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03

洛色色: 落染销魂恨君澈 1-48


第一章 前戏:失败的逃跑

“你真卑鄙!”平日神圣不可侵犯的她,此刻却狼狈万分地扑倒在地,脸上呈现出剧烈奔跑後的红晕,额上挂著的晶莹汗珠,映著绝色的脸,闪动著分外诱人的光芒。怎麽会这样,又失败了,为什麽,为什麽还是逃不出那个恶魔的掌控,她抬头看向那个越走越近的挺拔身影,心中充满了绝望。

“洛儿,试了这麽多次,还不肯放弃吗?你逃不出去的!这里四处都是守卫,府外还布有九重机关,想要私自出府,绝不可能。”白衣贵公子走近前来,动作优雅,五官精致,面无表情,只是凤眼中澎湃的欲火,微微泄露出他心中的渴望,他伏下身,向她探出手去。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逃出去的!”她真想杀了他,要不是他,她怎麽会被关在这里,任人鱼肉,怎麽都逃不出去?她恨恨地瞪著他,使出全力,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见她如此抗拒,他失去了耐性,不再风度翩翩,粗鲁地伸手撕开她的衣衫,“真倔强!不过,你别忘了,你现在什麽都没有了,除了这儿,还能去哪里?你真以为一个被男人睡烂了的神女,还能回去高高在上地享受举国的供奉?”嘴里吐出残忍的话,手上撕扯的动作更加疯狂。

“住手,别碰我!别碰我!”她拼命地挣扎著,抗拒著,可即使使尽全力也阻止不了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的侵犯。

不一会儿,她身上就只剩下大红色的贴身肚兜和小亵裤,映著已经半裸的雪白胴体,分外诱人。挣扎半晌,她早已没了力气,只能用那双美目狠狠地瞪著他,像只戒备的小兽。

他双目中的欲火更甚,根本不理会她色厉内恁的瞪视,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她,放在一边的豪华大床上。看著她脸颊红晕,杏眼圆睁,牙关紧咬,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样子,心情很好的吻了吻她的双眼,“现在这麽看著我,等会儿,你就又会像以前每次一样抱著我不放地求我了。”

说罢,不等她回应,一口含住那渴望已久的小嘴,强迫她分开双唇,火热的舌头深入她的檀口,搅动著芬芳。她拼命地扭头想避过,可怎麽也逃不脱他可恶的大舌头。挣扎间,突然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色情地在她几近全裸的身上游移。一只手早已隔著薄薄的肚兜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不住地揉搓著,激得她胸前的两颗乳珠很快变硬,挺立。另一手则暧昧地拂过她的小腹,向她的腿间探去。

她急的快哭出来,双手使劲想拉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可身上仅存的那点儿微弱力气,对他来说就像小猫儿一样,怎麽可能能撼动得了那座大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只探入双腿间的温热大手,已经隔著光滑冰凉的丝绸亵裤摸上幽处的柔软。她更慌了,拼著最後一丝气力,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不,不要,她不能再被这个禽兽侮辱了。



第二章 前戏:原来是局

可现在的她,怎麽能抗得过优势占尽的他,指节分明的长指已经找到她腿间的珍珠,隔著绸裤不停地捻住搓弄,不一会儿,花穴沁出的爱液就将绸裤全部打湿,她抗拒的动作随著他的捻弄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

他松开她的嘴,带出暧昧的银丝,语气轻柔地嘲讽她,言语如刀,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心,“看,每次都是随便碰碰你就湿成这样,天生的淫娃荡妇,还装什麽清高?你真以为你现在还是月神使者?都被我上过那麽多次了,你还怎麽冰清玉洁?”说著又开始舔弄著她的耳珠,一边舔著,还一边在她耳边残忍地说出让她更加痛苦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他早就把你献给我吧?”

“是你逼他的!”听到他最後一句话,她再次激动不已,恨恨地出声指责著他。明明就是眼前这个无耻之徒,拿身份,地位,恩情来威逼她的爱人将她献给他。

“我逼的?哈哈哈,”他仿佛听到了什麽笑话一样,停下嘴上的舔弄,抬头大笑了几声,轻嘲的目光对上她那双愤恨的大眼,一字一顿,抛出压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你错了,从一开始,他就准备将你献给我了!他是绝对不可能爱上你的,因为他是你的亲哥哥!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而已吗?”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泪水终於溢出了眼眶,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粉碎了她最後一丝尊严,最後一丝希望,最後一丝信念,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她到底是什麽?

看著她的绸裤湿得都能滴出水来,乳尖顶著贴身的肚兜凸显出来,他不再和她废话,一把扯下湿透的亵裤,拉开她的玉腿,露出正在收缩蠕动著吐著晶莹液体的粉嫩花穴。

她万念俱灰,身子软得像一滩水,一动不动,双眼睁得大大的,却毫无焦距。可即使是这样,敏感的身子依旧对他的侵犯产生了无比热情的反应。他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著她张大的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那有若实物的视线来回扫过粉嫩的花瓣,让她的穴儿更敏感,爱液也汹涌地沁出。

又是这样,就算她这麽恨他,恨得想将他挫骨扬灰,却也禁不住他随手的挑逗,果然如他所说,她其实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吗?她不想再看著眼前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动作,痛苦地闭上眼,可脑中却怎麽也挥不去他刚刚那句话:“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已!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已……”原来她就是个傻子,现在还成了整个国家的罪人,要怎样才能恕罪?怎样才能恕罪?

看著那个让他无数次流连不已的销魂之地,他体内的欲火一下占据了整个脑子,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她的反应,腿间的肉棒早就涨大翘起,顶得下腹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急不可耐地撩起衣摆解开裤头,将她的双腿绕在自己的腰间,扶著早就叫嚣不已地欲龙,调整好角度,刺入了那温暖的穴中……



第三章 皇上的执著

墨国皇城 玄渊历一千三百二十七年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龙椅上的皇帝墨阳允三十岁上下,面如冠玉,俊美无俦,只是此时脸色有些不好,看著大殿下的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们,怒道,“一群饭桶,平日号称什麽文韬武略,什麽战无不胜,现在真要用你们了却连一个有用的人都没有,难道就对熙越国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无论是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儿丞相尚书们,还是一脸苦大仇深身穿盔甲的元帅将军们全都吓得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废物!”一拍身前的龙案,皇帝居然从龙椅上“嗖”的站起,气得有些发抖,“一个能出主意的人都没有吗?养你们有什麽用?”

“睿王爷到──”唱名太监的尖锐男音在殿上回荡,跪在地上的众人都互相使著眼色,有救了,皇上唯一的弟弟来了,应该有办法安抚上面那只喷火龙。

“臣弟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进来的英俊青年和皇帝有六、七分相似,五官却更加完美,剑眉星目,长相俊秀,头戴金冠,一袭白袍,袖口领口都用金线绣著特殊的繁复花纹。他进了大殿走上前,向著龙座上的皇帝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皇弟快请起!”看到最亲近的弟弟,皇帝的脸色稍暖,语气有些焦急地问道,“皇弟,攻下熙越国一事,你可有主意?”

“臣弟今日正是为此而来,近日偶得一妙计,可破熙越结界,只要结界一破,熙越自古无军,灭其国乃轻而易举之事。”即使是皇帝最喜欢的唯一弟弟,平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白衣青年却仍然抱拳低头,恭敬非常地回著皇帝的话。

就这麽平平无波的一句话,让满朝的文武百官感动得涕泪交加,总算可以解决喷火龙的难题了。能不感动吗?皇上已经拿著这个问题问了他们十二年了,到今天总算有了满意的答案了。

自从十二年前他为了一个女人倾全国之力与熙越一战惨败後,天天早朝都是以这个议题开始,然後就在喷火龙的咆哮,众臣的冷汗颤抖中结束,可这个问题一直讨论了十二年,十二年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给出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

皇帝已经越来越焦躁,大家都看得出,如果再过段时间还未有任何办法,他会再次不顾一切地发动全国兵力,去打那场绝对不可能胜的仗。

睿王的这句话,给了皇帝莫大的希望,他居然居然激动得走下龙椅,快步来到青年王爷身前,一把拉住他的手,“皇弟,你,你真的有办法?”

“臣弟有七成把握!皇兄放心!”睿王一迟疑,抬头望向皇帝的眼睛,面色坚定地反握紧他的手,点了一下头。

“好,朕信你,需要多长时间可破那结界?朕给你一年,不,十个月够吗?”皇帝一听终於可以解决这个困扰多年的大难题,迫不及待地向弟弟确认。



第四章 恍若天人的睿王爷

抬头看向满脸焦急的哥哥,睿王爷墨阳澈的心有些痛:皇兄,十二年了,你还是这麽锲而不舍,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年复一年却从不放弃,就算倾全国之力,也在所不惜,那个女人到底给你下了什麽咒,让你这麽多年都不死心?

他目光一沈,将快要溢出胸口的心痛压了回去,皇兄,哥哥,不管如何,这一次,弟弟一定让你如愿以偿!脸色瞬间变回平静,语气坚定,“六个月,臣弟只需六个月!”

***

墨国都城縕城里除了皇宫以外,最雄伟最广大的建筑,就是恭谨睿王府了。全墨国的人都知道,睿王爷墨阳澈是皇上最宠爱的唯一弟弟,可平日却并不理事,深居简出,很少现於人前,神秘得几近悄声无息,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萧桓,你真的愿意去?你知道她是什麽人?”传说中的睿王爷墨阳澈,此时襟危正座在王府的湖心亭中,面无表情地看著跪在他面前一身黑色劲装打扮的英俊青年。

“属下知道,可若非十年前蒙王爷搭救,属下母子早已不在人世,救命之恩,铭感於心,此次王爷能用得到属下,属下自当万死不辞!”黑衣青年语带感激,目光坚定,向著墨阳澈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

“就算目标是神之转世,你也愿意去?”对下属的忠心表白并没有任何反应,他莹白如玉的脸上还是冰冰冷冷,动了动嘴,继续向他确定。

“属下的主子,只有王爷,为了王爷,属下拼死也完成任务,请王爷放心!”萧桓心里明白他担心的是什麽,可想了想十年前的遭遇,他恨得牙一咬,话说得斩钉截铁。

墨阳澈陷入沈思,完美的脸上泛著如玉的光泽,形状优美的眉毛斜挑入鬓,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就连跪在他面前的萧桓也不禁赞叹,王爷果然是越贵妃的亲子,完全继承了那位玄渊大陆知名美人的外貌,就连他这个男人对著他的脸都会忘记自己要说什麽,察觉到自己的失神,他一惊,连忙回神,谨慎地低头跪好,不敢在看那张恍若天人的脸。

沈思良久,墨阳澈才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萧桓,开口道,“你有几成把握?”

“属下有八成把握!”萧桓快速在脑中思考了一遍,才笃定地回道。

“八成?”墨阳澈没想到他居然能回答得这麽快,忍不住怔了怔,重复了一下他给出的答案。

萧桓以为他是在怀疑,连忙开口想说出自己的计划,“只要属下潜入熙越……”

“好了,不用告诉我你的计划,我要的从来就只有结果!”还没等他说出几个字,墨阳澈毫不在意地抬手阻断他的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奇怪花纹的金牌递给他,“这是睿王府金牌,见此金牌,如见我本人,你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属下领命!”见王爷打断自己,萧桓也不多话话,接过金牌,再次磕了一个头,站起来转身退出亭子,走到门口,身後又传来墨阳澈的没什麽感情的声音,“记住,你只有六个月!”



第五章 月神祭

熙越国国都盈月城,今日特别热闹,城里除了本地居民,到处都是从全国各地千里迢迢赶来的熙越国民们。

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全都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出了门,将京城挤得水泄不通,

人群的运动很有规律,无论往哪个方向看,大家都是向著城中央神台的方向移动。因为今天是神之遗域熙越国一年一度的月神祭,第四十任月神转世之女月落,要在今晚为熙越国民祈福。

萧桓也混在人群中,穿著熙越的传统服饰,来到了神坛前。看著巍峨的青色祭坛,他双手握得死紧,指尖深深刺入掌心,快要沁出血来:十年了,我终於回来了,等著吧,我会把你们对我全家所做的一切一一奉还的!

抬头看看天色,离亥时的月神祭还有好几个时辰,他又看了看周边说说笑笑涌向神坛占位置的熙越国民,松开紧握的双手,再次狠狠地看了一眼巨石神坛,回身朝著人流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布置布置,晚上还有一出好戏要看呢。

月落是千年来先天灵力最强大的熙越神女,上代神女月映临终前曾说,只有天生灵力充沛如她,才可能在封印解开前完全修补好,十二年前那场熙墨之战中损坏的神器──定坤镜。

从五岁开始,她就用稚嫩的肩膀,挑起了支撑熙越结界的重担,一边修炼月神功法,一边修补定坤镜上的那道裂痕,独自在泠珂山震月宫生活了十年。只有每年的月神祭,她才有机会出宫,看看对她来说就像是传说的神山外的世界。

月亮早已升上了半空,盈月城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全城的人都聚到了城中央的神坛边,耐心地等待著月神之女为他们祈福。

亥时正,全城的灯光突然一下全灭,整个盈月城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於此同时,神山泠珂山方向现出一道白光,疾如闪电,直射神坛中心,弯弯的就像一座拱桥,连起了神山和神坛。

虽然年年都看得到如此奇异的景象,众人的内心中仍然不停地赞叹著神力的伟大,连惊呼都不敢,只是虔诚抬头看向那道光桥。不一会儿,莹莹的白色光桥上,一个月白色的人影不疾不徐地从神宫走了过来,正是月落。

月落慢慢近前,整个人自然散发出银白色的月神之光,让众人心存敬畏,纷纷低头,不敢继续仰视。直到她走完光桥,在神坛中心站定,那道白色光桥才渐渐变得透明,慢慢消散在月光中。



第六章 惊变

月落并不多话,面向月亮,闭上双眼,开始结起繁复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祭坛中央三人高的石质大火盆中,燃起了熊熊大火,只是,那火焰的颜色居然是月白色的。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甚至连大声呼吸都不敢,整个盈月城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随著月落的手势越做越复杂,念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盈月上空开始荡漾起以神坛为中心的无形波浪,就像就像平静的水面突起涟漪,一层层飘散开去,越飘越远,壮观非常。

见涟漪一起,众人愈加敬畏,一起跪倒在地,闭上眼享受著四散的神力带来的轻柔抚慰。不错,这就是月神之力,是由月神之转世,熙越神女的神力所转化而来,能为大家抚平伤痛,治愈疾病的月神之力。

只是,今年的月神祭,注定要与往年的不同。就在此时,盈月城北门突然出现了另一道金黄的火光,与城中央的月白火焰遥遥相望,煞是引人注目。

紧接著,南门,西门,东门,连熙越的皇宫也依次燃起了熊熊大火,漆黑一片的皇城中,七八处金黄的火焰围绕著正中央的那处月白火焰一起燃烧著,叫嚣著,越烧越大,越烧越猛烈,气势汹汹,仿佛要吞噬掉中间的那抹孤单的月白。

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流,月落睁开了双眼,有些惊讶,这些火是从何而来?还未等她惊讶完,又是“轰”的一声,城中十几处地方居然一同燃起大火。这十几处地方有民居,有寺庙,还有酒楼,客栈,随著那十几处火焰的燃起,一声惊骇的尖叫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著火了,我家著火了!救火啊!救火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将闭著眼的百姓们惊醒,纷纷睁开眼,转头看向了皇城的四周。接著,更多凄惨的叫声在盈月城上方回荡:

“那,那好像是我家酒楼啊,不,不会吧,来人啊,救火啊,救火……”

“是祠堂,那里是我们家祠堂,儿子,三伯,快回去灭火啊,祠堂被烧家族会遭灾的,快回去救火啊……”

“啊,救火啊,那肯定是我家仓库啊,二弟,三弟,快回去救火啊……”

人群中一下子轰地一声爆炸开,很多人直接站起身跑向了起火的地方,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哭喊声,叫骂声四处响起,夹杂著木材燃烧的劈劈啪啪声和陶瓦瓷器碎裂的声音,鬼哭狼嚎,哀声遍野,城内瞬时一片混乱。

神坛上,惊讶过後的月落看著城内的处处大火,却并不慌张,伸手对著身前燃著月白色火焰的大火盆结出一个手印,口中念了一句咒语,只见火盆中嗖地飞出了十几道月白的光,分别扑向起火的地方,瞬间压灭了那些金黄的火焰。

见识到神女的神力如此强大,众人停下了哭嚎喊叫,开始欢呼起来:“月神万岁!神女万岁!”

百姓们的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城中居然再次一齐爆出十几处火焰,像是和神坛上的月落对抗一样,张扬地燃烧著,叫嚣著。

月落微微一皱眉,再次结起手印,对著月白火焰念起咒语,百姓们虔诚地仰望她,期望再次看到月神灭掉火焰拯救全城,可正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第七章 裸裎相对

月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痛,痛得她连小手指头都动不了。她这是怎麽了?十年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居然会痛,怎麽会这样?

她试著指挥体内的神力游走全身,查探原因,神力却第一次不听使唤。她有些慌乱,神力就像她的影子,从来都对她的心意顺从无比,为何会有今天这种情况出现?

“你醒了?”好听的男音在屋内响起,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帘中。她没见过很多男人,除了曾远远见过几个熙越皇族中人,从未见过其他男人。可就算是这样,她也知道眼前这个人的长相非常英俊,英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如刀斧雕琢出的脸,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味道。

“你是谁?我怎麽会在这里?”月落的脸有些红,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男人交流,她实在有些不适应。

“姑娘,你别乱动,”男人见她痛得一缩,绝色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连忙上前按住她裸露在外地雪肩,止住她向床里缩的动作,“姑娘别怕,在下萧桓,昨晚见姑娘浑身被碎石射伤,昏迷不醒,才将姑娘带回救治。”

被他温热的掌碰到,她才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她又慌又羞,强忍著疼痛,连连往被子里缩。

“别动,姑娘,别动,你伤口里的碎石还没取出来,乱动伤会加重的!”萧桓看著她还在乱动,心下一急,手下向下滑了一些,伸入被中,略略使劲按住她裸露的锁骨上。

月落一声惊叫,“啊!”从未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过的细嫩肌肤,此时却被粗糙的大掌紧紧按住,掌心的热度通过毫无隔阂的接触染上了她的身,沁入了内心,惹得她一阵颤抖,脸色由红转白,身体僵得紧紧的,不敢再动。

萧桓此时才回过神来,连忙缩回手,语带歉意地说,“姑娘,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只是昨晚神台爆炸,姑娘全身均为碎石所伤,若是随意动弹,碎石侵入经脉会更麻烦。”

听了他的解释,月落紧缩的心放松了一些,脸色稍稍好看了点,可刚刚放松下来,意识到他所说的内容,再次吃惊地睁大美目,喃喃地问道,“神台爆炸?”

