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处子
“啊……”当他感觉到那里像是一会吮吸的口在不断吮吸着他的浑圆顶端时他整个人就在不断颤抖,“噢~~~~~~~~~~~”而身上的人儿却慢慢地往下坐了来,那紧致的包围从顶端慢慢地滑到了底部,“天啊~~~~~~疼……”每一寸敏感都被那湿滑、紧致还滚烫的内壁包裹了住,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快升上了天堂但又同时仿佛下了地狱,初次的疼痛原来是如此剧烈又如此地幸福,“妍儿……”那滚烫的蜜汁已经流淌了出浸湿了他那两颗敏感的玉囊,滑向了那紧致羞闭着的菊穴,沿途都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敏感。
重重地呼吸因重重地撞击,处子之身让人热血沸腾,激情缠绕着二人,那大床都因此而摇晃。
“嗯啊~”她上下滑动了一下,只感觉被撑开了来,“璃哥哥……好硬啊……”那坚硬研磨着她,像是要把她磨破了似的。
“嗯……”萧璃双手抱住李妍的臀部,只想将自己融入她的体内。可那致命的吮吸加重了他的疼痛,但却让他想不断地菗揷起来,“啊~”她突然一个起身,但那小口却紧紧地吸着他,起身时那粉嫩的内壁都因摩擦而刮了些许出来,当她只含住自己的龙头时她竟然转动了一下胯部,“噢!”这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太刺激了,那嫩嫩的薄壁后面感觉像是那坚硬的石壁,让他进入不了还被那柔嫩包裹着。自己的敏感竟然受着如此般的重击,让他忍不住泛出了泪水。
“璃哥哥……”李妍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珠,用手安抚着他颤抖着的身体,尽量温柔地扭动着腰部,然后又以磨人的缓慢速度慢慢地坐下。
“天啊……”这种速度快让他疯狂了,可想自己刺入却又完全进入不了,“妍儿……妍儿……给我……我要……”疼痛已被那贪婪的性欲所掩盖,只想要更多,更多。
“嗯……”但她却不断磨着他的耐性,一下又一下地收紧了她那稚嫩的内壁,那滚烫的蜜汁因那挤压而不断喷洒,润湿了彼此之间的敏感地带。
“妍儿……妍儿……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都……”他苦求着,起身整个抱住她,吻住她,他全身都滚烫着,只想获得解放。那如磐石般坚硬的玉茎此刻是那么的柔弱敏感,被那柔软如棉的嫩肉绞扎着,欺凌着,让他不断求饶。此刻他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以柔克刚,再坚硬的龙身也抵不过那温柔的吮吸。
“璃哥哥……”她回应着他的激吻,扭动了一下胯部,一股蜜汁喷涌而出。
“噢~”那一下的刺激让他升上了天,“妍儿~~~~啊~啊~”当她一下又一下摆动胯部时他已经止不住地高吟了起来,这种软硬合并的滚烫吮吸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嗯啊~啊~啊~妍儿~好舒服~好烫~好紧~”他紧的搂着她,架起双脚,用力地迎合着她,偶尔自己也尽全力地快速耸动两下。
“嗯~噢~”她因他的几下搅动而感觉蜜汁翻滚,结合处的菗揷噗嗤声让她越来越兴奋,“嗯~”吻住了他,用那柔软的胸摩擦着他,两人只能的腹部都紧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嗯~嗯~”他抱着她,整个人都想陷入她的体内似的,疯狂地将她压向自己,让自己的骄龙紧贴着她的花园,搅拌着里面,感受着她的吮吸,那一下又一下的搜刮,将那浓白的汁水搅了出来,“啊~啊~”停止了亲吻,他不断喘着粗气,但身体的抽动却停止不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地放声高吟,身上的人儿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璃哥哥~再用力点~对~就那里~好舒服~嗯啊~”她因他的撞击而觉得热血沸腾,嘴角都淌下了一丝晶莹,“啊~嗯啊~”用力压榨着他,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了下身那结合的地方,她的那稚嫩的花心只想不断地被撞击。
“妍儿~妍儿~”他只觉得他的龙顶已经顶入了她的玉宫,那宫颈口压榨着他的冠顶,紧紧的咬着自己,摩擦着他全部的敏感,“啊~嗯啊~”只觉得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袭击着自己,“妍儿……妍儿……”他抱着她感觉快到了极限,而骄龙也肿胀到了极限。
“嗯……嗯……嗯~~~~”她紧闭着唇,感受着那一股一股的血脉冲击,开始不断收缩着那花径,那硬如石棍的利器快将她撑破,仿佛与她已经连为了一体,“嗯啊……”突然脑海中一片空白,下身一股湿热冲了出去。下体紧紧地锁住了那蜜穴洞口,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噢~~~~~~天啊~好烫!”萧璃被那汹涌而出的阴精浇灌了,只觉得那滚烫的蜜液直接渗透进了自己的体内,“啊~~~~~~~要咬断我了……妍儿啊~妍儿啊~”他只感觉的那不断的紧咬让他泄身了,那种快要失禁的感觉袭击着他,让他羞愧不已,“嗯啊~嗯啊~”忍不住快速抽动了起来,用自己的硬物攻击着怀里的娇柔人儿。那如吸盘般的花径此时竟是另一番的触感,让他快速地升去了天堂。
“璃啊~璃啊~天啊~”正在高潮之中的李妍哪里受得了这种袭击,开始放声高吟,蜜汁被撞得四处飞溅,浸湿了彼此两人。
“妍儿~妍儿~妍儿~嗯啊~嗯啊~啊~~~~~~~~~~”萧璃撞得一下比一下重,不断地来回菗揷,最后一个重击,那玉液直接喷射进了那还在不断收缩的花径里。灌满了那小小的玉宫。
“啊~~~~~~~进来了……”李妍只觉得自己被灌满了,被喂得饱饱的,双腿绷直,倒在了还在向自己怒射人儿的怀里。
“噢~嗯……”萧璃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自己那不断扩张的铃口,以及被她的小口吮吸的感觉。
“璃哥哥……”她全身颤抖着,还在那喷射的快感之中。
“妍儿……”他吻了吻她的唇,他也在颤抖着,感受着被那蜜汁灌溉的喜悦,他的初次就如此送了出去,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即使是数年之后回忆,他也总会说:“我从没后悔将自己献给了她……”
而此时此刻,他也全心全意地只为她而怒射。自己的敏感还在她的体内,被那滚烫所包裹着。
“妍不会辜负璃哥哥的……”她亲吻着他的脸颊,许下了承诺。
第四十二回
息战
夫妻本应同榻卧,如今隔房各自欢。这边厢中情人雨,那边帐里沐云泪。
“佩哥哥……你说,姮是否该继续坚持己见呢?”她靠在长兄的肩上,轻轻地问道。
“妹妹不早已下定决心了吗……”兄长的温柔却比那后盾还坚硬,他的支持胜过一切。
“可这次栖梧宫失火被毁,是否是上天在寓意着什么?”李姮忧忧道。
“那浮华的宫殿嵌满了那耀眼的琉璃,火灭璃碎,这……寓意的是他人,姮,无需担心。”李佩的音调又变得那么地低沉,对那至今还未碎的琉璃心有余悸。
“父侯那边……”躺在床上的人最担心的一件事。
“将来姮若能自掌大权,你父侯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了。”李佩安慰着自己的妹妹,“只要大权在握,怎样都行……”他看着那微微的烛光,若有所思。
大家彼此心中都有着那小九九。
也许李佩估算错了一件事,那便是他没有李姮这个做女儿的了解严熙。严熙在调和鸢荀等人与李姮之间的关系同时又因李姮受伤昏迷而一下子劳累过度竟然一病不起。若,只是病了便罢,但这病情却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几名太医会诊都无法控制那病症。这病此时发作唯一的好处便是停止了那暂时的内斗。但,焦虑此时正从两处扩沿了开来。
李姮终日在佛堂之中为父念经诵佛,只为其病能早日康复。但那慈宁宫的一宫之主竟反其常态,将自己关在了那殿堂深处。
慈宁宫中,紧张的气氛,宫侍们都不敢聚集在那最豪华的寝宫中,只因他们的主子此刻正在发脾气。
“宵总管……”他们在向他们的老大求救。
“啪!”而此时房内再次传来摔破东西的声音。
“都闭嘴,守着!”宵却一脸严肃正在房门外瞪着他们。
里面不时传来东西被砸的声音,可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听见他们的主子泄愤的呐喊。鸢后怎么了?这种状况从他刚刚探望完熙侯后便开始了,可这些宫侍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到了景仁宫后,只是默默地隔着珠帘看望了熙侯,并未和熙侯有任何交流。可为何这种无声的交流会让鸢后如此火大?他们在心中揣测着,但又不敢启口互相询问。
“……”鸢荀自始至终都死咬着嘴唇,不时摔了手边的物品,他的心像是被水泥给堵住了,让他喘不过气来,这是怎么了?他为何会这样?这种难受的感觉是什么?心里有一个禁区,每每触碰到那禁区时……他就难受得不得不以摔东西来发泄。怎样,也无法冷静……
他脑中总是闪着一个人的身影,而那单薄身子的主人此时却只能躺在了那塌上,面色苍白,无法下床。
走到那人床旁时,自己为何却停滞不前只是呆呆地凝在原地望着那轻纱薄帐后行将就木的人?
过去,他不过只是将床上的人当做宠侍,当做玩伴而已吗?他病了让太医给他诊治便好了,此刻他如此揪心地来这里做什么?揪心,自己为何要揪心?
鸢荀并不明白自己心中此刻的感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不过是来看看他,身为太后他大可只需让人代他来探望探望,为何他会迫不及待地亲自而来?那种焦急与难受是什么?自己的双手为何紧握成拳头无法松开,自己的双眼为何紧紧地盯着他无法转移?为何,床上的人会对他造成如此之大的影响?
他不解,他疑惑,疑惑得痛苦,疑惑得难过。不知不觉,他竟然已经连续数日拒绝了他人的陪寝,日日夜夜心中所想的都是这个病入膏肓的人儿。
正当他陷入那沉思疑惑之中时,那薄帐后躺着的人轻轻地伸出了手,那苍白的手指从那薄纱后穿了出来,颤抖地伸向了他。
“后君……”他的声音是那么地无力,那么地嘶哑,仿佛多说两句话他就会离去了似的。
“熙儿……”此刻他才回神过来,一把抓住了那冰凉的手。
这才几日,这手上竟然只剩下了那皮包骨头。宫侍们撩开了那薄纱,他看着床上的人,心突然一下抽痛了起来。
“熙儿……”他哽咽了一声,多年未落下过的泪水竟然在那瞬间湿润了他的眼眶,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那形同枯槁的手上。
“后君别难过……伤了身子……熙儿便是罪过大了……”严熙此刻蹙眉难过道。
“熙儿……”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收回自己这如激流一般的泪水。
原来,床上的人对自己的影响真的有如此之大。此时间,十数年来此人伴随自己的画面一幕幕地闪回在了自己的脑海中。他不只是伺候自己这个太后,还为他解闷,为他烦忧。渐渐地,床上的他竟然走进了自己的心中,在自己的心底驻扎了许久而自己却毫不自知。
“对不起……”这一声竟然脱口而出,鸢荀看着严熙那从未有过责怪意味的眼睛,只觉得心中的罪恶感越来越重,他对不起他的有太多。
“后君……”严熙轻轻地摇了摇头,想说什么,竟已无力说去。
“熙儿好生休息,哀家在这里守着你……”鸢荀握着严熙的手,坚定地说道。
严熙微微地翘起了那嘴角,望着他仰望了一辈子的这个人。过去的种种,此时也浮现在了他的心中。
“后君……还记得当初熙儿生姮儿那会儿吗?”严熙艰难地开了口,“那时候……真的好不容易啊……”
“唉……”鸢荀也回想起了当年,此时他便也想起,当年他不也是陪着床上的人走过了那最艰难地几日不是?
他们就像是那年轻的夫妻一样,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生命。期待是一种幸福,但生产却是痛苦。景阳宫中,太医们、产公们、宫侍们都满身大汗,只因那生产并不顺利。
产夫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可那后庭却迟迟无法打开,孩子依旧无法被诞下。
“后君……救我……”床上的他向床边的人求救着,腹中的阵痛让他生不如死。
“太医,想办法啊!”从未生育过的鸢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唯有呼喝着他人。
“啊~~~~~~~疼……”严熙抱着那高耸的肚子,忍不住滚在了床上。
“侯爷,放轻松,深呼吸!”产公们大声道。
“后君……好疼……”严熙能感受到孩子在不断地踢打着,似乎在挣扎着要出来,而自己的身体却在不断地挤压她,阻止着她的诞生。
“熙儿,哀家在这儿,放轻松……”鸢荀紧紧地握着严熙的手,只觉得自己后背也是大汗淋淋。
第四十三回 难产
人类所承受的疼痛最厉害的莫过于生产,这个世界的男人生产所面临的痛苦往往还有许多。疼痛过,若能诞下麟儿便是值得,但若痛过最终却闹得一尸两命的结果也比比皆是。是否能让产道与后庭顺利相连,这才是孩子能是否生下的决定性因素。通常产公们遇到这种情况都会以玉势做连通工具,探产夫的后庭。可有时,有些产夫体质特殊,生产时一旦碰到玉势等冰冷之物便会收紧了产道,将那入口藏进了体内,导致玉势等物无法发挥作用。
此时,景阳宫正在生产的某位主子也正遇到了那最困难的问题。
“后君……熙儿不行了……好疼……疼啊……”面色苍白的侯爵严熙此时已经全身大汗淋淋,他因那冰冷的玉势而颤抖地紧紧夹着双腿,“不要那个……不要……难受……啊……”挣扎着。
“熙儿,若再不让产道打开,你与孩子都性命堪忧!放松,让产公们将玉势探入……”太后鸢荀一边安慰着严熙一边用手抚摸着其大腿,希望能让其放松下来。
“后君,不行!不行啊……嗯……”严熙紧紧地抱着肚子,面色难受,“熙儿做不到……太疼了……”
“后君,侯爷的身后太干涩了,胎膜未破,但却阵痛无比,后庭口已经打开了,但产道口却隐藏在体内,这样下去……”产公们面色难堪,“照这样下去,侯爷的体力也支撑不住啊……”
“太医,让太医们想办法!”鸢荀火道。
“嗯……啊~~~~”严熙的哀嚎响彻在这景阳宫中,每当感觉孩子快出来时,后庭喷出的却总是那些污物,羞愧与难堪已经将自己包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是再也无法将双腿打开,“呜呜……”他不得不咬紧下唇,紧紧地抱着那高高的腹部呜咽着。
“熙儿莫怕,哀家在这里守着……”鸢荀只觉得看着严熙如此痛苦的模样自己也无比难受,可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床上的人。
“回禀后君,卑职认为此时应行热水疗法……”一名太医作揖在珠帘后说道。
“不管什么疗法,赶紧办!”鸢荀一声低吼。
“遵旨!”太医们赶紧调动起了宫侍们。
“你们要做什么?”当严熙发现宫侍们都开始脱自己的衣衫时惊慌地问道,他死死地拉紧自己的衣衫。
“回侯爷,奴才们此时要将您放入那热水之中,这衣服必得脱去……”宫侍们赶紧答道。
“熙儿听话,乖乖让他们将衣服脱了去。”鸢荀见严熙一脸惊恐便立马说道。
“可是后君……啊!”又一阵阵痛来临,他不得不任由宫侍们脱光了自己的衣衫。
宫侍们用热湿巾为他擦拭着被污物弄脏的下体,他却浑身颤抖着,整个人都陷入了那羞愤之中。
“熙儿忍耐点,将孩子生下便好……”鸢荀在一旁一直安慰着他。
“呜呜……”热泪滑过了严熙的脸颊,他只有听从安排,将脸埋入了自己最为依靠之人的怀里。
“放轻松……”鸢荀轻轻抚摸着他的背,一边与宫侍们一起将他抬入那大大的浴桶之中。
“嗯啊……”当热水冲击着自己的下体时严熙才方为觉得好过一些,暖暖的热水让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侯爷,请放松,奴才这就为您通后庭……”产公这又举着玉势过了来。
“啊!不要!”一见那刚刚弄得他撕心裂肺痛的玉势严熙就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后君,不要!”他恐慌地看着鸢荀。
“这……”鸢荀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侯爷,刚刚您是后庭干涩才会觉得疼,现在在热水之中,有水的润滑,想必会容易进去许多。”产公立马安抚着他。
可严熙却丝毫不相信他们,拼命地摇着头。
“啊~~~~~”重重地宫缩让他全身的汗水又冒了出来。
而此时产公们在鸢荀的一个眼色下都抓紧了严熙,欲将那冰冷之物捅进严熙的后庭产道之中。
“啊~~~不要啊~不要!!”严熙重重地挣扎着,将那热水扑打得到处都是,双腿紧紧地夹着,不让那些产公得逞。
“侯爷,为了龙女,您得打开双脚啊!”产公焦急道,死命地掰着严熙膝盖,希望能打开那紧紧夹住的双腿。
“不要!疼啊!不要……”严熙整个人脸色都白了,双腿乱蹬着。
“可是,侯爷……”产公们慌了。
“好了!”只听鸢荀一声怒吼,“要捅开产道不是,交给哀家来!”鸢荀一甩袖,“把床上整理了,将熙侯抱回床上,哀家来通这个道!”
