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前传: 战神传说
晴朗的天空忽然间乌云密布,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下。
“怎么挑这个时候下雨。”少年嘟囔了一句。“迷路就算了,又赶上这天气,真是扫兴。”
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淋湿了,少年顺着山麓前行,转过一个弯就看见前面的一个破庙,急忙快步跑了过去。
“哈!还不错啊,虽然破旧了些。”少年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庙堂的中间,赫然坐着三个光头汉子。其中一个阴恻恻的道:「哪里破啊?」
少年以为是这个庙里的和尚,连忙笑着道:“对不起!不知道这里有人,我只是来避雨的。”
三个人互相打量了一下,都望着眼前的少年。他就站在那里,因为刚才跑来这里而喘息着,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包裹着他强健的身体,他宽阔的胸膛起伏着,那两颗乳头清晰可见。
突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庙堂里陡然一亮,少年吃惊的回头张望。就在这时,三个光头汉子同时长身而起,扑向少年。
雷声轰鸣。少年警觉的时候,他的双臂已经被两个汉子架住,小腹挨了一记重拳,少年肩上的包袱滑落,人也被拖倒在地上。
“啊!你们做什么?!”少年挣扎着道。“你们不是这里的和尚吗?”
三个光头汉子凶残的撕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几只大手在他的身体上摸索着。“我们是和尚。”其中一个汉子狂笑着道。“但我们是豪血寺的和尚!你闯入了我们的据点还不知道吗?”
少年心里一惊,豪血寺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那是在江湖上和大旗门,西山党三组鼎立的黑道帮派。没想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的落在他们手里。
少年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内裤,粗壮的双腿被弯曲着用麻绳捆绑起来,绳子将他的脚踝,膝盖和大腿根部紧密的捆绑在一起,两边的大汉一手按住少年的胳膊,另一只手将他的多毛的大腿朝两边分开,使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说话的那个光头大汉站在少年的面前,用手隔着少年的内裤在他的阳具上揉弄着,不一会儿,少年的阴茎就在他的手淫下坚硬起来。他嘿嘿的笑了笑,用手指撩开已经被绷紧的内裤,将指头塞入少年的肛门。
“啊 ---!”少年痛的大叫。
光头汉子将少年的内裤扯向一边,吐些唾沫在自己手上在少年的肛门上一阵涂抹,然后掏出自己硕大的阳具顶住少年的肛门,一挺腰,那根坚硬的棍子立刻插进少年的身体。
“啊啊!”少年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双腿被捆的和螃蟹一样,又被两边的两个大汉钳制住,他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你的屁眼很紧啊!”那个大汉努力的抽送着,他将少年的被绑住的双腿朝上推起,以便更深的插入。同时,他的大手捂住了少年的口鼻,使他的惨叫变成了闷哼。“其实我们更喜欢男人---啊!因为---啊!男人的这里---啊!比女人更容易弄坏---啊啊啊!”
“啊呜---呜呜----嗯呜---”少年被迫闻着那只肮脏的手上的烟草气味,自己的下体却异常的兴奋着。
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胖瘦高低各异,但一个个都是光头打扮。
少年的头发被人拽住,嘴被捏开了,一根散发着腥臊的肉棍捣进他的嘴里。
“呜---哈啊---嗯啊---”少年的身体因为前后的夹攻而抖动着。
终于,下面的大汉开始剧烈的抽送起来,精液被射入少年的体内后,他仍然在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嘿嘿看来你的屁眼快被煮熟了吧。”
前面的人也猛烈的抽送起来,肉棍顶进少年的喉咙,他痛苦的扭动着,把那根喷射着精液的阳具吐了出来,精液射了他一脸一身,那个大汉气急败坏的用肉棍在他的脸上摔打着。
他们放开了少年,但是因为双腿被分别弯曲捆绑,使得少年只能跪伏在众人脚下,精液顺着他的肛门大腿慢慢的流淌着。
“---咕----呜呜---”少年还是咽下了不少的精液。“我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什么没办法,继续给我做。”一个大汉道。“我们豪血寺第七分舵一共九个人,你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满足了,才能休息。”
旁边的众人哈哈大笑着。
这个时候,那个少年忽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九个人都到齐了吗?”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因为此时跪在地上的少年的这句话而震惊,大家都静了下来,屋子里弥漫着精液和香烟混合着的气味,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突然有人说:“抓住这小子!”
就在这同时,少年忽然弹腿,他一伸腿,捆在腿上的绳子立刻断裂了。少年翻身从进门就掉在地上的包袱里拽出一把长剑,剑光一闪再闪 ------ “想同时杀掉你们九个人,我还真要付出些代价呢!”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屋子里的光头们已经再也无法说话了。
少年没有再看地上的那些尸体,他眼睛看着外面初晴午后的阳光,淡淡的说:“我叫铁峰,以后会很出名的,可惜你们看不到了。”
(完)
战神系列之一: 战将罗闯
一
晴朗的午后,罗闯驱马急驰。
沿路的风景让他陶醉,他轻轻的哼着歌,享受着疾风中隐约淡淡的花香。
平时很少有这样的机会,父亲罗千城根本不允许他单独外出。他打心里不服气,自己今年也都十九岁了,又是大旗门门主的小公子,谁发了疯敢找自己的麻烦?!
今天又有人拜见门主,要投到大旗门下,眼看着帮会势力如日中天,还有什么好怕的。
罗闯想到这里,忽然生起一些豪情,他扬鞭策马,在山麓上驰骋。
突然,草窠里一道软索飞起,正好套在罗闯骑的白马脖子上。
罗闯一惊,急提缰绳,白马前蹄高昂,想要挣脱绳子,不想那绳索却分外结实,一拖之下,几个光头大汉从草丛中跳了出来。
不等罗闯反应,又是几道套索挂住马的脖子和四蹄上,罗闯的胳膊也被一条软索套住,那光头汉子一使劲,将罗闯从马上直拖下来。
头撞在地上,罗闯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嘿嘿~终于逮到了。”一个光头汉子笑道。
“这回咱们第四分舵可立了大功了。”旁边的光头附和着。
一座没有神像的庙堂里,一众歹徒将罗闯拖了进来。
罗闯被扒掉了衣服,只穿着一条平角贴身短裤。双手被用木扭铐住了,一条连在石柱上的粗铁链锁在他的一条腿上。
“你们一群恶棍,你们这些狗东西知道不知道,我是大旗门主罗千城的儿子!快把这锁给我打开!”罗闯气愤的吼道。
几个光头大汉站在四周象欣赏动物一样看着被锁在那里的罗闯,听见他的说话,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大旗门的小少爷。”其中一个人调侃着道。他走到罗闯的面前,捏住罗闯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凑近道:“不带随从,一个人骑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倒是挺有种的啊?”他捏着罗闯下巴的手来回摇晃着道:“遇到了我们,你也只能被我们抓来做奴隶用了。”
“奴隶?!”罗闯心里一惊。
“这里已经不是大旗门的领地,你别做梦了,会以为这里有人会听你的号令!”光头汉子恶狠狠的说。
“放开我!!!”罗闯奋力挣开那汉子的手,抡起手上的枷锁砸了过去。
那汉子不防备,被打了个正着,痛的大叫了一声。旁边立刻有人冲过来,抬腿将罗闯踢倒在地,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一把刀架到了罗闯的脖子上。“你给我老实点!”那个人道。“我可不想揍你,我们还要靠你邀功呢。”
“够了!”一直没有吭声的头领道。“这小子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你们给他好好的上一课,让他知道以后自己的地位!”
旁边的光头汉子哄然叫好。罗闯手上的锁扭被打开,两个大汉扯着他的双臂把他脸朝下按在地上。
“把他给我压住!”持刀的汉子笑着道。他蹲到罗闯的身边,用手拽住罗闯的短裤,用刀子在他的肛门的位置划出一个圆形的洞。
“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罗闯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挣扎着道。
“喂!你乖乖的,有你的甜头!”那个人说着话,从一个盒子里挖出些黏液来涂抹在罗闯暴露出来的肛门上,一阵润滑之后,那个的手指慢慢的插进罗闯的肛门。
“呜......啊啊!”罗闯的脸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哈哈~看来他这里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呢!”那人将中指完全插了进去。
“住手!”罗闯挣扎着道。“放开我......不要啊!”
尽管罗闯大声的呼喊,可是手脚被四个大汉按住,他根本无法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着。手指从一根换成了两根,在频繁的抽送中,罗闯的身体在逐渐的兴奋起来,他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
二
“把他翻过来瞧瞧!”光头首领喊道。
罗闯被几个人拧过身来按在地上,自己的阳具已经完全坚硬,将内裤高高的顶了起来。罗闯羞的脸通红,他闭着眼睛不去看自己兴奋着的身体,也不说话。
“呦呦,小子才逗他个两下就这个样子了。”旁边的汉子笑着伸手去抚摸罗闯翘立着的阴茎。
“住......住手不......不要啊......!”罗闯几乎哀求着道。
首领抓住罗闯的头发,用嘴在罗闯的脸上舔着道:“一下子变的可爱多了嘛。不过,好象有点晚哦!”
罗闯的两腿被蛮横的分开,首领解开裤子,举着他涨硬的阴茎刺入罗闯的肛门。
“呜哇啊啊啊!”罗闯痛的大叫起来。
旁边抓住罗闯双臂的两个汉子也纷纷掏出自己的家伙。其中一个捏住罗闯的下巴,命令道:“喂!快含着!”
“卟!呜咕!”一根泛着腥臊的肉棍抢先塞进罗闯的嘴里。“呜卟卟!”罗闯被突如起来的进攻弄蒙了,本能的抗拒着。
“你敢咬的话死定了!”那汉子一边威胁着一边迅速的抽送起来。
旁边的一个慢了一步,只得让罗闯握住自己的阴茎,没好气的道:“快!手给我动啊!”
罗闯被上下夹攻,更要用手为第三个人手淫,在男人的汗味和体臭中,自己的阳具竟然愤然立起,从短裤里冒出头来。
“哦---这小子操起来真够劲啊!”首领推高罗闯的双腿,以便更深的插入。
强迫罗闯为自己手淫的汉子不高兴的道:“你就快点吧。我还等着上呢!”
于是,前后两人一起猛干起来,嘴里的阴茎塞满了口腔,罗闯几乎窒息了,他拼命的挣动着,想吐出口中的棍子,与此同时,喷射而出的精液却直接进入他的嘴里。
“呜!哦呜!呜啊!”为了不至于窒息昏迷,罗闯只能大口的咽着粘稠的精液。
下体光头首领的身体也剧烈的碰撞罗闯的肛门,大股热乎乎的液体进入罗闯的体内。
“啊唔!呜哇啊啊!”罗闯在这群男人的喘息和叫唤中也逐渐的走向高潮。
“还想说他没经验呢,却叫成这个样子!”射精了的光头首领的阳具却并不萎缩,仍然坚硬的撑在罗闯的肛门里动作着。
“你爽够了就赶快换人啊!拖拖拉拉的。”看见两个人都射了,让罗闯为自己手淫的汉子不满意的道。
“哦。换人换人!”首领依依不舌的从罗闯的肛门里拔出他通红的阴茎,上面黏附着黄色的物体,一股腥臭的味道。他随即揪住罗闯的头发,将沾满了污物的阴茎又捅进罗闯的嘴里。“这刚刚才捅过你的屁眼,却给老子弄的这么脏,快给我好好舔干净!”
“嗷呜!”不等罗闯喘息,新的一轮进攻又开始了。
罗闯也分不清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那些精液淫汁四处流淌着,一身一脸都是。终于,他放弃了挣扎,开始沉浸在这罪恶的快感中,眼中含着泪,他和这些光头汉子们一起呻吟着,抚摸着,一起将精液射向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体,意志都逐渐的麻木了,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要昏倒还早的很啊!”一边的光头首领拽着罗闯的头发将他拖起来。“你还要伺候第四分舵全部的兄弟呢。听到了没有?”
“啊啊......”罗闯已经喝饱了精液,嘴里仍然满溢着液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嗯......”
光头首领握住罗闯已经五次射精的阳具,掳动套弄着,很快,年轻人的阴茎又挺立起来。“今天晚上,让你也爽个够吧!”光头首领哈哈大笑着说。
罗闯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一桶冷水将他拨醒了过来。
他机灵打了个冷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自己赤裸着横在地上,那唯一遮体的短裤早在淫乱中被光头们撕碎了。脚上栓着的铁链,身体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在他的眼前,是一个男人的脚!
罗闯心里一惊,连忙抬起头来,微弱的烛光下,罗闯看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叼着香烟侧脸打量着他。
“看你这个样子,日子还过的不错啊,小兄弟。”那青年坏坏的一笑,烛光下可以看到他袒露着的胸膛上有一道两寸长的伤疤。
“......你.......”罗闯努力撑起僵硬的身体。“你就是毫血寺的血和尚?!”
青年嘿嘿笑着用手撩了一下额头前的长发。“你这么认为吗?”他允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烟头在暗夜里闪现着动人的光亮。“我是被你身上流的这些液体的腥味和臭味引来的啊!呵呵~~”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罗闯道:“或者把你就这样丢在这里吧。总之你要明白你的命运现在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三
“再过不久,豪血寺的血和尚就会来接你回他们的总部了。”青年悠闲的弹了弹手中香烟的烟灰,继续道:“做为大旗门门主的小公子,你可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王牌啊。”
“什么......”罗闯既惊且怒。
青年吸了口烟,慢慢的吐着烟圈道:“这一去,我看你一辈子就得在豪血寺里吸那些和尚的命根子过日子了。”
一想到那些淫乱粗暴的光头汉子,罗闯不禁有些畏惧,他伏在地上,绝望的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然后恨恨的道:“即使着的象你所说的那样,不论我遇见怎么样的情形,总有一天,我一定会逃出去,我一定要让他们为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小伙子挺有个性嘛。”青年嘿嘿的笑着。“我欣赏你死不低头的脾气。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从这里逃出去呢?”
“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希望让罗闯心里一阵惊喜。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只是我刚好可以讨好一下大旗门的罗千城,我可以一直护送你回到你的地盘啊。不过,话说回来 --- ”叼着烟的青年忽然伸手将罗闯的脸抬了起来。“你要在一路上,好好的伺候我,怎么样啊?”
罗闯刚刚欢喜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他厌恶的摔开青年的手。
“怎么样啊?可是很划算的啊!”青年不以为意的笑了。
罗闯沉吟着,不答应他,自己的处境只会更槽糕,可是答应了他的话......“你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呢......”
“要你相信?”青年不屑的哼了一声。“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谈条件吗?信不信由你!要不然就赌一把,要不然你就在这里认命吧。”
要自己去主动的伺候一个男人,罗闯怎么也开不了口,可是想到在这里经历的凌辱,他咬了咬牙,满含屈辱的道:“我...我答应你了......”
“我们就算是成交了!”青年将烟蒂扔在地上,伸脚踩灭。“那么.....”他伸手从裤子里掏出那只黑红色的大肉棍,高举着道:“你先舔的我舒舒服服的再说,就当是订金好了。”
那根阴茎的尺寸让罗闯吃惊,他怔怔的看着青年举着阴茎靠近自己,一股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知怎么回事,罗闯自己的阴茎也开始坚硬起来。
“快啊!”青年催促着。“老实说,我已经兴奋了很长时间了。”
赤裸着的罗闯脚上栓着铁链将他锁在角落里,他只有跪下来,慢慢的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青年已经湿润的龟头。
“喂喂!我可是一会要带着你冲锋陷阵杀出一条血路的救命恩人啊。你这么不情不愿的敷衍,我可连一点斗志都没有了。”青年不满的道。“如果这样,我看我们的约定还是算了。”
不!绝不能再留在这里。比起那些光头汉子,这个青年算是温柔的了。想到这,罗闯双手握住了青年的阴茎,张口含进嘴里。“...恩唔!”
“...不错嘛,小兄弟!”青年随着罗闯的套弄而晃动着身体。
“恩恩......唔......”罗闯没有办法说话了,那只大阴茎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在不断的抽送中,他还要不停的咽下那根肉棍上分泌的液体,可还是有很多汁液和唾液一起,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同时,自己的阳具也更加的坚硬。“......呜咕嗯......嗯...”
“就是这样!”青年耸动着腰部,动作逐渐的凶猛起来。“工夫不差嘛!”“嗯唔嗯!!”阴茎头直插入口腔的深处,罗闯感觉到有一点窒息,他拼命的挣扎着。“嗯啊!”他不断的吞咽着积蓄在口腔中的液体,终于将那根阴茎吐了出来,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咕噜...啊啊......”
“快做!”随着青年的喝令,罗闯的头发被揪住,他整个脸被按在了对方的裤裆上,那根散发着异味的阴茎再次刺入他的嘴里。
“呜呜......”青年的下体开始剧烈的碰撞着他的脸。“嗯...咕噜!”
在罗闯的嘴里做着活塞运动的青年道:“现在,你自己插你的后面......”
“噢恩......恩呜呜...”头发被拽着,整个脸都埋在青年浓密的阴毛里,嘴中的棍子的搅动更让罗闯感到了本性的迷失。他在极度的受虐中只有听命于对方,他慢慢的将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肛门中还有方才被豪血寺和尚们强奸时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所以,他的手指很容易的滑进了自己的肛门。“嗯咕...呜呜...”随着自己手指的进出,罗闯也跟着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很上道嘛。”青年大笑着道。
四
“唔啊!唔啊!”罗闯一边替青年口交,一边用手指捅着自己的肛门。一些肮脏的液体顺着进出的手指流了出来。
“哦!是刚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吧。”青年幸灾乐祸的笑着道。“看样子还留了不少在里面呢。”
想到刚才被轮奸的场面,罗闯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青年硕大的阴茎从罗闯的嘴里抽了出来。“我来帮你清理更里面的地方吧。”说着话,罗闯被掀翻在地,那只坚硬的肉棍从肛门直捅了进去。
“喔呀!”饱经摧残的肛门处突然传来的剧痛使罗闯忍不住大叫起来。“呜啊啊!”
“还要再来啊?”青年调笑着。
“啊啊啊---!”罗闯被操的身体前后晃动着。
他的惨叫声却更激起了青年的欲望。“再来!让你爽个够!”青年一边说一边更凶猛的碰撞着罗闯的身体。
“啊!啊!啊---!啊---!”罗闯被干的头昏眼花,满是精液和唾液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他的屁股被更高的抬起,青年的阴茎直刺入他的体内。“再来!”疯狂的进攻终于进入了高潮。“啊......!!!”
趁着青年系好裤子的间歇,罗闯连忙将角落里自己的衣服拿过来穿在身上。
“三两下就整理好了?”青年回头笑着道。“可以走路吗?要走喽!”
罗闯点头答应着道:“我,我要和你一起从正门杀出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他的眼里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没错没错。”青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摸样,他大咧咧的点上一只烟,然后向门口走去。
罗闯想不到青年会这么掉以轻心,这里可是豪血寺的第四分舵啊!他急忙要喝止对方“不要乱来啊!”
说话的工夫,门已经推开了,青年得意的道:“看清楚了吧?”只见门外面到处是血迹和尸体,原来分舵里的人都已经毙命了。“看清楚!这里哪还有人睁着眼吗?”叼着烟的青年傲然的从尸体中跨步而出。
“你...一个人就把所有的......原来你早就把他们......”罗闯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愤怒,同时也很震惊和敬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用性命要挟自己的人。“你究竟是谁?”
青年回过头来,脸上绽出一丝微笑。“我叫铁峰!”
山麓上,两匹马奔驰着。
“铁峰!”一路上气鼓鼓的罗闯终于忍不住道。“你早说你是我父亲派来的追兵不就好了吗?你这个大骗子!”
铁峰抽了口烟,笑眯眯的道:“我可没有说谎啊。一样是逃,就看你自己选择是不是跟着我而已。”
“你说什么......”想起刚才铁峰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罗闯的脸涨的通红。“我父亲要是知道你跟我居然做这种交易的话......”
“那有什么?!”铁峰不屑的道。“救你也要我高兴才可以啊。你也许不知道,我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的人,要怎么做,做些什么,都是我的自由。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罗闯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子,有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隔了好半天,他才道:“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我的确没有想到父亲会找你这个危险分子来救我!”说到最后,他的嘴角已经有了微笑。
铁峰没有看他,一路往前走着,忽然道:“对了,从这里回去还有几天的路程,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还需要你的陪伴啊!”
“别开玩笑了!”罗闯道。“那种情况下的约定不能算数!”
“不会吧!哪有这样的啊!”铁峰的笑声让罗闯忽然生起些感动和依赖,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了。
(完)
战神系列之二: 凶僧惠觉
一
那时候,还没有人知道凶僧惠觉,他不过是一所山村寺庙里的挂单和尚,那一年他二十刚出头,而这件事情却把他一生的命运都改写了......
沿着乡间的小路,顺着走下去就是般若寺。那是一所很小的寺庙,因为交通不便利,所以很少有游客的光顾,这里显得很冷清。寺里只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尚,叫释方信。
惠觉是路过这里而住下来的,那是个周末,起初他也只是想休息一夜,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这个方头大耳,有些木衲的方信,然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让惠觉对方信产生了特别的情感。
方信的日常生活简单,平凡而且枯燥。
但是,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一面却恰巧煽起了惠觉心底里隐藏了许久的情欲。
那天夜里,方信被一群来路不明的壮汉轮奸了。在长达五个小时的凌辱之后,还被强迫拍了裸照。
当时的惠觉在房间外面,忍耐着浑身的燥热偷窥到了全过程。在慌张,兴奋,矛盾的左右激战之后,他决定,在这里留连一段时间。
第二天早上,惠觉去敲方信的房门,里面的人称病没有起身。惠觉就说了自己要在般若寺里修行的意思,方信迟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惠觉就在寺里接待烧香还愿的信徒和周末来这里游玩的客人。而方信就始终呆在屋子里,一直到周二的早上,他才走了出来。
明显的能感觉到方信的憔悴,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照常他平时的功课,惠觉看着他厚实的背影,想起那一夜里自己的遇见,忽然就产生了无数的遐想。
一连几天,惠觉都迷恋着方信的行踪,很想自己来虐待一次这个高大憨厚的和尚。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挥抹不去,就这样,不知不觉就又是周末了。
地上的青砖上画着夕阳的余辉,惠觉一个人枯坐在大殿里。
“惠觉!”方信慢慢的走了进来。
“啊?!”惠觉抬起头来看到微笑着的方信,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师父,什么事?”
“没有什么。”今天刚来了几个游客,和方信聊了许久。方信显得很开心,他笑着道:“只是我看你沉着一张脸在想事情,好象不是在打坐的样子哦。”
惠觉的脸红了红,别有用意的道:“弟子只是在想这几日修行的收获。”
方信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学问是要勤奋的学习和思考,才能有所成就的。”
惠觉连忙答应着,只见方信走到佛像前,双掌合十,准备礼拜。惠觉忽然道:“师父,听说最近好象这里有很多匪徒出没呢?”
方信没有回身,但是惠觉看到他的肩膀猛的震动了一下。“好象吧。”方信支吾道。
“对了,今天是星期六嘛,怪不得游客比前几天多呢。”惠觉不经意的继续说着。
“我要准备晚课了!”方信猛的转过身来,神色有点慌张的道:“你去把庙门关上吧。然后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惠觉心里暗笑了笑,他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道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方信被轮奸的时候,正好是上个周六的晚上。
正当他准备去关庙门的时候,突然从外面闯进三个身穿皮衣,打扮怪异的彪形大汉来,他们直冲进大殿里来。方信一时显得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
“嗨!”当中一个为首的壮汉笑眯眯的道:“这个礼拜你有没有好好的忍耐啊?”
方信的脸一时间涨的通红,他的呼吸也因为压抑的愤怒而急促起来。“这和我们约定的不一样!”他大声的道:“不是说好等关了庙门之后再来的吗?”
“谁要和你这厕所做约定啊?”为首的壮汉沉下脸冷冷的道。“你恐怕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二
方信和尚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们可是被别人请来对付你那肮脏的屁眼的!”为首的壮汉猛的揪住了方信的衣襟,恶狠狠的道。
“这,这和他没有关系。”方信指了指身边的惠觉,低声恳求着。“请让他离开这里吧!”
“不行!”壮汉断然拒绝着,一边蛮横的将手伸入方信的僧袍里,解开了他的裤带。“管你那么多,快开始吧!”
肥大的裤子松落下来,挂在方信的膝盖上。
“把你那破袍子拎起来,让你徒弟看看你的那里!”壮汉命令方信将僧袍撩起,然后抬起穿着皮靴的脚,将他的裤子从腿上踩到脚下。看到方信的眼圈里满是屈辱的眼泪,壮汉威胁着道:“不想让自己的照片公开的话,你最好乖一点!”
“以后这样的工作每个周末都会有一次的。”旁边的一个壮汉道。“并且,会不停的升级哦!”
“把你的袍子拉开,让你的徒弟看看你伟大的鸡巴!”他们将方信推到惠觉的面前,调笑着道。
方信慢慢的解开僧袍,拉到一边。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腕处,被剃光了阴毛的下体,雄壮的阴茎异常清晰的暴露在惠觉面前。
“和我想象的一样大啊!”惠觉心跳立刻加快了。
他仔细的观察着方信的那根肉棍,粉红色的大鸡巴有一点硬度,向上微微的抬着,那个龟头尤其大的惊人,而在冠状沟的下部,赫然穿着一只金属环。
“怎么样?!形状不错吧。”一个壮汉拉起方信的阴茎在手中摆弄着,那只肉棍逐渐的挺立起来。
惠觉呆站在那里,脸上泛起一丝潮红。宽大的僧袍仍然无法掩饰他身体的变化。
“喂!你们看这小子的鸡巴,居然很不安分呢!”其中一个壮汉发现了惠觉的僧袍下摆顶立了起来,兴奋的招呼同伴。
“这里一直是这个和尚一个人,你是新来的吧,就让你开开眼界!要不要特别为你服务一下?”为首的壮汉笑着道。
方信被推倒在惠觉的面前,几个人不由分说的解开惠觉的裤子,将那只已经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请,请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啊......”方信跪在他的面前,一边恳求着他,一边用双手捧住惠觉的阴茎,慢慢的将嘴凑了上去。
“啊!不...方信师父.....”惠觉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但随即被几个大汉拦住了。
方信张嘴将惠觉的阴茎放了进去,前后推送着。
“唔...”惠觉克制不住身体的兴奋,而不停的呻吟着。“唔...舌,舌头......”
“喂!用心一点啊!和尚!”旁边的壮汉用皮靴狠踢着为惠觉口交的方信道。“这可是为你徒弟做的特别服务啊!”
“呜呜......”嘴里含着肉棍,方信痛苦的哼了几声,连忙抽出空来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更加卖力的允吸着惠觉的阴茎。
惠觉被刺激的兴奋异常,身体缓慢的抽送着。
“很会享受嘛!那么你有没有被屁眼夹过呢?”一个壮汉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方信身后,将三只手指放进嘴里用唾沫弄湿。
惠觉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那人已经将湿淋淋的手指猛的插进方信的肛门里面。
“啊啊!呼啊!”三根手指完全的塞进方信的肛门,和尚发出痛苦的惨叫。
“想不想试试?”壮汉一边用手指进进出出的捅着方信的屁眼,一边问呼吸逐渐促的惠觉
三
看到方信和尚默不做声,几个皮衣汉子显得有点不高兴。“要不要象上次那样给你来硬的啊?!”其中一个威胁着方信道。
方信连忙摇头,他伏在地上,将宽大健壮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用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他那被剃去了阴毛的粉红色肛门。
“请...请用这里...”他强忍着屈辱小声的说。
“你嘴里又没有含着鸡巴,干嘛说话那么小声,我们都听不见啊!”壮汉调笑着。
眼泪在和尚的眼眶里打转,他紧闭着眼睛,绝望的道:“请用你的鸡巴塞进我肮脏的屁眼吧!”
在那一刻里,惠觉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肉体上强烈的冲动。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卑贱的肉体,心中邪恶的火焰疯狂肆意的燃烧着。
他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猛的塞进和尚的屁眼里去。
“啊!”方信疼的叫出了声。“呼啊啊...”
惠觉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着,他奋力的抽送着,阴茎在方信的直肠里来回戳动着。如同一场激烈,残酷的梦,欲望炸裂在施暴者的眼前,一步步的推着惠觉走向高潮。
“......啊!不行,要出来了!”惠觉还没有来得及从方信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棍,精液已经激射而出。“唔唔...”他索性抱住和尚的屁股,使劲的抽送,将精液完全射入对方的身体。
“喂!你也太快了吧!”一个壮汉取笑着道。
另一个壮汉按住了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方信,用手抬起和尚的下巴道:“让我来演示一下,你们好好的欣赏啊!”他捏住和尚方信的嘴,掏出自己的大鸡巴狠狠的塞入和尚的口腔,一边道:“这家伙喜欢夹的时间长一点呢!”
“嗯唔...”方信不敢反抗,只好尽力的满足对方。
另外两个汉子也走过去,加入了战团。
就这样,和尚方信就在惠觉的面前被这三个身着皮装的汉子轮奸,大量的精液流入他的直肠和大口喘息的嘴里。
惠觉持续着视觉上的强奸,下体再一次坚硬的挺立了起来。
“呼------哈啊---”衣服凌乱,浑身都是黏液的和尚方信终于倒在了地上,胸膛起伏着,喘息呻吟着。
“喂!他这里居然都被我们戳的松了很多啊。”一个壮汉意尤未尽的道。
“那我们来帮他还原吧!”另一个道。
他们从停在门口的摩托车上取来啤酒,用酒瓶插入和尚被反复蹂躏的屁眼。
“用啤酒来灌肠!”壮汉道。“感觉不错吧!”
“不要啊!灌,灌进来了!”方信痛苦的哀求着。
“这是帮你把直肠里的精液清理出来呀。”壮汉说着话,手里的啤酒仍然在向方信的体内倾倒着。“其实,你很想让我们看吧?!看你那涂满精液,又流出脏东西的屁眼吧!”
方信只觉得小腹逐渐的鼓了起来,下体冰凉的没有了感觉。“啊!不行了。会死......”
壮汉笑嘻嘻的拔出了插在方信肛门里的酒瓶。“我们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我们答应了别人游戏要持续整个晚上的。”
“答应了别人?”直肠里的啤酒和着粪便和精液流了出来,暗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滴满了他蹲着的地方,方信痛苦的喊叫着。“是谁?我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待我?!”
“是我!”在一边的惠觉冷漠的道。
方信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年青的和尚。
“他们说的没错,这个游戏刚刚开始而已。”惠觉挺立着那根高昂的阴茎,一步步的走向匍匐在地上的方信。“是你让我发见了自己的喜好!也许,这才是我要的生活!”
