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12

膏药狐: 欲望山庄 第一部 1-10

我又看见一个新天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
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圣经.启示录》


第一章:该隐的请柬

星期一,李昂收到了一封请柬。
“尊敬的李昂先生,请於本月十五号晚上八点前往欲望山庄参加莱恩伯爵的晚宴。届时将有最完美的演出等待您观赏,请务必准时到场。──欲望山庄”
请贴制作的非常精美,是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黑色硬卡底面,四边镶染著金色的藤纹,封口别著一红玫瑰银扣,封页上“欲望山庄”四个烫金英文扎眼的华丽。
李昂接到请柬之後,想了半天,最後结论是自己从未结交过什麽莱恩伯爵,也不知道这座城市有个“欲望山庄”的存在。
这个时代,就如中国废除了君主制,英国也早没了贵族与爵位。现在能称得上伯爵的,大多都是世袭的名号。
也只是名号而已,并无实权。
管家端上一杯刚泡好的皇家锡兰茶,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老爷,您让我调查的事已有眉目。”
“怎麽样?”
“欲望山庄的确存在,不过似乎刚建立没多久。山庄的主人是最近才从伦敦迁过来的,没人知道他的来路,是个……非常神秘的人。”
李昂摆弄著那张请柬,微微凝眉。他的管家就恭敬的站在一边,不敢打扰这个拥有纯正东方血统的高贵男人。当他沈思时,就连基督也不敢大声呼吸。
午後的时光悠闲而漫长。
锡兰红茶冒著嫋嫋白雾,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座锺发出的滴答声。
约五分锺後,李昂收起了请柬,对管家说:“我决定赴约。明晚你给我安排车子。”
“是。”
“没事的话就先下去吧。”
“是。”
管家退到门口,忽又转身,小心翼翼地询问:“老爷,明天需要派人保护吗?”
李昂皱眉:“不需要吧?”
管家担心的说:“毕竟这位伯爵来路不明,我担心您有危险。”
管家说的不无道理。李昂表面上是一位正经的古董商人,实际上背地里做的是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走私军火。自他接承父亲的生意以来,暗杀不断,出门携带保镖已成习惯。
李昂点点头,同意了管家的建议。

次日傍晚。
三个女仆站在房间里,分别伺候著主人沐浴更衣。
黑色燕尾服,雪白衬衫,金色怀表,乌黑秀发柔软亮泽,身材挺拔,穿衣镜前的男人俨然自十九世纪古堡中走出来的贵族。
李昂虽是中国人,但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的一直是西方教育。李家家教非常严格,他从四岁开始就跟著老师学习文化、品位修养、社交、礼节,所以言行举止乃至著装打扮都很西化。
车子早就在庄园外等候多时。管家一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伸出手想要搀扶他的主人。
李昂不悦的避开:“道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讨厌男人碰我。”
“是。对不起老爷,请原谅我愚蠢的冒犯。”道林低下头,立刻道歉。
“记住,没有下次。”

车子不急不缓地朝欲望山庄驶去,按照请柬上提供的地址,很快就到了玛利亚山脚下。
玛利亚山位於牛津市西北郊,是基督圣地,传闻圣母玛利亚曾在此救赎过一批二战时期被纳粹迫害的犹太人,由此得名。
李昂正靠在後座椅上闭目休憩,突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便问:“怎麽停下了?不是让你们一直往山上开吗?”
“有人拦住了我们。”司机说。
李昂睁开眼,车内的保镖已全部掏出枪支,蓄势待发。
横在自家车前的,是一辆复古的欧式四轮马车。
戴著高礼帽的老车夫笑眯眯地走过来,将左手放在胸前,行了个标准绅士礼节。
“是李昂先生吗?”
“是。”李昂眯起眼,黑漆漆的眼眸跳跃著危险的光,“你是谁?为什麽要拦住我们的车?”
保镖们不用他发令,就将枪口齐齐对向窗外的车夫。
车夫却没有一丝惧意,依然笑眯眯,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证件来,隔著车窗将之打开,呈现在李昂面前。
李昂一看,原来是欲望山庄的管家。
车夫说:“我是奉伯爵之命来迎接他高贵的客人的。请不要紧张。”
李昂冷冰冰地看著他:“我们自己有车。”
“车子是开不上玛利亚山的。”车夫指著身後那条山道,解释,“想必李昂先生没有来过玛利亚山。这座山的路还没有修好,路途非常崎岖,在山脚下看不出什麽,可越往上路就越狭窄,汽车根本没办法开上去的。”
他虽这样讲,却不能令李昂放下警惕。思索片刻後,决定让其中一个保镖下去探路,看看车夫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十分锺後,保镖回来了,证实了车夫所言无假。
“上面的路的确很狭窄,咱们的车子根本没办法上去。老爷,为了安全,我们不如回去吧。”保镖附在他耳边悄声建议。
李昂没有答应。
人总是充满叛逆的,越危险的事越要去做。更何况李昂身为一介名流,却连个普通的宴会都不敢参加,以後传出去,定会影响他的威望。
“我去。”他挥挥手,示意保镖们将枪放下,然後打开车门,毅然下了车。
车夫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弯腰,恭敬的做了个“请”。

马车不大,最多只能承载两个成年人。李昂命他的保镖去在最短时间内想办法上山,然後在山庄外等候著,他自己则独自跟著车夫上山了,怀里揣著把左轮手枪。
车到半山腰,道路果然崎岖起来,颠沛的厉害。好容易到达山顶,李昂觉得自己的腰都被震麻了。
“李先生,请下车,伯爵已等候多时。”车夫替他打开了车门,伸手想要扶著他下车,却被李昂无视掉,自己下了车。
李昂讨厌男人,更讨厌男人的碰触。讨厌的原因是……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玛利亚山顶什麽都没有,是一片巨大的荒原。
欲望山庄就高高耸立在荒原顶端。巨大,古老,哥特风格,由黑色的巨大岩石筑成,坚硬,不可摧毁。
李昂不喜欢它,从第一眼起,就讨厌。
尽管这座建筑物极度壮观,却像一层阴云笼罩,阴郁到窒息。
山庄的大门上雕刻著两幅图,分别是基督受难与圣子降临,透著股浓烈的宗教气息。
亨利,山庄的老管家,走在前方,踏过岩石缝间生长的郁金香,来到大门前。尔後,别有深意的看了李昂一眼,慢慢地推开了那两扇大门。
伴随著苍老悠长的声响,一道微薄的光线投入李昂眼中。
门後面的大厅里,并未出现他想象中的party场景。
没有音乐演奏,没有来来回回旋转的名媛与绅士,也没有宴会上那种独特的萎靡氛围。
非常静,静到有一丝诡异。
大厅里没点灯,只在高台上燃著几盏银蜡。微弱的火苗扑簌,将大厅浸染成一片老旧的黑黄色。
一张五米多长的餐桌横在厅中央,餐桌上铺著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著各种精致的雕花餐具,丰盛的晚餐与香豔的红烛。每份餐盘边摆著一束红玫瑰,新鲜的花瓣上还滚著晶莹的水珠。
而餐桌两边,分别坐著三十多位客人,清一色男性。
他们听到了开门声,齐齐将脸转过来,望向来人。
李昂望著这一切,莫名其妙的,突然心悸起来。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欲转身询问老管家,却见对方砰一声关掉了大门。
真真正正密不透风,与世隔绝。
老管家站在黑暗里,干瘪的嘴角微微勾起,音调异常诡谲。
“欢迎晚宴的最後一位客人,李昂先生。”


第二章:晚宴

厅里的那座复古大座锺,时间指向晚上七点半。
传说中的莱恩伯爵并没有出现。
将客人全部丢在这里而主人却迟迟不现身招待,实在算不上是礼貌的举止。可想而知,这位莱恩伯爵的修养也不会高端到哪里去。
老管家将李昂引至餐桌最前方左边的位置坐下。与他面对面的,是个中年男人,脸容看起来很和善,见李昂打量自己,便微微一笑,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乔治.加拉特。很高兴见到您。”
说著,他友好的朝李昂伸出手。
李昂定定看著他,半晌,垂下头,玩弄起高脚杯边的玫瑰花。
乔治见状,有些尴尬的将收回手。
“哈!”一声闷闷的怪笑打破厅内的寂静。接著,那怪笑变成了夸张的大笑,尖厉的嗓音像刀子划过玻璃般的刺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都被这把怪笑吸引,朝声源望去。
发出笑声的,是个衣衫褴褛、浑身污脏的男人。他十分夸张的笑趴在餐桌上,脏到看不出颜色的卷发耸拉下来,遮住了他半张脸。摆在他面前的那份晚餐也被吃的干干净净,残羹剩汁溅的满桌都是。
伯爵的晚宴上出现一个乞丐,这真是奇谈。
很快的,乞丐的笑声引起了在座各位的不满。
有个膀大腰圆长著络腮胡的大汉站起来,用力猛拍桌子,怒吼:“他妈的臭乞丐,给老子闭嘴!笑的像只怪物!”
乞丐置若罔闻,依然自顾自的笑。
乔治被他笑的满脸通红,也坐不住了,站起来问他:“请问这位……先生,什麽笑话让您笑成这样?”
“啊,没什麽。只是突然想笑而已。”乞丐说完又接著笑。笑够了,就慢慢坐直了身体,舔著嘴到处找吃的。看到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贵族少年面前的餐盘还未开动,便咧开嘴对他笑了笑:“小宝贝儿,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帮你消灭它吧?”
少年嗫嚅著唇,怯懦爬满了整张脸:“不、不介意。”
“谢谢。”
拽过盘子,连刀叉都省了,直接就用手抓住牛排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吃相十分粗鲁,一边吃一边咕哝:“嗯,真好吃。他妈的多少年没吃过肉了,真他妈的爽!”
少年怜悯的看著他,却将身子往外面挪了点儿。
乔治的已经彻底愤怒,络腮胡大汉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无法忍受被无视的感觉。
“伯爵怎麽会邀请一个乞丐来晚宴?”乔治终於开始进攻,他看起来是位上流人士,而上流人士给贫民最好的攻击就是击溃他的自尊心,用地位,用金钱。
络腮胡大汉板著脸:“伯爵的脑袋是被石头砸了。”
“这是个操蛋的晚宴。瞧瞧这里都是些什麽玩意儿!乞丐流氓小摊贩盗版贼……omg!”又有个人发话了,是个戴著眼镜的中年男,那身铜臭气质,一看就是个商人。
“受不了!该死的,为什麽我要坐在两只臭虫中间参加这种见鬼的晚宴?”有个娇滴滴的年轻男人受不了坐在他两侧的贫民宾客,满脸嫌恶的朝宴厅大门走去。
他拉了拉门,门没动。
有其他人上前帮忙,无论怎麽用力,门依然岿然不动。
“管家呢?仆人呢?快来把门打开!我要离开!真受不了!”娇滴滴男士失控尖叫,叫了半天也没人一个人来。
络腮胡就大笑起来,嘲笑那男人像个娘儿们。
一时间宴厅变得乱哄哄的,吵架的,打起来的,辱骂的,用餐喝酒的,干什麽的都有。李昂靠在椅背上,观察著这些人。他发现,当所有人都在起哄时,只有两个男人像什麽事儿都没发生一般。
一个是先前怪笑的乞丐,一个是坐在角落里穿著民国长袍的中国男人。
乞丐仍埋头吃饭,红酒洒在脑袋上也没反应。那个中国男人则沈默的低著头,将一把餐刀夹在两指间飞快旋转,眉目笼罩在阴影里,异常乖戾。
李昂不知道的是,他在观察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观察他。

