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系列第五部: 铁血英雄
一 大旗悲风无力展
岁月一如既往,而曾几何时,辉煌不再。
大旗门高耸的门楼上已经换上了西山党的牌匾。
夏天的夜,闷热潮湿。虫子的低鸣声此起彼伏,撩拨着人烦闷的心绪。
从东边院子刑讯室里传出的阵阵惨叫和呻吟显得尤其刺耳,两个巡逻的汉子不敢走近,只远远的侧着耳朵听着,偶尔窃窃的交谈几句。其中一个就伸手去抚摩同伴的身体,那只手在黑暗中带着燥热和汗湿很快让那个年轻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一会,两个人就隐身在墙角的树影后面去了。
浑身赤裸的魁梧汉子带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站在屋子的中央,老董正蹲在他的两腿间用手玩弄着他的阴茎。他无法抗拒挣扎,只能尽力的忍耐着,身后一个打手在他的屁股上涂抹着什么。
刘猛将自己粗壮的阳具猛的插入了郎头的肛门。
“啊!”一声惨叫,郎头的身体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鬼叫什么?!你的那帮兄弟他妈的也不来换你们,老子早他妈日腻歪了。”刘猛一边更深的刺入一边没好气的道。
“他们那帮饭桶前后去攻打了几次遮天堡,我看八成是没戏了,惠觉那老混蛋还真不好对付。”旁边的打手正从阿力的肛门里拔出他汁液淋漓的阴茎,附和着道。“这两个家伙反正也被咱们操的够了,屁眼都松了,不如杀了他们省事!”
“你懂什么?”替郎头手淫的老董,不屑的道。“那个铁辉有战神在手,为了救他的朋友他一定会去寻找失落的神殿的。到那个时候,还不定谁胜谁负呢!”
“战神?!那是什么?什么又是失落的神殿?”打手草草的擦着自己的阳具,提着裤子问道。
“江湖上传说在南边的群山中有一座神殿,里面有最霸道的法术和武功,但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几十年前,铁辉的父亲铁峰却从那里得到了战神,而成为了大旗门的龙头。”老董嘴上说话,手却更加倍的淫乱,郎头的阴茎已经完全的膨胀坚硬。“我听说,失落的神殿里有正义和邪恶的分别,正义的神虽然强大,但要学习起来却非常的缓慢,不容易见成效,而邪恶的神却更容易速成一些。”
“是吗?难怪当初铁峰还曾经做过咱们西山党鬼首罗霸的性奴隶呢!”那个打手听的着迷,感叹道。
“咱们也不差啊,大旗门的护法不是也成了咱们的性奴隶了吗?!”刘猛哈哈大笑着,更用力的在郎头的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
“那太好了,等铁辉学会了战神,抓来惠觉那个老秃驴,我倒想尝尝那老东西是什么滋味呢。”那打手笑道,又扳住郎头的脸道:“这个家伙初来的时候还真是够劲,现在每天操,屁眼也松动了,我看真能插一杆大旗了。”
郎头黝黑魁梧的身体前后被攻击着痛苦不堪,郎头只觉得耻辱,想自己堂堂大旗门的总瓢把子,如今身陷囹囫,被锁在这里,每天被一帮鸡鸣狗盗之辈凌辱奸污,并强迫他射精。而此时,他的阳具更在老董的手中持续的亢奋着,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着,随着几声闷哼,精液激射而出。
老董熟练的用一只破茶缸接住了郎头喷射出来的黏液,然后淫亵的吃掉沾在手指上的液体,笑眯眯的,端着茶缸的老董又把目标转向阿力。“没那么容易,惠觉也不好对付。他也听说铁辉他们在寻找失落的神殿,只怕他几次击退铁辉而不杀也是为了寻找战神吧。毕竟邪恶战神要比正义的更迅速练成啊。”
阿力被强迫跪在地上,老董那只粘湿的手又握住了他的阴茎掳动起来。
“到时候,还不知道他妈的鹿死谁手呢!”刘猛说话的工夫,抽送着的阴茎从郎头的肛门里滑落。他怒道:“想跑?来给他上刑!”
众人有了新的趣味,一时间把刚才的话题撇在了一边。一根细麻绳捆扎住郎头兀自突然滴着精液的阳具的根部,向上高高吊在房梁上面,绳子扯动,高大的汉子不得不高掂着脚尖移动身体。
刘猛举着自己凶恶的阳具,再次逼近郎头的身后。
“啊......”郎头惨烈的声音却撕不破闷热污浊的空气,身后的每一下撞击都使他的身体剧烈的晃动,阴茎被勒的变形,龟头上闪烁着恐怖的紫黑色。
“你们一定很关心铁辉和楚飞的行动吧。”老董的手掌握住阿力坚硬挺直的阴茎丝毫不肯放松。“我们门主也已经尾随着他们寻找失落的神殿了,到时候只怕螳螂捕蝉哦。哈哈.......”
身体上的折磨已经使坚强的男儿疲惫不堪,而他们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也在身边这群淫乱者的哄笑声中逐渐的瓦解。
被强迫射精了的阿力被推到勉强站立着的郎头面前,在打手的催促下,他将郎头被麻绳捆吊着的阴茎含进了嘴中。
“你们这群畜生迟早会有报应的!”郎头黝黑粗壮的身体被折磨的颤抖不休。
他的话惹来打手们的嘲笑,报应?!谁会在乎呢?!但是他们毕竟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诅咒。于是,几个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大张着嘴,老董将那半茶缸粘腻腥涩的液体一点点的倾倒在郎头的口中。然后,铁丝拧成的口络被带到了他的嘴上。
幽深山谷,也许自从铁峰带走了战神秘籍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造访过。此时,他的儿子就站在巍峨的战神像前。
铁辉仰头望着面前的神像,神像有善恶两张面孔,各持巨剑昂然挺立。人站在下面,被战神的气势震慑,觉得自己渺小的如同沧海一粟,经不住世间的任何动荡颠簸。风从四面向山谷的中央汇聚,铁辉的衣衫被风鼓荡,裂裂做响,他的心也如同要沸腾一般。
拿下正义之神手中的巨剑,失落的神殿就会出现。这个颠簸险恶的江湖需要这样一个人,持有这样的一把剑,来战胜邪恶,来匡扶那些没有泯灭的理想和希望。
二 为求一剑险恶生
铁辉面容肃穆,伸手摘取正义战神的巨剑。
此时,风沙嘶混,天空变色,一些莫测的翻覆正向他袭来。首先出现的是那个年近六旬的和尚,他干瘦的身体撑着一件宽大的僧袍,两只眼睛死盯着铁辉面前的战神石像,他顿身,飞纵而起,扑向战神手中的另一把剑,邪恶之剑!
铁辉不去理会身后人急扑而来带起的凛冽杀气,他的一只手已经触摸到了正义之剑的剑身,天边隐约的一声闷雷,天光突然变色。而此时,凶僧惠觉已经在他的身后。
他不理会,因为有楚飞,那个冷漠坚定的青年。他挡住了凶僧的去路,如一把将出鞘的剑含而未发,却因为杀意隐藏的最深而让惠觉的心中升起最刻骨的战栗。
惧意一生,身形立顿。他和楚飞僵持在神像之侧,惠觉一边提防面前这个冷如玄冰的青年,却不忘越过他的身形,望向就要被铁辉握在手中的正义之剑。
黑暗深处,一声啸叫刺耳划过,怒箭带起黑色的光芒穿过对峙着的惠觉和楚飞,直取拔剑的铁辉。
铁辉闪身退避,握剑的手拿开。黑色的箭就是要逼退他,然后炸裂,一声巨响,随着山谷,森林大地为之震动,正义之剑顷刻崩塌。
沙土被风卷动,在夜空中狂舞,一个人忽然现身。
“星豪!”铁辉惊见西山党的魁首。“想不到你也来了。”
“为了战神之剑,谁会不来?!”一边的惠觉冷笑着,眼珠急转,心里打着主意。
楚飞见机最快,突然退身扑向战神手中的另一把剑,邪恶之剑!这把剑一样可以纵横天下,也许更快更直接。在他扑向剑的瞬间里,他一直沉默冷漠的眼里居然也显出灼热的欲望的光芒。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邪恶潜伏,每个人都有最原始的欲望在骚动。
此时星豪也已经飞身扑上,手里的弩箭直取楚飞的后心。
“不要动那把剑!”铁辉急忙阻止。
楚飞犹豫,邪恶之剑自己没有能力毁去,落在自己手中总比被其他人得到好。但拿到了邪恶之剑,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连他自己也无法肯定。在他犹豫的同时,星豪已经扑近,他顾不得拿剑,回身和星豪缠斗起来。
铁辉担心楚飞的安危,又有凶僧惠觉在旁窥伺,更加全神戒备。
第五个人忽然从黑暗中冲出来,这个人一身黑色的长袍笼罩全身,露在袍子外面的只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和双手上十只长长尖尖的指甲。他不是冲向邪恶之剑,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指甲在空气中发出锐利的尖啸,直扑铁辉。
铁辉立刻迎战,电光火石,在一边一直没有举动的凶僧惠觉突然动了,此时楚飞和星豪缠斗,铁辉被黑袍人拌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了。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星豪想取鹬蚌相争之利,却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会找来帮手。
惠觉很佩服自己,争夺这样的宝物,谁会多牵扯人进来分一杯羹?何况徒弟莫天在豪血寺里一直有将他取而代之的野心,所以,聪明如楚飞,狡诈如星豪都没有想到他会约了邪门术士任吉祥来助他争夺神剑。
所以他一动,就握住了邪恶之剑。地动山摇,巨变发生了。大地摇动颤抖,沉闷的雷声长久的在他们脚下轰鸣。战神石像正义的一面完全崩塌,剩下邪恶的一面缓缓的向空中升起。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因为巨剑被拔出,会产生这样的巨变。
四周的土地开始分裂移动,巨大沉重的石块在急速的分裂组合,嵌成一道道的墙壁和甬道,十二根巨大的罗马石柱从周边巍峨伫立,一座神殿在火速的运作中成型了。神殿高高在上,俯视着高台之下的众人,殿内隐约的蓝色火焰将天光完全映成了紫色。
神殿傲然耸立,烟雾弥漫,风尘滚滚。旁边的人看着面前一切景物变化而无能为力,惠觉手握战神之剑几个起落,纵上几百级石阶。术士任吉祥也连忙跟上,铁辉一声怒吼,在后面紧追不放。楚飞和星豪离的稍远,等他们逼近神殿,却已被一道无形的墙壁阻住。
眼看着铁辉他们三个人被蓝色的火焰吞噬,星豪恨恨的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楚飞一个人望着面前巨大雄伟的神殿,眼中光芒闪动,却也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铁辉被困在这片黑暗的树林中,已经精疲力尽。他知道这是那个黑袍术士变化出来的幻觉,可是自己就是冲不出去。
正当他喘息着准备再次突围的时候,惠觉和任吉祥出现了。惠觉手中握着那把邪恶之剑,在兰色的剑光下,一些树木,岩石都如同兵俑一般的被他差遣。任吉祥看着惠觉手中散发着妖冶光芒的剑,脸上充满了向往和畏惧。
“这把剑还能召唤地下的亡灵骷髅,那样的话力量会更强大。”他献媚的道,生怕惠觉认为自己没有价值而惹来杀身灾祸。
“我知道了。”惠觉的脸在蓝色的剑光下诡异莫名。“这些对付铁辉应该足够了吧。”
长剑一指,树林中无数的藤萝树枝突然动了起来。铁辉的足踝首先被树藤缠住,他大惊之下,只见藤萝如同毒蛇一般顺这他的双腿攀爬而上。他奋力挥动手中的铁剑,树枝萝蔓纷纷断落。但汇聚过来的长藤越来越多,铁辉一个疏神,双手被滋生过来的树枝卡住,动弹不得。武器无法使用,藤萝立刻迅速的缠满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捆在了树杈之间。
藤索越缠越紧,铁辉身上的衣服被碾的破烂不堪,一根根巨绳包裹着他的胳膊,大腿,胸膛小腹,绳索完全嵌入他的血肉之中,枯枝烂叶将这个大汉整个包裹了起来,只露着头在藤蔓外面。
“欢迎光临我的宫殿!”惠觉特意把“我的”两个字说的很重,他纵声大笑,仿佛江湖已经落入了他一个人的手中。
铁辉脖子上缠着的藤萝使他脸憋的通红,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藤蔓越收越紧,他终于昏了过去。
三 铮铮铁骨遭凌弃
藤蔓捆绑着的铁辉被押到了神殿之上,铁链将本已经被绳索捆绑着的魁梧汉子锁在一块岩石上面,他的嘴里被塞着一只口衔球,用皮带在脑后绑住,使他说不出话来。铁辉用愤怒的眼神打量着身前身后的异形。
一尊战神像高殿堂正中的高台之上,神像下恶龙盘踞的座椅上斜靠着志得意满的凶僧惠觉,那把邪恶之剑斜依在他的手边。此时,他脱去了宽大的僧袍,又以一身皮革装束现身。那个术士任吉祥则拢起一身黑色的长衣隐藏在黑暗的角落当中。
惠觉抓起手边的剑轻轻挥动,立刻,绑缚着铁辉的岩石开始颤抖起来。
铁辉在绳索铁链的捆绑下尽力挣扎着,但牢固的捆绑使他无法逃脱,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身后的岩石在他的下身附近坚硬的突起,摩擦着他结实的屁股向前挺进。
那块突起逐渐变粗变大,仿佛阴茎的形状,粗如手臂,在尖端龟头的位置平整光滑,并且分泌出粘稠冰冷的液体在他的屁股缝隙间颤抖着继续深入。
绳索捆绑中的铁辉尽力的直起腰,却被铁链捆缚着无法逃离,坚硬的石棍逼近他的肛门,黏液粘湿了他多毛的下体和大腿,铁辉愤怒的吼着,却被塞在嘴里的口衔球压抑住了声音。
惨烈的叫声在神殿里回荡,石棍终于插入铁辉的肛门,并且在不断的向里挺进。铁辉疼的满头大汗,眼前的景物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的模糊了,在惠觉身后那座高大的神像俯视着眼前的一切,嘴角也仿佛显露出诡异的笑容。
疼痛更甚,岩石从两边环抱住铁辉的腰部,使石棍更深的戳入铁辉的直肠,铁辉一声闷哼昏了过去。
牢房是星豪占领了大旗门之后修建起来的。
地上一个洼陷的三米多深的池子占据了不到十平方米的牢房,池子靠近顶部的地方有三个水管,大旗门内各处的污水都从管子流进这里,顶上用铁网覆盖着。
牢房里散发着中人欲呕的恶臭,酱黑色的污水深及腰际,水上漂浮着污浊的泡沫。一片黑暗之中,郎头被铁链困锁在粪池里,极度的暴虐使他魁伟的身体饱受着折磨。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胳膊被反拧向后,高高吊起的手铐上另有铁链连接着池子里的水泥壁上镶着的铁环。下半身浸泡在污水里,已经肿胀,身上已经腐烂的伤口上爬着蛆虫,蚊蝇在他的身上缭绕盯咬着。
听见头顶铁网开启的声音,郎头挣扎着抬起头来,只见带着手铐和脚镣的阿力被踉跄着推了进来。阿力看到囚禁在水牢里的郎头,一阵心酸。老董将塞在阿力嘴里的袜子又向里填塞结实,然后将一只铁丝拧成的口络同样套在他的脸上。
“说话是不允许的,不过你们可以眉目传情啊。”老董戏弄的道。“彼此都吃过对方的鸡吧精液,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吧!”