“是,神台突然爆炸,碎石砸死了许多百姓,城内又到处起火,怎麽也扑不灭,百姓们乱成一团,互相踩踏,瞬间尸横遍野,死伤无数,就连神女也下落不明,”说著他叹了一口气,话语一转,“姑娘,你身上的伤口满是碎石,要赶快清理才行,不然碎石顺著经脉,侵入心脏,你就会有生命危险的!要清理掉碎石,要完全褪去衣衫,用银针一点点的挑出来,所以……萧某得罪了。”支吾著说完最後一句,再次伸手,要揭开她身上唯一的遮盖物。

“不要,我……”月落听他说完,脸霎时红得能滴出血来,面现惊恐,紧紧抓住被角不放。让从没见过男人的她,就这麽突然赤裸裸地呈现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英俊男人面前,她真的做不到!



第八章 摸遍你全身

“别怕,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看,我只是想要救你而已,别怕!”萧桓说得坦坦荡荡,左手拿出一根银针,给月落看了看,右手又伸向了她的被子。

“不,不要,别这样!”月落羞得全身都红透了,忍著痛,紧紧扯住被子,就是不松手,即使是情非得已,她又如何能随便让陌生男人看她的身子。

萧桓见她仍是如此抗拒,迟疑了一下,解下了自己身上黑色的腰带,蒙上双眼,在後脑打了一个结,才再次开口,“萧某知道姑娘在怕什麽,既是如此,萧某蒙上眼睛可好?”

见他如此坦荡,反倒是月落不好意思起来,慢慢松开攥紧被子的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迟疑一下,看著已经闭著眼走得更近的萧桓,咬了咬牙,“不用,月落相信公子。”紧张地看著他的带著薄茧的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然後顺著她形状优美的脖子缓缓地向下移动,一直触到了被子,才拽住被角,轻轻的拉开。

失去了唯一的遮挡,雪白的胴体突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一丝不挂。月落开始轻轻地颤抖,害羞地闭上了双眼。她发现,虽然失去了视觉,可却让其他感官更加强烈。

萧桓离得那麽近,近的他身上强烈的夹杂著青草香味的男人气息,蛮横地冲入她的鼻尖,让她不得不吸入满是他味道的空气;他略微粗重的呼吸,仿佛一直暧昧地在她的耳边一起一伏,她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强壮的胸膛随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的样子;他的大手,一直在她裸露肌肤的上方,不足一寸之处暧昧地游移,手上的热度即使隔著空气也能传到她凉凉的光裸肌肤上,带起一阵小疙瘩。

她颤抖得更加厉害,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颈部和胸前大片细嫩的肌肤,不知是被两人间的暧昧气氛,还是寒冷的空气,刺激得起了小疙瘩,就连俏然挺立的浑圆双乳也不能幸免,白嫩双峰顶端的两颗粉嫩浅色乳尖,居然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萧桓仍旧蒙著眼,摸索著用手将月落身上的被子一寸寸拉向床里,温热的手时不时会碰触到她的身体,手臂甚至还会偶尔擦过她早已挺起的乳尖,每次都让她差点儿忍不住尖叫出声,她使劲儿地咬住唇,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他看不见,他看不见,别叫出声,一定不能出声。

待到被子完全揭开,萧桓才最後问了一句,“姑娘,萧某要开始了。”

“嗯……”她只敢抿著唇,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的话音刚落,萧桓粗糙的大手就覆上了她形状优美的锁骨,激得她又打了一下颤,“得罪了,就从这儿开始吧!”说著,大手就开始细细地抚摸起她的身体来,一寸又一寸,锁骨,前胸,双乳,乳尖,顺著她起伏的曲线缓缓地向下游移……



第九章 玩弄玉兔儿

透过真丝的全黑腰带,萧桓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正在他大掌下颤抖的柔嫩玉体,纤细优美的锁骨,高耸的雪峰上傲然挺立着两颗淡粉色的宝石,顺着性感的弧线再往下,就是圆润可爱的小肚脐,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连一丝黑色毛发都没有的淡粉色神秘三角地带。

手下的感觉出奇的好,滑腻的触感让手的动作比眼睛慢了不止一拍,他粗糙的大手依依不舍地在她的雪峰上流连,他真的好想一手一只地握住那两只柔软的玉峰,狠狠地揉捏着乳肉,将玉乳挤成不同的形状,看着雪白的乳肉从他的小麦色的指缝间透出。

待他玩够了那两只玉兔,就要再用拇指和食指,单独捻弄揉搓玉乳上的浅粉色乳珠,这会儿就已经这么硬了,不知道被他再亵玩一番后,会不会变成瑰丽的红色。

捻弄够了,他就要依次将顶端的两粒小珠儿含入嘴中,用自己口中带着他体温的唾液滋润她们,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用舌头不停地挑逗,然后再将整只玉兔儿全都吸入口腔,拼命滴吮吸,直到她的乳房整只变得更大更挺,从乳尖到乳根都沾满他的口水,他才再去照顾另一只。

他想得出神,两只本是一直停在乳房的上方,平平摊开的手,慢慢握了起来,正好轻轻罩住她两边的柔软。挺立的乳尖硬硬地顶着在他手心正中,接触到掌心中的那一抹火热,更加敏感,硬的出奇。他愈加心猿意马,早已忘记了如此裸裎相见的初衷,手握拢得更快,终于,两只大掌不再顾忌,紧紧握住了她的两方玉乳,吓得她惊叫出声来。

“萧,萧公子,你,你做什么?”月落赤裸的一双玉乳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毫无顾忌地紧握在手中,热热的触感不停滴从他的手心强悍滴侵入她的乳尖,然后一缕一缕地钻入心中,她觉得心里有什么陡然倒塌,然后就有一丝丝酥酥痒痒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萧公子只是想摸到她的伤口所在,为何会,为何会……

早知道,她就不让他遮住眼睛了,那样不但会更加迅速地找到伤口,也不会向现在这样尴尬啊。

月落的那声尖叫惊醒了沉迷于美好的画面中的萧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只存在于刚刚美好的幻想当中的那双美乳已经尽在他麦色的大掌中,粉色的硬珠儿也颤颤地顶在手中,随着月落的呼吸而一颤一颤地扫过他的掌心,挑逗得他一阵热流从心口涌向了下身,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想起自己现在还是在为她疗伤,怎可如此轻慢地亵玩。可此时自己双手下的那两只滑腻丰满的玉乳触感好得让他实在舍不得就此放手,如果今日能达成刚刚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的美好情景,要他怎样都可以。

透过黑色丝绸看了看满面通红却依旧紧闭双眼的美得惊人的玉人儿,他咬咬牙心一横,调整了双手的姿势,满满地抓住雪白的乳肉,用虎口夹住两粒挺立的乳珠。



第十章 吮弄粉珠儿

“姑娘,你这里太软,像刚才那样摸,感觉不出嵌入身体的碎石,只能如此,得罪了!”萧桓这话说得连自己都有些不信,可实在是舍不得那柔软的触感,只能硬著头皮解释到。

“可是,我……”月落从来没受过伤,不知道萧桓这话漏洞百出,心中已经慢慢地相信了他,难道真的需要如此,才能查出胸乳之处有无伤口吗?

“相信我,别怕!”萧桓嘴上说得如此正经,不停地轻声安慰著月落,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总算能如愿以偿,可以光明正大地玩弄这两只诱人的椒乳。

他迫不及待,开始用大掌粗暴地揉捏著她的莹润丰满的乳肉,将她们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看著雪白的乳肉从小麦色的指尖透出,他下身的肉棒更加兴奋起来,不但涨得更大,更是高高挺起,将他的下摆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玩够了嫩乳,他又用虎口夹住硬挺的小珠儿,不停的捻弄拉扯,将那两粒浅粉的乳珠搓揉得变成了瑰丽的红宝石,硬的不像话。

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禁地,被陌生男人如此玩弄,尤其是他用虎口捻弄自己双峰上的小珠儿时,她心中除了害羞,感觉愈加奇怪,像是有什麽东西从乳上那一点一直侵入心里,酥痒的感觉更加强烈,为什麽会这麽奇怪,酥痒一直蔓延到全身,弄得她四肢都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还有一股热流一直涌向小腹以下,不停地在那羞处聚集,忍不住,一声娇吟从檀口泄出,她赶忙咬住唇,怎麽会叫出声来,太羞人了。

轻轻的呻吟声,立刻萧桓耳尖地捕捉到了,娇吟宛如最上等的春药,让萧桓的理智完全消失,他忍不住,按照刚刚所想,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她的左乳,一点客气也不讲的吸吮起来。

月落觉得自己的左乳被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包围起来,还有软软的东西灵活地拨弄著她的乳尖,粗糙湿润的表面一直在她硬挺敏感的乳尖上擦过,等她意识到那是什麽的时候,脸都快烧了起来,浑身更加软绵绵,她很想推开他埋在胸前的大脑袋,可又怕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只能在心里一直对自己说,这只是疗伤,他一定是找到伤口了,想把碎石吸出来。

可即使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原本裸露在空气中冰凉的乳尖,陡然被含在一个如此温热的地方,她还是忍不住加剧了颤抖,小腹下的热流也积聚得越来越多,澎湃汹涌地向著她的两腿间涌去,腿间的幽处越来越酥麻,那热流不停地撞击著那处,她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萧桓像是丝毫没察觉到她的尴尬情况,只是尽力满足著自己内心的渴望,更加坏心。给那乳尖尝了一点儿甜头以後,他不再用舌头碰触尖尖儿,只是用牙齿轻轻地在乳肉上一点点地划过,又用舌头舔著乳尖周围的乳晕,绕著那玉珠儿画圈圈,百般挑逗,就是不擦过那顶上早已瘙痒无比的一点。



第十一章 长指点花蕊

月落开始有些难耐,左乳尖儿真的好痒,他的舌头为什麽不再碰她的乳珠儿,却一直在周围打圈圈?那里真的好痒,帮帮她吧。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微微挺了一下胸,想缓解这种奇痒,可却不自觉地将乳尖更加往萧桓的嘴里送去。

萧桓惊喜地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知道她被他挑逗得动了情,喉咙中发出了轻笑声,原来你也这麽渴望啊!他不再故意逗弄她了,再次毫不客气地用那灵活的舌头卷起乳峰上硬挺的小珠儿,不停的舔弄拉扯,这样还不够,还用上下牙齿咬住那已经胀大不少的肉珠儿,不停啃咬摩擦著。

月落只觉得左乳上随著他牙齿和舌头动作,传来一波一波的热潮 ,心里那种瘙痒的感觉更加重,腿间的酥麻也愈加强烈,热流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要涌出,不,不行,一定要控制住。贝齿将水润的下唇咬得更紧,双手也攥住了裸露身体两边的床单,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胸更加挺起,也将那一只玉乳更深地送入了他的嘴中。

萧桓的全部精神都被嘴中那味道美妙的玉乳吸引住,啃咬著,拉扯著,吮吸著,怎麽也舍不得放,最後干脆将她整只玉兔儿含入嘴里,疯狂地吸著,仿佛是想吸出什麽琼浆玉液来。另一只手也不忘记照顾她的右乳,就如他原先揉弄她的左乳一样,时而抓紧挤压她的乳肉,时而用虎口捻弄她的右乳乳尖。

终於含弄够了左乳,他叹息著吐了出来,那嫩白的乳儿已经被他的吮吸得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整个乳峰从乳根到乳尖均匀地涂满了他的唾液,泛著莹莹的光,乳尖早已变成了豔丽的殷红,衬著粉红色的乳肉,分外色情。

十分得意自己的杰作,他的唇舌又立刻转到了右乳,将刚刚的那套招式再次对这她右边的乳儿完全使出。

月落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她觉得小腹的那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冲向了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已经快要冲破阻挡流出来了,不禁急的快要哭出来,雪白的贝齿已经将下唇咬得充血,她将双腿夹得更紧,试图曲起腿,阻止那快要流出来的温热。

察觉到她下身的动作,萧桓连忙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滑到她的大腿上摁了下去了,示意她不要乱动。可他的眼睛蒙著黑丝带,一只手仍然在揉弄著她的左乳,好容易空出抚摸她小腹的那只手匆忙中并没有摁住她的大腿,而是准确地摁在了她腿间一点儿黑色都没有的粉嫩柔软的三角地带,粗糙的长指猛然陷入到了两腿间紧紧夹住的那处,触到了她连自己都从未碰到过的禁地。

月落心中隐形的墙轰然倒塌,腿间被他粗糙的长指触到,比胸前的玉兔儿被玩弄的感觉更加强烈,即使她再如何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也阻止不了一声惊惶的娇吟从喉间溢出。隐蔽的花瓣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触到,一阵颤抖,再也阻不住汹涌的热潮,任其喷薄而出。



第十二章 花液淋落手心

两人的动作都因为这麽一个突然的变故僵住了。月落这时候不知道是绝望还是快慰,她不明白腿间的那股热流到底是从何而来,她的右乳还整只的被这个男人含在嘴里,左乳仍然被他握住,而双腿间的花瓣被他的长指就这麽毫无预警地碰到,就像开启水闸的机关一样,放出了那股她之前拼命想控制住的热流。

而萧桓则根本没想到,他只是单纯的想阻住她下身乱动而已,为何手指会陷入她的腿缝中,触到她温暖的肉缝?可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她那处一点儿毛发都没生,又暖又嫩,仿佛一碰就可以出水,事实上,她那处的确是被他轻轻一触就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来,他心里一阵暗喜,她这麽快就流出淫液来了,看来她的确是很喜欢他的挑逗!

“萧公子,你,你的手,可以,可以拿出来了吗?那里,那里应该没有受伤。”月落羞得连话都说不连贯,可这情景是在是太羞愧了,他的大掌还罩在自己的腿间,手指还插在腿缝中,轻轻贴在湿热的花瓣上,一点儿抽出来的意思都没有,连她都可以感受到,从自己那处儿喷出的热液,淋湿了他的指尖,意识到这一点,她更加不知所措。

萧桓实在有些舍不得如此美好的感觉,可这一瞬间的僵硬,终於让他忆起了自己的最终目的,只能依依不舍地抽出了手指,只是抽出的时候摁住她的花瓣,顺著她嫩嫩的肉缝狠狠地擦过,让她的腿间喷出了更多的淫液。

“嗯……”就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一心一意等著他回应,一点儿防备也没有的月落惊叫出声,腿间瞬时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喷得萧桓还没来得及完全抽出的手上全是透明的晶亮液体,看起来格外的淫荡。

月落本就闭著眼,这时候更加不敢睁开,她不知道如此尴尬的时刻,到底要如何才好。她今天为何这麽奇怪,全身都难受得要命,不是痛,是软软的酥麻,她到底怎麽了,难道这就是不能自由运转神力的结果吗?她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泪珠儿越流越多,顺著她的两鬓滚入发间。

萧桓松开她的右乳,将自己被淫液彻底淋湿的手送到嘴边,伸出舌头顺著五指,一点点将手上还在往下滴的香甜液体舔得干干净净,果然不愧是神女,不但阴处寸草不生,淫液还如此香甜可口,下体胀得好痛,挺得更加高,早已成垂直角度了,他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住了。

月落一直没有睁眼,可眼泪却越掉越多,她控制不住,在她十五年的人生里,从来没人教过她这些。从昨晚到今天,她经历的这些事情,都从未在熙越国的月神之女身上发生过,也绝对不可能发生。先不说失败的月神祭,爆炸的月神祭神台,无法控制的神力,她根本就不知道何谓男女之事,更不知道遇到这麽尴尬的情况,她要如何自处。



第十三章 别摸了,直接看吧

月神之女,注定一辈子不能识情断爱,注定一辈子高高在上却无比孤独地终老在神山之中,不可以有朋友,不可以有亲人,更不可以有爱人。

沈浸在月落香甜爱液中的萧桓终於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这才忆起,自己是在给她疗伤。看她哭得如此伤心,他连忙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怜爱地用手指轻轻擦干她晶莹的泪珠儿,“别哭,姑娘,真的很痛吗?那我轻一点好吗?别哭,哭得我心都痛了!”

没有再继续被男人轻薄玩弄,她觉得身体不再那麽奇怪,酥麻奇痒的感觉也消失了,热流也不再在小腹聚集。在他柔声细语地不停安慰之下,月落终於不再大颗地掉眼泪,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收不住,仍然在轻轻地啜泣著,“我,我不痛,就是,就是很奇怪!”

“别怕,我马上就会用银针挑出碎石来了,只是,你千万别像刚才那麽随便乱动,碎石进入经脉,会很危险的。”萧桓即使是这个时候,还是说得那麽一本正经,仿佛自己刚刚真的是在为月落检视伤口,挑出碎石一样。

月落含著泪,怯生生地“嗯”了一声,只要不再像刚才那样让她不知所措,怎麽痛她都能忍住。

萧桓见她如此相信自己,透过黑绸带看了看眼前那两只从上到下都泛著莹润的淡粉色光泽的玉乳和泛著水光的腿间幽处,又看了看她满身细碎的红色伤口,心里终於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歉疚,开口道,“姑娘,我看……”

“萧公子,不如……”月落这时仿佛也想到了什麽,和他一齐开口,却见对方开口,又齐齐顿住。

“姑娘有何事吩咐?”萧桓见她咬著唇,不再开口,连忙再次开口问道。

“萧公子,不如,不如你别蒙眼了,这样能快一点找到伤口,挑出伤处的碎石。”月落哭过的嗓子有些沙哑,可却分外的性感撩人,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扫过萧桓的心头,撩得他下身被她的泪水哭软了的肉棒又再次硬硬地高高挺起。

“嗯……啊,好,既然姑娘如此要求,那萧某只好从命!”他半晌才回神,意识到她说了什麽,高兴不已。刚刚心里的那点儿内疚,让他主动开口,想求得她的同意,摘下蒙眼的腰带,快点处理好她的伤口,没想到她自己提出来了,这样再好不过了。

月落偷偷睁开了一条缝,见萧桓正摘下蒙在眼上的腰带,又吓得闭上了眼,生怕对上他的双眼。

萧桓看著她孩子气的动作,只是微微一笑,努力忽略掉她泛著粉色的裸体,集中精神查看她身上的伤口。

一看之下才发现,她的伤势比自己蒙眼看到的要严重得多,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和雪白长直的大腿密布著伤痕,大大小小的碎石狠狠扎进嫩肉中。刚刚月落不经意的一动,再加上情绪激动,本来停止流血的伤口再次沁出血来,碎石也扎得更深。

他突然感到了一阵心痛,却立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怎会心痛?才第一次见到她而已!不,就算她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想到这里,他硬下心肠,收敛心神,抽出袖中的银针开始仔细地处理起伤口来。



第十四章 别想男人了

交错伤口中零乱的碎石,一点点的被萧桓挑出,他挑得很轻很仔细,就像对待珍宝一样。

月落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看著他入神。他珍而重之处理她伤口的样子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麽认真,那麽轻柔,眉头轻皱,脸上流露出一丝丝心痛。那副景象就这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中,她没想到,这个画面可以映在她心中那麽久。

良久,萧桓终於停下动作,擦了把头上的汗珠,说,“姑娘,好了,我再给你上点药,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嗯,谢谢你,萧公子。”轻轻地说著谢谢,月落的脸又红了。

他手脚利落地给她上药包扎好,才替她拉上被子,拍拍她的肩头,“别客气,姑娘,放心睡吧,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回去。”说罢点点头,快速地走出门去,他要赶快出去洗冷水澡,不然,他真的要控制不住,把她摁在床上狠狠的干她了。

目送他出了门,月落睡在床上,睁著眼,怎麽也睡不著,想著刚刚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她又红了脸,心里的那股酥麻又缓缓升起,小腹下的热流再次积聚,她慌得再次闭上眼睛,这种感觉怎麽又来了?她到底怎麽了?难道是因为神力失去了,所以身体才有这麽奇怪的反应?