几天之后,般若寺门口的匾额在惠觉的指挥下,被几个壮汉换了下来,从那以后,那里就叫做毫血寺。
没有人知道方信的下落,只是给毫血寺送菜送米的人曾经见过在寺庙后院的厕所外面的木桩上,用铁链子锁着一个和尚模样的男人.....
后记:
惠觉当了毫血寺的住持,手下一般壮汉都喜着皮装,平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每个人都剃着光头。过了几年,惠觉在黑道上逐渐的有了名气,他还是穿着出家人的衣服,却又都是皮革制作的,因为手段残忍,大家都叫他“凶僧”惠觉。
后来,他收了两个得意的弟子,一个叫莫天,一个叫文博......
再后来,他遭遇了铁血大旗门的战神铁峰和罗阳,罗闯兄弟......
甚至,若干年后,他和战神铁峰的后代铁辉还发生过一系列的纠葛......
那是铁血丹心系列的其它故事,在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故事到这里告一段落,希望大家喜欢~!
战神系列之三: 魔君楚剑魂
一
已经是子夜,但房间里却灯火通明。
“唔...唔嗯嗯...!”罗闯的嘴里含着一根木制的假阴茎,努力的允吸着。
“屁股再抬高一点!”楚剑魂手握皮鞭,厉声喝道。
罗闯爬在楚剑魂的脚下,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他努力的将屁股撅的更高。
楚剑魂还不罢休,继续命令道:“再来用自己的唾液把屁眼弄软一点!”看着罗闯将濡湿的手指塞进自己的肛门,楚剑魂呵呵的笑着,用皮鞭指了指身边的几个汉子,对罗闯道。“还是赶快习惯了好些,不然他们几个万一弄痛了罗闯哥哥的话,我都不知道有多难过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中,罗闯的脸因为羞耻而红着,他闭着眼,一边抠弄自己的肛门,一边舔着塞在嘴里的木头阴茎。“嗯呼...!噗呜......”唾液顺着木制阴茎流了下来,随着手指的戳动,肛门里也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为什么?”罗闯心里在呐喊。“儿时的玩伴兄弟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罗闯和铁峰还在离这个山城不远的地方。
“我们好象迷路了......”铁峰望着前面连绵的山脉,苦着脸对罗闯说。
“又来了?!”罗闯没好气的道。“铁峰,这已经是第七次了吧?我们已经在野外露宿几天了,到底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回到大旗门啊?”
铁峰不理会罗闯的抱怨,又回头向来路张望了一番。
“真是的,亏你武功高强,连个方向也搞不清楚!”罗闯看着铁峰的摸样,忍不住嗔笑着说。
“想得到你的赞美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淫乱的少爷!”铁峰不耐烦的打断罗闯的话。
“什...么!”罗闯的脸立时挣的通红。
“虽然当初您要我带你离开毫血寺的时候,是我提出和您做爱的条件,但是经过这几天您又一次,再一次的要求,每晚和您缠绵之后,我真的已经累坏了啊!”铁峰看着气的跳脚的罗闯,笑嘻嘻的继续说着。
“谁...谁和你缠绵了?那还不是因为你......”罗闯的脸红的象苹果,急忙分辨着。
铁峰看他猴急的样子,心里很是开心,翻身又四处找寻出路。
“喂!铁峰!我在跟你说话呢!”罗闯大叫起来。
“是是是,等一下哦。”铁峰望着西边的一条岔路,道:“唔!这条路往前去的话......”
“我说...”罗闯走近几步,还要和铁峰理论,猛的看到远处的那座山,忍不住“咦”了一声,“那座山......我记得曾经去过的。难道是......”他努力的思索着,终于欢笑着道:“对了!铁峰,放心吧。那座山下住着我一个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今天晚上我们就去他那里借宿一晚吧!”
接连几天在山里乱转,铁峰早已经不耐烦了,听见罗闯如此说,也感到很开心。“啊!那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他一直住在我们大旗门里,所以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情同手足。”想起童年时的事情,罗闯兴奋的拍着铁峰健壮的肩膀道:“对我来说,楚剑魂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
天色已经很晚了,可仍然可以看到门楼上天魔教的匾额,铁峰不禁皱了皱眉头。
“罗闯哥哥!”随着亲切的呼唤,铁峰低头看去,从门里走出一男一女。
“剑魂!”罗闯已经奔向那个少年,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哥哥......!”楚剑魂显得很开心,有点哽咽的道。“好久不见了!”
“事情我们已经听手下的人说过了,你们一路上一定很辛苦了吧?”站在楚剑魂身后的女子微笑着道。“大家还是进里面再说吧!”
“这是我姐姐梅影。”楚剑魂道。“不好意思,这里只是个狭小的山城。请进!”
“突然造访,一定很你们带来很多麻烦啊!”罗闯和楚剑魂一路向里面走去,望着身边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年,罗闯道:“你长大很多了啊!听说天魔教已经由你接掌了,真是了不起啊!”
“我还差的远呢!多亏了有姐姐帮忙的。”楚剑魂谦逊的一笑道。
一边的楚梅影忽然问道:“对了,这位是?”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罗闯身后的铁峰。
“啊!他叫铁峰,是我的...”罗闯迟疑了一下道。“是我的一个随从而已!”
铁峰剑眉一轩,向楚梅影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好!”
楚梅影脸上一红,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动人的风情,她没有说话,径直向里走去。
“你那是什么态度啊?”罗闯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也怕得罪了剑魂的姐姐,就斥责铁峰道。“还不快去道歉!”
“我怎么了?”铁峰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罗闯。
“算了,两位。”楚剑魂将罗闯和铁峰引领到后院的厢房,然后道。“你们一定很劳累了,我叫准备了些吃的,然后大家洗个澡。今天已经晚了,我明天过来探望哥哥。”
一天的跋涉和劳累之后,舒爽的热水澡让罗闯美美的享受了一番。推门走进自己的睡房,却发现铁峰正躺在床上,坏坏的看着他。
“洗过澡之后,更增姿色哦。”铁峰笑嘻嘻的道。
“你怎么跑过来了?”罗闯看见铁峰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心里就来气。“你怎么把隔壁房间的棉被也拿过来了?”
铁峰一只手支着头,冲罗闯眨了眨眼睛,轻声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二
铁峰抓住罗闯的手,用力一带,罗闯整个人都跌进铁峰的怀里。
“我救了你,可是每天都要付报酬的哦!”铁峰半开玩笑的拥着罗闯道。
“今天就算了吧。”罗闯被铁峰压在床上挣扎着道。“如果在这里被其他人看到的话...我就......!”
“你是说你的那个青梅竹马?”铁峰亲吻着罗闯的脸颊,模仿着罗闯的口气道。“他大概会说,罗闯哥哥已经长大很多了。不是吗?”
“剑魂毕竟是个孩子,你今天不是对他姐姐楚梅影很有点意思吗?”罗闯别过头,仍然推拒着。
“原来是吃醋了啊!”铁峰哈哈一笑,在罗闯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啊......嗯”罗闯的脸泛着微红,看上去更加可爱。他开始迎合着铁峰细蜜而又热烈的吻“啊!你这个坏家伙...不行......啊...峰...!!!”
“嗯......?”铁峰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直起身子,警惕着的看着四周。“这是什么味道...?”
窗户外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铁峰离开跳下床,才一举步,却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铁峰!”罗闯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起铁峰,这时,他觉得自己的四肢也开始变的酸软了。
“啊......”铁峰无力的呻吟着。“力量...使不出来......”
正当罗闯被着突然的变故弄的手足无措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翩翩的走了进来,正是天魔教的少主楚剑魂的姐姐楚梅影。
她望了一眼被迷香控制了的铁峰和罗闯两人,然后吩咐手下道:“把他搬到我的房间去...”
几个汉子走过来,随手推开罗闯,用绳索将铁峰里三道,外三道的捆绑结实,抬起来向外就走。
罗闯浑身无力,被人一推,倒在地上。眼看着铁峰被绳捆索绑带了出去,焦急的喊着:“铁峰!!快醒过来啊!!!”
楚梅影嫣然一笑道:“他会醒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了。”说着话,她也扭身走了出去。
罗闯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弄蒙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不自觉的呼唤着铁峰的名字,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完全的信任和倚赖着铁峰了。
“你好象对那个家伙非常关心嘛...”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冷冷的嘲讽着罗闯道。
“剑魂!!!”罗闯艰难的抬起头来,他一时不敢相信,更不愿接受。站在他面前的赫然就是刚才和他称兄道弟的楚剑魂。“这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有些意外,是吗?罗闯哥哥...”楚剑魂手里握着一只皮鞭走近罗闯,脸上全然没有了不久前的亲切和热情。他调侃着眼前手足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罗闯道:“我可是特地把罗闯哥哥从那个家伙的手中救出来的呢。你应该好好的谢谢我才对啊!”
罗闯的表情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和铁峰的事被对方发现了。“剑魂...我......”他急忙解释道。“之前我被毫血寺的人围攻的时候,被铁峰所救。我是出于对他的感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请放了他吧!”
“你真是天真啊!还以为是我姐姐对他不满才对付你们两个的吗?”楚剑魂不屑的笑了。“你好象永远都长不大啊!铁峰是别你拖累了的,不知人间疾苦的罗闯少爷。”
“什么......?”罗闯感到震惊,同时也更加的迷惑。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要在你们大旗门住那么长的时间吗?”楚剑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问道。
“那...那是因为天魔教发生了变故...”罗闯道。
“不对!”楚剑魂一声大喝,打断了罗闯的话。“我们天魔教根本就没事!我是去你们大旗门当人质的!”
“...怎......怎么会...!”罗闯惊呆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哼...”看着一脸彷徨迷茫的罗闯,楚剑魂的脸上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感。“因为......大旗门的罗千城势力庞大,他怕我们与他为敌,抢走他的地盘和生意,所以,做为天魔教的继承人,我就被软禁在你们家里......在别人家里寄人篱下,度过十年的时间,你能想象那种痛苦吗?”
罗闯的心里乱成一团,他呆坐在地上,完全无法接受楚剑魂所说的一切。
“你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天真。你弟弟罗阳倒更象你父亲一些!”楚剑魂想起过去的那些往事,恨恨的道。“那时候我被你父亲蹂躏,你弟弟也曾经参与过!”
罗闯摇着头,呢喃着道:“不不,这不是真的!”
三
“因为身体曾经被我占有过,所以你一生都将注定是我的东西!你父亲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楚剑魂蹲下身去,用双手捧起罗闯的脸,他的眼神很温柔,却透露着仇恨的光芒。“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总有那么一天,一定要让你们大旗门的人也成为我的东西......”
罗闯浑身酸软,只能听凭楚剑魂的摆布。
楚剑魂握着一只木制的阴茎,在罗闯的嘴唇边逗弄着。“来吧!你最好按我的话去做!如果不从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的随从的安全哦!”
想到被楚梅影带走的铁峰,罗闯的心里掠过了一丝惊慌,此时的他,竟然更牵挂那个无形的浪子呢!
他默默的将木制阴茎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允吸着。“嗯呼......嗯嗯...”
罗闯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他裸露着下身,跪伏在楚剑魂的脚边。在楚剑魂的命令下,他不得不高高抬起他的屁股,并用手指蘸着嘴角溢出的唾液在自己的肛门里戳动着。
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肛门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那声音刺激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大瞪着眼珠,而罗闯自己的阴茎也逐渐的勃起了。
“没想到罗闯哥也这么淫乱呢...已经这么...”楚剑魂取笑着眼前的男子,他凑近罗闯年轻紧绷着的屁股,用双手掰开那粉红的肛门。“你的屁眼已经都湿的流出水来了,很想要是吧?!”
因为羞辱,罗闯的脸涨的通红,可是下体却更加的坚硬。随着一阵得意的笑声,楚剑魂开始用手指狠劲的戳着他的肛门。“唔唔...呜咕......”一阵阵疼痛袭来,可他的嘴里因为含着棍子而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着罗闯淫乱的摸样,楚剑魂呵呵的笑起来,那种复仇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燃烧着。
“卟哈!”罗闯挣扎着吐出嘴里的木头阴茎,恳求着道:“剑魂...请...请原谅我吧......”楚剑魂恼怒的冲到罗闯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拣起地上那根湿淋淋的假阴茎,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
“咕呜!”那根假阴茎直捅入喉咙,罗闯痛苦的悲吟着。
“真是的,嘴巴和屁眼一样不紧啊。”楚剑魂握着那根假阴茎在罗闯的嘴里猛烈的捣动。“好好的吃吧!”
“咕呜!咕呜!”罗闯被迫允吸着木棍,迅猛的抽送使口腔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的满身都是。而一直坚硬着的下体在地板上摩擦着,流出不少的黏液来。
楚剑魂在一阵折磨之后,将罗闯重重的摔在地上。“再来,这次要全裸,用手指把屁眼撑开!”
“呜......铁峰......”罗闯嘴被插的麻木了,含着棍子的嘴里呻吟着什么。
楚剑魂冷笑了一声道:“如果你还顾及他的安全的话,就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
“呜......嗯嗯...”罗闯含着假阴茎,不敢张嘴说话。他慢慢的脱下上身的衣服,完全赤裸着重新跪伏在楚剑魂的脚下。左右手的两根手指同时塞进自己的屁眼,然后朝两边分开。在这个曾经是如同亲弟弟一样的人面前,他努力的抠着自己的肛门,眼里蓄满了耻辱的眼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好姿势啊!罗闯哥哥!”楚剑魂欣赏着面前的罗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
“呜......”在众人的哄笑身中,罗闯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肛门,含着假阴茎的嘴里呜咽着,而自己的阴茎却挺直在空中,随着自己手的动作前后耸动。
“把你的最深处展现给我们看!”旁边的伺从叫嚣着。
有人端来一桶热油,楚剑魂用木勺舀起一勺来,慢慢的移向罗闯被撑开的肛门。“现在,我就给你吃点好东西...!”
温热的油淋在罗闯被撑开的肛门里,猛的一阵灼痛,罗闯疼的惨叫起来。“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停下!”
可是油在继续的淋下来。“啊啊!呀啊啊啊!”温热的油流满他的屁股,阴囊,顺着他昂扬着的阴茎滴落,灼热被一种酥麻的感觉所取代,他的身体绝望的抽送着,精液和着热油一起洒落在地板上。
“光是滴一点温热的菜油就能达到高潮了!你可真是下贱啊!”楚剑魂又拿起了手边的皮鞭。“那么,就让你再来一次吧!”说着话,他将皮鞭柄塞罗闯的肛门里。菜油随着鞭柄的刺入而漫溢了出来。“让你好好的爽个够!”
“哈啊......啊呜...啊啊......”罗闯无助的叫喊着。尽管有了菜油的润滑,粗糙的鞭柄在罗闯的身体里抽送仍然让他苦不堪言。
屁股里塞着鞭柄的罗闯被两个人从地上拉起来,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口水和泪水,修长的身体颤抖着,两腿间的阴茎微挺着,随着身体的摇晃而轻轻颤动,上面的菜油,精液还徒劳的滴下来。“啊哈哈哈哈!真是不错啊!”
“啊呜呜...啊...请放过我吧!”罗闯再次求饶道。
“这个贱人!看来只塞鞭子柄是不够的......”楚剑魂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来人啊!”
旁边的几个伺从齐声应道:“是!”
“来帮忙啊!”楚剑魂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操他的嘴和屁股,在他昏过去之前,不要停下来!”
不容罗闯分辨,早有按捺不住的汉子冲上来,一根散发着男人下体气味的肉棍无情的塞进罗闯的嘴里。
“咕呜!”那根灼热的棍子迅速的抽插起来,罗闯想要向后躲避,身体被一个人从后按住,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另一个人的阴茎蛮横的插进了他的肛门。“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随着前后两人剧烈的碰撞,罗闯的喉咙里发出闷哼。
而在这种前后夹击的奸污过程中,罗闯自己的阴茎却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他痛苦的扭动着,努力遮挡着自己再次挺直的阳具。
可这些都没有逃过楚剑魂的眼睛,复仇的少年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在两个人前后一通狂操,分别把精液注入罗闯的嘴巴和肛门之后,他命令将罗闯翻过身,仰面朝天按在地上,新的一轮强奸又开始了。而罗闯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他那又热又硬的阴茎随着鸡奸他的人的动作而前后跳动。
“滋噗!滋噗!”那个人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开始套弄起他的阴茎来。
“啊不要不...唔嗯嗯......”挣扎着的罗闯刚说了几个字,嘴巴立刻又被一只阴茎塞满,汁水横流的阴茎在他的口腔里左冲右突,他痛苦的呻吟着。“砰嗯嗯嗯嗯!”
干着罗闯肛门的汉子开始凶猛的推送起来,握住罗闯阴茎的手也快速的掳动,上面的汉子也将罗闯的头埋进自己的裤裆里,一起努力动作。
看着罗闯的精液悲哀的射向空中,楚剑魂的眼里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下体里注满了精液,在被迫的射精状态下,罗闯几乎窒息了,他尽力的扭动着身体。“呼咕...呜啊!”他奋力挣开了控制着他的双手,大口的喘息着。与此同时,“噗!”的一声,嘴边那只愤怒着的阴茎射出一道粘稠的浆液,直喷在他的脸上。
“不准流下去!”因为罗闯的反抗而暴怒的汉子,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捏开罗闯的嘴,将余怒未息的鸡巴塞进他的嘴里。“给我舔干净!”
“啊~~~~~~~~~~~~~~~~!!!”罗闯痛苦的叫喊着,可是,那根阴茎却执拗的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都抹进了他的嘴里。
四
楚剑魂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在几个壮汉阴茎的围攻下,狼狈不堪的罗闯。
“啊......呜呜......”罗闯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的肉体彻底的沦为众人泄欲的工具。他的头发被揪着,迫使他仰着年轻英俊的脸,他的表情是痛苦和绝望的,双眼紧闭,罗闯细致的舔着那些不停的塞进嘴里的淫汁四溢的阳具。
“啊唔唔......啊唔唔唔......”因为那些人都将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使得他不得不费力的咽下积存在口中的大量的精液。
在一旁观看的楚剑魂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也涨硬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罗闯,自己年幼使那些惨痛的经历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的阴茎更加的坚挺了,罗千城强奸了自己,而此时他的儿子却在自己的面前被众人强暴着。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欲望的浪潮却将心底复仇的火焰淹没了。他情不自禁的将手插进裤兜里,隔着裤子抚摩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
“屁股再抬高一点!”对罗闯的鸡奸仍然继续着。
跪在地上的罗闯努力的抬高屁股,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啊嗯......啊啊啊...!”
他的叫声使身后的男人更加的兴奋起来,那家伙使力撞击着罗闯的身体,大力的抽送发出“噗啪!噗啪!”的声音。
“罗闯哥!”楚剑魂看着罗闯痛苦屈辱的表情,也怀想起在自己被罗千城和罗阳虐待的同时,从罗闯那里感受到的友情和关爱。他的心里一时间有些迷惑,爱和恨交织在一起,强大的压力负担使楚剑魂的积蓄已久的欲望更加渴望着发泄。
他的手在裤兜里快速的套弄着阴茎,呼吸也逐渐变的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哥哥!”他一步步的走向罗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了,随着一声怒吼,铁峰如同天神一般冲了进来。
“哇啊啊啊......!”房间中的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三拳两脚的打倒在地。他踏住一个企图顽抗的汉子,骂道:“你们这些混蛋!居然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胆子还真不小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扶起地上赤裸的罗闯,关切的问道:“你不要紧吧!”
看到铁峰,罗闯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动了动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铁峰......!”
“怎么可能?!谁给这个家伙解药了!”楚剑魂退后两步,怒声命令道。“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
“是!”几个发呆的打手回过神来,此时齐声答应,将抱着罗闯的铁峰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门口的楚梅影才用她那温柔的声音道:“都停手!”
楚剑魂满脸迷惑的看着姐姐,一时也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事情我都听你姐姐说过了。”铁峰的话解答了楚剑魂的疑问。“你因为帮派间的纷争而成了他们之间利益交换的牺牲品,成为人质遭受屈辱而产生怨恨,所以才故意凌辱罗闯,但是你不认为自己恨错了人吗?”
楚剑魂默不做声。
“你要恨的应该是他的父亲,大旗门的门主罗千城和他的二公子罗阳吧?!可大旗门势力强大,你却又没有能力和他们为敌,所以就不分清红皂白的将仇恨发泄在对你情同兄弟的罗闯身上......”说到这里,铁峰的语气里已经蕴藏着愤怒。“象你这样,如果我现在要为了罗闯而对你进行报复,那不也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凶恶的光芒,逼向楚剑魂。
“呀啊!”楚剑魂看着眼前这个天神一样的青年,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等一下!不要碰他,铁峰!”罗闯突然阻止了逼近楚剑魂的铁峰。“他们不是坏人......”他挣扎着站起来,慢慢的走向呆怔在那里的楚剑魂。他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每一下动作,下体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有肮脏的汁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剑魂......”他就这样走到了楚剑魂面前,然后他道:“让你拥有这么辛酸的记忆,真是很抱歉。我替我的父亲和兄弟在你身上所犯下的错误诚恳的请求你的原谅!”
楚剑魂的眼圈也红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刚从暴虐中被营救出来的少年此时正用真挚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罗闯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从没有去细想过人与人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社会上的厉害冲突。我的父亲现在年纪大了,也开始明白了以前一些做法的错误,尽管我的弟弟脾气乖张,但我想他也会逐渐的成熟起来的。请你原谅他们,也原谅我吧!”
“哥哥......”楚剑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紧紧的抱住罗闯,罗闯也拥住了这个儿时的朋友。两个人都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铁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鼻子也酸酸的。他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楚梅影,只见那个少女的眼里也闪烁着泪光,而楚梅影正在用一种崇敬的目光望着自己。铁峰的嘴角牵起一丝调皮的微笑,并做了个鬼脸。
几天后,在离开天魔教的归程中。
“以前的大旗门确实做了很多坏事,可这两年你父亲罗千城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当年的失误,并一心对付江湖上为非作歹的豪血寺,这也是我愿意帮他做事的原因。将来,我更希望你接掌大旗门后,能为大家,为这个江湖多做一些好事!”铁峰的马和罗闯的马并肩而行。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世间的事情也好,别人的心情也好...我哪里有资格做大旗门的首领。而且我父亲也早已经说过要让我弟弟罗阳接管大旗门的!”罗闯仍然因为楚剑魂的事情而意志消沉着。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罪恶!你弟弟罗阳很象你父亲年轻时的脾气,而且更加的邪恶暴虐,我看为了江湖的安定,为了大家的快乐,你很有必要下一番工夫啊!”铁峰不无感慨的道。他看话题太沉重,就又改换了个口气道:“我对楚梅影蛮有感觉,可这里也实在是荒凉了些,如果你成为了大旗门的领袖,那我就可以在繁华的城市里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和住所了啊!”
罗闯看着眼前这个大笑着豪气干云的男子,他也被带动了。“谢谢你!铁峰!”他诚恳的道。
不料这时,铁峰猛的勒住马,皱着眉头道:“啊!好象又迷路了啊!”
罗闯想起和铁峰一起露宿的那些个美妙的夜晚,脸不自禁的红了。“你又来了!”他瞪了一眼铁峰,居然好象很开心呢!
(完)
战神系列之四: 鬼首罗阳
一
铁峰整个人都被愤怒的火焰燃烧着。
浓眉深锁,紧盯着眼前的敌人。脸颊上一道寸许长的伤疤浮现出一道瑰丽的红色。他浑身的肌肉都虬结着,被仇恨灼痛,敌人就在面前,他的手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剑。
罗阳看上去有点害怕,但他却不时的头看着铁峰。尤其是铁峰英俊的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反而更添了几分豪气和神武。
说实话,罗阳每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罗千城本来就是要把大旗门的龙头位子传给他的。尽管他是次子,可是哥哥罗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为人又太过善良,又怎么能经得住江湖上的大风大浪。
可父亲还是改变了主意,但不是把位子传给了罗闯,而是给了个毫不相干的人,战神铁峰。
这样一来,让罗阳一腔的雄心壮志成为泡影,把筹划了多少年的江湖霸业就这么毁于一旦。他恨啊!
好好的,父亲怎么会无端的疏远了自己,而相信一个外姓人。
他不服气,所以,罗阳纠结了一帮亲信,建立了西山派。做不了龙头,我就做鬼首!
那时候,他才不到二十岁。
罗阳私底下联合以往的对头豪血寺,在铁辉和魔教教主的姐姐结婚的那一天,大举进攻大旗门。铁辉脸上的伤疤就是在那一战中凶僧惠觉给他留下的。
可是罗阳最后还是败了,铁峰先一步联合了魔教,击退了西山派的进攻。在之后的几年里,大旗门居然更加的强大起来,声名如日中天,江湖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大旗门未来的龙头老大战神铁峰。
罗阳恨铁峰,但更恨父亲罗千城。这个年轻时候心狠手辣,决胜千里的枭雄老了,居然换了脾气,装起善人来了,被一个年青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既然这个老家伙不中用了,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必要了。所以,他选了这么个日子,决定要阻杀大旗门的龙头罗千城。
结果他一击得手,还能趁大旗门上下一片大乱的机会全身而退。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一天是他哥哥战将罗闯的婚礼,谁也不会想到弟弟罗阳会在哥哥的婚礼上杀死自己的父亲,就连战神铁峰也没有想到。他的妻子怀孕在身,使他有好一阵都没有理会大旗门的事务了。
当事件发生,鬼首罗阳发出一声啸叫,仓皇逃走的时候,铁峰被激怒了。
妻子楚梅影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上前想拦住丈夫。但铁峰的动作太快,楚梅影只听见丈夫咬着牙道:“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然后,那雄壮矫健的身影就消失在沉沉的黑夜里。
“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害了!”铁峰宽阔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他的手握住了剑柄,“锵!”的一声,长剑出鞘,闪过一到烁人的光芒指向鬼首罗阳。“你这个畜生 ------ !”
铁峰已经三十二岁了,多年的江湖历练使得他更加成熟和矫健,少了许多的霸气,多了几分威严。但这锋芒毕露的一剑仍然让罗阳心里一寒。
罗阳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再继续逃跑。他甚至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又用手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
铁峰果然被激怒了,一声怒吼,铁峰的剑卷起一道厉烈的风冲向罗阳,仿佛要将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禽兽撕成碎片。
可就在这个时候,罗阳的手突然伸进怀里掏出一件黑乎乎的盒子迎向铁峰。铁峰知道不好,可闪躲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得眼前一道强光闪过,一时之间,四周的景物全都看不到了,目标更失去了踪迹,他还没有做出反应,胸口上就受到了沉重的一击。
一声闷哼,铁峰倒在了地上。
这个仁义世界的热血汉子,在肮脏的陷阱中会是怎么样的命运和结局呢?!
二
看不见,铁峰的眼睛上蒙着黑布。
说不成,他们扯下他的裤头结结实实的塞在他的嘴里。
动不了,绳索紧紧的捆缚着他的四肢和身体。
但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不少人,他能闻见那呛人的烟草味道,他能听见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肛门里那只坚硬的阳具仿佛无休止的抽送。
罗阳高高在上,他斜坐在太师椅里,手里擎着一杯红酒欣赏着自己捕获的猎物。
铁峰的衣服被剥的精光,三十二岁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雄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腹部整齐的排列着八块肌肉。
但这一切都被绳索束缚住了。
罗阳知道铁峰不好对付,用的都是大拇指粗的麻绳,之前用油浸泡。
铁峰的双脚被曲起,脚踝紧贴在大腿的根部用绳索密密麻麻的捆扎,结实的双臂也用麻绳绑起,双手分开靠向大腿的内侧,和双脚一起捆在大腿的根部。
铁峰仰躺在那里,如同一只被捆扎着的螃蟹。陈耀武分开他的双腿,正在用力操着他的屁眼。
“这家伙真是不错,操这么多次都还这么紧!”陈耀武一边前后抽送一边喘息着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铁峰被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绑在腿根处的双手随着双腿一道被掰向两边,他甚至不能阻止对方玩弄自己那勃起的阴茎,更不用说抵抗陈耀武凶猛的攻势了。
眼前一边漆黑,油腻的绳索在他的挣扎中深深的勒入他的肌肉里。铁峰只有握紧双拳,拼力的忍耐,浑身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绷紧。
“啊!要射了!”陈耀武将他的双腿朝上推,整个身体猛烈的前挺,将精液直射入铁峰的身体里去。
旁边的汪泉催促道:“快快!该我了!”
陈耀武那根仍然坚硬着的阳具带着淋漓的汁液从铁峰的肛门里残忍的拔了出来。铁峰不自觉的发出几声痛哼。“呜呜......”一只手指楷着他的肛门里泊泊流出的肮脏黏液,在他的阴茎上涂抹套弄着,然后,汪泉的阴茎又扭动着塞入铁峰满是精液的屁眼。
陈耀武点上一只香烟,走到铁峰的头顶,伸手取下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铁峰的眼前猛的一亮,长时间的黑暗使得铁峰看不清楚面前人的面目,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头顶这个男人色迷迷的眼神和他嘴角叼着的香烟火头的光亮。
那个叼着烟卷的男人道:“真令人吃惊,原来大名鼎鼎的战神铁峰长的如此英俊!”
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峰的脸上,铁峰忍不住贪婪的吸着。
陈耀武嘿嘿的笑起来,突然用手掐住铁峰的乳头拽动起来。
铁峰疼的一吸气,香烟的烟雾呛的他闷咳了几声,同时下体却更加坚挺了。
汪泉一边操着铁峰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摆弄着铁峰已经湿淋淋的阴茎,还献媚的道:“算这家伙好运气,我们老大真实够风度,居然不杀他!”
“还将他当成公用厕所!”陈耀武也接话道。他抓住铁峰的乳头不放,反复揉捏拉扯,并不断的将香烟的烟雾喷在铁峰涨红的脸上。
“呜呜......”在两个人不停的折磨下,铁峰被塞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单调的声音。他痛苦的挣动着,然而被牢牢按住的身体又被绳索捆绑,断绝了他所有的希望。
“不是公用厕所。”一直在欣赏着的罗阳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纠正道:“而是性奴隶!”
三
猛然听见鬼首罗阳的声音,铁峰愤怒的望向这个一身西装革履的禽兽。
罗阳慢悠悠的走下高台,手里晃着一根黑黝黝的牛皮鞭。
乍见仇人,铁峰虎目圆睁,尽管嘴里塞着布团,仍然发出愤慨的声音。“呜呜...!”要不是手脚被绳索捆住,他恨不得冲上去将罗阳撕的粉碎。
“呵呵......你的眼神居然还这么锐利!”罗阳笑着道。“我最讨厌一帆风顺的人了。”他用皮鞭的鞭梢拍打着铁峰的脸颊,羞辱着他的俘虏。“如果不是我父亲,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吧!是不是啊,战神?!”
