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9-20

天使喵: 铁血丹心系列 3-4

铁血丹心系列第三部: 铁血男儿

一 一个圈套

初秋的夜晚有一些冷,霓虹的光芒也暗淡了许多。
楚飞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衫牛仔裤早早的赶到了公园的后门口。他靠在石墙的角落里,不时的张望着远处。
快三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四处打探着铁辉的消息,然而却毫无下落。
昨天夜里的一个电话却让楚飞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白天一整天就面对着墙上的钟表看时间,好不容易磨到天黑下来,他急忙来到约定的地点。
九点整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天太黑,看不清楚来人的相貌。那人看上去年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衬衣,敞开衣领,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
“楚飞?”男人很谨慎的问道。
楚飞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阿力哥!你总算来了。”
男人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他一把揽住楚飞的肩膀道:“走!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阿力哥,铁辉现在在哪里?”楚飞焦急的问道。
“在这里说不方便,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阿力眺目张望,心下盘算着。
“去我住的地方吧。”楚飞道。“在旧街上,那里人面杂,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阿力想了想,点头答应。
两个人很快来到楚飞的住处,这是一所普通的单身公寓。
“环境不错嘛!”阿力笑着道。他四处看了看,伸手打开冰箱。“嗬!还有啤酒。”
“力哥!快说说铁辉的事情啊。”楚飞反锁了房门,走到阿力的面前。
阿力被楚飞焦急的神情逗笑了,他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楚飞,随手又给自己打开一听。他慢慢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进去,将腿担到茶几上,悠闲的道:“看你急的那样子,去把窗帘先拉上。”
“好!”楚飞答应着,将手中的啤酒放到茶几上,翻身将两个窗户的窗帘都拉严实了。
“来,为我们的见面干一杯!”阿力举起手中的啤酒笑着道。
楚飞看着阿力笑嘻嘻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开始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好感了,但只有他知道铁辉的下落,所以他还是举了举啤酒,喝了一口。
“你是从莫天那里来的吗?会不会被发现啊?”楚飞又问道。
“不会的。”阿力拍了拍楚飞的肩膀,手却没有拿开,就在他的背上抚摩着。
楚飞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他推开对方的手,起身站起来。男人却从身后将他一把抱住,手竟然摸到他的裤裆上。
“你做什么?”楚飞要推开阿力的手,却惊觉浑身有些燥热,同时居然四肢开始变的酸软。对方很熟练的握住他的双手,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来,铐住了他的双手。
楚飞在阿力的怀里挣动着,双手被锁好了。那男人用力一搡,将楚飞推倒在床上,迅速的解开他的皮带,将牛仔裤褪了下来。他让楚飞仰躺在床上,自己也踢掉皮鞋爬了上去。他一边抚摩着楚飞的白色短裤,一边急忙的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赤裸着上身压向床上的楚飞时,楚飞也看清了来人的身体。他猛的一惊:“你不是阿力!”同时,他立刻想到了阿力和铁辉处境的危险。一定是这个人在啤酒里做了手脚,药物的作用使他的身体骚动着原始的欲望,他狠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他奋力的曲腿,踹在男人的肚子上。那人没有想到楚飞这突然的反抗,怪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阿力?”男人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有点疑惑。
“铁辉告诉过我,阿力的胸上被人用烟头伤害过。”楚飞拧动着身体试图从床上下来。
“哦!他的奶头是被烫掉了,这我倒忘了。”那人大笑着。“不错,我不是阿力,我是阿强。但是,你现在知道,也有点晚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挣扎着站起的楚飞又推倒在床上。
阿强瘦高,虽说在莫天的手下做事,也经常健身,但身上却没有多少肌肉。要放在平时,他很可能都不是这个比他小七岁青年的对手。但是此刻,楚飞却中了他下的迷药。
那只手来回的揉弄着他的阴茎,白色的三角短裤很快就支起了帐篷。
楚飞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阿强,两腿连环踢出,阿强躲避不及,肚子上挨了一脚,从床上跌下来,直滚到沙发旁边。不等阿强爬起来,楚飞从床上一跃而起,怒不可遏的扑向阿强,两个人一时间扭做一团。但楚飞毕竟带着手铐,时间一长,迷药的药性更逐渐的发挥起来。楚飞被阿强按翻在地,两条腿也被用手铐锁住。
阿强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又狠狠的在楚飞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楚飞惨哼了一声,身体缩成一团,头脑里却一片浑浊,终于昏了过去。
阿强抽出楚飞牛仔裤上的皮带,拉起楚飞带着手铐的双手拽到脑后,揪着他头发将他按在沙发上,阿强拉起他跪曲着的双腿,用皮带穿过楚飞手脚上的铐子捆扎在一起。
然后,他将再也无法动弹的楚飞摔在地上,自己坐进沙发里。

二 噩梦初始

阿强的身体白皙瘦削,他侧身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来,叼一只在嘴里燃着,狠吸了几口,然后将烟头放到昏迷不醒的楚飞鼻孔下熏烤着。
随着几声呛咳,楚飞逐渐的清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手脚都带着手铐,并被反绑在身后。他不禁又挣扎着道:“快放开我!”
阿强立刻将穿着红色棉袜的脚踩住了楚飞的嘴。
“呜呜......呜呜......”他的脚掌捂住了楚飞的口鼻,让楚飞发不出一点声音。同时,他的另一只脚则踏在了楚飞的裤裆上。
“唔!”楚飞痛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但手脚被反铐在一起,整个身体如同一张紧绷着的弓,根本无法动作。那只温热有些潮湿的袜子在自己的嘴上转动着,留下皮革的气味和淡淡的脚臭。
同时两只脚死死的按住楚飞的阴茎和嘴。他撩起楚飞的体恤衫,露出那年青健壮的身体。“好棒的身材嘛!”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楚飞明显的八块腹肌,另一只后继续将楚飞的体恤衫向上撩。
阿强的手在楚飞的身体上抚弄着,他的经验很老到,转找那些敏感的部位。“呜呜......”楚飞只觉得胸前一麻,乳头已经被阿强揪住了。
“多可爱的乳头啊!”阿强弯下腰,用两只手分别拽着楚飞的两颗乳头上下拉扯着。“我还真舍不得给你烫掉呢!”叼着烟的阿强笑着道。
楚飞的两块胸肌上,围绕着乳头部位,很快就泛起了两圈红晕。同时,他的阴茎在阿强那只脚的挤压下也逐渐的勃起了。
阿强感觉到了脚掌下那只肉棍逐渐增加了硬度,他满意的笑了笑,坐直身子,仰头吸着烟,闭起眼睛,感受着脚下楚飞的挣扎带给他的奇异的快感。
眼看着一只烟抽完,楚飞也已经被他的双脚折磨的狼狈不堪。他已经没有挣动的力气,迷药的药效显然还没有完全消失,楚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默默的呼吸着阿强的袜子。而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的竖立了起来,在阿强的揉搓下,他的已经从白色的短裤中挤出头来,龟头因为袜子的挤压和摩擦而变的通红,粘连着一些湿腻的黏液。
阿强在茶几上按熄了烟蒂,抬起了踩住楚飞下体的左脚,楚飞被压制着的阳具立刻跳了起来。
“好标致的鸡巴啊!”阿强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团成一团,捏开楚飞的嘴巴塞了进去。
楚飞甩动着头,想要吐出嘴里的袜子。阿强又脱下右脚上的袜子,填进他被撬开的嘴里。
“呜呜......”布团将他的嘴塞的满满的,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只有咬着散发着脚味的棉袜,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阿强的手指头按住楚飞的龟头,揩下上面的黏液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又放到楚飞的鼻子边让他闻。楚飞无助的闻着自己前列腺液的气味,下体却更加的涨硬。
“唔!”他的阴茎被阿强握在了手里,他整个身体本能的挺动了一下。
“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你很快就能和你想见的人会面了。”阿强一边说一边掳动着楚飞的肉棍。“你一定很想见到他吧!”
楚飞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阿强的手淫技巧得心应手,轻重缓急都恰倒好处,楚飞的身体不情愿的走向高潮。
“呜呜!”随着几声闷哼,楚飞身体扭动着射精了。
阿强看着大量浓稠的浆液喷洒出来,溅落在楚飞的胸膛,小腹上,开心的大笑起来。他用手继续刺激着楚飞的阴茎,让他的身体又持续的抽动了几下。
楚飞深锁着眉头,闭起眼睛,在男人的手淫下,自己居然兴奋的射精了。他羞耻的转过脸去,不愿意看见阿强那张流露着色欲的脸。
阿强那只粘湿的手开始抚弄楚飞的身体,精液被涂抹在楚飞的胸膛上。“哦!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可爱的表情,这让我很享受呢!”他又用沾染着精液的手掌按在楚飞痛苦的脸上一阵揉搓。
他掏出香烟来倒出一只来点上,再次直起身子,一边吸烟,一边欣赏着面前的年青的俘虏。
过不多久,楼下有汽车喇叭响了几声。
阿强急忙走到窗口,推开窗子朝下面招了招手,又翻身走回楚飞的身边,捏住楚飞的下巴,掏出他嘴里的堵嘴布开始擦拭手上的黏液,又在楚飞满是精液的下体上胡乱擦了擦。湿腻腻的袜子散发着腥涩的气味重新塞进楚飞被钳制住的嘴里。
很快,几个黑衣黑裤的男人走了进来。阿强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几个人过来随手拉好楚飞的衣服,一条麻袋兜头张开,将楚飞装了进去。
“你不是想见阿力吗?别急,你就会见到他了!”阿强踢了一脚在麻袋里来回扭动的楚飞,笑着道。跟在抬麻袋的几个人的后面,阿强又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允吸着,那上面还残留着楚飞精液的味道,想到即将对这个少年进一步的享用,他在黑夜里露出残酷的微笑。

三 相逢阿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飞的意识才又开始恢复了。
身体被什么东西包着,手脚被弯曲着,好象是被装入了麻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里。麻袋被人抬着,几个人的手把麻袋举起来,楚飞感到身体悬在半空中,他听到了皮鞋走在石阶上的声音。
------这是在哪里?
身体上的疼痛使楚飞迅速恢复了意识。手脚仍然被手铐锁着,没有逃脱的希望了。楚飞想叫喊,但嘴里塞着散发着腥味的袜子,楚飞不禁挣扎了一下。
“别急!就要到了。”阿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麻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楚飞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疼了起来。随即麻袋打开来,他被几个人从袋子里拖了出来,扔在墙角。
这是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灯,房间的铁门一个窄小的窗口上外射进一缕微弱的光亮。灰色的石墙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墙上齐腰的地方每割两米就嵌着一条粗铁链,显然是用来锁犯人的。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隐约能看到一个人靠在那里。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松开他手脚之间栓的皮带,折叠起麻袋翻身走了出去。
铁门带上了,房间里瞬间变的昏暗寂静。
忽然对面的人说话了,“你是什么人?”那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不到他的形状。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楚飞却知道那是阿力。他曾在电话里和阿力通过话,想不到他也被抓了。
楚飞嘴里堵着袜子,只能“呜呜......”的叫着,眼睛盯着那个男人。
那个人沉默了一阵,道:“你一定是楚飞吧。我是阿力!”阿力是在最后一次通知楚飞关于铁辉的消息的时候,被阿强偷听到了他的电话。阿强不但将他关押了起来,并假冒了阿力的名誉去和楚飞见面,尽管后来被楚飞撞破,但楚飞仍然因此而落在了阿强的手里。
终于见到阿力了,这个和自己一样思念着铁辉,并在寻找过程中不断的给予自己帮助的人。他激动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阿力为什么一直靠在墙角和他说话,而不过来帮自己松开嘴里的塞口物呢?!
“我知道阿强一定不会放过你。”阿力还是没有动,他确定对方是楚飞的同时,却伤感的叹了口气道:“你也被关起来了,看来铁辉还在豪血寺惠觉的手里。”
楚飞听到铁辉的消息,兴奋的眼前一黑,苦于口不能言,他真想多问问关于铁辉的情况啊,可只是几声徒劳的呜咽而已。

随着一阵脚步的声音,铁门开启了。
换了一身黑色制服的阿强走了进来。他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立刻,从楚飞的头顶射下一道雪白的光束。
那是一盏射灯,楚飞整个人被笼罩在冰冷刺眼的光里。
因为强光的环绕,房间里更加的黑暗,他的衣服凌乱着,脚上的手铐在射灯下闪着寒冷的光。他的面孔苍白中泛着一些殷红,嘴里咬着布团的楚飞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们已经认识了吧?!”阿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楚飞寻着声音望去,隐约能看到阿强制服上的金色纽扣如同鬼火般的闪烁着。
随着脚步声逼近,阿强踱到斜靠在墙角的楚飞面前,用他擦的铮亮的皮鞋踢着楚飞的裤裆。
楚飞的裤子皮带被抽走了,冰冷的皮鞋插进他的牛仔裤,在他的短裤上按动着。
手脚上都带着手铐,楚飞无力的扭动着身体。
阿强燃着一根烟吸着,眼里流露出野兽的光芒。他慢慢的蹲下身来,很有兴致的看着楚飞愤怒却又无奈的神情,他将一口香烟喷在楚飞的脸上,同时将手伸进了楚飞的裤裆里。
“呜呜......”那只手柔软而细腻,很温柔的握住了楚飞的阴茎缓缓的揉动着。可楚飞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只手如同一只绵软的肉虫在他的裤裆里恶毒的蠕动着,他厌恶的挣动着,试图摔开那只手的淫乱。
但手脚上的刑具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无助的仰身躺在那里,任凭那只手挑拨着肉体的欲望。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和愤怒,望着紫色的烟雾在他头顶的光束里冉冉升腾。
“住手!你不要动他!”是阿力的声音。
“哦?你是在命令我吗?”阿强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微笑。
“请你不要动他,他年纪还小!”阿力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话语里几乎是哀求的口吻。
“是你这个贱货自己忍不住了吧?!”阿强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回头端详了一眼楚飞,道:“也好,就让你给这小子示范一下吧!”
在那一刻,楚飞意识到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些什么了。他也能感觉到阿力是在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和羞辱之后,而不愿意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两个从未谋面的人在这间冰冷黑暗的囚室中忽然升起了一分怜惜和依赖,这可能是阿强没有想到的吧。

四 欲望欢情

尽管楚飞使劲的摇头示意,阿强还是拍了拍他的脸颊,站了起来。
头顶的射灯熄灭了,房间里有短暂的黑暗,但立刻,对面角落的天花板上一盏射灯亮起,惨白色的光柱倾泻而下。在强烈的灯光笼罩之外,楚飞,阿强全部隐身在黑暗中,只有灯光照亮的圆圈里,那个男人孤独的站在那里,那是楚飞第一次看见了阿力。
阿力向黑暗中楚飞所在的方向凝视着,然后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浑身赤裸着,他的身体在强光的投射下印出修长美丽的轮廓。他的脸色在灯影里显得有些苍白,有些疲倦和落寞的眼神里仍然透露着坚强的神采。
这个时候,楚飞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力始终不曾走过来替他解开捆绑的原因了。在阿力的脖子上带着铁项圈,一条不足一米的铁链将他栓在墙角,控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还等什么?快开始吧!”黑暗中传来阿强颇不耐烦的声音。
阿力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慢慢的伸手握住了自己软垂着的阴茎,缓缓的搓动着。
黑暗中的楚飞和阿强的两双眼睛都定定的注视着他逐渐勃起的阳具,阿力的脸情不自禁的泛起一片酡红,他默默的低下头,双手机械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随着打火机亮起的一束微光,阿强点燃了一只香烟。他叼着烟走到阿力的身后,用手揪住阿力凌乱的短发,强迫他的头抬起来,向着楚飞的方向。
“看着他,让他欣赏你这拙劣的表演吧!”阿强的嘴凑在阿力的耳边,轻咬着阿力的耳垂。
“啊......嗯嗯......”阿力羞辱的挣动了一下,却摆脱不了阿强的掌握,同时他的下体更加的坚硬起来。
阿强将燃着的香烟插进阿力微张的嘴中。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阿力手淫的速度逐渐的加快,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
叼着香烟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他仰起头,狠命的允吸着香烟。香烟的烟头发出挚热的光亮,紫色的烟雾在光柱中摇曳升腾起来,在他的头顶盘旋着,如同一只妖冶的舞蹈,散发着欲望和邪恶的美丽。
身后的阿强熟练的用双手抚摩着他结实的胸肌和乳头。
楚飞清楚的看到阿力乳头上被雪茄烟烫出的伤疤(请查看冥界淫男铁血系列故事之一)。同时,他也被眼前这残酷的气氛所感染,阿力手中那只通红的肉棍在不远处鲜活的跳动着,他惊诧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裤裆里的不觉中早已经湿润了。
“啊啊啊......!”阿力发出一连串野兽般的嚎叫,嘴角的烟蒂掉落了,阿强用胳膊卡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在铁链的控制下持续着无助的抽动,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
“呜呜---!!!”在一边观看着的楚飞这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牢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阿力急促的喘息声回荡着,空气中充满了烟草和精液的味道。
楚飞头顶的射灯再一次亮了起来。
“看到了吗?”阿强重新点上一只香烟,满足的抽着。“他就是你的榜样!从今以为,你们俩个都要好好的伺候我!”
“阿强!你答应我不去碰他的!”阿力看着阿强又走向手脚反绑躺在地上的楚飞,不禁愤怒的道。他挣扎着要冲向阿强,而脖子上的铁链却将他死死锁在角落里。
“我只是说要让你示范给这小子看而已啊。”阿强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因为强光的关系,楚飞看不到黑暗中阿强的动作,被锁在对面墙壁上的阿力痛苦的望着他。
接着,阿强的脚出现在他的面前。
脚上的棉袜子塞在了楚飞的嘴里,此刻,阿强光着脚穿着一双皮鞋,鞋带松散的系着。
“怎么样!喜欢我袜子的味道吗?”他用鞋尖挑动着楚飞口中的棉袜。“铁辉也落在我们的手中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楚飞来回躲闪着阿强皮鞋的玩弄,但身体被铐镣控制着,阿强的那只脚在他的身上随意的踏碾着。
“呜呜!!!”那只脚踏在了他勃起阴茎上,楚飞的身体疼的弓了起来。
“哈哈~看!你的这里很想要呢!”阿强哈哈大笑着。他索性脱下鞋来,用脚趾隔着楚飞的内裤夹住他的鸡巴戏弄起来。
“嗯嗯......呜呜......”楚飞的身体在地上翻动着,他努力的蜷缩起身体,用头顶住阿强的小腿,试图阻止那只在自己下体肆意淫乱的脚。
看着楚飞在自己的脚下痛苦的挣扎扭动,阿强的欲火燃烧的更加强烈,他抬起脚狠狠的踢在楚飞的软肋上。
楚飞一声惨哼,身子朝后倒去。
阿强那只汗臭的脚立刻踏在了楚飞的脸上,他将楚飞踩在脚下,用脚趾戳着楚飞的鼻孔做乐。
“呜呜......”楚飞尽力忍耐着,一边扭动着头躲闪着阿强的脚趾。嘴里的塞口布在挣动中掉了出来,楚飞立刻怒骂道:“伺候你这个性无能?别做梦了!”
“楚飞!!!”阿力连忙出声喝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强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身子向后栽出去两步,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但是随即,他的嘴角迅速的浮起一丝阴毒的笑容。
看着阿强一步步的向他靠近,楚飞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颤栗。

五 偏执疯狂

阿强的脸上是一种偏执的疯狂。
他跨在楚飞的身上,骑坐着他的胸膛,侧头看着自己的俘虏。
楚飞挣扎了一下,完全没有作用。被压在身体下面的双手被手铐搁的生疼,并且已经逐渐麻木了。
阿强叼着烟,斜睨着楚飞。他伸手拿过一旁自己脱下的皮鞋,倒提在手里,猛的朝楚飞的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
楚飞的左脸一痛,火辣辣的疼。
阿强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旁边的阿力疯狂的扯动着铁链,怒吼道:“离开他!你这个畜生!”
抽打在持续,阿强甚至侧头笑咪咪的望了一眼远处的阿力。
不一会儿,楚飞的双脸颊就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
阿强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的节奏挥舞着皮鞋。眼睛执拗的盯着楚飞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阿强吸了口烟,悠闲的说。
阿强打了数百下,但他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楚飞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为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
“住手!”楚飞叫道。
阿强冷笑了一声,停住了手。他放下皮鞋,然后用手掌捏住楚飞的下巴,湿腻的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嘴里。
“呜呜......啊...啊啊......呜呜......”楚飞无法摆脱那几只手指的插入和逗弄,不管他如何摇晃他的头,阿强的手指总是紧插在他的嘴里。
阿强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开始搅动,手指上还残留着玩弄阿力时候留下的味道,刺鼻的精液的腥味让楚飞的下体逐渐的监挺起来。
楚飞厌恶的看着阿强得意的神情,“呜呜......啊唔!”他横下心,一口咬落。
阿强早已经料到似的,即刻将手抽了出来。
他做状拍了拍胸脯,做了一个很害怕的表情。
楚飞恨恨的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恶魔!
阿强笑嘻嘻的脸忽的阴沉了下来,他猛吸了一口香烟,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落在楚飞的胸膛上。
“啊...嗯嗯......”楚飞疼的身体抽搐着,但他咬着牙忍受着,不愿在阿强的淫威下屈服。
“老子要好好的收拾你!”楚飞的短裤被野蛮的扯了下来,阿强翻过他的身子,环抱着他的腰,掏出自己的阴茎企图进行鸡奸。
他的生殖器发着一种异样的乌青色,尽管过长的包皮里渗出大量的黏液,却无法勃起,他环抱着楚飞的身体,只是在把自己的裤裆顶在楚飞滚圆结实的屁股上来回揉动着。
楚飞感觉到了身后那个丑恶的东西软软的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却没有作为。他任由对方气喘吁吁的动作,不禁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这却使不举的侵犯者更加的恼怒,他重重的将楚飞摔在地上,翻转楚飞的身体,扑到他的跟前,疯狂的扇他的耳光。然后趁他嘴麻木失去知觉的同时,将那只绵软的阴茎又塞进楚飞的嘴里要他允吸。
刺鼻的下体的腥臭让楚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在挣扎中,黏液在他的脸上,嘴唇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奋力的吐出被强迫塞进嘴中的阴茎头,侧向一边干呕起来。
“想吐?”阿强抓起被楚飞挣脱的堵嘴布,又塞进他的口中。“没那么容易!”
他站起来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楚飞,向后退了一步,端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楚飞的身体。“还有更好的呢!”
随着他的话声,一股黄色的尿液落在楚飞的肚子上。
尿液温热的在楚飞的身体上流淌,沾湿了他的体恤衫和裤子。在射灯下,尿液冒着淡淡的热气,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阿强用尿液在楚飞的身上扫射着,尿液无情的落在他英俊的脸上,水珠四溅。
面对这样的厄运,楚飞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侮辱和践踏,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但脸上骚臭的液体,口腔内里令人作呕的袜子,还有耳边那个邪恶的笑声。这一切都在残酷的折磨着年青人的意志。
几个打手走了进来,将楚飞拖到角落里,给他的脖子上也扣上一只铁项圈,并与墙壁上的铁链锁在一起。这才解开他手脚上的两副手铐,然后,阿强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射灯熄灭了,牢房里一片漆黑。
只有一米长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楚飞活动着麻木了的手臂,艰难的取出嘴里的塞口物,呕吐了起来。好半天,他才从残酷的折磨中恢复了些精神。
铁链晃动,他慢慢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楚飞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上所遭受的种种暴虐,那只铁铐冰冷的栓住他的脖子。
但他不去顾及这些,而是急切的问在黑暗中的阿力:“铁辉现在怎么样了?”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铁辉更加重要,甚至超出了自己的生命!
“铁辉!他现在在哪里?”

