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21

非萝: 兽人之脔宠 16-30

16、月神传说

轰轰!
几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际,轰隆的雷鸣声震得人心恍惚,此时幽静的中央森林格外安谧,原本栖息的巴卡等人唰的翻身而起,博雅快速来到沈凌的身侧,将沈凌揽入怀中。
伦严肃睨着天际,嗅了嗅带着咸味的空气,眉头紧皱,沉声转身说道:不能再停留下去了,雨季马上就来来临,大家准备一下转化兽形尽快离开中央森林,若是慢了恐怕我们都将被围困。
际泛着浅浅的光亮,四周蛰伏着凶残的野兽。艾伦与巴卡相视一眼,做出最后的决定,本打算等到天亮再走,现在看来恐怕不行,克洛斯和沈凌都是雌性,不能转化兽形,他们不能再耽搁下去。
旱季与雨季的交接,是群兽狂欢的时刻,这短暂的时间,所有的野兽都先陷入疯癫,大地也将慢慢被黑夜笼罩,伴随着雨季来临,所有的一切都将沉寂下去,等待雨季真正到来时,一切才能恢复正常。
为什么?沈凌蹙眉问着博雅,不明白只不过是下场雨,为何众人要这般紧张?不过他也闻到空气中低沉的氛围,黏腻的湿气让人感觉很不爽,为什么要这么匆忙离开?天还没亮,黎明前的黑暗不是野兽捕食最佳的时刻吗?我们这样贸然出去,不是更加危险?
博雅轻缓安抚着沈凌,醇厚的嗓音低低说道:凌,一旦雨季来临,我们都不可能走出中央森冷,尽管旱季与雨季的交接只有一月,但是这一月是野兽们尽情狂欢的时间,你和克洛斯是雌性,我们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必须尽快走出中央森林,到达外面的平原,赶回部落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兽狂欢的时间,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凌有丝莫名,博雅的语气有些沉重,带着淡淡的哀伤。
瞭望着电闪雷鸣的天际,博雅紧搂着沈凌,欢代表着它们可以尽情杀戮,传说这是月神赐给它们的节日,每次两季交接,都预示着杀戮的开始。
月神?沈凌品抿着口中这陌生的词,他明白这绝对不是地球上说的嫦娥奔月,眸子氤氲着迷茫,不曾理会开始收拾东西的其他人,询问道:月神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博雅诧异睨着一无所知的沈凌,打趣说道:凌,我怀疑你以前是不是独自生活,这些都是大陆最浅显的古谣,连刚出生的兽人都知道。顿了顿,促狭盯着沈凌,心底暗衬这玄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沈凌会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
月神是大陆上兽人崇拜的神明,他赐给了兽人繁衍的能力,但随着兽人的进化,诞下子嗣越发艰难,有些部落中已经多年没有新的小兽人出生,好在兽人的寿命都很长,不然这片大陆早就成了野兽的乐源。
陆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古谣,有一天月神的神使,清幽的黑眸,披着晨露,背生黑色玛雅,出现在遗失大陆,届时他将带领大陆走向巅峰,神使不禁能为强者诞下子嗣,还能解决繁衍的灾难。
所有的兽人无比期待着神使的降临,一年到来,一年过去,终究没有找到神使的踪迹,几乎大家都要绝望了。
月神是这片大陆最崇高的神明,是他赐予我们兽人繁衍的能力。博雅认真说着,在他们交谈之际,克洛斯他们早已将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整理好。
这些怎么带走?沈凌微微点头,尽管还有些疑问,却也明白现在不是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上前指着堆在洞口的那数十只庞大的野兽尸体,亦或许初春,气温不高,也可能是因为遗失大陆的不同,死去的野兽并未散发出腐烂的味道。
不知道他们洒了什么?就连血腥味都极淡,不仔细闻的话根本就闻不出,这也是为何周围迟迟没有引来野兽的原因。
沙加眨着清亮的大眼,睨着沈凌笑道:沈凌,你以前是独自生活的吧!别忘了我们是雄性,是可以转化兽形的,这样体型的野兽,艾伦他们三人就足以带的下。
什么?沈凌有些吃惊,随即明白过来,他见过东皇和玄冥的兽形,面上溢着窘羞之色,转过头大声说道:我又没见过你们的兽形,不知道也不奇怪。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艾伦和霍克带这些食物,沙加兽形偏小,拿克洛斯收集的作料和水果,至于博雅就带克洛斯和沈凌就好,尽快赶在雨季来临前走出中央森林,空气传来的湿意越来越重,雨季恐怕在黎明时分就会来临。巴卡快速分好各自的责任,走出洞穴,快速转化出兽形。
见,巨大的黑影浮在头顶,发达的肌肉,硬朗的骨骼,锋利的爪,体格凶猛,顺着闪电的光亮,锋利的爪子泛着幽深的戾气,尖锐的嘴喙半弯,形成犀利的弧度,给人一种雷霆威猛的气势。巨大的羽翼好似将天都遮住。
吞咽着口水,睨着巴卡几人快速转化兽形,兽形都十分相似,不过,沙加的兽形明显比其他人小了一圈,沈凌有些诧异,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兽人都十分威猛,沙加的兽形看上去有些可爱,和霍克他们在一起时,显得愈加小巧玲珑。
克洛斯看着沈凌泛光的眼,手肘轻轻伸出触碰沈凌的腰侧,笑道:博雅的兽形可是羽灵部落最漂亮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部落中不少雌性都喜欢他,不过博雅都拒绝了。
听了克洛斯调侃的话,沈凌到还真的对博雅的兽形感兴趣了,初见时,他可记得博雅身后有着一对雪白的羽翼,那时候他以为博雅是天使,俊美绝伦的面庞,嘴角带着沐浴春风的笑容,背后的羽翼轻轻拍打,唯一不爽的就是腰间披着一块兽皮,上身随意搁着一块不完整的恰似于粗布一样的东西。
对上沈凌打量的目光,博雅轻挑眉头,露出一抹亮眼的笑意,说道:凌好奇我的兽形?眼底的自信,让沈凌看个正着,沈凌不屑撇着嘴,见过东皇和玄冥的兽形,他不认为博雅的兽形真的能带给他大的震撼。
话落,在沈凌的头顶悬浮着巨大的黑影,洁白的羽翼尽情舒展,与巴卡他们不同,博雅周身凝白如玉,白色的羽毛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媚,金色的眸子直视着沈凌,硬朗的骨骼,锋利的爪,体格凶猛,沈凌毫不怀疑这锋利的爪子能够轻易撕开任何野兽,盘旋几下落到沈凌和克洛斯的身侧,轻掀羽翼,细滑冰凉的触感,让沈凌有些沉迷。
很美!失神低喃。
克洛斯轻声笑道:就知道你也会被博雅迷住,知道为何博雅从不在部落转化兽形,因为只要见过博雅兽形的雌性,都会被博雅迷住。就算是我,也只见过几次,这次若不是你,博雅估计不会允许我靠近他。
紧!
博雅话刚落,漫天的雨滴便开始洒落下来,滴答!滴答!啪嗒着周围的树叶,传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随着雨滴的洒落,森林中不断响起此起彼伏的兽吼,带着欢愉,夹着兴奋,穿透天际。
藏到羽毛里面去,不要随便探头出来,雨季开始了,接下来将会出现凶猛的洪水,伴随着雨势的加大,洪水变得愈加凶猛。博雅轻声训斥着,让克洛斯带着沈凌藏进羽毛之中,不要随便动弹,天色还未亮,好在他们并未深入中央森林内部,不然连飞行都做不到毕竟拥有飞行能力的野兽不在少数,贸然飞行太过危险。
博雅,前面探路,赶在第一波洪水来临之际离开中央森林。
我知道,抓紧了,开始飞行!
洁白矫健的身姿,一飞冲天跃入半空,迎着大雨,朝着南方飞去,穿过中央森林的外围,进入日落平原,沿着日落平原南上,跨越数条河流,横越一道天然的峭壁,峭壁下便是羽灵部落的栖息之地。
羽灵部落与翼蛇部落不远,两个部落时常有交换食物,雌性一般需要两天的路程,雄性半天就到了,但雨季来临,部落中都严阵以待,会关闭部落的大门,等待雨季交接的时间过去后,才会再次开启部落的大门
过这些沈凌都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就不会答应巴卡的话。
当沈凌等人离去后不久,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正是追随着沈凌气味而来的东皇,玄冥卷缩着身子蛰伏在东皇的身上,两人身上残留着道道伤痕,神色焦急,雨季来临了,若不尽快找到沈凌,就危险了!
你确定凌的气味在这里出现了?瞳仁紧缩,打量着洞穴的四周,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是羽灵族人!
错不了,空气中残留着羽灵族人的气味,难道凌被他们带走了?东皇语气有些焦急,后背的伤口溢出点点金色的血迹,不过,他全然没有理会,这处悬崖太高,不敢贸然飞行,绕了不少歪路,一直追随过来,想不到还是晚了,触摸着地上的灰烬,残留着淡淡余温。
玄冥轻呼了一口气,从沈凌掉下来那一刻,他和东皇就没消停过,确定了沈凌的安危,玄冥微微放松了下,一放松受伤的身子就有些疲乏,好在沾染过东皇的血,身上的伤势恢复的不错。
治愈身上的伤,你跟我先回部落,等待雨季交接过后,再去羽灵部落寻回凌。
玄冥明白,这个时候部落一般都不会接纳其他部落众人,因为太危险!所以他们不能贸然赶去羽灵部落,一个不好可能惹来两个部落间的争斗,只能等雨季交接后。
也只能如此了。一道水纹过后,身上的伤势慢慢被治愈,大手在玄冥细长的蛇身拂过,一人一兽依靠着墙壁休憩,拿出先前准备的肉干,沉默的啃咬着,气氛有些僵硬。
凌会不会被抢走?不管是东皇还是玄冥,都有些心神不宁。看着洞口缓缓上升的水位,明白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再晚洪水可能将会直接将洞穴淹没。
矫健的身躯一闪离开洞穴,快速转化兽形,直奔而去。
飞行期间,大雨不停地下,耳畔不时传来雷鸣,以及洪水的轰隆声,此时天际泛白,短短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暴雨几乎淹没了低洼处所有的生物,并且还有上涨的趋势,透过缝隙,沈凌隐隐看到葱绿的森林,被漫天的洪水淹没,睨着下面挣扎的动物,沈凌浑身轻颤,无法想象若是没遇上博雅他们,在洪水来临之际他真的跑得掉??
看着这雷霆的一幕,沈凌不禁想起曾在电影院看过的冰河世纪,漫天的洪水,惊慌的动物,拼命挣扎求得生存,此时的他正面临着这一幕。
别担心,我们都会安全回到部落。克洛斯轻声安抚着沈凌,紧紧抓住沈凌的手,安慰沈凌,亦或许也是在安慰着自己,趴在博雅的身上,感受着温热的体温,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突然,博雅的身子歪了下,克洛斯差点被甩了出去,沈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克洛斯,将克洛斯揽了过去,一只手紧紧抱住博雅的粗粗的脖颈,心跳陡然加快,身侧的巴卡和艾伦好似也察觉到这一幕,兽眼猛的紧缩,见克洛斯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若是在半空之中被甩了出去,结局自然不言而喻,发出霸气的嘶鸣,呵斥周围靠近的飞禽。小心将博雅护在中间,博雅靠前,沙加落后一点,霍克最后,三人成一条直线,艾伦和巴卡则是护在博雅的左右,驱赶四周的飞禽走兽,因为闪电的缘故,他们不能飞的太高。
没事吧!沈凌低声问道,担忧看着面色苍白的克洛斯。
没事,刚才谢谢你。若不是沈凌及时出手,恐怕······克洛斯苍白着脸,身子有些无力,小心依靠在沈凌的胸前,平复着惊骇的心。
博雅已然察觉到刚才的那一幕,好在没出事,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发生这事后,巴卡和艾伦打起全部的精神,小心护着博雅,尽量让博雅避开周围捕食的凶禽。


17诱人的沈凌

阴云密布,暴雨一直没有停歇。
大地几近被洪水淹没,昔日郁郁葱葱的丛林,皆被浑浊的洪水掩盖。
地面,飞禽走兽都疯狂朝着高地奔去,低洼之地已经被凶猛的洪水全部覆盖,诧异睨着姿态各异的野兽,沈凌大叹造物主的强悍。
博雅,找处高地先休息下。巴卡大声说着,犀利的大眼由始至终都没有放松过警惕,雨季交替的时间,飞禽走兽全部陷入疯癫,稍有不慎就可能遭受致命的打击,巴卡不敢有丝毫放松。
好。博雅轻轻点头,察觉到身上的沈凌和克洛斯的状态似乎并不好,雌性的身体孱弱,在暴风雨行走十分危险,沈凌从悬崖掉落下来,身体本来就带着伤,就算及时治疗了,可身体还是会虚,冒着大雨,恐怕还真会出事?博雅这样想着,速度不由快了几分。
侧的巴卡也明了,随即加快速度跟了上去,艾伦环视着一望无际的沈凌,说道:博雅,前面左转临近日落平原那处有个高地,我们先去那休息一晚。雨季来临,白天的时间更短,平常十二个小时是白天,可雨季来临是仅有八个消失,其他时间都陷入黑暗之中
冒雨前进,速度很慢,一天他们才离开中央森林的外围,还未抵达日落平原,主要是顾及着博雅身上的两个雌性,不然博雅他们能节约一半的时间前进。
好!望着渐渐变黑的天际,他们也有些累了,长时间飞行,神经高速紧绷,雄性到能承受,可博雅身上的克洛斯和沈凌却承受不了,沈凌的身子渐渐发烫,鼻息也渐渐变重,克洛斯靠的近,先前没察觉,后来感受着越来越滚烫的身子,才反应过来,轻咬着下唇不敢声张,撕开身上的粗布,小心为沈凌擦拭着,希望能把温度将下去,飞行期间不能打扰雄性,这一点每个雌性都明白,尤其是在这个危机的关头,两侧兽的嘶鸣,近若耳畔。
就在前面,小心低谷。伦轻声提醒,一马当先飞了上去,将猎物小心放好,转化人形,其他几人快速落了下去。
见此,克洛斯焦急唤道:博雅你快点,沈凌发烧了,情况很不好。之前我看你们飞行不敢说,担心出事,巴卡过来将沈凌抱下去。克洛斯快速滑了下去,顾不得会不会受伤,小心搂着沈凌的身子,面颊因为发烧而泛起潮红,殷红似血的唇瓣,带着的意味,因不适,口中不断溢出低低的呻吟。
巴卡连忙走了过来,将沈凌从博雅身上抱了下来,霍克和沙加连忙准备点燃篝火,艾伦则准备食物。博雅快速幻化人形,从巴卡手中接过沈凌,伸手触碰着沈凌滚热的额头,眼底流露出不满,该死他怎么忘记了雌性身子一向娇弱,坠崖,受伤,再加上淋雨,不生病才怪!可这里不是部落,药草很难早,回到部落至少还需要三天的时间,如何是好?
别急,先降温,我和巴卡到周围找找看有没有治疗发烧的药草。从包裹中拿出兽皮,小心铺下,示意博雅将沈凌放下来,这处地势较高,洪水一时半会也淹不到,天然形成的洞穴倒是宽敞,怪石嶙峋,还有不少分开的岔道,低洼处还残留着干净的清水,地上残留着野兽淡淡的气味,气味很淡!应该是在雨季交接前就已经离去了。
嗯!过克洛斯手中的粗布,弄湿后小心为沈凌擦拭着,将沈凌半个身子搂进怀中,褪去身上的衣物,沈凌迷糊睁开眼,睨着博雅的脸,触碰着冰凉的温度,按耐不住靠了上去,伸手抱住,脸颊埋进博雅的胸前,不断磨蹭着,发出满足的声音。
凌!博雅微微流露惊喜之色,雌性竟然主动求欢,在他们看来雌性一旦主动拥抱雄性,就说明雌性开始发情了,向雄性求欢获得慰藉,轻柔搂住沈凌,撩起垂落的黑发,将粗布搁在一旁,带着厚茧的手,抚上沈凌的几近光裸的身躯,喉结轻轻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
沙加促狭对着霍克勾勾手,专心的弄着篝火,博雅位置靠里面,隔着突出的石壁,两人的身影看起来十分模糊。
嗯!博雅,我热,头疼!不舒服!
沈凌扭动着身子,不安分在博雅怀中惹火。沈凌性子向来淡然,只有身边熟悉的人才知道,沈凌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一旦生病,沈凌就会变得很难缠,喜欢撒娇。好似退化到小孩一般,喜欢赖在熟悉人的身边撒娇。
抓住博雅冰凉的手,放到额间,嘟囔着嘴,整个人埋进博雅的胸膛,小手不安分的在博雅身上作乱,很快就将博雅身上的兽皮脱掉,满足的抱住,不时蹭几下,视线突然落到博雅胸前的红豆,粉嫩,挺立。
————————————————————简略千字———————————
不准动!沈凌不满咬住博雅的喉结,声音有些沙哑,低低呜咽,博雅身子倏然僵硬,无语看着昏睡过去的沈凌,低头,撩开兽皮,紧盯着双腿间粗硬的欲望,欲哭无泪,为什么不等灭火后再睡,单手搂住沈凌的腰肢,伸出万能手指,开始撸棍子。唇瓣不时在沈凌脸上碰触,发泄心底的不满。
凌,你是不是故意的。
啪!被堵得无法呼吸的沈凌,微微不满伸脚对着下面顶住他臀部的玩意就是一脚下去,疼得博雅整个人都变了色。
凌,你生来就是整我的是吧!含糊不清的声音,将沈凌轻柔放到兽皮上,半弓着身子,小心呵护着被沈凌踹过的棍子,原本高耸精神的棍子,此时虚弱耸拉栖息着。
该!沈凌现在生病,你这是乘火打劫,被踹是你活该。
克洛斯甩了甩身上的雨水,手中拿着一株小小的药草,之前在中央森林并没有收集药草,只是采摘食物的作料,一般的药草部落中多少都有存活,祭祀大人也会种,这次他们离开部落,匆忙中并没有准备药草,好在一般发烧的药草很常见,不然这时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我怎么了,我让你给他降温,你倒好,竟然发情!
克洛斯抽搐嘴角,只差没双手叉腰,大声叫骂。巴卡拿过克洛斯手中的药草,洗净放入手中直接掐碎,将汁液滴入沈凌的嘴边,淡淡的青草香传来,沈凌伸出小舌不断舔舐,榨干汁液后,将药草敷在沈凌的额头。
别吵,让他休息一下。巴卡一把搂住克洛斯,就朝着篝火走去,对其他人点点头。