宴厅闹得不可开交,上流人士与贫民分成两派,唇舌相战,眼看著就要打起来,管家终於出现了,带著两位人高马大的佣人。
“请诸位安静。”
娇滴滴男士一见他出现,就暴躁的叫道:“你,开门,我要回家!”
老管家没有动,爬满褶子的脸就像戴了张永远不会卸下的微笑面具。
“我让你开门,你听见没有?”娇滴滴男士发飙了,很显然,他从来没受过这种气,脸都气青了。
管家非常有礼貌的对他鞠了一躬,笑眯眯解释:“这位先生,我们不能放您离开,请原谅。”
“什麽?”娇滴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你说不让我离开?谁给你的权利?”
“这个等晚宴开始後我再向您解释。现在,请诸位立刻回到属於自己的座位上,可以吗?看在伯爵的面子上。”
那群暴动的人虽然不愿意,但伯爵的面子不能不给,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餐桌前。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座锺敲响了八次,晚宴正式开始了。
宴会的主人莱恩伯爵也出现了,只不过,他是以一种虚拟的方式出现的──挂在宴厅上方的巨型电子屏里。
戴著半张银质面具的莱恩伯爵,坐在狐皮椅上,涂抹著豔红口红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有种很风情的感觉。他举著一杯红酒朝各位宾客打招呼。从身形看起来,应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我尊贵的客人们,晚上好,欢迎来到欲望山庄参加我的晚宴。为了有个愉快的今晚,我们先干一杯。”伯爵在屏幕里对著众人优雅举杯。
宴厅里的客人们却没有回应,他们愤怒了。
是的,邀请他们来参加这个古怪的宴会,主人却以这种方式出现,就算是伊莉莎白女王那种尊贵的人,邀请宾客也要亲自现身招待的吧?这是最基本的待客礼节。
这位莱恩伯爵到底想做什麽?又是什麽人?
李昂晃动著手中的半杯酒,沈思间,小小的饮了一口。
有人开始提出质疑了:“伯爵,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吗?邀请我们来却不现身,理由?而那些穷人也来参加是怎麽回事?难道我们与这些臭虫是一个等级的?”
“你说什麽?谁是臭虫!”有贫民不满,怒拍桌子,打翻了昂贵的红酒。
“说的就是你!”
“……”
伯爵在屏幕里呵呵笑,并不回答他们,而是说:“这个问题我稍後再回答您。现在,请大家干杯,过一会我的老管家会给各位互相介绍,以保证这个晚宴能愉快进行。”
老管家对著屏幕深深鞠躬。
诸宾客不得不拿起酒杯,故作优雅的cherrs。上流人士要维持基本风度,贫民们则是垂涎那价值不菲的红酒。
酒喝完了,老管家便替他们介绍起来。
这的确是个奇怪的晚宴。宴会上的客人五花八门,有小贩,司机,乞丐,军人,流氓,小偷,农民,商人,黑帮老大,也有文学家,科学家,画家音乐家,还有政界人士,警察,学生仔……
李昂记住了那两个人的名字。
乞丐叫戴维,中国男人叫小宙。
介绍完毕了,大家的耐性也都开始磨的差不多了。莱恩伯爵适时开口:“那麽,接下来晚宴正式开始。亨利,你给他们说一下晚宴的规则。”
晚宴也有规则?
李昂突然觉得有点不妙。这里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好像藏著一个巨大的阴谋。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只可惜,这预感来的太迟,等他想逃脱时,已经来不及。
老管家开始介绍晚宴的规则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次的晚宴,时间将会持续整整一年。”
“什麽!”众人齐齐愣住了,片刻後,反应过来,却笑了,以为这只是个荒唐的玩笑。
老管家笑眯眯的望著他们,不语。
大家就在这类似温和的眼光中,渐渐的,慌乱起来。
今天不是愚人节,没人会开这样的玩笑。
老管家继续说:“在这一年里,你们将在欲望山庄里共同生活,你们的地位将是平等的,不存在贫富阶级分化。你们哪里也去不了,当然,也逃不出去。”
有个穿警服的年轻人二话没说,就走到大门前,用力拉扯把手。其他人见了,也忙跑过去帮忙,大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门却依然岿然不动,像个怪物。直到有个科学家开口了,才停下无用的动作。
“没用的,这是最新高科技的产物,没有主人的指令,是没办法打开的。”科学家失神的喃喃。
络腮胡不信:“世界上有什麽东西是拳头和枪打不开的?”
“有的。这门的材质是混合了世界上最尖端的高科技材质制成,专门用於防止国家军事机密被窃。我们根本没办法打开。”
“哦,我的上帝!”娇滴滴男士受不了的抚著额头,几乎晕眩过去。
老管家和颜悦色的望著他们,尽管他在笑,可却没有一丝亲切感。
已经有人开始慌张了。
李昂也是。
“诚如那位科学家先生所言,这扇门,没有伯爵的命令,你们是没办法出去的,直到死。”老管家继续介绍规则,“而这里也没有任何工具可以供你们与外界联系。当然,外界也不会察觉到你们消失了。伯爵会给你们每一个人写好最完美的请假条。”
“你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工具。或者说,一旦反抗,下场只有一个,比死还凄惨。谁不信可以做第一个实验者。”
“在这一年中,伯爵会提供各位最好的生活,请不用担心。”
“一年後想要离开欲望山庄,方法只有一个,顺利通过伯爵大人的七个测试。通过者,你们将会重新得到自由,得到重生,得到世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每一次测试都有规定的法则,遵守法则的会有奖励,而违背规则的,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在这里,你们只需要记住两个字,服从。”
“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从你们踏进欲望山庄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最後,我们开始今晚的晚宴,最完美的演出,也是第一场测试──乐园。”
话落音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好似有把火在身体里扑腾一下,燃烧起来。


第三章:乐园(一)

第一场的游戏规则十分简单,也淫乱到荒诞──群P。
这里有三十位男性,请随意使用,对象随便选择,这里没有地位阶级之分。你可以被强暴,也可以强暴别人,如果你力量足够强大的话。
能忍住春药的药性而不参与的,在测试结束後将会处死。
最後,本次测验中,必须有五个人死亡。不能使用暴力与任何手段,只能使用阴茎。说的粗鲁点,就是将他们干死!
如果少干死一个人,或者多干死一个人,那麽将随机抽选出两位处死。
所有人都被这荒谬的游戏规则惊呆了,有的人甚至猛扇自己的耳光,确定是否在做梦。但身体的异样告诉他们,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个笑话。
“那麽,请各位好好享受。祝大家玩的愉快,基督保佑你们,阿门。”伯爵在屏幕里举了举杯,然後喀嚓一声,切断了电源。
他消失了。
那位颁布法则的老管家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硕大的宴厅只剩下三十位被欲火焚烧的男性,大眼瞪小眼。
微弱的烛火扑簌摇曳。
寂静的厅内只能听见雄性们因为发情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像饥饿的狼群。
谁也不肯先出手,他们在忍耐著,试图抗拒这残酷而又淫乱的游戏。
他们都是男性,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过去碰男人,玩男人的後门让他们觉得恶心。只有少数上流社会的人动了心思,在他们的世界中,玩弄美男也是一种时尚。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第一声呻吟。
“啊……好热……”
那绵软的、饱含著屈辱与甜蜜的声音,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所有的欲望全部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个被扑倒的,是那位娇滴滴的男士,叫毕巴。当时他正抱著头蹲靠在大门前,痛哭流涕,害怕的浑身发抖,不停的喊著:哦,上帝,上帝……
他的软弱使他成为了狙击目标。
有两个男人朝他走来,边走边脱裤子,边脱裤子边撸著胯间丑陋的阳具,走到他跟前时,阳具也胀成了巨大的肉刃。
“嘿,宝贝儿,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需要我们来安慰你吗?”
“你长了一副欠操的脸,小妞儿。”
毕巴一脸的惊惶,不住的往後退,可身体被春药浸染的无一丝气力,而且身後也没退路,漂亮的蓝眼睛涂满了恐惧。
“别,别过来……你们这些臭虫……别碰我……啊啊……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
毕巴的叫声只能更加引起男人们的嗜虐欲。
两个男人,一个捉住他的手脚,一个撕裂他的衣服。动作非常的粗暴,很快,毕巴就赤裸裸的躺在了男人们身下,扭转呻吟著,恐惧感甚至令他忽略了春药带来的异样感。
“别碰我……求你们……别这样……上帝……啊上帝……”毕巴苦苦哀求,男人们却狞笑著,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一人的手抚摸上了他的乳头,一人将他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探入他的股缝间,找到那私密的入口,便毫不怜惜的将三根手指狠力插入。
“啊!”毕巴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像游走在钢丝上的玻璃刀。
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著,尽管满心的不愿意,却因为春药的缘故而泛起了情动的潮红。
男人们猥亵的笑著,将侵犯的力度加大。
“瞧,娇嫩的小妞儿,你的乳头有被人这样玩过吗?是不是很爽?”男人1两指夹起了毕巴胸前粉红的乳头,粗暴的揉捏弹搓著,电击般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尖蹿升而来,惹得他发出一声声绵绵的呻吟。
“你的洞真紧,还是个处男吧。”男人二用手指抽插著毕巴的後穴,玩弄著穴口处潮湿的褶皱。
毕巴泪流满面,两腿微微痉挛著,脸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他不断的哀求著,“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们了。”
“求我们?那麽高傲的你,怎麽会求我们呢?这不是有损你的身份吗?嗯?市长的儿子。”
“的确。你刚才那麽瞧不起我们,甚至叫我们臭虫,连和我们坐在一起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男人们哈哈大笑。
身份低下的他们,一直被有钱人踩在脚底下,被当做垃圾,臭虫。时间久了,他们的头颅渐渐就沈重了,最後再也抬不起来。而现在,能够羞辱甚至强暴这个高贵的市长之子,那是多麽荣耀而狂欢的事啊。
那种感觉,就像把上帝踩在脚底下践踏一般,比射精一百次还要爽。
男人们不理会毕巴悲惨的哀求,他们将他的腿分的更开,然後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腥臭的阳物插进他的嘴里。另一位则抽出手指,将阳具狠狠的捅入了毕巴的体内。
那麽娇滴滴的男人,一直娇生惯养著,恐怕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虐待。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刹,他就因疼痛而昏迷过去了。男人们可没放过他,用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扇他的耳光,逼迫他醒过来。
果然,不到一分锺,毕巴就在剧烈的疼痛里苏醒过来了,脸颊肿的老高,身体被两个男人侵犯,却只能一脸羞耻的,无力地接受著强暴。
“唔唔……呜呜……唔……”嘴巴被肉棒堵住,男人断断续续的发出苦痛的呻吟。肉体相撞与臭虫们的叫声,刺激著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後,场面就乱起来了。
人都是这样的,对於禁忌,只要有一个人先去触碰,它就不再是禁忌。
宴厅里淫乱的像个妓院。不,比妓院更淫乱。几十个男人滚扑扭打在一起,衣服越来越少。力量强大的,避免了被强暴的危险。而那些弱小的,只能悲惨的沦为泄欲之物。
沦为泄欲之物的人,大多数是那些贵族。长期淫靡腐烂的生活早就将他们的身体掏空了,根本不堪一击。相反的,那些长期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们,却拥有凶猛的攻击力,长久以来对富人的嫉羡早就衍变成了仇恨,仇恨是欲望,与性欲类似的欲望,如果不宣泄出来,就会将他们逼疯。
而在这场宴会里,贵族只占少数,所以泄欲物根本不够用。贫民们就好几个围在一起,共同享受同一个人的身体。而被轮奸的那个,除了哀求,什麽都做不了。
“啊啊……不要……”
“别碰我……”
“滚开!臭虫!”
“干死你!你这个有钱人!有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们轮著操!”
“操死你这个贱货!有钱人都是贱货!”
“瞧,他的洞都被我们操裂了。”
“嘿,夥计们,有人想一起干他吗?听说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特别爽。”
男人们发出阵阵淫笑。
赤裸的翻滚的肉体,男人们的喘息声,拳打脚踢声,哀求声,哭声,以及肉体碰撞声,谱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歌。
空气里到处都弥漫著精液的腥臭味以及血腥味。

