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01

kongkong101010: 孽海情痴录


1

白莲生有点走神。
耳边人声喧闹,他端坐在主位上,脸上是惯有的儒雅的微笑。
今日是他四十岁大寿,江湖上有名的侠士都赶来為他贺寿。他的两个儿子前前后后地张罗著,為他挡下眾人的敬酒。谁都没有发现方莲生完美笑容后面的恍惚。
四十岁……白莲生望著廊下缀著的灯笼发呆。
一晃眼,竟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想起自己十六岁接任神剑山庄庄主那日,同样的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只是,那时候的自己是那么的绝望。
自己是為什么绝望呢?
白莲生盯著大门口缀了一路的红灯笼有些出神。
灯火灼灼,艳丽的红灯在夜风裡摇曳,思索中的白莲生渐渐被廊外那夺目的顏色吸引过去。他看著那条被灯火照地发光的道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战慄。
一个人在从黑夜裡走来。
白莲生紧盯著那頎长的黑影。他的心猛然急跳起来。
那人行走如风,只一眨眼就站在了廊下。
昏黄的光影画出男子俊挺的眉目,那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望定他。
白莲生轻抽了一口气,双手猛地抓住椅子的扶手。
厅裡的眾人也感到了那人的存在,都好奇得回头看他。
“庄主……庄主……”他的身后,管家气喘吁吁地赶到,他结结巴巴喊著,“庄、庄主,二……二少爷回来了!”

***

“操你!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淫妇!我干你的穴……干破你的骚穴──!”
白莲生的卧室内,回荡著男子恶狠狠地侮言秽语。
白莲生背抵著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著雪白双臀,用力衝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白莲生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裡。明知此时此地极為危险,但下体狂飆似的强烈快感,却令他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著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白云修熟练地抱住父亲结实的雪臀,大力衝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给儿子这样咨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白莲生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儿子再狠一些。而儿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白莲生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他迷乱无力的低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肉道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顺著墙壁滑下,逐渐清醒的白莲生接触儿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白莲生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汗液,还混著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裡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著他的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儿子给侵佔过了。
“爹的身子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淫浪。”白云修笑著拉过父亲的头颅置於腿间,“很想儿子这根吧,爹帮孩儿含一含,可好?”
“修儿……”仰头望著俊逸瀟洒的儿子,白莲生急促地呼吸。他跪在地上,脸对著儿子的阳具。那粗长的什物让白莲生心跳不已,捧著那肉物抚摸了许久,白莲生终於张口将儿子的欲根轻轻吮住……

***

这白氏父子的孽缘要从五年前说起,那时白云修刚满十五岁,正是鲜衣怒马,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是白莲生的二子,与父兄斯文端方的性子不同,白云修十足的放荡不羈,在中京内外三十裡的风月场中,“白云修”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响叮噹的。整日流连於青楼楚馆,一双桃花眼不知勾走了多少男女的心魂,出手阔绰,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谁家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一剑。
而白莲生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发觉了儿子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欲望。
自十六岁起,白莲生就知道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当他还是个少年时,他便不能直视周围男子阳刚的体魄,那些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健壮男体总是引得他心动神摇。自己娶妻生子不过是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妻子死后,他发下誓言不再另娶,世人都以為他情深意重,哪裡知道他那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齷齪心思!
十几年来,他独自一人将大女儿和三个儿子带大。在儿子眼裡,他是个慈父,对他们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们又怎知道,每当午夜,寂寞总是悄悄佔据他的整副身躯,从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叫嚣著,渴望被人抚慰……
儿子们一天天的大起来,他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都承袭了他们母亲的秀丽面容,身形也较為瘦弱,唯独二儿子白云修却是越长越英俊。白莲生一天天地看著他变高,变壮,英气渐露,每当见二儿子裸著上身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的样子,都让他心跳不已。那独属於男子的刚硬,是俊秀的白莲生不曾具备的,而这样的男子却是自己的骨肉,那种矛盾的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白莲生心醉神摇,不能自製。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白莲生早就晓得。原本他也以為那不过是儿子对父亲的慕孺之情,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云修瞧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痴恋、火热且带著欲望的眼睛让白莲生心惊胆战。
每一次白云修的目光游移到他身上,白莲生都觉得全身的肌肤像是火烧一样地灼痛。在惊讶恐惧之后,他的心裡竟浮现出一丝丝的期待!白莲生无法接受自己竟是这么一个淫人,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父亲!
父子乱伦,那是终生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发现无法克制自己的旖念后,白莲生狠下心离开山庄到西遐寺裡静修,想借由佛祖来洗涤自己骯脏不堪的心灵。却不料孽缘早定,三个月后的雨夜,白云修悄悄闯入了寺中强行与其春风一度……
白莲生永远记得那个惊心动魄的雷雨之夜。
那时他心魔难抑,整日借酒消愁。近半年的静修并没有消退自己对儿子的爱意,反而更加重了对那人的思念。
他喝醉了酒躺在床上辗转不能成眠,窗外隐约闷响,绵密的雨丝如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白莲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他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
是软筋散?!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熟悉,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白莲生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却见儿子直直地盯著自己,双眼幽深。那勾人的目光裡有什么东西正挣扎欲出。
瞬间,白莲生明白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儿子:
“是你下的药……修儿,你……你想做什么!”
“爹爹……”见父亲含嗔带怒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白云修再也忍不住低头,对白莲生附耳颤声道,“孩儿想死爹爹了,这些日子爹爹的言行修儿都看在眼裡,爹爹明明也想著儿子,為何还要躲著修儿?”
白莲生抖著身子,羞愧难当,他仰起一张緋红的俊脸,怒斥:“胡说!修儿,你这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何苦嘴硬呢,父亲。” 渴望已久的男人已经任君採擷,白云修忍不住去扯白莲生的衣襟。“您也是想要孩儿的,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月白的衣襟被往用力拉开,父亲白皙如羊羔的身体,裸裎而现。白云修粗喘著,用目光贪婪地巡视。白莲生被他看得羞不可抑,只死死地咬唇不语。而白云修手下不停,将白莲生的绸裤,连带内裡褻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白莲生微带著湿润的欲根膨胀著,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好美的身子……”白云修直著眼睛看著全裸的父亲,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腿,这腰……父亲!你太美……太动人了……”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身体整个裸露在儿子眼下,白莲生羞愧到极点,他绝望地道:“修儿,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你会后悔的!”
话还没出口,已给白云修用布条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莲生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著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儿子,作著最激烈的质问。
“父亲,别怕。孩儿来疼你啦……”
白云庭飞快地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少年硬挺的阳物便高高抬起,向著亲生父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莲生急得直流眼泪,嘴裡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紈衣,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爹,别怕。一切的错都是孩儿的,您将来见到娘,见到阎王爷,见到白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褻瀆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的只有我,是我对您动了淫念,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白莲生听得浑身打颤,不仅是因為情绪激动,也是因為强烈的罪恶感。儿子这番誓言如此深情款款,让他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春梦,梦裡他与儿子两情相依,叠股纠缠,欲仙欲死,而如今,这一切都要变成现实!耳边听著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荡漾!
“爹,孩儿来了……”白莲生听见白云修低哑地喘息,自己的双腿被用力地分开成一个极大地弧度。
“唔!”一阵醇香的酒液从脖颈一直浇到大腿根处,白莲生惊地差点跳起来,腰身却被儿子牢牢地扣住。
“别动……”滚烫而结实的身躯在下一刻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抱住白莲生不断颤抖的身体。男子硬如烙铁的阳物沉甸甸地点上那被酒液滋润的菊穴,一下下地轻推著。
“嗯……爹一直很想要吧,别不承认,儿子老早就知道了,爹就喜欢男人的这个东西……”白云修抱著父亲的两条大腿磨蹭著,勃起的下身在那浑圆的屁股间来回顶弄。白莲生的脑子被那根灼热的肉棍烫地一片空白,股间的小穴被酒液一淋,麻麻烫烫的,只觉著一股钻心的痒。不消一刻,他下腹的阳物便也翘了头。白云修摸了一把上头泌出的粘液,全擦在那处销魂的进口。
“嘖!这身子可真饥渴……这十几年,爹竟熬得住不让男人碰你,苦了爹爹了。”白云修叹息著,握著自己的阳具顶住父亲的后庭,“儿子这就来给您破菊,让您体会这后庭之乐!”


2

“轰隆隆~~~”
天上雷声轰隆,床帐内却春色撩人。白云修压著父亲的两条大腿不住耸动,青白的闪电照出他勃起的粗大的阳具,正一前一后地在那湿儒的肉洞裡畅快淋漓地戳刺。他昂著头,只听到自己两丸鼓胀的卵囊频频打在白莲生的股肉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
“呜~~呜呜~~~”
不时有模糊地哀叫从晃动的床帐内传出,混著白云修讚叹的嘖嘖声,十足曖昧。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白云修挥汗如雨地干著。姦淫自己父亲的绝妙感受,令他昂扬到极点。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因為父亲脸上的衣物,白云修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紧密收缩让他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激荡。
“爹、爹,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云修嘶哑地呐喊,随著他的动作,身下的男人发出赫赫的喘气声,他慢慢弓起了身子,赤裸的肢体不自製地颤动!
白莲生想大声地尖叫,可喉咙裡只能发出古怪的呻吟。他沾满烈酒的菊穴给儿子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快感。
被巨棒破身的刹那,白莲生心中的抗拒也被彻底击散。身上这具年轻的肉体让他意乱情迷。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欲根是这样的火热,他每一下深深的衝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男女间的房事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父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妻子的面容,白莲生硬咽地向妻子道歉。
“原谅我吧!玉儿,你的丈夫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為你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好的让我丢了心,动了情…… ”
抛开了一切,白莲生全神浸淫在父子通姦的愉悦裡,他觉得自己就像骑在马背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自己湿漉漉的穴裡。儿子的每一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龟头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的腹腔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根儿拔出,只剩个龟头儿堵在裡面,出入之间,整根儿肉棒儿湿湿的,亮亮的,将自己肠道裡的淫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抽出来时,都带著一股粘稠的晶莹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著股沟肛门,屁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流洒在竹塌上。
乾渴了三十多年的身体,在这一刻终於被儿子的男根填满了,白莲生无法克制地大张双腿。原来自己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人,被亲生儿子姦淫著,身体却快乐到了极致。软筋散的药效终於开始慢慢退去,随著抽插的韵律,白莲生开始放荡地扭摆著屁股。
“爹,爹……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父亲!”
抽插到颠峰,白云庭嘶叫出来,死命吸著父亲嘴唇不放,玷辱亲生父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製,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父亲的后穴,直到尽头。
这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白云修气喘如牛,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父亲的身躯裡,他立刻累趴在白莲生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就这样交叠著稍事休息了会儿,白云修伸手去揭父亲面上衣衫。
只见白莲生往日俊秀斯文的脸上此刻荡漾著一片春色,一副被狠狠满足后的样子。他微张著口喘息,双眼紧闭,浓重的眼睫粘著高潮时的泪水,正不住地颤抖。
感到儿子火热的注视,白莲生微抬眼睫,在视线交缠的瞬间,那蝴蝶似的浓睫一闪,急忙瞥了开去,但那一眼中所包含的羞怯与娇柔让白云修直了眼。
“您是我的了,父亲……”白云修讚叹不已地吻上父亲湿润的双唇,感觉到那两片颤抖的唇只是蠕动了一下便自动打开任君采揭。那刹那的反应已让白云修知道,刚刚的那场情事已经成功地俘获住了父亲的身心。想到这人已臣服於自己,白云修只觉得一股狂喜席卷全身,更加狂野地将身下的人吻地娇喘连连。
刚经歷过高潮的白莲生哪受得住这样强势的挑逗,很快就身不由己地沉浸到又一场癲狂的父子乱伦中去。
先前的药物早已失去效用,可尝到了甜头的白莲生已经不想阻止儿子的侵犯了。他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喘息吟叫不止。他的后庭已经被男子的龙根彻底地开发,灌满儿子精液的肉道一插进就分泌出股股淫汁,穴裡又涨又麻,肉根摩擦肉壁发出淫秽的孜孜声。折磨了他几十年的渴望被一朝满足,白莲生美不可言。往日悖论的罪恶感已经无法再遏制住他体内的淫欲,他媚态横生晃动著柔韧的腰臀,让儿子的阳物能插得更深。仿佛要把这三十多年的渴望都一併释放出来,他大声地呻吟著,双手在自己的腹间来回抚弄。
白云修的肉茎正深深地插著白莲生下体的入口,湿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当白莲生摇摆著屁股往上挺时,白云修的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那朵蜜花的花心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密穴接触、摩擦。
父亲淫荡的反应让白云修双眼发直,他大睁这眼睛,仔细看著亲爹的菊穴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身体被父亲的小穴包裹著,那滑腻紧窒的感觉让他几乎濒临疯狂。
控制不住的,他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倒在床榻上,粗长的阳具从男人的双臀间狠狠地贯穿,一遍遍地抽插著……
“啊……修儿,你,你这不孝子……唔!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奸……姦淫自己的亲爹!啊!”
白莲生闭著眼睛娇嗔,那混著媚意的脸蛋涨红成一片。他一边数落著自己的儿子,一边却用双腿绞住儿子粗壮的腰身迎送。
“你这……孽畜!哦!爹爹要被你整死了!”白莲生口是心非的喊著,搅白云修心裡一阵燥热,想到身下的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父亲,下腹的热流就控制不住地一波波席卷而上。
“生米已成熟饭,爹爹,您挣扎也没有用了!”白云修恶狠狠地扣住父亲的双腕压在床铺上,腰间一顶就把白莲生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唉呀──!”白莲生脖子一仰,发出一声盪气迴肠媚叫。
“儿子挛地你爽不爽?”白云修压住父亲白皙的身子,两个汗水涔涔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仿佛天造般的契合。
“修……修儿……”白莲生紧抱著儿子的脖子磨蹭,下身被顶地一耸一耸,他泪眼模糊地看著面前让自己如此快乐的男子,这竟是自己的儿子吗?
“怎么会这样……啊!爹要被你挛死了!”体内的阳具热力惊人,引得他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呢喃:“修儿,我的好儿子……你……啊!要……要了爹的身子,爹就是你的人了……你万不能负我啊……啊……恩!”
听见父亲满溢柔情的呼唤,白云庭惊喜万分,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一双长腿揽上自己的腰后,白云庭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的肉茎儿,又被那出嫩肉包进几分,无限舒爽!眼前是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上穷……碧落下黄泉,爹……啊……都陪著修儿。爹和你一起下地狱!”
“爹!”
“什么话都别说,我……我的云郎。”
白莲生慢慢摇动臀部,眼眸闪闪动人,他牵著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下身的欲望上。
“摸我……恩!对……好……好舒服……”
白莲生纵声娇吟,不知所措似的胡乱摇著头。长长乌髮,癲狂一般披散飞扬。
“爹……莲儿!我的好莲儿!”白云修被白莲生一番言语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他们父子二人的情意今世再无人可以与比拟。
“云郎,爹来了……来了……”白莲生主动将身体挺过去,紧贴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轰隆隆──
青白的闪电照出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父子两人耸动著喘息著,宛如蒙昧的野兽般毫无羞耻的交构!
“啊!啊……修……修儿……云郎──” 白莲生两次承欢,此刻已是受用不起了,他大张著嘴儿,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随著儿子的抽插,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忽然一下,全身一阵僵硬,白莲生的肉道将儿子的巨阳紧紧夹住,花心裡也如同痉挛,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下边冲到全身。
“爹──”
终於,父子两人十指纠缠,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餘韵,白莲生贪婪地吻住儿子,四唇相接,两人不再是父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著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孽火裡的爱侣。