六 陡生变故

铁辉拖着沉重的枷锁走到库房中央摆放的木马跟前。
“趴下!”身后的黑龙冷冷的命令道。
黑龙解开他腰上的皮质贞操带,肛塞拔出的太快,以至于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嗯......!”铁辉咬牙痛哼了一声。
肛塞着粘连着粪便血雪茄烟丝以及残留在铁辉身体内的精液,黑龙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将塞子伸到铁辉的嘴边。“含住它!”肛门强硬的插入铁辉的口腔。“好好的舔干净他!”
铁辉默默的咬住那只肮脏的假阳具,喉咙里一阵阵的作呕,同时黑龙的手开始抚摸他的下体,他的皮裤在铁辉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
随着拉链声响起,一根滚烫坚硬的棍子顶在了他的下体上。
铁辉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呜呜......”含着肛塞的嘴里发出悲鸣。
就在这时,前面的酒吧里传来喧闹的声音。
“啊!是巴塞!”有人大喊:“快来帮忙!大旗门的人打来了!”
“老大呢?老大去哪儿了?”另一个声音焦急的叫道。
外面很快就乱成了一片,几个光头状汉匆匆的从门口经过。黑龙咒骂了一句,提起裤子向门外冲去。
库房里一时之间显得特别的寂静。
铁辉吐出嘴里沾满了污物唾液的肛塞,挣扎着从木马上爬了起来。
大旗门的战将罗闯手下有四员大将,巴塞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个逃跑的绝佳机会,尽管身上带着铐镣,琵琶骨里穿着铁链,但因为去除了贞操带,铁辉已经感觉到行动方便了不少,他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时,从门外突然闪进一个壮汉,一头短发,络腮胡子,黑黝黝的脸上,一双眼睛里闪着凶残的光芒,穿了一身黄色的绸衣绸裤,扣子敞开着,露出胸口的黑毛。
“还认识我吗?”来人看见眼前浑身赤裸被锁链束缚的铁辉,一脸狞笑的道。
铁辉心里一惊,定睛去看。时隔五六年的时间,他仍然能清楚记得眼前这个人。六年前,西山鬼王的两个手下曾在莫天的弟子洪钧那里做卧底,后来,洪钧被楚飞所杀,这两个人也就没了踪影。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叫杨伟业,另一个正是面前的张黑牛。
张黑牛二话不说,扑向铁辉,要将他擒住。
铁辉怎么会轻易就范,两个人在库房里打做一团。但铁辉锁骨被穿,武功几乎废掉,加上整日的蹂躏折磨,哪里是身强力壮的黑牛的对手,被对方抽冷子一拳掼倒在地。
铁辉挣扎着还要爬起来,黑牛冲着他的小腹又是一脚。铁辉痛哼了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黑牛上去压住铁辉,伸手在墙上摘下一副口嚼子穿入铁辉的嘴里。
“呜呜......”口嚼子上的橡胶棍横卡在铁辉的口中,牙齿被格着,合不拢嘴,张黑牛收紧皮带向后一拉,铁辉整个身体都反弓起来。
黑牛一边抚摸铁辉肌肉紧绷的身体,一边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他的阳具挺拔着,半长的黑色包皮里,粉红色的龟头呼之欲出。
他吐一口唾沫在自己肥壮的鸡巴上掳动了几下,然后顶着铁辉的肛门,扭动屁股插了进去。
嘴上栓着口嚼,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勒在嘴里的皮带流了下来。铁辉被压在张黑牛的身体下面,忍受着肛门里粗野碰撞着的肉棍。
黑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并发出沉闷的吼声。
正在他就要进入高潮的时候,又一个人从外面闪了进来。那个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正是杨伟业。
一见此情景,他先是走到被张黑牛压在地上的铁辉面前,笑眯眯的用脚踹了踹铁辉满是唾液汗水的脸,然后训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也胡来!”
黑牛不情愿的离开铁辉的身体。
“把他先押回去!”杨伟业沉声道。“想玩有的是时间!”
张黑牛显然对杨伟业心存忌惮,他满脸不满,却也不敢多说,拽起铁辉向外走去。

莫天寓所的地下室里,楚飞被几个打手扒光了衣服,牵着脖子上的铁链,拖进一间刑讯室。
赤裸的楚飞被按在了一张铁椅子上。椅子的座位是中空的,楚飞结实浑圆的屁股悬空暴露了出来。
阿强掀动机关,椅子上弹出三道铁箍,分别扣住楚飞的胸膛,小腹和双腿。
楚飞挣动了一下,铁箍和椅子都纹丝不动。
有人拉过电线,将两个电极的接头递到阿强的手里。那是两只不同颜色的小鄂鱼钳子,阿强拿在手里把玩着走到楚飞的面前。
“尝过这个滋味吗?”阿强用鄂鱼钳子在楚飞起伏着的胸膛上逗弄着。“今天你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七 电刑伺候

因为铁箍的紧勒,楚飞的胸肌高昂着。
阿强拉住楚飞脖子上的铁链向后扯动,使他的身子向后仰起,然后开始用手捏住他深色的乳头来回捻动,直到乳头完全挺立起来。
一个鄂鱼钳子咬住了楚飞被揉搓的通红的乳头。
楚飞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脖子上的铁链拉扯的更紧,他的脸也涨红了。“嗯......!”楚飞咬牙强忍着胸口的疼痛。
“叫啊!”阿强看着楚飞因为窒息而涨的紫红的脸,笑嘻嘻的在楚飞的另一只乳头上也夹上鄂鱼钳子。
脖子上的铁链被放松了,楚飞呼呼的喘着粗气。但是随着阿强扯动鄂鱼钳子上连接着的电线,胸膛上的阵痛又使他屏住了呼吸。
电线连着一个小型的发电机,发电机上的控制器被阿强握在了手里。开关突然被打开了,电流从楚飞红肿的乳头进入他的身体。
因为突如其来的电击,楚飞的胸膛象是被铁锤重重的擂了一下,他的身体身不由己的绷紧了。剧烈的疼痛立刻向全身扩散,胸膛里好象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啊 ------ !!!”楚飞再也忍耐不住,痛苦的嚎叫起来。
电流被切断了,楚飞绷紧挺起的身体瘫软在椅子里。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头后仰着,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但是阿强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再一次扭动了开关。
“啊!啊啊啊!”楚飞的身体再次绷紧了。
“大声的叫啊。”阿强慢慢旋转着按纽,增大电量。“我就喜欢你痛苦叫喊的样子。”
持续的电流烧灼着楚飞的双乳,他健壮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英俊的脸也扭曲着。但是电极牢固的咬着他无辜的乳头,电流使他的身体痉挛抽动着。
“啊......啊......啊啊!”沙哑的喊叫声没有使行刑的人住手,反而更加的疯狂。
阿强一下一下控制着电流的强弱,让楚飞被禁锢在椅子上的身体随之有节奏的上下耸动,并以此取乐。
终于,楚飞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昏了过去。
阿强关掉控制器的开关,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命人用水将楚飞泼醒过来。
阿强将鄂鱼钳子上的电线卸了下来,钳子仍然夹住楚飞红肿挺立着的乳头。一根电线连接到金属棒上,并被人插入楚飞暴露在椅子下面的屁股里。而另一根电线则换上一只电极插头,阿强叼着烟蹲到楚飞的面前,用手握住他软垂着的阴茎,熟练的套弄起来。
随着阿强的抚弄和揉动,楚飞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啊......啊啊......嗯...嗯嗯......”他无助的看着阿强掰开他的包皮,将电极一点点的插入他的马眼,并用胶布固定住。
“嗯...嗯......”楚飞痛苦的呻吟着。
“你准备好了吗?”阿强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汗水的楚飞的脸上。“更刺激的就要来了。”他用手弹动着楚飞胸膛上的鄂鱼钳子,然后命人将控制器递到了他的手里。
楚飞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了。他咬紧牙关,准备接受更残酷的折磨。
就在这个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身警服的莫天沉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干瘦的僧人,正是刚从酒吧逃出来的豪血寺的凶僧惠觉。
众人见了他们,忙都站起身来,肃立在两旁。
莫天让惠觉走到前面,然后对手下道:“这位是我的师傅,江湖上人称惠觉大师。以后,大家都要听他老人家的吩咐。”
凶僧惠觉的名字大家都是早有耳闻,此时,见莫天对这个僧人必恭必敬,大家都齐声答应。
遭到大旗门突然的阻击,凶僧惠觉措手不及,大败而逃。虽然在莫天这里又可以重整羽翼,以图霸业,可毕竟心里烦闷。见众人躬身行礼,也只是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并不多做理睬。背着手走进刑讯室,在四处打量。
猛的看见被捆在电椅上的楚飞,心里不禁一震。
这个青年二十出头年纪,肌肉虬结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一双剑眉下,那双眼睛里包含着一种漠然的杀机。纤薄的嘴唇紧闭着,显示着刚毅和不屈。
那眼神......惠觉隐约觉得有些熟悉,混乱的记忆中却找不到一点头绪。
倒是楚飞那插着电极的挺立的阴茎使他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他走到楚飞的跟前,扳起楚飞的脸端详着,用手指摸了摸楚飞棱角分明的嘴唇。
“把他押过来,让惠觉师傅享用一下!”莫天看见惠觉的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不失时机的道。
阿强连忙打开机关,几个打手将楚飞卸下他下体上连接的刑具,扯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连拖带拽的将楚飞押到一边的柱子旁边。
败给了大旗门的巴塞,又丢了铁辉。惠觉一腔的怨气正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他回身微笑着冲莫天点了点头,然后走向被强迫跪在柱子前的楚飞。

八 遭遇凶僧

阿强将栓住楚飞的铁链缠绕在了柱子上,使得他的身体不得不向后靠住柱子,麻绳横七竖八的将他的身体捆绑起来,双手被反剪到柱子后面。成跪姿的双腿被分开,暴露出他依然勃起的阳具,双脚也绑上绳子,栓到柱子后面。
这样,楚飞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惠觉撩起僧袍,脚上却穿着一双皮靴子。他用靴尖伸到楚飞的裆部,挑逗着他的阴茎。
楚飞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但阴茎却在冰凉的皮靴的逗弄中一点点的翘立起来。
惠觉索性脱下僧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皮装。立刻引来了身后众人的赞叹之声,年过六十的惠觉仍然保持着很好的身材,身上的皮装更使他看上去有一种邪恶的魅力。
他拉开皮裤,那只半硬的阴茎脱手而出。
看着惠觉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被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却根本无法逃避。
惠觉双手撑着柱子,把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按在楚飞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下体气味夹杂着年老的人的那种特有的腐臭气息使楚飞痛苦的闭起了眼睛。
惠觉的阴茎逐渐的坚挺起来,他的屁股在楚飞的面前划着圆圈,让龟头摩挲着楚飞的脸。
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兴奋起来,“哦......哦哦......耶.....”他闭起眼,感受着阴茎划过那张年青英俊的脸的快感。
前列腺液湿忽忽的粘在了楚飞的脸颊,嘴唇上,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惠觉扭动身体,坚硬的肉棍重重的戳着楚飞的脸。
楚飞痛苦的仰着头,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着。他能做的只是紧闭着嘴唇,不让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棍子插入自己的嘴中。
但随即,他唯一的反抗也破灭了。
惠觉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用里捏开他的嘴。当楚飞竭力反抗的时候,惠觉穿着皮靴的脚凶狠的踢在了楚飞的阴茎上。
“啊!......嗷...呜呜......”楚飞忍不住一声惨叫,而那只丑陋的阴茎几乎立刻填满了他的口腔。“....呜呜......唔......”
皮靴踩着他的阴茎,楚飞被迫允吸着嘴里的那只肉棍。
看到身下楚飞痛苦的表情,惠觉的阴茎开始在楚飞的口腔中疯狂的搅动起来。
楚飞根本无法招架对方野兽般的进攻,快速的抽动使大量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但是对方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脖子因为锁链的拉扯而被勒紧,他艰难的呼吸着,并因此被迫吞咽着舔食阴茎所留存下的液体和污垢。
“啊!啊......啊!”终于,大股的精液射入楚飞的嘴里。
楚飞挣扎着,精液泛着泡沫随着惠觉最后的抽插而流趟出来。惠觉的射精持续不断,当他的阴茎抽离楚飞的口腔的时候,仍然有一股精液射出,溅射在楚飞的脸上。
看到楚飞试图吐出嘴里的液体,阿强操起一根棍子连续的抽打他的小腹。
接连的重击让楚飞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唔!啊......哦...咳...咳...”他呛咳着咽下嘴里腥臭的精液。
惠觉退后几步,系好裤子,回身命令自己带来的手下黑云拿出一只电动按摩器来。
阿强一见这新鲜玩意,连忙抢着接过来。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阿强明白这是一个电动的手淫器具。
阿强将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插的麻木了的口腔,蘸了唾液的手又在楚飞满是精液的脸上揩抹了一番,这才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
完全无力挣扎的楚飞听任对方将震荡器安装在自己挺立起来的阴茎上。
楚飞的阴茎被扣在金属筒内,机关合拢,只能从前端看到他被拉扯成紫红色的龟头。震荡器上的皮带被系在了楚飞的腰上,这样,他的阴茎就象穿了一件金属的外衣。
坚硬翘立着的阴茎因为震荡器的重牙而被迫低炊着。“这东西管用吗?”阿强用手掂了掂楚飞被禁锢着的阴茎,忍不住问身后肥胖的光头佬黑云。
“怎么不管用?!”黑云叉着手,挺着他的大肚子得意的道。“当年我师傅用这玩意对付战神的传人铁辉,那小子整整爽了一夜,路都走不动了。”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的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哈哈大笑黑云。
被楚飞凌厉的眼神望着,黑云只觉得心底一冷,笑声嘎然而止。他怔了怔,恼怒的冲上前去,挥起一拳,砸在楚飞的脸上。“看什么看?!不相信?!”他狞笑着开动了震动器上的开关。“现在就让你欲罢不能!”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啊......啊......啊......”楚飞克制不住的呻吟着。
震动器猛烈的抽动很快使楚飞到达高潮,他情不自禁的喊着那个思念的男人的名字。“嗯...嗯......啊......铁...辉...铁辉...啊...啊!”
因为被震动器压制着,高度亢奋着的阴茎也只是和身体形成了很小的角度,精液一股股努力的射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九 马厩奴役

“他认识铁辉?”一边的惠觉突然问道。
莫天连忙答道:“是的,师傅。铁辉被您关押的这几年,这小子一直在四处打听铁辉的下落。这次就是想要营救铁辉,才被阿强抓住的。”
“楚飞......”惠觉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他喃喃的道:“原来鬼王罗阳临死时的咒语真的起了作用?!”
他沉思了片刻,对身边的莫天道:“走!到你的书房去,我们商量点事情!”
一边说一边和莫天离开了刑讯室。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刺眼的阳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因为牙齿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溢出。张黑牛扯着口嚼子上面的缰绳,拖拽着铁辉魁梧的身体向前挪动。
杨伟业一再叮咛他不能打开铁辉身上的刑具,手铐脚镣和连在锁骨里的铁链使铁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堵墙跟前站定。
走到角落的阴影里,铁辉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村落的场院,可能是离村子比较远的缘故,四周显得分外寂静,院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院子中还胡乱栽着几个木桩。
向着大门的方向是一排三间平房,自己所处的东边有一个不大的马厩,里面没有马,散乱着一些杂草,墙上还挂着笼具皮鞭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张黑牛欣赏着自己的俘虏,铁辉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健壮,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在豪血寺里被强制剃光的头,长出了寸许的短发。身上的体毛也被剃光了,他傲人鸡巴让张黑牛浑身发热。
但铁辉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纵横铁链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
他的浓眉紧紧的皱着,虎目怒视着自己,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更加增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
张黑牛眼睛如同恶狼一般的在铁辉的身体上搜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那只肉棍又在勃勃待发了。一路上隐忍着的欲望使他猛的扑向铁辉。
看见黑牛的身体压了过来,铁辉退后一步,举手格开对方的进攻。但黑牛一把抓住了他身上的铁链往怀里一拽,他的胸口巨痛,整个身体向前一倾,立刻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铁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上虽然都有一尺长的铁链,但仍然阻碍了他的行动。黑牛拽住他铐镣上的链子,用一只铁锁连接在一起。这样,铁辉就是想站也已经站不起来了。
“爬起来!”张黑牛从马厩的墙上摘下皮鞭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铁辉的背上,张黑牛命令道。“象狗一样的趴着!”
铁辉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口嚼子,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随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装死吗?”看到铁辉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张黑牛更加的疯狂起来。“快点给我爬好!”
背上的痛在迅速的蔓延,处于这样的境地,铁辉只有艰难的爬起来,手脚曲着趴在黑牛脚下。因为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忍受着黑牛不曾停止的鞭打。
张黑牛谩骂着,只打的铁辉的背上屁股上全是血印,手脚因为长时间尽力的支撑而颤抖了,他停下手,从马厩里拖出一套马鞍子来装在铁辉的身上。
马鞍破旧,却很有点分量,黑牛将马鞍扣在铁辉的肩头,马鞍上的肚带一条穿过铁辉的腋窝,一条经过他的腰部,都在下面系紧。前后另有两条皮带,前面的带子经过脑后,和口嚼子一起缠绕在铁辉的嘴上,后面的皮绳则从屁股缝里向下,捆扎住阴茎和睾丸。接着,肛门一痛,一根装饰着马尾的肛塞插进了铁辉的屁眼里。
因为身后马鞍子上皮带也和口嚼子一起勒在了嘴上,铁辉被迫高昂着头。肛门里塞着的棍子是如此之粗,使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而两腿间的阳具被皮绳捆扎着根部,充血后如同一只紫色的弩,愤怒的挺立着。
张黑牛叉着两腿站在他的面前,傲慢的看着他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带着口嚼子,背着马鞍,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外面挂着长长的尾巴。他象一个牲口一样接受着主人的训斥。
“现在爬两步让我看看!”黑牛挥起皮鞭,向着铁辉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呜呜......”铁辉被绑住了嘴里惨哼了一声,艰难的朝前爬行。
“快点!”又是一鞭。
“呜呜......呜呜......”铁辉痛苦的爬着,但是手脚上的锁链使他无法移动的更快,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
马鞍散发着一股骚臭的气味,坚硬的皮革摩擦着铁辉满是伤痕的肌肤。而每一次双腿的移动,肛门里的棍子都折磨着他的直肠,两腿蹭着被捆扎着的阴茎,更让他苦不堪言。走出去不到两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夹紧你的尾巴!”张黑牛拉起铁辉嘴角的缰绳,朝院子中央走去。“我可不想看见你的尾巴从那下贱的屁眼里掉出来。”
鞭子和缰绳都掌握在张黑牛的手里,铁辉如同牲口一样的被奴役着。
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唾液和着血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来,铁链的牵扯下,锁骨中的刑具也是隐隐做痛。他尽力的爬着,可同时他也发现屁股中的肛门塞因为双腿不断的运动,正在一点一点的脱落下来。
张黑牛一手拽着缰绳,一边挥舞皮鞭抽打着铁辉的屁股。
本来已经有些脱落的装饰着马尾巴的肛门塞因为挂到了抽打着铁辉屁股的皮鞭而掉了下来,黑牛骂了一声,拣起那根粗橡胶棍,蛮横的插进铁辉的肛门里去。
“唔.........!”铁辉一声惨哼,疼的身体弓了起来。

十 大旗初现

楚飞被豪血寺的人放了。
脖子上的铁链,身上的绳索被逐一除去,楚飞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被捆绑的麻木了的手臂一边看着站在一边笑眯眯的惠觉。
|“我们决定放你走!”凶僧惠觉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铁辉已经被大旗门的巴塞抢去了,你反正要救铁辉,顺便帮我杀了他。这就是条件!”
“你不怕我一走了之?”楚飞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阿力还在我们手里。”惠觉满脸是笑。“就是你不搭救他,难道铁辉也不念旧情吗?”
惠觉的笑让楚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整整衣衫,扭脸走到阿强面前。“离阿力远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阿强被楚飞冷酷的眼神一盯,脊背一凉。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还是强笑了一下。
突然,楚飞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在阿强的下巴上。阿强来不及惨叫,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楚飞如影随形的跟上去,在他的裆上又补上一脚,把阿强刚发出的叫声从中掐断。
惠觉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还不知道铁辉实际上是被西山门的人劫走了,让楚飞去杀巴塞,一来可以消灭一个对手,二来就算楚飞救出铁辉,他自信这两个青年人也逃不过他的手心。何况,即便行动失败,也对自己没有什么损失。
楚飞又冷冷的看了一眼惠觉,转身走了出来。丢下身后阿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

“呜呜......呜呜......”铁辉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身上背着马鞍子,手铐脚镣的在地上爬行,屁眼里插着马尾巴,阴茎和睾丸都被用皮绳捆扎着。这一切都残酷的摧残着他的意志。
而此时,粗笨的张黑牛更坐在那具马鞍子上,一手拽着缰绳拉的铁辉仰起头来,一手捏着香烟美孜孜的吸着。
他时而用鞭子柄戳铁辉的软肋,时而拽住捆绑着铁辉阴茎的皮绳狠命扯动,要不然就用手里的香烟头烫铁辉的屁股。
铁辉被迫背着他在院子里绕着几根木桩打转。阳光斜照着,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铁辉费力的仰着头,利用余光,他能看到自己的翘着尾巴爬在地上的影子,而自己的阳具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持久的挺立着,心里一阵发寒。
就在这时,睾丸上一阵巨痛,“唔......!”铁辉惨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中用的牲口,想挨操,是吗?”张黑牛在铁辉的屁股后面胡乱的掐熄了烟蒂,从马鞍上跳下来,他将铁辉拖到一个木桩前,将缰绳栓在木桩上面。
鲜血,汗水和着泥土沾满了铁辉赤裸的身体,他无力的伏在木桩前面。
“你这个下贱的牲畜!”张黑牛将一口痰吐在铁辉的脸上。
因为缰绳的紧勒,铁辉的呼吸非常困难,唾液冒着气泡从口嚼子的缝隙里冒出来,痰液黏腻的在他的脸上流淌着。
“看看你有多下贱!”黑牛用皮鞋很有兴致的踢着铁辉的紫涨的阴茎。“你这个肮脏的屁眼一定被操过无数次了吧!”
屁股后面的尾巴被扯掉了,张黑牛站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解开了裤带,一边还用脚尖侮辱着铁辉满是伤痕的屁股。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但是,当张黑牛掰开他的屁股,将那只大肉棍戳进他的肛门的时候,铁辉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黑牛凶猛的活塞运动使铁辉几欲昏厥。那家伙象野兽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同时扯动缰绳,让铁辉抬着头,屁股更高的撅起。
“操死你!这个下贱的畜生!”黑牛一边猛操着铁辉的屁股一边骂着。“......我操!......操!......操!......操死你这头脏猪!......”
他不停的抽送着,疯狂的射精在铁辉的身体里。但他的阳具却并不软下来,而是持续的保持着坚硬,他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爷爷操的你爽吧?!”他趴在铁辉的身上,仍然凶狠的挺动着屁股,阴茎在铁辉的肛门里疯狂的捣动着。
他伸出散发着恶臭的舌头舔着铁辉满是汗水泪水口水的脸,濡湿的舌头在铁辉的脸上来回划拉着,唾液里也全是酸臭的气味。
伴随着下体剧烈的碰撞,无法到达高潮的铁辉痛苦的呻吟着,那只充血的阴茎无助的在空中颤抖。
反抗着可笑的,阳光照耀着对面的那排平房,铁辉却仿佛被打入了地狱。

同一时间,楚飞回到自己的住所,稍做整顿,就出发来到了大旗门所在的郊区。
他在大旗门的附近转了一圈,见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是他不认识巴塞,也不知道铁辉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就决定晚上再进去一探究竟。
于是,他在离大旗门不远的一条背巷子里面找了一家旅店,暂时住了下来。
记挂着铁辉和阿力,楚飞草草的吃了点饭就回自己的房间,连续不断的折磨也使他急需恢复体力,蒙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子夜。
他出了旅店,隐身在巷子的黑暗中,正在筹算从什么地方进去。
忽然,从墙上翻身跃下一个黑影。
楚飞屏住呼吸,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好象失去了知觉,被另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约莫有个三十来岁的年纪,西装革履,脸部瘦削,颧骨微突,身形却非常敏捷。
他背着肩上的人,向四处打量了一番,朝巷子的深处走去。
隐身在角落里的楚飞不由得疑窦丛生,便悄悄的尾随其后。
那人来到一幢破旧的楼房前面,在楼的一侧有一个向下倾斜的楼梯,那个男人拾级而下,伸手推开一扇铁门,闪身进到里边。
楚飞害怕被发现行踪,也不敢贸然进入。除了那个男人进入的铁门外,楼房的正门已经用木板钉死了。他绕着这幢楼房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已经废弃,很久没有人住了。那个男人进去的地方是地下室的入口,楚飞断定一定有其他的通道可以进入,于是走到了楼房的后面。
他看了看四周的院墙和树木,正打算从哪里能翻进旧楼里,然后再觅路去地下室。突然,他见在楼的角落里闪出一线微弱的亮光。
原来,地下室在接近地面的部分有一个窄小的天窗,楚飞忙飞身走近,从窗户的缝隙里向里看去。

十一 子夜少年

放下扛在肩上的学生,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一个衣柜跟前,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长袍来,罩在自己身上,一条黑色皮带系在腰上。又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面具将脸部完全遮掩起来,只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发出精亮的光芒。
他回头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猎物,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以为迷药的作用,此时少年正处于半昏迷状态,挺直的眉毛微微皱着,英俊剽悍的脸庞侧向一边,那一抹痛苦的神情让中年男子砰然心动。
虽然年轻,但那学生制服却包裹不住少年矫健的身材,逼人的男性魅力使得中年男子的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
他扑过去脱下了少年身上的深蓝色学生制服,扯开雪白的衬衣,立刻,那傲人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少年的内衣下,健美的肌肉轮廓暴露无遗,发达的胸肌下方,两颗乳珠的暗影也明显的突起着。靠近少年的身体,从那年轻的身体上散发出男性特有的气息使中年男子的下体克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抚摩着少年的裤裆。
随着他双手淫乱的揉搓,少年的阳具居然坚硬了起来,昏迷中的少年不禁轻微的拧动着身体。
中年男子完全沉浸在淫欲的快乐里,他伸手解开少年的皮带,要脱去少年的裤子。
那个少年本能的试图阻止他的行动,中年男子知道迷药的效力正在逐渐的消退,他知道少年的武功底子,自然不敢大意,连忙回身取过一条绳索,将少年按在地上,反扭住少年的胳膊,将双手捆绑起来。
少年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终于慢慢的苏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衣服凌乱的被捆绑在地上,少年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可还没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双脚也被用绳索捆绑住了。
看见脚下的猎物尽力挣扎的样子,中年男子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
“你是什么人?”少年怒喝道。“居然敢暗算我?!”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旗门的少爷成了我的俘虏!”中年男子显然不愿意少年认出自己的声音,他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道。
少年心里一惊,原来他正是大旗门战将罗闯的儿子罗景隆。
他从小健身习武,此时想运劲挣断身上的绳索,但因为迷药的关系,浑身酸软无力,一时竟然无法做到。
眼看着黑衣人脱下自己的裤子,而自己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坚挺了起来。那男子一把将他的肉棍握在手里,上下掳动着。
罗景隆惊怒交集,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中年男子的掌握。
男子抬脚踏住挣扎中的罗景隆的胸膛,手指更大力的玩弄着他的阴茎,直到那根年轻挺拔的阴茎完全的充血坚硬,并因为快要来临的高潮而颤抖起来的时候,中年男子才突然停手。
他脱下自己的一双皮鞋,用两条鞋带交叉着将罗景隆的睾丸捆扎起来。
“啊......啊......啊......”罗景隆痛苦的叫着。
但阴茎随即也被残忍的捆绑住了。
中年男子脱下袜子,用脚指头夹弄着罗景隆无法射精的阴茎。
“啊!......啊啊......啊!!!”罗景隆的身体痉挛着,痛苦和快感同时刺激着他年轻矫健的身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中年男子捏住罗景隆的下巴,将自己的黑色棉袜一点一点的,塞入罗景隆的嘴里。他不耐烦的道:“你还是乖乖的闭嘴,享受一下吧!”
他用脚掌踩着罗景隆涨红的脸和被捆扎着紫涨如同弩箭的阳具。
“呜呜......呜呜......唔!”罗景隆奋力的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对方双脚的肆虐。口腔被酸臭的布条填满了,舌头没有转动的余地,他的话只是一连串愤怒的闷哼而已。
中年男子拉过一张椅子来,将反绑着手脚的罗景隆放进椅子里,然后用粗麻绳横七竖八的将少年捆绑住。
双手反绑着,两只脚也无法动弹,身体和大腿用粗麻绳绑在椅子背和椅子腿上,他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而自己被捆绑的变形的阴茎却始终裸露在外面,捆扎阳具的鞋带上挂着的两只皮鞋在双腿间来回晃动着,更增加了他的痛苦。
罗景隆的双目入药喷火,他怒视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头套的神秘男人。
中年男人看着被绳索捆定在椅子上的罗景隆,依旧捏着嗓子道:“你落在我手里,就要乖乖的听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呜呜!”椅子上的罗景隆愤怒的挣动了一下。
中年男子抚摸着罗景隆在绳索捆绑中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怪笑着道:“巴塞昨天攻破了豪血寺的据点,你的失踪大旗门一定会认为是豪血寺的报复。到时候,两边火并,我们西山党就可以坐收渔利了!”
罗景隆双目圆挣,鼻子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已经明白了对手的险恶用心,他运力想挣开身上的绳索,肌肉在绳索间虬结着,绳索被挣的咯吱做响。
“这么不老实?!”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他拿出一把竹签子,撕破罗景隆胸口的内衣,露出那两只黝黑挺立着的乳头,然后用竹签子在他的乳头上逗弄着。
一只竹签子猛的刺入罗景隆肩窝处的穴道。
“唔!”罗景隆一声惨哼,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的挺动了一下,鲜血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豪血寺想从铁辉那里得到战神秘籍来对付我们西山党,真是做梦!我先废了你的武功,再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的党魁!”中年男人说着话,另一只竹签子也插入了罗景隆的胸膛。
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衣服上一片殷红。
窗外的楚飞猛听到铁辉的名字,心头大震。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无论如何,他要先救出罗景隆再说。
寻思了一阵,他悄悄的离开了窗子。
罗景隆的胸膛上扎着两只竹签子,而乳头被中年男子捏在手里疯狂的扯动。他的身体随着中年男子的暴虐而在椅子上来回甩动着,挂在下体上的皮鞋更拉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
“呜呜......嗷--------------!”满是酸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十二 身陷囹囫

“唔!”罗景隆尽力的仰着头,牙齿紧咬着嘴里的塞口物,好忍耐胸前的疼痛。竹签子深深的刺入穴道之中,他的双臂已经变的酸软。
中年男人好象并不想就此罢休,他一边拉扯着罗景隆的乳头,增加他的痛苦,一边又拿出竹签子指向罗景隆的软肋。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中年男子一惊,闪身到了门口张望。
只听过道尽头有隐约的人声。那人好象在说:“进里面查看一下!”
这里毕竟离大旗门太近了,他不敢铤而走险,中年男人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在椅子上无力的喘息着的罗景隆,顾不得穿上皮鞋,夺身隐匿进过道的另一边。