18、邪恶的巴卡、艾伦

半夜时,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沈凌无奈睁开眼,耳畔依旧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不绝于耳的雷鸣声,看着横过胸口的手臂,沈凌无语泛着白眼,拉开身上的手,缓缓起身,甩了甩有些浑噩的头,小腹有些微涨,踉跄着步伐,朝着洞口奔去。
沈凌一起身,博雅睁开微醺的双眼,眸子释放出骇人的精光,爱好没有半点迷茫,疑惑跟上沈凌的步伐,追了出去。对着警戒的艾伦微微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迈着轻巧的脚步尾随而去。
睨着前面没打算停住的沈凌,博雅眼底一闪而逝一缕,不明白沈凌想做什么?不过视线扫到沈凌略微夹紧的双腿时,微微有些明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没想到沈凌竟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浑噩的沈凌全然不知博雅跟在身后,急不可耐扯开下身的兽皮,有些昏沉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做这个举动时,距离他不足五米之处,掩藏着一双碧绿色贪婪的眸子,饥渴望着没有戒备的沈凌,前肢曲起,做好狩猎的准备。
博雅敏锐察觉到气息不对劲,戒备之心瞬间提到最高,错不期然落到距离沈凌左侧五米处的地方,对上一双碧绿的兽眼,急速朝着沈凌飞扑而去。
刚来得及将沈凌带入怀中,身后饥渴的野兽就直扑而来,狰狞张开腥臭的大嘴,朝着沈凌二人叫唤,散发着腥臭味的口水顺着大嘴滴落,庞大的身子十分敏捷,博雅小心将沈凌护在身后,瞬间转化兽形,与面前的野兽厮杀。
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透过闪电沈凌看清了面前野兽的真实面目,狭长的体型,全身覆盖着厚厚的鳞甲,四肢粗短,尾部扁平而长,后脊出隆起高高的倒刺,大约有近十米长。全身鳞甲呈现瓦状,从额顶部一直蔓延到被,以及四肢的外侧,覆盖着尾背腹面,从后脊倒刺出向两侧排列,黑褐色的鳞片,在漆黑的夜晚尤其显得恐怖狰狞。
小心吞咽口水,若不是博雅出现及时,恐怕他性命危矣!浓郁的恶臭从空气向四周开始飘溢,沈凌捂住鼻翼,微皱着眉头,洞穴中其他人也被惊醒过来,巴卡搂着睡眼微醺的克洛斯站在洞口,艾伦迅速将沈凌带到众人身边,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打斗的两兽。
迅山甲!克洛斯吃惊看着与博雅搏斗的巨兽,微张的大嘴,表情并不是很担忧,只是略微有些讶异,随即好似想起什么?便也不再觉得奇怪。
迅山甲是什么?
沈凌郁闷望着巴卡怀中的克洛斯,心底暗衬,不过是方便一下,都能遇到这样震撼的场面,这个地方未免也太危险了吧!满头黑线,望着对面近十米长的巨兽,这样的场景若是放到地球,那件事就是3D科幻片,以前不觉得有神什么?可如今活生生呈现在他面前,心底那份震惊可不是骗人的。
迅山甲,一种生活在草丛,或是丘陵灌木丛中的野兽,喜欢在潮湿的地方挖穴而居,昼伏夜出,舌细而长,伸缩自如,唾液带有强力的粘性以及腐蚀性,若是不小心被黏上,就会被吞噬,危险性不小。伦轻声解释,一旁的沙加兴致高昂,趴在霍克的背上,嘴中不是发出啧啧称奇的声响,神态怡然自得。
不担心?
沈凌疑惑望着袖手旁观的几人,这样危险地野兽,为什么让博雅一个人对付?难道他们真的不在乎博雅的死活?心底闪过一丝不满,就连沈凌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升起这个念头。
担心?
克洛斯嬉笑睨着沈凌,微眯着眼底释放着一丝嘲讽之色,淡淡的凝视着远处的迅山甲,为何要担心?
难道不是吗?这样危险,你们就不怕博雅出事?
语气中微微有些不满,怎么说博雅这段时间对他不错,若是出了什么事?总觉得有些不爽,手搭在腰间寻找之前放在那的兽刃,空无一物,或许是之前不舒服时,兽刃被拿走了。
呵呵!你太小看博雅了,博雅可是我们羽灵部落实力位居前五的强者,区区一个迅山甲怎么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就算是龙兽,博雅都能与之战上一场,更何况只是一头迅山甲。
克洛斯大笑出声,博雅的实力绝不比巴卡和艾伦弱,尽管他们从未交过手,克洛斯就是明白,博雅的实力很强,至于强到什么程度?恐怕就连族长都无法说清,博雅可是羽灵部落中战斗天赋最高的雄性,区区一个迅山甲,自然不在话下,战斗之所以持续这么久,不排除博雅炫耀的念头,毕竟在心仪的雌性面前炫耀自己的本领,是每个雄性都乐意做的事。
什么?博雅这么厉害?
沈凌显得十分吃惊,东皇的实力,他可是亲眼所见,能跟东皇不相上下,看来他看真的看错了博雅,微张嘴巴,不不敢置信看着博雅锋利的爪子直接撕开了迅山甲十米长的身躯,被鲜血染红的兽形,艳丽无比,金色的兽眼,直直落到沈凌的身上,让沈凌觉得无所遁形,在那双清凉深邃的金眸兽眼中,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这种感觉让沈凌微微有些不安。
只有厉害的雄性才能保护雌性,拥有雌性,这就是这个时空的准则。克洛斯淡淡说着,看似平淡的话,无意好似一颗石头投进湖面,沈凌浑身一颤,面色有些惨白。
不用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间化为人形,来到沈凌的身旁,将沈凌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沈凌的后背,无言安慰着受惊的沈凌。其他人自觉走入洞穴,不再打扰相拥的两人。
距离那晚过去了两天,早就进入了日落平原,趴在博雅的身上,俯瞰着被洪水淹没的大地,心底哇凉哇凉!无法想象他该如何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完好无损的存活下去,克洛斯轻轻抚着沈凌。
笑道:别担心,再过一天我们就能安然回到部落,巴卡他们很强,不会让我们出事的。克洛斯信心十足的说着,从那晚后,沈凌就一直忧心忡忡,让其他人有些担心,好奇沈凌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竟然连这样最基本的厮杀都没经历过。
好在这话,沈凌并不知晓,不然他绝对抓狂,这样血腥的场面,那是最基本的厮杀,放在地球那绝对是虐杀有木有!!
嗯!我明白!睨着地面稍有不慎就被其他野兽吞噬的动物,弱肉强食啊!既来之则安之,放宽心的沈凌决定不再庸人自扰,嘴角勾起笑意,打量着身侧的克洛斯。
恶魔般的微笑,看得克洛斯毛骨悚然,僵硬着身子强忍着后退的欲望,眨着眼睛问道:看什么?
克洛斯,你们是怎样繁殖后代的?
他没看错的话,克洛斯绝对是正宗的男人,男人和男人也能生小孩,这让身为兽医的沈凌,好奇感升到最高,一边询问,一边伸手掀开克洛斯身上的兽皮,冰凉的手指开始在克洛斯身上游移,嘴角挂着算计的笑容。
你,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好奇你们怎样繁殖后代?
眨巴纯真的大眼,表情很是无辜,当然前提你得忽略掉沈凌那双在克洛斯身上徘徊的手,揉捏着克洛斯胸前红豆,轻轻掐弄,软软带着柔韧,貌似很好玩!感兴趣的沈凌恶作剧般,低头伸出湿软的舌头,轻轻啃咬着克洛斯左胸前的红豆,另一只手伸进克洛斯的口腔,不断搅弄这克洛斯的口腔,直到银液不断顺着克洛斯的嘴角溢了出来。
沈凌你,你在做什么?
克洛斯强忍着身子的一样,错愕睨着沈凌的动作,克洛斯的身子早就被艾伦和巴卡的十分敏感,被沈凌这样一碰触,身子倏地便起了反应,嗯啊!……”低低的,柔柔的,十分诱人。
听得沈凌不免动作一滞,表情有些尴尬,克洛斯娇媚的低吟自然没能逃过巴卡和艾伦的耳畔,两人目瞪口呆睨着博雅身上的沈凌和克洛斯,双眼唰的泛出怒火,兽眼抽搐,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估计活撕了沈凌的心思都有了,克洛斯是他们的雌性,沈凌当着他们的面调戏属于他们的雌性,最重要的是沈凌也是雌性。这场面顿时让众人为之一囧,博雅飞行的身子一顿,自然明了身上发生的事,强忍着将克洛斯掀下去的冲动。
心底咆哮道:沈凌是他的雌性啊!克洛斯你竟敢勾引沈凌,下次绝对要让巴卡和艾伦让他三天下不了床,不,三天时间太短了,七天好了!博雅心里闪烁着邪恶的念头,瞥了眼身侧的巴卡和艾伦,兽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下次绝对不能让沈凌和克洛斯呆在一起。
真是太丢雄性的脸了!巴卡和艾伦忍不住想,难道是他们没有满足克洛斯?克洛斯才会当着他们的面出轨?


19、回部落

克洛斯唰的反应过来,窘羞捂住嘴巴,清隽的小脸布满红晕,眼底流窜水雾,看得旁边的巴卡和艾伦窜起凶猛的欲念,若不是此时场合不对,恐怕早就飞扑到克洛斯身上一逞,睨着沈凌的目光透着不善。
克洛斯是他们的雌性,沈凌是有伴侣的雌性,为何还要沾克洛斯的便宜?巴卡有些莫名,与艾伦相视一眼。好在并未失去理性朝沈凌攻击而去,不过眼神中的戾气不见半分。
到了!
克洛斯迎风而立,站在博雅的身上,凝视着前面那道天然的屏障,蜿蜒迂曲的长河横跨整个平原,朝着西方流淌而去,波光潋滟,就算隔在半空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清冽的气息,河岸四周不时窜去不少小动物,警觉的注视着四周,亦或许连绵不断下雨的缘故,河水暴涨,几近淹没了河岸周遭数十米的范围。
过长河,朝南越五百米的距离竖起一道恰似峭壁的藤蔓,很高,荆棘布满整个藤蔓,长河和藤蔓间还有一簇繁密的森林,或许是靠近人烟,这处并没有大型食肉野兽,有的也只是小型的草食野兽,坐在博雅的身上,瞭望着四方,感受着心房剧烈的跳动。
什么到了?
疑惑望着克洛斯,视线扫过那些不熟悉的生物,眼底泛起激烈的火花,把玩着兽刃的手似乎有些呆不住而变得蠢蠢欲动起来,锋利的兽刃随着沈凌的旋转,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日光的折射下,衬着沈凌嘴角那抹清浅的笑意,而变得有些森冷。
部落,我们到部落了。抓紧,博雅他们应该要降落了。克洛斯的话刚说完,博雅醇厚的声音顺着凉风传了过来
凌,克洛斯抓紧,不要乱动。在空中盘旋顺势冲了下去,落在距离高大的藤蔓还有两米多的地方,一阵飞尘过后,快速化为人形,巴卡将手放入嘴边,吹起一个诡异短促的口哨声,眼前近五十米高的藤蔓,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慢慢拉开,喧闹声随即而来。
从里面走出不少兽人,将几人围在中间,甚至有几个人抡起拳头就朝着博雅和巴卡几人挥去,粗暴的举动看得沈凌嘴角一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回来就被打……
克洛斯笑着解释,说道:别理这群野蛮人,每次狩猎回来后,都会用这样粗暴的方式迎接。看到克洛斯熟稔的态度,立刻有不少兽人凑了上来,打量着沈凌,大胆的还伸出手在沈凌身上触摸着……博雅见状,直接仍开压在身上的同伴,朝着四周好奇的兽人低吼,示威般将沈凌圈在胸前,其他人吓得后退几步,耸耸肩对着博雅嗤笑。看着将他们围在中间的兽人,很快沈凌就察觉到不对劲,这些人当中有很大部分和博雅他们一样,高大健硕,孔武有力的身躯带着狠悷,有的则和克洛斯一般,娇小被高大的兽人圈在怀中,环视一遍后,沈凌微微流露诧异,为何没有一个女人?他们如何繁衍?脑海中思索着博雅先前说过的月神,有些莫名之色……
你干吗?手肘捅了捅博雅,不明白他这举动什么意思,不过周围那兽人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然,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衣物,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脸上沾了脏东西,茫然伸出手摸着脸颊。
没事,凌是不是累了,我先带你下去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晚上会举行篝火晚宴,庆祝我们顺利归来。说着,手就搭在沈凌的腰肢,一个横抱就将沈凌揽入怀中,无视周围其他兽人打趣的眼神,对着巴卡点点头就直接离去。
克洛斯促狭眨了眨眼,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沈凌狠狠抽搐几下嘴角,手搁在博雅的腰侧,死死拧了几下,咬牙切齿瞪住博雅,冷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的脚没断,还没到需要人抱的地步,你是不是太闲了
睨着沈凌充斥怒火的眼眸,博雅怅然欲泣看着沈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委屈,弱弱说道:我抱你比较快,从中央森林回到部落,连续数天的飞行,一直都没睡好,我以为凌困了,想快点带凌去休息,你刚到部落,不熟悉部落的布局,我这不是怕耽误时间吗?凌真的不困吗?你看我眼睛下面都黑了。
边说着,一边指着眼眶下面的黑眼圈,苍白的脸确实透着七分劳累与疲倦,沈凌不自然转开头,干瘪瘪说道:那也不用抱着我走,你带路我又不是不能跟上。
觉到沈凌示弱的口吻,博雅贼笑,这几天的相处他明显察觉到沈凌吃软不吃硬,聪明的博雅自然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个弱点,得到他想要的福利。
你速度没我快,到了,这是我家,你以后就住我这里好了,部落中没有多余的木房。
打量着眼前简洁的木房,说不上雅致,不过木质让沈凌微微吃惊,透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倍感舒爽,等到博雅放下他之后,好奇触摸着屋中的桌椅,轻嗅着淡淡的清香,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树木?这个味道很好闻。
榆木,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可以辟邪驱逐野兽。榆木的清香对他们而言很好闻,但对野兽确实致命之物,所以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
那我们进来时,那荆棘的藤蔓是什么东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凌赞叹透过窗口,望着部落门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于外面不满荆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满绿叶,开出簇簇黄色的花蕾,迎风招展,此处好似还能问道淡淡的花香味。
树藤,部落的守护神,是月神赐给我们的恩赐。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没死光,树藤就会一直守护着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时,族长带领全族之人洒下鲜血在树藤的根部,签订契约。博雅顺着沈凌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到树藤时,目光柔和,树藤对每个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和圣地中的孕池一样,或不可缺。
这么神奇?沈凌微微吃惊,张大嘴,睨着博雅怎么都没想还有这样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着,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会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会怎样?那要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树藤会如何?
会慢慢枯萎,最后化作树种,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医师和族长才能知晓。轻揉着沈凌的黑发,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博雅嘴角勾起温柔的深情。
这样啊!医师是干吗的,是不是给你们治病的?
恩,对了我去给你烧热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现在还早,睡一下晚上起来,这里有些吃的,饿了就先吃。细心说完后,才迈步朝屋外走去
随意吃了些桌上的肉干,斜靠在窗边,睨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大雨,不知道这场大雨会下到什么时候?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一路血腥的场面,拳头握的更紧,兽刃安静躺在桌上,神色冷厉不知想些什么?
轻抚着后背,似乎从那晚被东皇压过后,后背时不时就会传出异样的灼热感,酥麻中夹着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壳而出,心里流窜过恐慌,随即又变得淡然,是福不是祸,与其躲,还不如扶摇直上。
博雅回来时,就见沈凌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边,清风微微撩起黑色的发丝,阴雨天光线有丝暗沉,此时的沈凌看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消失,博雅面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凌,将头埋进沈凌的颈项,心底剧烈跳动,呼吸有些急喘。
过神的沈凌,扬起疑惑的黑眸诧异看着激动的博雅,说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快松手,我快要喘不过气了。用力拍打着博雅的手臂,示意他松手,心底暗衬,这博雅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发疯了?
没事,烧好热水了,我帮你把木桶抗进来,你先洗澡。避重就轻回答,扭过头将心底那丝不自然掩藏起来,再次回过头时,俊美的脸溢着柔和,沈凌无语看着快速变脸的博雅,这博雅似乎比玄冥还要来得孩子气?
好。
这是我没穿过的,可能有点大,你先穿着,等下我去克洛斯那边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从木柜中拿出一件粗布,递到沈凌的手中。大部分雄性一般只传兽皮遮住下身,上身。雌性不一样,雌性上身围着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随便!
对这些沈凌向来不在意,以前锻炼时,谁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脚,没必要到了这里就搞特殊化,看着博雅扛着一个大的木桶走进来,好奇凑了过去,一样是榆木所制,木桶的边缘还雕刻着一些看不明的花纹。


20、想要我?