铁峰奋力的甩开罗阳用皮鞭的玩弄,将头扭向一边。
罗阳突然伸手钳制住铁峰的下巴,将他的脸扳到自己的面前。“我早知道我老爸是个色鬼,你有今天一定是靠你那肮脏的屁眼的功劳吧!”
铁峰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丧失了人性的恶鬼,却逃不出他的掌握。
“你这个下流胚!他们一定操的你很爽吧!”罗阳继续羞辱着战神,他用鞭子拨弄铁峰挺直坚硬的阳具,让那只大肉棍在空中无助的晃动。“看看你有多兴奋,你是多么渴望他们的鸡巴啊!哈哈......你这头下贱的猪!”
铁峰英俊的脸因为心里的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厄运,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啐!”一口浓痰唾到了铁峰的脸上,粘腻的痰液糊在铁峰的鼻梁上,象一只肉乎乎的虫子般爬动。
罗阳哈哈大笑,直起身来,他轮起了手里的皮鞭抽向铁峰的下体。双腿大张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的阴茎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呜啊啊啊!”铁峰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他忍耐着这难以想象的痛苦,肌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被揍的感觉如何啊?!”鞭柄敲打着铁峰的阴囊,罗阳看着战神在自己的脚下哀号,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汪泉从身后按住来回挣动的铁峰,卡住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他举起一只铁夹子正在铁峰的眼前晃动着,笑嘻嘻的道:“原来你喜欢痛苦啊!”
“唔!”铁峰努力的想摆脱汪泉的双手,但脖子被死死的勒住,陈耀武也过来帮忙。铁峰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只铁夹子嵌在了他右胸的乳头上。“呜------!”铁峰疼的惨哼,随即,左边的乳头也夹上了铁夹子。
看着在暴虐折磨中呻吟着的铁峰罗阳阴恻恻的道:“我不会杀你的,铁峰。我要你成为最棒的性奴!”他又挥起了手里的皮鞭。“为此,你要先成为他们的玩具!”
皮鞭夹着风声抽向战神宽阔健壮的胸膛。
“呜啊啊啊!”每一鞭挥过,铁峰肩硕的胸肌上就会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而鞭子击打到钳制在乳头上的铁夹子,乳头更被扯的疼痛难忍,如同要断掉了一样。铁峰被汪泉和陈耀武仰面朝天按在地上,手脚捆做一团,根本无法躲避。鞭子一次次重重的落在他满是伤痕的胸膛和乳头上。
“啪!”的一声,沉重的一鞭抽在铁峰右胸上的铁夹子上,铁夹子应声而落。一阵钻心的疼痛,铁峰几乎昏了过去。
嘴里的塞口布被掏了出来,铁峰怒骂道:“罗阳,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呜呜!”不等他说完,陈耀武已经出手捏住了他的牙关,迫使他张开嘴来,接着他那根淋漓着精液的阴茎塞进了铁峰的嘴里。铁峰还想挣扎,陈耀武将两只手指抠进铁峰的鼻孔里,使劲上抬,整个肉棍完全没入战神的嘴里。
“杀你?你不配让我杀呢!你已经没有做人的权利了!”罗阳看着嘴里塞着阴茎趴在陈耀武胯下的铁峰,不屑的说。“你只是一只下贱的猪而已。”皮鞭再次抽向铁峰浑圆结实的屁股。
疼痛扩散到全身,再加上嘴里疯狂抽送的阴茎,铁峰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
陈耀武抓住铁峰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屁股前后使劲的摆动。
“呜呜呜......”从铁峰的嘴里流出积存在里面的唾液,他闭紧眼睛拼力忍耐着,他坚强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了。
“看看你着肮脏的屁眼!”罗阳用鞭柄戳着战神那精液四溢的肛门。“现在让你尝尝这个!”他把一只接着电线的金属球递到被操的头昏眼花的铁峰的面前。
那是一只垒球大小的电动按摩器,铁峰的心里抽紧着,他本能的挣动起来。
铁峰眼力流露出的不安让罗阳更加的兴奋和得意。他走到铁峰被抽的皮开肉绽的屁股前,汪泉早已经等待在那里,他将铁峰布满鞭痕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那几经抽插却依然迷人的洞穴。罗阳将电动球缓缓的塞入铁峰的肛门。
“呜!”铁峰的惨叫声被陈耀武推送的鸡巴压制在喉咙里。
“只有一个不够看啊!”罗阳打开了电动开关,铁峰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次塞好几个应该很好玩吧!”
铁峰挣扎着,但陈耀武抱紧了他的头,肉棍捣动的更加猛烈。他的下体被按住,又一只电动球被推了进去。
电源打开,涨痛和酥麻的电流使铁峰再也忍受不住,他使出最后的力气挣开陈耀武的掌握,身子跌倒在陈耀武的脚下。“住手!啊!”他用虚弱的声音阻止道。“罗阳,快住手!啊啊啊!”
罗阳冷冷的道:“你应该称呼我主人!你这头下贱的猪。”他嘴里说着话,手却不停,第三只电动球被强行推进了铁峰的肛门。
“呜呜啊啊!”肛门几乎要爆裂了,铁峰发出绝望的惨叫。“...主...主人......请......请住手......”手脚被捆绑着,自己象一只待煮的螃蟹般任人摆弄,肛门里塞着三只电动的金属球,铁峰就这样趴在陈耀武的脚下,那脚赤裸着,却散发着酸臭的脚味,他却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的闻着。汗水,痰液,精液和着口水流满了铁峰的脸,这个英武的汉子因为屈辱和暴虐而痛苦的煎熬。
四
“你终于了解你的地位了!”罗阳得意的道。
铁峰牙关紧咬,强忍着眼角的泪水,肛门中的三只电动球仍然在跳动碰撞着。
“看来还需要继续调教啊!”陈耀武的脚掌抚弄着铁峰的脸,他的脚趾在铁峰的嘴唇上蹭着,然后一点点的戳进他铁峰的嘴里。
肥厚多肉的脚趾在他的牙龈上摩擦,既而在他两排整齐的牙齿中间强硬的插入。“呜呜......”铁峰被迫允吸着陈耀武酸臭的脚趾,因为脚指头完全的塞入他的嘴里,他的嘴唇能感觉到脚背上面粗硬的脚毛,嘴里积蓄着太多的唾液,咸腻的作呕。
汪泉迫不及待的按住铁峰颤动着的身体,将他肛门里电动球粗暴的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铁峰疼的嘶声惨叫。
“叫的这样,是不是很着急啊!”看着铁峰痛苦无助的表情,陈耀武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他拽着铁峰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然后举着自己坚硬的阳具在铁峰的脸上摔打着。“现在就给你!乖乖的吃吧!”
铁峰看着那只丑恶的阴茎在自己的嘴唇上插动,却无法反抗挣扎,意志的屈从使他在痛苦耻辱的同时却有一种邪恶的快感随之而至。他含住那只淋漓着汁液的阳具,默默的用舌头舔着。
“看看你那淫贱的样子,还真让人有股冲动呢!”汪泉的身体也亢奋起来,他撑住铁峰的身体,迅速把自己的阴茎操进铁峰饱经蹂躏的屁眼。
“呜呜嗯啊......”铁峰在前后的攻击中呻吟着,身体却不情愿被欲望占领。
陈耀武和汪泉大力的操着铁峰的身体,完全没有留意到一边的罗阳逐渐阴沉下来的面孔。
罗阳飞扬着的眉毛低沉下来,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毒的神情。他不喜欢别人打乱自己调教奴隶的过程,那两个被欲望驱使的手下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只是这个邪恶的主人的奴隶而已。
“等一下!”汪泉忽然停下了动作,他觉得铁峰被手脚捆绑着玩的还不是很尽兴,反正这家伙看上去已经驯服了,不妨尝试些新的花样,于是道。“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铁峰却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低垂着头,任凭陈耀武和汪泉把他的双手再次反绑在身后。
陈耀武仰躺到地毯上,那只勃起的阴茎高昂着,龟头闪烁着光亮,好象正期待着铁峰。汪泉推搡着铁峰,分开双腿骑坐到陈耀武的身上。
“就这样把腰放下来!”陈耀武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铁峰的肛门,命令道。
“嗯......嗯嗯......”铁峰的脸涨的通红,他曾经和自己的妻子也做过这种姿势,可现在自己却扮演着女人的角色,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反绑着双手。他慢慢的放低身体,直到肛门把陈耀武的阴茎完全吞没。
这个时候,汪泉却也骑坐到陈耀武的身上,他在铁峰的身后,按低战神的身子,然后将自己的阳具也挤进铁峰的肛门。
“啊...啊啊......!”两只阴茎的侵入使铁峰痛的叫喊起来。“不...不要......!住...快住手!”
陈耀武和汪泉又哪里去理会铁峰,两只插入铁峰屁眼的肉棍同时动作,一种强烈的痛和奇异的快感一道袭来。一时间,铁峰那魁梧的身体就在两只肉棍的抽插作用中上下耸动,他那只阴茎也在左右甩动,喷发着粘密的汁液。
“呜呜啊啊啊......”战神的肛门经过几次的打击,虽然已经完全张开,但在两只坚硬如铁的阴茎的左冲右突之下,还是奇痛难当。
“你真是棒!”罗阳的嘴角牵起狞笑。“你会成为最棒的性奴隶的!”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想好了下一步,他要对所有忽视自己地位的人予以惩罚,但是现在还不行,这么精彩的场面,他可不愿意错过。他的鸡巴早已经涨的发疼了,他走过来,也就是站在陈耀武的头顶,叉开腿,将阴茎掏出来塞进铁峰的口腔。
“呜!”那只粗大肥腻的鸡巴阻断了他的叫喊,肉棍立刻开始了凶猛的插入,每一下都之刺入喉咙深处。“嗯呜......!”
被捆绑着双手,同时被三个男人强奸,身上是屈辱的汁液,他们抚弄着他淫乱的身体,男人的尊严已经不知不觉的遗失了。铁峰哼鸣着,尽力满足着他们。肛门里的两只阴茎同时喷出大量白色的精液,太多的汁液在肉棍最后的抽搐中从缝隙里迸发出来,流满了铁峰肌肉健壮的大腿。
罗阳看着两个尽兴之后坐在地上喘息着的手下,忽然道:“他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是属于我的财产。”他的阴茎还在铁峰的口腔里捣动。
陈耀武和汪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也许占有和征服的欲望使他们堕入了可怕的境地,他们的脸色一时间都变的惨白。
“耀武,阿泉......”不等他们分辨,罗阳就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口气对他们说:“辛苦你们了......”
第二天的清晨,在西山门的总部里,鬼首罗阳正在收看电视里的早间新闻。
“......今天凌晨在近郊某水库发现了两具溺水尸体......据了解应该跟大旗门的首领罗千城被害案件有很大的关系......”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罗阳关掉了电视,带着他特有的残忍的微笑,转过身来。“他们是罪有应得,是吧?我的奴隶!”
铁峰赤裸着跪在屋子中央,他的双手被反绑着,肛门里塞着肛门塞,两只震动器将他的阴茎包裹着,电动开关用胶布粘连在他的大腿根部。他的阴毛已经被剃的干干净净,那只昂扬着的阴茎在震动器的作用下徒然的颤抖着。
听见罗阳的问话,铁峰连忙回答道:“是的......主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低着头。清晨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映照着他乳头上新穿的乳环,闪闪发光。
(完)
铁血传奇 (铁血丹心系列第一部)
序
铁辉和星豪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的孤儿。
星豪的性格孤僻,在孤儿院受到大人的冷落,孩子们的歧视。铁辉比星豪大两岁,处处照顾星豪,随着年龄的增大,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铁辉十六岁的时候,无意中救助过一个神秘的男人,当时那个人受了伤,铁辉将他藏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秘密的洞窟里。之后不久,神秘的男人便开始给铁辉传授武功。
此后,每逢节假日,他就一个人来到山洞里学习武功。师傅总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是对铁辉却非常关心。在学校里,铁辉也时而把学来的技击教给星豪,星豪问他武功是从那里学来的,他总是摇头不答。
时光飞快,转眼两年多过去了。星豪也十六岁了,他开始跟社会上的帮会混在一起,经常逃课,学习成绩也一次不如一次。铁辉劝了他几次,星豪说:“在学校里,同学们都疏远我,但他们不同,他们都对我好,把我当朋友。”
“他们或许另有所图呢?他们对你好只是为了让你为他们卖命。”
“只要当我是朋友,为他们卖命也值呀”
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说着说着便睡着了。铁辉朦胧中觉得下体有什么在动,醒觉时,相好正从背后抱着他,用手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而自己的根在对方的抚摸下挺的笔直。铁辉在这一刻怔住了。星豪怎么会这样,但那双灵巧的手的抚弄又让铁辉感到莫名的兴奋。铁辉终于推开星豪的手,粗声说:“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星豪不出声了。铁辉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这时,星豪的手又深入他的内裤开始拨弄他的阴茎。而它的阴茎就好像一直在在等待,几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不要”铁辉迷迷糊糊的说。
“很舒服吧。你也想要的,是不是?”星豪的手熟练的在铁辉的龟头上揉动。
"不要”铁辉本能的伸手去推星豪,却被星豪挡住。同时,铁辉的内裤别退了下来,星豪扳过铁辉的身子,让他仰躺着,他一边替铁辉手淫,一边说:“王明教我的,很爽,是不是?”
铁辉觉得全身发热,模糊的应着,快感从龟头直传到大脑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
“谁会相信你还是各处男?”星豪倾销着,用手大力的撸动铁辉的阴茎,铁辉的身子一硬,嘴中呻吟出声,几大股精液从体内激射而出,溅的星豪一身都是。
铁辉只觉得一股电流穿过大脑,眼前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快感使他晕眩了。铁辉平躺着,听任星豪帮他褪下内裤,搽拭溅在小腹上的液体。星豪跳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帮铁辉穿上,这才低头搽去自己身上的精液。
“怎么样?舒服吧”星豪挨着铁辉躺下来。
"是那个王明教你的?”铁辉问。
“是啊,这有什么。这是只有成年人才能拥有的快乐。”星豪伸手从外衣里掏出一盒烟来,摸出两根叼在嘴上点燃。
“你抽烟了,也是王明教的?”铁徽皱了皱眉头。
“哎,抽烟还用教吗?”星豪将以根燃着的香烟递给铁辉,“一抽就会,你试试”
铁辉摇头,星豪硬将一根烟赛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急忙拿掉,掐熄了。星好笑着深吸了几口烟,吐在铁辉的脸上,左手隔着内裤又开始逗弄铁辉的阴茎。
铁辉推开星豪的手,“你也替王明这样?”
“偶尔吧,你的可比他的大多了。”星豪扳开铁辉的胳膊,手又划进铁辉的内裤里,玩弄他的阳具。铁辉收敛心神,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抚摸。
一
中午放了学,铁辉一出校门,迎面就碰见王明和他的一帮手下。铁辉迎面走了过去,“你是王明吧?”
“你是混哪里的?”王明叼着烟,斜看着铁辉。
“我是星豪的朋友。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把他叫出去了。”
“你算是干什么的?”旁边一个青年走上来推铁辉。
铁辉一把刁住他的腕子,朝上一扭,那个青年一声惨叫。
“陈勇,退下!”王明怒喝。
铁辉视而不见。“如果以后你们再把星豪往邪路上领,我就要你们好看。”
王明叼着烟“哧”的笑了一声,仰脸从铁辉身边走了过去。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铁辉都没有见到星豪。他正到处寻找,中午王明一伙的那个叫陈勇的来了“铁辉,我们老大找你。”
“星豪是不是在你们那儿?”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陈勇扭身就走。铁辉“哼”了一声,跟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一间库房摸样的房子前,铁辉推开门,抢先走了进去。屋里一团漆黑,铁辉一惊。与此同时,后脑挨了重重的一棍,铁辉仆倒在地。
屋中的灯亮了,七八个人手持棍棒围住铁辉,铁辉只觉得头疼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一只脚踏住脊背,将他压在地上。王明蹲下来,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凭你还敢跟我玩儿。差远了。”
铁辉挣扎着道:“你把星豪怎么样了?”
王明站起来,用脚踩住铁辉的脸狠狠一碾,冷笑道:“你还有工夫管别人,先管管自己吧。兄弟们,给我打。”
说着话,几个人棍棒齐施,这一下,背上的重压去了,铁辉猛的翻身而起,双腿一通横扫,几个人纷纷倒地。铁辉直扑王明。王明一拳捣来,铁辉闪开锋锐,身子一侧,靠近王明一记冲拳撞在王明的下腭上,将他打飞出去。
这时,几个打手又围过来,铁辉双腿飞扬,谁也靠近不了,铁辉却也冲不出去。双方正打的厉害,忽听王明叫道:“铁辉,你还不住手。”
铁辉寻声看去,只见星豪的脖子上套着绳索吊在房梁上,脚下踩着一把椅子。王明正扶着椅背狂笑“你再反抗,你这兄弟就没命了。”铁辉一怔,早有一棒击在肚子上,铁辉痛的弯下腰。立刻棍棒雨点般的落在身上。
几个人将铁辉架起来,按在椅子上。剥去他的衣服,用绳子抹肩头反剪双臂捆绑起来。绳子将胳膊反吊在背后,铁辉不仅疼的皱了皱眉头。接着有人来松铁辉的裤带。铁辉怒喝“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人哈哈大笑,按住欲待挣扎的铁辉,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双脚被绑在一起,栓在椅子上。陈勇用一根粗绳将铁辉的身子和大腿紧紧的捆在椅子上。
王明这才走过来,看着被结结实实捆住的铁辉,一伸手抓住铁辉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得意的说“你不是厉害吗?要我们好看。”说着左右开弓扇了铁辉两个耳光。“我现在要让你好看。”
说着,王明伸手握住了铁辉的阴茎开始摩挲,拨弄他的龟头。七八双眼睛看着铁辉的下体。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勃起。
“怎么不看?这么好看,快看呀。”王明怪叫“来个人,让他看。”
两个人扒开铁辉的眼睛,按住头,强迫他看自己挺立着的阴茎正逐渐潮湿。“你这个畜生”铁辉挣扎着说“我迟早要杀了你。”
王明一边继续替铁辉手淫,一边阴笑着说:“去拿录音机来录下这个朋友美妙的声音。”
录音机取来了,铁辉咬紧牙关,一声不出。王明大力的揉搓着他的阴茎“出声呀!”铁辉怒目瞪视着他。“谁来让这位朋友开口?”
一边的陈勇嘿嘿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肩膀上,铁辉疼的一声惨叫,顿时众人哄堂大笑。
愤怒的铁辉挣扎着,痛骂着。王明使了个眼色,立刻一根木棒横卡在铁辉的嘴里,让他只能出声,却说不出话。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随着铁辉的挣动,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呻吟。
终于,铁辉绝望的一声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绳索深入肉里。随着几下抽搐,精液高高的射向空中。铁辉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王明的手淫下射精。
录音机关了,众人忍不住放声大笑。王明将录音机放在铁辉的耳边重放,听着自己的惨叫,闷哼,喘息和呻吟,心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录音被不停的重放。王明一边吸烟,一边让众人轮流用木棒毒打铁辉。直到铁辉昏了过去。
几个人将铁辉从椅子上解下来,胡乱的套上裤子,扔在地板上。
二
铁辉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疼痛。欲待站起,才惊觉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脚踝也被束缚着。坐在一边的陈勇笑眯眯的抽了口烟,说:“小子,你总算醒了。”
木棍从嘴里取掉了,依然是麻木的疼。铁辉四下望了望,屋子里只有他和陈勇。
“找谁呀?他们都走了,我陪你。”陈勇蹲到铁辉身边,抽了口烟,将烟吐在铁辉的脸上。“听说你不会抽烟,我是专门来教你的。”说着将吸剩的香烟伸向铁辉的嘴边。
陈勇将铁辉拧开的脸扳过来,捏开他的嘴,将烟屁股塞入铁辉的齿缝。“想反抗?反抗的了吗?”反抗不了。铁辉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绳索绑住,而且是一身的伤。烟把儿上湿漉漉的,沾着陈勇的唾液。刚才就是这家伙把他骗到这儿,在他的后面偷袭,又用烟头烧他的肩膀。铁辉猛的挣脱陈勇的手,将烟蒂吐在地上。
陈勇道:“我早料到你会不听话,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说着话,他拿出一卷胶带纸,按住铁辉的头,将铁辉的嘴牢牢的贴住。铁辉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着,他知道面前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他拼命的晃动着头。
陈勇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依然燃着的烟蒂,先为自己续上一只烟,然后扳直铁辉的身子,坐在铁辉的胸膛上,用两只脚夹住铁辉的脸,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那一小截烟蒂插入铁辉的鼻孔。烟蒂一亮,铁辉剧烈的咳嗽,陈勇兴奋的大笑,将嘴里的香烟插入铁辉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陈勇用脚踢铁辉的脸。
铁辉不得不吸,浓重的劣质烟草吸入肺中,使他剧烈的咳嗽。因为吸不进氧气,呼吸开始急促,但这样只有促使香烟燃烧的更快。香烟燃到尽头,陈勇从铁辉的鼻孔中取出来,铁辉刚要吸一口气,又一根烟插进来。“别急,我专门为你准备的。”陈勇扬了扬手中的三盒香烟。
烟一根一根的吸着,仿佛永不间断。每到铁辉快要昏厥的时候,陈勇就取出烟蒂,让他歇一下,随即又开始这种折磨。
铁辉胸中发闷,脑袋也沉重起来,香烟却还是一只一只的插进鼻孔。同时,陈勇开始褪下铁辉的裤子,玩弄他的阴茎。铁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陈勇玩弄的兴起,跳起来用脚踏碾铁辉的裆部,一下一下,伴着铁辉鼻孔中烟蒂的光亮节奏。
铁辉射精了,他的身体痉挛着,过量的吸入香烟使他头脑发沉。陈勇踩熄最后一颗烟蒂的时候,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天已经微亮了。铁辉只觉得浑身酸疼,头昏目眩。手上的绳子解开了,他挣扎着坐起,撕下嘴上的胶布,解开脚腕上的绳索。站起身来,只觉得裤裆里鼓鼓囊囊的,拉开内裤,里面塞满了烟蒂,陈勇塞进去后还用脚踏碾,烟丝,烟蒂和着冰凉的精液,粘在他的阳具上。
铁辉拿起衣服回到和星豪合住的宿舍。星豪见他回来,迎了上去。铁辉没有说话,走进卫生间,脱下污秽的衣裤,忍不住呕吐起来。
三
中午下了课,王明一伙人又出现在学校门口。
“怎么样,抽烟学会了吗?”王明笑着挡在铁辉面前。
“不但上面学会了,连下面也学会了。”一边的陈勇笑嘻嘻的说。
铁辉道:“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我们做个了断。”
“怎么?上瘾了!”王明狂笑“好,我们一言为定。”
天一黑,铁辉便来到了那个仓库。王明几个人正在喝酒。铁辉沉声道:“星豪呢?把他交给我,昨天的事我就不计较。”
陈勇走过来“不是不计较,是还想要吧?”
铁辉对王明说:“你最好让他滚开!”
王明使个眼色。陈勇哼了一声,退到一边。王明拿过一只碗,倒满酒,端到铁辉的面前“只要你敢一口气喝了这杯酒,我从此不再找星豪了。”
铁辉看着眼前的酒碗。王明笑着说:“怎么,不敢?”
铁辉接过酒,一口干掉。王明又递过一只烟来“抽根烟吧。”
“不抽,星豪呢?”铁辉推开王明的手,没好气的说。
“星豪,他得等一会儿,等到你喝的蒙汗药发作,他才会来呢!”王明踢了一脚昏倒的铁辉,冷笑道:“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来!今晚又有乐子了。”
几个人架起昏过去的铁辉,拖进仓库里搭建的临时厕所,七手八脚剥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马桶上。一桶水浇在铁辉赤裸的身上,铁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见自己坐在马桶上,双臂被用铁丝捆在身后的水管上,双脚也用铁丝捆着,栓在马桶底下。马桶臭气熏天,屎尿堆了足有半桶。
“对不起,马桶坏了。你只好忍着点了。”王明笑着说。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陈勇用钳子将捆住铁辉上臂的铁丝一一拧紧,铁丝勒入铁辉的身体。“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五盒烟,你一会儿就慢慢抽吧。”
王明将一盒烟全倒出来,捏开铁辉的嘴,统统塞了进去。陈勇用厕纸堵住铁辉的鼻孔,说:“今天换个花样。”
王明打着打火机,移到铁辉的面前。铁辉艰难的呼吸使香烟燃着了,烟雾立刻扩散开来。陈勇将空烟盒套在铁辉的阴茎上,用手握住开始掳动。
厕所中的几个人都掏出淫根,相互手淫起来。被二十根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铁辉发现,替王明手淫的竟是星豪。王明得意的看着铁辉,大声的叫唤呻吟着。
铁辉在昏沉中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变化,烟盒磨擦着龟头,带着疼痛的快感。同时,嘴里的大量香烟又使铁辉苦不堪言。
一把香烟烧完了,王明一边命令星豪继续替他手淫,一边掏出铁辉嘴里的烟蒂。正在粗暴蹂躏着铁辉阴茎的陈勇怪叫着:“老大,让这小子喝大补汤吧!”众人哄然叫好,他们找来一个搪瓷痰盂,大家先后将精液射在里面。嘴被捏的发疼,丝毫动弹不得,半盆脓稠的液体倒进铁辉的嘴里。嘴里又咸又腻,不等铁辉挣扎,早有人将竹篓里的厕纸抓了一把,将他的嘴塞了个结结实实。
在铁辉痛苦的挣动中,下体被强迫射精了。陈勇将嘴里的香烟堵在铁辉的鼻孔上,一切跟昨天发生的一样。鼻孔里吸入的烟雾使他咳嗽不止,陈勇痛击铁辉的小腹,要让他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在一片怪叫声中,铁辉身上的束缚被用钳子绞断。星豪和陈勇分别抓住铁辉的一条胳膊,王明用铁丝栓住痰盂,挂在铁辉的脖子上。这时,铁辉的两个腿弯处受到重击,铁辉一下子跪在王明的脚下。脖子上的痰盂嗑在地上,“咣当”一声。
“怎么?求饶了?”王明哈哈大笑。“老子还没玩够呢,不过你先给我嗑个响头。”
话音方落,身后的陈勇和星豪同时按住铁辉的头朝下压。铁辉直着脖子,拼力想站起来。王明骂了一句,一脚踏住铁辉脖子上挂痰盂的铁丝。铁丝勒入肉里,铁辉的脸憋的通红,嘴里的东西弄的喉咙痒痒的。王明蹲下身,恶狠狠的说:“小子,这一切刚刚开始。”
铁辉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低。忽然,铁辉感觉到星豪按住自己的右臂松开了,并且一把刀被迅速递到手中。铁辉无暇细想,一旋肘,刀子从王明的肚子刺入,向上直挑。王明一声惨叫,被掼倒在地上。陈勇吃过铁辉的苦头,第一个抱头鼠窜,其余人一见老大死了,也都一个个吓的溜之大吉。
铁辉一边掏出嘴里的污物,一边追赶陈勇。眼看陈勇逃的远了,铁辉恨的牙痒痒。一停下来,这才感觉到混身的疼痛,被铁丝勒过的地方都现血印。星豪默默的将铁辉掺回宿舍,帮他洗澡,包扎伤口。
两个朋友彼此都不说话,距离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星豪掏出一根烟来,想了想,又放回衣服里。
窗外曙光渐明,映在铁辉少年英俊的脸上。星豪专注的看着铁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四
一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铁辉一直不与星豪说话,每天早出晚归。原来,他是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的山洞里苦练武功,另一方面,他在寻找陈勇。他要杀了陈勇。
他把这一切告诉了师傅,神秘人沉默了良久,缓缓的说:“二十年前的恩怨,难道要到今天才能算清吗?当年诸神归位,人,魔,妖,鬼四分天下。你父亲铁峰一代枭雄,甘冒风险与魔神的妹妹结婚,意图壮大大旗门的势力,用来和妖魅的豪血寺还有鬼怪的西山党抗衡。十八年前一场火并,魔神与鬼王同归于尽,鬼王却在临死时种下恶咒,要人,魔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受磨难。从那以后,西山党便销声匿迹了。但是最近听说他们的残余找到了恶鬼的儿子,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那一战,豪血寺有备而来,用妖术害死了你父母。战神铁峰死后,虽然战将罗闯仍让大旗门屹立不倒,但门中良莠不齐,所以一直不敢接你回去。几年前,罗闯被暗杀,现在的大旗门虽有数员大将,但元气大伤。除非你能找到魔神之子,或许有机会挽回局面。”
“那我遇见的那些人是?”
“那些不过是豪血寺的小喽罗,这仅仅是个开始呀。”
“我会爱上一个男人?一个魔神的儿子!”
回到学校夜已经很深了。星豪不在,留给他一张纸条,说陈勇在码头上一条废弃的轮船上,他去替铁辉报仇,杀陈勇去了。
铁会一看,转身冲出房门,直奔码头。
破船上,陈勇正跪在星豪的面前磕头赔礼,星豪一脸得意,用脚尖挑起陈勇的脸,将嘴中的烟卷揉在陈勇的脸上。陈勇惨叫着,捂着脸躺倒在地上。
铁辉跃上甲板,只见星豪旁边站着几个人,领头一个平头青年喝问:“什么人?”
铁辉大步走到星豪面前“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多危险。”
“你快离开这里,没你的事。”
平头青年道:“星豪,他也是大师哥的人吗?”
星豪正犹豫不决,不只该怎样回答。一边的陈勇厉声道:“大哥,就是他杀了王明。”
铁辉一见陈勇,一声怒吼,身形一长临空出掌,击向陈勇。陈勇吓的朝后急躲。横刺里平头青年挡在面前接下这一掌,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好小子,敢跑到我冯烈的地盘上撒野,王明是我的人你都敢杀,胆子不小呀!”