“嗯......嗯嗯......啊......”胸膛上的竹签子被拔了出来,罗景隆疼的整个身体都挺直了,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他望着眼前这个救下自己的冷傲的青年。
身上的绳索都去除了,嘴里的塞口物也已经拿掉,阴茎上捆着的皮鞋被解下来扔在了一边,但是罗景隆的阴茎仍然昂首挺立着。
楚飞没有说话,注视着眼前少年沾染着鲜血的身体。他尽力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看那勃起的阳具,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被那翘立着的肉棍所吸引,他的呼吸也逐渐的粗重起来。
罗景隆察觉到了楚飞急促的呼吸,下意识的向后移动了一下。
楚飞泛起温柔的眼神立刻又变的冷漠,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少年的身体,冷冷的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罗景隆的心里甚至渴望着这个青年能转回身来。“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楚飞,但是很遗憾,我不是你们大旗门的朋友。”楚飞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旅馆的房间。
夜已经很深了,楚飞从大旗门的后墙翻了进去,他要找到巴塞,救出铁辉。那种刻骨的煎熬使他身体的每根神经都被灼痛着,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巴塞没有睡觉,他穿着皮衣,敞着胸,让夜风吹进他的怀里。
他兴奋的不得了,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赢一次了,他确信豪血寺这一回受到了重创。晚上兄弟们给他庆功,他自己也觉得喝的有点多了,可是心里开心嘛!自己身为大旗门的二护法,这次可是着实的风光了一把。大护法郎头平时一直对自己颇有成见,说自己气量狭小,脾气急噪,这一次不是也要给自己陪着笑脸。
想到这里,巴塞很尽力的到了个酒嗝。
酒喝的虽然多,但他可不想休息,自己的天蚕丝就要练成了,到时候灭了豪血寺,这个大护法的位置还不是自己的吗?!
当他刚打开自己的密室的房门,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冷冷的道:“你就是巴塞吧!”
巴塞一惊,在大旗门没有人敢这样称呼自己,他酒醒了大半,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夜色中,月光下,楚飞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巴塞比他想象中要瘦一些,通红的眼睛里一种猜疑的神色审视着自己。楚飞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尽管巴塞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很坚决的否认自己没有劫持铁辉,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站在门前遮遮掩掩的神情却让救人心切的楚飞起了疑心。
巴塞关心的是自己正在修炼的天蚕丝,他也不能确定眼前的青年真如他自己所说是来救人的。也许,他是来图谋自己的武功密器而来呢?!
果然,楚飞提出要进密室搜查,酒劲上来的巴塞不禁怒道:“你深夜私闯大旗门,已经犯了大忌,居然还在这里指手画脚,难道我真怕了你不成?!”
楚飞冷冷一笑,猱身而上,就象密室中冲去。巴塞横立门前,两个人立刻战成一团。
几年的时间里,楚飞学习的战神武功已经突飞猛进,加上巴塞酒醉,竟被楚飞逼的直退入密室中去。
密室中地方甚是开阔,旁边分别有四只大柱子,当中一张红木的桌案 上,摆着各种形式的文件,纸张,旁边放着一只漆黑的木匣。墙角一张金属台子上居然还有一套高科技的电视监视系统,一些杂乱的电线连接着桌案后方墙上的巨大投影。
巴塞也未料想到这个青年武功居然如此高强,眼看自己招架不住,不得已只好动用天蚕丝。这天蚕丝自己还没有练成,本来实在不愿意示人,只是此时迫于形势,也是无可奈何了。
他猛的击出一拳,逼开楚飞,返身从桌案上的匣子里将天蚕丝抽了出来,眼看楚飞攻来,天蚕丝立刻绕了上去。楚飞只觉得眼前一片半透明的光芒一闪,手臂已被缠住,大惊之下,想要脱身,巴塞又哪里肯放他走,用天蚕丝来来去去将楚飞束缚起来,天蚕丝绵软黏腻,不一时将楚飞双手带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双腿也被蚕丝绊住,一跤摔倒在地。
巴塞追身上来,用天蚕丝将他浑身缠绕的密密麻麻,如同木乃伊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楚飞怒道:“你用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
话未说完,巴塞又用蚕丝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也封了起来。
楚飞被捆的如同一个包裹一样,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此时,屋子外面已经围拢了不少闻声赶来的人,其中一个男人看见巴塞已经擒住楚飞,于是遣散众人,自己走了进来。问巴塞道:“三更半夜的,是哪里来的人在二哥这里闹事啊?”
巴塞回头看到来人,笑道:“原来是阿彪啊。这小子不知道受谁的唆使,来窥探我的密室,硬要说我劫持了一个叫铁辉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那个男人一听,“咿!”了一声,转脸打量楚飞。
两人目光一接,楚飞也是一惊,原来这个阿彪正是不久前劫持罗景隆的西装男子,此时他换了一身便装,穿着拖鞋,就好象是在睡梦中匆忙起来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是大旗门的内奸。
巴塞看见万彪在打量楚飞,自己忙回身去关上了密室的房门,这个房间全是巨石堆砌的,没有窗户,漆黑空洞的屋子里,只有两盏吊灯发着惨白色的光芒。

十三 天蚕束缚

看见楚飞冷漠的眼神,英俊的面容,万彪的心里也打个激灵。对方的眼神明显是认得自己,可他却偏偏没见过眼前的青年,而铁辉被西山党劫持,这个深夜来找铁辉的人一定大有来头。他深吸了口气,心理暗暗盘算着。
“你认识这个小子?”巴塞看见万彪端详楚飞,气呼呼的问道。
“没见过!”万彪一边说一边从兜掏出一只香烟来递给巴塞。“不过这小子深夜闯进二哥的密室一定没安好心。”
巴塞点上烟伸吸了一口道:“想来偷我炼制的天蚕丝?现在就让你尝尝甜头!”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地上的楚飞一脚。
“不如我们现在审审这小子!”万彪立刻提议。
巴塞所练的秘密武器已经被万彪知道了,索性告诉他松解,缠结天蚕丝的办法。
两个人将楚飞拖到桌案上,松开他四肢上的束缚,用四支精钢手铐将楚飞的手脚锁在桌案的四条腿上。
楚飞反正无法逃脱,索性任由两人摆布,正在吸烟的巴塞忽然定定的俯视楚飞被大字行捆绑着的身体,一边的万彪并不理会,前后检查着手铐和捆绑楚飞的蚕丝是否牢固。
巴塞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手开始在楚飞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眼看着一只烟抽完,巴塞扔掉烟蒂,猛的扯开楚飞的衣服,将手伸入他的怀中,狠抓着楚飞的胸膛。
万彪笑眯眯的看着巴塞的举动,他给巴塞的烟里混杂着强烈的春药,此时的巴塞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呜呜......”楚飞厌恶的拧动着身体,但那双手却逐渐的向自己的裤子里伸去。
“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吗?”万彪斜坐到桌案上,将一条腿踏在楚飞的脸旁边,然后,他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楚飞的脸上。“现在咱们该好好谈一谈了。”他一边说一边松开封在楚飞嘴上的蚕丝。
嘴上的束缚一但解除,楚飞立刻道:“快住手!呜呜......”
可是万彪的一只脚立刻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脸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不要乱讲话哦!”万彪笑眯眯的抽着烟,将烟灰弹落在楚飞的脸上。
一会儿的工夫,巴塞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他笨拙的解开楚飞裤子上的皮带,那双手开始在楚飞的下体来回的抚弄,同时,他的嘴疯狂的亲吻着楚飞的胸膛,他的胡茬刮的楚飞的身体生疼,而锁铐却把他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任由宰割。
“你和铁辉是什么关系?”万彪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楚飞的嘴,然后才移到一边。
楚飞冷冷的盯着万彪,一边忍耐着下体巴塞的淫乱。
“快说!”万彪催促道。“不然的话,就让这只野兽吃了你!”
楚飞奋力的喝道:“巴塞,快住手!他给你吃了迷药,他是西山门的内......”
万彪及时的用手捂住了楚飞的嘴巴,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咬牙切齿的脱下脚上的袜子,严严实实的塞住楚飞的嘴,然后他的脸上泛起一丝恶毒的笑容。
巴塞显然没有听到楚飞说的话,他正使劲的允吸着楚飞的乳头。胸膛上巨大的疼痛使楚飞发出悲鸣。随着巴塞的抚弄,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酸臭的袜子塞在嘴里,这一次,万彪是再不会给他机会了,所有的愤怒和无助都变成了无力的呻吟,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身体在被野兽侵犯的时候,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冰冷的房间里,他已经看不清那两个人的面容,昏暗的灯光下,那只是两具散发着腐败气味的肉体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爬行。
然而不可改变的命运向楚飞迎来,他的身体在巴塞满着酒精和烟草气味的欲望中亢奋着。手脚上冰冷的铐镣警惕着他现实的残酷,他的心里麻木了。
万彪的脚戏弄着他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头,他扭转头去,闭上了眼睛,任凭精液在巴塞的手指间激射而出。
巴塞却并不就此罢手,他的嘴疯狂的舔食着楚飞小腹上的精液,同时,他的手指深入楚飞的下体,开始抠弄他那紧闭着的屁眼。
突然,外面的一阵敲门声传来,房间里的人同时回头向门口看去。
门开了,已经是清晨时分,一道阳光从外面直射了进来。罗景隆在客栈楚飞的房间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回到了大旗门。他本来是来告诉巴塞昨天夜里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的,却没想到在巴塞的密室里看到了这样的情形。
罗景隆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那个叫楚飞的青年被大旗门的两位护法用铐镣大字型的锁在桌子上,嘴被塞着,衣服凌乱的扯开,巴塞爬在他的身体上,正用一双泛着淫欲的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
此时,那双眼睛里满是羞愧和焦急,巴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他的一只手还握着楚飞流淌着精液的阳具。而万彪则坐在一边欣赏着巴塞的兽行,此时,他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
两个护法同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恭敬的站到罗景隆的面前,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的气氛变的紧张起来。
楚飞看到罗景隆,心里既喜且惊。他挣扎着想告诉罗景隆正是万彪刚才对他实施的绑架,可他的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罗景隆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更看到万彪的眼睛里刹那间流露出的凶光,他使劲的摇头,用眼神示意罗景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万彪首先向一边的巴塞发难,他的双手从后面卡住了巴塞的脖子,用力一扭,巴塞立刻一声不吭的歪倒在地。罗景隆欲待回身查看时,万彪已经迅速的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根坚韧的天蚕丝缠绕住了他的身体,万彪一拳将罗景隆击倒,狞笑着道:“罗景隆,你终于还是逃不脱我的掌心啊!”

十四 极度刑罚

密室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放进来清晨时候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只是几米的距离,但对于此时的楚飞和罗景隆来说,一切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万彪在门口回头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转身带上了房门。
密室中恢复了沉寂。
那种阴冷夹杂着酒精,烟草,血液以及精液的气味又再一次弥漫开来。
巴塞的尸体被塞在了巨大的桌案下面,这个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武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没有人对他的死表示悲悯,仿佛他只是永远只是一个配角出现在他人的生命里。
楚飞和罗景隆两个人被用蚕丝索分别捆在桌案两边的柱子上。
罗景隆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只穿着一条平角的短裤。蚕丝索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和脚腕处紧紧的捆着,将他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嘴上贴着胶布,使他无法出声。其实,在这间密室里,即便大声说话,外面也是根本听不到的。但罗景隆还是在拼力挣扎着,坚韧的绳索已经完全勒入他强健的肌肉里,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鸣“呜呜......”
另一边的楚飞显得冷静了很多。蚕丝索同样把他的整个身体捆的动弹不得,尽管他还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但是绳索仍然绑的他胸口气闷,手脚发麻。他的嘴里塞着万彪的袜子,呼吸着酸臭的气息,看着对面不断挣扎着的罗景隆,他知道想要逃出牢狱的机会微乎其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景隆终于放弃了挣扎,靠着柱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他那经过锻炼异常发达健美的肌肉在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美丽的线条,而紧勒入肌肉的蚕丝索恶毒的装饰着他的身体。罗景隆艰难的垂下头,在自己的肩膀上擦去额头的汗水。
在这个密室里,两个绳捆索绑的人开始了默默的对望。

整整一天里,都没有人来,平时脾气暴躁多疑的巴塞让大旗门的人都畏惧他,很少有人愿意涉足他的密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了黄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万彪再次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他的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子.
看见这个一脸坏笑的内奸,罗景隆忘记了身上的捆绑,挣扎着要扑向万彪。
叼着香烟的万彪关好房门,并不去理睬愤怒着的罗景隆,而是走到了墙角那台监视器的跟前。他打开监视器,调整好摄像探头,立刻,被绳索捆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出现在桌案后面墙壁的投影上。楚飞看见堵着塞口物的自己的狼狈样子,扭过脸不再去看。
“原来你是铁辉的相好啊!”万彪走到楚飞的面前,笑嘻嘻的道。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立刻抬起头来。
万彪嘿嘿的笑道:“很想见到他吗?”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楚飞的脸上,慢悠悠的道。“他现在已经被送往西山党的总部了。你最终也会被押往那里,你们就可以见面了。”他一边说一边扯开楚飞的牛仔裤,将他的阴茎掏出来,然后回头看着身侧的巨大投影。“不过嘛!你们先陪我乐一乐!等天黑了才好动身哦。”
他蹲下身来,打开手里的皮箱,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楚飞的衣服被撕开,万彪拿出一只细铁链,两头各有一只精致的铁夹子,他将楚飞的乳头揉捏的坚硬,然后,将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楚飞的乳头上。
“呜呜......”尽管极力忍耐,楚飞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让你看起来很性感呢!”万彪一边轻拉着铁夹子上的铁链,一边用手掌来回抽打着楚飞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只到那只肉棍逐渐的坚硬了起来。
楚飞忍受着胸口的剧痛,听凭万彪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阳具,心里却切切的挂念着铁辉。
万彪将一口唾沫吐在楚飞半硬的阳具上,然后用手娴熟的掳动着,楚飞的阴茎很快的涨红挺立起来。
“啊...啊啊...呜呜......啊...”万彪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楚飞的龟头,然后他掰开楚飞的马眼,将一节二十厘米长的铁钎子插了进去。
楚飞受不了刺激,大声的惨叫因为嘴里塞着袜子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栓在乳头夹子上的细铁链被扯紧挂在铁钎子露在外面的带有圆环的末端上。万彪按住楚飞插着铁钎子的阴茎,又将一个拳头大的铁球挂在了铁钎子末端的圆环上。立刻,铁球的重量拉扯着楚飞坚硬的阴茎向下坠,而同时,他的乳头也被细铁链拽动。
“啊......啊啊......”楚飞痛不欲生的惨叫着。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性奴隶!”万彪笑着道。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窄小的皮带,系在楚飞阴茎的根部,立刻,在皮带的束缚下,他那插着铁钎子的阴茎更加的坚挺,上面的血管分毫毕现,龟头发出诱人的紫色。
万彪伏下身去亲吻了一下楚飞的龟头,转而走向另一侧柱子上捆绑着的罗景隆。
罗景隆看着楚飞的阴茎乳头上连接的那些装置,听着楚飞痛苦的叫声,他的裤裆却逐渐的挺立起来。看着万彪朝自己走来,他知道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他愤怒的注视着万彪,要不是身体被捆绑在柱子上,他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个笑里藏刀的叛徒。但此刻,这个让他厌恶的人的双手已经开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弄。
他的身体根本无法逃避或者躲闪,身上唯一的一条短裤也被褪掉,万彪握着他的阳具,将一口唾沫从嘴里挤出来,看着唾液慢慢的滴落在罗景隆的阴茎上。他一边揉搓着少年的阳具,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插进罗景隆的鼻孔。
“乖乖的吸!”万彪轻拍着罗景隆英俊的脸。“我让你尝试你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嘴上贴着胶布,罗景隆呜咽着呼吸着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呜呜......嗯...嗯...嗯......”浓重的烟草味令罗景隆剧烈的咳嗽起来“呜呜......咳...咳...呜呜......”
万彪嘿嘿的笑着,他已经感觉到在他的摩挲下,罗景隆的阴茎逐渐的坚硬,壮大了起来。
香烟在少年的鼻孔里燃成一个亮红的点,大量的烟雾从他的另一个鼻孔里冒了出来。看着罗景隆痛苦的表情,万彪享受着那种罪恶的快感,他低下头去,咬着罗景隆的胸膛,乳头,听任年轻的身体在他魔鬼般的诱惑中活跃,骚动。
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和咳嗽中,投影上楚飞的阳具也更加的高昂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颤抖,挂在铁钎子上的铁球都会随之晃动,随之而来的是阴茎和乳头上传来的剧痛。随着残酷的折磨,而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兴奋起来,龟头处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清晰可见。

十五 这样相逢

铁辉被关在一个封闭的车厢里,拉到了西山党的总部。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和强奸,此时的铁辉已经精疲力尽,浑身铁链捆绑,嘴上勒着口嚼子,下体的剧痛使他挪动一下身体都困难异常。
迎接他的是那个个子矮小,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杨伟业。
此时天色已经黑沉下来,铁辉被押进一间被废弃的厂房里,迎面是一个钢管搭建的刑架,足有两人高下,两旁是一些汽油筒和纸箱。越过刑架,一张精致的电脑桌很不协调的放字屋子中央,一台电脑连接着一个投影屏幕,挂在和刑架对应的空中。
铁辉被带到钢管搭建的刑架前,手腕脚踝被大字型张开,用铁铐锁在刑架上固定的位置,手臂和小腿也被用铁链捆住。
“让您受累了。”杨伟业非常客气的道。并松开了铁辉嘴上的束缚。“其实,只要你肯投靠我们西山党,我保证,可以帮您重获自由。”他一边说,一边拨弄着铁辉锁骨里穿着的两根铁链。
铁辉不屑的笑道:“你们的为人我很清楚,怕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我吧。”
杨伟业勉强的笑了笑,他点上一只烟,吸了一口,递到铁辉的嘴边,铁辉厌恶的扭过头去。杨伟业哼了一声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铁辉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不必多费唇舌了。”
杨伟业故做大度的一笑,用燃着的香烟熏烤着铁辉的乳头。“难道你不怕求死不能的滋味吗?”
铁辉心里一寒,想到这么多年非人的生活,恨声道:“你们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好了。”
一边的黑牛一拳擂在铁辉的肚子上,铁辉痛哼了一声,疼的说不出话来。
杨伟业捏住铁辉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阴森森的笑道:“我就给你看看我的花样!”一边说着,一边将嘴角叼着的香烟戳进铁辉的嘴里。
“啊!啊...呜呜...啊...啊...”铁辉疼的惨哼,他挣扎着甩脱杨伟业的控制,烟被揉灭在嘴里,满嘴又苦又涩的烟丝。
“听说你在豪血寺跟十几个人进行口交,嘴上的工夫可是一流啊。”杨伟业嘲笑着道。“那么今天,也伺候我一回吧!”
铁辉手脚被铐在刑架上,他侧头让开杨伟业轻薄他的手指,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烟草污物,冷冷的道:“不管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和这烟一样嚼的稀烂吐在你的脸上。”
“是吗?”杨伟业神经质的狂笑了起来。“来!给我们这位傲慢的奴隶看个精彩的节目。”
他说着话转身走到了电脑前,拿起了一边的电话,很快的拨通了号码,他向电话里的人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他身后的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是楚飞!
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脑部。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突然之间出现在眼前,近三年的时间,他以为自己可以忘却对方了,然而没有。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而楚飞此时的处境又使他陷入了深渊。
他怎么也落在西山门的手里了?!
楚飞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破,绳索将他的身体紧紧的捆在柱子上。夹着铁夹子的乳头因为重物的拉扯而变形,他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的阴茎被皮带捆扎着,马眼里插着铁钎子,上面有细铁链和乳头夹子连在一起,同时遭受着酷刑的煎熬。
同一时间,忍受着痛苦的楚飞也看到了这一边的情形。
那个如同雄狮一般的男人被大字形的吊在刑架上,铁辉的那头长发已经当然无存,然而他的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挺逼人,浓眉下面,一双乌黑的眼睛正定定的注视着自己。楚飞那冷漠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灼热的火焰,可是嘴里塞着布团,他殷切的呼唤变成了几声闷哼。“呜呜......”
他也看到了穿刺在铁辉锁骨里的铁链,那两条黑色的铁链如同毒蛇一样缠绕在铁辉的身上,并最终锁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而此时,那毒蛇却噬咬着楚飞的心。那种疼痛甚至比自己身受的折磨来的更加强烈。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万彪突然扯动他乳头上的夹子,胸膛袭来的疼痛使他忍不住惨哼了一声。万彪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痛苦扭曲的脸迎向身侧的摄像装置。
“住手!快放开他!”铁辉愤怒的吼道。
“别发怒,这样对我们可都没有好处!”杨伟业轻松的道,他知道铁辉再次陷入了欲罢不能的境地。“这个货色不错吧!过不了几个小时,他就会被送到黑牛的住处,也就是不久前你呆的地方,运气好的话,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他用手指抚摩着铁辉因为愤怒而颤抖着的嘴唇,轻笑着道:“现在,你是不是愿意含一含我的鸡巴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黑牛从不远处推过一个汽油桶,杨伟业一跃而上,雄赳赳的站在铁辉的头顶。他裤裆的位置刚好对着铁辉的头,他慢慢的扯开拉练,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是一只肉色鲜艳的长棍,没有包皮的阻碍,他的龟头邪恶的突显在铁辉的面前,一些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从他的马眼里分泌出来。杨伟业用那些粘腻的液体在铁辉的脸上涂抹着。

十六 兽性快感

“你好象还不准备屈服哦?!”杨伟业侧过身来,让铁辉能够看到屏幕上的楚飞,同时,握着自己的肉棍在铁辉的脸上摔打着。
“呜呜......”楚飞也知道他们是要用自己逼迫铁辉就范,口不能言,他只有坚决的摇着头,示意铁辉不要顾虑自己。
而一边的万彪在得到了杨伟业的指令后,将摄象机对准了楚飞被捆扎起来,插着铁钎子的阴茎。他掏出打火机来,先给自己点燃了一只香烟,然后,将打火机的火苗移向楚飞的下体。
打火机的火焰舔噬着阴茎里插着的那只铁钎子的末端,一股热流迅速的传递到楚飞的阴茎上。“呜呜......”他的身体如同遭受电击般的震动起来,而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坚硬着。
铁辉能听到楚飞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看见万彪在执拗的用打火机烧着那根恶毒的铁钎子。
“不--------------------------!”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在他嘴边等待着的阳具不失时机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啊呜!”那只肉棍狠狠的插入阻断了他的声音。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杨伟业收起了笑容,阴森森的道。“舔!”
铁辉屏住呼吸,默默的舔着杨伟业的阴茎,那只肉棍在他的嘴里捣动着,变的更加的粗大,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只有吞下这难以忍耐的屈辱。
“......啊啊......嗯...嗯...嗯...啊啊......”耳边传来楚飞痛苦中断续的呻吟。
站在一边观看的黑牛忍耐不住,一边看着屏幕上楚飞的身体疯狂的抽动痉挛,一边将手插入自己的裤裆急速的掳动着。
此刻的楚飞脸上再没有了表情,他的头上满是汗水,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全部吃进去,你这个混蛋!”他清楚听见杨伟业的训斥和嘲笑。
万彪抽出了他龟头上汁液淋漓的铁钎子,大股被阻塞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
望着眼前这个青年,他的意志遭受着摧残,但他与生俱来的那份傲气却依然留存着。万彪本来想嘲弄一下这个冷漠理性的青年,但在望向他英俊面庞的同时,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放弃了这种想法。他胡乱的整理好楚飞的裤子,转而走向另一边同样被捆绑在柱子上的罗景隆。

“呜呜......”杨伟业鸡巴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他将铁辉的头完全按进自己的裤裆,将肉棍完全插入铁辉的喉咙里去,铁辉被憋的几乎窒息,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身体抽动着。
他的挣扎却使杨伟业更加的感觉到刺激,他的头尽力后仰,兴奋的大叫着。“哦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激射而出的精液充满了铁辉的喉咙,他呜咽着咽下腥臭的浓液。
但是杨伟业却并没有将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那只射完精的肉棍甚至更加的茁壮了。杨伟业点燃一只香烟,叼在嘴上,同时抬高铁辉的下巴,屁股前后抖动着,继续抽插起来。
屏幕上的影象已经关闭了,但是楚飞在西山门的手中,投鼠忌器的铁辉更加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坚韧的意志再次遭受着沉重的打击。
长时间嘴里塞着粗硬的棍子,铁辉的嘴已经开始麻木,他的身体无力的悬挂在刑架上。
看着铁辉满含屈辱的动作,一边的黑牛早已经掏出自己的家伙打起了飞机,刑架上那具男神痛苦受虐的情形使他的欲望高涨着。
此时,他走到刑架的后面,从铁辉高高吊起的粗壮手臂下面伸过手来抓捏他宽旷厚实的胸膛,并捏住铁辉的乳头使劲掐着,同时,自己坚硬如铁的下体开始碰撞铁辉结实的屁股。
铁辉感觉到身上捆绑的铁链被身后的壮汉拽着,在粗野的撞击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后晃动着。
杨伟业因为黑牛的加入而感到一丝不快,叼着香烟,他厌烦的看了一眼黑牛。“万彪那边的新奴隶就要到了,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他一边下命令一边更用力的操着铁辉的嘴。
黑牛不情愿的离开铁辉,嘴里嘟囔着,还是快步的走了出去。
杨伟业再一次的进入高潮,他将自己通红的阴茎从铁辉满是精液的嘴里拉出来,一只手紧握着,一边狂叫,一边将精液疯狂的射在铁辉脸上。
粘稠腥臭的精液在铁辉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唇上流淌,杨伟业蹲下身子,用手在铁辉的脸上一阵涂抹,然后将满是精液的手塞进铁辉的嘴里。
“把它舔干净!”杨伟业命令道。
铁辉痛苦的闭着眼睛,艰难的舔食着杨伟业手指上的白色的精液。
一直到铁辉将杨伟业手指上的浆液舔食干净,杨伟业才满意的跳下汽油桶,系好皮带。
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濡湿的脸上,铁辉羞愧的将脸扭向一边。
杨伟业将口嚼子取过来,把咬口塞进铁辉的齿间,下巴底下的皮带抽紧,从脖子后面绑住。他拉了下缰绳,使铁辉仰起脸来,因为嘴合不拢,口腔里残存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杨伟业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铁辉,不停的将香烟的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铁辉的脸上,最后,他将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按熄。
绑着口嚼子的铁辉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杨伟业拽着缰绳,伸出舌头来,在铁辉的脸上贪婪的舔了一圈,砸着嘴离开了。
经过了这一场折腾,铁辉魁梧的身体虚弱的挂在了刑架上,他无力的低垂着头,四肢被铁链大字形扯开,双臂被高高吊起,两条腿也别铁链锁住,他看着自己身上捆绑着的铁链,腹部被烟头烫过的地方鼓起一个乌黑的水疱,一阵疼痛。

