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13

亦申: 弟恋



“哥哥,我要你做我老婆。”五岁的孙稽幼儿园回来对哥哥说。
高个子的哥哥蹲下对弟弟说:“稽,乖,哥哥只能做你哥哥,不能做你老婆。你以后要找一个温柔的漂亮的女子做你老婆。”
“可是老师说,老婆是自己可以用生命爱的人,离开他就会觉得想他,和他在一起就会很开心,我觉得只有哥哥我才会想和哥哥在一起很开心,所以我一定要我让哥哥做我老婆。”
“稽和爸爸妈妈一起也不是很开心?爸爸妈妈离开就会觉得想他们了吗?哥哥是男的不能当老婆的。稽,以后会遇到生命里最爱的女子当老婆的。”哥哥和弟弟耐心的解释,心里却把幼儿园老师骂了半死。
孙稽却摇摇头,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哥哥做我老婆。”

1 囚

阳光照射进屋子,顽皮弄醒睡梦中的孙亟,长长的睫毛迟迟不肯打开露出那璀璨的星子,雪白的皮肤,浓厚的眉毛,娇艳的唇想要滴出水一样,好一副睡美人。
孙亟下意识伸个懒腰,身体没有动分毫,此刻美人正赤裸得躺在一张床上,手上戴着冰凉的手铐,四肢朝四个方向被拉伸到极限。心想:被关了这么久了终究还是没习惯。
三个月前。
孙亟带着手下和坤帮摊牌,坤帮是新起的帮派行事狠辣,贩毒、贩卖人口都干,黑帮也有黑帮的规矩,作为附近最大的龙门有必要保证自己地盘上的安全。坤帮完全没有谈判的意思,一见面就打起来了,孙亟素有“玉面暴龙”之称,这样的场面见的多了,以他的身手全身而退绝没问题,可是被自己帮派里的人打了自己一棍子然后晕了。醒来就是四肢被绑,躺在一张超大的床上,放置在一个黑暗的房间。
黑暗中“喀嚓”门锁转动,孙亟继续装晕。有人走了进来,那人坐在床边,用手指抚摸孙亟的唇,突然把自己的唇覆上了孙亟的嘴。突然被强吻孙亟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叫道:“孙稽,怎么是你?”
“你醒了?”孙稽起身打开灯。
重见光明自己果然被绑在孙稽的房间里,孙亟对弟弟命令道:“快放开我,这像什么样子。”
孙稽却没有解开他的四肢,扳正孙亟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亟,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你是属于我的。”仿佛是在惩罚他的不乖,孙稽重重地咬在他的唇上慢慢的撕咬,“呜……”,用力捏着下巴打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纠缠交换两人口中的甜蜜。
不知道下巴什么时候被放开,孙亟却在弟弟吻中积极的响应他,逗弄他的舌尖,仿佛一个世纪两人的唇不舍分开,孙亟大口大口的呼气。
气愤刚才自己的反应,使劲撤动身上的锁链:“稽,快放开我。我是你哥哥。”
孙稽两眼通红抓着他的衣领,吼道:“我不要你做我哥哥,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不要,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孙稽的情人。”
“我们都是男人,你这个是乱伦,我不允许你给我清醒点。”孙亟想要换回弟弟的理智。
“亟,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明白我自己要什么,我这辈子只要你。”孙稽的喘气声渐渐变粗,发烫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意识到弟弟将要干什么,孙亟尽全身力气的吼道:“孙稽,你给我停手。”
“亟,我不会停的,我好不容易得到你。”孙稽开始撕撤他的衣服。
孙亟知道今天逃不开了,轻声说:“稽,不要让我恨你。”他又何尝不知道弟弟对自己的感情,这种禁忌的感情不会被允许,本以为离开弟弟躲着他他会忘记自己,一直躲在龙门就是想减少和弟弟见面,没想到弟弟执念这么深,今天和弟弟沉沦就再也不能回头。孙稽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孙稽听到哥哥的话浑身一震,并没有停止他的行动,细细吻着孙亟优美的脖子用舌头逗弄中间的喉结,双手轻捻胸前的两点突起,“恩……啊……”细细的呻吟溢出。
脖子,胸前,腹部,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漏过,一路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草莓象征孙稽的印记。嘴唇轻碰他的下体,那里早已经坚挺,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把他全部含入舌尖在顶端画着圈圈,手指往后面探去。
“唔,恩……啊……”紧咬下唇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呻吟,欲望战胜理智今夜注定堕落。一阵阵痛与快感交替,白色冲开了一切的束缚,自由后的空虚如影随形。
“快,我要你进来。”冲动的语言脱口而出。
拿出一个盒子在里面取了点药膏,细细的抹在孙亟身下。
“啊……好痛。” 撕裂的钝痛,温暖的液体包围入侵的炙热。
慢慢移动,触碰到身体里某一个突起按下去,“啊……好舒服。”
来回抽送中两人一起高潮。“亟,你好美。”汗水打湿的几缕黑色长发覆在额头上,完美的五官组合成一张完美如神祗的面孔,在情欲的洗练下,皮肤泛着异常的潮红,胸前的两点娇艳欲滴,浑身的吻痕如一朵朵绽开的玫瑰。高潮过后,孙稽拥着疲惫的他沉沉睡去。

