的大手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并伸出姆指细细磨娑她的手背。


174. 放开

岑竹挣不开李书易轻浮的手,冷著脸颤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李书易右手一挥,在门口设了隔音与防御双重结界,让外人无法察觉厅内的情形。
待布置完成,他俊眸中闪过一团烈火,一团他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之火。那火是如此霸气而又贪婪。
他扬起嘴角,脸上挂著志在必得的神情,道:「我思来想去,要让你这炼器第一的人彻底为我所用的方法,自然是──你成为我的人。」
岑竹头昏沉沉,纵然此刻神智并不完全清明,他那句『你成为我的人』却硬生生的让她彻底回神,她心中暗骂自己痴傻竟上了师兄的当,但她实不愿就此任李书易侵犯,她咬著牙,骂道:「你不是与穆师姐已然订亲,难道就不怕穆师姐回来?」
李书易暗笑一声,「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还未入我的门就如此为夫婿著想,真是好女人。」
他脸上的讥笑在在表示穆纪灵根本不能成为岑竹阻止他的理由,也许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岑竹越思越想便越加害怕,她真不该因为此处是穆纪灵洞府就对这厮放松戒备的,眼下情形究竟该如何对付,她要如何让李书易死了心?
若她当真为李书易这厮沾污,到时候『易颜术』被迫解除,她四十九日之内都无法再施展,那该如何是好?
但若要她现在就解除易颜术,那更是万万不能。
天哪!她怎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里?她该怎麽办?
李书易走近她身前,单手抚上她柔嫩的面颊道:「你这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倒真是可爱极了。」他边赞甚至边俯下身亲吻,他越是亲吻气息便越粗重,甚至色情的伸出舌头舔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易颜术』所易之颜为表象所见,却不能变幻肤质等实际之物。因此,易颜所改只是外表所见的『视觉』而非『触觉』,所以岑竹所易虽为清秀平凡面容,但底下的触感及滑腻的肌理,却是不曾改变。
因此当李书易一碰触,便再也无法放开,爱不释手。他越碰越兴奋,越舔跨下欲龙越是渴望。
岑竹暗暗咬牙,大喊:「住手,放开我……」
李书易边喘著气,边邪笑道:「你喊的越大声,师兄越兴奋,还是你想要师兄解除隔音,让所有弟子参观你我美事?」
岑竹心中气极恨极,她真恨自己思虑不够周延,以致於受这厮贼人所欺,受辱至此。她试图运起灵气,欲唤本命法宝『百炼丝』,但她试了数次,灵气却丝毫未能聚集,她心慌意乱,小脸越发惨白。
李书易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女人的小动作,他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停舔吻,他闭上眼感受那柔腻的肤触,心道:若非此女平凡至极,这肌肤的触感倒是未曾有过的绝顶细致。
他的唇再也忍不住往那樱唇占据,他越是亲吻越是迷醉,神情越发的忘我。天哪,此女滋味实在太过甜美,远远非穆纪灵所能比拟。
她那柔软富弹性的檀口散发著幽香,他甚至可以发誓,她的津液是甜的,他的吻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他只想狂暴的占有她唇舌中的每一寸,他双手紧紧捧住,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挣扎。
岑竹想让男人快些放开,但她的双手死命猛捶,男人却依旧完全不顾不管,像发了疯似的狂吻猛啃,她觉得舌头都快叫男人吮麻了,她想张嘴用力咬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横,她的小嘴甚至被迫得大张著,两人相交的嘴角不断流淌下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流过她细腻的脖颈。
灵气不能聚集,力又不能抗拒,她只能死命的捏著男人的肌肉,希望把他捏疼,让他松手。却未想男人的肌肉坚硬如铁,别说捏疼他,只怕捏半天疼得依旧是她自己。
岑竹急得快跳脚,到底如何才能让男人离开。她大脑不断转过无数个办法,却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男人的双手不再只是固定她的头,他一手探入她的道袍,隔著亵衣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他边抚摸边在她唇边赞道:「师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瞧,这高挺的奶子,又软又好摸。」
趁著男人的舌头暂时不在她嘴内翻搅,她连忙喊道:「不要……唔……」
男人随即又将舌头探入,色情的不断搅弄。他的手亦隔著亵衣揉弄著她胸前的饱满娇乳,一揉一捏,一缩一放,下流的游戏却令他乐此不疲。
岑竹不断挣扎扭动,她的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死命紧捏,终於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停下激吻,邪邪道:「师妹如此不温顺,看样子是喜欢激烈点的手段?」
他停下爱抚的右手,自袋中拿出一颗种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到一息功夫,竟长出有二丈高的杂乱藤蔓。
他将女人拉至藤蔓边,低声念了句法诀,藤蔓便似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双手及腰紧紧缠住,令岑竹再也动弹不得。
岑竹脸色又青又白,她恨不能一巴掌甩在李书易脸上,可惜她此时只能昏昏沉沉的任藤蔓绑住,而灵茶的效用似乎在同时强化一般,原先的全身微热竟然又加强为全身骚痒难耐,这灵茶之中怕是有春药的成份。
她咬著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麽淫荡,「师兄,你……放了我……」她喘著气,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分泌出湿润。
一名清秀的女修身著淡青色的道服,被杂乱藤蔓绑在厅中,而她面前站著的蓝袍男修,却一脸邪恶,好整以暇的细细打量,似乎在思考,该由何处下手。
「师妹,事已至此,你便乖乖从了师兄,让师兄带你领略何谓人间至乐。」
他缓缓的解开外袍,中衣亦解开,露出一片坚壮精实的古铜色胸膛。
他并不急著直接将女人一口吞下,已经中了春药的她毫无其他办法,只能哀求他进入她。
他气息粗重的看著眼前被囚的女子,她是他的,她会求他狠狠占有她。
他走近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看她因欲望泛著红潮的小脸,看她因为强忍呻吟而紧咬的下唇。


175. 死不松口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欲火。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精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胸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暴?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乳,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穴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阴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乳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淫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摸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176. 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粗大肉棒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胸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阴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肉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精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性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妹妹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177. 怜惜

阳一脸心疼,怜惜的亲吻著岑竹脸颊,「吾主受苦了。」
幸亏岑竹在无形钟内暗念法诀,及时逃到卷轴之内。否则身在卷轴之内的他,无法干预卷轴之外的世界,只能咬牙切齿的看著李书易那厮如此残忍的虐待。
那一身囚禁困绑住她的藤蔓在接触到这世界中时早已被真火所灭,但岑竹的伤依旧不轻,他小心的将她带至灵池之内,轻轻除去她的亵衣裤,抱著她泡在清凉的灵池中。
灵池纵有特殊疗效,但她所受之伤却依旧得浸泡此池水七天七夜,方能让伤口完全愈合不留疤痕。
但眼下岑竹除身上之鞭伤外,尚有春药未解,只是她身上承受著疼痛之际,却让他如何忍心占有?
岑竹身体一边疼痛著,下体却同样经历难言的高度搔痒,她忍不住对著身後的阳磨蹭,喘气嘘嘘道:「阳,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快……进来吧……」
此时她早已解开易颜术,而她的下体更是湿漉漉一片,欲望极度高涨,她万分庆幸自己逃得及时,否则,否则若真被那变态男人占有,只怕将生不如死。
阳又是疼惜又是不舍,他只能放轻动作,自她身後伸出一手温柔的揉搓著她的娇乳,并且探出长舌,轻轻自侧边舔弄她的玉颈,他边吻边叹道:「吾主,吾会温柔的……」
「啊……进来……」岑竹尽管身体疼痛,但她下体更加疼痛,泡在清凉的池水中非但并未减低她的情欲,反倒令她渴望热烫的肉棍狠狠进入,她轻轻摆动著身子,任那凉水扫过她的乳尖。
此时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池水那般轻柔的接触,都能让她溢出呻吟及喟叹。
阳让岑竹背靠著池边的大石,他正面对著岑竹,并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俊脸距离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不过三寸。
岑竹微微一惊,红著脸娇喘:「阳……你要做」
「啊……」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无法说出口,一切的一切都不需多问,他……已用行动来证明,他又软又热的舌头正在裂缝之间扫弄著,她几乎只能不断尖叫著,感受著,颤抖著……
阳,太坏了…她明明…明明早就已经渴望到极点了,他…竟还这般色情的在她下面的肉穴里来回舔弄,并发出低级的『啧啧』声,让她又羞又急,全身再无力气的任他玩弄。
阳依旧埋在她双腿间,沙哑问道:「喜欢吗?」
「你…明明知道……」岑竹红著脸,小声回答。
他再次伸出舌头,这回却是扫向那颗早已突起的小核,「我要听你说。」
「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喜欢…我喜欢……」
「真乖……」彷佛要奖励似的,阳越发用力的吸吮那粒坚硬的小核,另一手则暧昧的游移,延著粉嫩的臀瓣,往那如桃般完美臀部中央的菊穴前进。
岑竹感受到男人的企图,但早已被欲望折磨到酸软无力的她,早分不出一丝力气来阻止,她两腿之间越发湿热,淫水甚至延著肉穴往下滴,有的滴到池水里,有的,则流淌至菊穴……
这样泛滥的淫液正好为菊穴做了最好的润滑,阳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内探,岑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啧,啧,吾主水真多,真甜……」阳一边赞,另一手亦忙碌的在她菊花处进出著。
啊……好棒,岑竹感觉到肉穴不断收缩著,前後两穴被舌头与手指同时拨弄著,她的小珍珠越发充血肿大,粉嫩小穴流出更多更多淫水了,啊……,她的手抓著背後的大石,呼吸越发沉重……
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潮「啊……」
「吾主真棒,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肉穴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吟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潮,但没有肉棒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春药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乳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乳房,那粉嫩如樱的乳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淫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淫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根,单手轻轻拨开那穴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湿的肉穴,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根粗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肉穴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