克洛斯唰的反应过来,窘羞捂住嘴巴,清隽的小脸布满红晕,眼底流窜水雾,看得旁边的巴卡和艾伦窜起凶猛的欲念,若不是此时场合对,恐怕早就飞扑到克洛斯身上一逞,睨着沈凌的目光透着不善。
克洛斯是他们的雌性,沈凌是有伴侣的雌性,为何还要沾克洛斯的便宜?巴卡有些莫名,与艾伦相视一眼。好在并未失去理性朝沈凌攻击而去,不过眼神中的戾气不见半分。
到了!
克洛斯迎风而立,站在博雅的身上,凝视着前面那道天然的屏障,蜿蜒迂曲的长河横跨整个平原,朝着西方流淌而去,波光潋滟,就算隔在半空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清冽的气息,河岸四周不时窜去不少小动物,警觉的注视着四周,亦或许连绵不断下雨的缘故,河水暴涨,几近淹没了河岸周遭数十米的范围。
过长河,朝南越五百米的距离竖起一道恰似峭壁的藤蔓,很高,荆棘布满整个藤蔓,长河和藤蔓间还有一簇繁密的森林,或许是靠近人烟,这处并没有大型食肉野兽,有的也只是小型的草食野兽,坐在博雅的身上,瞭望着四方,感受着心房剧烈的跳动。
什么到了?
疑惑望着克洛斯,视线扫过那些不熟悉的生物,眼底泛起激烈的火花,把玩着兽刃的手似乎有些呆不住而变得蠢蠢欲动起来,锋利的兽刃随着沈凌的旋转,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日光的折射下,衬着沈凌嘴角那抹清浅的笑意,而变得有些森冷。
部落,我们到部落了。抓紧,博雅他们应该要降落了。克洛斯的话刚说完,博雅醇厚的声音顺着凉风传了过来。
凌,克洛斯抓紧,不要乱动。在空中盘旋顺势冲了下去,落在距离高大的藤蔓还有两米多的地方,一阵飞尘过后,快速化为人形,巴卡将手放入嘴边,吹起一个诡异短促的口哨声,眼前近五十米高的藤蔓,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慢慢拉开,喧闹声随即而来。
从里面走出不少兽人,将几人围在中间,甚至有几个人抡起拳头就朝着博雅和巴卡几人挥去,粗暴的举动看得沈凌嘴角一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回来就被打……
克洛斯笑着解释,说道:别理这群野蛮人,每次狩猎回来后,都会用这样粗暴的方式迎接。看到克洛斯熟稔的态度,立刻有不少兽人凑了上来,打量着沈凌,大胆的还伸出手在沈凌身上触摸着……博雅见状,直接仍开压在身上的同伴,朝着四周好奇的兽人低吼,示威般将沈凌圈在胸前,其他人吓得后退几步,耸耸肩对着博雅嗤笑。看着将他们围在中间的兽人,很快沈凌就察觉到不对劲,这些人当中有很大部分和博雅他们一样,高大健硕,孔武有力的身躯带着狠悷,有的则和克洛斯一般,娇小被高大的兽人圈在怀中,环视一遍后,沈凌微微流露诧异,为何没有一个女人?他们如何繁衍?脑海中思索着博雅先前说过的月神,有些莫名之色……
你干吗?手肘捅了捅博雅,不明白他这举动什么意思,不过周围那些兽人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然,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衣物,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脸上沾了脏东西,茫然伸出手摸着脸颊。
没事,凌是不是累了,我先带你下去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晚上会举行篝火晚宴,庆祝我们顺利归来。说着,手就搭在沈凌的腰肢,一个横抱就将沈凌揽入怀中,无视周围其他兽人打趣的眼神,对着巴卡点点头就直接离去。
克洛斯促狭眨了眨眼,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沈凌狠狠抽搐几下嘴角,手搁在博雅的腰侧,死死拧了几下,咬牙切齿瞪住博雅,冷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的脚没断,还没到需要人抱的地步,你是不是太闲了?
睨着沈凌充斥怒火的眼眸,博雅怅然欲泣看着沈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委屈,弱弱说道:我抱你比较快,从中央森林回到部落,连续数天的飞行,一直都没睡好,我以为凌困了,想快点带凌去休息,你刚到部落,不熟悉部落的布局,我这不是怕耽误时间吗?凌真的不困吗?你看我眼睛下面都黑了。
边说着,一边指着眼眶下面的黑眼圈,苍白的脸确实透着七分劳累与疲倦,沈凌不自然转开头,干瘪瘪说道:那也不用抱着我走,你带路我又不是不能跟上。
觉到沈凌示弱的口吻,博雅贼笑,这几天的相处他明显察觉到沈凌吃软不吃硬,聪明的博雅自然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个弱点,得到他想要的福利。
你速度没我快,到了,这是我家,你以后就住我这里好了,部落中没有多余的木房。
打量着眼前简洁的木房,说不上雅致,不过木质让沈凌微微吃惊,透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倍感舒爽,等到博雅放下他之后,好奇触摸着屋中的桌椅,轻嗅着淡淡的清香,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树木?这个味道很好闻。
榆木,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可以辟邪驱逐野兽。榆木的清香对他们而言很好闻,但对野兽确实致命之物,所以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
那我们进来时,那荆棘的藤蔓是什么东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凌赞叹透过窗口,望着部落门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于外面不满荆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满绿叶,开出簇簇黄色的花蕾,迎风招展,此处好似还能问道淡淡的花香味。
树藤,部落的守护神,是月神赐给我们的恩赐。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没死光,树藤就会一直守护着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时,族长带领全族之人洒下鲜血在树藤的根部,签订契约。博雅顺着沈凌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到树藤时,目光柔和,树藤对每个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和圣地中的孕池一样,或不可缺。
么神奇?沈凌微微吃惊,张大嘴,睨着博雅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着,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会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会怎样?那要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树藤会如何?
会慢慢枯萎,最后化作树种,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医师和族长才能知晓。轻揉着沈凌的黑发,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博雅嘴角勾起温柔的深情。
这样啊!医师是干吗的,是不是给你们治病的?
恩,对了我去给你烧热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现在还早,睡一下晚上起来,这里有些吃的,饿了就先吃。细心说完后,才迈步朝屋外走去。
随意吃了些桌上的肉干,斜靠在窗边,睨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大雨,不知道这场大雨会下到什么时候?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一路血腥的场面,拳头握的更紧,兽刃安静躺在桌上,神色冷厉不知想些什么?
轻抚着后背,似乎从那晚被东皇压过后,后背时不时就会传出异样的灼热感,酥麻中夹着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壳而出,心里流窜过恐慌,随即又变得淡然,是福不是祸,与其躲,还不如扶摇直上。
博雅回来时,就见沈凌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边,清风微微撩起黑色的发丝,阴雨天光线有丝暗沉,此时的沈凌看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消失,博雅面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凌,将头埋进沈凌的颈项,心底剧烈跳动,呼吸有些急喘。
过神的沈凌,扬起疑惑的黑眸诧异看着激动的博雅,说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快松手,我快要喘不过气了。用力拍打着博雅的手臂,示意他松手,心底暗衬,这博雅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发疯了?
没事,烧好热水了,我帮你把木桶抗进来,你先洗澡。避重就轻回答,扭过头将心底那丝不自然掩藏起来,再次回过头时,俊美的脸溢着柔和,沈凌无语看着快速变脸的博雅,这博雅似乎比玄冥还要来得孩子气?
好。
这是我没穿过的,可能有点大,你先穿着,等下我去克洛斯那边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从木柜中拿出一件粗布,递到沈凌的手中。大部分雄性一般只传兽皮遮住下身,上身。雌性不一样,雌性上身围着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随便!
对这些沈凌向来不在意,以前锻炼时,谁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脚,没必要到了这里就搞特殊化,看着博雅扛着一个大的木桶走进来,好奇凑了过去,一样是榆木所制,木桶的边缘还雕刻着一些看不明的花纹。
克洛斯唰的反应过来,窘羞捂住嘴巴,清隽的小脸布满红晕,眼底流窜水雾,看得旁边的巴卡和艾伦窜起凶猛的欲念,若不是此时场合不对,恐怕早就飞扑到克洛斯身上一逞,睨着沈凌的目光透着不善。
克洛斯是他们的雌性,沈凌是有伴侣的雌性,为何还要沾克洛斯的便宜?巴卡有些莫名,与艾伦相视一眼。好在并未失去理性朝沈凌攻击而去,不过眼神中的戾气不见半分。
到了!
克洛斯迎风而立,站在博雅的身上,凝视着前面那道天然的屏障,蜿蜒迂曲的长河横跨整个平原,朝着西方流淌而去,波光潋滟,就算隔在半空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清冽的气息,河岸四周不时窜去不少小动物,警觉的注视着四周,亦或许连绵不断下雨的缘故,河水暴涨,几近淹没了河岸周遭数十米的范围。
过长河,朝南越五百米的距离竖起一道恰似峭壁的藤蔓,很高,荆棘布满整个藤蔓,长河和藤蔓间还有一簇繁密的森林,或许是靠近人烟,这处并没有大型食肉野兽,有的也只是小型的草食野兽,坐在博雅的身上,瞭望着四方,感受着心房剧烈的跳动。
什么到了?
疑惑望着克洛斯,视线扫过那些不熟悉的生物,眼底泛起激烈的火花,把玩着兽刃的手似乎有些呆不住而变得蠢蠢欲动起来,锋利的兽刃随着沈凌的旋转,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日光的折射下,衬着沈凌嘴角那抹清浅的笑意,而变得有些森冷。
部落,我们到部落了。紧,博雅他们应该要降落了。克洛斯的话刚说完,博雅醇厚的声音顺着凉风传了过来。
凌,克洛斯抓紧,不要乱动。在空中盘旋顺势冲了下去,落在距离高大的藤蔓还有两米多的地方,一阵飞尘过后,快速化为人形,巴卡将手放入嘴边,吹起一个诡异短促的口哨声,眼前近五十米高的藤蔓,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慢慢拉开,喧闹声随即而来。
从里面走出不少兽人,将几人围在中间,甚至有几个人抡起拳头就朝着博雅和巴卡几人挥去,粗暴的举动看得沈凌嘴角一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回来就被打……
克洛斯笑着解释,说道:别理这群野蛮人,每次狩猎回来后,都会用这样粗暴的方式迎接。看到克洛斯熟稔的态度,立刻有不少兽人凑了上来,打量着沈凌,大胆的还伸出手在沈凌身上触摸着……博雅见状,直接仍开压在身上的同伴,朝着四周好奇的兽人低吼,示威般将沈凌圈在胸前,其他人吓得后退几步,耸耸肩对着博雅嗤笑。看着将他们围在中间的兽人,很快沈凌就察觉到不对劲,这些人当中有很大部分和博雅他们一样,高大健硕,孔武有力的身躯带着狠悷,有的则和克洛斯一般,娇小被高大的兽人圈在怀中,环视一遍后,沈凌微微流露诧异,为何没有一个女人?他们如何繁衍?脑海中思索着博雅先前说过的月神,有些莫名之色……
你干吗?手肘捅了捅博雅,不明白他这举动什么意思,不过周围那些兽人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然,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衣物,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脸上沾了脏东西,茫然伸出手摸着脸颊。
没事,凌是不是累了,我先带你下去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晚上会举行篝火晚宴,庆祝我们顺利归来。说着,手就搭在沈凌的腰肢,一个横抱就将沈凌揽入怀中,无视周围其他兽人打趣的眼神,对着巴卡点点头就直接离去。
克洛斯促狭眨了眨眼,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沈凌狠狠抽搐几下嘴角,手搁在博雅的腰侧,死死拧了几下,咬牙切齿瞪住博雅,冷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的脚没断,还没到需要人抱的地步,你是不是太闲了?
睨着沈凌充斥怒火的眼眸,博雅怅然欲泣看着沈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委屈,弱弱说道:我抱你比较快,从中央森林回到部落,连续数天的飞行,一直都没睡好,我以为凌困了,想快点带凌去休息,你刚到部落,不熟悉部落的布局,我这不是怕耽误时间吗?凌真的不困吗?你看我眼睛下面都黑了。
边说着,一边指着眼眶下面的黑眼圈,苍白的脸确实透着七分劳累与疲倦,沈凌不自然转开头,干瘪瘪说道:那也不用抱着我走,你带路我又不是不能跟上。
觉到沈凌示弱的口吻,博雅贼笑,这几天的相处他明显察觉到沈凌吃软不吃硬,聪明的博雅自然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个弱点,得到他想要的福利。
你速度没我快,到了,这是我家,你以后就住我这里好了,部落中没有多余的木房。
打量着眼前简洁的木房,说不上雅致,不过木质让沈凌微微吃惊,透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倍感舒爽,等到博雅放下他之后,好奇触摸着屋中的桌椅,轻嗅着淡淡的清香,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树木?这个味道很好闻。
榆木,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可以辟邪驱逐野兽。榆木的清香对他们而言很好闻,但对野兽确实致命之物,所以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
那我们进来时,那荆棘的藤蔓是什么东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凌赞叹透过窗口,望着部落门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于外面不满荆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满绿叶,开出簇簇黄色的花蕾,迎风招展,此处好似还能问道淡淡的花香味。
树藤,部落的守护神,是月神赐给我们的恩赐。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没死光,树藤就会一直守护着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时,族长带领全族之人洒下鲜血在树藤的根部,签订契约。博雅顺着沈凌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到树藤时,目光柔和,树藤对每个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和圣地中的孕池一样,或不可缺。
这么神奇?沈凌微微吃惊,张大嘴,睨着博雅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着,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会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会怎样?那要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树藤会如何?
会慢慢枯萎,最后化作树种,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医师和族长才能知晓。轻揉着沈凌的黑发,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博雅嘴角勾起温柔的深情。


21这不是调戏

跟在博雅身后,朝着部落中心走去。
不少人娇羞挥着手与博雅打招呼,身形明显比雄性娇小不少,沈凌看了看也就明白过来,这些应该是克洛斯说的雌性,转过头睨着窘羞的克洛斯,沈凌眼角狠狠抽了几下,肿么……现在害羞了,先前那火热狂野的举动,肿么就不觉得不好意思,手肘捅了下克洛斯快要埋到胯间的头。
努努嘴调侃道:哟!这会知道害羞了,不高喊:巴卡!快,快点……还要了。声色并茂,一双色手还不忘在克洛斯身上揩油,直接忽略掉巴卡铁青的脸,挑眉斜视着巴卡,粉嫩的舌尖还不忘浅浅探出勾画着性感的红唇,直接将巴卡吓得低下头,死死夹着双腿。
博雅无语睨着这一幕,太活泼的雌性也危险啊!大哥木讷的性子他十分了解,除了平时对克洛斯发情外,其他的雌性几本都不会多看一眼,没想到——现在竟然会对沈凌发情了,巴卡下面高耸的棍子,死死顶着兽皮,憨厚黝黑的俊脸泛着羞怯,跟被沈凌调戏的克洛斯一模一样。
沈凌,你,你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这样叫了!
克洛斯埋着头,努力忽略沈凌在身上作乱的手,情欲未曾完全退却,被沈凌这样撩拨自然很快就有了反应,紧咬着下颚,一把拍掉沈凌的手,依偎进了巴卡的胸前,打开双腿整个人就缠上了巴卡的腰间,下腹肿zhang的棍子死死蹭着巴卡的腹部,发出低低的娇吟,张嘴咬住巴卡的耳朵。
凑上去轻声说道:巴卡,我还要,沈凌坏死了。巴卡要安慰我,我忍不住了!克洛斯毫不掩饰撩开兽皮,露出里面很有精神的棍子,两旁路过的其他兽人,起哄大笑,巴卡二话不说抱起克洛斯几个纵身就从眼前消失,沈凌错愕张大嘴看着这一幕,额滴天啊!以前还真是小看他们了,超人!这速度真是神了!!
怎么?凌也忍不住了吗?
博雅欺近沈凌,将沈凌揽到胸前,温热的唇瓣凑近沈凌的后颈处,喷洒着灼热的呼吸,双手忍不住蠢蠢欲动摸上了沈凌的身子,下面的棍子死死抵在臀部,滚烫的触感让沈凌有种抓狂的错觉,该死的野兽,不,应该说禽兽来的贴切一点。他就不能正常点,不过看着周围三三两两黏在一起的兽人,沈凌蛋腚极了,心底忍不住泪流满面,天啊!他究竟来到了个什么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发情,这真的是篝火晚宴,而不是发情大会
囧囧看着篝火四周,拥抱在一起的兽人,粗喘沙哑的呼吸,不断律动的身子,傻子都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好不好,手指颤抖指着这混乱的一幕,转过身子揪住博雅的兽皮,低吼道:该死的!你真的确定这是篝火晚宴?我说你们部落是不是到了发情季节啊!这些人怎么都在发情。
视着不断翻滚着烤肉的几个雄性,还有准备食物的雌性外,其他人完全放养。
突然视线触及左前方,眼底划过一丝轻颤,银白的发丝几近拖地,身子瘦削淡薄,旁边坐着一名强壮的雄性,手中温柔翻滚着烤肉,不是宠溺看着此人,忽然对上那人的眼,出乎预料之外的精致,不同于博雅俊美中带了些许邪肆,此人温尔儒雅,一眼便能引起他人的好感,尤其是那双银白的瞳仁,映衬着深邃了然的知性,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简缓缓抬头,对上沈凌好奇的黑眸,嘴角漾起浅浅的笑意,起身朝着沈凌走了过来,身后的萨蒙连忙跟了过来,防备盯着博雅和沈凌,感受到萨蒙的敌意,沈凌微微吃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直白对他表达不满,萨蒙和巴卡有些像,粗犷的脸强壮的身躯,唯一的区别那就是萨蒙的脸颊上从左眉骨至左颊横过一道伤疤,看起来有些狰狞丑陋。
你好!我是简,羽灵部落的医师,你就是博雅他们从中央森林带回来的雌性?简打量着沈凌,眼底闪过惊艳之色,很漂亮!难怪就连挑剔的博雅都心动不已,自小看着博雅长大,他自然明白博雅这小子有多么挑剔,多么刁钻。伸手轻拍着萨蒙担忧的手臂,示意他没事。
萨蒙对他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他会被抢走,时时刻刻都要呆在他身边。他比萨蒙大了近三十岁,兽人的寿命都很长,一般雌性都能活一百五十年,强悍的雄性甚至能活两百年,当然天灾除外。
简今年都已经五十了,曾有过雄性,不过他的雄性在一次狩猎时,为保护其他族人死了,从那之后,简一直单身。有不少雄性都表示想要他,但是他都拒绝了,却没想到碰上萨蒙这个死心眼的兽人,为了他甚至连命差点都没了,无奈他只得同意做这个比他小三十岁萨蒙的雌性,不过萨蒙对他真的很好,虽然很多雄性都不满他的选择,不过谁叫他们都打不过萨蒙。
简,很好听的名字,我叫沈凌,不介意你叫我凌!睨着简俊美的脸,沈凌双眼都看直了,直到萨蒙露出杀气,直接将简捞进怀中,防备死瞪着他。博雅抽搐嘴角,看着傻傻的沈凌,为什么以前他没发现凌这么花痴,萨蒙对简的占有欲,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要不是碍于凌是雌性,这下萨蒙估计都想直接把凌丢出去了。
呵呵!你果然很有趣。
每次爱情的来临,都从有趣开始!简美人千万不要爱上我。
轻挑上前无视萨蒙吃人的眼神,直接勾住简的下颚,细细抚摸着光洁的下颚,带了些许促狭的意味,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的简,身子当下就直接僵硬了,怔住睨着邪肆的沈凌,微张着嘴巴,好像见鬼一般。
博雅转过头装作没看到,他没胆子这时上前打断沈凌的恶趣味,伸手揉着酸痛的蹊跷处,哪里好似还残留着不久前的疼痛,仰望着漆黑的夜空,神态自若,反正凌最多也就是沾沾口头便宜,做不了什么?
萨蒙石化般,紧盯着停留在简下巴处的手指,瞪着鸡眼,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任由沈凌靠近简,鼻翼传来淡淡的清香,不同于简身上的草药香,淡淡的清香好似带着魔力,让人动弹不得。
你,你……”
我,我怎么了!简莫不是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冰凉的指尖滑过简嫣红的唇瓣,啧啧!美人啊!不像博雅那般强悍,能够随便调戏的凌弱美人,让沈凌心底欲念澎湃,恨不得当下从萨蒙怀中抢过简,揉捏一番,该死,他有多久没有调戏美人了,克洛斯只敢偶尔吃吃肉汤,巴卡和艾伦的拳头,没招呼到身上,他就觉得会很痛!果然还是眼前的美人比较有趣啊!
我要撕了你!
应过来的萨蒙,眼底氤氲着冷冽的杀气,他都没有这样触碰过简,这该死的雌性竟敢玷辱简。
看着萨蒙不对劲的神情,沈凌见好就好,轻咳几声,扬起无辜的黑眸,委屈般睨着萨蒙,精致的脸带着楚楚可怜的气势,看得萨蒙嘴角一抽,扬起的手尴尬举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噗嗤!
边忍不住传来一阵浅笑,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从树丛中奔了出来,身子比沈凌略矮一些,直接扑到沈凌的身上,身后快速传出两个兽人,紧张盯着沈凌身上的小人儿,眼底的担忧不言而喻。
博雅无语看着挂在沈凌身上的树袋熊,冷冷伸出手,想要将两人分开,不满说道:彼得你们就不能长进点,任由丹迪这般胡来。就算这是部落,说不定也有野兽潜伏进来。
唤作彼得的兽人,憨厚笑了笑,宠溺看着挂在沈凌身上的丹迪,笑道:没事!我和克里斯一直跟着他,不会有事的,这是你带回来的雌性?语落,好奇打量着沈凌。
凌,挂在你身上万年娃娃脸的是丹迪,这是彼得和克里斯,对面是简和萨蒙。博雅不容分说,用力将丹迪从沈凌身上扯了下来,然后一把将沈凌带到胸前,警惕瞪着丹迪,说道:丹迪,别告诉我,你有了彼得和克里斯还不满足,都十几年了还没诞下子嗣,会不会是因为你太顽皮了。
嘴巴狠毒说着,别看丹迪身子娇小,长得可爱,其实这里就他最大,比简还要大上几岁,不过因为娃娃脸和身子矮小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娇小。怎么都不似成年的雌性,和彼得他们在一起都将近二十年了,依旧没有怀上子嗣,这让部落族人忧心不已。
博雅睨着沈凌蠢蠢欲动的模样,泼冷水说道:丹迪比简还大,今年五十三岁了!你确定要出手。边传来博雅冷淡的声音,沈凌错愕睨着丹迪,死死盯着丹迪那张粉嫩的娃娃脸,五十三岁!五十三岁!五十三岁……
过神一把揪住博雅的耳朵,大声吼道:你丫的再一遍,这粉嫩的娃竟然五十三岁了,你多大了,该不会也有一百多了吧!难道东皇他们也一样,看起来二三十岁,其实已经到了做他爷爷的年纪了,抓狂的沈凌丝毫没有压制音量,刷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看着沈凌彪悍的一幕,不免张大嘴,瞪大眼好似见鬼一般看着这个雌性,暗衬道:不愧是博雅看中的雌性,这份活跃的性子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痛!轻点……”
沈凌别激动,先放了博雅。
简示意萨蒙松手,轻笑道:别担心,博雅去年才成年,没你说的那么大,再说了雌性一般能活一百五十年,丹迪刚好是成年时期哦!一点都不老。
听着简清脆的声音,沈凌放松下来,不过,在听到雌性能活一百五十年时,身子不可遏制颤抖了几下,额滴天啊!不愧是野兽命真长,雌性都能活一百五十年,那是不是预示着雄性能活得更长。
一百五十年,开玩笑的吧!
沈凌不知道吗?忘了博雅说你独自长大,不知道这些常识,没事以后有时间过来找我,我给你好好解释一下这里的事就好……”
简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后面冲了过来,神情焦急,抓住简的手,面带忧色哽咽说道:简,快去孕池,艾力好像有些不对劲。
科迪你别急,慢慢说清楚!
刚去孕池给艾力送食物,发现艾力体温很高,很不对劲!我很担心,简你赶紧过去看看艾力好不好,都已经到了十二周了,艾力要是出事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高大的科迪急的手无举措,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滴,其他闹腾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萨蒙此时没有阻止科迪的动作,艾力怀孕十二周了,很快就将诞下新的生命,这对羽灵部落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沈凌悄悄拉住博雅的手,轻声询问道:博雅,怎么回事,他怎么这副表情?
艾力是科迪的雌性,怀孕十二周住在孕池,看样子是艾力出事了?博雅皱着眉头,微微有些担心,要知道艾力可是部落中十几年来,第一个怀孕的雌性,要是出事的话,谁都不能肯定下个雌性怀孕是多少年之后的事,周围其他人都沉默了下来,娃娃脸的丹迪将脸埋进彼得胸前,不复之前嬉笑的神态,他们太难诞下子嗣了,艾力是他们的希望,若是艾力出事的话,整个部落都将失去光明。
实,不止羽灵部落,其他部落情况都十分相似,最近越来越少雌性怀孕,能诞下子嗣的更少,这让大家越来越焦急。
怀孕?乍听到这个消息,沈凌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走到简的身侧,说道:我和你一起去,怎么说我以前都是医生。(尽管是兽医,不过你们这些人都是兽人,所以体制神马的都没差的吧!没差的……