“诺……”所有人被鸢荀这么一吓,只有赶紧照着办。
“熙儿……”鸢荀轻轻地搂住了严熙在其耳边说道,“放轻松,哀家会像往常一样进来的……”
“后君……”可严熙此时已无体力,嘴里被塞进了一颗药丸,自己则又被抱回了那床上。
“都退下!”鸢荀挥了挥手。
“诺……”产攻们与宫侍们立即退了出去,与太医们在殿外守候。
待所有人出去了后,鸢荀则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上了那床帏之中。
“熙儿……”鸢荀伸手抚摸了一下严熙那开始渐渐发烫的脸颊。
“后君……熙儿……好热……”严熙喃喃道,身上的冷汗也渐渐变了热,全身泛起了那玫瑰红色。
“放轻松……”鸢荀在其唇边轻轻地落了一个吻,手轻轻地抚摸着严熙那高高地腹部,“熙儿此时真美……”轻轻地吻了一下那薄薄的耳垂,“让哀家爱不释手……”捏了一下严熙那已经立挺发胀的茱萸。
“嗯啊……”严熙只觉得乳尖一阵酥麻窜上了头顶,渐渐地疼痛感没有那么激烈了,全身都沐浴在了那性欲之中。
“熙儿一向都很敏感……今天也不例外……”鸢荀的手扰乱了身下人那隐秘的森林,用手拨动着那草丛,刺激着那草根下的敏感,“啊……这里很久没有被触碰了吧……怀着孩子的后几月真是辛苦……”用手握住了那已经高高昂头的龙身,那里已经粗壮无比,“舒服吗?”
“嗯……后君……”严熙只觉得全身开始酸软,那很久未被握住的骄龙此时正在颤抖着,“啊……后君……好舒服……嗯~~”一声低吟,让气氛更加地浓厚。
“熙儿……”鸢荀轻轻闭上了眼,嘴唇沿着严熙的颈滑到了那茱萸之上,“嗯……”用那湿热的唇舌包裹住了那硬挺的小粒,刺激着那乳尖,吮吸着,扫动着。
“啊~~嗯啊~~~后君……好舒服……嗯啊~”严熙只觉得数月未经人事,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肢,手环绕在了鸢荀那白皙的身子上。
“嗯……”鸢荀嘴上功夫深厚,手上功夫也没停下,不断地摩擦着那龙身,用那泛出的蜜汁润滑着那发亮的龙头。
“噢~~好舒服……嗯啊~~”忍不住将自己整个笨重的身子都贴向了鸢荀。
“熙儿……”鸢荀将唇又移向了那高耸的腹部上,吻了吻,“啊……能感受到孩子的躁动呢……”
“后君……”严熙只觉得情欲都迷了眼,只想获得那短暂的快感,好缓解自己的疼痛,“啊~~~”自己看不见的下身突然被一湿热包裹了住,那冠顶被那灵巧的软肉挑逗着,那是鸢荀的巧舌在蠕动,那火热的唇口让他觉得刺激无比,“后君呐~~~好舒服~啊~”一下又一下的吮吸让他呻吟不已。
“嗯……”鸢荀一边吮吸着那硬挺的骄龙一边用手挑逗着那软软的玉囊,为的只是让严熙放松。
“嗯啊~啊~~~”严熙只觉得自己已经全身陷入了那情欲之中,只是不断地扭着身子,想要获得更多。
第四十四 捅刺
产房内,微微传来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而立于房门外的人们却一个个默默垂首,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般。玫瑰色的气氛围绕着那张产床,幔帐里赤裸的两人正纠缠在一起。那即将要临盆的人儿此时那肿胀的下体正被身上的妖媚之人含在嘴中,一下又一下地被吞吐着。
“嗯啊……后君……好舒服……”那湿润进热的吮吸让严熙全身越来越烫,快感越来越重,渐渐地,疼痛仿佛是消失了一般,他整个人就像是在那温热的蜜糖中似的,都快化了去。
“嗯……熙儿的竟然肿胀得这般大,看来囤积了数月的精华今日要一齐汹涌而出啊……”鸢荀说罢还用那舌尖轻轻地扫了一下严熙那胀得浑圆的龙顶。
“啊~”严熙因那舌尖的轻轻一点而全身颤抖了起来,“后君……嗯……我要……”不知不觉竟开始口吐淫语。
“熙儿此时的模样真魅惑……”鸢荀轻轻地捧着严熙的腹部赞道,“诱得让哀家……”挺了挺自己已经昂首的龙身,“好想立马吞掉你……”
“后君……”严熙忍不住又将双腿张开了些,扭动的身体妩媚动人,“熙儿好热……帮帮熙儿……”全身都充斥着那情欲的味道,“后君……”也许是媚药的作用,此时的他竟然主动伸腿勾上了鸢荀那如柳枝般的腰身。
“熙儿如此诱人……要是给宝宝听了去,将来不也学着四处诱人了?”鸢荀的手轻轻地扫过了那高高地腹部,里面的小人儿正不安分着。
“后君……”严熙一脸委屈地望着其,“帮帮熙儿……帮宝宝出来……”那后庭小口正不断张合着,邀请着鸢荀。
“熙儿今日太魅人……”鸢荀只觉得自己全身发麻,血液都往那隐秘之处涌去,让那利器更为坚硬。
鸢荀一把扯过一只圆枕头垫在了严熙的臀下,让那菊花高高地展现在自己的骄龙前。
“后君……”严熙只觉得全身发热得厉害,竟自己抚摸起了自己来,一只手揉捏着胸前那充血的茱萸,一只手捧着那高耸的腹部,手儿安抚着那敏感的肚脐周围,“嗯啊~~”骄龙被握了住,而鸢荀的手中竟然涂满了那润滑的香露,让他的骄龙仿佛置身在那蜜穴中似的,“好舒服啊……嗯……”自己那敏感的菊花感觉到一火热的硬物,竟忍不住紧紧一缩。
“熙儿放轻松……”鸢荀此刻正筹划着如何将自己的骄龙探入那从未开启过的产道之中。
那隐蔽的口儿就在那后庭口里面的上方,他必须想法将那小口磨出来,再一举刺入。晃动着腰肢,让自己的骄龙顶端磨蹭着那害羞的菊口,让其一点一点地开启。
“嗯~~~~~~好舒服~~~后君……啊~~~”严熙已经快失去了意识,只是大大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完全展露在鸢荀的面前,“嗯啊……”菊穴口轻轻地张合着,那骄龙上的香露此时滑落了下来,润湿了那里。
“熙儿……嗯啊~~~”鸢荀只觉得骄龙蘸着那香露摩擦着那细细的褶皱反而是在折磨自己,那敏感的顶端一阵阵地酥麻了起来,他不得不先伸手探入了那紧闭的后庭之中,寻找着那淫靡的产道口,那里紧致细滑,而就在入口处后的上方那小口还未完全张开,“找到了……”用手指轻轻地蠕动着,那里只要完全张开便会与后庭链接在一起,形成一足以让孩子出来的口。
“嗯啊……”严熙只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刺激着他,那羞涩的小口不断地吞吐着鸢荀的手指,“后君……进来……熙儿想要……”双手向鸢荀伸了去,只想获得更多。
“熙儿放轻松……”鸢荀握住了严熙的右手,而自己的右手却依然在打通着那闭塞的道路。
“嗯~~~~”当握住了鸢荀的手后严熙似乎有信心了些,深吐着气,等待着那刺入。
鸢荀将自己的骄龙握住,对准了那已泛着蜜汁的菊门,准备刺入。
“嗯嗯嗯……”严熙微微蹙眉,只觉得那一异物进了自己的体内,“哈……哈……”不断地深呼吸着,尽量地放松后庭,“啊~~~~~”当鸢荀的整条骄龙刺入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收紧了后庭。
“噢~~”鸢荀差点因那挤压而泄了身,“熙儿……放松点……”略微痛苦道,待严熙松口了些后开始微微刺了起来。
“嗯啊……”严熙只觉得自己已被那快感包围,只能吐着那快乐的呻吟。
“扑哧扑哧……”二人的结合处不断地发出了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噢~~~”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严熙不断吞吐着,一下又一下地只能刺入那常日的通道之中,虽说那里紧裹得让自己无比爽快,可这样却无法达到效果,“熙儿……熙儿……”每当想抽离时自己的骄龙却又会被吸了回去,“啊~嗯啊~”自己也忍不住吞吐起了那淫靡之语。
“啊~嗯啊~啊~”而严熙则也全身陷入了那情欲之中,不断高吟了起来,双脚踩着床单,自己的身子竟自觉地开始迎合起了鸢荀的撞击,“好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后君啊~用力点~用力点~”整个人已被那媚药所控制。
“熙儿……熙儿,这样不行……得换个姿势才能刺入那产道之中……”鸢荀双手撑着严熙的双手不断摇摆着臀部,骄龙被那菊穴紧紧地吮吸着,“啊~嗯啊~龙顶被死死地咬着……天啊~熙儿好紧啊~~~”自己已无法控制身下的人儿,用力刺入了起来。
“嗯啊~啊~再用力点~嗯啊~用力点~后君啊~嗯啊~~~~”严熙已经模糊了双眼,注意力只能在鸢荀身上,而自己的骄龙也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泛出了更多的蜜汁。
“啪啪啪……”鸢荀重重地撞击着严熙,严熙的臀部都被撞得通红。
“嗯啊~啊~”松开了鸢荀的手,抵住了自己的腰部,努力将自己的腰肢往上迎合。
“熙儿……熙儿……”鸢荀也帮忙托住了严熙的臀部,努力将自己的骄龙刺入得更里面,更里面……
“喔~喔~好刺激~嗯啊~被撑得满满的……后君呐~嗯啊~”严熙整个人已经疯狂,“啊~产道碰到了~碰到了~嗯啊~”
“产道……得弄通才行……”鸢荀还尚有理智,“太上面了……刺入不进……”一下又一下地尝试着。
“啊~啊~”严熙只觉得那由下往上的一下下深刺让自己都快陷入那高潮了。
“熙儿……从背后来……”鸢荀猛地一个抽出低吼道。
那一下子顺带又抽出了许多蜜汁,而严熙的身下的小嘴则不满地张着口,此时只想被填满。鸢荀将严熙拉起,翻转了过来。
“啊~后君!”严熙微微有些惊恐,可性欲却又立马掩盖了自己的理智,“后君……进来……”双手撑在了那床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大大的肚子离床单只有几厘米之远。
“熙儿……”鸢荀双手放在了严熙那那被自己撞得通红的臀上,将的骄龙又对准了那菊穴上,这次他半蹲在严熙身后,准备一下子刺入那已在下方的产道之中。
“嗯……”严熙等待着,等待着那新一轮的高潮。
而此时殿外的人们都静静地站在原地,对里面的声响充耳不闻。
“嗯啊~~~~~~~”可此时严熙的一声夹带着无比痛苦的高吟传了出来。
第四十五回 诞女
“后君~~~~啊~~~~”泪水滑过了身下人的脸颊,因支撑不住,他倒落在了床上,紧紧地抱住了高耸的腹部,“嗯啊……刺进来了……嗯……宝宝……刺进来了……感觉到了没……嗯啊……好痛……”只觉得后庭之中涌出了一股鲜红。
“噢~~~~~~~~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要被那如处子一般的紧致所压榨,丝毫动弹不了半分,“熙儿……放轻松些……别太用力……啊……”鸢荀只觉得要被夹得快泄身,不断地拍打起了身下人的臀部,“嗯啊~~”那本就通红的臀部被他拍得更是发紫。
“啊~嗯啊~后君~嗯……”严熙只觉得自己又被那疼痛所袭击,“通了吗?”
“再来几下应该就行了……”鸢荀忍耐着,将自己的骄龙在那紧致的崎岖小道中蠕动了一下,“噢!”自己的骄龙所有的敏感都在被刺着一般,那敏感的龙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噬着,只想不断地摩擦,方能好过一些,忍不住猛地一抽动,“噢!”
“啊~~~~”严熙的悲鸣再次响彻整座宫殿,“啊、啊……”他的声音都颤抖着。
鸢荀的骄龙都被染了红,但那鲜血又仿佛是那润滑剂,让那刺入容易了许多。
“熙儿放松……放松……”鸢荀从背后搂着其,不断安抚着。
“后君……啊……宝宝踢我……踢得好厉害……”严熙捂着肚子哭泣着,“她是不是要出来了?嗯啊……”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因那撕痛都软了下去。
“也许快了,熙儿再忍耐几下……”鸢荀又挺身了一下,“啊~~”只觉得这一下彻底将那通道捅了开来,龙顶已触到了那胎膜。
“啊~~~!”严熙紧紧地收紧了下体,但依旧感觉自己像是被刺穿成了两瓣。
“噢~熙儿……轻点……”鸢荀用力地拍打着其臀部。
“嗯啊~啊~”严熙只觉得在努力放松的同时,又因那拍打而快感渐渐回了来,“后君……刺回原处好吗……”乞求着。
“嗯……”鸢荀皱了皱眉,将那被血染了骄龙抽出,“放松了……”准备再刺回那原来的通道。
严熙深呼吸着,一方面被阵痛所折磨着,一方面又因那穿刺而欢快着。
“啊~~~~~~”一声高吟,只觉得后庭又被填满了,“好、好舒服……嗯啊……”即使疼痛依旧在,但此时的他却只想获得更多的欢愉,“宝宝感觉到了没……后君的利器……好猛……啊……嗯啊……”忍不住摆动起了腰肢。
“熙儿夹得好紧啊……嗯……”鸢荀鬓角泛着汗珠,双手忍不住捏紧了严熙那已红肿的玉臀,“啊~”忍不住摆了一下胯部,让那硬挺的骄龙搅拌在那蜜道之内,让那狠狠压榨着自己骄龙的内壁被撑得更加敏感紧致。
“啊~~~~宝宝感觉到了没……一壁之隔……啊~~”严熙右手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里面那如同正在游水般鱼儿的宝宝正在扭动着身子,“嗯啊~~后君~宝宝踢我……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高吟了起来,“要裂开了……熙儿要裂开了……”忍不住自己也扭动在那产床之上。
“噢~~~”鸢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压榨地快喷出那浓白的精华,一个用力抓住了身下人儿的两肘,用力摆动起了臀部。
“啊~~~后君~”严熙只觉得后庭在被那硬物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骄傲伴随着那蜜汁的喷射而再次高扬了起来,“用、用力点……啊~嗯啊~”人渐渐又失去了意识,只觉得那凶猛的海龙踊跃在自己的体内。
“嗯!嗯!啊~”鸢荀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臀瓣,在身下人的体内打着旋儿,三下浅浅的穿刺后又是一重重的撞击,看着那白皙的身子,他便忍不住又多施几分力。
鲜血混着蜜汁沿着二人的身子滴落在了那床单之上,一切都好不淫靡。只见那驾驭之人青丝飞散,落在了那泛着玫瑰色的胸膛、宽背之上,那绝色的容颜上布满了绯红色,媚眼如丝,顿时便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而他身下那绝美的孕夫此时更是全身被那情欲所环绕,绝美的线条滑过那高耸的腹部落在了那吐着龙啖的骄龙之上。天籁般的呻吟响彻了整座宫殿,结合处的蜜汁是为那即将到来的新生儿而泛滥着。
“啊~嗯啊~后君~后君~用力点~用力点~”严熙已然失去了意识,只是语无伦次地高吟着,翘起的臀部怎么地也放不下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刺激,“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后他竟也只有呻吟,无法再言语。
“噢~嗯啊~”而鸢荀则将严熙微微拉起,将自己的骄龙往上顶去,“噢~碰到了~感觉到宝宝了……”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那踢打而刺激得好不舒服,“啊~啊~用力夹紧点~啊~熙儿~快了~就快了~”双手一下子松开了身下人的手肘,但却一下子拥抱住了对方,一只手紧紧地揉抚着那硬挺的茱萸,而另一只手则捂着那高高地腹部,感受着那孩子的活跃。
“嗯啊~啊~”二人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呻吟不分彼此。
鸢荀从后方含住了严熙的耳垂,吮吸着,并吐着那魅惑之音。
“熙儿~熙儿~一起~”他一边用力顶着身前的人儿一边呻吟着。
“嗯、嗯~~~”严熙唯有点点头,他全身的血液也早已聚集在了那下体上。
“啊~熙儿……啊~啊~不行了快!”鸢荀皱了皱眉,抱着严熙耸动起了下身,那粗壮的龙身一下又一下地隐没在那早已扩开的后庭之中。
“嗯啊~~~~~”只见严熙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腹部,全身颤抖了起来,“后、后君啊……不、不行了……啊~嗯啊~~~”立马夹紧了双腿,“后君啊~嗯啊~~~~”全身突然敏感异常。
“噢~熙儿怎么了?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快被那一下子给夹断了,“嗯啊~啊~”一个激颤,龙头被咬得开了口,那洁白的龙啖喷射而出。
“啊~~~~~~~~进来了……好烫~~~~后君啊~~~”严熙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双眼都翻了白,骄龙不断喷射着那透明的蜜汁,“后、后君……宝宝、宝宝要出来了……啊~嗯啊~”他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那孩子已经往那产道钻了去。
“噢~”鸢荀一个皱眉,仿佛感受到了那孩子一般,赶紧退了出来。
“啊~~~”严熙只觉得后庭一阵空虚,但随即又被那生产的疼痛所袭击,“啊~~~”一个倒下倒在了鸢荀的怀中,“宝、宝宝啊……”那空虚的后庭顿时又被撑了开,双腿大大地上开着,孩子竟然已经冒了头。
“来人啊!”鸢荀一阵惊呼。
“啊~~~~~~”严熙的悲鸣刺激着他的耳膜。
这孩子生得如此困难,当年的悲鸣似乎一直还回荡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着当年努力生子的人儿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断地抽痛着。
十数年来,不知不觉,他们竟相依相伴了小半辈子。
“后君……”那同样的呼唤如今已虚弱无力,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爱慕。
“熙儿……”忍不住握紧了对方的手,珍惜着。
“姮儿是熙儿唯一的孩子……她……”严熙缓缓道来,“也是后君的孩子呀……”语重心长,“请后君念当年熙儿生女辛苦……让姮儿将来有一安生之地……”
鸢荀看着严熙,明白了他为何如此憔悴还苦苦支撑着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儿,放不下他们的女儿。
鸢荀望着床上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笑,答:“哀家答应你……只要哀家活着,就一定保姮儿在这宫中,在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床上的人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地轻盈,卸去了那些多年来的负担,他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了。
第四十六回 殉葬
深秋的枫叶红满了整座景阳宫,可整座宫殿却挂起了那丧白,那满树红色显得是那么地刺眼。在这深宫中,人殁了,有人悲伤,有人欢喜。一切不过都是记录在那史册之中的故事。只是一个人殁举行一个仪式便罢,但往往这宫中的掌权者会因这一人之死迁怒于那千百之人,造成那不可挽回的罪孽。
“熙侯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没少赏你们。他走之前,你们却又是怎么伺候的?”身披素服的太后鸢荀站在那大殿之中看着那匾额冷冷地问道,“那冰冷的刀子又是怎么到的熙侯的手上的?”满腔都是愤怒,“如此这般,你们就都随熙侯去吧!”