十七 欲望快车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楚飞从梦魇中醒来。
他梦见铁辉与那个矮小的斯文男人在尽情的做爱,而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是一片默然。楚飞醒了,身上全是冷汗,塞着袜子的发出嘶哑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囚禁在巴塞的密室之中。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带着冰冷的手铐,脚上是一副脚镣,他试着挪动了一下双腿,脚镣颇为沉重,发出踉跄的声音。
罗景隆,那个大旗门的少年就躺在自己身边,手脚上也带着枷锁。睡梦中的罗景隆紧锁着剑眉,扭在身后的双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因为他的嘴上贴着胶布的缘故,这使他的呼吸变的有些不顺畅,挺直的鼻子轻微的翕动着。
楚飞端详着面前的少年,想起了旧日里的自己,又再一次跌入思念铁辉的痛苦之中。
密室的门这个时候打开了。
他押着楚飞和罗景隆走出了囚禁了他们一天一夜的密室。
此时正是凌晨时分,东方现出淡淡的鱼肚白,夜里清冷的风吹进楚飞衣服的缝隙里,他浑身打了冷颤。罗景隆的学生制服也被混乱的套在身上,他昂着头,健壮的胸膛挺立着。
两个人拖着脚镣一步一挨的走了出来,一辆面包车停在院子中央。
双手带着手铐,脚上拖着铁链,这样的情况下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罗景隆被封住的嘴巴里只发出了“呜呜.....”的几声闷哼,就被万彪推进了面包车里。楚飞并没有挣扎,他渴望着能见到铁辉,为了这个原因,哪怕等待着他的是死亡,他也会义无返顾的走过去。
万彪抓住了他的衣领,他甩开那只使他饱受屈辱的手,自己艰难的爬进了车厢。
坐在驾驶室里的张黑牛贪婪着的打量着两个俘虏,他将一根长绳子抛给钻进汽车的万彪。
万彪接过绳索,先在楚飞的身上当胸捆了几道,打了个死结,又绕到罗景隆的身上捆绑结实,自己将绳索的一头握在手里。
车门关上了,汽车在静夜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然后很快的驶入黑暗中。
和万彪设想的一样,身为大旗门的三护法,门卫根本没有对这辆密闭着的面包车进行检查。汽车一开到公路上,铁牛就欢呼了起来,直接将车开往自己的住处。
万彪的心里也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掏出香烟来燃着,好整以暇的抽着。并玩弄着玩弄在握在自己手中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着愤怒的罗景隆和冷漠的楚飞。
两个青年此时虽然都穿着衣服,但万彪还是能想象到他们的阴茎在自己的手中颤抖,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以及他们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着的表情。
当罗景隆在自己的手淫下大叫着射精的时候,当他把粘稠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抹在那个少年的脸上的时候,他得意的看到了那个饱受屈辱的少年眼里的泪光。
这一切都让万彪感到兴奋,何况抓住了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和铁辉的兄弟楚飞,自己已经在西山门立了大功,想到自己要因此而获得巨大的利益,他的脸上克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他拉动绳索,将罗景隆拉到自己跟前,他扬了扬眉毛,有些嘲笑的看着一直瞪视力着他的罗景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在少年的脸上。
“是不是开始想抽烟了?”万彪看着脸憋的通红的罗景隆道。这个始终愤怒着的少年让万彪觉得可笑,有勇无谋,自己象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行走江湖了。倒是一边默不做声的楚飞让万彪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果说罗景隆象是一只年青的狮子,那么楚飞则更象是一只狼,那冷漠的眼神和表情,都让万彪感觉有些异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正视楚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绝望的悲伤在看向他的时候却全变成了恶毒的诅咒,让他不寒而栗。他开始觉得自己是畏惧着这个青年的。
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匆忙的吐出来,将自己的面容隐匿在烟雾的后面。他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权利,金钱都在等着他,这一点点小问题怎么能放在心上呢?!
汽车到达张黑牛位于远郊的那所院落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万彪和张黑牛一前一后,押着楚飞和罗景隆下了车。
张黑牛解开两人之间的绳索,他和万彪不同,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浑身蕴藏着愤怒的少年,还有那衣服下面蓬勃涨起的肌肉,都使黑牛蠢蠢欲动。
万彪拽着仍然被绑着绳子的楚飞,把他拉到空地中央,绑在木桩之上。一整夜的劳顿,此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黑牛,交代道:“你好好看守着他们俩个,我去睡一会儿。”转身走进正房的卧室去了。
黑牛已经顾不上答应万彪了,他推搡着罗景隆走进马厩,一边迫不及待的扯开少年本已经凌乱的衣服,双手在罗景隆健美的肌肉上揉捏着。
罗景隆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进马厩,身后的大汉粗鲁的将他按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家伙拉过一段绳索,穿过他身后的手铐,和脚镣栓在一起,这使得他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半跪在张黑牛的面前。
“...呜呜......”此时的景况让罗景隆感到屈辱,自己半裸着跪在这个狗熊一样笨重的家伙面前。他愤怒的挣扎着。
张黑牛狠狠的在罗景隆的小腹上踹了一脚,罗景隆一声惨哼,倒在了地上。
“妈的!真不识抬举!”张黑牛一边骂着一边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
想起昨天夜里,杨伟业当着他的面虐待铁辉,却不让自己参与,张黑牛又是嫉妒又是气愤。现在,可算是有了让自己发泄的机会了。他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想象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这个少年的嘴里时,这个少年痛苦的表情,他的阳具快速的坚硬起来。
他猛的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罗景隆的头发,将少年从地上拽起来,蛮横的撕下罗景隆嘴上的胶带,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家伙,扭动屁股,就往罗景隆的嘴里塞去。

十八 因果报应

“啊......住手!......你这个肮脏的家伙!”罗景隆奋力的抗拒着,他咬紧牙关,不让那只黑色的巨大肉棍进入自己的口腔。
张黑牛忙乱了半天,始终不能成功,他恼怒的挥起大手来,狠抽罗景隆的脸。
正反十几个耳光,罗景隆被打的头昏眼花。
“呸!你这个下贱的奴隶!”黑牛捏住他的下颚,迫使少年张开嘴,然后他将一口浓痰吐进罗景隆的嘴里。“我让你不听话!呸!”
“...啊......啊啊......啊...啊......”罗景隆只觉得嘴里的滑腻的痰液一点点的流入喉咙,但下巴被钳制着,却毫无办法。
张黑牛又将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大肉棍上,来回掳动了几下,跟着迅速的插进罗景隆的嘴里。
“呜呜......”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黑牛粗壮的阳具带着浓重的男人下体味在他的口腔里疯狂的捣动,他的嘴已经被打的失去知觉,舌头无力的转动着,试图将那只肉棍从嘴里顶出去。
罗景隆的挣扎却使张黑牛更加的疯狂,他兴奋的怪叫,将鸡巴直塞入罗景隆的喉咙深处。
房间里的万彪听见了屋外黑牛兴奋的大叫和罗景隆痛苦的呻吟,“这头蠢猪!”他呢喃着骂了一声,拉过被子来合衣躺了下来。
被绑在木桩上的楚飞眼看着张黑牛的兽行,外表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却非常着急,他挣了挣捆在身上的绳索,将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尽力抬高,去解绑在木桩上的绳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楚飞只觉得反翘在背后的双手又酸又痛,但是他却不肯放弃,终于,一个绳结被解开了,很快,整个绳索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尽管手脚还不能完全自由,但已经可以勉强移动了,为了防止惊动房子里的万彪,楚飞拖着脚镣的腿在地上缓慢的移动着,逐渐的逼近黑牛和罗景隆所处的马厩。
此时马厩中的张黑牛已经完全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他巨大的肉棍用力的操着罗景隆的嘴,无法反抗的少年呜咽着,白色的黏液从嘴角不断的溢出。黑牛松开捏住罗景隆下巴的嘴,双手死死的将少年按进自己的裤裆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他快速的抽动着,将精液射进罗景隆的嘴里。
就在他松开控制罗景隆的手,达到高潮的刹那里,罗景隆闭上眼睛,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张黑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拼命想从罗景隆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鸡巴,哪知道那少年却怎么也不松口。
在黑牛用力的拽动下,他的身体带起一道殷红的血色喷泉,终于离开了罗景隆。
就在他恶狠狠的想要冲向罗景隆的时候,拖着脚镣的楚飞已经猛的跳到了他的身后,用尽全力将黑牛撞倒在地。
罗景隆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嘴里兀自咬着张黑牛的半截阳具。
万彪已经被院子里的惨叫声所惊动,房门打开,他立刻向这边跑来。
楚飞不及多想,抬脚滑过在地上挣扎着的黑牛的头顶,将脚镣绕在黑牛的脖子上,膝盖用力一搓一扭,黑牛头一歪,还来不及发出声响,就一命呜呼了。
万彪看见眼前的景象,暴跳如雷,可是已经晚了。他没废多大的工夫,就将带着手铐脚镣的两个囚犯打翻在地。但是黑牛已经死了,罗景隆将嘴里的那血淋淋的半截肉棍吐在万彪的面前,一边嘴里痛骂不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压抑许久的疯狂。而楚飞却始终咬着嘴里的布团,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嘲笑着他,要看这突发的这个事件如何收场。
他有一种冲动,想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他克制着自己这些奇异的想法,把楚飞押院子拐角的牢房里。他点上一根香烟,让自己镇定下来,翻身回到马厩,罗景隆已经停止了痛斥,象一头野兽般的气吁吁的望着他,好象随时都会扑上来。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畏惧的少年,万彪心里顿生恨意。到手的一件功劳,却让这小子给搞砸了。张黑牛在西山门虽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可是被门主知道了,仍然少不了责骂,更不用想还要靠这个邀功了。想到这里,万彪气的浑身都发抖,他跳起来,冲着罗景隆的软肋就是一脚。
罗景隆惨哼了一声,胃液和着血水一起吐了出来。他看着万彪气急败坏的样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万彪的脚雨点般的在少年的身上落下,踢的罗景隆满地翻滚。他用鞋跟踏住罗景隆的脸来回碾动,疯狂的叫着:“咬呀!你怎么不咬了?!”
罗景隆只觉得浑身疼痛,冰冷的皮鞋将他的脸挤压在沙土里,他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一条短绳将手铐和脚上的脚镣连接着,他象是一只被钉住了头的龙,在地上徒劳的扭动着。嘴唇破了,咸涩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而在这种虐待中,他的阴茎却逐渐起着微妙的变化。
邪恶的欲望更多的体现在万彪的身上,万彪按住罗景隆的脸,狞笑着捏开少年紧咬的牙关。他叼着香烟,一脸的恶毒,慢慢的将嘴角的香烟伸向罗景隆。
“......呜呜......”罗景隆努力的挣扎着,然而头被按住,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燃着的烟头逐渐的深入他被捏开的嘴里,他感觉他口腔里一阵发热,急促的呼吸将烟雾吸进肺中,他痛苦的咳嗽着。
看着罗景隆的脸上痛苦不安的表情,万彪有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浓烟从罗景隆的嘴里冒出来。
罗景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万彪将香烟的烟头吸的通红,“噗!”的一声吐在罗景隆的嘴里。
“......啊......啊啊......”罗景隆疼的惨叫着。

十九 虚伪爱情

万彪松开钳制着罗景隆嘴巴的手,开始去解他的裤子。
罗景隆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烟蒂和血丝,极度的暴虐使他的意志濒临崩溃。他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万彪干硬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
内裤也被脱到了膝盖下面,万彪让罗景隆仰面躺在地上,自己骑坐在少年的腿上,握着年轻的阴茎来回摩挲着。
“...嗯......啊啊......嗯...嗯...”罗景隆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随着万彪手指的套弄,他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
万彪将唾沫吐在少年挺拔的阴茎上,更大力的掳动,直到那根肉棍完全坚硬起来。他站起身,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手导引着对方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肛门,抹一些唾沫在自己的后庭,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在屈辱和折磨中痛不欲生的罗景隆发现万彪居然是强迫自己鸡奸他的时候,他那张年青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恼羞成怒的万彪又是几个耳光扇在罗景隆的脸上,抓过自己的裤衩蛮横的塞进罗景隆的嘴里,同时他的肛门完全包裹着少年的阴茎,他让身体来回掀动,让罗景隆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抽送。
“......呜呜......”骚臭的裤衩带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味道,罗景隆的嘴被塞的严严实实,无法说话,却又在万彪剧烈的扭动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身体控制不住的上下耸动。
万彪享受着那只坚硬的肉棍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觉得体内一热,罗景隆在几次凶猛的挺动中,将精液送入他的身体内。
看着喘息着的少年,万彪却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执拗的玩弄着罗景隆粘满了精液和自己粪便的阴茎,他将一只含有春药的香烟燃着,插入罗景隆的鼻孔,然后另外取一只烟自己吸着。
香烟呛的少年咳嗽可不停,但是却无法停止吸入烟雾。罗景隆在春药的操纵下,阳具很快再次坚硬起来,万彪握着那只坚硬如铁的大肉棍,又一次坐了上去。
他疯狂摇摆着身体,并撕开罗景隆的衣服,用手中的烟蒂烫他健壮宽阔的胸膛。“啊...啊...呜呜......啊啊...”罗景隆美丽的身体遭受着万彪的蹂躏,巨痛和折磨打击着他年青的身体,迷药更使他的意志逐渐削弱,吸入肺里的含有春药的烟雾使他迷失了自己。他无助的呻吟着,企求上苍能终止这场噩梦。
鼻孔中的香烟接连换了几根,直到万彪已经浑身酸软,愤怒和恐惧在强烈的暴虐中得到了缓冲,他取掉了罗景隆鼻孔中的烟蒂,掏出他嘴里的裤衩,低下头去深吻着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罗景隆,同时,他的手还顽固的揉搓着少年依然被春药控制着的阳具。
罗景隆呻吟着,想阻止,却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颤抖,同时,他的身体痉挛着,再次射精了。
药劲逐渐的过去了,罗景隆的嘴里又被塞满了布团。万彪得意洋洋的穿好衣服,将栓在罗景隆手铐上的绳索向上绑在马槽边的铁环上,并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
罗景隆气的脸通红,想起刚才的一幕,他恨不得将万彪碎尸万段,然而手脚上带着冰冷的锁铐,被象牲畜一样的栓在马厩里,任人宰割。
处理着满地的血迹和杂务,刚才平静点的心情又开始翻腾起来。万彪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关押着楚飞的牢房,他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向牢房走去。
牢门打开了,楚飞手铐脚镣,坐在一张用砖头支起的床板上,一根绳子将他反剪着的双臂栓在墙上的铁环里。
万彪从还志得意满的性交过程中坠落下来,神情也变的很颓丧。他想说点什么,却始终无法出口,他甚至不敢迎视楚飞。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掏出了楚飞嘴里的堵嘴布。
楚飞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的胜利者,他的目光冰冷,充满了一种蔑视和不屑。
万彪迟疑着掏出一只香烟,点燃,然后将烟送到楚飞的嘴角。楚飞用嘴叼住香烟,又打量了一眼万彪,才深深的吸了一口。紫色的烟雾升腾起来,万彪好象才自然了一点,他挨着楚飞坐下来,自己也掏出一只烟点燃吸着,双手玩弄着那块堵嘴布,那是他的一双袜子。
“只要你顺从我,我就放了你和罗景隆。”万彪忽然道。“咱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楚飞没有去看身边的万彪,但是他的嘴角闪过一抹冷笑。他吸了一口衔在嘴里的香烟,然后将烟吐到地上,然后才缓慢而沉静的道:“可惜,我不是铁辉,而你也不是阿力。”
万彪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轻视和不屑,他的眼里露出凶光。“象现在这样,你一样是我的奴隶!”
楚飞的目光淡淡的从他脸上扫过,扭过头再也不去看他。
万彪如同一只野狗般的扑了上去,他按住被铐镣束缚着的楚飞,伸嘴在他的脸上舔着。楚飞面无表情,也不挣扎,甚至嘴角还牵起一抹蔑视的笑容。
随即,酸臭湿腻的袜子重新塞进楚飞的嘴里,万彪拿出两只特制的含有春药的香烟插在楚飞的鼻孔上。“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燃着打火机,一点点的靠近楚飞鼻孔里插着的香烟。
“...呜呜......”鼻孔被堵着,楚飞一吸气,两只香烟同时一亮,辛辣的烟被吸入了肺里,他剧烈的咳嗽着,可急促的呼吸却使香烟燃烧的更快。
就在这时候,突然院子里一阵声响,牢门被踢开了,“万彪!”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如一座山般挡住了万彪的去路,那人穿着藏族的服饰,衣襟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脚蹬羊皮靴。头上裹着包头巾,皮肤黝黑,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怒视着万彪。来人正是大旗门的大头领郎头。巴塞,罗景隆同时失踪,万彪又在清晨忽然外出,郎头就知道事有蹊跷,连忙带人一路寻到了这里。此时,他大踏步的走到万彪的面前,怒斥道:“看你干的好事!”
万彪回头一看,脸上露出畏惧的神情,绝望的道:“郎头,我应该想到,你一定会找来的!”

二十 黑色火焰

昏暗阴森的牢房里,充斥着阿力的喘息声。“快点,再快点!”阿强不停的催促着。
阿力脖子上带着项圈,手脚上锁着铁链,半蹲在阿强的面前,双手拼力掳动着自己的阴茎。
阿强一边淫笑着抚摩阿力的身体,一边将两只乳头夹子夹在阿力的乳头上。
“啊...啊啊......”阿力疼的满头大汗。阿强却笑着道“不准停,继续!”
在他们的身旁,一只德国纯种的狼狗正吐着猩红的舌头,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
阿力喘息着呻吟着,身体不断的起伏着,终于颤抖着射精了。
正在点烟的阿强一脚踢在阿力的肚子上,怒骂道:“谁让你这么快就射了!”
阿力跌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因为被铁链栓着,卡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阿强拽着铁链疯狂的抽打他的脸,鲜血从阿力的嘴角流了下来。阿强拿过一只半米高的长凳,让阿力趴在上面,手脚上的锁链都扣进长凳上特制的机关,这样他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一些粘稠的液体被刷在了他的阴部。
“求你!不要......”阿力无力的哀求着。
身后是阿强的几声狞笑,狼狗被牵到了他的身后,随着几声犬吠,狗的前爪已经搭上了他的后背,阿力只觉得肛门一阵巨痛,一个坚硬粗大的棍子毫不客气的插入他的肛门。“啊--!!!”阿力发出惨厉的叫声。
他知道和他性交的是那只一直虎视耽耽的狼狗,那酸麻,灼热,割裂的疼痛和屈辱使阿力的眼里含满了泪水,自己就这样被一只狗强奸了。狗的大鸡巴在他的肛门里快速猛烈的抖动着,并更加的变硬,变大。
“嘴也别闲着啊。”阿强来到他的面前,把皮鞋伸到他的面前。“给我把鞋舔干净!”
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狼狗多毛的身体压在阿力的身体上,有一种异样的温暖,阿强的鞋尖戳在他的嘴里,他的嘶鸣变做模糊的呻吟,有一种黑色的火焰在他的心里升起。
阿强看着被狼狗操着屁眼的阿力舔完自己的鞋子,便走到阿力的身后,将狼狗猛的拉开,狼狗那巨大的阳物充满了阿力的直肠,这么突然的拉扯,使他发出惨烈的叫声。那只狗被阿强半拖半抱着,裆下的粗大的肉棍挺立着,整个身体还在机械的前后耸动。
阿强让狼狗趴到阿力的头部,立刻,那只腥热的肉棍在阿力的脸上疯狂的捣动起来。“张开嘴!”阿强用一只带有电极的特大号假阴茎顶在阿力的腋下,阿力忍不住一声惨叫,立刻,那只疯狂抖动的肉棍带着打量的腥臭的黏液戳进他的嘴里。
畜生骚臭的气味使阿力直想呕吐,他的嘴里完全被狗的阳物充满,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肛门因为狼狗的强奸而变的门户大开,藕荷色的褶皱向外翻卷着,变成了充血的深赫色。阿强将那只特大号的假阴茎塞进阿力的肛门,并打开了电源开关。
下体突然的电击使阿力整个身体痉挛着,同时那只狼狗也更深更剧烈的操着阿力的嘴,浓浆如喷泉般注入阿力的口中,为了防止窒息,阿力只有尽快的咽下嘴中源源不断的精液,那只狗的射精持续了足有几分钟,阿力只喝的小腹都涨了起来。
狼狗的阴茎完全疲软之后,被阿强牵走了,阿力肛门里塞着肛塞,无力的靠在石头砌成的墙壁上。肛门里一阵一阵跳跃着的疼痛,喝下太多狼狗的精液,一打嗝,那股腥臊的气味使阿力感到无比的羞耻。在黑暗中,阿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怀念着铁辉,想象着可能有的种种逃生的机会,就这样阿力度过了自己三十岁的生日。

同一时间,楚飞罗景隆和郎头正在大旗门里商量着如何搭救铁辉和阿力的事情。因为西山门行踪诡秘,对铁辉又严密看守,所以他们决定先行营救阿力。
万彪死了。
正当楚飞要追问西山门和铁辉的下落的时候,一个长发西装的青年在救下罗景隆之后,冲进来杀死了万彪。那个青年是郎头的朋友,名叫邢昊。
没有人为万彪的死感到悲哀,那个生命的消失的无声无息,仿佛在他死之前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那天夜里,在大旗门罗景隆的寝室里,罗景隆和楚飞,这两个相识不久,却经历了生死,饱尝了苦难的朋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楚飞导引着罗景隆年轻挺拔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而罗景隆也用温润的嘴唇去品尝楚飞壮硕的男根。两个人拥抱在一起,长久的吻着,生活的寂寞和渴望,都在兴奋的呻吟中得到宣泄,他们不知疲惫的爱着,而在楚飞的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奋力的呐喊着:铁辉!你在哪里啊.............


铁血丹心系列第四部: 铁血群雄


  
夕阳如血,风急。还不到秋天,却已经有些萧杀的风景。
城南的山坡上,四个人向着北面暮色笼罩的城市,伫立观望。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锻炼,楚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恢复,此时他傲然挺立在山坡之上,望着远处已经有三两灯火的都市。两道剑眉下,一双星目闪动着光芒。楚飞依然的冷漠镇定,大战来临之际,他的沉稳和从容让身后的罗景隆对这个只大他三岁的朋友充满了爱慕和敬佩。
少年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强健的黝黑的肌肉,晚风吹过,衣襟在风中猎猎做响。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弩,随时准备射出雷霆万钧的一箭。
在他们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藏族汉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头缠布巾,脚蹬皮靴,一袭宽大的皮袍包裹着他魁梧伟岸的身体,风起处,露出腰上斜插着的一把装饰奇特的佩刀。汉子从容不迫的在那里站着,气宇轩昂,不怒而威。他是大旗门的护法郎头,前来协助罗景隆和楚飞一举捣毁豪血寺。
跟在郎头身侧的是一个面容俊美,体形修长的青年,是他的好朋友邢昊。
忽然,从山坡下的路上急跑上来一个人,一身劲装打扮,正是这次参与行动的大旗门的下属。罗景隆看见来人,连忙问道:“城里情况怎样了?”
来人行礼道:“莫天晚上去赴市长的家宴,不到六点就出门了。”
郎头点头道:“好!正是时候。”他又看了一眼楚飞,征求他的意见。
楚飞的心里比谁都焦急,但仍然镇定的道:“等天全黑下来,我们再出发!”

营救阿力的行动安排在一个黄昏,莫天恰巧外出的时候。罗景隆他们带着从大旗门挑选出来的十二名精锐好手,直奔莫天的公馆。
莫天的公馆也正是豪血寺组织在城里最大的一个据点,位于城市的东南,是一座占地颇广的豪华别墅。院子里种着植物花草,将那所豪宅掩映其中,谁能知道在这所装饰豪华的房屋背后隐藏这多少罪恶的勾当。
大旗门的十六条汉子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很快的解决了围墙四面的守卫,趁着黑夜和树木的掩护,向着主楼包抄过来。
主楼高三层,一楼是会客厅,二楼是莫天的书房和住宅,三楼却是豪血寺的指挥中心,还有地下室,正是铲除异己刑讯和关押犯人的地方。三层洋楼,却不见一丝灯光,原来每扇窗户都有厚厚的窗帘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在夜色中,整幢楼如同一只蹲伏着的怪兽,充满了邪恶和危险。
风急风劲,一些夜里的冷,而每个人的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郎头带着大旗门的好汉们迅速的占领了主楼的大厅。他和邢昊领人直奔楼上,豪血寺的手下不及防备,仓皇抵抗,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谁会有天大的胆子敢袭击市里警局权重一时的莫警长的宅地。大旗门的好汉们各个龙精虎猛,莫天的手下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邢昊下手快而且毒,几乎不留活口,杀出一条血路,大家尾随其厚直向二楼冲去。
楚飞曾被关押在这里,他挂念着阿力,和罗景隆两个人撞开地下室的通道大门,直奔关押犯人的地牢。
地牢里寂静昏暗,过道里的灯光微弱。一扇扇紧闭的牢门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和仇恨。楚飞想起了被关押在这里的那段时日,恨的牙关紧咬。他逐个牢房的搜查着,终于发现了已经被折磨的行销骨立的阿力,阿力此时正被用皮带捆绑在刑讯室正中一张皮椅上,几条连接着电线的电极夹子夹在他的身上,旁边一张放着各种仪器的桌子旁边,赫然是那个恶毒的阿强。
当阿强意识到是大旗门的人前来突袭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冲进门的罗景隆迎面一拳击翻在地。
楚飞迅速的冲上前去,扯掉阿力身上的电线和捆绑,掺扶着虚弱的阿力预待站起。
刚迈出一步,阿力一声惨哼,双腿软瘫下来。虽然楚飞尽力的扶住,但他饱受折磨的身体仍然克制不住的颤抖。原来一只电动阳具仍然深深的插在他的肛门里,楚飞不语,先关了电动阳具的开关,然后拽着那只橡胶棍子,咬着牙,缓缓的从阿力的身体力抽了出来。
那只粗棍太久的塞在他的肛门里,一经拔出,阿力疼的浑身抽动,双眼翻白,鲜血,黏液和粪便随着棍子迸溅了出来。
罗景隆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抄起那根血污班驳的刑具,抬腿将昏倒在地的阿强踢的翻转身子,用脚踏住,胡乱扯开他的笔挺西裤,将电动阳具对着那个粉白屁股的中央使劲插落。
“啊......不!不!啊........”阿强疼醒过来,扯着嗓子大叫,身体发了疯似的扭摆,却被罗景隆牢牢的踩在脚下,挣脱不了。
楚飞将已经昏迷的阿力横抱在手中,对罗景隆道:“结果了这小子,我们快离开这里!”
罗景隆仍不解恨,瞥眼看着那张电椅和四周墙上各种形式奇特的刑具,不禁激起了对阿强更深的痛恨。于是拽起鬼哭狼嚎的阿强往电椅上一摔,一面道:“你带着力哥先走,我要让这小子得到应有的报应!”说着话,用皮带将阿强固定在椅子上。
“不要耽搁时间了,我先上去,你快一些!”楚飞挂念着怀中的阿力,先行撤退。
“我就来!”罗景隆答应着,一边将电极一个个的夹在阿强的身上。
“求求大爷,饶了我吧!”阿强哀求着。“...求求大爷!...饶...饶命...啊啊啊...!!!”
罗景隆愤怒的道:“饶了你?做梦!”
随着旋纽开动,椅子上的阿强长声掺叫起来,鼻涕口水流成了一片,却仍不忘声声讨饶。
看着在电刑折磨下,肌肉痉挛扭动着的肉体,少年毕竟觉得过于残忍。眼前的禽兽,他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块,然而这样残酷暴虐的折磨一个人,却并不是一个心地善良醇厚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于是,他决定一次结束这个罪恶的生命。



就在这个时候,阿强忽然停止了哀求讨饶的呼叫,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可罗景隆却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在一个身影从门外无声的向他逼近的同时,罗景隆看见阿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少年警觉,急欲回身,可来不及了,肩膀上挨了重重一击,他的身体一歪,身后的人已经揪住了他往怀里一拽,同时抬腿猛撞少年的小腹。不等少年反抗,警棍又在他的背上狠命砸下,罗景隆闷哼了一声,在一连串的打击后,倒在来人的脚下。
“二当家的,幸亏你来了。”阿强在电椅上不安的扭动着。
来人是莫天的师弟文森,曾在看守所里被铁辉重创,侥幸逃了性命,就一直躲在莫天公馆的密室里练功恢复。此时因罗景隆一念之仁,而救了阿强的性命。
文森解开阿强身上的捆绑,吩咐道:“快躲回密室去,一会儿被楼上的那几个发现,就走不了了。”
阿强哼哼哈哈的从屁股里拔出那根电动阳具,看了看被打倒在地的罗景隆,恶狠狠的道:“先宰了这小子!”
文森道:“大旗门的公子,留着他,还有大用处呢!”
罗景隆心中只恨自己年轻冲动,一时失察而落在了敌人手里。想要通知楼上的同伴,已经来不及了。阿强将那只污秽不堪的电动阳具插进他的嘴里,他立刻做声不得。待要挣扎,文森和阿强几条绳索将他的身体横七竖八的捆绑结实,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少年被堵着嘴押出刑讯室,拖至走廊尽头,文森在一盏昏黄的壁灯上摸索了一阵,墙角无声的露出一个小门,他们拖着罗景隆迅速的消失在墙后。