阿力也被推进水池,双手反吊在水池壁顶的铁环上,头顶的铁网关上了,身体浸泡在污水里,鼻子闻着污浊骚臭的气味,只觉得难受异常。苍蝇闻见伤口的血腥味,立刻围拢了过来,阿力甩动着身体努力驱赶着,可毫无作用。
“这里的味道太浓郁了,我看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老董一边说一边掩着鼻子准备离开。
“等等!”刘猛道。他踏步走上铁网,站到郎头的头顶笑着道。“老子没时间操你的屁股!就赏赐你点尿吧!”一边说一边掏出阳具来。
滚烫泛着骚味的尿液从头顶淋了下来,郎头低着头,任凭尿水淋湿了头巾,头发,尿液顺着头巾流下,流过他漠然的脸,流过他健壮魁梧的身体。蚊蝇飞散开来,随即又聚拢过来,品尝他们的美餐。
被铁链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逐渐的苏醒过来,环腰的石头已经完全生成一体,从左右腰和裆部向前连接在一块,插入肛门的石柱犹如镶嵌在身体里一般,让他无法挪动分毫。
不知道是什么邪恶的生命附在了冰冷的岩石上,环腰箍住铁辉身体的石臂开始前后推送,让深入汉子肛门里的棍子残忍的摩擦着他的直肠。
惠觉抬起铁辉疲惫痛苦的脸,狞笑着道:“被石头插入屁眼的感觉如何啊?”他用手时而拨弄着从岩石缝隙中显露出来的汉子半硬的阳具,时而掐捏铁辉的乳头,让汉子带着口衔球的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惨叫。惠觉恶毒的诅咒着。“你的屁股将日日夜夜塞着冰冷坚硬的怪物的鸡吧,求饶也没有用,因为你根本无法求饶啊。哈哈......”
岩石上的石柱在汉子的肛门里持续抽动,固定在裆部的石头推拉着铁辉的身体一次次的撞向坚硬的石柱,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身后的岩石竟然发出淫猥的喘息声,环抱在腰部的石头逐渐的分出五根手指模样的石棍,握住铁辉的阴茎开始玩弄起来。
绳索和铁链束缚着他魁梧的身体,铁辉绝望的仰起头来。
大旗门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牢房里的老董和刘猛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牢房的门就猛的被踹开了,一排武警手持枪械严阵以待,当先的一个高个青年,一身笔挺的警服,警帽下一双眼睛威严的逼视着面前的西山党匪徒,正是从遮天堡逃脱的警官郭鸿渐。
如今,他从新回到警局,并着手调查黑帮毒品。在郭鸿渐的作用下,身为警长的莫天被迫放弃了遮天堡,但关押在那里的罗景隆和吕明也随着失踪了。豪血寺和西山党一直是江湖上的两大罪恶团伙,郭鸿渐深知自己人单势孤,所以决定先铲除西山党,帮助罗景隆恢复大旗门,以便用大旗门的力量遏止江湖上的邪恶势力。
这一战星豪下落不明,一帮西山党徒众纷纷落网,大旗门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风采。
郭鸿渐听完郎头和阿力的叙述,皱眉道:“惠觉和莫天不除,豪血寺永远都是一个毒瘤要为祸人间。我不知道有关战神和失落的神殿的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既然有了豪血寺的消息,我就要全力将他铲除!”
四 断肠喋血竟相逢
面对着山谷中这座突兀的庞大建筑,莫天也觉得一种被震慑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绪,他扯动铁链,身后的吕明和罗景隆带着木枷,拖着铐镣,踉跄着走上神殿的台阶。
惠觉站在神殿前的罗马柱旁,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莫天押着两个青年走近。手中的剑泛着隐约的蓝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晴不定。他的旁边站着术士任吉祥,看见莫天恭敬的走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们的后面是他豪血寺的一帮亲随,个个肥胖壮健,剃的铮亮的光头,身穿黑色的皮装,一字形整齐的展开。
几经周折之后,莫天再次败在了师傅惠觉的手上。自从郭鸿渐回到警局着手调查黑帮毒品,莫天的日子就艰难起来,遮天堡失陷之后,莫天带着几个亲随,整日押着两个人质东躲西藏,自己已经满面风霜,吕明和罗景隆更是饱受他的虐待和折磨。要不是郭鸿渐对他手里的人质心存顾及,可能他早已经被抓住判刑坐牢了。
如今他知道凶僧惠觉掌握了战神之剑,心中不禁生出悲凉末路的情绪。万不得已之下,他只有重新投靠惠觉,而吕明和罗景隆顺理成章的成了他晋见的礼品。
莫天要仰仗惠觉的庇护,而惠觉也要借助莫天在警局的势力和毒品交易的网络,两个曾经的师徒如今又貌合神离的走到了一起。
进入神殿,只见门口的一块岩石上用铁链捆着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的魁梧汉子,浓眉虎目,英俊非凡,只事此时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的手脚上都带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显然是怕他脱逃,肩膀上带着一副铜皮镶边的沉枷,重逾百斤,汉子空有神力武功,却连移动都十分困难。身后的岩石伸出的几节石臂将汉子环腰箍住,上面更有五根细条石柱,前后左右固定着汉子的裆部,一只腕口粗的石柱插入汉子的肛门,直将他的整个身子顶的向后仰起。
自从惠觉进入神殿之后,铁辉每天都被一群胖熊折磨轮奸,他身上拖着沉重的刑具,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听凭这些粗鲁的汉子将他按在地上,形状各异的阳具胡乱的塞进他的嘴巴和肛门。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溃烂,却根本无人理会。
这天惠觉将铁辉押到大殿之上困在石妖手中,手脚上锁着铁链,肛门里插着石柱,特意炫耀给莫天看的。莫天一见这条虎背熊腰的汉子,心里明白惠觉的用意,装做惊讶佩服的样子道:“想不到师傅连铁辉也抓了来,真是厉害啊。”一边说一边将一只雪茄烟递在惠觉手中。
惠觉得意的大笑,莫天自己也点上一只雪茄,走到被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笑道:“铁辉,你可还记得我吗?”
铁辉嘴上绑着口衔球,说不出话来,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愤怒的挣扎了一下,双目如要喷出火来。可浑身铁链捆绑,又被石妖控制着,如何能动弹半分!
莫天揪着铁辉的头发,让他抬起脸面对着自己道:“这些都是你那帮不知死活的朋友,如今还不是一个个的落的和你一样的下场?!”一边说一边让铁辉看被他押解来的罗景隆和吕明。
而此时,披枷带锁的罗景隆和吕明早被惠觉的一帮手下团团围住,在两个人的身上揉搓抚摩起来。
莫天忙道:“众兄弟不要急,这两个人一个是大旗门的少主,一个是警局稽毒科郭鸿渐的死党,是特意献给师父他老人家的。”
惠觉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不妨事,我现在这帮手下最近守在这深山之中,既辛苦,也寂寞的很,这两个人就让大家快乐了吧!”
众人一听惠觉发话,早已经按捺不住,分别将罗景隆和吕明按在当地,鞭打蹂躏起来。
莫天本想以这两人取悦凶僧,不想被弄的面上无关,颇有些无趣。正自懊恼,身边的惠觉看出他的尴尬,笑道:“先让大家享受着,你随我来,还有些事情需要与你商量!”
莫天连忙陪着笑随着惠觉向殿内走去。
这边的一帮壮汉将铁辉押离石妖,下身满是黏液鲜血,铁辉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推到吕明和罗景隆身边,三个人被强迫跪成一排,每个人的身前和背后都站着一个肥胖臃肿的恶汉,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按住三个人脖子上的枷锁同时跨坐上去,三只肥厚多肉的棍子被强迫塞进他们的嘴里。在强迫他们口交的时候,身后的人则抬高他们的屁股,开始对三个人进行鸡奸。
他们不停的交换着位置,在三个青年的嘴巴肛门之间日来操去。三个人被折磨的头昏眼花,肛门被操的红肿麻木,嘴里满是污浊粘稠的液体,每当一只肉棍在他们的嘴里喷发完稠浆离开的时候,就立刻被另一只粘裹着腥臭分泌物的阳具塞入,他们无法说话,甚至连喘息也被这些凶猛残忍的强奸给扼杀了。
三个人都能感受到身边的同伴的痛苦和尽力的挣扎,大家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呻吟,用仅存的意识支持着身边同样遭受着厄运的同伴。
这样的一种相逢,对于铁辉他们来说无疑包含着屈辱和痛苦,他们没有交谈,甚至没有仔细的端详过彼此的样貌身材,但在痛苦的折磨中奇迹般的生出一种同仇敌汔的决心和信念。
铁链的叮当声,枷锁的碰撞声,施暴者的喘息哄笑和咒骂,还有肉棍急速抽送发出的声音,他们顽强的忍受着这一切,用沉默维护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并且他们深深知道,这种信念在他们三个人的心灵深处是完全相通着的。
楚飞藏身在一棵巨树的枝叶间,隐约能看到神殿内的情形。看着自己的朋友被蹂躏侮辱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他的心里如被刀割一样。
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守侯在神殿的周围,想伺机救出铁辉,可是铁辉始终带着沉重的刑具铁链,被惠觉的手下严密看管着。尽管大旗门被郭鸿渐挽救,楚飞也和郎头阿力取得了联系,但是现在连罗景隆和吕明也落在了豪血寺的手里,惠觉也多了莫天这个帮凶,营救就更加困难了。
他心里充满了焦急与愤怒,却仍然冷静沉稳的注视着神殿里发生的一切。他必须等,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有疏忽,那时候此时的一切付出都将得到回报。
终于,机会被他等到了。
五 机心狡诈行乱世
邪恶的神殿使这附近的森林里鸟兽绝迹,树木都遭受诅咒,扭曲的长着,黑色的枝叶向着神殿的方向伸展开去。
这里的清晨没有阳光,死一般的寂静。整个神殿笼罩在一片幽蓝色的雾气之中,一阵隐约的说话声引起了楚飞的注意。这个时候,豪血寺里的人通常都刚刚入睡,楚飞离开他藏身的树枝搭成的窝棚,观察了一下浓雾中的神殿,那里毫无动静。
“你带着这个人做什么?”一个阴恻的声音道。
“用他好要挟姓郭的,要想做大买卖,就一定要清理掉警局里的绊脚石,不然陪了钱不说,命也得搭上。”另一个声音道。楚飞听见这声音,知道是莫天,心里一凛。
“有了这个宝贝,还有什么事情干不成!”起初说话的人有点不以为然的道。
“我这是有备无患嘛。何况你不是还不会用这玩意吗?”莫天道。
“哼!给我半天时间,我连那个老秃驴也一齐干掉!”另一个人狞笑着道。
说话的声音从离他不远的一片树林里传来,楚飞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一从黑色的荆棘旁边,莫天正和一个身穿黑袍男人低声交谈着,黑袍人一件黑色的袍子连头带脚罩住,看不清面目,但楚飞知道是曾帮助惠觉夺取战神的术士任吉祥,一道幽寒的蓝光在黑袍人任吉祥的手中闪烁,楚飞不禁一惊,他手中握着的正是邪恶之剑。
在他们的旁边赫然是狱警吕明,只见他身上穿戴着皮革制成的奴隶服装,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上栓着条一尺宽的绳索,嘴里塞着布团,用一只白色的棉布条绑着,说不出话来。
心念电转,楚飞不再犹豫,借着树木和浓雾的掩护突然欺近莫天和任吉祥。正在说话的两人猛然见有人袭击,只当是他们偷取邪恶之剑被惠觉发现,此时,任吉祥还不会使用神剑,大惊之下丢下手中的人质,和莫天两个人落荒而逃。
楚飞忌惮他们手中的邪剑,眼看着惊走了两人,连忙替吕明解开身上的捆绑。转而一想,他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任吉祥和莫天既然偷走了凶僧惠觉的邪恶之剑,那么救出罗景隆和铁辉就易如反掌了。
可是楚飞却隐约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可又一心记挂着被关押在神殿里的铁辉和罗景隆,时间紧迫,哪里容他多想,尽管心里总有挥不散的阴影,却也只有先抛掷一边,立刻协同吕明奔赴大旗门找郎头和阿力。
当他们带着大旗门的人马赶到失落神殿的时候,凶僧惠觉已经死在了大殿的石阶之上,失去了邪恶之剑,那些被魔法召唤出来的树精石妖疯狂的吞噬掉了这个曾经奴役他们的人,他整个人都干瘪蜷缩在一起,仿佛只剩下了一张皮囊。一团强烈的光正从神殿中战神的石像下面迸发出来,并逐渐的强大起来,头顶上的乌云迅速的向神殿的上空积聚。
大家连忙救出被锁在大殿石柱上的铁辉和罗景隆,然后迅速撤离,在他们的身后,随着一声巨响,战神石像轰然坍塌,尘土飞扬,大地震动,千万条暗黑色的气柱冲破神殿向四周喷发。
“惠觉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徒弟的手中。”铁辉感慨道。
“江湖上的人尔虞我诈,注定是这样的结果。”郎头看着尘埃落定后显现出来的一片废墟,眼神中一片落寞。他望向站在铁辉身边的阿力,阿力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在回大旗门的路上,铁辉他们并没有重获自由之后的轻松和喜悦,因为阿力和郎头一起离开了。
阿力不愿意再面对曾经将他折磨奴役的莫天,而郎头也在疯狂的虐待之中开始感悟江湖的险恶和生命起落的无常,加上他与星豪之间微妙的关系,他更不愿意呆在铁辉的身边。于是,他们早就商量好一旦救出罗景隆和铁辉,就将大旗门交托给当年老门主战将罗闯的儿子景隆,有铁辉和楚飞的帮助,他们大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铁辉无言的望着阿力的身影远去,心中有一些惜别,有一些酸楚,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罗景隆心中激荡着热情,两眼坚定的望着前方,如今他是大旗门的门主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正准备着迎接险恶同时也精彩的江湖,肩上的担子沉重,反而使他显得成熟了。
站在他身边的吕明拍着他的肩膀道:“景隆,好好干!我们一齐,把莫天这些作恶多端的歹徒们逐一惩治!”
罗景隆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们回去找郭警官,好好的商量一下对策!”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楚飞突然面色大变,失声叫道:“不好!”他终于想到自己一直疏漏掉的细节了,而此时阴影已经完全可能演变成为现实。
大家一起看着他,铁辉关切的道:“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天协同那个术士偷走了惠觉的邪恶之剑,首先要对付的就是郭警官,他们走后我因为急着救你们而没来得及通知他,现在他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楚飞说到这里,悔恨万分。“都怪我!”他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不要自责了,当时我也在旁边,也疏忽了。”吕明安慰着楚飞道。“我们赶回去,希望鸿渐没事就好!”
但事实印证了楚飞的担忧,他们回到大旗门不久,就接到消息:郭警官失踪了!
原来,就在楚飞他们营救铁辉的同时,莫天已经穿着警服出现在警局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上司诬告郭鸿渐才是真正与黑帮勾结参与贩卖毒品的内奸,并拿出伪造的证据来要求找郭鸿渐出来指证。
而之前,他已经派自己的亲信,同样是警局的警员宁斌将郭鸿渐骗出警局,在停车场里,早就埋伏好的几个打手突然袭击郭鸿渐,郭鸿渐知道中了埋伏,毫不畏惧,力斗群丑。这时,一个浑身被黑色袍子罩着的男人拿着一把蓝光闪动的剑突然出现了。
六 毒云惨雾战英雄
那把剑闪烁着诡异的蓝光,让郭鸿渐一阵晕眩,只觉得头昏胸闷,四肢无力。他还想勉力支持,早被宁斌从后面用枪托砸中后脑,摔倒在水泥地上。
打手们扑上前来,用橡胶带封住了郭鸿渐的嘴,然后将年轻的警官五花大绑起来。就这样,郭鸿渐落入了莫天设下的圈套。
郭鸿渐因为畏罪潜逃而受到警方的通缉,不久莫天重新回到了警局,官复原职。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封了大旗门,然后一边假称追稽黑帮漏网的毒贩而铲除异己,一边暗地里运用豪血寺的势力重新构架庞大的毒品网络。
铁辉楚飞和罗景隆被迫躲进山里,耐心等待时机。只有吕明回到了看守所,一边隐忍着莫天的羞辱和欺诈,一边想法设法寻找郭鸿渐的下落。
郭鸿渐没有死,他被关押在莫天新修的别墅里。因为,莫天找不到稽毒组有关他的调查资料和档案。一天不毁灭那些证据,他就一天不得安宁。
“怎么样?郭警官。”莫天又来到关押郭鸿渐的地下室。
郭鸿渐被用麻绳紧紧的捆绑在柱子上,身上的警服被皮鞭抽的稀烂,沾满了鲜血,成了酱紫色。
一边的宁斌挽着袖子正在用皮鞭拷打着郭鸿渐,气喘吁吁的道:“这家伙死都不张嘴!”