“后君饶命啊!”刹那间整座景阳宫充斥着那绝望声。
这里顿时变成了那血池地狱。
熙侯驾薨的消息当夜便传了出来,震惊了朝野上下。如今,这景阳宫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那人死后的牺牲品。
顿时,哀鸿遍野,这年深秋,太后鸢氏血洗了景阳宫,而帝姬竟对此事充耳不闻。
夜里,这充满了孤魂野鬼的景阳宫中,隐约传来了那如鬼泣般的呻吟。
“啊……”喘息声从那门缝中挤出飘荡在这如今挂满丧白的宫殿中。
“咯吱”那隐秘的绳结声伴随着那喘息传了出来。
“嗯啊……”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渐渐变为了呻吟,“嗯……”那让人销魂的声音夹杂着悲伤与痛苦。
“啪、啪”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沿着那青丝滴落在了那青砖之上。
“父侯……”已然沙哑的女声充满了绝望,“我错了……”她的泪水混杂着那细细的汗珠滚落了下来,浸湿了身上的红绳,让那满是被绳子勒出的红痕的肌肤火辣辣地疼,而自己的蜜穴,却因那红绳而流淌着蜜汁。
“晚了……”冷漠的男声从那不远处上座方传来,“你的父侯,已经躺进了那冰冷的梓宫了。”
“父亲……”绝望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啊~~~~~~~”伴随着那绳结地系紧她痛苦地呻吟着,“哈……嗯啊……”胸前的一对椒乳被那红绳勒得已经肿胀,腰身上、手臂上、臀部上、脚踝上各处都被绑上了那粗粗的红绳,而那私隐的部位则不断哭泣着,红绳已经陷入了那小穴之中。
“你父亲过世前……求哀家……留你一条生路……”他那冰冷无感情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住口……”她很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她做不到,她必须听着那残酷的话语。
“但你自己却不争气……依旧做着那大逆不道之事……”那沙哑的低吟把她打入了地狱深处。
“住口……”她颤抖着,那红绳将她勒得更紧了,全身已经泛起了乌青,但她却沈浸在那心灵上的痛苦之中。
“你父亲用鲜血洗清了你因放肆、天真、无知而犯下的罪过……”鸢荀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缥缈。
“不要说了……”她吼道,颤抖的全身已经冰冷失去了知觉,外面是炎炎夏日,她的内心寒如严冬。
“哀家答应了你父亲……让你留在这皇室之中……”鸢荀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上面还沾满了红色的血痕,而他的笑声就象是那地狱使者的召唤,“这上面,全是你父亲的血……他用这个……”展示着那上面已然暗淡了的红色,“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在那深夜里,本已行将就木的熙侯身着当年他被封为侯爵时的礼服手里握着着那雪白的匕首,将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与那红色的礼服混为一起,但一切又是那么地凄美。
这,也是鸢荀为何要所有景阳宫中的人为严熙陪葬的原因。
“不!!!!”李姮挣扎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自尽而亡,红绳勒住了她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私密的地方不断喷洒着还那混着那丝丝鲜红的血液,可她却无法感到任何快感。
“那滚滚流出的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他走的时候却是笑的,笑容一直在他的脸上,但,你!”他怒视着那满脸泪水的女孩,“一切……一切只因为你……他那是为了拯救你最后的放肆!”鸢荀的声音已经有些听不清,他似乎有些站不稳,笑着,却又痛苦着。
熙侯殁了的前夜,李姮以监国的身份,解除了萧家的所有军权。如今,这一烂摊子,留着让帝姬李诚与太后鸢荀来收拾。而对于鸢荀来说,赔去了严熙的命则是最让他痛心悲愤的。
“我答应你父亲留你一条命,”鸢荀再次说道,“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作为对你的惩罚……”
肉体的惩罚不过是小以惩戒,深夜漫漫,痛苦,还在进行着。里面的痛苦呻吟却被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而那人,却已浑身冰冷,身体仿佛石化了一般,无法动弹。
“呜呜……嗯……啊!”那带着悲痛的呻吟不断地钻入他的耳膜之中。
“……”他想逃离,可却不知逃向何处。
他所能依靠的人,只有她一个,可她却不在他身边。
“二殿下……救我……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这里好恐怖……这里到处都是冤魂的悲鸣……”他在心中呐喊着,可喉咙中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的岳父刚刚殁,他的大伯便将这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清理了遍,而他的妻主,此时正在为她所犯下的过错受刑,而那执行官正是他的大伯本身。他怎么会来到这么恐怖的地方?他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地狱之中?他所能依靠的人,如今隔在那犹如天边的宫墙那边。他该怎么办?
逃离,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他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双腿,只想着逃跑,“再这样下去……下一个牺牲品便是我……我不要……我不要……”
第四十七回 孽缘
逃离,能逃去哪里?逃离这血池地狱?逃进保护者的怀里?逃离,永远都无法逃离……
神明,恶魔,他们是拯救你的援手,还是将你推向深渊的凶手?一切都不过是人们的妄想而已……
谁也不能救了谁……
谁也不能期待谁来救自己……
在这炼狱之中,谁也无法逃离……
“呜……嗯……”悲鸣般的呻吟从背后的宫殿里传出,像是冤鬼的讨债声似的缠扰着他。
“害你们的人是他,不是我……别追着我!”他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只想着逃离这座凄凉的宫殿。
恐惧,充斥着他的心房,让他四处逃窜。
“二殿下……救我……救我……”他全身发抖着,冷汗湿了衣领。
“谁在哪里?”可不远处却传来了一声不高不低的女声。
“二殿下……?”他立马抬起了头,四处寻找着他所想依靠的那个人的身影,“二殿下?”
夜太黑,远远地站着一个人,他却看不清那人的样貌。
“二殿下吗?”他向那救命的稻草奔去,“二殿下!”他的希望就在眼前,加快了脚步,可是……
“……”那人挑眉看着冷冷地他。
“二、”他一惊,“三殿下……”万万没有想到的会遇见那最小的皇姬。
“夜半三更,正君何以在此游荡?”三皇姬李妺冷冷道,像是看见了一条蛆似的皱起了眉。
他本升起的心一下子又落了回去,希望变成了绝望。眼前的女孩,似乎一直都不喜欢他。
“三殿下……”他看着那不过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女孩时却止不住颤抖了一下,背心的冷汗越来越多,那眼神,让他有些害怕。
“正君是大皇姐的夫君,此时理应为熙侯守灵才是,怎能夜半无人时四处寻找着我二皇姐呢?”李妺人小声小但语气不小,“条条规矩摆在这里,正君何以又无视之呢?”
“本宫……”萧璃唯有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答道,“本宫只是将三殿下误以为是二殿下罢了……若有得罪,郎身在这里向三殿下道歉,对不起了……”作了作揖,“郎身……”他一时间竟想不到有何说辞,“这就回宫……”说罢,便告辞离去。
李妺冷冷地看着萧璃离去的背影,小脸上满是厌恶。
“祸害……”终,她将心中一直所想道了出来。
打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她就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也许天生,她就不喜这种忧郁娇弱的男人。
“赶紧玩坏他吧……二皇姐……”李妺转过身离去,嘴里却喃喃自语,“否则……你就让皇妹我太失望了……”
而那被迫离去的可怜人如今不知该往何处去,栖梧宫被毁后,他与太姬李姮就暂住在那景阳宫中,一来为照顾病重的熙侯,二来是为了等待宫侍们将备用的重华宫整理出来。可如今那景阳宫,却已成了冤魂聚集之地,他不敢在那里停留。皇宫之大,竟无他的容身之地。
不知不觉,他竟又走到了那北边的荒野之地。这里本是凄凉,但与如今的景阳宫比起,竟已好了许多。
“这里……”他又走上了那座小桥,下面是干掉的旧河道,“你曾在这里拒绝了我……可为何……如今……我只能在这里感受到你的存在?”手扶上了那石栏上,冰冷如他,只觉得那岩石都比他温暖。
“璃哥哥……?”突然间,那熟悉的声音从一旁冒了出来。
“!”他猛地转身,生怕这次又认错了人。
可从旁边站起的人,走向了自己。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脸。
“二殿下……”突然间觉得心里的一个闸门开了,各种各样的感情汹涌而出,身体颤抖着,竟已无法做出反应。
“璃哥哥……”她走上前来,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她伸手覆上了他的脸颊,“怎么这么凉?衣服没穿够吗?”担忧道。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视线已离不开了她。
“抱我……”终,他艰难地开了口。
她看了看他,轻轻地拥住了他。
“暖和了没?”她温柔地问道,“夜里凉,多穿点衣服……好歹也得披上一件斗篷……”
“衣服再多……也捂不暖我……”他狠狠地抱住了她,想把她嵌进自己体内似的。
他不想去管她此时为何会这么恰当地出现在这里,他当这是上天对他的弥补,对他的眷恋,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熙侯驾薨,璃哥哥此时出来合适吗?”李妍微微开口问道。
“那里就是那血池炼狱……四处都是冤魂索命……”萧璃紧紧地闭上了眼,李姮的悲鸣此时都还响彻在他的脑海里,“我怕……我害怕……”
“不怕……不怕……妍儿在这里……”她轻轻地用手安抚着他的背,帮他放轻松。
“妍儿……”他微微松开她,眼睛竟有些止不住的湿润,“吻我……”
她轻轻地举起手,捧住了他的脸,踮起脚,将自己的唇覆上了那冰冷的嘴上。
“嗯……”她滚烫的舌钻入了他冰凉的口中,温暖着他,呵护着他。
“嗯……”不知为何,自己本已守住的眼泪,却因为她的这个吻而落下。
悲哀吗?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为什么……”他已止不住那苦涩的流水涌出。
“璃哥哥……?”李妍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今夜似乎有着许多必然的偶遇,不远处有人悲伤有人怒。
“切……怎么在这个地方又遇到了……”这是刚刚那离去的女孩瞎走又走来了这里发出的不屑之音。
“……”而此时跟在她身后的是那放心不下的她的父亲,而他,此时正怔怔地望着石桥上的一对人,全身已然有些僵硬。
第四十八回 心痛
“妺儿,夜深了,怎么到处乱逛?!”得知了女儿在这敏感时期深夜不归他紧张地寻了出来,贴身宫侍都被遣了出去四处寻找都无果而归,只有他亲自出马才找到这疯丫头。
“父王……”他的女儿抬头眨了眨眼。
这个家族的女孩似乎都是到了一定年纪就有夜游的习惯。李妺冲父亲笑了笑,然后挽着父亲的手腕拉着父亲一起往那远处走去。
“今夜睡不着的又岂止是妺儿一人呢。”她轻声答道,“父王在这儿也好,一会儿说不定能碰上什么人~看场什么戏的呢~”嘴角泛着淡淡地笑意。
“熙侯刚殁,景阳宫那边也……”莲王展瑜有些忌讳,总觉得在这时候四处游荡太不理智。
可自从栖梧宫那场火灾开始,直至现在他都没有什么好机会瞧瞧那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总想着,她的伤是否好完全了,是否在这种月色之下会再遇上她。很想见到她,而,能见到她的预感越来越浓。即使妺儿在身边……他也想近近地瞧一瞧那人,哪怕是一眼也好。
“往哪边走呢~”李妺抬头看了看星空,就像是她姐姐一样爱跟着那夜空走。
“猫猫……”被女儿挽着,但他心中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
走着走着,就到了那北宫的荒凉之地。
“啊拉~”只听李妺轻声一叹,“还真给撞见了什么呀……”语气充满了不屑,“切……怎么在这个地方又遇到了……”小声嘟囔着。
可展瑜此时已顾不得女儿在嘟囔什么了,只是睁大了眼,怔怔地望着那桥上的一对人儿。在那月色下,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此刻正拥吻着另一个男人。他们仿佛像是那干柴与烈火,那熊熊燃烧的感情仿佛能吞噬掉周围的一切。
“嗯……”能听见她那激吻后的喘息,“璃哥哥……”能听见她唤情郎的声音,“不哭……”能听见她对他人的安慰,能看见她伸手轻轻擦拭掉了那人脸上的泪水。
“父王,是继续留下来看戏呢?还是就此回宫了呢?”李妺轻声问道。
“……”他却已经僵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回宫……”当桥上的她含住了她身上人儿的泪珠时他只觉得心一下被撕裂了开,从喉底深处低吼了出来,转身拉着女儿便折旧路返回。
而李妺此时却悄悄地往回望了去,偏偏自己最讨厌的人发现了他们,与她四目相对。
“……”当萧璃发现了展瑜与李妺时全身都绷直了,加重了抱住怀里人儿的手上力度。
“怎么了?”李妍轻轻开口问道。
“怎么办……”萧璃脸色苍白,生怕被揭发了去,那样的话,他在这深宫之中便真的是……不敢往下想去,抱着怀里的她不知该怎么办。
待那对父女走远了后他才敢放松了抱紧她的双臂。
“妍儿……这里怎么都是外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再……再聊吧……”他眼神闪烁着,轻声提议。
那聊无人烟的冷宫之中,房间里灰尘扑扑,但却也能让他安心下来。
“璃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李妍关上门后问道。
“妍儿……”但他却立马又紧紧地拥吻住了她,仿佛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活着,这样才能被那安全感包围住。
“嗯……”他的吻太激烈,弄得她喘息不已。
激情就像是那冬日里的火柴,一下子便点燃了。
这里曾经是一间书库,但如今却作废了,书本上都生了蜘蛛网。可如今这些蜘蛛网却缠绕在了他们的身上。而这冰冷已久的书库如今也因那激情而有了人气。
“璃哥哥……啊~怎么突然间如此热情?”在这黑暗之中她只能感受到他那双冰冷的手伸入了自己的衣内,揉抚着她那被他弄得硬挺的樱桃。
“妍儿……妍儿……”他享用着她口中的香液,用手揉捏着那软软的酥胸,用自己那已肿胀不看的硬挺不断地蹭着她,“我想要……”
如今一切都是那么地刺激,他似乎只有沉浸在这性爱之中才能忘却那孤独,忘却那恐惧。她滚烫的身体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存在,那湿滑的内壁的不断挤压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嗯……啊哈~轻点~嗯~”那隐忍不敢高吟的人儿不断深喘着,衣衫凌乱在身上,头上的青丝也因那激烈的交合而一缕一缕地散落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玫瑰的红色,细密的汗珠因那激情的燃烧而汹涌着,修长的腿在那华服下若隐若现,伴随着那贴合的蠕动隐约还能看见那粉色的欲望隐没在那湿透的花园之中,同时还弹奏出了那动听的靡靡之音。
“璃哥哥……”她在他的耳边诱惑着,她在他身上种着那嫣红的草莓,她在他的身上留下满是属于她的痕迹。
“唤我……继续唤我……嗯啊……妍儿……我要……继续唤我……啊~”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倾吐的香气让人沉迷,“不够……不够……”他索求着,他的手伸入了她的亵衣,探索着她的身体,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嗅着她的体香,想将这股味道牢牢地记住,他贪婪地想要她的全部,只要她的全部,“啊~吸住我~让那湿滑紧致的小嘴儿吸住我……让那滚烫柔软的小嘴儿吸住我……啊~对~就这样~一下~再一下~嗯……”他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感受着她体内的一切,那一下又一下的吮吸让他仿佛在那伊甸园中,“啊哈~嗯啊~啊~”他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听了去,不时因她的挤压而蹙眉,太想高声呻吟,太想大声唤着他爱她,忍不住张开了那诱惑的唇,手指落进了那欲求不满的嘴,“啊……”一丝晶莹的香液顺着那修长的手指滑落了出。
此时,翊坤宫中,展瑜一脸怒色地将李妺送回了她的寝殿。此时他脑中却一直闪现着刚刚的那一幕。
“父王……”李妺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晚安~”微微地笑了笑,仿佛刚刚什么也没看到,没有看到自己的二姐与自己的大姐夫偷情,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因看到那二人私会而动怒,没有看到大家彼此掩藏的情绪。
“晚安……”展瑜默默地转身离去,此时已咬紧了下唇,全身都紧绷着。
夜漫漫,他却无法睡眠,躺在床上,脑中所闪现的都是刚刚的画面。直至那朝阳划破了夜色,小鸟开始鸣叫,他都未合过眼。
“猫猫……”紧紧合拢了一夜的嘴刚刚开启,从喉底深处发出来的却是那已沙哑的嗓音。合了一整夜的双拳现在才松开了来,那指甲印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第四十九回 崩溃
谁属于谁,谁又爱过谁?冰冷的棺木毅力在殿中央,无数人哭泣,但又有多少人是真心?