***

自那日起,父子两人就在这西遐寺裡干起了乱伦的淫事,苦受欲焰煎熬了三十多年的白莲生宛如要把这些年的空虚都补回来似的,天色一暗就立刻搂著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媚态,总教白云修又惊又喜。
匆匆三个月过去,父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白云庭对父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莲生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夜半,他浑然忘了自己人父的身份,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菊穴夹紧男根,疯狂地扭动屁股,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製地放声娇吟。到了这个地步,白莲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霜剑公子了。他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裡,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白云修对父亲的这些改变感到惊讶,现在的父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著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父亲不仅是「爹」,更是「妻子」的感觉,让他无比骄傲喜悦。
深山无人跡,父子俩放纵著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他们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掛,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父子交构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父子二人的相爱痕跡,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綺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即过,父子二人尝便神仙滋味,终於相携回到出云山庄。此后,白莲生便彻底地臣服於儿子身下,父子两人时常偷情取乐,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过度的纵欲让还是少年的白云修亏空了身子,只一年时间白云修就从风华正茂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為了救回心爱的儿子,白莲生只有把他交给自己的师兄医仙崔翠,父子两人於是被迫分离。
这一别便是五年时间,如今白云修学成归来,这父子两人间的孽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3

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掛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喘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一缕的身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身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头,软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腿间一个精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阳具顶著他股间却迟迟不肯插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一张俊秀的脸蛋,一身皮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身上鬆弛的皮肉和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一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荡向自己的长枪。那鲜嫩的菊穴触著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物磨地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肥润欲滴的穴口轻轻歙动,直欲把那火热男根吮入体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欲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屁股。腰身一沉,白莲生的臀股立刻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白莲生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刺激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唇,自己慢慢挺动著下身:“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么?”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身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子的敌手,被儿子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立刻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肉壁空磨著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爹爹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白莲生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穴口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賁起的臀丘死命挺动,湿滑的肉壁紧夹著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他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那对翘臀饱满动人。
他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髮摇散,驀地肠道裡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白云修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裡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喘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囁:“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根……”
刹那间,雪白的臀股被重重一压,“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那朵嫩红花蕊向外翻开,紧窄的菊口箍著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儒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白莲生双目一翻,被儿子插差点晕死过去,张著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修……修儿好棒!顶……顶到爹……爹爹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一坐到底的身姿,白莲生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泄了一回。
白莲生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啊……啊……修儿的男根好粗、好……好烫……插死爹爹啦!啊……”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白莲生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我……我的儿──!”
白云修纵有过人之长,但阳具被父亲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隻装满泥鰍鱔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裡仿佛有根极细长的髮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髮丝尽处连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白莲生自己也不好受。他天生媚骨,却五年不沾雨露,若是从未识得男儿滋味还好,可自五年前被儿子破身之后,他的身子便变得淫浪不堪。五年的空虚,哪堪如此戏弄,白莲生只三两下便被儿子弄得死去活来。偏那白云修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他禁受不住,兼且阳具之大,竟将肉壁裡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更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白莲生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泄了。
白云修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父亲颊緋如桃花漂染,汗水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呻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他,将红索鬆开,抄著父亲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白莲生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緻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幽穴插著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白云修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父亲耳珠,咬得对方浑身酥麻:“爹爹这么乖,儿子让您飞上天去。”
抓紧那人丰润的臀股,白云修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修……修儿饶……饶了……爹爹吧……啊──!”
白莲生搂著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驀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汗湿的身子绵绵瘫下,那虚软的身子撞上儿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缠著红索的双臂挟著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頷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白云修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著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白莲生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佔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下体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只见他涨红的玉茎轻颤,竟浙沥沥的尿了一注。
“恩──!不……我……哦!不要……”
白莲生闭著眼睛喃喃,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慰中。
白云修微微一笑,伸手為父亲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咨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餘韵;他低头衔住父亲挺翘的乳尖,还硬著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白莲生一阵哆嗦。他急促地呼吸,晕红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眼睫,眸裡水汪汪的,凝视著自己的儿子:“修儿你,你弄……弄死爹爹啦……”
“父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
“舒服,好久都没那么舒服过了,修儿,為父想死你了……”白莲生痴痴地望著自己的儿子,他活了四十年才识得情欲滋味,只有被这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白活在这世上。他留恋不已地抚摸著儿子健壮的胸肌问道:“你的身子……怎么样了?受得住吗?”
“不要紧,”白云修挑眉一笑,那双风流眼裡邪意尽显,“翠师父為我重塑了筋骨,还传授了我采补之术,如今孩儿可以尽情地满足爹爹了。”
“采补之术……你和师兄……”白莲生咬唇瞧著儿子,心裡一股酸味涌出。
“爹爹吃味了?”白云修促狭一笑,他知道父亲早已经将自己看做是他的妻子,此番必然要醋上一醋,“孩儿与师傅的确已经有了关系,但这都是為了回来见爹爹啊。”
“你……”白莲生双眼一红,偏过头去,“你怎可以……”
“爹爹莫妒,我既已学成,就不会再见师傅啦。儿子心裡只有爹爹,只有我的好莲儿……”


4

白莲生被白云修几句话哄得晕晕乎乎,任由儿子扒开自己的双腿,左右压住。
白云修低头打量父亲的私处,只见白莲生两半儿蜜桃瓣儿似的臀肉中间夹著一朵嫩红的菊花,湿漉漉的,鲜艳夺目,细小的褶皱被干翻在了外头,正微微的抽搐著……
“还是爹爹的穴最美。”白云修喃喃讚叹,“爹爹这儿生来就是给儿子挛的,又淫又美……真是宝穴啊!”
白云修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一口便舔了上去。白莲生惊呼一声,被儿子拿舌头塞在那朵菊花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著,还卷起舌头来插在裡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
如此逗弄了一番,白莲生的淫水便同小河似的流淌出来,它们顺著股勾,流到塌上,弄得两股之处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儿子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白莲生眼裡嚼著泪珠儿,眼前早已是朦朦朧朧一片。他薄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汗水淋漓。
白莲生裸著身子颤抖著在塌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著儿子的舌头扭曲抽搐。
见父亲春情荡漾的模样,白云修轻笑了一声,把肉棒儿对準了白莲生的肠道,将龟头塞在了那两团软肉之间。
白莲生见把阳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儿子又要来破自己的身子了,不由得心裡有些羞意,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著。虽然是被儿子操过不下百次,白莲生此刻还是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每当破身之时,那巨大的衝击总是让白莲生神魂俱失。
身下的淫水儿流的更多,白莲生紧闭著双眼等著。下一刻,股间一阵疼痛,好似什么被撕裂的一般。
“啊──!修儿……”白莲生低叫著抬臀一迎,一腿主动架上白云修的肩膀,那根粗大的肉棒儿便顺顺当当地塞在他的身体裡去了。
因著方才几番操弄,白莲生的肠道裡淫水横流,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儿子粗大的肉棒儿插地裡面痒痒的麻麻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白莲生闭著眼,嚶嚀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舒服……修儿插得好棒!”
“淫妇……这么多水!早就等急了吧!”白云修粗喘著把肉棒猛地插进父亲菊穴裡,一下破了他的身子,之后就不再抽动。享受著父亲肠道裡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白云修爽地浑身颤抖:“我居然在干自己的父亲,老天,这感觉真爽呆了!儿子在操老子……操自己的亲爹!”。
白莲生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身子也愈加敏感,他肠道裡的嫩肉紧紧的把白云修的肉棒儿裹著。随著对方的颤抖,他的花心裡也一阵阵的抽搐,肉壁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那根肉棒吸地牢牢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白莲生左右摇著头,身下的淫水不停的顺著肉棒往外流。
“都是你这老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白云修恶狠狠地握著白莲生的腰往前一顶。“都是你这骚货,看我不挛死你!”
“噢──不要……修儿……”
“不要什么!这五年来你想得要死吧!我才十五岁你就那么骚地看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荡,满脸写的都是来干我吧,怎么之前就没人干过你呢!”
“不是!我没有……”
白莲生胡乱地反驳儿子的侮辱,他的菊穴被儿子塞著,那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儿,满满的塞著,却又一动不动,憋得白莲生万分难受。他的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著,身子也被儿子压著,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无助的呻吟。
白云修看见父亲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著来回蠕动,一对凤眼,迷迷濛濛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著自己。
於是他冲白莲生淫笑著问道:“爹爹,儿子玩儿的你舒服么?说说看。”
白莲生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著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小声道:“好修儿,快给爹爹……舒服……”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是不是没男人插就不行!”
白莲生这时候已经被儿子引逗地濒临崩溃,扭著身子地大喊:“我……我……是……淫荡,我……我就是想要人插……想要修儿插爹爹……啊……快来干我……”
“好个骚货!”白云修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肉棒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地插了回去,没到根儿上。
白莲生躺在那儿只觉得儿子的肉棒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肠道裡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裡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捨不得儿子把肉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直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肠道裡塞的满满的,涨涨的。肉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著,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著淫户裡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著,儿子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
“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插……插我!插死爹爹吧!”
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白莲生开始不停的扭动著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主动迎合著儿子的衝击,让肉棒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龟头撞在花心之时,白莲生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干死你!不要脸的老骚货!贱男人!继续浪,看我干破你的骚穴!给我扭屁股!贱人!没男人插就发浪……说!你这五年有没有找别的男人干你!恩?”
“啊……啊……噢!我……我的……儿……你快要捅死……爹……爹啦……轻……轻点……喔──”
白莲生时隔五年再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躪,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塌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著嘴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另一条腿儿,随著儿子的抽插,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没……没有别人……恩!啊──爹……爹就只有修儿……一个人……只有修儿操过爹的穴……爹是修儿……的人……哈……哈……哦──爹爹要為修儿守身!我的云郎……莲生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父亲……”听到父亲深情的表白,白云修激动万分,他一把抱住白莲生滋滋亲吻。身下挺动地越发坚实有力了。
“我的浪爹爹……我的骚莲儿……”
“云郎……我的儿……唔……”
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潮,两人拥吻在一处。
白云修一边吻著白莲生一边抱著父亲下床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上,白莲生双手环著儿子的脖子,由著白云修托著他的臀部,让自己两腿分跨他腰际。
“骚莲儿,你夫君来满足你了!”
白云修抓著父亲的屁股慢慢将他贯穿在自己的男根之上,这坐姿让他无比深入到对方的腹腔之内。
“哦──”白莲生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往后一甩,“插穿爹爹了……”
白云修迫不及待地衔住父亲肿胀的乳蒂,舔吻对方滑腻的肩线锁骨,又亲又啃、嘖嘖有声,将暗红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
白莲生被舔得浑身发软,冷不防白云修又用力一顶,巨大的男根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又塞进大半,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液珠。
“云郎──”白莲生仰头僵挺,原本紧绷的穴口一松,白云修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
“噢!莲儿……我的骚莲儿!好紧!”陡然间排闥而入、贯穿花房,白云修只觉得父亲的花径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他的阳物掐断。
白云修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立刻疯似的大力挺耸著。
白莲生被儿子插地唤也唤不出声,只能仰著头瑟瑟发抖。可怜他下体被白云修的暴插捅扑扑作响,两个屁股蛋儿都被抓著几乎变了形。最后他只得死命搂著儿子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著长呜呜哀鸣。
“儿子……儿子……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淫媚,益发兴奋,恨只恨没有第二根男根可以再插入那张嘴裡。
“淫妇!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击。
白云修还不过癮,驀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白莲生的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肠道裡,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菊穴,以昂奋的姿态刨刮著肉壁,撑得粘闭的口微微变形。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顶起,白云修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敏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白莲生薄唇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如此一番,白云修兀自不足:“说!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嚶嚶哀泣著:“好……好爽!儿子……儿子插得爹爹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淫妇!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插死你这个老骚货!老妖精!老子插死你!”
又是“噗唧!”一声,白莲生重重坐落,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硕大破开肉壁,直插到底!
“不──”
哀婉的长叫陡然中断,白云修只觉得怀中猛然一沉,低头一看才发现,白莲生已被自己这一下插地晕死过去。
“竟然把爹干晕了,我真是不孝啊。”
虽然口裡这么说著,但白云修脸上却满是得意。他将昏死过去白莲生抱至八仙桌上,将那人的双手拉到头侧,两条腿曲起,然后再把他的两膝儘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準,使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白莲生一丝不掛的身子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头垂在桌沿,像一隻青蛙一样,完全没了為人父的尊严。
“爹爹……”
白云修站在桌旁,双手抚摸著父亲俊秀地宛如女子的脸蛋,他缓缓的将粗长对準父亲倒垂的口,慢慢插入。
“嗯……”双手托著白莲生的头颅,白云修慢慢地挺动著自己的阳具,细细地感受父亲口中的细腻。
“好嘴……真是生来给男人干的,连嘴都生地这么好……”白云修看著父亲那张略显衰老的俊脸一次次淹没在自己乌黑的阴毛下,“你怎么就生成了个男人,可惜了……”
白云修闭著眼睛摇晃腰部,让自己的粗长在白莲生的嘴裡出出进进。
慢慢的,他插地越来越深,有几次龟头都卡进了白莲生的喉管裡。
昏迷中的白莲生被窒息的痛苦弄醒过来,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一根乌黑的肉根插进了自己的嘴巴。
“唔……”那人的腹部一挺,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下体的毛髮中。
“骚莲儿,你醒啦?”白云修低头看著那张被自己的男根撑得有些变形的脸,“舌头帮夫君舔一舔。”
“唔……唔……”白莲生倒垂著脑袋,窒息的痛苦让他有些神智混乱。虽然听到儿子的命令,但他身体却好像废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白云修宛如奸尸一般地干著无法动弹的父亲,大量的口水随著白云修的抽插流满白莲生的脸蛋。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样干了一会儿,白云修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快要泄了。於是他当机立断地抽出阳具,转到白莲生的腿间,对準那朵外翻的菊花后,又是狠狠灌入!
可怜白莲生刚吸了几口气,下身一记猛衝就让他两眼翻白。
干了几下白云修就觉得不过癮,於是揽起白莲生的两腿道:“来,抱紧我。咱们到床上去。”
此刻的白莲生已被儿子干得昏昏沉沉,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身子悬空了,被抱著一路插了几次后,他的后背又贴上了柔软的褥子。
有什么湿热的贴到了他的嘴上,白莲生张嘴由著对方进入他的口腔戏弄。
朦朦朧朧间,两股又交叠到了一起,父子两人紧拥著在榻上又干到了一处。只听床板吱呀,肉体的拍击声不绝於耳,两个成年男子耸动起伏,呻吟连连。他们以各种姿势交合在一起,宛如连体婴儿般在床榻上翻滚纠缠。
最后一下,白莲生已是半昏半醒,他全身一阵僵硬,肠道猛地收缩,把儿子的肉棒儿紧紧夹住。
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白莲生菊穴裡冲到全身。他哀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一起,一双脚掌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著。一张嘴大开著,可这口气儿却说什么也吸不进来。两眼直瞪著帐顶,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一片。
“云郎……”他哀哀的叫著,双腿直打颤,抽搐了一阵儿,便一头倒在塌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5