2 感情的束缚

浑身酸痛和下体的疼痛就是堕落的代价。
阳光照在脸上,四肢已经被放开,仅左脚上拷着一个脚镣另一头系在墙头,长长的锁链估计活动范围只是这个房间,身体已经被仔细的清理过了,盖了层薄被。
孙亟呆呆望着天花板,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脑到快速转动考虑如何脱身。
“大哥,你醒了。来吃点东西吧”孙稽端了一个托盘进来。
孙亟冷冷看了他一眼:“不用,我不饿。”
孙稽坐在床边,把托盘放在床头:“亟,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点吧。昨晚是我太冲动了,弄伤你了,等会我让韩晓帮你看下。”
说到昨晚,孙亟下意识的回避,那在弟弟身下呻吟的人不是自己。
“不用了,你快点放了我。我是你哥哥,不是你的囚犯,更不是你的禁脔,你没有权利这样囚禁我。我们之间不会有爱的,你快点放我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孙亟好像发泄似的一口气说完。
孙稽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说道:“亟,我不会放弃的。十八年来我第一次能这样亲近你,亟,就算折了你的翅膀,断了你的腿我也要留你在我身边。你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我会发狂的。你先吃点东西吧,我不想饿死你。”等他吃完,孙稽带着东西离开房间。
孙亟开始有些害怕弟弟了,难道情爱能把一向内忍坚毅的弟弟改变成一个狂人?
不多久,韩晓来了。韩晓是孙稽和他的朋友,兼当他们的家庭医生。浑身的淤青几乎使得孙亟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孙亟,我是医生有什么好躲的?哎呀,稽他也太不小心了,都破了。”韩晓不顾孙亟的反抗翻开被子,帮他细细的检查起来。
抹上药膏韩晓的手指在股间滑动,孙亟自然的产生一阵快感。韩晓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诉他我是故意的。上完药,韩晓坐在孙亟身边,说道:“这几天少吃固体食物,药每天要抹,我会关照稽这几天不要碰你的。”
“孙亟,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早已经注意到脚上的铁镣,韩晓难得严肃看着孙亟。
“韩晓你帮我逃吧?”孙亟说出心中想法。
“不行,不是我不帮你,你的逃避会让稽更痛苦。从小到大我都看着稽的痛苦,现在他虽然囚禁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面对稽的感情不要再逃避。你不能接受一下稽的感情?尝试一下吧就算最后稽失败了也是好的。”韩晓一口拒绝孙亟的要求。
“我不会接受他的感情的。”孙亟脱口而出,是说给韩晓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四天过去了,韩晓宣布孙亟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孙亟越来越紧张,想过很多办法脱身,脚上的锁链让孙亟的计划全部落空。
夜慢慢的近了。
“亟,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孙稽兴奋走进,手里拿着一套相册。
是他和孙稽小时候的相册,父母离婚后他们搬走就再也没有找到。孙亟奇怪弟弟拿这个给他看干什么?叙旧吗?
“亟,你看这是我们两个在公园,你抢我冰淇淋的照片,这么大的人还抢小孩子冰淇淋,亟你有当土匪的潜质。”
“还说我呢,看这张我考试好累的在床上睡了一天,你倒好用记号笔把我画了大花脸,害我洗不掉几天斗不敢出去。”孙亟看着照片也开心起来。
“亟,小时候你对我真好。可是你后来就再愿意接近我了。”孙稽看着照片上哥哥溺爱的抱着自己,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们都长大了呀,不可能再腻着对方了。”孙亟找了一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理由。
“可是我还想你象小时候那样对我。”孙稽一脸恳切的看着他。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糟糕了?接近自己的哥哥还需要用锁链?他为什么见了自己就跑?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不容易被接受?
“你放开我,我就象以前那样对你。”孙亟提出自己的条件。
“你保证你不离开我身边,尝试接受我的感情,我就放开你。”孙稽也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只要他的心能留在自己身边放他身的自由。
孙亟一字一顿道:“我保证在你身边永远做你的哥哥。”
“亟,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这样谈判失败。”孙稽合上影集,关灯睡觉。身体下意识的僵硬,可是弟弟除了搂着他并没有干什么,一夜在惊吓中度过。

3 逃

被欲望弄得虚脱的孙亟,一动不动倒在了床上,害怕的看着弟弟又在箱子里找什么。说着把白金环套在他脖子上锁死
自从影集事件后,孙稽就也没有为难他,左脚上三尺长的锁链脚镣依旧囚禁着他,以及屋内从来不存在任何衣服,以及后来锁在脖子上的白金环,那天孙稽拿来一个白金的环,信誓旦旦说:“亟,今天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了,这个是我的记号,没有锁是谁也打不开的。”
孙亟过的还是非常舒服。每天都会在孙稽温柔目光下苏醒,然后被他拖着一起吃早饭,饭后孙稽出去处理龙门的事情,晚上则一定回来和他一起晚餐,都好像在扮演一个好男人的角色,如果不是第一次给他太强烈的记忆,两个人相处孙亟觉得好像回到从前。
白天无事可作,孙亟就上网查查资料或看看电视,或者给朋友打打电话。孙稽清楚知道哥哥绝对不会向别人求助,更何况是这种事情。日子过的悠闲,要不是脚上的冰凉提醒着他现在的状况,孙亟都要以为自己是自由的。
也许被囚禁或者是被虐待都不是难忍受的事情,最难受的是晚上,孙稽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用手轻抚过他的脸庞到脖子,把玩脖子上白金环,最后吻遍他的全身。孙亟觉得自己已经限入他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每每感受他的爱抚到自己不自觉的呻吟,让后疯狂的想要他,配合他张开自己的双腿,抬起腰迎合他,以及和他一起高潮时的快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人。恨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恨自己这么容易被快感征服,恨自己的无用即使他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即使他囚禁自己却明明有机会杀了他手迟疑了。
孙亟想要逃,必须逃,他时刻提醒自己要逃,否则哪天真的陷进去了就再也不能自拔了。孙稽并没有派人看着自己,也不让他下属和自己有接触,逃的时候不怕有人发现。脚上的铁链比较麻烦,不去掉没有办法逃走,钥匙在孙稽拿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拿下来但那时候孙稽时刻看着自己,也罢只有那时候能逃了。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贮存体力,这样才能逃的更远。贮存体力谈何容易?不过每晚孙稽都需求无度要他,没有一次他是清醒的入睡的,醒来浑身酸痛饶是他多年锻炼的身体也吃不消。
这天孙稽因为龙门的事情去外面办事三天,他终于等来梦寐以求的机会。休息了三天的身体恢复了原来七成身手,用来逃已经没问题了。
“亟,我回来了,三天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风尘仆仆的孙稽一回家就来找孙亟,唇很快的落在他唇上,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纠缠着他的舌,搅乱了他的口腔。孙稽轻咬他闯入的舌头,慢慢的吸吮。
孙稽倒吸一口凉气,腹部感到一阵灼热上升,沙哑道:“别诱惑我,否则我现在就要你,要到你起不了床。”
孙亟隔着裤子在他坚挺分身的铃口打着圈圈,感受着他的炙热,媚惑道:“要就要好了,反正我不是天天起不了床的?”
“你等会不要求我停下,就算你求我也停不下来了。”理智俱灭的孙稽,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让孙亟趴跪在地上,分开他的双丘对准他的幽穴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唔……痛!”不是自己第一次,但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孙亟痛的叫出声。“慢点动!让我适应一下。”很快动起来酥麻的快感主宰了身体,“恩……对,就是那,快一点……,稽你刺的好深好舒服。”身体和语言的刺激让孙稽快速的释放了。
孙稽看着身下累的不行的人儿,帮他打开了脚镣,抱着他进了浴室。放好水把孙亟放入,他转身去拿毛巾,已经昏睡的孙亟突然挣开眼睛,一掌敲在他的脖子上接住昏迷的孙稽。
换上孙稽的衣服,孙亟就累得气喘吁吁,有点后悔自己去色诱行为,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倒在浴室的弟弟,希望没怎么伤了他,离开了房间。