忘掉了自己已经不能使用神力,她不自觉地调动神力想将这奇怪的感觉压下去,却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神力又重新恢复。她连忙屏息凝神驱动神力游走全身,果然疼痛大减,伤势好转不少。

看来是那些有特殊力量的神坛碎石嵌入身体,才让她的神力暂时无法施展,现在没了碎石,她的力量也就回来了。

神力的运转让伤口奇迹般地完全愈合,腰上腿上伤痕交错的肌肤又恢复了白嫩光滑。她转了转手腕,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布条,下床拿过床边的衣服穿上。想起萧桓说的关於昨晚爆炸的事情,身为神女的责任感又升上心头,既然神力恢复了,她得出去看看城里的情况,昨晚那场灾难,一定让百姓们恐慌了。

恢复成神女的月落,不再有一丝柔弱之态,推门走了出去。

这里是一个大院子,看来离神坛很远,并未受任何爆炸的影响。可刚一出房门,城里百姓痛苦的呻吟声,哀嚎声,祈祷声,哀求声交织著冲入了她的耳内,参差不齐的声音最终汇成了一束,那是对神女的呼唤,呼唤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

那痛彻骨髓的呼唤就像火一样,灼烧著她的心,百姓们正等著她去拯救呢,他们那麽虔诚的相信她,她怎麽可以弃他们而不顾!

她看了一眼亮著灯的那间房,要不要去跟他说一声再走呢?犹豫再三,还是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反正她回到神宫以後,他们就再也不可能见面了。

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里,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她是怎麽了,怎麽会想要再见他?她是神女,怎麽能这麽想著一个男人!

又看了一眼那间房,她咬了咬牙,施法飞出了院子,向神坛走去。



第十五章 温泉洗凝脂

月落在城中的大街上慢慢的走著,入眼满目疮痍。倒在街边呻吟的百姓们缺手断脚,鲜血淋漓;被爆炸和大火肆虐过的断壁残垣仍然冒著黑烟,整个城市惨不忍睹。

她不忍再看,快步走向城中心的神坛。屹立千年的巍峨神坛被爆炸一夕摧毁,神秘的巨石完全被炸成了碎屑,一点儿以前雄伟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她正要迈步走向神坛中心继续查看,却被身边一个老人拦住,“姑娘,小心啊,别过去,那儿危险!”

心中霎时无比感动,百姓永远都是那麽纯善,她一定要尽自己所能,不能让百姓再受苦了,就算没了神坛,她要消耗更多的神力才能救治百姓,修复城池,她也在所不惜。转身走入一条小巷,她举手结印,施法回到神宫。

不一会儿整个盈月城被朦胧的月白色雾气所笼罩,人们惊喜地发现,伤者慢慢的被白雾治愈,停止了流血,也没有了疼痛,甚至连断掉的手脚也重新长了出来,白雾轻轻柔柔,细细包裹著整个城市,让人们不再害怕,不再悲伤,也不再痛苦。

百姓们很快意识到,这白雾是神女在施法,神女没事,她回来了,她正在施展神力抚慰他们,治愈他们。全城的人们都停下手中的事情,跪在地上向著神宫方向不停的磕头,虔诚地叫著,“神女保佑,神女保佑!”

白雾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全城的人都被完全治愈,才渐渐消散在空中。

没了神台的放大作用,四五个时辰的施展全面治愈术,让月落体内的神力几乎消耗殆尽。她收回所剩无几的神力,来到了震月宫顶层的月池边,等著月亮出来。

神女的神力乃月神赐予,月池则正是神宫最神圣的地方,传说这里就是月神的沐浴之处,天地灵气汇聚之所,在月光下泡在月池中修炼能让她更快恢复神力。

看著圆月缓缓升上天空,她一件件脱下了衣服,赤裸著身体,走入了月池,一人在这神宫里住惯了,丝毫没察觉就在月池的角落处正有一双冒著绿光的眼睛,犹如雷达一样,一点儿都没漏掉地将她看光了。

一丝不挂的玉白身体被月光覆上了一层银白的光,看来更加的恍若仙女。挺翘的玉乳,粉嫩的乳珠,柔软纤细的腰肢,雪白长直的玉腿,连脚踝都那麽白嫩圆润。

神女不愧是神女,从头到脚都是那麽完美,果真是“温泉水暖洗凝脂”。那双狼眼里射出了异样的光芒,狼眼的主人心底升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欲望,这麽多年了,为何他没发现这麽个尤物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啧啧啧,美!真美!身份高贵的他,什麽女人没见过,可脸蛋儿,身体都美得这麽极品女人,还真没见过几个。特别是这神女身上还自然而然地显现出神圣纯正的气息,让人更想用邪气将她侵染,将她拉入淫欲的深坑,夜夜承欢於自己身下。



第十六章 堪比顶级春药

看著清净的池水一点点覆过那具万分诱人的身体,直到连她圆润的肩头也没入了水中,他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越看越想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的长腿缠上自己的腰,然後一次一次不停地狠狠用自己的性器插入她柔软湿热的嫩穴儿,让那妙处紧紧夹住自己肉棒。

光是想,他就受不了了,身下软软的肉棒居然开始硬起来。他愕然地看著下身的那根高高挺起的东西,这麽快,这女人到底是有什麽魔力,简直比顶级的春药还厉害,居然只是看到了侧面,就让他那处儿硬成这样,看来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把她给弄回宫里好好的操弄一番,就算她是神女,他也绝对不放过!

“殿下,你为何在这里?”他的身後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就见月落的近身神侍,星舒,小碎步跑了上来。

见到他躲在神宫顶层的入口处大柱子处往里看,星舒有些不解,“殿下既然有事找神女商量,直接进去即可,神女应该在月池修炼。”

“哦,这样会不会打扰了神女?”熙越国的皇太子熙冉,也就是那双狼眼的主人,在星舒的面前,收敛了刚刚那副如狼似虎的色急模样,男性魅力立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作为神之遗族的熙越太子,他继承了皇族一贯的英俊外表,从小到大的正统皇家教育,让他整个人透出一股清贵的气质。

他微微一笑,上挑的凤眼流露出一抹挑逗,眼前的这个小侍女居然也看来如此可口,“这位神侍姐姐如何称呼?”神宫中人都是这麽美的吗?

“奴婢,奴婢星舒,见过太子殿下!”星舒被他刻意施展的男性魅力,弄得有些晕,脸一红,低著头对他行了一个礼,“神女在月池修炼之时,是感受不到外界的情形的,她现在不会知道您在这儿,殿下不如下去大殿等候?”

“哦,不用,本宫就在此等候,也能早些见到神女,星舒姑娘先去休息吧。”熙冉拱手一礼,神宫的地位一向超然,就算是皇族,也不敢对神宫中人有丝毫怠慢。

“那奴婢,奴婢先行退下,殿下……”星舒红著脸,还想说些什麽,偷偷地瞟了一眼面前英俊高贵的男人,嚅嚅嘴,却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再次行了一礼,低头退下。

呵呵,看来这个小神侍春心动了,就算开始碰不了神女,这小丫头也可以暂时的拿来解解馋。见星舒转过身退下,熙冉的脸上再次露出玩味的表情,泠珂山震月宫,可真是好地方呢!

看著星舒慢慢走远,消失不见,他转过身,走向了月池,刚刚小神侍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神女此时是没有感觉的,他想一亲芳泽,不趁现在,更待何时啊!

神宫顶层其实是一个白色玉石铺成的大殿,大殿里什麽装饰都没有,只有正中心一汪清澈的温泉,也就是月池。大殿椭圆形的穹顶正中开了一个巨大的孔,孔里镶嵌了一块完整的水晶块,正好可以让月光直射入神殿里的月池里。

看著池中那一抹倩影,他走入殿门,一步步走向神殿中间的月池。



第十七章 亵玩月下仙女

随著那一汪清水越来越近,池中那个紧闭双眼的绝色面容也越来越清晰。熙冉吞了一口口水,走到池边蹲下来。

刚刚离得太远,又是侧面,他没怎麽看清楚神女的面容,现在离得近了,他才知道,自己刚刚将她和以前玩过的那些庸脂俗粉相比,是错得有多麽离谱。

此刻沐浴在月光中的月落,除了仙女,他想不出什麽词来形容了她了。

月落小巧的瓜子脸上,两弯新月般的纤眉,美目早已闭上,仿佛沈浸在月光的洗礼中,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浓密得像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娇俏的瑶鼻,水润的樱唇,让人看著就忍不住想含住吮吸舔舐一番,优美纤长的颈项,肌肤娇嫩如酥似雪。

不知是不是正在修炼功法的原因,她周身流转著一股神圣的气息,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得不似真人。

月池中的水是那麽清澈透明,子时皎洁的月光透过穹顶上那块巨大的水晶洒入大厅,映得水面波光粼粼。她闭著双眼,赤裸著身子,坐在碧波荡漾的月池中,那麽圣洁,那麽美。

看著眼前无暇的容颜,他著了魔似的伸出手,长指轻触著她饱满白皙的额头,徘徊良久,才顺著她脸颊轻轻滑下,一直来到了她的脖子上,充满暧昧气息地抚摸著,手下的触感真是让他心驰神往,柔嫩滑腻得不可思议。

开始他还有些担心神女能感受到他的碰触,会睁开眼睛呵斥他,可美人儿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仍然紧闭双眼,看来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无言,就像是一种最最诱惑的邀请。他的胆子渐渐放宽,手顺著她优美的颈线慢慢下滑,下滑,一直滑到她的胸口。呼吸越来越重,大手下女性的身体温热白嫩,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甚至能感受得到她柔嫩肌肤下的淡淡心跳。

他深吸一口气,手开始有些颤抖,面前这个任他肆意轻薄的绝美裸女,就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只能远远参拜的神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运气,难道是在做梦?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会痛,果然不是做梦。

他眸色瞬间一深,不再犹豫,探出去的那一只手迅速往下一沈,毫不客气地覆上了离她心脏最近的左乳。

一手掌握,不可思议的柔软!

他吞了口口水,盯著她毫无瑕疵的玉白脸庞,屏住呼吸,握著她的椒乳,他忍不住问自己,她能感觉得到她软嫩的玉兔儿已经完全被他粗糙的大掌握住了吗?她能预感得到他接下来想要怎麽样吗?

如果她现在就醒过来,她会如何反应?会羞愤地推开他,抱著胸尖叫?还是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脑中勾画著那灵气逼人的美人儿赤裸著嫩白身子,生气地红著脸,挥动白皙纤细的手臂欲扇他耳光。抬手之间,胸襟大开,那对随著她激烈动作而颤动的雪白双乳,荡漾起层层的乳波,他喉咙一紧,下身更加硬了起来。



第十八章 拿你来纾解一下吧

他什麽时候忍耐过身下的欲望?既然这个所谓的神女让他这麽性致勃勃,那他还等什麽?

熙冉毫不犹豫,干脆收回了覆在她左乳上的手,利落地解开了身上绣著金色皇室花纹的白袍,甩开衣服,露出壮硕健美,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正准备走向池中,好好的亲近一下他的仙女时,门口传来一声星舒的尖叫。

去而复返的星舒本想过来请太子先去用些茶点,等神女修炼快结束时再过来,可她刚过来,就看到了眼前让人浑身发热的景象,太子,太子他要做什麽?

看著眼前那具充满著男性健美的身体,和他下身那愤怒叫嚣著的巨大紫黑色性器时早已呆住了,星舒连思考都不会,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熙冉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尴尬,这个小侍女刚刚就被他迷住了,上她只是迟早的事儿。不过,在神侍面前亵渎神女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如,今晚就退而求其次,拿她来解解馋吧!反正神女感受不到外界的事情,就算在这儿狠狠的操弄这个小侍女,她也不会知道!

主意打定,他挺著肉棒,一步步走向了愣在门口的星舒。

直到纤细的手腕被他的大手完全握住,她才回过神来,白嫩的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轻轻地摇头挣扎,却并没有再次大叫。

熙冉笃定她绝不会反抗挣扎,手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拉进了他赤裸的带著纯阳刚气息的怀中,从背後搂住她,头埋进了她的脖子,火热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耳下,暧昧地吻著她耳後白嫩的肌肤,含住圆润的小耳珠,不停的舔吮,两手早已不客气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住那两方柔软,不停地揉捏著。

星舒也是自小在神宫长大,虽然不像月落,丝毫不通男女之事,可却也著实少见男人。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更别说是和熙越国高贵清俊的太子殿下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有些陶醉,却仍然羞涩无比。

被太子殿下不著一缕的火热身体所环抱,从那身体上传来的男性体温隔著她单薄的纯白衣裙丝丝透入她的身体,让她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殿下的唇好像有魔力,只是轻轻地划过她颈後的肌肤,就带来一阵酥麻,一直痒到心底去,带来阵阵莫名的渴望。殿下的大手也好像有魔力,为何只是轻柔的抚弄著自己胸前的两团乳肉,就让她心底的酥麻暴涨,一点羞耻都不顾地挺起胸,拼命将那两团柔软送入他手中,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熙冉的嘴角挂著一丝轻笑,呵呵,果然没看错,这个小侍女就是个骚货,他还没怎麽动呢,她的反应比那些豔妓还要骚。现在居然开始用纤纤玉手向後环抱住他赤裸的身体,在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不停的抚摸著,上身也热情地不断挺著胸,将那对高挺的玉乳不停地往他手里送,居然还无师自通地用她挺翘的小屁股轻轻地蹭著他早已胀痛不已的男根,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第十九章 樱唇含巨杵

真没想到,这神宫居然还有这麽个极品骚货。他嘴里轻轻感叹了一句,先让他纾解一下吧。想到这儿,他手上动作却不再轻柔,一把将星舒推到在地,让她趴跪在神殿的汉白玉地板上,又从她背後走到她面前,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星舒早已被汹涌澎湃的陌生情潮所淹没,双眼尽是迷蒙的欲火。她不明白殿下想要干什麽,只是随著他的动作而自然地反应著听从著心底的渴望。

熙冉微微一笑,丝毫被欲火影响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下身那比平时胀大好几倍的阳具出卖了他,让他知道自己此时是多麽需要女人来给他消消火。他一把捏住星舒小巧的下巴,使劲儿捏开她的嘴,另一手抚弄了一下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棍,调整好姿势,将那巨棒前段的肉冠对准了微启的红润樱唇,一用力插了进去。

“唔……”一点儿准备都没有的星舒被他猛力的一插,一阵干呕,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口鼻喉间充斥著他肉棒上带著麝香的咸腥味儿,不难闻,但巨大的蘑菇头却粗暴地撑开她的小嘴,还不停地往里探,让她十分难受。

殿下想要做什麽?好难受!星舒泪眼朦胧,抬起一只柔荑,想要推开身前壮硕的男性身躯,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有摁在他小腹以下毛发丛生的那处三角地带才能使力推开他,而从那出伸出的那根粗硕肉刃仍然插在自己小嘴中不停地跳动著,再如何懵懂不知人事,她也羞得推不下去了,手无力的垂下,轻轻地搭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推不开他,她无奈,只能使劲儿摇头,舌头和口腔一起用力,想要将死死插入檀口中,仍然拼命往喉咙里钻的巨棒前端给吐出来,可她那点儿力气,哪里会是情欲凶猛的男人的对手。

熙冉舒服的叫出了声,低头看著她拼命张大小嘴吃力地含著自己的肉棒,只觉得前端被她嘴里的嫩肉不停地摩擦推挤吮吸,软软的小舌头不断地在他的蘑菇顶上勾来扫去,时不时地还顶入肉棒前端的那个眼儿,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小荡妇的一张嘴给弄疯,只想狠狠地插进去,再插进去!

可这样还不够,小荡妇那只嫩白的小手居然软软地落在他的大腿上,像羽毛般地轻轻撩拨他,他一把抓住,牵著她来到了自己的胯下,让白嫩的柔荑握住肉棒根部垂下的两颗硕大,柔声要求著,“来,好好的替本宫揉一揉。”

星舒拼命地摇头,怎麽也不愿意做如此羞人之事,反倒是心一横,小手按在他的毛发茂密腿根之处,使力想要推开他,好吐出嘴里的巨物。

熙冉皱了皱眉,小淫娃居然不听话?他一手蛮横地抓住她脑後的柔软长发,固定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乱动,另一手抓起她摁在他腿根推拒的小手,强硬地让她握住自己的巨棒根部的肉球,引导著她不停地揉搓著。身下胀得发痛的欲根,顶部抵在她湿润的小嘴里任她温热的唇舌不停舔弄,根部又被她冰冰凉凉的柔软小手抚弄著,双重刺激舒服得他低吼出声,差点射了出来。



第二十章 樱唇含巨杵2

怎麽能这麽快就交代出去,熙冉咬紧牙,握紧她的手,让她停止揉弄,又将巨棒从她嘴里抽出来,牵出一丝暧昧的银丝,他准备缓一下再继续来。

星舒的小嘴终於得到了自由,她干咳了好一阵,流著泪,咽下嘴里满是他的味道的液体,庆幸地想到,还好只是一会儿,再多一会儿她非难受死不可。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熙冉却再次抬起她的下巴,捏开了她的小嘴。

知道了他的意图,双眼又对上他胯下的紫黑色巨物,她吓得再次溢出了眼泪,拼命摇头推拒著,生怕眼前这个男人做出刚刚的事情来。

熙冉这次准备充分要再入那个销魂之地,哪里会在乎她微不足道的抗拒,手上一用力,就捏得她不得不张开嘴。

星舒被他的手重重地固定住下巴,小脑袋动弹不得,红唇微启,晶莹地泪珠儿一串串地滑落脸颊。被捏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目带哀求,泪眼朦胧地看著他,无声地恳求著。

可连拼命挣扎都没有用,何况只是无声的哀求,熙冉早已认定她是个淫娃荡妇,只觉得她的推拒就是欲迎还拒,胸中涌出了一丝强迫的兴奋,扶著自己跳动不已的巨棒再次蛮横地插入了她的樱唇中。

再次进入那妙处儿,虽然他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巨杵顶端的蘑菇头触到了她温暖湿润的内壁嫩肉和柔软的小舌头时,他还是忍不住浑身猛地一颤,真是极品。

他捏著她的小下巴慢慢刺入得更深,咬著牙,语气森然地命令道,“给本宫好好的舔!用你的舌头!”