178. 尽在不言中

阳进入岑竹的同时,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的肉穴实在又是紧窄又是美妙,那层层肉瓣不断包围吸吮,每一次的抽送都被肉瓣紧紧吸咬不放,又濡湿又滑腻,完全是极品美穴。
他边干著她的嫩穴,边伸出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著她的手,在她自己胸上不断地玩弄著饱满的酥胸,她弹性十足的双乳随著男人下身的律动而不断弹跳著,他嘴角抿著笑,爱极女人全然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因过度的快慰与春药的药效,令她如同失去理智般胡言乱语,「啊…好大…粗大插著…喔…」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天哪,她只觉得欲根好粗好胀地塞满她的下体,她被刮得爽死了,那快感让她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快忘了她是为了什麽躲进这卷轴世界,她只知道,被阳干的滋味如此美好,其他的她再无法理会。
「吾主今日真是淫,不过,吾喜欢……」
向来自持的岑竹,何曾如此放浪形骇,而此刻的岑竹却边摸著自己胸乳,边说著不知所云的话,小脸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甚至边叫:「好棒,啊……再插……」
「啊…那里…对…啊……」当肉棍刺到某一点时,岑竹抖了抖,全无矜持地淫叫著,那里好棒,唔……「好深啊……」她边赞道,边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乳头,那小巧的乳头在她手下也硬挺了起来,激起男人一阵低吼。
阳粗喘气,沙哑地叫了声「吾主……」後,开始更加深刻的操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狂野的加快动作,整个池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於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池水随著男人高速撞击而不断拍打上岸,灵池之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阳显然也失去理智,火烫欲龙狠狠地撑开她柔弱的花瓣,那样疯狂地顶入,次次都顶到花心,「干坏你,吾要干坏你……」
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岑竹觉得下体又冷又热,每次阳的欲龙几乎都将她插坏似地一捅到底,但次次抽出时,冰冷的池水又会同步深入到她的花心,她觉得下面好满好胀,同时又冷又热。
随著两人狂放而疯狂的交合,岑竹高潮了数次後药效终於解除,她见身上男人似乎干红了双眼,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阳……够了…」
干得正爽的阳自然是无法中止,他更加蛮横的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男根更加粗鲁地刮著她的肉穴,手指则亵玩著她的小核,惹来岑竹更加无法抑制地娇吟求饶。
巨大的肉棒在水中捣送,水的阻力却未能阻止他肉物入侵的速度,他依然重重地捣著,似乎想要将岑竹下体捣碎一般,死命地深搞,她摇著头,希望男人放过她,这样的快慰太深也太多,她真的无能再接受了。
阳看著岑竹娇美的模样,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充满情欲,「不够…不够…吾还要干…狠狠干…」
「啊……好深…好重…」欲龙次次在那至嫩处顶送,巨大的摩擦几乎让她快疯了,她颤栗著,抽搐著,快意不断的将她往上推,她几乎快爽上天,「好麻……」她被插得又酥又麻,下体又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微微泛著疼,但那疼与所得到的欢愉相比,却又是这麽微不足道……她简直要被阳干疯了……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呻吟而沙哑,她无力地淫叫,肉穴不断紧缩著,痉挛娇嫩的肉壁紧紧地绞住阳硕大的欲龙,好不容易男人仰头狂吼,一股浓浊白液不断的浇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甚至叫她小肚子几乎被那精液灌得微微发涨,待他终於将喷射过後的欲龙拔出时,那白液才缓缓地自她体内流淌出,她的小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她本以为交欢数个时辰终於可以休息,谁知阳朝她索吻之後,大手竟又开始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当她被吻得气喘嘘嘘一时失去神智时,那硕大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在灵池内疯狂交欢後,接下来数日岑竹便乖乖的浸在池水中养伤。
当然期间阳依旧时不时的来纠缠交欢,而岑竹总是半推半就地由他乱来,毕竟光裸著身子在池水之中浸泡,严词拒绝倒也挺难说服得了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让阳『劳动』了。
当她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彻底的摆脱灵池却是十日之後,之所以延长了时间,自然是因为阳的骚扰所致。
她与阳坐在亭台内吹拂著微风之时,原本一派轻松,但当她想起李书易这贼人时,她不由得脸带忧愁:「门派的表扬大会无论如何必需参加,但当日若遇上李书易,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李书易那日折磨於她,她早在心里恨之入骨,两人此番已是撕破脸,若是表扬大会时遇见他,那她又该如何面对?
论个人实力,她如今远远不及,再论门派内的势力,她不过是个无名散修,她毫无力量去对抗李家庞大的势力,但『大还阳丹』她势在必得,未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呢?
阳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著岑竹绝美脸庞,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说服力:「吾主莫愁,且不必多思多虑,此事定会完美解决。」
尽管他因爱上岑竹而已失大半预知能力,但眼下的情形倒还可以推算得出,她尽管放心回门派领赏便是,其他事自有机缘。
岑竹仰起头对著阳柔柔一笑,阳的声音向来是如此具说服力,他既如此说,她也就放心不再多想。
她能做的何其有限,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外,再无其他。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多思多想,万事自有其道。
阳见岑竹面容上无比信赖的模样,心底一片满足,他知她信他,无条件地全心相信,天下间还有什麽比此事更加值得他欣然,他低下头,往她如樱粉唇深深一吻,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179. 表扬大会 

岑竹掀开卷轴世界的一角,自里往外看去。
自那日李书易下药後迄今已是数日後,灵池疗伤完全後她并未令卷轴内时间缓速,她特将时间与俗世调整为同步。
自那日起,她便瞧见李书易时不时地假藉拜访的名义时不时来叨扰穆纪灵,而穆纪灵虽然略微奇怪他日日来访,却也只是由心欢喜地迎接。
由两人之间的对话,穆纪灵似乎以为林雪正在闭关,岑竹却在卷轴内日日瞧著他以神识不断扫过穆纪灵整间洞府,瞧他似乎动员了许多力量便为找她一人,她暗自咒骂,此人真是贼心不死。
她一面观察,一面等待时机,终於直到表扬大会当日──
眼见李书易似乎只派了数名修士守在穆纪灵洞府外围,岑竹法诀一念,『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自洞府离去,御剑直接前往表扬大会的会场。
门派表扬大会,选在掌峰秀峦峰,只是平日放置传令棍的平台今日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眼前情景倒有几分俗世庆典的景象,在如此飘渺如仙的山峰之间,斗然出现如此特殊景象倒是有了几分反差的特别气氛。
平台後方有数殿数堂,包括执事堂,长老殿,静心殿等。
当岑竹御剑赶往平台时,途中她便除去『隐身符』,毕竟如此盛大的表扬大会,李书易再怎麽胆大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对她做出不轨之举。
当她飞剑落了地,平台上众多修士齐齐往她看来。
她面色沉静的慢慢走向平台中间搭建的高台,其中李书易的表情让她暗暗好笑,他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有著不敢置信,也有著她说不清也看不明的悔恨,岑竹只是淡淡一撇便转移目光,平静的走向分成四排站立处,明显空了第一名位置的空缺。
平台上的众多修士立即你一言我一语,数千名修士围绕在高台边,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一个一个打量高台上所立的十二名修士,那分别是四大竞比的前三名,而此时此刻站立在此,意谓著十二人从此在灵隐派将平步青云,受门派大力栽培。
十二名修士中,有八位修士原本就是精英弟子,这些精英弟子本来就颇受栽培,故最令人嫉妒的,却是那四名普通弟子。
谁人不知门派竞比可以说是外门弟子或普通弟子的跳板,一旦能够在竞比中获得佳绩,谁不是从此一帆风顺,鱼跃龙门。
岑竹面色平淡的站著,心里丝毫不觉得站在这里像个呆子似的在众人面前罚站是件光荣之事,相反的,被那麽多双眼睛直视著,她甚觉不自在。
尤其她这第一名的位置,偏偏就是在李书易的前方,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李书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射穿她的後背,前面是无数修士又羡又妒的眼光,後面则是李书易那含意不明的瞪视,前後夹击,她实在是难受极了。若不是为了『大还阳丹』,她是绝对不愿意高调至此。
「掌门到!」高台两侧站立的筑基修士高声喊道。
一名身著灰黑相间道袍,头戴白冠,领口及长袖缀著八卦图的中年道士缓缓登台。纵使此刻他满脸喜色,但眉目之间仍隐隐含威。
中年道士纪掌门高喊:「今日乃灵隐派竞比大赛的表扬大会,诸位修士当以台上十二位优胜者为楷模,共同为门派贡献一己之力。」
十二名修士拱手行道礼,静待纪掌门一一唱名。
当纪掌门高喊:「炼器大比第一名林雪。」时,林雪出席弯腰一揖,双手接过纪掌门手上排名第一的玉牌以及一瓷瓶。
当她握著瓷瓶时,心上充满激动,手甚至微微地颤抖著。
大还阳丹,她终於拿到手了。孟极的伤便可以痊愈了。
当一一颁奖完毕时,纪掌门道:「诸位修士都是灵隐派最杰出的修士,半年後就是每廿年一次的十派大竞比,今年轮到天地一玄宗主办,诸位修士五个月後山门集合,一同参加竞比。」
众修士齐言:「谨遵掌门指示!」
整场表扬大会至此终於结束,众修士有的仍留在原地高谈阔论,有的则已经离开。当岑竹正准备御剑离去时,一名老修士远远地走到她面前。
岑竹定眼一瞧,此老修士不就是当初在地火殿炼器大比时的那名长老?
她连忙一揖,立即恭敬道:「不知长老有何指教?」
此名老修士不是别人,竟是地火殿风立人。
风立人一笑,道:「林师妹炼器水平实在高明,不知是否愿意加入地火殿?」他对眼前女修的炼器水准实在印象太深刻,如此天纵英才便该加入地火殿,享受门派中『炼器师』等级的待遇。
岑竹沉吟一番,道:「长老有命,原本理应遵循,但林雪另有要事,可否待林雪办完事後再行考虑?」
若是以前,她定然不愿接受成为门派中专司炼器者,毕竟炼器固然是她心之所愿,却不愿意完全被门派所绑,毫无自由可言。但现在她既然得罪了李书易,若在门派中欲寻靠山,想来还是地火殿这种超然独立的机构相对安全。
但其实,她更想要的是将『大还阳丹』赠予孟极後便逃之夭夭,远离灵隐派。毕竟此处环境虽佳,但既得罪李书易後得终日提心吊胆的度日,倒不如离开此处,一了百了。
但遇事一再的逃离却似乎成了一个坏习惯,这样不断逃啊逃的,会是一个好方法吗?遇见事情总是只能用如此消极的手法,这样是她的『道』吗?从天极开始脱逃,从魔修手下又再次逃,好容易逃到灵州大陆,还是只能不断的逃吗?
人性中的惰性,让她直觉上就想寻一简单自由的道路,但身为修士,她却又明白,如此遇事便逃,只会变成一种习惯,若不好好面对并解决,这样无止尽的逃亡终究非正确之道。
究竟该不该继续留在灵隐派,而留在门派之後,又让如何应对李家的修仙势力,她真的应该花时间彻底通盘思量一番才是。
风立人一愣,明显并未想过此提议竟有可以遭到拒绝,但他依旧笑笑,「我长年待在地火殿中,若师妹想好,再来寻我便是。」
岑竹朝风立人感激一笑,道:「多谢长老。」
风立人微微点头,旋即踏上飞行法器离去。
正待岑竹准备离开秀峦峰之际,李书易竟无声无息的便出现在眼前。