“大哥!”星豪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星豪,滚开!他既然不是大师哥的人,我可就不客气了。”冯烈怪叫。
“星豪,你让开!”铁辉拉开星豪,逼视着冯烈。冯烈又是一声怪叫,跃向铁辉,两人迅速战在一起。冯烈身手敏捷,招式猛烈。铁辉沉着迎战,直觉的对方的拳风逼的自己透不过气来。一边应付,一边凝聚内力,与对方抗衡。冯烈没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厉害,情急之下,连连怪教,手掌一立,斜劈铁辉,厉烈的拳风带起甲板上的尘土,铁辉双拳横架,被震退七步。猛觉得小腿剧痛,原来陈勇从身后偷袭,一道正砍中铁辉的腿肚。铁回一声怒喝,大旋身,一脚将陈勇踹飞出去。同时,冯烈的又一记重拳也击中铁辉的背部,铁辉一声闷哼,到在地上。
”妈的,给我绑起来。”冯烈喘着粗气,陈勇从地上爬起来,抢先拿起绳索扭住铁辉的双臂在他身上捆了二三十道。剥掉铁辉的裤子,将双腿也紧紧捆住。
一桶水泼在铁辉的脸上,铁辉悠悠醒转,只见自己只穿着内裤,被绑在甲板上,身上捆扎的结结实实,双腿也被绑的象麻花一样,挣动不得,心中一沉,知道今夜不能幸免。
果然,冯烈叼着烟站在铁辉头顶,“你的事儿,我都听陈勇说了,哼哼,和人家的精液,吃搽屁股纸,一次抽五包烟。”说的众人哈哈大笑。“怎么样,让我今天也见识一下!”一边说,一边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小腹上。
铁辉疼的一声惨叫,一只啤酒瓶立刻塞进铁辉的嘴里。铁辉的头被按住,一股骚臭的液体流入铁辉的口腔。
“咽下去!”冯烈用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揉碾。铁辉痛苦的挣扎着,酸涩的液体不停的流入他的口中。“连我的尿都喝了,看你还逞什么英雄。”
铁辉猛地睁开眼,愤怒的看着正把尿液倒进自己嘴里的陈勇。陈勇的脸因兴奋而扭曲,把瓶中残存的尿液淋在铁辉的脸上,身上。然后用皮鞋疯狂的踢铁辉被缚的身体,还怪声笑道:“看你怎么奈何的了我。”
冯烈推开发疯殴打铁辉的陈勇,几个人架起铁辉,让他勉强站立起来。冯烈将一口烟喷在铁辉的脸上,尿液沾湿了铁辉的头发,顺着脖项流到肚子上。
冯烈隔着内裤一把抓住铁辉的阴茎,揉搓起来。铁辉挣扎着怒骂。陈勇将一块抹布用自己的尿淋湿,然后团起来赛在铁辉的嘴里。冯烈的手淫技术很高,不一会儿,铁辉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脸因为羞辱和愤怒而涨得通红。铁辉的内裤被蛮横的扯下,露出已经挺直的阴茎。
“哗,真不错。”有人赞叹,就连冯烈看着那粗大的宝贝,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有人跪下来,用舌尖逗弄铁辉的龟头,铁辉被这种强烈的刺激气氛感染,鼻孔中重重的喘着气。
“老大,你和他拚刺刀,怎么样?”跪在地上的人提议。]
冯烈走近铁辉,扳住他的脸,将两根燃着的香烟分别插入铁辉的鼻孔。
地上的人用嘴包住铁辉阴茎的同时,双手熟练的解开冯烈的迷彩裤,掏出他长的惊人的阳具。
冯烈搽着要站着,看着对方将自己的阴茎反复的把玩,然后放到嘴里允吸。
铁辉已经习惯了香烟的熏烤,只是嘴里的脏东西又咸又腻,发出巨大的骚味。想起陈勇的尿也在自己的嘴里,并慢慢的流入喉咙,铁辉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而下体在那个少年的口舌的撩拨下,却越发的坚硬。并不是的被少年用手握住,和冯烈裤裆里的怪物磨擦碰撞。冯烈叼着烟,大声的呻吟着。终于,冯烈一生怪叫,推开跪着的少年,将铁辉按倒在地。下身火热的阴精拼命的在铁辉的下体挤压。剧烈的碰撞也折磨着铁辉的阴茎,并在冯烈壮实的身体重压下首先射精。冯烈一边动作,一边对刚才那个少年叫喊“小三,过来。”
冯烈站起身,捏开小三的嘴,大叫着将精液抖在小三的嘴里。
小三用自己的衫子替冯烈搽拭阴茎,然后给他放回裤子里,并系好皮带。冯烈满意的说:“把这小子关到舱底,明天在继续。”
铁辉被押进一间牢房。绳索解开,又重新绑上。双手双脚被捆到了前面,并四马攒蹄的拴在了一起。这样使得双手即解不开绳子,又无法掏出嘴里的堵嘴布。
铁辉背靠着墙壁坐着,内裤里粘湿的精液冰凉的贴着小腹,身上散发着尿液的骚味,嘴里污浊的堵嘴布更是酸臭难闻。铁辉坚强的意志被极度的折磨消耗。
五
铁门锁响,铁辉一惊,陈勇狞笑着走了进来。
陈勇将铁辉踹道在地,用脚发疯的踢打。“今天对你这小子太仁慈了,没这么容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说着话,他将铁灰按在墙角,用自己的裆部顶在铁辉的脸上用力挤压,男人的下体味直冲铁辉的鼻子,铁辉想躲却躲不开,任由裤裆里的恶物逐渐粗硬,碰撞着他的脸。
陈勇喘息着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在铁辉的脸上摩擦。龟头热乎乎的,带着骚臭的汗味,精液的味道,猛戳铁辉的眼睛和鼻子。
铁辉的手脚被牢牢地捆着,别陈勇的肉棍将头顶在墙上。陈勇突然捏开铁辉的嘴,掏出堵嘴布,试图将自己的肉棍赛入铁辉的嘴里。铁辉竭力的摇晃着,挣扎着。陈勇在挣动中射精了,精液设在铁辉身后的墙上。
陈用的欲望没有达到,恶狠狠的将堵嘴布重新赛入铁辉的嘴里,并将铁辉的脸按在沾有自己精液的墙上来回摩擦,尚有余温的粘液挂在铁辉的脸上,铁辉的的脸被按在墙壁上,精液流进鼻孔,自己只有听任受辱。
陈勇将铁辉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进牢房,替铁辉松绑,铁辉定睛一看,却是冯烈的手下那个叫小三的少年,铁辉疑惑不解,小三掏出铁辉嘴里的的堵嘴布,轻轻的说:“快些走吧,他们现在正睡觉呢。”
铁辉在小三的搀扶下走出牢房,却不想迎面撞见正要再次折磨铁辉的陈勇。陈勇一见铁辉,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小三惊道:“你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铁辉摇头道:“我走了,不是连累了你。”
这是一帮打手已堵住了出口,几个人挥舞着棍子冲了过来,铁辉人着伤痛奋起还手,但前一天被冯烈所伤的后背剧痛难当,再加上腿上的刀伤,行动不便。就这样,铁辉再一次落在冯烈的手里。
铁辉被剥的精光,手腕和脚踝上绑着铁链,大字型的钉在地上。
小三也被绑住手脚跪在船头,冯烈走过去一脚将小三踢倒在地,“妈的,吃里爬外的东西。”说着连续不断的踢小三的阴部,小三惨叫着昏死过去。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不关他的事,冯烈,放开他。”铁链朗朗做响,却纹丝不动,依然紧锁住铁辉的手脚。
小三被用水泼醒,冯烈让他仰躺在地上,然后脱下裤子骑在小三的脸上。
铁辉怒叫:“住手,冯烈。你要干什么?”
冯烈笑着说:“你没看见我要大便吗,怎么?你想尝尝这味道吗。”
铁辉咬牙道:“不要碰他,你来,我吃。”
冯烈哈哈狂笑,“你倒挺讲义气的,我就成全你。”
冯烈蹲到铁辉的脸上,用屁股蹭着铁辉的脸。冯烈叼上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耐烦的叫:“还不把嘴张开,不然我怎么拉?”
铁辉闻到浓重的骚味,冯烈黑红色的肛门一张一合的在脸上方晃动,显然在用力,丛生的阴贸沈进铁辉的闭口,散发着便溺的臭味。铁辉张开嘴,冯烈的屁眼立刻盖在铁辉的嘴上。“噗”一个屁,众人哈哈大笑,铁辉直觉的一阵作呕。跟着,胸前一热,一股液体淋在身上,他的双眼被冯烈压着,鼻子埋在对方的屁股缝里。他知道,是冯烈的尿。接着,又是一个屁。铁辉上身本能的正动,在众人的讥笑声中,铁辉就觉得嘴里一热,舌尖触到了一条又湿又涩的东西,那东西散发着热气,立刻充满了口腔。
“好不好吃?”铁辉听见冯烈的声音。
又有粪便拉进嘴里,铁辉的嘴已经被充满,加上冯烈身体的重压,铁辉几乎要窒息了。“还不咽下去,你想让小三为你而死吗?”
铁辉全身痉挛着,费力的咽下嘴里热气腾腾的大便。
冯烈看见跨下铁辉喉咙的蠕动,一边吸烟,一边继续将大便拉进铁辉嘴里。大便源源不觉的填入口腔,铁辉几次想要呕吐,胸臆间被臭气熏的难受异常。终于,冯烈的屁股抬了起来,一只手拿着手纸伸过来,擦去肛门上的屎渍。冯烈转过身,看着满嘴粪便的铁辉,“全都吃下去,不然小三可就没命了。”铁辉费力的咽着,终于将嘴里的粪便全都咽下肚子,这时,在场的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勇道:”你上当了.”阳光下,只见冯烈搂着小三站在他的面前,小三笑着说:“昨天喝尿,今天吃屎,你可尝遍了。”
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听任这群野兽的嘲弄。冯烈道:“咱们先去吃饭,下午还有正事,留几个兄弟看着这小子,先晒掉他几层皮,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被铁链捆住的铁辉终于呕吐起来,吐出来的粪便合着胃液沾在铁辉的脸上和身上,酸臭味在风中蔓延。几个打手用铁棍拨弄铁辉的阴茎取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放射着强烈的光,照在被大叉着捆在甲板上的铁辉的身体。铁辉感到嘴中的干涸,意识模糊起来,几个打手极其野蛮的蹂躏铁辉的阴茎,铁辉的嘴里发出闷哼。嗓子象着了火,他想叫喊,喉咙沙哑着,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而龟裂开来,脸上身上呕吐的粪便干了结成了痂撕扯着铁辉的皮肤,并散发着臭味。
铁辉在铁链的捆绑中无力的挣扎着。
六
冯烈回来的时候,几个手下仍然在固执的玩弄着铁辉的阴茎。小三接过冯烈手中的烟蒂,塞入铁辉的鼻孔,一股辛辣的烟吸入肺中,铁辉呛咳着的同时,下体也射精了。
“怎么?口渴了?”冯烈笑着问。
铁辉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刺眼的阳光使他睁不开眼睛。一股热乎乎的水流滴落在铁辉的脸上。“水?!”铁辉睁开眼,立刻,腥臭的尿水遮住了视线。冯烈狞笑着说:“张开嘴,喝呀。你不是渴了吗?”
“叫你张嘴,你没听见?”铁辉的下体被一只脚踩住,铁辉一声惨叫,冯烈的尿立刻无情的落入铁辉的嘴里,嘴里很快就满了,“咽下去!”是小三的声音。下体被那只脚用劲的踏碾,铁辉再一次喝下冯烈的尿,他艰难的咽着,可又有尿水流进嘴里。
“哈,不错,不错,精彩极了。”
冯烈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金发青年走上甲板。“大师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大师哥洪钧道:“许久不见,来看看你呀。”
冯烈抖了抖阴茎上的尿渍,系好裤子。看见洪钧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地上的铁辉,便说:“昨天抓住的这小子,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两个高压水龙喷出冰凉的水,清洗着铁辉身上和地上的污物。铁辉大口大口的喝着喷在脸上的水。四肢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两个大汉押着铁辉来到洪钧面前。
洪钧看着铁辉那张经受折磨却仍散发着男性魅力的脸,不仅赞道:“你就是铁辉,嘿嘿,果然名不虚传。”站在他身后赫然是自己的朋友星豪。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铁链捆住,双脚上也缠满了锁链,陈勇用一条绳子在铁辉的双臂和身体上又捆了数匝,捆绑停当,陈勇接过悬杆上扔下的挂钩,钩住捆绑铁辉的绳子,机器开动,挂钩上的铁链哗哗做响,铁辉只觉双臂,胸肌同时一疼,绳索嵌入肉里,紧接着身体被吊了起来。
冯烈看着手足被缚,吊在半空的铁辉,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铁辉的大腿根处,铁辉疼的在空中挣动,仿如虾米般的晃悠,绳子捆住胸口,身体在空中来回晃动,铁辉只觉得呼吸也非常困难起来。
洪钧走到悬在半空的铁辉跟前,拧动铁辉的身体,用手抚摸铁辉的屁股,手指在股缝里揣摩。铁辉无法挣扎,他感到洪钧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停下,不由得浑身发冷,嘴里呻吟着:“不要,快住手。”
洪钧慢慢的脱下衣服,赤裸着站在铁辉的面前。
冯烈捡起洪钧的袜子,按在铁辉的嘴上,铁辉吸入强烈的酸臭气味,同时肛门一痛,洪钧的手指插入铁辉的身体。铁辉疼的浑身颤抖,张嘴欲喊,冯烈已将那双袜子塞入铁辉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接着,洪钧的内裤被套在铁辉的头上。因为洪钧手指的进出带来的疼痛,使得铁辉的表情痛苦的扭曲。挣扎是徒劳的。冯烈将内裤上沾满污点,液渍的地方移到铁辉的鼻子上,一股强烈的骚臭和着男人下体的气味冲入铁辉的鼻腔。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仿佛虫子蠕动,口鼻都被堵住,铁辉不得不吸内裤上的气味。
洪钧抽出手指,看着贴在铁辉脸上的内裤因为对方的呼吸而一开一合的翕动。便开始套弄自己的阴茎,并从铁辉的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悬吊铁辉的铁链被放低,使铁辉不得不用脚尖站立,保持平衡。他感觉到身后冯钧的裸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根热乎乎的棍子伸进自己屁股后的裂缝,开始摩擦。
洪钧的肉棍头分泌的液体弄的铁辉的后门温暖,润滑。猛的肛门处一阵刺痛,铁辉疼的身体弯成了弓形,洪钧的龟头插入铁辉的肛门,铁辉隔着堵嘴布发出痛苦的惨叫,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脚趾快要断掉了。他想到在地上,却被绳子吊着,身体同时被洪钧抱牢。因为恐惧而呼吸更加急促,袜子和内裤的酸骚气味被大量的吸入肺中。
洪钧叫唤着,将他的阴茎全部插入铁辉的后门,铁辉直觉眼前一黑,就在这时,冯烈将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腹部,铁辉疼的身体一抽,意识反倒清醒起来。
洪钧的阴茎在铁辉的体内做着抽插运动。铁辉的肛门传来阵痛,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堵住口鼻的堵塞物使他呼吸困难,冯烈拽住因洪钧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的铁辉的身体,用手揉捏铁辉的阴茎。
洪钧大声的喘息着,抬起铁辉的屁股,以便插入的更深。
铁辉的身体已经麻木,身体上的捆绑阻碍了血液的流动,在恍惚中自己的肉棍正逐渐的挺立起来。
洪钧大力的抽送着。
铁辉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洪钧终于在几下猛烈的抽送后停了下来,铁辉能感觉到对方的精液射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根恐怖的棍子抽离了身体。
而此时冯烈正疯狂的撸动铁辉的阴茎,冯烈的手指全力的动作,使铁辉的肉棍铁一般的硬,并渗出大量的汁液。
洪钧拉下套在铁辉口鼻上的内裤,在铁辉因被在众人面前鸡奸而受尽屈辱的英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穿回自己身上,又掏出铁辉嘴里的袜子,与此同时,在铁辉不可克制的呻吟中,冯烈沾满精液的手也离开了铁辉的下体。
小三开动电葫芦,铁辉被重新吊在空中。
穿好衣服的洪钧看见冯烈将裤裆快要顶破了的阳具,笑着说:“试试吧,新鲜的很哪。”冯烈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脱身上的军用背心。就当衣服盖住头脸的瞬间,冯烈听见小三的一身惨叫,忙问:“怎么回事?”这是他突然感到胸口剧痛。
衣服刚好套在头上,冯烈没有看见星豪一刀将小三劈成两段,也没有看见洪钧的一只手掌击向他的心脏。
星豪放下吊在空中的铁辉,替他除去手脚上的铁链,捆在身上的绳子因为勒入肌肉太深,根本无法解开,星豪用刀挑进去,割断了绳子,只见铁辉胸口,双臂上留下了几道紫红色的淤血痕迹。
一切发生的太快,铁辉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洪钧走过来,将从冯烈身上扒下的裤子递给铁辉,铁辉站起身来,下体因为被鸡奸而产生的剧痛,使他皱了皱眉。洪钧扶住铁辉,帮他缠上裤子,道:“星豪是我罩着的,他求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你今后也跟着我吧。”说着话,手有意无意的在铁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铁辉想起刚才洪钧将阳具插入自己身体的场面,不仅心里一寒。
七
铁辉四处寻找陈勇,没有见到踪影。
“你是冯烈的师兄?”铁辉冷冷的问洪钧。
“不错。”
“那你也是混黑社会的了?”
洪钧打了个哈哈,道:“算是吧。”
“我不会加入,我也希望你能退出来。”铁辉不理洪钧,径自对星豪说。
洪钧脸一沉,恶狠狠的对铁辉道:“老子能救你,一样可以让你再被吊起来,尝尝被人鸡奸的滋味。”
铁辉怒视着洪钧。星豪过来拦住洪钧说:“大哥,求你放过他。”
洪钧推开星豪,一拳击向铁辉,铁辉上手一封,急架相还。洪钧的武功比冯烈要高出许多,可是铁辉却两天水米未进,体力上已大打折扣,数个回合,铁辉已招架不住,被洪钧一记重拳击倒在地。那些归降的冯烈手下连忙讨好新主子,一拥而上,将铁辉按在地上。
洪钧恨声道:“把他绑起来,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铁辉被众人押到桅杆前,洪钧吩咐手下,让铁辉抱住桅杆,双手用绳子捆在一起。双脚也被捆扎结实。身上被用缆绳数十匝牢牢的捆住。
洪钧道:“只要你答应投靠我的门下,看着阿豪的面子,我便放过你。”说着,洪钧点上一根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身子被紧紧的捆在桅杆上,脸贴着冰冷的杆子,怒道:“你们的手段我领教的多了,有种就杀了我。”
洪钧哈哈一笑:“你还有一次机会,可要想清楚呦。”
铁辉大声道:“星豪,你若再和他们在一起,终有一天,会和他一样,禽兽不......"铁辉说话的工夫,洪钧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袜子堵在铁辉的嘴上.
铁辉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他只有咬紧牙关,不让洪钧将酸臭的袜子塞进自己的口腔.
洪钧冷笑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通红的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背上.铁辉一声惨叫,同时嘴里一咸,袜子塞了进去,洪钧用手指一阵乱捅,把袜子顶进铁辉的喉咙.铁辉一阵作呕,脸涨的通红,洪钧在铁辉的脊背上又一次烧灼,并揉灭了烟蒂.铁辉做声不得,疼的浑身的肌肉一起绷紧.
裤子被脱下来,洪钧将香烟头塞进铁辉的肛门.铁辉的下体又一阵剧痛,铁辉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一桶水将铁辉泼醒过来。
洪钧道:“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比死还不如的活着。”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挺直的铁一般的阴茎,直戳向铁辉的肛门。
铁辉面对着桅杆被绑缚着,看不到洪钧的动作,只觉得屁股被掰开,听见星豪大喊:“不要!”随着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两耳轰鸣,双眼金星乱冒,要不是被紧紧的捆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洪钧两只手从身后抱住铁辉,连同桅杆一并抓住,拼力的抽送,铁辉的身子一次一次撞击着桅杆,杆顶的旗子波浪般的晃动。洪钧一边大叫,一边做剧烈的活塞运动,几近疯狂。
铁辉在对方的强行鸡奸下,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可每当神志不清的时候,洪钧就用烟头烧铁辉的背部,使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
洪钧将肉棍拔出来时,铁辉的肛门处已经鲜血淋漓,背上六七个香烟烧出的伤疤散发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洪钧拍了拍铁辉因疼痛汗湿的脸,然后捡起地上的烟头,掰开铁辉沾满血渍的肛门,一个一个的塞了进去,铁辉惨哼了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铁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铁辉挣扎着动了一下,手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他拼力脱出捆在身上的束缚,身子一软,倒在地上。铁辉又费力的解开脚上的麻绳,想要站起,只觉脊背和下体传来剧痛,又摔倒在地。
铁辉爬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他掏出嘴里的脏布团。看见那双袜子,不仅一阵做呕,可惜胃中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肛门中塞进了大量的烟蒂,使他动弹不得。铁辉费力的伸手去取,手触到肛门外冒出的烟把儿,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铁辉呻吟着,咬紧牙关,掏出肛门里塞进的烟头。
剧烈的疼痛仍然使铁辉无法动弹。
休息了许久,铁辉才艰难的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停的走回了宿舍。
已是快黎明时分。铁辉一进门,便倒在地上,肛门处的伤口挣破了,血留在裤子上,又热又粘。
铁辉放了水,躺进浴缸里,忍着一身的疼痛洗了澡。
坐在床上,他将从船上拿回来的东西逐一审视。被塞进嘴里的洪钧的袜子,填进肛门的几颗烟蒂和已经被血染红的冯烈的迷彩军裤。
他将那双标志着耻辱的湿腻腻的袜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那种酸臭的气味被他深深记住。铁辉发誓,一定要报仇。
八
吃了点东西后,铁辉昏睡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铁辉便去警察局举报了关于洪钧的黑帮贩毒的事情。负责毒品案子的警察是副局长莫天警官,高大英俊,年龄三十出头。他接待了铁辉,并对铁辉所说的情况很感兴趣:“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铁辉摇摇头。
莫天失望的说:“其实我也注意洪钧一帮人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证据,没法逮捕这帮家伙。”
最后,莫天送铁辉出来,拍着他的肩头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一定要记住通知我。”
铁辉回到学校,仍然没有星豪的影子。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住进了大悲山里。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铁辉的武艺有了长足的进步。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拿出那双袜子来看,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了,但下体因过度的被虐在行走时仍有不适的感觉,烟头烧炙的地方留下一块块黑疤。
两个多月后的一个黄昏,铁辉回到了市区。
洪钧刚刚在一个酒吧里作成了一批毒品交易,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走出门的时候,冷风一吹,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身后的几个打手有些动静,回头一看,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少年,正是铁辉。
“还不给我上!”洪钧一惊之下,酒醒了大半,怪叫着。
一众打手蜂拥而上,却那里是决意报仇的铁辉的对手。喝的头重脚轻的洪钧也无心恋战,一边命人拦住铁辉,一边夺路而逃。
在一条漆黑的街巷中,铁辉追上了已经气喘吁吁的洪钧......
洪钧的别墅中,星豪正在听逃回来的打手讲述事情的经过.
这时,铁辉押着洪钧走了进来.
洪钧的双手被拧到背后用绳索捆住,绳子一头打了个活结,从背后套住洪钧的脖子,使得他不得不将反绑的双手尽力的抬高,否则就会因绳子勒住气管而窒息.
打手们立刻上前将铁辉团团围住,铁辉用胳膊卡住洪钧的脖子,冷冷的说:"把毒品取出来."
星豪命人取来一只皮箱,他接过来,拿到铁辉的面前."铁辉,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分上,放了他吧."
"你还当我是朋友吗?"铁辉看着星豪.
星豪不说话,在铁辉面前低下了头.
铁辉道:"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跟我到警察局自首检举这帮家伙."
星豪"扑通"一声跪在铁辉的面前.
铁辉看着这个多年的好友,叹了一口气,一边伸手去扶星豪,一边说:"兄弟,我们走吧!"
旁边的众人一看有机可趁,一拥而上,铁辉一声冷哼,将臂弯下箍着的洪钧推给星豪,道:"看住他!"
折身就要冲向那一帮手下.
突然身后传来星豪的声音:"铁辉!"
铁辉回过头来,星豪正用一只手枪指着自己."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害他."
铁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会被一个多年的好朋友出卖.
早有人解开洪钧的绑绳,洪钧哈哈狂笑,用手揽住星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铁辉说:"没有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栽在我的手里."
有人建议将铁辉解决掉,洪钧一挥手,阴恻恻的笑着说:"留着这小子,让我好好的报答他."
几个人取过麻绳,将铁辉五花大绑的捆起来。
洪钧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道:“上一次放过了你,你居然还要告我。告呀!”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香烟头逗弄被俘的铁辉。
铁辉胸前的衣服很快被烧出了一个洞,灼热着铁辉的胸膛。铁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洪钧笑着道:“咱们去吃点消夜,慢慢消遣。”
铁辉被两个大汉架到饭厅,用一根粗绳子捆在柱子上。
佣人端上来饭菜,洪钧一边吃,一边命人用棍子对铁辉进行拷打。
酒足饭饱的洪钧咬着牙签笑着说:“我这个人,出了名的讲义气,吃了这么多,你也吃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将满满一缸的鸡骨和烟蒂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嘴被捏开,鸡骨和烟蒂又脏又腻,烟灰被吸入肺里,难受异常。接着,一块胶带贴在铁辉的嘴上。
衣服领子被拉开,一碗热粥倒了进去,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进衣服里面,更流满了脊背,胸膛和肚子,说不出的异样。裤子也被解开,半盘子油腻的肉片被倒在裤裆里,洪钧的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和着那些肉片,稀粥一阵揉捏。一时间,铁辉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裤裆里油腻腻的极不舒服,而嘴里的污物更是不堪忍受。
洪钧用手揉捏了一会儿铁辉的阳具,继而把手伸进铁辉的衣服,抚摩铁辉粘满饭粒水渍的躯体。洪钧大力的抱住铁辉,用舌尖砸允铁辉的脖项,嘴里呢喃着:“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被一翻毒打的铁辉没有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双手双脚被绑着,更被捆在柱子上。他不禁又想起洪钧强奸他的情形,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花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花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其中一个道:“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阴茎,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肉棍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淫乱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花。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肉棍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龟头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肉棍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手淫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精液也激射而出。
五花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阴茎,另一个则用自己的肉棍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精液。
九
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淫乱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后,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阴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次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次的猛烈进攻之后,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后挂掉电话。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我先出去一会耳,然后再来陪你。”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处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于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掏离了魔窟。
十
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伙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被锁着手铐。
文博厉声说:“胡说,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我的犯人。见了看守长还不下跪!”
铁辉道:“我不是犯人,我是协助莫天警官办案的。”
铁辉的左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还敢嘴硬!”文博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手脚被手铐牢牢的铐住,根本无法反抗。
文博打的够了,用一条绳子穿过铐住铁辉双手的手铐,让铁辉面对着墙壁,把铁辉的双手绑在囚室的水管上。铁辉的上衣被剥下来,撸在带着手铐的手臂上。
然后,文博开始用警棍拷打铁辉。
不一会,铁辉的背部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文博捏开铁辉的嘴,将警棍捅入他的嘴里。狞笑着说:“乖乖的咬住,不然有你瞧的。”说着话,他脱下铁辉的裤子,将打火机点燃,移向铁辉的肛门。火苗燎着了阴毛,铁辉感到了火焰的逼近,双臂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
“啊---!”的一声惨叫从铁辉塞着警棍的口中发出,打火机的火苗开始无情的舔噬铁辉的阴囊和龟头。
支持不住的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身体的阵痛使铁辉清醒过来。自己跪在文博的面前,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双手上栓的绳子被吊在高高的窗户栏杆上。文博正燃着一根香烟,用烟头一下一下的烫铁辉的胸膛。
下体的烫伤火烧火燎的疼痛。文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伸手抓住铁辉的阴茎粗暴的揉捏,钻心的疼痛使铁辉英俊的脸扭曲着。
文博哈哈大笑,铁辉无力的挣扎着:“你这样做是违法的,这里是政府机构,你......”话未说完,文博一把抓住铁辉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将允的发亮的烟头移向铁辉的脸颊。铁辉反倒烟头的热量在脸部移动。随着右脸上的剧痛,屋里弥漫开皮肉烧焦的气味。铁辉猛的挣动了一下,身子软了下来,重重的挂在吊在上方的绳索上。
文博在铁辉的脸上揉熄了烟蒂,拉动绳索,将铁辉吊在空中。
双脚离开了地面,铁辉赤裸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墙壁。手腕上的手铐深深的嵌入肉里,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文博再一次虐待铁辉的身体。警棍无情的落在铁辉的双腿内侧和生殖器上,铁辉痛苦的在空中挣动着。
打的累了,文博又点燃香烟,用烟头频频的烫铁辉的小腹,腋下和大腿。
铁辉在空中扭动着,挣扎着。双手因为手铐的箍紧而失血,手臂也麻木了,肩膀仿佛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邪恶的火光再一次燃起,文博用打火机烧噬铁辉肌肉虬结的身体,铁辉拼尽全力抗拒着酷刑的折磨。
打火机不停的向下移动,疼痛在迅速的蔓延,因为长久的挣动,吊起铁辉的绳索在窗户上反复的摩擦突然断裂,铁辉整个人压向文博,铁辉忍着疼痛用双肘痛击惊慌失措的文博,文博被打倒在地。
铁辉从他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手脚上的锁铐,强忍着身上的烧伤和棍伤穿好衣服。
离开前,他将那根警棍无情的插入文博的嘴里,直没至柄。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天已经全黑了,一天的暴虐和折磨并没有击垮铁辉。他赶往洪钧的别墅,想知道警方是否已将这帮恶魔绳之于法了没有。
十一
当他来到洪钧别墅外面时,铁辉赫然看到莫天正和洪钧在门口交谈,莫天怀里抱着星豪,他一边说话,一边和星豪调笑着。
铁辉的心里升起一团怒火。
这时洪钧也看到了铁辉,他正要迎上来,被莫天拦住。
莫天笑眯眯的道:“文博一定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你能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确实本事不小呀。”
铁辉怒吼道:“你居然和他们狼狈为奸,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吗?”
莫天道:“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凭你也配教训我?”一纵身,扑向铁辉。
铁辉一声怒吼,双拳也怒击而出。两个人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莫天的武功远在洪钧之上,拳脚击起的劲风压的铁辉喘不过气来。
铁辉身上的刑伤隐隐做痛。终于被莫天一拳击中胸口,铁辉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几个打手扑了上来,将跌倒在地的铁辉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捆了个结实。不等铁辉呼喊,一块胶布贴在了他的嘴上。
铁辉被塞入一辆小车的后备箱里。莫天关好车厢道:“铁辉这小子就交给我了。改天有空你们也来乐一乐儿。”说着,坐上车,急驰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车子停了。
后箱打开,莫天押着铁辉走入一幢私人宅院。
铁辉被推到一棵杨树下,莫天取来绳子,把本来已经五花大绑的铁辉捆在树上。铁辉被束缚牢固,胸口被绳索勒的透不过气来,口不能言,只是怒目注视着莫天。
莫天慢悠悠的燃着一根雪茄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并用手指逗弄铁辉脸上被香烟烫下的伤疤。
“是文博用烟头烫的吧?”
