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闷骚?明骚
“摸你感觉不错,我不会想吐,我想多摸几下试试。”
拓跋一脸认真解释,严肃俊朗的人,不带半分玩笑之色。茶色眼眸洋溢着慢慢的好奇,大手探入沈凌的兽皮之下。
间或触摸,粗糙带着喉间,顺着后脊处,滑落到臀部,轻佻的举动,让沈凌打起了莫名的颤栗,这人很危险!很无耻!也很不要脸,这种话竟能说得这般面不改色。
“谁告诉你雌性可以随意碰触的,我已经有雄性了。”
“那又如何?你有雄性与我何干,我只是想摸摸你。”
睨着拓跋无辜的眼神,沈凌顿时被气得内伤,这,这······被禁锢的身子不能动弹,抬脚膝盖顶起,对着拓跋的蹊跷处踢过去。恶狠狠瞪住拓跋,冷道:“我有雄性就表示,你不能随意碰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身形一转,完美避开了沈凌的攻击,一把钳住沈凌,顺势压了下去,嘴唇不期然覆盖上沈凌,柔软带着淡淡的清香气息,让拓跋微微怔住。
张嘴,轻轻含住,脑海中回忆着之前见到的那幕,轻咬着沈凌的唇瓣,有些痴迷,有些享受,大手顺着滑了下来,很软,很甜。
从未尝过的美味,让拓跋疯狂起来,强健的身躯压住沈凌,唇齿不断掠夺着沈凌口腔的汁液,茶色眸子氤氲着浓浓的欲念,却意外多了丝纯真。
“放,放手······”
沈凌伸出舌,推却着拓跋的粗糙却毫无章法的啃咬,俊脸憋得通红,黑眸被怒火充盈,若不是被压制,他真想一刀了结了拓跋。
好痛,唇瓣重重的厮磨,让沈凌倍感不适,抵制拓跋的进攻,唇齿来往间,慢慢让拓跋找到了规律,大舌一卷勾住沈凌。
“很舒服,再来一次吧!”
刚松开压制着沈凌的手,一脸满足的看着憋气的沈凌,不容分说再次压了下去,含住沈凌的嘴角,扫过整个口腔,甚至连喉间都不放过。
舔咬着红肿的嘴唇,心底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感,就着嘴角慢慢想要咬着,着迷沉沦抚摸着身下的肌肤,不同于碰触别人呕吐的欲望。
手指划过红豆时,Q软的手感,让拓跋无师自通,用舌头轻轻抵着,唇齿并用,轻轻挑弄着,眼底闪现着浓烈的好奇,下边那东西唰的立起,滚烫的感觉,让沈凌身子一僵。
熟悉的燥热,让沈凌怒火高昂,身上的兽皮都被撕扯开,敞开的肌肤在拓跋的挑弄下,发热,发烫,不过这都及不上拓跋身下那处,让沈凌觉得暴躁。
忽然,拓跋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疑惑看着沈凌,抓过沈凌的手放到那东西上,眼底涌动着委屈。
“不舒服,为什么会肿起来?我是不是生病了,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这种事,为什么碰你之后,身体会变得很奇怪,热热的,很不舒服,这里痛痛的。”
“······”
无言看着拓跋纯真的脸,眼底闪过诧异,连情欲的滋味都不知晓,这人究竟是怎么长大的?
沈凌不免有些好奇,推推拓跋,示意拓跋将他扶起,身子一顿,就将拓跋压在身下,居高临下打量着身下俊朗的拓跋。
好看的俊脸,因情欲而微微扭曲,泛起诱人的红潮,看得沈凌蠢蠢欲动,面对全然无知的拓跋,沈凌心底闪过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
低头凑近拓跋,张嘴咬住拓跋的耳坠,晶莹剔透,很好看,轻轻厮磨,促狭盯着拓跋异样的神情。
“怎么,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忙。”
“嗯啊!”
睨着拓跋泛着潮红的脸,沈凌小心吞咽口水,心里不免异动,男人都是经受不起诱惑的动物,睨着活色生香的拓跋。
下边那东西猛的起了反应,手指异动袭上了拓跋的身躯,细细勾画打着圈圈,情色挑弄着下面这具略显生涩的身体。
不可否认这样的拓跋让沈凌心动,沈凌早非昔日阿蒙,尝过情欲的他,自然知晓情欲的折磨,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俯身凑近迷人的红豆,轻轻含住,指尖捻动。
膝盖顶着挺起的东西,缓慢蹭着,眼底的懊恼之色一闪而逝,冷着脸,无言感受着拓跋兽皮下的东西,黑硬,硕大。
带着泄愤的心态,空出手,猛的掐了下,满意看着拓跋瞬间铁青变黑的脸,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也一样有。
绕过挺起的东西,冰凉的手指落到身后那处甬道旁,指尖轻轻刮弄,敏锐察觉到拓跋轻颤的身子,指腹试探触碰着周围的褶皱。
轻舔干涩的嘴唇,看着身下挣扎扭动的拓跋,眼中闪过一丝歉意,这兽人连情欲都不识,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
拓跋不断发出低低的呜咽,浅浅的声音带着不知所措,扭动身子贴近沈凌,渴求获得更多,怎么都无法纾解身体的异样,张嘴狠狠咬上沈凌,轻颤的身子瞬间将沈凌压在身下,力道粗鲁啃咬着沈凌,大手凌乱欺上沈凌,搓弄,不知道如何发泄那份莫名的思绪。
“要,我想要,该怎么做?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阴鸷的眼神,狠狠瞪住沈凌,唇齿厮磨,下边的东西不断蹭着沈凌的腹部,手掌重重搓弄,粗噶的喘息,带着急色之意。
同时,另一手伸进沈凌的下面,照着沈凌之前的动作,在沈凌的身上开垦疆土,感受着拓跋在那处打圈,沈凌顿时急了,他可不想再被压,有东皇他们就够多了,再来一个绝对会死人的。
“别动我就告诉你怎么做。”
沈凌快速说到,一边动作利落,将手搭上拓跋的双腿间,轻轻蠕动着,推开拓跋牵过拓跋的手,放在挺起的东西上,一上一下,开始套弄。
二人身子贴的很近,男性的气味同时溢入两人的鼻腔,沈凌依靠着拓跋,冷着脸教导拓跋怎么纾解多余的精力。
“你做比较舒服,动吧!”
撸动了半响,拓跋撇撇嘴,抓过沈凌的手,扣在那大的惊人的东西上,不容反驳开始撸着,口里发出满足的唏嘘声。
仿佛那空旷的心房被稍稍填满,沈凌死劲盯着手心的东西,怎么回事?转头看着拓跋严肃的脸,知晓拒绝没用,用手,总比用其他地方好。
沈凌阿Q般安慰着自己,任由拓跋带动着手,在那东西上撸着,暗衬这时空的兽人,精力实在强悍,放在地球那还了得?
“其实你自己也可以做,这种事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做,明白吗?”
“不要,你做比较舒服,你不想给我做,难道你是想给那个雄性做?”
说着,俊脸一沉,倏地将沈凌揽进胸前,掰开沈凌的双腿,让他端坐在身上,后背依靠着树枝,手指熟练地捻动,玩弄着挺的高高的东西,一边咬着沈凌的脖子,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滴落的汗水,咕噜!的声响不时从拓跋喉间传出。
翻过白眼,看着越过双腿中间的东西,沈凌连发怒的心思都没了,没好气说道:“博雅是我的雄性,我给他做有什么不对,你这样才不正常好不好?”
为了尽早逃离拓跋,沈凌连面子都豁出去了,这样被拓跋掳走,谁知道博雅会不会发狂,他可不想博雅出事,再说他这次前往暗夜部落,为的不是异界,而是寻找东皇他们。
拓跋倨傲不知世事,谁知道他抱着何种心思?后背出现的拿东西,简嘱咐他绝对不能曝露,好在拓跋没有看他的后背,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撩起的兽皮,拓跋依葫芦画瓢,轻轻拨弄着沈凌拿出半抬头的东西,感受到沈凌刹那间紧绷的身子,茶眸一闪而逝趣味的神态。
厚茧的虎口,摩挲着顶端,带来噬骨的酥麻,沈凌紧咬着嘴唇,上身的兽皮微敞,下边的兽皮早被拓跋扯开,大咧咧露在外面。
“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不动。”
拓跋恶趣味抓住那东西,带着丝丝恶意,向上竖起,抵到沈凌那处,滚烫跳跃,不断刺激着沈凌,看着厚脸皮,不要脸的拓跋,沈凌万分无奈,似乎最近遇上的人,都偏向无奈。
玄冥不用说,博雅的厚脸皮沈凌可是深有感觉。
紧贴的东西,不时上顶一下,冰凉的手指在甬道那处滑动,不时触碰着根部,阵阵噬骨的愉悦,涌向四肢。
“沈凌,你tmd快点给老子动啊!嗯啊······”
沈凌语落,拓跋的手指瞬间启动,横过腰肢的手臂,将沈凌圈得更紧,茶眸不在迷茫,释放着坚定地气息,直视着怀中失神晃晕的沈凌。
想将怀中的人据为己有,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拓跋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将他藏在只存在他的地方。
不让任何人见到,无时无刻都能触碰到他,唇齿狠狠撕咬着沈凌的颈项,双重的刺激让沈凌很快就失了神,昂着身子释放着雀跃。
“啊······”轻喘着呼吸,任由拓跋将他圈禁,感受着腹部紧贴滚烫的东西,暗衬拓跋的精力太好。
空旷的灌木丛中,一个粗噶的喘息,不断低喘,暧昧而沙哑,透着无限的蛊惑,不过此时谁都不曾注意到,好似这处地方真的不存在一般。
映衬着和煦爽朗的蓝天,四周野兽的嘶鸣,不时袭过,带来勃勃生机,沈凌无言看着还在耕耘的拓跋,心底暗咒,这拓跋是不是从没碰过雌性,好似想要发泄几十年的精力,掌心磨破皮,虎口都发麻了,那东西依旧精神奕奕。
打猎赶回的博雅,睨着空旷的湖面,手中的猎物唰的掉路,走至湖岸,紧盯着岸边的脚印,眼底泛起冷冽,雄性的气味,实力很强。
半跪着身子仰望着暗夜部落的方向,步履矫健朝着巴卡追去,暗夜部落的雄性,心房焦虑,使得博雅的步伐有些凌乱,任由周遭的树枝划破手臂,焦急朝着前方追赶前去。
32、被男人调戏了!
凝视着推荐的白浊,沈凌气得浑身没力,手掌松了紧,紧了松。
呲牙咧嘴,转身掐住拓跋的脖颈,黑眸溢着浓烈的怒火,顾不得后脊的玛雅会不会泄露,他只想发泄心底的愤懑。
这些禽兽,所有的精力难道都放在折腾他了吗?博雅如此,这拓跋也是如此,那色狼般的眼神,别以为他真的没看见。
“你丫的,有完没完,是不是这辈子没碰过雌性啊!有你这样丢脸的雄性吗?在做下去难道就不会肾亏?”
气急败坏的沈凌,什么都不顾了,对着拓跋就是一阵咆哮。掐住拓跋的颈项,使劲摇晃着拓跋的身子,张嘴对着拓跋的脸颊就是一顿猛啃,清晰的牙印大咧咧露在拓跋的脸颊。
鼓着委屈的眼神,望着发飙的沈凌。拓跋显得很委屈,他不过是摸了摸沈凌,什么都没做?
好好地沈凌怎么就发飙了,他记得以前部落中,那些雌性都拼命往他身边靠,想让他摸摸,沈凌怎么就不一样。
沮丧垂着头,尽量移开视线,身子被沈凌一触摸,下边那东西唰的竖起,顶部溢着白浊,对着沈凌高喊敬礼。
“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雌性。”
“……”
“说啊!沈凌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雌性,不过,就算我没碰过别的雌性,但是我知道你比他们要好,这里很甜!”
手指抚摸着沈凌的嘴唇,划过脖颈,在锁骨的位置游移,火热的视线,不同之前淡漠冷静的模样。
茶眸溢着点点星芒,看沈凌的视线热情而火辣,若不是沈凌不允,他巴不得一直做下去,吧唧着嘴巴,那滋味让他沉沦不已。
是露非露的兽皮,衬着沈凌活跃的表情,拓跋顿时心底酥麻难耐,不同于部落中含蓄,怯懦,眼前的沈凌热情似火,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逃走,钳制着沈凌的手,不敢有丝毫大意。
“流氓!”