李昂早在管家颁布法则的那一刻,就悄悄退至到了角落。
他很冷静,但是身体却在颤抖,头也有些眩晕。
没想到此次赴宴居然会遇上这种局面,心里不禁懊悔著自己的大意。
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去解决它,而不是在这里做著无用的悔恨。
带来的保镖应该都还在山庄外等著,如果能想办法逃出去,应该就会平安了。
可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逃出山庄,而是如何对付慢慢起效的春药以及那些精虫上脑的臭虫们。
有几个男人早就发现了他──这个相貌最出色的东方男人,从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的发色与眼睛是东方人特有的神秘黑色,肤色白皙,嘴唇像玫瑰花儿一样娇豔,更漂亮的是他那两条腿,又长又直,最适合缠在男人的腰上做爱。
这种高高在上的贵族,从前只能在电视或报纸中见到。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有机会干他,贫民们怎麽可能放过?
男人们淫笑著朝他走来,赤裸著身体,有的刚从别人身上发泄过,肉棒上还沾著肮脏的体液和血水。
李昂谨慎的往後退,脑子迅速思考著该如何对付这些臭虫。
上山庄时随身携带的枪支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失去了工具,只能肉搏。以他的身手,对付两三个没太大问题,可要对付六七个,那就难说了,而且对方还有两三个看起来非常壮硕。


第四章:乐园(二)

李昂的禁欲和他在业内的口碑一样出名。谁都知道这位20多岁的男人是个禁欲主义者,身边从没出现过任何女性或男性,私生活干净的像块南极的冰。
没有生理欲望的人,总是比其他人能更好的控制精神欲望。所以,在生意场上,李昂从没失手过。因为控制,所以不贪心,不急躁,撒网收线弛张有度,是个高明的猎人。
可有时候,优点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中也会变成致命的缺点。譬如现在,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山庄里,面对著这麽多要强暴他的男人,他慌了。就算他装的再完美,发颤的手还是出卖了他的惧意。
“宝贝儿,别反抗,好好躺下来让我们操。”带头那位肌肉男说。
李昂记得他,他是个黑人拳击手,据管家介绍,他曾经在地下拳市连胜二十八场,徒手打死过三十八个人。
“是啊,美人,只要你乖乖躺下来张开腿给我们干,我们一定会让你很爽的。”有人附和他,是个暗街小流氓。
“宝贝儿你长的真美,这里所有人里就你最漂亮。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操你了,想把精液都射给你。”
“你的腿真长。不过我的鸡巴也很大。嘿,别跑啊,你的穴难道不痒吗!”
随著他们越走越近,污言秽语也越来越大声。
李昂不打算跟他们逞口舌之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著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是角落,没有退路可逃。不远处的乔治已经被络腮胡推倒在地上强干起来,中年男人的两条白腿搭在络腮胡宽阔的肩上,摇来晃去,像风中摇摆的白竹竿儿。
李昂攥紧了拳头。既然不能逃,那只有拼命搏一场了。
最先扑上来的,是那位小流氓。他想搂住李昂并一亲芳泽,可惜还没碰到他的衣服,脸上就挨了一拳,紧接著,胯间的阳物被狠狠踹了一脚,剧痛令他尖叫一声,捂著胯蹲下了身。
大概是没料到他有点身手,男人们的反应都有点惊愕。
黑人最先回过神来,他笑得下流极了,甩动著胯间那根畸形尺寸的黑色阳物,刺激著李昂的理智:“宝贝儿,你打人时的样子更迷人了。你想打倒我吗?come on! 你用手打我,我用鸡巴来干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去你吗的黑鬼!狗杂种!”
不废话是因为不想浪费口舌,可这黑鬼的话实在太难听了,李昂忍不住爆出了他很少说的粗口,愤怒的举拳扑去。
黑鬼看他扑过来,兴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巨大的阳具也坚硬如铁,竖得老高。黑鬼长期生活在嗜血的地下拳击市场,每一笔钱都是靠命换来的,活过这一场,也许下一场就会被更高的对手打到脑浆迸裂。
这种狗一般搏命的人生早让他扭曲,心性残暴,只有血才能令他亢奋。
就在黑鬼等著用拳头征服那位东方美人时,李昂却将拳头挥向了旁边没有防备的另外两个男人。
拳头的力量极大,一拳放倒一个,加上过肩摔,两人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七个人,已经消灭了三个,还剩四个。这四个里又有三个身材极壮硕,还有个拳手黑鬼,李昂觉得他的处境相当不妙。
黑鬼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被骗了!
fuck这贱货!居然敢骗他!
“小贱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招!敢骗我,就该知道下场!”黑鬼立刻朝李昂扑过去。
其他三人也跟著进攻。
黑鬼的拳头不是盖得,挥过来时李昂觉得他都能听到风的呼啸声。
第一拳,他躲开了,可是躲不开第二拳。
单枪匹马,面对四个健硕的男人,八只拳头,李昂毫无胜算。在黑鬼的第二拳挥过来时,他的腰被一个男人抱住了,两条腿也被其他二人强制性绊倒,然後整个人就重心不支,倒在了地上。
“砰!”沈闷的声响,是拳头落在身体上的特有的音色。
李昂捂起小腹,弓起了身子。黑鬼揍下的那一拳,力道大的让他整个身体都麻木了,完全不能动弹。
又一拳沈重地落在他脸上,瞬间,他嗅到了血的粘稠腥味。
似乎是担心他会再起来反抗,另外三人立刻撕开了他的西装,用布条捆住了他的双手,然後分别压住他的四肢。
黑鬼嘿嘿笑著,扬了扬拳头,又往他身上揍了一拳。
没有人能承受住一个专业拳击手的拳头。
李昂被这两拳彻底击溃,倒在地上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瞪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脸色雪白,冷汗涔涔。
他这副样子是极具受虐的美态的,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
躺在地下的男人,两腿被男人们强制性分开,大大的张著,做出邀请的姿态。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遮不住布料下那若隐若现的美妙肉体,细滑肌肤。
东方美人。
就算是被制服了,双眼也依旧闪著野兽般凶猛的光。
真叫人心动不已。
黑鬼对著他的脸吹了个下流的口哨:“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长了一副很欠操的脸。”
“去你吗的欠操!你这个狗杂种!”被陌生人碰触的感觉让李昂要发疯,顾不得礼仪破口大骂,“滚开,快放开我!滚!”
黑鬼笑的更欢了,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脸对其他三位雄性说:“夥计们,你们想怎麽干这小婊子?”
“随便怎麽干!我的肉棒已经受不了了。真想捅死他!”肌肉男1迫不及待的搓著手,在想著从哪个地方下手享用美味。
“我想干他的嘴。你们瞧,他的小嘴像玫瑰花儿一样,干起来肯定很爽!”肌肉男2号垂涎,盯著李昂粉色的嘴唇,不知羞耻的摸著自己的阳具手淫起来。
肌肉男3号则说:“我喜欢他的屁股。哦……他的屁股看起来可真性感。”
对於已经得手的猎物,四人都不会忍耐太久,尤其在被春药熏染的欲火焚身的情况下。
他们要开动了,享用这一生最美味的晚餐。
八只粗糙的大手朝李昂伸了过去。
李昂瞪大了眼,因为身体被制服住,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撕烂。
白皙到几欲透明的肌肤,透著股病态的美感。肢体曲线纤细优美,随著褪至腰际的衣服,全部绽放在四个雄性眼前。
李昂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以微弱的声音,一再要求对方住手。当四个人强制性地要撕开他的裤子时,李昂突然抬起了头,然後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挣扎著,声嘶力竭地喊:“不!不!滚开!!滚开别碰我!!!滚!”
挣扎无效。
辱骂无效。
在几个拳头之後,裤子最终还是被撕去了。
李昂的大腿被他们分的更开,露出了股间的私密处。
当四人看见他的私密处时,有那麽一瞬间的窒息。
李昂死死咬紧牙关,怒火烧红了双眸。
他的两腿间,除了尺寸正常的男人生殖器,居然还藏著一副女性生殖器官,小巧的,湿润的花瓣,就像黎明里悄然绽开的蔷薇花。


第五章:乐园(三)