铁辉被封住的嘴里发出闷哼。
莫天叼着大雪茄,又伸手抓住铁辉的裤裆,手指触到了下体的烧伤,铁辉疼的额头冷汗直冒,脖子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莫天开始替铁辉手淫,阴茎上秘出的液体使裤子湿漉漉的,铁辉羞辱的闭上了眼睛。莫天解开铁辉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棍尽情玩弄。并用手指抠弄阴囊,肛门处被用火燎到的水疱。
铁辉拼命的挣扎着,莫天将雪茄烟塞入呼吸急促的铁辉的鼻孔,雪茄的屁股湿腻腻的,沾满了莫天的唾液。从未吸过雪茄的铁辉因为辛辣的烟味而猛烈的咳嗽起来。
莫天用一截皮绳子将铁辉粗硬的阴茎起根绑扎起来,他解开自己警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他满是胸毛壮硕的胸膛,然后,他拿过一根皮鞭,开始拷打铁辉的身体。
下体的憋涨和身体上不时的剧痛折磨着铁辉,鼻孔中的雪茄烟弥漫着烟雾,鼻子上感到了灼热,雪茄已燃到了尽头。
许是莫天感到了疲累,他停下手里的鞭子,叫来小胜和阿力两个手下。
铁辉被从树上解下来,鼻孔里的烟蒂被取掉,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阴茎上的束缚也被解开,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伴随着铁辉克制不住的呻吟。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住。小胜又用绳子将铁辉的身体捆住,押进屋里。
在莫天的屋子下面设有一个不小的地牢,铁辉被关进一间窄小的牢房,脚上被钉上一副沉重的脚镣。
莫天笑着道:“我去吃晚饭。回头再来陪你。”说着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来人啊!........”
铁辉大声的呼喊,却没有人回应。
他无力的靠在牢房冰冷的石墙上。
身上捆着绳索,手被反铐在背后,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的。何况,脚上还拖着几十公斤重的铁镣。
裤裆里湿腻的精液让铁辉感到屈辱。铁辉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喝水了,又饥又渴。同时,身上的伤痛也在无情的折磨着他。
十二
几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打手打开牢门,将铁辉押了出去。
莫天正坐在外间的刑讯室里喝茶。看见铁辉拖着脚镣艰难的走到他面前。
莫天朝铁辉的脸上吐了口雪茄的烟雾。“你一定很饿吧?”
铁辉拧过脸去,不理睬他。莫天捏开铁辉的嘴,叼着雪茄的嘴凑进铁辉的脸。“卟!”的一声将燃着的烟头吐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只觉的舌头一痛,莫天已经用手捂住了铁辉的口鼻,同时阿力和小胜也按住了挣扎着的铁辉的身体。
不一会,莫天松开手,看着铁辉呛咳着吐出嘴里的烟头,随即又一次捏开铁辉的嘴,将刚点燃的雪茄无情的戳入铁辉的嘴里。随着青烟和焦臭,铁辉疼的浑身颤抖。雪茄熄灭了,铁辉费力的吐出嘴里的烟叶,舌头剧痛难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面的小胜一脚踹在铁辉的腿弯上,强迫铁辉跪在莫天的面前。莫天抓住铁辉的头发,将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裤裆上,让铁辉闻自己裤裆里强烈的男人下体味道。铁辉感觉到莫天裆里肉棍在逐渐的挺立起来,并碰撞着他的脸。
铁辉拼力的挣脱莫天的双手,却因为身体上的捆绑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阿力和小胜从新将铁辉架起来,嘴被蛮横的捏开,莫天用一根牙刷塞进铁辉的嘴里,刷舌头上雪茄烧炙的伤口。铁辉的头被死死的按住,浑身的肌肉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绷紧了,被钳制着的嘴里发出惨厉的叫声。
接着,铁辉又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被扒了下来。莫天脱下警靴,将一双汗湿的袜子塞进铁辉的嘴里。
莫天开始用牙刷攻击铁辉下体那些被文博用打火机在肛门,睾丸处燎起的水疱。铁辉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闷哼,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雪茄烟又被塞进铁辉的鼻孔,疼痛和着浓烈的烟草的熏烤,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醒来时,铁辉回到了窄小的牢房中。身上的捆绑被去掉了,双手仍被反铐在背后,脚上也依然拖着沉重的脚镣。
周身的剧痛使他再一次昏迷过去。
牢房里分不出黑夜和白天,大约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阿力和小胜又一次把铁辉押到了刑讯室里。
他们按住铁辉,让他跪在莫天的脚下。
铁辉此时已经是两天水米未进,被饿的双眼发昏。
莫天用警靴挑起铁辉的下巴,“想吃东西,是不是?”
“水......”舌头烫伤了,铁辉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水?呵呵~~,没问题。张嘴呀。”莫天从裤裆里掏出生殖器,“张开嘴,含住他!”
铁辉看着眼前那个丑恶的玩意儿在自己的脸前晃动。
“把嘴张开!”小胜用脚尖踢铁辉的肛门,尖着嗓子喊。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铁辉心里想着。他慢慢的闭起眼睛,慢慢的张开嘴,将莫天的阳具含在嘴里。那根肉棍热乎乎的,发出咸涩的味道。
耳边是众人的讥笑声。
几秒钟过去了,铁辉就这样跪在莫天的面前,含着对方的阴茎。羞辱使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
莫天笑着说:“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给你吧!”
铁辉只觉得嘴里一热,一股腥臊的液体流入喉咙。
铁辉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一定要活下去,铁辉想。一定要报仇。
这不算什么,同样的耻辱铁辉已经尝过了。冯烈曾在大白天强迫他喝下对方的尿液和粪便。
莫天从铁辉的嘴里拿出阳具,道“你不喝干净,下回可没有了。”
铁辉无言的舔去莫天龟头上残存的尿液。
铁辉被押回牢房,并得到了小半个干冷的馒头。
铁辉双手被反绑着,只有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去啃馒头。小胜将一颗烟蒂塞进馒头里,铁辉一口将那一小块馒头和着烟蒂吞进嘴里。两个打手哈哈大笑。
在他们的命令下,铁辉用嘴接住对方手里燃着的香烟,一口一口的吸着。
接下来,是漫长的牢狱生活。
莫天没有出现,只有两个打手强迫他吸烟,嘴吸的又酸又麻。大汉就将烟塞入他的鼻孔。铁辉只要稍有违逆,他们就会用吸的通红的烟头烫他的身体。
地狱!铁辉在无助中这样想着。
十三
这一天的晚上,阿力和小胜笑眯眯的来到关押铁辉的地牢。
阿力25岁。有一米八三的个头,比铁辉还要略高一些。虽然没有铁辉那样练功夫得来的一身强健肌肉,但是也修长健康。
小胜则比当时的铁辉还要小五岁。十六岁的少年长的俊秀美丽,皮肤也光滑细腻。只是眼中带着一股邪恶的神情,让人不舒服。
他们将铁辉的身上肮脏的衣服扒下来,露出铁辉完美的男性身体。
铁辉已经无力反抗。不知道他们又要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了。
小胜的目光停留在铁辉的两腿之间,他嘻嘻笑着伸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开始玩弄。
阿力制止道:“小心被头儿知道。”
小胜笑道:“头儿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要去告密吗?”嘴里说着,手却离开了铁辉的身体,拿出一条女式的三角裤头给铁辉穿上。
铁辉被命令躺在地上,小胜骑在铁辉的健壮的胸膛上,用双脚将铁辉的头牢牢夹住。他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拿出一个化妆包,开始将粉涂在铁辉的脸上,又抹上胭脂,然后画眉,涂眼影......铁辉知道他们是要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拼力的挣扎,无奈小胜的两只脚夹在自己的脸的两侧,使得自己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阿力道:“别动了,你知道是没有用的。”
嘴上被涂上口红,小胜得意的笑着,端详自己的杰作。他将一面镜子放在铁辉的面前,只见镜中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女,美丽中透着英气,连脸上的伤疤也被小胜细致的遮掩了。
铁辉羞辱的闭起了眼睛。他被拉起来,小胜又将一个乳罩套在铁辉的胸膛上,看了看,觉得不满意,便随手往乳罩里一边塞了一个冷馒头。阿力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用手捏了捏铁辉的假胸,并按住铁辉的脸,亲了一下。
铁辉愤怒的想挣开身上的道具。
阿力小声道:“你要是乖乖的,晚上这两个馒头就给你吃了。”
铁辉就这样被带到了警察莫天的面前。
莫天一边狂笑,一边抚摩着此时仍然镣铐加身的铁辉。
铁辉无助的拧过脸去。
他被押到一面大穿衣镜前。莫天揪住铁辉的头发,强迫他面对着镜子。然后褪下警裤,从背后抱住铁辉,让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铁辉的屁股缝,开始摩擦。
镜子中,铁辉看到,一个高大威武的警察正在爱抚着自己,那种奇妙的错觉使铁辉忘记了手脚上冰冷的刑具,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精致的女式底裤被朝下拉了一点,接着,肛门猛的一痛......铁辉从幻象中跌回现实,又一次被鸡奸。
莫天一边粗暴的抽插着,一边将铁辉下意识勃起的阴茎捏在手里反复的扭折玩弄。
阿力燃着两根雪茄,分别送入莫天和铁辉的嘴里。
铁辉猛吸着辛辣的雪茄,以此来麻醉自己。
等到一切结束,铁辉因为手被反铐着,只能在自己汗渍的身上擦拭着脸上的化妆。
莫天将兀自勃起挺立着的阴茎伸到铁辉的面前,叫嚣着:“把他舔干净!”
铁辉默默的跪下来,舔去莫天龟头上残存的精液。
莫天将吸剩的雪茄在跪在面前的铁辉的肩头按熄。铁辉咬紧牙,一声不出。
双手被反剪着,脚上还拖着沉重的脚镣,无论如何是反抗不了的。
铁辉被穿上原来的衣服押回了关押他的牢房。
小胜将两个馒头用碗盛到铁辉的面前,凑近铁辉的嘴道:“吃呀!”
馒头濡湿着,散发着骚臭,碗里满满的淡黄色液体,铁辉望向小胜。
小胜嘻嘻笑着:“看什么呀?我用我的尿泡过的。快吃!”
说着,他蛮横的捏开铁辉的嘴,将碗里的东西倾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挣扎着,尿液淋到了脸上......
“小胜,别闹了!”阿力出现在门口。
小胜“哼”了一声,将馒头狠狠的塞进铁辉的嘴里,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阿力抢上前扶起呕吐不已的铁辉,让他吐净嘴里的污物,然后用一条毛巾擦去铁辉脸上的尿液,汗水和残存的化妆。
铁辉无力的靠在阿力的怀里。阿力从衬衣里拿出馒头,道:“还好,热着。”
铁辉就着手,第一次吃到热乎乎的食物。阿力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头儿规定只能给你吃一个。”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铁辉移动了一下被阿力环抱着的身体。脚镣上的铁链铿锵作响。
“我......”阿力脸红了。低着头,开始用药水擦拭铁辉身上香烟的烫伤。
铁辉痛的呻吟了一声,阿力忙又把铁辉揽入怀中。“很痛吗?”
铁辉望向阿力,对方也正望着自己,一脸的关注和不安。不禁心中一惊“难道他?”
阿力慢慢的低下头去寻找铁辉的嘴唇,铁辉立刻扭过脸去。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阿力说完,轻轻的让铁辉躺下,走了出去。
铁辉躺在那里,想着阿力方才的眼神和动作。这么长的时间里,阿力是第一个对自己如此的人,而自己呢?被一帮人轮奸,在别人的手淫下射精,喝别人的粪便,连舔人家生殖器的事情都干了。铁辉也想到了欺骗自己的星豪和小三。
尤其是星豪,铁辉的心中一疼。
他痛苦的闭起了双眼。
十四
次日黄昏,小胜一个人将铁辉押出去。
莫天看着蹒跚而来的铁辉,阴恻恻的一笑。阿力站在莫天的身后,铁青着脸,仿佛没有看见铁辉一样。
莫天先是对铁辉一阵戏弄和侮辱,然后道:“今天不让你喝我的尿了,嘿嘿~~我让你尝尝阿力的......”说着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给这小子喝点饮料。”
小胜将铁辉推到阿力的面前,强迫他跪在阿力的裤裆下面。
阿力低下头,看着被小胜揪住头发把脸按在自己裆部的铁辉。沉声道:“对不起,头儿。我没有尿。”
小胜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莫天道:“没尿?嘿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说着把手伸进阿力的裤裆,一把抓住阿力的阴茎连同睾丸,使劲的斡动。阿力疼的惨哼,额头上渗出冷汗。但是仍然忍痛道:“没有不舒服,就是没尿。”
阿力的裤子被解开,在莫天的蹂躏下粗直的阴茎一跃而出。小胜捏开铁辉的嘴,将阿力的阴茎强行塞了进去,并按住铁辉的头,不让他吐出来。
“尿!”莫天命令。
阿力只是道:“尿不出。”
莫天一声冷笑,将雪茄烟按在阿力的脸上,阿力疼的惨叫。
铁辉的嘴被捏开了,阿力的阴茎此时就在自己的嘴里,口中的肉棍温热湿润,散发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檀香气味。铁辉觉得自己的下体竟然开始灼热,骚动。他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了阿力望向他的温柔眼神。然后,随着那一声惨叫,那根肉棍迅速的从嘴中离开。
随即,莫天飞起一脚,将阿力踢倒在地。笨重的大警靴雨点般砸在阿力的脸上,身上,和兀自挺直的挂在裤裆外面的生殖器上。阿力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而他的阴茎却因为莫天的暴虐而更加胀大,龟头上也挂下晶莹的液体。
莫天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张国字脸上散发着欲望的光芒。阿力从地上跳起来,开始脱莫天的衣服。年近三十的莫天仍然拥有一副强健的身躯,因为多年的警队生涯而造就的壮硕肌肉让他引以为豪。此时,他却任由阿力脱去他的警服,从背后环抱着自己,并开始用肉棍摩挲他的后庭。
阿力显然经常为莫天服务,动作精猛熟练,喘息中还夹杂着脏话。而莫天此时已沉浸在阿力的日弄中,并大声的呻吟着。
小胜仍下被这场面惊诧的铁辉,就过身去,想用嘴去含莫天乌黑庞大的阴茎,莫天一脚踹开小胜:“滚开!把那个小子押走。”
原来,小胜和阿力都是莫天的性欲工具,无形中也存在着一些竞争。小胜向莫天报告阿力对铁辉关系的暧昧,想借此除去这个对手,却没有想到最后莫天还是被阿力吸引。这次角逐的失势很可能意味着今后地位,金钱,甚至性命的不保。
铁辉被小胜押回地牢。
小胜把一腔怒火发泄在铁辉的身上。他将铁辉推倒在地,将铁辉的衣服,裤子都褪到下来,然后用皮鞭沾水开始发疯的抽打。一条条血印分飞,铁辉在地上翻滚挣扎,发出惨叫。
小胜拿出自己自慰的假阴茎,蛮横的塞进铁辉的嘴里,然后板正铁辉的身体,恶狠狠的掳动铁辉的阴茎。在小胜熟练的动作中,铁辉逐渐的走入高潮。强迫塞入嘴中的假阴茎被牢牢的绑在头上,使他发不出声音。
小胜解下自己皮鞋的鞋带,将铁辉勃起的阴茎连同睾丸一起捆扎起来。鞋带细细的勒入肉里,在根部扎紧。小胜扒开铁辉的包皮,将几根香烟揉碎,用烟丝揉搓铁辉胀紫的龟头,铁辉痛苦的挣动。
小胜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用嘴贴在铁辉的鼻孔上,将烟雾吹进铁辉的肺里,铁辉剧烈的颤抖,肉棍在小胜的掌握中上下抽动。又是一口烟吐进铁辉的鼻子,铁辉被呛的浑身震动,口中的假阴茎卡住了他绝望的呻吟。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被生殖器上的恶毒的束缚禁锢着,憋的下体异常的难受。铁辉已经无力挣动,鼻子一热,又被小胜的嘴按住了,铁辉想闭住呼吸,但是辛辣的烟草气味还是直冲肺底。阴茎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仍然高昂着,抖动着。
“小胜,住手!”阿力赶来了。
小胜站起身道:“你陪头儿,我只好让他陪我了。”小胜嫉妒的道:“除非你肯陪我,我便放了他。”
阿力道:“你先放了他,我陪你。”
铁辉嘴中的假阴茎被取了出去,阳具上的鞋带也被解开了,精液泊泊的射了出来。
阿力将铁辉抱在怀里,“你没事吧?”
铁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小胜用手指蘸着铁辉的精液抹在阿力的嘴边,用手从背后抚摩阿力的身体,笑道:“我已经放了他,你现在就和我玩玩吧。”
阿力甩开小胜的手,掏出纸巾,擦拭铁辉龟头,身上的精液。然后替他系好裤子。
小胜道:“怎么?是不是陪头儿太卖力了,底下不行呀?”
阿力恨恨的道:“你少废话,走。”说着向外走去。
“走?不。我要在这里。”
阿力“霍”的回过头来。只见小胜用脚踏在铁辉的裆部,铁辉一声闷哼。小胜得意的道:“我知道你喜欢这小子,你要是不答应,信不信我整死他。”
十五
“你放开他!”阿力道。
“除非你答应听我的摆布。”小胜疯狂的叫着。“先把衣服脱光!”
阿力看了一眼铁辉,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他赤裸着站在小胜和铁辉的面前。二十五岁的阿力看上去清秀英俊,修长的身材暴露无遗。
“把手背到后面去!”小胜用脚用力踩踏铁辉的裆部。
阿力的双手被小胜用皮索反捆在背后。然后在他的脚踝部栓上一根不足一尺的绳子。
“叫爸爸!”小胜道。
“叭!”小胜狠狠的扇了阿力一记耳光。“快叫!”
阿力迟疑着。小胜转身要走向铁辉。阿力怒喝道:“站住,不要伤害他!”
小胜得意的道:“那你还不快叫!”
阿力道:“小胜,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胜跳到阿力的面前,正反开弓接连扇了阿力十来记耳光,道:“罗嗦什么?快叫!”
阿力的脸被打的红肿,眼神中却透露着坚毅。但是他瞬间想到了铁辉。阿力看着面前几近疯狂的小胜,屈辱的叫道:“爸爸。”
小胜得意的大笑。“继续,不许停。”
“爸爸......爸爸......”阿力咬牙放弃了尊严,一声一声的叫着。
小胜脸上的表情扭曲着,他一把抓住阿力的阴茎,开始揉捏抚摩。
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叫唤随着下体的变化而转变成了呻吟。小胜兴奋的大叫着,命令阿力跪下来。
阿力因为小胜手的套弄而喘息急促,那屈辱的叫声使在一边的铁辉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睛。
小胜将阿力推倒在地,褪下裤子,开始用屁股在阿力挺直的阴茎上摩挲,同时自己也开始手淫。终于,导引着那根粗直的肉棍进入自己的后庭,然后开始肆意的晃动。
阿力的手脚被紧紧的捆着,铁辉和自己都在人家的手上,只有尽力满足小胜的淫威。
在小胜的大叫声中,两个人射精了。小胜虽然只有十六岁,精液却出奇的大量和粘稠,纷纷洒落在阿力的胸膛和小腹上。
阿力喘息着道:“你满意了吧。”
小胜从阿力的身上下来,随手解开阿力的绳索,恨恨的走了。
地牢中,阿力起身擦拭掉身上的黏液。然后急忙扶起一边的铁辉。
铁辉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阿力苦笑。
“你能给我一根烟吗?”铁辉道。
阿力点着一根雪茄,铁辉就着阿力的手抽了一口,阿力猛的埋下头,用双唇盖住了铁辉的嘴,两个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你脸上的伤不要紧吗?”铁辉问。
阿力笑着摇了摇头。
十六
一晃就是好几个月的时间。莫天隔三差五的将铁辉押去折磨一番。日子单调划一的重复,仿佛没有尽头。小胜经过那次事情以后,总是处处找铁辉的麻烦,要不是阿力细心的照顾周全,铁辉不知道还会遇到怎样的情况。
这一天,阿力来到地牢:“头儿说要带你上去。”
铁辉点了点头,半年多的监禁生活已经使他的精神麻木了。他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跟阿力走出牢房。
阿力道:“黑帮的洪钧来了,你要小心一点。”
铁辉心里一惊。
当他走进警官莫天的客厅时,洪钧正在和怀抱着星豪的莫天说着什么。看见铁辉进来,洪钧笑着道:“哈哈~~许久不见了。”他走到手足被束缚着的铁辉面前。
铁辉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莫天向小胜使个眼色,小胜立刻走过去,一脚踢在铁辉的腿弯处,铁辉被迫跪在洪钧的面前。
铁辉挣扎道:“你们狼狈为奸,终有一天没好结果!”
洪钧狂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莫大队长,让我陪他玩玩?”
莫天含笑点头,自己则把手伸入了星豪的裤裆。
小胜用一根长绳穿过铁辉反铐的双手,经过天花板垂下的滑轮,拉动绳索,将铁辉吊了起来。铁辉的双脚离地,拖着沉重的铁镣,双臂被反扯向上,仿佛要与身体分离一般。
铁辉痛苦的挣动了一下,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晃动。洪钧脱下袜子,捂在铁辉的鼻子上道:“多长时间没尝过我的袜子了,知道今天要来看你,好几天没洗了。呵呵~~香的很呢!”
刺鼻的酸臭气味冲入鼻腔,同时,铁辉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脚上,洪钧用手抚摩铁辉的下体。
铁辉的挣扎是徒劳的。小胜用胶带把洪钧的袜子贴在铁辉的口鼻上。
洪钧从后面抱住铁辉,把自己的大肉棍掳动了几下,比划着放入铁辉结实的屁股缝中。
身后的肉棍的逼近和男人的喘息使铁辉感到一阵恶寒。
小胜狞笑着走到吊在半空的铁辉的面前,抓住因为洪钧的日弄而来回晃动的铁辉的阴茎,开始为他手淫。小胜熟练的夹住铁辉的肉棍,揉捏他的龟头,让铁辉的阴茎挺立膨胀起来。
随着铁辉被抑制住的嘴里发出的惨哼,洪钧的阴茎插入铁辉的肛门,并且开始猛烈的抽插,铁辉吊在空中的身体剧烈的摇动着,因为被反吊着的手臂的疼痛,铁辉的脸上流满了汗水。
阿力道:“洪爷,你放过他吧。”
莫天一脚将阿力踢倒在地,一伸手把星豪揽入怀里......
铁辉的嘴被堵住,酸臭的堵嘴布使不知不觉进入高潮的铁辉呼吸困难。
洪钧终于在大力的抽送了几下之后离开了他的身体。阿力连忙解开绳子,将铁辉从空中放下来。
小胜固执的抓住铁辉依旧坚挺的阴茎又抽又打。铁辉试图向后闪躲,被洪钧拦住,接着肛门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洪钧将一根假阴茎塞入铁辉的肛门,铁辉的惨叫被堵嘴布挡住,小胜则兴奋的大叫,使劲的掳动铁辉的肉棍。
铁辉赤身裸体,在一帮壮汉的面前,被小胜用手淫致使射精了。
肛门里的假阴茎的根部连着一根绳子,小胜将这根绳子紧紧的绑在铁辉的腰上,使得肛门中的假阴茎无法滑出掉落。
然后小胜拉着铁辉的阴茎,迫使他向前走动。每一步迈出,都使肛门里的假阴茎摩擦着直肠壁,强烈的痛感使铁辉浑身颤抖,他就这样被带到正在淫乱的莫天和星豪的面前。
十七
堵嘴布去掉了,铁辉被强迫跪在床前。
床上的莫天脱下警靴和白棉袜子,立刻,一股酸臭的气息弥漫开来,甚至连莫天怀中的星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莫天笑道:“呵呵~~没有办法,每天要抓坏人,东奔西跑的。”
说着话,用脚趾开始逗弄跪在床前的铁辉的脸。
“还冲硬汉子?被人鸡奸的滋味怎么样。”莫天的脚上粘满了污垢和汗渍,在铁辉的脸上来回蹭着。“给我舔舔脚!”
脚在铁辉的嘴边停了下来。小胜揪住铁辉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莫天的脚上。顿时,那股恶臭扑入铁辉的鼻腔。
“快舔呀!”小胜喊叫着,同时铁辉的阴茎在小胜的逗弄下又一次变硬了。铁辉挣扎着,洪钧将铁辉屁眼中被挤出一小截的假阴茎又向里推动,铁辉一声惨叫,立刻,莫天的脚趾无情的戳入他的嘴中。
铁辉无声的将莫天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支一支的舔了起来。汗渍污垢都被和着屈辱咽下肚去。
莫天一边和星豪淫乱,一边笑着呻吟“好舒服呀。”
小胜拿出一个小皮套子装在铁辉勃起的阴茎上,收紧上面的细绳子,使皮套勒住整个肉棍,龟头被积压的更大了。然后恶毒的扯动皮套上连接的细铁链:“乖乖的舔,不然把你的牙全都拔光!”
铁辉痛苦的允吸着酸臭的脚趾,舌头触及脚趾缝里的污垢,又咸又腻。这种情况下,自己是无法反抗的。莫天和星豪在床上翻滚在一起,铁辉闭起眼,将耻辱咽下肚去。
同时,铁辉的阴茎在小胜的逗弄下,又一次逐渐挺立起来,但是却被小皮套子禁锢住,涨痛的感觉使铁辉无力的呻吟着。
十个脚趾终于舔完了。
小胜和阿力把下体带满刑具的铁辉架了起来,让他在众人的面前展示:挣扎勃起的阴茎在皮套子中涨成了紫色,套子的边沿已经嵌进阴茎的海绵体内,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着。小胜拉着套子上的铁链来回拽动他的阴茎,铁辉痛苦的呻吟着,被迫移动着脚步,但是每移动一下,肛门中插入的假阴茎都会无情的提示它的存在。
洪钧和小胜分别在铁辉的前后对他的身体进行折磨,直到莫天和星豪从床上分开。
洪钧牵着铁辉阴茎上的铁链,将他牵到刚刚离开星豪身体的莫天旁边。铁辉站在莫天的面前,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上的脚镣处,昂扬的阴茎兀自在洪钧的拉扯下来回晃动,肛门中的假阴茎在被小胜攒动抽插着,铁辉克制不住的发出消魂的呻吟。
“来,给大家表演一下!”莫天一边说,一边抓住铁辉的头发,把铁辉的头按向自己的裆部。剧烈的动作使下体传来剧痛,铁辉咬紧牙关,笨拙的跪了下来,用舌头开始舔莫天方才性交时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咸涩的液体被咽下去,莫天一边辱骂着铁辉,一边用自己的肉棍在铁辉的脸上拍打,精液四溅在铁辉的脸上。
随即,铁辉被推倒在地上。他无力的挣扎着,坚硬的肉棍在洪钧的执拗的蹂躏中仿佛要破茧而出,而洪钧也看出了铁辉的马眼在费力的分泌着液体,继而更加用力的甩动手中的铁链。小胜将假阴茎在铁辉的屁眼里使劲的搅动,铁辉呻吟着道:“住手!”
莫天用脚踏住挣扎着的铁辉,用脚趾玩弄铁辉因鸡奸和手淫的屈辱和快感交织着痛苦扭曲的脸。洪钧将嘴角的烟蒂允的通红,然后按在铁辉的小腹上,铁辉惨叫着,整个身子绷成了弓形。
铁辉的双腿被扒开,小胜把假阴茎完全插入铁辉的肛门。
脸被踩住了,双手被反铐在背后,铁辉象一条被钉住头颅的龙,徒劳的扭动着身体。脚上的铁镣哗啦作响。
皮套子终于解开了,但是洪钧用手指箍住铁辉的龟头,用打火机炙烤铁辉的阴茎,小胜则用力的掐拧铁辉因挣扎而肌肉突起的身体。那双邪恶的手在铁辉的大腿内侧,臀部,胸膛,腋下,乳头上留下了大片的青紫。铁辉身体剧烈的扭动着,颤抖着,在不可思议的状态下走向高潮。
莫天踏住铁辉的脚尖用力,迫使铁辉张开嘴,随着舌尖的剧痛,一根燃着的雪茄烟塞进了铁辉被踩住的嘴里,铁辉疼的浑身挣动,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阴茎射出大股的精液。身体绷紧,铁辉整个人处于昏眩中,嘴里的雪茄被咬碎了,苦涩的烟叶粘满了口腔。洪钧大力的撸动着铁辉的阴茎,迫使精液更多的溢出。
十八
一翻折辱之后,小胜把铁辉重新押回地牢。阿力替莫天等人点烟倒茶,几个人谈起关于毒品交易的事情。
铁辉拖着脚镣,忍着下体的剧痛艰难的走着,小胜在背后不断的推搡着。
进了牢房,小胜把铁辉推倒在地上,自己点燃一支烟,将烟雾不断的喷在铁辉的脸上。铁辉贪婪的吸着,小胜一声狞笑,将烟头按在铁辉的胸膛上。
铁辉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小胜道:“叫呀,怎么?不够过瘾,是吗?”
说着话,小胜伸手去捅铁辉的肛门,不久前的折磨使铁辉的肛门已经红肿疼痛,而小胜的手指更在铁辉的体内肆意蹂躏。铁辉疼的浑身颤抖。
小胜索性褪下铁辉的裤子,拿过方才的那支假阴茎,再一次对准了铁辉的肛门。铁辉因为恐惧而拼力的挣扎着。
“住手!”阿力及时的赶到了。
小胜用假阴茎顶住铁辉的肛门,怪叫道:“怎么?又要替他求情。”
“你放开他!”阿力看着铁辉红肿,紫涨的下体道:“小胜,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胜得意的说:“老规矩了,还不脱衣服?!”
阿力被迫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的站在小胜的面前。
小胜道:“乖儿子,你自己先将腿绑起来。”
阿力道:“你先放了铁辉!”
小胜道:“少废话!”手上用劲,铁辉一声惨叫,阴茎头已经塞入他的肛门。
阿力忙道:“住手!我绑。”说着,他取来墙上挂着的绳索,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起。
小胜看阿力的双脚已被绑住,这才离开铁辉,用一根长绳将阿力五花大绑起来。他叼着香烟围着阿力转了一圈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
阿力不耐烦的道:“你要上就快点。”
小胜哈哈大笑道:“上?我今天不上你,我要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阿力一惊。
小胜道:“平时你在头儿的面前趾高气扬,今天落在我的手上,我要让你好看。”说着话,小胜捏开阿力的嘴,把刚才插入铁辉肛门的那支假阴茎塞进阿力的嘴里,阿力拼力挣扎,阴茎已经完全没入,阴茎头顶到了喉咙,阿力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小胜用一根绳子绑住阿力的嘴,使他吐不出嘴里的东西。然后开始熟练的给阿力手淫。
阿力成熟的男性器官上被带上了皮套刑具。龟头愤怒的想要破套而出,却被缚锁牢固。小胜把阿力推倒在地,用脚踏住阿力的身体,用力拉扯皮套上的铁链,阿力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翻滚着。
小胜猛的一拽铁链,阿力只觉得阴茎要被拉掉了,身体被拉向一边,小胜一脚将阿力踹的翻过身来,然后,他解下腰上挂着的警棍,使劲的戳入阿力的肛门。
阿力大声惨叫,却被嘴里的假阴茎堵住。
铁辉挣扎着扑过来“请不要!”