小嘴儿被他的巨物占满,星舒根本出不了声,下巴痛得完全失去了知觉,耳中听见高高在上的他毫无感情的命令,更加害怕,只得委委屈屈地动了动在嘴里被巨物挤得难受的小舌头,扫过肿胀得厉害的前端棒身和蘑菇头。

“对,不许吐出来,好好的舔!全都要给本宫舔到!”他恶狠狠地吩咐著,手下又用力捏了她下巴一下。

“唔……”星舒痛得想叫出声来,可小嘴完全被堵住,哪里能正常地说出话来,眼泪流得更凶,却不敢违抗熙冉的命令,只得无奈地用小舌头一点点地舔著他的巨物。

那柔软的小舌头就像一尾灵活的小泥鳅,不停地在他戳入她口中的那一小截棒身上挑逗著摩擦著,扫过蘑菇头後的凹处,擦过蘑菇头顶端,还灵活地用舌尖钻了钻上头那个眼,舒服得熙冉闷哼出声,内心感叹道,天生淫娃就是天生淫娃,这吹箫之术居然无师自通地做得这麽好。

星舒卖力地舔了一会儿,反反复复地将棒身和蘑菇头照顾了好几遍,看到他微微闭上眼,一脸的满足,大手也不再捏住自己的下巴,而是转移到了她的脑後,轻抚著她柔顺的头发。她想,舔弄了这麽长时间,殿下应该满足了,於是脑袋稍稍往後退,想再次吐出小嘴儿中的巨棒。

察觉到她的动作,熙冉睁开眼轻皱一下眉头,罩在她後脑的大手用力将她的头向著自己的胯下狠狠地一按。



第二十一章 在神殿行淫荡之事

好难受!星舒的泪流得更汹涌,又粗又硬的巨棒都快杵进了她的喉中,让她立刻就想吐出来,可却被熙冉死死扣住後脑,一动也不能动。

一下子插得这麽深,让熙冉舒服得浑身一哆嗦,又用另一只手一起牢牢控制住她的脑袋,开始在她的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巨棒前段的蘑菇头,每次插入都想钻的更深,每次都狠狠地进入她窄小滑腻的喉咙。星舒痛苦万分,她觉得喉咙都快被殿下的巨棒给戳出了一个洞来,可殿下却仍然不依不饶地在她嘴中抽送,她推拒不成,只能勉强用双手抵住他巨棒根部的密林,让他不要插得太猛。

熙冉微微眯起眼,十分享受地在她湿滑的小嘴里不停抽送著。

星舒满嘴全是他的味道,被他火烫巨棒堵住了口腔,小舌头无处可藏,只能委屈地舔著勾著他的肉棒前端的蘑菇头和蘑菇头後端的凹槽,肉棒青筋暴现的粗糙表面摩擦著她湿润的口腔嫩肉,让她整个口腔都快麻木了。

真是极品,熙冉心下得意,雄风大展,狠命抽插了一会儿,正在心里感叹著,以後要多多来此拜访,和这神宫的上上下下多多联络一下感情才好啊。

一道白光“嗖”直接地打到了他脑侧的太阳穴上,将他整个人直接打飞。

月落醒了。

刚刚在盈满月光的月池中,短短几个时辰的修炼,就让她流失的神力完全恢复,一醒来,她就发现了在神殿门口男欢女爱的一幕,不禁惊怒异常。

虽然星舒并没赤身裸体,另一个赤裸著身体的男人也是背对著她,以她的角度看不到什麽,可她潜意识里就是知道,那个男人正在欺负星舒,逼迫星舒做她不愿意做邪恶而又淫荡之事。

她双手一挥,拉过落在池边的月白长袍披上身,就直接结印发出了一道攻击性神光,将那个正在不停挺动下体的赤裸男人从星舒的身前打开。

口中凶狠抽插的巨棒突然猛地一下全部抽出,带出了大量的液体,那是他的前精混著她的津液,从她的嘴角不停的淌落,在月光笼罩的大殿中闪著暧昧的银光。

就算是被熙冉强压著如此对待,可刚从迷茫中回神的星舒,见到太子被神女一下子打飞,也不禁惊呼一声,“殿下!”惊恐地扑上前去,伏在熙冉的身上焦急地推著他,生怕熙越唯一的太子就此在神殿被自家神女打死。

她的嘴刚刚被他狠狠地插过,到现在还合不拢,说出的话也模糊不清,可仍然恐惧地不停呼唤著熙冉,轻轻摇著他。

月落冷哼一声,开口道,“星舒,此人如此大胆,强逼你在月神殿中行龌搓之事,你为何还如此在乎他?此等无耻之人,就应立刻击毙才对!”清婉的女声冷得像冰。

“不,不可以,不可以杀他,神女殿下,求求你,他是熙越国的太子殿下啊!”星舒一听月落的话,慌忙放下晕过去的熙冉,跪在他身边,不停地磕头,口齿模糊地哀求著月落放过熙冉。



第二十二章 危机起

“太子?哼!”月落脸上越发显出薄怒,冷哼一声,不愿意多言,挥袖就准备走出神殿。

“神女殿下,神女殿下,求求您,救救太子殿下!”眼看神女就要走出去了,可身边的太子殿下仍然面如金纸,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微弱,星舒慌了,扑到月落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哀求月落救救太子。

她知道,如果皇上见到太子全身赤裸,下身暴胀地被神女击毙在震月宫的顶层神殿中,追查起原因来,就算自己是神侍,也难逃勾引太子,淫乱神宫之罪,到时候,就不是能简单解决的事情了。

月落瞟了瞟神殿门边赤裸的健壮男体,却一眼就看到了熙冉那依然凶悍膨胀的紫黑色巨棒,正对著她叫嚣著,她白嫩的脸上突然浮上一丝红晕,挥手丢出了一丝白光笼罩住他,不再跟星舒多言,迈步走出了神殿。

白光笼罩後的熙冉,面色慢慢恢复如常。星舒放下心,不顾自己仍然双腿发软,踉踉跄跄地跑向池边,拿回熙冉的衣服,替他盖上。

月落回到自己的寝宫,想著这两日的遭遇,努力平复下心情,城中百姓遭灾,她能做的只是治疗,那些被烧掉了家园的百姓们还是得靠官府来安置安抚才行,看来今晚那个所谓的太子来神殿应该就是商议此事的。

想到这里,月落心下有些不安,那个太子被她打成那样,虽然後来也对他救治了一番,但也让他失去行动能力,需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常,可这样一来,宫里势必还得再派一个人来商议此事才行,这样一来,时间就耽搁得久了,她要不要再去好好医治那人一番呢?

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她又立刻停住脚步,那人连晕过去,都依旧将那嚣张的紫黑色淫物指向自己,可恶!她脸上一红,咬著唇,转身回了里间。那男人实在太乱来,居然敢在神殿中亵渎月神,还想强迫星舒行不伦之事,这种人,就应该好好的惩罚一翻,让他得到教训才行!

硬下心肠,不再去想为那个淫棍太子治伤的事情,大不了明日一早她就亲赴皇宫求见皇上,商议安抚百姓之事吧!主意已定,她解下外袍上床就寝。

这一夜,就在月落心中隐隐的不安和焦虑交杂中度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月落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天色发白才刚刚睡去,另一个白衣神侍星灿就急急地跑进了月落的寝殿,“神女殿下,神女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她一下惊醒,坐起身来,“何事如此惊慌?”

星灿慌忙跪下,“殿下,不好了,西境雍城急报,国境西界出现异常,怀疑是结界出了裂痕,特传八百里加急信报来震月宫。”

“边境结界出了问题?”月落一惊。京城刚刚发生莫名的爆炸,她好不容易耗尽神力,安抚好百姓,怎麽才过了一晚,边境结界又出问题了?难道又是有人破坏结界?想到十二年前的那场战争,她的心悬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结界有失

月神结界是熙越的屏障,熙越自古无兵,全靠笼罩全国的结界来抵御外敌,如果结界出现什麽问题,熙越等於就完全暴露在了虎视眈眈的其余六国眼前,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任人鱼肉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月落掀开被子下床,伸手扯过架子上的外袍披上,向殿外走去,星灿则一步都不敢离开地随侍在侧。

“雍城到底出什麽事儿了?如何确定是结界出了问题?”月落边走边问一边的星灿。此等大事,她半分都不敢耽搁,赶忙先问清楚情况,再去禁地看看定坤神镜。定坤神镜就是结界的根本,如果真的是结界遭到破坏,神镜上一定有所指示。

“据来传信的那人说,雍城西郊天空突然出现红色,经常有奇怪的气味传入城中,城中的百姓苦不堪言。”星灿回答得小心翼翼,她也只是听说一些而已,传信那人骑著快马来报,一路上不知道跑死了几匹马,一来到宫门前,还没说上几句话,交上雍城城守的文书就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一切情况只能从城守的文书中略窥一二,再详细的,她就实在不知道了。

“什麽气味?为何会让百姓苦不堪言?”月落皱起了眉头,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出现过,为何雍城城守会说是结界出了问题?

“据说,据说是尸体腐烂的味道……”星灿支吾了半晌才开口,这麽恶心的东西她实在是闻所未闻。

“什麽?”月落有些吃惊,腐尸?怎麽会有腐尸的味道?

熙越讲究死後火葬,人们都认为火能洗涤人的灵魂,让人死後去掉一身罪孽,获得神的原谅,火葬後,骨灰会洒向越河中,身後事统一由官府来安排,绝对不会任由熙越的子民死後,尸体腐烂散发出这种可怕的味道的。

可就算真是官府疏忽,遗漏百姓尸骨未曾收敛,城守又怎麽会联想到结界问题呢?

月落心底的疑心更重,接连几日发生的意外事件,让她整个人笼罩在一股不安的焦虑当中。

眼见再问星灿也问不出什麽结果来,她挥退星灿,独自一人走入了禁之渊,定坤镜,定坤镜,你可千万别出什麽意外啊!

禁之渊是神山泠珂山後的一处山谷,四面都是陡峭的悬崖,只有中间一处深谷,谷中郁郁葱葱,鸟语花香,正中有一处幽静的深潭,神镜就被安置在潭底。这深渊十分奇怪,虽然常年不见太阳,可每晚月光都会直射进谷底的深潭中,穿透深潭的水,射入安放於深潭底下神殿中的定坤镜面上。

月落穿过神宫後的八卦林,经过密道直接来到了放置定坤镜的潭底定坤殿中,上前仔细查看起那面关乎整个熙越结界的镜子来。

只有神女和神女绝对信任的人,才知道定坤神镜的存在。

也只有神女才知道定坤殿的位置和进入方法,因为定坤镜就是将神女的神力转化为熙越结界的神器,是整个熙越的根本!



第二十四章 神镜损暗渡陈仓

十二年前,因为墨国军队持续半年的破坏结界,不但让上代神女月映为了维持结界而油尽灯枯,还将定坤镜弄裂了一道口。

十年来,月落一直想尽办法修补这道裂痕,无奈神器岂是普通方法能有效用的,虽然她想尽一切办法,进展却十分缓慢。

她进入定坤殿,一眼看到正中央神台上的那面银镜。

奇怪的银镜!原本应是璀璨万分绚烂夺目的镜面,居然黯淡无一丝光彩,正中间有一道裂缝,将本就不平滑的镜面分成了两块。

此时正值白天,月光消失,定坤镜的表面一丝光泽都没有,看起来就跟个破镜子一样,毫无神器的光彩,这种东西,丢到外面,就算是穷苦人家都不会用它。

她上前拿起神镜,仔细查看起来。裂痕经过十年的修补,虽然合拢了不少,却仍然十分明显。

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却并未发现镜子有何不妥,连裂痕都并未扩大,稍稍放下心来,不是结界的问题,可为何天有异象?

将镜子放回原处,她微微皱著眉头在一边的石台上坐下,开始修炼起来。今日这麽乱,不知还会发生何事,看来要加快修补定坤镜了。

她盘腿坐到对面的石台上,结印将神力注入定坤镜,原本灰暗粗糙的镜面,突然闪现出刺目的白光,瞬间光芒万丈,直射殿顶的深潭底。

这个神殿原本就是为了修炼神镜所造,殿顶是用一整块的透明水晶所铸成,镜中的光华本应穿透水晶射出殿外。岂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水晶居然将那道刺目的白光反射回来,再次注入镜中。

神镜一直不停地闪烁,月落闭上眼,集中精神,更多的神力从指尖倾泻而出,射入镜中,更是激得镜面光华万丈。

突然,她睁开眼,眉头一皱,结界真的有问题,镜中神力的运转,居然有一丝丝的阻滞?虽然只是很细微的一点儿,但和神镜一起修炼,就相当於钻入镜中随著神力运行,这样又如何能不发现这丝异常?

她停下注入神力,定坤殿内白光顿时消散无踪,神镜又恢复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普通样貌。

再次走上前去,她拿起神镜细细地摸了摸粗糙的镜面,果然感受到了一丝寒气,直刺骨肉,阴寒无比。

轻轻地抚摸著镜子上的那道裂痕,月落心慢慢沈了下去,看来是要去一趟雍城了!

***

神女出巡,举国震惊。熙越国人对神女的崇拜难以想象。一路上得到消息的百姓们都聚集在官道的两边,虔诚地等著月落架銮经过。

神女十年都没出过神宫,除了每年的月神祭,一直都没机会见到至高无上的神女殿下,此次神女出宫巡查,自然要趁此机会好好膜拜神女一番。

可让百姓们失望的是,神女一直在车架中没有出现过,銮车却依旧顺著官道声势浩大地走著。

其实月落此时并不在那车架中,此等张扬车架,是宫里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知道雍城异象後惶恐不安的熙越百姓。

她则轻车从简,悄悄地坐车提早好几天来到了西边边境雍城,刚一下车,她就惊呆了!



第二十五章 姑娘芳名?

“萧公子?”在这边境雍城,居然见到了萧桓?月落的脸没由来的一红。

“姑娘?是你?”萧桓满脸惊喜,迎上前来,就想去拉月落的手。

月落不自然地往一边让了让,避开他稍显亲热的接触,对他微微颔首,“萧公子,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你,数日不见,近来可好?”

“萧某很好,倒是姑娘,上次伤得那麽重,才过去一旬多,缘何颠簸来此?伤口愈合得好吗?”说著,他仿佛十分担心,不由分手地再次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月落的手腕,就想替她把脉。

月落的脸更红了,心里有些涩涩的,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她知道这样和男人接触是不对的,可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她抬头看了看萧桓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心中一动,反正这雍城没有人认识她,就让她任性一次吧。

她没有再挣扎,任由萧桓拉著自己的手腕,替自己号起脉来。

萧桓轻触她的玉腕,看到她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屏息凝气,慎重得有些颤抖。

感觉到他的紧张,月落反倒不再羞怯,缩回手,大方地微微一笑,“萧公子,前方就是客栈,不如,进去坐下再慢慢说?”

萧桓听闻此话,松了口气,不再只是三指捏住她的脉门,反手拉住月落的手腕就向客栈走去。

月落的脸再次红了,却并未挣脱他亲昵的动作,乖乖地随著他向客栈走去。还好没有带神侍过来,不然真被神宫的人见到她现在的样子,神女的尊严全都没了。

两人一前一後,手拉著手来到了这间名为黎明的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

进了房间,让月落斜靠在床边,萧桓再次给她把起脉来。

看著他轻皱眉头的认真关怀她的样子,她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温暖,原来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是这麽好,在萧桓面前,她不再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神女,只是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也会受伤,也会生病,需要人关怀,需要人照顾。

半晌,萧桓长舒了一口气,恋恋不舍滴放开她的玉腕,面色一收,才开口道,“姑娘,你的气虚血弱,该是上次受伤後并未好好调养的原因。”

月落陷入沈思,自己的确没有好好调养,不是不愿,而实是没有时间,也不可能用那麽多时间来调养身体。

除了在他的面前,她一直都是神女,怎麽可能会存在气虚血弱这些普通人才会出现的问题?

见她不做声,萧桓再次开口,“姑娘如果相信在下,不如,这些日子,由在下来给姑娘调养身子?在下略通医术,又曾替姑娘治过伤,相信比一般的大夫更能对症下药?”

被他打断了思路,她回过神来,再次看向他,正对上他诚恳期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嗯,如此就多些萧公子了!”

“对了,姑娘,呃,请问姑娘芳名?”萧桓仿佛有些不好意思,问了後又赶忙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在下,是,那个,从上次就想问,却一直没机会问姑娘芳名,我,如果,你不愿意……”

“月落,我叫月落!”月落灿然一笑,不等他结巴完,干脆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十六章 别怪我,注定的!

室内燃著上好的檀香,格外宁静优雅。

萧桓端著药推门进来,月落还软软地躺在床上。这几日自从她病了以後就开始特别嗜睡。

前几日去查看过边境,毫无异样,那不时泛著红光的天空和阵阵腐尸味儿也没再出现,她有些奇怪,想再逗留几日,将此处的结界全部彻查一翻再回盈月城,可銮驾未到,她却病倒了。

她从来未生过病,就算是有个头痛脑热,神力在体内运行一周,也就自然而然地将病气去了,可这次无论神力运行多少次,头痛脑热的症状却一样未少,到今天她已经病得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当初出来时,为了不引人注目,身边的神侍一个都没带,全让他们跟著銮驾走了,现在突然病倒,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多亏有略通医术的萧桓无微不至地照顾著她,让她心里很是感激。

“落儿,来,喝了这碗药,熬了两个时辰了,现在喝刚刚好。”萧桓掀开帐子,伸出手轻触月落的额头,还是有些烫,病的不轻。

月落迷迷糊糊,被扶起靠在他身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他喂过来的药。

“落儿,我已经让小二准备了水,还买了一些药材回来,等会儿喝完药,泡一泡热药浴吧。”萧桓喂她喝完,又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下,摸了摸她的脸,才转身准备药浴的东西去了。

她依旧没有清醒,软软的应了一声,又睡过去。

放好药材回来,萧桓就看到这麽一副病美人春睡图。月落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平日里顾盼生辉的美目已经阖上,小刷子一般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水润的唇颜色淡淡的,整张小脸苍白的几近透明,格外让人爱怜。

他胸中一动,伸手就抚上了她的脸,顺著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一直滑到了她的唇边。落儿,对不起,虽然你现在这样本就是因为我,可这些事情,我不能不做,现在你这麽信任我,等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後,一定会恨我恨得刻骨铭心!

想到这些日子全然信任自己,依赖自己的月落视他如仇人,他胸中一痛,抚在她脸上的手也微微颤抖。

被她依赖的日子那麽美好,让他差点儿忘了责任,忘了仇恨,忘了任务。

手下一紧,十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又出现在他的记忆中,灭门之仇,他如何能不报!不,不能被她迷惑得理智全失,就算她现在再信任他,再依赖他,只要她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做的事,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追杀他,将他碎尸万段!

事情未成之前,他绝不能在她面前露出哪怕一点点的风声。

是的,就是他策划了这一切事情的发生。

盈月城月神祭上的几十处火灾,是他放的火;神坛爆炸,也是他事先埋的火药;边境雍城的异象,都是他制造出来的。

这一切,为的就是消耗月落的神力,吸引她出盈月城,甚至她现在的病,也是他做的手脚。

沈思中,他的目光一直随著手在佳人的脸上徘徊,落儿,别怪我,有些事,是注定的!