“莲王驾到~”宫侍的通传拉长了音。
身着素服的展瑜缓缓步入灵堂,而此时这里除了那些哭泣的人们,只有太后鸢荀立在那棺木边出神。他扫视了一下周围,没有找到他的目标,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心想着,只怕是还与她在一起……
“莲王来得真不时候啊……太姬抱恙,无法出来迎接客人……”鸢荀淡淡地说道。
展瑜对眼前的男人一直都心有余悸,只是应付了几句。他如今不想与这个男人牵扯到太多。
“莲王今日来,怕不止是为故人上香的吧?”鸢荀淡淡问道。
“不,微臣便只是来祭奠一下熙侯的,生前同时生为皇上的侍内,自家兄弟,他走了,微臣自然要来送别了……”展瑜只是默默地盯着熙侯的棺木,并没去回应鸢荀那暗藏玄机的眼神。
“是吗……”而今日的鸢荀似乎有些疲惫,竟然没有纠缠他不放。
展瑜又扫视了一下四周,那抢走了他心爱的猫猫之人此刻确实不在殿中。
“祝后君福体安康,微臣先行告辞……”他行了个礼,指望着赶紧离开这阴森之地。
鸢荀看着展瑜离去的身影,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而此刻那殿堂之后的偏厅内,那如今该在堂中接待客人的主人,却被捆绑着,被那悲痛所缠绕。
“父侯……女儿不孝……”李姮已放弃了那挣扎,匍匐在那冰冷的青砖之上,“本欲为父亲争夺后宫大权……可如今却……”泪水似乎已凝结成冰,她已无知觉。
珠帘被缓缓撩开,那对她又爱又恨得男人走了进来。
“只怕你为的不是你父亲……”鸢荀的声音此时就像是那冰冷的刀子穿刺着她那脆弱不安的心灵。
“……”可她却已无力反抗。
“你为的……”鸢荀缓缓走向旁边的柜子,轻轻拉了开,“是他……”
“啪!”那柜子的门撞向了后方,发出了那震耳的响声。
也许震耳的不是那柜子门声,而是她发出的惊呼。
“不!”李姮睁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柜子里的情景。
“嗯……”那里面是一个手脚被绑着,嘴巴被堵住的男人。
“我答应你父亲留你一条命,”鸢荀再次说道,“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作为对你的惩罚……”
“不要!放开他!”李姮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她挣扎着,任由那红绳在她身上缠紧,蹂躏着她那已经乌青里面都破碎了的肌肤,蜜汁混着鲜血喷洒了出来,她排斥着,排斥着那已经埋入自己体内的红绳,可那红绳却让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成为了如今自己身体上唯一欢乐的部位,“啊~~~~”越是挣扎,那结就越紧,让她痛苦不已。
“同样是这把匕首……”鸢荀将柜子中的人拉了出来,“同样是你最在乎的人……”用着那把刀子在那人细白的颈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呜~~~~”鲜血顺着那颈滑落了下来,渲染了那素色的华服。
“哥哥!”李姮看着自己最爱男人,看着那鲜血,她的心已经被挖空了。
“呵呵呵……”鸢荀的笑冰冷没有温度,仿佛是被抽走灵魂的恶魔,而被他拽在手中的则是皇子李佩,“一夜了……在这柜子里的一夜里……是什么感受呢?”
“……”李佩只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妹妹,满脸都写着心痛。
“不要……”而李姮当明白了自己昨儿个整整一夜被鸢荀折磨都被心爱的哥哥看在眼里时,她便堕进了那地狱深处,无处逃离,“放开他!”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
“绝望的哭泣吧!让心喷洒着鲜血吧!”但鸢荀却用那平淡的语调回应她,“让你们看看因你们的无知与愚笨而犯下的过错……”手上的刀刃滑向了李佩那白皙的颈。
“不~~~~~”伴随着李佩那流淌出的滚滚鲜血李姮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啊~~~~~”那勒紧的绳结让她痛苦的同时偏偏又能感觉到那丝丝的快感,她已经踏上了那条生不如死的路。
“嗯……”李佩紧紧地咬着嘴中的白绫,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从而刺激李姮,他最爱的妹妹啊,此刻正在受那最痛苦的刑罚,锋利的刀锋沿着自己的颈部滑落下了胸前,那鲜红的血液湿润了那红色茱萸,而他最爱妹妹的那对敏感的红珠此刻正因那勒紧的红绳而肿胀着,张扬着她的悲哀。
“苦命的鸳鸯啊……”鸢荀用匕首挑断了李佩的腰带,露出那已被鲜血染红的雪白肌肤。
“嗯……”李佩颤抖着,那刀刃给他带来了那丝丝灼热的感觉,随即那刺痛袭击了他的大脑,“嗯~~~~”胸前的茱萸被鸢荀狠狠地掐了一下,即使嘴里塞着白绫也无法阻挡他的悲鸣,“啊~~~”而鸢荀则扯开了他嘴里的阻挡物,“姮……”即使嘴角依然磨破,他也要呼唤着他最爱的女人,“姮儿……”他却笑了笑,“乖……闭上眼……”轻声说道。
“哥哥……”此时李姮的眼泪啪地再次滴落在那青砖之上,看着哥哥对自己微笑的模样,最后听话地闭上了眼。
“嗯啊~~”哥哥的悲鸣冲击着她的耳膜,“嗯……”仿佛能看到哥哥隐忍时死咬着自己嘴唇的模样,可随即哥哥的笑颜又闪了出来,支撑着她,“呜呜……”哥哥正在被凌辱着,可为了他最爱最尊敬的哥哥,她不能睁开眼。
“你给我吃了什麽?”李佩从喉底深处哼出了这句话。
“呵呵……”鸢荀依然不顾其他,“最后,让你再爱爱你最爱的妹妹……”他在李佩的耳边说道,那声音里透着疯狂。
“嗯啊……”李佩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热,而鲜血则更快地从伤口中渗出,在那素白的华服上显得特别惹眼。
“你的肌肤就象是你父王一样……”鸢荀握着那匕首,滑过了那白皙的腰身,“他刚刚来过这里了……可惜他不知道你在这里……”
“啊嗯……”李佩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他已无法去想他的父亲了……匕首滑过的地方留下了那鲜红的痕迹。
“嗯……”哥哥那细微的声音依旧躲不过李姮的耳朵,她紧握着双拳,那红绳却依然紧到让她无法动弹的地步。
“啊~”可最终李佩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底哼出那因媚药而产生的呻吟,“嗯……”骄龙已经高高耸起,将那染血的绸裤顶得高高的,高高的。
“不……”李姮全身都在颤抖,而被那绳结勒得紧紧的花穴此时正因为哥哥的呻吟而吐着花蜜,疼痛已经被麻痹,剩下的只有哥哥为她所带来的仅有快感,“哥哥……”忍不住呼唤着,“哥哥……”
“姮儿……”李佩的声音颤抖着,“嗯啊~”敏感的玉茎被鸢荀握在手中,润滑是自己的鲜血,“嗯……”而痛苦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占领了自己的心。
看着李姮那被红绳勒紧的身子,李佩的骄龙刹那间变粗的几分。
第五十回 悲宫
丧白的殿,鲜红的血,悲凉的秋,冷漠的夜,是谁在哭泣?是谁在呻吟?哥哥的血,妹妹的泣,一切都来自这悲凉的宫廷。
那孤寒在高处的男人此刻早已被那孤独的寒冷冻伤了心。他握着手上的刀刃在那命运的悲哀者身上画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那鲜血是那么地刺眼,但却无法唤回曾经的他。
“熙儿走的时候……这血是否也是这样流淌着呢?”他喃喃自语,“又或许……比这样还要灿烂?或者说是美丽?”
“嗯……啊……”被他折磨在手中的男人皱着眉努力不让自己的痛苦声传出来,鸢荀的手又滑向了他那敏感肿胀的骄傲,“噢~~~~~”很想将自己的骄龙插进那他最爱妹妹的小穴里,那是被他捅开的小穴,让那湿润蜜汁浇灌着自己,让那滚烫紧致的肉壁包裹着自己,让那温柔可口的小嘴儿吮吸着自己,“姮儿……”忍不住耸动起了胯部,让自己的骄龙穿梭在鸢荀的手掌之中,即使那润滑的液体是自己的鲜红,那也显得无比绚烂。
“妹妹的胴体让你很兴奋是吗?”鸢荀的笑不带任何笑意,松开了握住李佩骄龙的手,起身走到了李姮的身边。
“你要做什麽?!”李佩刹那间清醒了过来,瞪着鸢荀,眼中充满了恐惧。
“这是你最爱妹妹的身体……”鸢荀用匕首的柄滑过了李姮的背脊。
“啊……”李姮依旧紧闭着眼,哆嗦了一下,“嗯啊~”当那刀柄滑到了自己的股间经过了那羞涩的菊门时自己又再颤抖了一下,“哥哥啊~”
“妹妹啊!”李佩看着心爱人时,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都争相从那伤口之中喷射而出。
“嗯啊~”李姮仰头悲鸣,只因那刀柄刺入了自己那泛着血汁的蜜穴之中,“噢~”伴随着鸢荀的一个搅拌,更多的汁水混着鲜血喷射了出来,“嗯啊~啊~”
“呻吟吧……哭泣吧……”鸢荀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匕首的柄身捣持在李姮的穴口,“李姮啊李姮……看你此刻的模样……”
“嗯……”李姮已然崩溃,泪水与蜜汁一样不断涌出。
“你因夺走你父亲生命的玩意儿而感到快感……”鸢荀的声音就象是那魔咒,他晃动着手腕,搅拌着那在哭泣的小穴。
“嗯啊~~~~~啊~~~~~~~”李姮愤恨自己真的因那匕首而感到了快感。
“不……嗯啊~~~”李佩忍不住用绑住的双手安抚着自己的骄龙,看着李姮那因鸢荀摆弄而晃动的椒乳他便不得不更加激动,“妹妹……姮儿~”最终也忍不住呼唤了起来。
“啊~哥哥……”李姮瓦解在了哥哥的呻吟之下,“哥哥~嗯啊~啊~”那柄身刺激着她的敏感,“哥哥啊~”
“啊~嗯啊~姮~姮~妹妹~我的好妹妹啊~”李佩不断加重双手的力度,而鲜血已经染满了他的身,他沐浴在自己的鲜血之中。
“啊~啊~用力啊~用力啊~”她不断呻吟着,不断悲戚着,“嗯啊~啊~哥哥~来了~来了~”在那一下又一下的幻想之中,她进入了高潮,湿热的阴精裹着鲜血一股又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啊~不行了~不行了~”当李佩看见妹妹到达高潮时的潮涌现象便忍不住扭捏起了身子,想将自己的精华撒入她的体内,血液开始向下身涌去,“啊~嗯啊~”浓浓的精华喷出了老高老高,最后洒落在自己身上,洁白与鲜红混杂在一起,一切都是那麽地美丽,“嗯啊……”他整个人已然倒下,鲜血继续流淌着,而自己却还因那媚药,再次坚挺了起来。
“充满禁忌的鸳鸯啊……可不管怎样……那都是鸳与鸯,即使隔了天涯海角……都是鸳鸯……”鸢荀将那匕首的刀柄取了出来,顺带搜刮出了一股浓浓的白蜜,“如今哀家却成了那独鸳……独鸢啊……注定的吗……”抬起手来。
“不!!!!”李佩睁大双眼高喊着,他看着那染红的匕首,惊恐它下一刻就会没入自己心爱妹妹的身体里。
眼见着鸢荀匕首落了下来,李佩几乎都快晕了过去。可是……
“啪!”鸢荀竟然只是割断了李姮身上的绳结。
“啊!”李姮摔落在了地上,此刻她微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缓缓地睁开了眼,“佩哥哥……”只见哥哥就在自己眼前,她便挣扎着向对方匍匐而去。
“姮……”李佩发现只是一场虚惊,便松了口气,可就因刚刚的一激动,全身的衣衫就已被那鲜血染了红,而媚药的药效此刻也发挥到了最极致,“姮……姮……”他也开始向心爱之人挣扎而去,“嗯……”当硬挺的骄龙摩擦在那青砖上时他忍不住吐着那呻吟。
“云雨之乐,鱼水之欢,无爱,便无那欢乐……为何我无法再感到欢乐了呢?”此时的鸢荀却已无心再理这一对苦命鸳鸯,手中的匕首“啪”地一声落下,他欲往外离去,可却只是一个踉跄,有些站不稳。
“佩哥哥……”李姮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却只是想给哥哥止血,“来人啊!”
可无人应答。
“后君……”此时李佩开口,“求您放过姮儿……”他挣扎着,媚药让他渐渐快失去了理智,能被妹妹触碰到真好,可他必须救最心爱的她。
可鸢荀并未回头看着他们,只是自顾自地歪歪倒倒地向外走去,守护在外的慈宁宫总管宵立马冲过来扶住了他。只见鸢荀轻声说了什么,宵便指挥了几名宫侍进来,为那二人疗伤。而宵自己便扶着鸢荀往外离去。
“父亲……”可当李姮捡起了那把夺取她父亲生命让自己如此不堪的匕首时,她整个人已经颤抖不已。
“姮……”李佩拼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匕首夺取了来,死活也不再出来。
“二位殿下……”宫侍们为二人上药,对之前的一切仿佛都不曾知道。
“我不会放弃的……”但李姮颤抖着,“我不会任他摆布的!”眼中只剩下那愤恨。
“姮儿……”李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软在了李姮的身上,他很想劝一劝她,可此时那媚药已经将他的理智淹没了。
“哥哥……”刹那间,李姮被自己最爱的哥哥拥在了怀中,被深深地吻了住。
“嗯……”李佩已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
“殿下……”宫侍们震惊在了原地。
而就在此时,那离开了景阳宫的一只独鸳,只觉得全身发冷,在那花园之中胡乱闯荡。
第五十一回 秋宴
中秋佳节倍思亲,这一年的奉天宫无比悲凉。挂丧白的后宫没有因这节日而欢乐起来。那宫中皇家的私宴上,未出席的人竟然有好几个。而那后宫的焦点太后鸢荀就首当其冲,连脸都未露就派人来请辞。而太姬李姮更是以守孝为名,留在了景阳宫。太姬正君萧璃因此也留守在了那阴森的景阳宫中。如今,大皇子李佩也抱恙离席。帝姬李诚全席间都未展露过笑容,似乎在为前几日太姬所犯下的致命过错而忧心。而席已开始,二皇姬李妍却迟迟未到。
席上,因近日来宫中发生了如此多般事,佳人们的笑容也不敢放肆。
“二皇姐怎么还没到啊?”三皇姬李妺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空位,然后笑了笑问道。
她的轻声一问,勾起了多人的联想。身边自己的父亲已经是面色难看,似乎坐在这里都全身不自在。而自己二姐的父亲身为皇后的独孤凌则面露忧心,悄悄遣人去寻找那未来之人。
而等李妍到了时,现场的气氛才稍有缓解。
“我来晚了~”姗姗来迟的她一入席便粘在了母亲身边撒娇,“该罚该罚~母皇别生气~”说罢便自行请罪,但却满脸笑意,意图将这席上阴霾扫去。
“妍儿这是想罚母皇呢?”李诚却跟这女儿玩起了文字游戏来。
“母皇想折妍儿的寿吗?妍儿哪儿敢罚母皇啊~”李妍似乎没有一丝害怕。
“你个小滑头!”李诚渐渐地恢复了笑容,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
“皇儿,还不快给你母皇赔不是!”皇后独孤凌示意。
“朕都习惯了,这丫头……”。李诚侃侃而谈。
而坐在下座上的佳人们都望着这主座上的一家三口,仿佛他们与那上座之间隔了一条鸿沟,一点都无法融入那所谓的大家庭里。而下座上的首席之人,此时看着那姗姗来迟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妍儿自行罚酒,一人一杯!”李妍竟然抢着罚自己酒喝,一杯一杯地倒了起来。
“喝酒伤身,皇儿,你慢点!”独孤凌则立马拦住了女儿。
“今日高兴,允许她多喝几杯,更何况她自己说了要罚的!”戎马出身的李诚对这种事向来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
不出几杯,这只小猫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妍儿得跟在座的每一位叔父请罪才是……”不知不觉李妍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拿着酒壶走向佳人们欲惩罚自己,她有些晕乎晕乎地走到了莲王展瑜的桌前,“花花……”看着那许久未好好看过的容颜,她禁不住喃喃唤了起来。
“!”而展瑜则全身紧绷,生怕被人看去了端倪,“二殿下醉了,这一杯不用罚了……”赶紧说道,起身欲扶她回她自己的座位。
“花花……”当他扶住她时,她却忍不住再唤了一声,“我想你……”声音已开始模糊,人也开始迷糊。
“殿下!”而她的贴身宫侍洛立马冲了过来,从展瑜手上接过自己的主子。
但展瑜人却已经凝在了原地,紧紧地抿着嘴唇。
“父王……”
待李妺唤了他一声后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失态。
“这算什么……”此时他却心想,“不是早已忘了我吗……”有了那年轻貌美的妖精二代,又怎能想起他这已到中年的残花败柳。想到此,他便生气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可,李妍在朦胧之中,却一直望着对面,看着那自那场火灾之后便未好好看过的人儿。
“花花……”她不知是醉未醉,时不时地望着自己想去拥抱的人。
当舞伎乐伎们开始载歌载舞时,席上的气氛才真正的活跃了起来。而此时李妍便独自离席,往那远处去了。
那郁闷了整夜的展瑜,见那恼怒了自己的猫猫离去,便也生起了尾随而去的意念。
那只猫猫去了哪里,四处都不见人影。
“我追出来做什么……作践自己……”想想就觉得自己没出息,展瑜甩袖欲返回,但一个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
“花花……”好巧不巧撞的是那只小猫咪,“喵~~我就知道我离开了……花花会追来的……”似乎对此很开心,很满意,伸手欲抱住他,往他身上蹭了来。
“这里人多……”展瑜却慌了,但随即脸刷地红了起来,心想,“我说这做什么……直接拒绝了了却了自己将来担心!”可是拒绝什么的,他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就怎么都开不了口,反而希望被她拥抱着。
“花花怎么一直都不来找我……喵……我好想花花……”她将脸埋在了心爱之人的怀里,“晚上出来找你……你也不在过去的那些个地方……”
“我……”展瑜不知如何回答,她病了去他去探望她却因她伤未好被挡了住,她伤好了,他在夜里寻她,却寻见了她与他人私会,想起那夜,他的心就在隐隐作痛,“当真想我?”女人身边有许多男人,他早已习惯,可如今,却依旧期望这个小人儿对他真心真意,乃至是一心一意。
“想你……”她轻轻地抬起了头,踮起了脚,将嘴唇贴了过来。
“嗯……”那带着酒香与月饼味儿的小嘴儿美味无穷,让他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花花……真的好想你……想要你……”她将他推倒在了那树丛之中,索取着他口中的味道,双手揉抚在了他的身上,欲火刹那间被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
“啊……”他只觉得身上的人儿滚烫无比,摸得他全身发烫,欲望高昂,“天啊……好热……”衣衫已经凌乱,陷入了那疯狂的激吻当中。
他此刻只想拥有心爱的小猫咪,什么郁闷,什么伤心,什么别的那人,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被这欲望烧了尽。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疯狂地吮吸着她,扯开了她的衣衫,伸手触碰着那许久未碰过的娇乳。
“啊~~”她只觉得那被揉得硬挺的两颗樱桃此刻还在不断肿胀发麻,让那情欲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而来,下身,竟然有了一股湿意,“花花啊……”扭动起了腰肢,隔着衣衫摩擦着身下人儿那高耸的欲望顶端。
一下又一下的刺激摩擦让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好舒服……”展瑜睁大了双眼,只感觉无比舒服,那骄龙竟止不住地又硬挺了几分,好想刺入那紧紧的蜜穴之中,被狠狠地咬噬。
“嗯啊~”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她忍不住娇嗔了一下,可一抬头却看见一人站在那不远处,望着他们。
“怎么了?”展瑜只觉得自己都沉进了那欲海之中,丝毫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
“呵呵……二位真是好兴致啊~~~”来者也似乎是半醉不醉的,慵懒地笑道。
“太后……?”而此刻的李妍已无更多力气去想其它,只见鸢荀带了许多酒出来,“后君也想饮酒作乐吗?”脱口而出。
“呵呵~~”只见鸢荀徐徐走过来,“妍儿真是长大了呀……”蹲下,凑近了魅惑道。
“后君……也想一起玩吗?”李妍双眼朦胧地往前侵去,下体压住了展瑜那粗壮的利器,嘴唇只离鸢荀几厘米。
“猫猫……”展瑜只因那一重压而全身发麻,鸢荀的到来,让他即担惊受怕,但却又有些意外的惊喜,身体,竟然越来越烫,只想沉浸在蜜糖水儿之中。
鸢荀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妍,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似乎有些期待。
“呵呵……”他,只是笑了笑。
第五十二回 秋戏
酒,真的能让人心醉吗?