“这个我知道,我们郭警官是出了名的硬骨头!”莫天笑着道。他走到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郭鸿渐面前,突然撕开了郭鸿渐的警裤,里面的短裤也被扯下来,露出他满是黑毛的小腹和大腿,莫天用手指弹动着郭鸿渐的阴茎道:“可我就是喜欢你这硬骨头,还喜欢你身上的体毛!”
他一边说一边扯下郭鸿渐的一撮阴毛,放在掌心托着,轻轻一吹,阴毛落在郭鸿渐的脸上。
郭鸿渐忍着疼仍然不做声,愤怒的看着莫天。
莫天忽然收起笑容,狠狠的扇了年青的警官一个耳光,郭鸿渐被打的头侧向一边,脸上现出清晰的掌印,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却仍然默不做声。莫天的脸上闪过凶光,他抡着手掌反复的扇着郭鸿渐,另一只不停的刺激着郭鸿渐的阴茎,清脆的耳光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郭鸿渐的脸很快的肿胀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警官的阴茎居然逐渐的勃起了。
“郭警官好象很喜欢这个嘛!”莫天戏弄着郭鸿渐,用皮鞭敲打着警官半硬的阳具。
郭鸿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因为屈辱和刺激,下体更加的坚硬起来。
莫天一把握住了郭鸿渐的阴茎,慢慢的套弄起来。在这样的情形下,被强迫进行手淫,折磨和侮辱使郭鸿渐怒火中烧,但下体却更加的燥热和兴奋。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但莫天仍然顽固的揉弄着他的阴茎。
“住手!你这畜生!”郭鸿渐大吼一声,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努力的挣动了一下。
身上的束缚纹丝不动,莫天依然套弄着他的阳具,下体更加的坚硬。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莫天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不过是我最不需要你说话的时候。”
一条橡胶皮带将郭鸿渐的嘴捆绑了起来,莫天点上一只雪茄,将烟雾喷吐在郭鸿渐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郭警官不是稽毒组的吗?今天你也尝尝毒品是什么滋味!”
高纯度的海洛因被用针管透过绑在青年警官嘴上的橡胶带,插入他的嘴里。“只要你在我手上,要不要档案就无所谓,你喜欢玩,我就让你玩个尽兴!”莫天狞笑着道。
毒品一点点的注射进去。郭鸿渐奋力的挣扎着,然而浑身捆绑着绳索,头被宁斌和打手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反抗。
毒品逐渐的发生了作用,他的阴茎在莫天的玩弄下迅速的坚挺起来,他的眼神迷蒙了,嘴里呜咽着发出喘息和呻吟。他被从柱子上解下来,莫天撕开他的警服,露出他体毛茂盛的健壮的胸膛,然后将他推倒在地。
一只点燃的蜡烛移向他的上方,滚烫的蜡油倾泻而下,滴在他满是黑毛的胸膛和小腹上。
“呜呜......呜呜......”郭鸿渐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震颤着,精液从着身体的抖动射向空中。
头疼欲裂,浑身都使不出劲来,被反剪着的双臂酸麻的没有了知觉,身上紧捆着的绳索使得郭鸿渐的呼吸都困难起来。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宁斌立刻按住他的脸,再次将毒品注入他的口腔。
他们松开了他身上的捆绑,然而手臂软瘫着抬不起来,身体好象根本不是自己的,嘴上绑着的橡胶带解开了,可是喉咙干渴,说不出一句话来。
莫天的警靴踩在了郭鸿渐的脸上,在他的嘴唇上踏碾着,阴茎在宁斌恶毒的套弄下又一次涨硬起来,意识在逐渐的远去,那只皮靴撬开了他的嘴,鞋尖带着沙土和皮革的气味塞进他的口腔。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下体在宁斌的凌虐下一次次的走向高潮,眼前的一切逐渐的模糊了,他沉浸在毒品营造的假象中,伸手搂住了莫天的皮靴,疯狂的舔着吻着,笑声随着眼前的景物一起迅速的摇晃着跳动着,天旋地转,他终于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郭鸿渐清醒了过来,意识在逐渐的恢复,浑身乏力,一阵恶心和晕眩,嘴角有撕裂的疼痛,口腔里被一种咸臭的皮革味道充斥着。
几个打手扒光他的衣服,将警官大字型的吊在了天花板上的两个铁环之间,双腿也被用绳索大叉分开栓在水泥地板上镶嵌的铁环内。
“还真看不出,平时一本正经的郭警官原来这么淫贱呢!”宁斌敞开着警服,叼着烟卷,将一张张照片摆放在郭鸿渐的面前让他观看。
那上面全是在给郭鸿渐注射毒品之后在失去了意识的情况下和莫天的淫乱场面。
“你说要是把这些照片卖给那些地下的黄色杂志,他们会出个什么价钱呢?”宁斌抽了口香烟继续道。“不然我们就把你捧成色情明星。哈哈...演出一个色情警探。”
郭鸿渐的警帽被带在了赤裸着身体的警察的头上,他屈辱的扭过脸去。
“不如我们现在就先演习一下吧!”宁斌说着话将嘴角的烟头狠吸了一口,猛的按向郭鸿渐的胸膛。
七 虐海沉浮无天日
烟头在郭鸿渐的烧炙着,卷曲的胸毛被烧焦了,发出焦糊的臭味。
郭鸿渐疼的一声闷哼,随即一只口塞被填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在脑后绑结实。宁斌掏出自己流着黏液的阳具走向吊在空中的警官的身后。
郭鸿渐屈辱愤怒的吼叫着,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疯狂的挣扎起来。
宁斌吐了口唾沫涂抹在警察的屁股上,然后用双手固定住他吊在空中晃动着的身体,扭动屁股将阴茎塞入郭鸿渐的屁股缝里。
随着一声沉闷的悲鸣,宁斌的阳具进入了他紧闭的肛门,并且逐渐的开始动作起来。闪光灯在他的面前频繁的闪动着,郭鸿渐痛苦无力的垂下了头,下体的阵痛磨灭了年青的警察仅存的意志。
宁斌努力的抽插,郭鸿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宁斌的抽送而有节奏的晃动着。
莫天一边指挥着手下拍照,一边不时的拔着郭鸿渐的胸毛,加剧他的痛苦。既而索性用打火机烧警察身上茂盛的体毛,随着郭鸿渐剧烈的晃动,他身上的体毛发出“吱吱”的响声,因为周身灼痛而扭摆着身体的青年,更使身后的宁斌亢奋的大叫起来。
随着他兽欲的满足,他残忍的拔出沾满了黏液的阳具,将大股的精液射在郭鸿渐毛茸茸的粗腿上面。
几个打手将警察从绳子上放下来,郭鸿渐站立不住,被两个打手架住按在莫天面前。
“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都要给我们郭警官送点好药,直到他上瘾为止!”莫天用打火机点燃了嘴里叼着的雪茄,一边吩咐着手下。“至于他的身体嘛,你们可以随便玩乐!算是给你们的奖赏!”
几个打手兴高采烈的答应着,将郭鸿渐拖到角落里,给他带上手铐和脚镣,宁斌将一只肛门塞插进郭鸿渐的肛门,系紧皮带,又将一只阴茎环箍住警察的阴茎,上面有极短的细铁链连着手铐和脚镣,使他只能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郭鸿渐已经无力反抗,在皮鞭的驱赶下,爬进一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里面。
从此以后,宁斌每天从警局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关押郭鸿渐的地下室来给他注射毒品,然后等着他毒性发作,再任意玩弄。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他们不停的在郭鸿渐的身上用药,开始要绑住他的嘴强行灌进去,后来就在身上进行静脉注射,他的体毛被剃的干干净净,手臂,胸膛上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二十九岁的健壮汉子被毒品折磨的不成人形。
起初他试图挣扎抗拒,可时间一长,离开了反而难受。反感成了渴望,郭鸿渐在暗黑的牢笼里逐渐的沉沦了。
他开始主动为这些打手们口交,肛交等性服务,舔他们的皮鞋和臭脚,用嘴吃地上的烟头,甚至喝下他们的小便。为了换来一只毒品,他丢弃掉尊严,完全的成为了一个奴隶。
慢慢的,宁斌和打手们不再对这个瘾君子感兴趣。有时候,他们把他关在笼子里,一连好几个小时不理睬他。毒瘾上来的时候,郭鸿渐发疯的喘息,嚎叫,淌着口水,扑撞着铁笼子,挣扎翻滚,乱抓乱咬。
然后宁斌走过来,拿着没有消毒的针头胡乱的戳上一针,然后面无表情的叉开腿站着,等待郭鸿渐爬过来吮吸他的阴茎。
一通野蛮的奸污之后,郭鸿渐将宁斌扫射进嘴里的精液艰难的咽下。
“脏猪!”宁斌骂了一句,轻蔑的抬脚将他踢回铁笼子里去。
铁笼门猛的关上了,爬在笼子中的警察默默的擦去嘴角残存的精液,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完全被毒素侵蚀,他想到了让生命终结,可是此时的郭鸿渐却连死的权利都已经丧失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生命中的辉煌灿烂不知道遗失在什么角落,遗忘的那样深刻,好象从来就不曾有过。每天郭鸿渐所期待着的,就是走近关押他的铁笼的男人手中那只肮脏的针管。
“把胳膊伸出来,给你打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蜷缩在铁笼里的郭鸿渐懵懂的抬起头来,那是莫天,他又回到了警局里面,豪血寺的黑帮势力正在逐渐的强大,他已经很少来地下室了。郭鸿渐没有在意来的人是谁,而是贪婪的望着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手中的注射器,急忙将手臂伸到铁笼外面。
宁斌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他胡乱的在郭鸿渐的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命令道:“现在把你那挨操的屁股给我抬起来!”
郭鸿渐不敢怠慢,喘息着挪动着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在狭窄的铁笼里翻身仰躺着,双腿蜷曲起来顶在铁笼的顶部,屁股紧贴着一侧的铁栅栏。
两个铁钩挂住笼子向上吊起,提升到半人高的位置。宁斌在自己的阳具上带上安全套,然后趋近郭鸿渐,隔着铁栅栏,将阴茎塞入郭鸿渐的肛门。铁笼在空中摇晃,郭鸿渐顺从的发出淫荡的呻吟。
宁斌将嘴角叼着的烟蒂放到郭鸿渐的嘴边道:“拿去接着抽!”
郭鸿渐张嘴衔住那一小截烟蒂,宁斌刚吸过,香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
“味道怎么样?”宁斌一边继续抽送一边问道。
“...还...还可以......”郭鸿渐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喘息。
伴随着莫天和宁斌的狂笑,郭鸿渐听见一个声音怒吼道:“鸿渐,你在做什么!”
那声音那样的熟悉,又遥远的几乎陌生。他挣扎着转过头去,只见莫天的身边,两个打手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警员站在那里。警员俊秀的脸庞被愤怒和伤心扭曲着,他挣动着身体,却无法逃脱绳索和身旁几只大手的掌握。
“吕明!”烟蒂从嘴中掉落,郭鸿渐失声喊道。他随即想到此时自己卑贱的接受着敌人的施舍和淫乱,本能的试图挣扎,但宁斌已经揪住了他的头发,一股股滚烫的浆液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的朋友很记挂你,我虽然已经放过他,对过去的事情不再追究,他却四处找我的麻烦。辗转打听到你关押在这里,竟然想去通知大旗门的余孽,没办法,我只有请他来这里陪你了!”莫天笑眯眯的道。他将吕明推到郭鸿渐的身边道:“你不是要救他吗?我倒要看看现在有谁来救你们?!”
八 残躯动荡少豪情
吕明痛苦的看着铁笼中面目全非的郭鸿渐,海洛因侵蚀着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同时也吞噬了他复仇的火焰,消磨了他的斗志。
看着笼子中无助的青年,吕明悲哀发现,这已经不是生命,只是颤抖着为乞求一点点毒品而苟延残喘着的行尸走肉。
铁笼从空中放落下来,在皮鞭的驱逐下,郭鸿渐慢慢的从笼子中爬了出来。他的手脚上带着手铐和脚镣,阴茎上的铁环上两根细铁链分别栓在他的手铐和脚镣上。他无法站立,跪在莫天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他罢!”
宁斌挥起皮鞭在郭鸿渐的屁股上抽落,喝道:“没让你说话!给我闭嘴!”
莫天看着落在自己手中的郭吕二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吩咐打手将吕明捆在柱子上,然后对趴伏在地上的郭鸿渐道:“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关于你们稽毒科里调查我的档案的事情,你死都不肯说。现在你的兄弟在我们手上,你就识相点,告诉了我罢!”随即又转向吕明道:“另外,我也想知道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隐藏在什么地方,你可不要根我犯糊涂!不然......”莫天故意不说下去,旁边的宁斌抬起皮靴踢向郭鸿渐的下体。
靴尖踢中了他的阴囊,郭鸿渐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疼的来回翻滚。宁斌又踏住郭鸿渐的脸碾动着道:“怎么样?你们谁先说?”
“我说!我说!”地上的郭鸿渐慌忙摇着手哀求,他不要自己的兄弟朋友也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只要你们放了他,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你是什么东西,还和我们讨价还价?!”宁斌骂道。“快说!”
“...放......放了他,我就说。”郭鸿渐坚持着,他一定要救自己的朋友。
“鸿渐!不能说。这帮禽兽不会放过我们的。不要去求他们!”吕明挣扎着提醒道。
“你先给我闭嘴!”莫天拿起一个口塞蛮横的堵进吕明的嘴里,吕明立刻做声不得。莫天摸着吕明的脸笑道:“我先收拾他,一会再看你有多厉害!”他脱下吕明的警裤,抓着狱警的鸡吧在手里,将一只皮带扣在了他的两颗睾丸上。然后对郭鸿渐道:“你还不打算说吗?那你是想看看你朋友被我们虐待成什么样子?还是让他和你一样做一只下贱的没有人格的畜生?”
一个带有挂钩的金属球被挂在吕明睾丸上面的皮带上,重物的坠痛让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他含着嘴里的口塞尽量不发出声音,拼命的忍耐着疼痛。
“...不......”郭鸿渐看着莫天将第二只金属球挂了上去,嘶声喊道。
莫天不理睬他,又挂上去一只。吕明痛哼了一声,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睾丸处传来剧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他的阴囊已经被扯的变形,被残忍的向下坠着,额头上满是汗珠。“...呜呜......”他挣扎着向郭鸿渐摇着头。
莫天狞笑着,这一次接连将两只金属球挂在了吕明的阴茎上。吕明再也忍耐不住,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郭鸿渐不去看他,抱着宁斌的腿连忙道:“我说,我说,快放了他!”