那白莲生自二儿子回来后便再不理会庄内之事,全身心地浸淫在与儿子逆伦的爱恋裡。天剑山庄的后院,便成了两人偷情密会的所在。两人常常不分昼夜地肆意宣淫,不著一缕地在后花园裡追逐取乐,叠股交合。
白莲生对儿子的迷恋此时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他独自一人隐居后院,整日描眉画唇,将自己打扮地如女子一般。后来更是变本加厉,连衣著都换成了轻纱罗裙,整个人弄得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白云修对於父亲的这些转变倒是没有排斥,只是略觉好笑之余更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情深。
眾人皆不知父子两人的背德之事,只当白莲生宠爱儿子,稍有议论罢了。而白云修的两个兄弟都是良善端方的性子,见父亲把山庄大权都交与二子也没有什么异议。於是,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直到月餘后,山庄来了一位客人,这才掀起了一场爱恨情痴的序幕。
此人便是白莲生的结义三哥,岳峰。
岳峰比白莲生大了三岁,在江湖上人称铁剑狂生,是个练武成狂的痴子。他十四岁就誓言不娶妻不生子,要一生追求武学真諦。因此,到了四十三岁仍是孤家寡人一个,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
他这次前来是要白莲生与他一起追捕採花大盗司空度。
白莲生如此模样当然无法见自己的三哥,只得称自己抱恙在身,让自己两个儿子出手相助。
然而那岳峰第一眼见到白云修就直称这侄子是武学奇才,点名要白云修跟随,白莲生虽不舍,但遇上三哥的倔强也是无法,只得无奈答应。
却不知这一次出行,却造就了岳、修二人的一段孽缘。
岳峰生性高傲,平生最爱的一是武功秘笈,二便是根骨奇佳之人。他见白云修聪慧俊朗,又根骨奇佳,心底十分喜爱。他已四十有餘,正打算觅一人选作為自己的传人,这四弟的儿子就是最佳的人选。因此,一路上对白云修十分照顾有嘉。
而白云修在山庄裡初见岳峰时,也对对方的风采极為欣赏。
白莲生是俊秀的,而岳峰与自己的父亲不同,容貌体格完全是北方男子的硬朗之气。比之白莲生,白云修甚至觉得他更像是自己的父亲。这番思量,使得他也对岳峰也有了亲近之意。
於是,彼此俱有好感的两人感情一路升温,在不知不觉间已宛如父子兄弟一般。
一日,两人追捕司空度时,岳峰為了保护白云修不慎中了对方的淫药。

破庙裡。
“你出去!”岳峰粗喘著躺在凳子上,他簌簌发抖,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裡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双腿。
“岳叔叔……”轻手轻脚扶起岳峰,白云修见他双颊酡红,一双俊目水汪汪的,春情欲动,显然“和合散”药力已经发作。
他举袖為岳峰拭去额际、鼻尖的细汗,只觉环抱著他的臂间一片湿儒,心想:平日裡只觉得叔叔冷傲,此时一看,倒是有几分动人!
“叔叔莫急,这‘和合散’只是淫药,等药效过了就无事了。”
岳峰听完,闭目沉吟片刻,忽然身子轻颤,低低呻吟了一声,鼻息渐渐急促,睁开眼睛,对他说:“你不晓得这药的厉害,这‘和合散’是不解之毒。侄儿,请你帮我个忙,一刀将我杀了。”
“这毒这么厉害?我明日天亮负你下山求医,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
岳峰摇头:“你不懂的。我见过身中此毒的人,死状都极為凄惨,我只求速死。”
白云修心想:“他明知这是无解之毒,却仍為我抵挡。我怎能让他就这样丢了性命?”打定主意,将他轻轻放下:“我先去给你打碗水喝,咱们再来想办法。”
他去后进找了些破旧家生,拆烂后升起篝火,再从院裡的水井打了碗水,正打算回去喂岳峰喝下。哪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得裡头喘息浓重,呻吟不断。
白云修悄悄地转动门轴,朝缝隙处瞧去。
岳平躺凳上,没有力气抬头,根本不知道白云修正在门外观看,门缝的位置就正对著他的胯间,白云修清清楚楚地看到岳峰正在自瀆。
岳峰粗鲁地擼著阳物,他粗大的男根顶端吐著汁液,正一颤一颤地抖著。可惜“金风玉露”的药力太过强悍,他很快连用指头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他犹豫半晌,终於叫道:“白……白云修!”
白云修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叔叔好点了没?”
岳峰轻声喘息:“没……没什么用。我……我没力气,越弄越是难受。得……得有人……帮帮我……”说到后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白云修见他俊顏酡红,与平日裡不苟言笑、冷硬高傲的模样十分不同,心裡莫名一动,感到腹下微涨。
强抑住扑上前的衝动,装出為难的样子:“此时情非得已,岳叔叔恕罪了。”
岳峰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不许把今日之事说出去。”
“是。”
白云修背对著岳峰跪在地上,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外袍与裡衫,露出赤裸的身躯,那挺拔结实的圆臀与蜜色的长腿让白云修下身一紧。
白云修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他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
放慢动作,手掌浮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他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情摸索,才得解开褌裤的系带。
“岳叔叔请见谅。我初次与人这般,动作不太利索。”
岳峰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快些弄……”
白云修肚裡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褌剥下,那完美无瑕的双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他的臀股浑圆,连著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著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著诱人的凸起。
白云修双掌按著他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他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著淫欲将它们缓缓分开。只见那动人臀瓣随之微开,露出一个嫩红色的菊穴。
他导引岳峰的手指轻触菊心,微微一按,从肉缝裡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沾得小洞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峰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你在做什么!”
白云修口裡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他的玉穴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阴一路抚上肉根。岳峰似乎极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自己摁著菊穴一阵轻揉,那菊穴裡竟立刻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湿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好奇怪……”
“哪裡奇怪?”
白云修故意逗他,手指从男根周围沾了些淫水,划著圆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后面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嗯……”
岳峰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頷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身子微微扭动著。
白云修轻抚岳峰的男器,忘情欣赏他十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只见岳峰的阳物抽搐著,一声惊呼后,大把乳白色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更是首当其衝,湿淋淋的简直像从缸裡捞起来似的。
岳峰胸膛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著嘴不住粗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鼻尖、脖颈上佈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性感。
白云修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叩住他微微发烫的肉穴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夹著花瓣,岳峰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双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射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峰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白云修在他耳畔说:“岳叔叔,你觉得怎么样了?”
岳峰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
白云修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构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另一人的菊穴中,便可称為交构。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一样的。”
岳峰此刻头昏脑胀,也不知白云修说了什么,只听到侄儿说有解决的房子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白云修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著玉洞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穴,不知插入时时何等的销魂!
指尖轻动,搅得岳峰下身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峰的双腿之间,舌尖舐著敏感的菊穴。
激得岳峰霎时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著白云修头髮,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别……”
只听他呻吟一声,劲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著头颅。
白云修只觉肉缝裡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峰自幼练武,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立刻就被侄子抠舔得欲仙欲死,手指入身之时,甚至不怎么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等岳峰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颼颼的。才忆起自己裸著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岳峰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白云修,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
白云修用褪下的白裤掩住他的私处,搂著他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叔叔,左右是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峰看他:“还……还有什么法子?”
白云修说:“现在叔叔这般情形非靠交构可以解除,司空度这淫药,看来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
岳峰惊道:“那岂不是要……”
白云修点点头:“我们如今是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了。為解叔叔身上的淫药,侄儿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请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后,我也将追随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声。”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没有听懂。白云修自顾自的在他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他抱在怀裡,贴面磨去他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他湿润的股间。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云修的身子,实在不敢想像自己要同一个男子做那淫事。
“我不要……修儿……我们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这厢兀自挣扎,白云修却不理不睬,待尽情逗弄完岳峰的下体之后,他剥去岳峰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阳具置在他口边,低声道:“岳叔叔,男根湿润之后,较容易入体。為免你多受苦楚,劳烦你為我舔弄些个。”
岳峰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见那龙阳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不!你我怎么做如此羞耻之事?”
“我的好叔叔……快帮侄儿含一含吧。”白云修轻声诱哄,趁著岳峰此刻虚弱无力,半强迫的扶住阳具送入岳峰口中。
“唔……唔唔!”岳峰的下巴被他一手捏住,眼见一根爆满青筋的肉根一寸寸插进自己的口裡,耻辱的泪水悄然滑落。
白云修软硬兼施,终於让岳峰将自己的阳具吃进大半。
他一手捏著岳峰的下巴,腰一挺,岳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便埋在了自己那团乌黑的耻毛离。
没想到铁剑狂生也能被自己压在胯下!一阵机灵从腰间窜上脑门,白云修陡生自傲,这世上也只有他的物什尝过岳峰的嘴。
他并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在岳峰后庭处缓缓抽插。那肉道紧韧,白云修忍著插入的欲望终於找著岳峰那处敏感。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峰身子一僵,含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浙淋淋的精水沿著嘴角流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满一滩。
两人情动已极,白云修起身就位,抄起他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美腿屈起,滚烫的龟头抵住菊门,低头去亲吻他的脖颈乳首。
阳具裹著黏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岳峰紧韧的肉壁,岳峰忍不住痛叫:
“啊──不要──痛……啊!!”
白云修将他的双腿扛上肩,轻声诱哄:“放鬆点……岳叔叔,你太紧了,放鬆点你我都好受些。”说罢腰部挺动,将阳物戳地更深。
“不要……哦!不──不可以──啊!!”
白云修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峰浑身颤抖。
“不……我……我怎么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
抽插之间,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白云修只觉胯间湿淋淋的,阳具稍微拔出些许,肉缝裡倏地挤出一道清泉。
好个淫贱的身子!
白云修暗叹叔叔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子,他抱著岳峰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
架起一条腿插入,白云修的男根从背后插入,让岳峰背对著他坐入怀裡,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著他饱满浑圆的乳头,插得他喷出水来……
岳峰一连泄了十餘回,被弄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更是格外刺激,白云修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的妙人!”
天际微明,金风玉露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峰伸手按著侄子的胸膛,暗色的乳晕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饱实臀部向上翘起。他生涩的扭动腰肢,肉道夹磨著滚烫的阴茎,驀地弓腰一挺,又泄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哈……哈……”
白云修為他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问:“感觉如何?”
“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
直到此刻,岳峰终於承认这是在他四十三年的人生裡,从未有过的快美。
他忽然搂住白云修的颈子,瘫软乏力的身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白云修……我……我还要……毒……还没……”他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
白云修将他的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裡,随著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峰摇散髮髻,全身汗水淋漓,沉迷爱欲的模样性感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裡。
岳峰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裡沉沉睡去。
抚著他湿儒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白云修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次纠缠已违背了他与父亲间彼此相守的约定,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等岳峰醒来之后,他们又该如何界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或许到时候,岳峰真的会杀了他。白云修想。