180. 护法 

尽管心里恨极,但岑竹强作镇定,努力让面容平静淡漠,冷冷开口道:「李师兄何事?」
李书易俊脸微微变色,随即神色如常,冷笑道:「师妹好本事,竟然能这麽无声无息的消失,倒让师兄好找。」
岑竹冷哼一声,「师妹为何要消失,想必师兄心里有数。」既然都已撕破脸,她也不必在乎什麽得不得罪。
「你──」李书易气极,正欲破口大骂时,远远在一旁观看表扬大会的穆纪灵此刻盈盈含笑而来,李书易只得吞下欲出口的指责,冷冷的瞪她一眼。
岑竹对穆纪灵一揖,「穆师姐。」
穆纪灵嫣然一笑道:「师妹闭关到今早才出关吗?真是勤奋认真呢!」
岑竹淡淡一笑,「多谢师姐夸奖,其实是因为师妹资质欠佳,自是得加倍努力。师妹尚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语毕也不待两人反应,直接便御剑离开。
李书易暗暗对角落李家修士示意,瞬间两名修士一左一右远远就跟踪而去。
 ***
御剑而去的岑竹在半空中已感觉有修士跟踪,她不慌不忙的保持一定的飞行速行,心中却在不停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她接著便御剑至坊市,特地选在人来人往之处易颜变幻,待确定甩开跟踪者後便随意选一处僻静客栈暂居,待得二日後方以第三张容颜往孟极所居石穴飞行而去。
待得山林间,她放开神识,特地将契约感应放至最大,不一会儿,孟极身影已出现眼前。
白发男子紧紧将岑竹抱在怀中,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浓浓的眷恋,「想不到短短数日竟能再与你相见,这不是我入魔了吧?」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岑竹顿觉一切的辛苦都是如此值得,就为了这个她最在乎的爱人,她即使受再多伤都心甘情愿。
孟极顺了顺她的发丝,手指轻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即使不是原本的绝世容颜,但她的体味,她的灵魂,都告诉他,这是他今生唯一的主人。
他一脸爱恋,拉著她的手便要飞奔回石穴。眼下这里平时虽未有人迹,但为了岑竹的安危,他仍是得小心万分。
他将怀中佳人轻松抱起,轻轻一跃便高速飞行起来,不过须臾,便到了瀑布後方的石洞之中。
岑竹连忙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奖励『大还阳丹』笑吟吟的递给孟极。
孟极一怔,惊讶道:「你怎麽会有如此圣药?」
岑竹有些得意,「嘿嘿,此乃灵隐派炼器竞比的奖励,我侥幸得了第一。」她贯常低调,但得到第一这事仍是令她小小开心一把,只是在任何地方都不方便展露一下,只有在至亲爱人面前,她才能小小展现一下她心底的开心与骄傲。
她不是只会扯後腿的废物呢!也不是只会制远麻烦,只能一再逃走的没用之人,她终於也有长才,终於也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
过去总是因为她而拖累众人,她虽然乐观却仍不免心里时不时的感到愧疚,而今,也有她能做的事。
她像个小女孩似的,眨巴著灵动的妙目,似乎在等待孟极夸奖一般。
孟极俊美容颜泛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眼眸中的波光,几乎甜腻死人,「我的主人最厉害了。」他一字一句的说,带著崇拜,带著爱慕,也带著令岑竹为之动容的绝对信任。
他是真的由衷认为,他的主人是最好的。
岑竹心里漾起一股暖意,这便是她可爱的、独一无二的灵兽。
「先布置个防御阵法再吃丹药吧,我来帮你护法。」虽然这颗大还阳丹是所谓疗伤圣药,但不亲眼看著他吃下并护法总是令她无法安心。
孟极喜道:「主人要在这儿帮我护法?」
岑竹颔首:「没错,我一定得亲眼看著才能放心。」
孟极一笑:「既然如此,就只好麻烦主人了。」能够与岑竹相处比她带来的疗伤圣药更令他开心,他笑吟吟的布置了下防御与隔音双结界,接下来化为白豹後便一口吞下丹药。
白豹的周遭开始出现强烈的灵气波动,一层一层的往内压迫,它低吼一声,双目充斥著红光。
岑竹见状,右掌一翻,起出一根长铁棍,默念法诀後,铁棍竟化为圆铁圈,飞至石洞的半空。
此铁棍是岑竹在卷轴内特意修炼的法器『聚灵棍』,自从她得知灵兽修炼法与人类不同後,她特意翻看卷轴内的诸多竹简,自其中一个陈旧的木简中得知此棍可以聚集方圆数里内的天地自然之灵气。
因此她花上数月时间炼制此法器,便是为了能帮助孟极修行。
此时此刻正是孟极需要大量自然灵气的时机,她赶紧抛出此法器来助它一臂之力。
也是孟极受伤太重,因此即使有『大还阳丹』搭配『聚灵棍』,却仍是生生的吸收了七七四十九天方完全痊愈。
当孟极长长的一吐气,返回人形之时,白发白衣的俊美男子面色精神都已然大好,岑竹放下心中大石头,她眼眶含泪,柔声道:「你终於好了。」
「辛苦你了。」孟极握住她的手,往他唇边碰触,他热热的呼吸拂过略带冰凉的小手,让她忍不住有些发痒。
岑竹红著脸,因害羞想将手扯开却又有些不忍,只有小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且不说他的伤都是因她所致,即使他不是为她而伤,她早已它为亲人,不分彼此,这等小事又算得了什麽。
「主人……」又低沉又魅惑,他细细吻著,像对待珍贵易碎的宝物一般细心呵护,他俊美眼眸带著祈求,似乎有什麽在他眼底燃烧似的。
看出孟极的暗示,岑竹只能狠心地抽回自己的手,背对他道:「我有事该回去了。」
这段日子她想了很多,也明白自己不想要再过著不断流亡逃避的生活,她会回去拜入地火殿。如此一来有了地火殿庇护,相信李书易应该不敢对她轻举妄动才是。眼下在此护法已过四十九日,她若不赶紧返回门派只怕夜长梦多。


181. 烦心之人 

孟极见岑竹似乎真有要事,虽然极度不舍却也无法,只能问道:「我可以同你一起回去吗?就躲在灵兽袋中?」
虽然依它八阶灵兽入此灵兽袋实在委屈,但它实在不想再与岑竹分开。
岑竹思忖片刻,道:「孟极,灵州大陆的元婴修士究竟有何神通我实在不知,因此我不想让你冒如此大的风险。」
她何尝不想与孟极朝夕相处,但是她眼下回门派尚有李书易这厮小人得应付,这小人背後的靠山便是灵隐派高阶修士,若是让孟极同她一起返回门派,只怕对她俩都有极大危险。还不如让孟极留在此处当她最大的後援。
她见孟极一脸失望,连忙更清楚解释道:「我此行回门派不会将人兽灵契收除,因此你我随时可以感知彼此的情况,若有危险你自然可以在第一时间便知。如此一来岂不强过你我一同陷入危险?」
孟极自她身後紧紧揽住她,低声叹道:「道理我自然明白,只是…我舍不得你…」
岑竹轻轻柔柔,如风般低喃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这样……就够了……」
这是第一次,岑竹亲口承认两人之间确实拥有的爱情,孟极大喜过望,他将岑竹的身子扳回来,感动道:「我爱你……爱你……深深的爱你…」
岑竹红著小脸,柔声道:「我也爱你……」
孟极低下头欲亲吻岑竹,岑竹连忙阻止。
孟极俊脸一怔,不解为何她不让自己吻她,却见岑竹手一挥,绝色姿容再现,才垂下发颤的浓密睫毛,静静的等待。
孟极忍不住一笑,语调温柔几乎甜腻死人:「我爱你,只要你是你,不论哪一张面孔,不论是何种面貌。」语毕,他张开薄唇深深覆住她柔嫩的粉唇,舌头探入甜美的唇里寻到她的小舌,轻轻纠缠著,舔吮著,不断将她的甜美吸进他的唇里,尝著她甜美的味道。
「唔……」孟极的吻如此激情而疯狂,似乎是要倾注所有的爱恋一般,热烫的唇舌不断勾吮著,她几乎要融化在这场高热之下。
长长的吻之後,两人的气息皆不稳,尽管两人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暂时分离。岑竹再怎麽一步一回头,孟极再怎麽难受,终於还是得暂时忍受生离之苦。
暂时离别,只是暂时,两人心中不断为自己打著气。
别过身,轻挥手,变幻容颜後,岑竹身影消失成一道遁光。
来到坊市寻合适地点,岑竹再次变化回林雪的平凡清秀样貌。
当她在坊市刻意放慢步调,且逛且走时,没有多久,竟然感觉到天边一道遁光夹带高阶修士的威压远远而来。
神识一扫,果然是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岑竹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在坊市挑选物品。她便是要看看,此人对自己行踪究竟掌控到何种地步。
『咻!』一声,高速威压带著强大灵气迎面而来。
众人只见一名面色清冷身著暗紫色道袍男子往清秀女修笔直走去。
金丹修士的威压自是让在场的众炼气及筑基修士低下头去不敢好奇张望,而凡人早在金丹修士刻意释放的威压之下被吓得喘不过气。
高阶修士平素在坊士多会收敛本身强大的灵气,但眼前暗紫道袍男修却反其道而行,分明是为胁迫某人而来。
岑竹冷笑道:「李师兄真神气,来到俗世丝毫不收敛,这一身的威压真是吓著师妹了。」
虽然知道一换回林雪的样貌定会引人李书易的注意,但她倒没想过李书易会在第一时间就出现。这人实在令人恶心厌烦!他究竟是布下如何的天罗地网,竟在她甫现身之际就这般出现?!面对男人如此纠缠,她只觉毛骨悚然,浑身寒毛直竪。
李书易俊脸略微扭曲,咬牙切齿道;「师妹果然是能人,竟然能够凭空消失了七七四十九天,这些日子你究竟躲到哪儿去了,叫师兄好找!」
岑竹微微皱起眉头,直言问道:「师兄找师妹不知何事?」
尽管放出强大威压,一般修士不敢探听,但坊市终究人多嘴杂,他扫了四周一眼,道:「此处不是谈话之地,不如到酒楼一敍。」
岑竹冲他摇摇头,道:「真是抱歉,师妹有急事向地火殿长老报告,实在没有时间。」
岑竹之所以抬出地火殿,自然是暗示李书易她背後将有地火殿当靠山,今後他再对她无礼,地火殿的长老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李书易闻言却是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道:「长老那儿自然有我,师妹且安心随我去。」
岑竹心道:莫非李书易连地火殿都不放在眼里?!
岑竹冷著脸不回应,李书易正欲伸手揽过她的腰,却见一名俊朗如仙的白袍男子远远走来,竟然已是元婴修为。
俊朗男子看也不看李书易一眼,直冲著女修柔声道:「有麻烦吗?」
岑竹一怔,此俊朗出尘的元婴道君竟是轩辕彻。他怎麽会在这儿?
轩辕彻重覆问道:「有麻烦吗?」
岑竹连忙道:「不,没事,多谢前辈关心。」她故作初识轩辕彻,态度甚为恭敬。
李书易见眼前陌生道君竟似对林雪甚为关心,他一时心慌,眼下弄不清楚两人关系,连忙恭敬一揖道:「在下灵隐派李书易,参见前辈!」
轩辕彻态度高傲的点点头,「恩。」
事实上,依元婴道君的身份地位,这样的礼数已经足够。
李书易见元婴前辈对他爱理不理,态度甚是傲慢,心想从小到大自己都一帆风顺,眼下竟然在自己介意的女修面前如此矮人一截,真是妒恨,但修仙界实力为尊,尽管他已金丹期大圆满,但相比起元婴级修士实在仍是差距甚远。
眼下元婴道君与林雪之间究竟有何关系,他为何中途跳出来似有维护林雪之意,此处疑点甚多,他如今只能先行离去再作打算。
「前辈有事,晚辈自是不敢担误,就此拜别。」礼数作足,再次一揖後李书易立即御上飞行法器离去。
岑竹见李书易离去,心中略为安心,抬起头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收拾这局面,她只能尴尬一笑後,恭敬道:「多谢前辈关心,林雪也自离去。」
轩辕彻点头,随即密语道:「一会儿在悦来酒楼相会。」
岑竹密语回:「知道。」