沈凌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人调戏,而且调戏他的那个人还会是带把的男人。紧绷着脸,缄口不语,磨牙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
唏嘘一口气,就着姿势朝着拓跋的推荐踩了下去,见状,拓跋身形一闪,躲了过去,松开了钳制,尽管躲得快,但还是稍稍被擦到些许,抽搐嘴角,半蹲着身子,轻揉着那东西,小心呵护。
“凌,这样会踢坏它的,到时候你的性福就没了,你是我的雌性,满足我很正常的,用不着害羞。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我们回屋里面做?”
“害羞你妹!老子会害羞,你全家害羞,老子都不会害羞,做,做……诅咒你烂晋江,一辈子碰不到雌性。”
恼羞成怒的沈凌,一张嘴就是一大串痞话,怪不得他,气的抓狂的人,通常理智什么都木有了,他没直接冲上去说‘咬死你’已经算是够正常了。
听了沈凌的咆哮,拓跋满色一黑,茶色的眸子漾着委屈之色,搅着染满白浊的兽皮,腼腆浅笑。
沾着腹部上面的白色液体,放到嘴边,伸出性感粉嫩的舌尖,舔食着指尖的液体,目光纯洁。
见到这一幕,沈凌脸颊瞬间爆红,这该死的拓跋!指尖颤抖指着拓跋,嘴角一抽一抽的,羞愤难耐的模样,那还有半点冷静从容的模样。
“你,你不觉得那东西很脏吗?恶心死了,快点走开。”
“脏,恶心!我不觉得哦,凌的东西很好吃,凌要不要也试试。”
说着,一把抱住沈凌,就是一顿猛啃,力道之大,让沈凌推却半天硬是没反应,被迫接受拓跋的洗礼。
气恼的沈凌,对着勾缠住他的舌头,一个用力就咬了下去,粘稠的血腥味,瞬间至口腔溢开,饶是如此拓跋依旧不曾松手,反而将沈凌桎梏得更紧,银液夹着血丝,漾着奢糜蛊惑的意味。
情动时,两颗尖锐的獠牙至拓跋嘴角的两侧伸了出来,闻到血腥味后,拓跋忍不住将头埋进沈凌的脖子上,锋利的獠牙轻轻磨蹭着沈凌的动脉。隔着脉搏感受着血液流动的声响,喉结微微滑动,不由发出饥渴的声音。
原本清亮的眸子,瞬间化为血红色,在阴暗的角落闪烁着骇人的精芒,鬼魅邪肆的气息刹那一泄而出。
及肩的黑发,无风自动,让人不由觉得有些恐惧。沈凌身子轻颤,微微挣扎仰着头,错不期然对上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心神一颤。
吸血鬼,诡异的念头瞬间涌入心头,好奇般伸出手抚摸着拓跋嘴角的獠牙,轻轻敲打几下,掰了掰,好似想要确认什么似的。
“你是什么?”
“拓跋,暗夜部落的兽人,怎么呢?”
拓跋有些疑惑,变身后他变得有些不喜日光,说不上畏惧,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一般情况下,他不太喜欢变身,部落中能顺利变身的族人很少,寥寥数人才能够完全变身。
不能完全变身的族人,通常严厉被拘禁在部落中,不得肆意离开部落,暗夜部落的兽人需要吸食一种红色果实,这种果实只有在暗夜部落才生长。一般族人若是离族,又不能完全变身,就意味着将成为堕落者,一旦变为堕落者,就会被部落驱离。
堕落者任何部落都不会收留他们,他们只能生活在黑夜之中,独自狩猎生活,不过这次他外出部落。
却发现有不少堕落者,竟然联合在一起,不知道谋算些什么?纯真的脸,瞬间变得有些严肃,浓郁的肃杀之气让沈凌有些诧异。
吃惊看着认真的拓跋,这样的拓跋让他想起以前的搭档,那家伙向来没轻没重,一旦认真就会异常恐怖,能够发挥百分之两百的实力。
“暗夜部落,你们的兽形是吸血鬼?是不是平时都只喝血,不是其他东西,啧啧!这两颗牙齿真的能吸血吗?”
沈凌趣味十足打量着拓跋的兽形,连身上半挂的兽皮都顾不得整理,双手袭上拓跋的身子,这摸摸,那掐掐……
快速从地上捡起刚才被拓跋打落的手术刀,对着拓跋的身子开始比划着,火热的眼神让拓跋一阵无语,这样的沈凌让人举得恐惧,视线错不期然对上沈凌的后背。
绽放的玛雅,好似迎风招展,摇曳生姿,中间含苞欲放的黑色花蕾,隐隐好似点缀着红色花蕊。
月神使!拓跋眼神一顿,神色快速回复,这样的话他更加没有理由放弃沈凌了,想必就算是那个雄性前来索人。
他都有合适的理由拒绝,月神使是月神赐给他们最珍贵的礼物,谁都没有资格独占。
“先回部落,到时候让你看个够,想必你的雄性这次目的是易节,那么我们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你没事吧!”
睨着快速转变话题的拓跋,沈凌微微有些不自然,似乎哪里不对劲,拓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不过竟然拓跋说早点去部落,他何乐不为!轻轻点头,任由拓跋将他带进怀中,飞速直奔朝着暗夜部落掠去。
另一边。
沙加蛰伏着身子,跪在地上轻嗅着四周的气息,其他人则是高度警戒四周,这一路上他们不止一次遭遇埋伏遇袭,不过众人实力不错。
倒也没人受伤,鸾凤倒是忙个够呛,随着靠近暗夜部落,袭击变得愈加频繁,死去的动物野兽也愈加增多。
“发现死物,不过这种死法,与之前我们见过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沙加将掩藏在树丛中的尸体拖了出来,死法大体相似,只不过这具尸体并没有风化。
鸾凤走了过来,拿出匕首在尸体四处划了几下,没有一滴鲜血滴落,就算死了很久,也不能没有半点血迹,很明显这只野兽全身的鲜血被吸食一空,只留下一具尸体。
“确实不同,这种死法,难道是暗夜部落的兽人下的手?”
鸾凤有些疑惑了,暗夜部落不是有血果能遏制他们吸血的本能吗?为什么还会这样残忍的猎杀野兽,这实在不合常理。
扬起迷茫之色,看向站在最高处的玄寒,神色严肃,此次易节似乎并不太平,不知道其他部落是不是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就危险了,翼蛇部落实力强悍,但有些部落实力弱小,若是遇上偷袭,恐怕九死一生。
玄寒双手交叉,冰冷的眸子轻掀几下,视线落到东皇身上,瞥了眼玄冥,眼底的寒意更深。
“东皇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一路上你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抑扬顿挫的语调,十分欠扁,玄冥瞥着嘴角,扭开蛇头,装作没看到玄寒作势的姿态,这样子摆明了就是想为难东皇。
印象中玄寒以前也没这么讨厌,记得小时候关在黑牢中,他还会不时过来看看他,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都快认为那只是一个梦境。
“玄寒族长高抬了,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极有可能是暗夜部落的堕落者。”
东皇轻轻说着,堕落者众人并不陌生,堕落者不仅仅暗夜部落才有,其他部落都有堕落者,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被逐出部落的堕落者。
都不会再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慢慢的众人也就遗忘了堕落者的存在,忽略了他们的危害性。
一般的堕落者,都是被兽性控制了人性,邪恶并且实力强大,狩猎时不分敌我,追求杀戮带来的快感。
“什么?堕落者。”
鸾凤诧异不已,堕落者竟然在暗夜部落附近出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逐出部落的堕落者是不能够再次回到部落的,树藤也不会允许他们进入。从没听说过堕落者会攻击部落,不止鸾凤讶异,其他人俱是沉默,若真是如此,这次易节恐怕没那么简单。
“一击毙命,这实力不必一般人差,恐怕还要强一点,大家打起精神小心些,堕落者的实力很强,恐怕是有备而来。”
玄寒轻闪着眼睛,脑海中回荡着那个人离去前的话,我一定会再次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你们等着,不出三十年,我一定会再次回到你们身边,我等着你们颤栗,恐惧的眼神。
33、三只相遇
沈凌无言戳着眼前的东西,红白相间很是诡异,形状类似人形,轻轻吞咽吞咽口水,看着拓跋张嘴压住头部那位置,吧唧吃得很香。
红色汁液从拓跋口间溢出,好似耳畔传来一阵悲鸣,那东西是活的?沈凌囧囧思考着,睨着掌心柔软的东西,心跳陡然加速,好似拿了个烫手山芋,嘴角猛抽,动了,这,这东西真的动了!
“啊!怪物。”
身子猛的弹起,退避三舍盯着被扔在地上的东西,瞪圆大眼,倏地抽出腰间的匕首,半跪着身子,试探戳了几下。
拓跋擦拭几下手掌,疑惑看着沈凌的动作,血果是暗夜部落族人必备的食物,血果有生命力,成熟时若是不摘落,就会被血树吞食,若不是熟知的人,暗夜部落是绝对不会拿血果招待客人。
地上的血果蹦跶几下,发出‘吧唧’般浅浅的声响,上面残留的两片树叶颤微护着下面的鲜红的果实,羞怯的模样,好似待嫁少女,羞涩娇媚。
戳着血果的手一顿,喉间一噎,差点直接背气,这是什么世界?连水果都成精了,他眼花了吧!一把揪住拓跋的衣襟,低吼指着地上的血果说道:“刚才是我眼花了吧!这东西怎么可能会自己动,一定是我眼花了是不是?”
茶眸漾着点点笑意,握住沈凌的手,笑道:“凌,别激动,放轻松点。血果是具有生命力的,会动很正常。”
拓跋弯□子,将地上的血果拾起,放在掌心,拿过沈凌的匕首,对着血果轻轻戳了几下,吧唧的尖叫声瞬间响起。上面那两片树叶颤栗的频率加快,血果的颜色也渐渐加深。
“你们平时就吃这玩意,没死人?”
“暗夜部落不同于其他部落,我们需要吸食血液,血果是我们最好的食物,刚进入部落你应该看到四周的树木,那些全部都是血树,一般情况每个七天我们就必须吃一个血果补充体力。”
“要是不吃会怎样?”
沈凌面色微微低沉,怎么感觉像吸血鬼,好奇掐着手心跳动的血果,轻轻撕扯着上面的树叶,不时用指腹轻轻挠着,满意听着血果发出的嘶鸣声,低低,柔柔,很好玩,旋转着手中的匕首,恨不得将血果解剖了去。
“身体会衰竭,连续三个月没有吸食血液,将会神智,变成堕落者。”
“堕落者是什么?”
“被兽性控制,用本能生活,行尸走肉,一旦变为堕落者就会被部落驱逐,成为狩猎的对象,当然这仅限于一般暗夜部落族人,部落中的勇士们就不受这个影响。”
连本能都不能控制好,这种人怎么配称为勇士。拓跋撇嘴带着嘲讽,轻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凝视着部落远方,茶眸一闪而逝忧虑。
伸手抓过拓跋的手臂,落到左手脉搏上,半响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嗜血亦或许只是一种病,缄口不语,脸色变得有些沉重。
“怎么?”
“没事,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寻找羽灵部落一行人吗?”
“先休息,他们多半还没进入部落,之前我带你走的是捷径。”
穿过街道,两侧耸立着不少木屋,干净整齐,很有规律,身旁不时走过不少兽人,陌生的面孔,各异的长相,让沈凌微微觉得有些不自然。黑发黑眸似乎很少见,众人每次看到他时,总不免多看几眼,带着惊艳的表情。
刚踏入暗夜部落,东皇轻轻耸动鼻翼,朝着半空轻嗅着,俊脸瞬间流露出狂喜之色,盘旋在东皇身上的玄冥,好似也明白过来,点着蛇尾,在东皇肩头游移,黄眸涌动着欣喜。
两人视线交接,随即轻轻点头,达成共识。鸾凤无言看着两人幼稚的举动,这样明显的表情,真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转过头看着玄寒阴沉的脸,鸾凤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阴鸷的蛇瞳带着冷幽,玄冥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个雌性,有必要让玄冥这般在乎,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东皇似乎也是雌性的雄性,什么时候玄冥沦落到需要与他人共享雌性了?