6

然第二日醒来,岳峰已不见踪影。白云修希嘘之餘也不由暗自庆倖,从此不相往来,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白莲生也恰好在此时来信让白云修回去,白云修於是顺理成章地回到天剑山庄。对著白莲生,白云修自然绝口不提此事,依旧你儂我儂。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情景,白云修依然有些留恋不舍。
而岳峰之后也是音讯全无,如此乾脆,反倒让白云修掛念不已。
这一日,白莲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来青莲山庄做客,白云修因著心中的憋闷多喝了几杯,一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间。
等下人走后,白云修重又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后院走去。
他一路走著,脑中直想著怎样将白莲生蹂躪一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裸裎男子,俊美清秀,风采各异。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云落、岳峰,连寡居多年的大哥、可爱伶俐的小弟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白云修淫欲一起,随手抓来一名白皙修长的美貌男子,揉著他圆滚弹手的翘臀,男子哑声低吟,既难耐又矜持的模样比荡妇更诱人。白云修往那人丰润雪白的股间一摸,早已滑腻得一塌糊涂。
白云修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么弄都可以吗,果然身在梦裡!”
他搂著男子往腿心一坐,龙阳戳入一团火热黏肉裡,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裡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菊门那圈肉膜载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男子让他紧搂著,双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身子微向侧弯,雪腻腻的颈子低垂著,浑身簌簌抖。他绝非十来岁的少男,却似乎是养尊处优、悉心保养惯了,赤露的身体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跡,只有成年男子动人的风韵。
白云修见他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他扭腰取乐,逕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著肉膣,鸡蛋大的火热规律地触著花心,每一下都点得那男子仰頷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著双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男子抵不住身载裡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白云修见他眉目如画、俊美已极,难得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温良嫺静,干起来颇有逼良為娼的痛快。只操弄了几下,那美男子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緋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白云修攫住饱满硕大的美臀咨意揉捏,低头密吻:“公子,感觉如何?”
美男子被操得进气多,出气少,双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奸……姦污我的身……子……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顶了……啊……”
白云修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男子全身抖,美目翻白,花径裡泪泪出浆,居然晕死过去。
“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白云修冷笑,将男子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他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疼的巨阳狠狠送入。
美男子被插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裡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载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著白云修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
白云修抚著那人汗涔涔的俊脸,美男子髮鬢散乱,高束的髮髻在方才的交欢中摇得歪斜,一缕髮丝被汗水泪水黏在颊边,衬著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人爱不释手。白云修摸著摸著,突然觉得他十分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嗯,光著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白云修扯过散落在地的衣袍,那衣作大袖交领,饰有淡淡的卷草花纹,分明是一袭素雅的白色儒衣。
就算白云修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男子,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歷。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儒衣只有一个男人能穿。
“你……”白云修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姐夫?”
白云修倒退两步,望四周一看,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厢房,他醉酒中竟闯至姐夫房中!白云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姦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时昏厥的独孤雅悠悠醒转,口裡还兀自轻喘,虚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他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娇嫩的成熟,仿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巔峰,“难道你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交构有违逆阴阳?你……你便是不自爱,难道也不顾世间伦常?”
白云修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悵然……姐夫竟不认得我了。
他忽然起狠来:“姦淫男子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载也管不著!”
白云修贼笑著扑过去。
独孤雅大惊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被白云修压在身下,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白云修按住他的身体,粗暴的抓住两隻抵抗不休的手臂,将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用力插入。
“独孤公子!本淫贼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白云修嘿嘿贼笑。
独孤雅乱摇螓首,浪叫连连,他饱满的双臀已被白云修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裡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 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臀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驀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衝击远超过娇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软弱的摇拱著肩胛。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身后沾满他腻润的阳具咨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欲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隻贪婪湿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独孤雅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裡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癲狂性爱。这男子竟将他操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根本无法面对。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根,将独孤雅抱至镜臺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湿漉漉的体内,一下下猛干。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艳男体,黑髮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唇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
这……这就是我么?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身体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裡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裡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荡!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
白云修一泄千里,把浓精灌满姐夫娇嫩的膣腔,烫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搂著他倒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要像女……子一般遭人操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白云修轻抚他雪润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裡,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点也不淫荡。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裡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戴的好太傅,什么都没有变。”
独孤雅被哄得全身酥绵,耳鼓裡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烫的面颊,口吻裡有几分沉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白云修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十岁时那个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怀裡的午后,他背拥著怀中玉人,亲吻他汗湿的长髮,“雅哥哥,这句话陪著我很多年,没想老天爷安排我今天把它还给你──就算没有旁人喜欢,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7

等云收雨歇,独孤雅早已昏睡过去。
看著姐夫俊美无比的侧脸,白云修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略张的薄唇。
“这一切都是梦……你我都在做梦……姐夫……雅哥哥……”
他痴迷地抚摸著独孤雅沾满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语:“这么多年了,我终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终於想起是谁让他第一次领悟到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这是他爱的第一个人啊。那一日姐姐出嫁,喜堂内,这个如謫仙般的姐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情,在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时,他就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爱恋。
细细的将独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恋无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来,两人就要决裂,白云修痛苦万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从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决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长相,只要我乔装易容,姐夫就认不得我啦!
如此一想,白云修豁然开朗,他仔细地将姐夫身上的痕跡一一擦去,帮独孤雅将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独孤雅耳边留下这句话,白云修决然离去。

第二日独孤雅醒来,回想夜裡发生的一切又是羞耻又是绝望。被男子姦淫的打击让独孤雅一下就病了。
白云修乘机将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庄,自己则易容成大夫,贴身照顾独孤雅。
独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时候,身边陡然出现的这个男子对他嘘寒问暖,百般体贴,从未被人如此照顾,独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后就拒绝一切人接近自己,却只有这个男子不折不挠,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冷言冷语,漠视他的存在。那人也没有丝毫退缩。
渐渐的,独孤雅被这男子的温柔化去了警惕,他敞开心房让这个男子进驻。两人终日在一起弹琴下棋,品酒谈心,忘却了一切人事。
等独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对方去栖霞山郊游散心。

栖霞山。
鞍上空间狭小,独孤雅的背部紧贴著白云修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对方身体的温度。
独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白缎长裤,更衬得腰腿曲线玲瓏浮凸。白云修看不见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双腿,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著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著绸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独孤雅“呀”的低声惊呼,白云修索性撕去偽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於搂住身前那人,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后股间一片腻滑,月餘前那场梦中的欢爱顷刻间又浮现脑海,独孤雅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独孤雅羞得几欲晕厥。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子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软。月餘前的那场情事让他对同性產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子动了情,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虽然心动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子姦污过,独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气转不过来。
此刻面对男子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躯微颤。
白云修低头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餘,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著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多想,身载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独孤雅顶在怀裡,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他頷颈一扳,唇缝裡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下来!”几络汗湿的长髮粘在颊畔唇边,俊美无双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情啦!
月光下只见独孤雅美眸紧闭,雪靨酡红,白云修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之餘,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喘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著身前的绝色男子,持韁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一双手压在鞍上,暗裡往前一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著,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他的欲望若有似无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独孤雅身载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丰臀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么!别……不要这样……”
忽然“嚶”的一声,腰板一挺,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白云修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独孤雅星眸半闭,眸裡眼波朦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绝丽。
“雅儿,允修好爱你!自第一眼相见,允修就忘不了雅儿的绝世风采,即使明知雅儿已有了妻子,允修还是对雅儿情根深种!”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颈子,一不可收拾。
“胡……胡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对我……”独孤雅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不可以…… 啊!不行的……不行!”
白云修硬得疼,哪裡听得进他的言语?一边舐著他细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儿!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儿,今日,你就从了小弟罢!”他平日精於心计,此刻却如著魔一般,仿佛非独孤雅的不能解馋,直觉这温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独孤雅无力挣脱,只有守著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么办?”
白云修兀自痴缠,享受他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香气,低声咕噥:“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你说怎办?”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对方的绸腰,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童。独孤雅又急又羞,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腰际,白云修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独孤雅窥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温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瀆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一掐,疼痛裡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似曾相识──独孤雅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强将一声夺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云修灵机一动,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独孤雅两个浑圆白皙的雪丘霎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独孤雅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臀上一遮。
“凝脂白玉,好一对翘臀!雅儿你这不是要迷死我吗?”白云修嘻嘻邪笑,一手覆盖在独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独孤雅的双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一样。
独孤雅又羞又窘,偏偏两股间的缝隙又抵上一根滚烫的昂然,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要一冲而入。
独孤雅被那硬物吓得眼前倏黑,浑身发软。随著马鞍上下颠簸,那条滚烫的巨物频频点中他的腿心;每点一下,便教他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白云修啮著姐夫柔细的颈项,完全沉溺在香肌之间,一颠一顶的撞击对方的身子,明明没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於曾有过的任何一次交构。
独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翘,却有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他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禽了只胀卜卜的小肉穴,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白云修想不透这样瘦削的男子,抱起来怎么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像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一不滑;搂著吻著,渐渐有了一丝泄意。
他紧箍著独孤雅的双臂,更加用力挺动,却只是塞进一个头便抽出了。他轻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雅儿!我……我快要来了!”话一出口,更觉喷薄将届,嘴裡呵呵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独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对男女情事虽不熟练却也懂得这“来了”是什么要来、要来做甚。
“不!不要进来,不要插我!”他陡然失去理智般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挥打。白云修掐住他的腰往下一压,独孤雅顿时就被压贴在马背上,臀部因此更高地翘了起来。那美景妙不可言。白云修如野兽一般朝那双丘间一压,竟戳进半根,独孤雅被拱得身子一颤,惊慌失措地呜咽:“别……不、不要……不要来!不要进来……”
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龟头一挺便齐根没入!
“不──!”随著一声哀婉的惨叫,白云修的欲望尽数爆出来,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停。
独孤雅“呀”的一声忘情低唤,只觉一股强劲的热流衝击,打在他最私密之处,滚烫的溶浆仿佛无休无止,漫入菊穴的每一处褶缝,直淌入菊门股间;到最后整个人就像坐在一隻温热的粥锅裡,臀下满满浸裹著稠浓温暖的汁液,液浆裡喷流不断,贴熨著后极其敏感的肌肤。
独孤雅心中悲喜交加,浓睫交颤,闭目流下泪来。

一番戏耍,两人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独孤雅悠悠睁眼,只见眼前一座残破的茅屋。
将瘫软的姐夫抱下马,白云修缓缓地走向茅屋。
“不……放开我……不要……”预感到白云修想干什么,独孤雅又惊又怕,他虚弱地呢喃,双手紧抓著白云修的衣襟,“我们不能得……这丧德败伦德丑事……我不行的……”
“雅儿,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跡罕至,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今日你我共欢一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见屋内破败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更莫说床榻。
“看来今日只有委屈雅儿了,”白云修叹了口气,将独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这乾草之上行一回吧。”
“不……”
独孤雅闭著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绸裤被对方猴急的一撕為二,男子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处的软肉。
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著独孤雅的身心,这不伦的情事让他的身心皆在煎熬,神智几近灭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他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独孤雅心中悲苦万分。
“啊……哎……嗯……不……啊……”
独孤雅双手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对方的男器紧抵著他潮湿的幽谷。那勃起的尖端撑开股间的褶皱,弄得他有些胀痛,而这一丝痛,在他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為之销魂,熬得独孤雅忍不住唔嗯出声。
“好雅儿……云修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著这初开菊穴的紧窄吸吮及娇媚,白云修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独孤雅唇上乳间,使得独孤雅的意识难以集中。
独孤雅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泪泪蜜液不住涌出。
瞧著姐夫欲迎还拒的神色,白云修腰眼一酸,下身几乎被吮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独孤雅薄薄的绸裤,不管哪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直接分开两条嫩腿,捉著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挤开腻滑的菊门,猛的戳进独孤雅的体内!
“痛!允修……痛……”
独孤雅仰头大叫,只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他低回的嗓音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时隔月余,再次体会到被人破身的痛楚,独孤雅心中五味杂陈。
“雅儿……你好紧……”
白云修喘息,他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餘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裡。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插还要过癮。
独孤雅的哀叫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裡胀著,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独孤雅身下的半片纱裤染著殷红,心下歉然:“雅儿当真是处子之身,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
独孤雅浑身一颤,他如何能告诉对方自己已被别的男子姦淫过了?只得无声地留下两行泪水,心中万分羞愧。
白云修轻吻独孤雅俊美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雅儿莫动!小弟来疼你了──”他柔声哄著,伸手抚揉独孤雅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独孤雅低声哀叫:“允修!疼……疼死我了……啊……”
他的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裡便是一掐,夹得白云修又痛又爽。两人廝磨一阵,白云修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独孤雅直发抖,下身箍著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火,饱满的翘臀慢慢挺动,磨著白云修的耻骨。
“允修……我那裡好……好酸……好痒……允修的肉根好烫人……”
白云修慢慢抽插,低头舔著他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恩……我不知道……好涨……”
半截火热的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成了稠浓奶浆,混著血丝气泡咕嚕嚕的溢出。
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仿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讚叹:“雅儿,你这身子真好,弄得小弟快要疯啦!”
独孤雅搂著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颤声道:“允修,插……插坏了!啊……竟全都插进我的身子裡了……好……好满……好胀!……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白云修抄起独孤雅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胸膛,半蹲著往下匣沉。
用力顶几下,独孤雅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白云修只觉前端撞著那柔韧的肉壁,滑转一阵,一股凉颼颼的淫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修弟……射了……好热好热……”独孤雅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著。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独孤雅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独孤雅的肉瓶裡。
“该死!这么快!姐夫这身子……竟比爹爹的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独孤雅背对自己,抄著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独孤雅反手搂著他的脖颈,挺起胸,两隻脚丫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修弟……好狠心!弄……弄坏我的身子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白云修让他双手撑地,像青蛙一样的蹲著,捧起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裡的敏感处,不多时生出泄意,环著独孤雅汗湿的身子躺下,让独孤雅仰在身上,膝盖将他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裡唧唧喷浆,乾草上一片狼籍。
“好雅儿,修弟又要泄了……雅儿给说一说,修弟的阳精射在哪裡好?”
独孤雅摇螓首,手揪著几根乾草,腴润的雪腰僵挺,膣裡又将淌出淫水。
“允修……不……不要射……射我裡面……啊啊……不要射我……呀呀呀……”
白云修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裡的那股吸力却仿佛无休无止。驀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竟连之前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他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衝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独孤雅被射得失神,身前浙沥沥的流出尿水,股间的肉穴裡也淌出精液,夹著丝丝落红,沿著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激情过后,白云修无力撑起,抱著怀裡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8