男人们屏住呼吸,目光似生了钩般,死死地钉在李昂的两腿间。
这……太令人惊讶了!
眼前的肉体,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却同时具有两种性特征,并将其完美的融合。简直就像一件最伟大的艺术品。
男人们难掩心中的惊讶,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为了确定,他们用手指拨弄著那纤细湿润的花。直到感受到指尖那柔嫩的花瓣被摸的一颤一颤时,才终於确定了,他们捕获的,是一个完美的生物。
李昂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著,是个无比放荡的姿势。腿间那诱人的女蕊,泛著楚楚可怜的颜色,花瓣不胜羞怯地收缩著,遮挡著男人们视线的侵略。
私处遭到窥视的屈辱、被抚摸的恶心,以及即将遭到强暴的恐惧感,令他几乎发疯。
“夥计们。”黑鬼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眼里放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就像吸食了兴奋剂一般,“我想,我们遇到了海尔玛蒂芙萝了。”
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
希腊神话中,他是宙斯之子赫尔墨斯与性爱女神阿芙罗黛蒂在海水的泡沫中生下的残缺品。天生拥有雌雄同体。
男人们上过很多女人,有的甚至也玩过男人,可从来没见过这麽奇妙的肉体。在这荒淫的古堡里,被春药侵染的他们,已经不能再等待下去,必须马上侵犯这个美丽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
肌肉男1舔了舔唇,目光淫邪地盯著李昂的下体:“我觉得,我们该享用他了。”
肌肉男2的手指还放在李昂的花瓣上拨弄著,那两片柔嫩的肉唇并不是处子的粉红,而是一种成熟的豔红色,因春药的缘故,已经开始湿润了,穴口羞怯的收缩著,挡不住自花径中流出的透明液体。被花瓣裹著的阴蒂,在羞耻与愤怒的情绪中轻轻颤抖著,被粗长的手指轻轻一拧,李昂整个人就抖得像筛子:“唔……”
“瞧,这小婊子都湿了。可真是淫荡啊。”黑鬼赞叹著,也加入了蹂躏神秘花园的行动。两根粗长的手指抵在不停收缩的穴口处,浅浅的刺探著,花径入口早被淫水浸染的湿滑不堪,黑鬼压著小腹处窜升的欲火,说,“湿了成这样,这里也不是粉色。应该不是处女了吧?”
“你还被其他男人干过吗?”肌肉男3也用手猥亵著李昂的女蕊,将从穴口流出的淫水均匀的涂抹在两片肉唇上,由前往後来回抚弄,非常愉快的看著李昂的反应,“被男人的肉棒干你的穴爽不爽?比起干你的屁股,哪个爽?有被干到潮吹吗?”
“有没有被干过,试试不就知道了?”黑鬼说完,将放在穴口的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花径中。
“啊啊啊!”脆弱的地方被异物插入,李昂蓦地尖叫,扭动著身体想要逃开,可身体里蹿起的火苗又令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他的身体被黑鬼粗壮的膝盖压制著,两只手也被举止头顶。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地上,脸颊血气尽失,披满了虚汗。
“滚开……滚……啊啊……滚!”他只能发出虚弱的叫声。
手指进入的,完全没有阻碍。
并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那层膜。
看来,的确如他们所料,这个高贵的东方美人并不是处女。他这美丽的花园早就被男人干过了。
“婊子!这麽容易就被干穿了,还装什麽纯洁?”黑鬼亢奋的骂道,手指抽插的更加粗暴。
“滚!你……唔……你……你他吗的杂种……啊……滚开……”李昂断断续续的骂著,紧窄的花径被粗糙的手指侵犯著,摩擦著细嫩敏感的肉壁。黑鬼很粗暴,性经验也很丰富,在地下拳庄时他上过无数女人,知道怎麽做会让女人淫荡的叫出来。手指九浅一深,时而重重地往蕊心处撞击,时而後撤至穴口,浅浅的戳刺著。每当这麽做时,李昂就会发出既痛苦又渴求的甜美呻吟,如白玉雕成的臀瓣,簌簌颤抖著。连身体都有些微微痉挛。
在抵达欲望山庄之前,他怎麽也无法料到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
他的女蕊被黑鬼贯穿著,阴蒂被肌肉男不停搓揉玩弄,连胸前的乳头也没放过。
八只大手在他身上攀爬,如!骨之蛆。抚摸著他因春药而硬起来的乳头,玩弄著他成熟的性器,探索著他湿润的蜜穴。李昂清丽的脸孔在屈辱与恐惧下扭曲,被情欲勃发的雄性们看在眼里,更显楚楚可怜,诱惑人心。
一根粗黑的散发著腥臭的肉棒伸了过来,在他脸上拍了拍,就抵在了他嘴唇上:“张开嘴,含著它!快点!”
李昂紧紧闭著嘴巴,不肯屈服。
黑鬼见他不肯配合,恼怒的甩了他两个耳光,然後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制性逼他张开嘴,将肉棒插了进去。
“唔……”
李昂想吐。
黑鬼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嘴巴里,堵的他几欲窒息,肉棒散发著腥臭的气味,在他口腔里粗暴的抽插,因为尺寸太夸张,每一次都快插到喉咙深处,顶得生疼。刺激的眼泪都快掉出来。
“唔……唔……”下颔被黑鬼捏著,无法闭合,也就没办法咬断嘴里的阳具。李昂浑身抖得厉害,身体被四个男人同时玩弄,那种肮脏的感觉让他简直要发疯了。
一个男人趴跪在他的两腿间,将他修长的双腿抬高,两只大手使劲儿揉著他小巧挺翘的臀部。长期锻炼的男人,臀部非常结实,有一种只属於男性的性感。捏在手里的触感也非常美妙,柔软而有弹性。
男人掰开他两瓣雪白的臀部,露出了臀缝间的蜜穴。那地方的颜色非常粉嫩,散发著处子的香味。男人受不了这美景的诱惑,情不自禁的倾下身,将头埋进了他的两腿间,然後伸出舌头,舔上了蜜穴。
“呜……”李昂的腰猛地颤抖起来,从後穴处传来的异样触感令他疯狂的挣扎。他知道有人在舔他的穴,用舌头。
湿漉漉的舌头细细的舔著,连穴口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舔到了。不一会儿,後穴就变得潮湿柔软,敏感的一张一合,泛著湿漉漉的水光,似在引诱人进入它,用精液喂饱它。
男人湿滑的舌头将他的花穴舔湿之後,舌尖开始色情的往穴口探入。
小穴很紧,一开始几乎没办法进入。但男人却想看到更美的景色,便压著勃发的情欲继续舔著,直到它够柔软了,才又重新将舌头探入小小的花穴口。
“呜……唔……”李昂摇著头,因为嘴被黑鬼的肉棒塞满,头部也被黑鬼摁著,根本没办法挣脱开。蜜穴被男人的舌头进入了,像有条蛇似地在穴壁中游动,模拟著性交的动作抽插,发出情色不堪的水渍声。
李昂脸红了,呼吸开始急促。
尽管心理上很恶心,可也不得不承认,身体是有快感的。
莱恩伯爵的春药,效果好的让人赞叹。身体被抚摸过的地方,无一不撩起焚身欲火。
後穴被舔弄著,前面的蜜蕊也没放过。
又一个肌肉男凑了过来,刚才已经玩够了李昂女蕊中的阴蒂,现在只想用舌头去舔舔那神秘的美丽花园,好好品尝一下那美妙滋味,以满足自己干渴的喉咙。
他用两指拨开李昂早已充分湿润的薄红花蕊,目光盯在不断流出淫水的穴口上,贪婪而灼热:“我想舔舔你,小婊子。”
李昂漂亮的双眼立刻瞪大,惊恐地望著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肌肉男亢奋异常,手指钻进了穴径中,并深入他的花心恣意撩拨骚弄,刺激著李昂的性欲。
“呜呜……呜……”喉咙被黑鬼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肌肉男俯下了身,舌尖沿著他早已抬头的性器下滑,最後停在敏感的花瓣上。
“腿再张开点,让我好好舔舔你。”男人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沈暧昧,现在被情欲压的,更显暧昧,将李昂的大腿往两边分的更开一点,然後舌头便舔上了脆弱的花瓣上。
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将两片肉唇舔了个遍,连中间的阴蒂都没放过。花穴受到了刺激,蜜汁不断往外涌出,如此美味的饮品,肌肉男当然一滴也不肯浪费,全部吸进了口中并且吞咽下。
不断收缩的穴口也没放过。
舌头舔完了花穴的外部,便开始朝内部进攻。舌尖先是浅浅地刺探著湿滑的穴口,忽然,猛地刺入,直达深深的内部。
“唔……”李昂感觉胃一直在翻滚,恶心,想吐。
花径内部被舌头粗暴的舔扫著,模拟著性交的动作抽插,偶尔还会舔到脆弱的花心,过於强烈的刺激令他浑身痉挛,嘴巴虽然被黑鬼的肉棒堵住,但仍是抑不住发出呻吟。
“啊啊……”他摇著头,想要抗拒这种感受。脸上扭曲著痛苦而凄豔的表情。
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不知被谁抓去了,摁在一根滚烫的肉棒上,上下套弄。
双花同时舌头舔著,吮吸著,淫水一汩汩往外流。口腔里的雄伟性器令他理智昏沈,呼吸困难。
被春药浸透的身体已经在渴望了……内部空虚到发痛的地步,急需某些粗大的东西将之填满。可理智与尊严却不断提醒他,要逃走……不能屈服……
男人们察觉到他淫乱的变化,玩弄的动作明显加大。
“啊啊啊……”阴蒂又被舔了,那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带来巨大的刺激。李昂抵抗不住这快感,狂乱的扭动著肉体,想浇灭下体被点燃的欲火,却让男人们的舌头和深入内部的手,造成更剧烈的刺激。
“呼……呼……”黑鬼粗重的喘息著,他的性器被李昂的唇包裹著,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其他三个人的性欲也紧绷到了不能再忍受的地步。
有人抬高了李昂的双腿。
黑鬼将又大了一圈的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来到他两腿之间──他的拳头最硬,其他三人不敢和他争第一的顺序,只好退而求其次,分别帮著压住身下挣扎的肉体,等著黑鬼发泄完後再去品尝。
感觉到有根灼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上,已被玩弄到浑身酥软的李昂忽地瞪大双眼,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不……不……滚……滚开杂种!”
他的两腿拼命的踢踹著,不配合的动作弄的黑鬼怎麽也无法进入,只好再次尝了几个拳头。
脸已经被打肿了,嘴角也破损了一小块。小腹处更是吃了好几个重力拳头,身体像崩坏了般,神经全断。
“婊子,乖乖的别动,不然打死你我可会心疼的。”黑鬼舔了舔唇,举著肉棒抵在他的蜜洞前,满意的笑了:“现在就请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肉棒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腰杆一挺,就要插进去──
也就是在那一刻,陷入绝望中的李昂听见了一声沈闷的巨响,紧接著,制服住自己的其他三人也被打倒在地。
“嘿,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是属於我的猎物!”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李昂悸然地睁开双眼,出现在视线中的,是晚宴时挑起事端的古怪乞丐──戴维。


第六章:乐园(四)

戴维。
那个晚宴时发出古怪笑声的脏乞丐,在所有人都慌乱时,只有他和另一个中国男人置身事外,仿佛什麽都不在乎。
当黑鬼将阳具抵住自己的穴口时,李昂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出现了转机。
戴维的身手极快,连何时出手都没看清,黑鬼和三个肌肉男就已被打倒在地。
三个肌肉男昏迷了,黑鬼却还挣扎了几下,不过也没什麽用,很快就在戴维的拳头中昏死过去。
束缚一松开,李昂就吐了。在扑鼻的血腥气中,腰背弓成了弯月,吐得一塌糊涂。不待缓口气,就拽过地上的衣服碎片遮在自己身上,跌跌撞撞往後退,脸上是纵横的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他不警惕不行。
戴维说:“宝贝儿,你是属於我的猎物。”
去他妈的狗屁猎物!
李昂抱著衣服往後退,他退一步,戴维就朝前逼近一步。
古堡的大厅里早就成了淫乱的地狱。
哭叫声,呻吟声,殴打声,男人们像一只只发情的公牛,无休无止的发泄著性欲。力量弱的,只能张开大腿接受著粗暴的侵犯。
李昂别过脸,不想再看一眼。
“宝贝儿,过来。你逃不掉的。”戴维还在逼近,他是个很浑浊的人,非常肮脏,身体里似乎弥漫著大麻和毒品,头发很脏很乱,耸拉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和上翘的嘴角。笑的时候露出雪白的牙齿,像某种兽类,温情而残酷。
李昂紧紧的攥住衣服碎片,遮著下身,眼睛赤红赤红的:“你滚开!”
“我刚救了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还这麽凶。”戴维耸了耸肩,“莫非,你其实很想被那些男人干?”
“去你妈的臭杂种!”
“可以换个词吗?”戴维掏掏耳朵,厚颜无耻,“刚才都听你骂了好多遍了。还是说,贵族们只会骂这一句?”
“你──唔……”李昂面色一僵,有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流出。
黑色的西装碎片只能勉强遮住他的下身,两条雪白的大腿只能暴露在空气中。刚才被黑鬼们玩弄的花穴,有大量花蜜因为站起来的动作全部涌了出来,无处可藏,顺著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流。
戴维微微眯起眼睛。
李昂羞耻难挡,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两腿间穿梭,连忙并紧,脸涨的通红:“警告你,再往前一步,我绝对不饶你!”
“哦?你打算怎麽不饶我?”戴维很无所谓的,继续往前走,“你打算用这具还流著花蜜的身体来不饶我吗?海尔玛蒂芙萝。”
“别过来,滚!滚!”李昂神经质地尖叫。
即便被头发遮住,他也能感觉到戴维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的两腿间,眼神是戏谑的,带著刺。
极其痛恨这种感觉。
李昂的忍耐力一向很强悍,唯一能让他一触即发的,就是自己这副残缺的肉体。
失败品。
他的身体是神的失败品。
身体里的热浪还在翻滚,并越来越强。莱茵伯爵给的春药并不是市面上那些普通货色可比的,效果好的惊人。李昂忍的很辛苦,花穴内部空虚到疼痛,但依然咬牙坚持著,不愿失去男人的自尊。
忍耐,是他一生中做的最多的事。
戴维看他脸色忽青忽白,不可能不知道原因。老实说,他自己的下体也紧绷的厉害,如果现在赐他个女人,他一定毫不犹豫就脱了裤子上。
这个东方贵族也不错,就是太倔了。
不过带刺的玫瑰也别有一番味道。
“听著,我现在想干你。没错儿,我想把我的这根插进你的洞里,前後两个洞都要干一遍,干你的淫水乱喷。哦……那一定会爽翻了,你说对吗宝贝儿?”戴维说著下流的话,移动著角度,身体敏捷的像头豹子,充满粗野的活力。瞬间,便扑在了李昂身上,扼住猎物的咽喉,只差将利齿扎入。
李昂被这突然的袭击撞到在地,待他有所反应时,已经太晚了。
戴维压在他身上,粗鲁地将膝盖挤进他的两腿间,然後快速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那根早就膨胀的欲望,挤进他浅浅的穴缝间,抵在湿滑的穴口处。
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咫尺距离,可清晰听见彼此心跳、呼吸──没有节奏的强劲跳动声。
李昂睁著明亮漆黑的眼睛,胸膛因剧烈挣扎而上下起伏,血液一点点凝固住。
他的喉间发出绝望而嘶哑的呻吟,很快又被堵住。
两腿大张著,穴口被滚烫的肉棒抵住,立刻不堪刺激地收缩起来。同时,因春药而产生色情反应,一汩汩蜜汁狂涌而出,空虚的内部叫嚣著要被进入,渴望被征服。
戴维牢牢地捉住他的双手,举止头顶。他的身高接近一米九,肌肉紧绷,衣著虽然肮脏破烂,但身上并无异味。凌乱的头发散在李昂脸上,隐约可见灰尘中的发色是金色。
他浅浅地挺了挺腰杆,李昂就像被电击中般,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
卡在穴口的龟头太烫了……
浸,热,透。
身体快融化了……
“不……”受虐中东方美人迷乱的摇著头,脸上全是细密的汗水,漆黑的发丝胡乱散著,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他绝望的呻吟著,语调已分不清是情欲还是哀求,“不要进来……不要……”
“你已经湿了。”戴维并不打算放过他,非常愉悦的享受著他的哀求。这是男人共有的劣根性,在性事中被求饶,比屠杀还具有征服感,“好多水。宝贝儿,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说著,还故意用肉棒往前戳了戳,然後很满意的欣赏著猎物的反应。
“不……不……”李昂因他的动作而战栗著,被情欲熏染的眼神湿润,长长的睫毛轻轻翕合。此刻,他只能靠羞耻与愤怒的情绪来维持著理智,在它还未彻底消失前,必须阻止住侵犯,“你不能这样对我……戴维,别这样。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给你地位给你权势,只要你别这样做……”
“哈。”戴维轻轻笑出声来,难掩讥讽的,“钱?你有多少钱?你要给我多少钱?”
“我可以给你所有的……”只要别进来……别玩弄自己这副残缺的躯体……
“可我不需要钱。贵族,我需要的是fuck。fuck你明白吗?操你!”
戴维的语气十分凶狠,李昂已经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了。
他别过脸,不远处有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正在接受五个男人的轮奸。男孩儿已经昏死过去了,脸色惨白惨白,臀部随著男人们的抽插无力地摇摆著。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只是个洞而已。
一品可供人泄欲的洞穴。
“不……我不能变成那样……不能……”李昂喃喃著,神经喀嚓一下就断裂了,“不!你快滚!滚开!啊啊啊啊啊你快滚!!!”
困兽疯狂了,拼命踢踏著两腿,挣扎著要逃离。力气大的骇人,连戴维都差点制服不住。
他的尖叫声引来了厅内部分男性的关注。
戴维心一沈,狠狠的给了他几个耳光,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後压在他身上,啃咬著他的耳垂脖颈。
李昂以为他要侵犯自己了。
可是他却听见戴维在耳边对自己低语:“听著,不想被轮奸,就好好跟我演一场戏。否则我们都得死。”