第二十七章 唇舌的照顾

萧桓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屏风後的浴桶边,桶里氤氲的水汽蒸蒸上升著,整个屏风後的空间里飘散著一股药香。

见她昏迷著,他知道刚才那碗药的药力开始发挥了,看著美人儿毫无设防的脸,忆起上次替她挑出伤口碎石时的情形,他腹下一热。

将她揽到怀里,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前,不知道喝了这个药,她还能不能感觉到自己的触碰,他轻轻吻了吻怀中女孩儿的额头,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发香,让他更加心痒难耐起来。

他伸手解开了她单薄的中衣,慢慢脱了下来,露出只著粉色肚兜的上半身,优美的锁骨,圆润白皙的肩头,合身的上好绸缎肚兜紧紧裹住一双挺立的玉峰,顺著起伏的胸线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这具胴体让他甚是怀念。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上次替她处理了伤口之後,有多怀念她的甜香柔美,明知道不应该如此,却仍然时时念念不忘。

手在微微颤抖,他舍不得用粗糙的手去触碰她的嫩滑,双眼盯著高高隆起的玉峰出神,目光一转,慢慢低下头,凑近她绝美的小脸,用唇轻触她的额头,紧闭的双眼,鼻尖,然後是水润的唇。

他喉间轻溢出一声叹息,终於尝到了朝思暮想的小嘴的滋味,这麽甜,这麽软,呼吸间还带出阵阵幽香气息,真好。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在外徘徊一翻才探入她的小嘴儿,搅乱一室芬芳。

月落虽然被药性所制,浑身软绵绵地,一个劲儿地想睡过去,可身体被搬动,又被男性的气息环绕著,她早已有些知觉,只是手脚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来,任由他的唇舌侵犯著自己。

他满足地品尝著她嘴里甜甜的滋味,原本揽著她的腰的手也开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了那思念良久的高耸的玉峰,轻轻地抚弄著,揉捏著。

月落的脑子一直在一片混沌中,总感觉身体被一个温暖的东西环绕著,她懒懒地不想挣扎也不愿意挣扎,乖乖地任由那团让人信任的温暖将她整个人环住。

萧桓的唇舌离开了她的唇,慢慢下移,一路轻吻著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然後来到了那被绸缎紧紧裹住的饱满前胸,隔著那薄薄的布料,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开始用唇舌和牙齿细细地吮吸舔弄,挑逗起那团绵软来,不一会儿,浅粉色的料子就被他口中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颜色深了不少。

饶是如此,那罩住玉乳的料子仍然是如此的光滑贴身,他粗糙的大舌头顺著丝绸光亮的纹路,一点点舔过那团绵软的每一寸地方,从乳根到乳尖,最後,找到了那早已经不得挑逗,硬硬挺立起的一点,反复来回地轻轻扫过。

如此这般,他却还嫌不够,松开口,就著蕴黄的灯光看了看刚刚被他灵活的唇舌好好照顾一翻的乳峰,那顶端的尖儿早已硬得不像话,将本就贴身的兜衣顶起了一个圆点,让抹胸更加地贴住了那团柔软。

他呼吸急促了不少,急不可耐地再次低头,用牙齿咬住那小小硬硬的一颗。



第二十八章 你要怎麽伺候我?

  像,真像!皇兄这次应该会开心好长一段时间了!

  身在墨国睿王府的墨阳澈坐在上座,看著跪在下首的绝色佳人。这十二年来,他替皇兄找了那麽多女人,面前这个可谓是最像的了,不但脸蛋儿身段有九分相似,就连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风范,都像足了那人,高贵凛然不可侵犯,得此美人,皇兄近期应该没空天天催他去攻打熙越了,这样,他也好按原定的计划行事。

  等会儿下了朝就带她进宫给皇兄过目吧!他打定主意,正想开口让她下去准备准备,可那佳人却自顾自站了起来一改高贵的冰山面貌,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婀娜地移步上前,盈盈拜倒在他脚下,“王爷,就让映楚服侍您吧,求求您,不要送映楚走。”说著说著语调梗咽,抬头看向他,美目含泪,楚楚可怜。

  墨阳澈有些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在他心中,这从东禹国费劲千辛万苦买来的女人,本来就是皇兄的人,他只是负责将她买过来,替皇兄看看像不像而已。相信色使也应该和她说清楚了,她来这儿就是为了能进宫服侍皇上,现在居然如此大胆,拒绝进宫而要求服侍他?
  
  “你想服侍本王?”看向匍匐在脚下的美人儿的哀求神情,他一直没什麽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玩味儿的微笑。
  
  “映楚倾慕王爷已久,幸得此机会能来墨国,得见王爷一面,映楚只愿此生长伴王爷左右,求王爷成全!”说罢美人儿跪著又向前挪了两步,胸前两团巨乳颤微微地蹭上了他的双腿。
  
  “呵呵,倾慕我?长伴本王左右?你原本可是东禹贵女,为何会倾慕於本王?”墨阳澈此时反倒放松下来,勾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地问到。
  
  就著他的动作,再次哀怨地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她轻启朱唇,开口道,“王爷的英勇睿智,六国皆知,映楚三年有幸得见王爷的墨宝,更加思君如狂。此次听说王爷的手下来寻人,才毫不犹豫地随他来墨国,为得就是能够亲眼得见王爷,服侍王爷左右,王爷,您就看在映楚一片痴心的份上,留下映楚吧!”刚刚的冰山美人,这会儿居然一点儿矜持都不再有,美目含泪,苦苦倾诉著,哀求著面前这个莫测的男人,不要将她送出去。
  
  “你就这麽想留下服侍我?”他眼色一沈,看向她故意拉得很低的襟口,整个前胸一丝遮挡都没有,露出了一抹大红色的抹胸,衬得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肤更加晶莹,抹胸紧紧的,掩不住胸前的波涛汹涌,乳沟那麽深,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还能看到两团白嫩的玉兔儿的起伏跌宕。
  
  “求王爷成全!”她仿佛生怕他会强硬地推开她,眼波一转,将那两团玉峰紧紧贴住他的腿,轻轻地用绵柔上下蹭著,希望这样的挑逗,能让她得到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见她动作如此大胆,和她冰山贵女的气质实在是天差地别,他有些出乎意料,胸中一动,喉咙一紧,再次开口,声音却明显地沙哑了许多,“你要怎麽伺候我?”



第二十九章 睿王的爱慕者

见他终於有了松口的迹象,她破涕为笑,美人儿哭起来楚楚可怜,可带著泪的灿烂笑容却仿佛月出云开,看得墨阳澈愣了一下,这就是那人生动的模样吗?不,那人应该比她更美,更有灵气。

他回忆起宫中挂满凤栖殿的画像,那人就算是静止的表情也比眼前的美人儿要清丽脱俗,就算五官相似,神情气质也截然不同,怨不得皇兄心心念念了十二年。

心中刚刚被眼前的美人儿挑起的那抹悸动又渐渐按捺了下去,正准备站起身,挣开她,却不防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得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僵硬起来。

她居然松开了他的大腿,伸出芊芊玉手深入他的衣摆底下,顺著他的大腿内侧滑向了两腿间的那处,轻轻地抚弄著那处软软的却仍然比寻常人要壮观的男根和垂在男根下的两颗肉球。

墨阳澈虽然名遍天下,位高权重,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可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强大的气势之下还敢如此大胆的挑逗於他,这个映楚到底是何人?胆子和手段可都不一般啊。

映楚本是东禹国大世家蓝家的嫡女,的确是像她自己所说,曾见到过一副墨阳澈亲提的扇面,从此对他的才华无比倾慕。

可她所没有提到的是,她曾见过墨阳澈的一副画像。

那是墨阳允寿辰时东禹使臣来此恭贺,偶然见到墨阳澈,顿时惊为天人,回到东禹後回味不已,将他的身型面貌画成了一副画,收藏於书房中,却无意间被自家的小妹蓝映楚看到。

映楚一见之下芳心暗许,一直追问兄长这位如此俊美的青年是何人,蓝家兄长被纠缠不过,才告诉她,画上之人就是她倾慕不已的墨国睿王爷墨阳澈,从此以後她连做梦都想要嫁给墨阳澈。

可惜时运不济,蓝家一门得罪了东禹皇家,一夜之间满门获罪,堂堂蓝家嫡女被贬去做了官妓。直到近日,被墨国的色使看中,重金买下,千里迢迢带回了墨国。

映楚那颗爱慕之心本就未死,终於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墨阳澈,哪里还愿意去服侍其他男人?她暗暗下定决心,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一定要让墨阳澈留下她。只要他答应留下她,她一定会全心全意地服侍他。

想到这里,映楚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自从当了官妓,她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无知的贵族小姐,被老鸨子狠狠调教过一翻後,她凭著自己的姿色很快成了东禹最有名的头牌红妓,有名的不只是她的长相和身份才情,还有那一身床上功夫,让尝试过的人赞不绝口,回味无穷。

经历过那麽多男人,映楚自然清楚地知道如何挑逗才能最快地让男人的那活儿胀大勃起,最快地挑起男人的情欲。

她的柔荑辅一触到墨阳澈的腿间,就忍不住心中暗暗赞叹,这个男人不但脸长得好看,脑子好使,就连那活儿都天赋异禀,居然还没硬就已经这麽大了,要是完全立起,定是大的吓人。

白嫩的小手隔著男人的绸裤,先是轻轻地搔弄著那根软软的肉柱儿,用手指揉搓著,还不时用指甲轻轻地刮著软肉柱儿的表面,让本就敏感万分的那处儿得到更大的刺激。

当然,她怎会忘记垂在肉棒下的两颗肉球儿,硬硬的指甲划过肉棒後又轻轻滴滑到了肉球处,小手一张,将一颗硕大的肉球握在了手中。



第三十章 赤裸的挑逗

墨阳澈被她娴熟的挑逗弄得浑身紧张,心中居然有些期待。自己是怎麽了?被这个女人随手一搔弄,就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男根那处差点儿控制不住硬起来。

心里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伸手粗鲁地将正握住自己肉棒和肉球儿不停揉捏的那只手拉开,却发生了让他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那麽一拉一扯间,映楚上身的衣服居然就这麽“嘶啦”一声,被撕成了两半。

只在紧身的大红抹胸外罩了一件白衣的女人,连唯一的遮住上半身的衣衫也失去了,这会儿几乎全裸著上身。

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带给人强烈的视觉震撼,呼之欲出的雪峰,纤细的玉臂,圆润的肩头,性感的锁骨,连粉嫩可爱的小肚脐都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墨阳澈的面前。

还有那小得可怜的薄薄丝绸抹胸,堪堪裹住了那一点点乳尖,却裹不住豪乳的峰峦叠嶂,紧紧贴在乳上的抹胸使得呈现在他眼前的情形比完全裸露更加让人血脉喷张。

映楚身形一阵摇晃,惊惶地想要爬起来,去捡回那被扯烂後落在地上的外衣,可站起来的时候却不知是羞愧还是惊惶,身形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就一头栽进了男人的怀中。

他下意识地接住她,鼻尖闻到一阵媚香,那是从那具雪白的肉体上散发出来的,甜丝丝地充满著挑逗的意味,手下摸到的是她雪白的裸背,真是白嫩腻滑,胸中一动,就像是有羽毛轻轻搔过他的心头。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那抹胸还真是设计得大胆奔放,只一片薄薄的布料遮住胸前两座雪峰,背後却是一根细细的红绳系著。

他的大手不自觉地使力扶住她,却将那细细的红绳扯断了。这下就连那块小布片也抢先一步落进了他的怀中,那对颤动不已的玉兔儿就那样无辜地完全落入了他眼中。

他浑身有些僵硬,这女人是真不小心,还是故意挑逗他?时间掌握的也太好了吧?

不管是演戏还是真就这麽巧,反正映楚美人儿现在是梨花带雨,惊叫一声後,整个人就扑进了他怀里,那雪白绵软一手都握不住的一双豪乳,就那麽被她身体紧紧地压在了他硬硬地胸膛上,那早已硬挺的乳珠儿也暧昧地透过衣服抵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在他怀中轻轻地挣扎著想站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王爷,我……”

可如此暧昧地伏在他怀中,柔嫩的背上能感到他那双粗糙温暖的大掌,胸前的一双沈甸甸的椒乳亲密滴贴著他的胸膛,那两粒早已胀得发痛的玫瑰色珠果儿更是敏感地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热力从他身上透出。她柔弱地挣扎没有任何效力,却带动了原本只是抵住他胸前的乳珠儿,隔著衣服,上下地蹭著他结实胸膛。

如此几番挣扎,那对红宝石般的硬挺乳尖儿,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来回画圈,时不时还会划过他敏感万分的茱萸,她一双纤细的玉臂也不知什麽时候缠上了他的脖子。

胸前的衣衫早已被她的一双雪乳蹭得凌乱不堪,他衣襟已然大开,露出了内里的白色中衣。



第三十一章 挑逗失败

映楚这会儿却仿佛急的要哭出来,越急越没有力气站起来,娇羞不已地揽著墨阳澈的脖子,那对豪乳也随著她的动作,从他怀中挺立到他的眼前,他的鼻尖甚至都能闻到那对巨乳上飘散而出的乳香。

他犹豫著,要不要推开她,却不敢随便动手,生怕到时候又来个意外,让他触到更多尴尬的地方。这个女人最终还是会被送进宫献给皇兄的,他和她接触太多,会非常麻烦。

她此刻却不明他的心思,只想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开口留下她。她紧搂著他的脖子,巨乳再次贴上了他已经衣襟大开的胸膛,头埋在他的颈窝中,脸贴著他脖子,无限娇柔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王爷,就让映楚留下吧,映楚会好好服侍您的。”

墨阳澈从她背上放开手,除了脸,不再和她有丝毫肉体的接触。

他咬著牙,双手紧握成拳,冷冷地道,“你真以为这麽挑逗一下本王,就能够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你把本王当成什麽人了?还不给本王下去!”

映楚察觉到身下身体的僵硬和他话中的火气,吓得松开他的脖子,起身跪倒在地,梨花带雨地不停磕头求饶,“王爷,映楚没有,映楚真的是不小心……”

即便是如此狼狈地被墨阳澈拒绝,委屈得眼泪都下来了,可她却没有涕泪横流,只是粉腮上挂了几滴泪珠儿,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著,胸前那对儿雪乳也再无遮挡地在他的目光下颤抖。

墨阳澈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这麽有心计,又长得和那人如此相似,送她进宫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冷冷地看著她唱作俱佳,跪地求饶还不停地向他抛著媚眼的样子,他波澜不惊地喊了声,“来人!”

一个侍女进来福了福,在一边待命。

“扶小姐回房梳洗打扮一番,今日的事,不许传出去,如若让我听到哪怕是一点儿风声,小心你们的脑袋!”他脸色一沈,吩咐那侍女,鹰目却盯著蓝映楚,语气中森森然让那侍女抖了抖,连声点头称是,俯身去扶映楚。

默默流泪的映楚,听到他充满怒意的话语,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仍然不甘心,她就不信凭她的姿色和床上功夫,睿王会舍得将她送给别人,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睿王现在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展现自己的能力。

她悄悄地抬眼看了看墨阳澈,他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冰,听他话里的意思,是铁了心要将她献给墨国皇帝了,她要怎麽办才好?思量间,侍女已经将她扶起,她只得无奈地接过衣服披上,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才转头离开。

现在是不能再做什麽了,再继续下去,会起反效果,反正他不会马上送她入宫,听说还要教授礼仪什麽的,她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好好地计划一下。

墨阳澈盯著她离开了书房,低头沈思,这女人就算进了宫,怕也不是安分的主儿,再加上她长得这麽像那人,皇兄肯定会把她宠上天去。

张贵妃只不过和那人有五六分想象,皇兄就在三个月之内连著升了她九级,从贵人直接升到了贵妃,一时之间横行後宫,风头无人可及,这次要是见到了这个蓝映楚,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这女人是一定要送入宫的,可却不能让她脱离了控制,看来他得好好想想,要怎样做才好!



第三十二章 痴情不悔

事情却没有像映楚想的那样发展下去,她根本就没有接受所谓的宫廷礼仪训练。

当晚,墨阳澈就直接著人将她送入了宫。

墨阳允此时正在凤栖殿里静坐。自从上次阿澈说可以在六个月之内攻下熙越国後,他就时常内心激动不已,数著日子期盼著他的承诺实现的那天,还几乎天天都把弟弟招来询问事情的进展情况。

可即使天天问,天天催,他还是急不可待,甚至越来越後悔上次允诺给弟弟的时间太多。每次按捺不住的时候,他就会来凤栖殿里静坐,仿佛这样那人就可以陪伴在他身边,还有六个月,六个月,我就可以再见到你了。

凤栖殿是他为她准备的宫殿,是墨国皇後的居所,虽然直到现在,还没有人住过,但整个宫殿里的摆设布置无一处不精致奢华,处处透露著布置之人的匠心。

只是这样华丽的宫殿中,没有主人,却到处挂满了画,无数幅画,画上的人只有一个,是一个女人。

一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无数幅画,就是她的无数个样貌,笑著的,哭著的,站著的,舞著的,弹琴的,画画的,下棋的,各色各样,全是墨阳允亲笔所绘。

知道凤栖殿中挂画的人不少,可除了墨阳允,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就连墨阳澈也只是略微地猜到了一些,却不能肯定,因为谁都没有见过她。

她就像梦中的仙子一样,突然出现在了墨阳允梦中,让他不顾一切疯狂地爱上了她,却从未在现实中出现过。

墨阳澈对哥哥的这种痴情很是嗤之以鼻,却无奈皇帝太过固执,他只能想办法找很多个和那个女人相象的美人儿送给他,希望有一天能真正有一个可以走近他心里赶走那个女人,只可惜十二年了,他却依然如此,对那女人的执著从未变淡。

“皇上,皇上,恭喜啊!”贴身太监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在静谧的宫殿内引起回声。

墨阳允睁开眼,脸色一沈,“谁允许你在凤栖宫内大呼小叫的?”

大太监擦了擦汗,也顾不上皇上生不生气了,因为他有个更加爆炸的消息要赶快禀报给他,“皇上,睿王找到了这画中的仙女娘娘,今晚已经送进宫来了。”

墨阳允陡然间双目暴睁,什麽?怎麽可能?

他忽地站起身,快步走出了凤栖殿,大太监也屁颠屁颠地跟著他出了殿门,这次抢著来禀报如此好的消息,皇上一定会重重的赏他。

一直走出了凤栖殿的院墙,墨阳允才停住脚步,厉声喝问那大太监道,“不许胡说,什麽仙女娘娘,她如果愿意当娘娘,我又何至於……”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想到了什麽,脸上的神情变得惆怅起来。

没想到自己笃定的事情居然惹起了皇上那麽大的火,大太监缩著脖子不敢再做声了。

墨阳允咳嗽两声,平下心中翻腾的火气,才再次开口问,“睿王又送什麽人过来?他自己人呢?”