看着自己的朋友象狗一样跪在敌人的面前哀求,身体和心理同时受到巨大的打击,吕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绝望的呜咽着。
莫天拿着郭鸿渐写下的地址吩咐一个手下:“按这个地址把东西取来,不要留下活口!”转而一脚将郭鸿渐踹倒在地。
“......快放了他!”郭鸿渐低声的恳求着。
宁斌按住锁链缠身的青年,将一只镶嵌着口塞的皮面具套在他的头上,面具严密的箍住郭鸿渐的脸,口塞直插入咽喉,透过两个小孔,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和乞怜。但是身边的打手无动于衷,他们拉过一个木马形状的刑架,刑架上血迹斑斑,上面分布着铁环和机关,木马正中有一个孔洞,中竖立着,打手旋转后部的一个绞盘,一只粗如儿臂的棍子便旋转着从孔洞中向上升起。宁斌在满是血迹黏液的棍头上涂抹了些润滑液,旁边两个打手分开郭鸿渐的双腿,架起他的身体放了上去。
假阴茎从他的肛门处刺入,皮面具里传出痛苦的呻吟。青年被安放在木马上,带着手铐的胳膊向两边分开锁在木马两侧的铁环上,阴茎也被用底座上的皮绳捆扎着拉紧,连接在阴茎环和脚镣之间的链子迫使他尽力的弯曲着双腿,他只能保持着这种窘迫的姿势,无法动弹。
“现在轮到你了。”莫天取下了绑在吕明嘴上的口塞,一脸的得意笑容。“告诉我们,铁辉他们藏在哪里?”
沉默!吕明愤怒的看着眼前一群没有人性的恶棍。
宁斌开始慢慢的转动绞盘,那只插入郭鸿渐肛门的木棍开始向上挺起。
惨烈的叫声从皮面具里突然爆发了,恐怖的仿佛不是人类的声音。郭鸿渐的身体绝望的颤动着,肌肉虬结着,与身体内剧烈的疼痛抗争。
“住手!”吕明急忙喝止,眼中已经有泪。
带着皮面具的青年整个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可那只恶毒的刑具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他被迫屈辱的坐在木马上,两条腿已经无力持续的抬起,连接着阴茎环和脚镣的铁链被绷的笔直。
一切都在莫天的掌握之中了,他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莫天慢悠悠的点上一只雪茄道。“告诉我们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藏在哪里?”
九 为等云开千般辱
年轻的狱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带上冰冷的手铐,裤子被完全剥落,宁斌抓住他被酷刑折磨的青紫的阴茎,拿在手里残忍的玩弄着。
皮带箍住了阴茎的根部,那只肉棍很快的粗硬高涨起来,宁斌握住吕明的阴茎拉扯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莫天的面前。
看着吕明秀美的脸上带着愤怒和屈辱的神情,莫天色心又起。“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会为难郭警官。”莫天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吕明光滑健壮的大腿和屁股。
身后的打手使劲按住吕明的肩膀,让他跪在莫天的脚下,一副沉重的脚镣被钉在了他的脚踝上。两条细铁链栓在了捆扎着阴茎的皮带然后连接在青年的反剪在身后的手铐和脚镣上。
吕明已经丝毫挣扎不得,头发被宁斌揪住将他的脸向上仰起,他看见莫天从裤子里掏出他那只巨大的阳具向他逼近。
“把嘴张开,好好的舔我的鸡吧!”莫天用阴茎顶着吕明的嘴道。
“...呜呜......”散发着恶臭的阴茎上满是腥涩的黏液,在他脸上野蛮的碰撞,吕明痛苦的挣扎着,紧闭着嘴,不让那只肉棍塞进自己的口中。
“还不老实!”莫天的阳具更加涨硬,他握着阴茎的根部拿肉棍在吕明的脸上胡乱的拍打着。“让我们的郭警官在叫两声让他听!”
绞盘转动,被锁在木马上带着皮面具的郭鸿渐立刻嘶哑的惨叫起来。
吕明心如刀割,犹豫着正要张嘴,只觉得腮帮子剧痛,莫天的手已经捏开他的下巴,那只淋漓着汁液的肉棍笔直迅速的插入青年的口腔。
吕明被插的向后倒去,莫天一把将吕明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里,屁股疯狂的抖动起来。吕明挣扎着,却完全逃不开莫天的掌握,他的嘴被肉棍塞的满满的,发不出一点声音,莫天的阴茎一次次凶狠的直入他的喉咙,他恶心的干呕,而那只肉棍却更加残忍的进入。
口水和着黏液顺着嘴角流溢出来,从下巴上不停的滴落,吕明窒息着,身体忍不住频繁的抽动,而他被皮带捆扎着的阴茎却在这个时候勃然挺立起来。呼吸着浓重的男人的下体气味,吕明的头脑因为缺氧而晕眩,在绝望的瞬间里,口腔里的阴茎更加的坚硬涨大,一股股粘稠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他的咽喉深处。
吕明呜咽着,为了避免窒息,他不得不拼命咽下不停注入喉咙的精液,直到莫天狂笑着猛的将他推开。
几个打手扑上来按住吕明,将与带在郭鸿渐头上的同样的一个皮面具套在他的脸上,吕明无力挣扎,听凭打手粗鲁的把皮面具里面的口塞插进他满是精液口水的嘴中,皮带勒紧,他立刻做声不得。
吕明被抬到另外一只木马上,木马上的恶毒刑具插入他的肛门,一阵撕裂的疼痛,吕明闷哼了一声。他被抬到郭鸿渐的对面,一根皮绳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两头将郭鸿渐和吕明头上带的皮面具固定住。
两个饱受折磨的青年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对望着。他们无法说话,身体也丝毫不能移动,残酷的折磨摧残着两个人的意志。
“这两个家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如把他们......”宁斌恶狠狠的做了一个杀戮的手势。
“不急,他们还有用处。”莫天看着对骑在木马上的郭鸿渐和吕明,深吸了一口雪茄烟,嘴角露处邪恶的笑容道。“我要用他们做饵,引出铁辉那帮小子,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宁斌兴奋的问道。
“任吉祥在琢磨用邪恶之剑召唤亡灵的方法,应该很快就大功告成了。”莫天想象着将铁辉一帮人全部抓获,一众好汉在他的脚下挣扎哀号的样子,兴奋的浑身发抖。“眼下就把这两个警察关押在这里,好好的整治整治!”
铁夹子夹在两个青年的乳头,阴茎和身体各个敏感的部位,他们痛苦的惨叫着,被固定在木马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宁斌命令手下左右不停的旋转着木马上的绞盘,让郭鸿渐和吕明的身体在木马上前后起伏震荡,酷刑好象永无终结,宁斌又将一只烧的通红的火炉移到两个人的中间。
他们的阴茎被抓住,两个人的头被面具和绳索固定住,看不倒宁斌的动作。但他们的下体同时传来一阵剧痛,几乎是同时,两个人一起昏了过去。
吕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莫天等人已经离开了,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弥漫着酸臭的气味。自己和郭鸿渐被关在一个悬空吊起的大铁笼内。手脚上带着铐镣,他试着挣动了一下,下体立刻传来一阵难言的疼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阴茎上被穿孔带上了一只金属鸟环,上面有细铁链连接着郭鸿渐的下体。
昏迷中的郭鸿渐因为下体的阵痛也悠悠醒转。发现吕明正窝在局促的铁笼内关切的看着自己,他也看到了吕明阴茎上穿着的金属环,顺着那根铁链看过来,他也看到了自己被穿刺过的受伤的龟头,身上茂密的体毛已经被那帮打手连拔带揪,最后用剃刀剐的精光,身体上的鞭痕,棍伤,烟头烧烫的黑疤清晰可见。
望着面前的吕明,想起自己在莫天的淫威下被迫屈服,也使得吕明因为自己而供出了铁辉等人的藏身之处,郭鸿渐内疚痛苦的将头埋进伤痕累累的胸前。
铁链声响,吕明靠近郭鸿渐,用手抚摸着警官的肩膀,他的脸上尽力的做出一个辛酸的微笑,眼中已经被泪水浸润。
两个人贴的如此之近,却谁都没有说话。铁链悬挂的笼子在黑暗的空中缓慢的晃动着,发出断续刺耳的声音,如同一只怪兽压抑阴沉的心跳。
十 幽深墓室多暴行
莫天销毁了他的罪证档案,反毒组被迫解散,他在警局中的势力更加巩固,同时,他也开始派出警员,密切监视隐藏在大悲山中铁辉等人的动向。
大旗门的英雄们感觉到了逼近眼前的危险。
吕明的失踪使铁辉楚飞等人焦急万分,铁辉和罗景隆决定搜寻吕明的下落,楚飞阻止了他们。“最近山里有很多行迹可疑的人,我估计这和小吕的失踪有关系。”楚飞冷静的道。“他一定是发现了鸿渐的消息,落入莫天一伙的手中了。”
“那我们索性杀进城去,跟他们拼了!”罗景隆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们不知道小吕他们的情况,这样太盲目了。而且,莫天一天不除掉我们,他也不会安心。”楚飞冷笑着道。“大家等着看吧,他自然会来找我们的!”
一片空旷荒芜的坟地被黑沉沉的夜笼罩,四面的树木野草在冷风中都仿佛鬼魅般的晃动,发出阴森的哮叫。
“选哪里不好,偏偏选这么个鬼地方!”经过四周凌乱的土堆,穿着警服的宁斌嘟囔着。
在他的身后,走着郭鸿渐和吕明两人。
在黑暗中,他们也穿着整齐的警察制服,带着警帽,但在近处才会发现,两个人的嘴上都绑着带有假阳具的橡胶口塞,背在身后的双手也被用拇指铐锁着。
为了掩人耳目,宁斌给他们两个也穿着警服,好遮掩他们满身的伤痕,但仍不放松对他们的折磨,两个人的肛门里还插着硕大的肛塞。乍一看去,这两个青年威风凛凛,又成为神勇的警探,但仔细观察他们走路的姿势就会发现异样。
两个青年的阴茎悬挂在笔挺的制服裤子的外面,他们的龟头上残忍的穿着鸟环,两条栓着他们的阴茎的细铁链握在宁斌的手中。
宁斌在一座残破的墓碑前停留了片刻,伸手战战兢兢的推开了墓门,顺着墓道向下看去,隐约有微弱的光线闪动。宁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闪身到一边,扯动铁链道:“总算到了,还不快他妈的给我滚进去?!”
郭鸿渐和吕明踉跄着沿着墓穴的石阶向下走去,一道微弱的蓝光从墓穴深处透出来,带着凛冽的寒气,一种神秘阴森的气氛使两个青年的心中也生出些微的恐惧,但身后的宁斌推搡着他们,两个人艰难的走下台阶。
台阶直通下墓穴的底下,阴暗潮湿的石阶终于在脚下终止了,眼前是一个墓室,幽蓝色的光充满了整个墓室,在墓室中央坐着一个黑衣人,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罩住了他的全身,袍袖里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握着一把形状奇特的剑,那诡异的光芒正是从他手中的剑上发出的。
在黑袍人的身边,赫然矗立着八具骷髅,惨白色的骨架直立在黑袍人的周围,说不出的诡秘阴森。
郭鸿渐和吕明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的下体上都带着贞操带,硕大的肛塞让他们在走下台阶时每迈出一步都疼的浑身颤抖,此时,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在墓穴中回荡着。
听见入口处的声响,那黑袍人缓缓的抬起头来,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声音中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你们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摆放在他身周的骷髅突然同时转过头来。
这突然的变故使站在台阶旁的三个人同时倒退了一步,望着骷髅一个个空空的眼窝,却仿佛有股吸力要将人的魂魄吸走,郭鸿渐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向前迈出一步,挡在了吕明的身前。
“莫警长让我把他们带来交给您!您看把他们关在那里合适?”宁斌虽然勉强在笑,但声音发抖,说什么也不肯走近任吉祥的身边。
任吉祥看着眼前被震惊了的三个警员,得意的发出一串尖利的笑声。“这里是地狱,他们逃不掉的。”任吉祥忽然抬头冲着宁斌等人的身后道:“把这两个人押过来!”
宁斌回头一看,在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立着两只骷髅,他们一直悄无声息的靠在墙边,此时任吉祥手中的魔剑挥动,两只骷髅立刻活动起来。他们身上的白骨扭动着,走向郭鸿渐和吕明。宁斌只吓的毛发竖立,恨不能掉头就跑,可身后也是一群阴森恐怖的白骨伫立,他只觉得头皮发麻,眼看着两具骷髅从他身边走过,吓的动也不敢动,身上的警服早被冷汗浸湿了。
没有生命的骷髅一步步的走向被反铐着手臂的郭鸿渐和吕明两人,他们无法逃避,心中的畏怯因为身边战友无言的支持而消散,他们彼此依靠着对方的身体,迎视着那堆惨白色的骨架。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低沉淫亵的声音在墓室中响起,象是密语,象是诅咒。任吉祥嘴里念诵着咒语,手中的剑蓝光暴长。
郭鸿渐和吕明同时觉得心烦意乱,额头渗出汗水,眼神也逐渐的涣散了。骷髅冰冷坚硬的手掌在他们的肩膀上一推,两个人不由自主的走向墓室中央的任吉祥。咒语声持续着,郭鸿渐和吕明的脸上都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力量正在侵蚀他们的意志和身体,他们竭力的挣扎着,但双腿酸软,颤抖着跪在了任吉祥的脚下。
墓室中又暴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笑声。咒语声一停,郭鸿渐和吕明的神志开始逐渐恢复,他们惊觉自己竟然整齐的跪在黑袍人的面前,不禁愤怒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任吉祥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手中的剑轻轻挥动,郭鸿渐和吕明立刻觉得肩上仿佛压着千斤重担,不但无法站起,身子反而逐渐的弯了下去。两个人屈辱的挣扎着,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嘶吼,但却完全无法抵挡邪恶之剑的力量,终于,他们的头被压的顶在了任吉祥的脚前。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任吉祥不屑的道。他用两只干瘦的脚挑起跪在他面前的警员的下巴,看着他们愤怒的表情,心中更加快意,抬头对站在角落中不敢出声的宁斌道:“你来,把他们身上这些东西去掉,在这里用不着的!”