次日,白云修先行回到山庄,昨日激情中独孤雅的长裤被他撕毁,光著下身的太傅大人羞於见人,只好让白云修先行回去取了更换的衣物。白云修怕遇到表姐询问起姐夫的去处,便也是偷偷摸摸地翻墙而入,
回到林中小屋,白云修又忍不住压著姐夫行了一回。
那日林中苟合后,白云修再没了顾忌,日日半夜潜入姐夫房中淫戏。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白云修将以往那些风月手段一一在独孤雅身上试尽,直把那俊美绝伦姐夫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
又入了夜,软绵绵偎在床上的独孤雅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他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夜裡那无比欢快的滋味,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虽只七日之别,却已如隔世,没想到原為谦谦君子,现成荡妇,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独孤雅不由得对让他陷入如此境地的陆允修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著月色愈浓,独孤雅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后陆允修便会回来,用那令他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他在床上征服,让他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欢快的衝击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洩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热的欲望却愈為炽烈。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射动作一样,原本半躺床上的独孤雅身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宽衣上床。
感觉他愈走愈近,独孤雅全身都不由发起热来,想到自己身上处处都留著被男人宠倖过的痕跡,独孤雅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白云修的手轻轻地触上了独孤雅的肩膀,没有直接攻上他愈来愈挺的乳头,只在单衣裡缓缓滑动,感受著独孤雅细滑的肌肤和他的体热,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独孤雅便有了感觉;他闭上美目,轻轻哼嗯出声。
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头轻轻地挑著他下巴,缓缓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雅儿已经準备好……在床上再服侍我一晚了吗?”
独孤雅微微抬头,却见一陌生男子立於自己床前,那模样竟是当日姦污自己的淫贼!
“你!”独孤雅又惊又怕,“是你!允修呢?”
白云修挑眉邪笑:“我就是你的允修啊,怎么雅儿竟认不得自己的枕边人了?好歹我们翻云覆雨过那么多次啊!”
“你……竟是你!”独孤雅浑身颤抖,他再怎么也没有想到令自己动情的男子竟然就是当初姦污自己的男子。
“你怎可以骗我!”
白云修见他双眼含泪,一脸受伤的表情,心中顿时柔情万分。他坐到床边,搂住对方颤抖的身子。
“雅儿,我知你恨我,可我那一日真的是喝醉了酒才会将你……占為己有,雅儿,你莫哭。这些日子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么?我只是喜欢上了你呀……”
独孤雅直挺挺地坐在床缘,心裡乱成一片。他知道自己该狠狠地将这人赶走,却抵不过心底的一丝渴求。他的身心早被降服,怎逃得过这人的手段。他听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鸣钟一般,身子无法控制的簌簌发抖。
“别……别碰我!”他像是对自己交代似的试图威吓他,才发现开口直与呻吟无异,颤抖的嗓音夹著轻喘,听著不觉一荡。
白云修一手攥著他的下顎,却不碰触肌肤,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著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
独孤雅无法直视他的面孔,只得闭上眼睛,感受他鼻息间灼热的空气。
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吸吮,独孤雅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驀地左臀一紧,一边的臀丘已被握在掌间,结实的臀肌抵抗著咨意揉捻的指腹,带著连他自己都难以想像的饱满与弹滑。只有在他手裡,他才知道自己的双丘竟是这样的结实有力。
独孤雅像头垂死的白鹿般呦呦哀鸣,白云修粗壮的腰身挤进他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将他一双修长的美腿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独孤雅只觉私处绷著底布,晕凉凉的一片似无遮掩,被他火热硬挺的裤襠一磨,顿时犯滥成灾。汩汩而出的凉滑汁液从股间,一直淌到了菊门处。
白云修舍了独孤雅的口,烫人的嘴唇覆上他滑腻的颈侧,他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独孤雅悚栗起来。
只见他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著颈颤颤的受著,不住呻吟轻喘。白云修啃完了脖颈又来衔他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他口中。
“不……不要碰我!走……走开……我恨你……我恨你……”
独孤雅攀著他的颈子低喃,湿儒的薄唇轻啄著白云修的耳颈面颊,吻得湿腻腻的,他迷蒙的眼裡满是绝望,痴痴地望著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男子。
白云修一把撕开他的襟口,一手伸进裡头粗鲁的抚弄。
独孤雅呜呜哀鸣,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美,他双手软弱地推著白云修的胸膛,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不……允修,我恨你!”他微弱如呻吟般的低唤喷在白云修耳蜗裡,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兽欲。白云修伸手撕开他的绸裤,将长袍撩到膝弯,捂著他充血的阳物揉将起来,捏得滋滋水响。
如此这般,白云修犹自不足,五指直接探进独孤雅的袍下缠了满指的湿亮细茸用力揪扯,独孤雅疼得迸出眼泪,仰头哀唤:“痛……好痛!不要……”
白云修充耳不闻,“嗤!”地将缠在他膝间的襠布猛然撕断,扯下烂得只剩两条裤管的绸褌,随手褪了裤衩,抄起姐夫的膝弯用力一掀,把两条修长诱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写的“儿”字,只见雪腻的大腿根部一根湿漉漉的阳物兀自轻轻颤动。
“好一幅美景!”白云修低头打量裸著下身的姐夫,对方的情动此刻一览无餘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终於可以肯定独孤雅已经全然拜服在自己脚下,白云修悠然开口。
“姐夫,你可知道,云修爱了你十年哪……”
情欲中的独孤雅只模糊地听到陆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对方就是月余前姦污自己的男子,只全身心地投入到肉体的欢愉中。
“快……允修……快来……”
白云修的脸上带著无比满足的笑意。想到能将这原本知书达理的太傅大人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淫荡……”白云修边说边含住独孤雅的男物。
“允……允……啊!好脏……不……恩!呀、呀……”
独孤雅细声细气的叫著,股间汁水犯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白云修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整根巨阳排闥而入,从窄小的花径裡挤出点点液珠。独孤雅被插得仰头尖叫,两隻手紧紧抓住褥子,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白云修抱著姐夫挺翘的屁股奋力抽插,独孤雅被插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浆汁唧唧进出的為点,整个人都掛在白云修的双臂上,闭著眼睛摇头:“允……允修……啊!不要!那裡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贱,被……被修奸……奸得好……好舒爽……”
白云修搂紧姐夫的细腰,就这么直挺挺的抱起,边插边来到寝居的八人桌,将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条细腿上肩:“雅儿,你不肯原谅我了?”
噗嗤一声,巨阳狠狠插入。
独孤雅被插得蜂腰挺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身已是被插得一片狼籍,却兀自箍紧阳根:“修……修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啊……雅儿是贱人……居然爱上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将我……哦!修的那话儿好棒!好……粗、好硬……好……啊啊啊──!”
独孤雅急剧喘息,俏臀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掐著身子裡的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白云修也快到了头,“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
独孤雅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著嗓子呻吟:“修……别……别走!”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回到榻上,捏著柔软的臀,轻问:“不恼我啦?”
独孤雅朦朧的双目兀自失神,全身都沉浸在的美妙餘韵裡,胸膛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道:“不……不原谅又能怎么?雅……已经是允修的人了……”
白云修翻身压著他,双手攫住酥嫩的臀部:“那日我奸得你舒不舒服?”
独孤雅半闭星眸,双颊晕红,悄声呻吟:“舒服……”
“淫荡的雅儿!看我怎么让你欲仙欲死!”
白云修笑得很邪,轻轻跨在他腰上,对著姐夫张开红彤彤的薄唇,将男根插入。
独孤雅张嘴轻轻一啜,舌头顶著马眼一舔。白云修立刻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
“好……好舒服!雅儿继续!……好……好舒服!雅儿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云修边喘边奋力将自己插入那张迷人的俏嘴裡,只觉得浑身爽不可言。这下子可苦了独孤雅,被口中的巨物插得几乎窒息,不由挣扎起来。
他手揪紧褥子,衔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著。
如此抽撤了大约五六十下,白云修猛然一插,直将孽根插进独孤雅的喉头!
独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躪下竟涌出了无数快感,菊穴裡猛然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白云修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姐夫嘴裡,独孤雅落呜咽著全吞了下去。


9

话说独孤雅和白云修姦情正热,两人这番纠缠自然瞒不过白莲生。
眼见著儿子对独孤雅越来越痴迷,白莲生心中悲苦,却苦无办法。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而那独孤雅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能抢得过?
万般无奈下,他只有厚著脸皮去和独孤雅谈判。
自己的侄女婿知书达理,白莲生知道只要拿廉耻礼仪去堵他的嘴,对方一定会知难而退。
而他却还不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告诉独孤雅他的身份。独孤雅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是自己的妻舅!
“我知道你们只是一时糊涂,云修年纪小,行事轻率,可你饱读诗书,怎可和他做出这样的丑事?”
白莲生深深叹息,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对方退缩。却见独孤雅脸色惨白,原本红艳的双唇已是不见一点血色。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独孤雅再怎么聪明也没有想到,那个日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妻舅!自己与男子相交已是不伦,却没想到那人却还是自己的……
他浑身剧颤,想到自己与那男子所做的事,他忽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贤婿,你怎么了?”
白莲生吃惊不已,他看著独孤雅干呕著从椅子上翻落。
“太噁心了,这太噁心了!怎么会这样!”看著独孤雅瘫在地上喃喃自语,白莲生猜到了几分。
“莫不是修儿瞒著你?”
见独孤雅身子一颤,白莲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唉,孽障啊!”白莲生半真半假地叹息,他知道独孤雅此刻的心情就犹如五年前的自己。悖逆伦常,那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这个人对儿子的爱果然不如自己!
想到这裡,白莲生硬下心肠:“如今你既已知道,就该明白你们二人之间是断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对不起我的侄女,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走上歪路!你们的事就此断了吧!”
看到独孤雅的今日的反应,白莲生知道自己已然成功。虽然对这个女婿有些同病相怜,但想到对方要夺走儿子,白莲生还是选择拆散他们。
然而,他却不知此事对独孤雅的衝击之大,竟让他走上了绝路!
等到白云修收到消息赶到时,独孤雅已经气绝。
他看见自己的表姐在床边哭的伤心:“夫君,这是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想不开啊?”
那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俊美无双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云修一步步走进去,他看著独孤雅脖上触目惊心的勒痕。
“雅……”
表姐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自尽啊?”
让下人将哭地几乎断气的表姐架了出去,白云修这才坐到床边。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爱人,白云修的泪水终於止不住地留下来,“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儿。”
他紧贴著独孤雅苍白的脸颊:“你这又是何苦……我是谁有这么重要吗?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姦污你的男人,又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云修呢?”
怀裡的人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他回应。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一句话我从头至尾都没有骗过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让我情根深种,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圆了那场梦。我爱你……為什么!雅儿!”
白云修诅咒发誓一般地说著。
“雅儿!”白云修抚摸著独孤雅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上面的红跡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空无一人的房间裡,只听一个男人痛苦的哭泣声。
“好……你赢了!”最终,白云修哑著嗓子放下独孤雅,他站起身。“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见。雅儿……你可满意?”
“二少爷。”门口的下人看见苍白著脸的白云修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都吓了一跳,“您……您这是?”
“告诉我爹,我不会原谅他的!”
丢下这句话,白云修愤然离去。