182. 客栈内

再次变幻容貌後,岑竹来到两人约定的悦来酒楼,她神识一扫,便知轩辕彻位於二楼包厢。
对著一楼的店小二说:「我寻人。」後便匆忙上楼。
一到门口,尚未敲门,轩辕彻就打开门将她拉进包厢房内。
房内轩辕彻早已布置好结界,未及入座岑竹就急忙开口:「彻,你不是在闭关,怎麽会在坊市?」
轩辕彻将岑竹带至木椅入座後,才缓缓道:「那日探得灵隐派大比结果,得知你得到第一後定会将大还阳丹交给孟极,因此时时以神识关注坊市,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到你。」
「为什麽突然找我?」轩辕彻向来思虑周全,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出现坊市寻她。定是有什麽特别事情才是。
轩辕彻俊目含情,低沉嗓音充满磁性,「在客栈中听过往修士提到近来妖兽似乎颇有异常。我担心你的安危,因此欲示警,又不好明目张胆去寻你,只好在坊市放出大量神识,却没想今日幸运遇上你。」
尽管轩辕彻说的轻描淡写,但岑竹为孟极护法长达四十九日,想必这四十九日他定然日日放出神识苦苦寻她等她,岑竹心中感动,小手主动握住轩辕彻的手道:「真是辛苦你了。」
轩辕彻笑道:「楚道友每日亦施展门派特有追踪技协助,我们二人日日皆会轮流留守一人在客栈内以防你临时来寻,今日倒叫我捡了便宜,先寻到你。」
他顿了顿,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以指腹轻轻爱抚她的掌心道:「那个李书易是怎麽回事?瞧他似乎对你有所企图。」那男修眼神中有著太多阴暗,一见就觉得男人并不是什麽好东西。若这等小人真缠上岑竹,哼,他定要寻机给他一个教训。
岑竹略一沉吟,决定还是不要让轩辕彻等人操心,她故作轻松道:「他是炼器大比第二名的男修,时时欲寻我探讨炼器心得,没什麽大不了。」
轩辕彻挑眉,问道:「真的如此单纯?」此男眼神中明显有著欲望与侵略,分明是对岑竹有所企图。
岑竹肯定道:「放心,他不值得你烦恼。」
轩辕彻轻轻叹息,「我岂会烦恼他,我烦恼的只有你……」他手指顺了顺岑竹柔亮的发丝,轻轻吻著她的面颊,「你这麽甜美,这麽善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啊!」
「彻……」
轩辕彻怜惜的吻自她柔嫩的脸颊,慢慢的,到她的眉心,俏鼻,而至那两片如樱花般粉嫩诱人的唇瓣。
他的吻不带侵略,是充满怜爱,充满疼惜,他轻轻的分开她的唇,缓慢的伸出舌头探入,听得女人的嘤咛,他的吻方忍受不住欲望而加重。
他的长舌不断在岑竹唇内游走,更勾动她的香舌与他一同嬉弄,岑竹只觉气喘嘘嘘,全身再没力气,她软倒在男人胸膛里,再也无法思考。
轩辕彻哪肯放弃这般与岑竹亲近的大好机会,一手握住她的肩,另一手便往下探,听著她细细的呻吟,大手则拉起道袍,自亵裤上方探入,大手来到那黑森林处。
岑竹心里模模糊糊的想著得赶回门派,身体却被轩辕彻高明的技巧弄得酥软麻痒,她私处开始湿濡,神智开始迷离。
拚著最後一丝残存的理智,她推开轩辕彻,咬著牙拒绝,「不行……我得赶回地火殿……」再不回去,不知道李书易那厮会给她下什麽阴险招术,她……得赶回去才行,不能再……这样了……
轩辕彻将岑竹拉回,坐在自己腿上,隔著道袍边轻抚著她的酥胸,边在她耳旁轻声道:「小乖儿,便是如此你才不能急著回去,他今日眼见林雪与元婴道君有所牵扯,未打探清楚虚实他必定不敢贸然行动,此时方是最安全之时。」
岑竹虽然明白轩辕彻所言极有道理,但是,「彻,这里是酒楼,人来来往的……」
轩辕彻笑道:「这不更加刺激吗?再说了,元婴道君在此,谁敢来扰?」
岑竹仍有所顾忌,毕竟酒楼可不算什麽隐蔽处,就算是在二楼雅间,却实在没有安全感,她想了想仍觉不妥,正欲离开他的怀抱,却被身後男人一把抱住,大手则熟稔的往她亵裤里最柔软处探去。
敏感潮湿的穴口被他大手揉弄著,那又麻痒又快慰的感受几乎令她无法招架,她再难忍受,只能低叫出声,「啊……」,她难耐的摆动身体,却不知将下体的私密更往他手里探。
轩辕彻妥协道:「小乖儿若不放心,那我不把你衣物除下便是。」他的下体早已高高翘起,若岑竹此时此刻说不让他插,那才真是要他的命。
她咬著下唇,却无法控制不溢出呻吟,「嗯…嗯……」他的大手隔著衣物探向她胸乳的高挺处,隔著衣物却准确的找到她硬挺的乳蕾,岑竹一手抓著椅前的圆桌,一手捂住小嘴,但上下两处敏感同时被男人大手恶意挑弄著,她身子因快感而不断发颤。
轩辕彻低叹道:「还有更舒服的……」原先只是在穴口游走的长指,竟然伸入在那紧窒潮湿的肉穴里曲张,甚至,又恶意的加入第二根手指,满意的,察觉肉壁开始收缩,显见女人即将高潮。
「别这样…太多了……」这刺激实在太过了,她觉得下面好胀好满,男人的长指不断在那里搅弄,她摇头想叫男人停下,但男人见她开始收缩竟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她瘫软无力的倒下,任男人将她双腿分的更开,手指更加深入。
「啊……」被轩辕彻的手指搞到丢精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忘情的尖叫呻吟。
轩辕彻见岑竹已经高潮过一次,连忙解下自身长裤,掏出他早已狰狞难耐的粗大铁棒,他依旧未将岑竹衣物除去,只将她转过身面对他,微微的拉起道袍,并拉下她的亵裤到腿心的位置,便将她早已湿濡的幽口往他欲龙按下。
「好涨啊……」岑竹面对轩辕彻分腿而坐,两人的下体此刻完全相连,那粗大将她紧窒小穴狠狠分开,饱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她急喘著气,任男人带著她上上下下,带著她在云端感受那令人疯狂的快感。「太快了…彻…慢点……」
即使身在云端感觉如此美好,但却仍有微畏惧,例如太过多的欢爱,太过多的热情,还有轩辕彻的粗大太过多的抽送…,但被爱的感觉如此美好,胸前不断挑弄的手指带来的快慰,还有那深入到她花心的磨蹭,令她几乎抽搐不断……
他强有力的撞击,椅子亦在两人的体重底下发出『嘎嘎』的声响,每一次的重击,每一次的推送,几乎都让她疯狂颤抖,一遍一遍,一次一次,粗大狠刮著她的柔嫩,她的小手无助的攀在他的胸膛上,随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自下而上重重顶弄,她的手也跟著上上下下的磨蹭著他硬挺的小乳头。
轩辕彻忍不住边刺边隔著衣物含住她的乳尖,岑竹摇头娇喘著:「别这样…啊…」
男人邪邪一笑,手指探入两人交合处沾了下淫液,往岑竹面前展示道:「湿成这般,若再慢,只怕小乖儿受不了吧!」
岑竹羞红双颊,没想到男人竟然在那里抹了抹,还可恶的故意在她面前展示手指的黏液,她岂会不知下体流出多少淫液,但腿心酥麻难当是事实,被男人越搞越湿也是事实,她的花穴随著男人这般下流的动作却溢出越加丰沛的汁液,她只能别过脸,不好意思再瞧他一眼。


183. 封山

轩辕彻呼吸一紧,「小乖儿这般害臊,却让我爱死了。」长指又探下她蜜穴前那粒小小挺立的粉珠,他又揉又捏,听著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呻吟。
岑竹酡红的俏脸又羞又怯,粉豔的唇瓣微微开启,她轻喘著气,随著男人的撞击被迫不断弹跳的双乳即使遮掩在道服之下,但轩辕彻依旧能以唇舌感受到底下的柔软弹性。
他已越见疯狂,岑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发了狂似的占有著,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巨硕的男根由下至上将她的肉穴不断重重捣弄,不断重重上顶,那样的深,那样的凶狠,次次都顶入她子宫口,甚至还要再进去更深处。
岑竹终於忍受不了过多的高潮,她哭叫著:「彻,放了我……我快坏了……」火火辣辣的高潮不断一波一波袭来,她避无可避,却只能全部承受著,那庞大粗硬的男根如最狠最猛的凶器,次次都刺入她最脆弱之处。
他粗喘著,「就是要操坏你,就要干坏你……呼……」手指更恶意的揉扯著小珠,让她因敏感而不断抖动,他大口的含住,她的道服已因他的口水而湿成一片,那顶端的粉嫩隔著道服依旧明显凸起。
「不要了……不要了……」男人一旦交欢都会如此疯狂吗?她的身体早已敏感的无法再承受了,男人却依旧肆无忌惮的爱著,干著,她抽搐著,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全身如同电击一般,但男人却依旧以那灼热巨大不断进出,地板下的木头地早已积累一大片她不断流淌的淫水。
她哆嗦著扭腰,不知如何才能摆脱男人的粗大欲龙,一寸寸埋入她体内,又一寸寸拔出,每一下都刮得她心神俱醉,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她呼吸急促得喘著,吸气著,也感受著男人不断给予的过多欢乐。
被轩辕彻狠狠的要了几回後,岑竹浑身酸软无力,她寻机进了卷轴世界内稍微理了理思绪後,打理妥当并且在卷轴内又使出『时间缓速』修炼了数月後才返回门派。
也许是轩辕彻那日的刻意交流,所以李书易看起来似乎被他震住,不敢再到岑竹洞府来扰,因此岑竹便至地火殿寻长老风立人。
风立人见到她自是相当高兴,便立即将她引荐给自己的师父──燕赤道君。
燕赤道君外貌约五十,蓄著短须,面容颇为端正,他自是知道林雪便是此回门内竞比炼器第一名,便欣然收下林雪为徒。
自此,林雪便不再是普通弟子,从此有了师承,亦跨入灵隐派精英弟子之列。与地火殿长老风立人成了同门师兄妹。
风立人对於甫入门又天资聪颖的师妹照顾有佳,几乎所有地火殿内能够分配到的炼器材料都会有她一份,并且平素亦会拨空指点她炼器技巧,颇令岑竹感动。两人便成为忘年一交,一老一少除了炼器与修炼外,时不时的会凑在一起谈论炼器心得。
而自从入了地火殿後,岑竹原先的洞府几乎很少回去,一来是地火殿的灵气较原洞府为浓郁,二来自是因为不想遇见令她厌恶的李书易。
只是如此一来,虽然时常在地火间炼器,却甚少有机会可以进入卷轴世界中修炼。毕竟,地火间内虽都是独立的炼器室,但毕竟仍在地火殿之下,时时会有租借地火间炼丹或者炼器的修士出入,不论如何总是不够安全。
因此加入地火殿後的三个月来,她除了偶尔回洞府时会布置结界进入卷轴世界中修行为,其馀时间则专心在地火间炼器。
转眼也快到山门前集合的日子,这段时间在地火殿修行炼器,倒真的杜绝了不少麻烦,原先有许多男修见岑竹面貌虽平凡,但却有著炼器第一的实力,纷纷主动约她讨论心得,或者假藉其他各种名义纠缠,但风立人长老一站出来後,许多修士纷纷转为低调,将追求行动化明为暗。
至於李书易则著实安静了好一阵子,见她身後有了燕赤道君与地火殿的背景,便未再施小技俩,安份了数月。
但安份却不代表李书易放弃,每当她回去洞府时,他总能找出各种理由上门拜访,尽管不再是那种胁迫式的威逼,却依旧令她生厌。
不是她小心眼,但男子多变的面目与眼底对权势与对她肉体的欲望实在令她不喜,因此拜他所赐,她是越来越少回自己的洞府。
这日,她在地火间准备练制新的高阶\法器时,地火殿警钟大响,『咚咚咚!咚咚!』三长二短,这是紧急召唤。
她连忙放下手中炼器动作,也暂时顾不得炼到一半的法器是否会就此报销,连忙至大殿集合。
地火殿里挤了满屋的弟子,除了数十名金丹修士外,最多的却是筑基期与炼气弟子。
燕赤道君此时一脸严肃,面色沉敛,大殿之中虽然数百修士却是不见吵杂,众修士颇有耐性的站著,等待燕赤道君开口。
「召集诸位前来,便是有大事。数月前,灵隐派周遭传出有妖兽作乱,掌门派出数位筑基修士进行围捕,却未料修士竟无一人归,而後又再派出结丹修士数名,却不料陨落大半。而在近日得知其他门派亦有妖兽为乱,因此灵隐派今日起进行封山,各峰各殿都将各司其职,地火殿炼器师需赶制法器提供给门派使用,至於是否需出战,则再视情况决定。」
又是封山又是赶制法器,岑竹一听心中却是有谱。
数月前轩辕彻便是为了告知她妖兽之乱的消息,而日夜放出神识寻她,想不到,如今情况已然恶化至此。
封山通常是门派中有紧急大事才会发出的指令,一旦门派开启护山法阵,便绝了访客,也不许门中弟子外出。
妖兽之乱究竟如何严重?竟让灵隐派这等灵州大陆排名前十大的门派必须采取如此举措。
即使岑竹心里已有计较,但对於留在歧县城附近的轩辕彻、楚天云及孟极,她仍是相当担心。
他们没事吧?妖兽之乱如果危害有大到让一个如此大的门派竟封闭山门来抵御外敌,那麽,留在俗世的他们真的能安然无恙吗?
甚至於,歧县城附近的凡人,他们有法子平安度过吗?
自古道妖不两立,但那些夹在中间既无修士能力,亦无妖魔之力的俗世之人呢?他们能顺利逃过灵州大陆的妖兽之乱吗?
关於妖兽之乱一事,先前轩辕彻亦曾特意探听过,原来灵州大陆在数百年前亦曾有妖兽作乱过,每一回妖兽大举入侵到人间,都是一场人类与修士的共同大劫。
当在场众人陷入各种沉思之时,其中一名筑基修士慌张道:「敢问师祖,若家人在歧县城,可否前去接应至门派躲避灾难?」
燕赤道君神色未变,冷冷开口道:「修道之人自要放下尘心,至於俗世者皆看其造化,此前是门派危机,若一个不好,门派甚至都有可能死伤大半,哪里来的閒暇馀力去照顾凡俗老小。凡人只得自求多福。」
此话虽然现实,但众修士皆知此乃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修仙者修的自是长生,若自己都暂且自顾不暇了,岂有可能管到凡人。
山门一封,实在太多要事需要燕赤道君处理。他在说完这一席话後,就匆忙的解散弟子,开始各种忙碌去了。留下结丹长老风立人在场分配地火殿修士赶制法器一事。
毕竟封山之後,代表的妖兽与修士的大战即将开打,届时门派自是需要大量的炼制高阶\法器以供出战者使用。
地火殿不论炼器与炼丹,皆算是後勤的补给,因此比起一般修士,地火殿的修士可谓十二万分的忙碌。正因如此,其中管事的三大长老皆脸色凝重。