小胜的脸疯狂的扭曲着,手上加劲,将警棍更深的推入阿力的肛门。阿力一声惨叫,疼的昏了过去。
带着枷锁的铁辉踉跄着扑向阿力,小胜飞起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铁辉怒喝道:“你这个王八旦!”
小胜哈哈大笑。
阿力从剧痛中逐渐清醒过来。下体剧痛难当,有粘热的液体顺着屁股流下来。头发被汗侵湿了,沾在脸上。塞在嘴里的假阴茎使他说不出话来,口腔中的唾液也无法下咽,而喉咙却又干又痛。
小胜见阿力醒过来,笑道:“怎么样,大英雄。这滋味不错吧?”说着他又踢了踢阿力的腰部,身体一震动,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力的嘴里发出哀鸣。
小胜解开阿力嘴上的捆绑,取出他嘴里的假阴茎,阿力忍着疼痛道:“小胜,你给我记着,迟早有一天,这个仇我是要报的。”
“报仇,是吗?哎呦,我好怕呀。”小胜戏谑的用手摇晃插入阿力肛门的警棍,阿力又是一声惨叫。小胜恶狠狠的道:“你护着这小子,头儿总会收拾你的,用不着我操心。”说着,用脚踏住阿力被捆绑着的身体,将血迹班驳的警棍从阿力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小胜走了,却没有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他动弹不得,下体的剧痛使他哪怕稍微的移动都会剧痛难当。
铁辉将身子挪近阿力,“阿力,阿力”
阿力呻吟了一声,望向身边的铁辉,张了张嘴,下体的疼痛使他说不出话来。
铁辉自责的说:“是我对不起你。”
阿力勉强的笑了笑,摇头道:“不,不关你的事。”他不想铁辉看见自己受伤的肛门,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下体的痛楚使他皱了皱眉头,而阴茎因为皮套的禁锢却仍然挺立着,阿力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铁辉禁不住去吻阿力额头上的汗珠。他的舌尖在阿力的脸上细密的吻着,终于盖在阿力的双唇上。
两个患难的朋友忘情的吻着,铁辉能感觉到阿力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热烈的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扭结在一起,他们无法拥抱,无法触摸。阿力被五花大绑着,而铁辉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然而此时,他们用双唇,用肌肤,甚至用绳索和镣铐传达着情感,铁辉宽阔的胸膛触到了捆在阿力身上的绳索,更激发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在忘情的接吻中,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铁辉用反铐着的双手笨拙的解开束缚着阿力阴茎的皮套。阿力赤裸着修长的身体,他的阳具仍然昂扬着斗志,回过身来的铁辉注意到了这个情景。阿力羞愧的道:“对不起,铁辉,我克制不住。”
铁辉望着阿力。
阿力道:“我不想勉强你。何况,”他苦笑着“我现在这样,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铁辉道:“没什么,阿力。其实......我也想。”他用裤裆碰了碰阿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下面已经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挺立着的阴茎。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牢房中,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心中不约而同的荡漾起一种异样的温柔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吻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异样的温柔。
铁辉又望向阿力勃起的阴茎,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能随意移动了,何况还被捆绑着,自己的双手也被反剪在后面,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在冯烈的船上,陈勇企图将阴茎插入自己的口中进行性交,他又望了一眼阿力勃起的阴茎。
铁辉开始亲吻阿力的脖子,胸膛。并用牙齿轻咬住阿力的乳头,忘情的允吸着。阿力随之发出欢快的呻吟。铁辉的舌尖在阿力的身体上顺畅的滑行,他亲吻着阿力平滑的小腹,矫健的大腿。
也许,在铁辉的内底里,他不喜欢这样,但是,这个男人为了他饱受折磨和摧残。这是他唯一的朋友。
阿力明白了铁辉的意图,摇着头道:“不要,铁辉。你不要这么做,我......嗷!”铁辉的舌尖触碰到了阿力昂扬着的龟头。阿力痛快的呻吟着。“不要......”
铁辉用脸爱抚着阿力的肉棍,对阿力说:“阿力,你不要自责,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是我自愿的。”
说着,铁辉将阿力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头在阿力的双腿间起伏,由缓而急,每一次起落便随之阿力充满诱惑的呻吟和叫唤。铁辉很小心的动作着,生怕轻微的移动而触及阿力下体的伤口。
阿力的喘息越来越急,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在铁辉的口腔中更加的粗壮和坚硬,并分泌出微咸的液体。
铁辉忍耐着男人特有的那种气味,尽心伺候着阿力。
“辉,我要射了。”阿力感激的说。“不要,快停下。啊~~!”
铁辉用嘴包住口腔中漫溢的液体,小心的离开阿力的身体。阿力正满怀歉意和感激的望着他。阿力道:“铁辉,快吐出来吧。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铁辉没有回答,他一点一点的将那摊咸涩的液体咽了下去。
“铁辉”
“喔?”
铁辉将头靠向阿力,阿力温柔的吻着铁辉,呢喃着说:“我爱你,辉,我爱你。”
十九
第二天的早上,一阵移动惊醒了阿力。小胜解开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肛门处的疼痛已经减退了,阿力挣扎着穿起自己的衣服,恶狠狠的望着小胜,小胜道:“头儿叫你上去。”
阿力回头望了一眼沉睡中的铁辉,小胜不耐烦的道:“快走吧,头儿还等着呢。”
阿力哼了一声,跟着小胜走进餐厅。
阿力走到正在用早餐的莫天面前,道:“头儿,你找我。”
莫天“恩”了一声,道:“你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
“我......”
“把衣服脱了!”莫天怪叫。
阿力一声不响的脱去上衣,小胜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阿力捆绑起来。阿力分辨道:“头儿,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呜......”话未说完,小胜将一块抹布填进阿力的嘴里,冷笑着道:“你背着头儿,和铁辉偷情,让铁辉把你鸡奸了,还不承认!”
莫天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阿力。阿力口不能言,使劲的摇着头,莫天用手在阿力的肛门处一按,阿力疼的“哼”了一声,双腿被小胜猛的踹了一脚,跪在地上。
“还想抵赖。”莫天道。小胜替莫天点上雪茄,莫天吸了一口,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阿力的裆部,阿力疼的跌倒在地,来回翻滚。莫天踩住阿力裤裆里的肉棍,一边来回踏碾,一边恨声道:“老子对你不薄,你居然和犯人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
阿力痛苦的挣扎着,小胜分开阿力的双腿,将阿力的双脚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莫天吸了口雪茄,将雪茄的烟灰弹在阿力的脸上。阿力摇着头想要争辩,却被堵嘴布挡住了声音,只是“呜呜~”的做声不得。
小胜乘机煽动着:“头儿,你看他还不知错!”
莫天大怒,掏出阿力嘴中的脏布团,阿力刚要说话,嘴又被小胜立刻捏住,莫天将雪茄烟头捣进阿力的嘴里,阿力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莫天道:“咽下去!”阿力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雪茄,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阿力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莫天又点燃了一只雪茄,问道:“你和铁辉什么时候搭上的?”
阿力的嘴仍然被小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不肯说”莫天狞笑着将雪茄的烟灰弹落在阿力被捏开的嘴里。“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阿力想要挣开小胜的手,但是小胜死死的捏住阿力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阿力的嘴里。小胜讨好的道:“头儿,这个烟灰缸不错,不如我们就用这个吧!”说着,伸手拿过桌上盛满烟蒂的烟灰缸递给莫天。
莫天哈哈大笑,抓起一把烟蒂塞进阿力的嘴里。嘴被小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小胜用力的按住阿力的嘴,叫嚣着。
阿力使劲的挣扎着。
莫天怒道:“还敢反抗?!”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雪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阿力的乳头上。“兹拉~”一声,阿力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桌子被绑在桌脚的双腿带动,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莫天固执的将烟蒂在阿力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阿力的嘴,将烟头塞进阿力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小胜迅速用胶带贴在阿力的嘴上。
莫天开始去解阿力的裤子,道:“既然你被别人干过了,那也让我爽爽吧。”
阿力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只见下体处血迹斑斑,在一阵子折磨之后,肛门处的伤口又裂开了。
莫天道:“这是怎么回事?”用手去捅阿力的屁眼,手指触到肛门,阿力疼的浑身绷紧,嘴里发出哀鸣。
阿力望向小胜,小胜迟疑着道:“这,这~~”
莫天撕开阿力嘴上的胶布,道:“阿力,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烟头,喘息着道:“是小胜昨天夜里想让铁辉和他合欢,被我撞到,他把我绑起来,用警棍插我的肛门。”
小胜不知所措,忙道:“头儿,饶了我罢。”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天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阿力挣扎着提起裤子,莫天道:“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扫了一眼在地上吓的缩成了一团的小胜,眼中露出一丝怜悯和悲凉,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小胜凄厉的叫声。“也许有一天,这也会是我的结局。”阿力这样想着。
二十
是几个月过去了。
铁辉被反绑着的手铐卸了下来,将双手铐在了前面。脚上的脚镣也换了一副小号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胜再也没有出现过。莫天也很少再理会铁辉和阿力。新来的随从阿强奉命每天给铁辉注射毒品。阿力想要阻拦,但是这个阿强却从不买帐。
有一回在洗澡间,阿强用手戳着阿力乳头上被莫天用雪茄烫的黑疤,不屑的说:“就凭你还不配和我讲条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铁辉渐渐的有了毒瘾,每一次毒瘾发作,他痛苦的用头撞墙,大声的呼叫。阿强总是慢悠悠的走来,道:“想打针吗?还不跪下来求我!”
铁辉跪下来,不停的说:“求求你,给我打针吧。”
阿强将皮鞋伸到铁辉的面前“给我先把鞋舔干净!”
铁辉身上痛苦不堪,他挣扎着爬在阿强的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阿强的皮鞋。
玩弄的够了,阿强才胡乱在铁辉的胳膊上捅一针,然后抬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骂一声“脏猪。”转身走了出去。
昔日英俊魁梧的铁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阿强强迫铁辉脱光衣服,当着他的面手淫。
“快!抓住你自己的老二。”阿强总是这样喊着。“好,开始。”
铁辉迟疑着抓住自己的生殖器,当着阿强的面开始玩弄。阴茎在自己的手中勃起,手铐碰到肌肤,冷冰冰的。
“快呀,手动作快点!”阿强兴奋的大叫。
铁辉顾不上了尊严和耻辱。喘息越来越重,他拼命的掳动自己的阴茎。
他不得不这样做,想起毒瘾上来时的种种痛苦,铁辉不寒而栗。
终于,在自己的手淫下,铁辉射精了。阿强不屑的将一根针管扔在地上,转身走开。铁辉忙扑过去将针管握在手中。
这天阿强又来到地牢,让铁辉当着他的面手淫。铁辉慢慢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开始摩挲。这时阿力赶了来,喝止了铁辉。阿力对阿强道:“阿强,不要再戏弄他了。”
阿强道:“他是犯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阿力气愤的道:“他也是人呀。”
阿强道:“那头儿那边谁承担得了责任。我来这里,这个就是头儿交给我的任务。”
阿力道:“你想怎么样,就冲着我来好了。”
阿强道:“好呀,你来更好,我早就对你很感兴趣了。”
铁辉连忙上前,道“强哥,没有力哥的事,让我来吧。”
阿力对铁辉怒道:“铁辉,你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这时,突然身上一紧,阿强用一根铁链套在了阿力的身上。随即,双手被拉到后面,反捆了起来。
铁辉哀求道:“强哥,放过他吧。”
阿强理也不理铁辉,用铁链一圈一圈缠在阿力的身上,使他动弹不得,举步艰难。
阿力道:“你得答应我,以后不难为他。”
阿强笑道:“不难为他?可以。但是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说着,他伸手进阿力的裤裆,握住阿力的生殖器开始抚弄了一阵,拿出来在嘴边闻了闻。然后,从嘴角拿下烟头,放到阿力的嘴边,命令道:“吸!”
阿力用嘴衔住湿漉漉的烟屁股。阿强又点燃两根香烟分别插入阿力的鼻孔。阿力被强迫吸着香烟,阿强的手在被铁链捆绑的阿力的身上尽情的抚摩,裤子的拉练解开了,已经涨硬的阴茎脱颖而出。
阿力的呼吸逐渐急促,鼻子里冒着呛人的烟雾。下体的肉棍却坚硬的挺立起来。
铁辉焦急的哀求着。阿强不耐烦的用墙上的绳子栓在铁辉的手铐上,使他无法靠近。
捆绑阿力的铁链被经过牢房顶部安装的滑轮,“哗啦啦”铁链响动,阿力被吊起在半空中,阿强捡起在晃动中从阿力鼻孔掉落的烟蒂,塞入阿力的裤裆,阿力被燃着的烟头烫的惨叫,身体在空中如同虾米一样的扭动。阿强哈哈大笑,又给他的鼻孔中插入新点燃的香烟。
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刚因为疼痛而软了下来,随即又被阿强抓住,继续套弄起来。随着阿力的呻吟,阴茎在阿强的手中粗壮起来,龟头颤栗着,发出诱人的光芒。
小胜曾经用过的捆阴茎的皮套此刻正拎在阿强的手中。他用皮套紧紧的裹在阿力的阴茎上,收紧上面的皮绳,“啊------------!”阿力痛苦的挣扎着,下体恶毒的刑具使他感到涨痛交织,他想要扯下那个开始折磨他的东西,可是铁链捆住了身体,阿强捆扎停当,开始拉扯皮套上面的细铁链,阿力大声的喘息着,身体因阴茎根部的剧痛而颤动。
阿强更大力的拽动阿力的阴茎,阿力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起来,阴茎被勒成了青紫色,却依然高昂着。
阿力嘶声的惨叫,阿强疯狂的笑着。
在一边眼看阿力遭受折磨蹂躏的铁辉终于被激怒了。他一声大喝,挣断了栓在墙上的绳索,象一头恶虎扑向阿强。
阿强被这一声怒吼吓蒙了,头上一痛,铁辉的手铐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阿强的后脑上,阿强来不及发出一点声响,就倒在了地上。
铁辉连忙放下兀自 在空中晃动的阿力,取出他鼻孔中的烟蒂,解下阿力阴茎上的皮套,阿力呻吟着,大股的精液从青紫的阴茎中激射而出。
阿力挣扎着对铁辉说:“你快跑吧,晚了就没有机会了。”一边说,一边起身在阿强的衣服里摸出钥匙,打开铁辉的手铐和脚镣,领着铁辉走出牢房。
阿力将自己的夹克给铁辉穿上,铁辉道:“我们一起走吧。”
阿力苦笑道:“外面没有我这种人的容身之所,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你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铁辉一把将阿力揽入怀里,两人含泪拥吻。
阿力推开铁辉:“快走吧,不要在回来了。”
铁辉转身走进沉沉的夜幕。
两年多的牢狱生活,使原来那个稚嫩的少年成熟了,长大了。
大街上车流湍急,他将已经披肩的长发束起来,从阿力的夹克里摸出一根雪茄来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不要再回来了?那这么长时日中所遭受的折磨和耻辱如何了结!还有怕连累自己而留在那里的阿力。
铁辉望向城市的霓虹,眼中闪过一道复仇的光芒。
(第一部完)
铁血岁月(铁血丹心系列第二部)
一 雨夜初遇
黄昏的都市。
铁辉将许久未剪的长发束在脑后,从阿力的夹克里摸出一根雪茄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两年多的囚禁,使铁辉已经不适应都市的生活了。
他预感到毒瘾就要发作了,便挣扎着朝郊外走去。
天逐渐的阴下来,沉闷的雷声从远山传来。他躲进一幢废弃的房屋,开始迎接毒瘾的折磨。痛苦的感觉使他想要放弃,甚至想毁掉自己的生命,他在肮脏的角落里翻滚着,喘息着。
终于,一切都过去了。
铁辉勉强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几辆车迎面拦住了他。已经入夜了,风很冷,刺目的车灯照的他睁不开眼,几个黑影从车灯后面扑了过来,不等铁辉反抗,将他反拧双臂按在地上。
“跑啊!”阿强出现在铁辉的面前。“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有人用绳子在绑铁辉被反剪的双手。
阿强狞笑着道:“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逃跑,这回有你受的!”
一声焦雷,震的众人一怔。铁辉趁机挣开几个人的手臂,飞起一脚,将阿强踢倒在地,拔腿就跑。身后传来阿强的怪叫:“追!快给我追呀!”
倾盆大雨下了起来,铁辉在道路上狂奔,双手被反绑着影响了他的速度,有几个人追了上来,都被他逐个踢倒,反身又跑。
两道强光划过,阿强的车也赶来了,铁辉被车头撞了个趔趄,倒在泥泞之中。他挣扎着站起来,一旋身,将一个扑近身前的大汉踢了开去。
五六个打手围住铁辉,铁辉双手被缚,渐渐敌不住众人的围攻,后背挨了两棍,倒在雨窝中。
突然,一辆红色的汽车冲进战团,众人惊叫,躲避。车门打开,开车的年青人冲着铁辉道:“上车!”
铁辉不及细想,挣扎着爬起来跳进车里。那辆车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迅速消失在大雨的夜里,留下身后阿强等人的咒骂。
车在雨夜疾驰了良久,才在一条街的转角处停了下来。
车中的人这才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被他们追杀?”
铁辉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英俊却有些冷漠的年青人,不禁笑着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
年青人侧头想了想,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呗!”他对眼前这个魁梧的大汉好象很有好感。“我叫楚飞,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手来,铁辉的双手被绳索勒的发麻,他挣扎了一下,楚飞这才发现他的双手被捆着,一边去解一边笑着道:“一定是刚才光顾着逃跑了,太紧张,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
不料,绳索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和撕打,又经雨水浸泡,都已经深深的勒入腕子中,楚飞怎么解也解不开。铁辉道:“算了,你先帮我取根烟吧。”
楚飞在铁辉的怀里摸出一根雪茄。“哗!你抽这么粗的烟啊。”他放到自己嘴边,用打火机点燃,烟雾呛的楚飞眼泪都出来了,他将烟递向铁辉,才发现铁辉一直在注视着他。
楚飞英俊的脸庞有些发红,他问:“有什么事吗?”
铁辉就着楚飞的手抽了一口烟,将烟雾缓缓的喷在楚飞的脸上。“你和三年前的我很象,你今年都大了,十六还是十七?”
楚飞道:“十六,在读高二。”
铁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在上学,居然有车开,还开的这么棒!”
楚飞得意的说:“那有什么,想学的话有机会我教你喽!”
铁辉又深深的吸了口烟,才道:“谢谢你出手相救,我叫铁辉。”
二 魔神的后代
两人驱车来到楚飞的住处。楚飞和铁辉一样是个孤儿,不同的是他的父母却给他留下了大笔的遗产,这幢房子是他在学校旁边临时租的公寓。
他扶铁辉进屋,用刀子割断铁辉手腕上的绳索,又从柜子里翻出睡衣,说:“这是我的,可能有些小,你先洗澡吧!”
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楚飞羡慕的看着铁辉骄人的体魄道:“哗!难怪你那么能打,这身肌肉怎么练出来的”
“呵呵~容易,你教我开车,我就教你武功当是报答吧。”铁辉笑着说。
泡在热水里,铁辉叼着烟小睡了片刻,这才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楚飞已经把床铺好了,笑着对他说:“只有一张床,委屈你跟我挤挤吧。”不等铁辉回答,楚飞进去洗澡了。
铁辉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快三年没有睡过这么温暖的床了,铁辉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夜深了,身边的楚飞发出轻微的鼾声,朦胧中,他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很动人,铁辉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终于克制住自己,吻了吻楚飞的额头,翻身睡去。
被噩梦惊醒,阿强在折磨拷打阿力。
楚飞正搂着铁辉的腰,枕在他的肩膀上熟睡,而铁辉一头的汗,同时惊厥自己的阳具竟然挺的笔直,一种原始的欲望正在他积压许久的身体里涌动。
他下意识猛的推开怀中的楚飞,楚飞被惊醒了。“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楚飞看着呼吸急促的铁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都是汗,你等一下,我帮你取点药。”
楚飞说着要爬起来,铁辉猛的抓住了楚飞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放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
楚飞触到对方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棍,吓的手向后一缩。
铁辉按住楚飞的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揉搓,楚飞挣扎了几下,屈服了。听着铁辉粗重的喘息声音,开始替铁辉掳动着阴茎。铁辉的胸膛起伏着,他猛的跳起来,脱下内裤,骑到楚飞的身上。楚飞想要反抗,但是双手被铁辉用膝盖压住,嘴被对方捏开,不等他反应,铁辉将湿润的龟头推到了楚飞的面前,扭动屁股,将肉棍头塞进楚飞的嘴里。
“铁辉!你,你怎么...你...唔...”语音中断了,粗直的阴茎完全插入楚飞的口腔。楚飞的头痛苦的左右摆动着,却更刺激了铁辉的性欲,嘴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他按住楚飞的头,开始剧烈的抽插运动。楚飞不再挣扎,听凭铁辉的摆布,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铁辉的动作,同时下体的阳具也挺立了起来。
铁辉在十机分钟的抽动之后,大叫着射精了。又咸又腻的精液射入楚飞的嘴里,楚飞在慌乱中摇头,却促使更多的精液泛着白沫从嘴角流出来。
大汗淋漓的铁辉逐渐冷静下来,从梦魇中清醒过来的他明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羞愧的跳下床,一个人坐到窗前的椅子上,内心的痛苦使他说不出话来。“对不起,楚飞。我......”
被强迫进行了口交的楚飞看着眼前这个强悍的青年,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泽。他缓缓的走到铁辉面前,将一根燃着的雪茄放进铁辉的嘴里。
“你能原谅我吗?我......”铁辉赤裸着跪在楚飞的面前。
黑暗中看不见楚飞的表情。“抽完这只烟,早点睡吧!”
早上醒来,楚飞上学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
此后,铁辉就住在了楚飞那里,铁辉将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这个比他小五岁的兄弟。两个人成了好朋友。闲暇的时候,铁辉会教楚飞一些从师傅那里学来的技击术,而楚飞也会开车载着他出去兜风。只是从那以后,铁辉坚持不与楚飞睡在一起,并一直对楚飞怀着愧疚。
隔一段时间,铁辉就会回一趟大悲山拜见师傅,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武功也更加高深了。而那一夜的事情,他却始终耿耿于怀。
一个周末的清晨,他收拾行装要回学校去给楚飞过十七岁的生日,临行的时候,他终于将压抑已久的心事说给了师傅。那个神秘的人沉思了良久,才道:“二十年前的恩怨,我都已经给你说过了。当年诸神归位,人,魔,妖,鬼四分天下。十八年前一场火并,魔神与鬼王同归于尽,鬼王却在临死时种下恶咒,要人,魔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受磨难。这些都是命定的安排,你难道没有发觉你们的关系好象是一种缘分,你那一夜所做的并不完全是兽欲的宣泄吗?”
“你是说他是魔神的后代?”铁辉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快乐和喜悦,他当初感到懊丧,不可理解的事情,如今身在其中却有种莫名的快乐激荡着。
神秘人看着眼前这个日益成熟年青人,微笑着道:“他是谁也许并不重要!”
铁辉望着师傅,忽然明白了许多。他开心的道:“那么,我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想去找他!”
看着铁辉的身影消失在山麓上,神秘人的神情又沉重起来,他自言自语的道:“这一路的磨难,有一个人陪伴,或许能好一些罢。”
三 洪钧这个不速之客
一放学,楚飞就跑回公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铁辉了。
门刚打开,门后就闪出几个汉子将楚飞按倒在地,楚飞这段时日里也学了功夫,此时一声怒喝,挣开四只大手的挟持,拳起脚落,将那两人打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楚飞踏住其中的一人胸膛道。
从卧室里踱出一个青年,一身红色的西服,头发染成金色,披散在脸上。
楚飞看到这个人,心里一沉,这个人的样子他听铁辉描述过。“你是洪钧!”
那青年笑着道:“铁辉教你的武功蛮厉害的,有没有给你教床上的姿势呀?”
楚飞怒不可遏,挥拳击向洪钧。他却哪里是洪钧的对手,何况身边还有众打手环绕。被一帮人打倒在地,用绳索捆了个结实。
洪钧狞笑着道:“我知道铁辉每个周末都会来找你,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不如我们一起等他回来吧。”
楚飞挣扎着道:“你们这么花功夫找他,难道折磨他是你们仅有的乐趣吗?”
洪钧道:“当然不是了,现在还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才要找他去。当然,说到折磨人,铁辉是那么对你说的吗?那不是折磨,可舒服的很呢!”
说着话,他命人将楚飞按在床上,扒下他的裤子,用手抚弄着楚飞袖珍结实的屁股,楚飞感到那只手在自己的屁股缝里四处逗弄,不禁羞怒交加。
洪钧尽情的玩弄着被捆绑住的楚飞,他将嘴角燃着的烟蒂戳进楚飞的鼻孔,强迫他吸,楚飞被烟呛的连连咳嗽。身体被翻转过来,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洪钧又开始逗弄楚飞的阴茎。
众人的嬉笑声中,由于洪钧的淫乱,楚飞的阴茎逐渐的勃起,浓烈的烟草味道使楚飞头昏眼花。洪钧又点着一根香烟,用香烟头去烧楚飞的阴毛。
“兹拉~!”声中,一股股青烟从楚飞的下体升起,夹杂着毛发烧焦的臭味。
这时,窗边的打手说:“老大,铁辉来了。”
楚飞一惊,张嘴欲向铁辉示警,不料洪钧早有防备,捏住楚飞的嘴,将自己的袜子除下来团做一团堵进楚飞的嘴里。然后穿好衣服,道:“好戏要上场了!”楚飞的双腿也被捆起来,嘴中发出愤怒的闷哼。
铁辉提着个生日蛋糕出现在门口,眼前的景象使他怔住了。洪钧刚系好裤子,缓缓的坐到沙发上,楚飞被捆绑着躺在床上,眼睛正焦急的望着他,嘴里堵着一团脏东西,“唔唔~~”的向他摇头,示意他快走,楚飞的裤子被扒掉了,两个大汉正在玩弄着楚飞的阳具。
“你终于来了!”洪钧悠闲的点和一根香烟,吸了一口。
“放开他!”铁辉怒喝着,冲向楚飞。
立刻,一把刀架在了楚飞的脖子上,洪钧笑着道:“还不老老实实的就擒?!”
楚飞拼力挣扎着,嘴中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使劲的摇头,洪钧将烟头按在楚飞的裸露着的大腿上,楚飞一声闷哼,身子扭动着。
铁辉怒吼:“住手!”
同时,手中的蛋糕被夺了下来,几个人拧住铁辉的胳膊,用绳索捆绑起来。
铁辉看着楚飞被折磨,只有听凭洪钧等人动手。洪钧又拿一根铁链套在铁辉的身上,捆了几匝,这才放心。笑着道:“怎么?来给朋友过生日的,蛋糕不错嘛!”
洪钧拿起蛋糕,抓起块奶油抹在铁辉的脸上,几个人架住铁辉,解开他的裤子。洪钧将奶油涂抹在铁辉的生殖器上,大腿上,铁辉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肛门里也被塞进奶油蛋糕,阴茎包皮被翻开,龟头上更粘满了厚厚的奶油。
铁辉屈辱的闭上眼睛,嘴被捏开,一块蛋糕被塞了个满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楚飞被押到铁辉的面前,洪钧道:“看他给你买的蛋糕,呵呵~真是不错呢!”一边说一边掏出楚飞嘴里的袜子。“快吃呀!”
铁辉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的喊道:“不要听他的,小飞!”
洪钧嘿嘿一笑,猛的回肘戳在铁辉的小腹上,铁辉痛的弯下腰去。洪钧揪住铁辉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将那团袜子又塞进他的嘴里。
几个打手上来殴打被绳捆索绑的铁辉,“住手!”楚飞挣扎着道:“你们不要折磨他了,我吃!”
四 洪钧最后的疯狂
几个人将楚飞按到铁辉的胯下,铁辉被捆绑着,几个大汉押着他,根本挣扎不了,楚飞伸出舌头开始舔涂抹在铁辉下体上的蛋糕。
铁辉歉疚的看着楚飞,而楚飞却很平静,很耐心的允吸着铁辉阴茎上的奶油。他将头埋在铁辉小腹下方浓密的阴毛中,舔食着沾在上面的奶油,用嘴吻去睾丸上沾染的痕渍,铁辉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洪钧笑着道:“还有后面。”
几个人押着铁辉转过身,将他的头按在桌子上,使屁股厥起来,楚飞开始用舌头舔他屁股上的奶油,他用双唇盖在铁辉的肛门上,将舌头探进肛门,允吸塞在里面的蛋糕。
铁辉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洪钧凑近铁辉问道:“爽不爽啊?”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却被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洪钧道:“好,还有脸上的。”
铁辉又被压的跪在地上,头被几个人扳住,他痛苦怜惜的望着楚飞,楚飞居然笑了,他笑的很平静。“蛋糕我很喜欢,谢谢你!”一边说,一边凑近铁辉,吻着他满是奶油的脸。
铁辉的眼中含着泪,嘴中呜咽着,却说不出话来。楚飞的唇在铁辉的脸上移动着,他用牙齿咬住塞在铁辉嘴里的袜子,拔出来丢在地上,两个人的嘴唇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楚飞咀嚼着铁辉嘴里的蛋糕,铁辉终于落下泪来。
洪钧看这样子不能折磨他们,不仅暴跳如雷,楚飞被拖到一边,洪钧抓起一把蛋糕按在铁辉的口鼻上,用手碾动着,恶狠狠的道:“吃!让你吃个够!”
楚飞忍不住恳求道:“你们放过他,求求你们!”
铁辉挣扎着道:“不要求他们,他们不是人,是一帮禽兽!”不等他说完,按团湿腻的袜子又被塞进铁辉的嘴里,他立时做声不得。
桌子上的东西被划拉到了地上,铁辉被押到桌子旁边,脖子上栓上铁链,拉着他使他趴在桌子上,铁链绕住桌子腿,使他无法动弹。洪钧掏出自己早已经涨硬的肉棍,残忍的塞进铁辉的肛门。
楚飞想扑过去,被几个大汉打倒在地。一个大汉用刀子割下铁辉的内裤,填在楚飞的嘴里。
洪钧疯狂的鸡奸铁辉,剧烈的抽插使铁辉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但他咬住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一声不出,脖子上栓着铁链使他根本无法躲避和反抗,身后传来洪钧粗重的喘息声。
楚飞见众人的注意力多集中在铁辉身上,趁机将一个打手放在床角的刀子握在了手中,他费力的割断了捆绑在手上的绳索,但是铁辉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又锁着铁链,六七个大汉围着他,如何救他使楚飞苦苦思索着。
洪钧终于离开了铁辉的身体,他一边系裤子,一边吩咐道:“你们一个个轮流上,就算是给他的朋友庆贺生日!”