4 孙稽的恋人

从家里到最近能叫到车子的地方大约需要走三十分钟,孙亟跑出去没多久就感到体力不支了,心中抱怨:早知道当初不要为了安全把家选在山上。脚下虚软无力,腰就像要断了,心里不停骂着该死,三十分钟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小时。
拦下一辆出租,让司机开往韩晓的家。韩晓是最了解他和孙亟事情的人,至少他不会出卖自己。在那里应该可以躲几天,只要几天时间的部署他就可以完全消失,孙稽就再也不会找得到他。
孙亟不能阻止弟弟的爱怜,只能选择逃避也许自己很懦弱,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修养,然后一辈子也不要见孙稽了。这样的逃避对两个人都好,
敲开韩晓的门,应门的韩晓看见他的到来有点吃惊,打开门:“好久不见,孙亟怎么会来我这里?”
“恩?你怎么了?”看见步履蹒跚的孙亟,韩晓关心道。
“没什么,我从家里逃出来的。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孙稽我来这里,否则我马上走。”孙亟警告韩晓不要多话。
“好,我不说出去,不过你还是让我看一下吧。”韩晓把孙亟搀扶了进去。
韩晓帮孙亟诊治了一下,发现他只是太疲劳休息一下就好,立刻把他安置在客房。
第二天,韩晓下班本以为孙亟已经离开,没想道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两人对面对吃饭,饭中无语。
“孙亟你为什么要跑?稽在外面四处找你。”韩晓放下筷子,问出心里的话。
“为什么不跑?我不是孙稽的囚犯,我有权利寻求我的自由。”孙亟给他一个这很简单的眼神。其实真的是这样吗?这个只有孙亟自己知道了。
“你难道不知道,稽他爱你吗?他最大的希望就是你在身边。”韩晓提醒。
“韩晓,为什么你老把我推给孙稽?要知道我们是亲兄弟,不仅是同性的问题。难道你……”孙亟不敢说出心中的猜测。
“不错,我爱稽。”韩晓大胆的承认,为自己倒了杯酒娓娓道来。
“我和稽从小就认识,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稽身上就散发一种让人想接近的光芒,我为此一直跟遮他。稽从小就把心事和我分享,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每次提起你就一脸的幸福,我一直羡慕他有个这么好的哥哥。可是后来,稽的笑容越来越少,因为你越来越疏远他,他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应。看着他低落,我的心越来越痛,我这才意识到我是爱上他了,爱上一个和我一样的男人。我曾尝试替代你在稽心中的位置,可是我失败了,失败的很彻底。我这个时候才明白,稽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韩晓喝了一口酒好像在为自己壮胆,继续说:“我有一阵很疯狂,疯狂到想杀了你,我想了很多计划,每个计划都可以让你死我不被发现,要知道一个医生要让人死实在很容易。”
孙亟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寒战,韩晓果然很危险。
就听他继续说道:“我要下手前,一次你和人火拼受伤,稽浑身是血把受伤昏迷的你送到我这里来,他眼睛透露着焦急担心一点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稽不是个情感外露的人,大概也只有碰上你能让流露那样的表情。如果你那时候死了,我想稽也不会独活。我终于意识到我对稽的感情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这才放弃了我的感情。可是你醒了后,根本不理稽,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那时候我真想追出去揍你。”现在我也很想揍你,可是韩晓没有说出来。
“所以我才想劝你接受稽的感情,作为一个爱他的人根本不应该让他这么痛苦。我爱稽,所以我想让他幸福。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爱稽的话,一定要让他快乐。” 韩晓说完,拿着酒把自己关进屋子。
是吗?原来都是这样吗?孙亟沉默不语。

5 出轨

在韩晓家住了三天,孙稽没有找上来说明韩晓还没说出自己在哪里,孙亟渐渐安心下来。
一丝空虚出现在心头,一个人的孤独让孙亟想到孙稽温柔的抚慰,以及两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难道自己真的陷下去了?孙亟摇摇头,打掉这个想法,也许是许久没有找女人了吧才会这样。想罢立即起身去找以前那些情人。
敲开于娜家的的门,孙亟的到来于娜显然一愣,赶紧露出笑脸让他进来。
“孙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娜娜我想你了就来看你,不行吗?难道你不欢迎我?”孙亟与于娜开始调笑。
“瞧大少爷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欢迎你呢,我盼你天天来我这里呢。”于娜给自己孙亟倒了杯红就酒。
孙亟没有接过她递来的酒,一手搂上她的柳腰,让她紧贴自己:“娜那,最近有想我吗?”
于娜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吻上他的唇,红酒在两人嘴里交换,算是她给他的回答。
既然得到允许,孙亟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慢慢的把阵地从客厅转移到房间。
感受到自己小腹上的炙热欲望,于娜调笑道:“孙大公子,今天好心急哦。”双手却开始帮孙亟脱衣服,两人的衣服迅速的消失,倒在床上开始纠缠。
孙亟分开于娜的双腿,也不管什么一个挺身刺到了最深处。
“啊……疼。”于娜叫道。
快速的抽动起来,情欲支配着两个人,一次次达到了高潮,最后于娜精疲力竭倒在床上。
孙亟点根烟,看着已经睡着的于娜,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被满足,身体里产生巨大的空虚感,难道真的是习惯吗?累极倒下就睡。
第二天,孙亟打算和于娜告别。
“孙大少爷,吃了早饭再走吧。”于娜做了鸡蛋吐司还有杯牛奶,让孙亟想起和弟弟一起吃早饭,本打算走的孙亟留了下来。
喝下牛奶,渐渐让他感到天旋地转。
拽住于娜:“你给我吃了什么?”于娜却轻松挣脱了他的手臂,把他推在沙发上,想爬起来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
“麻药!”于娜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孙亟奇怪她的举动。
“因为你不爱我,你在高潮的时候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弟弟的名字。况且,你弟弟说找到你就给我一百万,很公平啊。”说着拨通一个号码“喂,孙二公子吗?孙亟在我这里。恩,我知道你放心他中了麻药不会跑的。”
于娜把电话放在孙亟耳边,那边传来孙稽的声音:“亟,我说你是逃不掉的。”电话挂断。
“于娜,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回去!”孙亟不想就这么被弟弟抓回去。
“不要回去?为了我的一百万你也要回去。”被金钱麻痹了的于娜不理会孙亟的哀求。
不一会,孙稽来了。他小心捧着孙亟的脸,好像是珍宝。“谢谢你,于娜,人我带走了。”手里递过一张支票。
“不要我不要和你走。”
“亟,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嘛?”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说:“回去我好好找你算帐。”
说着抱起四肢不能动弹的孙亟,走出了于娜的房间。