即使眼前的人,魅惑着彼此,可他们真的会因那醉酒而共度良宵吗?
“猫猫……”危机感袭来,那本躺在草坪上的某人一把将心上人给夺了回来,警惕地盯着那让他感到害怕的男人。
“啊~”她因那拥抱加重重的摩擦而轻声呻吟了一下,全身越来越烫。
“呵呵……青涩的果实啊……”鸢荀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那滚烫的脸蛋,“真可爱……”说着便又提壶饮了一口那烈酒。
“这酒真香……”她却被那酒味给弄得馋了起来,倾身过去也想尝尝那味道。
“啊~~~~”她身下的展瑜却因她这一动,骄龙被狠狠地压了一下,弄得他好想立马刺入她那充满蜜糖的体内。
“小猫咪还不能喝这个~”鸢荀魅惑地笑了笑,“但可以让你用另一张小口尝一尝~”
“另一张……小口?”她已经迷糊得不知天南地北,只是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后君……你要做什么?”展瑜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将他的猫猫紧紧地困在怀里。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但这只小猫咪却挣扎了起来。
“猫猫,不行……”展瑜生怕鸢荀弄坏了她,死死地搂着。
“会很美味的……”鸢荀玩味儿地看着二人,“想喝喝猫猫的味道吗?”在展瑜的耳边轻声道,“想喝花蜜吗?”
“花……蜜?”他脸刷得红得通透,脑中幻想出的画面让他心动不已。
“小猫咪~想不想尝尝花花的味道?”鸢荀又轻声在她的耳边问道。
“想……”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呵呵~好孩子~”鸢荀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又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妍儿可爱多了……”
“呵呵~”她却只是笑了笑,“要我做什么?”
“为你心爱的花花脱去衣衫……”鸢荀一步步地教着她。
“猫猫……?”展瑜只觉得心一紧,“啊~~~”但他的猫猫却用双腿夹紧了他,他的骄龙弹跳着,都已能扫过那湿去了的绸裤,感觉到那肿胀的花阴,“嗯啊~~”他好想钻入那冒水儿的滚烫小穴中。
她吻了吻展瑜那发烫的身子,为他脱去了衣衫,看着那玫瑰色的身子,她便觉得全身热得发烫。当将他的绸裤脱下来了后,那粗壮的骄龙一下子便弹跳了出来,耀武扬威搬昂首示威。
“嗯……”此时的展瑜只觉得被那火热的视线盯得全身更烫更敏感,龙口吐着那透明的汁液,让他自己看了都觉得羞怯。
“呵呵~”而此时鸢荀却轻轻为李妍脱去了那衣衫,“脂玉般的肌肤……还透着那淡淡的乳香……”他的言语刺激着另外两人的耳膜,让这气氛更加地情欲浓浓。
“嗯……”这只小猫咪伸出了那小舌尖,扫荡着展瑜那红肿的茱萸。
“噢~~~~”展瑜颤抖了一下,只觉得那敏感的乳尖被一股湿润所包裹,那轻轻的扫动弄得他酥麻瘙痒,忍不住扭起了身子,想要得到更多,“猫猫啊……”眼看着鸢荀将身上小人儿的衣衫都脱了去,那玉背下是那雪白的翘臀,而就在这时,鸢荀冲他笑了笑,将唇附上了他很想穿刺的她的蜜穴口上。
“啊~~~~~~~~”身上的她竟然一下子高吟了起来,“天啊……”仿佛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般的挑逗,“探进来了……啊~~~~”她摇着头,抓紧了身下的他,只觉得蜜汁因那吮吸而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猫猫……”他立马被她那蹙眉的神情给吸引了去,“噢……蜜汁都滴了上来……好湿……好烫……嗯啊~”他忍不住伸手揉捏住了她的一对雪峰,用掌心摩擦着那一下肿胀起来的樱桃,深深地喘息了起来。
“嗯……嗯……”而此时鸢荀却不断地运用自己灵巧的舌与唇,让这小人儿欲生欲死了一番。
“啊~~~~好、好刺激……啊~啊~”她眉头紧锁,只觉得稍微放松一下自己就会被攻陷了,“好舒服……嗯啊~”上下同时被两人爱抚着,只觉得无比刺激。
“嗯……猫猫……”展瑜搂抱住了身上的小人儿,吻住了那张不断呻吟的小口,他怕她再如此般诱人地呻吟下去他会还未进入便喷射了出去,索取着她口中的香味,夺取着她的氧气。
“嗯……嗯……”她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住了,全身被一阵阵的热浪袭击着,人,已陷入了那疯狂,“啊~~嗯啊~~~”当身下的人而稍微松了一下口,她便张着嘴大口喘着气,渐渐地又转为了那高吟。
“小猫咪的味道真棒……”而鸢荀则舔舐了一下那低落的蜜汁,捧着那雪白的娇臀亲吻了起来。
“好热……要入了那地狱似的……”她颤抖着,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展瑜的身上。
“噢……”展瑜只觉得那酥软的胸压得他全身软绵绵,她的腹是那么的细滑,而那湿润的蜜穴此刻就在自己的骄龙前方,仿佛都能感觉到那引力,忍不住抬起臀部,将那龙顶摩擦到了那蜜唇上,蘸着那蜜汁,摩擦起了那充血的花核,“嗯啊~~~”只觉得好刺激,“啊~~~~”突然间自己那稚嫩的玉珠被一股湿热包裹了住,“后君……?!”
而此刻鸢荀则含住了展瑜那冰冷的玉囊,吮吸着那稚嫩的地方。
“啊~~~~”展瑜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小人儿,只觉得快要泄身。
“花花啊……”李妍只觉得被这呻吟挑逗得全身发烫,好想被那抵在下身的滚烫玩意儿给刺穿了。
“小猫咪的小口儿张开~要喝美味的了~”鸢荀用舌头沿着展瑜那硬挺的玉茎舔舐到了那蜜唇之上。
“啊~~~”身前的两个人儿同时尖叫了一声。
而此时,鸢荀已拿过了那一壶壶的美酒,并将两根手指刺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之中。
“嗯啊~~~”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人儿,有些紧张。
“放轻松~”鸢荀却只是笑了笑,转动了一下手指。
“噢……”只见她深呼吸了一下,又被展瑜给吻住了。
“小猫咪转身~躺在花花的身上~”鸢荀轻声说道。
她唯有在他的手指还在自己体内的情况下翻了个身。
“啊~~好舒服~~”这样的刺激让她不得不抽搐了一下,“第一次如此地刺激……”
“猫猫……”展瑜从背后搂住了她,担忧地看着鸢荀,但却也将她的一双玉腿撑住,掰开了来。
“啊~这姿势~”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刺激,期待着下一步。
只见鸢荀将那一壶壶的美酒倒入了这只小猫咪下面的那张小口内。
“啊……”她只觉得那温温的酒水用另一条渠道进了自己的身子,渐渐的被那满足感所填满。
“啊~小猫咪的小嘴儿一口一口地吞着这美酒,好馋的孩子~”鸢荀还用着那刺激的言语挑衅着他们的耳朵。
“嗯……”展瑜咽了一口唾沫,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看着那透明的酒水倒进了她的体内后一点都没溢出来。
第五十三回 蜜壶
中秋的月色不知何时竟朦胧起了一丝粉色的气氛。那撩人的呻吟隐约从那草丛之中传出,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咕噜的流水声竟然从那私密处悄悄传来,让人禁不住面红耳赤偷窥一番。每个女人都是一玉壶,而她更是那一只蜜壶,能将那醇酒酿得蜜味儿十足,让人垂涎。
“嗯……”她时不时皱了皱眉,轻轻地捂住微微胀起的小腹,那里面装盛了许多美味的佳酿,“啊~~~装不下了……”那秘密的小口儿紧紧地收着唇口,但在人看来又像是不满足一般,引诱着那贪酒的人们前来饮品。
“猫猫全身都在颤抖……嗯啊……猫猫的声音好诱人……”而楼抱住那一只小蜜壶的人儿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烫,揉抚着她那勾人的双腿,自己的骄龙已经忍不住不断地耸动摩擦在她的后臀之上,很想迫不及待地刺入那盛满蜜酒的壶内。
“小猫咪的这里~装了好多~”而那正在倒酒之人则轻轻抚摸了一下她那里面全是美酒的小腹,那玉宫之内如今被灌得满满的,“小嘴儿还如此地贪婪~”手指滑过了那肿胀充血的花核,拧了一下。
“啊~~~不要~”她一个挣扎,夹紧了双腿,将那秘密的小口隐藏了起来,“会喷出来的……”她似乎真的有些醉了。
“猫猫乖,别动……”身下的人儿已经被她折腾得快要兽性大发将她扑到在地,可他知道他还必须忍耐着,他很想尝尝她酝酿出来的那美酒是什么个味道。
“小猫咪最听话了~乖乖将腿儿张开,让哀家饮用一下那佳酿~”而那妖媚之人却扔掉了手上的空酒壶,用手滑过了她那发麻的脊梁。
“啊~~~~”她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全身都异常得敏感,很想将体内的那些酒水排出去,可又本能地不想让眼前的那人如愿,“美酒在我这里……想喝~没那么容易~”她竟轻声笑了笑,紧紧地收紧了下体,将那美味锁在了自己的体内,往旁边轻轻倒去,慵懒地躺在那散乱的衣服上。
“猫猫……”展瑜已经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抱住了她,摇了摇她,还用那硬的发烫的骄龙蹭了蹭她,示意想要那美酒佳酿。
“小猫咪要怎样才给我们喝一点啊?”鸢荀竟然有耐心地玩了起来,似乎很期待这一只小猫咪有着什么不一样的举动,对她的期待竟然又多了那么几分。
“好热啊……”可她却因那酒精挥发而全身发着烫,扭捏了一下身子,“我要喝花花酝酿出来的美酒~~~”最终提出了条件。
“诶?”展瑜愣了一下,“猫猫……”随即咬了咬下唇,“人家想先喝你的……”轻轻地伸手抚摸了一下她那盛满了美酒的小腹,岂止是上面想喝,下面则是更想埋进那酒壶里沐浴在那蜜酒之中。
“小猫咪乖~一会儿就给你喝花蜜~”鸢荀嗤嗤地笑了笑,“你看这花茎的味道也不错啊~涂上点糖水味道更美味~”掏出一小壶仿若胭脂一般的液体,淋在了展瑜那高高耸立的玉茎之上。
“啊~后君~做什么?”展瑜有些慌张,但那些液体的浇淋让他全身颤抖了一下,舒服无比,“啊~~猫猫啊~”而那只小猫咪竟然张口伸出小舌舔舐起了他那硬挺的私密禁地,一股股的激流从那被舔舐的顶端沿着后脊梁窜上了后脑,一个激颤让他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啊~啊~猫猫……”扭捏着下身,神智开始模糊。
“嗯~~~~味道好好~~~”而她则贪婪地舔舐着那光滑美味的茎身,口中的汁水沿着唇边流淌了出来,醉酒让她更加地肆无忌惮,渐渐地,她便全神贯注地匍匐在地上吮吸了起来。
“啊~~~美酒流淌出来了~”而此时鸢荀则用嘴堵住了她那正在喷洒着佳酿的蜜口,大口大口地饮用了起来,伴随着他唇舌的扫动,那里竟然泛起了那让人浴血沸腾的扑哧声。
“啊~~猫猫~快一点~好舒服~~啊~啊~”而展瑜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么,只是一味地抽动着下身,感受着那龙顶被那因咽下而缩动的喉头紧压感,一下又一下地让他快泄身。
“啊~~~~~~好舒服~~~~酒水都流出去了……不行!”她呻吟了一下,立马收紧了那出口,不让鸢荀如愿品尝。
“小猫咪放轻松~~”鸢荀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那花核。
“嗯啊~”她一声高吟,全身紧绷了起来,那一下差点将她送进了天堂,“不给~”她扭身逃离,“花花还没尝过呢~”说着便笑了笑,将自己的下身轻轻地俯在了展瑜的面上。
“天啊……猫猫……”这一幕刺激得展瑜只觉得快疯掉了,那汁水还一滴滴地滴落在他的脸上。
“呵呵~”鸢荀没有因她的逃离而生气,反而是索味儿一般的看了看这二人,然后说道,“呵呵~咱们俩换换~莲王的花蜜哀家要了~”说罢便含住了展瑜那沾满花蜜的骄龙,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
“啊~~~~~”展瑜一个激颤,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娇小人儿,鸢荀那高超的口技让他在那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花花~张口咯~”而那只小醉猫此时则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展瑜的那张绝色的面庞,轻轻地松开了那紧锁着美酒的小口,让那酒水滴落了出来。
“啊~猫猫的味道~~”展瑜只觉得脸上全是那美味的佳酿,贪婪地张开了嘴,吻住了蜜口,饮用起了那宛如媚药一般效果的美酒,“好好吃~啊~~~~~”捏紧了身上人而的娇臀,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品。
“啊~~~~好舒服~~~”她因那不断吮吸的蜜唇而全身颤抖着,那酒水被迅速地吸了出去,将她的欲望也一同吸了出去,“啊~啊~不行了~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啊~~要被吸光了~啊~~~~~~”摇摆起了那小臀,那花核被摩擦得越来越湿。
呻吟声,扑哧声,美味的玉茎,一切都让鸢荀全身发烫,欲望已经肿胀得将他的绸裤顶的高高的,很想刺入那美味的小穴里。
“嗯~嗯~”口上的力道不断加重是因为他很想要那蜜穴,可他却不得不对自己说必须忍耐,要等到将来才能吃了她。
“啊~啊~后君!太重了!啊~~好舒服~嗯啊~嗯啊~”展瑜只觉得欲望开始不断往下身冲去,人已然疯狂,“啊~~”那对玉囊还被抚摸着,菊穴更被鸢荀用手指捅刺着,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快陷入那高潮。
“花花~花花~我要~我要~”而身上的小人儿已经按耐不住,将那花核摩擦在他的唇舌之上,酒水混着花蜜不断地喷洒出来。
“嗯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啊~啊~”而此时展瑜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嘶喊什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身下涌了去,“啊~啊~射了~射了~”当鸢荀用那小酒壶的细口刺入了自己的菊穴用双唇紧紧地吮吸着自己的骄龙时,那一股股的浓白精华犹如那滔滔江水一般汹涌而出,“啊~啊~啊啊啊~~~~”他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成了这夜色中最动听的一道声音。
“啊~花花啊~”而此时的她则俯身欣赏着他那到达高潮时绝美诱人的表情,捧住了那沾满她的花蜜的脸,重重的将吻落在了那肿胀不堪的双唇之上。
蜜汁流淌着,中秋的春色仍在继续中。
第五十四回 蜜合
秋天是一梦幻的季节,中秋夜里更有着那撩人的月色,花圃中还开满了那灿烂的菊花,惹人遐想。那让人热血沸腾的野合更是这夜色里一道美景。那醉了的小人儿此刻正拥吻着那正在高潮之中的美人儿,而那更是绝代佳人的妖魅之人此刻又准备好了美酒,准备进行下一轮的品尝美味。
“嗯啊……进来了……凉凉的酒水进来了……”青丝散落在那如白莲般的肌肤上,躺在那草坪上扭动着身子,那刚刚喷射完还滴着那洁白精华的骄龙似乎丝毫没有低头的阵势。那后庭上菊口正紧紧咬着瓶口,一滴不剩地饮尽了那瓶中的酒水。
“嗯……花花的味道好好……”而那沐浴在那酒醉之中的小人儿捧着那被欲望淹没的丽颜亲吻着,夺取着那口中的美味,而此时下身已经因那喷射过多的酒水而泛滥不已,蜜汁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身下人儿的洁白腹部上。
“真是贪婪啊~一壶又一壶,似乎这里面永无止尽似的~”那妖魅的后君一边抚摸着身前人儿那沾满酒水与洁白精华的软腹,一边握着酒壶喂着那贪婪的菊口,不时再转动挤压一下,那汁水沿着那股沟滴落在了那草坪之上,沐浴着那小小青草。听着那呻吟,他的骄龙止不住地高昂起来,似乎有着想刺穿那嫩嫩小穴的冲动。忍不住咬了咬下唇,猛烈地拿起那酒壶穿刺起了身前人儿的粉菊来。
“啊~~~~慢点~啊~太刺激了~”那敏感的莲君被刺激得不断吐着淫语,那一下又一下的穿刺让他更加地放荡了起来,紧紧地拥着身上的小人儿,感受着那柔软雪峰的挤压,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各个敏感点四处乱窜上了后脑,腹中的酒水晃动着,那被填满的感觉越来越重,“好、好胀啊……啊~~~~~~又进来了……”只觉得腹部越来越高,竟然有些触碰到了身上小人儿的娇臀,那里面的酒水撑得他难受,但一碰到身上的她便让他舒服得紧。
“啊~花花啊~居然喝进去了这么多……”身上的小人儿稍微挣脱些,看着他那被喂饱的模样,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高高地腹部,“好大的肚子……”揉抚着,“就像是有了宝宝一样……”