22、心痒难耐

凌以前是医师?
简讶异看着沈凌,每个部落中医师的数量极少,简是羽灵部落唯一的医师,除了族长简在部落中的地位是最高的,正因如此大伙都十分尊敬简。听到艾力出事,周围其他兽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靠了过来,担忧安慰着科迪。
算是吧!
沈凌满头黑线,他虽是兽医,却也拿过医生证,只不过不喜欢与人打交道才会去做兽医,看着周遭众人期盼中带着崇拜的目光,沈凌微微有些尴尬,异时空的药草他并不是十分了解,贸然点头恐怕有些不好。
见沈凌点头,简顾不得其他,拉住沈凌就朝着孕池走去,艾力的事刻不容缓,博雅几人也紧跟上去,走到孕池外时,博雅几人顿住了脚步,只有科迪跟了进去,雄性不能随意进出孕池,这是规矩,除非是雌性怀孕,雄性才能陪伴雌性进入孕池,孕池是部落的根,和树藤一样重要。
进孕池,一汪乳白色的水池映入沈凌的眼帘,微风拂过后,泛起轻轻的涟漪,在水池中一个娇小的雌性依靠在池边,面庞泛着红晕,呼吸好似有些急促,清隽的面容因疼痛而显得扭曲,光裸着身子不断轻揉吐出来的腹部。
艾力,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简温柔的嗓音,透着舒适走到艾力的旁边,轻轻揉捏着艾力的额头,示意艾力放轻松,随简温柔的安抚,艾力慢慢平静下来,睁开双眼,轻咬着下唇说道:简,你来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肚子一阵一阵绞痛?
说着,艾力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之前和科迪的欢愉,疼痛中多了几丝柔情。简听了艾力的话,快速从旁边屋子中,拿出一个简易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听诊器,乍见到简手中的听诊器,沈凌眼睛刷的直了,这,这玩意虽说和地球上的听诊器有些不同,但分明就是盗版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木箱中光滑透着冷芒的手术刀,不知是何种器材打造而成,冰幽的光晕让人蠢蠢欲动,看得沈凌心痒难耐,兽刃确实不错,但终究比不上薄薄的手术刀。
木箱分上中下三层,简小心为艾力检查,沈凌拿过木箱,怀着激动心情将折叠的木箱打开,黑眸泛着狂热,本以为一辈子都碰触不到这玩意,意外之喜,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木箱中的器具,流露出迷茫的神采,他到这究竟是因为什么?迄今一头雾水。
简细心为艾力检查后,微微皱起眉头,回过神看着沈凌激动抚摸着木箱中的器具,不免好奇,开口问道:凌,你认识这些工具?简从上届医师手中继承了这个木箱,到现在依旧无法得知这些究竟是些什么东西,除了手中的探听器,还是上届医师传给他的,其他的他都不敢随意碰触,木箱只有羽灵部落才有,传闻这是月神对羽灵部落的奖励,其他部落都只有一个探听器。
认识,怎么简你不认识这些东西?
沈凌错愕看着简,不认识的话为什么会有?
简轻轻摇头,银白的发丝迎风起舞,划出好看的弧度,俊美的面庞噙着浅笑,轻声说道:除了我手上的探听器,其他的我都不认识,这个木箱由历代医师传承下来,到我这时,就只会使用这个探听器,其他的东西我都不敢碰,担心会亵渎了祖先的遗物,凌,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忧伤望着湛蓝的天空,科迪小心为艾力揉捏着腹部,希望减轻艾力的负担,一边打量着简身边的沈凌。
探听器!
口中低喃着简的话,趣味打量着那玩意,说探听器到了无可厚非,毕竟这不是地球,叫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整理好木箱后,看着简忧伤的模样,安抚道:简想知道他们怎么用,以后我教你就是,艾力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快速转移了话题,看着孕池中不慎舒服的艾力,接过简手中的探听器,在艾力的胸口触碰着。
半响后,眼角抽了几下,撇了撇嘴睨着科迪壮的身子,显得有些无言,见此!简担忧看着沈凌,问道:艾力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我刚才检查了腹中的胎儿似乎有些不稳定。紧蹙眉头,部落极少有人受孕,艾力是这些年第一个受孕的雌性,这种情况简还是第一次遇到,难免有些担忧。
将探听器收好,就着孕池旁边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将木箱抱在怀中,朝着科迪努努嘴,说道:艾力有没有事,你问问科迪就知道了,他们之前做了什么?艾力好好地怎么会突然肚子不舒服,孕池除了有安神护胎的作用外,似乎还能润滑?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贼兮兮的盯着科迪的下腹,兽皮下那玩意到现在还高高耸起,顶着艾力的背部,别以为他没看到,左腿根部开叉的地方,可是将科迪那高耸的玩意完美无疑的展露出来,沈凌郁闷摸着下巴,这异时空的兽人就是不一样,都吃什么东西了,怎么那玩意就那么
听了沈凌的话,简有些恍然,歪过头打量着科迪和艾力,银白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好奇问道:科迪,你和艾力做什么了?薄削粉嫩的唇微微上扬,勾起好看的弧度,一脸纯真,看的沈凌很是纳闷,暗衬:简你怎么说都是有过两个雄性的雌性了,怎么就不明白我话中暧昧的意思?囧着脸,看着尴尬的科迪,一张黝黑的脸慢慢的爬满红晕,最后整个脖子都红透了,至于孕池中的艾力,早就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睨着科迪和艾力不对劲的脸色,简歪过头,视线错不期然落到科迪下腹高耸的地方,兽皮被顶的高高,里面那玩意好似不满意被藏起来,拼命地想挤出来,科迪使劲夹着双腿,掩饰着身体的异样。
见状,简白皙的俊脸霎时爆红,银白的发丝乖巧贴服在脸颊,好似害羞了一般微微卷起,在外的肌肤泛起粉色,轻咬着下颚,狠狠瞪了科迪一眼,轻咳几声,冷道:艾力现在是危险期,科迪你就不能安分些。
沈凌撂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简羞得通红的脸,无语看着科迪撩起兽皮,委屈兮兮看着简,说道:可,可是我会忍不住,我不是故意让艾力难受的,艾力你看,我这里别的好难受。粗黑的玩意,直直的耸在几人眼前,颤抖,上边不断滴落着点点白浊,衬着科迪黝黑的脸,竟有种说不出的糜烂感。
艾力无语伸出手肘,顶了科迪一下,窘羞着脸喃喃低语,科迪,你刚才不是泄了两次了吗?怎么……”清隽的脸扬起无措,祈求望着沈凌和简,圆圆的眼睛氤氲着薄雾,瘪着嘴角,好似眼泪随时都会滴落。
沈凌无语翻白眼,装作没听到,这都肿么了……简也尴尬扭过头,装作没看到科迪下边顶的高高的玩意,让科迪自己用手解决不就好了,艾力现在危险期,还有一个周就能分娩了,科迪最好安分点,要是这时候出事,谁都不能保证,艾力腹中的宝宝能不能安稳出生。
沈凌义正言辞的说着,科迪之前做的太激烈,艾力隐隐有小产的迹象,好在有孕池护胎,才让艾力没出事?沈凌好奇睨着乳白色的孕池,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看似流动实则粘稠在一起,拿不出来,除非是怀孕之人,不然就进不去,十分神奇。
沈凌这样一说,科迪也急了,顾不得没消火的玩意,死死将艾力抱住,拼命摇头,低吼着。
对了,简这木箱给我研究几天,你要是好奇的话,就过来找我,我叫你怎么使用这些东西。抱着木箱朝着孕池外走去,该说的就交代好了,剩下的就不管他的事,孕池的神奇他需要好好研究,黑眸绽放着耀眼的精芒,脚下的步伐不免轻快几分,亦或许来到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博雅依靠着外面的简陋的篱笆,睨着沈凌由远及近的身影,头顶飘洒着淅淅沥沥的细雨,俊美的面容扬起宠溺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想着等下就能将沈凌压在身下,博雅就忍不住心痒难耐,巴卡说过的话历历在目,想要得到雌性,就先压到他,征服他的身体,这段时间的相处,博雅明白以沈凌傲娇的性子,不可能任由他乖乖压到,再说沈凌除了他还有玄冥以及另外不知名的雄性,必须在雨季交接时让沈凌属于他,这才是博雅真正的心思。
望着走近的沈凌,博雅将手中的包裹微微掐紧,桃花眼一闪而逝眼底的算计,雨落到博雅光裸的上身,顺着细腻的纹理慢慢滑落,胸前的红豆微微绽放,散发着莹润粉嫩的光泽,因博雅是侧着身子,俏皮的雨滴逗留过后脊,最后没入圆滑的臀部,古铜色的肌肤在幽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迷人,看到这一幕,喉结轻轻滑动,吞咽着口水,小腹顿觉一紧,看的沈凌心底有些酥麻异动。
你怎么在这,我又不是不知道路。
我在等你,刚才因为艾力的事,你还没吃东西,我让克洛斯特意为你留的,我们一起回家吧!
博雅伸出厚实的大手,牵过沈凌,缓慢朝着博雅木屋的方向走去,另一边萨蒙小心搂住简,身影快速从孕池中消失,只留下孕池内相偎的两人,幽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这是什么?
沈凌好奇戳着桌上摆放的红色果子,淡淡的水果清香传来,一边啃咬着手中的烤肉,询问着在收拾东西的博雅,睨着手中鲜艳欲滴的果子,想到竟然博雅将它摆放在桌上,肯定就是能吃的,毕竟上面还残留着水珠,应该是刚洗过不久才放在桌上的。
片刻工夫后,博雅忙完后,走了进来看着沈凌微红的脸色,闪过一丝讶异,问道: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热水等一下就好,先吃东西……”话还没说完,瞪大眼睛看着沈凌手中吃掉一半的水果,结巴说道:凌,你……你没事吧!该死,是谁将这个鬼东西放在桌上的。
突然想起,刚才临走时,丹迪一个劲的对着他奸笑,说什么等下送他一个难忘的夜晚,想当初丹迪和彼得他们在一起时,可是有他的一份功劳,没想到丹迪这么记仇,竟然趁他不备将欲果放到他屋子中,欲果不比催情果,催情果只要发泄就没事,但欲果必须得交合。
看着沈凌渐渐迷茫的眼神,博雅拼命吞咽着口水,双手紧张的在下身的兽皮上摩擦着,双腿间的棍子唰的立起,桃花眼半眯着,掩饰着眼底难耐的欲望与激情,沙哑着声音站在门口不敢靠近沈凌,说道:凌,把手中的水果放下,不要再吃了,再吃的……会,会出事的。
他确实想趁机对凌下手,但没想到丹迪会这样做,不过睨着凌微敞的兽皮,是露非露的白嫩肌肤,喉间顿觉一紧,整个人散发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沈凌扭动着身躯,疑惑看着手中的水果,脑海突然忆起之前在石洞时吃了催情果后的场景,脸色瞬间铁青,该死!什么时候他的警惕性这么低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这上面,怎么说都是医生?兼着杀手的身份,为何会这样?笃定博雅不会伤害他,就好似认定东皇和玄冥一样?
心底闪过这个念头,沈凌不由放松了身子,对上博雅渴求的目光,或许这样也不错,他又不是女人,三贞九烈貌似也不适合他,博雅给他的感觉还不错,不觉得讨厌,不觉得恶心。亦或许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深夜,博雅木屋之中,隐隐传来阵阵粗喘的呻吟,部落中篝火旺盛,映衬着微敞的窗扉,朦朦胧胧折射着屋中那幕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23、吃干抹尽了

克洛斯唰的反应过来,窘羞捂住嘴巴,清隽的小脸布满红晕,眼底流窜水雾,看得旁边的巴卡和艾伦窜起凶猛的欲念,若不是此时场合不对,恐怕早就飞扑到克洛斯身上一逞,睨着沈凌的目光透着不善。
克洛斯是他们的雌性,沈凌是有伴侣的雌性,为何还要沾克洛斯的便宜?巴卡有些莫名,与艾伦相视一眼。好在并未失去理性朝沈凌攻击而去,不过眼神中的戾气不见半分。
到了!
克洛斯迎风而立,站在博雅的身上,凝视着前面那道天然的屏障,蜿蜒迂曲的长河横跨整个平原,朝着西方流淌而去,波光潋滟,就算隔在半空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清冽的气息,河岸四周不时窜去不少小动物,警觉的注视着四周,亦或许连绵不断下雨的缘故,河水暴涨,几近淹没了河岸周遭数十米的范围。
过长河,朝南越五百米的距离竖起一道恰似峭壁的藤蔓,很高,荆棘布满整个藤蔓,长河和藤蔓间还有一簇繁密的森林,或许是靠近人烟,这处并没有大型食肉野兽,有的也只是小型的草食野兽,坐在博雅的身上,瞭望着四方,感受着心房剧烈的跳动。
什么到了?
疑惑望着克洛斯,视线扫过那些不熟悉的生物,眼底泛起激烈的火花,把玩着兽刃的手似乎有些呆不住而变得蠢蠢欲动起来,锋利的兽刃随着沈凌的旋转,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日光的折射下,衬着沈凌嘴角那抹清浅的笑意,而变得有些森冷。
部落,我们到部落了。抓紧,博雅他们应该要降落了。克洛斯的话刚说完,博雅醇厚的声音顺着凉风传了过来。
凌,克洛斯抓紧,不要乱动。在空中盘旋顺势冲了下去,落在距离高大的藤蔓还有两米多的地方,一阵飞尘过后,快速化为人形,巴卡将手放入嘴边,吹起一个诡异短促的口哨声,眼前近五十米高的藤蔓,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慢慢拉开,喧闹声随即而来。
从里面走出不少兽人,将几人围在中间,甚至有几个人抡起拳头就朝着博雅和巴卡几人挥去,粗暴的举动看得沈凌嘴角一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回来就被打……
克洛斯笑着解释,说道:别理这群野蛮人,每次狩猎回来后,都会用这样粗暴的方式迎接。看到克洛斯熟稔的态度,立刻有不少兽人凑了上来,打量着沈凌,大胆的还伸出手在沈凌身上触摸着……博雅见状,直接仍开压在身上的同伴,朝着四周好奇的兽人低吼,示威般将沈凌圈在胸前,其他人吓得后退几步,耸耸肩对着博雅嗤笑。看着将他们围在中间的兽人,很快沈凌就察觉到不对劲,这些人当中有很大部分和博雅他们样,高大健硕,孔武有力的身躯带着狠悷,有的则和克洛斯一般,娇小被高大的兽人圈在怀中,环视一遍后,沈凌微微流露诧异,为何没有一个女人?他们如何繁衍?脑海中思索着博雅先前说过的月神,有些莫名之色……
你干吗?手肘捅了捅博雅,不明白他这举动什么意思,不过周围那些兽人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然,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衣物,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脸上沾了脏东西,茫然伸出手摸着脸颊。
没事,凌是不是累了,我先带你下去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晚上会举行篝火晚宴,庆祝我们顺利归来。说着,手就搭在沈凌的腰肢,一个横抱就将沈凌揽入怀中,无视周围其他兽人打趣的眼神,对着巴卡点点头就直接离去。
克洛斯促狭眨了眨眼,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沈凌狠狠抽搐几下嘴角,手搁在博雅的腰侧,死死拧了几下,咬牙切齿瞪住博雅,冷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的脚没断,还没到需要人抱的地步,你是不是太闲了?
睨着沈凌充斥怒火的眼眸,博雅怅然欲泣看着沈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委屈,弱弱说道:我抱你比较快,从中央森林回到部落,连续数天的飞行,一直都没睡好,我以为凌困了,想快点带凌去休息,你刚到部落,不熟悉部落的布局,我这不是怕耽误时间吗?凌真的不困吗?你看我眼睛下面都黑了。
边说着,一边指着眼眶下面的黑眼圈,苍白的脸确实透着七分劳累与疲倦,沈凌不自然转开头,干瘪瘪说道:那也不用抱着我走,你带路我又不是不能跟上。
觉到沈凌示弱的口吻,博雅贼笑,这几天的相处他明显察觉到沈凌吃软不吃硬,聪明的博雅自然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个弱点,得到他想要的福利。
你速度没我快,到了,这是我家,你以后就住我这里好了,部落中没有多余的木房。
打量着眼前简洁的木房,说不上雅致,不过木质让沈凌微微吃惊,透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倍感舒爽,等到博雅放下他之后,好奇触摸着屋中的桌椅,轻嗅着淡淡的清香,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树木?这个味道很好闻。
榆木,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可以辟邪驱逐野兽。榆木的清香对他们而言很好闻,但对野兽确实致命之物,所以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
那我们进来时,那荆棘的藤蔓是什么东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凌赞叹透过窗口,望着部落门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于外面不满荆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满绿叶,开出簇簇黄色的花蕾,迎风招展,此处好似还能问道淡淡的花香味。
树藤,部落的守护神,是月神赐给我们的恩赐。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没死光,树藤就会一直守护着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时,族长带领全族之人洒下鲜血在树藤的根部,签订契约。博雅顺着沈凌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到树藤时,目光柔和,树藤对每个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和圣地中的孕池一样,或不可缺。
这么神奇?沈凌微微吃惊,张大嘴,睨着博雅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着,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会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会怎样?那要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树藤会如何?
会慢慢枯萎,最后化作树种,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医师和长才能知晓。轻揉着沈凌的黑发,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博雅嘴角勾起温柔的深情。
这样啊!医师是干吗的,是不是给你们治病的?
恩,对了我去给你烧热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现在还早,睡一下晚上起来,这里有些吃的,饿了就先吃。细心说完后,才迈步朝屋外走去。
随意吃了些桌上的肉干,斜靠在窗边,睨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大雨,不知道这场大雨会下到什么时候?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一路血腥的场面,拳头握的更紧,兽刃安静躺在桌上,神色冷厉不知想些什么?
轻抚着后背,似乎从那晚被东皇压过后,后背时不时就会传出异样的灼热感,酥麻中夹着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壳而出,心里流窜过恐慌,随即又变得淡然,是福不是祸,与其躲,还不如扶摇直上。
博雅回来时,就见沈凌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边,清风微微撩起黑色的发丝,阴雨天光线有丝暗沉,此时的沈凌看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消失,博雅面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凌,将头埋进沈凌的颈项,心底剧烈跳动,呼吸有些急喘。
过神的沈凌,扬起疑惑的黑眸诧异看着激动的博雅,说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快松手,我快要喘不过气了。用力拍打着博雅的手臂,示意他松手,心底暗衬,这博雅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发疯了?
没事,烧好热水了,我帮你把木桶抗进来,你先洗澡。避重就轻回答,扭过头将心底那丝不自然掩藏起来,再次回过头时,俊美的脸溢着柔和,沈凌无语看着快速变脸的博雅,这博雅似乎比玄冥还要来得孩子气?
好。
这是我没穿过的,可能有点大,你先穿着,等下我去克洛斯那边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从木柜中拿出一件粗布,递到沈凌的手中。大部分雄性一般只传兽皮遮住下身,上身。雌性不一样,雌性上身围着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随便!
对这些沈凌向来不在意,以前锻炼时,谁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脚,没必要到了这里就搞特殊化,看着博雅扛着一个大的木桶走进来,好奇凑了过去,一样是榆木所制,木桶的边缘还雕刻着一些看不明的花纹。