郎头带领大旗门的人找不到罗景隆,莫天也已经赶了回来,他们只好匆匆撤退。
文森见大旗门的人撤走了,自己毕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面派人通知警长莫天,一边将罗景隆押到了文森所在的看守所里。
一到看守所,怀恨在心的阿强立刻将罗景隆送进了刑讯室,绳捆索绑的少年被吊在空中严刑拷打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破碎飞舞,遍体鳞伤。阿强索性拉下少年的裤子,将皮鞭的鞭柄捅入少年菊花般稚嫩的肛门,他一下下的推动鞭子柄,让罗景隆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掺叫声被塞在嘴里的电动阳具堵住了,他的身体在空中奋力的挺动了两下,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了罗景隆的身上,少年慢慢的苏醒过来。
阿强更进一步羞辱玩弄着不肯屈服的少年,他拽着少年从破碎的裤子间显露出来的那只年轻的阴茎,来回摆弄着,手里握着一把闪动着寒芒的小刀试图对少年进行阉割。
罗景隆看着那闪动着的刀光,心中不免起了一阵战栗。
一边的文森拦开阿强握刀的手,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血污和汗水的少年的脸上,他拨动罗景隆嘴里那只电动阳具的开关,棍子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颤动起来,看着少年痛苦的摆动着头颅,文森哈哈狂笑着,他一边用烟蒂烧罗景隆健壮的身体,一边道:“我们还要留着这小子要挟大旗门去对付西山党那一伙人呢。他们罗家兄弟反目,给咱们倒演了一出好戏!”
阿强不甘心的道:“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
“你放心,要先打击他的威风嘛!”文森得意的道:“我已经替这个小子找了个很好的去处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握住插在少年肛门里的鞭子向里使劲一捅,少年的嘴里发出惨哼,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扭动起来。
文森命两名看守拿来一套刑具,那是一条精钢打制的“T”字型铁链,一边连接着两只铁环,铁环张开着,露出尖锐的接口,另一边是一只小铁铐。
“好东西啊!”阿强一见,喜出望外的道。他拿过刑具,将铁环张开,将锐利的接口刺入罗景隆的肩胛,穿过他的锁骨。
“铁辉在豪血寺被穿了琵琶骨,废了武功。你是他的好兄弟,自然也要有同等的待遇了。”文森笑眯眯的又点上一只香烟,看着受刑的少年道。
铁环扣在了他的锁骨上,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鲜血顺着铁链流淌下来。
阿强一声狞笑,将另一侧的锁骨上也穿上铁环,一松手,铁链长长的挂了下来,扯动伤处,罗景隆痛的大叫。惨叫声被那只假阳具压抑着,他额头上汗落如雨,挣扎已经徒劳。同一时间,阿强又把目标转向他的阴茎。
那只铁铐原来是一只特制的阴茎环,将他的肉棍连同睾丸起根锁住。
“带上这玩意,看你还有多大能耐!”阿强一边说一边扯动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少年只觉得胸前,下体同时被扯的剧痛,再也忍受不住,绝望的摇着头,露出哀求的神色。

少年被从空中放下来,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但四周是冰冷的牢房围墙,铁窗栅栏,又有看守环伺,何况锁骨被穿,阴茎上带着铁锁,一条铁链就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的彪悍到哪里去了?”阿强拔出罗景隆嘴里被唾液沾湿的电动阳具,在少年屈辱的脸上来回拍打着。
罗景隆双拳紧握,可是带着残忍的刑具,他却丝毫不敢妄动。
文森面对着面前这个精壮结实的少年,也不肯大意,又给罗景隆的手脚上分别带上手铐和脚镣。
“跪下!”文森阴恻恻的道。
罗景隆稍一迟疑,腿弯处立刻挨了阿强重重的一脚,他一声闷哼,跪在了文森的面前。
文森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将烟蒂一点点的凑近少年英俊的脸庞。
少年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面前的恶魔,他准备着迎接随时袭来的疼痛和屈辱。而文森却将吮吸的通红的烟蒂移向少年的嘴唇。
罗景隆感到了嘴唇边忽然传来的灼热,他不得不张开嘴,躲避着烟头。烟蒂塞进了他的嘴里,一阵疼痛...“啊...”



少年的嘴被文森恶狠狠的捏住,他回手从烟灰缸里抓起一把烟蒂胡乱塞进罗景隆的嘴里。“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你给我乖乖的咽下去!”
罗景隆试图抗拒,阿强恶毒的扯动他胸前的铁链。少年塞满烟蒂的嘴里发出悲鸣,他费力的咽下烟头,喉头哽动着,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使他的脸涨的通红。胸膛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扯动迸裂开来,鲜血再次渗了出来。
看着罗景隆在自己的淫威下就范,文森得意的笑着。“你总算明白自己的地位了,脏猪!”他一边说着,将一口浓痰吐在罗景隆的脸上。
阿强一脚将罗景隆踢倒在地,按住他的身体,将那只电动阳具从少年的肛门里戳了进去。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塞着烟蒂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阿强使劲向里一推,罗景隆身体猛的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昏了过去。

罗景隆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
四面是冰冷潮湿的墙壁,乌黑的铁栅栏门将七八个人囚禁在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自己赤裸着身体带着刑具铐镣,正躺在囚室的墙角,头顶处是一个木制的马桶,散发这刺鼻的骚臭。
几个穿着囚衣蓬头垢面的犯人围拢在他的身边,满脸的委琐神情,其中一个在摆弄他胸前的刑具。自己正是被那铁链的拉扯而疼醒过来的。
“这小子醒了。”拽着铁链的是个三十多岁年纪的汉子,穿着身肮脏的囚衣,粗手大脚。“你这玩意挺有趣啊。”他说着拽动铁链,罗景隆带着鸟环的阴茎就随之晃动起来。
“放手!”罗景隆怒斥了一声,推开了那人的胳膊。手臂一抬,带动手铐,发出铁链碰撞的声音。
四周传来一片窃笑。
刘猛的脸上闪过一些愠色,啐了一口道:“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一边的吴四,候斌怂恿着道:“这么好的货色,我们让你先来哦!”
刘猛倒有些心动,但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铺边的一个冷漠青年,低声的道:“怕那家伙...”
罗景隆这时才留意到远处的那个汉子,那个犯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修长匀称,一头短发,眼睛冷冷的望着外面,嘴角叼着香烟,好象根本就不关心牢房里发生的事情。身上没穿囚衣,只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工作裤,身上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青年的体毛颇重,手臂上汗毛清楚可见,一片黑色的胸毛从背心的开口处显露出来,更添威武。
罗景隆还发现,整个牢房里,除了自己,只有这个犯人的手脚上带着铐镣。
刘猛这么一说,众人脸上都露出悻悻的表情。
候斌放低了声音道:“郭鸿渐要阻止,不如就让他先上,大家在这里关的久了,不信他不憋的慌?!”
刘猛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那个叫郭鸿渐的犯人,终于点了点头。
罗景隆见这几个人说话,隐隐觉得不妙,待要站起来,早被刘猛伸手按在墙壁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罗景隆怒道。
众囚犯见刘猛领头,也就都少了畏惧郭鸿渐的想法,七手八脚的将罗景隆擒住,拖拽到牢房里侧另一张床铺前,将他按的跪在床脚,有人取出一截麻绳,穿过罗景隆的手铐,将他的双手吊在二层铺的柱子上。
“放手!放开我!啊...啊......”罗景隆使劲挣扎着,但手脚被锁着,哪里是这几个饿狼的对手。双臂被拉拽着用绳索高高吊起,再要挣扎,胸前的铁链被蛮横的扯动,少年一声惨叫,立刻不敢再反抗了。
“你们玩的够了吧!”猛的身后传来一个冷漠威严的声音。
众囚犯一怔,只见门口的犯人已经回过头来,正冷冷的看向他们。大家有些惊慌,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刘猛。
那个犯人缓缓的站了起来,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威势。“猛子,把他放下来!”
刘猛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心里畏怯,却只有硬着头皮道:“这小子也是混帮会的,既然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就让大家伙都爽一爽罢!”
他一说话,身边的囚犯都跟着附和。
郭鸿渐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他不说话,朝前走了一步,盯着面前的刘猛。
众人一时间被他的气势所慑,都不敢出声。刘猛吃过对方的苦头,只好不情愿的去解捆吊着罗竟隆的绳索。
就在此时,牢房外面忽然一个阴森的声音道:“郭警官,好霸道啊!”
罗景隆跟着大家的目光向牢房外望去,心里一沉。隔着铁栅栏,劳方外站着的瘦高男人,一身看守制服,帽子低低的压在脸上,腋下夹着警棍,蹬着一双大皮靴,正是抓自己进来的文森,身后跟着一头卷发,坏笑着的阿强和一众警卫。
“文森?!”郭鸿渐看见来人,也不禁眉头一皱。“你居然还没有死!”
文森嚣张的笑道:“郭警官是我的阶下囚,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死呢!”
有看守打开囚室的铁门,文森昂然走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和莫警长作对的警察啊?”阿强上下打量着郭鸿渐,脑子里忍不住又打起主意来。“现在已经是囚犯了,还这么作威作福?!”
囚室里众人一看,已经知道文森是来找郭鸿渐的晦气,谁也不敢多话,悄悄的都溜着墙边站定,看着局面僵持着。
文森看见被吊绑着双手,跪在床脚的罗景隆,换上一个笑脸道:“这个姿势很不错,相信大家一定很愿意享受一番吧。”
几个犯人一见这形势,连忙点头应承。



文森打了个哈哈,继续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吧!”
刘猛一听看守长发话,朝前跨了一步,又有些畏惧,忍不住又望了郭鸿渐一眼。
郭鸿渐怒道:“猛子,你...”
罗景隆看见郭鸿渐走向刘猛,站在他身后的阿强突然举起了警棍,连忙喊道“小心!”
郭鸿渐不曾提防,被阿强一棍打倒在地,跟着身后几个警卫冲上去疯狂的殴打起倒在地上的青年犯人,阿强骂道:“你个臭囚犯,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
刘猛见此情状,再也不犹豫,分开腿站立在罗景隆面前,迅速的脱下裤子,将勃起的阴茎喂进少年的嘴里。长时间的禁欲使他的下体散发着逼人的恶臭,龟头上满是白色的尿垢,少年的嘴角泛着白沫,精液和着污垢射进他的嘴里。
他瞥眼看了看被打的站不起来的郭鸿渐,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对一边的犯人道:“候斌,你来!”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候斌兴奋的答应着,一根粘湿坚硬的肉棍随即捅入罗景隆的嘴中。
文森看着刘猛擦拭他余怒未息的肉棍,在一边怂恿道:“还不够尽兴,就多来几次嘛!”
刘猛哈着腰,陪着笑脸,随即想到需要在主子面前多多表现,看见阿强和几个守卫在殴打郭鸿渐,就连忙跑过去。几个人将郭鸿渐的手铐卸下来,反剪了胳膊,重新铐上。
“你们这群走狗!”郭鸿渐怒骂着。
刘猛从床铺上抓过一双脏袜子,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闭上你的狗嘴!你他妈的才是狗呢!”一边说一边将袜子顶进郭鸿渐的喉咙,郭鸿渐立刻做声不得。
阿强满意的对刘猛道:“以后,这个牢房就交给你负责了。再有这种目无王法的人,一律要狠狠的整治才行。”一边说一边贪婪的抚摩着郭鸿渐的身体。
郭鸿渐双手反铐,嘴里塞着袜子,无法反抗,奋力的挣扎却如何能逃脱阿强的掌握。
刘猛连声答应着,又上去讨好的撕开郭鸿渐的衣服道:“是是是,还要仰仗您和文所长的栽培啊。”
阿强自己动手去脱郭鸿渐的裤子,地上的青年愤怒的挣扎着,但刘猛立刻按住了他挣动的身体,同时,小腹上挨了警卫重重的一记警棍。他的阴茎被阿强握在手中掳动起来,压抑已久的情欲在这个不合适宜的时候被挑逗了起来。
阿强一边玩弄着郭鸿渐的身体,一边吩咐守卫将一条香烟和几捆啤酒放在了牢房内。
“烟和酒是给你们的,烟屁股和酒瓶子是给他们俩个的。”阿强感觉到手中青年的阴茎更加的发热坚硬,手也就更猛烈快速的抽送起来。
“您放心,我一定把他们服侍的周周到到。”刘猛目光闪动,连忙陪着笑道。
被按在地上的郭鸿渐身体剧烈的挺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有一些溅在了阿强的脸上,阿强用手指揩下脸上的黏液,放进嘴里放肆的吮吸着。然后他站起身,掏出自己那只被淫汁浸泡着的阳具,将尿撒在郭鸿渐的身上。
热乎乎的液体带着骚味在郭鸿渐的身体上流淌,尿液四溅,刘猛闻着那刺鼻的骚味,有一些溅在了他压制着郭鸿渐身体的胳膊上,他只觉得想要呕吐,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愉快,仍然笑着道:“他用您的赏赐洗澡,是他的福气啊!”说完,索性跪在尿水横流的地板上,必恭必敬的给阿强磕了个响头。
囚室里其余的人依次与罗景隆口交,精液口水汗水流满了少年那张英俊的脸。众人尽了兴,候斌学着刘猛的样子,翻出自己的一双肮脏散发着异味的袜子,填进罗景隆满是精液污垢的嘴里。大家一见刘猛在文森和阿强的面前献媚,谁也不肯落后,大家又立刻围拢到郭鸿渐的身边。
文森和阿强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将被迫手淫浑身尿液,嘴里堵着袜子,手脚锁着铁链的郭鸿渐押到牢门一侧,他被按在墙角跪着,手脚用绳索反绑在一起,又将他的身体捆绑在铁栅栏上,候斌拎过泛着恶臭的马桶挂在郭鸿渐的脖子上。
郭鸿渐浑身疼痛,绳索和铐镣将他捆做一团,他跪在众人的面前,根本无法动弹。脖子上挂的马桶,铁丝勒进他的脖子,压的他抬不起头来,马桶盖子掀开,面对着的是惨黄色的尿水和粪便,刺鼻的气味熏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只能默默的呼吸着骚臭的气息。
“您赏赐的香烟,我们陪那小子抽!”刘猛指着被精液包围着的罗景隆道,又一指被捆绑在铁栅栏上的郭鸿渐。“啤酒,我们喝完了,再给他喝!”
文森,阿强和几个看守看着凌乱的牢房里充斥着暴虐和凌辱,脸上都露出刻毒的笑意。

文森等人离开不久,刘猛立刻召集众人围坐在一起,将啤酒和香烟分给众人。被捆吊着的罗景隆跪在众人的中间,几个人喝着酒,抽着烟,调戏着少年作乐。烟雾从四面不断的喷向罗景隆痛苦迷茫的脸上,一只烟抽完了,旁边立刻拿过一根来续上,然后在罗景隆的身上将烟蒂按熄。
少年疼的呜咽着,身体忍不住狂乱无助的扭动着,却惹来了囚犯们的哄笑,皮肉烧焦的气味在牢房众弥漫着,烟头从各个方向烫向他年轻健壮的身体。
众人欢笑作乐,连喝了几瓶啤酒的刘猛叼着烟,摇晃着走到郭鸿渐的面前。“让我试试这个新马桶。”一边说一边将尿尿在郭鸿渐脖子上挂着的马桶里,他不时的甩动阴茎,有意让尿液射在郭鸿渐的头上,身上,郭鸿渐无言的接受着羞辱,尿水顺着头发流到后背,肚子,裤裆里,他嘴里塞着袜子,艰难的呼吸着。



“郭警官,你的神气劲怎么没有了?”侯斌也跳过来,对着郭鸿渐撒尿。尿完了,拖下自己的鞋子,在郭鸿渐的头上打了一记道:“坐马桶的滋味如何啊?”
郭鸿渐猛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侯斌,侯斌吓了一跳,猛的朝后退了两步,脸上也慌张的没了血色。
一边的刘猛笑道:“他也是个犯人,而且是最下等的犯人,你怕他什么!怕他瞪你么?”说着话,又从脏衣服里翻出自己一个裤头来,颠来倒去的找到满是黄色白色污垢的地方放在正面,然后套在郭鸿渐的头上,拉下来将郭鸿渐的眼睛鼻孔一起遮住。“眼睛吓人,我们让他看不见!”
众人哄笑着,侯斌就借着酒劲上去,在郭鸿渐蒙着裤头的脸上左右扇起来。
“有冤的冤报,有仇的报仇哦。”吴四怪叫着跳下床,拾起一只鞋子也凑了过去。

看守所值班室的监视器前,年轻的看守吕明愤怒的站了起来。“这帮犯人简直无法无天,居然在囚室里动用私刑!”
旁边的同事老董看了一眼年轻帅气的警卫道:“算了,你才来不久,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弄不清楚。时间长了,你也就见怪不怪了。”
吕明道:“是文所长的意思吗?这成了什么了?这里是看守所,还是他们的土匪窝!”说着怒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董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摇了摇头,也尾随着离开了值班室。

“住手!”随着一声断喝,牢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有些稚气的狱警冲了进来。几个犯人一时全部楞住了。
随后跑来的老董向刘猛使了个眼色,道:“还不快给他们俩个松绑?!”
刘猛望了一眼面前这个新来的俊秀的狱警,冷笑了一声,不情愿的解开罗景隆手铐上的绳索。
侯斌一看形势,生怕郭鸿渐找自己的麻烦,不甘心的道:“这是文所长的意思,你敢管吗?”
吕明一拳将侯斌击倒在地,怒喝道:“放人!”
刘猛只得命众人连忙解开捆绑在郭鸿渐身上的绳索。

这样一个夏末的夜晚,空气中流动着这个季节最后的燥热。看守室里却分外安静,罗景隆,郭鸿渐在和吕明,老董交谈着。
原来,郭鸿渐是警校毕业的警官,在警局里因为怀疑警长莫天与犯罪团伙之间有往来,而进行追踪调查,结果被莫天指使豪血寺的手下绑架,又利用文森的关系,将他关押在了这里。
反铐着的双手无法打开,他的身体稍微动作,铁链就发出晃琅琅的声响。说到这里,郭鸿渐抽了一口老董递到他嘴边的香烟,恨声道:“如今的世道,想伸张正义都身陷牢狱,走私贩毒,却可以逍遥快活!”
房间里的众人都不接话了,前路对于他们来说是渺茫的,只有这一腔的怒火好象要把这个夏天最后的夜晚燃烧一样。
沉默了良久,吕明道:“不如我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一听此话,郭鸿渐立刻摇头道:“不行,那会拖累你们的。”
旁边的老董却忽然眼睛里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
“你是受了陷害来到这里,小罗的大旗门根据我的了解也是一个口碑很好的社团,我索性不要了这份龌龊的工作,大家联手,说不定能和这帮恶势力放手一搏!”吕明热血沸腾的道,他站起来,恨不能立刻就开始行动。
一边的老董插话道:“这样的事情,我赞同,算我一个!”
郭鸿渐沉思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虽然说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应该先计划一下。”
大家就逃狱的细节进行了一遍商讨,凌晨时分,吕明送罗景隆和郭鸿渐两人回囚室。他走之后,老董见四下无人,急忙跑上值班室楼顶的天台。他蹲在台阶旁,就着塔楼上的光束迅速写好了一张纸条,然后从天台上的鸽笼里取出一只信鸽,将纸条装好,扬手放出。
鸽子很快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老董站起身来,刚才的机敏狡诈又被苍老的面孔遮掩了,他咳嗽了一声,慢慢的走下天台,嘴里嘟囔着。“天凉了,这夜里还真有点冷呢。”

医院里的楚飞和阿力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一连串的变故。
郎头和邢昊却在四处寻找罗景隆的下落。
夜已经深沉了,邢昊却没有安睡,他裸着洁白美丽的身体,半靠在床头。忽然听见窗外有轻微的响动,他轻捷的翻身跃起,抓起一条暗花的丝巾围在腰间,向阳台走去。
一只信鸽!邢昊的眼睛亮了,他取下纸条,挥手放走了信鸽,看着纸条,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但那笑容却分外的诡异。
他走回屋里,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燃着一根,暗夜里一点火光,放射着妖冶的红色。邢昊拿起电话,急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接电话的人是西山门的陈勇。
邢昊低声道:“明天晚上子夜,罗景隆将从文森所在的看守所出逃,到时候你带人去将他擒回西山门,听候发落。”
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在他轻柔英俊的脸上,他的眼里有一丝邪恶的笑让人不寒而栗。他悠然的吐出一口烟雾,夜色中的他更加的朦胧了起来。
“这么晚了,还没睡?”身后传来郎头低沉磁性的声音。
“啊!我在托以前一个在警局的朋友,看有没有景隆的消息。”邢昊放下电话,没有转身,一边说话一边后悔自己得意之下竟然不知道郎头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
郎头叹了口气道:“你也不要太操劳了,总要休息一会才好。”
邢昊回身,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郎头。这个藏族的汉子高大魁伟,在暗夜中仍然给人以安全和稳重的感觉,他身上的衣服本敞着,露出壮阔的胸膛和肌肉,他的身上带着藏族人特有的那种气味,有一些腥膻,却更显得男儿气概。
邢昊不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却轻松的笑着,他慢慢的走近郎头,用夹着烟的纤细手指伸进郎头的衣服中去。“你也睡不着吧。”
“唔...”郎头含糊的答应了一声,身体向后退,却被邢昊一把抱住。



“让我替你放松一下吧!”邢昊将香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片迷幻的烟雾,然后将烟塞进郎头的嘴角,既而,他的手开始更加深入郎头的身体。这一切他太熟悉了,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一切,他凭借这个得到了大旗门的荣耀和权利,也得到了信任。
郎头深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极度的温柔所包围,他感到一阵燥热,心跳也快了。“昊,我们...不要这样了...这...这不好......”郎头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的血液因为面前这个美丽男子的挑逗和沸腾了。
“谁不好?是你不好还是我不好?”邢昊温柔而且坚决,他很知道任何人在这种关系中都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可他就是想要对方感觉犯下了重罪,让对方欠下自己的感情债,不过,也许是要拿性命来还的。
他的手握住了郎头的肉棍,那只棍子早已经挺立了起来,昂首等待着他的抚慰。
郎头没有再说话,他爱着面前的男子,这一点他无法欺骗自己。他的身体热烈的迎合着对方,他想要终止这种让他烦乱的关系的计划再次破灭了。没有办法回到从前,没有办法回到起初朋友的那种关系了。他大口的吸着烟,仰起头来,搭在邢昊肩上的手臂用力把他往下按,邢昊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很顺从的蹲下身去,将那只火热坚硬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嘴里。
“哦......啊...”郎头发出一声消魂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挺动身体,将他的巨大阳具向邢昊的口腔深处刺去。

“郭警官,这里的日子过的还不错吧?”莫天在狱警吕明和老董的陪同下来到囚室的门口。昨天夜里大旗门的袭击让他气的发狂,但是得到了大旗门的罗景隆却是意外的收获,他一接到阿强的报告,立刻赶了过来。
“莫天,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郭鸿渐冷冷的道。
莫天仰天狂笑。他将一只雪茄放进嘴里,老董掏出打火机要为他点烟,他却转过头看着站在他旁边的俊秀的狱警吕明。吕明只得接过老董的打火机,替莫天将雪茄点着。
“你是新来的吧!多大了?”莫天将一口雪茄的烟雾喷在吕明的脸上,色迷迷的道。
“报告莫警长,我是武警学院毕业的,今年二十三岁。”吕明退后了一步,立正道。
莫天一手将吕明揽进怀里道:“你看这些罪犯多么猖獗,给你们文所长说,一定要严加看管啊。”
吕明看了一眼牢房里的郭鸿渐和罗景隆,想到了晚上的逃狱计划,只得忍耐着道:“是,莫警长的话我记住了。”
莫天又是一阵狂笑,怀里的年轻狱警不安的挣动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按捺不住心里焚烧着的欲望,强搂着年轻的狱警道:“好好,你们文所长步在吗?走,陪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回来。”
吕明心里暗自吃惊,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对方识破了?!
走出看守区,老董锁好一道道铁门,故意耽搁下来。莫天将吕明带进文森的所长办公室,一进办公室,莫天就反手锁上了房门。
房间里装饰的奢华讲究,一张老板桌上放着警棍和绳索,显然莫天早有了准备。
吕明连忙道:“莫警长,我正在值班,就先告辞了。”
莫天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盯着吕明。“你就先陪我一会吧,我已经给你们所长打过招呼了。你在这里陪我比上班更重要哦。”一边说一边扭住吕明的胳膊往桌子上按。
吕明挣扎着,却不是莫天的对手,他的双手都拧到了背后,吕明忍不住道:“快放手!”可随即,他想道了晚上的逃脱计划,如果此时出了什么差池......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一条绳子已经套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双臂缠绕住,反绑了起来。莫天钳制着他的嘴,拿起桌子上的警棍塞进他的嘴里。笑着说:“先吃这个!等会在吃我的!”
双腿也被用绳索栓住,莫天解开他的皮带,裤子被褪了下来,他浑身起了一阵颤栗,含着棍子的嘴里发出一声反抗的呻吟。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莫天吐一口唾沫在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然后逼近吕明的身体。吕明只觉得肛门一阵撕裂的疼痛,惨叫声被含在嘴里的棍子堵住了,那根肉棍戳进他的身体,开始粗暴的撞击,他被压制在桌子上的身体随着颤动起来。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吕明只有咬住嘴里的警棍,强自忍耐。
失去了几个性奴之后,莫天禁止已久的欲望在吕明的身上疯狂的发泄着。
长时间的鸡奸之后,吕明被从桌子上拖到地上,年轻的狱警仰躺在洋红色的地毯上,狱警制服被解开了,莫天的手揉捏着吕明稚嫩年轻的身体,然后爬上来,阴茎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在一阵晕眩中,嘴里的警棍抽掉了,带之以莫天膨胀坚硬的肉棍,吕明想拒绝那只流满了腥臊精液的肉棍,他的晃动挣扎却使莫天更加的兴奋,他大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注入吕明的口腔,淋漓着的精液不停的喷射,吕明被迫吞咽着粘稠的液体,更多的精液从嘴角流溢出来,流满了那装英俊的脸。
莫天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自顾穿好衣服,而将被奸污的吕明撇在那里。吕明的手足被绳索捆绑着,动弹不得,饱含屈辱的任由发泄了兽欲的莫天观赏玩弄。
莫天坐在椅子里,抽完一只雪茄,这才走过来,解开吕明手脚上的绳索。吕明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身上的衣服,下体的剧痛使他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取出手绢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莫天笑眯眯的看着吕明坐完这一切,他走到吕明的跟前,吸了一口烟扳过吕明的脸,突然吻了下去,他将烟吹进吕明的口腔,吕明呛咳着脸涨的通红,一阵得意的狂笑,文森走进了办公室。
吕明默然的整理好身上的武警制服,从文森的身边走了出去。一出门,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子夜,看守所的所长办公室里,莫天和文森正在欢宴。
吕明和老董的计划也就在这个时候展开,牢门被打开了,由老董负责看守剩余的囚犯,吕明带着郭鸿渐和罗景隆避过巡查的哨卡,从后门逃离了看守所。



就在吕明带着两人离开的几分钟后,邢昊带着郎头出现在看守所的门外,随同的还有十几名劲装青年,都是刑昊在大旗门中培植的亲信。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郎头疑惑的看着看守所围着铁丝网的高墙道。“难道...?”
邢昊点头道:“昨天我收到的消息,景隆就被关在这里。”
郎头咬牙道:“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连文森那个家伙一起宰了。”说着一挥手,带着众人逼近看守所的大门!