“啊~~~猫猫……”被撑得饱饱的他羞红了脸,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灌得越来越大,渐渐地竟然连自己的骄龙都看不见了,“啊~~~~~猫猫……帮我摸摸……好难受……”捧着大大的肚子,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好难受……啊~~~~”那撑着的感觉让他快疯狂。
“啊~~~~~莲王此时的模样好诱人~”那妖孽一般的人儿将那最后一酒壶抽了出来,用手指堵住了那喷着酒水的菊穴,感受着那紧紧地吮吸,此时好想把自己那肿得难受的骄龙刺进去。
“啊~~~这样舒服吗?”她却揉抚着那大大的肚子,在那肚脐周边抚摸着,感受着那酒水的冲击。
“啊~~~~~要泄了……后君、啊~、啊!别搅!别~啊~”躺在草坪上的他捂着脸,紧紧地夹紧了双腿,将那骄龙刚好夹了住,但那菊穴还在身后那人的手中,被那灵巧的手指调戏着,“嗯……嗯……”那被酒水湿润了的菊道不断蠕动着,让他徘徊在那生死之间的快感之中。
“小猫咪~让你的花花放轻松~松开双腿~否则~就不好玩了~”抽动着手指的妖孽魅惑地笑了笑,“要感受一下最美味的花朵啊……呵呵……”
“最美味的……花朵……”她看着眼下那最撩人的人儿,看着那竟然比纤细腰肢还要诱人的大大腹部,她突然觉得全身一热,想要得到这不一样的他。
“啊~~~猫猫……做什么?啊~~~好痒~好麻~好、好舒服……”只觉得胸前的茱萸被含在了嘴里,那朵最诱人的花儿全身颤抖了起来,紧紧地抱着肚子,突然间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被刺穿,只想被填满,只想将那骄龙穿刺进那满是蜜糖的小穴玉宫之中。
“放轻松~”身后的人儿更是揉抚起了他那敏感的后臀,用那滚烫的骄龙磨蹭着他那不断张合着的菊门小嘴儿。
情欲的味道更是越来越重,呻吟也越来越诱人,渐渐地那扑哧扑哧夹带着水声的活塞声传了出来。
“花花今日的龙身好粗~好壮~嗯……”这只小馋猫贪婪地将这正在颤抖的骄龙含在了嘴里,可这里如今却胀得她一口都包裹不下,“嗯~~好大……”透明的汁水从嘴角流淌出。
“小猫咪也实在是太诱人了……”那正在用自己的骄龙浅浅地菗揷在那泛着酒水儿的菊穴中的人儿看着那正在舔舐着龙茎的小猫咪竟然不觉得有些痴了,看着那灵巧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扫动着,小嘴一下又一下地包裹着,突然间有了很想被她吮吸的想法,“啊~”但又在那刹那间身下的那敏感的菊穴紧紧地收紧了一下,竟然将他的粗壮利器给吸了进去,“噢!好紧……”全身一个紧绷,差点被夹得泄身。
“嗯~~~~~好舒服……啊~~~~~~~”抱着高高的肚子,紧紧地咬合着那下身的那张小嘴儿,“啊~啊~动啊~动啊~”竟然开口索取了起来,那浑圆的龙顶一下又一下地挤进了自己的体内,可以感受到那滚烫光滑的龙身的贴合,那摩擦撞击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嗯~嗯~花花继续叫啊~好好听~”那只贪婪的猫咪松开了嘴,看着那粗壮的龙身双手握了住,她知道她每弄一下,身下的人儿的呻吟便更动听一些。
“呵呵~好贪婪的小猫咪啊~”那只妖孽一边用力撞击着那酒水蜜壶,一边欣赏着她那诱人的表演。
“噢~~~~~~被吞掉了……啊~~~~~”身下的人儿一个颤抖,紧紧地抱着肚子,只觉得自己的骄龙置身于那紧致细化充满滚烫蜜糖的蜜道之中,“每一寸都贴合了到……汁水都喷了出来~啊哈~啊~啊~”只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着,折磨着他,但又给足了他无上的快感。
“小猫咪一起让这朵花儿变得更美味啊~”从背后搂住了她,妖孽一般的人用力摆动起了腰肢,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仿佛是能撞击到怀里的小人儿一般。
“啊~啊~感受到了~一下又一下的~嗯啊~~~”她只觉得被身后那人的撞击连带着身下的他更勇猛地撞击自己,忍不住也摆动起了腰肢,压榨起了身下的人儿。
三人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如此地诱人更如此地让人热血沸腾。
“啊~不行了~不行了~太刺激了~再用力点~用力点~啊~”身下被前后双重攻击着的他捧着自己那装满酒水让自己胀到极限的肚子不断呻吟着,汗水流淌了出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第五十五回 酒浆
在这皓白的月光下何其银荡的一幕啊!那妖魅的熟男竟与那豆蔻年华中的少女并排赤裸着扭动那魅惑得腰身,而他们身下的更竟是那大腹便便诱人无数的如莲般的美人。三人成行,魅惑无比。妖吟媚哼,绝代佳人。淫汁灌溉了三人那敏感的肉身,酥麻的阵阵感在彼此身上爬行着。一下又一下的蠕动让三人紧紧相连,仿若一体,口吐淫语,这荒诞无比的画面却在这三人的演绎下显得那么地唯美。
“啊~花花在颤抖~”雪白如脂玉的少女匍匐在身下人儿那被酒水灌胀的腹部上,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伴随着身后人的耸动,她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那泛着乳白色花蜜的蜜口,那稚嫩的粉色肉壁大口大口吮吸着身下美人那富有弹性的玉茎,每一下都张扬着她的贪婪。
“美丽的花朵唯有颤抖的时候才惹人怜不是……?”她身后的那人用力一挺,将自己的骄龙狠狠地钻入了身前的他那被透明汁液润滑过了的菊口,那紧致的褶皱内壁卡着他的骄龙,龙顶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粘膜内壁,身下人儿的敏感点就在那里,没撞击一下那美味佳酿就喷出一下,让他的龙身仿佛沐浴在那滚烫的酒池之中。
“啊~~~”被狠狠撞击的美人捧着自己那被胀得老高的腹部,全身紧绷着,他想拥抱着身上的小人儿,可是这被酒水灌满的腹部却是一个障碍,还胀得他难受,被填满的快感与痛苦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每当身后的利器捅入刺激了自己的敏感时身上的小人儿还紧紧咬合着那蜜口压榨着他,那滚烫的利器,蜜汁泛滥的小穴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一味地高吟,“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啊~要被刺穿了~啊~~~猫猫~~~咬得好紧~~不行了~要泄了~啊~前面、啊~不是~后面~啊~~~我不知道~不知道了~啊~好热~~不行了快要~猫猫~抱我~猫猫~~”他疯狂地扭着身子,青丝沾着汗水帖服在他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上,胸前的茱萸力挺着,从来没有如此地敏感过,别触碰着竟然还有一丝丝疼痛,可那疼痛却让他升到了另一层充斥着快感的境界,不断揉抚着胸前红点,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身后那凶猛穿刺着他的人。
“噢~~~夹得好紧~小莲花越来越银荡了啊~嗯~~~~~”妖孽如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一边收紧臀瓣用力攻击着,他每重重地上扬撞击一下身前的小人儿便跟着往前倾倒一下,最终他举起身下人的大腿臀部重重地撞击了起来。
“啊~~~”身前的小人竟然整个人跌倒在身下人那高高地腹部上,她勉强脚尖着地,前后摩擦起了那龙根。
“啊~~~~~猫猫……好难受……要喷出来了~~啊~~~~猫猫吻我~~~”他一把抱住那得来不易的小猫咪伸出了那诱惑的舌尖想要索取那小猫咪的美味。
“嗯~嗯~~吻不到啊~啊~~~”紧紧地夹紧了下身,尽量全身向下倾倒,可是虽能被他抱着但却无法够着他那美味的唇舌,“啊~啊~”每当身后人一涌动,她便被连带着冲击着。
“啊~啊~小猫咪的小嘴儿好贪婪~一下又一下地吞噬着小莲花的骄龙~”妖孽般的人儿眼盯着那那蜜穴口吞噬着身下人儿的骄龙,那一下又一下地让他竟然离不开了眼,让他全身的浴血更加地沸腾了。竟不知从何来了一股力量,让他更加勇猛地摆动起了臀,只为了观看到那更诱人的一幕。
“啊~啊~”身前的两个人儿拥抱在一起,她还因他那高耸的腹部而弄得臀部翘得更高,一下又一下地诱惑着身后的他。
“啊~不行了~花花在我的体内越来越胀~越来越硬了~啊~~~”她挣扎了起来,不断摇摆起了臀部,垫着脚尖往下压了去。
“啊~小猫咪的背部摩擦着我~好舒服~”一边穿刺着身下那喷着蜜水的菊穴他只觉得自己那硬挺的两个乳尖都被那光滑的背部给摩擦着了,若不是双手得抓住身下人儿的双腿,否则他便是一把拥住胸前的小人儿,揉抚她那因激烈交合而晃动的双乳。
“噢~~~不行了~不行了~~猫猫的酥乳不断地晃动~好大~好美~啊~~~~~~紧紧地吞噬我~吞噬我~~~~啊~~~啊~~~~”身下的让为了支撑着自己被两人的撞击不得不双手托着腰,紧绷着全身,只觉得身后因那一下下的重撞已控制不住开始喷射着那酒水。
“噢~~~~~~一下一下的紧咬,内壁在蠕动着~噢~~~~酒水还不断冲击着~~~到、到极限了~啊~~~~~~~~~~”妖精般的人此刻竟然也全身开始发烫开始了那最后的冲刺。
“啊~~~~~~不行~太快了~啊~~~”身下的他因那极速的撞击弄得身子都快裂了开来,泪水与汗水喷洒着,但也依旧不如那蜜酒喷洒的多。
“啊~~花花的叫声好动听~啊~~~越来越胀了~顶到里面了~~~嗯~嗯~”她因那连带撞击而全身发麻,只觉得那宫颈口卡住了那不断发胀的冠顶,那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刺激得她的花蕊不断喷洒着花蜜,“要出来了~嗯~嗯~”
“噢~小猫咪在继续啊~你的声音真诱人~啊~~~”身后的他在她的耳边诱惑着,吐着那兰麝香气,“啊~~~”一声又一声的魅音钻入了她的耳中。
“天啊~”她依然销了魂,只觉得身下一颤,一股湿热汹涌而出,全身竟然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自己的花茎竟然不受控制地紧紧收缩了起来。
“天啊!”身下的他一个疾呼,那汹涌而出的滚烫蜜汁将他的冠顶淋得一塌糊涂,让他全身都被浇灌了似的,那一下又一下比往常还重还紧还久的挤压让他快升到了天堂里。
“花花……花花……”她颤抖地跌落在了一旁,但却又被身下的人儿一把抱住,立马吻了住,“嗯~嗯~”
“我的猫猫~嗯~啊~啊~”因那狠狠地撞击与那湿润的吻他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全身颤抖着,那骄龙怒射着,一股股的浓白精华竟然喷射得到处都是。
“小莲花今日不错嘛~看来哀家也不能落后了~”身后的那人紧紧地捏住了那正在怒射之人的双腿,那龙根竟然每一次都重重地没入了那正在紧紧压榨的菊穴之中,“噢~噢~居然这么紧……嗯~~~”一个前顶,将自己那浓浓玉液喷射进了那满是佳酿的蜜道之中。
“啊~~~好烫~好烫啊~~~”身下的人儿颤抖着,那龙身竟然又喷射出了一股浓白,“啊、啊……”感觉到身后人儿退出了自己的体内,紧接着的是自己体内的一阵翻腾蹈海,“啊~~~猫猫~~不行了~~~怎么办~怎么办~”他将脸埋进了心爱小人的怀里,紧紧地夹着双腿,不让自己在最重要的人面前失禁,可是身后的那妖孽竟然却搬开了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菊穴竟然无法紧紧闭住,“不要、后君不要啊~啊~~~~~~~猫猫……”嘴被那香软的唇舌堵了住,而那娇小的手竟然抚摸着自己那发麻敏感的大大肚子,“不、不行了……”有些止不住翻了白眼,全身颤抖地放了松,“嗯嗯嗯~~~~~~~~噢~”一下子,那混着洁白玉液的酒水喷射了出来,灌溉起了这草坪。
“还有很多很多呢~”而那妖人竟然双手按住了他的腹部,用力往下按去。
“不要~~~~~~~~”一股股污物竟然与那酒水一起喷涌而出,泪水再次喷洒出来,他怎么也不要在他的猫猫面前如此丢人。
“花花别担心~”但他的小猫咪竟然没有厌恶他,反而是吻着他,一边还替他安抚着他那肿胀的肚子,帮他排泄着,“泄出来了就舒服了~”
“呜呜呜……猫猫……”但他的泪水却还是不断流淌着,最终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
“这个中秋,让人终身难忘啊……”此时那妖孽竟然起身淡淡地笑了笑,随后俯身在那小猫咪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喵……”那醉了的小猫咪却搂着心爱的人没有回应。
“呵呵~”那妖人披上自己的红袍在这月色下离了去。
“喵……”那只小猫咪双眼朦胧地看着那离去的红色背影,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他们的四周此时都弥漫着那酒浆的味道。
第五十六回 坚定
中秋的浓情之夜一过,这渐渐步入深秋的宫廷也渐渐地变得诡异起来。有人说前朝太姬日益鬼畜化,后宫有冤魂夜夜索人命。气氛,也渐渐地僵硬了起来。来往的宫侍总是默默垂首,不敢与过往那不相干的人有任何眼神交汇乃至是肢体碰撞。侍卫的巡逻日渐频繁,这让大家更是心惶惶。他们生怕一个失误便被要去了小命。
那鲜甜的圆月似乎已成为历史,这座宫殿从这新主人入住的那一天开始便注定了没有团圆。
“殿下!这前殿如今您去不得!”一个已经及笄的女孩突然冲了出来拦住了正要前往议政殿的她。
“萧檬,母皇已经任命妍为代监国,如今内阁集会,妍又岂有不去之理!”李妍平静地答道。
“您应该知道今日内阁要商讨何事!废太姬之事皇上还未表态,太姬虽被软禁,但仍旧肩负着监国的职位。殿下若是这时候以代监国出席商讨废太姬的集会,会对殿下将来非常不利!”萧檬立马答道。
但李妍却并没有放弃的势头。
“正因为大臣们要废皇姐,妍,才更应该出面……”她最终缓缓答道。
“殿下!”萧檬不知道李妍在想什么。
“外人怎么闹都行,”当她走远了一些后又停了住回头说,“李家,不能自乱。”迈出脚步,“外人怎么也不能干涉李家!”
“……”萧檬什么也没答了,只是默默地立在了原地,终,握紧了拳头,看着李妍离去的背影许久后才慢慢松了开。
坤宁宫中。
“皇后,与二皇姬到底是在做何打算?二殿下就这样去了议政殿……后君竟然不阻止……”萧檬默默地立在远处望着那只是在观赏着波斯菊的皇后独孤凌并自我思考着,“太后那边……要我试探二皇姬……这……又让我该如何回复呢……怎样的答案……那位后君才会真正的满意呢……”黯然离去,忧心忡忡。
待萧檬离去了后那房里的人才走出来。
“那孩子走了。”说话的人正是司马昂。
“她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独孤凌说道。
“可现在她却还有利用价值。”司马昂也补充完了独孤凌的话,这也是独孤凌最为担心的事实。
养虎为患,可却不得不养着为他人瞻观。
“还不是除掉她的时候……”独孤凌缓缓转身离去。
“二殿下去议政殿真的没事吗?”司马昂却也担心。
“他们,都不懂皇上……”独孤凌只是简单地答道,独自往内殿走去,心想,“妍儿若是要登大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皇上……还未表态……一切尚是未知数。”
他的女儿此时正坐在那议政殿的上首,看着这些大臣们的你争我吵。这平日里严肃至极的大殿之中此时竟如那菜市场一般,聒噪声沸腾。
太姬党因内部争斗已分为了多派,而二皇党的大臣们鲜有人发言,三皇党则亦有几人与脱离了太姬党应该成为太后党的几位大臣一起支持废除李姮太姬之位。而这些聒噪的人,正式近亲或自己被李姮贬职过了对其心生怨恨者。
二皇党的前朝首领是独孤一族的族长,现任太师太保兼刑部尚书的独孤长英,她亦是李妍的外祖母。她看了看自己这位外孙女儿,又想起了自己与儿子的商讨,看着这些人的争斗,唯有继续屏气等待着。
“依微臣看,一切还是等皇上来了再定夺!”而三皇党如今的二把手兵部尚书展玥突然起身说道。
李妍看了看自己这位未来的婆婆,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母皇赐妍做代监国,妍自然是要履行做代理监国的责任。否则母皇训斥了下来,将来皇姐复位责备了下来,妍可也担当不起啊……”李妍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展玥看着这位代监国耳中还回荡着她刚刚说完的这一番其实很矛盾的话语,心里琢磨了起来。
难道说这位二殿下不想要登大位吗?可为何此刻要偏向于自己如今最大的敌人——大皇姬李姮。复位一说竟然在这废太姬的集会中说出来,这意味着她并不赞同废除太姬吗?——不少大臣们如今心想着。
“太姬不过是做了身为监国该做的事,有何过错?”此时独孤长英缓缓开口,她如今的目的不是废太姬,而是削弱那萧、鸢二家的势力。
“皇姐宅心仁厚,何以招来各位大人口中的狂妄自大任性妄为呢?”李妍又缓缓开口反问。
“二殿下,”此时一名身披铠甲的女性开口,她名萧骄,是奉国的镇南大将军,“大皇姬的所作所为二殿下不知也在情理中。有些事情,皇上,后君不想让殿下牵扯进其中才没有让殿下知道罢了。大皇姬她……”
“萧将军!”独孤长英一声低吼打断了萧骄的发言,“有些传言不可误信才是!亦不可危言耸听!”