十一 欲望跌宕男儿志
听见任吉祥的吩咐,缩在角落立的宁斌连忙答应着,硬着头皮从侍立在旁的骷髅身边走过来到任吉祥的面前。他先将跪在地上的郭鸿渐和吕明嘴上的口塞去掉,解开他们反剪在身后的指铐,然后恭敬的道:“任法师真是神通广大,我们费大力气才让这两个小子就范,没想到法师连个指头都不抬,他们就乖乖的臣服了。”
“还有更精彩的,你想要看什么节目,只管说吧?”任吉祥用脚在郭鸿渐和吕明两人的脸上戏弄着,一边炫耀的对宁斌道。
宁斌打量着脚下的两人,嘿嘿笑道:“要是他们两个互相操一次,一定非常精彩。”
郭鸿渐既怒且惊,他高大的身体猛的挣起,喘息着道:“宁斌你不得好死......”话未说完,身体又被无形的力量压的蜷曲在一起。
“既然你这么有种,就由你唱主角吧!”任吉祥突然抬脚踢在郭鸿渐的脸上,他的身体立刻向斜侧倒了下去。
郭鸿渐砰然撞倒在青砖地板上,那股无形的力又立刻镇压在了他的背心上,年轻高大的警员手脚大叉着被控制在地上。
任吉祥伸出笼在黑袍中的手,将一只铁盒交在宁斌的手里。
那是一只苍白干瘦的手臂,冰冷一如没有生命的骷髅。宁斌连忙将铁盒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蜂蜜般粘稠的液体,发出淡淡的腥味。
在任吉祥的吩咐下,宁斌将铁盒中的膏状物涂抹在吕明挂在警裤外的阴茎上,然后将吕明推到趴伏着的郭鸿渐身边。
吕明感觉到涂抹着液体的阴茎逐渐的燥热坚硬起来,烦乱的心中升起邪恶的欲望,并逐渐的疯狂起来。他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向郭鸿渐的下体,慌乱的脱着同伴的裤子。
“...啊......不......”残留的意识被随即想起的咒语声音淹没了,吕明已经完全被欲望纵控,他的手扯下了郭鸿渐的裤子,露出高大的警员那结实多毛的屁股。
郭鸿渐挣扎着,呼喊着吕明的名字,但吕明充耳不闻,下体澎湃着的热浪使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警员下体的贞洁带解开了,肛塞被蛮横的从屁股缝中抽了出插来。
伴随着郭鸿渐痛苦的惨叫,喘着粗气的吕明已经不顾一切的将挺直涨硬的阳具插进郭鸿渐被剧痛折磨着的下体。“...哦.......哦哦......”他一边开始凶猛混乱的抽送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呻吟。
郭鸿渐感觉到身后战友的身体凶猛强烈的碰撞,吕明粗野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萦绕,那只带着阴茎环的肉棍正迅速的捣动着他的直肠。被自己的朋友在仇敌的面前如此暴虐的强奸,他只有恒久的忍耐着,失去了理智的战友无情的进攻着他的身体,警员咬紧牙关,拼命不让自己在围观者的面前发出求饶的声音。
吕明的身体剧烈的起伏着,他的抽送更加的迅猛。郭鸿渐只觉身后的吕明一阵抽搐,精液直接灌进他的直肠深处。
高潮过后的吕明疲惫的喘着粗气,神智也逐渐的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正压在同伴的身上,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阴茎居然还停留在郭鸿渐的体内,他立刻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他痛苦绝望的发出一声惨叫,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看着两个年青的警员身心遭受着惨痛的打击,宁斌哈哈大笑起来。他揪着吕明的衣服领子将悲愤不已的警员从他的同伴身上拖下来,然后抬脚将趴在地上的郭鸿渐踢的翻转过身来。宁斌立刻看到高大警员不知何时已然勃起的阴茎。
“他这么操你你居然感觉很爽啊!”宁斌用手拉着郭鸿渐龟头上的金属环来回摔动。“你该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郭鸿渐的脸上泛红,他不去看戏弄羞辱着自己的宁斌和一边含泪的同伴,自顾望向墓室黑沉沉的穹顶。
宁斌反手揪住吕明,将他的头按向郭鸿渐挺拔着的阳具,恶狠狠的道:“看看他被你操的多兴奋!还不快替他解决掉?!”
那只鲜活的阴茎就暴怒的直立在吕明的面前,粉红色湿润的龟头昂扬着,上面的鸟环发出亮光。年轻狱警的心中也有忽然莫名的激动,只是被宁斌强硬的按住,所以才本能的挣扎。
“快给我吃!”宁斌强硬的按住吕明,让他的脸在郭鸿渐滚烫的阴茎上摩擦挤压,同时另一只手脱下了狱警的制服裤子,将插在吕明肛门里的塞子拔了出来。
“...啊.......唔...”下体激烈的疼痛使吕明发出惨叫,他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终于将郭鸿渐的阴茎含进了嘴中。
“不!......啊!”郭鸿渐企图挣扎,任吉祥手中的蓝光闪动,两只骷髅的分别踏住了他的四肢。坚硬冰冷的骷髅牢固的控制着他的身体,他的阴茎在吕明温暖湿润的嘴中更加亢奋起来。“你们这群畜生!”他怒骂着,挣扎着,警服凌乱的扯开,浑身紧绷的肌肉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住嘴!”宁斌将从吕明身上卸下的肛塞野蛮的塞进郭鸿渐的嘴中,狞笑着拍打着高大警员涨红的脸道:“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同伴为你做的服务吧!”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阳具,走向跪在郭鸿渐身侧的吕明。
“呜呜......呜呜.......”郭鸿渐嘴中的假阴茎上粘满了吕明肛门里的分泌物,他无力的摆动着头颅,身体却在吕明的口淫下逐渐的走向高潮,他愤怒的哼鸣也变成了享受的呻吟。
满脸泪痕的吕明默默的吮吸着郭鸿渐壮大结实的阴茎,身体随着宁斌的抽动而淫乱的起伏着。宁斌的动作由慢而快,凶狠的操着吕明嫩白结实的屁股,他一手控制着吕明的身体,另一只手抓着吕明的头发,将他的头在郭鸿渐的阴茎上使劲的碰庄。
随着郭鸿渐绝望疯狂的抽搐,大股的精液喷洒在吕明的脸上。宁斌并不因此放松,依旧在吕明的身后持续着活塞运动,吕明的脸也仍然被按在郭鸿渐流淌着精液的下体上。随着身体的起伏,他的脸上涂满了精液,美丽的眼睛也逐渐失去了神采。
十二 为救兄弟陷荒冢
墓室里分不出黑夜还是白天,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污浊的空气散发着潮湿腐臭的气味,围绕着他们的仿佛是永远的酷刑和淫乱,吕明和郭鸿渐一起忍受着戏谑折磨。
直到有一天,莫天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都安排好了吗?我已经放出风声,他们大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莫天问站在一边的任吉祥。
任吉祥阴恻恻的道:“莫警长放心,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大旗门的那帮余孽一个也跑不了!”
“那就最好了!”莫天搓着一双大手,又打量了一下郭鸿渐和吕明,笑道:“现在把我们的诱饵带出去吧!”
满是血迹尿液和精斑的警服,凌乱的穿在身上,手脚上又带上手铐和脚镣。宁斌掏出两人的阴茎挂在裤子外面,用皮绳穿过他们龟头上的阴茎环,然后分别将两头栓在他们的手铐和脚镣上。然后又用胶带纸封住两个人的嘴,这才推搡着,将郭鸿渐和吕明押出了墓室。
在荒芜的坟地上,两根木桩上捆着吕明和郭鸿渐,天空阴沉着,风沙在野外呼啸,卷起的尘土铺天盖地。在他们身周,冷风带起尘土沙石急速的旋转,笼罩在坟地的上空,从里面隐约传出鬼怪的嘶嚎。他们知道敌人设下了陷阱,要抓捕他们的兄弟,可自己被敌人完全控制着,眼看着铁辉他们在一步步的向危险靠近,却无能为力。
“呜呜......”吕明挣动着,贴着胶布的嘴努力想发出声音。
郭鸿渐寻着吕明的眼光望去,随即也拼命的挣扎起来。在迷眼的风沙中,铁辉他们正向这边急奔而来,黑云在头顶翻滚,正一步步接近莫天设下的圈套。郭鸿渐和吕明眼睁睁的看着铁辉走近,他们最不愿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铁辉他们当然知道敌人一定会布下陷阱,但即使知道也一样要来,因为他们要救自己的兄弟朋友战友,因为情和义,因为他们的一腔热血。
此时天昏地暗,荒野上漫天的黄沙席卷而来,大旗门的好汉们已经与豪血寺埋伏的徒众战成一团。铁辉怒喝,身上的衣衫飞舞,剑上的杀气飞扬,如一尊天神挺胸冲向被缚的吕明和郭鸿渐,
突然,尘土弥漫的暗影中莫天宁斌同时扑向了铁辉。腹背受敌,铁辉斗志灼的浑身都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猛攻莫天,全然不顾身后宁斌的偷袭。宁斌得意洋洋,眼看得手之际,罗景隆出现了。
那少年凶猛如一头豹子,宁斌手中的枪被击落,吓的他掉头就跑。
铁辉正在接近被锁在木桩上的吕明和郭鸿渐,莫天抵挡不住铁辉的攻势,心里暗暗着急,四下寻找术士任吉祥,却见一身黑袍的任吉祥正被楚飞逼的手忙脚乱,他一疏神的功夫,间上挨了铁辉重重一拳。莫天吃痛,一声怪叫,猱身又凶狠的扑了上来。
任吉祥在楚飞的凌厉攻势下节节败退,他的黑袍在狂风中妖冶的舞动,逐渐的将楚飞引入他事先布好的圈套。
风中夹杂着腥臭腐败的气息,飞沙走石的将楚飞包围。他意识到这是陷阱,但不能退缩,他知道一旦让任吉祥有机会施展妖术,那大旗门今天势必全军覆没。所以,在部署营救计划的时候,他决定让自己负责拖住任吉祥。此时,他已经完全被风沙包围,四周昏暗尖啸的风声让他听不见远处的呐喊撕杀,也看不见自己的同伴,他只有自己尽力支撑。
此时的莫天已经心惊胆战,任吉祥迟迟不见动作,而自己已经身中铁辉数招,鲜血长流。眼看着铁辉如猛虎一般怒吼着又再逼近,他只得抓起身后的吕明和郭鸿渐,接连向铁辉掷去。
铁辉连忙伸手接住二人,就这么阻得一阻,莫天已经逃匿进风沙中不见了踪影。
看见救下了吕明和郭鸿渐,铁辉立刻扬声对大旗门的手下道:“撤!”
任吉祥无法摆脱楚飞,眼中凶光毕露,将手笼进黑袍中将那把蓝光迭起的剑猛的掣在了手中。荒野上忽然阴风惨惨,楚飞隐约听到了铁辉的声音,知道任务已经完成,急觅路要走。脚下的土地中突然伸出一对骷髅的指爪,双腿突然一紧,已经被骷髅紧紧抓住,楚飞大惊,整个人被绊的扑倒在地。立刻,他的四肢,身体,脖子也被不断从地下伸出的骷髅抓住,坚硬冰冷的指爪禁锢着他的身体,楚飞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体下方有骷髅的手臂殴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疼痛不堪。
只见身周的沙土中竟然是无数骷髅破土而出,楚飞挣扎着喊道:“快走!小心......”话未说完,他的下体挨了骷髅重重的一击,楚飞疼的惨叫,另一只骷髅立刻将一节冰冷的指爪插进他的嘴中。
大旗门的好汉们护着吕明和郭鸿渐,在铁辉的带领下撤退。身后的狂沙呼啸而来,他们迅速的奔向东面的山谷。
“阿飞还没有回来。”罗景隆焦急的道。
铁辉沉着的道:“阿飞交代过,一定要把鸿渐和小吕带到安全的地方。他自己会小心的!”
“不行!你们先走,我去救他!”不等铁辉出声阻止,罗景隆脱下身上敌人的鲜血染后的衬衫包裹住他的铁拳,返身迎向身后追来的莫天和宁斌。
铁辉眼看着惨烈的阴风中,大批的骷髅逐渐逼近,郭鸿渐口吐白沫,身上的毒瘾又已经发作,铁辉只好带着大家先行撤离。
大旗门的少年斗志燃烧着,冲入敌人的阵中。他的锋芒无人敢挡,宁斌被罗景隆一拳打的飞了出去,莫天也急忙退避。罗景隆扑入黑风纵横的旷野,急忙的找寻着自己的同伴。“阿飞.......阿飞.......”
他终于看见了楚飞,被一些白色的怪物压制着,嘴里塞着东西,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再近一些,罗景隆看清楚了,那是一副骷髅骑在楚飞的身上,用头骨顶着楚飞的后脖子强迫他站在那里。在他的身边,几只骷髅正在玩弄着楚飞的身体,骷髅的臂骨纠缠着楚飞的双臂,腿骨也缠绕着楚飞的双腿,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抓的稀烂,在骷髅的折磨中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任吉祥指挥着亡灵,附在楚飞身体上的骷髅猛顶他的腿弯,楚飞双目圆睁,无奈的被强迫跪在了任吉祥的脚下。
罗景隆急忙冲上前去要救楚飞,不曾提防被一只骷髅从地下探出指爪,抓住了他的双腿。身后的宁斌和莫天一起扑上来,罗景隆也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十三 白骨无情飞血肉
风沙逐渐收敛,聚集成一个急剧上升的气流旋涡。
骷髅亡灵啸叫着随着任吉祥低沉的咒语声舞蹈。附在楚飞身上的骷髅张开一根根惨白色的肋骨,完全勒入楚飞的小腹两侧。他的四肢上更被白骨扭结缠绕着,镶嵌进肌肉中去。旁边的一只骷髅一只爪子揪着楚飞的头发,另一只手臂塞着他的嘴,使他无法出声。
因为楚飞的阻击没有能完全消灭大旗门的任吉祥恼怒的折磨着楚飞,他用苍白的手抓着幽蓝色的剑上下舞动着。
几只骷髅嘎哒怪叫着围拢到楚飞的身边,他身上的衣服很快被骷髅尖利的指爪撕成了碎片,一只骷髅无情的将臂骨刺入楚飞的肛门。
“...啊......呜呜......”楚飞疼的惨叫着,被控制着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
差一点败在铁辉手中的莫天脸色阴沉着看了一眼任吉祥,冷冷的道:“费了这么多周折,才抓住这么两个,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任吉祥辩解道:“都是这个小子,从一开始就缠着我,使我来不及动用法术!”
看见莫天阴冷的表情,任吉祥将怒火都发泄到楚飞的身上。他翻手抓住塞在楚飞嘴里的骷髅的手臂,残忍的在青年的口腔中抽送着,一边骂道:“坏我的好事,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楚飞被戳的满嘴是血,下体的阵痛更使他痛苦不堪。同时,他的双乳被一双冰冷的指骨捏住,死命的掐捏起来,又有一只骷髅挥动着叉开的手掌抽打他的生殖器。
莫天冷哼了一声道:“铁辉他们不会走远,我看最好去将他们也抓回来,这你总能办到吧。”
任吉祥连忙道:“是!我现在就去扫平大旗门的余孽!”
“记得一定要将姓郭的带回来,一旦他回到警局,相信你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莫天吩咐道。
看着任吉祥的黑色身影飘出了尘沙卷起的屏障,莫天这才转过头来,他燃上一只雪茄,将烟雾吐散在楚飞的脸上。“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以为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楚飞拼力挣扎,却根本无法逃脱亡灵妖术的掌握,背后的骷髅如同跗骨之蛆,将他牢牢锁住。强健的身体在几只骷髅白骨的撕抓下鲜血淋漓,楚飞疼的死去活来,仍双目圆睁,愤怒的逼视着莫天。
莫天一口一口将雪茄烟雾不停的喷在楚飞满是汗水的脸上,看着骷髅摧残楚飞年轻的身体,莫天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同时,一个邪恶的计划正在心中酝酿滋生。
大旗门的少年罗景隆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捆翻在地,双腿也被绳索捆绑。宁斌正恶狠狠的殴打着被束缚着的少年,罗景隆咬紧牙关忍受着拷打,就是不出一声。
宁斌打的累了,又在罗景隆的身上踹了两脚,骂道:“刚才将老子逼的到处跑,看我怎么整治你!”