184. 千次之欢

当岑竹领了分派好的任务时,便匆忙赶去地火间炼制。
她打算赶紧炼制完成就回洞府一趟,与阳商量如何潜出门派寻孟极等人。
但越急却越是静不下心,她无奈的看著堆在一旁失败的废料,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欲速则不达。
她静下心来盘腿打坐,行气一周天後再默念静心诀。
待察觉心灵确实已经平静时,再一个个将材料依序放入炼炉之内,神识精准控制,一天一天,静心等待,终於炉内材料皆熔制成泥,再开始搭配著快速的手印,终於再过了十二个时辰後,法器成功炼制。
数一数,这是她成功炼制的第六个法器了,已经达到上缴的数量。
那日风师兄分派此任务时,原先是说在两个月内炼制好六个法器上缴即可,而她,初时因心急,白白浪费了一份材料,所幸之後的材料都成功炼制。
她一挥手,收起六样法器便往大殿移动,此时殿上早已有数名筑基修士忙碌得登记著众修士这段时间上缴的法器及灵丹,并由轮值的修士将已分配给各峰各殿的灵丹及法器第一时间便赶紧送至各峰执掌弟子手中。
从来修仙者向来都是自扫门前雪,但遇到紧急事件之时倒也显得团结。毕竟,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妖兽将门派击毁,那麽修士又如何继续追求长生?
再者,妖兽作乱是危机却又何尝不是一种转机,修士正好藉机磨练自我,也可以藉由击毁妖兽在门派立功。
且不说寻常时期修士出门历练时往往会寻高阶妖兽,因为妖兽可说一身是宝,妖丹、妖骨,甚至妖皮等,皆是炼丹炼器的好材料。甚至连妖兽之血等,都可以炼制灵符。
若能在妖兽作乱之时好好痛宰妖兽,不止在门派立下大功劳,甚至也能发一笔不小的财富。
有些修士跃跃欲试,但随著门派折损修士越多,却越少人有此雄心壮志。
当岑竹顺利的将所有法器都上缴时,筑基修士在个人身份玉牌上做上纪录,并递给她一个『通』的竹牌。
原来门派虽然令地火殿炼制法器及丹药,却也不是白白令修士做功,若在封山期间做出特殊贡献者,能得此竹牌,而当门派需要再派下一批修士巡逻山门时,有此竹牌者可以跳过一次巡逻任务。
因此,不少地火殿修士为避免出任务,莫不拚命的炼丹炼器,以集结『通』竹牌。
岑竹心中苦笑,若非楚天云等三人仍在外头,只怕她也会拚命炼器来收集竹牌,毕竟在此时,妖兽实力仍未知时,外出巡山完全是冒生命危险,因为巡山一次长达一月之久。
灵隐派相当大,前後山门若以结丹修士的速度也必须要飞行三日。更何况巡逻队伍通常是一名结丹修士搭配十名筑基修士,要配合筑基修士的飞行速度,须得半月之久。
每月灵隐派都会派出数十名修士巡逻,毕竟妖兽之乱不是小事,各门派之间也需得靠修士往返报信。纵然如灵隐派此等大门派,结丹修士虽然数百人,但就数量而言却又如何与成千上万的高阶妖兽相比。
岑竹边思索边飞回洞府,在此等危机之下,不赶紧把握时间提升修为却是再不能够。
她布置好阵法便进入卷轴世界中,才踏入却见阳一脸若有所思的坐在厅中。
岑竹快步踏入厅中,一脸焦急道:「阳,灵隐派已封山门,妖兽作乱之下,轩辕彻等人是否有危险?」
「吾主莫急,轩辕彻等人的修为岂是寻常妖兽能敌。」
「但若遇上不寻常的妖兽呢?若遇到八阶以上的妖兽,那又该如何是好?」她接著喃喃自语道:「若能将三人亦接到卷轴中就好了。」
一来不用时时分别,让她总是牵肠挂肚,二来,卷轴之中便是绝对安全,若她能将三人都接来,那岂不皆大欢喜?
但卷轴之内偏要纯阴之体者方能无恙,唉!这著实难解。
「卷轴之中的纯阳之力实在太过旺盛,若能得吾主运补纯阴之力,倒也不是无法中和这纯阳之火。」
岑竹俏脸泛红,略带疑惑道:「运补?我二人交合已多次…难道还不足吗?」
「阳之力太过旺盛,烧灼已然数千年,若非达千次以上,岂能压制?」
岑竹惊愕:「千次?」这会不会太离谱?千次会做死人吧?!
岑竹虽然隐隐觉得阳不会打妄语,但总觉得这数字听起来真的太可怕,想到她就觉得浑身颤抖,阳这般勇猛,若与他交欢上千次,自己尚有命否?
阳俊目笑得弯成了一座桥,「吾主莫惊,在此处边修炼边与吾交欢,千次不过日日交欢,长达数年即可,且莫害怕。」
他自是看出岑竹眼底的畏惧,不禁又怜惜又好笑,千次自然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卷轴之内既有缓速之力,那麽,她只需在卷轴内修炼数年,千次自然容易的紧。
事实上,一思及能占有岑竹千次,他的跨下便觉一阵火热,谁叫她太过甜美,本想独占,但她既然提出欲将三男接至此地,那麽,卷轴内的阳气便得想法子压制才行。
而压制之最佳方法,自然得靠纯阴之力的浇灌。
「虽然另有一法,但此法太过残忍血腥,吾主定不会采行。」阳虽然肯定岑竹不可能会采用另一法,但仍悉数告知。
岑竹道:「残忍血腥?你且说说看便是。」有比交欢一千次还残忍吗?
「千名处女之血,佐以生魂相祭。」
岑竹正色道:「此法绝不可行。」若是为救三人而犠牲千名处子,那她就枉称为人了。
阳温柔的抚著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既是如此,吾主必然同意千次交欢。」
岑竹一怔,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呆呆的看著阳的俊颜越来越近,终於,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如此温柔,如此温存,便像是一壶淳美的酒,佐以浓厚的男性气息,阳的气息。


185. 温柔

当他温暖的唇在她唇上磨擦,轻轻,柔柔,而至微微张开,将她粉嫩的小唇含住,再探入长舌。
这一切动作都是如此温柔,似乎要降低她的心防,叫她别害怕什麽一千次这种无意义的数字,他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似的,用最细腻的动作,用轻如羽毛般的揉抚,用唇,慢慢的,在她唇上移动。
而那条探入她口中的长舌,亦是轻轻的扫过,让她有点儿微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喟叹。
岑竹手一挥,心知这场欢爱是不可能避免,便解除了易颜术,任男人在她唇间不断深吻。
边亲吻,阳边在她唇畔说道:「让吾好好爱你吧。」他的大手轻抚著白皙的颈部,如丝绸般光滑细致,令他爱不释手,她的胸部隔著道服轻轻起伏著,似乎在诱惑著他,让他无法自制的揉弄。
她轻轻叹息,「啊……」他的唇手都是如此温柔,空气里飘荡著令人迷醉的气息,她几乎沉沦在阳的唇手之下,忍不住轻轻挺了胸,渴望男人更多的碰触。
阳熟稔的解开岑竹的道服,亵衣也被他的手拉开,岑竹此刻几乎半裸,上半身露出两团圆嫩的乳肉,而那粉红的乳尖小巧的晃动著,彷佛在对男人招手。
阳忍不住低吼一声,加重了唇间的亲吻力道,他的手掌亦罩住柔软富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抚向她小巧浑圆的臀部,一边抓揉,一边爱抚。
岑竹被他大手揉抚的渐渐无力,快融化在他男性的霸气与温柔之中,她的手轻轻拥抱著他,唇间亦不断溢出甜美的娇吟,「唔……」
「吾主好甜,好美……」阳边赞,唇舌边移动侵略之处,他的吻来到那玉颈,再往下走,终於覆上她胸前高挺的乳尖,吸吮、舔弄,甚至轻咬著,让岑竹又是轻疼又是舒服,下体亦不住地分泌起散发著幽香的淫液。
岑竹仰著头,神情似苦似甜,她的双腿终於无力软倒,便瘫在厅中的木椅上。
阳则蹲了下来,埋在她的双乳间轮流舔吻,「吾主如何这般无力?吾的阳物甚至都还没进入吾主。」
岑竹娇软无力,微微喘息道:「阳…吸的我…全身都酥了…自然无力……」男人的技巧实在越来越高明,他不断轮流给多两乳疼爱,甚至又吸又咬,令她的乳头都略微肿胀,有一丝酸疼,却带著更多麻痒。
阳俊脸满是渴望,伸出舌头润泽了下他自己略乾的唇,暧昧邪笑道:「吾都还没吸你那里呢!」
他不待岑竹回答,就脱掉她的长裤,让她下身全然赤裸,并且将她两腿大张,膝盖分挂在木椅的两处扶手,接著细细盯著那处迷人幽谷,欣赏那片湿濡却又极私密的禁地。
岑竹一脸羞涩,欲伸手阻挡,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阳细细关注那迷人的花唇,终於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到那一处凸起的小核,开始极轻极缓的揉弄按压,更甚者,在她下体流出更多湿滑幽香的淫水後,他的长指藉著那股湿意,便往那缝里探去。
岑竹受不了这亵玩,两腿被分架著完全无法并拢,她只能边喘著气,边哀求,「啊…别…别这样……」
阳则更加放肆的搅弄著,甚至低下头,用鼻尖顶著那处敏感的小核,舌头则伸出,适巧碰到那淌著淫水的缝隙。
他的舌头勾弄著,鼻尖用力的磨蹭著,岑竹几乎受不了这疯狂的快感,尖叫出声,她想推开男人,无奈双手被制住,只能呻吟起来:「别……舔…别……」
男人的大手用力拨开那缝隙,让她的下体更加敞开,方便他长舌灵活的进出,他的气息不断吞吐著,长舌亦模仿著欲龙进入下体的抽送,或浅或深,或重或轻,一下又一下,或插或吸,鼻尖或轻或重,让她剧烈的抖动著,甚至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湿滑穴肉的不断抽搐。
「啊……阳……」她终於崩溃了,终於被他的舌头搞得丢了阴精,她拧起秀眉,美眸因为高潮而含著泪水。
「吾主这般容易又去了吗?实是好生敏感。」他大口将岑竹所喷出的淫水全数吞咽,这纯阴之体的阴精可谓大补,让他体内的阳气不在过於灼热,也可以削减卷轴之内的纯阳之烈。
他将岑竹抱起,走入房内,让她趴在床上,令她的双腿分开,自她身後,巨大的阳物抵住那湿软滑嫩的粉穴,一个挺身,将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往那娇小的嫩穴中挤入,一寸一寸,当粗大的物事终於全部没入之时,岑竹忍不住娇吟。「好大……」
被填满的快慰实在难以言语形容,她此时趴在床上,两腿直直的被男人狠狠分开,而阳为求更深入,甚至架高她的腿,令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头手著床。
他的大手狠狠握著细腰,下身则不断往前顶,「这样够不够深?」每一下都捣得如此重,几乎能听见次次捅入她花心的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岑竹觉得自己快被刺穿,这种姿势让她只能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最深处,她沉浸在如此美妙的欲望之中,被抽刺的几乎神魂俱醉。
「吾主的穴好紧好美,夹得吾好欢快。」那紧窄就算插上百次甚至千次,都是如此的细致紧小,他的分身被那嫩肉狠狠包围著,快乐实在无法形容。
阳飞速的刺,甚至微微的旋著,插著,刮著,当那粗大肉物抵到她穴内某一处小小圆圆的凸起时,她不断的颤抖著,那深刻的快感令她几乎欲死,剧烈的刺激袭来,她甚至只能尖叫著,任那绝美快感紧紧环绕。