6 惩罚

孙稽把孙亟放在副驾驶坐上,钻入车里决称而去。
看着气势汹汹,紧崩着脸的弟弟,孙亟担心的不敢开口。不过车子越行越远,渐渐的进入山区,这不是朝自己家的方向开,虽然不担心弟弟会害死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这是往哪里去?”
“你给我闭嘴!”吓得孙亟不敢再开口了。
孙亟看着弟弟一脸的阳刚,心想:什么时候一直绕着自己转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弟弟也长大了,自己心里还是当他是没长大的那个弟弟吧。
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在市区的一个小屋子停下,孙稽把他抱下车,来到一个房间毫不犹豫把他扔在冰冷的地上。
屋子的布置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很特殊的床——整张床都是铁,床脚埋入地里,床上有很多镣铐。整个屋子象个囚室,难道弟弟真的打算一辈子都铐在床上?
孙稽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子,蹲下身割掉他身上的衣服。
“稽,你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对我。”孙亟看着身上的衣服变成一条条,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恐惧,惊叫出声。
“不要这么对你?那你是怎么对我的?把我打晕,然后自己逃跑还出去找女人,我有这么让你欲求不满吗?”
“稽,打晕你是我不好。可是……”高傲让孙亟低不下头,咽下讨饶的话。
“知道错就应该老老实实接受惩罚,惩罚不会很疼只是有点疼而已。”不理会孙亟的求饶,快速将他的衣服割成一条条撕碎,扔在屋子角落,只留下一条内裤。把他抱上铁床,四肢、腰都固定好。
孙稽拍拍他,说道:“亟,你先在这里待会。等你麻药结束了,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说完走出屋子。
天气不怎么冷,可是浑身精光躺在床上,孙亟还是感到丝丝的寒意。忍不住寒冷,身体开始颤抖起来,颤抖让他渐渐觉得自己的四肢又是自己的了,使劲动了一下,镣铐很牢固分毫不能动弹。等待中,时间流逝。
不一会,一个中年医生模样的男子推着一部车子和孙稽一起进来。
只见那医生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不打麻药会很疼,而且剧烈挣扎会导致伤口不容易愈合,万一感染就不好了。记住弄上去了就拿不下来了。”
伤口?麻药?孙亟不知道弟弟要做什么,只能开口询问:“稽,你要对我做什么?”
“没什么,等会帮你装饰一下,打几个洞装饰一下。这样你就一辈子都属于我了。”孙稽轻描淡写。
“我不要!”孙亟高叫着拒绝。
“亟,不要可是不行的。这个是对你出轨的惩罚,不过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孙稽示意那个中年男子可以开始。
“稽,放开我,我是你哥哥。我知道你爱我,总得给我点时间,我去找于娜是有原因的,你要听我解释!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身体不能动,孙亟寄托语言能打动弟弟,知道弟弟下面的惩罚会对自己多大的伤害,也顾不得一时尊严了。
“亟,你这么吵医生不好弄了,来咬着这个。”孙稽强捏开他哥哥的嘴巴,把一块毛巾塞到他口里,在他脑袋下面垫上两个枕头让他能清楚的看见医生在干什么。
那医生在孙亟胸前仔细的消毒,酒精棉花擦了一次又一次,使劲的揉搓乳头胸前那一点高高挺立,从车内拿起一个粗大的医用中空的针头,用力从他的左边乳头上穿过,饶是这样也只通过一半。那医生深吸一口气再把针头推入,终于把乳头对穿。
“呜……”惨叫声被毛巾阻挡在喉咙里,孙亟痛的浑身冒汗,肌肉一块块突起四肢紧紧拽着镣铐,显示着他在忍耐着巨大的疼痛。
医生把乳环的一头放入针洞里面让后快速的拔针,一个乳环就这么套在了孙亟的乳头上,鲜血顺着胸口留下,那医生再次帮他的伤口周围消毒,酒精掠过伤口的刺痛没有孙亟心上的痛。冰凉的乳环在胸口,戴上了他就永远是孙稽的奴隶,难道他真的没有资格爱别人了吗?孙亟痛苦的闭上眼睛。
感觉右胸也开始消毒了,孙亟知道刚才的酷刑还要继续一次,不想再去看那血腥的过程,在黑暗中静静的感受那一过程,清晰的感觉针尖穿过乳头剧烈的刺痛,这次他没有叫心已经死叫不叫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7 屈辱