依偎进了艾伦的怀中,艾伦一把揽紧克洛斯和巴卡相视一眼,飞速朝着隔壁的木屋奔去。
远处,篝火明亮,折射着静寂的夜空,偶尔袭过的夜风带来淡淡的湿气,或许这是交接过后,部落会变得更好。
说,我要去羽灵部落。
玄冥卷缩着蛇身昂视着上面的男子,颀长的身躯随意慵懒依靠着木椅,敞开的兽皮露出柔韧古铜色的肌肤,胸膛不满am红痕,旁边还匍匐跪着一名娇小的雌性,蹲在男子的身前,tt着男子下身粗黑的棍子,玄冥见怪不怪无视这一幕,黄色竖瞳一闪而逝畏惧。
对上面的男子,玄冥爱恨有加,身为翼蛇部落的族长,玄寒无疑是强悍勇猛的,但作为父亲,玄寒很不负责,玄冥是玄寒刚坐上族长时,一名雌性为玄寒诞下的子嗣,此后数十年,都没有别的雌性为玄寒诞下子嗣,身为玄寒唯一的子嗣,玄冥自小受到部落中无数的特殊对待,玄寒的冷眼,让玄冥愤怒。最让玄冥愤懑的死,玄冥的母亲由玄寒送给下面暗夜族的人,当着玄冥的面,被活活折磨死。
正因为这个心结,玄冥迟迟不能幻化人形,步入真正的成年期。掩饰着眼底深处的恨意,轻颤着身子睨着玄寒,妖媚的容颜透着邪气,狭长的蛇瞳好似阴郁着幽深冰凉的寒意,扫过之处都能凝结成霜,薄削的唇瓣微启,带着森冷的气息。
为何?
玄寒半眯着蛇瞳,看着下面与他兽形相似的玄冥,心底闪过无穷的怒火,因为一个雌性,竟让他到现在还没有化形,懊恼之余还带着丝丝气恼,身为他的玄寒的儿子,玄冥怎可以这样无用。这次中央森林之行,难道还不能有所成长,部落中的巫师明明说过让玄冥化形的关键就在中央森林,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让没有化形的玄冥独自前去中央森林。
我要去羽灵部落。视玄寒的质疑,多看一眼这个男人,玄冥就觉得心底的恨意多一份,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但他不能,也不行。这个男人的强大他早就知晓,唯一能做的就是隐忍。
那只龙兽与你什么关系?不说清楚别想离开部落,玄冥别想挑战我的底线,你该明白你惹不起。,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下面搅在一起的玄冥,不怒自威,释放着强大的压迫感。
……”
玄冥无力垂下蛇头,卷缩身子,压下心底的躁动,安抚说道:别急,不能冲动,他还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贸然出手,只有死路一条。再说此时东皇还在部落,他不能连累东皇,将东皇扯下水
玄冥,我说过我的耐性有限,别试图挑战,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硕的身子毫无遮掩光裸在玄冥的眼前,在玄冥的耳畔回荡着,无言看着的一幕,玄冥有的只是恨,恨这个无情无欲的男人。
东皇是我在中央森林认识的同伴,这样你满意了吗?
说完,细长的蛇身飞速从屋内离去,黄眸阴郁的戾气,几近成实质。


24

长为何不解释?
玄冥一离开,玄寒放开手中的雌性,阴鸷的眼神透着无奈。鸾凤起身为玄寒轻揉着额间,担忧睨着身边的男子,温柔为玄寒服务,当年那件事并不是玄寒的错,错就错在前代族长,族长不喜欢解释,任由少族长一直冤枉他,这样真的好吗?
释何用,他一天不解开心结,就一天无法化形。这个大陆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到现在他还无法认识到这一点,当年我答应过青鸾照顾他成年,我就一定会兑现这个诺言。玄寒慵懒着身子,满身散发着糜烂的气味,依靠着身后的鸾凤,狭长的蛇瞳绽放着狠悷的神采。
五十年一次易节快到了,少族长这样真的没事?
二十年还不能化形,就算青鸾在世也会恼怒,维护了二十年,他也该长大了。
……”
玄寒挥了挥,让鸾凤离开。
鸾凤从青鸾死后就跟在他身边,至今也有十八年了,颀长的身躯倚在窗边,敞开的兽皮透着上位者霸道的气息,蛇瞳半敛,仰望着湛蓝的天空,落寞之色一闪而逝,昔日会温柔拍打着他后背,安抚他的青鸾早已离去,玄冥是他唯一的子嗣,就算是那个人的后裔,他一如既往待他如己出,睨着与青鸾相似的眸子中透露着嫌恶,憎恨的眼神,他感觉很无力,不过却也不会解释。
当年若是他能更强,亦或许青鸾就不会死,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过去就是过去,他们终究只能向前看。掬起一把日光,好似又看到了青鸾那温煦祥和的容颜,在部落北边那棵欲果树下,两人相偎的身影,承诺让青鸾做他唯一的雌性,是谁最后食言?
怎么了?
东皇依靠着木屋,睨着玄冥愤怒的身影。黑眸中一闪而逝诧异,侧过身让玄冥冲了进去,细长的蛇身落到木屋中,盘踞倦缩在正中央躺椅上,铺成着一个巨大的怪兽的头颅,玄冥银白的蛇身缠绕在那黝黑的犄角上,蛇尾一点一点,黄眸氤氲着深沉的怒气,将整个蛇身搅在一块。
没事,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离开木屋。
玄冥不安的扭动身子,谁知道玄寒那个混蛋,会不会把注意东皇身上,瞥着眼打量着东皇,健硕的身躯,俊朗的面容,怎么看都不错。那混蛋生冷不忌,他不该大意将东皇带回部落,还好凌没跟着他一起回,不然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玄冥细长的身子,打了个寒颤,蛇身隐约冒出点点冷汗,蛇尾点的更欢,暗咒:该死,为何迟迟不能化形,一般的族人早就能化为人形,最晚的也知耗费十年,而他荒废二十年,依旧还不能化形。
为什么?
东皇身形一顿,疑惑望着玄冥撒欢的模样,这又是演的哪一出。雨季交接都过去三分之二了,雨势也渐渐缓了下来,耽搁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凌过的好不好?黑眸透过窗幔凝望着雨过天晴的蓝天,一丝不安让东皇微皱着眉峰,嘴角勾起惆怅的弧度。
没事,十年一次的易节到了,这次易节在暗夜族部落举行,身为少族长我理应前去,恐怕去不了羽灵部落了玄冥气恼甩着蛇头,不过像想玄寒的事,易节聚集各大部落的人前去参加,除了能交换各个部落的食物,用具外,还有交流赛,交流赛时生死勿论,充斥着血腥与杀戮。
雨季交接还未过去,有这么急?
东皇有些不明白,疑惑看着玄冥,回到部落后,东皇才知晓玄冥早就过了化形的时期,迟迟未能化形,是受了外界的刺激,这次去中央森林历练,为的就是能顺利化形,不过似乎还是失败了。
龙兽与其他兽人不同,天赋异禀,出生时就能自由转换体形,正因为血脉强大的缘故,能真正存活下来的龙兽极少,进入成年期更少。他们拥有比其他兽人更漫长的寿命进入翼蛇部落时,东皇小心谨慎,不敢随意走动,敏锐察觉到部落中栖息着不少厉害的强者,是他这个年龄无法战胜的强者,玄冥的交代他也明白,兽人性子火爆,打架斗殴稀疏平常。东皇成年不过几年,翼蛇部落成年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得过玄冥,不表示他能打得过部落中其他成年的兽人。
部落需要准备易节时需要的东西,他不准我这时候离开部落。
他,他是谁?
翼蛇部落的族长,我名义上的父亲——玄寒,你最好避着他,他绝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玄冥低迷着头,嘴角微敛,勾起憎恶的笑容,怎么都无法忘记被囚禁在那阴暗不见天日的岁月,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在阳光下生活,却眼睁睁看着温柔的母亲被生生折磨死,他恨,恨自己无能。咧着狰狞的蛇口,毒液上涌。
与暗夜部落拓跋同时被称为大陆星空下第一强者的玄寒?
错!玄冥紧咬着下颚,一直都知道那个混蛋很强,不过听到这个称呼时,才彻底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仿若一道鸿沟,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斗不过他,脑海中不期然回荡着几年前的场景,当着部落中勇士的面,他拔出武器向他挑战,当时部落中全体勇士乐不可支,纷纷轻拍着他的蛇身,讪笑说道:玄冥你有这份心很不错,不过要想战胜族长,就算再过十年,你依旧没有那个本事,族长可是能与暗夜部落拓跋并称为星空下第一强者的勇士,就算中央森林中最凶猛的野兽,都曾是族长的手下败将。
少族长你误会族长的好意了。
鸾凤柔糯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手中提着一篮食物,施施然走进了木屋,将篮子放下,走到玄冥的身前,温软的小手轻抚着玄冥冰凉的蛇身,眼底带着复杂的思绪,对着门边的东皇点点头,好奇打量了几下,轻扯着浅笑说道:你就是玄冥从中央森林带回来的同伴,我叫鸾凤,玄冥成蒙你照顾!
鸾凤,他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玄冥气不过,睁大蛇眼恶狠狠瞪着鸾凤,蛇尾缠到鸾凤的脖颈上,对着鸾凤的脖子就是猛的几下敲打,看不过鸾凤对那滚蛋太好,他一直都认为鸾凤值得更好的雄性。
轻抚着玄冥的银白的蛇身,明明早已该成年,依旧这般孩子气,这样怎么能让人放下心,茶色眸子漾起点点暖意,好似落日的余晖,让人眷恋不已,轻咬着唇瓣,笑道:长其实很苦,你应该多了解下他,有些事情要用心感受,你看你都二十年了还没有化为人形,族长对你严苛也是应该的,青鸾也会伤心的。
要不是因为他,青鸾就不会死,这辈子都别妄想我会原谅那个混蛋,部落中那么多优秀的雄性,鸾凤为什么你偏偏就要跟着他,那个混蛋不值得。玄冥忍不住低吼,蛇信子缠上鸾凤的耳坠,轻轻啃咬。似乎想要咬醒鸾凤的木头脑子,这些年鸾凤的付出让玄冥忍不住抓狂,玄寒根本就不在乎鸾凤,哪个雄性不是将自己的雌性看做宝贝珍爱,惟独玄寒例外,就算是鸾凤,玄寒始终不曾真正在乎过。玄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冷血,没心没肺,鸾凤为他做的还不够多,还不够好。
东皇安静听着,低敛着眉角,缄口不语。
鸾凤任由玄冥发泄着不满,一直都知道青鸾的死是玄冥的结,也是玄寒的结。但今天听着玄冥的话,鸾凤还是忍不住为玄寒鸣不平,玄寒才是最苦的那个,谁又知晓?


25这货是禽兽(上

彻底停了下来,清新的泥土气息迎面拂来,东皇尴尬扭动着身子,微蹙眉头,没想到这么一耽搁,竟过去了半个多月,不知凌过的可还好?
涝还没完全退却,路途中低洼处依旧还残留着洪水肆虐过的残迹,不少野兽的尸骨被浸泡的泛白,周遭萦绕着不少喜食腐烂尸体的腐尸雕,淹没的山地在洪水退去后,开始恢复了昔日繁华的生机。
玄冥细长的蛇身缠绕在鸾凤的脖颈上,蛇瞳漾着不满,易节他不能不去,但是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好?羽灵部落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恐怕凌早就被吃干抹尽了,玄冥囧囧甩着蛇尾,气愤不平,若不是那混蛋,不至于到现在还不能前去羽灵部落。
不用担心,羽灵部落不是传来消息,这次沈凌也会和他们一起参加易节吗?这段时间的相处,鸾凤自然知晓了沈凌的存在,未曾想到玄冥也会有喜欢雌性的一天,他还以为至少还得等上十年。
鸾凤,凌的事你没和那个人说过吧!
玄冥阴沉着蛇瞳,吞吐着蛇信,不能怪他多疑,鸾凤太诚实,任何有关他的事,他第一个告诉的绝对是玄寒,他一直不明白鸾凤为何要那般在意玄寒的态度,鸾凤是他的雌性,可他从未在乎过鸾凤的态度,只有在发情时才会碰触鸾凤,其他时候鸾凤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鸾凤轻轻摇头,笑道:玄冥这么不信任鸾凤,还记得当年小小的玄冥可十分信任鸾凤的,小小的喜欢赖在鸾凤身上撒娇,怎么长大了就开始叛逆了吗?
鸾凤调侃睨着玄冥,茶色眸子氤氲着浅浅的笑意,手指轻轻顺滑着玄冥细长的蛇身,嘴角勾起暖人的笑意,玄冥静静看着鸾凤,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昔日青鸾的笑脸,不过视线落到最前边的玄寒身上时,顿时犹如冰霜般幽寒。
鸾凤你瞎说什么?
玄冥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迎上鸾凤打趣的眼神,玄冥觉得压力很大,鸾凤看似温柔,可一旦决定的事绝不轻易会改变。
还有多久达到暗夜族部落?
东皇有些不安,龙兽对气息十分敏感,总觉得越靠近西边,这里的气息愈发让东皇不安,隐隐有些排斥,虽说了解暗夜族生活作息与其他兽人部落相差极大,但这股萦绕在西边的气势,夹杂着阴暗的气息,而且随着靠近西边,死去的动物越来越多,死法也愈发诡异,前面玄寒一行人似乎顿住了步伐,隐约察觉到事情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
两天的路程。
还有两天?
东皇怎么了?鸾凤前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呢?
玄冥讶异看着东皇,话刚落音,前进的队伍停了下来,腐尸雕一直盘旋在上空,不断发出啜泣的嘶鸣,哀伤的氛围迟迟没有退散,玄冥就算再顿都察觉到事情大条了。
弥漫着不祥的气息,难道是暗夜族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什么意思?
东皇说的没错,西边很不对劲。
鸾凤半跪着身子,伸出手触碰着脚边死去的野兽的尸骨,干瘪的尸骨一丝血肉都不剩,睁着恐惧的眼睛,直视着西方,让人不免全身战栗。
看出什么呢?
玄寒冷冰冰的声音从侧边传来过来,颀长的身躯带着肃杀幽寒,狭长的蛇瞳点缀着深邃,与玄冥的透彻不同。就算随意的站姿,都让人不敢小觑,东皇小心打量着眼前的玄寒,黑眸一闪而逝戒备,全身都竖起警戒。
鸾凤是翼蛇部落的医师,玄寒这样问并不是没有理由,玄冥乍见玄寒的身影,身子快速窜到东皇的身上,细长的蛇身缠上东皇的右臂,扭过头装作没看到玄寒,瞥见玄冥这孩子气的举动,玄寒薄削的唇瓣狠狠一抽,蛇瞳带了些许无奈,冰幽的眼底一闪而逝宠溺。
清新爽朗的凉风拂过,带来点点恶臭,空中腐尸雕不断盘旋嘶鸣,哀嚎的声音让人心底隐约有些担忧。
东皇瞭望着西方,眼底隐隐闪过莫名的色彩,左臂瞬间幻化成爪,半跪轻嗅着地面的湿气,野兽诡异的死亡,让他想起在龙谷中曾经翻阅过的典籍中的记载,伴随月神使来临的还有黑暗深渊的恶魔,他们啃噬骨肉精血,浴血而生,不死不灭!
鸾凤接过身后族人递过来的利刃,划破干瘪的尸骨,稍稍一碰地上的尸骨瞬间化为粉末,随风飘散开来,鸾凤紧皱着眉峰,快速走向第二具尸骨,利刃刚刚划破干瘪的尸骨,情况随同第一具尸骨一般,在鸾凤的手中化为粉末消散。
长,这种情况我从未遇见过?难道是西边栖息在沼泽中的凶兽?族中典籍并没有记载过这样的凶兽?
动着喉结,轻轻吞咽口水,清亮的眼底闪过浓浓的诧异,从未记载过的凶兽,却在这个时候现身意味着什么?鸾凤担忧望着玄寒,紧握手中的利刃,恐怕这次易节并不简单,部落间彼此相处还算融洽,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谁都无法预示今后会怎样?难道说,暗夜部落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
连你都不知道?
玄寒紧蹙眉头,邪魅的面庞在日光的映衬下显得斑驳迷离,狭长的蛇瞳突然落到东皇的身上,紧盯着东皇怪异的动作。
东皇不可能看上你,你少打他的注意。
玄冥柔糯的声音带着些许恼怒,因不能转化人形,蛇信细长,玄冥的嗓音总在他察觉不到时带着撒娇的口吻,柔柔,糯糯,意外让人觉得可爱。
玄寒猛的抽了下嘴角,身侧其他族人则是唰的别开头,耸动着肩膀。不得不说在玄冥看来,玄寒这人根本就是生冷不忌,大色魔,大魔头。除了鸾凤外,还与部落中其他雄性纠缠不休。玄寒自然知晓这其中的误会,不过他懒得多嘴,部落中其他兽人乐得看戏,自然也不会帮玄寒解释什么?到现在玄冥还认为玄寒在部落中有不少伴侣,误会有时候就在不经意间。
该知道些什么?传闻龙兽是这片大陆最早的原住民,东皇我说得对不对?玄寒冷凝的眸子,直直看着东皇,龙兽亦称为大陆的祥兽,成年的龙兽实力强悍,舌尖轻轻舔舐着唇瓣,眼底的战意直逼东皇而去,好战是每个雄性的天性,站在巅峰太久太过孤单,好不容易碰到传说中的龙兽,他自是不愿轻易放过,尽管知晓眼前的龙兽成年不久,也不是他的对手。
被玄寒的气势一压,东皇跄后退数步,才站定身子,望着玄寒挺拔的身子,黑眸沉淀,凝聚着火爆的战意。
双手抱拳下沉,做出攻击的准备。鸾凤抬头,瞥见这一幕,浅笑出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战斗,易节到时候够你们争斗的,东皇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鸾凤轻轻扯过玄寒的兽皮,皱了下眉头不满他们的对峙,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置气。族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孩子气了,难道是在吃醋?玄冥自小跟他不亲,这会见玄冥黏着东皇,难道——
咳咳——”
玄寒尴尬撇开头,冷着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殊不知这别扭的一幕落到身侧众人眼中,无疑成了不打自招!肩膀耸动得更欢。
们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也是在龙谷无意中看到的。
是什么?
这诡异的死法和我曾经在龙谷中翻阅过典籍中的记载十分相似,上面曾经这样记载过,伴随月神使来临的还有黑暗深渊的恶魔,他们啃噬骨肉精血,浴血而生,不死不灭!凡是被恶魔碰触过的生物,都会化为粉末消失。
东皇捻动着手指间的粉末,黑眸渐渐变成金色。
玄寒等人听了这席话,身子俱是轻颤,玄寒冷凝的蛇瞳一闪而逝犀利,随即收敛,难看的脸色好似想起了什么?神色莫名瞭望着西方暗夜部落所在的方向,不知暗夜部落是否完好?
唔唔!
好痛,依靠着石壁,本来打算在雨季交接过后,让博雅送他去翼蛇部落,找玄冥和东皇,但后来得知十年一次的易节举行在即,玄冥作为少族长也要前去,最后,沈凌只得同意跟随博雅前去暗夜部落参加易节。
感受到嘴唇突如其来的疼痛,沈凌唰的睁开眼,睨着压在身上的博雅,靠!从上次欲果被博雅压到后,他就没再停止过,有事没事就被博雅压在身下,短短不过十几天,对沈凌而言,却好似过了好几年,身上没一处是完好无损的,到处残留着博雅啃咬过后的红痕。
该死!你tmd又开始发情了吗?春天还没到,你就不能收敛点。
沈凌恶狠狠瞪住博雅,一只手揉着酸痛的腰肢,在这样下去他迟早得被博雅弄死,禽兽啊!精力怎么就这样旺盛,后背的灼热感也越来越明显,以前沈凌还能忽视,到现在就算他想忽视,都做不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从后背挤出来一样,酥麻难耐的感觉让人有些抓狂。
凌,怎么可以这样。
凌空侧翻,身子快速压到沈凌的身上,轻挑着眉宇睨着沈凌浅笑,低头凑近沈凌的嘴角,含住微微还有些红肿唇瓣,唇齿轻轻的撕咬,弥漫着说不出的
······
沈凌抽搐眼角,无言瞪着身上的博雅,这该死的博雅又开始打歪主意了,睨着四周不断对着他们两人贼笑的兽人,沈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这头禽兽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骚扰他,睨着沈凌呆愣的模样,博雅伸出修长的手指,暧昧的顺着沈凌的额头,慢慢往下滑,落到鼻梁上,轻轻点着沈凌红肿的唇瓣,狡诈勾起嘴角,另一只压制沈凌的大手,从后脊缓缓下移停在臀部处,大掌覆盖着翘挺的臀部,细细rn
放手!
快速抽出一只手扣住博雅乱动的手,黑眸氤氲着点点迷离的薄雾,紧咬着唇瓣,抵制博雅进一步的举动,明明踏上前往暗夜部落的途中,这博雅依旧不安分,出发前答应的事,这么快就反悔了,未免太过分了点!
放手,凌这里可不答应哦!大手覆盖住下边微微头的东西,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食指轻轻用力一掐,满意听到沈凌急不可耐的喘息声,小心摩擦着手掌中颤抖的东西,不等沈凌再次出声,俯身直接咬住,大舌毫不客气的勾上沈凌的舌头,死死禁锢不容动弹,你看——”哑的声音轻轻低喃,带着勾引的意味,旁边其他兽人快速撇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博雅这妖孽的模样,给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从那晚成功压到沈凌后,做事就更加肆无忌惮,无赖的地步让人汗颜不已,饶是厚脸皮的丹迪都自愧不如。
大掌覆盖着,不时摩擦带着惩罚与祈求,缓慢的动作,几乎能让人抓狂,夹紧双腿,沈凌恨不得踢爆博雅那东西,灼热的喘息沙哑喷洒在脖颈,一时之间竟让人有些沉沦。
时,在心底暗衬,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博雅这么无奈,他们真是太落后了,有些单身的雄性摸着下巴,开始思考是不是盗用博雅这一招,赖着雌性。
克洛斯无言翻着白眼,他绝对不认识这厚脸皮人,死劲摇头,清隽的面庞因气愤,憋得通红,一旁的艾伦伸手揽过克洛斯,不让他继续摇下去,免得他扭到脖子。
没事的!
我就是气不过博雅这么不要脸,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鼓着面颊,张嘴在艾伦的脖颈上磨牙,巴卡扭过头装作没看到,他也不想承认这丢脸的雄性,是他弟弟。
因路线不一样,他们与翼蛇部落走的不是同一条路,比他们稍微要快上一些,正因为不同路,他们并没有察觉到隐藏在前方的危机。
简依靠着萨蒙,好笑看着族人别扭的一面,手中摆弄着沈凌这些天传授的知识,他本来打算留在部落中照顾艾力的,但因为博雅说沈凌对药草不熟悉,一路上没个医师照料,出事也很麻烦,无奈他只得跟着前去。
依靠着萨蒙,银白的发丝披散萦绕在萨蒙的身上,柔和的面庞让人倍感舒适,萨蒙伸出手轻揉着简的额头,为了出行准备,简一直都没好好睡过,眼睑下布着一轮黑眼圈,医师可不是谁都能胜任的工作,他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忙。