186. 卷轴时光

「吾主真是敏感的小东西──」是赞美,也是喟叹,这般女人谁能不爱?纵然为了让岑竹其他男人进入这本应属於两人的爱巢,但他却也只能接受,不是吗?
早知道那些人的存在了,早就知道他们亦在岑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如何,今生今世是无法独占她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若真让他与那些男人日夜相见又是一回事。想到这独属两人的基地即将有第三者,甚至第四者,第五者的进驻,他的跨下长剑忍不住一再奔驰,这是爱上岑竹必须承受的痛。
一个极公平,大家都得承受的痛。
但这般痛楚,比起永远无法拥抱她,比起永远无法再与她相守,又算得了什麽?
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全是她的身影,她如明月般流转的清辉,赛桃花的双颊,还有那粉嫩如同樱花般的檀口,他深深的、深深的爱著。
千年的黑暗,千年的孤寂,那如同灾难般的年岁,只因为没有她的存在。她便如星辰般闪烁,光芒灿烂。
阳的眸光闪炽著欲火,即使已经在贯穿著女体,但他的渴望却仍未满足,他边抽动边抚向岑竹颤抖的胸乳,在他手上,那弹性十足又饱满的雪白双乳被他的大手重重蹂躏著,变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相互交磨的私处,不断捣弄的淫靡,岑竹浑身被干得燥热无比,她的双腿间泛出香滑爱液,如催情幽香,不断诱惑著男人越加用力的驰骋,那水声及肉体的拍打声,淫靡得引人不断地堕落再堕落。
粉红色的花心被那粗大不断爱著,花唇亦在男人撞击下变得微肿,灼热的欲望仍不停地飞速抽插,那肆无忌惮的律动,几乎让岑竹失控,「阳……啊…唔……阳…」她两手抓紧床褥,不知道是希望男人停止,还是希望男人继续,他捣得实在太深了……深到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口被男人捣入了……
最深的花心实在受不了男人这般深入,但她真的无力反抗,无力阻止,两腿被以那样的姿势架高,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半分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能任男人这般重重的顶弄。
「吾主……」他轻轻叹息,语气充满怜惜,但却是抬腰更加用力地冲刺。
「啊……」岑竹被干得快翻白眼,这是几近野蛮的快感,这是几乎灭顶的快慰,如此强悍的占有,让她感觉到穴肉被男根重重刮弄,「会弄坏的……太重了……」
阳大手抓住她的纤腰,更加用力地向前一顶,无视岑竹苦求,也不管穴肉的不断紧咬,几乎要把他欲根狠狠圈紧似的,他咬紧牙道:「吾主,放松点,不要咬那麽紧……」
「我…没…法子……放松…我…快…不…行了…啊啊──」她几乎快要疯了,下体犹自收缩著,阳却依旧在那紧小中仍不断抽动,毫不停留,如此紧小却被那硬铁磨擦,那几近疼痛的快感,快要逼疯她。终於,下体一阵强烈紧缩,阴精又自花心处喷洒,她哭喊道:「啊…啊…不行了……」
又丢了,啊……她又被男人搞丢了。她的淫液飞溅,自半空中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呻吟一声又一声,轻喘一下又一下,她的身体被男人不断插送,空气中早已充满两人淫靡的交欢气息。
欢爱不断,男女的激情声响也不断,阳的需索似乎永无止尽,不断的变化姿势,在女人体内不断撞击。
他的渴望似乎无穷无尽,岑竹早已被干得全身再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男人不断折腾,『啪啪』的肉体交合与拍打声不断响起,越发激狂的动作令岑竹只能被迫迎向那彷佛永无不停止的交欢。
***
从那天之後,该说是『水深火热』还是『缠绵悱恻』?她在修炼空档时不时的会遇见阳守在门口对著她微笑。
伴随著那抹笑,他的眼神,总是露骨地带著令人避无可避的欲望。
岑竹在卷轴内以缓速之力过了三年,而三年间,交合次数绝对是破了千了。
因为某男实在太狠,每一回交欢几乎是做到她快晕厥才放过她,她哪回不是被折腾到全身酸痛,因此这三年来,她的功力未见提升多少,但身体柔软度倒是大幅的跃进。
三年时光,尘世间不过三个时辰。
这日,岑竹又在阳怀中苏醒。
「阳,你怎麽没有多睡会儿?」
男人细细地盯著岑竹看,眼神深邃似海,浅笑道:「吾主睡颜极美,吾舍不得睡。」
岑竹脸上有些发烫,低下头不敢言语,只觉男人越相处久却越会说些甜言蜜语,让她实在不知如何招架。
「吾主打算何时接三人进卷轴之中?」一思及此事,阳勉强一笑,笑意中有些许苦涩。
岑竹低著头,自是看不见阳的表情,她缓了片刻,思忖了一会儿道:「灵隐派封闭山门,我也正为此事苦恼,阳可有良策?」
敛了敛脸上的苦意,低沉的嗓音温和道:「方法是有,并且时机再过一阵子就会来到,吾主莫急。」
这段时光的相处,阳时常对自己开导再三,拥有这段时日的美好时光就足够了,即便今後与众人分享,也应该感到知足才是。
岑竹抬起头,美眸闪烁著信任与希望,急切道:「再过一阵子吗?」
「是!吾主且在此地再静心修炼一阵子,待修为提升到结丹中期,也才能够对自身安危有更多保障。」
岑竹明白阳所言非虚,当初进入这卷轴中,便是为了进一步提升实力,毕竟灵州大乱,届时若妖兽入侵,又或者被派出巡逻,只是结丹初期的实力的确不足以应付。
下定决心後,岑竹又在卷轴内待了十年,这十年间她的丹田之内灵气翻涌,似有更多灵气一下子都塞在她原先的经脉里,她开始慢慢地引导,而阳亦教导她如何扩充经脉,让灵气徐徐平缓地导入。
终於,她顺利地引导入丹田,丹田内原本结成的金丹约莫两指寛,现在一举突破,变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丹。
灵气不断流动回绕,形成一个流动的气,在丹田处时时盈动充满,她感觉到灵气的饱足更甚以往,施展法术更加无灵气不足的顾虑。她的修为,突破了结丹初期,顺利进入结丹中期。