两个冰凉的物体都牢牢的固定在胸前,孙亟以为弟弟的惩罚已经结束,心中长叹一声不知道造成这样的结局的该怪谁。可是那医生拿起剪刀,剪开他的裤子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孙亟的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用绳子在根部牢牢的扎紧,医生开始揉搓起他的阴茎。
什么还有?孙亟不知道弟弟究竟要折腾到什么时候。隔着橡皮手套感觉很差,但没几下孙亟的分身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根部的束缚让他的欲望压抑在体内,这也算男人的悲哀。
医生在他铃口消毒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拿起比刚才更粗的针对准铃口的,没有插进去却抬头问孙稽道:“真的要做?环穿了以后他再也不能碰女人了,对排尿和射精都有影响,而且伤口很容易感染。”
“没关系,就按照我说的做吧。”孙稽语气很坚定,仿佛一切都不能阻挠他。
孙亟知道弟弟要干什么,四肢剧烈的挣扎,几乎是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弟弟,希望他能够最后收手,但现实和希望总是相差很远。
那医生拍拍孙亟道:“放松,否则血会止不住的,你太僵硬伤口开太大很容易感染。”听到这话孙亟如泄了气的皮球,任医生摆弄。不过这次没有再闭眼,看着一个粗大的针头从他的铃口上穿过,贯穿了中间的小孔,针很粗很难通过每进一分就是一次巨痛,身上的痛比不上耻辱带来的心痛,针头对穿时孙亟心里产生对弟弟强烈的恨。血已经把他的阴茎染红,滴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很艳。接下来的他已经不愿意再看,刚才的一幕幕耻辱足以提醒他了。
那医生的动作很快,拔针穿环一气呵成,仔细擦掉他身上的血,对孙稽点点头道:“还好,效果不错,最好等几个小时再放开他,那时候伤口愈合了。”交代完推着车子出去了。
孙稽轻轻抚过三个金属环,拿出哥哥口中的毛巾,温柔道:“很美。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对上的却是一对怒火燃烧的眸子。
“孙稽,这样你满意了?对我这样的侮辱,就算惩罚好了?那可以把我放开了。”冰冷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只有怒气和屈辱。
孙稽本已从开始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听到哥哥这样的话刚平息的怒火再次喷发,捏着哥哥的脸恨恨道:“怎么会结束呢?我等会再来要你,我说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不顾孙亟的反抗吻了下去。
很粗暴,用力啃咬孙亟的嘴唇。“唔……”孙稽探入的舌头被咬了,血慢慢从嘴角留下。“啪!”孙稽立刻打了哥哥一巴掌,几乎用吼的:“为什么那个势力的贱女人可以吻你,我不可以?你阻止不了。”他死死捏住哥哥的下颌,再次吻了下去,舌尖上的血随着唾液流到孙亟口中,血腥又带一丝甜味。直到孙亟的嘴唇又红又肿,才放开。
“等伤口愈合了我就要你。”孙稽留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屋子,留下浑身赤裸的哥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穿孔的地方从开始火辣辣的刺痛变为涨痛,可能肿起来了吧。一个人在房间时间显得更漫长,期间那个医生过来一次,帮孙亟伤口周围消毒,上点药,然后又是一个人漫长的等待。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孙亟不敢睡着害怕在睡梦中遭遇更可怕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小时?四小时?还是更久?迷糊中,门再次被打开了,黑暗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孙稽的眼前。

8 强制

有人走进,孙亟猛的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让他眼睛不适应,虽然只是一眼他知道是弟弟来了。孙稽的脚步很轻,但流动的空气告诉孙亟弟弟的靠近,又要开始自己的羞辱吗?
很温柔的吻,仔细的吻过孙亟每一寸肌肤,不粗暴也不激烈,却慢慢点燃孙亟体内的欲火。孙亟不能逃,他情愿弟弟粗暴的对待他,至少表示自己是被强迫的,但现在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开始出卖他,身体好想孙稽贯穿他。
孙稽用手拉了拉双乳上的环,刺痛让他从情欲种清醒过来,没理由的开始痛恨自己的敏感。孙亟不再抵抗不再挣扎,他更希望现在自己变为一具尸体,就算身体有反应那羞耻的呻吟声不会在他嘴里叫出。
孙稽反感他的冷漠,顺着脸颊脖颈锁骨一路滑下,疯狂吻出自己的痕迹,一手握住已经抬头的分身快速套弄起来。孙亟的身体越来越红,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最后再也忍耐不住,下意识的抬起腰身体一震,在弟弟手上解放。好痛,分身上的环让快感的同时,阻碍了精液射出,传来一阵钝痛。
“亟,为什么不叫出来?”孙稽捏开哥哥咬碎的下颚,在他铃口一捏“呜……”孙亟没有办法压抑呻吟,低下头。“这样才对嘛。”孙稽满意点头,另一手探向后面的菊穴,早已经习惯异物入侵的菊穴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也弄得他好疼,反复逗弄里面的突起,引的孙亟浑身战栗愈发燥热。
“啊嗯……”此时下颌被捏身体被快感控制,孙亟再也不压抑嘴里的呻吟声,刺激孙稽愈加卖力在他的菊穴进进出出,见菊穴扩张的差不多扳开孙亟的大腿,一个挺身把自己分身全部进入。
“唔……嗯……啊……,不要停,就是那!”快感的支配,孙亟早已经忘记不要呻吟的想法,“啊……我不行了。”
孙稽快一步堵住他的铃口:“不要射,我们一起。”
“唔,不要……,好难受。”孙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放开,张地大大地好像邀请似的等待弟弟地插入。终于孙稽放开手,孙亟一阵刺痛伴随着高潮虚软在床上,孙稽则把自己地精华射入哥哥地体内地最深处。
孙亟感到弟弟并没有拔出自己的分身,反而在里面又涨大起来:“不,不要了……唔。”孙稽堵住那拒绝的嘴,继续在哥哥体内进出,双手却还是玩弄他身上的环。忘了尊严,忘了耻辱,这一刻孙亟脑中只有快感。
不知道做了几次,孙亟最后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又一个漫长的夜,满身的爱痕,难过地移动着身体,浑身酸软难受后面更是疼痛难忍,孙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喉咙干涩,头痛的象撕裂一样,睁着眼自己的感觉越来越麻木。