26这货是禽兽(下)

博雅回过头对着众人咧嘴浅笑,朝着巴卡点头,随即揽住沈凌飞速跃入丛林,敏捷的动作带着迫不及待的神情。
刚从激烈的亲吻中回过神,就发现身子在快速移动,连忙伸手攀住博雅的脖子,眼底带着疑问,吗?好好地怎么突然转移地方。嘴角抽了抽,下面——该死的下面那只手是不是该换个地方,真当他是死人不成?
凌,好坏哦!
博雅对着凌坏坏一笑,嘴角勾起ss的弧度,落到地面时,手指勾起对着下边硬硬的东西轻弹几下,满意看着沈凌变得僵硬的表情,再不点醒他,估计他就跑了,博雅可不是傻子,凌能够接受他的亲吻和抚摸,就表示在他心里自己是有位置的,只不过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这让博雅很不满,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却一直死撑着,不肯承认做他的雌性,或许···现在他的位置还比不上玄冥,但这并不影响他想拥有凌的决心。
我,······”
沈凌窘羞撇开头,低头看着那东西慢慢变大,最后羞得整个脖子都泛着粉色。
手指微微用力,他没有拒绝博雅的求欢,是不是代表着他对博雅上了心,将头埋进博雅的颈项,咕噜几句,心底却笼罩着黑云,难道被压了几次压出感情了,囧囧无言思考着。
凌,不用马上用这个回答,用身体来告诉我答案!
手指划过沈凌的面颊,舌头轻舔了一下外侧的耳坠,发出饥渴暧昧的低喘。
促狭的眼眸闪烁着骇人的精芒,沈凌小心想要掰开博雅的手臂,落到地上打算逃跑,不能怪他胆小,长期训练的警觉告诉他,要是再不跑等下估计会很惨,捂着后臀,傻笑几声。
身体,什么身体?啊···肚子饿了,我去准备食物。
沈凌左顾右盼,就是不看博雅,这里离之前栖息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是个不深的山洞,洪水退去,又恢复了往昔的生机。
凌,真的不懂,嗯哼······明明很想了,为什么还这么不诚实,凌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扬起浅浅的坏笑,不顾沈凌的挣扎一把将沈凌压在身下,山洞中堆积了不少落叶,倒下去并不觉得痛,鼻腔中充盈着真正雨后清新的方向夹着泥土气息,顺杆而上这事博雅可不是第一次做,凌厉迅猛的动作不容沈凌反抗丝毫。
你丫的想做什么?嗯啊!
口中的话,瞬间全被博雅吞噬,只余下浅浅的呜咽声,大腿刚曲起想撩翻身上的博雅,就被博雅一个顺势死死压下。手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直接被钳制举过头顶。
很是无语看着压在身上的博雅,慢条斯理褪去身上的兽皮,露出精瘦健硕的身躯,睨着沈凌愤懑的表情,博雅笑得好不肆意,怎么都要不够,好想无时无刻都拥着这个活跃脱跳的雌性,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他是属于自己的。
诚般亲吻过身下沈凌每一寸肌肤,不管碰触过多少字,身下的雌性总会带着些许轻颤,生涩的动作让人几近疯癫。
凌就是傲娇,若是他不主动些,恐怕别想碰到凌的身子,更别说让他属于自己,再说他自己也享受这种驯服的优越感,雄性的天性使然让他追逐这种惬意的快感,不过,这些他绝对不会对凌说,就当做他心底的小秘密。
感受着在身上游走的手,沈凌仰躺着喘着粗气,反抗不了,就只能接受。他并不是真的讨厌博雅的碰触,只是气不过博雅没节操,每次不把他做晕,就绝不罢手。
他可是带把的男人啊!竟然被人压到晕过去,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力道适中的唇齿拂过身体的每一处,下边的手指不时勾画着那处挺翘的线条,试探的触摸着紧致所在之处,指腹微微伸了进去······轻轻叩打着门扉。
嗯啊!沈凌忍不住弹了起来,他,他怎么可以碰那里,好似还遗留着前不久的激情,稍稍开发,便放松下来,依偎靠近沈凌炙热的温度从相连的地方传到了两人的心间,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烫烫的顶端,滴答着白浊,小心翼翼探到了那处隐藏的洞口,轻轻蹭了几下,然后用力顶了进去,温热而细腻的触感差点让博雅迷失了动作,不管多少次······还是无法忘却的躁动。
沈凌低喘,埋着头紧咬着下唇,热汗瞬间爬满面颊,黑眸布满水雾,昔日拿着武器的手,此时无措扣着博雅的脖颈,不知该如何是好?
稍稍停顿后,博雅就忍不住动了起来,沈凌被动承受着猛烈地晃动,太快了,身体的节奏感觉有些跟不上他的动作,仰头看着博雅沉沦的脸,张嘴就咬了上博雅的唇瓣,待到淡淡的血腥味充盈两人的口腔,才松口,就算痛,也要两人一起,绝对不吃亏是沈凌的则。
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博雅清醒片刻,嫣红的血液顺着嘴角往下蔓延,看着沈凌如此精神,眼底的欲念更深,对着沈凌的吧嗒亲了一下,笑道:难道···凌嫌我不够努力,所以凌才有精神做这种ss的事?腰肢猛的下沉,一下子顶到最深,沈凌愤懑的表情瞬间变样,痛苦中带着雀跃,让他瞬间迷失了方向。
豆大的汗滴顺着面颊不断滴落,古铜色的肌肤好似打过石蜡,十分诱人,火热的视线死死粘着沈凌,带了些许渴求的目光,不够,怎么都不够······
凌,嗯啊!凌······”
满怀深情的凝视着身下的沈凌,将头埋进沈凌的脖颈,低喃着沈凌的名字,亲吻着满是印痕的颈项,最后吻上红肿的嘴唇,抵死缠绵,好似没了明天······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最后顾及还要赶路,博雅揽着晕过去的沈凌,找了处低洼之地,替沈凌清理好身子,低头亲吻着昏睡的沈凌,他不后悔,绝不后悔将他留在身边,不管未来会变得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他是沈凌的雄性,这一点绝不会改变,轻嗅着沈凌里外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气味,才满足放开。
回到栖息地,将沈凌安置好,接过巴卡递过来的烤肉,坐下,天边的日落渐渐暗沉,很快大地就会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这次羽灵部落前后差不多去了数十人,彼此都熟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插诨打科,光明正大搂着各自的雌性,开始浑水摸鱼,干些偷鸡摸狗的坏事,彼此心知肚明。
这次易节总觉得有些不平静?
翼蛇部落怎么说?
放出去的信鸟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你不觉得这一路太平静了吗?连一只猛犸兽都没出现,安静得有些过分。
巴卡沉闷说着,克洛斯赖在艾伦的怀中,享受着艾伦的伺候,吞食着烤肉,手中拿着几个叽叽果,巴兹吃的很爽。
伦粗狂的脸,柔和下来,温柔揽着克洛斯,细心服侍着克洛斯吃东西,角落中其他兽人也是如此,纷纷安静听着巴卡和博雅的对话,这次羽灵部落由巴卡和博雅带队前往暗夜部落。
刚才巡逻的时候,发现这周围所有的生物都好似消失一般,不然都蛰伏在巢穴中,太不正常了。
水源附近有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没有,水源附近都很正常,只是,有一点很怪异,大量的土鼠和虫蚁从西方纷纷逃窜。好似被毒蛇猛兽穷追猛打一般,让人有些费解?
难道暗夜部落出事了?
博雅摸着下巴,紧皱眉头,易节十年一次,基本不会变动,此时各大部落都准备启程出发前往暗夜部落,若是此时暗夜部落出事,届时影响的可不只是暗夜部落一族,而是各大部落。
无法肯定,信鸟迟迟未回,这一路大家做好准备。
嗯!
过东西后,博雅细心为沈凌留着食物,放到离篝火不远处,为了防止变凉,其他人则纷纷抱着自己的雌性,快去掩去了身影。
夜慢慢降临,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半空,夜风袭过,带来一地的暗沉。博雅上前搂住沈凌的身子,醒转的沈凌不满看着还在身上乱咬的博雅,沙哑着声音,冷道:再乱来,我剥了你的皮,饿死了,把吃的拿过来。昂着下巴,呵斥着博雅,睨着燃烧的篝火,知晓今晚守夜的是博雅,影影绰绰的篝火映衬着角落中沉睡的兽人。
好,别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吃的我帮你留着。
博雅走到篝火旁拿之前准备好的烤肉和叽叽果,朝着沈凌走了过去,刚跨出几步,突然半坐在兽皮上的沈凌脸色刷的惨白,身子痉挛,发出阵阵呜咽声,博雅顾不得其他,扔掉手中的烤肉,疾步冲了过去。
凌,凌你怎么了?简,简快点过来,凌出事了!
博雅大声朝着外面吼道,样子有些狰狞,短短不过数秒,沈凌整个人好似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豆大的汗滴不断滴落,虚弱卷缩着身子匍匐在兽皮上,半个身子被博雅紧紧揽住,汗滴浸湿了大半个兽皮。
痛,好痛···啊!
凌,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睨着沈凌不断痉挛抽搐的身子,博雅有些心神不宁,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博雅的吼叫声,瞬间惊醒了周围的族人,简慌乱披着兽皮,由萨蒙牵着走了过来,巴卡快速拿起火把,其他人分散在周围,担忧看着沈凌。
博雅松手,让我看看沈凌。
简走上前,拍掉博雅禁锢的手,小心为沈凌检查着,视线猛的触及到沈凌的后背,身子轻颤,紧张的后退几步,死死捂住嘴巴,尖锐的嘶叫声还是传了出去,其他人纳闷看着简,简向来清冷,竟然做出这么失礼的动作,难道是沈凌出事呢?
见简的举动,博雅焦急不已,吼道:简,怎么回事,是不是凌出事了?
惊慌失措的简慢慢镇定下来,轻拍萨蒙搁在肩上的手臂,吞咽着口水,银白的眸子氤氲着狂喜,没有马上回答博雅的话。
走到沈凌身边,小心将沈凌的身体趴在兽皮之上,借着火把的光晕,细细勾勒着上面的图纹。
巴卡,将火把凑过来点。
转身唤着巴卡,示意巴卡将火把拿近一些,他想确定之前看到的是不是他的错觉,月神使的存在并不是秘密,流传了数千年的古谣,带着无数兽人的期盼。
巴卡疑惑,但却照着简的意思,朝前挪动了几步,将火把凑到离沈凌两米的地方,此时沈凌痉挛的身子稍微平静了些。
幽深诱人的黑眸,披着晨露,背生黑色玛雅,照耀整个遗失大陆,带领大陆走向巅峰!得到黑眸主人,便能诞下最优秀的子嗣。
简清脆的嗓音,浅浅在洞中响起,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细在沈凌的后背勾画,映着火光,此时沈凌白皙的后背悄然绽放着神秘高贵的玛雅,无叶无根,只余下摇曳的玛雅,顾盼生辉,从后背一直延伸到胸口处。
博雅听了简的话,拿过一旁的浸湿的粗布,小心为沈凌擦拭着脸颊上的冷汗。
朵硕大的花朵盘踞了沈凌大半个胸口,五瓣花其中两瓣鲜艳欲滴,余下三瓣呈现白皙透明状,红,黑,白三种不同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异样诡异迷离。
博雅疑惑抬头看着简,悄声询问这预示着什么?
巴卡颤抖着手,手中的火把微微有些异样,呼吸禁不住急喘,周围其他人都屏住呼吸,激动地模样与巴卡相似,克洛斯和丹迪更是明显。
简紧咬着嘴唇,手指碰触着沈凌身上的玛雅图纹,圆滑光洁的指尖,微微颤抖。
与古谣上描述的月神使一般无二······”
什么?
错不了,沈凌就是我们等待已久的月神使,这件事先不要曝露出去,月神使太过重要,难怪沈凌会知晓木箱中那些东西的用法?原来他竟是月神使······”
简深吸几口气,神情激动紧扣着萨蒙的手臂,眼底噙着火热的光芒,部落中数十年没有诞下新生儿,这对部落而言是巨大的打击,以前雌性虽说难以受孕,却也不像近数十年这样凋零。在这样下去唯一的结局就是灭族,其他生物都在进化,惟独兽人的数量却在急剧减少。大伙都期待古谣描述中的月神使出现,可这么漫长的时间过去了,始终没有获得月神使的消息,一度让他们心灰意冷。