待到众人安排好后,东皇与玄冥便悄悄离开了翼蛇部落的落脚处,朝着东边直奔而去,矫健的步伐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睨着眼前的木屋,察觉到没有其他人后,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动作干脆利落闪了进去,睨着斜躺在木屋内的沈凌,低头埋进了沈凌的脖颈,痴迷嗅着沈凌身上淡淡的清香,玄冥细长的蛇身一把缠了上去,蛇信舔着沈凌的嘴唇。
东皇发狂般,将沈凌禁锢的很紧,已经有一月没见到沈凌了,急的都快抓狂了,嗅着沈凌身上陌生的气息,东皇的黑眸渐渐变为金眸,透着兽性残暴冷厉的杀意,霎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撕了碰过沈凌的那些人。
“嗯!谁……”
沈凌挣扎身子,睁开双眼看着压在身上的东皇,还有缠绕在脖颈的玄冥,嘴角慢慢漾开了笑容,刚想在说些什么?身子陡然被东皇圈进胸前,推门,几个跃步便从木屋中消失,跃入暗夜部落后面的树林之中。
“凌,想我了吗?”
玄冥勾缠着沈凌的颈项,蛇信不断舔着沈凌的脖子,急切的盯着沈凌,哼!他一定要把沈凌身上其他人的味道全部消掉,双手攀着东皇,兽皮因奔跑而微微敞开,遮遮掩掩不时泄露一缕春光,若隐若现微昂的脖子,露出白玉的脖颈,有种说不出的蛊惑。
微微滑动喉结,将沈凌放下,居高临下睨着怀中的沈凌,表情带着不满,可当碰触到沈凌时,好似饥渴已久找到水源,不顾一切想要将眼前这人揉进怀中,粗喘的呼吸,猛烈喷洒在沈凌的脖颈。
和博雅和煦不同,东皇稳重不乏强势,让沈凌忍不住想要依赖,依靠着这健硕的胸膛,抓过玄冥的蛇身,轻轻抚摸冰凉的蛇身,忍不住凑近亲吻几下,玄冥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好似针尖那块肉,最为怜惜。
“恩,很想玄冥。”
重重点了几下头,低头凑到玄冥面前,对着蛇头和蛇身亲了几下,满意看着玄冥银白的蛇身覆上一层粉色。
见状,东皇俯身凑到沈凌面前,轻轻吻了下沈凌,很轻,很柔,却包含着无穷的爱意,沈凌呆呆体会着柔软的触碰,觉得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了,温热柔软的暖意至两人相贴的嘴唇蔓延,涌向四肢。
被疼惜的感觉,让沈凌忍不住闭上了眼,东皇轻轻勾画着沈凌的唇瓣,并没有做出其他动作,交缠在一起的气息,暧昧而温暖。连周围的空气都慢慢飘着暖意,不知是谁呼吸慢慢加重。
睨着躺在身下的沈凌,东皇焦虑的心慢慢被填满,睨着那泛着红潮的脸颊,向来沉稳的东皇不免急切起来,这般柔顺的沈凌,让他食指大动,心跳加速,将头埋进沈凌的脖颈处摩擦。
明明还没到发情期,可心底的欲念却比发情期还要让人觉得难熬,亦或许对他而言,沈凌的存在比发情时的欲念还要强烈,让人拒绝不了。
沈凌圈着东皇,昂着头看着东皇,那双深邃的黑眸隐约蕴涵着金色,被这样专注凝视着,他退无可退,再说他并不讨厌东皇,感受着玄冥冰凉的蛇身在胸前盘旋,轻舔,身子不由轻颤。
豆大的汗滴渐渐从东皇的俊朗的面颊滑下,滴到脸颊,滚烫的感觉让沈凌瞬间失了神,何时他开始眷恋着东皇他们给予的温暖,他是男人,没必要忠贞,不管是东皇还是博雅,感觉他并不讨厌。
体内享受的念头占据上风,这段时间被博雅折腾后,身子早就习惯了情欲,若是东皇知晓沈凌此时的念头,恐怕恨不得直接弄死身下这没心没肺的人。
好似被沈凌嘴角那抹浅笑引诱,低头含住那性感的嘴唇,大手撕开兽皮,白皙的身躯瞬间光裸,柔韧精瘦的线条让人着迷不已。
一月的修养,短发早已及肩,柔软顺滑让东皇十分流连,胸前被玄冥占据,睨着失神的沈凌,玄冥黄眸一闪而逝诡笑,对着东皇轻点蛇头,两指大小的蛇身,瞬间变大,圈住沈凌的身子,与东皇一左一右。
冰凉的蛇尾顺着大腿慢慢往上,落到后面那处甬道,轻轻勾画,沈凌瞬间惊醒,黑眸对上玄冥的黄眸,睨着眼前接近腰肢粗细的玄冥,眼角狂跳,开玩笑的,后边抵住的拿东西是棍子,是棍子是吧!
看着沈凌瞪圆的眼睛,东皇轻笑出声,这样的沈凌实在是太可爱了,掌心划过的肌肤,柔韧顺滑,让人着迷不已,大手熟识在沈凌身上游走,满意看着怀中白皙的身子,慢慢染上一层红晕,低低的喘息溢了出来。
“这,嗯啊!东皇……住手,玄冥……”
沈凌极其败坏昂着头,指尖颤抖,瞪住眼前无赖的两人,人兽,两个字瞬间涌入沈凌的脑海,打了个颤栗,刚想阻止东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开口,便忍不住sy出来,紧咬着唇瓣,想要挣扎。
看着沈凌连脖颈都泛着粉色,玄冥趣味十足,缠住玄冥的一条腿,将双腿打开,方便一旁的东皇行动,凑近沈凌利齿咬着耳坠,说道:“我也很想要凌,但我还不能化形,凌不会拒绝我的吧!翼蛇与其他兽人不同,我们能自由转化兽形大小,我也会满足凌,这样凌就不能去找别人。”
蛇信灵活深入口腔,搅着沈凌的舌头,将口腔横扫了一遍,温热的气息喷洒,沈凌囧囧思索着,还好玄冥没有口臭,不然他真想自杀,从没想过被蛇压,被温热的气息喷洒过后,身子不由轻轻颤抖。
东皇黑眸流转着欲念,睨着沈凌轻颤的身子,银白的玄冥勾缠着沈凌,糜烂的一幕,看得东皇呼吸瞬间加粗,忍得很辛苦,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渴望触碰沈凌,想得连心都开始颤动了。
34、和谐三人行
东皇诡异一笑,与身后的玄冥相视一眼,俯身,含住了沈凌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慢慢厮磨着,急切勾缠着对方,紧紧吞噬着对方的汁液,粗糙的舌头钻进了沈凌的嘴里,湿软的舌头勾住沈凌的舌,瞬间迎合缠绵在一起。
彼此贴合的嘴角舔弄着争夺,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厚实的大手撩开兽皮,热切的抚摸着沈凌的身躯,啃咬过光洁的下颚,顺着沈凌微昂的下颚之下开始啃咬,舔弄着微微鼓起的喉结,逗弄撩拨着。
身后的玄冥则在东皇松开瞬间,细长的蛇信袭上沈凌的口腔,不同于东皇粗糙的舌头,细长湿软,肆无忌惮探进沈凌口腔深处,聊弄着喉间的粉粒,搔痒酥麻的感觉,让沈凌不可遏制蜷缩这身躯。
“嗯啊!呜呜······”
轻颤着身子,被玄冥禁锢的腿动弹不得,身子被两人压制的死死地,氤氲水雾的眸子瞪住可恶的玄冥,带着怒气与愤懑。
“凌,不喜欢我这样喷你,可是凌的身体可不是这样想的。”
玄冥柔糯的声音,满含着趣味,卷缩的蛇尾不时轻碰着沈凌下身高肿的棍子,冰凉的触感,夹着身体四处的火热,冰火两重的折磨,让沈凌极尽癫狂。
东皇火热的唇齿顺着白嫩性感的脖颈,一直下滑,落到胸前挺立的红豆上,带着厚茧的手指轻轻捻动着红豆,唇齿不忘轻轻啃噬,沈凌全身颤抖,白皙的身子泛起红晕。
东皇的舌头和手越来越激烈,不断袭击着沈凌的身躯,舌头舔弄着红豆含住,吐出,不断模仿着做爱的动作,沈凌大半个身子压在玄冥的蛇身上,三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下身肿胀的地方抵着一个同样火热的东西。
沈凌忍不住向前磨蹭几下,挺身渴望得到更多爱抚,玄冥冰凉的蛇尾触碰的感觉,让沈凌愈发狂乱,理智早已消散,彻底陷入情欲之中。
呼吸不断加重,阵阵电流从四肢窜起,两人一兽眼眸愈发低沉,
东皇的手顺着后脊,慢慢划到臀部的后穴处,指腹轻轻刮弄那处褶皱,一只手握住前面肿胀的棍子轻轻磨蹭,玄冥离开沈凌的嘴唇,丝丝透明的汁液恋恋不舍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溢出,沈凌大声喘息,玄冥黄眸痴迷凝视着沈凌,蛇信贪恋舔舐着溢出沈凌嘴角的津液,虔诚的爱意,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想将沈凌彻底拖下去,一起沉沦。
睁着微醺的眼睛,看着身上的东皇,深刻的锁骨下,健硕性感的身躯,六块腹肌大咧咧展示在他的眼前,痴迷般昂起头,轻轻吻了上去,带着渴求,轻咬着东皇。
“凌,不可以厚此薄彼,我也要凌亲我。”
玄冥不满缠紧沈凌的身子,蛇身不断磨蹭着沈凌,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臀部后穴处,不时挺进,触碰着大腿。
“凌,这里快要忍不住了,你看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要我插进去?”
东皇恶意用下面高耸的棍子抵在后穴处,火热的棍子,顶端滴着白浊,滚烫的触感让沈凌发狂,不断扭动着身子,渴望被插入的感觉愈发强烈,臀部挽留般夹住东皇高耸坚挺的棍子,忍不住自发磨蹭起来。
“嗯啊···东皇,要,我要,难受,好难受!”
简单的摩擦,带着噬骨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两人的感官,东皇发出难耐的粗喘,看着身上的沈凌一上一下摩擦着,白皙的臀部夹着他的棍子摇晃着······白色的液体顺着沈凌前端不断滴落,不料那处被玄冥的蛇尾钳制着,怎么都发泄不了。
咕噜!吞咽口水的声响,东皇双眼冒着热火,他等不及了!
沈凌拼命扭动着身子,啊!后穴处搔痒难耐,好似万千蚂蚁从身体深处爬过一样,这段时间被博雅调教过的身子,对情欲的忍耐掉到最低,体内的欲火几近将沈凌逼疯,睨着东皇无动于衷的模样,转过头看着身后的玄冥。
释放出饥渴的眼神,见此!东皇知道沈凌快要忍不住了,伸出手,捻动着挺立的红豆,唇齿啃咬着脖颈,指腹模仿着插入,不断触碰着后穴那处,肿胀的火热慢慢挪近。
沈凌坏坏勾起笑容,暗衬这东皇的自制力太好了点,张开嘴,轻喘低吟,说道:“嗯!东皇你的棍子抵在我哪里,让人很销魂······好想吃掉他,好饿!”
沈凌话一开口,东皇身子一颤,腰间猛的一沉,直接顶了进去,好紧,好温暖!销魂的感觉从那处不断传来,两声不同的闷哼声响起,不同的是沈凌是痛,而东皇则是爽。粗喘着气,恶狠狠瞪住沈凌,低吼:“凌,你这个妖精,是不是想折磨死我们才甘心。”
俯身,咬住沈凌的嘴唇,停下动作,等待沈凌的适应,玄冥的蛇身缠得更紧,黄眸涌动着猛烈地情欲,下身不断在沈凌的大腿处磨蹭着,嘶嘶的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粗。下边的后穴慢慢适应了东皇的硕大,开始分泌着肠液,不断开合,缩紧,好似在邀请东皇开始律动,臀部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凉,沈凌猛然清醒,倏地夹紧后穴。
“玄冥你······”
沈凌错愕瞪圆眼睛,睨着搁在脖颈上的玄冥,臀部那处抵着根火热的东西,东皇的硕大早就进去了,外面的肯定就是玄冥的,睨着玄冥的蛇身,沈凌满头黑线,心底忍不住咆哮,道:“人兽,赤果果的人兽······玄冥,你就不能化为人形。”嘴角不断抽搐,无奈神智早被情欲淹没,半眯着眼睛微醺开启,不知看些什么?