大太监悄悄看了看皇上的脸色,见他并未再继续发火,才战战兢兢地回话道,“睿王已经启程去了边境,那位娘,呃,美人,是睿王爷特地搜罗来进献给皇上的,依奴才看,和那位仙女娘娘有九成九的相似。”依他看,明明就是那画中人,不明白为何皇上却不相信。

听著太监这麽说,他吃了一惊,连弟弟的去向都没顾上问,只是追问道,“九成九相似?她在哪里?”



第三十三章 再见梦中人

映楚被送进宫来的时候,心中满是绝望,睿王爷居然这麽快就将她送入了宫,连一点儿反应的时间都没留给她。

出府前她挣扎著想再次求见王爷,却被告知王爷早已出外公干,不在府中。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避开她!

她满心愤懑,却无奈地上了进宫的轿子,她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既然睿王明摆著要避开她,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也只能顺从了。

进了宫,嬷嬷对她却十分不客气,态度凶恶地让她去沐浴更衣,今晚就侍寝。听到这里她忍不住绝望了,今晚就侍寝?这麽快?

她知道,如果成为了皇上的女人,那她跟睿王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可如今的情形,由不得她说不!既然注定得进宫,那她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成为後宫之主。

她乖乖地任人摆布,泡在宫中的浴池中,想著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居然如此绝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心底升起了无限的怨怼,墨阳澈,总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皇上,蓝美人已在承御殿等待侍寝,您……”大太监谄媚地问著仍然在院外仰头盯著明月出神的墨阳允,他实在不明白,皇上到底在犹豫什麽?那个美人儿就算不是本人,也有九成九相似,依照皇上那麽喜欢那人的程度,应该立即扑上去才对,怎麽都这会儿了,还犹豫著不肯进殿呢?那个月亮有什麽好看的?

一句话打断了墨阳允的愣神,他回头看了看殿门,才吩咐到,“知道了,你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了!朕自己进去!”

“奴才告退!”大太监一听,连忙低头告退,心下盘算,明日可要好好的去巴结一下新娘娘,这位日後说不定就是皇後了呢。

映楚此时早已被那帮粗鲁的宫女洗刷干净全身,擦干净头发,又抹了香膏和香粉,穿上了抹胸和透明的薄纱宫装,才被裹在毯子里抬进了承御殿。

墨阳允孤身一人踏入殿中,刚进门,他就呆住了,那跪在殿中迎接他的美人儿真的是她?

“映楚参见皇上!”美人儿身著白纱,红唇轻启,满脸的娇羞,欲语还说,裸露出来的雪白颈部和大片前胸的肌肤,在殿中温暖的灯光下发出莹莹的光。

“快起来。”墨阳允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去握住她的柔荑,扶她起来。

小手柔若无骨,嫩滑无比,近看更被她的容貌所震撼,他胸中顿时激荡起了滔天的波澜,是神终於怜悯他的痴心,所以送了她过来麽?

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他整个人激动得都有些颤抖,“你,你叫映楚?”

她靠在了墨阳允的怀中,害羞地点点头,直到看到他与墨阳澈五六分相似的容貌的这一刻,她的心松动了,原来皇上这麽英俊,还和睿王如此相似,从知道要进宫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心甘情愿。

“皇上,天色已晚,让映楚服侍您就寝可好?”她鼻尖飘荡著全是墨阳允的男性气息,与墨阳澈高雅的竹香不同,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更显得高贵奢华。

“让朕好好的看看你。”墨阳允却并不著急上床,揽著她来到烛光下,灯火通明的大殿中,美人儿的一颦一笑都是那麽迷人,那麽像他刻入骨髓的那个人,恍惚间他差点儿以为是她站在他对面和自己说话。



第三十四章 贵女的矜持

墨阳允终於看够了,一把抱起映楚走向了那张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龙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她身上那层薄纱宫装,内里依然还是一件紧紧裹住双乳的大红抹胸,可普通的抹胸实在很难遮住那对儿直插入云的双峰。

映楚的心中牢牢记住进宫之前,王府的色使慎重的叮嘱,要矜持高贵才能得到皇上的欢心。这会儿她不再是那个以床上功夫闻名全东禹的头牌红妓,只是一个被男人珍惜疼爱的小女人。她羞得闭上了眼,动都不敢动,躺在那里任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著。

他好似在膜拜一样,她的身体每露出一片,就会看上好久,直到他亲手为她脱去了上衣,长裙,绸裤。

浑身只剩下了抹胸和小亵裤的她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接触到了清冷的空气,还是被他有如实物的视线来回抚摸所致。

目光来回抚摸了好几遍她横陈的玉体,他开始按捺不住,心中一直有一团火在烧,伸出手触上了她的脸。顺著脸颊一直滑下,颈线,锁骨,隔著丝绸抹胸罩住了那对豪乳,可惜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他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又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向下吻著,只是略过了她的唇,一路轻吻到她的胸前。

香炉中嫋嫋青烟时不时被微微夜风吹得有些乱,却仍然顽强地散出阵阵催情的香味儿。

墨阳允的唇温柔无比,一点点吻过她雪白的脖颈,然後顺著胸前的起伏向下,再向下,吻到抹胸的边缘,他停了下来,仿佛不愿意那麽轻易揭开那层最後的遮蔽物,只是耐心地用双手握住了那两只巨乳,不停地揉搓著,玩弄著。

大红丝绸抹胸本就十分贴身,紧紧地裹住那两团绵柔,如何经得住他如此的揉搓,不一会儿,就开始向下滑,越滑越低,到最後居然露出了整只雪乳,只余尖尖儿上的乳珠被险险遮住。

他更加用力地隔著抹胸揉弄那对巨乳,从乳根一把抓住,然後不停地挤著雪白的乳肉,还用大麽指不停地拨弄著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硬如小石的乳尖儿,看著那小小的一颗在丝绸抹胸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用手捻住那颗茱萸,连著丝绸一起,搓弄著,拉扯著,不够,他终於嫌那块丝绸碍眼了,一把扯下它,再次伸手,毫无阻隔地握住了赤裸在空中的雪白嫩乳。

这男人的挑逗手法真是高,即使是映楚这样的情场老手,也被他揉弄得心痒难耐,心中升起的那股渴望差点要将她淹没,太轻了,为什麽还在用手,为什麽不含住她们,好痒啊,不行了,使劲啊,狠狠地蹂躏她们啊……

可即使如此渴望,她心中却一直记得色使的话,皇上喜欢的是高贵端庄的贵女,而不是淫娃荡妇一般的骚货,要让皇上满意,就一定要忍住,不能伸手回应,不能反应太热情。

她努力忽略掉心中强烈的欲望,试图想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好让自己不再这麽经不起挑逗,闭上眼,她又想起了当年仍然是尊贵的蓝家嫡女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单纯到想起那人就会脸红,她幻想过那人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揽著她,在她耳边悄声地说著暧昧的情话,她却故意不理他,让他著急,让他来哄著她……

“啊……”乳尖突然被他一口咬住,她忍不住一声娇吟,身上的男人,会满足她全部的幻想吗?眼角终於沁出了一滴泪水,她伸出双手抱住了伏在自己身上的他。



第三十五章 唇舌的亲热照顾

墨阳允的唇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含住她软嫩得如上好的奶冻一般的右乳後,他就开始不停地用唇轻轻摩擦她的乳肉,灵活的大舌头也不甘示弱地来回刷过她的乳尖周围,时不时在她的乳尖上蜻蜓点水般略过,却从来不正正经经地区舔一下她那儿。

她的左乳则仍然被他粗糙的大手握住,使劲地揉捏著,将那一团雪白挤成不同的形状,让她柔软的嫩肉从他的指间溢出,然後再使坏地放开整只椒乳,只用掌心温度最高的地方贴住那在清冷空气中暴露良久的冰凉乳尖儿,微微地移动掌心,挑逗著那只乳尖儿不停地颤动,更加挑动了映楚内心的欲望。

她真的快忍不住了,抱著他的头,她感觉到小腹间已然有汹涌的热流聚集,两边乳上都那麽痒,不,右边更痒一些,皇上,你的舌头为什麽不能使劲儿地玩弄我的乳尖?咬住我,别这麽残忍地挑逗我了。

她越想越难受,心底酥麻阵阵,腿间的花瓣也感觉到有些湿意,顾不得再装矜持,她挺起胸,将右乳更加深地送进了他湿热的嘴里。

专心卖弄口舌挑逗她的墨阳允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得意地笑了笑,继续加快唇舌的挑逗力度,这会儿就连牙齿也加入了战局。他不再整只地含住她的右乳吮吸,而是从她的乳根处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细细咬过她右乳的每一寸嫩肉,一点一点,用上下牙齿夹住滑腻的乳肉,轻轻的磨著,边磨还边用舌头舔过,然後放开,再换另一处夹住,舔磨。

他耐心地逐寸逐寸如此对待著她的右乳,直到整只右乳都满是他的牙印。她被他挑逗得快要疯掉,身子深深地颤抖起来,更带动那两只硕大的雪乳不停跳动,跳得他眼中的欲火更甚,用牙齿咬住了右乳的那颗胀大了不少的朱果儿,唇印在朱果儿周围的粉色乳晕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乳肉上,让她心中更是酥麻不已。

他开始用牙齿上下磨著那颗敏感的小果实,还不时地吮咬拉扯。一阵阵的快感从乳尖直刺进她心中,巨大的酥麻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再次娇吟出声,忍不住更用力地向前挺胸,将双乳送入了他的口中手中。

挺胸的动作,不但将右乳更深地送入了他口中,也将只是乳尖儿在摩擦他掌心的左乳,直接顶入了他掌中,立刻就受到了他的大掌的热情照顾。

仿佛是听到了她心中的渴望一样,他手下的力道加大了不少,狠狠地凌虐起那只无辜的雪乳来。他猛地抓住整只乳峰揉搓,力道大得在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清晰的指印,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又用麽指和食指狠狠弹了弹早已涨大得又痒又痛的乳尖。

瞬间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声尖叫,只觉得腹下的热流已然控制不住,汹涌澎湃地流了下去,腿间的花穴终於涌出了一股带著甜媚香气的热流,打湿了唯一贴身的小亵裤。

那淫液散发出的一股女性情动时特有媚香,混合著房里香炉中一直点燃的催情香氛,整个房间中瞬时弥漫起了一股让人情欲高涨的味道。

墨阳允胸中的火越来越盛,浑身开始发热。他忍不住暂时放开了她的双乳,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泽,凸起的胸肌上两颗红色的茱萸也已然挺立,整个身体迷人得让映楚再次欢欣不已,这个男人不但地位高,长的俊,连身材也是一等一的。



第三十六章 帮朕揉揉这儿

他并没有脱掉裤子,可是没了外袍的遮掩,她甚至可以从那柔软服顺的绸裤贴在他腿间的形状看出他的肉棒还软著,可起伏却十分惊人。

她不禁想起那人的阳具,中午的时候她可是亲手摸过握住过,那人的阳具就算是没有胀起也有那麽大,皇上和他是兄弟,那皇上是不是也……

想到此处她脸上开始发烫,胸中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加剧,一点点从胸口随著血液流向了全身,穴口的花瓣更加麻得快失去知觉了,她好想他能弄弄她的花瓣,缓解一下那处儿的瘙痒酥麻啊。

墨阳允则翻身上了床,再次俯身含住她的左乳,就好像照顾右乳一般,又用唇舌狠狠地关照了一番。直到她的两只沈甸甸的玉乳被他啃咬撕扯得红红的,舔弄得泛起了一层晶莹的光泽才算彻底放过了她们。

映楚此时浑身痒痒的,四肢百骸都酥麻得难受,见他要退开,再也顾不上矜持,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娇滴滴地柔声叫道,“皇上,别,别离开映楚。映楚好难受,好难受啊……”

听见她充满魅惑的哀求,墨阳允的心中像是被什麽给触动,他抬起手,轻抚她委屈的小脸,温柔地安慰道,“映儿别怕,朕不走,朕哪里舍得走呢!”说著又低下了头将一串吻落在了她早已又痛又痒的玉乳上,然後一直轻吻著向下行去,圆润肚脐,平坦的小腹,终於他凑到她双腿间闻了闻,抬头对她一笑,“你可真是敏感呢,都已经这麽湿了啊?”

映楚故作娇羞地不说话,只用那双美目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墨阳允被她勾得心神一荡,呵呵一笑,伸出长指,插入了她的腿间。

矜持,矜持,她现在是东禹国贵女!心里默念著这句话,双目稍稍清明,按捺住想要伸手在他光裸胸膛上画圈圈的冲动,夹紧双腿就要避开他的探入。

他的手辅一探入,刚刚隔著绸裤触到柔软湿润的小花瓣,就被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皇上……”

墨阳允果然上当,以为她是初次,害怕男人如此的对待,停下了往里探的动作,缓缓抽出了长指,带出了一手的淫靡的味道,他放在鼻尖闻了闻,天生的魅惑滋味儿。

伸手托著她的双肩,他扶起她的上半身,让她背靠在自己怀中,从背後整个将她揽住。唇落在她的耳後,吻了吻她的耳珠,然後拉过了她的一只柔荑,暧昧地在她耳边说,“来,朕刚刚帮你揉了半天的那儿,现在映儿该给朕揉揉这儿了吧”说著,就牵引著她的那只小手抚上自己胯下依然有些胀起的肉棒。

映楚内心忍不住一声惊叫,好大,真的好大。

不知道是不是墨国皇族的遗传基因,墨阳家的兄弟俩均天赋异禀,墨阳允的那处儿也异常的巨大,这会儿还只是半软,就已经将贴身的绸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映楚握上去的时候,明显地感到他跳了跳,又硬了一些,快要完全立起了。



第三十七章 就这麽弄,别停

她真想好好的抚弄一番这男人的巨棒,等到他胀大硬挺起来後,再求他用这巨物狠狠地插她,可她即使情动至此,也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她是东禹贵女,要矜持。

她只得装作被惊吓到了的样子,一触碰到他那处儿就想缩回手,却被他强硬地拉住,又再次抚上了他半软的巨棒。他带领著她的柔荑,隔著绸裤握住了自己的男根,然後握著她的手,教她轻柔地揉捏搓动著那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的男刃。

映楚阅男无数,此时只用柔荑轻轻的一握,就对墨阳允这根大宝贝的硬度,长度,热度心中有数,惊喜了半晌,她才将心思放在逗弄那肉棒上。

软若无骨的小手抓著他微微挺起的肉棒,上下来回搓动,绸裤那麽薄,那麽服帖,她连肉棒上的血管都能感触得到。虽然被绸裤遮住,看不见全貌,可她完全能想象出里面包裹住的那物该是多麽的青筋虬结,怒火膨胀。

见她学的这麽快,墨阳允松开了她的小手,任她自由发挥,自己则舒服地眯上了眼,双手又放回了她的一双沈甸甸的豪乳上,抓住它们继续凌虐著。

映楚被他揉弄得更加酥麻,心中渴望更甚,不自觉地在手下使出了平日里服侍男人所用的那些技巧。此时肉棒已经长大了一倍有余,一只手哪里够用,她微微侧过身子,伸过了另一只手,一同握住了那就快要撑破绸裤的肉柱。

肉柱跳了跳,仿佛正在欢迎她的爱抚,她一只手握著越胀越大,越来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则伸到肉棒底下去搔弄那两只巨大的肉袋,轻轻地像是鹅毛撩过肉球,墨阳允倒吸一口气,肉棒瞬间又硬了不少,手下也更加用力地抓揉著那两团嫩肉,抓得映楚开始娇柔的叫了起来,“啊,好痛,皇上,轻点儿……”

墨阳允却不放手,还更加过分地捻住她已满是红印的乳房上点缀著的那两粒樱桃果儿,狠狠地搓动著,还揪住那樱桃果,拉扯著乳房,上下抖动,唇也落到了她的肩膀上,轻吻著,啃咬著,在白皙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牙印。

“乖映儿,这样很好,继续这麽弄,对,上下套弄,那只手也别停,朕真是喜欢你这麽搔弄他,别怕,他知道你这是对他好,会很乖的……”他吻著她肩头,轻柔地在她的耳边说著诱哄的话语,身下的肉棒却在她的挑逗小愈加的挺立。

他吻著她的耳朵,一只手却从她的乳上悄悄地向下滑去,一直滑过平坦地小腹,碰到了她小亵裤的带子。映楚一点儿都没发现他的小动作,仍然在专心致志地抚弄著男人就快全部挺起的肉棒,雪白的绸裤已经快要撑裂了,一直在阻止著肉棒继续胀大,可却无奈地被崩得连缝合丝线都清晰地露在了外面,看来就快要阻挡不了肉棒的膨胀了。

小亵裤的带子慢慢地,悄无声息地被大手给解开。另一只揉弄乳房的手也滑了下去,轻轻地将小亵裤脱了下去。



第三十八章 扯掉唯一的遮蔽

雪白浑圆的屁股露出了一半,连股沟都是那麽迷人。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柔嫩弹性的屁股,比对待玉乳还要粗鲁地使劲捏著。

映楚吃了一惊,浑身一颤,握住肉棒和肉球的双手不自觉地一紧,捏得墨阳允低吼一声,顺手就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

墨阳允的粗鲁更加刺激到了映楚,腿间本就湿湿地黏在阴唇上的亵裤,被这样猛然一扯,就像硬物骚过花瓣,让她麻痒得几乎没有其他的感觉,她想哭,装什麽贵女,要什麽矜持,她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又粗又硬的棒状物体狠狠的操她。

她不再乖乖地靠在墨阳允的怀中,翻身跪在他双腿间,也学著他的样子,一把扯下他快要裂开的绸裤。

那根肉棒直挺挺地跳了出来,蘑菇头戳上了她挺翘的小鼻子,她定睛一看,惊喜得想要叫出声来,刚刚只是摸到,感触到,有绸裤的阻挡,就算她心中猜测万种却也绝没有此刻清清楚楚地看到而让她震撼。

自从被贬为官妓,她什麽样的男人没见过,男人的阳具,大的,小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她都见过无数根,也不是没有超出常人的,可眼前这一根,即使是她,也忍不住欢喜得下体的花穴儿涌出大量的淫液来。

棒身呈紫红色,长度有婴儿的小臂般粗细长短,顶上怒张的蘑菇头,有她半个粉拳那麽大,整根肉棒不但又粗又硬直直地翘起,而且还布满了青筋,看来十分吓人。这样的肉棒看起来吓人,可用起来简直就是绝品。

墨阳允一声轻哼,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还在睁大眼睛感叹那肉棒的映楚拉近怀里,咬著牙道,“怎麽了,朕的映儿忍不住了?想要了?过来,朕给你啊。”

这时候的映楚,穴儿早就瘙痒的不成样子,哪里还顾得上装矜持,趁势搂上了他的虎腰,“让映楚来服侍您吧,皇上。”说著就吻上了他硬硬的胸肌,口感真好,她一路吻著,直到胸前茱萸处,朱红的小果实挺立在麦色的胸膛上,看起来格外的诱人,她先是伸出灵巧的香舌卷住那一点,挑逗一翻,再将它含入嘴中,像他刚刚对她的双乳一样,整颗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还用上下牙齿咬住拉扯。