此时的吕明,郭鸿渐和罗景隆,正在黑夜中艰难的行进。由于没有铐镣上的钥匙,罗景隆和郭鸿渐两个人仍然铐镣缠身,景隆带着的刑具更使他无法使力,这使得逃跑有了很大的困难。三个人好不容易挨过了三条街巷,正准备找一个地方打开这些铐镣的时候,陈勇带着西山党的手下突然出现了。
景隆锁骨被穿,郭鸿渐双手反铐,两个人又都拖着脚镣,剩下吕明一个人,哪里使陈勇一伙的对手。但陈勇一帮人却并不恋战,几个人拖住吕明,其余的人直扑罗景隆,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不到几个回合,罗景隆就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早有准备好的胶带将少年的嘴贴上,塞进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里,撇下被打倒在地的吕明和郭鸿渐扬长而去。

看守所里,去上洗手间的阿强猛然看到从天而降的郎头和大旗门的手下,吓的一声怪叫。看守所里顿时乱成一团。
莫天和文森闻声出来查看,正和冲上楼的郎头邢昊撞个正着,郎头关切着罗景隆的安危,眼见行藏已陋,怒吼一声,如同一只猛虎扑向两人。
莫天被郎头的气势吓的连连败退,惧意一生,再也不肯停留,扔下大呼小叫的文森不管,夺路而逃。
文森也吓慌了,枪都没来得及拔,一个疏神,早被郎头一拳擂在胸口上,一声惨叫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郎头一脚踏住文森,喝问道:“罗景隆被你关在哪里了?”
文森连忙道:“...在...在北面一层7号牢房......”
郎头哼了一声,扔下文森,折身向囚室冲去。
文森欲待逃走,邢昊从旁边无声的欺近,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文森的身体猛的软瘫了下来,倒在了华丽讲究的地毯上面。邢昊双目闪动,不再迟疑,也向牢房跑去。

牢房的门被一个藏族装扮的大汉踹开了,狱警老董吓的浑身发抖,退后几步闪在大汉的身后,伸手指着角落里侧卧着的人道:“...在...在那里...”
郎头乍见罗景隆,心神荡漾,见他面向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身上受了伤,忙上前扶住道:“景隆,你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翻身,一把匕首直刺郎头的小腹,郎头大惊,向后急退。身后的老董已经冲上来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郎头急挣不脱,两个人一起摔跌在地上。伪装罗景隆的刘猛一声令下,旁边的犯人一拥而上,将郎头按倒在地,几条粗绳将郎头捆了个结实。
刘猛狂笑道:“想不到大旗门的第一高手,居然被我抓住了。”
侯斌笑嘻嘻的道:“还是个藏族人呢!”说着话去扯郎头额头上的头巾,被郎头一声怒吼,一脚踹的飞了出去,等人去查看时,双眼翻白,眼看着活不了了。
其余几个人吓慌了手脚,老董连忙命人按住不停挣扎的郎头,将一副脚镣锁在他的脚踝上,双手也被带上手铐。
郎头再也无法挣扎,大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董仍然不敢离郎头太近,远远的道:“我们是西山党的门下,现在你们大旗门已经全落在我们手中,豪血寺也只剩下莫天和惠觉那个秃驴,这里很快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郎头闻听,立刻想到邢昊还在外面,连忙纵声道:“邢昊,小心埋伏!”
门口一个温柔的声音道:“这里根本没有邢昊这个人。”来的人温柔美丽,他的脸在暗夜里绽放着奇异的光彩。
“你...你......”浑身绳捆索绑的郎头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子。
邢昊笑道:“如果铁辉在这里,我可就装不下去了。我是星豪,鬼首罗霸的儿子,西山门的门主。郎头,你想不到吧?!”
郎头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志得意满的男子,双目如要喷出血来。他咬牙道:“你把景隆怎么样了?”
星豪道:“他现在也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他幽雅的从老董的手里接过一只雪茄来,点燃。火光一现既逝,烟雾缭绕中,依稀仿佛他还是那么美丽动人。“给他多加一副镣铐,这家伙不好对付。”他吩咐着手下。
郎头的手脚上立刻又多了一副铐镣,沉重的铁链使他移动都非常困难。
刘猛伸手进郎头的袍子里,在裤裆上狠捏了一把。郎头躲避不开,脸愤怒的红着。“滚开!”
但他手脚无法动弹,刘猛更肆意的在他的裤裆里抚摸了一阵,恋恋不舍的道:“门主肯定已经尝过这家伙的滋味了吧。”
看这刘猛的色相,星豪不快的皱了皱眉头,但随即笑着道:“他可是个十足的男人哦,就是身上的味道不好,你们立了大功,押他回去让大家好好享受吧!”
刘猛喜形于色,见郎头挣扎着还要和星豪理论,就用粗绳胡乱在郎头的嘴上牢牢的缠绕了几圈,使他无法开口说话呼喊,一群人押着郎头,向看守所外走去。
此次星豪带来的全使贴身的心腹,经过一段时日的斡旋,大旗门中的固有势力也已经被星豪瓦解殆尽。
郎头拖着双重的铐镣,沉重异常,双腿缓慢的挪动着,身后被不停的推搡着,他怒目注视着星豪从他身边走过,被绑着粗麻绳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



长夜无际,浑身酸疼的吕明扶着双手反铐,脚拖铁镣的郭鸿渐望着劫持罗景隆的汽车消失在黑暗深处。
“怎么办?”夜风凄冷,身上的伤隐隐做痛,吕明喘息着,问身边的郭鸿渐。
“先把我的手铐打开,我们离开这里再说。”郭鸿渐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只见街道一侧的小巷里猛的窜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的警服凌乱,气喘吁吁,却是从看守所里被郎头惊走的莫天。他刚刚给惠觉打了电话,在街口焦急的等待着救兵的到来。
莫天一见二人,先是一惊,随即看到了郭鸿渐手脚上的铁链,随即镇定了下来。脑子一转,已经有了计较。
眼见莫天气急败坏的冲过来,吕明来不及多想,只有奋力迎战,但他如何是莫天的对手,郭鸿渐镣铐加身,帮不上他的忙,却也不愿意自己逃开。看着吕明被莫天打倒在地,郭鸿渐挺身挡在他面前道:“你抓我回去好了,放了他!”
莫天不屑的笑道:“你们俩个都握在我的掌心,谁和你讨价还价?!”说着三拳两脚将郭鸿渐打的跌倒在脚下。“我莫天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豪血寺岂是几个小毛贼能推翻的!我就请你们二位去我的另一处住所,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郭警官,你一定有兴趣去看看的吧?”
莫天抽下吕明的皮带,将年轻狱警的两条胳膊拉到身后捆住。然后又去扒他的裤子,吕明奋力挣扎着,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抵抗,一滩湿腻的唾液滴在他的屁股上,莫天再次狂猛的操着他的屁股,他只有咬紧牙关,拼力不发出声音。
午夜的街头,邪恶的场景让郭鸿渐心里发寒。他挣扎着怒骂道:“你这个畜生!”
莫天一边尽情的抽送,一边道:“郭警官,不要着急,很快你也将成为我的玩物!”
满足了淫欲的莫天撕下吕明的短裤,擦拭着自己的阴茎,然后,将那团被精液濡湿的布头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这个时候,远处闪过一道车灯的亮光,莫天知道是救兵来了,疯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迟早我要把你们这些人逐一铲除!”他恨恨的想着。

将要破晓时分,城市却笼罩在一片更加深沉的黑暗之中。
西山党的陈勇有一家私人的公司,公司里的密室之中,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密室门窗紧闭,一盏明亮刺目的射灯下,烟雾弥漫着。房间里充满了烟草味和血腥气,陈勇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在折磨被他们劫持的少年罗景隆。
“啊---!”一声惨叫从受刑的少年嘴里发出,鲜血顺着他带着刑具的锁骨上渗出,流满他肌肉丰满的胸膛和小腹。
大旗门的彪悍少年罗景隆被用绳索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头刑架上,绳索紧捆着他的手腕和足踝,
陈勇猛的拉扯栓着他锁骨和生殖器的铁链,调笑着道:“这是哪个相好的送给你的礼物啊!带在身上还真是充满诱惑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被拽的来回晃动的罗景隆的阳具,在手里反复的摩挲起来。
阴茎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的膨胀起来,但随即因为鸟环的限制而变的异常难受。下体的憋涨越来越强烈,罗景隆咬紧牙关,使劲的忍耐着,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鼻翼剧烈的翕动,发出压抑折着的嘶鸣。
陈勇手上更加的卖弄,使得那只年轻的阳具在他手里更加的坚硬起来。他凑近罗景隆涨红的脸道:“叫出声来啊!只要你肯求饶,我就替你把这个长命锁卸下来!”
罗景隆一声不吭,额头泌出大颗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冲硬汉子么?”陈勇冷笑着道。“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他向身后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二十来岁年纪,一张脸苍白瘦小,此刻走过来,跪在被绑在刑架上的罗景隆面前,张开嘴,将那只在鸟环中跃跃欲试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口中。
罗景隆只觉得下体一阵不安的燥热,下体的兴奋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和煎熬。他的脸疼的扭曲着,咬紧的牙关流出鲜血,嘴里一股咸咸的腥味。
陈勇点上一只香烟,将烟雾喷在满使汗水的罗景隆的脸上,笑眯眯的叫道:“血气方刚的一个少年,我看你忍耐多久!”
下面替少年口交的随从更加的用力,他的舌头舔动着罗景隆的龟头,让那只棍子在嘴里迅速的进出。少年的阳具在他的砸吮下如铁一般的坚硬,但被鸟环限制着根部,整个阳具都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
陈勇用手抚摸着少年健壮的起伏着的胸膛,“给你带这个刑具的人是想控制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啊。哈哈...”说着话,手指扣住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再次猛烈的拉动。
罗景隆再也忍耐不住,嘶声惨叫。他急促的喘息着,咬牙骂道:“姓陈的,我恨不能把你......”他的话没说完,陈勇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对着他的嘴,直喷进少年的喉咙里去。罗景隆不曾防备,被呛的咳嗽不止,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的同时,大股的精液急射而出。
那随从灵巧的闪开身子,轻笑着道:“呦!这么快就出了,差点弄到人家身上,真是坏死了!”
旁边的众人哈哈大笑着,受尽折辱的罗景隆痛苦的吼叫着,挣扎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贴在脸上,看着眼前这群狼一般凶狠残忍的敌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夜逐渐的消退,却没有阳光,一个冷风萧杀的秋天的早晨。天空阴沉,厚重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树木掩隐的远处,坐落着一座阴森的建筑。高高墙壁冷漠的伫立在那里,冷漠的迎接着急驶而来的黑色轿车。
莫天押着郭鸿渐和吕明走下了汽车。
几个人抬头望去,高大的门楼上,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莫天推搡着被反剪着手臂的狱警吕明走上台阶,另外两个大汉押着郭鸿渐跟在后面。



莫天昂然进入,宽敞的通道两边齐刷刷站着他培植的十名精锐部下。
一个个汉子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剃着光头,赤裸着上身,宽胸厚背,胸前纠缠着黑色的体毛,下身穿着黑色的皮裤,脚蹬皮靴。
立刻过来几个光头大汉,押着郭鸿渐和吕明向庭院的深处走去。
吕明被押进一间石室之中。四面都是巨石砌成的墙壁,天窗高而狭窄,露进一丝灰蒙蒙的天光。
“希望你很快能适应这里的环境!”莫天恢复了以往的嚣张气焰,他叼着雪茄烟,看着光头手下将吕明推倒在墙角的一堆破旧的褥子上,用麻绳将吕明五花大绑起来,两只脚也绑在一起。
房间里阴暗潮湿,地上的被褥也都潮湿霉烂,打手撕下一把棉絮破布,蛮横的塞在吕明的嘴里。
莫天看了看被捆绑着横陈在面前的吕明,随即吩咐打手道:“严加看守!”然后转身对身后被大汉挟持着的郭鸿渐道:“现在,我们来招待你!”
郭鸿渐被押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子比囚禁吕明的地方要稍大一些,墙上挂着刑具和锁链,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敞着衣襟叉腰守侯在那里,显然是刑讯的场所。
手脚上的枳铐打开了,两个魁梧的打手扭着郭鸿渐的胳膊,将他的手臂按在墙壁上两个间隔两米的铁环上,用绳索捆定,两只脚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栓在墙角的铁环上。
“郭警官,你不是要领教我的手段吗?”莫天狞笑着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旁边两个壮汉手中各持一根木棍走到郭鸿渐的面前,“唰!”的一声,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他结实匀称的身体暴露在敌人的棍棒之下。
郭鸿渐的四肢被大字型捆绑在墙壁之上,被用裤衩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但随即,木棍狠狠的打在他的小腹上。他痛哼了一声,疼的弯下腰去,接着,满是胸毛的健壮胸膛又挨了重重一击。随着郭鸿渐的身体在绳索间疯狂的摆动挣扎和颤抖,捆绑着手脚的铁环与墙壁撞击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随着莫天得意的笑声,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陈勇拉扯着铁链,让栓在链子上的少年的阴茎来回的晃动着,阴茎屈辱的摆动,兀自枉然的滴着精液。冰冷的液体顺着少年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有一些麻痒。
“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今天是给你接风,你要是敢反抗,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陈勇恶狠狠的说。
“呸!”罗景隆将一口唾沫吐向陈勇。
陈勇侧身闪过,嘿嘿狞笑着。突然一把扭住罗景隆的头发,命人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塞进少年的嘴里。套子里盛着满满的乳白色的液体,而外面粘着肮脏的分泌物,罗景隆只觉得嘴里一阵发涩,恶心的几乎呕吐起来。可是他的嘴被陈勇的大手钳制着,套子被喂进了嘴里,那个替他口交的随从笑嘻嘻的趋近,伸嘴过来,就着露在景隆嘴边安全套的开口,鼓着腮帮子往里吹气。安全套就在少年的口腔里膨胀起来,顶在上下颚之间,随后口被扎住。
“怎么?有意见吗?吐我呀!”看着罗景隆愤怒而痛苦的神情,陈勇嚣张的道。
嘴被撑开着合不拢来,舌头舔着粘涩的分泌物,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稍微的用力,牙齿就会咬破冲气的套子,这样一来,里面的精液更会流进嘴里。少年被迫大张着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也只有忍受着陈勇的羞辱。
“来呀!吐呀!”陈勇也知道少年不愿嘴中的套子破裂,更加的逗弄着他。
少年被气的浑身颤抖,就在这时,淫笑着的陈勇突然将手中的烟头按向少年的胸膛。
“唔!”罗景隆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动,鼻孔发出痛苦的闷哼。
陈勇将烟蒂在少年的胸膛上来回烧炙,一股股的青烟从少年的身上冒起,屋子里充满了皮肉烧焦的臭味,陈勇的眼里闪着凶残的光,他看着强自忍耐的罗景隆身体绷成了弓形。“你是我的玩物!”陈勇一字一字的道。“你就是一只畜生!明白吗?”
“啪!”的一声,嘴里的安全套被咬爆了,粘稠的液体从嘴角迸射出来。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少年一声怒吼,身体奋力的挣扎,又是一声闷响,胳膊上捆着的一条绳索被绷断了。陈勇粹不及防,吓的接连后退了几步。旁边的随从连忙上前将罗景隆按住,一顿拳打脚踢。
“用牛筋索!一帮废物!”回过神来的陈勇想到刚才的失态,恼怒的怪叫着。
罗景隆浑身捆满了牛筋绳索,一根根牛筋深深的勒入肌肉之中,这一次是丝毫动弹不得了。少年看着脸色尴尬的陈勇,将嘴里的污物吐勒过去,傲然骂道:“一个草包!你才是下贱的奴才!”
少年的嘴立刻被捏住,几个粘连着黏液肮脏的安全套,连着卫生纸一起填进了他的嘴里。在陈勇的命令下,旁边的铁桶里生起了熊熊的炭火,几只铁钎子插在里面,被烧成暗暗的红色。
陈勇收拾心情,狠狠的道:“你不要张狂!马上就有你的苦头了!”
旁边的随从又开始玩弄罗景隆牵挂着黏液的阴茎,一边看着炉火逐渐的旺盛起来。
陈勇从炭火里抽出一只铁钎子,前面的铁质印章被烧的通红,他举着烙铁凑近少年的脸颊。罗景隆只觉得一阵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只见烙铁上有一个清晰的“陈”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而下体却在随从的套弄下更加的涨硬。
“这种时候,你还会享受哦。”陈勇笑嘻嘻的又将烙铁移向罗景隆挺直的年轻的阴茎。
炙烤中,少年的阴茎更加的膨胀了,随从快速卖力的掳动着他的阴茎。随着罗景隆的几声呻吟,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烧的通红的烙铁上,冒起一阵阵焦臭的烟雾。
陈勇看着喘息未定的罗景隆,突然把烙铁按在了少年的壮实的胸膛上,尽管嘴被塞住,少年还是发出一声沉闷惨烈的嘶吼,他的身体剧烈的震动着,胸膛前烙铁烧炙,发出“嘶嘶”的声音,大片的白雾升腾,房间里弥漫着皮肉焦糊的气味。罗景隆终于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又将少年泼醒过来,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烙着“陈”字烙印的胸膛上,皮肤烧焦,翻卷着淋漓的血肉,被牛筋绳索捆绑的身体无法移动,罗景隆无力的垂下了头,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缓缓的滴落,拉着一条纤细孱弱闪亮的白色长线。



天空一直阴沉了,冷风从石室上方狭小的窗户灌进来。
光头看守点上一只香烟,打量着囚禁在牢房里的俊秀的狱警,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光。他探头出去,在走廊里左右张望了一下,空荡荡的走廊里寂静无声,遥远的地方传来隐约刑讯的声音。看守回身又看了一眼牢房里的犯人,咽了口唾沫,终于慢慢了走了过来。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着的吕明面前,蹲下身,仔细的端详着吕明俊秀的脸庞,半昏迷中的吕明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嘴里塞着布团,他的鼻孔因为粗重的呼吸而翕合着。看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吐向这个美丽的俘虏。
一股辛辣劣质烟草气味使吕明苏醒过来,面前的壮汉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反抗着徒劳的,那只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然后褪下了他的裤子。
看见吕明糊着精液和污物的屁股,那个看守显得更加的兴奋,他喘息着开始脱掉脚上的靴子和黑色皮裤,露出一只丑恶的散发着骚味的肥壮阳具,站在吕明的头顶。
吕明立刻闻到了一股酸臭刺鼻的夹杂着皮革的气味从那双穿着白色尼龙袜子的脚上传来,五花大绑的吕明就横在看守的脚下,那双脚伫立在他面前,白色的袜子因为汗渍和污垢已经变的焦黄,年青的狱警呼吸着浓烈的气味,却无法躲避。
厄运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看守开始鸡奸被捆绑着的狱警,刺痛使他的身体绷紧着,猛烈的抽插中,看守的双手伸进吕明凌乱的武警制服,在他的身上抚摸揉搓。
也许是担心被发现的缘故,光头看守很快的将精液射进吕明的身体,但他并不就此放过年轻的俘虏。他翻转吕明的身体,让他仰面朝天躺在潮湿的被褥上,自己则坐在吕明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上,将一双毛腿搁在吕明身上,用那双恶臭湿腻的袜子玩弄吕明秀美的脸。
吕明挣扎着,躲闪着,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不满的呻吟。
光头看守玩的更加兴起,将脚掌盖住吕明的鼻孔,强迫他呼吸袜子上酸臭的气味。吕明的口鼻被严密的捂着,湿腻的脚在他的脸上碾动。吕明被迫闻着臭袜子,身体却莫名的亢奋起来。他尽力的想要阻止身体上可耻的变化,却还是被看守发现了。
“原来你喜欢我的臭袜子!”光头看守一边说一边用脚去逗弄吕明的裤裆。他感觉到对方的阳具更加的坚硬挺直,不由得再次兴起,自己的阴茎也膨胀了起来。
看守的阳具再一次捅入吕明满是精液的屁眼,经过了多次的润滑,看守快速的抽动着,同时伸手握着吕明的阳具掳动起来。吕明的意志逐渐的模糊,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吟。

刑讯室里,郭鸿渐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胸膛小腹青紫淤血。每一棍落下,被塞住的嘴里都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莫天让打手稍停,走上前去解开郭鸿渐的裤子,将嘴角的雪茄烟蒂塞进青年的内裤里去。他冷漠的看着郭鸿渐痛苦的挣动,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道:“你先享受着,我去招呼一下你的同伴!”又挥手对两边的打手道:“给我继续打!”
木棍重重的落在郭鸿渐粗大的毛腿上,青年一声痛哼,站立不住,捆绑着双臂的绳索拉扯的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分开了。
两个打手开始褪下他的裤子,郭鸿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胳膊上,根本无法反抗。听着两个打手说着淫秽的私语,色迷迷的欣赏他受过刑的赤裸的身体。他们开始用手抚摸郭鸿渐的身体,揉捏着他的黑茸茸的体毛中隐藏着的乳头阴茎和睾丸。
血气方刚的男儿在棍棒下威武不屈,此时却完全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对方的玩弄下兴奋的勃起。
就在这时,刑讯室的门被推开了,狼狈不堪的吕明被押了进来。他身上的狱警制服凌乱着,双臂五花大绑着,双腿间栓着一条短绳,亢奋的阴茎被用绳子捆扎着,吊着两只大皮靴,随着他的走动前后晃动着,嘴里叼着一双肮脏发黄的袜子,眼神散乱迷茫的望着前方。
“看看你的同伴,很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呢!”莫天高声道。
后面的光头看守喝道:“跪下!”
吕明秀美的脸扭曲了一下,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郭鸿渐看向那个被折磨的已经绝望的美丽的青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愤怒烧灼,可面对着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和羞辱。
手脚被从铁环上解放出来,打手威胁着道:“如果想要你的同伴活命,就乖乖的别动!”
于是,郭鸿渐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也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一个绳套挂在他的脖子上收紧,牵着他走到吕明和莫天面前。
莫天傲慢的看着面前的俘虏,旁边的打手试图让他下跪,但郭鸿渐坚强的挺立着。立刻棍棒无情的将他打倒了,绳索更严密的将他的长满黑毛的胸膛小腹,大腿小腿以及双脚都严密的捆绑结实。
莫天蹲下身来,握住了郭鸿渐余怒未熄的阴茎。“你的鸡吧很不错嘛,不过要会用才好啊。”
郭鸿渐感到一阵战栗传遍全身,下体在莫天粗暴的掳动下,一点点的壮大。身体被捆绑着,完全无法挣扎和反抗,旁边看守伸出一只肮脏的大脚踏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摆弄着,逐渐的被迫走向高潮。
跪在郭鸿渐面前的吕明不忍看同伴被如此的羞辱,痛苦的扭过脸去,但随即被打手揪着头发按住,强逼踏观看这残酷的场景。
一罐润滑油涂抹在郭鸿渐愤怒挺立着的阴茎上,莫天一边用手揉动着他的龟头,一边命令跪在一边的狱警:“坐上去!”

十一

“不!”吕明挣扎着,叼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看守立刻将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两个打手将他架起来,放置到郭鸿渐的身体上方蹲着。
“要么让他操你,要么让他谁也操不成,你自己选吧!”莫天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郭鸿渐丛生的阴毛中比画着道。
吕明咬着嘴里咸涩的袜子,眼里含满了泪水。他能感觉到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碰触着他结实浑圆的屁股,他的身体痛苦的颤抖,望着郭鸿渐,郭鸿渐口不能言,使劲的摇头。旁边的看守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踹了一脚,立刻,鼻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坐下去!”莫天命令道。
吕明慢慢的放低身体,那只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郭鸿渐绝望的呻吟了一声,吕明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郭鸿渐紧闭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吕明被捆扎着的阴茎也挣扎着勃起了,他完全沉浸在郭鸿渐猛烈的攻击中,挂在阴茎上的皮靴一下下有节奏的在郭鸿渐的小腹上起伏着,逐渐的变快,终于,郭鸿渐的身体猛的僵硬,而就在这同时,旁边的两个打手抓着吕明猛的离开郭鸿渐的身体。
那只粘满了润滑剂和分泌物的阳具在空中徒劳的挣动了几下,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落在自己体毛旺盛的胸前,小腹上。同时,吕明被押到他的面前,在看守的手淫下,吕明的精液喷洒在郭鸿渐的脸上。
莫天看着这两个英俊的青年被自己猫捉老鼠一般的玩弄,得意的狂笑。
郭鸿渐痛苦的扭转头去,脸上粘满了自己同伴滚烫的精液,无以复加的耻辱使他崩溃了。他看到和他一样被五花大绑,嘴中塞着袜子的吕明脸上的泪光。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郭鸿渐的身体被翻过来,肛门里被塞进大把的润滑油,莫天脱下裤子,将昂扬着的阳具塞进青年处子的屁眼。尽管有大量的润滑油,可那只粗硬的肉棍还是戳的郭鸿渐痛苦不堪,莫天更加的进入,郭鸿渐一声悲鸣,昏了过去。
但莫天却不停止,更加粗暴的操着郭鸿渐的屁股。大叫着道:“哇!好爽!”
旁边的打手忍耐不住,也凑上来,掏出郭鸿渐嘴里的塞口物,将自己的鸡巴喂进昏迷青年的嘴中。
只觉得一阵窒息,郭鸿渐呛咳着醒了过来,后面热乎乎的棍子在凶猛的抽动着,疼痛在浑身蔓延,而他的嘴里竟然也有一只肉棍在拼命的抽送,满是骚臭体毛的小腹撞击着他的脸,他无法动弹,双重的痛苦使他几乎再次昏厥。
剩下的两人看的浑身燥热,一起走向被捆绑在一边的无助的吕明。

收拾完看守所的残局,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星豪带着手下回到大旗门,此时罗景隆,郎头被俘,其余几人都被除掉。大旗门已经完全被西山党一手掌控。星豪含笑走进大旗门的议事大厅,坐在龙头的位子上,高声道:“把那个俘虏给我押上来!”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老董和刘猛押着高大魁梧的藏族汉子郎头走了进来。沉重的脚镣使得他举步艰难,浑身捆满的绳索更使他无法挣扎。他愤怒的扫视了一眼大厅中的这些叛乱者,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高台上泰然安坐的星豪身上。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已经是阶下囚,你要杀就杀,不必说什么废话了!”郎头傲然道。
星豪的脸上露除胜利者的笑容,他点了一根烟,悠然的吸了一口道:“你虽然是我的俘虏,但毕竟我们共事过,而且......”他缓缓的吐散烟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梦般的优雅。
“住口!”看着眼前人,郎头暴怒。“你这个奸细!叛徒!”
星豪不以为意的一笑。“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只要你肯投降...”
“你休想!”郎头打断了他的话。
星豪站起身来,从高台上走下,来到被捆绑着的汉子身前。“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情谊?”他的眼角有一些哀伤和幽怨,那么的美,让人窒息。“你忘记了我们一起的那些日夜?”他继续说。
郎头恨声道:“你不要再装了,我...”
话没说完,星豪突然吻住了大汉的嘴,汉子惊慌,想要闪躲,但脸被按住了,身上沉重的镣铐使他无法移动。星豪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好一阵翻滚,“你还是记得我的,不是吗?”星豪梦呓般的低声道。
郎头从刹那的迷幻中清醒过来,他晃动身子,挣脱星豪的纠缠,将嘴中的唾沫吐在地上。“不要自做多情了,你索性杀了我吧!”
“哦?”媚眼如丝,星豪斜看着汉子,脸上闪过一个阴毒的笑容。“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自做多情?!”一边说一边伸手进郎头的皮袍里,他熟悉这个汉子的身体,熟悉每一寸肌肤的细节和特点。他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的肌肉之间滑动,环手将魁梧的大汉揽进自己温柔的怀抱中。香甜的舌尖,吮吸着汉子的耳朵,气息如兰,要将那男儿瓦解。
在曾曾捆绑之中的藏族大汉,不禁想起了那双手,那舌尖的清凉,还有那细致的吻以及曾让自己消魂天外的人。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了某些变化。
“住手!”郎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星豪轻笑,用牙齿轻咬住郎头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拉扯着,双手深入郎头的裤裆。
“住手...”郎头的声音柔和了下来,眼睛也迷茫了,不自禁的回应着星豪的亲吻和抚摸。