他在墓室之中看见过任吉祥驱使亡灵的手段,于是试着对站在周围的骷髅发出命令。
有几个骷髅固然围拢了过来,将罗景隆从地上架起来,冰冷惨白的骨头扯开了罗景隆的裤子,一点点残忍的戳进少年的肛门,罗景隆扭动着身体,那只坚硬的手臂更深的进入,肛门在极度地扩张下破裂了,滚烫地液体顺着大腿地内侧流淌下来,裤子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撕裂的剧痛使得少年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惨厉的叫声。
宁斌撕下少年的内裤,蛮横地填进他的嘴中。一边得意地狂笑着继续指挥着骷髅对少年施虐,骷髅坚硬嶙峋的指骨抚摩着罗景隆健壮的胸膛,然后开始折磨他的乳头。少年疼的脸孔都扭曲了,塞着内裤的嘴中不住的发出惨哼。
宁斌又指向少年因为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随之晃动的阳具,骷髅立刻开始用坚硬锋利的指骨拷打少年的小腹和下体。
疼痛持续曼延着,年青的身体在纵横的白骨间飞溅起鲜红的血花,那些丧失了人类灵魂的骷髅受着邪恶咒术的驱使,在蹂躏生命的同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奇异怪叫。他们没有血肉人性的骨骼摧残着楚飞和罗景隆的身体,那力量沉重单一却又永不停顿,两个人要不是被跗在身上的挟持,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正当莫天欣赏着眼前血肉的残酷景象,想象自己摧毁大旗门一手遮天的盛况的时候,从远处的山谷中却传来任吉祥惨烈的嚎叫。
宁斌听见任吉祥的惨叫,脸上变色,问一边的莫天道:“警长,任先生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莫天的脸也阴沉了下来,眼见风沙逐渐散去,自己带来的豪血寺的属下乍见一队骷髅竖立在荒野之上,都露出惊慌的神色。再听见远处传来的凄厉的叫声,人群里立刻起了骚动。
莫天又打量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昏死过去的楚飞和罗景隆,当即命令宁斌去前面的山谷打探消息,自己则带队押解着楚飞和罗景隆先行离去。
不久,他就从被吓的惊慌失措的宁斌口中得知,术士任吉祥遭到铁辉战神的重创,一只右眼已经瞎掉,邪恶之剑也几乎被毁。
“那他人呢?”莫天问道。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满脸是血,也不理会我,往西南方走了。”宁斌心有余悸的道。看见莫天阴森的眼神,宁斌忙道:“好象铁辉也受了不轻的伤,带着大旗门的人撤走了。我担心他们另有什么阴谋,所以赶回来向您汇报!”
莫天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宁斌,只自言自语的琢磨着:“好在我手里还有这两个小子,幸好没有处死。他们一个是大旗门的门主,一个是铁辉的知交好友,有他们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短时间内料定对方投鼠忌器,也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自己倒要抓紧这段时间进行部署,争取在大旗门反扑之前给予以致命打击。”
亡灵难以驱策控制,而且也太过招摇,莫天决定将被骷髅禁锢着身体的楚飞押入任吉祥的墓室之中关押。自己则和宁斌押着五花大绑的少年罗景隆,返回城里的住所。
荒野上风沙平息,乌云却仍然堆积着。如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阴暗冰冷的墓穴之下,楚飞在交错的白骨骷髅间不屈的挣扎着。
十四 黑心险恶铸牢笼
在莫天奢华的书房里,有暗门接通一条幽深的甬道,在甬道的尽头是曾经关押过警官郭鸿渐的密室。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被押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里。
大旗门的少年被绳索五花大绑着手脚悬吊在空中,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半裸着,已经被酷刑折磨的面目全非。裤子被褪到了被绳索捆绑着的腿弯处,被酷刑摧残的下体血肉模糊。
一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少年从木马刑的折磨中幽幽醒转,肛门处深刻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水滴顺着发梢一下下的滴落,少年的身体无依的在空中旋转晃动着。
四壁都是岩石堆砌而成,从外面无法听到里面发出的任何声息。密室高大宽阔,墙角摆放着关押犯人的铁笼,锁链皮鞭和火炉等各种刑具,两具木马刑具特别刺眼的横在密室的一角,木马上镶嵌着铜环和铁链,绞盘还没有开动,木马上方可以旋转上升的假阳具蓄势待发,因为经常的使用,已经被磨的光滑发亮的木马上面沾满了鲜血和黏液,让人不寒而栗。
看见那两具木马,少年的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无力的垂下了头,性感的嘴唇紧闭着。身子在空中缓慢的旋转着,寂静的密室里只有悬吊着少年的绳索发出拧动的声音。
密室的铁门打开了,少年艰难的抬起头来,只见穿着警服的莫天和宁斌出现在门口。
接连几天,莫天都在四处派人打探铁辉,郭鸿渐等人的下落。然而铁辉他们却好象凭空消失在了空气里,郭鸿渐手中有他经营黑帮贩卖毒品的证据,铁辉率领的大旗门有牵制着豪血寺,这使得莫天如鱼鲠在喉,坐立难安。
“问出什么没有?”叼着雪茄烟的莫天不耐烦的问道。
旁边的打手气吁吁的道:“这小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不说?”莫天深吸了口雪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暴虐的杀气,他抬眼看这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旁边的打手连忙放低悬吊少年的绳索,让罗景隆艰难的掂着脚尖站立。莫天一把揪住少年的头发,挥起手掌左右开弓狠抽了几个耳光,打的罗景隆口血横飞。
少年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你不说出他们的下落,我一样能找的到。信不信我杀了你!”莫天将一口雪茄的烟雾喷在少年的脸上,发狠道。
少年漠然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莫天,嘴角牵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少年对他的轻蔑和藐视激怒了莫天,他狠抽了两口雪茄,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在了少年的脸上。“难道老子会怕你了不成?!”他使劲的在少年的脸上按熄了烟蒂,随着烟头烧炙的声音,密室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少年英俊的脸上留下一个刺目的黑疤。
“警长,您先别急。”莫天身后的宁斌小心翼翼的道。
“不急?姓郭的小子很可能已经和上面取得了联系,我接到通知最近就要有检查组来调查黑帮毒品的案件,我能不急?!”莫天没好气的道。
“大旗门的首领在我们手中,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来背这个黑锅!”宁斌献计道。“咱们用对付姓郭的那套来整治他!”
莫天脸色缓和了些,重新点上一只雪茄道:“你继续说。”
“莫警长一向疾恶如仇,对违法犯罪分子一经抓获更是严惩不怠。大旗门向来贩卖毒品,为非作歹,如今在毒枭罗景隆的带领下更是日益猖獗。他不但荼毒生灵,自己也染上了毒瘾。如今,我们已经将这个大毒枭一举抓获,接下来......”宁斌顿住话题,笑眯眯献媚的看着莫天。
莫天已经明白宁斌预备嫁祸栽赃大旗门的计划,脸上也绽开笑颜。“接下来,就是要通缉大旗门在逃的黑帮团伙,以便将他们一网打尽,还市民一片干净的天空。”
说到这里,两人再也克制不住,仰天狂笑。
罗景隆乍听到他们恶毒的计划,不禁又惊又怒,挣扎着喝骂道:“你们这群恶棍,迟早会有报应!”
莫天皱眉道:“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我塞住!”
旁边的打手立刻将一只口塞捆绑在少年的嘴上,罗景隆的挣扎反抗却最终逃不脱一帮壮汉的掌握,嘴里咬着橡胶阳具再也说不出话来。
“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已经用不着你讲了!”宁斌取过一只毒品注射器笑吟吟的走到罗景隆的身边道。
少年的身体在绳索中挣扎晃动,被麻绳束缚着的肌肉愤怒的张扬。他的身体随即被几个打手按住,针头扎入他的胳膊,毒品很快进入他的身体之中。看着少年徒劳的反抗莫天的笑声更加放肆,他拍打戏弄着被捆绑在那里无法动作的少年,让他悬垂着的身体在绳索的牵制中左右摇晃。
“怎么样?很舒服吧!”看着少年逐渐迷蒙的双眼,莫天揉捏着罗景隆的阴茎狞笑着道。他开始套弄少年一点点勃起的阴茎,同时另一只手将嘴角的雪茄烟蒂塞进了少年呼吸急促的鼻孔,然后并起手指插入少年被木马刑具折磨的伤痕累累的肛门。
“......呜呜......”因为毒品的关系,疼痛变的麻木暧昧,少年呻吟着,吊在空中的身体跟随着莫天手指的动作抽动起来。他的每一次呼吸,雪茄烟雾被深深的吸入肺中,本已经麻木的头脑更加的昏沉,羞耻疼痛都在海洛的侵蚀下变得浑浊了,坚硬挺立着得阴茎开始分泌出大量得前列腺液,使得那根肉棍更加得雄壮起来。
莫天玩弄得够了,将那双粘湿着黏液的手握住少年剧烈起伏着的健壮的胸膛使劲的掐捏揉动,被迫呼吸着雪茄烟蒂的少年痛苦的半仰着身体,挺直昂扬的阴茎无助的在空中抖动。
“好好伺候我们的毒枭!可千万不要怠慢!”莫天吩咐着宁斌道。“这里就交给你来负责了,我去看看那个姓楚的!那家伙也是一张王牌呢!”
十五 骷髅跗骨蚀心锁
墓穴中冰冷潮湿,青砖堆砌成的墙壁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火,火光摇曳,在阴森的地下墙上画着骷髅们影影幢幢的恐怖姿态。
被关押到这里以来,楚飞就被跗骨的骷髅控制着这样大叉着四肢锁在这里,骷髅的肋骨如同绳索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冰冷坚硬的指爪就象手铐脚镣般禁锢着他的手腕和脚踝,骷髅的肩骨和盆骨分别扣锁着双肩和裆部,他甚至连哪怕细微的移动都不可能,几天毫无人性的折磨和蹂躏,使得楚飞大小便失禁,排泄物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横溢在脚下,立刻会有骷髅用冰冷刺骨的水将污物冲去。
楚飞仰躺在青石板铺就的地上,空气中的霉烂味道夹杂着自己精液粪便的气味让人作呕,骷髅冰冷的指爪又一次顽固的摆弄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爪则叉着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其实楚飞早已经没有了反抗求救的气力,即使喊叫怒骂这些没有生命的怪物也从不理会。但那只诡异冰冷没有血肉的手掌仍然撬开他的牙关,骷髅用三节指骨撑开楚飞的口腔,捏住他的舌头,余下的手指则抠弄着他的鼻孔。
乳头也是被攻击的对象,在阴茎在骷髅邪恶的手掌的掳动中逐渐挺立的同时,锋利的指爪的抓挠着他黝黑坚硬的乳头,楚飞的胸膛已经鲜血淋漓,而他的下体在持续的手淫下却惯性的走上欲望的颠峰。
意志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楚飞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粗重的喘息着,听任自己的阳具在骷髅的淫乱中抽搐着射出屈辱的精液。
一股辛辣呛人的雪茄烟雾扑面而来,楚飞不及防备的吸了一口,大声的咳嗽起来。他睁开眼睛,只见莫天如黑暗中的恶鬼般亮着狼一般的眼睛站在他的身旁。
“看来你对他们的招待很满意嘛!”莫天又将一口雪茄烟吐在楚飞的脸上,看着青年射精时痛苦迷茫而又兴奋的神情,他的下体也不自觉的冲动起来。
莫天叼着雪茄,从裤裆里抽出自己那根暴躁不安的仰具,翻起黑色的包皮,将上面白色的尿垢抠出来抹进楚飞的嘴里。看着楚飞痛苦愤怒的表情,他的阳具更加兴奋膨胀。莫天吸了口雪茄,让烟雾从两个鼻孔里喷出来,一边解着警服的纽扣,一边道。“把他摆个下跪的姿势,好让我爽一爽!”
嵌在背后的骷髅耸动起来,楚飞被控制着从地上坐起来趴在了莫天面前。
“屁股抬高点!”莫天上前一步顶在了楚飞的身后。
楚飞的两条胳膊被骷髅拉扯着反剪在身后,他的脸顶着地面,屁股完全暴露在莫天的面前。看着盛开在面前的那朵黑红色的菊花,莫天咽了咽唾沫,大口的吸着雪茄。他将警帽摘下来,胡乱的扣在楚飞的头上,然后按住青年结实的屁股,吐一摊口水上去涂抹了一番,然后立刻将昂扬着的肉棍挺进楚飞的身体。
“铁辉一定做过你吧!我的鸡吧比他的如何?”莫天一边前后奋力的抽送,一边笑问道。
肛门中的肉棍凶猛的进入,每一下冲刺都深入直肠深处,楚飞忍耐着肛门的阵痛,默不做声。
莫天越操越是兴奋,他抽出警裤上宽大的皮带,一边做着猛烈的活塞运动,一边疯狂的抽打着楚飞的屁股。“操死你这只下贱的狗!”
屁股火辣辣的疼,楚飞完全放弃了反抗,忍受着屈辱和折磨充当着莫天泄欲的工具。
那只坚硬肥大的阴茎残忍的从他被摧残的几近麻木的肛门里抽了出来,骷髅立刻强制着他抬起身子,仰脸面对着莫天凶恶可怖的阳具。莫天一手控制着楚飞的脸,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随着他几声怪叫,滚烫的浆液喷射在楚飞的眼睛鼻子嘴唇上面,还有一些滴落在他的脖子和胸膛上。
楚飞笔直的跪在莫天的面前,脸上热气腾腾的精液散发着腥涩的气味,莫天将嘴角含的湿漉漉的雪茄烟蒂塞进楚飞粘连着乳白色精液的嘴里。旁边的骷髅将青年的嘴捏拢,用指尖塞着他的鼻孔,强迫他吮吸半截燃着的雪茄烟蒂。
同时,在莫天的命令下,被白骨纠缠着的双臂在骷髅的控制下伸下自己的下体,骷髅的白惨惨的手指完全覆盖住楚飞的手掌,使他自己的手指握住了软垂着的阴茎,然后强迫他开始手淫。
40看着楚飞跪在自己面前被迫咬着满是自己唾液的雪茄,双手握着阴茎痛苦的自渎,莫天举起半软的粘连着精液的鸡吧,将一泡尿撒向楚飞的下体。
泛着骚味的黄色液体在楚飞双手握住的阴茎上流淌着,尿液流入身上的伤口,蛰的生疼。同时,他的阴茎却在温暖的尿液中迅速的坚硬起来。
楚飞的手不受自己控制,持续的逃弄着阴茎,他努力想克制自己却无法做到。脸涨的通红,因为呼吸的急促,插在嘴中的香烟被吮的发出炽热的亮光,烟雾升腾中,附在身上的骷髅发出恐怖的笑声。骷髅控制着楚飞的一只手抬到嘴边捏住了快要烧到嘴唇的指头弹大小的雪茄烟蒂,然后将烧的通红的烟头按向楚飞的龟头。
楚飞拼命挣扎着,然而整个身体被骷髅钳制,根本使不出力量。捏在手指间的雪茄烟蒂一点点的挪近他的下体,而他的另一只手却还在不间断的掳动着挺起的阴茎。
“...呲啦啦......”烟蒂触到了被尿水淋湿的阴毛,冒起一股焦臭难闻的青烟,他的阴茎在燃烧着的雪茄烟蒂旁亢奋的颤抖着。
在拼力的反抗中,下体却情不自禁的射精了,粘稠滚烫的精液喷洒下空中,手指间的烟蒂被精液湮灭了,精疲力尽的楚飞整个身体虚弱的摊在地上,羞辱的低下头去。但控制着他的骷髅却立刻顶住他的身体,让他昂起满是精液汗水的脸,直挺挺的跪在莫天面前。
莫天将楚飞手中那只被精液弄熄的烟蒂塞进楚飞的嘴中,强迫他咽下去。莫天淫亵的笑着,用靴子尖挑动着楚飞的阴茎道:“我们正准备邀请你的朋友们一起来体会这墓地中的快乐,相信这里很快就会成为你们的坟墓的。”
铁辉!楚飞绝望的想到了这个名字。
他的身体被重新翻倒在流满了尿液污水的地板上,骷髅发出尖利的啸叫,他的意志在极度的摧残中逐渐的模糊起来。
十六 毒品催魂断肠刑
罗景隆在豪血寺莫天等人的迫害下,已经渐渐的染上了毒瘾,莫天手中握着两张王牌,铁辉他们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豪血寺的黑帮活动又日益猖獗起来。此时再没有谁是他的绊脚石了,莫天公然将楚飞押进了已经被他接管的大旗门。
青年的身体被骷髅操纵着走进了大旗门的正堂,一场淫虐的盛宴正等待着他。
“跪下!”莫天高坐在大堂之上,穿着整齐的警服,威风不可一世。在他的旁边,宁斌押着萎靡不振的罗景隆等待着楚飞的到来。
在他们面前的楚飞消瘦了很多,骷髅紧密的禁锢着他的赤裸的身体。
楚飞看着熟悉的殿堂里一群气焰嚣张的恶徒,回想起当初在这里与罗景隆相遇的情景,不免心里黯然。腿弯处被骷髅强硬的顶住,楚飞身不由己的跪在了莫天的面前。他双拳用力的紧握着,还是被纠缠在手臂上的白骨将胳膊扭到了身后反剪起来。他跪伏在那里,弓着腰,头几乎碰到地面。
一只皮靴伸到他的脸前,靴尖挑起楚飞的下巴,将他的脸仰起来。莫天俯视着自己的俘虏,得意的道:“故地重游,一定有很多感慨吧!”