27、遇上花痴雌性

博雅轻柔拧着湿布,为沈凌擦拭着身子,简火热睨着虚弱半躺在博雅身上的沈凌,直勾勾盯着胸前,若不是后背还遗留着玛雅,他真以为刚才一切都只是错觉。
前胸绽放的玛雅转瞬即逝,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后背临近肩膀处,黑色神秘的玛雅神秘栖息着,鲜艳欲滴,好似刚刚雕刻上去一般,比尾骨的位置簇拥爬满沈凌大半个后背。
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博雅轻柔将沈凌抱起,旁边的克洛斯和丹迪快速将湿透的兽皮拿出换掉,重新铺下干净的兽皮,霍克和沙加,在简开口的那一刻,就被巴卡吩咐守在外面。
简迅速打开包裹,着手配制简单抑制疼痛的药草。其他人紧张盯着沈凌,期盼看着简的动作,希望有人能好好解释一下。
后,后背疼,很疼!
沈凌睁开酸涩的眼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钻心噬骨的痛,好似从灵魂深处传来,涌向四肢百骸,就算曾经失手被擒,遭受的疼痛都不及刚才的千分之一。
感受着博雅劲的心跳,疼痛好似慢慢减轻,厚实的大手轻柔抚摸着后脊,眼中流露着担忧的神色,这一刻,心底的冰山好似融化少许,博雅并不是一无是处不是吗?来到异时空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有人真心想着他,念着他,担心着他,这样就够了!
没事,没事了,我一直陪着凌。
俊美的面庞溢着哀伤,轻柔将沈凌的身子移到胸口处,一边拿着湿布轻轻为沈凌擦拭着额头的汗滴,简动作麻利陪着药。
克洛斯欲言又止,看着沈凌,眼底的好奇让沈凌满头黑线,难道他又做了什么让克洛斯好奇的事?在羽灵部落这段时间,他算是彻底了解克洛斯和丹迪腹黑的性子,对好奇的东西,不研究透彻,誓不罢休。
我怎么了?
讶异看着四周全被惊醒的兽人,博雅将他扶着坐起,接过简递过来的东西,黏糊糊,绿油油散发着诡异味道,沈凌无语看着博雅放到嘴边的药,直愣愣盯着简,难道这看起来很诡异的东西,真的要喝下去?会死人的吧!拍桌咆哮,绝对会死人的。
还记得我以前提起过月神吗?
月神怎么了?
沈凌疑惑抬头看着博雅,不明白好好地博雅为什么突然扯到月神上去,周围其他人看他都好像是香饽饽的目光,让沈凌微微不满。
月神在弥留之际,给我们的祖先留下个古谣:幽深诱人的黑眸,披着晨露,背生黑色玛雅,照耀整个遗失大陆,带领大陆走向巅峰!得到黑眸主人,便能诞下最优秀的子嗣,月神使能带领大陆走向巅峰。
语落,火热的视线凝视着沈凌,大手顺着面颊滑到腹部,肆意轻柔,眼中凝聚着深沉的算计,若沈凌真是月神使,是不是预示着这里面已经孕育着他的子嗣。
那又如何?
凌的后背出现了玛雅,传言玛雅是月神的化身,只生长在天山,神秘高贵的玛雅,带着梦幻般的迷离,引诱着我们前进的步伐。
指尖轻轻摩挲着后背含苞待放的玛雅,疑惑盯着沈凌的胸前,讶异在不久前这里明明出现了绽放的玛雅,为何此时却消失不见?
什么?
沈凌瞠目结舌,扭过头,瞥见肩膀处那抹冷幽深沉的花朵,尽管只能看见一点,但顺着刺痛感得传来,沈凌依旧能察觉到大半个后背都覆盖着那神秘的玛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右手捂着嘴唇,掩盖着不断抽动的嘴角,心底轻吟重复着博雅之前说过的古谣,黑眸,晨曦……难道是刚遇上玄冥那时,什么叫做得到黑眸的主人,便能诞下最优秀的子嗣,把他当女人用?见鬼了!!
怎么?凌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你的头。
沈凌忍不住大声吼了出来,拿起博雅的手臂猛的咬了下去,力道之狠,连站在旁边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战栗,纷纷后退,唯恐惹怒陷入疯狂的沈凌。
有人过来了!大家小心戒备。
沙加严肃的走了进来,握紧手中的木棍,外面的霍克发出低沉的咆哮,警告靠近的人亦或是野兽,洞内的雄性相视几眼,纷纷将雌性掩在身后,朝着洞口走去,戾气瞬间泄了一地。
博雅将沈凌交到简的手中,快速跟了上去,沙加留在最后,他的兽形最小,不适合主攻,继而留下在里面守着雌性,警告被偷袭。
谁?出来。
别攻击,巴卡,是我沃克。
黑虎部落的沃克?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发生什么事了?
借着火把的余光,五个身影从灌木丛中窜了出来,除了被他们护在中间的瘦小的雌性外,其他雄性身上都残留着不少伤痕,嫣红的血迹还没干,应该是受伤不久。
为首的沃克,身形与巴卡相似,额头处有个明显的虎纹,其他雄性相差不大,只是没有沃克那般明显,被沃克护在身下的雌性,面颊两侧生长着虎纹,这独特的印记只有黑虎部落的兽人才拥有。
袭击了,最可恶的是我们压根就没看清楚攻击我们的是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失去了五位族人。
沃克低咒大声说着,一边擦拭手臂上的血迹,其他黑虎部落的兽人也相差不大,身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口,伤口十分细小,匀称,似乎都是一击得手。
进来先处理下伤口,是黑虎部落的沃克,简准备止血草药。
巴卡回头朝着洞内大声吩咐到,听到巴卡的话,克洛斯快速拿过干净的兽皮将沈凌上下包裹好,尤其是上身更是被重点照顾。
尔怯怯打量着眼前的几人,眼神落到博雅身上时,猛的泛起狩猎的光芒,低敛着脑袋,轻轻舔舐着嘴唇,流露出饥渴的眼神,一侧的沃克自然没错过沃尔狩猎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不满,看到巴卡时,随即恢复过来。
你好!我叫沃尔,你叫什么名字?
睨着走到身前的沃尔,博雅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沃尔的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部落中那些雌性就喜欢用这种眼神盯着他,让他烦不胜烦
清秀白皙的面容,圆润的大眼,涌动着点点引诱的水雾,红润的嘴唇微启形成媚人的弧度,歪着可爱的脸,怯怯仰视着博雅。
哦!
随意应付,瞥了一眼就朝着洞内走去,若是以前他或许还会逗弄下这狡诈的小老虎,不过现在他可不想将精力放在多余的人身上,真以为他没看到沃尔眼底涌动的算计。
自以为是的雌性,还真以为自己很精贵,所有人都该巴结着他不成?
……”
睁大眼,看着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的博雅,沃尔瞪大眼睛,眼底流窜着不敢置信,部落中谁不是将他高高捧在手心,作为黑虎部落族长的弟弟,长相什么都不差。
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怯怯看向沃克,眼泪滚动就是不敢滴下来。看得周围其他黑虎部落的雄性怒气高涨,碍于这是翼蛇部落的地盘,摩拳擦掌却一时之间不敢动手。
巴卡,他是谁?沃尔只不过好意询问一下他的名字,有必要这样冷漠吗?
我弟弟——博雅,他性子一直都这样,沃克不要计较。
巴卡装作没听到沃克的质问,不屑瞥了眼沃尔,雌性虽说珍贵,但他们羽灵部落还没到需要向其他部落低头的地步,再说博雅现在有了沈凌,这般不矜持的雌性,不要也罢!
你,沃别生气,等下大哥帮你教训一顿博雅。
大哥,不关博雅的事,是我多嘴了。
轻笑,拉着沃克的手臂撒娇,视线紧盯着博雅,只有这样强悍而俊美的雄性才能配得上他沃尔,博雅是吗?我要定你了。
沃克看着沃坚定的眼眸,流露出算计的目光,羽灵部落这些年越来越强,黑虎部落慢慢消弱了不少,要是这次沃尔能嫁入羽灵部落的话,应该能得到不少好处,这对黑虎部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各自带着算计,纷纷走进了洞内,原本宽敞的石洞,因为涌进太多人,而变得有些拥挤,沈凌依靠着博雅,吃着克洛斯替他准备好的烤肉,随意打量着走进来的兽人。
对上沃尔嫉妒憎恨的眼神时,沈凌无语抽了几下眼角,带着油脂的手对着博雅的腰间狠狠掐了下去,满意看着博雅扭曲的俊脸。
沃克刚坐下,便看到洞内竟坐着四名雌性,顿时大吃一惊,暗叹羽灵部落确实强悍,视线触及到简和沈凌时,喉结猛的滑动数下,使劲吞咽着口水,其他雄性也没好到哪里去。急色的模样,让人有些不喜。
见此,巴卡等人俱是皱眉,有些后悔将沃克引进来,自家的雌性被觊觎,这可不是值得炫耀的好事。博雅紧蹙眉头,微微移动身子将沈凌掩在怀中,隔绝沃克等人的窥探。
紧咬着唇瓣,恶狠狠瞪着沈凌,博雅是他看中的雄性,怎么可以有别的雌性。
搅着手指,眼中的妒难掩,半响后,嘴角勾起无辜而天真的笑容朝着博雅和沈凌走去,怯怯的步伐,举止楚楚可怜,可爱的面庞让人不忍责备。
克洛斯和丹迪相视一眼,鄙夷睨着沃尔,这样厚脸皮的雌性也就黑虎部落才有,谁不知道黑虎部落的雌性都是母狮子,彪悍,嗜杀,并且极度残忍。没有哪个部落愿意和他们通婚,惺惺作态让人觉得作呕。
们好!我叫沃尔,沃克是我大哥,你们也去易节是吗?
明知故问,不参加易节,我们呆在这干吗?
丹迪讽刺看着演戏的沃尔,真当他没看到沃尔撕扯兽皮的动作,对沈凌那么大的敌意,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么?肖想博雅真是白日做梦,博雅挑剔是出了名的,好不容易找到沈凌做雌性,这母狮子想干嘛!横插一脚,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切!
你,我,……”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滚开!博雅不可能看上你,就你这丑八怪,还妄想嫁给博雅,真是白日做梦,再说了博雅可是有雌性的兽人,你肖想也没用,别靠近这,我们不欢迎你。恶挥着手,毫不掩饰眼中讨厌的神色。
们什么意思?
另一边,黑虎部落的雄性看不惯,低吼了起来。巨大的低吼声,吓得丹迪一个踉跄,跌倒了下去,不小心磕到头,嫣红的血迹,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见丹迪伤,角落中的彼得和克里斯瞬间窜了出来,彼得搂住丹迪,唤过简为丹迪止血,克里斯直接对上低吼之人,森冷的杀意毫不遮掩,羽灵部落其他人亦是快速冲了出来,将几名雌性护在身后。
巴卡低沉着脸,盯着沃克,与艾伦一左一右,直接将沃克围在中央。随时打算对沃克下手,面对巴卡等人的杀机,沃克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畏惧吞咽着口水,尴尬搓着手,讪笑开口道:巴卡,你看卡利不是故意吓坏那名雌性的,你先别激动,你也知道易节举行在即,若是黑虎部落没人出现在易节的话,事情恐怕很难解释。
巴卡看了沃克几眼,最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放松,沃克说得没错,易节时要是黑虎部落没人出现,这事传到黑虎部落绝对能惹出大事,黑虎部落怎么说都算的上是大部落,鱼死网破的话,羽灵部落也不好受。
尔,回来。
沃克对着众人憨笑,将沃尔唤道身边,垂下眼睑的那一刻,一闪而逝愤怒,身为黑虎部落的族长,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威胁过,巴卡这件事还没完,易节交流赛时,别怪我出手狠辣。虎眼涌动着深沉的狠悷,在抬头的瞬间消失殆尽。
瞧着这一幕的沈凌,不屑撇着嘴角,果然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阴谋,就算是单纯的兽人,都会刷心机,这沃克分明是惦记上了羽灵部落,恐怕以后很难相与。
找个机会除掉才是正理,对于敌人沈凌从不手软。好似察觉到沈凌失神,博雅对着沈凌的嘴角狠狠咬了一口,发泄心底的不满。
们是谁?
凑近博雅耳畔轻声询问,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战,巴卡等人恐怕还没察觉到沃克的黑心。
博雅轻咬着沈凌的耳坠,轻笑瞥了沃尔,讥讽说道:凌,不用担心,沃克这种人不足畏惧,黑虎部落早已不是当年的雄狮,不过是步入衰竭的病老虎罢了。
他不是巴卡,沃克那点心机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不过沈凌能开口,他很高兴,这是不是表示凌也是在乎他的?一想,嘴角勾起傻傻的痴笑,笑得其他人莫名其妙。


28、好色的下

凑近沈凌,张开嘴含住沈凌的耳坠,轻轻厮磨,低敛的眉角闪过戾气,沃克这人心胸狭小,为人狠悷。
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揽紧沈凌,沃克睨着沈凌和简时,眼底的欲望,他瞧得可是一清二楚。若不是为了易节,他可不会手下留情,沃克怎么说都是黑虎部落族长,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这。
顿时,洞内鸦雀无声,篝火巴兹作响,还有篝火旁烤肉油脂滴落的声响。
尔死死搅着身下的兽皮,低垂的眼睛,撇过沈凌时森冷冰幽,虎纹慢慢加深,犹如鬼魅般难看。
晨曦悄然浮现,众人纷纷起身。
迈着步伐走到沈凌面前,睨着沈凌依偎在博雅的怀中,眼底一闪而逝狠悷,紧握的手指青筋乍现,小脸亦是苍白难堪。
紧咬着唇瓣,欲言又止看着沈凌,其他动作一顿,俱是盯着这一幕,萨蒙更直接,将简挪到身后,做出随时攻击的动作。
对不起,昨晚是我莽撞了!
没事!
博雅没等沈凌开口,自顾自接过话,见状,沈凌冲着他浅浅一笑,笑得有些不安好意,博雅睨着沈凌的浅笑,顿时心底泛起柔情,忍不住俯含住那微扬的嘴角。
见沃尔低沉的眼,沈凌伸出手缠住博雅的脖子,回应了个热情似火的吻。横在腰间的手倏地一紧,博雅的手迫不及待圈上他。
大手也肆意游走,众人无言看着火辣的这一幕,轻咳几声,表示他们还活着,对上克洛斯促狭的眼,沈凌身子一颤,轻咬口中博雅的大舌,示意他收手。
还有事?
傻兮兮轻揉着被沈凌敲过的额头,冷幽望着站在眼前的沃尔,截然不同的态度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轻颤着身子,眼底泛起泪花,紧咬着嘴唇,怎么都不曾想到他会被人这样驱赶,凭什么?他并不比沈凌差,为什么博雅一定要拒绝他?
一定是雌性骄纵,他才不管什么,博雅一定只会属于他。
嗯啊!沈凌低垂着头,伸手在博雅的腰间扭了一下,博雅的手……往哪里放,竟然蹭那个地方,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最经不起折腾吗?
嗷!博雅伸进兽皮,一把覆盖住那半抬头的东西,突然用力一掐,沈凌忍不住一哆嗦,一股酥麻带着轻轻刺痛的感觉涌向四肢,脸颊猛的泛起红潮。
顾及还有其他人,博雅见好就收,其他人尴尬转身,装作没看到博雅无耻的一面,沃尔气得满脸通红。
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中,右脚轻轻一踹,扭过头朝着沃克奔去。
随便吃了些食物,就朝着西方直奔而去,不知为何,沃克几人并没有走,反而央求与他们一起上路。见此,博雅和沈凌瞬间提高了警惕。
博雅粗糙的大手,眷恋抚过沈凌的面颊,阴沉着脸不知想些什么,眼眸却是全然的温柔,映着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格外迷人。
轻柔将沈凌带在身边,矫健的身姿让人着迷不已,沃尔趴在沃克的身子,恶狠狠瞪着沈凌。
博雅会是我的,大哥等下你这样……”
确定要做?
当然,大哥你想想如果我能进入羽灵部落,对我们黑虎部落只有好处,再说以博雅的身手,我并不委屈,大哥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沃克眼眸轻闪几下,眼中跳跃着炙热的火焰,沃尔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身子移动时,摸着下巴。
盯着博雅手中的雌性,他觉得下边的东西变硬了,呼吸急不可耐的变粗,动作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尔撩起沃克兽皮,蹭了几下,那东西唰的立起,烫烫的触感,让沃尔脸上漾起媚笑,轻舔着嘴唇,流露出色色的笑容,这东西他当然试过,味道很好!相信沈凌也会迷上,至于博雅还是由他接手比较好。
盯着博雅精瘦有力的腰肢,沃尔觉得他快有些忍受不住了。
处开始分泌着蜜液,渴望被狠狠的穿过。阴鸷的眼神始终牵绊着前方的两人,沃克睨着众人全速移动,眼睛微闪。
尔了然知晓,挪过身子挂在沃克的胸前,好似树袋熊一般,撩起兽皮任由沃克挺了进去。
随即,两人发出满足的低喘,移动的众人并未察觉到不对劲,艾伦头瞥了一眼沃克,疑惑眨了下眼睛。
很快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前方探路的霍克停了下来,对着巴卡挥手,表示这里可以修正一下,距离暗夜部落还有一个时辰。
们有足够休息的时间,无法确定暗夜部落是否出事,休养生息很有必要,巴卡轻轻点头,众人马上停下。
沈凌戳了戳博雅,神秘兮兮对着博雅比划几个手势,黑眸涌动着浓浓的算计,被动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等下你离我远点,我想钓鱼。
什么?太危险了,沃尔虽说是雌性,但是黑虎部落中的雌性向来泼辣骄纵,凌别乱来,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做。
你做不来,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我可不是什么好掐的软柿子。
睨着这样的沈凌,博雅错不期然忆起之前在中央森林时,沈凌周遭萦绕的杀气,粘稠浓郁,饶是他都禁不住吓了一跳。
眼底微沉,他希望凌能主动告诉他,在这之前他不会多问什么,凌是骄傲的,他的骄傲与部落中其他雌性不同。
正因他的特别,才让他这般倾心,轻轻点头,将沈凌放下,沈凌就势朝着一旁的树丛走去,博雅微微跟在后面,并未直接跟上去。
见到这一幕,沃尔抿着冷笑,唤过一旁的族人,瞧瞧朝树丛掩去身影。
简疑惑看着,诧异望着博雅,博雅噙着浅笑,微微点头表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见博雅让他放心简就没再开口,让萨蒙将他放下,为丹迪准备药草。
悉悉索索的声响,不断从一旁传出,沈凌依靠着树干,短短的黑发服帖垂在脸颊两侧,抬头捋着额前的碎发,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手指尖拨弄着手术刀。
在日光折射下,银白的手术刀泛着幽冷的光芒,让人有些胆寒,和煦的清风带着爽朗的湿气,让人有些惬意。
半眯着眼睑,紧盯着身前十米处的树丛,指间拨弄的手术刀速度愈发娴熟,左手轻捂住嘴角,点点笑意流了出来,迎着爽朗的清风,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不出来吗?还是说需要我请你们出来?
轻扬的尾音,带着丝丝甜腻的气息,隐匿在树丛中的沃尔,情不自禁打了个颤栗,抬脚走了出去。
望着依靠在树干上,闲适的沈凌让沃尔微微有些不适,阴沉着眸子,看着一旁的雄性后,才放下心,不过是个雌性,能有什么本事?
博雅都没跟过来,想必也不是那么在乎他的生死,谁不知道在这里,没有实力,死亡亦不过是家常便饭。
卡利亚弄死他,今晚我就陪你一晚。
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只要你弄死他,今晚我就陪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死在树林,没什么值得稀奇的,要怪就怪他的雄性不懂得珍惜,在这种地方也不跟着。
讽的语气,带着炫耀的口吻。看着沈凌的目光中带着怜悯,失去雄性的雌性,在这个大陆是绝对活不下去。
卡利亚猥琐盯着沈凌,兽皮下的东西翘的老高,傻傻盯着沈凌猛看,落到白嫩的脖子时,喉结轻轻滑动,吞咽着口水。
眼睛毫不掩饰打量着沈凌,欲念的气息不言而喻,沃尔微微不满,恼怒瞪着卡利亚,不过,却不敢发怒,娇小盯着沈凌。
卡利亚是不是很心动?毕竟这个雌性长得确实不错。
我可以要他。
卡利亚毫不掩饰抢夺的念头,吧唧着嘴巴,大手撕开身下的兽皮,露出里面那狰狞的东西,粗黑的东西,顶端滴答着白浊,恶臭味瞬间涌入沈凌的鼻腔。
撸着那东西,卡利亚粗喘着呼吸,紧盯着依旧不动声色的沈凌,一把抓过沃尔,大手毫不客气挤压着沃尔。
尔是族长的弟弟,部落中他只敢肖想,哪敢想现在这般将沃尔抓在手中把玩,族中不少雄性都跟过沃尔,不过沃尔不满意他们的长相。
玩几次就被抛弃,卡利亚因长得不好,一直不待雌性喜欢,偶尔有雌性勾搭,也因那东西不顶用,很快被雌性撇下,黑虎部落的雌性可不比其他部落。
不禁性子骄纵,需求更是强悍,平时很难有人能满足他们的渴求,部落中几乎没有固定的伴侣,这和其他部落相差很大,只要雌性有需求,晚上时雌性就会出现在雄性的木屋求偶。
凭你配吗?沈凌歪着头,俊美的面庞带着点点阴冷之色,黑眸涌动着无尽的杀意,肖想他,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名才行,右手反扣住手术刀,身形一晃,瞬间从沃尔两人的眼前消失。
阵凉风拂过,滴答,滴答……缓慢的声响从沃尔的头顶响起,好似有雨滴从空中滴落。
颊微微不适,沃尔伸出手想要擦拭,摸了一把后,放到眼前才猛地看清,血!满手都是嫣红的血,搂着他的卡利亚,不知何时被人划破喉间,血顺着伤口慢慢涌出。
伤口极细,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沃尔死死捂住嘴,恐惧盯着睁大眼的卡利亚。
时的卡利亚好似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伸出手还想拥抱沃尔,下边的东西还翘的很高。
尔,……怎么了!
卡利亚疑惑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一碰,瞬间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前面的沃尔染红。
踩着轻巧的步伐,沈凌轻轻抚摸着残留丝丝血迹的手术刀,似乎身手并没有后退了,一阵微风吹过,带起沈凌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深邃冷幽的黑眸。
湿湿的舌头微微伸出,舔舐着干涩的嘴唇,邪肆而阴冷,浓郁的戾气直将沃尔吓得不敢动弹,身子不断起伏,死死捂着嘴,睁大眼恐惧望着眼前的沈凌。


29、香艳的惩罚(上)