十二

袍带被揭开,星豪脱下郎头的马裤,将那只勃起的巨大阴茎放在手里摩挲,郎头喊着“邢昊”的名字,眼神温柔,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
突然,星豪离开了郎头的身体,冷冷笑道:“自做多情的不是我,是你!”
热情和激昂还在,却堕入现实之中,带着重镣,绳索捆绑,郎头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而自己的阴茎则愤怒的挺立着,使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耻辱。他怒吼着拖着脚镣冲向星豪。
星豪轻巧的闪开,身后的老董和刘猛则将藏族汉子牢牢按住,顶着他的腰,让他勃起的阳具突立在众人面前。
郎头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着,老董嬉笑着逗弄他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展示给大厅里的众人。
一张桌子推到郎头的身后,他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老董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阳具,使劲的套弄。
众人的哄笑声中,郎头怒骂着星豪,但立刻被旁边的一只手捏住下颚。刘猛狞笑着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火柴梗一股脑的倒进郎头的嘴里。郎头剧烈的咳嗽着,喘息着,烟灰随着呼吸从口中喷散出来,落在他汗湿的脸上。但痛苦不仅仅来自于此,更大的折磨是老董粗暴的手淫。
郎头的阴茎在老董的抽送下充血,更加的膨胀。老董将烟盒里最后一只烟给自己点上,然后将空烟盒套在郎头的鸡吧上,烟盒里残存的烟丝涂抹在了汉子的龟头上,蚀咬着他的阴茎,发硬的锡纸摩擦的鸡吧刺痛不已。
桌子剧烈的晃动,刘猛挥拳擂击着汉子的小腹,强迫他咽下嘴里的烟蒂和杂物。
郎头无力反抗,烟蒂哽在食道里使他一阵阵的干呕,而阴茎也在这同时射精了。他被押到高台前面,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颓然的跪在了星豪的脚下。

豪血寺的阴森建筑外面,两个人站在高大的院墙后面,秘密的商谈着。
莫天正和惠觉正在商议如何对付西山党,意图报仇。他说服师傅惠觉亲自出马,打算袭击西山党陈勇的据点,从而夺回大旗门的罗景隆,用以挟持大旗门,而此时郭鸿渐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警局,再控制黑白两道,给西山党和大旗门以致命一击。
两人谈了良久,惠觉终于首肯。想到大功告成之日,可以独霸天下,莫天狂笑起来,忙又对师傅道:“我这里新抓回来两个叛匪,可供师傅玩耍。”
惠觉大喜,自从巴塞攻破他的酒吧据点之后,只有黑龙等少数几个人跟着惠觉逃脱。豪血寺的老巢在荒僻的山中,惠觉寂寞难耐,也被都市中的种种权欲吸引,所以就带着黑龙几个手下栖身在莫天建立的遮天堡中。
晚饭吃罢,惠觉就来到自己的训奴房,命人将郭鸿渐和吕明押来。
不一会,两个五花大绑的青年,腿上栓着绳索,一步一挨的走了进来。只见眼前的郭鸿渐冷傲挺拔,赤裸着上身,穿一条囚犯的灰布裤子,露出结实匀称的肌肉。吕明清秀俊朗,穿着一身武警制服,更显得英挺不凡。惠觉不禁淫心大起。他走上前去,在吕明的脸上摸一把,又在郭鸿渐的脸上亲一口,两个人被绳捆索绑,嘴里塞着袜子破布,做声不得,只能听由摆布。
豪血寺中的规矩,一入门中都必须剃成光头,只是惠觉的门下,如黑龙等人都是剽肥体胖,而莫天纠集的下属身材虽然宽大,但更孔武有力,且体毛厚重。惠觉知道徒弟莫天是要从挣脱自己的掌握,另立门户,所以,对莫天的手下全无好感。
此时见那几个大汉在旁边站立,就不耐烦的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黑龙就够了。”
遣散众人,惠觉关上房门,立刻又走回被五花大绑着的郭鸿渐和吕明的面前。
惠觉掏出两人的阴茎,来回的翻弄比较。看见吕明的鸡吧秀气可爱,就忍不住放到嘴里吮吸一翻。吕明忍耐不住,扭动身体试图反抗,一边的黑龙立刻上前将吕明按住,一条长绳穿过头顶房梁上的滑轮,栓住捆绑着吕明双手的绑绳,扯动绳索,将青年反剪双臂吊了起来。
吕明的阴茎在裤子外面无助的晃动,绳索一紧,整个身体已经悬挂在空中。惠觉欺身上前,要继续吃吕明的鸡吧,一边的郭鸿渐奋力的想要过来阻拦,被栓吊好吕明的黑龙反手将他按住。
惠觉笑道:“怎么?想要救他?那你先来吧!”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属的套筒,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将郭鸿渐挂在裤子外面的鸡吧包裹在套筒里,合上机关,系住皮带,阴茎立刻被金属套拉的生疼。
一些兴奋剂被倒在他的阴茎上,惠觉拨动阴茎套上面的开关,外圈固定着青年的身体,内圈却开始活塞般抽动起来。郭鸿渐的阳具在兴奋剂的折磨下逐渐的挺立起来,他使劲的想收服心神,却始终抵抗不住药物的力量和刑具的折磨,身体随着刑具的震动而来回颤抖着,嘴里发出呻吟。
“这个宝贝连铁辉都制服了,还奈何不了你吗?”惠觉想起铁辉,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此时,莫天推门走了进来,一见此情形,免不得奉承几句。“还是师傅高明,这个小子也是个警官,被抓来后一直硬的很呢,可被师傅一下子就收服了,你看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这个警察可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哦,瞧这胸毛倒也威武,你舍得送给我?”惠觉笑着说。
莫天瞥眼看了看浑身黑毛,身材健壮的郭鸿渐,心中倒有几分心动,但知道是师傅试探自己,忙陪笑道:“只要师傅开心,我吃剩下的就足够了!哪里敢和师傅争啊!”
两个人的狂笑声中,惠觉意气风发的吩咐黑龙:“把这位警官也给我吊起来!”
郭鸿渐本已经被捆绑这的身体反弓起来,手脚被反剪在了一起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就在吕明的身边被用绳索高高的吊起。他的阳具随着刑具和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腰部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挺动着,一滴滴黏液从被勒的紫红的龟头渗出。
黑龙将他吊起,栓好绳索,然后在郭鸿渐的身上推了一把,将他撞向被反吊在一边的吕明。郭鸿渐的身体荡过去,碰在了反吊着胳膊的吕明的身上,他坚硬的如同铁一般的阳具撞在了吕明的胸前,郭鸿渐因为这突然的挤压和刺激而更加亢奋,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兴奋而痛苦的呻吟。
身体旋即分开了,当他们第二次撞在一起的时候,郭鸿渐的身体在捆绑着他的绳索里猛的绷紧,下体本能的抽动着,精液随着他晃动的身体洒在了地上和吕明的制服上。
郭鸿渐的鼻孔喘着粗气,惨烈的折磨使他浑身汗湿,可是他随即发现,一切没有停止,那只恶毒的器具仍然在来回抽动,自己仍然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刑具和药物的原因又一次挺立起来。
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使郭鸿渐年轻的身体迅速的虚弱,意识逐渐的远去,被吊起的手脚在绳索的捆绑中已经麻木。猛然,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一股辛辣的烟雾扑面而来,郭鸿渐不曾提防,猛吸了一口,呛咳起来。阴茎在他的挣扎扭动中又一次射精了,胸前又是一痛,黑龙再次把雪茄烟头按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十三

一个同样的恶毒刑具套在了吕明的阴茎上,他的双臂高高吊起,使得他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粘稠的兴奋剂倒在了他的阴茎根部,随着阴茎套的抽动,欲望很快传遍了全身,他的下体不自禁的颤抖,身体来回的晃动着,吕明试图甩掉阴茎上的金属套筒,然而这样做非但不能使他摆脱折磨,反而使阴茎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大腿痉挛了,在空中瞪动着,身体的重量拉扯让倒吊着的手臂如同被撕裂般的痛着。身体在空中绷成了弓形,精液随着他模糊的呻吟激射而出。
黑龙恶意的将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郭鸿渐再次推向吕明,让郭鸿渐流溢着精液的阴茎在吕明的脸上碰触摩擦,郭鸿渐的身体在刺激下频繁的抽动着,淋漓的精液胡乱喷洒在吕明的脸上身上。黑龙狂笑着松开手,郭鸿渐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来回晃动,下体在不曾停止的套筒的折磨下执拗的再次走向高潮。
吕明的身体徒自抽动不休,秀丽的面容被汗水浸湿,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无依的呻吟。惠觉解开狱警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到脚下,从后面开始进攻他的身体。
恶根插入吕明饱受蹂躏的身体,并且凶猛的抽送起来。伴随着这个年近六旬的男子兴奋的喘息,吕明的身体在空中晃动不已,整个身体被惠觉抱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鸣,吕明在遭受鸡奸的同时,下体却在药物和刑具的作用下亢奋的颤抖起来。惠觉环抱着他的腰狠操他的肛门,双手仍然不时的挑动年轻狱警性欲高涨的阴茎,惠觉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吕明苦不堪言。大量的精液随着阴茎套的抽送而喷射出来,吕明脑子昏沉沉的,等待着下一次的凌辱。
惠觉尽兴的将粘稠的精液注入吕明年青的身体,他的双脚也被反吊起来。
夜已经不知不觉的来临,两个受刑的青年在众人的凌虐中挣扎呻吟,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也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和折磨。
惠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在袭击西山党之前,他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而且,这个年迈的和尚曾是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凶僧,以他的为人,怎么肯轻易为自己的徒弟卖命。所以,他要去联系自己的帮手,壮大自己的实力。毕竟,江湖中有太多充满诱惑的事物在等待着他的拥有和蹂躏。
莫天赔笑送走了师傅惠觉,然后对悬吊在房梁上的吕明和郭鸿渐道:“现在让我来陪两位玩玩吧!或者...”他斜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黑龙,笑着继续说。“还是让我这个兄弟招待一下你们?”
黑龙两眼发着光,兴奋的道:“多谢大师兄!”
莫天不喜欢人称呼他大师兄,他知道,终归有一天,豪血寺的龙头宝座将是属于他莫天的。但是目前,他还不能得罪惠觉的属下。莫天宽厚的笑着道:“客气什么,你好好的享受,我也该去休息了。等过些日子,师傅抓了大旗门姓罗的小子来,到时咱们一起爽爽!”
莫天刚说完,黑龙已经等不及的转向被吊在空中绳捆索绑的郭鸿渐和吕明。他们早已经无力挣扎了,挂在绳子上的身体在空中轻微的晃动,小腹机械的抽动,精液浸湿了裤子和捆绑在身上的绳索,阳具绝望而顽固的挺立着。
黑龙首先将吕明从空中放了下来,年青的狱警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强迫跪伏在地上。
黑龙点上一只雪茄烟,一边吸烟,一边掰开吕明的屁股,用手掌使劲的抽打,吕明的屁股被打的疼痛不已,嘴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惨叫。随后黑龙将自己的粗大阳具顶在了狱警被轮奸的红肿的肛门上。
吕明不安的扭动着,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肛门处一阵恶意的捣动,突然一阵剧痛,那只阳具戳入他的身体。黑龙叼着雪茄烟,双手按定被捆绑着的狱警,野蛮的做着活塞运动,嘴角的烟蒂被口水浸湿了,唾液顺着烟蒂流下来,滴在吕明的制服上。吕明再也支持不住,呻吟了一声,昏了过去。
望着仍然在持续鸡奸着吕明的黑龙,郭鸿渐控制不住愤怒,他努力的挣扎着,然而被捆住手脚四马攒蹄的吊在空中,身体无从借力,更不能动弹。他努力的吐处嘴里塞着的布团,嘶哑的喊着:“住手!放开他!你这个禽兽!”
黑龙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抬头看了一眼怒视着他的郭鸿渐,然后将嘴角的雪茄烟蒂插入已经昏过去的吕明的鼻孔中。
辛辣的雪茄烟雾被吸入肺中,吕明呛咳着苏醒过来。黑龙逼迫他吸着塞在鼻孔里的烟蒂,翻身松开悬吊着郭鸿渐的绳索,郭鸿渐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意识捣折磨要轮到自己了,果然,黑龙取出一只橡胶阳具,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橡胶棍直顶进郭鸿渐的喉咙,他做声不得的同时,黑龙又打开了上面的电动开关,假阳具立刻在他的嘴里疯狂的颤动起来。
郭鸿渐的嘴仿佛要被涨破了,他痛苦的挣扎着,口水唾液从嘴角流溢出来,糊在他英俊的脸上。
黑龙狞笑着用手揩起他裤裆里的黏液,涂抹在他痛苦扭曲的脸上,然后拔出吕明鼻孔上的雪茄烟蒂,狠狠的按在郭鸿渐的胸膛上。
郭鸿渐只觉得脑子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面对黑龙的折磨和羞辱,他只想尽快的昏迷过去,好减轻身体和精神所承受的巨大压力,而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痛又使他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黑龙用打火机炙烤着他被阴茎套捆扎着的生殖器,丛生的阴毛被火燎着了,阴茎套受热,带给郭鸿渐巨大的痛苦。剧痛使他的身体疯狂的跳动起来,肌肉绷紧,忍受着折磨。
黑龙伸脚踩住郭鸿渐的胸膛,将他的下身半侧过来,将打火机伸进郭鸿渐屁股缝中丛生的黑毛之中,火焰烧炙着他的屁股和肛门,肛毛被烧着了,闪动着火星,散发出焦臭。黑龙用手一阵揉搓,烧焦的毛发蔟蔟落下。
郭鸿渐下体的毛发被烧的干干净净,紧闭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黑龙抽出郭鸿渐嘴里的橡胶阳具,残忍的插进被烧光了阴毛的光秃秃的后腚。
“啊......”郭鸿渐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遮天堡中回荡着。

十四

电动阳具在郭鸿渐的身体里跳动不休,他的惨叫声并未使黑龙给予同情,光头汉子的脸上发着邪恶的光,他一边吸着雪茄烟,一边用打火机在郭鸿渐的身上烧炙着。
郭鸿渐的身上茂盛的体毛被火烧的星星点点,不时的爆起一团火光,他的体毛随着火焰的翻滚,发出“嘶嘶”的声音,卷曲燃烧着,胸前腋下,手臂大腿以及生殖器附近的体毛都被烧光了,捆绑在身体上的麻绳也被点燃了,灼烫着皮肤,焦灼的声音让黑龙更加的亢奋。
郭鸿渐的惨叫和呻吟逐渐的微弱,看着郭鸿渐被烫的昏迷过去,他意犹未尽,转而走向横躺在地上喘息着的狱警吕明。
阴茎套上传来的灼痛使吕明的身体战栗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黑龙的狂笑声中,他再一次被押在了黑龙狂莽的身体下面。
肛门中电动阳具的跳动和阴茎套的持续抽送使郭鸿渐在痛苦中苏醒过来,燃烧的绳索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条条黑红色的伤疤,胸毛被烧光了,焦黑一片。他立刻发现身上的绑绳居然松脱了下来,爬在吕明身上的黑龙正忘形的扭动着屁股,郭鸿渐抓住这个时机,猛的扑向正挺直了身体走向高潮的黑龙。
“啊......啊啊.......救命!”黑龙被郭鸿渐抡起木棍击中了头部,他摇晃着站起身来,满脸是血,狰狞的怪叫着。“...快来人啊......”
郭鸿渐又是一棍抽在黑龙的下巴上,黑龙肥大的身体轰然倒地。他连忙去掉身上的刑具和捆绑,然后解开吕明身上的束缚。“你快走,我结果了这个家伙!”
“不,我们一起走!”吕明道。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闻声赶来的莫天已经站在了石室的门口。“别谦让了,你们谁也跑不了!”
吕明一见莫天,怒火中烧,他发出愤怒的吼声,直扑莫天。
郭鸿渐正要上前合力对付莫天,看见黑龙晃悠着挣扎着爬起,他恨极这个歹毒的光头汉子,纵身上前,一脚踢在黑龙的胸口上。肋骨被折断了,黑龙一声怪叫,又滚翻在地。
吕明哪里是莫天的对手,此时已经被莫天按在地上拳脚相加。吕明挣扎着抱住莫天的双腿,厉声道:“你还不快走!”
郭鸿渐知道形势紧迫,一跺脚,从莫天的身边闪过,觅路向遮天堡外逃去。
这边疼的满地打滚的黑龙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帮着莫天扭住吕明,将他的胳膊反扭到身手带上手铐。莫天不耐烦教训黑龙,只冷冷的道:“看管好了!”连忙带着随后赶来的手下向遮天堡外,追赶郭鸿渐去了。
黑龙抚摸着肋下一处塌陷的伤处,只觉得剧痛钻心,心里升起怒火。“跑?老子看你还跑不跑!”
一副脚镣带在了吕明的脚踝上,他知道这次落入敌手,定无幸免,也不挣扎。黑龙拾起地上的那只橡胶阳具,脱下吕明的制服裤子,插入他的肛门,然后用绳索穿过吕明两脚上的锁链,将他整个人倒吊起来。
年轻狱警满是精液汗水鲜血的身体在黑龙的蹂躏下无助的晃动着,吕明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黑龙狞笑着,将吮吸的通红的烟蒂按向吕明的裤裆。

一晃几天过去了,医院中的阿力逐渐的康复。楚飞一刻不停的陪伴在他的左右,出院的那天,他们才惊闻大旗门所遭受的变故,事件的突然让他们忧心忡忡。
“我们应该采取行动,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楚飞依然沉着冷静。“我们需要先找出敌人的薄弱环节来!”
阿力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青年应变的机智,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
“先救铁辉!他被关押在扬伟业的秘密仓库里。现在只有那里是敌人防守最弱的地方。救出铁辉,我们就有了生机!”楚飞坚定的道。

陈勇的公司里,带着刑具的少年被押出密室,走进他装饰豪华的卧房。
屋子里清一色的红木陈设,一张红木云床上,四根红木床柱精雕细刻,上面掩盖着绯色的流苏。
浑身赤裸着的少年,胸前的锁骨上和阴茎的根部都穿着铁环,一条“T”字形铁链将三只铁环连接在一起。几天非人的折磨已经使罗景隆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勇气,他跪在陈勇的面前,匍匐着,头低垂下来,看着胸前被烙铁烧炙的一个黑红色的“陈”字。
“把我的鸡吧掏出来!”陈勇叉着腿站立,冷冷的命令道。
罗景隆稍微迟疑,裆下被陈勇狠狠的踢了一脚,少年一声惨哼,连忙忍住疼痛伸手解开陈勇的皮带,将那根散发着男人下体气味的肉棍小心的捧在手里。
他慢慢的抚摸揉动着,那只热乎乎的棍子在他的手中逐渐的膨胀坚硬。旁边一个年纪不大,皮肤细嫩的男孩将一个安全套丢在他的面前。“给你的主人带上。”男孩脆脆的声音道。
罗景隆不敢违逆,撕开封口,将套子带在陈勇的阴茎上。
陈勇叼着烟看着罗景隆的动作,继续道:“等会儿要在旁边好好伺候,听到没有?”
“是,主人。”罗景隆的声音低的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就是我圈养的一头牲口!你给我好好的记住!”陈勇叼着烟,凑近罗景隆命令道。“把嘴张开!”
罗景隆默不做声的张开了嘴,仰着头望着陈勇,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陈勇拿下嘴角的烟蒂,“呸!”的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在少年的嘴里。然后转身搂着那个柔弱的男孩坐到精致雕刻的红木大床上去。
罗景隆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痰液,后面的打手押着他走到床边,他被强迫去舔那男孩的肛门,男孩爬在陈勇的怀里淫乱着,将屁股高高掘起,粉红色的菊花就在罗景隆的面前开合。“快舔呀!我也是你的小主人呢!”男孩嗲着声音道。
罗景隆连忙用舌头吮吸着那幼嫩的肛门,淡淡的绒毛里充满了精液和粪便的气味。
男孩发出兴奋的叫声,陈勇一脚踢开罗景隆,按住男孩在床上翻滚起来。

十五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罗景隆被看守押到床尾,打手示意他双手抱住红木的床柱,少年默默的服从,随即打手用自己的皮带将少年的双手牢牢绑住,掏出自己的鸡吧紧偎在他的身后来回摩擦了一会儿。又拿过男孩的皮带将罗景隆的双腿系在床脚上,然后拉过床边男孩脱下的白色袜子送到罗景隆的嘴边。
没有反抗的余地,罗景隆只有张开嘴,任凭打手用袜子将他的嘴堵塞的严密结实。肛门处冰凉湿润,打手用蘸了唾沫的手指在少年的屁股上抚弄起来。
终于,打手的阳具插进了他的肛门,罗景隆因为恐惧和痛苦而轻微的颤抖着。
床上的陈勇完全不理会下属的淫乱,自顾按住男孩的身体,猛烈的抽送着。帐顶的流苏随着他们的节奏癫狂的飘动。
强奸简短而粗暴,在快速凶猛的撞击了几下之后,打手离开了他的身体。束缚被解开了,罗景隆叼着男孩的袜子跪在床边继续观看着陈勇的淫乱。
完事后的陈勇懒懒的靠在床边,用脚趾逗弄着罗景隆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居然吃我的袜子!”男孩嘻嘻笑着,从罗景隆的嘴里拽出袜子来穿在自己脚上。“看,都给我弄脏了!”一边说一边拿起盛满了精液的安全套,将里面的精液倾倒在罗景隆的嘴里。
罗景隆屈辱的叼着肮脏的安全套,象狗一样跪在男孩的面前。
突然,男孩发出一声短暂的惨叫,身子歪倒下来。
“谁?”陈勇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
就在这同时,旁边的看守怪叫了一声,也摔倒在地,身子扭动了两下没了声息。
陈勇浑身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灯光掩隐下,一个人突然出现了在了门口。那是个上了年纪的和尚,身上穿的僧袍发出黑色的诡异光泽,他的眼睛如同两盏鬼火,定定的望着陈勇。
“豪血寺的凶僧?!”陈勇没有想到对方的报复行动会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成为对方打击的目标。
惠觉的脸上闪过凶残的杀气,却语气平静的道:“是你自己死呢?还是让我动手?”

遮天堡的会议厅前,一个肌肉结实,身体矫健的男子被用粗麻绳捆绑在大厅的柱子上。他的头上套着麻袋,看不清楚面目。胸前一条铁链锁着琵琶骨和阴茎,恶毒的刑具随着男子的挣扎而晃动着。
惠觉看着被自己劫持的少年,雄健的肌肉,挺拔的身体,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铁辉。
“师父果然马到成功!”莫天从大厅里迎了出来,看见柱子上捆着的男子,高兴的说。
“先验验货吧!”惠觉得意的道。
头上的麻袋被扯了下来,罗景隆只觉得天光刺眼,自己身处一座宽敞的殿堂门口,被反绑在一个合抱粗的石柱之上,浑身被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结实。眼前站着的两个人正是莫天和那个杀死陈勇劫持了自己的和尚惠觉。身后一群光头皮裤的汉子,一个个胸前长着黑毛,嘴边叼着香烟,手里握着皮鞭藤条棍棒等刑具。
少年的嘴上绑着口塞,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面前这个和尚曾经是父亲的敌人,如今也有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了,自己才脱狼穴,又入虎口。想到即将到来的厄运,他狠狠的咬紧牙关,不屈的看着面前这个挂着淫笑的和尚。
“大旗门的罗景隆罗少门主!哈哈...好好好!”正因为郭鸿渐的逃脱而烦恼的莫天大笑着道。“看来一切都按着我们的计划在进行了。”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惠觉回身对身后的手下道。”给我先好好的折磨羞辱他一番!”说完向莫天使了个眼色,径直向大殿内走去。
莫天知道郭鸿渐逃脱的事情已经被师父知悉,眼下紧要的是如何阻止郭鸿渐回到警局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吩咐了几句手下,尾随着惠觉走了进去。
两人一走,皮鞭,棍棒立刻迎向被捆绑着的少年,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他带着刑具的阴茎被玩弄的高高勃起,上面夹满了铁夹,乳头上也带上了铁夹子,火焰炙烤下,剧烈的疼痛使他年轻的身体在绳索中扭曲着。

听闻陈勇被杀的消息,第一个感到不安的是杨伟业,他当然知道陈勇是为什么死的。自己手里有铁辉,不是同样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铁辉这个人质现在已经成了烫手的热山芋,我可留他不得!他心里切切的想着。
仓库下面的地牢里,看守正在疯狂的鸡奸着铁辉。
看守是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中年人,此时的铁辉因为长久的牢狱生活而变的虚弱,脸上长满了胡茬子,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散发着汗液,尿液和精液混合着的异味。铁辉的嘴里塞着看守的裤头,努力忍耐着身后的碰撞。
看守在他宽阔的背上吮吸着,口水滴在他的头顶,流到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晃动着,身上的刑具叮当做响。
“别玩了!头儿叫你押他上去呢!”一个同伙拉开地牢的门,冲着里面喊道。
看守咒骂了几句,又狠命的日弄了几下。爬起来扯下铁辉嘴里的堵嘴布,一边掳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道:“张嘴!”
铁辉爬过来,张开嘴让看守将精液断续的射进他的嘴里。看守给他的脖子上套上缰绳,将口嚼子塞入他的嘴中。然后在他耳边笑道:“咱们晚上接着来!”一边给铁辉带着刑具的同时,仍然贪婪的吻着汉子的胸膛和乳头。
二十七岁的铁辉饱受了长久的折磨和奴役,他默默的承受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切捆扎停当,看守扯动缰绳,拖着沉重脚镣的铁辉走出了关押他的地牢。

十六

“杀了他?”看守惊叫了一声。
杨伟业冷冷的看着锁链缠身的铁辉道:“不错!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不是要留他做人质的吗?”看守居然有些舍不得,他巴巴的看看杨伟业,又回头看看昂首挺立在那里的汉子。
“现在不用了。”杨伟业道。
这一刻,铁辉听到要处死自己的消息,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是啊。一了百了!”几年的牢狱生涯,各种非人的折磨和凌辱,如今,终于要结束了。
杨伟业看见铁辉平静的眼神,心里生起怒火,他走到铁辉的面前,恶狠狠的道:“不过,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我连给你送行的方法都想好了。”
看着杨伟业转身走了出去,看守将铁辉扶坐在一个铁桶上,打开他嘴上的口嚼子,将一只香烟塞进他的嘴里。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看守道:“我也救不了你!临走了,你就再抽一口烟吧!”
铁辉靠着身后墙壁,默默的吮吸着香烟。生死在即,他想起了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们,心中忽然有一阵刺痛。
看守察觉到了什么,走开了几步,悄悄的叹息了一声。