第七章:乐园(五)

起先,李昂以为自己听错了,戴维说要和自己演戏?是什麽意思?
戴维含著他小巧的耳垂,放在嘴里吮吸,做出正在调情的样子,低声说:“你没忘记刚才那老头子说的话吧?如果不做的话,我们都得死。别想逃过去,他们是有人监视著。”
“你……嗯……凭什麽……唔……这样认为……”李昂怀疑地质问,微微沙哑的声音漂浮著疼痛。在他眼里,戴维不过是个会点拳脚的乞丐而已。
“这里太古怪了,包括今晚这场晚宴,你瞧,还有谁是正常的?你必须做好这个准备。嗯,宝贝儿你别流水了行吗?我也吃了春药,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的。”戴维喘息著,忽地用力,在他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就听见李昂发出甜美的呻吟。
被他的话羞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上,李昂生气的骂道:“杂种……我这是药性反应。”
“好吧,药物反应。”戴维的语气有些无奈,继续吻著他的脖颈,锁骨,“总之,像你这麽柔弱的美人儿,如果不肯跟我合作,只有被轮奸的份儿了。啊……宝贝儿你好热,我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你别乱来……啊……你、那你打算怎麽做?”李昂颤栗著,竭力忽视蜜穴被阴茎摩擦的异样快感。
虽然被春药弄的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李昂不会那麽轻易地就相信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在这种环境下。
戴维的意思很明显了,要他配合自己演一场戏──一场强暴性交的戏。
“你知道,虽然男人都喜欢征服,可老子讨厌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瞧瞧那些发情的家夥,和畜生有什麽区别?”
李昂奇怪地看著他:“你难道不是畜生吗?”
戴维促狭一笑:“我是畜生的话,我这根东西早就插进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既然要演戏,你他吗怎麽不演被我上的戏?”
“你上我?用你那双性人的身体?哈。”戴维的笑带著一点点轻蔑。
李昂语塞。
戴维说的没有错,以他的实力,如果没人保护,肯定又会沦入被强暴的地步。戴维很强,他可以一个人干掉四个壮汉,有他在,尽管还是存在被强暴的危险,但总比轮奸的强。更何况,如果莱茵伯爵当时说的话是真的,那麽,不做的人就会被处死。
李昂不想死。
他什麽都没有,只想这样活下去。不想死。他对这个世界有生命的欲望,必须活著,要守住自己的誓言。
他迅速抬起头,眼睛镇定地看著戴维:“你向主发誓……不插进来。”
戴维吻了吻他的锁骨,嬉笑著:“是,我向耶稣发誓,我不插进去。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ok。”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李昂不做也得做了。老实说,他很讨厌戴维,这是个身份低下的乞丐,别说做戏了,就是碰也不愿碰一下。更何况对方所谓的“演戏”居然是那麽亲密的行为。
但是,想活下去,就必须赌一把。
他有这个胆量。
“臭杂种。”他一把遏住戴维的咽喉,恶狠狠地发出警告,“你要敢乱来,我将与你同归於尽。”
“别这麽凶,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干你的。”戴维无所谓的耸耸肩。
和流氓是没办法沟通的。
闭上眼,两人开始进行所谓的“演戏”。
戴维告诉他,在这个大厅里,每个角落都可能布满了摄像头。或许那狗日的杂种伯爵正对著屏幕打手枪呢。
“你猜那狗日的为什麽会这麽做?”戴维抓住他的头发,疯狂的啃咬著他的肩,锁骨,胸膛……最後停在乳头上,不动了,像是特别喜爱似地,用舌尖挑逗著它们。那地方先前被黑鬼他们蹂躏过,还可怜的肿胀著,敏感异常,只轻轻一碰,就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
李昂死死地咬住唇,不允许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断断续续的回答:“谁……谁知道……嗯……”
“我猜他是个阳痿。”戴维咕哝著,他的左手束缚著李昂的双臂,右手则在李昂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手指只需轻轻划动,被碰触的肌肤就会不能自控的颤动,如幼蝶刚诞生时轻轻翕动的翅膀。
“因为老二举不起来,所以必须靠这些变态的性表演来刺激快感。我见过很多这种人,嗯,大多都是贵族。”含在嘴里的乳头甜美芬芳,戴维越吸越喜欢,到後来甚至用牙恶劣的咬起来,“宝贝儿,你觉得我猜的对不对?”
“唔唔……”李昂摇著头,神情既痛苦又愉悦,“我不……知道……唔啊……别碰那里……”
“哪里?是你的乳头吗?”戴维明知故问。
“是。”李昂也答得坦白,恶狠狠的瞪著他,“你他吗别碰你不该碰的地方,否则我保证你会有後悔的一天。狗杂种!”
刚骂完他就後悔了。乳头被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几乎破皮。
“乖乖的闭上嘴巴。好好配合,不然我这个狗杂种马上把你丢进那帮发情的公狗堆里,我想你可能不会愿意被轮奸。”
话中威胁的意味非常浓。
李昂不甘心,又确确实实被威胁到,只能硬著头皮默默承受乞丐的骚扰。
两个人既然是演戏,那除了挑逗抚摸的动作,肯定还要有强暴的表现。
这个难度是最高的,如果没有极大的自控力,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能别这样吗?”李昂眼睁睁看著戴维将他的双腿抬高,扛在了肩上,尺寸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上,缓慢的碾磨著。
戴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伏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从现在开始,你他妈只要叫床就行了。再废话一句我会立刻干你!”说完,就做起性交的动作来。
李昂无话可说。
敏感的阴部被火热的性器狠力摩擦著,从远处看来,两人似乎真的在性交。
戴维并不进去,只是偶尔将龟头卡在他的蜜穴口,浅浅戳刺碾磨著,那地方早就淫水泛滥,现在被阴茎摩擦,更是泥泞不堪。戴维像一头精力旺盛的野兽,腰杆不停的前後律动。
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部摩擦,模拟著性交动作。
很快的,两片肉唇被摩擦的滚烫滚烫,红肿起来。
李昂觉得自己的性器也在这摩擦中抬起了头,似乎还有喷发的趋势。如果真射出了,那他的坚持也没必要了。“我得忍住。”他这样警告自己,奇妙的肉体因忍耐而绽放出玫瑰般的冶红。
“啊──”藏在花瓣顶端的阴蒂被狠狠的摩擦到了,电流般的感觉从脊椎骨直直蹿升至大脑,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汹涌著快乐,透彻骨髓的寒冷。他忍不住在颤抖中发出呻吟。
戴维的呼吸越加沈重,遒劲肌肉上布满激情的汗水。在美人的淫叫下,他也忍耐的相当痛苦。
古堡的大厅里,没有点灯,只有几盏烛火在摇曳。
黑暗中,他看见身下的人透明的肌肤,洁白的裸体,像一朵刚刚伸展开的纯白花蕾,清纯甜美。那人发出虚弱的扭曲的声音,醺然的脸,红得像一朵蔷薇。
戴维觉得有一些阴郁的血液缓缓流过心脏。
他将李昂的双腿打的更开,摩擦的动作加快,用滚烫的阴茎狠狠的摩擦著他的花蕊,龟头不停的试探著湿滑的穴口。每一次,当龟头全部卡进蜜穴中时,两人都产生一种即将性交的幻觉。可是下一刻,他又急速退出,然後又重复著进入,退出,退出,进入的动作。
手指也温柔而冷漠地,一寸寸蹂躏著呈现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锁骨,乳头,小腹,肚脐……
“啊啊……啊……”李昂失控的摇著头,强悍的激情和放纵让他窒息。
大厅里的强暴声成了催情的背景乐。
戴维也不分不清这是演戏还是真实的了,他狠狠的摩擦著花蕊,撞击著他脆弱的花核,一边粗鲁的问:“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不……”李昂觉得他的声音很近,又很远,虚虚浮浮地回荡在耳边。
“不说?是嫌老子干的你不够深吗?婊子!”戴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更加用力的撞击著,“现在有没有搞到你最深的地方?小婊子,你这个淫荡的妓女,快告诉我,你被我干到流水了,快说!”
“唔……唔……”李昂疯狂的战栗著,戴维羞辱的话让他感到愤怒,可又让他感到羞耻的快乐。
他想要。
身体正在慢慢苏醒,这种既熟悉又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想要,想要男人的阴茎进入自己,把自己玩坏。
“是。”李昂嘶哑的喊著,“我被你搞到了最深处,我被你干出水来了……好深,你干的我好深……啊……”
戴维听了,动作突然一滞。
他没想过李昂真的会回答的。
有一束幽蓝的小火焰,在心底轻轻地舔著。
戴维死死的盯著他。
李昂被他突然停下的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问:“怎麽了?”
“不,没什麽。”戴维轻轻呼吸著,看著李昂的双眼渐渐露出了吸毒者般的眼神,蓦地,他一把将李昂拥入怀里,激烈得近乎粗暴地堵住他的唇。
李昂回过神来後,就开始拼命的反抗。戴维并没有给他成功的机会,他的头发被一把扯住,花穴遭受到了更粗鲁的撞击。
戴维亢奋地吸吮著他柔软的唇,蹂躏著那两片在黑暗中被烧灼著的花瓣。无法自控。
不知吻了多久,渐渐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不再反抗,他才离开,轻声说:“我很久没做爱了。”
暗示性多麽明显的一句话。
李昂在羞耻的快乐中,仰起脸,低声哀求他:“别这样……我们说好的。”
“是,我们说好了,我不进入你的身体,我们只是演一场戏。可是……“戴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上,感受著窒息般的激情,淹没的理性和粗鲁的欲望,“你太迷人了,海尔玛蒂芙萝。”
“不!!”李昂歇斯底里的尖叫著,两手胡乱的在空中挥动,惊恐的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
失控的海尔玛蒂芙萝,一不小心抓到了戴维的头发。
然後,被头发遮住的半张脸就这麽露了出来。