“独孤大人,既然是传言,您也何须如此激动呢?”萧骄笑了笑,“末将不过是叙述事实罢了。”
“哼!只怕……”独孤长英本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咳嗽声给断住了。
“咳咳……”李妍放下了茶杯,剧烈地咳嗽着,似乎是呛着茶水。
“殿下……”她的贴身宫侍洛立马递来了手绢并为其轻拍着背部。
“萧将军所要说的,是否大皇姐变相害死了亲父熙侯一事?”李妍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反问道。
“呵呵,原来殿下知道啊~”萧骄玩味儿地看着李妍,似乎对这个孩子有了更多的兴趣,“其实大大小小的事也不少~”
“有何证据?”李妍却抬头反问着她,“萧将军有何证据证明这些传言都是真的?”
“证据?!”萧骄愣了一下,从未想过这所谓的事实会需要证据来证明,“这大家都知道啊!”脱口而出。
“哈哈哈~”独孤长英见萧骄如此简单便大笑道,“我们身为臣子,自当是侍奉皇族,保护百姓,帮助皇上治理朝政。萧将军怎可因那传言就定了未来天子的罪呢?!”她那凌厉地眼神仿佛如那闪电般向萧骄射了去。
“李姮任性妄为,根本就不适合做未来的皇帝,二殿下!末将……”她被李妍搞糊涂了,太姬若是被废,她如今的言论立场都是向着了这位二皇姬,可李妍如今却拂了她的“好意”,站在自己的敌人一方呢?
“皇姐宅心仁厚,”李妍再次强调,“诸位所说的废太姬之理由,并不成立。”
“萧将军,一切还是请等圣上来定夺吧!”此刻展玥再次开口提出这个提议,“二殿下,废太姬之事非同小可,必当由皇上来定夺!”起身跪下。
议政殿中气氛凝结,而那该定夺大事之人此时正在那乾清宫中闭门不上朝不接奏不表态,她正在等待着给自己女儿们的考验成果。
第五十七回 姮择
议政殿中气氛紧张,而后宫之中气氛则更加地阴森。自太姬被软禁在了重华宫后,那还未出殡的熙侯严熙的梓宫依旧停在那景阳宫的大殿之中。那大殿之中布满了冰霜,这整座京城所储存的冰块如今都被搁置在了这里,可这也已经是最后一批冰块。这棺材再不落地,这整座景阳宫就要变成了那陵寝,无人敢入。
“二皇姬去了议政殿,她并不支持废太姬,如今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垂首在景阳宫大殿之外的萧檬开口道。
“是了,在独孤氏的教导下,她不会选择错的……就看她怎么去征服那些前朝的老油条了……”立在大殿之中望着那被冰块覆盖的棺木,他缓缓答道,“她们姐妹俩……在某些方面也还是很像的……”喃喃自语。
“后君,檬现在该如何?”萧檬请示。
“静观其变……”鸢荀轻轻挥了下手,示意其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诺。”萧檬拜离,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把不准鸢荀的心。
鸢荀废李姮,是会支持李妍,还是会另择她选?身为李妍伴读的她现在是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会堕入那深渊之中。
鸢荀仍旧披着厚厚的斗篷立在那满是冰霜的大殿之中,望着那棺木怔怔出神,眼中的意味让人无法揣摩。
“参见后君。”
鸢荀回首淡淡看了一眼。
“璃儿啊……”轻声唤道,“过来拜祭一下你的岳父大人……今日,怕是最后一次了……”
“诺!”身着素服的萧璃起身接过霄递来的香。
待萧璃拜祭完了后鸢荀便往殿外走了去,而萧璃则也急忙跟了出去。
“后君,为何说今日是最后一次拜祭熙侯殿下了?”萧璃有些不解。
“这冰,已是最后一批……”鸢荀答道,“再不下葬……只怕这里便会永久地封住了……”
“入土为安,怎能不……”萧璃立马说道,但看着鸢荀的脸色便立马收声,他何尝不知道,鸢荀比谁都不愿意看到那可悲的人儿死后都不能安稳。
“这一切都要看姮儿这个做女儿的会如何抉择了,百行以孝为先,她若要继续做太姬,就不能让她的父亲孤独留在这冰窟窿里……”鸢荀沉重地答道。
“她一直在重华宫,”萧璃抿了抿嘴,还是说了出来,“大皇子如今一直,一直在乾清宫请求圣上法外开恩……”
“佩这孩子心思重,但,也是私心重,他的大局完全是围绕着自己喜欢的人来的……身为男子为喜爱的女子筹谋本是份内事,可他不同……他是大奉的皇子,他心爱女子的哥哥,在政治上,他们还是对立的……身为皇室中人,自然要以朝廷大局为重……”鸢荀淡淡道,“莲王教育出来的失败品啊……也是一个祸害……”
“祸害……?”萧璃不解。
“如今这位皇子佩可是会坏了大事……”鸢荀淡淡答道。
“他不过是一名手中无实权的皇子,怎会坏了大事?”萧璃依旧是不解。
“可他如今是唯一能左右姮儿选择的人……”鸢荀往外走去。
“……”萧璃这才明白了过来,“后君,您真的想要废了太姬吗?”最终还是开口。
“哀家不想废太姬,只想削弱她实权。”鸢荀跟萧璃讲道,“璃儿如今所要关心的,是二皇姬罢了。”也提醒他。
“……”但萧璃却陷入了沉思,心想,“嘴上虽如此说,但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呢?让我完全关心的是二殿下……难道……最终会选择二皇姬?还是说……我也不过是他给外人的一个幌子?”可不管怎样,思来想去,他发现他与李佩一样,只能围绕着自己心爱的人思考,大局如何,不愿多想,“哼……这也就是我的悲哀之处吗……”隐约感觉到未来的悲凉不得不苦笑。
重华宫中,李姮如今正面朝景阳宫的方向跪着。她思念着她的父亲,牵挂着她最爱的哥哥,但脑海中所闪现出来的人脸却是她最憎恨的太后鸢荀那妖魅的面庞。他的冷笑依旧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折磨着她。她为了报复他,她都做了些什么?她只依稀记得看着哥哥身上那些一道道的红口子她的心就如着了魔似的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报复鸢荀是她唯一的念头。
她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地陷入了自己沉思,自己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从外走进来的人。
“大皇姬,皇上来了,还不跪下!”宫侍对她来说似乎在天外。
她依旧跪在那廊下,眼神已经失去了光泽。
“姮儿。”李诚走了过来,缓缓开口,她今天是来验收结果的,要做帝王,就看这个女儿能否承受那巨大的压力且反抗起来。
但如今,这个本性善良的孩子却像是一颗失去了光彩的宝石,黯淡无光不说还似乎有了裂痕。
“姮儿,母皇来了……”李诚走到李姮身边蹲了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李姮的肩膀。
在触碰的那刹那间,李姮惊颤了一下,犹如惊鸿一般。
“想你父侯了吗?”李诚淡淡地问道。
李姮缓缓点了点头,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但眼泪却怎样都滴落不出来了。
“送你父侯去陵寝好不好?”李诚对这位长女露出难得的微笑。
李姮赶紧又点了点头,似乎只有离开这个宫廷,鸢荀那魔音一般的笑声才不会缠绕着她。
“让你佩哥哥陪你去好不好?”李诚看着女儿如此的模样最终只能给她那唯一的安慰,她已经收到了考研的结果,这一颗果子提前落地了。
李姮想了想,最后再点了点头。
李诚看着宫侍为李姮换了孝服,目送着女儿去了景阳宫。她有预感,她将会是最后一次见到她这个本性最善良但命运最不公的女儿。她也知道,她也是将女儿逼到如此境地的刽子手之一。可为了奉国大业,她不得不在女儿们中间做出如此选择。
“姮!”最终她忍不住唤住了那远去的身影。
李姮缓缓回了头,看着自己那最近明显老了的母亲。但李诚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向她挥了挥手。
天色阴暗,并不像是那正午。李姮扶着父亲的梓宫出了皇宫,身旁陪伴着她的不是她的正君,而是她最爱的哥哥。
“姮儿,哥哥陪你去天涯海角……”
第五十八回 弑否
议政殿中气氛已经到了白热化,这里仿若一个小战场,人们巴不得自己的一个眼神都能杀死人,一个号令就能夺到所希望的。可就在这“商讨”进行得如火如荼时,这太姬送殡的消息拯救了这被堪比菜市场的嘈杂声骚扰的议政殿,刹那间这里鸦雀无声,仿若是一座没有人气的死殿,与刚才的情景仿若两个时代。而此时,这个消息也传遍了整座皇宫。
帝姬想做什么?李诚的态度又是什么?放太姬出宫是否意味着废太姬之事作罢?可在这个当口放太姬出宫又似乎寓意着别的意思——放太姬一条生路,还是让她放弃太姬之位?
谁是未来的君主?在这朝堂上的二皇姬让帝姬满意了吗?她似乎还没有走到那最后一步。那让帝姬妥协的是什么原因?
这许许多多的疑问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不断地涌出。
“果真是帝王不愿被他人真正地揣摩到自己的心意吗?”独孤长英心想,“更或许说……在这件事上我们都忽略了那最重要的一件事……帝姬的感情……过去的弑姊,让帝姬的形象多了一层黑暗……但也并不见得她就会放弃所谓的亲情……或许……我们真的估算错了……她更或许是在做一个测试……”渐渐地,独孤长英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似的,喃喃道来,“我想得太多了……根本就……”
所有人都往她这里望来。
可独孤长英依旧凝在椅子上。
“皇上这其实是在布一个局……”她心里闪现出了这个答案,“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她已经做过一次了……”她颤抖地站了起来。
“太师,怎么了?”而此时还并不明白这其中道理的李妍抬头看着那起身的独孤长英。
“二殿下……”独孤长英缓缓开口,“咱们走……”突然拉起李妍,便往外去了。
“太师?!”周围一片哗然,“独孤大人?!”只见独孤长英拽着李妍奔了出去。
不少人虽也追了出去,但却被独孤长英一声喝令给吓得懵了。
“都给我退下!”这位年过六旬的太师太保兼刑部尚书似乎是将毕生的精力都吼了出来。
“太师,怎么了?”李妍也感觉到了那事态严重,可她这位太婆并没有再吭声,只是一味地将她拉了走。
独孤长英将李妍拉至偏僻处,警惕着周围,然后俯身说道:“太姬……命不保已……”然后起身,看着自己这位能保她整个独孤一族的外孙,希望她能尽快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皇姐出了宫……杀手自然会跟随……可是禁卫军并非一般人……”李妍咽了一口唾沫缓缓答道,有人要杀李姮她其实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独孤长英如此大的反应。她心中隐约有着那不详的预感。
“的确……禁卫军非一般人……”独孤长英缓缓答道,“殿下……”她跪了下来仰视着她如今拼尽全力要保护要效忠的人,“正因为那并非一般人……”
伴随着独孤长英的语重心长,李妍的心渐渐地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那不断跳动的心被紧紧地挤压在了一起,让她很痛很痛……
“这不是测验吗?皇姐不合格吗?在这深宫之中……还有谁比皇姐仁慈的?”李妍每说一句话都在颤抖,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心中所猜想的结果,“一个君主所要的不就是仁慈吗?”有多少年眼泪没有滴落过?如今眼眶中荡漾的是什么?她不知该如何去做,“我们所要告诉母皇的,不就是我们没有忘记姐妹之情,没有忘记身为皇室所该有的仁慈吗?储位的争斗,也不过是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最终决定一个皇帝的决定性因素不就是她是否仁慈吗?”
“殿下……光是只有仁慈是不够的……贤明的君主要对百姓仁慈,但亦要懂得心狠手辣……”独孤长英道出了李妍心中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就因为皇姐还不够心狠手辣?”
“不!是因为她不够明智!她不听劝言!她一意孤行!她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她过于心急……”独孤长英将李姮的失败种种一一道来。
李妍如今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殿下?”独孤长英见李妍有离去的阵势。
“……”而她却转身奔离,“皇姐……”再也见不到了?她愿意相信,那朝夕相对的姐姐会突然消失掉。
飞奔了去,出殡的仪仗队到了哪里?玄武门?还是西华门?会从哪个门离去?
“殿下?!”独孤长英连忙追去,她害怕这位少不更事的皇姬会误了大事。
“皇姐……”可当李妍追到那城门上时,出殡的队伍已经离去了好远,“皇姐!!!!!!”她放声呐喊,“皇姐!!!!!”她只是不断地放声大喊,希望姐姐能够回头。
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这句话印证了她们母亲的成功,也警告着她们不可愚昧地仁慈。可她如今却忍不住不断呼唤,不知是想挽救姐姐,还是想挽救这可悲的事实。
可李妍的呼唤,李姮并没有听见。
“殿下!”独孤长英见李妍如此只能跪下。
风吹过,李妍立在城墙上从正午到傍晚,而独孤长英也一直从正午跪到了傍晚,直到她们得到太姬与皇长子遇袭的消息。
“果真……如此吗?”李妍僵硬地挪动了一下步伐,神情依然呆滞。
“太姬殿下与皇长子殿下呢?”独孤长英问着那来报的宫侍。
“回太师大人,二位殿下的玉身……”那宫侍轻声答道。
“不见了?!”这一点出乎了独孤长英的意料,“怎么会不见的呢?”禁卫军怎会出这种差错,还是说这其中有更大的阴谋?
“不……见了?”李妍还在反复喃喃细语,“不见了……就意味着……”
“殿下,如今我们该去乾清宫……”独孤长英立马起身道,但却因长期跪着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紧紧地拽住了那宫侍的衣服,但两眼却依旧盯着李妍。
而如今乾清宫门前,跪着一堆大臣。
“太姬失踪……并非被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可具体消息被帝姬封锁得滴水不漏。
在那送殡的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论前朝还是后宫,几路人马已经赶至乾清宫。
而此时那紧闭宫门的乾清宫内,禁卫军的几名统领正跪在默默不语的帝姬面前。
第五十九回 欺辱
“罪臣该死!”乾清宫内,一排将领俯首请罪。
帝姬李诚却默默不语看着这一排只能看见头顶的将士们,手里把玩着那玉佛珠,不知她在想什么。
一分一秒过去了,汗水沿着所有跪着的人的鬓角滴落了下来,可李诚依旧不发话。
在那送殡的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嗯……”那隐忍的男声如今还回荡在她们耳中,“啊~~~~”那让所有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如今还闪现在她们的脑海中,“不要……”他们失职的事实也烙在了她们的心中,这将折磨她们一辈子。
为何不逃?她们是军人,她们必须接受纪律惩罚。可为何到了上司的面前,她们又不敢将那事实道出?怕死?还是怕被株连九族?更害怕的是因那皇室受辱她们却无法掩盖事实这死不足惜的罪过?