白云修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实父亲惹下的。本来他和独孤雅欢好,自觉对不起白莲生,这一个月以来都避著不见,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对父亲心生怨懟。
这种既愧又恨得情绪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的父亲,於是借著参加天照山庄的邀请,白云修离开了天剑山庄。
再次见到岳峰,白云修是有所準备的,岳峰作為天照山庄庄主不邀请父亲,却邀请了他,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本来那一场露水姻缘已被他逐渐淡忘,但当那个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云修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他。
此时白云修正因独孤雅的死情伤不已,本不想再弄这些风月,可一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白云修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原来岳峰自那次情事后一直就对白云修念念不忘,只不过他生性高傲,年纪又比白云修要大上一轮,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和兄弟的儿子发生肉体关系。於是那一日醒来他便不告而别。回到山庄之后,他本打算把这件事尘封在自己的心底,但事与愿违,此后他竟夜夜梦到自己与白云修的那场欢愉。
明白自己是忘不了那个侄儿了,岳峰只得厚著脸皮邀请白云修来天照山庄赏梅。
两个有意的人处在一个屋簷底下,一来二去就又发生了关系。
那日月下赏梅,两人都喝了点酒,眼神相对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挥退了下人,两人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彼此已是衣衫不整。
刚一开门,白云修就将岳峰的推倒在地,他扯下岳峰的长裤,翻身将对方压至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对方两条长腿,又硬又烫的赤龙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湿漉漉的嫩脂之内,杵尖隐约被一圈花瓣似的酥肉夹著,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需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
白云修暗自感叹,这岳叔叔平日不苟言笑,性子极為高傲,没想到一动情,身子竟越加淫荡,菊穴竟同女子一般收缩吸吮!
下体的酥麻让白云修欲念更盛,只将怀裡的人按地更牢。
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白云修也不急著挑刺,只俯身吮著岳峰坚挺的乳头。
岳峰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他这么个英颯挺拔的男子,叫起来却也是婉转跌宕,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高亢的音调,让人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咨意摧残。
岳峰伸手抱住侄儿的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窄腰拱起,坚挺的乳头抵紧对方的胸膛。白云修吻著他长满黑绒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著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后禽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
“啊……啊……”岳峰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端正的下頷,张嘴咬住了白云修的肩膀。
白云修肩上一痛,岳峰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龙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刺,龙根直没至底。
岳峰四肢缠著他,脖子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眼裡一片空茫,结实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进……进去了!
岳峰的脑海中只回荡这这一句话,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他的身子裡,滚烫得像是烙铁……压制腕间的力道一松,岳峰的双手忍不住穿过白云修胁下,抱紧他结实强壮的肩背。
“好……涨!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么的?啊,啊,啊……云修……云修……”他喃喃叫著侄儿的名字,“你又进来了……又插进我身子裡啦……”
“叔叔的穴真紧,和小姑娘一样!”白云修缓缓动著,儘量不使他感觉疼痛;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泪泪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岳峰小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一紧一紧的。
岳峰的呼吸越见急促,窄腰扭动如蛇,口中迸出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
他自幼修习高深武学,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於常人,破身的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很快就领略到了男子间交欢的滋味。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一双修长腿扛上肩头,见他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岳峰双手揪著布衫,忘情呻吟起来,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痴迷的模样分外动人。
白云修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了一回,第二回本该十分持久,却抵不过身下男子的销魂痴态,再加上岳峰花径深藏,不仅膣内异常紧迫,菊门外那圈褶皱更是紧凑异常,四周粗硬的体毛频频刮著龙杵根部,与他腴润的臀丘一撞,格外催精;要不多时,已有一丝泄意。
“侄儿……侄儿要来了……”他龙根一挑,记记都刺在岳峰膣中深处,转眼连插数十下。岳峰承受不住,扭动身子似要闪避,两条长腿却不由自主地打开,让他刺得更深。只见他挺起坚硬的乳头抵紧对方的胸膛,十指死死揪著衫布,紧闭星眸,颤声低呼:“快……快来!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低吼一声,抵著膣户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兄猛喷出,满满的射了他一回。
岳峰被射得一阵痉挛,小腹不住抽搐,双腿自他腰际滑落,肌体的摩擦令白云修忍不住昂首一顶,撞得岳峰浑身迭宕,膣内痛中带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隐隐被抛过了一小层峰。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倒卧在对方湿暖的乳间。
月光透过敞开的大门照出地上两个男子赤裸交叠的身躯。
白云修撑起身打量著犹自喘息的岳峰。只见对方挺拔结实的身子被汗水、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两腿根处佈满通红的指印,以及几处淡淡齿痕,更衬得淫靡无比,白云修看得情动,才消软的下身倏又硬挺,将还在喘息的岳峰翻转过来,让他平趴在地,又从股后进入了他。
岳峰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即使平平趴著,亦如两瓣浑圆的硕桃。白云修沾著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他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好……好深……”
“舒服么?”白云修不慌不忙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著胆子问。
岳峰快美间神智混乱,点头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
白云修见雪股问还沾著些许落红,不敢太过粗鲁,裹著浆黏徐徐进出,柔声道:“这个姿势最不费力,你先歇息一下。”
岳峰以手肘稍稍撑起,一头长髮披散在双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喉音自发中透出:“云修……恩!啊!叔叔不行啦……”
那如饱饮醇酒,将醉未醉的声调听得白云修怦然心动,龙根益发胀大。
“岳叔叔,久闻你武艺超群,今日便吃侄儿一记龙入淫菊!”说罢腹部一个挺刺,将男根深深贯入对方的腹腔!
“恩──!”岳峰哼叫一声,颤著垂下颈子,膣户裡一掐一放,只将对方的男根吸地更紧。
“岳叔叔……”白云修去攫他双乳,双手却被对方满满攥住,十指交缠。白云修趴在他颈后,贪婪嗅他混合了汗潮蜜润的体味,身下片刻也不稍停,杵尖轻啄著,沾著淫水前前后后,不住揉著湿漉漉的菊穴。
也不知抽撤了多久,白云修终於拔出男根。
只听啵的一声,交合处发出响亮的一记水声,岳峰脸上一红,低叫:“不要……”
“不急,我们去床上。”
白云修安抚著对方,拉著岳峰起身,两人拥贴著,一路朝床榻进发。
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岳峰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白云修腰后的两条修腿不住轻颤。
“云……云修!你插地叔叔好美……啊……”他美得欲死欲仙,攀著白云修结实的背不住耸著腰“用……用力!”
那带著几分火辣狠劲的模样,令白云修下身勃挺,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岳峰婉转低啼,被他捧著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胯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他仰头浪叫,淫水沿著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
白云修抱著斜颈颤腿的俊朗男子,跨进内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裡房裡居中置著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
白云修将叔叔轻轻放倒,让他两脚跨上乌木扶手,自己再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后挺动。那床摇得极是厉害,岳峰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脚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叔叔裡……裡边儿好痒……啊啊啊啊……侄儿……好狠,好狠……哦……”他扳著扶手拼命甩头,腿间的阳物只能随著兄狠的撞击四向乱甩,淫靡无比。
“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叔叔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猛然一刺,龙根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叔叔体内。


10

这场交构两人极是尽兴,岳白两人食髓知味,之后就开始频频交欢。
仿佛是想忘却一切烦恼,白云修不顾一切地和岳峰纠缠在一起。没有父亲的独佔欲,也没有独孤雅的罪恶感,岳峰对待两人情事十分坦然。
他自知自己的年纪辈分与白云修是不可能有什么将来的,两人此番不过又是一场露水姻缘,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晌尽欢。
如此这般,白云修便肆无忌惮地把这月餘来的苦闷都在岳峰的身上一一发洩,為避眾人耳目,两人常常跑到山下镇中的客栈裡偷欢,一连几日关在房中肆意交构。
岳峰性子冷傲,在床底间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放荡之极。人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硬汉,到了床上就会变成彻底渴求疼爱的荡妇,这样巨大的反差,加上诱人的胴体,弄得白云修也痴迷不已。
不知不觉间日子已过了数月,期间白莲生数度来信催促白云修回庄,白云修都当做不知。直到数日前,白莲生终於寄来最后通牒,说是自己病重,要见他最后一面。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父亲的藉口,但白云修只得準备回程,是夜,岳峰的房中自然香艳旖旎。
“啊,啊……好满……好涨……我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
岳峰身子紧绷,股间的幽洞已被一举贯穿。
白云修并未如往常般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男子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著自身过人的粗大,磨令得岳峰迴肠盪气,美不可言。
岳峰抱著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人紧密交缠,难捨难分。白云修温柔挺动,没仗著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对方柔嫩的男根,舌掌并用,不住爱抚。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快美所掩盖,后庭内液涌如旧,岳峰一颗心跳的又急又重,伴著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犯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此刻的他早将什么礼义廉耻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他结实的身子折叠起来,这姿势正巧让岳峰瞧见一根红通通的肉物在自己腿心裡进进出出。
“都……啊!啊……都进去了么……这么大的东西,怎能……啊,啊!”
岳峰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白云修捧起他的屁股,由上而下进出著,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不!”岳峰揪著锦被哀叫,沙哑的嗓音十分淫靡:“你……好大……好硬,好硬……岳叔叔……受不住了……”
白云修不理他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著岳峰的身体,然后随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岳峰被插得甩头晃臀,忽觉一阵空虚,白云修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肉壁剧烈回馈著阴茎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白云修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岳峰难以想像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颤著泄了身子,领略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白云修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他,岳峰如遭雷击,四肢紧缠著他,终於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他抓住白云修的手臂,艰难低唤:“要……还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巔峰。
白云修将他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著他,每一下岳峰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
连战数回之后,浑身酥软无力的岳峰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白云修怀中粗喘连连,幽谷裡头已给宠倖得片片泥泞。
“好叔叔,侄儿……明儿就下山,叔叔可会想我?”白云修轻轻嘻笑,手顺著岳峰湿腻的身子游走,缓缓游移到岳峰两腿之间。
岳峰此刻早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驯服地仰躺床上,任由对方在下身戏弄。
白云修猛的手指用力,指尖刻意在裡头转了半圈,磨得岳峰又是一阵呻吟。
“岳叔叔……你可会忘了侄儿?”将肉棒对準入口后,白云修喘息著缓缓突入,岳峰配合著轻轻晃动臀部,以助白云修插入。
菊穴早经开垦,白云修的肉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甫一插入岳峰就觉得酸胀异常,他一手抚上白云修的脸庞喘息:“不……不会……峰至死不忘!”
白云修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被岳峰此刻那悲戚的口吻摄住,不由心口一震:“你……难道不曾后悔与我如此荒唐?”
“峰从不曾后悔!”岳峰坚毅的脸上写满柔情,“即使你是我兄弟的儿子,即使我知你不曾恋我一分,但那又如何,我甘愿!”
“岳峰你……”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了这个人一样,白云修吃惊地凝视著身下被他佔据的男人。他原以為对方和他一样把这段情看做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却不知这个男人却已经对他情根深种。白云修这才想到,岳峰他本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侠士,这些日子却甘愿放弃尊严,如女子般在自己身下雌伏……这番情意……自己何德何能让那人付出这许多?
“我……不值得……”在岳峰如此坦然深情的目光中,失去独孤雅的痛苦又涌上心头,白云修苦笑地低语,“我是个自私的人,我配不上你……我……”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岳峰的四肢缠上白云修腰颈,“峰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此刻在这裡……够了……够了……”
泪水已盈满岳峰的眼眶,却始终不肯流出。他痴痴地看著白云修,挤出一个零落的笑。那情景让白云修刹那间情潮涌动,仿佛又什么东西从心中破茧而出,再无可阻挡。
“峰……”白云修战慄著低头稳住岳峰的双唇,细细含吮,“你这个傻瓜……”
“云修唔……”
此刻,阻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枷锁突然消失了。参合著离别的苦楚,一些模糊不清的情感宛如江河决堤般一下子汹涌而出。
“峰……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岳峰感到体内的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插得岳峰竟轻声哭叫起来:
“呜……峰忘不掉你了……啊……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啊!啊!啊……”
“不够!还不够……”白云修仿佛痴狂了一般,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欲根每拔出大半,便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性器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说你有多爱我!”
岳峰死死搂著他的脖颈,无法自製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他潮红的脸上佈满细密的汗珠,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已经……离不开了……我的好侄儿……叔叔要给你……挛到天荒地老……挛……挛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叔叔情愿……现在给你挛死了……也不要……你离开我……”
他死死缠住白云修,勉力睁开星眸,眸裡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他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麦色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的揉动的肉洞都如牡丹花般绽放了开来。他忘情搂著情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淫液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不准走……叔叔不准你走……”他忽然痴狂了似的的言语,臀腰不顾一切地放荡扭摆。“叔叔要给你做女人……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白云修再也无法忍耐,拥著动人的岳峰,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躪,插得岳峰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痉挛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龙首,一股脑儿全射进了火热湿润的花心裡。
“啊──!”端是岳峰如此强壮,此刻被滚烫的阳精一冲,也顿时晕厥过去,肉户裡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白云修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岳峰柔软汗湿的胸脯间;满足之餘,又复心惊:“翠师傅说得半点没错。男子间之事,果然需情欲交加,两情相依。我与岳叔,竟能……竟能达到如此身心交合的境界。”
他只觉尾閭发麻,头晕眼花,便是当日与父亲彻夜交欢,也不曾如此疲软。
他将岳峰搂在臂弯裡,拉过被褥同盖,却捨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他的身上,细细為他梳理湿发,抹去汗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岳峰恩的一声,缓缓睁开眼眸。片刻后他的视线终於聚焦,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白云修不觉微笑,手指在他乳尖揉掐著,贼眼一转:“叔叔若想,我天天都教叔叔死上几回。”
岳峰半晌才回过了神:“你是说……”
想确定什么似的,他伸手抚上那人俊美的眉眼,手臂却因无力而垂下。白云修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手,轻握著,咨意抚捏:“叔叔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平生……从未如此欢乐尽兴。我此生都要永远陪著叔叔,夜夜都来品尝叔叔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刹那的惊喜让岳峰差点又晕厥过去,但见白云修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裡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我……我怕你后悔!我大这你许多……”
白云修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他的颈侧。
岳峰软软的低吟一声,却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荡,不禁羞得连却连象牙色的脖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他下身裡还插著那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痛感让他浑身酥软……
两人依偎一阵,岳峰渐觉下身肿痛难当,白云修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都是。这情景又让两人一阵心潮涌动。
白云修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第一次為叔叔细细清理。
岳峰下身赤裸,又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耻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於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佈,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呼吸急促,一颗心越发陷落地深了。