第八章:乐园(六)

这是个非常非常英俊的男人。
李昂没有想过乞丐的真面目是这样的。
他的睫毛像华丽而伤感的威尼斯,湛蓝的眼睛比爱琴海的海水还要透蓝,微微眯著,像处於休眠状态的慵懒野兽。
脸部线条非常完美。
最迷人的是他的嘴唇,线条有些微微上翘,这让他的笑容带著股微微的玩世不恭,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李昂愣了一下,呆呆说:“你肯定不是乞丐。”
“我是什麽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干你。”戴维露出带著些许轻蔑的笑容,“你让我干吗?嗯?你这里流那麽多水,很需要男人的进入吧?别不承认,你刚才叫的那麽淫荡。”
大概是刚才短暂的休止让李昂恢复了些理智,他能冷静的思考了。权衡利弊後,他咬了咬唇,说:“我不否认自己有性欲。但我们说好的,你保证不进来。”
他还在试图和自己说道理。
可笑的贵族。
戴维“啊”了一声,恹恹的,“我只是个杂种啊。杂种的话你能信吗?”
“不能。”
“哈。”戴维颇玩味的看著他,“知道不能信还答应配合我。怎麽,你是抱著必死的决心吗?”
“是,我可以被你干。”李昂将手从他的头发间收回来,侧过脸,安静的说,“但你得保证不能让我被轮奸。”
“我不能保证。”戴维如实的说。
“为什麽?”
“这里存在著比我更强的人。嗯,他们似乎也看上了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马上就来了。”
李昂被他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什麽意思?还有其他人要来?
戴维不肯保护自己麽?
忽地,他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气的浑身发抖,“你骗我!”
“不,我没有骗你。这里的确有人在监视著,也如我所说,如果我们不做,都会死。”戴维的表情看起来真诚无比,并不像在欺骗,“但是,我选择和你合作,只能保住你不被一些低下的人强暴至死,以及……我不想侵犯一些低下的人。你没注意到吗?还有其他的人看中你了,他们观察到现在,我想,他们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麽善良的宝贝儿。”
“你……骗人!”
“他没骗人。”一道陌生的男声突然从背後飘过来,李昂和戴维同时抬头,就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那边,一个满面笑容的家夥正朝戴维伸出手去,“哈罗,海尔玛蒂芙萝,作为免费观赏春宫的回礼,我将送给你一场难忘的性爱之旅。”
说完,戴维的身子就被他用力朝前一退,还抵在李昂穴口上的阴茎就这麽噗嗤一声,全部没入!
“啊!”
当戴维的性器深重地进入他的身体时,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像小小的水泡,在幽寂的海面上消失。
有多少年,没有做爱了?
李昂快想不起来了。但身体还记得,那种被男人的性器贯穿的快感,填满的充实,狠狠的冲撞,当攀上高潮时,他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戴维是典型的西方男人,性器的尺寸非常粗大。当全部进入李昂的身体时,李昂觉得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
很疼。
太久没做爱的身体,即使有蜜汁的滋润,也不能承受这样粗大的性器。
他缓缓的呼吸著,竭力控制住差点就滑下的眼泪,绝不让自己在这些暴徒面前出丑。
戴维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裹著自己性器的花径实在太紧了,小小的穴口被肉棒撑到极限,两片肉唇可怜的颤抖著。
滑,紧,热。
极度销魂地,极度尤物。
他几乎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勉强克制住立刻撞击的欲望。
“喜欢吗?”他隐忍著,去咬对方的耳朵。
李昂不回答他,抓住他的衣服,把脸深深地埋进去,双肩耸动著。
喜欢。当然喜欢。
饥渴了那麽久的花蕊终於被填满了,性器的尺寸又是自己满意的,能够一插进来就干到最深处,直捣不堪一击的脆弱穴心。
充实而深入的……情欲。
李昂不为情欲可耻。情欲是水,流过身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真正可耻的,是软弱的自己,为了生存,只能雌伏於陌生雄性身下。
“干吧。”他麻木的说。
“我会尽量温柔一点。”戴维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一个用劲挺进,狂野的抽插起来。
滚烫的肉棒快速地在蜜径中摩擦,如一根坚硬的铁棒,搅弄著蜜洞里充沛的春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戴维进入的很深,深到几乎每次抽插都能捣到穴心。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引出他骨子里不为人知的放荡。
“唔,唔……”李昂还是紧闭嘴巴,不肯发出奇怪的叫床声。小穴被摩擦的异常酸涩,极端的快感让他身体微微痉挛起来。
戴维的做爱技术很不错,知道怎麽做会让他伸展开最风情的花瓣。
他对准李昂的穴心,浅浅地、缓慢地用龟头在上面碾磨。
每当他这麽做时,李昂都会产生很美妙的反应,花蕊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水,抱住他肩膀的手,因不堪承受这样的快乐而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
一切都是完美的,无论这这具身体的滋味还是主人的容颜。除了不会叫床。
那是李昂坚守的底线。
他不肯叫,戴维也保持著沈默。
两人只是做著做原始的性交行为,尽管身体很快乐,却并没忘记身边还有三个围观者的存在。
一个是身著警服的德国男军官,很年轻,至多二十上下,清秀的脸上泛著情欲的红晕,却又透著些许痛苦和怜悯。他叫Alex。
一个是刚才推戴维的男人,是个阴阳怪气的家夥,从戴维插进去开始,就一直古怪的笑著。他叫伊武彦刀,中日杂种。
最後一个,是在晚宴上引起李昂注意的,除自己之外仅有的中国人,小宙。
他站在李昂身後,面无表情的,杵一根腾蛇手仗。
身著民国式玄色长衫,手指搭在手仗上,姿势有些倦怠。约有三十左右,身骨修长皮囊绝佳,看人时眼波流转,好似含著千言万语。
这人有种气势,举手投足,是一种藏在深处的气度,仿佛只要他在,诸神瞬间隐没。
李昂看著他,心中突然滴答一声,湿濡濡的,血液朝下身狂涌,在那里点著了一把情火。


第九章:乐园(七)

充满羞辱的性交还在持续著。
戴维的动作愈发激烈,性器如打磨的桩子,在他柔软的穴径内冲撞,操的那水淋淋的肉穴肿胀起来,两片肉唇淫靡地往外翻,可怜的轻颤,穴口和花径入口被摩擦出了少许白色泡沫。
激烈的交合令李昂感到窒息。
穴心一次次被冲撞著,狭窄的肉径被狂野抽插,甚至有种要被干穿的幻觉。他的双腿越并越紧,不堪承受地摇著头,上身破碎的白衬衫凌乱散开,铺成在地上,像极放荡的妓女。
戴维被他弄的很不好受,双腿一并紧,花穴就跟著缩紧了,有好几次差点将他逼射出来。
“放松点,宝贝儿。你夹的太紧了。”戴维拍拍他的脸,呼吸絮乱的说。
李昂摇头抗拒,腰肢以下的部位都是酥软的,无一丝力气。身体随著撞击风情摇摆,下体的生殖器高高竖起,濒临喷发。
当羞耻抵达极端时,就会衍变成剧烈快感,也就是SM学中所谓的羞辱情感。击溃自尊心,使其性感化。一个“羞”字引发虐恋者的矛盾心理,使人害怕自己的欲望,却又带来更多的渴望。
在公众场合做爱,又被三个陌生人旁观著,而且还不排除有其他偷窥者,李昂觉得自己的身体亢奋的不正常。
接受它,这是你的本性,现在你感到亢奋,不过是回归了最原始的自己,羞耻会让你感到更快乐,是一个人可以经历的最为强烈的快乐。
脑海里有人这样告诉自己。
戴维插的更深了,速度也更快,似乎也濒临喷发地步。
这时,伊武彦刀蹲了下来,盯著二人的交合处,啧啧感慨:“真淫荡,这个洞明明看起来很小,却可以吞下那麽大只的东西。反应也够浪的,出了这麽多水。”说著,还探出一指,摁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李昂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停顿了好几秒,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彦刀很开心的,持续用指尖刺激著那处敏感花核:“你可以叫的再浪一点。那样比较适合你。”
李昂只是无声的喘息。
阴蒂被不停的刺激著,蜜穴也被戴维粗暴的侵犯。他的身体全是汗水,缠在戴维腰上的双腿渐渐无力,跌落在地板上,成M形弓起,脚趾痉挛。
彦刀的手又顺著阴蒂滑下,停在他和戴维结合的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不堪了,全是体液,弄得整个阴部及股沟都湿的一塌糊涂。穴口更是被巨大的性器撑到极致,只要戴维动一动,它就会有很奇妙的反应。
而他的蜜花也不是处子的颜色,虽然形状小巧,但肉唇却有些肥厚,明显是被操多了的样子。
窥探隐私,是伊武彦刀最大的兴趣。
手指在穴口边缘暧昧的抚摸了一圈,尔後,趁戴维抽插时寻到一丝缝隙,迅速插入。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狭窄的蜜穴光是承受戴维一个人的性器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又多了根手指,简直要被撑坏掉。更恐惧的是,是彦刀将手插入後,一点一点抚摸著内壁,将情欲清晰地传输给他。
“舒服麽?”彦刀抚慰著他,一边问些下流的问题,“你的穴里好多水,被戴维那根家夥捅的很爽吧?他有没有干到你的花心?嗯?”尾音结束时,手指恶意地往深处顶了顶。
李昂的脸很白,虚汗自额头渗出,手死命扣在地板上,因为太用力,而被指甲划出一道道抓痕。
彦刀继续问著,他的问题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窥探隐私。谁都能看出来,这个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已经不是处子了。他的反应太美妙了,既纯情又淫荡,扭动著的肉体像朵妖冶的扶桑花。
那麽,是谁先占有了他的贞洁呢?
他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海尔玛蒂芙萝。
又问:你有处女膜吗?第一次性交时有没有高潮?干你的男人是谁?他的那家夥搞的你爽不爽?有没有把你搞到潮吹?
还问:既然是双性人,那你有女人的子宫吗?在你肚子里射出来,你会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一边问一边用手和戴维一起抽插,搅起蜜穴中滋滋水声,晨露般的晶莹的爱液自交合处四溅。
眼看著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戴维终是忍不住,赏了彦刀一记白眼:“你够了,滚开,别打扰我办事。”
“哦呀,我明明是在帮你。”彦刀做出很无辜的表情,他长的很可爱,天生娃娃脸,不笑时也似笑,配上他情色的动作,显出几分邪恶,“你没感觉到吗?我的手进去能把他那穴儿弄的更紧吧?”
“滚。”
好吧。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货色。彦刀投降,将手指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又摸上了他的乳头。
硬如石子的乳头也是极敏感的地方,只要被玩弄,就会产生透骨的快感。
还有平坦小腹上的肚脐,挺立的性器,臀部,柔软的腰肢……
戴维沈著脸,脏兮兮的卷发又耸拉下来,遮住脸孔,瞧不起他的表情。彦刀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在他的帮忙中,尝到了李昂更美妙的滋味。
他持续向里挺进,抽出,再挺进。
怀里肉体芬芳炙热,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一种近乎凄苦的快乐。
再来,再深一点,干进去,捅坏他,让他尖叫,高潮,让他不可自遏的发出激情哭声。
李昂被他的顶得快要窒息,雪白的肉体像搁浅的白鲸。他无助的把脸别过去,脸颊贴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眼尾余光里,是小宙的暗纹玄色长袍。
小宙看著他,他也看著小宙。明明来自同一国度,有著相同的肤色与黑发,却像隔了整个宇宙。
小宙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没有波动,沈如死水。
李昂看著他的眼睛,终是不可自遏地,朝小宙伸出手,嘴唇轻轻翕动,喉间却发不出声音。好像在透过他呼唤另外一个的名字……
“下面含著男人的家夥儿,眼睛却看向其他人,唔,难道戴维的肉棒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彦刀用蛇信似地舌尖去舔他的脖颈,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野蛮的红印,感觉著他发出轻轻战栗,又一把攥住他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
李昂抖得很厉害,性器被抚慰,花穴里的肉棒也更加急速抽插,紧窄的花穴被戴维那根粗大的棒子捣烂了,他胡乱的摇头喘息著,想要逃离这蚀骨的快感,可被无数次粗暴摩擦的穴壁依然像不知足的小嘴,紧紧地咬著戴维的性器。
花心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男人已经被干的快不行了!
在一次花心又被顶到时,他终是没忍住,绝望的抵达高潮。
性器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白浊,淫靡地溅在平坦的小腹上。
花穴也跟著抽出紧缩,从花心处涌出大量热潮,全部浇在了戴维那火热的龟头上。
戴维的背部猛地弓起,抽插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狠,伴随著对方的高潮,他一挺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花穴深处。
两道液体在穴内冲撞,融合。烫的人几乎要融化了……李昂张著嘴,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肉体的愉悦已抵达极致,刚高潮过的阴道感受到戴维滚烫的精液,立刻又敏感的收缩几记,再次喷出大量淫液。
美貌禁欲的贵族先生,拥有奇妙的双性体质,他在男人肉棒的操干下,用雌蕊达到了女性才拥有的潮吹快感。
舒服,身体每颗细胞每个毛孔都炸开了,全面地感受著这类似於世界末日的快感。戴维伏在了他身上,有些筋疲力竭的粗喘著。
人生第一次在床事上失控,只因这个美丽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
“啊啊……真是……嗯,用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真是活色生香啊。”彦刀兴奋的脸都红了,舔舔唇,一副欲开动的模样,“果然潮吹了哦。大美人,真够骚的,只是被男人操穴就能爽成这个样子!啧啧,现在还不肯承认你就是个骚货吗?”
此刻的李昂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麽,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神志浑噩,无限回味。
彦刀用脚踹了踹戴维:“起来了,该我了。”
戴维凶狠地瞪著他。二人僵持片刻,还是起身离开了。
当半硬起来的性器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时,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轻颤,以及望著自己那有些哀求的眼神:“别走……救我……”
戴维回头看著他。
李昂躺在地上,两腿无力的大张著,高潮使他没有任何力气再动弹。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著戴维,并不自觉露出一丝软弱与凄惶。
不要不要走,救救我……他在心里呐喊。
戴维停顿了一下,却只是笑了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我不想为了你惹三匹饿狼。真抱歉,还有谢谢,你的穴让我很舒服。啊……好久没这麽爽过了。”说完,立刻把脸别过去,不再看他。
李昂心如死灰。
是的,不应该抱有被人救赎的可笑念头。戴维也好其他人也好,都不可能来救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
彦刀过来了,蹲在他大张的两腿间,用手抠挖著穴内不断流出的精液和淫水。
那处神秘花园被蹂躏的太厉害了,两片肉唇朝外翻著,红肿异常,连小阴唇也被操的肿起来;敏感的阴蒂硬而充血;花穴的入口还没办法合拢上,大量的白浊从里面往外涌出,浸湿了他整个私处。
没有男人看到这幅场景还能忍得住,更何况伊武彦刀还服用了伯爵的春药。
他的呼吸略略重了些许,两根手指在李昂蜜穴中抠挖,带出大量的液体。
“猜猜,你这穴里,是你自己的淫水多呢,还是戴维的精液多?”他恶意的问。
李昂被他弄的很难受,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
然而,他也只是颤抖而已,依旧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彦刀也不在乎,自顾自的玩弄著。玩了一会儿,见穴内的东西差不多被自己抠干净了,这才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其他两位:“哈罗,你们不来玩吗?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俩憋著呢。”