9 病

孙稽醒了,发现哥哥不对劲,马上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可是孙亟还是保持被绑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身体烫的吓人,穿环的地方肿的很高。
孙稽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昨天找到他的时候,自己冲动只想好好的处罚他。忍受不了他去找别的女人,更不能忍受他和那个女人做爱,即使亟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没有考虑他身体的极限给他穿环,羞辱他。他的求饶与他的妥协自己都没有理会,欣赏他被穿环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意,也许是不想停手的原因,其实以亟的性格不到最后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后来不顾他的受伤,硬是要了他这么多次,不理会他的拒绝,没有考虑他的身体欲望让自己陷入深渊。从来没有想到要伤害孙亟,自己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孙稽深深的后悔。
在孙亟身上套上一件衣服,立刻把他抱出房间,放到车子里飞快的飚车回家。到家孙稽才意识到从昨天到现在孙亟都没有吃东西连水都喝上一口,马上温了一杯热牛奶,可孙亟已经被高烧陷入昏迷不会吞咽了,没办法含一口牛奶缓缓的送入他的胃里。
打电话给助手梁封,让马上他飙车把韩晓接过来。然后联系上韩晓,让他带上药品等梁封去接他,到他们家去帮孙亟看病。
孙亟浑身颤抖,浑身不停冒冷汗,紧闭双眼口中不停的呓语。孙稽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着他额头的汗水,嘴里不停安慰道:“亟,没事了。韩晓马上就倒了。”
韩晓很快就到了,关上门快速的看了一下孙亟的情况,揭开他身上的床单,满身爱痕及身上三个环让韩晓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用力给了孙稽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留下,脸立即肿了。怒喝道:“你看你到底干了什么?这就是你说的爱吗?满身的伤痕就是你的爱?你没有资格说爱。”
“你快救他吧,要打我等治好了他我随便你打。”孙稽非常着急哥哥的状况。
韩晓深吸一口气,说道:“情况很严重,应该是伤口感染了。我要把那几个环取下来。”
“不行。”孙稽拒绝道。
“为什么?不取下来你哥哥还会发炎的。”
“取不下来的,带上就没办法了,除非把那里割掉。”
“你……。你大哥伤的很严重,我不清楚你怎么想到给他穿环的,你真的没有好好考虑过后果吗?你大哥再也不能碰女人了。肛门也有严重的撕裂,肿的厉害,肠道应该也受伤了,男子与男子之间本就不能多做。我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你对他得伤害不下于酷刑加身。”
韩晓继续说道:“后面这里还好处理,就是发炎,你不肯那下来我只能在外面上药了,不过我保证能有效。我帮他后面上药,最里面也要清洗,很痛你抓紧你大哥。”
孙稽摁住他的双手,药水每经伤口,后来声音渐弱但那颤抖的身体和越来越强烈的反抗昭示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小心,别让他自己伤到舌头。”
孙稽马上把自己的手臂塞到他口中,一阵剧痛哥哥的牙齿深深嵌入自己的手臂里,血顺着孙亟的脸留下。疼痛没有让他把手臂收回,孙稽想和哥哥一起熬过疼痛。
韩晓上药到了最后关头,把消炎药深入孙亟的后庭最深处,肿的后庭已经什么都容不下了,又是一次的强力的挣扎,孙稽的手臂被咬得更深,几乎要咬到骨头。泪从哥哥的眼睛里流出,他用自己的脸颊安抚自己的哥哥。伤药终于发挥作用,孙亟终于安静下来沉沉入睡了。
韩晓拉过孙稽的手,帮他上好药严肃的关照道:“不要给他吃辛辣食物,最好只吃流质;记得给他按时吃药,我明天过来帮他换药。稽,你哥哥身上的伤好治,心里上的就难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带他看下心理医生。很多事情我不多说了,拿不起还是放下比较好,不要做太过了,你哥哥是割高傲的男人。”
让梁封送走韩晓,吩咐厨房煮点有营养的粥,孙稽回到卧室,抚平哥哥轻皱的眉,把他搂在怀里:“亟,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再也止不住的泪水从眼睛滑落。
走进浴室,水打湿了全身也打掉了孙稽的泪水:放手吗?舍得吗?不,你一辈子是我的。同生同死,我们永远不会分离。我会永远的照顾你的。
回到床边,一天的劳累和心惊胆战孙稽依着哥哥像小时候那样睡了。

10 彷徨

孙亟醒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自己怎么又回到这里了。要不是身上的伤痛提醒他,他以为那地狱般日子仅仅只是晚上做的一个恶梦:唉,又回到这里了,浑身伤已经上了药,不怎么痛了。稽果然不舍得自己死,死了还怎么能折磨自己呢?看着身边的人儿,天使般的睡脸又怎么能看清他内心的恶魔?
“亟,你醒了?你早上发高烧了。一天没吃现在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东西,给你端来吧?”浅眠的孙稽发现身边又动静马上睁眼,高兴说道。
“吃完了再干什么?继续给你折磨吗?这次要惩罚我哪里?还是准备继续在我身上别的地方打几个洞。”孙亟冷笑道。
“对不起,亟,这次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等你病好了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我不会再给你伤害了。”孙亟的冷语让他难受,虽然都是他的错,可这也是气他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你求我?真是天大的笑话。当初我求你停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答应?你不是以折磨我为乐吗?现在怎么不绑我了?不用锁链锁住我,我可是会逃跑的。”孙亟好像要出一口恶气,伸出手露出那因为挣扎产生的勒痕。孙稽想要过来安慰,却被他一个冷眼止住脚步,眼神里警告他:他厌恶他的触碰。
孙稽知道哥哥不是这么容易原谅他的,毕竟受伤害的是孙亟,还是先让他慢慢养好病,请求他的原谅还是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早上,韩晓准时来给孙亟复诊。孙亟是很想把身上几个环弄掉,他不知道这几个环会永远跟着他了,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耻辱的印记他要留着。其实也就是伤口发炎加上着凉,所以高烧韩晓昨天打了退烧药,现在已经不烧了,只有些病愈的虚弱。
“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你在我那里不是很好,至少孙稽他找不到,干什么要找你的美女情人?”孙稽不在,韩晓放肆的大声质问,“稽这几天找你找的很辛苦,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你走的三天他都没有睡觉。”
“你是稽的哥哥,不应该保护弟弟吗?稽对你做的事情是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了,可是你的行为难道就没有想到会伤害到他?”
“韩晓,我知道你担心孙稽。其实我去找于娜,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他,稽在我心理的分量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于娜会出卖我,其实我马上就想回来的。弄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想的,说真的我现在觉得他对我的爱是负担,我好累不想再承受其他任何的伤害。”孙亟抱着头,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
几天过去了,孙亟的病在韩晓的精心治疗渐渐痊愈了,病是好了可是他的心病却一天天的严重了。从孙亟醒来那天起,他不再和弟弟说话即使弟弟有事问他也不理不睬,也不让弟弟碰到自己的身体任何部位。他的气早就消了,只是不知道如何和弟弟相处,只能行同陌路。
孙亟把自己整天锁在房间里不出来,除了有时候和韩晓聊聊,要不就是上网看看或者就是一个人看碟,几乎不和别人交谈。可是没有人发现深夜他一个人入眠时,望着天上的星星的寂寞眼神。
孙稽虽然懊恼哥哥的冷落,但也不敢再做什么伤害他事情,更不想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么只能在角落默默关心着孙亟,相信有一天哥哥能原谅他,接受他。