刺客,的确有刺客,且还不只是一人,不止是一路人。她们早就有了厮杀的准备,可依旧出现了意外。
窜乱的刺客仿佛是那排山倒海来的军队,战场上也未如此惊险过。多路人马刹那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李姮。当所有人都在尽全力保护她时,却在那时发生了意外。有一路人马竟然像所有人洒了迷药,极其强效的迷药。而随后,那迷药似乎还有着别的功效。
“呵呵呵~附带着一点春味儿的迷药~让各位在临死之前销魂一下~”那路人马的首领竟然是一个男人,那双眼妖魅十足,还泛着淡淡地灰色,禁卫军的前排的将士们隐约感觉到那人并非中土人士,那种妖魅的味道极具有西洋风味——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骚出来的性味。
“放肆!放开本皇子!”随即而来听见的是那人手下抓住了大皇子,李佩反抗的声音。
“你们的目标是我!放开我大皇兄!”李姮在那被数把长刀的压制下依旧大喊道。
“啊拉~大殿下别急~让你看看你这大皇兄~从骨子里有多媚惑~让你一饱眼福~”那妖魅的首领冲李姮笑了笑,即使蒙着面,那魅惑得双眼也依旧透着放荡与不羁。
单单就是这种邪魅的感觉就让李姮全身汗毛竖起,这总让她想起那将她逼迫到如此田地的人,那妖魅的笑声更是犹如魔音一般让她觉得刺耳。可如今事实不给她机会去厌恶那放荡的笑声。
“啊~~~住手~~~”李佩的悲鸣传了来。
“唰”地一声,那首领长刀一挥,将那黄袍割了开来,将那满是刀痕的白皙身子露给了大家。
“住手!”当李姮看到哥哥身上粉色伤痕时双眼都充满了怒火似的瞪着那首领。
而此时所有的禁卫军包括宫侍们都自觉地埋下了头闭上了眼,他们没机会去思考这位皇子身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伤痕,他们唯一能做到的只是闭上双眼,尽最大的努力保持自己对这位皇子的尊敬。
“啊~~你们做什么~”李佩的悲鸣里夹杂着那丝丝的淫欲,因那迷药而全身酸软,乳尖都因充血而大大地肿胀在那里,因春药而浴血沸腾,那骄龙也高高地耸立着,毫无遮掩地赤裸在这空气之中,任人瞻仰。
“别具风味的身子啊~”那妖魅的刺客首领用手滑过了李佩身上的那些淡淡刀痕,然后狠狠地捏了一下那肿胀的茱萸。
“啊~~~~~~”李佩的悲鸣继续传来,他弓起了身子,那重重地一下捏掐竟然让他有了一丝快感,“嗯~~~~~”只觉得全身不断发热,自己仿佛是着了魔似的,被轻轻一触碰就想要泄身,硬挺的骄龙顶端滴落着那蜜液,无比粗壮的龙身想要那蜜壶的吮吸,止不住地摇摆起了腰身。
“真是淫荡啊~”那首领的声音又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他的手继续游走在李佩的身上,但就是不去触碰那饥渴的龙身,任由那儿流淌着淫荡的汁水。
“嗯~嗯~~~啊~~~”而此刻李佩也不再悲鸣,只是一味地呻吟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获得那快感。
他的媚惑之音传入了所有人的耳,那一声又一声刺激着他们所有的细胞,让他们的私密处都有了那滚烫的反应。
“哥哥……不要……”李姮刹那间已经崩溃,她无法承受哥哥被这些卑劣地人们凌辱的事实。
“谁想要尝尝这位大皇子的味道~?”而那首领竟然开口道,“有多少许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看着粗壮的龙身,听着魅惑得声音~有没有人心动啊~?”他扫视着周围,看着那些军人们。
“放肆!谁敢动我大皇兄?!”李姮彻底火了,她挣扎着,可那些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一动脖子上便是一道红痕。
“姮儿……别动……”李佩用尽最后的理智嘶喊着,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妹妹受伤。
“啊拉~没人敢来享用一下这位皇子吗?训练真是有素啊~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不来品尝一下自己永远都品尝不到的美味吗?”而那首领依旧在挑拨着这些犹如干柴一般在部队里呆久了的女人们。
似乎真的有人蠢蠢欲动,可严明的纪律以及李佩皇子的身份依旧让她们不敢放肆。
“啊~~~~~做什么?”李佩的呻吟再次传来,他被压在了地上,臀部被高高地托起,隐约地他似乎能感觉到接下来会是什么,“放开我!”挣扎着,而就在这挣扎之中骄龙磨在了那石地上,让他又疼又爽,“啊~~~~~”一丝晶莹的汁液从他的嘴唇上滑落了下来。
“这里是我父亲的陵寝!你们胆敢放肆?!”李姮怒吼着,她不允许她的哥哥被人践踏,不允许别人在她父亲的坟前放肆。
“啊~~~~”可回应她的是哥哥的悲鸣。
一人用刀柄刺入了李佩那未经开拓的菊穴,鲜红的血液顺着刀柄流淌了出来,染红了他那娇嫩的玉珠,还有那稍稍软掉的龙身。
“哥哥!!!!!”李姮的呐喊响彻了整座陵寝。
“你们太放肆了!”而此时禁卫军的首领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声怒吼想做那最后的反抗,可却在那刹那间,她只听见“飕”地一声。
“将军!”周围人大喊着。
可她却被一只长箭射穿了头。
“让你们好好看戏~就好好看~多嘴~”那首领冷冷道。
“你们要杀我便杀!不许再欺辱我皇兄!”李姮红了眼,只欲与这些蛮人同归于尽。
“呵呵~我们只是想让殿下最后再看场戏罢了~”那首领似乎是故意如此折磨着李姮,仿佛他的目的就是要将李姮逼到绝境让她生不如死。
“啊~姮儿……”李佩被一群刺客包围了住,前后都被侵占着,“啊~啊~嗯~~~~~”最终他不得不咬紧嘴唇,任由后庭被那些刺客折磨着,骄龙被那些肮脏的人含在嘴里。
第六十回 兄离
杀戮为的是争权,袭击不过是一种手段,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她不成为她人上位的阻碍。可如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杀了她便好,欺辱她最心爱的人又是想她做什么?他们背后的黑手到底有何目的?让她生不如死吗?对她有如此大的恨吗?她,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原因……想不出任何理由……
“啊~~~~~~不要……不要……”哥哥的那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耳膜。
那“噗嗤噗嗤”因鲜血与蜜汁的润滑而摩擦出的活塞声更是回荡在着陵园里。
“呵呵~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出卖了你~”那从西域来的刺客首领用刀柄勾起了那张因春药而变得越来越魅惑得脸庞讽笑着他,“大皇子呀~如此淫荡的大皇子呀~身后的硬物让你欲仙欲死吧?”
“呜……”而李佩此时则紧紧地闭上眼不愿去理会他,“啊~~”但因自己的顽固身后的人用力地顶了他一下,他不得不悲鸣一声,“哈……啊~~~~~”身前的骄龙被人含在口中,但那根部却被死死地捆住,不让他解脱,他不断地徘徊在那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大口喘着气,胸膛因那急喘而不断上下起伏,那汗水沿着那淡淡地伤痕流淌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地淫靡。
“啊拉~大皇子想射吗?”含住他龙身的那名刺客坏笑了一下。
“想、想……”李佩已经忍耐不住,“啊~~~~~好胀~~~~~”
“想就求我啊~~~~”那人邪魅道。
“呜……”李佩死死地咬着下唇,“啊~~~啊~~~~~”身后那一下又一下地重击让他陷入了那疯狂,重重地喘息了起来,被堵住的感觉让他发疯,“让我射……啊~~~”
“求我~求我就让你射出来~”而那人依旧死死地捆住了他那胀得发紫的龙身。
“呜呜……”他已经崩溃,面庞上不知滑落的是那汗水还是泪水,“求、求你……让我射……”最终不得不妥协,那疯狂已经将他淹没。
“哥哥……不要……不要碰他……”李姮握紧了双拳,颈上已经满是那刀痕,鲜血沿着衣领滑落了下去,只差一毫厘她的喉管就要被割破,握着长刀的刺客们手非常地稳。
“呵呵~”那名刺客却只是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捆住李佩龙身的绳子,还重重地捏了一下那娇嫩的龙顶。
“啊啊啊啊~~~”李佩猛地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冲了去,那一股股浓白的玉液汹涌而出,怒射得到处都是,而他也紧紧地收起了后庭,体内猛烈地吮吸着那刺入自己体内的滚烫利器。
“噢噢噢~~~好紧~~~”他身后的那名刺客紧紧地抱住他,被他夹得疼痛难耐,终于也忍不住将那精华喷射进了他的体内。
“啊……好、好烫……”李佩的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弓着身子不断颤抖着,那骄龙也依旧力挺着。
“啊拉~看来这位皇子的功力不错嘛~让我来试试~”这时一名女刺客竟然开了口,一把脱去了自己的黑色裤子,露出了自己那已经泛满了蜜汁的花园。
“啊~~~~~~~含住了……”当那名女刺客坐在了自己那敏感的骄龙上时李佩整个人疯狂地嚎叫了起来,“啊~啊~好烫~好烫~不行了~不行了啊~”被狠狠地压榨着,重重地吮吸着,那滚烫的嫩肉刺激着他那敏感的龙顶,刺激着他那稚嫩的龙茎。
“啊~啊~好舒服~这根玩意儿我喜欢~”那名女刺客毫不客气地淫叫着,不断地蠕动着自己那肿胀的唇口。
“滚开!不许碰他!”李姮剧烈地挣扎着,怒吼着,她整个人像是那发了疯的狮子,恨不得杀了所有碰过她最爱哥哥的人。
“呵呵~太姬殿下~别着急~”可那刺客首领却只是如此安抚着李姮的情绪,仿佛只是想要看好戏。
“嗯啊~啊~啊~射进来了~啊~好多~胀得满满的~”那名女刺客竟然如此快地就被送上了高潮,同时间李佩也被她压榨地再次怒射。
“呜呜……”李佩此时已经不省人事。
“混账!”
“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救出二位殿下!!!”而此时禁卫军的一名将领大声喊道,她要为她的上司报仇,要为她们禁卫军夺回面子,要尽到她们所该尽的职责,一挥大刀挡住了后方射来的长箭。
“冲啊!”而刹那间这些中了迷药但还能勉强行动的禁卫军们都握起武器冲了出来。
“果真是不能小觑这些个家伙呀~”但这批怪异的刺客的妖魅首领并不惊慌,他似乎早有准备。
而此刻另一些其它路子上来的刺客也为了自己不被任务失败而被灭口也准备反击。这座陵园顿时被那厮杀所包围。而本来还在欺辱着李佩的刺客们也不得不提刀攻击。但那首领依旧看着李姮,似乎他的目的与其他人不同。
“太姬啊太姬~我会让你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但~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捏起了李姮的下巴。
李姮似乎能看见那黑面后的讽刺笑容,只见那人又提起了长刀走回到了匍匐在地上的李佩身边,李姮此时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嗯……”而此时还沉浸在迷药的效果中的李佩则全身衣衫凌乱地匍匐在那石砖之上,全身上下沾满了那鲜红与洁白,双眼迷离,似乎已经恢复不了神智。即便是自己被那首领揪住头发拎了起来也似乎是没有反应,但隐约地能看见自己最心爱妹妹的面庞,“姮……”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因看到妹妹的面庞而依旧高高耸立着,想要得到妹妹最后的安抚。
“哥哥……”李姮的声音颤抖了,她看着那人举起了长刀心都揪紧了,“别动他……杀我可以!别动他!”她嘶喊着,挣扎着,可是压制住她的男人们仿佛是那石头似的压得她一点都动不了。
长刀刺下,李佩颤了颤。
“不!!!!!!!”那充满绝望的呐喊从李姮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那长长的刀刃直直地从前方刺入了李佩的胸口,随即那名刺客首领又猛地将那长刀抽了出来,鲜血汹涌而出。
“佩哥哥!!!”李姮只觉得自己汹涌而出的泪水已经无法代替自己的悲痛,她此刻恨不得代李佩受了那一刀。
“带他们走!”那名刺客首领看了看周围的状况,然后还是开口。
“哥哥……”当刺客的长刀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后,李姮立马冲到了李佩的身边,用手捂住那鲜血在不断涌出的伤口。
“姮……”李佩只觉得全身越来越冷,视线也有些模糊,自己似乎在被搬运着,周围都是打斗的声音,可他的世界里如今只有妹妹一人,“姮……”不知为何,如今只能唤着妹妹的名。
而李姮已经顾不得他人怎样,不管他们是要杀她,还是要救她,她已心如死灰,哥哥去哪儿,她便去哪儿。
“没用了……”李佩最后努力开口,示意李姮放弃他,赶紧逃离。
“哥哥,不要……”但李姮却只是不断地摇着头,不愿离开。
“活下去……姮儿……”这似乎是他最后的愿望。
混乱,混乱之中这一批刺客带着他们离开,而李佩的意识也完全模糊了起来。儿时与妹妹一起欢乐玩耍的桥段依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好想回到那时……
第六十一回 落幕
“不见了……”
寂静无比的殿堂里回荡着这一句话。
“不见了……”
那反复念叨这句话的人一直在推敲这其中的缘由。
“不见了……为何会不见了呢……”
杳无音讯,刺客,或许应该称之他们为绑匪没有任何消息。而那些本就是刺客的人如今亦杳无音讯。
“查……”帝姬李诚就下达了一个命令。
“遵旨!”禁卫军们立马应道,听从指挥寻回太姬是她们唯一赎罪的方式。
可就在此时,一声噩耗传入了皇宫。
“罪臣在陵园西三里处发现了大皇子的……玉身……”带着李佩尸体回来的某士兵哽咽了一下后答道。
“佩儿……”李诚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如今她的大女儿必当生不如死,或许更可怕的是……她不敢想象下去。
“……”而此时本有着能活命希望的禁卫军将领们又冒出了冷汗,她们知道,发现了李佩的尸体这意味着什么。
如今那位被玷污了的皇子被找到了的消息一到,仿佛就是宣布了她们死期。
夜空里如今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看不到一丝月光。闪电是唯一的照明,雷鸣是唯一的配音。而那被白布盖上的李佩就躺在那被四名将士抬着的担架上。
“佩儿!”如今得到消息的莲王展瑜冲了过来,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佩儿……”当他捞开了那白布看见了儿子那苍白的脸时,他像是丢了魂似的跌倒了去。
“佩哥哥……”而此时李妺也紧跟而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已经不动了的长兄,一抹鲜红刺了她的眼,嘴角上的一抹血痕让她的心跳不断加速,看着父亲跌倒,却只有如那石雕一样凝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去扶。
“这是怎么回……事……”当皇后独孤凌走来稍稍撩开白布后立马将白布又盖了上去,白布下的一幕让他有些触目惊醒,“快把大皇子抬进去!”一声低吼,他不允许在这广场上让一位皇子被诸多大臣宫侍看了去。
“太后驾到!”此刻伴随着宫侍的一声高喊,鸢荀也紧跟着到来。
而他正巧看着那已经僵硬了的李佩被送进乾清宫的一幕。
“太姬正君驾到!”
尾随鸢荀的是萧璃,他被这事实给惊着了。
“后君……这……”萧璃看着李佩苍白的脸,暗掉的唇,有些站不稳。
“……”可鸢荀什么也没答,只是闭上了眼,什么也不说……
“来人啊……把门都关上!”独孤凌进入殿后立马下命令,“皇上……”他无比严肃地看着李诚,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
“……”李诚看了看独孤凌,然后走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轻轻地捞开了白布的一角,但手却凝在了半途中,手微微一抖,白布又落了下,她僵硬地转了身,手不知如何去放,最终将手上的玉佛珠给摔了出去,“混账!”一声怒吼响彻了整座乾清宫。
“皇上息怒!”几乎所有人都唰地跪了下去。
“佩儿……佩儿怎么了?”而此时稍稍回过神来的展瑜才意识到有更恐怖的事实在等着他,立马跑到儿子的身边,准备看看那白布下的情景。
“瑜儿……”李诚立马制止了展瑜,摇了摇头,“下去……”只是下达如此命令。
“皇上……”展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冰了,“这是微臣的儿子……”声音也颤抖了,“微臣……”他不知该如何请求,眼眶已经湿润,豆大的泪珠滚落了出来。
“妺儿,带你父王去偏殿……”但李诚却不看他那满是悲哀与委屈地脸,只是回头对自己的小女儿说道。
“诺……”李妺只有起身搀扶着自己的父亲离去。
“皇上……”可展瑜似乎有些不愿离开,他看了看独孤凌,希望能得到一丝半点的信息,可独孤凌却默默地垂首站在远处,他又看了看他最不愿求的太后鸢荀,可鸢荀也冷漠地站在一旁,他环视了一下整座殿堂,没有他一个可以求的人,就连他唯一能指望的猫猫也不在这里。
绝望灌满了他的心,被女儿扶出了正殿,他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嚎啕痛苦?可他为何发不了任何声音。坚决反抗?可他为何做不了任何行动?
“父王……”李妺将展瑜扶坐在一张椅子上,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
“轰隆”外面的雷声不断响着,这深秋仿佛又回到了那仲夏,老天都在悲鸣。
“二殿下到……”此时通报声又传了来。
展瑜立马起身,想去见那刚刚到来的人,可这个时候,他能怎样求她帮他?帝姬为何不让他看看他的儿子?他的佩儿到底怎么了?
“妺儿……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他只能依靠他这唯一的女儿。
“父王……”李妺还来不及应什么就被门声打断了,她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二姐李妍也走了进来,“二皇姐……”
“皇妹……”李妍此时竟然平淡地应了一声,“莲王殿下……”微微施了个礼,“母皇不让我进正殿……”
“二殿下……”而不等展瑜开口,萧璃也走了进来。
“佩儿他到底怎么了?”展瑜问着这刚刚进来的人们。
但萧璃却只是摇了摇头,表明不知,然后便默默地垂下了头。而李妍则只是静静地往旁边一坐,眼神竟有些呆滞。
“为什么不让我看佩儿?我是他的生父……为什么?!”而再也熬不住的展瑜彻底歇斯底里地了。
“莲王殿下……”
“父王!”
萧璃与李妺都赶紧制止展瑜发疯,但李妍却依旧是静坐在旁边的木椅上。今天一天的消息让她从无比震惊到一切麻木,仿佛一日之中老了十岁一般。
“大皇姐她……还回得来吗?”她喃喃自问,“她真的是失踪了吗……”她在反复想着白日里自己太婆说的话,“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阴谋……到底有多少真真假假……”她的母亲是否真的做过一些大家所不敢想象的事情吗?到底又有多少人参与到了这次的事件之中?未来又将会是怎样的呢?
而此刻正殿之中的人们正面色发青,皇室受辱的事实刺激着他们。
“皇上,当务之急,是稳住朝臣,其他事……”鸢荀最先开口,“能隐则隐……”
“太姬失踪之事怕已经是传遍整座京城,如今……”独孤凌说道一半便被李诚抬起的手打断了。
“宣薛太医——皇子受辱,不可原谅!”李诚势必是要将凶手惩治于法诛其九族,“这事……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不许说出去!包括莲王在内……不许让其他人知道。”
鸢荀与独孤凌看着李佩那衣衫不整满身伤痕的身子都只是紧紧地抿了抿嘴。这一夜,为李佩陪葬的有今日送葬的全体禁卫军、宫侍以及知道消息的一干闲杂人等。
伴随着那瀑布一般的倾盆大雨的降临,这奉天宫的斗争又升了一级,如今谁能得到那储位?谁又能保住自己的权利?这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们,都在为自己的将来筹谋着。
而那不知所踪的太姬李姮一消失便是数年。
这又不知过了几个春秋,这一度死气沉沉的京城又渐渐地恢复了它的生气与欢乐。而奉天宫里的这些人依旧在争夺着、保卫着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谁又将匍匐在这城墙之下,对谁俯首称臣呢?”身为监国的二皇姬李妍站在那午门城墙之上俯视着整座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