大旗门,昔日的辉煌已不再。
郎头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只留着头上的头巾也已经破烂不堪。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押到院子的中央,星豪命手下的人逐个的鸡奸这个威武不屈的汉子。郎头浑身动弹不得,他们有意留着他的嘴巴,想听到他惨叫求饶的声音,但他就是咬紧牙关不做一声。
星豪正在气恼,突然听到陈勇被杀,罗景隆已经落入豪血寺的手中,不禁勃然大怒。稍微镇定了一下,星豪决定派人去将铁辉尽快押来大旗门,以免夜长梦多。
郎头怒笑着道:“你的末日也不远了,赶快准备后事吧!”
星豪狞笑着吩咐手下给郎头的嘴上绑上口络,铁丝拧成的网封住了郎头的嘴,使他出声不得。
“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星豪一边说着,将嘴角的烟蒂拿下来,透过铁网烧炙郎头无法出声的嘴。
他粗壮魁梧的身体被铁链横七竖八的缠绕着,手脚上更带着双重的铐镣。老董和刘猛将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郎头关进阴暗的水牢里。
押走了郎头,星豪隐约觉得不妥,索性自己亲自去一趟杨伟业驻扎的仓库。“希望还来得及!”他心里默默的说。

一块一米高的长方形冰块推进了仓库,巨大的冰块散发出寒气,一层缭绕的烟气逐渐升腾四散。
铁辉被重新带上口嚼子,双手的铁链被反锁到身后,在杨伟业的强迫下,他拖着脚镣站在了冰块上。一条绳索结成活套套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向上悬穿过仓库顶棚的横梁栓在一边的柱子上。
光脚踩在冰块上,一阵刺骨的寒冷袭遍铁辉的身体。他趔趄了一下,几乎滑倒,脖子上的绞索立刻肋进了肉里。
杨伟业看着被绷紧的颤抖着的绳索,笑眯眯的道:“你可要站稳了,不然早早的就没命了!”
铁辉只觉得脖子仿佛被一只巨手捏住,呼吸不畅快,站在冰块上,稍一失足,就会被脖子上的绞索勒的窒息而死,可是,时间一长,脚下的冰块融化,却是一样的结局。
杨伟业就是要他一点点品尝死亡来临的滋味,铁辉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寒冷,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果然,过不了多久,冰块就开始逐渐的溶化,尤其是铁辉双脚所站的位置,更始深陷下去两个脚掌大小的坑洞。他的脚掌已经被冻的通红,铁辉只有用麻木的失去知觉的双腿努力支撑着身体,以用来减轻脖子上的绞索带来的威胁。可是由于身体逐渐的下落,脖子上的绞索已经深深的卡入他的肌肤,他尽力支撑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一边观看的杨伟业看着铁辉努力挣扎,开始不耐烦起来,他走到冰块前,慢悠悠的点燃一只香烟,踩着冰块的边缘爬上去,将香烟塞进铁辉的鼻孔。狞笑着道:“抽只烟再走!底下怕没有了哦。”
冰块消融,铁辉只能尽力踮着脚尖,身体几乎全部挂在了脖子上紧勒着的绞索上。铁辉的脸已经被憋的紫涨,呼吸短促而微弱,一股烟雾从嘴角鼻孔里弥漫出来,他胸膛起伏着,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杨伟业跳下冰块,又伸出手来逗弄铁辉的阳具,笑嘻嘻的道:“舍不得走啊?我就让你临死前再爽一次吧!”
双手被铁链捆绑着,身体的重心全靠两只被冻的失去了知觉的脚竭力维持,铁辉不能稍动,只有听任杨伟业对他进行手淫。
意志逐渐的模糊,下体却在杨伟业熟练的手淫技巧下坚硬挺拔着。杨伟业一边揉弄着他的阴茎,逐渐的加快频率,叫道:“快点!快点!快出啊......”
冰块继续溶化,大量的积水流满了仓库的地上。铁辉只能用右脚的脚趾竭力支撑身体,绑着口嚼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急促的呼吸使他吸入更多的香烟的烟雾,身体的下坠使他几乎完全窒息。
杨伟业看着濒临死亡边缘的铁辉,纵声狂笑,握着铁辉坚硬阳具的手更加迅速的套弄。
身体已经完全悬空了,铁辉的双脚无助的蹬动,呼吸更加急促,鼻孔里的香烟迅猛的燃烧起来,烟头发出灼热的红光,一股股精液在他身体绝望的颤抖中激射而出。他脖颈一阵巨痛,弥漫着的烟雾中,嘴唇边烟头的烧炙感逐渐的消失,眼前的景物模糊了,终于漆黑一片。

十七

遮天堡的大殿里已经成了野兽淫欲充斥的场所。
罗景隆已经被用各种刑具折磨过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他的嘴上带着口撑,光头大汉们将浓烈的辣椒水从他的嘴里鼻孔里灌进去,肚子被灌的憋涨歹徒们刮去了少年的阴毛,然后他们拽着他光滑的阴茎,用铁丝将阴茎和睾丸拧结成扭曲可怕的形状。乳头被用钢针刺穿了,挂着铃铛,满是鞭痕的身体上夹满了铁夹子。
等他们的兽行进行到高潮,十个魁梧的皮装汉子将少年从柱子上解下来。此时的罗景隆已经毫无挣扎反抗的能力,他被按在一张长条凳子上。他们开始用坚硬肮脏的鸡吧强奸他的肛门和带着口撑的嘴巴。一股股泛着腥味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脸上身上,他迷乱的扭动着身体,但他的反抗颤抖和呻吟丝毫勾不起这些野兽的同情和怜悯。
少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直到黄昏的时候,他们才停止了这次盛大的性交宴会。
一根铁棍组合的“T”字型的脚镣拿到了软瘫在长凳上的少年的身后,铁棍的一头是一个橡胶的假阳具,另一边横向伸出的铁棍两端是脚铐。他们将带有假阳具的铁棍一头塞进被操的红肿破裂的少年的肛门,然后将他从长凳上拉起来,横着的铁铐锁在双脚的脚踝上。一个大汉拽着罗景隆胸前的铁链使劲,少年被迫朝前挪动脚步。他每挪动一下脚步,脚镣上的铁棍移动都会使塞入肛门的一头来回旋转。少年满是精液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哼,野兽们满意的哄笑着,将一只口塞填进少年的嘴里,从脑袋后面系紧。一面一百二十斤重的木枷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双手也被锁在枷板上。

“铁辉!铁辉!铁辉!......”那个声音遥远的如同梦里,铁辉的意识从朦胧中醒转过来。
仿佛一个梦魇破灭,铁辉只觉得周身都是巨痛,迷蒙中睁开眼睛,面前是欢喜的流下了热泪的阿力。
阿力!铁辉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这!是真的吗?
一声惨叫,杨伟业在一个青年的刀下扑倒,那青年转过身来,剑眉星目,正是铁辉日思夜想的兄弟楚飞。楚飞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哽咽着,泪光在眼睛里闪动。没有话语,什么话语都无法表达这一千多个日夜中的情感。
两个人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楚飞忘情了,他抚摸着铁辉被长期折磨蹂躏的身体,吻着那熟悉英伟的脸庞,铁辉用颤抖的身体和应着,时光在这一刻仿佛能够永恒。
要是能永恒该有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黑影闪动,一群人已经无声的包围了仓库。
阿力起身道:“飞,你护着铁辉,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手持棍棒冲了进来,阿力一声怒吼冲了上去。几个突袭的汉子仆一交手,立刻撤退,阿力岂肯放过,急赶出仓库来。只见一个清秀美丽的男子站在月光下,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微笑,阿力一惊,与此同时,那个男子忽然动了,动也是那么美丽,如同曼妙的舞,一舞,就到了阿力的身边。阿力一声断喝,挥拳就打,可拳头还未到,小腹已经受了重重的一击。
那个美丽的男子冷笑了一声,反手卡住阿力的喉咙,将他拖曳着退下墙角一辆废弃的货车旁,从上面扯下一条铁链迅速的将阿力捆绑缠绕了起来。
此时那些手下又已经涌入仓库,铁辉和楚飞已经发觉情况危机,但记挂着阿力的安危,一起杀出仓库,可暗夜当中,他们俩被十几个刺客围在废墟之中,又哪里有阿力的影子。
“阿力可能已遭不测,我们下手不能留情!一定要速战速决!”楚飞分析着身边的态势,冷静的对铁辉道。话音一落,他整个人立刻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一般,卷入那群围困他们的刺客中去。

众人推搡着被带上刑具的罗景隆,向后院的牢房走去。
每一步迈出,都有钻心的疼痛,血水合着精液污垢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少年被押进一间宽大的石室当中。巨石砌成的房间里,亮着几盏灯,灯光刺眼,照的屋子里雪亮。
屋子当中一座行刑用的桌案旁,肥胖粗壮的黑龙光着下身,上身套着十字型镶铜钉的皮带,正将一个带着枷锁的青年按在刑桌上疯狂的操着青年的肛门。
罗景隆定睛一看,只见那被虐的青年正是在看守所试图搭救自己和郭鸿渐的狱警吕明。只见吕明清秀的面容憔悴不堪,嘴里塞着一双酸臭的袜子,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身后,脖子上套着八十斤重的木头枷锁,整个身子被按在桌子上,黑龙奋力的抽送使吕明满是伤痕的身体不断的起伏颤抖,脖子上的枷锁撞击着桌子,发出“当当”的声响。
黑龙看见浑身刑具的罗景隆被押了进来,腰下抽送的更加激烈,一边揪住吕明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又有新奴隶加入了!是你的旧相好吧!让他看着你被操一定很过瘾的!”说着话,从桌子上将吕明拉起来,推向门口的罗景隆,只见吕明的脚上拖着脚镣,铁链声响,他被推倒在罗景隆面前,黑龙跃身骑坐在吕明的枷头上,扯下塞在吕明嘴里的袜子,将自己沾满黏液分泌物的阳具不由分说的塞进吕明的嘴里。
黑龙肥胖沉重的身体压在吕明所带的枷锁上,更添沉重。吕明痛苦的闭起双目,吮吸着黑龙肮脏的阴茎,龟头。黑龙得意的看着项带沉枷,因为带着“T”形脚锁连腿都无法弯曲的罗景隆,悠然的点上一只雪茄,更猛烈的抽送起来。
随着黑龙的几声怪叫,他从吕明的嘴里抽出肉棍,将浆液喷洒在吕明的脸上头上和脖子上带着的枷锁上面。吕明痛苦的呻吟,他盛满了精液的嘴上立刻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口塞,他根本无法反抗,几个光头大汉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也给他换上一副“T”字脚镣。
于是,两个受难的兄弟被一起押到了房子的中央站定。

十八

“别光顾着享受,不要又放走了犯人,我们跟师父可不好交代。”一个光头汉子不耐烦的对黑龙道。
这些皮装彪壮的汉子显然没有把黑龙这个肥胖的师叔放在眼里,他们的师父莫天才是遮天堡实际的主人,他们的师祖惠觉也要忌惮三分,何况这么个没多大能耐成天跟着惠觉四处占便宜的名誉师叔。
黑龙知道形势,一张脸气的发青,猛抽着雪茄烟,看着众人纷纷离去,他愤怒的将大门关上,然后走回到两个被迫站立在那里的囚犯面前。
他只有把闷气在他们的身上才能完满的发泄出来。
他开始仔细端详这个新抓来的囚犯,这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虽然满脸的血污精液和泥土,但仍然能看出他英俊挺拔的面目,嘴上带着口塞,他半仰着头,显然是口塞里面连接的橡胶棍子顶入了喉咙的缘故。一面木枷锁着他的脖子和双手,满身的伤痕渗着鲜血。
黑龙轻轻用手触碰少年的身体,少年带着口塞的嘴里立刻发出模糊的呻吟,疼的鼻孔大张着直往里吸气。黑龙看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猛然将嘴角的雪茄烟戳进少年的鼻孔里面。
他又开始拨弄少年乳头上插着的钢针了,少年疼的呻吟起来,急促的呼吸使雪茄烟迅猛的燃烧着,大量的烟雾被吸入肺中,少年脸憋的通红,被雪茄熏的头昏眼花,手脚酸软。
黑龙继续玩弄他身上的铁夹子,既而使被铁丝捆绑着的阴茎睾丸,少年疼的颤抖着,更多的雪茄烟雾被呼吸进去,他只觉得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可立刻“T”形脚锁一端狠狠的刺入体内。
剧痛使被雪茄熏的昏沉沉的罗景隆脑子清醒了一些,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忍受着黑龙的折磨。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小子!”黑龙得意洋洋的对企图挣扎反抗的罗景隆道。“在这里你们就是我的玩具!”他的手揉捏着少年被铁丝捆扎着的阳具和睾丸,一丝邪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仓库院子里的杀手在刀光拳影之间惨叫着,四散奔逃。
不见阿力!铁辉和楚飞同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们彼此互望了一眼,又翻身冲回仓库里去。
废弃的仓库里,凌乱着一些货柜,铁桶,几个大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照耀着,原先吊着铁辉的绞索此时赫然吊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那汉子细腰窄背,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去,漆黑的铁链反捆着他的手臂和双腿。绞索紧紧箍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向上吊着,他的鞋袜也被除掉,一双光脚掂着脚尖站在冰块溶化的积水里。
一个人从身后环抱着被铁链捆绑着的阿力,两只手握着从阿力裤子中掏出来的阳具,熟练的抽动着。
“啊...啊.......啊...”阿力被绳索吊着,半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他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身后的人更加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肉棍。
“阿力!”铁辉一见阿力,情急之下就要向前冲去。身边的楚飞伸手挡住了他。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轻笑,阿力身后的人现身出来。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妖媚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出一种久违了的诱惑。
看见那个青年,铁辉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星...星豪......”
星豪举手投足都有着一种幽雅的美丽,他吸了一口烟,用眼睛斜斜的看了一眼铁辉。他的一只手搭在阿力的胸膛上抚摸着,纤细的手指捏着阿力的乳头,如同捏起一只葡萄般在指甲间把玩。另一只手仍然在加劲的替阿力手淫着。
楚飞疑惑的看了一眼铁辉,铁辉一时还不能适应眼前的变化。楚飞沉声道:“快住手!放他下来。”
星豪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理会楚飞,却对一边紧皱着眉头的铁辉道:“铁辉,我们很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他的手仍不停止,铁辉看见那双抚慰着阿力阴茎的手,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曾经第一次把自己带上欲望的高潮,也从此落入被折磨的深渊。就是那双手,熟悉而又陌生,带着血腥的邪恶美丽,在他的眼前,握着自己兄弟的阳具,拼命的动作着。
“真的是你吗?”铁辉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向前移动了一步,问道。
“当然是我了,我是你的兄弟啊!”星豪的眼神忽然变的温柔,甚至在灯光下可以看见泪光闪烁。
“他不是你的兄弟!”阿力挣扎着喊道。他的阳具已经完全膨胀挺直,身体在那恶魔的催逼下快速的抽动着。“他是西山党的啊...啊......啊......啊啊啊!”话还没有说完,他在星豪的手淫下射精了。当着两个朋友的面,他的精液毫无遮拦的射向空中。他羞耻的怒吼着,奋力的扭动着被铁链捆绑着的身体。
铁辉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的眼神变的冷漠和镇定。星豪眼中的泪光瞬间消失了,他的嘴角又是一抹妖冶的笑容,流满精液的手指在阿力的小腹上缓慢的抚摩着。
两个人对峙。
阿力落在他的手里,铁辉终于投鼠忌器。“你到底想怎么样?”铁辉怒问。
星豪笑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他缓缓的在阿力的裤子上擦拭着手上的黏液,然后摸出一只香烟来点燃,然后才微笑着道:“条件很简单,当然是交换了。”
“怎么换?”楚飞担心着眼前的匪首打铁辉的主意,也怕铁辉为救阿力而落入敌人的圈套,他向前一步,挡在铁辉的面前。
星豪看着楚飞,发出一阵喈喈的怪笑。“不是用你们俩个换,你大可放心!”他是对楚飞说的,吸了口烟,他继续道。“我要你们用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换你们朋友的这条性命!”

十九

“借刀杀人!”铁辉冷笑了一声。面对着星豪,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悲凉和无奈,经过了许多年,面前的人再也不是和自己一起游戏一起生活的兄弟了。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不明白是什么让星豪有了如此大的改变!
金钱,权利还是统治一切的欲望?!
星豪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我们打听到豪血寺在远郊有一个叫遮天堡的据点,莫天在城里失利,一定会躲回那里企图东山再起。刚好就借助两位了!”
铁辉和楚飞互望了一眼,正在思考对策,星豪突然收起笑容,抬脚踢向阿力被铁链捆绑着的双腿。
阿力的双腿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吊在了空中,脖子上的绳索发出残酷拧动的声音。
铁辉立刻道:“住手!我答应你!”
看着星豪满意的笑容,铁辉沉声道:“把地址告诉我,我也正好有笔帐要跟他清算一下!”

遮天堡已经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只有黑龙所在的刑室中还亮着灯光。
罗景隆扛着沉重的木枷趴在一张长凳上,两只带着刑具的脚也横担在凳子的另一端。嘴里塞着口塞,他说不出话来,黑龙更不停的更换着插在他鼻孔中的烟蒂。
被强迫吸烟的少年已经被熏的迷迷糊糊,辛辣的烟草缭绕着大量的烟雾,他一双被熏的酸痛异常的虎目仍然大睁着,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吕明脖子上套着枷锁,双手带着手铐,在黑龙的皮鞭下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围着刑室不停的转圈。
他的腿颤抖着,身体摇摇欲坠。皮鞭抽打着他的胸膛,小腹和脊背。随着脚步的移动,铐在双脚上的铁棍旋转,恶毒的刑具折磨着他的肛门。
撕裂的痛苦使他发出呻吟,嘴上绑着的口塞顽固的堵住了他的声音。
终于,黑龙停止了皮鞭,让吕明站在横担着罗景隆的长凳一头。
反铐在身后的双手被解开了,手铐换到了前面被重新带上。吕明脖子上套着枷锁,他看不见凳子上少年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黑龙又要想办法羞辱他们了。
果然,一直闷着头折磨他们的黑龙这个时候说话了。
“握着你自个的鸡吧,打手枪让你的兄弟看看!”黑龙又将他朝凳子前推了一把,吕明踉跄的移动着脚步,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对着罗景隆的脸,他带着手铐的手一瞬间感到寒冷彻骨,但是浑身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默默的,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慢慢的套弄起来。他不知道跨下的少年如何应对这样的屈辱,可是当他想到自己正在那个如豹子般彪悍的大旗门少年面前被强迫手淫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迅速的燥热起来。他的阴茎很快硬挺起来,昂扬着心里纠缠着的欲望。
他呼吸也随之急促了,握着阴茎的手开始迅速的套弄抽送。
“看你这个大哥哥的鸡吧怎么样啊?”黑龙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观看着正在手淫的吕明。在狱警平坦的小腹下方,黑色的阴毛之中,那只鲜红粗壮的阴茎粗直的挺立而出,昂扬在少年的面前,每一根血管都分毫毕现。罗景隆的眼神有一些迷醉,他闻到了男人下体所特有的气味,身体也随着吕明的兴奋而不知不觉的发生着变化。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一只扳子狠狠的落在罗景隆肌肤黝黑结实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罗景隆疼的浑身震动起来,绑着口塞的嘴里痛苦的嘶鸣着。
板子更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疼痛和麻痹的感觉传播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在长凳上扭动着。
他的脸碰触着吕明的阳具,使狱警发出绝望的呻吟,精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射在少年痛苦的脸上。乳白色的精液粘稠滚烫,少年满头,满脸甚至肩扛的枷锁上都是吕明的精液,闻着刺鼻的精液的腥味,少年的身体莫名的亢奋了。
黑龙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兴奋的血脉俱张。他换上一只带着倒刺的板子,更大力的抽打着少年的屁股。少年结实的袖珍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舯麻木,这突然的刺痛使他的身体再一次疯狂的扭动起来。罗景隆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不要做出过大的动作,肛门中仍然插着刑具,带着“T”字形脚镣的双腿因为过度的忍耐而酸痛,这是一个另他和吕明绝望的黑夜。
希望,在遮天堡里这间暴虐的刑室中几乎是不存在的。

大旗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庄严肃穆。
议事的大厅成了西山党星豪一群手下的淫乐场所。
阿力被剥光了衣服,捆在议事厅的柱子上。他们让他环抱着柱子,然后用铁链将他的双手双脚捆绑,冰冷的锁链更缠绕着他的全身。星豪的手下一个个摩拳擦掌,窥伺着男子被迫展露在他们面前的身体。
他们用皮鞭和棍棒让如同野兽般挣扎着的阿力丧失气力,然后阿力最隐秘的地方成了他们欲望发泄的场所,大量的润滑油被用针管注入阿力的肛门,他们先是用手指和假阳具塞进他的屁股来回的捅戳,然后开始掏出自己亢奋的阴茎进攻阿力的身体。
阿力的肛门里灌满了精液和淫汁,一只只形状各异的鸡吧侮辱着他,被严刑拷打的身体在铁链中被操的颤动不休,阿力怒骂着远远观望的美丽青年星豪。
虽然失掉了陈勇,却利用阿力要挟铁辉和楚飞为自己攻打豪血寺。星豪得意的看着被轮奸的阿力怒骂和挣扎,笑道:“屁眼被这么多人干,还不安静一些!叫的那么难听,去把他的嘴堵住!“
立刻,一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汗湿棉袜塞进了阿力的嘴里。
看着愤怒的阿力吃着满嘴的酸臭布团说不出话来,星豪开心的笑道:“天生下贱的奴才,今天就好好的充当慰安妇吧!”
身后强奸着阿力的汉子随手将烟蒂在阿力的脊背上按灭了,阿力疼的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惨叫声。同时,身后的撞击更加的猛烈了。

二十

此时,刘猛正将自己的阳具插入阿力的肛门,将男子按在柱子上快速的抽送着,他的屁股癫狂的扭动着,让环抱着柱子捆在那里的阿力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和惨叫。
在一边等待不及的老董一边揉搓着自己汁液淋漓的阳具,一边催促着道:“你别没完没了的晃了,你每次都半个多小时,也该让大家伙爽一爽吧!”
“你不要和猛子争了,你看这个阿力被他操的多爽!”星豪抬起阿力痛苦扭曲的脸,羞辱着他。“你难道忘了咱们这里还关押着一个好的吗?”
老董闻听连忙道:“幸亏门主提醒,我倒把那个藏族奴隶给忘了。”随即又迟疑着道:“可那家伙蛮的很,我怕......”
星豪挥手道:“你押他上来!”
不一会儿,高大威猛的藏族大汉郎头在西山党四个人的押解下,走进了大厅。除了头上的头巾,他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黝黑结实的身体在铁链铐镣之间挺立着,套着铁丝拧成的口络的下巴上生满了粗硬的胡茬,他无法说话,怒视着面前的一帮恶棍,仍然是那么威风凛凛。
几个打手按住他的身体,老董挖了把润滑油朝郎头的屁股上涂抹了一翻,举着自家的阳具一点点的放入郎头黝黑结实的屁股缝中。
郎头不堪羞辱,被绑着的嘴里怒哼了一声,带着双重手铐的手迅猛的挣开两边打手的压制,拖着脚镣撞向身后的老董。老董吓的向后接连退了几步,尽管郎头随即又被打手按住,但老董那只丑恶的鸡吧也被吓的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一时间星豪的手下都被他的威武气势所震慑,谁也不敢走上前去。
“怕什么?他不过也是个奴隶!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星豪美丽的脸上闪过一道煞气。
随手抄起最大的一只橡胶阳具,他恶狠狠的冲向被几个随从死命按住的郎头。郎头还欲挣扎,星豪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那一拳如此猛烈,郎头铁塔一般的身躯居然弯了下来。假阳具顶在大汉的屁眼上,一点点缓慢的戳了进去。
“啊........”橡胶的阳具如此粗大,尽管涂抹了润滑油,还是撑的括约肌如同要撕裂一般的剧痛。郎头疼的直不起身子,星豪就势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抬脚狠狠的踏在露在大汉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阳具。
阳具完全刺入郎头的身体,大汉经受不住,一声大吼,昏厥了过去。
几个人拽起郎头,将他按在一张椅子上面用铁链绑住。铁链紧紧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腿,胸膛小腹也用铁链紧密的纠缠着。老董看着被铁链捆扎在椅子上的大汉,这才敢走近他的身前。
一股辛辣浓烈的烟雾吸入肺中,郎头呛咳了几下,苏醒过来。
鼻子里被塞着两只大雪茄,冒出来的浓烟使他的头一阵发蒙,他努力让自己的意志恢复过来,只见几条粗铁链捆绑着他的胸膛,小腹和大腿,将他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屁眼里仍然塞着那只可怕的棍子,稍一挣动就传来剧痛。屁股上痒痒的流过一些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手脚上的铁铐和脚镣使他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叼着一根香烟的老董狞笑着揪住他的阴茎,正在来回戏弄着。
大汉怒吼着,挣扎着,可是浑身的捆绑和塞在下体的橡胶刑具却使他不得不就范于敌人的淫猥之下。吸入的烟草更使他昏沉沉的,阳具在老董刻意的玩弄下开始挺立起来。
他的胸膛在铁链中开始艰难而急促的起伏,浑身燥热着,他的阳具完全坚硬并被一点点的带上高潮。随着呼吸的急促,鼻子里的雪茄烟燃烧的更加迅速,嘴唇边感到了烟蒂的热量,他被迫仰起头来屏住呼吸,身体却随着老董的玩弄在绳索中挺动起来。
就在这时,老董突然拿下嘴角湿漉漉瘪小的烟蒂,狠狠的烧炙郎头的阴茎。
郎头一声惨叫,肌肉膨胀,阴茎在惨烈的折磨中迅速的软垂了下来。一当他的阴茎软下,老董的手又开始温柔的肉捏搓动,甚至将他散发着男人下体味道的肉棍含进嘴里尽情的刺激,使郎头的阳具再次冲天而起。随后,燃着的烟头又烫在那只坚硬通红的棍子上。
郎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又有几根燃着的雪茄被从口络的缝隙里塞进他的嘴中,他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摧毁了,忍受着下体的翻滚来去的剧痛折磨。精液射出的刹那,他嘴里呜咽着发出屈辱的呻吟,却被身边星豪等人的哄笑迅速淹没了。

遮天堡的地牢里永远没有阳光,霉烂潮湿的气味夹杂着尿液汗味和脚臭在空气中弥漫遮。
浑身赤裸的吕明脖子上套着八十斤重的木枷,带着手铐脚镣斜靠在牢房的角落里。他的嘴被口塞封住,无法说话,只是关切的看着躺在一边的少年。
罗景隆扛着沉重的木枷,双手也被铐在枷板上。锁骨和阴茎上恶毒的刑具比不过内心所遭受的摧残,拖着脚镣,他艰难的移动了一下身体,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传来钻心的疼痛。皮质的口塞堵住了他的呻吟,他望着墙上方窄下窗户放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天光,心里燃烧着不屈的希望。
而此时的身边,他和吕明却深陷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夜风冷裂如刀,铁辉和楚飞直奔遮天堡。
楚飞想说些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铁辉经过了近四年的牢狱生涯,而且琵琶骨被穿,经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和蹂躏,武功几乎尽失。在如此贸然的情况下出击,实在没有多少胜算。
但是他知道铁辉一定会去。
铁辉整个人都被怒火燃烧着,他要救出自己的兄弟朋友,他要报仇!
突然获得的自由使他急于发泄心中压抑多年的郁闷和愤怒。他敞着衣襟迎着冷风在夜中狂奔,满天的星辰,都仿佛被他沸腾的血液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