11 失踪

孙亟几天没有看见弟弟了,今天心情不错终于决定出去走走,一直闷在屋子里也实在太压抑了。可刚想开门,梁封却推门进来。
“大哥……”梁封进来欲言又止,可是神情透露出无比的焦急。
不是孙稽,孙亟松了口气,可是又点失落,询问道:“梁封急急忙忙的什么事情?门也不敲就进来了。”
“二哥……”梁封重重的一顿:“二哥,他失踪了。”
孙亟很诧异:失踪?孙稽失踪和他有什么关系?说道:“失踪?你派人去找不就好了。和我说干嘛?”
梁封见他误会了,马上把实际情况仔细告诉他道:“不是这样的,大哥。二哥失踪的蹊跷,我用任何方法都找不到他。派兄弟到他常去的地方找,也说这几天没看见过二哥。二哥的护照身份证都在,不想有去外地的样子。”
“他心烦,可能故意躲着我们,不用去管他。”孙亟以为弟弟又耍什么把戏。说完不理梁封打算出去走走。
“大哥,你听我说。我最后一次看见二哥是三天前,二哥晚上去酒吧喝酒是我送他去的,差不多凌晨我开车去接二哥,找遍酒吧没有发现他,一问酒保,酒保告诉我他看见二哥和几个混混吵起来,然后出去后就没回来。我后来问了周围的人,说他们几个打了起来,打的很凶,就有人报警了,一看警察来了大家就散了。我想以二哥的身手对付几个混混不会有问题的,如果被警察抓了也会打电话回来。我就回来等二哥,没想到二哥一夜没回来,我去忙帮里的事情,派了几个兄弟到附近找,没找到当晚二哥还是没回来。我打电话去警察局,警察说那天根本没人报警,也没出警记录,这下我急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还是没找到。那酒吧是我们的地盘在我们自己地盘上把二哥丢了,我根本没头绪,急死我了。”
“这么大个人,出去了就会回来的。”孙亟不打算管这事。
“扑通。”梁封朝孙亟下跪:“大哥,我真的事尽了一切力量,这三天根本就好像二哥凭空消失一样,二哥万一出事怎么办?我知道二哥做了对不起的事情,可是他毕竟时您弟弟呀,救冲血亲的份上,大哥你出面找找二哥。大哥你道上熟,让其他老大帮忙打听比我们这样找强太多了。已经过了三天了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救?不救?孙亟犹豫。救,孙稽是自己的亲弟弟,从小看他长大的这份亲情抹杀不了。不救,他对自己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不闻不问也是应该。
“唉!”孙亟叹了口气,“说吧,最近龙门得罪过谁?地盘上有什么事情发生?”
梁封想想说:“最近我们很少活动的,地盘上也没什么捣乱。二哥只是心情不好,经常晚上会出去喝酒,但都没惹事情到时间都随我回来。”
“龙门的对头只有坤帮,你先派人去盯紧坤帮看看,哪个据点有人看守的很严,但不要打草惊蛇,一有消息让兄弟们马上传回来。还有你再去酒吧看看,问下酒吧最近是否有不相干的或者刚来上班的人。我去找姚老大让他帮忙找那几个混混出来。”孙亟奇怪为什么有人会对孙稽下手,十有八九和自己得罪坤帮脱不了干系。
梁封出去了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大哥人我已经派出去了。酒吧那我联系过了,最近是有两个新来的不过都是我们自己人,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
一天过去了,孙亟已经查到,酒吧新来的酒保似乎欠了高利贷的钱,把他抓过来当时就吓的腿软,口不责言道:“二哥的事和我没关系。”
“我还没问你什么事情,你怎么知道我说孙稽的事?说吧,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出这个门。”孙亟威胁道。
“是坤帮,他们要抓老大你,可是最近都没看见你没办法下手,所以挑了二哥下手。”
“那现在孙稽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得不到满意得答案,孙亟示意梁封过去动手。
“我说,我说不要打我。可能在他们暗夜KTV里面。”都吓得尿裤子了还真没种。
孙亟示意让人带下去看着他,然后命令道:“梁封,叫几个新面孔先过去探一下。你我开车在附近等。”