铁辉感到一个打手爬到了身上,已经失去知觉的屁股又被掰开,一根蛮横的肉棍在众人的哄闹中戳进自己的身体。
洪钧扳起铁辉满是汗水,泪水的脸,笑着道:“怎么样?象你这样的人还配有朋友吗?”
楚飞紧盯着洪钧,伺机发动,他不断的对自己说:“要等,只要能制服洪钧,铁辉就有救了。”
又一个男人的阳具刺入铁辉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开始乱捅起来。洪钧将嘴中的烟蒂插入铁辉的鼻孔,然后退后两步,重新给自己点上一只烟。
铁辉的鼻孔被插入烟蒂,他猛烈的吸着,和着袜子的酸臭气味一起吸入肺中。
已经是第五个人在强奸铁辉了,楚飞握着刀子的手上满是汗水。他紧紧的握了握刀柄,这时,洪钧刚好退后两步在用打火机点烟,楚飞猛的扑上去,冰冷的刀锋架在了洪钧的脖子上,楚飞的声音比刀锋更冰冷,他一字一字慢慢的道:“放了他,不然你就死!”
五 豪血寺大动干戈
楚飞的话使众人包括洪钧自己都吓呆了,洪钧嘴里的烟也掉到了地上,忙道:“住手,快住手!”
刀锋逐渐割入洪钧的脖子,血流了下来。几个打手慌忙解开铁辉身上的铁链和手脚上的绳索。
铁辉掏出嘴里的塞口布,系好裤子,一拳将方才用自己内裤塞楚飞嘴的大汉打倒在地。
楚飞沉着的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众人迟疑着。洪钧故做镇定的道“你们出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众人退了出去,铁辉道:“让他们先回去!”
楚飞手上一使劲,洪钧连忙喊道:“你们先回总部,我随后就到。”
不一会,楼下传来汽车开走的声音。
铁辉道:“你滚吧!不过我迟早会去找你的!”
“不用了。”楚飞冷笑了一声道:“不用去找他了!”
洪钧一听知道势头不对,忙要挣扎,楚飞的刀已狠狠的从他的咽喉上划过,一反手又从他的下体捅入。洪钧连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倒了下去。
铁辉也被楚飞突然的发难震动了,他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年。楚飞的冷酷和决断都是他没有的,从内底里,他不愿意伤害一个人的性命。就算是象莫天,文森这样的人,他也只是想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而眼前这个青年,手里拿着滴血的利刃,漠然的看着脚下的尸体,英俊的他更多了一份残酷的美丽。难道就是因为他是魔神的后代!
“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楚飞察觉了铁辉的沉默。
“没有,这种人本不应该再活在世上。”铁辉看着衣衫凌乱的楚飞,疼惜的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他们找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飞道:“如果他们找你有什么重要的目的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再来的。”
洪钧死了。
当下两人不再犹豫,稍做收拾,离开了屋子,在大悲山的山脚下租了间房子,暂时落脚。
经过了这件事情,铁辉终于可以直面自己的情感。他带楚飞去耐火石拜见了自己的师傅,那个神秘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断有豪血寺的人追踪而来。两个人一边苦练武功,一边和莫天一伙竭力周旋。
这天,两人早上起来,楚飞见食品日用不太够了,就动身下山去采购物品。铁辉正在院中习武,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问道:“谁?”
外面的人应道:“云游的和尚!”
铁辉将门打开,只见外面果真站着一个和尚,光头僧衣,身材修长,气宇不凡,也看不出多大的年纪,连忙问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和尚上下打量铁辉,随即就道:“你是铁辉吧!”
铁辉点头道:“是我。”
和尚飒然一笑,轻拂双掌道:“那就对了。我的名字叫惠觉,想必你听说过吧。”
铁辉一惊,惠觉 ?他听师傅说过,莫天的师父好象也叫这个名字。可眼前这个和尚却实在联系不到一起。他正自迟疑,和尚又道:“豪血寺的惠觉,你难道不知道吗?”
身份一经证实,铁辉不禁被吓了一跳,什么事情要惊动这个老魔头亲自来找他。情知今天不能善罢甘休,铁辉再不多话,奋起一拳向惠觉打去,惠觉衣袖轻摆,将铁辉的攻势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铁辉哪里会是这魔头的对手,又怕楚飞回来受到牵连,只好边退边战,将惠觉引向山中。只是惠觉一心要活捉铁辉,才让他苦苦支撑。
铁辉逐渐的将惠觉引往耐火石,眼看过了一片树林就能看到洞口了,铁辉不禁面露喜色。惠觉感到不妥,沉声道:“我老人家陪你也玩的够了,这就跟我走吧。”说着伸手抓向铁辉。
铁辉回肘隔开,不防惠觉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手一探,按向铁辉的胸口,两个人相隔太近,铁辉只来得及一侧身,被惠觉的暗器刺入左臂。铁辉只觉得左臂如受电击,定睛一看,却是个前面带有尖刺的金属球,铁辉用右手去拔,不料手指接触到金属球,竟被上面释放的电量打的手臂一麻。
这时惠觉又再扑上来,铁辉的左臂麻痛难忍,身法渐慢,呼吸也急促起来。
六 上一代的恩怨在绵延
惠觉见铁辉还在苦苦支撑,甩手又是三个电极球向铁辉打来。铁辉只凭单掌,如何接的住,连忙闪身时,躲过一个,却被另两只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时浑身一麻,跌倒在地。
铁辉被拖到一棵大树前,身中两枚电极球,铁辉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痹了。惠觉掏出绳索从他胸膛上横捆了两道,将双手向后绑在树上,又将双脚也捆绑结实。长出了一口气,惠觉才慢悠悠的道:“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战神的下落了吧!”
战神?!铁辉心里不禁一惊。
惠觉平和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四派混战,天魔一脉和鬼王的西山党几乎同归于尽,我和你父亲铁峰也是两败俱伤。想不到十八年后,你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原来二十年前,铁峰率领的大旗门和惠觉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党两股邪恶组织势同水火。为了铲除眼中钉,豪血寺和西山党联手要给予大旗门沉重的打击。铁峰修炼的一种武功就叫做“战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铁峰又与魔神楚江联姻,取得他的支持,用来与豪血寺头领凶僧惠觉的“迷天劫”抗衡。
十几年前的一场火并,凶僧惠觉临阵脱逃,迫使西山党在铁峰等人的攻击下全军覆没。鬼王败在铁峰的战神之下,临死之时,种下恶咒,要铁峰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尽劫难,才能得保性命。而凶僧惠觉趁铁峰和楚江大战之后,精疲力尽之时,杀两人了个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铁峰被惠觉的迷天劫所伤,下落不明。惠觉自己也被两大高手重创,只好把麾下的大权教给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来闭门疗伤。
半年前惠觉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门有后人现身,更有西山党的余众找到了鬼王的儿子,要重振声威。大旗门自传说战神铁峰死后,二当家战将罗闯也被莫天派人暗杀了,惠觉自不放在眼里。倒是因为当初自己曾设圈套算计过西山党,鬼王更是间接死在自己手里,惠觉只怕西山党会对自己不利。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伙人屡屡受挫。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铁辉只觉得如同针扎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乳头道。
铁辉挣扎道:“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阴茎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沉声道:“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怎么,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惠觉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湿一片,里面已经勃起的阴茎还因为电极球的迫害而颤抖着,他伸手从内裤里掏出沾满了黏液的电极球,迅速捏开铁辉的牙关,塞进他的嘴里。又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打的铁辉口血横飞。
惠觉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铁辉从树上解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的电极球被取下来,分别按在铁辉的前胸和后背上。
铁辉虽然解开了束缚,却哪里有挣扎反抗的能力。惠觉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铁辉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
惠觉笑着道:“好了,我将你押回去,有好戏正等着你呢!”
七 和尚的光头手下
凶僧惠觉押着铁辉下山而去。
一路上铁辉饱受电极球的折磨,前胸和后背被电的抽痛不止,铁辉痛苦的呻吟着,却说不出话来。嘴里的电极球更使他英俊的脸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无力挣扎和呼救,只能尽力用双手抓紧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惠觉拖拽着往前走。
一条偏僻杂乱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门,原来惠觉闭门疗伤之后,就把豪血寺所有的黑道生意都交给了莫天和二徒弟文森打理,表面上他们师兄弟一个是警局的领导,一个是看守所的所长,而实际上却操纵是城市里黑道上毒品,卖淫等等不法的行当。
惠觉出山后,两个人怕师父要回大权,所以并没有将惠觉接回豪血寺的总部“紫公馆”,而是把惠觉以及他的一些死党安排在这个隐秘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里面被装修成酒吧的样式,墙壁上装饰着铁链和骷髅头,十几个彪形大汉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打桌球,他们或穿皮装,或裸着上身,露出肥壮多毛的胸膛,嘴里叼着雪茄,手中握着酒瓶,眼睛里更是凶光四射。但是有一个共同之处,这些大汉都是光头。
“哦,看头儿带了什么回来?”一个留着胡子的光头佬看见了正将铁辉拖进门来的惠觉。
酒吧里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哈哈~这个小子长的蛮英俊的!”有人捏住铁辉的下巴端详着。
“唔唔~”铁辉想格开那只多毛的手臂,但是自己的两条胳膊立刻被几个人扭到了后面。
“把他交给你们了!”惠觉一路上押着铁辉,躲躲藏藏的,此时终于出了口气。“我去换衣服,今天我们有事做了!”
铁辉后身上的电极球被取掉了,他被拉到一根柱子前,几个大汉用绳索搭在他的肩头,扭住双臂,反绑在柱子上,绳子又在小腹上捆了几道,然后双腿也被捆扎结实。
衣服被撕开了,几只大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头使劲的搓动。满是口水唾液的嘴巴已经失去了知觉,铁辉疼的惨哼着。拉开裤子的拉链,铁辉半硬的阳具被拉了出来,龟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前列腺液,沾了一个大汉满手,那家伙骂了句脏话,将黏湿的手在铁辉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通。
旁边的大胡子将电极球递在这人手里,道:“用这个吧,黑云。也许他会非常过瘾的!”
围观的大汉们哄笑起来。黑云用手指头拨拉着铁辉的阴茎,让那根棍子来回晃动着。“数黑龙这家伙最残忍!”
黑风是惠觉的三徒弟,长的如同一堵墙。他踢了黑云一脚道:“你他妈的玩不玩,不玩就他妈滚蛋!”
“急什么呀?着急自己打手枪去!”黑云嘴里说着,手已经捏住了铁辉的阴茎,用手指拨开铁辉的包皮,露出分红色的龟头来,然后将电极慢慢的靠了上去。
铁辉拼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个可怕的金属球,但是身体被结实的捆在柱子上,根本没有办法逃避。黑龙揪着他的长发,将他的头按低,看着那闪着蓝光的电极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电极不断的触碰着铁辉的龟头,冠状沟,海绵体,甚至睾丸也不放过。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铁辉惨叫着,身体在绳索中颤抖起来。而他的头被黑龙死死的按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这样的蹂躏中居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这样你都有感觉啊!”黑风用手指顶在阴茎头上朝下一按,然后松开,铁辉的阴茎立刻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不要急嘛!我们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十几个光头大汉立刻附和着狂笑起来。
痛苦和耻辱折磨着铁辉。因为嘴里长时间的塞着电极球,他的脸部肌肉不时的抽搐着,视线也变的模糊了,只有那些耀眼的光头,和香烟的火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不休,逐渐的成了浑浊的一片。
八 一开始的刑讯
一股浓郁的烟雾喷入铁辉的鼻腔,他剧烈的咳嗽着,慢慢的苏醒过来。
只见自己仍然被捆在那根柱子上,嘴里的电极球已经去掉了。抬头看去,四边环绕着惠觉那些黑字辈的光头徒弟们,而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此时也已经卸掉了伪装,僧衣脱去了,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皮装,短小的皮甲克敞开着,露出他仍然健壮的胸肌,紧身的皮裤更是箍的双腿肌肉突显。此时,惠觉正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嘿嘿的笑着说:“看我的样子,你想不到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铁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
“怎么,还不肯说吗?”惠觉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皮鞭,在手里一甩,抖出一串黑色的鞭花,鞭梢在空中迅速的卷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什么也别想得到!”铁辉恨恨的道。
惠觉用鞭子柄扳过铁辉的脸,笑眯眯的道:“年轻人,不要太意气用事啊!”
铁辉看着那张满是假笑的脸,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惠觉的脸上。
惠觉的脸一沉,但是转回身的时候随即又变的和颜悦色起来。“你看,这又何必呢?”他面向着自己的下属们,却在对铁辉道。嘴里细声细气的说话,却突然旋身,鞭子凶狠的抽在了铁辉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现出一条血槽。
铁辉不曾防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说!”惠觉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铁辉抽去。
这一次,铁辉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鞭子抽过,惠觉又重复刚才的话和动作。“说!”又是一鞭。“说!”“说!”“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铁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过,和着鲜血的碎布四处飞扬。铁辉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执拗的盯着惠觉,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惠觉终于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后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他这才道:“看来你对鞭子不敢兴趣。那么~”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钎逼近铁辉的脸。“你也许喜欢这个!”
铁辉感到了扑面的热,他本能的向旁边闪躲着。通红炽热的铁钎就停在他的脸旁边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铁辉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更残酷的刑罚。
“感觉怎么样?”惠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辉的脸上。
看着铁辉深皱的眉头,惠觉得意的笑着,铁钎缓慢的朝下移动,又指向铁辉的咽喉,他被迫仰着头,但是紧紧闭合着嘴角仍然显示着他的坚强。
惠觉用铁钎戳了戳铁辉剧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滋拉拉~”的声响伴着一缕青烟,撕裂的痛使铁辉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惠觉一边继续逼问战神的下落,一边用铁钎子在铁辉几乎赤裸的身上点点戳戳。
看见惠觉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铁辉愤怒的破口大骂。
恼羞成怒的惠觉终于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恶狠狠的将铁钎子按在铁辉的软肋上。铁辉疼的在绳索中奋力的挣动着,惠觉却始终不放手,烧红的铁钎深深的烫炽着铁辉的躯体。
“啊---!”铁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了过去,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浑身此起彼伏的剧痛又使铁辉苏醒过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铁辉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柱子上。几个光头大汉正在用他们胡子拉碴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们将白酒噙在嘴里,然后去舔铁辉身上的伤口,熟练的舌头撩拨着铁辉的欲望,而酒精的烧灼却使他的身体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们一个个的都等不及了。”惠觉又恢复了镇定,他还不愿意失去这张王牌。“你要是坚持不说也不要紧,那么我只好把你交给我的这些徒弟们,供大家玩乐喽!”
铁辉用头尽力的顶着身后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躏,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有了你在我这里,就不怕得不到战神!”惠觉将白酒倾倒在铁辉的身上,听着铁辉的呻吟惠觉感到一种久违的快感,他用一贯的微笑的表情对着铁辉道:“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顺便让我的徒弟们都开开荤!”
九 迷天劫
凶僧惠觉的话不禁让铁辉又惊又怒。
旁边的十几个光头大汉却齐声叫好,七手八脚的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扭着胳膊押进旁边的一间库房里。灯打开了,铁辉一眼望去,只见四周墙壁上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数为皮质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类。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条铁链,下面打横挂着一根碗口粗,两米长的木棍。
众人将铁辉推到横悬在空中的木棍前,将他的双臂拉开,扯出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抹肩头,拢双臂,将他捆在木棍上,双腿又被分开,用绳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两个铁环上。
随后进来的惠觉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铁辉,笑眯眯的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来了大家都有好处。”
铁辉浑身伤痛,任凭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摆弄,只不做声。
惠觉嘿嘿一笑道:“那只有我们快活的份儿,你小子就忍着点吧!”说着话沉声道:“给我把这小子扒光!”
其实铁辉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碎不堪,被几个大汉冲上去,一通揪扯,不一会,铁辉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黑云不等师父吩咐,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来回扭动拉扯,在黑云粗暴的伺弄下,铁辉的阳具逐渐的坚硬起来。
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铁辉羞辱的感觉到下体的变化,他想尽力的克制住自己,可是底下挺起的阳具却因为众人的注视和威胁而更加兴奋。
“再不说,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惠觉还不死心。
见铁辉仍不出声,惠觉取过一个刑具,拿在手里摆弄着。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黑云捏住铁辉的龟头,使劲的向前拉动,铁辉被迫挺起身子,惠觉将金属刑具打开,将铁辉的阴茎放进其间,扣上机关,将圆筒末端的皮带系在铁辉的腰上。这样,铁辉的阴茎上就穿了一件金属外衣,只有龟头露在外面,因为刑具的拘禁而使龟头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铁辉只觉得阴茎被沉重的向下坠着,但是却并不能阻止阳具的持续勃起。
惠觉将一些兴奋剂倒在铁辉的阴茎根部,看着液体渐渐从阴茎套的缝隙里流进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铁辉被束缚着的龟头,然后拨动金属阴茎套上面的开关。
铁辉被下面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阴茎套的外圈被连接的皮带固定在铁辉的身上,而内圈则开始前后抽动起来,而内壁上的金属突起也释放出轻微的电量,刺激着铁辉的阴茎更加兴奋。
铁辉立刻意识到这种电动的手淫工具是要让自己达到高潮,他开始扭动着腰部,试图甩脱刑具的束缚,而在他来回挣扎的过程中,由于兴奋剂的润滑作用,阴茎套内圈的活塞运动更加的猛烈,大量的黏液开始从马眼中分泌出来。铁辉只有用坚强的意志与这个恶毒的机器对抗着。
黑风拿过一只阴茎形状的口塞,用假阴茎在铁辉颤抖着的龟头上顶动,黑云揪住铁辉的头发,让他的脸迎向沾满自己下体黏液的假阴茎,黑风用那东西在铁辉紧闭的嘴唇上涂抹着,然后使劲撬开铁辉的嘴,将假阴茎插入铁辉的口腔。
假阴茎上的皮带勒在嘴上,在脑后扣住。铁辉挣动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随着几声闷哼,粘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但是一切没有因为铁辉的射精而停止。阴茎套还在持续着来回的摩擦和抽动,兴奋剂使铁辉的阴茎无法软蔫下来。
在一边脱下皮裤,握着自己阴茎掳动着惠觉用黏湿的手指推动阴茎套上的开关,内壁的电流增强了,内圈的抽动也更加的迅速,甚至开始左右的旋转。
惠觉揩下铁辉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在铁辉的面前晃动着,精液从手指上慢慢的下坠,挂出一条晶亮的白色丝线,他用手按在铁辉的脸上肆意涂抹着。
铁辉绝望的发现,自己在被迫的又一次走向高潮。
十 鸡奸引起的一场较量
在阴茎倍受煎熬的同时,惠觉举着他那根老当益壮的肉棍走到铁辉的身后,他握着自己阴茎的根部,用深红色的龟头在铁辉的屁股上摔打着。
铁辉在这样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反抗,何况挣扎也没有作用。
惠觉抓住了他的臀部,恐怖传遍了铁辉的全身。他的臀部被张开了,惠觉笑着道:“哈哈~有一段时间没有挨操了吧!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铁辉的嘴里塞着假阴茎,说不出话来。恐怖和屈辱使他全身抖动。
惠觉把勃起的阴茎插进铁辉臀部的裂缝,他感到一阵恶寒。那是烫热的粘乎乎的肉棍,在不停的抽送。铁辉的头无力的垂着,尽最大的努力来忍受。随之而来的是肛门处刺骨的疼痛,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惠觉用力抓住他的臀部,进行腹部运动,每动一次,铁辉便感到钻心的疼痛。
惠觉持续的动作着,铁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在忍受着后面攻击的同时,他的阴茎也在残酷的刑具里继续亢奋着。
铁辉已经是大汗淋漓。而惠觉一面进行腰部运动,一面把铁辉的臀部抬起,这样可以插的更深。
铁辉根本无法躲闪。被捆在横木上的身体随着下体的碰撞而前后晃动着。他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脚被迫掂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一只大麻烟被塞进了铁辉的鼻孔,他用力的吸着,以次来减轻身体的痛苦。铁辉紧闭的眼睛好象看到了闪光,那是剧痛反映到视网膜,变成了一闪一闪的亮光。
被刑具折磨着的阴茎再次射精了,可是一切仍然在继续着。黑云把更多的兴奋剂涂抹在铁辉的阳具上。
十几个大汉一直在旁边注视着。
惠觉终于离开了铁辉。接着轮到了高大魁梧的三徒弟黑风,他掏出早已亢奋的大棒子,先在铁辉的面前炫耀了一番,随后转到铁辉的身后,蛮横的插了进去。
发泄过后的惠觉燃着一根香烟,悠闲的抽着道:“你会被这里所有的人轮奸!这仅仅是你作为豪血寺的奴隶生活的开始!”
铁辉强行忍受着这非人的暴虐。由于持续的射精和鸡奸,他感到贫血,不但手足冰冷,连臀部也感到冰冷。想到这帮如狼似虎的壮汉要逐个的攻击自己的身体,铁辉浑身的血液都要停顿了。
接下来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光头大汉,之后是黑云,而一直在一边手淫的黑龙更是野蛮凶猛的攻击着铁辉的肛门。
“唔!唔唔~!”铁辉含糊不清的话语被塞口物压制着。他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搅动,他的臀部已经麻木了。
这个充满了暴虐和情欲的夜晚,在铁辉被豪血寺的十二个精壮汉子轮奸的时候,被捆在横木上,因为肛门中壮汉阴茎的抽插而不停晃动的铁辉,忽然想起了那夜里与楚飞消魂的一刻。
也许是阴茎在兴奋剂和金属套的作用下持续的亢奋,也许是为了怕他昏厥而不停塞入鼻孔的大麻烟的作用,铁辉开始逐渐的沉浸在自己假想的快乐中,并且嘴里含糊着发出欢快的呻吟。
这种情况使正奋力抽动屁股的光头在愣神的时候,停止了动作,当发现对方并不理睬自己的奸污时,这些肥胖,强壮的大汉们变的更加的恼怒,并开始了更疯狂的抽送。
这场轮奸到了最后,反倒是这群光头汉子们精疲力尽,却也因此对铁辉健美匀称的身体生出莫名的迷恋。就有人再一次举着坚硬的肉棍等着下一轮的开始。
当黑龙第三次喘息着从铁辉的肛门里抽出自己流着淫汁的粗大阳具时,铁辉依然在自己的回想中梦呓般的呻吟着。
十一 阳痿
有些疲倦了的惠觉悻悻的走了出去。
几个大汉将铁辉从横木上解下来,失去了绳索的限制,他在也站立不住,一下子软倒在地上。下体在频繁粗暴的蹂躏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属于自己的。
光头大汉们草草的用绳子捆住铁辉的手脚,却刻意留着他阴茎上的金属振荡器,精液几乎干涸了,可是铁辉的阴茎在这个刑具的折磨中仍然近乎执拗的挺立着。
过了良久,肛门处麻木的感觉才逐渐退去,而取而代之的却是钻心的疼痛。铁辉疼的惨叫着,翻滚着,挣扎着,口水从口塞的缝隙里流出来,滴在脸上,地上。
裆部的震荡器上已经满是精液和淫汁,却因为电量的持续而继续工作着,铁辉的肉棍挺的笔直,此刻他倒宁可沉浸在情欲中,也好缓解后庭的剧痛。手脚被反绑着,没有办法站起来。于是,他挣扎着翻过身,趴在地上,用肉棍字地上摩擦着。
想到惠觉出去时脸上那副恼怒的表情,铁辉沾满了口水,汗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震动器的电量在凌晨时分才逐渐减弱,终于停止。
铁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随即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个光头的汉子走进关押铁辉的库房。这家伙看上去比铁辉大不了多少,却长的肚满肠肥,他踢醒沉睡着的铁辉,松开铁辉嘴上的束缚,将一碗稀饭一勺一勺的喂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就着对方的手喝完了稀饭,正当他要说“谢谢”的时候,那个光头汉子突然将脸凑了过来,肥厚的嘴唇贴向铁辉,铁辉厌恶的扭过脸去。
光头汉子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骑到铁辉的脖子上,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试图插入铁辉的口中,铁辉奋力的挣扎着。光头好象怕别人听到房子里的动静,不时的向门口张望着。
铁辉看出了光头的担心,一边躲避着散发着腥臊的肉棍,一边大声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光头气急败坏的捂住了铁辉的嘴,并拿起那只假阴茎,重新塞进铁辉的嘴里。兽欲没有得逞的恼怒使他又看中了铁辉被禁锢在金属套中的阴茎,他打开已经消耗完电量的刑具,将铁辉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
在这之前,铁辉的阳具是一直勃起着的,尽管铁辉在夜里因为刑具的折磨曾经被迫十几次的扭动着屁股在地板上进行手淫,但肉棍在达到高潮颤抖着射出几股精液之后随即再一次挺的笔直,那只恶毒的震荡器使情欲始终占据着铁辉的身体。
而此时,当送饭的光头在卸掉了刑具之后,反复的玩弄,摩挲铁辉的阴茎,而铁辉的那根棍子却始终没有反应。直到黑风在外面催促他,这个叫“黑波”的汉子才扫兴的走了。
铁辉曾经想摆脱黑波那双肥胖的软绵绵的手的抚摸,但是他被绳索反绑着手脚,再加上一夜的射精已经使他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当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因为过度的射精已经不能再勃起的时候,他反倒长出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任由黑波粗鲁的揉弄,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些侮辱,咒骂的言语,而铁辉都不再去理睬了。
铁辉不知道凶僧惠觉会将如何处置自己,这时候,他更多的想到的是楚飞,惠觉从自己这里得不到战神,那么楚飞的处境就会很危险。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不由的又焦急起来,他决定等体力有所恢复的时候,想法子逃离魔窟。
可是,黑波离去还不到十分钟,又转了回来,后面还跟着黑风等人。原来,黑波在库房里半天不出去,在黑风的反复盘问下,黑波不得不承认自己企图与铁辉口交而没有得逞。其他几个人取笑了他一通,有些尴尬的黑波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就把铁辉不举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立刻黑风几个人立刻拥进了库房,都围拢到铁辉软垂着的阴茎旁边。黑波挤到铁辉面前,提起他软塌着的阳具给大家展示。
黑风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在手里揉捏起来,铁辉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周这些身穿皮装的光头佬,索性将脸别向一边,由得他们在自己的下体琢磨钻研。
黑风松开了铁辉的阴茎,他显然也没有成功,看了铁辉一眼,从皮衣里翻出根烟来,在嘴上点着,连说了几句“可惜可惜”。
既而又有人开始尝试。
十二 奴隶生活的开始
当几乎每个人都尝试了一遍之后,大家开始疯狂的蹂躏起铁辉的阴茎来,而铁辉淡漠的表情更激怒了众人,原本要看到被羞辱的铁辉求饶,呻吟,或者至少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而当这一切没有如愿的时候,几个人几乎同时感到了欲望没能满足的憋涨和抑郁。
铁辉被拖到那根吊在房子中间的横木上,双臂打开,他被重新捆在了刑架上。
那根没有生命的横木再一次开始摇晃起来,在辱骂声中,几个人轮番用愤怒着的阳具插入铁辉的体内疯狂的捣动起来。
有几次铁辉都几乎昏厥了过去,当有人发现他快失去知觉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恼怒他们要让铁辉的神志在清醒中感受屈辱和摧残。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老子偏不让你如愿!”黑风环抱着铁辉的腰部狠命的抽送着,一边用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将手里的烟蒂胡乱的在上面戳弄着。
铁辉浑身痉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这样才对嘛!”黑云也用手里的烟头在铁辉的身体上烧炙着。“我就喜欢听你惨叫,听了就兴奋的不得了!”
无助的挣扎无法使他逃脱厄运,接连两天里仿佛永无休止的鸡奸和侮辱使铁辉的意志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当铁辉的屁股间被那些形式各异的肉棍无情的摩擦攻击着的时候,他那软垂着的阴茎却在他痛苦的挣扎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哈哈~看来你也懂得享受了!”黑龙用手里的皮鞭逗弄着铁辉翘立起来的阴茎道。
黑波也哈哈大笑起来,忙拿起扔在地上的震荡器道:“我去充电,看这小子究竟能撑多久。”
一切就如同前一天夜里的重复,当铁辉被用绳索“大”字型的捆在横木上,肛门里被数十只肉棍无休止的抽送,而阴茎上套着沉重的电动震荡器并且在欲望的高峰上盘旋不下的时候,铁辉仍然顽强的用他坚强的意志来面对着这些残酷的遭遇。
身上的鞭痕,烫伤还有被无情撕裂的肛门处,那些灼热的疼痛一起折磨着他年轻的身体,而他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期望着能有一个机会,使自己能在这颠簸的命运中寻到一丝自由的亮光。
当铁辉被从横木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嘴里的假阴茎被取出来,塞入他通红肿涨的肛门,这一次,铁辉已经无力反抗和挣扎了,他也没有惨叫,因为下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
几个人抓住铁辉的双臂扭到身后,让他跪在地上,用麻绳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双脚也被捆住,和反绑着的双手系在一起。
跪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铁辉无力的低着头,他感到了深深的耻辱。但是,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束缚着,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他连站都站不住的双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得铁辉只有接受着残酷的现实。
刚走进来的惠觉听完徒弟们的描述,点头笑着道:“你们在这里憋了这么久,原也该疯狂疯狂,那现在该让我爽爽了!”
黑波道:“这小子的屁眼都给咱们操肿了,没什么意思。我们把他的嘴一直留着,就是等着给师傅吹箫的!”
“哈哈~这么危险,不会咬伤我吧!”惠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跪在那里的铁辉面前,掏出自己的阴茎在铁辉被黑风按住的脸上摩擦,摔打着。
惠觉的阴茎很快的坚硬起来,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阴茎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骚味。
铁辉忍不住挣扎着道:“住手!”