楚飞的嘴大张着,两节指骨分别从两边的嘴角插进他的口腔,顶住了上下牙床,他嗬嗬的出气,却说不出话来。
莫天就将靴子塞进楚飞被撬开的嘴里,在他的牙齿上刮了刮靴底的灰尘,然后道:“今天要送你的兄弟去法庭了,所以找你来和他话个别!”
他一挥手,宁斌就将罗景隆推到了楚飞的面前。罗景隆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魁梧的身板将衣服撑的有些局促,只是他的眼神涣散着,茫然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楚飞。
“看什么看?快操他的嘴!”宁斌猛的推了罗景隆一把。
少年踉跄着,几乎撞在楚飞的身上。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随即被畏怯淹没了。“...不......我不要......”
“你要的,没看见你的朋友正大张着嘴等着吃你的鸡吧吗?”莫天狞笑着道。
“不......不......”罗景隆坚决的摇着头,又朝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不要吗?可不要后悔哦。”宁斌拿出一只夹了毒品的香烟,在罗景隆的面前晃动着。
少年看见那白色的纸烟,眼神突然变的兴奋疯狂起来,他本能的伸手去抢,宁斌却一把挡开他的手臂。“老规矩,照我的话去做,不然你就干耗着吧!”
罗景隆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脸上矛盾和痛苦的表情让楚飞都为之心碎。无法说话的楚飞呜咽着示意少年,跪着朝前移动了几步。罗景隆的终于决然的回身,他猛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将伤痕累累的下身暴露在大堂上围观的众人面前。
“你们要怎样都冲着我来!”罗景隆大声道。
宁斌面色一沉正要发作,莫天突然道:“好!有骨气,那只好让大家享受你的屁股了。”
“...嗬嗬......”楚飞痛苦焦急的叫唤着,但被骷髅钳制着跪在地上,他甚至连摇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几个皮装大汉围住了罗景隆,当他们把润滑液涂抹在他屁股上的时候,宁斌将那只毒品纸烟塞在了少年的嘴角,罗景隆伸手拿过打火机的同时,感觉到身后一只男人的阴茎粗鲁的插进他的肛门,他痛的哼了一声,却完全不去反抗,一边在那人插入的推搡下维持着平衡,一边忙乱的用打火机迅速的点燃叼在嘴角的香烟。
少年猛吸了几口嘴里的香烟,眼睛微闭着露出享受的表情,身后的大汉一边操着少年的屁股,一边用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摩着,沉浸在毒雾中的罗景隆并不理会,专注着嘴角那一点点火光,仿佛那就是他整个的生命。
毒品逐渐的在血液中发挥着作用,少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宁斌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住了罗景隆的阴茎,缓慢的揉弄着,狂吸毒品的少年没有察觉,阴茎在宁斌的淫乱下逐渐的挺立起来。
嘴角的烟蒂燃烧到了尽头,少年仍然舍不得丢弃,手指捏着烟蒂贪婪的吸着。莫天使了个眼色,宁斌又取出一只毒品香烟,少年立刻接过放进嘴里,用烟蒂引燃。
楚飞看着喷云吐雾的罗景隆,愤怒痛苦的嘶吼着。
莫天用靴子踢踹着跪在脚下的楚飞,笑着道:“别急嘛,马上就轮到你了!”
身后的大汉在剧烈的碰撞中将精液注入少年的体内,又一个大汉举着阴茎随时准备进攻。罗景隆抽着香烟,呻吟着扭动着身体,他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在楚飞的面前晃动着。宁斌一把握住了少年的肉棍导引着放入楚飞被撬开的嘴里。
“......啊......啊不!.......不!”香烟从嘴角掉落,少年察觉了宁斌的意图,努力挣扎了起来。身后大汉的阳具这时按住他的身体,将肉棍猛烈的插入罗景隆的肛门,少年的身体朝前一撞,他那坚硬的肉棍全部塞进了楚飞的嘴里。
“...放开我.......放开......不!!!”少年疯狂的跳动挣扎,但他的双臂被抓住了,宁斌将一只口钳球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在脑后绑紧。“......呜呜......”少年痛苦的呜咽着,他的阴茎却在楚飞的嘴中加剧的涨大。
“做的不错,给他点奖赏,这个奴隶就会更卖命了!”莫天大笑着道。
两只燃着的毒品香烟被同时塞进了少年的两个鼻孔,挣动着的他一吸气,两颗香烟同时猛烈的燃烧起来,浓烈的烟雾熏的少年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而本性终于迷失了。
骷髅挟持着楚飞,将他的双臂张开,将面前的罗景隆和少年身后的皮装大汉一起抱住。随着身后大汉有力的抽送,罗景隆的阴茎也在楚飞的嘴中做着活塞运动,欲望的侵蚀,毒品的摧残,少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押着他双臂的两人松开了手,少年本能的按住含着自己阴茎的楚飞,随着身后大汉的抽插一下下的奸污着楚飞的嘴巴。终于,浓烈的精液疯狂的射进楚飞的喉咙,他默默的咽下少年的粘稠的精液,眼睛红红的,但没有泪水。
他已经无泪可落。
十七 黑狱恶徒囚铁汉
宁斌带着几个手下将罗景隆押了出去,少年几乎是被拖出去的,他的裤子上已经沾满了黏液和精斑,整个人也已经因为吸食了大量的毒品而昏厥了过去。
跗骨的骷髅将楚飞固定在铁刑架上,骷髅的手爪抓住刑架上方的横梁,双脚叉开抓在刑架两边的铁柱子上,使得楚飞的身体完全展示在空中。缺少了一个发泄的对象,一帮皮革壮汉几乎排成了队狠操着楚飞红肿破裂的肛门。
莫天手里拿着从罗景隆嘴上卸下的口钳球,在楚飞的脸上逗弄着。“这是你朋友用过的,送给你要不要?!”
楚飞狠狠的瞪视着莫天,慢慢的张开了嘴。口钳球塞进他的嘴里,上面还残留着罗景隆的唾液和口水,他紧紧的咬着橡胶球,仿佛深吻着那个少年。
不久之后,莫天便向警局请功,被迫染上毒瘾的罗景隆在已经被豪血寺占据的大旗门被抓获,从他的身上搜出事先放好的大量毒品。作为特大毒品案件的主犯,罗景隆被判无期徒刑,大旗门遭查封,铁辉等人被通缉。
莫天在窃喜之余,又收到藏进深山疗伤的术士任吉祥的消息,更是志得意满。
听闻罗景隆判刑入狱的消息,局势对大旗门的英雄们更加不利。铁辉等人只能在这种艰难的时世下隐忍着,几经磨难戒掉了毒瘾的郭鸿渐和吕明带着莫天和豪血寺的大批犯罪证据秘密的向上级部门汇报,而铁辉则撑起了残存的大旗门,伺机营救仍然困在豪血寺中的楚飞。
罗景隆被送进郊区的监狱。
已经是深夜,牢房里一片寂静,几个犯人却在此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们彼此打着手势,然后围拢到熟睡的少年床前。为首的刀疤脸叼着烟,把自己的袜子在手心里握成一团,然后冲身边的犯人摆了摆手。
几个人分别按住罗景隆的手脚,刀疤脸狠狠的吸了口香烟,烟头在暗夜里发出耀眼的红色。刀疤脸狞笑着将烟头按在少年的胸膛上。
罗景隆被一阵剧痛惊醒,想要挣扎手脚却不能动弹,一块又咸又腻的布团迅速的塞进他的嘴里。几个犯人七手八脚的将少年拖下床来面朝下按在地上,先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在刀疤脸的命令下轮奸少年。长夜在众人粗鲁的鸡奸和喘息声中缓慢的度过,罗景隆的挣扎只能换来更残暴的毒打,屁股几乎麻木了,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刀疤脸又将他翻过身来,带着手铐的双手拉过头顶被用皮带绑在了床腿上,一个瘦小的犯人开始替罗景隆手淫,少年痛苦无助的呻吟着,阴茎却在犯人们的淫乱中逐渐的勃起,狱警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是这小子想淫猥别人,被我们发现了,才揍的他。”刀疤脸恶人先告状。
罗景隆急忙掏出嘴里的臭袜子想要争辩,却被狱警一警棍戳在小腹上,尽管少年小腹肌肉结实,仍然疼的弯下腰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想狡辩,看你的鸡吧都这么硬了,你赖的掉吗?”狱警用警棍敲打着少年挺立着的阴茎骂道。
少年疼的浑身颤抖,想要用手阻挡,手臂却立刻被几个犯人按住。狱警将警棍塞进少年的嘴里,上下抽插着,“你的鸡吧弄脏了我的警棍,不想挨揍就赶快给我舔干净!”狱警冷冷的说。
罗景隆没有办法,自己带着手铐脚镣被一群人按着,他只有默默的吮吸着塞进自己嘴里的警棍。狱警色迷迷的抚弄着他健壮的身体道:“看来调教的不错嘛现在来舔舔我的棍子吧!”一边说一边从制服裤子里掏出涨硬的鸡吧送到少年的嘴边。
罗景隆心里发寒,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坠入了豪血寺的陷阱当中。原来,宁斌一早买通了监狱上下的狱警和犯人,新的噩梦又再次上演了。
38当罗景隆在狱警野蛮的在他的嘴中射精以后,少年被命令咽下嘴里泛着腥味的精液。
“叼住!”狱警将警棍插进少年流淌着精液的嘴中命令着,然后狱警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悠闲的吸着,用皮靴踢着少年的下体道:“现在手淫给大家看!”
罗景隆默默的含着警棍,跪在地上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少年屈辱的抖动着身体射精,狱警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他将烟蒂吐在少年射在地上的黏液里,用皮靴踏住碾动了几下,然后他抽出塞在少年嘴里的警棍,抬腿将沾着烟丝精液的靴底按在罗景隆的面前。“给我舔干净!”
少年稍一迟疑,刀疤脸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脊背上。罗景隆痛哼了一声,只得捧起狱警的靴子,舔食上面的烟蒂和精液。
从此,少年成了狱警和刀疤脸一伙的玩物。
在牢房里,罗景隆只能光着身子,他们在少年的腰上栓上一条铁链,将他带着手铐的手锁在腰际,然后又给他带上沉重的脚镣让他无法来回走动。少年被锁在摆放马桶的墙角,犯人们动不动就对罗景隆进行拷打,用皮带抽他赤裸的脊背,用鞋底扇耳光,用烟头烫他的乳头和生殖器,强迫他舔犯人们的脚或者对他实施口交。
犯人们抢走了他的食物,每天只把一些发霉变质的剩饭放在他脚边的一个肮脏的盘子里,里面经常会有纸屑烟蒂,可在刀疤脸的监视下,少年却必须把它们通通吃掉。少年的双手铐锁腰部的铁链上,他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啃吃那些食物。
逐渐的,犯人们的虐待越来越残忍,罗景隆必须在众人的裤裆下钻来钻去的学狗爬,在舔完牢房里所有犯人的脚后,还要叼着大家的脏鞋臭袜子依次送到每个人的面前。犯人们粗鲁的将痰吐在他的嘴里,随手在他身上掐灭烟蒂,甚至强迫他躺在地上,犯人坐在他的脸上大便。
狱警们将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少年拖出来用绳索捆绑在监狱操场上的篮球架上示众,他的嘴里塞着臭袜子,说不成话,太阳暴晒着少年古铜色的身体,嘴角脸上的粪便尿液结痂龟裂,扯的皮肤生疼,身上的伤痕和香烟烫出的黑疤更是触目惊心。苍蝇围拢在他的身边缭绕着发出兴奋的哼鸣,少年的身体在绳索中无法动弹,看着头顶的那一片狭窄的蓝天,希望正在逐渐的消亡破灭。
十八 老林邪术困蛟龙
在大旗门诸多英雄的努力下,莫天一干人的罪行终于大白于天下。警局开始查处涉及此案的所有人员,郭鸿渐和吕明首要关注的则是被诬陷入狱长达一年之久的罗景隆。
局势在顷刻间起了变化,莫天和宁斌从内线处也得知了消息,知道时日无多,莫天一边命令豪血寺的党徒顽抗,一边联系深山中的术士任吉祥火速前来接应,他和宁斌押着楚飞觅路逃脱。
押着楚飞接连赶了几天的夜路,离黑森林越来越近。
宁斌一边检查着捆绑楚飞的绳索一边道:“每天押着这家伙走路耽搁不少时间,不如杀了他干净。”
莫天冷冷的看了宁斌一眼道:“大旗门的人已经追来了,今天一整天都有人在后面跟踪着,要不是咱们手中有这小子,只怕咱们早就玩完了。”一边说一边将口塞填进楚飞的嘴中,系好绑带。
宁斌听莫天如此说,也暗自心惊,押着楚飞就走。
暮色中风冷且急,眼看已经进入森林的边缘,道路开始崎岖起来。莫天正心中暗喜,一个三十出头的英俊汉子突然从天而降,如天神一般站在了他的面前。
铁辉!铁辉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楚飞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他知道铁辉一定会来的,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铁辉英俊依旧,更加的魁梧高大,风雨已经将他锻炼的更加成熟稳健。一头短发,浓眉下虎目含威,他一声怒吼,震耳欲聋。跗在楚飞身上的骷髅骨架立刻碎裂,散落了下来。铁辉一转身狠狠的逼视着莫天和宁斌。
宁斌只吓的魂飞魄散,妈呀一声怪叫,扭身想跑。被楚飞伸腿一拌,跌了个狗吃屎半天爬不起来。
莫天心中也慌,仍然故做镇定。他一把揪住仍被绳索捆绑着的楚飞道:“我知道胜不了你,但是你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咱们玉石俱焚!”