他享受地搂著她,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移著,然後越来越下,抚过她纤细的小蛮腰,来到挺翘的浑圆小屁股上,两手捏住它们,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狠狠揉弄了两下,他不再只满足於这样,长指试探著顺著她的股沟,探入了股间的肉缝。

长指首先经过的是粉嫩的小菊花,可他怕吓著她,并没有戳进去,而是轻轻地在菊门周围画著圈圈,挑逗著她的菊花一收一缩,前面的花穴中淫液涌得更凶了。

她被他挑逗得嘴一松,放开了他的茱萸,浑身狠命地一抖,瘫软在他怀中,连连求饶,“皇上,映楚,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第三十九章 长指捻花瓣

墨阳允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抱起,抚了抚她的背,柔声说道,“乖,映儿,朕很喜欢你这麽对朕,来,继续舔弄吧,就想朕刚刚对你那样!”说著又将她的脑袋摁到了胸前,让她微启的红唇正对著自己挺立的茱萸。

映楚美目含泪,委屈万分,“皇上喜欢映楚这样?那映楚会更努力地服侍您的!”伸手揽住他的腰,张嘴再次含住唇边的朱果儿,努力地挑逗著,舔吮著。

他则耐心地再次抚著她的背,游移著,又一次来到了她股间的深沟,顺著股沟一直向下滑去,轻轻地点过菊门,向更深的花穴划去。

一过菊门,他立刻就感到了肉缝中湿答答黏腻腻的,水意盎然,他忍住茱萸上传来的阵阵快感,继续伸出长指,摸索著那两瓣软嫩的花瓣。

花瓣上全是淫液,被他轻触到,开始瑟瑟发抖,不停地收缩著,跟著喷出更多的淫液,墨阳允心中也暗赞了一声,真是敏感的小花瓣,还没怎麽弄她,就出了这麽多水,花穴软嫩细小,一收一缩地还会自然吸允著他的手指,等会儿要是用肉棒操进去,不知道会多舒服。

想到这里,他精神一振,胯下胀得更大,两指一夹,捻住了颤巍巍的小花瓣。映楚浑身一抽,穴儿中的水又流出来一大片,打湿了他捻住花瓣的两根长指。

“映儿,你的水可真多,看来这身体天生的敏感,朕真是捡到宝了!”墨阳允仰头享受著胸前映楚唇舌的侍弄,手下感触到映楚的穴儿蠕动著,一吸一吸地挑逗著他的长指,嘴里开始不正经起来。

映楚没空回答他的话,她还在照顾著他的另一颗茱萸,双手也如她所愿,在她早就觊觎不已的健硕胸膛上不停地抚弄著。身下痒痒的小花瓣,被他粗糙的长指擦过,稍稍缓解了一些,却让她更加渴望他的抚弄,插入。

忍不住,她前後动了动小屁股,开始自己用肉缝主动去蹭那捻住她花瓣後就一直没动的长指。

他感受到了她的暗示,长指放开了她的小花瓣,开始用粗糙的表面来回在那道湿淋淋滑腻腻的肉缝中摩擦著,不仅如此,还坏心地用硬硬的指甲轻轻搔抠著她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的花穴儿口,一分分轻轻划过每道褶皱。

被他高超的技巧挑弄得心中酥痒更甚,她扭著小屁股配合著他长指的挑逗,柔荑却忍不住从他的胸膛慢慢滑下,抚过他的小腹,然後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上了早已完全立起,直挺挺抵在她小腹上的巨杵。

巨杵的温度烫得吓人,就像烧红的热铁,胀得发紫,没有了丝绸的阻隔,她的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上盘桓著跳动的青筋。被她如此一握,肉棒瞬间又胀大不少,粗得都让她一只手握不住。

映楚的心欢喜得快要跳出来,她真的从没试过这麽大的肉棒,都粗硬成这样了,居然还继续在她的手中不停地胀大变硬,到底要大到什麽程度?想到这儿,她穴中瘙痒更甚,整条阴道都麻麻的,真是好渴望他狠狠地操入。



第四十章 指入花穴

映楚的小手只能抓住那粗棒的一部分,根本合不拢,无奈又加上了另一只小手,两手一起箍住那巨物,上下套弄著,感受巨棒在她手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墨阳允也加大了长指摩擦的力度,学著插入淫穴的样子用指腹不停地在肉缝上来回摩擦,一下一下从她的腿缝中插入,磨过湿滑肉缝中的小花瓣,抽出的时候,再用指甲尖划过那颤巍巍的小花瓣,带出她的颤抖,再继续插入。

就这麽抽插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够了,整只手全都深入了她腿间肉缝的褶皱中摸索著,要找出她那颗小珍珠的所在,摸索了一会儿,淋得一手全是她的淫液,总算捻住了那颗小珠儿,狠命地捻弄了一番。

映楚正在专心致志地抚弄搓动他的肉棒,却不防花核被他陡然捻住,整个人猛然一抽,身上到处乱窜的那丝丝酥麻仿佛找到了出口,全都从穴儿中一涌而出,淫液大量的喷出,打在墨阳允的手心上,淋得他满手都是,然後顺著她纤长雪白的玉腿一滴滴滑下,滴在明黄的床单上,晕出大片大片水渍。

她脑中就这麽一片空白,眼前全是白光,握著他的巨棒瘫软在他双腿间,连搔抠他肉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真是敏感啊……”他捻住花核的手也被花蕊快速地蠕动著使劲往里吸,就像热情的邀请一样,既然是邀请,还用客气吗?趁著她仍在高潮的余韵,他的长指不再捻弄花核,摸著肉缝,找准了花穴儿,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好湿软,好温暖!

她仍在高潮余韵中,花穴儿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盼望许久的棍装物体终於插了进来。虽然浑身都失去了气力,却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然後那穴儿就紧紧地夹住墨阳允的中指不放,窄小的阴道内壁还不停滴蠕动,吮吸著那根好不容易才进来的手指。

墨阳允的长指才插入了一半,就被穴内的层层嫩肉给阻住,插入困难起来,可那手指上的触感实在太好,他怎麽可能满足於这麽一点点的进入?

他不管不顾,再次狠狠地一戳,将长指完全顶入。映楚又是浑身一抽,他插得太猛,痛得昏迷中的她娇吟出声,意识慢慢恢复。

穴儿的深处果然更加舒服,他心中赞叹著,指尖那处简直就要被快速蠕动的内壁给吸得顶进她的花心去,他试著动了动手指,用粗糙的指腹贴著她抽动个不停的阴道内壁小幅度的摩挲著。

映楚轻哼出声,他刚刚顶入的时候那麽猛,那麽深,现在却只是用指尖斯斯文文地轻轻触碰,让刚刚高潮完的她心中又腾地升起了一股渴望,求你了,动一动啊,虽然只是中指,也不要只是动指尖,指尖上附著的坚硬指甲,就算只是轻轻地触碰,小幅度摩挲,也仿佛是搔抠一样,让她越来越难受,难受的好想自己上下地动一动屁股,让痒得要命的阴道自己去摩擦那根死都不愿动的手指啊!

这麽一想,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动了动屁股,让那根插在自己穴中的粗长手指微微摩擦了一下阴道的内壁。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第四十一章 要杀她吗?

皇宫内的激情还在继续,墨阳澈却独自坐在疾行的马车上,看著窗外沈沈的黑夜发呆。

不知色使的事情办得怎麽样了,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听色使的话。

他又略微仰起头,看了看天上那轮被云遮了大半的月亮,熙越那边情况如何了,萧桓的计划貌似进行的很是顺利,炸掉了神台,毁掉了月神祭,居然还能在第一时间取得神女的信任,果然还是要用熙越的人去对付熙越的人才能凑效。

萧桓,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他从怀中拿出一封看了无数次的手书,王府令牌上的奇怪虎纹在右下角清晰可见。手书是萧桓刚传过来的,中午就是因为收到了这份手书,他才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往熙墨边境赶。

萧桓居然调动驻扎边境的所有军队,为了帮他实现第二步计划,制造神迹,迷惑熙越国人,引神女出京。

他缩在袖中的那只手,握紧了拳头,再次将那封手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连一个字都不放过。

萧桓想直接刺杀神女?

那手书上说,只要得到了神女的信任,很容易就能近神女的身而刺杀於她。还提到他们现在在熙越的西境雍城,他已完全得到神女的信任,专门为神女调养身体,所以能够日日在给神女喝的药中下了滞石粉末,以期望化解她的神力。

滞石就是修建神坛的石头,本身就有一定的神秘力量,用它来建造神坛,有放大神力的功效,可如果将一块完整的滞石碾碎,就会产生不同极性的粉末,分为阴粉和阳粉,阳粉吃了无害,可阴粉却是剧毒,也是唯一可以克制住神女神力的东西。

这封手书就是请示墨阳澈,到底是慢慢化解掉神女的神力,还是直接杀掉神女?

趁现在就一不做二不休,杀掉神女?墨阳澈觉得这个主意很诱惑人。

神女是整个熙越的精神力量,是熙越人民的信仰,就算没有什麽其他好处,杀了现任神女,一定会让熙越举国惶恐,到时候国内必将大乱,如果趁此机会想办法攻破熙越的结界,一点军力都没有的熙越就会成为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到时候,要攻下熙越的都城简直就是到手擒来。可这样一来,关键问题还是回到了如何攻破熙越的结界!

忍不住他又抬头看向了天上那轮暗月,盯著那个残缺不全的月亮,他有些出神。

熙越是神之遗族,那个所谓的神女号称月神的转世,不过神女从来不出京城,就连熙越的国民也并不是很清楚,神女的神力到底可以用来做什麽。

神女真的是这麽容易被杀掉的吗?

他低下头,不再看那轮让人心烦意乱的残月,将手书收入怀中,长吁一口气,改了盯著面前的桌子出神。

记得出身熙越的母妃曾经说过,神女是无所不能的,他们的神力可以呼风唤雨,遮天蔽日。可熙越国千年来风平浪静,从未遭受过战乱之灾,即使是熙越过民也很少有人知道神女到底能做什麽,大家只是将她们当做神一样的供奉在神山中,不敢打扰。

想到这里他突然抬头,如果要是能想办法知道神女的神力到底如何厉害,就一定可以有所针对的想出制裁之法?如果熙越的神女为我所制的话,熙越一国岂不轻易就成了囊中之物了?

他微微一眯眼,见到了萧桓要仔细问清楚才好行事。



第四十二章 神力?魅力?

墨阳澈到达熙墨边境的时候已经是第五日黄昏,墨国东边边境的近阳城中,依旧是商贾穿梭,热闹非凡。

近阳城是墨国最靠近熙越的一座城市,出了城再往东百里,就是熙越的边境。

城中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人们往这儿跑,多是想沾沾熙越的神气,一来二去的,人多起来,城里也变得繁华无比。

墨阳澈在近阳有自己的别院,就在东门附近的一条街中,可马车却并没有载著他直接停在别院门口,根本连城东都没有去,到了近阳城,直接在西市放下他,就径自离城而去,只留下他孤身一人沿著西市的大街一路向南行来。

街两边,小贩们都在招揽生意,酒楼鳞次栉比,宾客满座,人人脸上洋溢著满足幸福的笑容。他甚为欣慰,这就是他哥哥治理下的国家,就连在边城,百姓们也能安居乐业。

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他一收脸上的微笑,快步向一家酒楼走去。

岳春楼是墨国知名的连锁酒楼,在各个城市都有分店,近阳城自然也不例外,城中最大的几家酒楼之一就是岳春楼。这儿的菜品美味新颖,价钱又不高,很受大众欢迎,就连达官贵人也因为这酒楼中与众不同的雅座设计而喜欢上这座酒楼,楼里的雅座,自成一体,连入口的方向都与大堂不同,来这儿的雅座,一点儿都不用担心会被不同档次的人冲撞,所以这儿的雅座,一到吃饭的点,就供不应求,常常要提前十几天来预定才能轮得到一间。

墨阳澈却既没进大堂也没进雅座,他闪身从岳春楼边的小巷走了进去,穿过一个小门,直接从後楼梯上楼,来到三楼最里的一间包厢中,叫了几个菜,不慌不忙地喝起酒来。

原来这遍布墨国的岳春楼,全都是他的产业,而这岳春楼中却不止分开了大堂和雅座,实则另有机关。

他等了不一会儿,酒喝过两杯,雅间挂画那面墙突然往内一转,接著,从墙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萧桓。

“王爷!”萧桓见到墨阳澈正在独酌等待,连忙上前行礼。

墨阳澈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他才敢站起来立在一边。

“别多礼,这里就你我二人,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吧,”见萧桓仍是和在王府里一样拘谨,墨阳澈指了指对面已经摆好一副碗筷的座儿,示意他坐下一起吃。

萧桓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坐下,却并不动筷子,身体微微向前倾,迫不及待地问道,“王爷,您决定了按哪条计划行事吗?”

那封手书是他亲书,他自然知道上面的内容,而对付神女的方法,他却是犹豫再三才写在了手书之上。

原本坚定的必杀神女之心,在见到了月落後,他又开始犹豫,她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那麽的单纯美好,就像天上的仙子一样,不但不谙世事,还一直无条件的信赖他,依靠他。这样美好的一个少女,要他如何下得了手杀她?

想到这里,他的心隐隐作痛。他现在不想杀她,一点儿都不想。

见他如此焦急,墨阳澈却没做声,盯著他的脸看了半晌,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写那麽一封手书给我,是何用意?想让我替你决定?因为你下不了手?”

这个神女就真这麽大魅力?萧桓离开王府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萧桓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王爷戳中了自己的心事,自己的确就是因为如此,才发了这麽紧急的一封手书,让王爷做决定,既然自己下不了决心,那就让王爷来决定。

无论如何,王爷都是他的主子,他的大恩人,只要他开口,他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举刀砍向月落。

墨阳澈却没理他的内心纠结,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示意萧桓也一起喝酒吃菜。萧桓无法,只得拿起双箸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却一点儿味道也没尝出来。

“像你这麽吃这道奇珍异宝,这岳春楼的大厨可要伤心死了!”看著他萧桓食不下咽的样子,墨阳澈呵呵一笑,调侃了一句,也不管他,径自吃酒菜来。

萧桓陪著他吃了一会儿,见他不再动筷,只是低头自斟自饮,才尝试著再次开口,“王爷……”

“好了,我知道,不过最近你和神女在一起,也有不少日子了,你见过她使用神力吗?”酒足饭饱,墨阳澈终於吊够了他的胃口,不再逗他,说起了正事儿来。

萧桓摇摇头,“我并未亲眼见过,只是上次破坏月神祭後,盈月城的人几乎都是伤痕累累,手脚都断了,可落……神女回到神宫之後,就现出了一股白雾,包裹住整个盈月城,替百姓们疗伤,力量神奇得连断手断脚都能再次长出来。属下猜测,这应该就是那神奇的力量了。”

“治愈?除了这个,还有什麽?我听说,熙越的神女可是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你可见过?”母妃的确这麽说过,可惜,就连她也没见过熙越神女施法时的样子。

萧桓皱了皱眉头,仔细思索了一番,才再次开口说道,“其他的,并未见过什麽特别之处,哦,对了,上次属下安排月神祭上的火患之时,神女的确用神力扑灭过好几处。”

“哦?”听到这里,墨阳澈脸色凝重起来,“她是如何扑灭的?唤来雨水?还是……”

“不,那时神坛并未毁掉,坛中央的月神之火还燃著,她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口里念了句话,就有月神之火飞向各处,将火焰扑灭,很是神奇。”萧桓老老实实地将那日亲眼所见的情形汇报了出来,这情形,就连身为熙越子民的他也觉得十分神奇。

“结印?咒语,呵呵,有趣,当真有趣!”墨阳澈听了他的描述,唇边微微漾开一抹笑容,看来神女的弱点就要在这些细微的事情中寻找了。

看了看面前一脸困惑的萧桓,他放下酒杯,抿唇一笑,“萧桓,你既然不想杀她,那就给本王一个不杀她的办法,只要你能找出克制住神力的方法,你就可以不用杀神女,而且,事成之後,我还可以把她赏给你,如何?”

萧桓俊脸一红,“属下,属下绝无此意。”可握拳微颤的手却泄露了他此刻胸中澎湃的情绪。

墨阳澈看著嘴硬的属下,也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说,“好了,你回去吧,善加利用你现在和她的关系,别忘了时限,你还剩五个月不到了!”

“属下明白,谢王爷。”萧桓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从原路退下。

雅座中又只有墨阳澈一人了,他捏著小巧的白瓷酒杯,抬头看了看窗外挂在半空中的金黄圆月,轻叹一声,“月之神女,看来有的可不止神力啊!”



第四十三章 神女月映

萧桓返回熙越的时候,满心的欢喜,脑中不停的在回想墨阳澈的那句话,只要你能找出克制神女的方法,我就把她赏给你!

只要找出克制神力的方法,落儿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月落却并不知道百里之外的墨国边境,这两个男人随口说一声,就会改变她以後的命运,她在烦恼结界的事情。

结界似乎真有什麽事情,可她却感受不到。

百姓们大都看过结界变红,也闻到过腐尸的味道,可她在这边境的雍城呆了好些天了,每次听说异象出现,奔过去查看时,异象却消失了。

如此奔波了好几次,她开始怀疑,这异象不会人为的吧?

要是神镜在此就好了,只要探入神镜内,她就能知道结界的情形,现在神镜不在身边,她只能寄希望於亲眼见一见那异象,才好想出处理方法来。

她站在房中,看向屡次出状况的结界那边。雍城再往西就是墨国边境,墨国!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每次异象都会在那边出现,难道是墨国又想干什麽?

想到十二年前,墨国军队百万军队的围攻。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可就算是普通人,聚集在边境的结界边,日夜不停地破坏结界,长达半年之久,结界还是有些不堪重负。

不知他们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让那一处的结界越来越薄,导致整个结界的神力分布越来越不均匀,直到最後差异太大才使得定坤镜崩裂。

月落想到此处,脸色微变,如果这次真的又是墨国干的事情,那他们到底想干什麽?

十二年前那次简直就是灾难,月映为了修复结界,耗尽全身的神力,油尽灯枯,不得不提前将继承了月神之力的她找出来,带回神宫,实行幻月术,提早激发出她的神力。

让年仅五岁多的她担任起守护结界,修复定坤神镜的重任。

可定坤神镜一旦破裂,却很难再修补好,月映耗尽全身所剩无几的神力,最後力尽而亡。她也努力了十年,日日夜夜与神镜共同修炼,裂缝却仅仅只是稍稍合拢了一些。

月映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她修复神镜,再不要让熙越百姓陷入战乱的恐慌之中。

想到月映,她心中有些凄然,月映死的时候不过十八岁年纪,正是少女最美丽的时候,她所有的印象只停留在月映将还只有五岁的她带回神宫中,牵著她的手登上了神宫顶层,耐心地在月池畔给她梳洗,替她穿衣,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她那时觉得这个神仙姐姐真的好美,好温柔,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好了。可惜,月映教了她不到一年,就去世了,神宫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每日一丝不苟的为了修复神镜,维护结界而活著。

修炼,修炼,再修炼,这就是她这十年来所有的生活。

她看著西边的结界出神,有多久没有想到那个亦师亦姐的上代神女了?不知近日为何总是这麽多愁善感,难道是出了京城,孤身来到这个地方,所以害怕了?感到孤独了?