“怎么,我这样你不喜欢,那这样呢?”
快速将蛇身变小,任由东皇将沈凌压在干枯的树叶上,变小的玄冥迅速窜到沈凌的下面,细长的蛇信卷动沈凌那高耸的棍子,湿软的舌头轻轻舔弄,沈凌怎么都不曾想到玄冥会做出这样诡异的举动,霎时,怔住了,敞开的大腿感受着玄冥冰凉的蛇身,细滑的触感让沈凌愈发无力。
玄冥张开蛇口,含住棍子,发出闷闷的低吼,黄眸透着浓烈的欲念,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化为人形,只有化为人形他才能光明正大拥抱住沈凌。
睨着沈凌在他的举动下失神,玄冥又瞬间安慰。蛇身缠住棍子,湿软的舌头不断在那上面搅弄,湿溚溚,温暖的感觉让沈凌欲罢不能。
东皇的硕大早已挺了进去,紧致销魂的快感,包裹着东皇,沈凌不断喘着呼吸,尽量放松身子······努力适应东皇,慢慢的将硕大吞吐的更深,察觉到沈凌的举动,东皇的神智瞬间崩掉,难耐的呻吟从东皇嘴里爆发出来。
一次比一次更狠,冲进了沈凌的体内,然后整根拔出,接着再次挺进。当顶到某处时,沈凌全身痉挛,后穴缩的更紧,明白的东皇每次都使劲朝着那个地方,顶了进去。
“恩,啊!好舒服······慢点,太快了,我承受不了了!”
沈凌语无伦次,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滴落,攀着东皇的脖子陪着东皇猛烈地攻击,半响后,东皇翻过沈凌的身子,让沈凌跪在地上,然后从后面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猛烈地冲撞,后背的位置让东皇冲的更深。
好似大海孤独无依的竹筏,沈凌粗喘着呼吸,玄冥的蛇身变大,搅在沈凌的腰间,将沈凌的双腿打开的更大,下身不断磨蹭着沈凌高耸的欲望,蛇信子勾住沈凌的舌。
细长的舌头不断深入,到达喉间,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沈凌身躯不自然紧绷,下身的后穴咬的更紧,东皇身后轻拍着沈凌的臀部。
“凌,咬的太紧了,是不是想咬坏我的宝贝。”强烈的快感,每次东皇抽搐硕大时,都会带出打量的液体,透明的液体顺着沈凌的后穴慢慢滑落,没入地面,肉体激烈的碰撞,混合着抽插时噗嗤的声响,使得树丛格外暧昧撩人心弦。
或许太久未见得缘故,沈凌的动作放的很开,不仅配合着东皇的冲撞,有时还会主动迎合,勾着玄冥的舌头,不断叫唤着津液,丝毫不在意玄冥的兽形。
玄冥每次冲撞时,都会碰触到沈凌以及玄冥的棍子,强烈的刺激,让三人身子难以遏制的进步,几人律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瞬间东皇死死钳住沈凌的身子,下面的玄冥则缠得更紧,高潮即将来临······
“嗯啊·····不,不行了!”
东皇低头咬住沈凌的嘴唇,狠狠抽出里面的硕大,然后猛地冲了进去,硕大在甬道中弹了几下,随即射出打量滚烫的液体,瞬间腹部被填满,唇舌交缠很久,东皇才慢慢松开沈凌的身子,慢慢将硕大抽出,带出不少白色的液体。
沈凌满头大汗倒在玄冥的身上,东皇的动作太快,力道太重,失神的沈凌,眼角还带着泪水,张开的嘴角不知想说些什么,此时只能吐出混乱的气息,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玄冥慵懒睨着喘息的沈凌,白皙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断释放着蛊惑的气息,玄冥黄色的蛇瞳不由渐渐收紧。
沈凌好似察觉到玄冥的动作,湿软的舌头细长缠着沈凌,冰凉的蛇尾轻轻触碰着东皇刚用过的地方,温暖紧致的触感让他有些异动,迅速卷起沈凌的身子,下边刚发泄过的棍子高耸磨蹭着开合的后穴。
“玄冥,你······不要,好累!”沈凌睁着带着薄雾的黑眸,警告着玄冥,沙哑的声音毫无危险,反而带着平时难得意见的孱弱。
借着后穴不断溢出的精液,玄冥下边的棍子猛的插了进去,巨大的棍子一下子将后穴撑到最大,感受着被沈凌紧紧包裹的棍子,玄冥的眼眸半眯,释放着强烈的情欲,无视沈凌的拒绝,在沈凌的体内缓缓转动,磨蹭着那敏感地带,抽插起来······
沈凌无言,留着委屈的表情,睨着身侧的东皇,说道:“东皇,你就不阻止下玄冥,嗯啊!太快了······”被野兽侵犯,饶是沈凌都不免有些惊慌,他不排斥与东皇他们做爱,至少东皇他们是人形,可玄冥——
感受着身上玄冥越来越快的抽插,未消的情欲瞬间涌上,感觉到玄冥的棍子顶到身体的最深处,不断磨蹭着甬道里的肉壁,一旁东皇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沈凌不时轻颤的身子,让玄冥兴致高昂,抽动的频率更快。
亲吻着沈凌的嘴唇,眼神火热看着沈凌,下身的硕大挺的老高,东皇牵着沈凌的手放到那处,轻轻厮磨着,低声说道:“玄冥若是还不能化形,就会变为堕落者,你忍心看着玄冥沦为堕落者,龙兽的古籍中曾记载,通过与雌性交欢,雄性亦能化形——”
若不是明白玄冥,在沈凌心中不一般,他怎么可能允许玄冥这小子,用兽形与沈凌交欢,好在翼蛇不同其他兽人,能够自由转化体型大小。
夹着体内巨大的棍子,沈凌微微有些失神,思索着东皇的话,堕落者吗?睨着玄冥的眼不由沉了沉,放松身体应和着玄冥的律动。
好似察觉到沈凌的迎合,玄冥的冲击慢慢加快,滚烫的棍子慢慢变大,从棍子上伸出粗粗的倒刺,扎进了沈凌甬道中的肉壁。
瞬间涌上的疼痛,让沈凌忍不住呻吟叫了出来,“啊!”可身上的玄冥动作越来越快,刺痛夹着快感,犹如烈焰焚烧般的紫微,逼得沈凌不断发出呻吟声。
玄冥的棍子因蓬发而肿的更大,红色的欲望泛着糜烂的光泽,隐约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点点血丝顺着精液流了出来。
东皇轻轻含住沈凌的嘴唇,无限温柔安抚着沈凌,翼蛇在没有彻底发泄身体的欲望时,绝对不会放开身下的猎物,欲望上布满粗糙的倒刺,这样能让他们的猎物在他们发泄前,无法逃离,几乎没有多少雌性能够承受翼蛇的交欢。
猛烈而残暴,好似将一切吞尽。厚实的大手轻轻撩拨着沈凌身上的敏感点,希望沈凌能够放手,不然他担心沈凌承受不了玄冥的求欢。
好在此时不是玄冥的发情期,不然沈凌会更痛苦,翼蛇在发情时,有两根生殖器,为了确保雌性受孕,他们能够不断交合。
看着沈凌渐渐适合玄冥的冲撞,东皇稍稍放心下来,睨着胯间高耸的欲望,转身对上沈凌情色的面庞,欲望瞬间高昂,却也知晓,不能再动沈凌,抓过沈凌的手指轻轻摩擦,纾解心底的躁动的欲望,龙兽的情欲比之翼蛇更甚,睨着沈凌后背盛开的玛雅,好在沈凌是月神使,若是一般人不可能承担得下他们的欲望。
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玄冥低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滚谈的液体洒在腹内,结束了,后穴处被磨蹭的红肿,隐约间泛着糜烂的色彩,滚烫的液体溅得满地都是。
睨着失神的沈凌,玄冥并未马上退出,上身的蛇头在发泄后的刹那,慢慢转化为人性,与玄寒有着七分相似,只是玄冥比之玄寒要稍微稚嫩些许,眼神也没有那般阴鸷。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玄冥错愕不已,快速伸手揽住快要掉下去的沈凌,脸上溢着狂喜,缓缓抬头看着东皇说道:“我竟然能化形,太不可思议了。我终于能够用双手抱住凌了,真好!”
将头埋进沈凌的脖颈,轻轻磨蹭着,吮吸着独属于沈凌的气息,玄冥的声音不大,亦或许因为上半身化形的缘故,语调前所未有的轻松,声音依旧带着柔糯的气息,听起来十分舒适悦耳。
东皇接过玄冥手中昏厥的沈凌,舔着沈凌面颊的汗水,撩开额间垂落的碎发,睨着慢慢平静下来的玄冥,点头说道:“不错,虽然没有完全化形,但至少已经能够进入半化形状态,实力应该也提高不少。在晋江几下,应该就能够顺利化形。先带凌清洗一下,我们出来太久,别让别人引起怀疑。”
动作迅速找到一条小溪,小心,温柔抱着沈凌,为昏厥的沈凌清洗着身子,由始至终沈凌都睡得很甜,或许刚在的运动实在是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亦或许见到了东皇和玄冥,心底那份执念消失,让他不由自主睡了下去。
感受着身上温柔的大手,沈凌嘴角微扬,朝着东皇的胸前拱了拱,找到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刚化为半人形的玄冥,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沈凌,不时亲吻几下沈凌的嘴唇,嘴角勾起甜腻的笑容。
由始至终东皇和玄冥都不曾发现,尾随在他们两人身后的黑影。
玄寒阴沉着脸,睨着小溪中温情的那幕,确实长得不错,难怪能将玄冥迷惑的昏头转向,紧扣的手指一掌拍到旁边的树干上,眨眼,树干化为粉末至空中消散。
紧盯着溪水中光裸的沈凌,玄寒眼神闪烁着莫名的神采,脑海中不止一次闪过那洁白莹润的身躯,莫名的渴望从心底深处升起,让玄寒微微有些不耐烦。
35、冷酷的玄寒
浅眠趴在木床上,兽皮搁在腰间,光裸的后背残留着密密麻麻的红痕,将沈凌白皙的身子铺上一层暧昧的色泽。
玄寒隐匿着身子,蛰伏在角落,蛇瞳氤氲着冷冽,好似一柄锋锐的利剑,随时准备出鞘,刺向自己的目标。对青鸾的承诺,他绝对会履行,玄冥还不能独当一面,脑海忆起数年前,玄冥依偎在他怀中亲昵呼唤着他的名字,那般亲密的时光,随着那人早已烟消云散。
这些年,他将玄冥护在羽翼之下,就是希望他不要插入,他与那个人之间的恩怨,但沈凌的出现,似乎打乱了所有计划。
月神使又如何?若是阻挡了他前进的步伐,他也一样会除去。蛇瞳戾气一闪而逝,趴在床上沈凌身子轻颤,手指微微抽动,因角度的缘故,沈凌这丝动作玄寒并未注意到。掩埋在被褥上的脸,微微换了个方向,嘴角溢着森冷,陌生的杀气,杀气隐藏的很深,若不是那丝情绪波动,他还真没注意到屋内竟然还有其他人。
减慢呼吸的频率,身子自然舒展,放在内侧的右手扣住藏在被褥下的手术刀,此时!沈凌不禁庆幸职业习惯,下意识将武器放在最贴近的地方。
食指轻轻捻动手术刀,冷冷的笑意勾起,形成狠悷的弧度,脑海不由搜索可能的对象,他接触的人不多,难道是沃克?