可是话音未落,惠觉已经伸出手捏住了铁辉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棍,扭动屁股向铁辉的嘴里狠狠的插入。
十三 死亡的边缘
完全膨胀的肉棍头塞入了铁辉的嘴里。
看见铁辉痛苦的表情,惠觉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他猛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屁股开始前后摆动,惠觉用另一只手按紧铁辉的头,用肉棍拼命的抽插,强迫塞如铁辉嘴里的阴茎进行剧烈的运动。铁辉的嘴里流出堆积在里面的唾液,同时,因为身体的晃动,塞入肛门的假阴茎摩擦着直肠内壁更让铁辉苦不堪言。他努力的夹紧肌肉,试图把那根假阴茎挤出体外,但是因为他是跪在地上,假阴茎只出来了一小半,就顶到了他被捆绑着的双腿,再也无法摆脱。
“嗷---!”塞满在嘴里的肉棍随着铁辉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触电的感觉从棍子上直传入大脑,惠觉因此兴奋的嚎叫着。
铁辉只觉得嘴里被那根坚硬的棍子戳的发疼,铁一般的肉棍夹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骚臭充满了口腔,上颚被撑的麻木并且失去了知觉。而粗长的棍子更一次次的深入,龟头直顶入咽喉去。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使铁辉的脸涨的通红。
铁辉只觉得喉咙象被一只手掐住一样,透不过气来,疼痛顺着神经一下一下刺向大脑,头痛欲裂,恍惚中铁辉仿佛看见了惠觉此时得意洋洋的嘴脸,不,不能屈服,不能让这般家伙幸灾乐祸!他拼命的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门上很快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水,汗水淌下来流进阴茎不断抽送的嘴里,混合着口水和精液。嘴角一定破裂了,汗水流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这时,惠觉的身体突然僵硬,一阵猛烈的颤抖之后,插入铁辉喉咙的肉棍射出白色的液体,铁辉挣扎着摇晃着,却促使更多的液体射出,咸腻的泛着白沫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来。
铁辉被从新捆到了横木上。被强迫进行口交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充了电的震荡器再一次套在了铁辉的阴茎上,在铁辉绝望的呻吟中,饱受蹂躏的阴茎执拗的坚硬起来。
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满是精液的脸上,惠觉冷笑着道:“这是你奴隶生活的开始,如果你不交出战神,那么这样的生活将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铁辉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只是贪婪的吸着迎面扑来的烟雾。
惠觉见状咧嘴笑了起来,顺手把烟头戳在铁辉的右肩上,用劲一捻,烟灭了。
铁辉痛的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哀号。
他的身体和双臂被用麻绳紧紧的捆在横木上,双脚也栓向间隔一米的铁环,一点也动弹不了。惠觉拔出在铁辉的挣扎中从肛门中脱落的假阴茎,将阴茎头上的污浊的物体在铁辉紧闭着的嘴唇上涂抹着。“这是刚戳过你屁眼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么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进了铁辉的嘴里,惠觉系紧了口塞的皮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铁辉成了被践踏被摧残的玩物,这种践踏和摧残使他们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奋中。
光头大汉们象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围拢到铁辉的身边,准备着再一次发起新的进攻。
那些血脉具张的性器再次瞄准了铁辉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甚至抬高铁辉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进攻他的后庭。
铁辉感觉到力量和勇气正一点点的消失,他所体味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这种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现得了的感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许死亡正在向他靠近。死就死吧!铁辉这样想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生与死还有什么区别呢?
死也许意味着痛苦的终结。然而,这却不是惠觉的想法。
十四 疼痛的琵琶骨
残酷的折磨烧灼着铁辉的身体。屋子里一片漆黑,被用绳索反绑着手脚的铁辉躺在这个连物体的形状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整个房间内笼罩着一片幽深的气氛。
铁辉试着挣了挣捆住双手的绳索,那是一根极为坚韧的牛皮绳,在铁辉的挣动中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铁辉扭转身体侧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动,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一定要报仇!”
铁辉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杀了惠觉,他一定要紧紧盯住他们不放!
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连不断的鸡奸和被迫射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
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阴茎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肉,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肉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肛门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这小子让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脸涨红着,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十五 落发
不知过了多久,铁辉迷迷糊糊的苏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脚上钉着铐镣之类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敲打着。胸口处的伤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铁辉身上,他再次醒来。经过冷水一激,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铁辉呻吟着睁开眼睛,好象是一个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脚一动,带动沉重的铁链,只见手腕和脚踝上都钉着重铐,上面栓着儿臂粗的铁链。脖子下面的锁骨上分别穿着两根铁链,在胸前挂着铁锁,然后连接在手铐和脚镣上。
“总算是醒过来了,这回一定口干舌燥吧!”
面前的黑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次将手里铁皮桶中的冷水浇到铁辉身上。
铁辉万念俱灰,牙齿咬的紧紧的。这一次,看来自己是休想从这里出去了。
黑风放下手里的铁皮桶,点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着。“现在是最重要的一项!”一边说着,黑风 拿出一把剪刀,抓住铁辉的长发,狠狠的剪了下去。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随着剪刀声响,铁辉乌黑的长发纷纷落下,黑风叼着烟,胡乱的剪着,旁边的众人指指点点,不一会儿,铁辉的头上就成了参差不齐的短发。
一些肥皂炮沫被抹在铁辉的头上,惠觉命人按住铁辉的头,然后拿过一把剃刀,开始刮铁辉的头发。铁辉挣扎着,如同一头雄狮被割去了鬃毛。
黑风一拳砸在铁辉的胸口,铁辉疼的好一阵窒息。
剃刀的刀锋闪着冷冷的蓝光铁辉的心也冷了下来,他们要给自己剃光头,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豪血寺的印记。
刀锋划过头皮,如同刮过铁辉的心里。
双手和双脚被四个汉子按住,惠觉又开始刮铁辉的腋毛,然后是阴毛。
带着锁链的铁辉只能听任惠觉等人的摆弄。
刀锋所过之处,茂密的毛发被刮的干干净净,剃刀在被捏住的阴茎上来回滑动着,铁辉的身体在羞辱中却异样的亢奋起来,他那光洁的阳具和阴囊换来的是众人的哗然大笑。他命人扳起铁辉的上身,用手按住铁辉那光亮的头,狂笑着道:“现在你和你的老二可是一个模样了。哈哈~”
自己的下身光洁的如同婴儿一样,而那根成年的阳具却因为羞辱和刺激而亢奋着,甚至在惠觉的拨弄下,颤抖着,洒落一些黏稠的液体。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被架起来,推到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按在台子上。黑云拿着剃刀蹲下身来,掰开了铁辉的屁股。
惠觉点上根香烟,悠闲的看着手下把铁辉后面的毛也刮掉了。他抚摸着铁辉光溜溜的屁股道:“这样操起来会更方便的!”说着话,旁边的黑云忍不住将手指塞入铁辉那因为剃除了阴毛而格外显眼的粉红色的屁眼里。
铁辉疼的惨叫起来,黑云戳弄的更加凶猛。
一条特制的皮质短裤被穿在铁辉的身上,外面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皮裤,而里面却布满电线,并且钉着橡胶假阴茎和限制射精的皮套,上面也都有电极设置。
假阴茎被顶入铁辉的肛门,而坚硬的阳具也被用皮套紧紧捆住。皮裤上巴掌宽的带子在腰上系住,腰带扣是一个金属的按纽,惠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控制器,然后对铁辉道:“这是奴隶专用的服装,也许一开始你有点不习惯,不过时间长了就好了。不要想自己脱下来,否则...”说着话,他按了一下本来是解开皮带的按纽。
铁辉的身体立刻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住...住手~!”铁辉只觉得肛门和阴茎,包括睾丸都同时在遭受电流的攻击,他痛苦的喊道。
原来,控制器可以让皮带上的按纽转换成电流的开关。
惠觉却并不关掉控制器,而是命令道:“现在转身面对镜子跪下!”
残酷的折磨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了,他只得转过身,面对着镜子。镜子里,那个魁梧英俊的光头青年一脸痛苦的表情,手脚上的铁链冰冷的提醒着此时自己的处境。铁辉绝望的呻吟了一声,慢慢的跪了下来。
十六 一转眼就是两年
铁辉失踪了!
在耐火石上的山洞里,楚飞终于从神秘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么,您的意思是说铁辉肯定是被西山党或者豪血寺的人抓去了。”楚飞克制不住焦急的心情,就道:“我现在就进城里去找找看!”
神秘人拦住他道:“先不要着急。他们是冲着战神去的,铁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西山党既然要和豪血寺开战,恐怕一定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
楚飞道:“现在还顾的着那些!先把他救出来要紧!”
自从豪血寺的黑帮头目洪钧死后,杨伟业和黑牛带着一帮亲信投靠了西山党的陈勇,并且迅速的吞并了豪血寺的几处地盘。
警察局的副局长莫天气在心头,可毕竟不能亲自出手,又不愿意把大权交还给师傅凶僧惠觉。只好让自己的两名手下阿力和阿强携管豪血寺,与西山党抗衡。被铁辉用警棍刺穿咽喉的师弟文森被送去云南的巫师盛斌处救治,此时也让莫天召了回来。
之后漫长的时间里,楚飞的寻找却毫无头绪。
豪血寺和西山门两个帮派的争斗日趋激烈,楚飞的出现同时引起了两帮人马的注意。他凭借着过人的机智和从铁辉那里学来的战神武功和两股邪恶势力周旋着。而每当遇见危急的时候,总是有一个自称阿力的人帮助他脱离困境。楚飞听铁辉提起过这个人,虽然他没有见过阿力,但是他确信,这个人一定和他一样,在寻找铁辉。
阿力见到铁辉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之后。
莫天统辖的豪血寺虽然有他在警察局里撑腰,却仍然在西山党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先是丢了几家大的赌场,夜总会,既而,金三角的巴松又把百分之四十的毒品生意交给了西山党。
此时,已经逼的莫天不得不来求惠觉出山,试图挽回败局。
惠觉对于莫天的来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太了解这个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春风得意的警察局副局长了。当初莫天在街上靠偷东西为生的时候才十一岁,惠觉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少年,并把他带进了豪血寺。
那一夜,惠觉趁莫天熟睡的时候把他捆在了床板上,把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恶根残忍的塞入莫天那脆弱的肛门里。莫天居然默不做声的忍受着,甚至连眼泪都没有留下一滴。惠觉剃光了他的头发,要收他做弟子,以供玩弄,莫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莫天有一天要取代惠觉,成为新的豪血寺的主人。
惠觉也注意到了莫天的与众不同,所以处处对莫天加以控制,尽管如此,在之后的江湖混战中,豪血寺还是元气大伤。重伤的惠觉为了保存豪血寺的实力,也为了便于以后的东山再起,他安排自己四个得意的弟子去投考警校,从而也给了莫天一个摆脱惠觉掌握的机会。
在警校里,莫天利用一切可能的条件,也凭着自己卓越的能力,终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经过他的苦心经营,并用豪血寺中惠觉的几股嫡系势力为代价,一路青云直上,坐到了今天局长的宝座上。
和他走的最近的是师弟文森,不久之后,被莫天安排在看守所当了所长。而另两个同门因为效忠惠觉,都被他们这个大师兄找机会逐一铲除了。
眼看着莫天羽翼渐丰,又网罗了洪钧和冯烈掌管豪血寺。惠觉只得带着一群假和尚们躲进山里。莫天却怕惠觉另有图谋,不利与他,于是就又将惠觉等人安排在市区的这间酒吧里。名为照顾,实则是要监视惠觉的一举一动。
惠觉心里何尝不知道其间利害。只是自己经过当年一战,旧伤未愈。而莫天此时又已经是头面人物,自己也不敢正面与之冲突,也就只有隐忍下来。但他料到二十年前的恩怨,不会轻易了结。
果然,先是冯烈因要投靠西山党而被洪钧刺杀,既而陈勇投靠西山党。
既而,鬼王之子再现江湖。
莫天抓获了战神之子,却不知底细,又让铁辉重伤文森,轻易脱逃。
随后,楚飞阻杀洪钧,杨伟业和黑牛投向西山党,使莫天一度陷于困境。
如今,随着西山党的日益崛起,无计可施的莫天终于来向惠觉求援了。
十七 虽然很强壮但是很可怜
尽管经过了两年的囚禁和虐待,莫天和阿力还是认出眼前的铁辉。
阿力看到眼前的铁辉,只觉一阵晕眩,他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铁辉。莫天也觉得很疑惑,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昔日那个少年如今已经成了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子。十几天前才又剃的光头已经长出了些头发茬子,再衬着他结实魁梧的身体,更让英俊的铁辉显得彪悍非常。恶毒的刑具和束缚着铁辉的铁链很快吸引了莫天的兴趣,他站起身走到铁辉面前,用手拉动着铁辉身上的锁链。
锁链拽动,胸前的疼痛使铁辉皱了皱眉头,他低垂着头,不去看眼前这个穿着警服的汉子。
莫天又抚摸着铁辉身上特制的皮裤,铁辉本能的朝后闪躲着。莫天立刻抓住铁辉身上的锁链,往怀里一拽,铁辉疼的闷哼了一声,随即,皮裤上的电源开关被莫天打开,下体持续的电流使铁辉的身体颤栗着,莫天执拗的拉着铁链不放,看着站立不住的铁辉遭受着电刑的折磨。
仇敌的脸离自己如斯的贴近,并且得意和戏谑的玩味着猎物。铁辉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莫天被铁辉的沉默的对抗所激怒,一股燥热在他的下体游走,他拉撤铁链迫使铁辉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迅速的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阳具。猩红色的龟头闪着邪恶的光戳在铁辉的鼻子上,莫天喘着粗气,低声嘶吼着:“自己含在嘴里,否则操烂你的脸!”
凶僧惠觉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被贪婪的欲望所控制的警察,突然道:“他是我的奴隶,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同时,两个光头汉子从两边架住了淬不及防的莫天的胳膊,将他拖到惠觉的面前。失去了控制的铁辉支撑不住,翻倒在地上,恨恨的看着因为突然的变故而显得有些茫然和畏惧的莫天。
“很久没有见到它了!”惠觉用手指逗弄着莫天挂在裤子外面的坚硬的阳具。“比原来更加的茁壮了。”他开始用手套弄莫天的阴茎。
阿力见此情景,想趁机去解救铁辉,刚要动作,黑龙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乱动!”黑龙用刀子拍着阿力的脸道:“你主人做奴隶的时候可是相当出色的呢。”
莫天以为阿力是要来搭救自己,忙道:“不要慌张,师公和我们开玩笑的。”他情知自己一心想摆脱惠觉的控制,自立门户。已经触怒了惠觉,如今自己走投无路之下向惠觉低头,惠觉如何肯轻易放过他。
果然,惠觉将莫天的已经玩弄的更加坚硬的时候,示意手下放开莫天的胳膊,然后笑着道:“乖徒弟,如今做了官,怕都不懂得伺候师傅了吧。你不把师傅放在眼里,师傅可是想你的很呢!你以前打手枪总是很迷人的哦。”
莫天知道惠觉是要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手淫,忍着屈辱道:“你老人家想看,我这就打!”说着,就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一手握着阳具,一手在睾丸周围摩挲起来。
惠觉的脸上绽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拿下莫天的警帽扔在一边,抓着莫天的头发使他仰起脸来。“你的外表再怎么变,你都是豪血寺里的一个奴才!”惠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莫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忽然想起了年幼时那些可怕的经历,他心中的畏怯和恐惧却带起了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更疯狂的情欲。
此时的铁辉也因为莫天的动作而在心中升起复仇的快感,被禁锢在贞操带中的阳物也逐渐的勃起了。这个时候,他忽然察觉到一个挚热的眼神,那是阿力,阿力始终在关切的看着他。铁辉却因为此时自己的处境和身份而羞愧的低下头去。
莫天知道凶僧惠觉一直在发动“迷天劫”来控制着众人的意志。但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膝盖开始发软,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惠觉的面前,一边快速大力的掳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应答着惠觉:“我...我是师傅最忠诚的奴...奴隶啊...啊啊...”
惠觉闪身躲开了莫天激射而出的粘稠的精液,他俯视着还在喘息着的摸,不屑的道:“看看,你无论在外人面前如何体面,而对于我,你只是一条狗而已,虽然很强壮,但是也很可怜。”
十八 堕落是命运的造就
凶僧惠觉朝着莫天挺了挺身子,莫天会意,也不去提自己的裤子,跪着朝前走了几步,恭恭敬敬的伸手去解惠觉的皮裤。
惠觉自顾燃上一只香烟,看着莫天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嘴里允吸起来。
对于此时的莫天来说,那散发着老年人特有气味的阴茎使他做呕,但是他只能克制着,装出恭谨的表情伺候着这个主子。
“你的水平退步了。”惠觉吸了口烟,很不满意的说。“以前你可是很乖巧的啊。”
莫天的嘴里含着那根肉棍,不敢出声,听见惠觉的训斥,只得更卖力的舔着嘴里的阳物。
惠觉冷笑了一声道:“你是做官做久了,对师傅都这么不尽心。”说着抬起一脚将莫天踢倒在地。“看来你还得重新学起,真是麻烦。”他向黑风等人挥了挥手道:“你们教教他!”
众人答应一声,拥了上来。莫天被强迫趴在地上,黑云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阳具,迫不及待的塞入莫天的肛门。没有前兆的突然刺入使莫天痛的大叫,却招来了身后黑云更猛烈的撞击。期于的光头汉子们也都跃跃欲试,黑风抢先一步跳过来,将流着淫汁的阴茎插入莫天呻吟着的嘴里。
前后的夹攻,使得莫天狼狈不堪。身上的警服被拉扯的凌乱,身上满是粘稠的精液和口水。散发着骚臭的阳具在口腔和肛门里肆意的搅动着,一股一股浓稠的黏液伴随着抽动射入莫天的咽喉。
用刀子逼住阿力的黑龙眼看着师兄弟们轮流的操着警察莫天,自己也急起来,就将阿力扭住胳膊推到桌子上,伸手去解阿力的皮带。
阿力奋力挣扎着,和黑龙撕打起来,他却哪里是黑龙的对手,被黑龙一拳打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黑龙恶狠狠的伸脚踩住阿力的身体,肆意的踏碾着。
在一番轮奸之下,莫天的脸憋涨的通红,他甚至想一口咬掉在嘴里抽插着的棍子,然后跳起来掐死那个一脸坏笑,吸着烟的惠觉。但是他不敢,他开始体会到自己一直从心里面畏惧这个人,甚至当惠觉受了重伤,自己风头最键,大权在握时,他也不敢对这个人采取手段。
他有一丝后悔,但更多的却是长久以来就占据着他内心的恐惧。
他拼命的咽着射入嘴中的精液,并配合着前后的抽动,试图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在八九个人的轮番攻击下,莫天终于倒在了地上,头发,脸上都是精液淫汁,警服早已经粘乎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大量的精液被咽下肚去,莫天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走开!”惠觉对正要再次把阴茎塞进莫天嘴里的黑风说。
趴在莫天身上的黑风唧咕着,离开已经支撑不住的莫天,走到一边自己用手打着飞机。惠觉用脚尖抬起莫天那张几乎扭曲的脸,笑眯眯的问道:“复习的怎么样了?”
后面还有人在一下一下的鸡奸着莫天,他努力克制着晃动的身体,而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比较难看,“是的,师傅。谢谢师傅。”
“也许,我还要再给你上堂课才行。”惠觉的脸上始终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却看的莫天浑身发冷,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只是让你观摩,不用这么害怕吧。”惠觉笑着道,然后对一边的铁辉道:“你过来!”
铁辉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惠觉的面前跪下来,铁链踉跄,铁辉小心的握着惠觉的阳具,翻起包皮,舔食着包皮里冠状沟中的污垢,然后伸手捧住惠觉那跳动着的阴茎放入自己的嘴里。
惠觉低头看着铁辉的动作,并对莫天道:“跪在旁边,给我看清楚!”
铁辉熟练的用舌尖逗弄着惠觉的龟头,放进嘴里吞吐着游戏。
惠觉得意的望着一脸沮丧的莫天,同时,因为铁辉的伺弄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并忍不住铁辉的挑逗,而将肉棍连根没入铁辉的口中。
一边的黑龙放开了踩在脚下的阿力,专注的看着为惠觉口交的铁辉,眼睛里发出亢奋的光芒。
最后,惠觉将肉棍在铁辉的脸上,光头上碰撞着,将精液射进铁辉的鼻孔里,头上和脸上。铁辉用舌头追逐着惠觉的阴茎头,允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并细致的舔食干净。
惠觉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嘴中叼着的半截香烟吐在铁辉的面前,算是奖励。
收拾好衣服站起来的莫天必恭必敬的跟着惠觉走进了内室。
看着众人纷纷散去,铁辉这才拣起地上惠觉扔下的烟蒂,放进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惠觉刚抽过的烟蒂,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铁辉缓缓的站起来,擦拭着脸上的精液,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库房走去。
这时,他看见了一直在注视着他的阿力。
阿力看着眼前的铁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痛苦。
他可以想象铁辉所受到的折磨和蹂躏。那两条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就够让阿力触目惊心的了,还有穿在他的身上的皮质贞操带更是恶毒的扼杀着铁辉的青春。
这个坚强不屈的少年,如今却已经成为惠觉的性奴。他带着手铐,拖着沉重的脚镣,从地上拣起主人施舍的烟蒂,美孜孜的品尝着。
没有廉耻和道德,没有了复仇的欲望,没有了正义的追求。
他那依旧英俊的面容和更加魁梧的身体里,那个自己曾经热爱过的灵魂和生命是否还顽强的存活着呢?!
十九 爱不需证明
铁辉看着眼前的阿力,正想说些什么,肥壮的黑龙向着他们走了过来。铁辉连忙低下头,捏着手里的烟屁股使劲的吸着。
“啧啧!惠觉也太小气了,才给你半根烟。”黑龙抢下铁辉手里的烟蒂。“陪我玩会儿,赏你根雪茄,怎么样?”
铁辉看向一边的阿力,迟疑着没有出声。
“怎么,不想去?”黑龙脸色一沉道。
铁辉道:“不,不是...啊!”黑龙将燃着的烟蒂按在铁辉的脸颊上,铁辉疼的向后一闪,随即胸口的铁链又被黑龙扯住。
一边的阿力忍耐不住,明知道不是黑龙的对手,却还是冲了上去。
一拳狠狠的擂在黑龙的胸口上,黑龙纹丝不动,阿力却被震的小臂酸疼。黑龙一把揪住阿力的胳膊,向后一拧,不等阿力反抗,一掌击中阿力的后脑,阿力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
一条铁链栓在了阿力的脖子上,黑龙将阿力拖进库房。
“住手!”铁辉被激怒了,他嘶吼着。然而手铐和脚镣使他根本无法去挽救自己的同伴,黑龙咒骂着冲过来打开了铁辉贞操带上的电动开关,铁辉立刻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铁链死死的卡着脖子,越收越紧,嵌进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阿力拼命用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锁链,被勒的不能喘息他,这时才缓上一口气来。
但黑龙随即又走了回来,他的脖子被黑龙穿着皮靴的粗腿狠命的踩着,动弹不得。一会儿,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自天而降,落在他的脸上,顿感腥臊难忍,他只想吐。
“住手啊!”铁辉挣扎着喊道。“不要这样对待他。”
黑龙不去理会铁辉的呼喊,尿水在阿力的身上尽情倾泻着。
小便落在脸上,开始眼睛周围只感到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动,随即,那热热的水流又洒向胸膛,衣服被尿液沾湿了,贴在了身上。然后,黑龙又尿向阿力的裤裆。
骚热的液体浸泡着阿力的下体,裤子和里面的内裤完全被尿液淋湿了,在那异样的感觉中,阿力的身体却逐渐的发生了变化。
脖子被那只皮靴踏着,他象一只虫子般的在地上扭动着。全身的血液都由于这强大的屈辱而凝固了,阿力的脸不住的抽搐着。但是,他的阴茎却在黑龙小便的袭击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你这个下流胚!原来喜欢我这样对你吧。”黑龙察觉到了阿力身体的反应,用皮靴在阿力鼓起的裤裆上使劲的踩着。
阿力用双手抱住黑龙的脚,试图推开这只踩住自己阴茎的大脚,但黑龙的脚不但没有移开,反而疯狂的在他的裤裆上来回碾动着。
被锁链栓着,阿力无助的发出惨叫。尿水淌满了身体,脸庞,也沾满了头发,他的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了。
在那一刻,他痛苦的想到,铁辉这两年来的日子是怎样过的呢?
黑龙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阿力闭上眼睛,他的脸上满是汗水,泪水和尿液,但是他不去擦拭,巨大的屈辱使他几乎放弃了反抗。他被尿水淋湿的裤子被脱了下来,黑龙捏住他的阳具开始摩擦,并顽固的重复进行这个动作。
阿力终于醒悟了黑龙的目的,他要使阿力射精。
心里在诅咒着,阿力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用这中方法来对抗黑龙的兽行。
而这时,黑龙却突然离开了阿力的身体,他将一边的铁辉押了过来,推倒在阿力的身上。
“你们一定是认识的吧。”黑龙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寒光。“铁辉也一定很怀念他的老二吧。现在就替他吹!”
阿力感觉到铁辉的靠近,他的阳具几乎立刻就完全的亢奋了起来,当铁辉的嘴唇轻轻的触碰到他的龟头的时候,他绝望的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爱着这个男人。
二十
黑龙叼着雪茄烟,用皮靴踏住阿力,手里拽着奴隶身上的铁链,得意的欣赏着面前的一幕。
阿力散发着尿骚味的阴茎挺的笔直,因为铁辉温凉的舌尖的触动而颤抖着。他忘情的呻吟着,极力的兴奋使他被黑龙踩在脚下的身体不用自主的挺动起来,他双手死死的抱着黑龙的皮靴,将自己坚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铁辉的嘴里。
“下贱的东西,你还挺享受的。”铁辉腰上的贞操带被打开来,他那巨大的阴茎早已经勃起了。黑龙拔出他肛门里的假阴茎,然后把嘴里的雪茄塞了进去。“不是想抽烟吗?上面的嘴占着,就用下面的吧。”黑龙狠狠的扯了扯手中的铁链。
铁辉爬在地上,一边允吸着阿力的阴茎,一边抬高屁股,努力收缩着肛门的肌肉,然后再放松,肛门一开一合,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动作,插在里面的雪茄烟蒂的火头也跟着闪动,冒出缕缕青烟。
“啊...啊...啊!”阿力竭力的扭动着身体,黑龙拉着铁辉身上的锁链,将铁辉拖向一边。铁辉的嘴被迫离开了阿力的阴茎的时候,那一丝黏液挂在他的嘴唇和阿力的龟头之间,仿佛无限的不舍与留恋。
黑龙飞快的用皮绳将阿力就要射精的阳具捆扎起来,阿力疼痛难忍,试图用手去阻挡黑龙的行动,黑龙的脚一使劲,阿力只觉得一阵窒息,随即双手被用栓在脖子上的铁链一道束缚起来。
焦急的阴茎被勒成了紫红色,兀自颤动着。阿力痛苦的呻吟声更激起了黑龙的欲望。他拔出插在铁辉肛门里的烟蒂,捏开阿力的嘴,把粘湿的烟屁股塞进阿力的嘴里。
“你一定很想得到吧,可惜只能忍着喽。抽口烟也许会好过一点。”黑龙调戏着阿力道。
烟蒂上粘湿的异物沾在了嘴上,阿力将雪茄烟“噗!”的一口吐在了地上。
黑龙大怒,他将从铁辉身上卸下来的贞操带取在手里,将那只散发着腥臭的肛门塞恶狠狠的捅入阿力的口中。
“呜~!”阿力的脸涨红着,挣扎使他的身体持续在亢奋中,而阴茎上的皮绳又一次次的击溃了他冲向高潮的欲望,他的双腿在地上胡乱的蹬踹,也被黑龙用铁链缠绕起来。
贞操带被绑在了阿力的脸上,黑龙拣起那一小截烟蒂,塞在阿力的鼻孔里。
急促的呼吸使烟蒂猛的一下亮了起来。阿力因为突然吸入大量的烟雾而剧烈的咳嗽声中,黑龙将目标又转向铁辉。
本已经缠满了锁链的身体被黑龙用麻绳从头到脚的捆绑起来,绳索在小腿上打个死结,向上穿过天花板上特制的滑轮,开动电钮,将铁辉倒吊了起来。黑龙调整好绳索的长短位置,让铁辉的身体吊离地面半人多高。黑龙又燃着一根雪茄,一边吸着,一边在铁辉的头顶比画着。
一切就绪的黑龙再也按捺不住,他急忙的踢掉皮靴,褪下黑色的带着铁链装饰的皮裤,将那根黑色多毛的大肉棍蛮横的塞进被倒吊着的铁辉的嘴里。
铁辉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由缓到急,那根棍子每次都深深的插入铁辉的咽喉,憋的铁辉头昏眼花,而黑龙哪里去理会他的感受,只是更加猛烈的进行抽插运动。“你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嘛。”黑龙双手抱住铁辉的身体,一边用嘴里的烟头去烫铁辉刚好挂在他面前的阴茎。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整个身体狂乱的扭动着,“哈哈~~对啊,这样才过瘾嘛。”黑龙更凶狠的操着铁辉,头一点一点的,用烟蒂不断的烫铁辉的下体,用来使对方挣动而寻求更大的刺激。在他高潮到来的一刻,他将嘴里满是唾液的烟蒂塞入铁辉的肛门。
铁辉的惨叫声被插入嘴里的那根阴茎射出的大量的黏液淹没了,他的身体痉挛着,还要不断的吞咽着嘴里源源不断流入的液体。
外面一阵响动,惠觉和莫天的密谈显然结束了。
黑龙悻悻的解开阿力身上的捆绑,却并不放松他的阳具,他拍着阿力的脸道:“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这时,外面传来莫天的声音:“阿力!”
“可能是你哪个师弟看上他了吧。”惠觉的笑声很大,显然这次密谈他得到了更多的利益好处。
阿力看着在被吊在空中仍然摇晃着的铁辉,眼里含满了泪水。终于,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黑龙,拧身走了出去。
一切并没有结束,黑龙让铁辉舔去他阴茎上的残余的精液,然后搬条凳子坐在被倒吊着的铁辉面前,将一只多毛的粗腿递到铁辉的面前要他允吸。
身体被倒吊着,身上的绳索使铁辉无从挣扎,脚踝上的绳索使整个身体都麻木了,烫伤了肛门的烟蒂仍然留在身体里,传来剧痛。在半昏厥中,黑龙咸腻腻的肥大脚趾强行塞入铁辉的嘴里......
莫天的住所里,阿力又一次拨通了楚飞的电话。
他虽然没有见过楚飞,但是他知道楚飞也在寻找铁辉。如今终于让自己找到了铁辉,而铁辉却处于那样残酷的环境中饱受着折磨和屈辱。一刻也不能耽搁,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铁辉营救出来。
这是一个沉沉的夜晚,电话那边的楚飞同样的激动和紧张。
在同一刻里,两个人都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一个新的开始。
而此时,在黑龙身体下的铁辉是否也能感觉到他的朋友们对他的思念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