不,神女怎麽会害怕孤独,神女是要一辈子孤独的啊!



第四十四章 不能对你心软!

月落叹了口气,关上窗,坐在房中再次修炼起来,月白色的神力在念力的催动下,缓缓在体内运行著,她浑身泛起了柔柔的月白色光芒。

半晌,她胸口陡然一痛,一口气提不上来,神力的运行顿时停滞,月白色的光顿时消失。

她惊疑地睁开眼,怎麽会这样?神力运行居然出现一丝阻滞,胸口闷闷的,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怎麽都越不过去。

难道是因为她的病?她的病不是已经被萧桓给治好了吗?

不,不是,不是病气的阻碍,这种感觉跟生病之时血脉中的病气带来的丝丝缕缕的寒冷不一样,这种完全就像是巨石一样压在胸口。

不是病气,怎麽会有神力对付不了的东西?

她有些不甘心,再次试著用神力去冲击胸口那块“大石头”!聚集了在全身血脉中流动著的月神之力,猛然冲向胸口那块“巨石”。

“噗!”一口血喷了出来,月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落儿,落儿,你醒醒!”萧桓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月落口吐鲜血晕倒在榻上的凄惨模样,满心的兴奋霎时被焦急所取代,连忙上前扶起她,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脉搏才放下心来。他伸手轻拍她的脸,想要叫醒她,可不知是不是伤势太重,怎麽叫也叫不醒。

再次替她把了会儿脉,他打消了将她叫醒的念头,休息一下也好,她这几日一直都是日夜不间断的修炼,已经很累了。

刚刚替她把脉,萧桓心中有数,她今日的昏迷吐血,肯定是滞石粉末起了作用,所以修炼时神力才会受阻。只是他没想到,每日只下了一点点滞石粉,不过一旬而已,带来的功效却如此大,居然完全阻碍了神力的运行。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心中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心痛。有办法阻止神女的神力,他就能更快的完成王爷吩咐的任务,也能更快地报仇,然後,然後再带著月落远走高飞,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

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月落,他叹了口气,只是,这个倔强的丫头连神力运行遇到一点点阻碍,都会拼了命地将全身神力聚集起来冲击心脉,可见她有多麽自信和依靠自己的神力,如果突然告诉她神力完全被人压制和控制,还是被最信任的他暗中下药才会如此的,她怕是会恨死他吧?又怎麽会肯跟自己离开纷争隐居山野呢?

将她抱上床,他帮她脱掉外衣,盖上被子,然後就那麽坐在床边定定地看著她出神。

怎麽办,相处了十几天,日日被月落无条件的全然信任著,依靠著,他居然产生了不舍这种感情!

他越来越不想看到她受伤害了,哪怕是一点点,他都会心痛。

刚刚推门进来,看到月落满身是血,晕倒在榻上的时候,他吓得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为什麽会这样,他,他到底怎麽了?

面前这个看起来单纯美好,天真无辜的女子,却的的确确是害得他全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啊,他怎麽会可怜她,心痛她!

不,不行,绝对不行!

坐在床头,看著月落睡梦中仍然皱著眉头,他想伸手去帮她抚平微皱的眉心,可刚碰到她的额头,动作却一顿,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咬著牙了回来。

不能这麽下去了,绝对不能,既然早就已经开始利用她了,那就让他一直利用下去,直到报了仇为止吧!落儿,对不起,我也是不得已,谁让你是我的仇人呢!我不能对你心软,一定不能对你心软!



第四十五章 越贵妃的遗物

萧桓下定决心,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在月落的鼻下挥了挥,看著她睡得更熟,才推门出去。

走到院中的空地上,他仰望夜空,再次看向了那个皎洁的圆月,牙一咬,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伸手拔出了上面的塞子。

一道闪亮的白光从竹筒中蹿出,射向夜空。雍城的百里之外,一群人看到了这个信号,不再犹豫,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墨阳澈站在近阳城中的别苑里,抬头看向远处空中的一点白光闪现,萧桓,你做决定了?看来,我也要做点事情了!

他推门走进书房,将书桌上的砚台左边转了三圈,然後右边再转三圈,书房对面的墙上,一个放满书的书架无声地缓缓滑开,露出了一扇黑漆漆的门来。

他走上前一拉门上的铜环,门无声地打开,门内灯火通明,是一条暗道。

暗道通向一个装饰十分华丽的房间,仔细看会发现,这个房间的布置简直是奢华到了极致。

汉白玉的墙壁,紫檀木的家具,奢靡的丝绸挂画,和各种金器摆设,就连灯都不是用的普通的油灯,而是在墙壁上每隔一尺就镶嵌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夜明珠上有个罩子,不需开灯的时候,直接拨动明珠灯下的铜环,就可以拨上罩子将夜明珠罩起。

这个设计甚是巧妙,不过如非皇室权贵之家,谁又能拿出十几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墙上,只为了照明用?

墨阳澈却并不在意那些金银财宝,仿佛对一切习以为常,他只是走到墙边的一个书架边站定,默默地看著书架上的书,半晌才挑出一本来,那是一本《熙越史》。

这里所有的书,都是墨阳澈的母妃越妃当年逃出熙越时冒死带出来的。

那时还是熙越皇族公主的月越妃娘娘熙朝,被异母姐姐陷害,被迫嫁给一个氏族的族长,可那个族长却实在不是什麽好人,据传他本身并不能人道,娶公主只是为了遮掩自身的残疾之事,巩固自身的势力。

只要嫁给了他,她就要守一辈子寡。

熙朝心有不甘,只能悄悄计划逃婚,借著神女巡视边境结界的时机,混入神宫的神侍中出了京城,来到了雍城。

可惜她的异母姐姐知悉了她的逃离,通知了皇族和男方家的氏族,两方一起派人来边境捉拿她。

熙朝走投无路之下,一路惊惶地跑出了边界,被刚好来狩猎巡边的墨国先帝,也就是墨阳允和墨阳澈的父皇墨阳宏逸所救,两人互相一见倾心。

熙朝不顾自己熙越族人的身份,也不顾熙越人永世不得与外族通婚的规矩,毅然嫁入了墨国的皇家,成为了墨阳宏逸的越贵妃。

只是,她只有一个秘密,只传给了自家的儿子,而并没有告诉墨阳宏逸。那就是她从熙越国带出来的东西中,有百十部书,记载了熙越国从月神降临玄渊大陆开始,一直到现在的历史,尤其是历代神女的事情。

这些书都是神宫的史官所记载下来历任神女所发生的大事件,如熙越遭旱灾,神女如何求雨;熙越遭水灾,神女又如何止雨止洪;这些事情的方方面面,无一不是对神女神力的歌颂和宣扬,可同时却详实地记载了她们使用神力时的情形。

墨阳澈的打算,就是在这些史书里,找到所有关於神女神力的记载,等他弄清楚了神力到底可以做哪些事情,就一定可以找到破解神力的方法。

人都是有弱点的,神女也不例外,神女的神力,一定有克制的东西。千年来无人能攻破熙越,只是因为无人敢挑战月神的威严而已。

墨阳澈坚信这一点。他打开书,靠在桌面看起来。

***

两国边境的阴谋上演得如火如荼,縕城宫中却上演著一幕又一幕的好戏。

那晚,墨阳允和拼命憋住本性装清纯的蓝映楚的前戏已经做完。他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能再胀,一把将媚态横生的映楚仰面摁倒在床上,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缠上自己的药,扶住跳动不已的巨物,用顶端的蘑菇头蹭了蹭她两边的花瓣,就要一鼓作气地戳入那不停地张著小嘴儿吐出晶莹淫液的花穴儿。




第四十六章 床上的刺杀

墨阳允巨物上的蘑菇头,吐著晶莹的前精液,在颤抖不已的花瓣上摩蹭几下,就要狠狠地插入那诱人的花穴了。

不行,就这样让皇上进来,她的矜持就白装了,皇上只要一插进来,没戳破那层膜,就会明白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那时候别说得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皇後,估计她连命都保不住。

她连忙将屁股向後一让,避过墨阳允粗大肉棒的凶狠一袭,伸手搂住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皇上,别这麽急嘛,映楚还有更好的东西,是我们东禹的皇室秘宝,您要不要试试?”

墨阳允有些急不可耐,头上和身上满是汗水,晶莹的汗珠儿从额头一直顺著脸颊滑落到胸脯,再顺著胸脯滑过茱萸,六块肌的性感腹部,然後隐入怒火膨胀的男根下的黑森林中不见。

他真的不想再干什麽其他事情,做了这麽久的前戏,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插进去,冲破她那层膜,用龟头上的眼去亲亲她的花心,然後看著她的脸,狠狠地抽插操弄她,看著她在他技巧娴熟的操弄下,完成由青涩变为成熟的那一步,为他绽放,为他疯狂。

可看到她僵硬的表情,却又怕吓到了她,只得按耐住胸口的欲望,好脾气地听听她说什麽。

“什麽秘宝?秘宝不就是你吗?”墨阳允调笑著,上前拥住她,吻了吻她胸口。

“呵呵,皇上,除了我,东禹的皇室可有一样真正的秘宝呢,您要不要试试?”映楚软软地背靠在墨阳允怀中,很享受他的这种调笑。

“试什麽,朕不正在试,朕真的很想立刻就用一用你这件秘宝,看看操起来是不是和看起来一样,真的那麽美味可口!”墨阳允健壮的手臂猛然一收紧,将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更加箍得贴著自己的胸膛,薄唇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吻著她的耳郭,说出挑情淫荡的话语。

“皇上,别这样嘛,先回答映楚的问题,想试试我们东禹的皇室秘宝吗?”映楚的手向後搂著他的肩膀,慢慢地,游移上了他的颈後,抚摸得那麽温柔,就像是在故意挑起墨阳澈的情欲。

可如果这会儿有人能在他俩的背面,就会惊恐地发现,她玉葱般白皙纤长的食指上附著一根银针,针尖泛著暗紫色的幽光。

只是银针很细很短,大约只有一个指关节那麽长,细如牛毛,藏在食指边上,根本什麽都看不出来。

“真这麽想我试试?是什麽?”墨阳允宠溺地顺著她的话问道,说著又在她的肩头落下一长串轻吻,长指也又一次插进她的双腿间,想要再次探入那个诱人的蜜穴。

“是催情药,很烈很烈很神奇的催情药,叫若然销魂……”映楚说著,食指轻轻一弯,泛著紫色幽光的银针就刺入了墨阳允的後颈,准准地插入了他的风池穴。

墨阳允当了十几年皇帝,被人刺杀过无数次。刺客中不乏有装扮成美人儿,进宫来行暗杀之事,所以他从小无论何时,都有著超乎常人的警惕性,就连行房事的时候也不例外。

曾经有好几次,美女刺客们在和他行房事之时刺杀与他,却全都被他避过。

甚至有一次,他刚刚操弄完那个女刺客,正要射出精华的时候,却被身下的女人当胸一剑刺来。他根本来不及闪避,危机之中,他反应迅速地将插在她身体中的巨棒使劲儿顶进她的花蕊,顶得她惨叫一声,手上一软,剑一松,掉在地上,他才趁机锁住她的咽喉,擒下她,逃掉过了那一劫。

可这次,映楚成功了!



第四十七章 终入桃源

泛著紫光的银针刺入风池穴,不知是由於太细,还是映楚的手法巧妙,墨阳允根本没任何感觉。

他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儿就是那个让他朝思暮想了一辈子的人,美人儿美目倩兮,巧笑盼兮,正光裸著雪白的身子满心期盼地等著他过去爱抚她。

他著迷地看著眼前光裸身子的女人玉体横陈,慢慢地靠近她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那张水润的小嘴儿,伸出舌头,搅入她口中,不停地用略显粗糙的大舌头,去追逐调戏著她的小香舌。

大手覆上雪乳後,揉搓两下就一直向下,滑到了腿心。他不顾身下女人的娇嗔,只是使力掰开了她的双腿,将它们缠在自己精壮的腰上。

“皇上,映楚……”女人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整个人开始颤抖,却并不使力推拒男人的侵犯,柔弱的姿态楚楚可怜,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扶住自己的巨棒,他终於狠狠地插入了那个桃源禁地。又温暖,又湿润,紧紧地箍著他全身最敏感之处,让他整个脑子都在设想著各种各样进入的姿势。

巨棒上的蘑菇头那麽巨大,辅一进入,就占据了窄小阴道的三分之一长度,将细长的甬道撑到了最大。映楚舒服得娇吟一声,抱住了他的腰,“皇上……”

“允,叫朕的名字,叫朕允!”墨阳允咬著牙,缓缓地推进著肉棒,可前端巨硕的龟头,却被四周紧紧吸附它的嫩肉层层阻挡著,死也不愿意那根烫得吓人粗棒再顶进来一分一毫。

“允,啊,轻点,允……”映楚身下的穴儿吃力地吞入著他的巨棒,一脸的难耐之色,真的好舒爽。

墨阳允的肉棒滋味比想象的还要好,肉棒表面的起伏的青筋仿佛像是有生命一样,从刺入她的穴儿开始就不停地在跳动,一下下冲击著她敏感的内壁,让她穴儿中的酥麻缓解不少。

可从未被如此巨大的东西侵入过的嫩穴儿却忍不住紧紧地绞紧那突兀进入的异物,紧得不愿他再顶入一丝一毫,哪怕是一丁点儿都不愿。

墨阳允浑身都在发热,颈後的风池穴中,热力源源不断地四散出来,侵遍他全身,尤其是巨棒的温度烫得吓人,胀得让他恨不得射了出来。映楚的穴儿原本就湿热无比,可墨阳允插入後却感受到了穴中的丝丝凉意,忍住了射意,将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巨棒上,一鼓作气地捅到了底。

“啊……”花心被龟头狠狠地顶到,阴道的肉壁都被沟壑从生的肉棒表面摩擦得舒爽得快要成仙,映楚的娇吟溢出了唇角,却满脸痛苦又欢喜的神色,好充实,好满足。

他著迷地盯著她的脸,下身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紧绞,然後是一下又一下的吸允,被蠕动的花心包裹住蘑菇头就像被无数的小嘴拼命地吮吸著。

享受了一会儿花心的吮吸,他开始试著挪动著肉棒,开始在那紧致销魂的穴儿中抽插起来。



第四十八章 若然销魂

墨阳允空闲下来的双手,紧紧握住了映楚那对刚刚被他凌虐得青青紫紫的雪乳,固定住她的上半身,下身却一下下像打桩机一样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弄著那委屈万分的花穴儿。

就算每次都那麽狠狠的操入,每次都想要进入深一点,可就这麽操弄了一炷香的时候,他的小腹仍然没有贴上映楚的耻骨。

“真的有这麽长,比我想象得还要长,啊,顶得好舒服,好有力,啊……”映楚的身体被极力地撑大,可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尽情驰骋的巨物却不止是大而已,那像最坚硬的青铜一样的硬度,像烧红的熔炉一般的热度,都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第一次,可事实上,她也的确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飞一样的感觉,浑身的酥麻都被身上这个健壮男人的凶狠抽插给抚平了。

剧烈的运动,让她的脸上白嫩的肌肤上沁出了一颗颗的晶莹汗珠儿,破碎的声声娇吟,随著身上男人一下下的顶弄溢出唇边,回荡在巨大的龙帐中。

她双手抚上了墨阳允小麦色肌肉虬结的胸膛,却被胸前凌虐双乳的大手,和身下不停进出的肉棒弄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抚弄他茱萸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搭在他的胸膛上。

墨阳允毫不怜悯身下娇弱的女体,只是在淫液的帮助下更加快乐地刺入,抽出,让销魂紧窒的肉壁紧紧地裹住自己的性器,以便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女人的表情已经快要崩溃,肉棒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她脑中都已经不能思考,想象不出那麽大那麽粗的巨物,该如何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出,她只是凭著本能,扭动著小屁股,迎合著他的飞速抽插,还不停地调整著角度,想让那巨大的肉棒擦过她花茎中最敏感脆弱的那一块嫩肉。

一直紧盯著她汗湿的小脸的墨阳允,当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并不急於满足她,手下一紧,抓住她的双乳,摁住她的身子,身下却挺动得更快,更猛烈,最後简直如装了马达一般。

“嗯……啊……允……慢点,慢点……啊……不是那里,允,啊,左边一点……啊……”映楚被他狂猛操弄得差点疯掉,什麽都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可怕的撞击,下身的热潮居然一波波地冲上了她的脑门,她的大眼渐渐迷茫起来。

还要什麽矜持啊?反正她已经成功的给身上的男人下了若然销魂,就算是再风骚,再淫荡,这个男人也只会将她当成是自己心目中幻想的处子模样,为她著迷,为她疯狂。

若然销魂,东禹皇室秘药,专门用来对付知道重大秘密的大臣们,如果与酒送服,则每当被下药之人想说出秘密之时,就会七孔流血而亡。

可只有很少很少的人才知道,如果将若然销魂混上鲜血,一点点的刺入不同的穴位,则又会产生不同的功效。

风池穴乃少阳、阳维之会,主脑力和目力,用银针将若然销魂刺入风池穴,则被刺之人眼中所看即为脑中所想,就算多离谱都好,他们也会深信不疑。

映楚冒险给墨阳允下药,就是因为开始伪装成处子的反应,让他脑中认定自己是处子,然後在他防范意识最弱的时候,将一点若然销魂刺入他的风池穴,如此一来,墨阳允今晚一整晚都会看到他在和一个处子行房,明日醒来也不会有任何疑虑。

更重要的是,若然销魂针刺入穴,不会留下一丁点儿痕迹,被刺者绝不会有任何感觉。

当色使拿出涂满药的银针之时,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此好运降临到了自己身上。定是王爷对自己有情,才如此帮助自己的,心中那一丝少女情怀又死灰复燃。如此她还有什麽好顾忌的,既然有此秘药,睿王爷又帮她,她一定要坐上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映楚脑中的那唯一的一点儿清明也在想到了这一点後彻底消失,她丢开了顾忌,彻底沈入了情欲的海洋,开始扭著小腰,拼命要想将身体中的那一点对上他巨棒律动的路线,嘴里吐出一声声的呻吟声,还娇嗔地要求著墨阳允转换著进入的方向,让她更加舒爽。

“映儿,你可真热情,呵呵,别急,朕会满足你的,都会满足你的!”墨阳允咬著牙,下身却一直不停地操弄著身下的女人,面上却满眼的温柔,嘴里回应著她的话,爱怜地轻吻掉她额上的汗珠儿,在她的耳边说出的情话,甜得可以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