不对,气息不对!沃克不可能这么快就跟过来,他到达暗夜部落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沃克没那么快,拓跋的近路可没那么容易发现。
玄寒屏住呼吸,颀长的身躯走至沈凌床前,手倏地伸到沈凌的脖颈处,妄想直接掐住沈凌,随着玄寒的靠近,沈凌将警惕提到最高。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掌心溢着冷汗,在强大的压力下身子不由轻颤,手指轻轻松动数下,忽然,身子矫健跃起,手中的手术刀直朝玄寒的脖子抹去。
“谁?”黑眸深邃带着冷幽,直视着躲开的玄寒,怎么都不曾料到来人实力这么强,他全力一击竟没伤到对方丝毫,沈凌微皱眉头。
心底的警戒更甚,戒备凝视着邪肆冷酷的男子,灰白的长发披散在腰间,森冷的神情,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出众的面庞,黄眸让沈凌微微觉得有些熟悉,翘挺的鼻翼下,性感薄削的唇瓣紧抿,冷厉中透着淡漠冷酷。
见沈凌防备的举动,玄寒不由闪过一丝诧异,果然不简单,他竟然没发现床上的人早已清醒,若不是身体下意识防备,刚才那一击,恐怕还真会见血。精瘦孱弱的身子,竟蕴藏着这般强大的力量。
桀骜不驯的眼神,让玄寒不由多了丝趣味,视线落到光裸身躯上纵横交错红痕时,蛇瞳不由暗沉,多了丝冷冽。
睨着眼前的沈凌,不禁想起不久前,他还匍匐在玄冥的身下,妖艳蛊惑的身子,让人火热,震撼!眼神落到沈凌的后臀,灼热的眼神,带着强势的侵犯。
沈凌暗恼,眼前之人眼神实在讨厌,扣着手心的手术刀,冷汗渐渐浮现,刚使用过的腰肢酸涩感不断袭来,瞪圆眼睛,说道:“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不认识你。”
低垂着头,嘴角勾起渗人的笑容,那丝杀气他绝对不会认错,双手沾染鲜血的他,怎么可能感觉错,冷酷的眸子不带丝毫表情,对上那双眼,饶是镇定的沈凌都不禁多了丝畏惧之色。
这种冷静型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看不透眼眸深处那抹冷酷,好似蛰伏的凶兽,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身子微微退却,靠在身后的门板上,左手探过想要拉开大门,冷汗布满整个额间,腿微微轻颤。
“杀你,没有理由!”定定看着沈凌,实力比他预想中要强,部落中雄性都没有多少人能够在他的威势下,挺直身子,更别说雌性?
冷酷的黄眸漾着点点好奇,如此奇特的雌性,怪不得玄冥会迷上,他今天只是过来确认下,玄冥化形还需要沈凌,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杀掉沈凌,半化形状态的玄冥,实力比之前强大很多。
残影瞬间窜起,沈凌来不及推门出去,便被玄寒紧压住,抵在木板上,身子动弹不得,脖子被对方死死掐住,呼吸一噎,整张脸憋得通红。
膝盖刚抬起,就被压制,双腿交叠,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近到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若不是玄寒的手搁在脖子处,沈凌真想开口大骂。
神经病!谁会靠的这么进杀人的,熟悉的气味让沈凌微皱着眉头,急促的喘息,双脚微微离地几厘米,睨着眼前冷酷俊朗的脸。
亦或许常年屈居高位,不怒自威,高贵的气势让人无法忽略,黄眸平淡无奇,泛不起任何涟漪,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沈凌的脖子,食指轻轻触碰着沈凌脖颈处的红痕。
冰凉噬骨,让人不由觉得阴寒。来回顺着后颈处的红痕勾画,好似情人般暧昧的轻抚,透过大手传来的寒意,让沈凌忍不住后脊一凉。
身体叫嚣的退却,远离这个危险地男人。紧贴的身躯传递着淡淡的体温,本该最亲密的姿势,在沈凌看来,却成了最危险的动作。
“你······”
“这么yd的身子,只是这样触碰,就受不了吗?玄冥和东皇真的能够满足你?”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冷厉夹杂寒意,使得沈凌禁不住吞咽着口水,眼瞳猛的收缩,显然来人知晓他与玄冥二人的关系。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触碰过的地方,瞬间升起无数鸡皮疙瘩,嘴角轻轻抽出,怎么都没想到男子的口中会吐出这样下流的话,失神的片刻。
空余的手,顺着后脊慢慢下滑,落到腰侧时轻轻摩挲,时轻时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人身子不由变得有些酥麻。
退无可退的沈凌,神态焦虑带了些许惊悚,该死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被碰过的地方,让沈凌觉得作呕,碍于身子受制,眼前男子给他的感觉和拓跋一般无二,无法逃离,无法后退。
“放手,不然我砍了它。”
咬牙切齿昂着头瞪着,高过他半个头的男子,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很欠扁,不同于单纯的拓跋,眼前的男子强势而霸道,让人无法拒绝他的入侵。
骚动的手轻轻在沈凌的后臀处,挤压徘徊。黄眸溢着恶趣味,好似诉说着,我就故意你又能如何?
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玄寒向来冷幽平静的眸子,深处慢慢多了些许深意,很滑,很软。让人为之着迷!怪不得玄冥会那般疯狂,连高傲的龙兽都肯低头,忆起沈凌在玄冥两人身下摇摆的身子,怒气不可遏制升起。
掐住沈凌的手猛地一紧,薄削的唇瓣紧抿,勾起狠悷的怒气,心底涌动着无尽的怒气,这份莫名的怒气让玄寒不知该如何是好,死死掐住沈凌,对上渐渐失去血色的嘴唇。
惊慌取缔怒气,惊恐松开钳制沈凌的右手,落到腰肢处,横过腰肢将沈凌揽的更紧,左手穿过沈凌的后脑勺。
对上沈凌惨白的嘴唇,玄寒鬼使神差低下头,紧紧咬住,粗重的力道k咬着,强势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残暴,沈凌被迫承担,一口气喘不上,脸颊白了红,红了白。
瞪着眼前陌生的男子,tmd这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之前要他的命,现在又想干吗?顿时沈凌觉得头大,对着勾缠着的大舌狠狠咬了下去,顿时浓郁的血腥味溢满整个口腔,毫不留情的力道,使得两人都不好受。
捂住差点被咬断的舌头,玄寒阴沉着脸,瞪着大胆的沈凌,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深处舌头,盯住沈凌,勾起阴沉诡异的笑,黄眸深沉透着阴寒,让沈凌不由觉得胆寒,他好似招惹了个不该惹的人。
本还打算做些什么?耳边传来阵阵轻缓有力的步伐,听步伐来人的实力不低,玄寒身子顿住,看了沈凌几眼,瞬间从木屋中消逝踪迹,临走前回头的那一眼,让沈凌无端打了个寒颤。
伸手轻揉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沈凌的身子,顺着木板虚弱滑了下去,大声喘着粗气,手中的手术刀瞬间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轻响,搁在地上的手,依旧不断发颤,好似还没能从之前的恐惧中回神。
“凌,你在哪?”
拓跋推门而入,看着凌乱的被褥,没找到沈凌的身影,脸上闪过疑虑,随即落到门口倒在地上的沈凌,眼底闪过震惊,快速上前,揽住沈凌,为沈凌检查是否受伤。
视线触及红肿的嘴唇,及光裸在外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时,眼底一闪而逝疑虑,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心吞咽口水,将沈凌扶到身前。
“发生什么事了?这些是什么?”
不同于之前男子冰凉的触感,拓跋的手带着低温,让沈凌微微回过神,一把抓过拓跋的手臂,死死抓住,从没这样临近过死亡,不断喘着粗气,黑眸中的恐惧还没有完全退却。
没开口,只是依靠着拓跋,吸取着拓跋的体温,平复波澜的气息。感受内心深处的恐惧,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没想到身为一名杀手,他竟然也会畏惧死亡,实在是太可笑了!
“没事,让我靠一下就好。”
“嗯!”
拓跋没开口,眸子闪过片刻迟疑,空气中陌生的气息,瞬间计上心头,大手轻轻拍打着沈凌的后背,毫无章法的拍打,让沈凌有些想笑,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拂开拓跋作乱的手。
轻闭着眼,平复内心的躁动与恐惧。
36、拓跋的决心
半闭着眸子,任由拓跋将他放倒床上,放松身子,驱赶之前的恐惧。不可否认男子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以至于过去这么久沈凌依旧有些颤抖。
“易节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凌不疾不徐的问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大咧咧敞开着胸口处残留的印痕,黑眸很是平淡,若不是指尖处还带着轻颤,好似之前被人钳制的事压根就不曾发生过一般。
拓跋深邃的眸子,直视着沈凌,大手抓住沈凌轻颤的指尖,轻轻摩挲,好奇盯着光裸在外的印痕,指尖勾画着那些痕迹,眼眸深处涌动着蠢蠢欲动的气息。
“这些事由别人处理,我没怎么关注,凌这些是什么?这么多凌不觉得痛?”轻缓的动作,俊朗的脸不经意间释放着浓烈的探索意味。
看得沈凌十分不自然,碍于酸软的身子,不然他真的有种冲动不顾一切,直接毙了这好奇心旺盛的拓跋,该死!拓跋的手往哪里摸?抬头剜了拓跋一眼,将不安分的手直接打掉。
“是什么都与你无关,我是雌性听清楚没,别老是赖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沈凌满头黑线,抬起膝盖对着拓跋的腹部猛的踹了过去,扶着腰靠在床头,阴沉着脸,眼神有些阴鸷,毫不掩饰里面的怒火。
拓跋起身,轻拍着身上的灰尘,疑惑仰头看着沈凌,说道:“凌是我的雌性,我摸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禁想摸,我还想这样——”
话没说完,朝着沈凌就扑了过去,低头凑到沈凌的脸上,就着嘴唇就咬了下去,野蛮而粗鲁,好似野兽般的举动,霎时,将沈凌吓得不轻,错愕着脸,看着在他身上肆虐的拓跋。
面色猛的一沉,眼底氤氲着强烈的戾气,他什么时候变成拓跋的雌性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怎么毫不反抗跟着拓跋回暗夜部落,博雅他们也该差不多到了。
“唔唔!放,放手……”
沈凌不由被拓跋粗鲁的举动气得全身发颤,黑眸带着杀意,被东皇和玄冥摧残了几个时辰的腰肢,根本直不起,更遑论说用力,对拓跋攻击。
口腔充盈着血腥味,让沈凌微微有些作呕。先是陌生男子的侵犯,接着拓跋莫名其妙的举动,沈凌怒火集聚到最高点,黑眸渐渐转深,后背的玛雅瞬间加深,释放着冷冽的沁鼻的冷香,慢慢的自沈凌的掌心浮现出一柄小巧精致的手术刀,与前世沈凌用惯的手术刀无二。
唯一的差别便是,这柄手术刀并不是实体,而是凭空凝聚而成。诧异看着掌心的手术刀,伴随着手术刀的出现,一道道水纹从掌心传向四肢,温暖舒适让沈凌不由惬意缓缓闭上双眼,沉浸了下去。
随着水纹出现的刹那,拓跋被弹了出去,摔倒在地。措不及然的动作让拓跋泛起粘稠的杀意,跃身睨着沈凌身侧的水纹,暴躁的动作倏地冷静下来,惊骇睨着沈凌胸口。
巨大的花蕾占据了沈凌大半个胸口,五色花瓣摇曳生辉,三瓣鲜红泣血,余下两朵粉嫩的花瓣,纤尘不染白洁的颜色让人不忍玷污。在花蕾最中央的花蕊处,银白的液体缓缓流动,中央好似孕育着什么?