187. 情况恶化

当岑竹在顺利进入结丹中期时,又花了几年的时间稳定境界,待她真正离开卷轴後,在俗世已是隔日了。
虽然知道李书易等人近期是不可能有时间再来扰她,但她仍是急急忙忙的变回林雪容貌,赶赴地火殿。
当她踏入地火殿大厅时,竟见殿上聚集众多修士,似乎又有要事发生。
她小声的问一旁的筑基修士,那人恭敬回答:「回师叔,昨日听闻,派出的弟子死伤已然过半,因此各门派的精英弟子需得出动,加入巡逻及猎杀妖兽的队伍。」
岑竹一惊,才不过一日,局势竟然有如此剧烈的变化?灵隐派在之前猎杀妖兽时,往往都会先派出外门弟子与普通弟子,现在竟然连精英弟子都要出勤,可以想见情况是多麽恶劣。
岑竹一边想著,一边却隐隐希望自己能藉此机会外出将三人接至卷轴之内,如这般分隔两地叫她心底总有悬念,实在是令她难以安心。
岑竹小声问道:「所以今日是召集各弟子准备支援?」
筑基修士点头:「八成是的,毕竟各峰各殿现在都得派出弟子支援,想来地火殿也不会例外。」
岑竹小声说谢,便开始沉思。
平心而论,以她炼器第一的资格,若是她不主动要求,只怕长老们不会挑选她去支援,但若不藉此机会,却又如何能再有良机?
正思索著,地火殿三大长老之一的陈长老已走至台前,神色肃穆,目光如炬,他一一打量台下弟子,扬声道:「本座看,在场弟子十之八九已经明白召集尔等来此的原因,没错,近来妖兽之乱已经陨殁不少弟子,其中甚至包含结丹修士,足见妖兽之害甚也。」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下,一双精明如电的眼神再次扫过众人,接著缓缓道:「战况激烈不在话下,如今本座想问,在如此危难之际,谁愿意主动加入巡逻队伍?」
在场上百修士,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应声,也无一人敢做动作。
毕竟,连结丹修士都陨落的妖兽之乱,又有谁这麽大胆而不惜命的愿意自告奋勇?修士追求长生,因此往往比起凡人更加惜命,那些凡人们的意气相挺在修士间却是甚少出现。
岑竹左瞧右望,见无一人主动加入,她牙一咬,大声道:「长老,我愿前去。」
老实说,今日若非轩辕彻等人在山门外,而岑竹需要寻机会接应三人,否则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为了什麽门派荣耀加入巡逻行列。
陈长老又惊又喜,眼下百人之中,唯一报名者竟然是一名结丹女修。这名女修他记得,是门派炼器大比第一名,亦是师父新收女弟子。若非此前情况紧急,派如此炼器天资过人者去巡逻山门他自是不愿,门派也定然不肯。
但此前状况过於危急,莫说他自己身为地火殿长老,便是妖兽之乱再恶化下去,连三大长老或者元婴道君怕是都得出去应敌。
他欣慰的点头一笑,再接著道:「林师妹当真智勇无匹,还有谁愿意前去?」
又过了半响,始终未有人应声。
陈长老面带不悦,沉声道:「莫非是要其他殿的人笑我地火殿无人?只派一名女修前去支援?」
一名身形高壮的筑基修士双目扫过四周,大声道:「弟子愿意去。」
陈长老摸摸胡须,低声叹道:「陈明,此回战况激烈,筑基中期以下弟子不必前往。」
陈明乃是陈长老的血亲弟子,於公於私,陈长老都不愿陈明前去送死。这次来扰的妖兽修为太高,便是五阶、六阶妖兽亦不少见。
若是巡逻之时,筑基弟子遇上了五、六阶妖兽,完全就只有送死的份。与其如此,不如多为门派留下多一点筑基弟子方为上策。
陈长老无奈道:「既然再无弟子报名,那麽本座就只好指派弟子前去了。方尔、丁龙,你二人便与林师妹一同前去。」
被点名的方尔、丁龙心下一凉,只得应声道:「是。」两人是筑基後期,实力自然强过筑基初期的陈明,但两人心中仍是有怨,凭什麽陈明报名被陈长老挡下,分明就是不舍自己的血缘後辈去送死。却叫他二人这等在灵隐派无亲无故无後盾的修士去参加这随时有可能陨殁的巡逻吗?
但两人尽管心里有气,却万万不敢表现出来,毕竟陈长老可是地火殿燕赤道君的首座弟子,亦是三大长老之中地位最高者。
至於在场未被点名的其他修士,莫不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
陈长老瞧了方尔等人几眼,心想:「此回地火殿补上三名修士,一名结丹修士,两名筑基修士,想来应该不至於被各峰各殿看不起才是。」
陈长老对台下众弟子道:「你们都散了吧,林师妹及方尔、丁龙三人随我来吧。」
陈长老带三人到地火殿下方的一间修炼室,简单说明巡守任务及明日集合时间地点後便让三人各自离去。
隔日一早,未到集合时辰,岑竹便御剑前往後山门。
待她一下飞剑时,竟发觉後山门已集结了十多名修士。其中两名是结丹初期,其馀皆是筑基期。
她对两名结丹修士微微点头,便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处等待。
才过半刻,便又有十多名修士赶来,其中修为最高的,是一名身著蓝衣的结丹後期修士。
他一落地,便扬声道:「诸位同门,在下便是此回巡守的负责人叶天衣,本次巡逻分两组,一组由叶某负责,另一组则由赵孟负责。」
岑竹见一名身材高瘦的青衣修士在听到赵孟二字便对众人点头。
廿四位修士极有效率的分为两组,每一组各十二人。
快速的分好两组後,叶天衣与赵孟便分别率领两组,一组由後山门方向往东边巡逻,另一组则往西边巡逻。
赵孟对著叶天衣一揖後,浅笑道:「希望能顺利会合。」
岑竹见两人极其熟稔的分好队,指派好任务便各自率队离开,暗中佩服想道:「看样子此二人是久经战场,也许已巡逻山门数遍了。」如此一来对岑竹倒是忧喜参半,喜的是在如此有经验的修士带领下,此次巡逻能够存活的机率大增,而忧的则是,若是如此,那麽她岂不无法寻到良机,溜去歧县城找轩辕彻等人?


188. 叶天衣

岑竹是分派到叶天衣的队伍。
十二人的队伍中,只有她与叶天衣两名结丹期修士,其馀皆是筑基期。
叶天衣的巡逻队极有效率,也极有概念。他随时有六名修士警戒在飞行法器之外,另六名则在大型飞行法器-方舟上打坐。
每十二个时辰轮替一次,随时保持有一半的人高度警戒,另一半的人则打坐回复灵气。
在两人接班时,叶天衣神色温柔问道:「林师妹,还可以吗?会不会太累?」
岑竹淡淡一笑,道:「没事,多谢叶师兄关心。」
也许是因为她是这一队伍中唯一的女修,因此叶天衣处处关照。她心下感激,却也暗暗苦恼,这下子,也许这趟出巡是白做工了,根本寻不到任何机会离开队伍。其实,依照这种配置,若有机会只怕她亦不好离开。
毕竟结丹修士才两人,若她一离开,那麽另一名修士又要战斗又要特别关照筑基弟子,如此一来众修士风险大增,若是有个意外,折损无辜的修士,她岂会忍心?
也罢!机会再寻找就是,眼下还是好好地完成师门任务吧!
她顿时闭上眼睛盘腿修行,把握时间好好的回复灵气。
前方不远似乎有异常的灵气波动。
灵隐派已开启护山大阵,但总有妖兽不断试著要打破这法阵,越到高阶的妖兽越有灵智,因此便越难对付。
而此时前方的灵气波动,却是一只六阶妖兽与数十只三阶或四阶妖兽。
岑竹额上冒著冷汗,六阶妖兽乃结丹中期之力,至於数十只筑基期妖兽虽然她可以应付,但数量却是如此庞大。
她催出本命法宝『百炼丝』,将这方舟团团围护住,并提醒方舟上依旧打坐的五名筑基弟子准备应付。
叶天衣见女修不慌不忙地使出法宝便为团队做最好的支援,他心中暗赞不愧是炼器第一名的女修,果然法宝一出手便知功力,他唤出法宝烈阳长枪,默念决诀:「起──」
长枪在空中旋转半圈,似有神识操控般,直直得便往那群妖兽身上狠狠刺穿,当场四只妖兽被同一只长枪狠狠穿透,并且在同一时间被烧为灰烬。
其馀五名筑基修士各运法器,远远的一把把长剑便自半空中疾射而去,只是威力明显不及叶天衣的法宝,只砍伤,却未能砍杀。
叶天衣与岑竹等人纷纷跃下飞舟,岑竹祭出防御灵珠护住筑基修士,运起『百炼丝』往半空中一罩,瞬间原本雪白如丝帕的百炼丝变成一根又一根最锐利的丝线,便往妖兽而去。
六阶妖兽瞬间弹跳起来,完全躲过岑竹百炼丝的攻击,但仍有五只妖兽根本来不及逃跑,惨死在千万根如丝细针的攻击之下。
见叶天衣与岑竹随手便斩杀了数只妖兽,其馀十名筑基修士纷纷士气大振,一个个挥剑斩杀妖兽,一时间鲜血四溅,妖兽惨叫连连,许多只三阶妖兽见情况不对赶忙要逃,却纷纷死在筑基修士手下。
而那只六阶妖兽此时嘴巴不断喷吐著火焰,眼神不善地盯著眼前猎物,直接就往岑竹这里冲锋而来。
岑竹神色如常,尽管她才刚升上结丹中期不久,面对实力相同的妖兽,她却是不慌不忙,毕竟她的法宝可不一般,右手一扬,百炼丝便牢牢的护住她的周遭,一层又层,左手一挥,拿出她新炼制的法宝『定身锤』。
『定身锤』若用到比她低阶的妖兽或者修士身上,可以有定身半个时辰的效果,虽不具杀伤力,却是一个极佳的法宝。而用到与她同等修为者,则能产生减缓其动作的效果。
减缓动作听起来颇一般,但高手过招岂容半点差池,便是减缓一分,她的胜率也就多了一分。
岑竹定身锤往前送出,距离不到六阶烈火兽一丈之距,便发出极强烈的光芒,烈火兽嘶叫一声冲锋的速度便迟缓了下来,在其後方的叶天衣伺机祭出烈阳长枪,狠狠的便刺向烈火兽。
只可惜烈火兽的兽皮太厚,长枪竟然并未穿过,只是狠狠将它刺伤。
叶天衣再念决诀,长枪暴涨数倍,烈火兽哀号两声,便被长枪刺死。
熊熊大火将烈火兽吞噬,岑竹与叶天衣相望一笑,清理妖兽後便让筑基弟子将尸体分了去,然後率众人再次跃上方舟,继续巡逻。
十二人小队在之後猎杀行动越来越有默契,虽然当中有四名弟子猎杀时被妖兽所伤,但所幸伤势皆不严重,因此让四人在方舟上多加调息後仍然继续前进。
虽然叶天衣与岑竹两人是分别带领弟子轮流巡守与休息,但随著两人越是搭配无缝,叶天衣便越是欣赏此面目平凡的女修。
叶天衣结丹已数十年,原本一直没有双修的打算,他万万没想到此回参与门派巡逻任务,竟让他识得这麽一位性情温和,斗法之术高明,更重要的是炼器之术无人能出其右的女修。
灵隐派结丹女修虽然不多,但算起来倒也有十多人,只是貌美的女修性情高傲,甚至贯常依赖他人,少有似林雪这般性子又温和且斗法又高强,独立自主不依赖者,她可以说是完全符合他心目中双修的条件。
因此,叶天心总是藉著两人交接之时与她东拉西扯,或是讨论斗法的技巧,或者是交换修炼的心得,十分努力地与她拉进距离。
岑竹虽然奇怪叶天心对她越发亲切,但倒不曾想过他会有什麽坏心思,毕竟叶天心虽然外貌粗犷,但是眼神却是极端正,看来品性应该值得信任,因此也乐於与叶天心交好。
於是近一个月来的日夜相处,倒让两名结丹修士交情大大提升。
这日,巡逻任务即将结束前夕,距离当日集合地点後山门已不远,岑竹与叶天心却同时感觉到高阶妖兽的威压。
「天哪!竟然是七阶妖兽。」一名筑基修士大喊出声,语气中可听见明显颤抖。
一只七阶妖兽自天边飞来,结丹後期的实力著实令众人震撼。
岑竹来不及挥出『百炼丝』为方舟上的修士防护,却见十位修士冷汗直冒,之前四名受伤修士因为灵脉受伤仍未痊愈,皆脸色惨白,口吐鲜血。
岑竹暗忖,这时候若叫四人逃回山门,只怕也敌不过七阶妖兽的飞行速度,甚至提前被妖兽杀害。