明媚不显燥热的阳光,倾洒泄了一地,斑驳的日光折射着沈凌俊美的面容,好似谪仙,银白光洁的手术刀微微上提,刀尖的位置凝聚着鲜红的血滴,顺势滴落下去,很轻!很缓!
夹杂着爽朗的微风,淡淡的血腥味瞬间涌入鼻翼。黑眸深邃而幽寒,漫不经心噙着浅笑,笑容未到眼底,嘴角的嘲讽森冷瘆人。
骇张大嘴,无言看着对面的沈凌,身子不住后退,被脚下的树藤绊倒,摔了下去,荆棘划破了手臂,点点鲜血冒了出来,瞪大的眸子,溢满恐惧。
啊!啊!……”
张开嘴,怎么都叫不出,冷气从后脊涌入四肢百骸,清隽的面容衬着弄弄的畏惧,顾不得多想,不住后退,唯恐惹怒眼前的杀神。
如墨的黑眸,倒映不出一丝涟漪,一汪死水,激不起半分波澜。沃尔死睁着眼睛,不断张嘴嘶吼,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吼出来。
怎么,害怕了。我可什么都没做?这样就受不了了,据说黑虎部落的雌性异常暴躁骄纵,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沃尔你真的是黑虎部落的雌性?
沈凌微仰着头,嘴角咧开一丝讥讽的弧度,带着淡淡的笑容,森冷的寒意瞬间将沃尔怔住,不敢动弹半分,滑动着喉结,紧张的吞咽口水。
尔身为雌性,一直都备受族中雄性推崇,何时经受过这样骇人的场面,手指错不期然摸到卡利亚,尚存着一丝余热,大睁的眼睛,在不久还色迷迷的盯着他。
而,此时却死不瞑目,鲜血染满这一处灌木丛,光裸的身子,下边那处东西还滴落着白浊,那东西好似很有精神,挺得很高,卡利亚不断痉挛着身子,口中呼唤着的名字,似乎期盼沃尔能救他?
呜啊!不,不要……,走开,走开!
尔不断踹着卡利亚,卡利亚紧扣着沃尔的左踝,大睁着死眼,带着对死亡的恐惧,流露着无限对生命的渴求。
头睨着沈凌,清隽的面庞惨白难堪,颤抖着身子,仰望着慢慢踱步靠近的沈凌,畏惧的眼睛一闪而逝戾气,手摸到一根干瘪的树枝,对着沈凌就挥了下去,面容阴森。
我就说博雅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原来是暴力威胁,像你这种连雄性都满足不了的雌性,怎么可能得到博雅的喜爱?长着媚狐脸,一定是你勾引了博雅,他才会不喜欢我,只要你死了,博雅就会是我的,你怎么不去死?
沈凌矫捷撇开,嘴角轻轻抽搐,无言睨着疯癫的沃尔,暴力威胁?满足不了雄性?长着媚狐脸?呵呵……
不得不说沃尔自我安慰精神很不错,真以为凭他手上那根树枝就能将他置于死地,真是太小看他了,怎么办?竟然被人瞧不起了,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似水。
似乎这个时空,不是每个人都如东皇他们拥有强悍的实力,连同那神秘的魔法能力,迄今为止他只见过三个人能用,就连简这个医师都说不清,只说了一句,月神的庇佑!
怎么不怕了?还是说你以为凭借这条腐朽的树枝便能将我置于死地。
陡然加快速度,语落,身影倏地站到沃尔的身后,温热带着夺命的气息,撩拨着沃尔紧绷的神经,冰凉带着血腥味的手术刀,轻轻在沃尔的面颊上勾勒,带着魅惑的引诱。
好似想要将人的灵魂吞入腹中,一同带去炼狱,沈凌将声音刻意压低,透着无限的慵懒气息,无端让人发凉!
嘶!
尔猛的吸了一口冷气,半僵着身子,冷汗溢满整个额头,粉嫩水润的嘴唇,瞬间变白,没了半丝血丝,眼瞳倏地收缩,虎纹加深,明显受惊不小。
口中恶毒的话,来不及说出,感受着面颊上冰凉的触感,哆嗦,渴望蜷缩将身躯隐藏到最小,以求这样就可以得到饶恕,他不想死,他成年不久,还没来得及享受雌性的精彩的生活,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得到博雅。
别动,不然这白嫩细滑的脸蛋可就毁了……啧啧!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感到惋惜了?
紧贴着沃尔的后背,感受着那份恐惧,不屑撇了撇嘴,还以为遇上对手了,没想到竟然是蜡头枪,中看不中用……
术刀微微离开沃尔的面颊,在沈凌的手中旋转着漂亮的圆弧,映着日光,波光淋漓,呼呼的破空声,很是诡异。
尔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一股腥臊味突然传入空中,水迹顺着沃尔的大腿滴落至地面,浸湿了沃尔脚下周遭,发抖的双腿好似面筋,哆嗦不已。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黑虎部落的雌性,你没资格对我动手,你要是动我,我大哥是不会放过你的,黑虎部落可是最强的部落,你要是得罪我,到时候牵扯整个羽灵部落,你说博雅会怎样看你?
颤抖说着,殊不知眼底闪躲的光芒,早就泄了他的底。
沈凌嫌恶掩着鼻,嘲讽睨着沃尔,他该不会以为之前他和沃克那一幕,大伙都不知情?真是无言,虽说这时空不存在所谓的乱伦,但沃克狠唳绝情的性子,真的会在乎沃尔,恐怕这点就连沃尔自己都知晓。
必要时,他就是沃克能够舍弃的弃子,再说黑虎部落真如沃尔所言,那般厉害?若真是如此,他们也就不会狼狈逃窜,让巴卡接济他们了。
觉得沃克真的会因你而对羽灵部落动手?
锋利的刀芒毫不犹豫划破了沃尔的脸颊,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溢出,冰凉入骨的触感,让沃尔呼吸一滞,没想到沈凌真的会动手。
沈凌凑近睨着沃尔,邪肆轻笑,发出浅浅的笑声,手指在沃尔的面颊比划,最后落到锁骨处,轻轻勾画着喉结处,无视惊惧的沃尔。
这人很善良,只要你不招惹我,我向来很好说话,真的!
纯真的笑容,带着森冷的杀意,在沃尔的脸上划了几下,最后落到垂在身侧的,就是这只手对他不满是吗?
博雅可是他的所有物,床榻之侧岂容他人觊觎?他不会直接要了沃尔的命,他要让他生不如死,活得像个废人——
啊!我的手,啊……”
双手的韧带瞬间被割破,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大量失血,却能废人,随着沃尔的尖叫,沈凌快速撕开上身的粗布,顺势让沃尔将他压在身下。
听到尖叫声,不远处的博雅等人迅速奔了过来,睨着眼前的场景,博雅气得双眼发红,紧握的拳头鼓着丝丝青筋。
见!沃尔的身子压着沈凌,沈凌身上的粗布微敞,博雅先前残留的红痕,悉数落入眼帘,糜烂而暧昧,俊美白皙的脸庞倒影着无奈,推却的姿势看起来很无害。
沃克脸色瞬间难堪,谁都知晓黑虎部落的雌性骄纵任性,相较其他部落的雌性,黑虎部落的雌性攻击力最强,眼前这一幕分明就是沃尔欺负沈凌,旁边惨死的卡利亚倒是没怎么吸引众人的注意,沃克本想开口,但在看到博雅冷漠的脸时,口中的话瞬间收了回去。
个子大,不表示他莽撞不知进退,眼下不管是谁动的手,都只会是沃尔的错,情势逼人,低垂着眼角,尽量不看沃尔祈求的视线。
沈凌嘴角微扬,看着沃尔死灰的脸,勾起一抹冷森的弧度,这样还不够哦!手指轻轻落到沃尔的腰侧,沃尔僵硬的身子警觉一惊,惊悚看着沈凌。
对着腰下三尺的地方,轻轻一按,侧过头凑近沃尔的耳畔,环视一眼周遭众人,轻声说道:送你的礼物,要记得好好享受。
边传来沈凌低沉的声音,沃尔瞬间惊起,扭曲着清隽的脸,狰狞无比朝着沈凌低吼咆哮,大骂道:魔鬼,走开别靠近我,快去死,怎么不去死啊!大哥救命啊!这贱人杀了卡利亚,还对我动手,大哥你快帮我报仇啊!
气急攻心的沃尔,当下大叫起来,周围其他人俱是一副见鬼的模样,杀了卡利亚?开什么玩笑,雌性怎么可能杀死雄性,听了沃尔的话,就连沃克都不信,黑虎部落的兽人转过头,显然不相信沃尔的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就算卡利亚银枪头,但卡利亚就算再弱,也是雄性,沈凌一个雌性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本事。
唯独博雅和巴卡,及从中央森林回来的霍克几人保持沉默,错愕睨着不慌不忙起身的沈凌,缓慢擦拭着胸前沾染的血迹,舌尖轻探出来,舔舐着干涩的嘴唇,低敛轻转的眉眼,带起冷厉的色彩。
很黏?没力气了!
沈凌轻挑眉头,凝视着博雅,看都没看咆哮的沃尔,视线对上沃克时,闪过一丝狠唳,看得沃克身形一顿,瞠目结舌看着沈凌。
待到他再次看时,沈凌依旧一副柔弱的姿态,难道眼花了?沃克微皱着眉头,有些质疑的神色。
博雅闻言,走了过去。在沃尔身侧时,稍稍停顿,撇着嘴角冷笑道:尔最好不要再玩什么花样,羽灵部落从不畏惧挑战,相信黑虎部落毅然不是吗?
抬起手,对着距离众人十米外的地方,忽的挥出一掌,一声巨大的轰鸣乍然响起,近十米大的巨坑,映入眼帘,巨坑周围的树枝尽数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之中。
沃克眼瞳一缩,高大强壮的身躯猛地一颤,月神的恩赐?怎么可能,月神的恩赐早在百年前就彻底消失了,极少有人能继承并觉醒这份血脉。
巴卡等人吃惊看着博雅,面上充溢着激动,月神的恩赐!传说中只有被月神选中的兽人,才能觉醒血脉中的传承,继而拥有强悍的实力,但是从百年前,就再也没有兽人能觉醒这份血脉。
想不到博雅竟能觉醒,这对羽灵部落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他们虽不畏惧挑战,但每一个兽人都是他们的族人,死亡对他们而言十分奢侈。
有博雅的威慑,这次易节,羽灵部落必定大放异彩,众人惊喜看着沈凌,月神使的身份不容置疑,唯有月神使才能赐予博雅这月神的恩赐!
若敢违背!这便是你的下场。
走到沈凌身前,抱起沈凌头也不回离去,路过巴卡身边时,说道:带凌去清洗子,稍后就赶上来。
巴卡点头,瞥了眼沃克,对着其他人挥手,继续赶路,这里离暗夜部落不远,想必此时沃克也不会想同他们一起赶路,嗤笑瞟了沃尔一眼,找沈凌的麻烦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想当初丹迪设计了沈凌,后来他可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礼拜,彼得和克里斯都休息了两天。
依偎着博雅精瘦的胸膛,轻嗅着熟悉的味道,沈凌嘴角勾起舒心的笑容,不同于之前冷厉幽寒,好似初升的晨曦,意外的暖人心房。
任由博雅将他带到溢出低洼处,积聚着不少雨水,形成一处天然的湖泊,清澈见底的河水,不似之前那般浑浊。
微凉的湖水让沈凌略感不适,似乎这里的水温偏低,明明艳阳高照,但湖泊中的湖水,带着丝丝瘆人的凉意。
凌,似乎很喜欢冒险?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因背对着博雅,沈凌看不清博雅的表情,后臀处抵着一根硬东西,饶是冰凉的湖水都浇不了那处的火热,试探碰触着身后的甬道。
带着怒气,带着不满。毫不怜惜挤了进去,刺痛瞬间袭来,沈凌经不住闷哼一声,身子倏地紧绷,身子半弓,深吸了几口气。
博雅,你……发什么疯?快点出去,该死!
凌一直都不长记性,不这样,我担心凌会记不住。
掰开臀部,强硬的挺了进去,感受着甬道挤压的快感,手臂横过沈凌的腰肢,两人身体紧贴,不留丝毫缝隙,俯身,张嘴咬住沈凌的脖颈,狠狠地吮吸,直到那处红肿,才松口,强势而狂野,让沈凌有些承受不了。
用力咬着脖子,右手落到平坦结实的腹部,轻轻勾画着圈圈,随即落到湖水中半抬头的东西,力道适度撸动。
沈凌嘤咛一声,本能的想要退却,无奈身子被博雅牢牢钳住,动弹不了半分。俊美溢着潮红,紧绷的身子微微疲软,嘴里发出浅浅的低喘。
该死,博雅比他更了解身上每一处,轻易能撩起他的兴致,博雅的手指撸动着那处,销魂的感觉,让沈凌禁不住哆嗦,极致的愉悦涌上心间,嘴里不断发出浅浅,低低的喘息,暧昧而诱人心扉。


30、香艳的惩罚(下)

~~”
博雅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谄媚讨好的味道,不能怪我,谁叫凌这么可口,我怎么都忍不下去,再说了沃尔不过跳梁小丑,值不得你花费这么多心思。
博雅言语中的意思,怎么都是沈凌的错,听得沈凌郁闷不已,暗衬东皇他们究竟何时才能到达暗夜部落,博雅好似察觉到什么?粘的有些过头了,让他头疼不已。
走开,把那东西拿出去。
冷凝着一张脸,无视博雅委屈的眼神,看样子丹迪的惩罚还太简单了,要不是丹迪搞鬼,他怎么会摊上这个色狼。
原以为博雅身子瘦削,他有机会反攻,可这些天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哪是人?分明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禽兽。
动着腰肢,希望将甬道中碍事的东西挤出去,他可不想等下被博雅抱回去。
凌,别动,我忍不住了。
一把钳住沈凌的腰肢,一个反转将沈凌困在胸前,腰猛的下沉,将那东西彻底挤进沈凌身下的甬道,紧致,温暖,使得博雅着迷不已。
俊美的面庞泛着点点红潮,低头含住沈凌的嘴唇,轻轻咬住,大手四处搅乱着沈凌的身子,使得沈凌变得欲罢不能,昂着头喘着粗气。
不曾想到博雅会这样,轻咬嘴角,微启嘴唇,黑眸怒瞪着不断摇摆的博雅,该死,他一天不动手就会死吗?这样一直做,丫的!就不怕肾亏?
博雅,你,你给我去死……恩啊!
沈凌口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博雅的动作打乱,可怜的沈凌后背因靠着湖岸,快速的冲击,刺痛不断袭来,恐怕都被磨破皮了。
力道很重,每一下都好似顶到最深,内脏好似都快被挤出来一半,气愤的沈凌对着博雅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绝对不能再纵容下去,扭动着腰肢,甬道倏地传来一股吸力。
博雅一时怔住,来不及反应,就一泻千里。粗喘着气息,委屈睨着沈凌,还在回味着极致的愉悦,精瘦的身躯,强健有力,衬着日光,愈发迷人。
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沈凌一脚踹开博雅,冷冷看着博雅,白皙修长的身躯带着点点红云,后臀微微挺翘,甬道不是溢出点点白浊,的意味让人着迷。
博雅舔舐着,干涩的唇瓣,桃花眼轻挑眸子渐渐加深,还未平息的气息陡然加粗,下边湖水中的东西,倏地挺立,粗壮有力弹跳着。
半斜着身子光在外面,知晓沈凌不会让他回来,乖乖上岸,走到沈凌看不到的树丛中坐着,不时回头看着湖水中诱人蛊惑的沈凌。
时,嘴角轻扬,这么久,估计凌也该饿了,他也该好好讨好下凌才行,不然以后的性福不保,摸着下巴,博雅的身影窜进了灌木丛。若是博雅知晓,他这次离开,让他错过那么多,恐怕沈凌拿刀架在他脖子他,他都不会走。
仰躺潜伏在水中,环视周遭,看到博雅确实走了,沈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侧着身子,将手深入双腿间,后面的甬道中,感受着里面滚烫的白浊不断留了出来,滚烫的感觉让沈凌羞得满脸通红,不断在心底咒骂博雅。
长白皙的手指轻轻蠕动,异样让沈凌觉得有些不适,紧咬着下唇忽视心底那份不自在,扣着里里面残留的液体,波光潋滟,因气愤沈凌白皙的身子,微微铺了一层红晕,俊美的脸颊带着动人的羞怯。
蛊惑的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拓跋刚踏入湖泊时,便瞧见了湖中那抹身影,从未泛起涟漪的心房,冷不然心跳加速,俊朗清爽的脸闪着疑惑,不明白这莫名的思绪代表着什么?
身影一顿,刹那便出现在沈凌的身前,半蹲着身子站在湖水中,睁着纯真的茶色眼眸,定定看着沈凌的动作,视线落到处粉嫩的洞口时,眼底闪过好奇。
结微微滑动,紧抿的嘴唇开启,伸出手就想触碰那处粉嫩诱人的洞口,有些不自然,撇过头看着僵硬的沈凌。
错愕看着突然站在眼前的兽人,俊朗出众的长相,匀称孔武有力的身躯,不适一般人古铜色,偏白的肤色,在阳光的映衬下,莹润富有光泽,不同于沈凌的白皙,而是莹润,让人看了就有触摸的冲动。
你在做什么?这里受伤了?
圆滑光洁的手指,探入水中,直直落到沈凌那处还在不断开合的地方,轻轻含住,白色液体顺着手指流了出来,顷刻间!沈凌僵硬的身子趋近石化。
瞪大眼睛瞪住眼前这陌生的兽人,甬道中传来阵阵一样,奋起伸手对着拓跋的脸颊挥了过去,大声低吼:谁?有什么目的?
过湖岸的兽皮,遮住下面,那处好似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沈凌狠狠鄙视自己,靠!竟然在回味,被一个陌生人触碰了身子,他竟然还能沉醉,难道是因为那双纯洁无垢茶色的眸子?
我叫拓跋,那个,我不是故意打扰你洗澡的,只是……我没见过有人这样洗澡。
说着还一边比划,挺拔的身子比之博雅还略高了几分,俊朗的面庞溢着点点好奇,让人好感倍增,茶色的眼眸带着温暖的色彩,让人禁不住沉迷。
谁告诉你我在洗澡的?喂!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拓跋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沈凌疑惑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拓跋,神色带着淡淡的质疑,博雅去哪了?为何没发现拓跋的出现,他竟然也没察觉到拓跋的出现,这时要是有人偷袭,估计十条小命都丢了。
你不在洗澡,你在做什么?那个我还能在摸一下吗?热热暖暖的,很紧,很舒服。
拓跋直愣愣盯着沈凌,轻抬着右手,慢慢摩挲,好似在回味一般,沈凌无言抽搐眼角,很舒服,还想再摸一下?他真的没听错……
话不说,对着拓跋的脸再次挥了下去,一左一右,很对称的熊猫眼,出现拓跋那张俊朗的脸上,十分诡异。
沈凌对着拳头吹了个口哨,挑衅的看着拓跋,冷道:很舒服是吗?现在是不是觉得更加舒服了。冷然的黑眸,带着幽寒,看得拓跋猛打寒颤,轻轻后退几步,捂着受伤的眼眶,质疑询问着沈凌,为什么要打他?
不舒服,很痛的。
拓跋轻揉着脸上的眼眶,认真的看着沈凌,俊朗的脸看不出一丝打趣的意味,茶色的眼眸带着疑惑,唯独少了沈凌认为的愤怒。
傻子!沈凌诧异看着拓跋,除了神情傻愣歪,其他似乎都很正常,不过正常人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拓跋生活在冰河世纪?
你多大了?哪个部落的?
沈凌歪着头睨着拓跋,黑眸涌动着疑惑的气息,转身看着博雅离去的方向,眉头轻轻皱起,博雅怎么还没回来?
睁着茶色眸子,圆滑的手指轻抚手上的眼眶,瞬间脸颊上面的伤痕消失殆尽,见此!沈凌面色不虞,提起几分警惕,他不是刚出茅庐,刚到这个时空,能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极少。
偌大个羽灵部落,除了博雅,就连简都只懂得一些简单的药草知识,眼前这自称拓跋的兽人,竟也懂得,沈凌微微沉了脸。
还想摸摸——不可以吗?
拓跋捻动着手指,不安扭动着身子,茶色眸子紧盯着沈凌的轻舔着嘴唇,念念不忘般那销魂的感觉。
俊朗的脸带着憨厚的表情,身形快速窜到沈凌身侧,睨着拓跋的举动,沈凌眼瞳猛的一缩,好快!轻咽口水,他竟然只看到拓跋的残影,反应过来时,腰肢已经被拓跋制住。
经病!快点放手,听到没有。
沈凌半僵着身子,反弹不了,手肘还未抬起就被拓跋压了下去,而拓跋的手掌已然袭上了沈凌的后脊,细滑的触感,让拓跋有些痴迷。
看着沈凌僵硬的身子,茶眸闪过一丝不渝,轻声说道:你在等刚才离开的那个雄性,没用的,在他回来之前,你已经被我带走了。
说完,揽住沈凌飞快朝着与博雅相悖的方向直奔而去,看似精瘦的身躯,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不容反驳搂住沈凌飞奔离去,沈凌连开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
我怎么了?
拓跋噙着浅笑,紧搂着沈凌,嘴角勾着满足的笑容,一只手轻轻在沈凌的身上勾画着,虽然郁闷不能碰触之前那个地方,但是这顺滑的手感,让拓跋很痴迷,不同于碰触他人呕吐的欲望,怀中的雌性,让他有些着迷。
在他弄明白前,他不打算放雌性离开。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掳走我想做什么?
沈凌沉声看着拓跋,动弹不得,面色阴沉,从出道开始,他何时这般受制于人过,让向来自傲的沈凌有些愤懑,语气不免急躁带着不满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