兽皮从沈凌身上滑落,露出光洁修长而精瘦的身躯,在水纹的治疗下,沈凌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瞬间消失殆尽,细滑白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玛雅神秘而高贵,几乎将沈凌整个人吞噬掉一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半响后,水纹才慢慢消失,沈凌沉稳呼吸着,安静的睡了下去,胸口的巨大的花蕾渐渐消失,掌心那柄诡异的手术刀悬浮在半空,静立数秒,好似在确认什么一般,朝着拓跋转动数下,最后才不紧不慢消失,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拓跋静静半坐在地上,就连呼吸都放缓节奏,唯恐惊醒刚睡下的沈凌,纯真的眼眸一闪而逝算计,嘴角慢慢的勾起浅浅的笑容,沈凌是你教会了我温暖,在触摸过这份温暖后,你认为我还能放弃吗?没可能——
上前,将被褥盖在沈凌的身上,手指轻轻抚着沈凌的面颊,在嘴唇处逗留很久,慢慢的俯身含住水润的唇瓣,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起身,依靠着床头,透过窗口看向湛蓝的天际,伸手抚着左胸口,感受着那快速跳动的节奏,嘴角溢着满足。
“沈凌,不会放手了咯!也放不下手。玛雅,子嗣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对于活了很久的我,这些都淡薄了,惟独贪恋你身上这份温暖,贪恋那双黑眸泛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好想一直被注视,哪怕是忌恨?你明白吗?伴随月神使出现的还有恶魔,恶魔已经降世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了,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要你就好。
只要能停留在你身边,我的世界就圆满,我的心就会满足。细细勾画沈凌俊美的面庞,感受着指腹那温润的触感,睨着脖颈处光滑白嫩的肌肤,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日头越升越高,不过,这并不影响屋内两人,平缓的呼吸,两个不同节奏的呼吸声,慢慢合二为一,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同步,而有些人只要一眼便能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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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蜷缩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退无可退僵着身子,抵在悬崖边缘,清隽的面颊带着点点恐惧,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头滴落,茶眸溢着惊恐,身子颤动不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过是外出采药,竟会遇上这人,明明消失了数十年,为什么还要出现?瞪着那张至死都不会忘记脸,鸾凤拳头握的更紧,眼底的恨意愈发掩饰不了,若不是这人,青鸾怎么会死?玄寒又怎会被玄冥嫉恨,一切的根源都是这人,明明被驱逐出部落了,为何还要冤魂不散,难道这次暗夜部落的事也是他搞的鬼。
想到这个可能,鸾凤的身子不住痉挛,颤抖着手指,指着对面阴沉全身笼罩在兽皮之下的男子,就算他掩饰的再好,那肮脏糜烂的味道,就算消散他都能闻得到。
亦或许对这人的恨太深,就算化成灰烬,他都能认出,紧咬着下颚,鲜血顺着鸾凤紧咬的嘴唇缓缓滴落,滑过下巴,最后没入地面。
鸾凤的手扣进泥土,鲜血顺着指尖冒出,然后了手心的泥土,不过这些鸾凤都没有在意,他想着必须把这人的是告诉玄寒,绝对不能让这人伤害到玄寒,绝对不能让数十年前的事再重复,青鸾牺牲自己也要护住的玄寒,他决不允许这人伤害到玄寒。
“桀桀……”
粗嘎的声音,好似生锈的武器,发出尖锐低沉的摩擦,尤为刺耳,不过他自己似乎并不这样认为,强壮的身子慢慢走到鸾凤身边。
半蹲着身子,深处粗糙布满伤痕的手臂,掐住鸾凤,泛着血色的眸子紧盯着手中的猎物,残虐而冷酷,让人忍不住后脊发凉。
“二十五年前,我就说过任何碰触过寒儿的人,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寒儿只能是我的,高贵俊美的寒儿怎么可以被你们这些肮脏的人触碰。”
玄幂阴沉着脸,一把扯下笼罩在头上的兽皮,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粗狂带着霸气,一道长长地伤疤横过大半个脸颊,粗狂至于带着戾气,黄眸泛着无尽的暴虐,让人很难生出好感。只会觉得恐惧,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泛着青秋色的图纹,图纹好似有生命一般,纵横交错缠绕在玄冥的身躯上。
“变态,族长是你儿子,你竟然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他,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鸾凤从没像这刻,憎恨自己的懦弱,当青鸾告诉他前族长的事后,他就默默在暗处保护着玄寒,那般骄傲的族长,怎么可能允许前族长龌龊的念头打在他的身上。
“啪啪!”几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鸾凤的脸上,瞬间白皙的脸颊肿的老高,鲜血顺着嘴角流下,玄幂疯狂盯着鸾凤,冷道:“那又如何?寒儿是青冥与我的儿子,也是与我最亲密的存在,寒儿只能属于我,任何敢玷污寒儿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抹杀,不要以为寒儿在意你,我就不敢要你的性命。”
“呸!假惺惺说什么,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心底膨胀的占有欲罢了,二十五年前你杀了青鸾,你认为族长还会原谅你?别作梦了。”
“闭嘴!闭嘴,青鸾该死,要不是他寒儿早就变成我的人,那个贱人我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念着他是青冥的弟弟,我只是将他献给暗夜部落族长拓离,他的死与我何干?”
“哈哈!真好笑,若不是你青鸾怎会死,明知道族长喜欢青鸾,却生生强要了青鸾。在你做了这么多恶事之后,你还有什么资格妄想得到族长。”
亦或许知道无法反抗,鸾凤口中的话愈发凌厉,这些年族长内心的苦楚,有几个人明白,每次看到玄冥那般仇视族长,他都忍不住想要解释,却也明白族长不会允许他多嘴。
“你该死!”
“我该死,你不觉得你比我更该死吗?”
倨傲的眼,直视着玄幂,眼底流窜的怒火,毫不掩饰其中对玄幂的嫌恶之意,当初将他逐出部落,他就觉得这个处罚太轻,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多少人,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他却看得明明白白。
“桀桀!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要让你活着,亲眼看着寒儿怎么来到我身边,跟我在一起。”
玄幂粗狂的脸,溢着狂乱的狰狞,森冷骇人的笑容让人不由觉得有些害怕,唯恐惹怒这不辨是非的疯子,玄幂是个疯子,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疯了,疯狂的理由十分可笑,对自己的儿子无端生出了占有欲,活生生掐死自己的雌性,就为了独占玄寒。
丧心病狂,走火入魔的他甚至妄想隔绝所有人对玄寒的注意,不允许玄寒对任何人表现过多的关注,自私的认为玄寒只能看着他,跟在他身边。
“疯子,白日做梦,族长怎么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玄幂,鸾凤无端升起无尽的恐惧,张嘴死死咬住玄幂的手,必须要逃走,要告诉族长,玄幂的阴谋。
“疯子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寒儿,牺牲也是必要的。”
黄眸渐渐变成血眸,不同于拓跋明亮清澈的血色,玄幂的血眸带着无穷的戾气,残虐狂暴,更甚带着狠悷的杀戮之色,黑雾顺着玄幂手臂的青筋缓缓溢出,最后全部没入鸾凤的身体之中。
茶眸慢慢变淡,渐渐被血色取缔,挣扎的身子虚软下去,最终倒在地上,做完这一切之后,玄幂高大的身子瞬间没入空气之中消失不见。
四周除却嘶鸣的虫鸣声,就只有鸾凤倒在地上的身影,一个小小的竹篓掉在离鸾凤倒下不到十米的地方,药草撒了一地。
徐徐的微风,慢慢飘过,带来淡淡的血腥味,风一吹,最后所有都消失不见。
37、三龙争斗
“这是怎么回事?”
玄寒从族人手中接过鸾凤昏厥的身子,黄眸阴沉泛着冷冽,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凉,快速检查鸾凤的身子,确认没受伤后才彻底放下心,将鸾凤抱进翼蛇部落的停驻地。
路过玄冥时,脚步微微顿住,戾气一闪而逝。东皇微微错愕,他不似玄冥那般粗神经,察觉不到玄寒的戾气,深邃的黑眸高深莫测,龙兽天生的优势,让他比谁都明白未来会如何。
沈凌不可能独属于他,沈凌月神使的身份,注定他与其他人牵扯不休,昨日缠绵后,他不是没想过带着他远走高飞,回到中央森林,回到龙谷。
这样沈凌就不会招惹别人,但最后他还是选择放手,命运早已注定,他能看到,却不能避免,更不能随意改变。
抚着胸口的疼痛,东皇黯然神伤,睨着手臂上的玄冥,亦或许无知才最幸福,月神预示的大劫将至,玄冥要尽快成长才行啊!这次易节就是一个契机,黑眸透过玄寒离去的背影,看得更远,好似静寂的苍穹,孤寂而落寞。
“鸾凤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玄冥紧皱眉宇,眼中溢着忧心之色,暗夜部落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似处处都透着诡异。
“大劫将至,众人都朝着命运既定的轨迹奔去,入了局,谁都逃离不了!”东皇神秘兮兮昂首睨着乌云密布的天际,颀长的身躯挺拔凌然,俊朗的轮廓闪过知性。玄冥一头雾水听着东皇莫名其妙的话,脑海中回味着不久前与沈凌的缠绵。
半响后,跟着玄寒的身影走了进去,睨着木床上昏厥的鸾凤,屋内气氛稍稍有些沉重,东皇不由庆幸没将沈凌带回来,这次易节不知是福是祸,亦或许让他呆在那个人身边最安全不过。
与玄寒齐名,不过东皇知晓,那人比之玄寒还要厉害三分,拓跋的名字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响彻遗失大陆。
玄寒的威名却是在二十五年前,将翼蛇部落当时强悍的前族长玄幂打败,并将他逐出翼蛇部落,拓跋与玄幂同辈,那时就已经号称为大陆第一强者,二十五年过去,谁都不能肯定他究竟是变强,还是变弱了。
“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玄寒冷幽的眸子,扫过一旁的医师,使得医师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医师是暗夜部落之人,翼蛇部落刚进入暗夜部落,就出了这种事。
任谁心底都有些疙瘩不平之处,睨着床上了无生气的鸾凤,玄寒紧抿着嘴唇,鸾凤之于他是亲人亦是情人,情人是鸾凤的要求,在知道青鸾出事后,除却发情期,他从不轻易碰触雌性,当然做戏时例外。
“这雌性身体机能都很好,为何迟迟昏迷不醒,我也不明白,听说羽灵部落的医师简,这次也来参加易节,你们找他试试,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恩,那麻烦你了?”
“不用,我先走了。”
“玄冥你去将羽灵部落的简找过来,让他为鸾凤检查一下。”
玄寒低垂着头,摩挲着鸾凤苍白的脸,黄眸深处带着森冷的戾气,是那个人回来了吗?那作呕的气息,只要闻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或许,当年真该要了他的命,妇人之仁果然要不得,紧扣着掌心,脑海中不由想起昔日青鸾死在他怀中的场景,刺眼的鲜血染满他整个身子,青冥的死他很模糊,可青鸾的死却记入他的灵魂。
每当午夜来临时,不断在他脑海深处徘徊,忘不掉。死死记着青鸾死不瞑目的眸子,带着歉意,带着决然。
“好。”可能化形的缘故,玄冥的声音不再如之前那般柔糯,清脆。带着少年变声期的粗嘎,听起来不由觉得有些刺耳。
走到门口时,东皇步伐一顿,背对着玄寒说道:“最近小心些,最好不要落单,你有血光之灾。”
或许是感受到玄寒身上的落寞,东皇忍不住开了口,不禁玄寒诧异,就连盘旋在他身上的玄冥都迷惑不已,龙兽是骄傲的,他们不屑于撒谎,传说龙兽能看透未来,但极少有人能得到龙兽的垂青,得到他们的提携。
博雅一路沉默,其他都不敢上前招惹,沈凌失踪众人都觉得有些诡异,活生生的人竟然突然消失不见。
博雅的身手,巴卡等人都十分清楚,是谁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掳走沈凌,而不被博雅发现?巴卡自认为做不到,拥有这份实力的人,在遗失大陆不过寥寥数人。
这话巴卡不说,博雅也明白,阴沉的脸乌云密布,丹迪小心趴在彼得怀中,连说话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怒处在炸药边缘的博雅。
别看博雅平时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旦真的惹怒他,下场绝对凄惨。
“巴卡,翼蛇部落少族长玄冥过来了,说是找简有事相商。”
霍克粗嘎的嗓音,撇到博雅时,倏地降低,身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粗壮高大的身子,怎么缩都觉得碍眼,沙加偏开头,装作没看到霍克丢人现眼。
见此!巴卡浑身一颤,随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若无其事的朝着霍克点头,说道:“恩,让他进来,简和萨蒙在里屋,克洛斯你进去把简叫出来。”
翼蛇部落少族长玄冥,二十多年没有化形,这事大部分部落都知道。
乍见东皇迈着步伐走进来,众人错愕半响,东皇深紫色头发,黑眸,与翼蛇部落相差甚远,巴卡愣愣看着东皇。
指尖轻轻颤抖,结巴说道:“你,你……是谁?玄冥不是翼蛇部落的血统吗?怎么化形后这么奇怪。”
丹迪直接从彼得怀中跳了下来,围着东皇打圈,只有端坐在角落中的博雅,在东皇进来刹那,眼瞳猛的一缩,霎时释放出强烈的戾气。
东皇轻抬着头,看向角落中的博雅,黑眸一闪而逝了然,打量片刻,最后轻轻点头,无视博雅冷厉的杀意。
巴卡几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玄冥扭动着蛇身,瞬间变大,盘踞在东皇身侧,轻点着蛇尾,一把将丹迪摔到彼得和克里斯身侧,黄眸溢着冷意。
“巴卡,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拉着克洛斯做多了,这是龙兽东皇。今天找你想要借简用用,鸾凤出事了。”
“龙兽?”巴卡几人眼底泛起精光,迅速看了博雅一眼,随即开口问道:“鸾凤出事了,怎么回事,易节还没开始好好地怎么就出事了,简在里面休息,我让克洛斯去唤他。”
“不清楚,我们的人找到鸾凤时,鸾凤已经出事了,暗夜部落的医师找不出原因,我想让简过去看看。”
“找我有事?”