189. 七阶邪淫兽

慌乱之中,她定了下心神,准备以神识呼唤孟极前来相助,但谁知犹不及呼喊,七阶妖兽大啸一声,整个船身竟大力晃动,恍如要堕落。
她急急唤出『百炼丝』赶忙将船身牢牢防护,并再唤出『防御灵珠』做第二层防护,右手翻出十数张防御灵符,往众修士身上各拍一张。
三层的防护对抗七阶妖兽,也许甚至无法支撑一刻,但总是多一分防护便多一分攻击的机会。
待得妖兽飞近,叶天心脸色惨白,低喃道:「竟是邪淫兽!」
七阶邪淫兽大声尖号,顿时声音穿透三层防护,直接到十二名修士耳中。
众修士只觉双腿一软,筑基修士功力较浅,早已在邪淫兽尖号之下射了精,叶天心与岑竹两人饶是结丹期的修为,却也不自觉得双腿发软全身发热。
岑竹只觉得下体涌出一阵阵热流,她小脸酡红,手上的剑几乎拿不稳。而叶天心则强压制心神,他右掌一翻便是十数颗宁心丹,他先吞下一颗,接著一个一个喂给众修士,当他拿至岑竹面前准备喂下时,岑竹下体涌出的汁液散发出阵阵的幽香,几乎刺激得在场男修心神不定,情欲又涌。
岑竹此时额际冒出冷汗,她强念静心诀,却怎麽样也无法平复下体涌出的阵阵淫液,她紧闭双眼默念,内心强烈挣扎,奋力抵御体内一波又一波高涨的欲火。
「受不了了,师叔我受不了……」一名高瘦的筑基修士冲到岑竹身边,一把抱住岑竹。张手便去抚摸她高挺的胸部。
岑竹一惊,伸手欲推男人,却觉周身无力发软,甚至灵气一波一波被欲火所冲击,她见身前叶天心正拿著丹药欲喂,连忙急道:「师兄,这是解药吗?」
岑竹不知在场众人除她之外早服下宁心丹,但好不容易稍微平复的心神,却被她私密处所泛出的催情幽香害得又失理智。
一名女修加上十一名男修在这方舟之上,偏偏此时众人皆被欲火所蒙蔽,而这时七阶邪淫兽不断撞击而来,这就是七阶邪淫兽贯用的攻击法,先发出一声含有催情的尖号,等到猎物都已迷了神智,自是无能力反抗,只能任它猎食。
叶天心明明知道此刻情况紧急,但见筑基弟子抚上那片高软後,他却再也移不开视线,甚至,他无法听清女人说了什麽,他只知道,那片高软也在吸引著他,他推开男修,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宁心丹纵然有效用,但一来他本来就恋慕此女,二来,纵使结丹修士修为高过一般修士,但男人本身情欲本就旺盛,因此他的清明甚至只能多筑基修士半刻,只能忍住不在那尖号声中射精,却无法忍住他对於女人的情欲。
他胡乱的扯著女人的衣衫,其他十人甚至也加入撕扯的行列,便在岑竹挣扎著欲逃跑却被众男压著,眼见道服都已撕毁,只剩下亵衣亵裤时──
『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令方舟不稳得左摇右晃。
叶天心短暂的回覆神智,他一脸抱歉的看著岑竹,俊眸上情欲却依旧浓重。
岑竹轻轻叹息,想不到竟是如此悲惨的死法吗?衣衫不整的任一群男人欺凌,然後再集体被妖兽撕裂後吞下肚吗?
但她此刻已全然无力,下体的淫水不断流淌,甚至连雪白亵裤都湿漉漉一片,她此时甚至连念法诀避至卷轴内的力气皆无,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妖兽不断冲撞。
本命法宝是用岑竹自身元神去培炼,因此当本命法宝受到强力的冲击时,岑竹喉咙一甜,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也正是这口鲜血让岑竹力量与理智同时回笼,她右手一使力,将身上众多男人的手掌大力推开,除了叶天心实力胜於她以致无法撼动外,几乎筑基修士都让她挥到方舟另一边去。
她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领,另一手奋力的欲推开叶天心,此时已是危急存亡之刻,若他再不醒转,只怕不过半刻她的『百炼丝』便再也无法抵御七阶邪淫兽的撞击力道。
她强忍著疼痛,大声喊道:「师兄,快快清醒!」
叶天心脸色一会白一会红,他长枪往大腿一刺,终於因疼痛而暂且移转注意力,自乾坤袋中掏出『清心符』往众人身上一拍,此符只能暂时缓解邪欲之念数息,此时此刻能逃一人是一人,他丢出『替身符』往空中一抛,便对众修士喝道:「你们速速遁逃,回门派告知元婴道君有七阶邪淫兽,请他们做好万全防备。快走!」
众筑基修士此刻哪管得了一身的狼狈,趁著短暂清明,牙一咬便道:「师叔等救命之恩定不相忘,我们这就回门派搬救兵。」
十人此刻高速遁逃,岑竹张大『百炼丝』护住半个天空以防止妖兽追击,叶天心则法诀一念,烈阳长枪顿时高速往七阶妖兽追击,但毕竟之前叶天心灵气已然紊乱,长枪威力大不如前,甚至连妖兽的身影都未能触及,邪淫兽一声尖叫,十名筑基修士又是阳精一喷,无力的软倒在飞剑上,有些修为差者,甚至当场自飞剑堕落惨死。
七阶邪淫兽有如此特殊绝技,其实并非无破解之法,只是众人在巡山之前,完全不曾料及会有如此特殊妖兽作怪,因此并未准备『宁神香』等相抗衡之物。
妖兽再接再厉,再撞百炼丝,岑竹本命法宝再次受创,喉咙一甜又吐鲜血,若再承受第三次撞击只怕她命休矣,只得召回本命法宝,再换另一法器。
七阶妖兽智能已开,它见挡在半空中的白色物体已然消失,便开始追击那些低阶修士,大嘴一张,数道无色无形的气体破空而来,早已不支软倒在飞剑上苦苦支撑的筑基修士又惨死大半。
岑竹与叶天心两人早已运起法器阻挡,只可惜受伤过後的两人来不及相救,只得眼睁睁看著同门惨死。
两人此时已无计可施,皆暗想今日莫非要交待在此。
岑竹脸上闪过一丝决然,娇喝一声:「起」,运起第三样法器『破戒阵』欲困住妖兽。
此法器内含五行八卦之阵,虽然极高明却需要大量灵气方能操控,但此刻已到生死存亡关头,她只能一手握住灵石吸取灵气,赌上性命来驱使此法器。
只见『破戒阵』果然如愿困住妖兽,令妖兽再也动弹不得,但受限此阵消耗灵气过钜,即便手上握著上品灵石,亦只能困住妖兽十息。
她连忙叫唤叶天心,让他趁此时速下杀招,「师兄,快趁现在。」
岑竹见叶天心未做回应,侧过身去提醒男人,却没料到适才妖兽又是一阵尖锐的叫声,竟让叶天心神智再次模糊起来。
而岑竹则因为本命法宝受损严重,心室疼痛因此反而尚能在尖啸之下支撑。


190. 竟然是他们!

叶天心长枪再往自己身上划过,他深知若在此时不保持清醒与她共同抗敌,誓必将交待在这里,但心底的欲求是如此火热,下体因欲望而疼痛又是那样真切,俊眸眼睁睁瞧见衣衫不整的女修,他呼吸越见急促起来。
岑竹大声喝斥,「师兄,你快清醒!」
叶天心俊眼迷离,他边挣扎著,边将下唇咬出血,左手一翻,三尖刃在手,法诀默念,逼出灵气御使此刃。
三尖刃顿时七彩光芒四射,在飞舟两尺上空县浮。
不过数息,三尖刃飞速疾射,便往此时尚困於『破戒阵』的妖兽而去,但却在同时,十息已到,妖兽摆脱此阵侧身一避,三尖刃扑了空。
两人同时喊糟,岑竹适才拚尽全身灵气方御使『破戒阵』,此时早已再无杀招,而叶天心神智早已半迷离,身上又有多处强制清醒以枪伤己的伤痕,两人此时已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妖兽再次尖啸而来。
正当生死一线之际,数道身影如闪电般掠了过来。
下一刻,便是几道强光及雷电大作,七阶妖兽庞大的身躯竟在一声凄厉尖啸後成为一堆焦黑的尸体,最後化为灰烬,随风散落。
极具震撼的一幕,竟发生在眼前。
待岑竹定睛一看,顿时一怔。
眼前三道身影,两道浮在半空中,冷笑的看著七阶妖兽逝去成灰,另一则便站在她身前,带著儒雅的笑容。
她不敢置信的双目圆瞠,这三位救命恩人,竟是秦靖、陌青梓以及宇文修。
她小脸又青又白,纵然有死里逃生的激动,却又有再见故人的百感交集。
逃了那麽久,甚至躲到灵州大陆,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到的三人,竟然在万里之外重逢,甚至救了她的性命。
她一时迷失心智伸手欲揉眼睛,但随即一身冷汗,连忙收敛心神。
咬著下唇,万里之外得见故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尽管受情欲主宰神智仍半昏沉,叶天心依旧激动的朝三人一揖,「多谢前辈们救命之恩。」
他本来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想不到竟同时出现三位元婴道君,他暗暗打量三人,只见三人皆一袭紫色道袍,丰神俊朗,俊美无匹,他心中暗想,不知此等俊雅道君是何门派。
岑竹趁叶天心与秦靖等人道谢时,赶好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道服,急急穿好便亦即弯身一揖,「多谢三位前辈大恩,林雪感激不尽。」
初见面时心神动盪,总有太多不安与惶恐,但她回过神来细细想道,既然如今顶著林雪的面貌她又何必畏惧。『易颜术』之妙连元婴道君亦无法识破,只要在三人面前小心行事,想必三人亦不会对她有所留意。
见著眼前弯身作揖的结丹女修,陌青梓俊雅的眼神闪过一道光芒,岑竹只顾低头见礼,并未注意到他眼神有异。
悬在一尺外半空中的秦靖俊颜依旧如冰,宇文修清矍的脸庞则是深不可测。
陌青梓朝两人温雅一笑:「我等三人受灵隐派掌门之邀跨海相助,尔等不用多礼,速带我三人前去灵隐派即可。」
岑竹等人虽然体内仍存淫毒,但返回门派自有治疗之法。
叶天心赶紧发传音符报告贵客应邀来访,便扶著存活的筑基修士,与岑竹一同带著秦靖等人前往山门而去。
来到山门,便见纪掌门已经等候在山门口。
纪青谷满脸欣喜,道:「秦道友,不远千里来相帮,灵隐派上下感激不尽。」
秦靖淡淡一笑,道:「纪掌门何必客气,你我多年之交,毋需言谢。」
岑竹虽然在一旁默默静立,但她额上冷汗直冒,她没想到万里遁逃,飘洋过海来到的灵隐派,竟然会与师父有所牵连?
真是该死,灵州大陆有十大门派,她为何偏偏挑选了这一个呢?
她一时著急,原先所受之伤顿时因气急而攻心,顿时喉头一腥甜,又呕出一口鲜血。
叶天心见她受伤,一时情急,虽在众人面前,依旧不避嫌的伸出大手轻轻拍著她的背。
陌青梓原先温润的笑颜一僵,眼里似乎有什麽流泻出来。
他对著岑竹道:「两位小道友各自有伤,理应赶紧治疗才好。」
纪掌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门派修士竟然各个负伤,连忙道:「你们赶紧回去,向执事堂登记取丹葯,你们为了门派而受的伤,门派自是不会亏待,快快去吧!」
叶天心与岑竹同声道:「谢掌门。」
岑竹对陌青梓等人及掌门再次一揖,便与叶天心等人赶赴执事堂。
陌青梓与秦靖等人对视一眼,皆一脸若有所思。
***
霞隐峰洞府之内,待岑竹服下执事堂中领取的丹药後,灵气与体内经脉已恢复泰半,只是七阶邪淫兽尖啸声中所蕴的淫毒尚未能清除殆尽,花穴仍时不时的会有淫水流淌,虽然不致於泛滥,但却能感觉到下体的湿濡。
她小脸微微酡红,不知道是否要布置防御阵法进入卷轴之内让阳来助她。
她正三心两意,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又突然想起师尊等三人。
今日得以存活,完全是仰赖三人救命大恩。她是否应该现出真实面貌,向三人致谢呢?
也许,三人已然放过她,已经不再追寻她了。但是,万一他们仍存心想要利用她的纯阴之体,那她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她告诉三人,她的体质已经全然被改造了,已经不再是对他们有助益的炉鼎,他们会不会气怒之下,将她诛杀?
唉!救命之恩她是有心想回报,但如今她的力量仍是如此渺小,又如何回报?再说,她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为的是什麽,不就是一份平静安宁的生活吗?若是只因一时感动而告知了三人她的真实身份,那麽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白费?
假使三人如今已放弃追寻她,那麽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告之三人?
不论师尊他们放弃与否,她都不应该去自承身份。
她小脸坚定,既然隐瞒便当隐瞒到底,轩辕彻等三人万里相随,她要顾忌的是他们的感受,而不是只会掠夺囚禁她的师尊们。
犹自反覆思量,一道温润的声音骤然响起──
「好久不见。」
岑竹脑中如现惊雷,她屏息静气,几乎不敢呼吸,闭眼,睁眼,抬头。
眼前竟站立三位元婴道君,一人精致的嘴角含著笑,另一人狭长凤眼彷佛似冰,第三人炯炯的双眼锐利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