第十章: 乐园(八)

李昂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他深呼吸,竭力平稳著思绪,心中算计如果和这几个人打起来的话,自己成功的概率会有多少。
恐怕连0.1的几率都没有。
戴维比黑鬼强几百倍,连他都斗不过的人,何况自己?
他艰难的睁开眼,朝那边看去。
两个人。
Alex仍是一副怜悯的面孔,无限隐忍,无限痛楚,眼神却毫不自知透出渴求。
伪善!
小宙则无动於衷,也不搭理彦刀的话,杵著腾蛇手杖径自走来,停在李昂大张的两腿间,盯了片刻,吐出一个字:“脏。”
那把声音像三九天的冰刀。
李昂突然很想跳起来赏他一拳。
“脏?哈哈,脏一点玩起来才有味道呢。在我母亲的故乡东洋,那里的国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被凌辱後的美人。多麽有味道……”彦刀的手轻柔地抚摸著李昂的身体,语调温柔的令人起鸡皮疙瘩,“多麽美,像扶桑花一样。”
李昂别过脸,躲开他的触摸。
彦刀仍旧好脾气的,并不在乎。他收回手,又问ALEX:“嗨,警官,你要不要来干一炮?”目光扫到ALEX隆起的警裤,笑得更加甜美,“你那家夥儿憋得很辛苦吧?”
Alex冷冷的鄙讽他:“我可不像你,发情的杂种。”
彦刀摊手:“随你怎麽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不来操他的话,会被伯爵干掉的哦。”说完,便捉住李昂的双脚,往两边拉的更开,将蜜穴全部呈现在小宙眼前。
小宙面无表情的看著,不动情,也无任何情绪波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果不是脸上浮著些不正常的红晕,李昂几乎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服下春药了。
彦刀的手指在蜜穴顶端的花核上摁了摁,李昂顿感一道激流窜至全身,刚才发泄过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穴径里也有蜜汁缓缓流出。
“瞧,他多淫荡,只是碰一下阴蒂就能流水。你真的不想干他这里吗?”彦刀颇玩味的问小宙。
小宙不回答,瞳孔的颜色变得深黑。他又走近了些,伸出腾蛇手杖,抵在李昂的穴口,不带表情的玩弄著。
那根拐杖和黑鬼的性器差不多粗,木头外刷著暗红胶漆及银质蛇纹,冰冷坚硬。在柔嫩的花瓣上戳刺顶弄,刺激著阴核,肉唇,穴口。
李昂被羞辱的脸色惨白。
蜜蕊遭受手杖的蹂躏,疼痛中又带著那麽丁点儿丝丝缕缕的甜美。空虚的阴道又开始在叫嚣了……渴望被填满。
他不叫床,不发出任何呻吟,但身体却不会说谎,腰部已经自动向前挺了挺,追求著棍子的进入。
圣经上说,性欲是原罪,污秽的种子一旦发芽,就无法抹杀。
彦刀看的欲火难耐。
东洋人以性文化著称,彦刀十岁就跟母亲回了日本,在那个国度里,性并不是羞耻的事,反而色情文化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第三位。人民无所顾忌,廉耻也就不再存在,性的玩法也多了起来。彦刀自十一岁破掉处男身後,就开始在不同的床上睡,有男人,也有女人。
可是,他从来就没见过这麽诱人的肉体,简直达到了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勾引人犯罪的境界。
彦刀俯身凑近,笑嘻嘻地问李昂:“这就等不及了?连根棍子都饥渴?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迫不及待打开你那小骚洞的母狗?”
李昂虚弱的闭上眼,选择性无视他的话。
彦刀并没放过他,继续用言语侮辱他:“所以啊,真拿你这个骚货没办法,为了替你解解痒,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大肉棒了。”声音这时候变得轻而暧昧,舌头在他耳垂上轻卷一圈,呵出热气,“我会把你干到再次潮吹的。”
李昂觉得自己的阴道又有淫水流了出来,只因为对方那些下流的话。他拼命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无济於事,一张脸憋得通红。
这时候,小宙收回了腾蛇手杖,绕到李昂身後,沈默片刻,低声:“後面。”
“没想到你看起来死板,倒还挺有情趣。居然想干他的後洞。”彦刀似笑非笑的,一把将李昂翻过身,让他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对著自己,面朝小宙。
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没有尊严,像狗一样。
李昂想都不想就要逃开,两条腿却被彦刀紧紧扼住。
“你知道吗?你的两条腿真漂亮呢。就是有点不乖,总想逃。”
啪的一声脆响,臀部传来火辣的感觉。李昂实在忍无可忍,虚弱的骂道:“操你妈的日本鬼子。倭寇!”
“哦呀,还是个爱国的美人呢。”彦刀厚颜无耻,手在他雪白挺翘的臀部上抚摸著,然後将丰满的臀瓣朝两边掰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已然湿润的後庭。男人的啧啧声又响起:“你怎麽能骚成这样子呢?居然连後洞都流水了。”
简直就是天生适合做爱的身体。
敏感的後庭被忽轻忽重的按压著,间或一阵热热的气息吹拂而过。李昂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很久之前的性经历,已如!骨之蛆,深埋在他骨血里,令这具身体在面对某种特定的挑逗时,不堪一击。
“嗯?有这麽饥渴吗?等会儿你的同胞会好好的干你,别著急。”彦刀的声音戏谑更甚,手的动作也加快,不放过穴口任何一抹褶皱。
沈重的羞耻感席卷著李昂,令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他想躲起来,躲到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里。可是做不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著什麽事,在男人的手指玩弄下,後穴已经开始流出肠液,松软起来。穴口的嫩肉仿佛有意识的收缩,呼唤男人的进入……而他的性器,也已肿胀到充血的地步,就更别提前方的女蕊了,花蜜流的像小溪,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在过去那麽多年里,他从来不肯抚摸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正常的自慰。可是现在,他感觉到兴奋,冲动,坚硬……两个奇痒无比的小洞都在叫嚣著要得到毫无顾忌的快感。
“唔。”他狠狠地,抽了口凉气。
原来,是後穴上的按压变成了插入。一根手指挤了进去,然後,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一种“终於干我了”的满足感。
肠壁火热湿润,彦刀的手指一进入,嫩肉就如蛇一般蜂拥而至,紧紧将之绞缠吸吮。
当它们开始在里面抽插时,李昂终於发出了第一声呻吟。浅浅的,缠绵酥软,是从嗓子深处浮出的一个气音,裹著对情欲的无助与凄惶。
听见他的声音,彦刀脸色微变,伸手朝他胯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那里湿的一塌糊涂。
“骚货!才插一根手指进去而已,你叫的这麽浪,前面的骚穴还流那麽多水。”一边说一边又往穴里挤入两根手指,穴口早就被肠液浸的柔软,三根手指一起插弄根本毫不费力。
肠壁被三指凶猛的捣干著,深入,再深入,当碰到穴壁深处的某一小凸起时,李昂立刻像受惊了似地,仰起脖颈,无声的浪叫。
那个地方,是男人後庭的敏感点,触碰它要比直接玩弄分身还要刺激许多。
彦刀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背後传过来:“很爽吧?很爽就叫出来啊,为什麽上面的小嘴都不发出声来了呢?要跟你下面的小嘴多学学呀,学学怎麽发骚,怎麽用你的洞来勾引男人。这下面的小嘴可是熟练的很啊。”
寻到了男人的敏感点,他的手就一直不停地往那处攻击。搞得李昂两条腿不停打颤,几乎没办法维持著跪姿。
雪白的臀部被蹂躏的红一片青一片,线条优美的背脊,全是汗水。
李昂抬起头,视线被汗水模糊,神志渐失。小宙就站在跟前,面无表情地看著自己,黑漆漆的瞳仁有几朵火焰在跳跃。
“谨……言……”手伸到空中,五指孤单的张开,对著小宙,他的眼眶红了,喃喃低语,“谨言……快救救……我……救救我……唔……我好痛……”
小宙无动於衷,搭在手杖上的手指白的像张纸。
彦刀侵犯的更粗暴。他越是粗暴,李昂就越觉得亢奋。
病态的身体。
等到後穴已经可以轻松容纳下四根手指时,彦刀便抬头对小宙说:“你看我是不是很体贴呀?都帮你扩张好了。”大手拍拍李昂的臀部,做出邀请,“来吧,他里面现在都是水,好插的很。我已经快忍不住了。”然後,就将他推向了小宙。
小宙的身体和他的表情一样,冷。裸露的皮肤一贴上去,李昂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要进去了。”两根冰冷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小宙望著自己,开口道。
李昂沈默。
他能说什麽?说你别进来?可能吗?这个时候的自己,不过是个弱者而已。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法则,在强者面前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服从。
当後穴被陌生男人的性器狠狠贯穿时,李昂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小穴被巨大的男根撑到极限,男根上暴起的青筋摩擦的内壁轻微刺痛,但很快就被狠狠抽插带来的酥麻感给掩去了。
他背对著坐在小宙身上,小宙从背後抱住他,彦刀则掰开他的两腿,跪在中间,然後将灼热的性器狠狠插入淫水横流的蜜蕊中。
两个小穴同时被男人占有,甜美而粗暴地,将饥渴的身体填充完满。
啊,好舒服。好热,好深……也好痛苦。
两根肉棒都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膜。当小宙往里插的时候,彦刀也狠狠的向花心处撞击。
二者似乎是忍耐太久了,一进去就失了控,发疯一样的抽插,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很快的,李昂就被干的身体微微痉挛,朝後仰起的脖颈,向天鹅一样优美。