11

话说那一夜,叔侄二人终於两情相悦。两人你儂我儂,片刻也不肯分开。如此,回山庄的事便又被白云修落下了。随后的一个月,两人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塌上水乳交融,塌下海誓山盟。
白云修活了二十多年,上过的男人女人无数,却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分难舍的感觉。仿佛是前世的冤孽一般,脑子裡心裡全是岳峰瀟洒的身影。先前爱恨纠葛仿佛是一场旧梦似的,模糊不清。不同於父亲的柔顺和姐夫的矜持,岳峰他成熟坚强,敢爱敢恨。坚忍的心性和永不言悔的深情让白云修自愧不如,他恍然间有些明白,这便是找到命定之人的感觉了吧。自己是放不开这个人了。
他不知在他与岳峰感情日深的时候,白莲生却惶惶不可度日。
几番催促儿子都得不到回音,甚至连自己病重的消息都没办法让他回来,白莲生简直要绝望了。
直到白云修离开山庄半年,白莲生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前往天照山庄。
是夜,白莲生投诉在山下的一间客栈裡。那时正是冬季,是天照山赏梅的好日子,镇上的许多家客栈都客满了。跑了好几家,最后一家客栈的掌柜才给了一间房。告诉他半夜可能会有些吵闹。
“怎么?难道有什么灯市不成?”
掌柜嘿嘿一下:“比那灯市还好,隔壁那间上方被人长期包下,常有人入住。”
“那又如何?”白莲生不甚明白掌柜的意思。
“包房的可是两个大男人。”看到掌柜隐有深意的脸色,白莲生有些明白了。这房估计是那两个男子幽会用的。
“无甚关系,我住一晚就走。”
白莲生不在意地丢下银子离去。
半夜,果然如掌柜所说闹腾的厉害。白莲生脸红心跳地听著隔壁激烈的动静想,这两人怎么比我和修儿都厉害,这样弄下去,怕是要吃不消啊。他已有许久不曾与白云修交合,身体正空虚的厉害。此刻听到旁人交欢的动静,自然有些克制不住。不由从床上走到墙边细听。
隔壁的男子正叫得欢畅,嘴裡夫君相公的叫得起劲。那变调的男声配著满口不知羞耻的淫言秽语,让人听著直想骂他下贱。
白莲生被对方叫得腿都酥软了,一个趔趄差点跪下,手不经意间碰掉了墙上的一副字画,!当一声,让隔壁的鸳鸯惊得停了下来。
“隔壁有人!”那个男子叫了起来。
白莲生尷尬以极,却不想那掛画下面藏著两个手指大小的细洞。怪不得听的那么清楚,原来有这个机关。白莲生想到掌柜那时意犹未尽的表情,这洞恐怕是他用来偷窥用的。
“怕什么?有人看岂不更好?叔叔更兴奋些呢!”
“小色鬼,你说什么……啊!不……不要闹……”男人抱怨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子,不一会又喘了起来。
而此刻的白莲生却如入冰窖。
那个声音──
他僵硬地从小洞裡望去。

“娘子……我的好娘子……”
白云修一边身下用力,一边轻咬著岳峰敏感的耳垂,不断在男人的颊上耳上喷吐著充满欲望的呼息,肉根顶著那人火热敏感的之处,只觉温热湿润,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鬢廝磨间不由又调笑了岳峰几句,逗得他连连低吟,目若迷醉,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啊……好叔叔……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淫荡!”
“好……哎……云修……不要折磨我啦……”
白云修笑看著身下男子那湿润的眉眼、涨红的双颊,无一不说明了他此刻的欲望。
“夫君我好热……好想要……夫君……你爱峰……的身子吗?”自从两人数月前定情,情感便一日千里。人前他们还是以叔侄之礼相待,但私底下早就不顾世俗,以娘子相公互称。
“当然爱……叔叔这么美……这么诱人……还这么淫……侄儿要好好疼爱你……好好享用叔叔娇艳淫荡的身子……”一边回应著岳峰,白云修下身轻轻前顶,大腿在岳峰股间轻轻一磨,带起了水花向前滑去。
两人身子贴得愈发紧了,早已硬挺的肉棒夹在两人之间,火烫地贴在岳峰的臀间,灼得他声甜眼媚,诱人的波光不住向白云修飘送。
见岳峰沉迷情欲,白云修嘿嘿一笑,腰上微一用力,湿透的幽穴登时被撑了开来,岳峰不由一声轻囈,魂儿却马上又迷失在对方有力的衝刺当中。
昏黄的视线裡,只见两个男子动情若斯,吮吻迎合,交构合欢,宛如一体。岳峰象牙色的肌肤透出鲜艳的酡红,一对肉臀在对方大手的抚托下愈显挺拔,活似将要融化似的。他腿间的挺翘正沁著滴滴淫液,在两人的纠缠中若隐若现。
白云修的脸上掛著充满侵略性的笑意,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得勾人心魄,岳峰被他迷地浑身发软,双腿张得更开。
“云修……”感受著乳上那充满火热爱欲的大手,岳峰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充满了媚惑的娇柔,“给叔叔吧……叔叔爱你……哎……求求你……把叔叔全身操个遍……叔叔爱死你了……让叔叔的一切……都献给云修……哎……嗯……”
“好叔叔……云修这就给叔叔了……”
白云修将怀裡人汗湿的窄腰上箍住,在岳峰的喘息声中,腰间猛挺,直将肉棒挥舞得如同鞭子一般,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哎……好云修……好相公……叔叔好爱……好爱你……啊……这么硬……这么猛……刺死叔叔了……刺到叔叔心坎裡了……啊……怎么会……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啊……让叔叔彻底……彻底变成云修的女人……云修的玩物……给云修享用……”
听独岳峰叫的如此欢愉,白云修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岳峰本性裡头的骚劲;肉棒深刺浅抽,感觉著他体内鬆紧适中、缠绵火热的吸吮,他放开岳峰的细腰,让他更适切地展现迎合的本能。
岳峰面上虽带著几丝痛楚,更多却是夙愿得偿的欢快,腰臀处扭挺迎合更是有劲。几次下来,他的身躯愈发投入,感觉愈觉欢快,挺扭之间愈来愈是熟练热烈,这样的体位比之昨夜受刺激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他无比欢快地扭摇迎送。
“天……天哪……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相公……你真棒……叔叔好……好舒服……啊……叔叔好想……好想每个晚上……都被相公这样……这样玩得欲仙欲死……哎……相公……峰……峰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这么勇猛……让叔叔……啊……让叔叔心甘情愿地被你插……插得姐夫死去活来……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样……你好粗……好硬……把叔叔整个都……都充得满满的……再……再满足也没有了……好舒服……”
岳峰浑然忘我地喃喃,全然不知自己口中吐出的言语有多么粗鄙和不知羞耻。
顶挺之间岳峰只觉随著体内高潮的快意愈发积累,眼前似有著亮光在爆炸,灼得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吟,沉醉难返。
成功将岳峰弄得飘飘欲仙,白云修却还不满足。他刻意朝岳峰的敏感处又深深顶了几下,慢慢展开採补手段,爽得岳峰不住哭叫,扭迎挺送之间竟有种异样的汁液泄了出来,麻酥到令白云修险些一泄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炽,知是采著了他最為敏感之处;忍著那麻人的快意,紧紧顶在那花心裡头,戳点磨弄之间淫技尽展,爽得岳峰精关大开,阳精连泄,整个人都酥麻了。
岳峰连连高潮,美到再也叫不出声来,竟就这样爽得晕厥过去。
白云修压著岳峰绵软的身体倒在床上,轻轻地吻住他红艳的薄唇,度了几口真气,下身精关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深深射进他体内,射得独岳峰醒了几分,却是在那迷人滋味下欲醉还醒,在他嘴下咿唔呻吟,幽谷内却饥渴地吸紧了肉棒,似要将精液挤得一乾二净才肯甘休。
痴迷之间,岳峰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丝毫不想使上力气,直到此时白云修才鬆开了嘴,却勾得他忍不住薄唇轻呶主动追寻起来,令白云修一阵嘻笑。他轻搂著这娇慵无力的男子,一边轻抚著岳峰火滚烫的身体,一边轻咬著他的耳垂,听著他嗯哼声起,忍不住笑道:
“好叔叔,我駑人无数,也只有你这样精悍的身子才可以受得住我的欲望……我们再来练练其他花样如何?”
酥得神魂颠倒的岳峰什么都没办法去想,更不要说回他的话了。迷惘之间,岳峰只觉得双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床上的他顺从地扭腰挺臀,享受著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迷醉其中……却不知,有一个人在隔壁早已泪流满面。


12

风流了一夜,两人回到天照山庄。管家立刻告知了岳峰白莲生登门拜访的消息。
岳峰不知道自己该以何面目再去见自己这个结拜兄弟,自己这样与白云修纠缠,白莲生定是无法接受的。他并不知道父子二人早就通姦已久,只想著怎么说服白莲生自己与白云修是真心相爱。
“云修,怎么办?”岳峰踌躇地望著侄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去跟他说吧。”低叹一声,白云修知道自己抉择的时候到了。

虽然已决意分开,可当看到那人憔悴的脸庞,白云修还是心痛了。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瘦?”厢房中,白云修不舍的问著。
但白莲生仿佛没听到似的,只直直地望著自己的儿子,不言不语。
“怎么了?”白云修淡淡一笑。
“為什么?”白莲生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為什么故意要让我看到?”
这没头没脑的话却让白云修沉默了,他收起笑,看著父亲,道:“眼见為实。若不是亲言看见你可会信?”
不!我不信!我不信!白莲生在自己的心裡嘶声力竭,我不信我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儿子一起背叛了我!
似乎是读懂了父亲的眼神,白云修平静的开口:“他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是我勾引他的。”
“為什么?”仿佛是恨极了,白莲生狠狠地甩了白云修一巴掌。
那响亮的声音震得白莲生的心都痛了。
“我倦了。”白云修扭过头,看著父亲,“我不想恨你,但我控制不住!”
“是我们两个一起害死了姐夫!”
“看到你,我就会想起雅儿!”
“修儿……”白莲生仓惶地看著对方,硬咽,“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我爱你呀……”
深吸一口气,白云修狠下心回绝:“对不起,我如今爱的人是岳峰。”
“可我爱你啊……”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不!我是莲儿……我是你的好莲儿啊……”白莲生抓著白云修手臂摇晃,“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我们曾经发誓一起下地狱的!”
“对不起……”看著父亲失魂落魄的模样,白云修慢慢跪了下来。
“是儿子不孝,对父亲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爹爹要打要杀,儿子没有任何怨言。”白云修抬眼看向那个瘦弱的人影,“只是孩儿不能对爹撒谎──我爱他,此生此世。”
言罢,白云修狠狠地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是又一个,再一个……
白莲生茫然地看著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跡,只觉得神魂具失。这是怎么了?為什么有那么多的血?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院子裡格外清晰,那永不止歇的仿佛是千万把刀插向白莲生的心裡……
当天晚上,白莲生独自一人离开天照山庄。岳峰与白云修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却不知一场残忍的报复即将降临到他们身上。
三个月以后。天照山庄爆出血案,庄主岳峰因练功走火入魔杀死全庄一百多条人命,青莲山庄庄主白莲生之子白云修不顾其犯下的暴行,护其后出逃,幸而其父白莲生,领著各派侠士追缉了整整一月后终於将岳峰捕获,而白云修则侥倖逃脱。