“你以为你还能逃的掉吗?”铁辉冷冷的道。
“你信不信我真杀了他!”莫天急了,一手卡着楚飞的脖子,一手从腰上拔枪顶在楚飞的太阳穴上。
铁辉的脸色一沉,缓缓逼近。
“不...不要过来!”莫天惊慌失措,手也跟着发抖起来。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那是郭鸿渐带着援兵赶到了。莫天看见火光,听见人声,更加慌张起来。铁辉突然发难,一出手楚飞身上的绳索已断,楚飞双手脱困,回肘猛撞莫天的小腹,莫天一声怪叫,手中的枪脱手飞出。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突然从黑林子里扑了出来,如同鬼魅般扑向铁辉,手中一把残缺的长剑发出刺目的蓝光。“来的好!”铁辉回身,双手如捧一轮红日,一道辉煌的光芒从他的胸膛炸裂开来,来人手中的蓝光陡然暗淡下来,黑影一身怪叫,手中的剑几乎脱手飞出。
铁辉定睛一看,只见偷袭者一身黑袍,惨白诡异的脸上带着一只黑皮眼罩,正是被自己坏了一只右眼的术士任吉祥铁辉。此时,郭鸿渐吕明等人已经出现在百米之外,楚飞和莫天在地上纠缠撕打起来,铁辉深吸了一口气,攻向任吉祥。但是大家却都忽略了缩在一边的宁斌,此时宁斌已经偷偷拣起莫天掉落的手枪瞄准了楚飞。
“小心!”铁辉眼角瞥见了藏身一棵树后的宁斌,一声怒吼扔下任吉祥反扑过去。
宁斌见铁辉如一头猛虎般扑来,顾不上暗算楚飞,抬枪射向铁辉以求自保。
枪声炸响,铁辉迅疾的闪过,手中的战神放出千道光芒,直取宁斌。可此时身后的任吉祥已经突然掩至,剑上的诡异蓝光已经从铁辉的软肋下切了进去。
铁辉一声闷哼,身法一窒,宁斌慌忙开枪,铁辉躲闪不及,子弹穿肩而过。魁梧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栽倒在地上。
“快押着他进林子!”任吉祥得手大喜,赶忙命令宁斌道。
楚飞一见铁辉被俘,弃下莫天急追过来。一旦没有了战神的克制,任吉祥手中的蓝剑发出鬼魅般的啸叫,他一边阻挡楚飞一边掩护着莫天也逃进黑林中去。眼看着大旗门追兵杀至,任吉祥露出一脸狞笑,蓝剑挥舞,滚滚浓烟从林子中冒了出来。
酸臭的黑烟向大旗门的众人淹来,大家急忙退避,此时任吉祥早已消失在黑林之中。
一道阴暗的沟壑底层,莫天和宁斌担心的听着远处大旗门搜山呼喊着铁辉的声音。在他们头顶,茂密的树木遮的不见天日,半空中的黑舞缓缓的滚动着,不肯散去。
“不用担心,我用法术遮住了山谷的入口,他们找不到这里的。”任吉祥道。
“这是什么地方?”莫天问道。他仍然不放心的侧耳倾听着沟壑上面的动静,手里的雪茄烟已经烧到了手指,他才浑然惊觉。
“我住在这个林子的深处,去那还有几天路程。为安全起见,我们先在这个地方躲一躲,等骗过了上边这群人,我们再走!”任吉祥解释道。
“应该杀了这个小子吧!以免后患!怎么还救他?”宁斌指了指地上的铁辉,不解的道。
铁辉双眼紧闭,不醒人事。上衣被除掉了,雄健的肌肉被绳索紧密的缠绕着,肩头和腰侧的伤口被敷上了黑色的药膏。
“还不是时候,他练成了战神,我还要从他身上得到战神的秘诀才行。”任吉祥道。“给他用的是伤药,也是毒药,在给他治疗的同时,毒性会钻进他的血液里,他的武功再高,也使不出来了。”想起刚才的恶战,他心有余悸,扭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铁辉。
“原来这样。哼!便宜这小子了!”宁斌在一张竹椅上坐下,点燃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捆结实点,可不能让他逃脱!”莫天听着沟壑上的人逐渐远去,直起身来道。
只见铁辉浑身被用粗麻绳密密麻麻的捆绑着,绳索技巧而牢固的捆绑着他的身体和四肢,脚上的鞋袜被脱掉了,绳索将两只脚包括脚趾都严密的捆扎起来。
“放心,他受伤失血,血气不足无法动用神功的。”任吉祥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现在我们就只有等着上头那群人滚蛋了!顺便......”他的独眼发射着凶残的光芒,用脚踩在铁辉英俊的脸上,踏碾着道。“也可以拿这家伙消遣消遣!”
十九 毒荆狠棘无归路
咽喉里被灌入了什么东西,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的进入,铁辉从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中惊醒过来,他剧烈的呛咳着。
铁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热乎乎的棍子插在他的嘴里直顶进咽喉还在不断的抽动着,他本能的挣动了一下,身体一动,铁辉才发现自己被用粗麻绳紧密的捆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嘴里冰冷的铁器撑着上下颚,让他的嘴大张着无法合拢也无法说话。
口腔里的棍子又持续的抽动了几下,伴随着莫天亢奋的呻吟,一只残留着精液的丑陋的阳具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粘连着细长的黏液滴在他的身上。
“怎么样?!很久没吃到新鲜的精液了吧!味道如何啊?”莫天握着依然半硬的阴茎在铁辉的脸上摔打着。
嘴里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弥漫着腥涩的气味。铁辉记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身上的伤口敷着药膏,疼痛被一种奇异的麻木所替代,他怒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敌人。
“不要一醒来就发脾气嘛!不然可有苦头吃哦。”旁边的宁斌一脚踏住铁辉被绳索捆绑着的双腿,手中握着一根皮绳轻轻抖动着。
皮绳扯动,铁辉只觉得下体一阵巨痛,带着口撑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铁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半裸着上身,裤子也被解开了,阴茎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坚硬燥热的挺立着,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睾丸被一根细皮绳死死的捆扎着,另一端正握在宁斌的手中。
“该轮到我了!”任吉祥从黑袍里掏出他的阴茎,揪住铁辉的头发,将阴茎慢慢的插入铁辉的嘴中。术士的阳具苍白肥大,带着种奇异的怪味,绵软如一条虫子般在铁辉的口腔里蠕动着。任吉祥将那团肥肉堵在铁辉的喉咙里,整个小腹野蛮的压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无法呼吸,痛苦的挣动着身体。
“害任先生瞎了一只眼睛,还不好好的吃鸡吧将功补过!”宁斌扯动着绳索道。
一听此话,任吉祥眼中闪动着凶光,他按住铁辉的头,凶猛的抽插着,同时双手尖利的指甲插入铁辉宽阔的背部,划出几道淋漓的血槽。
铁辉疼的浑身颤抖,任吉祥更加疯狂的扭动屁股,精液胡乱的喷溅出来。
铁辉喘息未定,宁斌已经脱下裤子走了过来。他将铁辉仰脸按在地上,自己爬在铁辉的身上,将阴茎插入铁辉的嘴中,同时自己也张口含住被催情液挑逗的高昂着的铁辉的阴茎,使劲吮吸起来。
每当铁辉快要射精的时候,宁斌就用力扯动捆扎着铁辉睾丸的皮绳,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阳具迅速的蔫软下来,可随后宁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乱。
宁斌操的兴起,猛的跳起身来,两脚叉开在铁辉的头两侧,伸手握住铁辉的双脚从上面倒压下来。铁辉的身体被压的蜷缩起来,他被折磨的汁水淋漓的阴茎一点点的伸下自己的嘴边。
“吃吃你自己的鸡吧!味道一定不错!”宁斌按住铁辉的粗腿用力下压,同时将自己坚硬的阳具顶在了反蜷着身子的铁辉的肛门上。
胸闷气短,腰仿佛要折断了般的疼痛,铁辉感到自己的肉棍正擦着嘴唇挺进口腔。他清楚的看见自己粘湿硕大的鸡吧一点点的进入他毫无防御的嘴中。舌头上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龟头,轻微的触碰却让他的身体痉挛的颤抖。就在同时,肛门一阵刺痛,宁斌的阴茎强行塞进了铁辉的屁眼,整个身体的重量压的铁辉那根阴茎完全没入他自己的嘴中。
旁边的任吉祥兴奋的淫笑着,索性用绳索将铁辉的大腿和脖子固定在一起,让他保持这种屈辱痛苦的姿势。
从未有过的感觉使铁辉的下体更加亢奋,随着宁斌怪叫着上下抽动,铁辉的阴茎在自己的嘴中也快速的抽送起来。他绝望的呻吟着,精液在扭曲的身体极力的震撼中喷射进嘴里。
山谷上空的云逐渐暗下来,莫天将一只火把点燃,转动着插入铁辉流满了精液的肛门。“继续继续!很有意思!”
任吉祥狞笑着将一些粘稠的药膏放在插在铁辉肛门里的火把上加热,然后倾倒在他的屁股上。
滚烫的液体淋在腹股沟,睾丸上,顺着阴茎一点点的流入铁辉的嘴中。含着自己鸡吧的嘴里发出含糊的闷哼,很快,他的阴茎逐渐的坚硬起来。屁股上的火把烤的铁辉浑身冒汗,粗直的阴茎随着他的喘息在口腔里抖动,他本能的挣扎,本性却在一点点的迷失,终于他开始吮吸起自己的阴茎来。
残酷的游戏持续了几个小时,淫乱过后,三个人先后睡去,准备第二天的逃亡。被捆绑成肉粽子一般的铁辉被扔在一边,身子在绳索中极度的扭曲蜷缩着,嘴里含着自己的阴茎,手脚都无法动弹。插在肛门里的火把熄灭了,在黑暗中兀立着,冒着呛人的青烟。
身上残酷的绑绳终于解开了,一面长方型的黑色铁枷卡着铁辉的脖子横担在他的肩上,双手被铐在铁枷两边的小孔中。一条粗铁链将脚带在铁辉光脚上的脚镣和铁枷相连,宁斌扯动栓着铁辉睾丸的皮绳,铁辉挣扎着从地上站起,铁枷居然沉重异常,铁辉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任吉祥用手按动着仍然插在铁辉屁股里的棍子笑道:“这副横枷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少说也有两百斤,你神功了得,带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宁斌将一口痰液连同嘴角的烟蒂一起吐在铁辉的嘴里,扯动皮绳,杠着枷锁的铁辉踉跄着迈着步子,四个人向山谷的深处走去。
森林中根本没有道路,到处都是荆棘藤蔓,铁辉带着脚镣,项带沉枷,走的艰难异常。每一步迈出,插在肛门里的火把都摩擦着直肠内壁,使他始终大张的嘴里发出惨叫。光着的大脚被枝叶石子划的鲜血淋漓,脖子手腕脚踝也都被沉重的枷锁磨起了血泡。
宁斌不耐烦的扯动绳索,铁辉只得尽力加快了脚步,剧烈的疼痛折磨的他满头大汗。
“夹紧屁股!要把棍子掉了可有你好看!”看见夹在屁股缝里的火把松动,莫天抬腿在铁辉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
铁辉闷哼了一声,朝前摔出去几步,屁股里的火把却终于掉在了地上。
二十 铁血丹心傲相迎
“也走得累了,歇一歇吧!”莫天喘着气道。
宁斌哼了一声,拣起掉落得火把,猛抽铁辉得屁股,铁辉疼的身体向前弓起,火把立刻又狠狠的抽在他的小腹上。打的够了,宁斌将火把在铁辉的嘴里一阵乱戳,准备重新塞进他的肛门里。
刚点着一只雪茄的莫天淫笑着道:“等一等,我又想操他了!”
任吉祥摸着黑袍中已经涨硬的鸡吧道:“不错,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铁辉被打的浑身青紫,无力的跪在三个人面前。很快,铁辉就被任吉祥和莫天按住一前一后的折磨起来。两个人前后交换着姿势,将阴茎在铁辉的嘴巴和肛门里乱戳乱捅,看的一边的宁斌也心急眼热起来,等到任吉祥和莫天喘息着先后离开趴在地上的铁辉,他拽动皮绳,让满脸精液的汉子扛着枷锁艰难的站起来。
宁斌拉着铁辉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宁斌将皮绳穿过一个大树的横枝,向下一拉。铁辉疼的惨叫,身不由主的掂起脚尖。宁斌在树身上绑好皮绳,然后开始揉弄起铁辉的阴茎来,既而从身边的草丛中拽出一根藤条来。宁斌将藤条缠绕在铁辉的阴茎上,来回拉扯。
铁辉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着,他拼命的忍耐着敌人的折磨,剧痛使他几乎昏厥过去。
宁斌看着铁辉抽动痉挛的身体,手中仍然不停的拉扯着藤条,同时掏出自己的阴茎靠向铁辉的身后。
铁辉痛苦的抽动着,意识在瞬间里消失了。
森林在风云变幻中巍然不动,象埋藏着岁月深处不测的玄机。
任吉祥用酱黑色的浓雾隐藏了所有通向他幽深巢穴的道路,连同铁辉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楚飞和罗景隆几乎找遍了原始丛林的每一个角落,累的精疲力尽,却从没有人说过放弃。
森林内外的人们各自忙碌,命运被摸爬滚打的不成样子,没有人在意。
楚飞终于在一个氤氲密布的山谷里发现了邪恶之剑发出的诡异蓝光,大旗门迅速的集结,郭鸿渐和吕明也调动警力协助。
寂静的森林中展开了血腥杀戮。
巨大的岩洞里上空悬吊着的炭盆里烈焰升腾,莫天面目狰狞,试图做垂死的挣扎。
宁斌的尸体横在他的脚下,莫天怪叫着将他一脚踢开。
铁辉被骷髅禁锢在身后的巨型岩石上,四只惨白的骨架抓抠着岩石的缝隙,同时锁铐着铁辉的手脚,他被大字型钉牢在石壁上面。古铜色赤裸的身体随着火光闪动着光彩,他浓眉紧缩,虎目圆睁,几只一尺来高的奇异生物纠缠着他。
那东西钻进他的口腔中,肛门里并来回的拱动着,铁辉在忍受着上下剧烈的疼痛的同时,两颗黝黑的乳头和生殖器也被这些怪物咬住,他们用牙齿咬着铁辉的乳头和阴茎,将身体悬挂在空中晃动着,铁辉痛的发出沉闷的吼声。
冲进山洞的楚飞看见这可怖的场面,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天一步步的倒退,退到了铁辉的身前,他斜眼看了看背后岩石上挣扎扭动着的铁辉,嘿嘿狞笑。“我跑不了,他也要跟我一起陪葬!”
铁辉的身体在怪物的噬咬下颤抖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被四只骷髅牢固的铐锁着手腕和脚踝,不能移动分毫。怪物锋利的牙齿和滑腻的舌头在铁辉的乳头和龟头上来回摩擦舔食,痛苦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残酷的折磨着硬朗的汉子。他的阴茎在怪物的挑动吮吸下坚硬膨胀起来,却带给他更大的痛苦和折磨。铁辉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抖动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楚飞和莫天坚持着,楚飞冷漠镇定,心里却非常焦急。岩洞里一时间静的出奇,只有铁辉发出的痛苦的喘息和呻吟声。
此时的山洞外面,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任吉祥披头散发的挺剑与罗景隆,吕明和郭鸿渐对峙。三个人把术士包围在中间,术士左支右绌,无暇分身使用他的蓝光之剑,急的哇哇直叫。
眼看着吕明和罗景隆从左右攻来,术士把心一横,拼着送掉性命的危险,从他已经破烂了的黑袍里掣出了那把幽冥之剑,长剑乍现,吕明和罗景隆都觉得呼吸一窒,两人不退反近。“时候到了!快出手!”吕明高喊道。
与此同时,一直伺机的郭鸿渐立刻瞄准了那把长剑的剑锋,子弹呼啸而来,突然炸裂!伴随着任吉祥一声绝望的惨叫,幽冥之剑化做千万道蓝色的光柱,漫天飞散。
邪恶之剑既毁,岩洞里的形式立即发生了变化。
捆绑着铁辉的骷髅锁链寸寸断裂,怪物发出唧唧的怪叫,身体急促的颤抖畏缩,皮毛上冒起一阵轻烟,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铁辉一脱束缚,长啸一声挺身而起,他昂首挺胸站在了莫天的面前,他的阴茎沾染着鲜血和黏液仍然昂扬坚挺,如一头巨龙在空中升腾。
莫天突然见铁辉如被缚的天神般屹立面前,心中突然生出无限的畏惧和恐怖,双腿一软竟然跪在了铁辉的面前。楚飞冷哼了一声,挺剑刺入莫天的怀中。
莫天知道无力回天,惨笑道:“就让我死在你的脚下吧!”说完,竟不抗拒,任长剑洞穿而过。
血光在脚下暴烈,铁辉仰天长啸,他昂扬着的阴茎亢奋的射出乳白色的浆液。
楚飞正回身,那滚烫的精液射了他一身,他不但不闪躲,反而迎了上去。两个人久久的拥抱着,长吻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楚飞梦呓般的呢喃着。
“我知道你们会来救我的。”铁辉的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