简跟在克洛斯身后走了出来,萨蒙紧跟在后,粗犷的脸紧绷,看到屋内陌生的东皇时,瞬间升起戒备。
“鸾凤出事了,玄冥想让你跟过去看看。”
“什么?鸾凤出事了。”简有些担忧,似乎到达暗夜部落后,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头顶的乌云好似预示着即将有更坏的事发生。
“恩。”点点头,让身后的族人带着简赶了过去,他则打量着博雅,进屋后他就闻到了博雅身上沾染了凌的气味,那股味道很浓,几乎让他无法忽视。
蛇身倏地出现在博雅眼前,竖瞳紧盯着博雅,阴冷之气慢慢在屋中散发开来,东皇双手抱臂,健硕的身躯昂然挺直,给人一种强势的气息。
吞吐着蛇信,利齿微露,冷道:“你碰过凌。”不是询问,语气中带着滔天的怒火,蛇身紧绷,好似随时都可能攻击博雅。
巴卡几人摩拳擦掌,后退几步,这事他们无法插手,摸着鼻梁站在旁边看着,东皇走了几步,与对峙中的二人,形成三国鼎立的局势。
“没错,凌是我的雌性……”
话没说完,玄冥的蛇尾瞬间攻了过去,讥诮盯着博雅,讽刺着:“记错了吧!凌可不是你的雌性。”
刚避开玄冥的攻击,身侧的东皇手臂凝聚成爪,朝着博雅狠狠划去,毫不留情的力道,带着破空声,直奔博雅脖颈而去。
“没经过我们同意,就碰了凌,很不甘心了!”醇厚而沙哑,迷人的音调,让旁边的丹迪和克洛斯猛吞口水,花痴般望着威武的东皇,发丝无风自动。
利爪直接将屋内的木桌切成碎片,跌落下去。
“那又如何,凌没有拒绝我,说明他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博雅冷冷看着其他两人,想到沈凌也在他们身下摇摆腰肢,他就气得抓狂,心里明白和眼睁睁看着完全不同,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没用。
他不是凌唯一的雄性,这个念头让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喜欢,开什么玩笑?”
博雅这话一开口,顿时不禁玄冥暴怒,连沉稳的东皇瞬间化身成魔,看得旁边的巴卡等人局促不已,却又不能出手相助。
攻击的力道愈来愈快,最后完全化作残影,强悍的攻击力道,睨着摇摇欲坠的木屋,巴卡朝着彼得快速点头,揽着克洛斯迅速逃离了木屋。
几人刚离开,‘轰隆’一声巨响,木屋坍塌下来,掀起一地的灰尘,好在羽灵部落的停驻地,距离暗夜部落还有段距离。
这样的声响并没惊动众人,只是离得近的人,察觉到不对劲,赶了过来,看到雄性相斗,便也明白多半是雌性的事,纷纷朝着巴卡打过招呼,转身离去,没再多问。
东皇倨傲睨着博雅,心中喷涌的怒火,怎么都压制不了,昂头朝着天空发出一声巨大的长吼,怒意朝着四周散发开去。
沈凌倏地睁开眼,顾不得旁边的拓跋,朝着嘶吼的方向直奔而去——
38、相遇x杀戮
豁然惊醒的拓跋,猛地弹起身,伸手便想抓住飞奔出去的沈凌,孰料沈凌身影早已窜了出去,伸展着空荡荡的手心,好似掌心还残留着不久前的触感。
面庞溢着委屈之色,身影一晃追了上去,直觉告诉他,沈凌的异样与他身上残留的红痕有关,螓首以待,倏地朝着沈凌消失的方向追逐而去。
沈凌诧异顿住脚步,歪过头疑惑打量自己的身子,似乎睡一觉后,整个身子都轻盈不少,刚才那一跃竟离地数米,这是以前的他绝对做不到的事。
感受着四肢流窜的力量,沈凌心底的疑惑更甚,总觉得这身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太多未知的谜底。
轻抚着胸口,低喃说道:“不管如何,只要没事就好。”
耳边回荡着东皇落寞的嘶鸣,胸口好似被万千蚂蚁啃食过一般,刺痛感让他怎么都无法抛却,痛彻心扉,渴望抚平东皇心底的哀伤。
连畏惧的拓跋都被撇下,朝着那处直奔而去,跳跃的步伐,矫健的身姿,完全不输于强大的雄性,若是此时熟知沈凌的人看到,绝对会惊骇不已。
东皇噙着冷漠的笑意,双手凝聚成爪,紧盯着博雅,眼底释放着骇人的戾气,亘古悠远,独属于龙兽的气势慢慢笼罩了这一方。
“你有凭什么说喜欢,凌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微扬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满地的尘埃慢慢消散,露出几人的身姿。
玄冥早已化成半人半蛇的模样,巨大的蛇尾盘踞缠绕,阴邪的眸子氤氲着冷厉,他才是第一个遇上凌的人,这博雅有什么资格让凌说喜欢。
嫉妒成狂!
博雅缓缓起身,伸手拂去嘴角残留的血丝,面带肃杀,轻嗅着空气中浓郁的杀气,嘴角勾起狡诈的弧度,竟然做不到凌最喜欢的位置,那他就要做凌心尖的那块嫩肉,让他时刻惦记着他,忘不掉,恨不了。
旁边的巴卡等人俱是带着忧色,雄性间的争斗,他们无法插手。不明白博雅为何要想着激怒东皇二人,明明在中央森林时,他便已经知晓沈凌身边有雄性不是吗?
为何此时要做出这番举动,巴卡疑惑低头,看着怀中的克洛斯,轻声问道:“克洛斯,博雅这是怎么了?没必要这般大咧咧挑衅东皇他们,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克洛斯将头埋在巴卡肩头,凝视着场中对峙的三人,脸上溢着点点赞赏,博雅好深的算计,不过东皇他们真的看不出来吗?以龙兽的智慧,博雅这点算计估计早被他看在眼里,不过为何不戳穿?
伸手捋着巴卡刺手的头发,嘴角勾起浅笑,说道:“博雅这是想用苦肉计,别忘了沈凌早已来到暗夜部落,这边的声响估计他早已听到,加上刚才东皇的长吼,我估计沈凌快要过来了。”
“沈凌来了有什么用?”巴卡一头雾水,粗狂的脸带着憨厚的疑惑。
见巴卡还不明白,克洛斯气得对着巴卡的脖子猛的就是几口,用手指戳了几下,低吼道:“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在中央森林时,沈凌就已经是有主的雌性,博雅这算是横刀夺爱,现在人家雄性找上门来,博雅想用苦肉计让沈凌心软,同意他留下来。”
“哦!”看着不断挨揍的博雅,巴卡心有不忍,一敌二博雅自然打不过,俊美的脸被打的像个猪头,肿的老高。
当然东皇和玄冥也没好到哪里去,东皇的手臂被划破数道伤口,玄冥的蛇尾掉了不少鳞片,相较博雅的惨象,他们的情况还算好。
“我喜欢凌,想做他的雄性这有什么错。再说了凌从来没说过你们是他的雄性,亦或许只是你们胁迫凌,让他同意做你们的雌性。”
博雅不怕死说着,半坐在地上,身上的兽皮早已被撕裂,散乱的挂在身上,身上的伤口不断溢着点点血迹,看起来十分狼狈。
桃花眼肿的像桃子,泪水夹着血水缓缓从面颊流过,带着咸味的泪水,滑过伤口时,带着阵阵灼痛,让博雅忍不住咧嘴呼痛。
“你这是找死……”
“玄冥冷静点。”东皇制住了发飙的玄冥,身形一顿,金眸瞬间变回黑眸,捂着受伤的手臂,对玄冥使了个眼色,两人相处已久,自然明白彼此的意思,见东皇这模样,玄冥快速化为蛇信,虚弱趴在地上,一改之前强势彪悍的作风,东皇红润的脸颊,血色顿失,苍白的唇瓣轻轻颤抖。
见东皇两人这模样,众人莫名其妙,有些不知所措,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博雅眯着肿的像桃子的眼睛,嗅到空气中熟悉的气味,眼眸闪过狂喜。
翻身就想直奔而去,乍见躺在地上眼神浮现笑意的东皇,身形猛地一僵,该死!中计了,明明是他打算用苦肉计,让沈凌接受他,却不料被这两头兽反算计了,来不及开口,就被出现的沈凌拂开,张大嘴,怔住了!
“怎么回事?”沈凌阴沉着脸,将东皇扶到身边,小心拾起玄冥小小的蛇身,疼惜抚摸着尾部被撕裂的蛇鳞,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转过头瞪住博雅,乍见博雅猪头般的容颜时,嘴角狠狠抽了数下,不忍多看,撇开头睨着东皇,眼底闪烁着莫名的怒气。
“没事,只是切磋一下,龙兽恢复快,玄冥喝过龙兽血,这点小伤不碍事,你还是让博雅先包扎一下,龙鹰的身子比不上龙兽,要是留下什么不好的隐患那就危险了。”东皇抿着嘴角,抬头抚着沈凌的黑发,语气轻柔,沙哑的嗓音让人为之着迷。
一侧巴卡几人听到东皇这话,顿时傻眼了,暗衬这东皇真是好人啊!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别人,只有克洛斯闷头无语,低咒这东皇手段高明,不愧是龙兽,就算刚成年,这城府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媲美。
博雅这伤绝对比他们重,可恨被东皇这一说,沈凌绝对会认为博雅占便宜了,瞥着沈凌瞬间冷漠的脸,克洛斯偏开头不忍再多看博雅的惨样。
“简不在?”
沈凌扫视了一眼众人,没看到简的身影,倍感诧异。小心搂着玄冥,将东皇扶起,直接无视凄惨的博雅,黑眸盯着克洛斯。
克洛斯摇头,回道:“翼蛇部落出事了,简跟过去看看,凌你怎么不看看博雅,自从你失踪后,博雅就一直没好好吃过饭,休息过,今天又……”
“他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不忍对上博雅委屈的眼,看着东皇和玄冥身上的伤口,忆起之前东皇落寞的长啸,他心底多少有些明了,博雅喜欢使小性子,这点伤最多让他休息几天。
“你们住哪?我送你们回去。”
“凌真的不管他,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玄冥轻抬着蛇头,搁在沈凌的脖颈,轻轻磨蹭着,不时发出满足嘶嘶声,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明明处在变声期,可听在沈凌耳中尤为刺耳,他以为是博雅下手太重,伤了玄冥,眼底的疼惜愈发浓郁。
气得博雅一口气提不上,直接昏厥过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砸出了不少灰尘,东皇二人相视一眼,俱是鄙夷瞪住博雅,暗衬这小子真经不起摧残,这么小的是,也能气昏过去。
“凌,你没事吧!”
混乱的场面,再次插进了一个声音。众人无言抬头看着尾随沈凌出现的雄性,暗夜部落族人!众人瞬间提高警惕。
拓跋不耐看着沈凌亲密掺扶着东皇,上前一把扯开两人相贴的身子,插了进去,大咧咧搂住沈凌,扫视一眼周围其他兽人,倨傲强悍的气势瞬间飙涨,无差别压制。
沈凌紧皱眉头,用力拍掉拓跋禁锢的手,黑眸一挑,凝视着装扮纯良的拓跋,冷道:“发什么疯?没看到他们都受伤了,发疯就自己回去,别在这碍眼。”毫不留情瞪着拓跋,连忙扶住东皇,这种时刻拓跋还想惹什么事?