青莲山庄。石牢。
白云修压低了身子悄悄前行。
岳峰被白莲生抓走以后,白云修一直都在策划营救岳峰。只是庄裡原有的亲信都被白莲生换掉,就凭他一个人力量想短期之内就出岳峰实在是痴人说梦。他知道此刻白莲生正等著他入瓮,只能压下焦躁等待。但三个月的时间,终是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白云修抱著一死的决心终於成功地潜入石牢。但此刻,一丝不安浮现在白云修的心头:今夜的一切都太过容易,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沿著弯弯曲曲的走道走了一会终於听见动静,白云修贴到一扇铁门边,悄悄地朝裡望去。
石室裡灯火通明。四角上四个篝火架把中央石臺上的动静照得纤毫必现。裡头两个壮汉正一左一右地拉著两隻赤裸裸的大腿,从石台的四角延伸出四条粗大的锁链,正锁著那两条大腿的主人,而在他腿间一个毛茸茸的黑屁股正剧烈地耸动著,白云修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隻乌黑油亮的狼犬!
那狼犬的体型十分高大,几乎把身下的人全部遮住,只露出两条汗津津的大腿清清楚楚地被两个壮汉拉著,不时地抽动一下,被火光照得的十分耀眼。
“啊……啊啊……哦……”暗哑的呻吟不停地从石臺上那人的口中传出,夹杂著恶犬的吠声,下体抽插的呲呲声,这一切都让白云修惊呆了!
“不──!放开他!放开他!”
他突然嘶哑地大吼,全然不顾会被人发现,只疯狂地用身体撞击铁门。
裡头的狼犬似乎被他惊吓到了,疯狂地吠叫起来。
白云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疯狂中,忽然有人在他颈后一砍,於是眼前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白云修见到了他此生最大的噩梦!
他心心念念想救的男人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石臺上,离他不过一丈之遥。而在他的腿间,一隻全身漆黑的畜生正趴伏著与他交构!
“不──!”白云修大叫一声正想扑将上去,然而手脚上的锁链却无情地将他限制在方寸之内。
那只狼犬听到动静立刻跳了下来,呲牙裂嘴地朝干扰者狂吠,白云修看到它异常粗大的性器湿漉漉的,正一滴滴地朝地上滴著淫液。
“畜生!我杀了你!”双目赤红的白云修已经全无理智,疯狂地朝那头畜生挣扎著,想要扭断它的脖子。
一人一兽对峙了好一会儿,然后,像是闻到了什么香味一样,那狼犬忽然朝空气中嗅了嗅,忽然呜呜地叫了起来。像是忍不住了一样,那狼犬朝白云修汪汪叫了两声,又扭头朝石台奔去。只见那漆黑壮实的狼狗一路闻著,最后把头埋进岳峰的腿间。
“啊……唔恩!……啊……啊!啊!啊──!”从刚才起一直悄无声息的岳峰忽然呻吟了起来,那喘息声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沙哑的低叫。
一阵阵响亮水声从他的腿间传出,白云修几乎可以想像那只畜生正用自己骯脏的舌头舔弄岳峰的下体。
“不准你碰他!!畜生!滚!滚开!!”白云修大叫著,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狼犬忽地作人立状,露出胯下巨大的性器,条二十五、六公分长的巨茎又红又硬,昂然挺立。不同於人,在那巨茎的根部,有一个蝴蝶结突起。白云修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异常噁心,那畜生的东西简直像是一条巨大而丑陋的蟒蛇,而它即将要插进岳峰的身体裡!
像是做过很多次了一样,狼狗的巨茎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入口。尖尖的龟头一下挤进了岳峰的后庭!
“畜生!别碰他!!”
一瞬间,忍不住的泪水划过白云修的脸颊。他看不下去了!
只听那狼犬压低了声音发出呜呜的叫声,然后岳峰的呻吟声尖锐了起来,似乎承受著极大地痛苦。
“恩……唔!唔!啊──!!”
白云修被那痛苦的叫声弄得心中剧痛,他抬头正瞧见岳峰半睁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头顶的虚空。他的身子开始一拱一拱地颤动起来,两条瘫软的大腿也开始慢慢曲起。先是脚掌然后是脚尖,最后十个脚趾都用力踮了起来。
只见岳峰双脚蹬起,让自己的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而两股之间的那根肉茎这时已插入大半。
那狼犬胯下的巨茎粗大异常,饶是岳峰的后庭已经久经调教,那迥异於人的尺寸还是无法顺利地进入。
这时候,那狼狗后腿一跃,忽然整个压上了石台。那畜生长得十分高大壮实,站起来足有一人多高。被它的体重一压,那又粗又长的肉茎立刻全根插入!
只听呜的一声,岳峰全身僵硬,身子重重地跌回石台。他体内的肉根被这一撞又嵌入了一分,如此一来,岳峰再扛不住那扑天的激荡,只见他脖子一挺,一声盪气迴肠的叫声在石室裡绵绵不绝。
狼犬的大屌开始快速的撞击岳峰的两腿之间。那肉茎根部的蝴蝶结凸起处开始膨胀,不断摩擦著岳峰敏感的穴口。随著大狗肉棒不断的姦淫、抽动,岳峰的下体鬆动起来,大量的淫水开始漫涌而出,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最后只听噗滋一声的,肉茎全部插入,连肉球般的蝴蝶状凸起处也完全进入了岳峰的体内了!
岳峰嘶喊一声,浑身巨颤,五官深刻的脸上一片红潮。
就这样一人一兽,真正的连在了一起。
狼犬的肉球已经完全塞满岳峰的花瓣,卡在肠道之内,除射精完成,才能停止这一次交淫。岳峰毫无抵抗地仰躺在石臺上,四肢大开。他半睁著眼睛,看著身上浑身漆黑畜生,眼睛裡一片混吨。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一头畜生姦淫,任凭对方在自己赤裸裸的身躯上进行一抽一插地干著。
而此刻的狼犬似乎已经发了情,他的前掌踩住岳峰的肩膀,下体用超乎想像的速度抽插、狂〝干″著岳峰。岳峰的反应也开始热烈起来,他嗷嗷的叫嚷著,头部乱摆,两股间的菊穴就似花开花落,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
一人一兽间的交合处,冒起一团白色的粘稠浓液,并且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扑赤、扑赤”止不住的淫水向四周喷射,一人一兽一阵阵地抽搐……
空气中充满了淫荡的呻吟声,狼狗粗重的喘息声,“扑赤、扑赤”的抽插声,锁链哗啦啦的摇动声。
白云修此刻只觉得自己身在地狱,他的嗓子早已经叫哑了,手腕脚腕上被铁鍊磨出的伤口正不停地留著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噁心而可怕的噩梦!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呕吐,仿佛有一隻黏腻的手正抓著他的肺腑使劲掐著,直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白云修开始大笑。
然而一声长嚎让他的笑声陡然停下,石臺上的一人一兽终於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声声犬吠中,大狼犬不断地射精,它巨大的肉具卡在岳峰的肠道裡,不让射入的精液淌出。岳峰腹部慢慢鼓胀了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妇。
“波!”地一声,那只黑毛畜生粗壮的肉茎终於离开了岳峰的身体,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狗精从岳峰漫灌的腹腔狂泻而出,他鼓胀的腹部渐渐恢复成原来平坦的模样,而两股间的菊穴却被干地变形,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幽洞。他的身体在刚才射精的时候被狼犬拖动了许多,此刻两条蜜色的大腿滑落石台,一道道浊液正沿著他双腿的曲线,如溪流般流淌而下。
白云修脱力地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昏沉沉的。他听到犬类哈哈的喘气声和液体滴落到地上的水声。一种腥臭淫靡的气味开始弥漫在石室裡,越来越浓郁。而在这令人欲呕的味道裡,隐约的还有一缕香气飘散。那香味初闻只是一丝,但在这满室的恶臭裡尤显动人。白云修很快就被股香味诱惑,贪婪在空气裡嗅著。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神志开始溃散,而下腹却有一团火开始凝聚燃烧。
“啊……嗯……啊……”这突如其来的欲望来得是如此汹涌,只一会儿就让他的胯下硬挺如铁。
白云修用颤抖的手包住自己的欲望,用力地摩擦。他模糊的视线裡只看到那只畜生正用头拱著岳峰肩膀,费力地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
“不……那是我的……是我的……”白云修趴在地上哑声叫唤,下腹激烈的淫欲让他无力起身,只眼睁睁看著那畜生和自己一样开始发情。
狼犬湿润的舌头在岳峰的腰臀上来回舔舐,发出呜哩呜哩的叫声。
白云修看著岳峰腰下那两团隆起的肉丘,微红的火光裡,那沾著淫液的肉团是那么动人。他使劲搓揉著自己的男根,无法控制的淫欲让他张嘴发出粗重的喘息,口裡的津液顺著嘴角淌下,弄得脸上一片狼狈。
狼犬的蜚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浓郁的腥味……白云修的头脑化成一滩泥水。他有些明白影响自己的祸源是空气裡的那股动人的甜香,而那香气的源头──白云修看向石台。
石臺上的男人此刻已睁开眼睛,他漆黑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裡渐渐染上了血色,一种咕嚕咕嚕的声音从他的喉头传出,像是某种动物的呻吟。他身上的黑狗正激动地在他臀股间嗅著,不耐烦地发出短促的叫声。
一丝不掛的男人忽然双手撑起身子,背上绷紧的肌肉收缩著,喉间发出阵阵低吼。趴在身后的那只高壮的狼犬听见声音,忽然昂首立起,两个前脚重重地踩在男子宽大的背上。它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嘴裡同样地发出压低了声音的吠声。
石臺上一人一兽仿佛在暗自较量些什么,那黑色的畜生用自己的性具朝岳峰的股间顶了顶, 身下的男子忽然浑身一颤,然后咕嚕著低下头去。
白云修看见岳峰顺从地把脸贴在石臺上,双膝跪起,把自己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那是一个禽兽间交尾的姿势!
“不……岳峰……你……”白云修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岳峰居然自愿地让一头畜生干他。
岳峰的臣服让狼犬发出一声骄傲的犬吠,宛如识途老马般,他开始伸出舌头舔弄岳峰的股间的入口。
“啊……啊……嗯……呜……”岳峰的嘴裡含混不清地喊著,贴著石台的脸上红云密佈。蜜液不断地从他身后的淫穴裡渗出,然后一滴不漏地被狼犬添走,带著倒刺的舌头重重刮著肿胀起来的穴口,受到刺激的菊穴更加地肿胀向外翻出,肠道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狼犬的面前。
空气裡的香气似乎变地更浓郁一些了,那头狼犬开始烦躁地低喘,长长的舌头不断地攻击著岳峰的淫穴。岳峰向外翻开的褶皱已经无法抵挡狗舌头的攻击了,那畜生的嘴巴顶著外翻的穴口,舌头探进了岳峰的肠道裡面,毫不留情地狠狠舔舐著。
滚烫粗糙的舌头碰到肠道的内壁,引起无边的快感,如被闪电击中般,趴跪著的岳峰浑身发抖,下体洪水犯滥。
“噢!哦……唔……呼!呼!”
他呜哩裡地叫著,一边喘息一边扭动著身体。那双曾经断金切玉的大手分别抓著石台的一边,一松一紧地颤抖。
“啊……不行……岳峰……岳峰不要让它……”白云修急速喘息著,眼看著石臺上的男子抬起自己的下身送向狼犬,让狼犬的舌头可以更深入一点。这情景让他既痛恨又悲哀。
在那头畜生的不断刺激之下,岳峰已面红耳赤,双目迷离。馥鬱的香气从他股间的魔洞裡飘散,引得石室裡一人一狗越发地情动不可收拾。
岳峰身后的狼犬把下腹贴著他的屁股,拼命戳刺。因為岳峰的淫液太多,那根硬热的狗茎几次戳中他的入口又滑脱出去。弄得一人一狗更加躁动不已。
最后,只听那黑毛畜生狂吼一声,上身重重地扑在岳峰的臀部,胯下那根尺寸超然的巨物顶住菊口,猛力一撞──
“啊──!!”岳峰仰头高吼,一头披散的长髮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只见他面目狰狞,双目赤红,喉间怪声让他几乎不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头交构中的野兽。在狼犬的吠叫声裡,他精赤的身子又趴回石台,只有两个翘起的臀丘抖动著,展示著他的激荡。
狼犬呼呼地喘著粗气,前爪分开搭上岳峰的腰间。那粗壮的巨物碰到岳峰湿热的内壁,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连带著岳峰也浑身一颤。
狼犬隆起背抽动起来,它毫不怜惜地猛烈地抽插著岳峰。那非人速度和力量让被干的人发出嘶哑的低吼。
白云修躺在地上,浑身如火烧般疼痛。石室裡的香气已经浓郁到让人窒息的程度,石臺上一人一狗正疯狂地交构,源源不断的香气正从它们身上弥散开来。
下腹的欲望无处发洩而疼痛著,白云修神志不清地哑声叫著,正当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有人轻轻地抱住了自己。
来人冰凉的体温让白云修激动不已,他紧紧地用双臂抱住对方,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早已欲火焚身的白云修疯狂的撕扯著自己和那人的衣物,暴涨的龙阳狠狠地戳入那团火热黏肉裡!
“啊……”白云修低叹一声,既痛又美,那人的花径裡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白云修的阳物掐断。
恍惚中不及细辨,他就忍不住大力挺耸起来。
“啊!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对方死命搂著他的脖颈,呜呜哀鸣。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兴奋,对方娇弱地攀著他的脖颈,双腿顺著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他无助颤抖著,面对白云修野兽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白云修搂著怀裡的男子,薄唇不住啄著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抽插了一会儿,那肉道渐渐变得湿滑,阳物进出也顺畅了许多,白云修於是不再忍耐,下身又深又狠得插进那人的小穴。他粗暴地攫著他的乳头,比例悬殊的巨物抵著他窄小的门户,对方紧致的玉门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使他骤尔回神。这才现身下的人全身剧烈颤抖,玉颊贴著他的脸,上面满是湿热的液体。
白云修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看著身下的男子:“我不会原谅你的……”
底下那人一脸泪水,却是笑的狠绝:“不原谅,那又怎样?你的岳峰已经疯了!”
白云修瞪著红眼,咬牙切齿。看著父亲雪白的裸体,那腰臀曲线无比诱人,他忽然抓起白莲生的腰部用蛮力一顶!
“你就这么下贱……这么稀罕我操你!连自己结义的三哥都不放过!”
白莲生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身载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击。
白云修还不过癮,他抱著白莲生翻了个身,然后驀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白莲生的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顶著,白云修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敏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他檀口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
“淫妇!我插死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淫妇!”
小白莲生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嚶嚶哀泣著:“不要……好痛!云……云修,爹爹好痛!”
白云修奋力直起半身,白莲生又“噗唧!”一声重重坐落,呻吟一窒,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硕大的破开肉壁,直插到底,忽觉顶端戳到一团嫩肉,又软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吸啜,泄意突然汹涌直上。
白莲生嚶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滚烫的龙阳白浆猛射不止,灌了他满满一腹。
最后,两人交缠著倒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云修悠悠回神,忽觉胸口一热,似乎溅上几点水渍。白莲生无力的俯靠在他怀裡,轻声道:“是,我是淫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淫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可你呢……”
白莲生推开儿子站了起来。他赤裸的身上满是斑斑的红痕。
“是你欠我的!”
他陡然开口,语气怨毒。
白云修看著这个拆散他和岳峰的仇人,也不知道是爱是恨。
“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不过是在他身上中了狂蛊,那一山庄的人可的的确确是他杀的。”
“他好歹是你结义三哥,為什么要这么折辱他!”
“折辱!你看看他,他可是很喜欢这头畜生呢!”白莲生哈哈大笑,指向石臺上依旧干得火热的一人一狗,“他现在出去就只会杀人,还不如与这畜生一同做一对禽兽夫妻!”
“我求求你,爹!放了岳峰吧,我再也不见他了!”第一次,白云修真心诚意地喊著面前的男人,他妥协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著岳峰毁掉,他是那么英姿颯爽的人物,怎么可以堕落成今天这副模样!
“太迟了……”白莲生怔怔地看著儿子,忽然闭上眼睛,“一切都太迟了。”
“不……”
“早在……西遐寺那晚就已经太迟了!”白莲生忽的一笑,一滴泪水顺著那秀美的眼角滴下,“这是报应……报应!”
他朝白云修笑得凄然。
“这是我爱上自己儿子的报应,呵呵……”白莲生就就这么裸著身子转了一个圈,那优美身姿宛如翩翩起舞的白鹤。
“绸谬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谬束芻,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
白莲生用著绵绵情意唱著,身后却是人兽交构惨状。
白云修跪在地上,看著父亲宛如阿鼻地狱中的仙子,美得惊心动魄!他深情地看著自己,一字一顿:
“云郎,我用此生為偿──与你共沦地狱!”


后记:

一年后,青莲山庄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焚毁。白莲生的长子从废墟裡挖出了父亲和二弟烧成一体的尸骨,因為两人的尸骸已烧得无法分离,最后只得将他们葬在了一起。
而传闻,火灾当日曾有一头黑色的猛兽驮著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逃出,谁也没有看清男子的面目,而这一人一兽最终亦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