12 营救

暗夜KTV这里有名的同志KTV聚集城里大约百分之八十的GAY。
果然是个关人的好地方,自己绝对不会想到坤帮会把人关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孙亟坐在车里,看着进出暗夜的人。
“叮……”是梁封打电话过来。
“喂?”
“大哥,地下室有古怪。”
“你带两个身手利落的和我一起进去。”
“大哥你身体行吗?要不我自己进去?”
“没关系,对付几个混混我还没问题。对了,你们从后门进我从前门一个人去。”孙亟交代完关机。
下到地下室,快速的处理掉几个无用的守卫,走到一扇铁门前听到几个男人的调笑声。
“大哥,你这么玩不会把他玩死?老大还要他有用。”
“我还没碰见这种样子的宠物呢,结实着呢玩不死的。今天谁上他好呢?”
“呵呵,当然我们轮流上啦。大哥先来嘛”
“没意思,和奸死尸一样的。要不先来点刺激的?那就用电棒好了,好好让他爽爽。”
一会就传来一声惨叫,是孙稽的声音。孙亟心理焦急也不管是否有陷阱,快速的揣开门冲进去,看见的却是被绑在铁架上,满身伤痕赤裸的孙稽,和几个被突袭吓呆赤裸的青年人。几个闪身在男人后脑重重的敲下去,四个人立即到地不起。
关上门阻止想要进来的梁封,从铁架放下弟弟,用自己的外衣把他裹起来。
“亟,我终于等到你来救我了。他们要我引你出来报复你,我不肯,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坤帮那些杂种用刑没效,就这样对我。”说完孙稽晕了过去。
孙亟细细打量他身上的伤,浑身的鞭伤、烟头的烫伤、蜡的痕迹、还有很多被打淤青,手腕上麻绳深入肉里,乳房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分身早已经发紫铃口有根塑料管,后庭严重的撕裂血混着白白的精液流淌(某亦:不小心本来想用哗哗的流淌,嘿嘿,不要PIA飞我)。原本强健的身体现在是那么虚弱,天啊,这几天他到底受的什么待遇?
抱着孙稽的头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在孙亟的眼睛里留下了两滴名叫眼泪的东西。这两滴眼泪他决定和孙稽纠缠一辈子了。
抱着孙稽出来,下面的兄弟眼中充斥着熊熊的怒火。
“你们把里面的人先关给我起来,先不要虐待他们,我要等稽好了让他自己完完整整的处理。梁封给韩晓去电话让他带齐药到我家帮稽看病,还有现在开始把我们地盘上所有坤帮的人都赶出去,断绝和坤帮所有生意的往来。”孙亟一一下着命令。
一路飞车到家,把孙稽放在床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弟弟的身体,再次看见那伤口恨不得马上灭了坤帮:“我孙亟的人他们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孙亟的人?什么时候他把弟弟当作他的人,孙亟没有体会。焦急等韩晓过来医治。
韩晓冲进屋子,看见满身伤的孙稽,一把抓住孙亟的衣领:“你怎么能这样报复你的弟弟?他只是爱你做了点错事,需要你这样报复吗?孙亟我看错你了。”一拳砸在他的腹部上。
孙亟捂着肚子,苦笑的看着韩晓:“你认为我真会这么狠心吗?不是我弄的,是坤帮把稽抓去的。如果你认为我没保护好稽,等帮他治好伤再打我好了。”
韩晓满脸羞愧,不好意思的放了孙亟:“对不起,我意会错了。”说着帮孙稽开始治疗。
孙亟抚摸弟弟的脸,奇怪的看着他手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不像是新伤样子但他不记得弟弟有这样的伤痕。
“那个牙印是你咬的,上次帮你治疗,孙稽怕你伤到自己情急之下把手臂塞到你嘴里。”韩晓觉得兄弟两人明明爱着对方,却是死鸭子嘴硬没一个肯低头。
孙亟不说话,轻轻划过那个牙印:伤痕很深,自己一定是很用力的咬下去的。一定很疼,为什么不用布塞要用自己的手呢?孙稽你个大傻瓜。
有门。韩晓看孙亟的表情,看样子是原谅了稽了,继续旁敲侧击:“孙稽这次伤的很重呀,孙亟我担心他有生命危险。”
孙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下意识回答道:“什么?他死了我要杀了坤帮全部的人陪葬,我要和他一起。是我不好,没有发现他失踪了,没有好好保护他,没想到等到失去他我才承认我的爱。只是他的爱太霸道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才选择逃避。”
什么?真的假的?韩晓继续说道:“就算治好了,孙稽那方面的能力也不行了,废人了。”
“不,没关系,我只要他活着就好,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和他纠缠一辈子,是稽先惹上我的,他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不是吗?”孙亟朝韩晓露出一个你了解得表情,吓得他一阵战栗。

13 结局

孙稽醒了,是自己熟悉得卧室不在是那个地狱般的地下室,记得自己晕过去前是亟来救他的,可是亟他人呢?他在,他一直在陪自己,他疲惫的睡颜挣扎要起身,惊醒了趴在床边孙亟。惊人相似的场景,只不过照顾和被照顾的换了位置。
“稽,你终于醒了,急死我了你都昏迷了三天高烧不退。你现在饿不饿?我去端点粥给你喝,还是想先喝点水?”孙亟高兴说道。
这是他的亟?前几天还在非常恨他的哥哥?孙稽有点不能接受这种转变了。
看他没反应,孙亟马上倒了杯水服侍他喝下。感到哥哥的温柔,孙稽眼中隐隐有泪水。
“我弄疼你了?”孙亟吓的马上让弟弟躺回床上。
“没事,亟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来吧?”等孙亟走出房间,他慢慢拭去要流出的泪水。
孙稽喝完粥,享受着哥哥一天的温柔照顾,他都兴奋整晚都没睡着。
第二天,韩晓就过来帮孙稽换药,并以需要安静换药为由把孙亟赶出了房间。
“韩晓,亟怎么对我这么温柔了?温柔的我都不相信这是真实,以为是我做梦呢。”
“对你温柔不好吗?我看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睡吧?”韩晓看顶着超级大熊猫眼,一脸幸福孙稽极其不爽,手上加大了手劲帮他上药,痛得孙稽呲牙咧嘴。
“韩晓啊,帮我点事情。”
“什么事?快说,害人的事情我不帮。”
“我这个伤能拖久点好吗?半死不活就行。”
“如果你想下半身的‘性’福就这么毁了,我是没什么意见的。”韩晓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不了不了,我想我还是快点好吧。”孙稽不想采纳韩晓的建议。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
“恩?”
“你哥哥爱上你了哦,你的弃夫日子到头了。”韩晓把前面孙亟的话告诉他。
“真的?韩晓你不但是个好医生,还是爱情专家,我爱死你了。”兴奋的孙稽想起来抱韩晓顺便送他几个大大的KISS。
“去去去,我不想当GAY,你的吻留给你哥哥享受吧,本人脸是妹妹专用。”韩晓一副敬谢不敏样子,其实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找到了归属,心理默默的祝福他们。换好药,韩晓识相的跑了,把地方留给小两口甜言蜜语,他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要说。
…………………………
“亟。”孙稽打破沉默。
“恩?什么事情?伤口疼嘛?”孙亟的第一反映。
“不,亟我爱你,不是弟弟对哥哥爱,是情人之间的爱。亟你能接受我吗?”虽然听了韩晓的话孙稽还是想自己亲耳听到。
“你把我绑来那天起,我们就纠缠在一起了。我要告诉你,我要缠你一辈子的,你后悔我也会缠你一辈子,不管天涯海角都是。”说着吻上了他的唇。
“唔,我这个小小的虫子就被你这个蜘蛛精这么吃了,我要吃回来。”孙稽积极响应他的吻,吻过他的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挑逗他的舌与他纠缠。。
“稽,以后有危险不要一个人抗,我也是男人我会保护你的。”孙稽觉得哥哥越来越罗嗦,不像黑帮老大有点像黑帮老太,继续吻下去天下安静了。
屋子里只留下喘息声。偶尔还有……
“稽,不行,你伤还没好。”
“那你在我上面好了。”
“唔,好舒服,亟你快动呀。”
“稽感觉好奇怪呀,我不行了。还是你动吧,恩,啊……稽好舒服,就是那地方,恩……”
孙稽的伤还有的好养,不是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