小宙是冷静的,连衣服都不曾脱下,只是掀起长袍一角,直接将性器插入。
算不上粗鲁,可也绝对称不上温柔。因为是背对著的姿势,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但李昂却能感觉出对方的冷静,虽然操的自己很深,但并没有疯狂。他将手分别扣在李昂的瘦腰上,一次一次往上顶,当他往上顶时,手就会施力,将怀中人往下按,这样性器就能进入的更深,直接撞到对方的敏感点上,然後欣赏对方痛苦又愉悦的反应。
相比起来,彦刀则疯狂的多。他实在是在前戏上浪费了太久的时间,当然,这可不是担心李昂会受伤,而是身为性爱好者的本能──他喜欢欣赏床伴先在自己的玩弄下失控,然後当自己的性器进入时,那反应则比直接进入要美妙一百倍。
紫红色的肉刃快而狠的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大片透明的黏液。他低头,目眩神迷的盯著二人交合处。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是畸形的,所以蜜蕊部分要比正常女性小巧精致,颜色虽不是处子的粉红,却有一种成熟的豔媚。两瓣丰厚的肉唇被操的翻开,充血的阴核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花径猛然紧缩。
那当然是快乐的反应。
彦刀喜欢在性爱时说粗口,用最下流的词汇去羞辱对方,这种肮脏的语言能让他获得异常的快感。
他一边插著李昂的淫穴,一边用手揉捏著他的乳头和花核,逼问:“你说,是我干的你爽,还是你同胞干你的爽?”
李昂咬著唇,决不肯回答。
在戴维刚离开的时候,彦刀也被自己拒绝过,并且没有动怒。所以他以为这次就算不回答,也不会有什麽事。
很明显的,他错了。
彦刀脾气是怪异,而不是好。
他可以在性爱前爱溺对方,在性爱中却绝不容忍对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违抗之意,必须做到全面服从。
於是,挑逗著阴核的手突然用力一旋──
李昂登时连呼吸都静止了。
不堪一击的地方遭受粗暴的袭击,那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李昂想叫出声来,可是喉头却像卡了根刺,没法发出声。身体里好像被强行插入一道细钢丝,在所有能感知的地方搅动。
如果不发出声音,是不是会被杀死?
不!他不想死!既然已经忍辱负重,就绝不能让这些牺牲白白付出!
彦刀绽出很有风情的笑容,手持续刺激著他的脆弱:“来,宝贝儿,是我的干你爽,还是小宙干的你爽?回答我。宝贝儿。”
李昂攥紧了五指,身体似在潮水中翻涌,他张开红唇,轻轻吐出几个飘渺的音节:“都……都很爽……”
“哦呀,虽然这个答案我并不是百分百满意,但是,看在你听话的份儿上,决定原谅你。”彦刀很怜爱的亲亲他的鼻尖,终於松开了蹂躏阴蒂的手指,转而侵犯他的性器,“那你再告诉我,我干的你深不深?你的穴心有没有被我干到呢?是什麽感觉?嗯?”
一边提问,一边更加凶狠的抽插,滚烫的、大小毫不输给戴维的性器在花腔内摩擦,搅弄著里面充沛的蜜水。
似要与他相呼应般,小宙在後面也加快了速度。
两根粗大的性器贯穿著自己,像两把刀,欲将他搅成碎骨。
他将手扣在彦刀肩上,不堪屈辱地颤抖著,过度的激情使他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你……干的我好深……啊……轻点……唔……干到穴心了……好舒服……好酸好麻……啊啊……哼哈……请再深一点……操我……用力的操我……”
“好宝贝儿,你真是世界上最棒的甜心!”彦刀高兴极了,叫床的美人简直堪比世界一级妓女,浪荡的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把男人融化。
插在後穴里的肉棒也开始持续不断的往G点顶,肠壁中有液体缓缓渗出,那是情动的表现。後穴的刺激直接带动前穴的反应,彦刀觉得包裹著自己的蜜洞突然收缩的更紧了,大股淫水从深处涌出,湿淋淋的浇灌在性器的顶部。
“啊……”彦刀快乐的简直要疯狂了,这具身体带给自己的快乐比以往所有的女人加一起都要多。几千倍,甚至几万倍!他发疯一样的抬高李昂的双腿,将性器往更深处插去,似乎是想将根部的两个囊带都一并挤入。肢体相撞时,柔嫩的阴部不断被他下体浓密的毛发摩擦,酥麻而舒爽。
“好宝贝儿,美人,小浪货,你好多水,你为什麽这麽骚!就知道你的穴喜欢被男人干!让我干死你好不好?把你干到潮吹!把你的穴操烂,嗯?你说好不好!”
李昂胡乱的点著头。
这麽猥琐下流的话,他为什麽还没吐出来?下体已经被插得麻木了,徒劳的传来一阵阵抽搐充血;性器被彦刀用手捏住,得不到宣泄而涨成紫红色。
後庭中的男根还在操弄,似乎离爆发还很远。
他坐在小宙的腿上,随著对方的动作上下摇摆著臀部。
刺痛,堕落,欢愉。
所有的感情集中在一起,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冲击他的身体,就算看不到,他也感觉出自己的蜜穴已经在彦刀的抽插中再次高潮。大量的淫水从肉棒和迷穴的缝隙间喷溅出来,将下体和耻部打个湿透。
“啊……”他痛苦的呻吟著。快要爆炸的性器被束缚著,无助地在男人掌心跳动。
世界漆黑一片,只有闪烁的模糊幻觉。
小宙仍是一语不发。
三具肉体交叠,重合,和著大厅里四处可见的强暴,三五成群的肉体,各种肤色,惨叫和呻吟……
气味,皮肤,呼吸,汗水,粘稠,嗅觉辛辣。
李昂似堕入极乐园。明明身体异常愉快,头脑却清晰的可怕。
ALEX终於忍不住了。
“想干就干吧,警官。”坐在桌子上,对著李昂的裸体一边打手枪一边吸烟的戴维,流里流气的调侃著这位德国军官。
禁欲的小子,那张脸蛋还真够伪善。明明鸡巴都已经涨成那样,还装什麽伪善与清高?
ALEX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会上他。”
“哦?”戴维很有兴趣的看著他,这个古怪的乞丐,蓝眼珠子幽深的像海水,好像里面什麽都有,又好像什麽都没有,一片空无,“如果你不想上他,你就不会和那两个家夥一块过来。”
“我说了,我不会上他。”ALEX扯了扯警服领口,有些暴躁的,“但我也不想死。”
是的,谁想死呢?这美丽又肮脏的人间,还没活够,怎能死去?更何况他还有一些必须要活下去的理由。
小宙还没泄,他的持久力有些吓人,李昂的後穴已经被他干的肿起来,高潮了两三次。
彦刀射了一次,并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李昂的花心上。这个变态的东洋人,射完了也不出来,而是插在里面,用软掉的阴茎堵住精液流出。“你的这里,适合每时每刻都塞满男人的精液。”
李昂疲倦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忽有一道黑影笼罩过来。他微微抬起眼,看见ALEX站在身边,警帽压的很低,掩著双眸里的情绪。ALEX说:“很抱歉,我为了自己,必须要对你做出一些难堪的事儿。”
李昂看著他,面无表情的。
ALEX咬咬唇,似乎还在犹豫。
“嘿,夥计,你现在想干了?会不会有点迟了呢?”彦刀不怀好意的咧开嘴角,腰部向前挺动几次,李昂就再次战栗起来。
原来,插在穴里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并持续膨胀著。
彦刀的行为明显是在告诉ALEX,“老子还硬著,想干,排队。”
小宙虽然没说话,但也朝ALEX望了一眼,意思也很明显。
ALEX也没有干李昂的意思,他想要的,不过是做个性交的姿势,或者将性欲暂时释放一些。
他需要李昂为自己口交。
“你知道,我不会侵犯你。”他将警裤拉链扯下,掏出硕大的性器,递到李昂的嘴边。李昂扭过头,避开。ALEX平静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然後挺挺腰,再次将性器顶在他唇边,“抱歉,人都是自私的,你知道。”
“你是个警察。”李昂看著他,一字一句。
ALXE将本来就低的帽檐压的更低:“是,我是警察。但警察能代表什麽呢?法律?履行正义?保护人民?”他顿了顿,低低笑出声来,“那都是你们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这个世界没有人是干净的,哪怕警察。”
“你说过不会侵犯我。”
“所以我只让你口交。”
“这和侵犯有什麽区别呢?警官先生?”李昂扬起唇,笑了一下,他清楚的感觉到ALEX的嘴角有些许轻微的抽搐,“我会让你们死的。”

那玩意儿塞进嘴里的时候,有种窒息的感觉。
ALEX是西方人,尺寸自然也不小,只进入一小半就没办法再进入了。但ALEX却像被惹毛了的纳粹,拽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将整根性器往他喉咙深处顶去。
李昂呜呜的叫了两声,就没再发出声音了。
喉咙已经被顶的火辣辣的痛,口腔里所有的粘膜内壁无一幸免的被摩擦。因嘴巴被撑开无法合拢,所以津液总是不能受控的从嘴角流下来,看起来非常的情色。
他的身体随著两个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嘴里含著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
“真是要命的美。”彦刀情不自禁的感慨著,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三个男人一起侵犯同一个人,群P的性爱总比一对一来的更刺激。他抽插著李昂的花穴,捣的穴里的淫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骚穴後庭嘴巴一起被操……哦,小宝贝儿,你可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男人了。”
李昂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他的脸很白,额头上全部是冰冷的汗水。眩晕中,他把眼睛轻轻闭起来。
只要闭上眼睛,世界就安静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大厅里的哭骂声渐渐微弱下去,烛台上的火也将燃尽。
凌晨5点,一道闪电从窗口掠过,怒雷滚滚而来,将天空劈成两半。
毁灭世界的暴雨。
闪电从镶著宝石的窗口射进来,照亮整座阴郁的古堡。
恍惚中,李昂听见有人喃喃诵唱《福音书》,他抬起头,朝穹顶望去,钉在十字架上我主耶稣,在血泊中怜悯地凝望著他,望著厅内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