“凌,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他们是谁?都是你的雄性。”
拓跋低垂着脸,散发着阴沉的气息,声音变得暗暗低沉,恐怖的气势让其他人不由举得畏惧,小心后退数步,定定看着中间争执的两人。
“拓跋你别太过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没错!他们都是我的雄性,现在我找到他们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好毫不相让,拓跋让他捉摸不透,说他单纯,可又不仅仅是单纯。谁能轻易拥有这样恐怖的气势,就算是东皇都没有,双腿不由轻颤,东皇几人本就受伤,被拓跋这一压,脸色愈发苍白。
“那,我把他们都杀了,你就愿意跟我走了是吗?”
无风自动,眸子渐渐变为血色,锋利的獠牙从嘴角冒出,羽翼从后脊伸展开来,狂暴的威压瞬间将众人逼退数步,凌厉的气势直朝沈凌奔去,血眸凝视着沈凌,扫过东皇几人时,平静的血眸带着残虐的赤裸的杀意。
对拓跋来说,沈凌是这么多年,唯一不讨厌的人,能激起他渴望的人,他绝对不会放手,哪怕是将他囚禁在身边,让他憎恨都在所不惜。
听到沈凌承认东皇几人是他的雄性,不知为何心底钝痛了一下,心跳失了节奏,他只想将沈凌留在身边。
留在能让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讨厌其他人占据沈凌的视线,想不清,想不明,心底不断喷涌着怒意,叫嚣想要将眼前碍眼的人事全部撕碎。
“你若是敢这样做,哪怕是上碧落下黄泉,我都要取你性命,不信的话你大可一试。”深邃的黑眸冷幽,平静。好似空洞的湖面,激不起任何涟漪,缺异样的让人胆寒。
39、T教纯洁的拓跋
沈凌的话,让拓跋不由身形一颤,平静的眸子闪过落寞,带着委屈之色睨着沈凌,苍白着脸周遭缠绕强烈的怒气,见此,众人不由呼吸一滞,神色紧张望着对峙的两人。
东皇含着口中的鲜血,硬是吞了下去,玄冥略微好点,毕竟他缠在沈凌的身上,拓跋下意识并没打算对沈凌出手,东皇,博雅两人首当其冲被拓跋压制住,双腿不由开始打颤。
“拓跋,若不是受制于你,我怎会甘愿被你挟持,你将我沈凌看得太轻了!”平静的语气透着无尽的怒火,见东皇和博雅身上的伤口愈见增多,心头的怒意更甚,该死的拓跋这时候究竟生什么气?
“你跟我走,我就放了他们。”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拓跋别忘了我可不是暗夜部落的人,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做主。”
神色不渝,怎么都不明白拓跋为何偏偏执着于他,逃避般,不愿对上拓跋认真严肃的眼眸,掺扶着东皇,早已昏厥的博雅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俊脸红肿,好似猪头,伤口处滴落着鲜血,巴卡踌躇不敢上前,拓跋的气势太强,在场众人都无法抵抗,眼瞳紧缩,才明白这便是站在大陆顶端强者的实力,他们似乎相差甚远。
克洛斯安抚擦拭着巴卡掌心的汗水,紧盯着场中的沈凌几人,小心咽着口水轻颤的身子被巴卡和艾伦紧紧护在身后。
“你跟我走,不然我杀了他们。”
语落,扬起右手对着东皇所在的方向,拳头微微抓紧,面色冷淡不带一丝杀机,拓跋扣着手,周遭众人莫名其妙,有些不明白拓跋想做什么。
沈凌面色一沉,垂头看着怀中的东皇,瞳孔一紧,呼吸霎时停滞,东皇双手紧紧掐住喉间,呼吸急喘,眸子微微凸出,眼底溢着惊悚。
“该死,你在做什么?”
气急败坏朝着拓跋大吼,黑眸渐渐转深,直至深紫色,及肩的短发也随之变长,浓密的黑发也如眼瞳,瞬间长到腰间,转化成深紫色,原本稍显圆滑的面颊,瞬间拉长,俊美的面颊溢着点点森冷之意。
圆巧的耳轮,渐渐拉长,朝上勾起细长的边缘,身高倏地长高十厘米,几近能与博雅等人鼻尖,修长精瘦的身躯每一寸都绽放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众人痴迷凝望着前边的沈凌,这真的是沈凌?
转过深紫色的眼瞳凝视着拓跋,抬手对着拓跋就是一掌,直接将拓跋甩出去,平静的眼眸看不出一丝情绪。
“我说过他们是我的人,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拓跋是吗?”上前半步,掐住跌落在地的拓跋,白皙修长的手指暧昧在拓跋光洁下颚勾画,深紫色眼眸渐渐凝聚成深邃的漩涡。
诱使他人的探访,舌尖浅浅伸出,细细滑过嘴唇,将性感的嘴唇勾出湿润光泽的色彩,冰凉的指尖碰触着拓跋,指腹沾了些许嫣红的血迹,放到嘴唇,舔食着,好似品抿上等佳肴。
邪魅的姿态,看得周遭众人猛吞口水,错愕而惊悚,这样的沈凌让人忍不住沉沦,若说之前的沈凌象征着王子,那此时的沈凌好似掌控一切的帝王,睥睨世间,放空一切。
冰凉的指尖顺着嘴角,下滑延伸至脖颈处,一轻一重揉掐着滚动的喉结,俯身,低头。张嘴咬住拓跋凸出的喉结,牙齿k咬的力道,使得拓跋浑身一颤,眸子溢着恐惧,双手撑地忍不住后退。
睨着这样的沈凌,不知为何,拓跋心底忍不住胆寒,总觉得这样的沈凌让人恐惧,“呜啊!”生涩的身子,被沈凌这一碰触,不由得起了反应。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平静的眸子溢出晶莹剔透的泪水。
拓跋的世界很单一,追逐变强,嫌恶雌性的触摸,一直独身一人,不料这次招惹了沈凌,心底念叨着这个让他觉得舒心的人。
可面对突然强势的沈凌,拓跋再次缩回自己的龟壳,后退身子,躲避着沈凌的触摸。
妖艳,蛊惑,妩媚。说的正是此时的沈凌,精瘦修长的身子覆在拓跋居高临下睨着身下的拓跋,单手挑起拓跋的脸,邪肆打量着拓跋,手指暧昧在拓跋身上游走,不断带起拓跋陌生的反应。
耳边不断传来拓跋生涩的低吟,沈凌仰头环视四周,嘴角勾起蛊惑的弧度,一把抱起拓跋,说道:“小猫咪很不乖,需要好好调教才行,照顾好东皇他们,我稍后就回来。”
将拓跋身子禁锢在胸前,毫不迟疑朝着来的方向直奔而去。
待到沈凌两人消失离去,克洛斯等人才反应过来,张大嘴,瞪圆眼,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怎么都让人无法接受。
“克洛斯,刚才那人是,是沈凌?”巴卡的语气不由带了些许颤抖,眼底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开玩笑的吧!那样妖孽祸水的人,真的是沈凌?沈凌之前确实漂亮,但远不及此时的长相。
丹迪傻傻的咬着自己的右手,咬破皮都浑然未觉,痴傻凝视着沈凌消失的背影,似乎还没有从沈凌临走前,那一眼中回过神。
克洛斯抽搐嘴角,吞咽口水,半响后才颤颤点头,说道:“应该错不了,难道这才是月神使的真身?”说到最后时,喃喃自语起来,呆愣的表情十分具有喜感。
最后,还是简从翼蛇部落回来,看着受伤躺在地上的几人,一脸严肃,吼道:“你们几人是不是吃傻了,博雅这几人都受了重伤,怎么都不太进屋。”仰头看着一地尘埃,倒塌的木屋,一脸囧然,他不过是去了一趟翼蛇部落,不过半天时间,这些人竟然将木屋都弄成这样。
被简吼醒,众人七手八脚将博雅与东皇纷纷搬进旁边的木屋中,玄冥原本盘踞在沈凌身上,沈凌变身后,就将他放在东皇身上。
东皇在被拓跋制住时,被强大的气势震碎了五脏,被沈凌强制性弄晕,好在龙兽身体修复能力天生就比较强悍,外伤在短短瞬间竟然恢复了大半,玄冥喝过龙兽之血,修复速度也很快。
唯一悲惨的大概就是博雅,先是被东皇两人联手猛揍了一顿,被话语挤兑气昏过去,后被拓跋这么一闹,身体估计没个三五天是好不了。
另一边。
拓跋僵着身子被沈凌拥在胸前,呼吸着沈凌身上温暖的气味,不过此时拓跋不敢像之前那般,对沈凌伸手。
勾起媚惑的眸子,将拓跋丢在床上,身子随之压了下去,凑在拓跋的耳畔轻声说道:“怎么,现在害怕了?”湿软的舌尖,扫过拓跋的耳轮,单手制住拓跋,亦或是变身的缘故,拓跋浑身提不起丝毫力气,疲软的身子,睁着大眼看着沈凌狂野,火热的动作。
偏开头,紧咬着嘴唇,眼底氤氲出一层水雾,悲愤夹杂羞怯,让拓跋不知该如何是好,腿间升起的异样,使得拓跋隐约明了沈凌接下来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由得夹紧双腿,掩饰着那处的不自在。
“你想做什么?我只不过吓唬他们几下,又没真的对他们做什么?你就这么在乎那几个雄性?”拓跋不由带着泄愤的语气,质问着沈凌,凭什么那些人能够得到沈凌的注意力,尤其是沈凌那句:他们是我的人,更是让拓跋嫉妒成狂。
右手伸进拓跋的兽皮之下,摩挲着细滑紧致的肌肤,情色挑起眉宇,在胸前那处徘徊,掐弄着。嘴角微微弯起,勾起性感的笑容,笑道:“怎么嫉妒了?他们都是我的人,我自然容不得你对他们出手,小猫咪这般不听话,我会十分困扰的。”
低头咬住,轻轻捻动着,舌尖不时触碰,快感猛的从心底窜出,流向四肢,拓跋睁着大眼,茫然感受着心底深处流窜的欲念。
不知该如何是好?张大嘴,轻喘着出气,浅浅诱人的低吟,不断红微启的嘴唇中溢出,慢慢构成一首暧昧的曲调。
“嗯啊!不,不……住手。好难受,好奇怪!”
发出浅浅的呜咽,嗓音沙哑而醇厚,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将他欺负的更加彻底。
“不要住手是吗?原来拓跋喜欢被这样对待,好丢脸哦!明明是雄性,却喜欢被雌性压在身下,好无耻,好不要脸。”
手指一边lb着拓跋,嘴里不断吐出浓烈具有讽刺意味的话语,刺激的拓跋愈发忍受不了,拼命扭动着身子,渴求获得更多爱抚.
“不,不是。难受,好难受,凌,我这里好难受,摸摸,快给我摸摸好不好?”
眼底溢着委屈,扭动身子用下边磨蹭着沈凌,希望借此纾解心底莫名的欲念,一把抓过在胸前作乱的手,放到下边那处,腰肢轻轻挺动。
沈凌满头黑线,看着无师自通的拓跋,果然不管是男人还是雄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在纯真,面对这种事时,总是异常的敏锐。
手指轻轻捻动,撸着手中的东西,眼底带着狡猾的笑意,惩罚还没结束,怎么能享受?指腹顺着那东西慢慢下滑,落到身后那处紧致的甬道前,轻轻刮弄,敏锐察觉到霎时拓跋僵硬的身子。
轻颤着身躯,怯怯睨着身上的沈凌,僵硬的身子不敢动弹,眼睛紧紧盯着沈凌,那个位置……凌想做什么?
眼底的疑虑,让抬头的沈凌瞧个正着,在变身的那会,脑海中瞬间多了不少讯息,他还没有时间好好整理,不过美色当前,就算不能吃,过过干瘾也好。
腰肢下沉,轻轻扭动,相贴的身子,感受着彼此粗重的呼吸,不由得空气都变得am,糜烂起来。
40、被压?倒了?
粗喘着呼吸,脸红脖子粗,血眸氤氲着一层水雾,紧咬着嘴唇,眼底的渴求几近将身上的沈凌灼伤,喉结滑动带着吞咽口水的声响,让人不由得多了些许紧张。
紧扣被褥的手,指尖颤微袭上沈凌的腰肢,细滑触碰着沈凌柔韧的腰间,一步一步往上攻去,血眸浓郁粘稠几近变成浓墨,周遭的气势不断上升,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笔直的双腿紧绷,直直凝视着沈凌,感受着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指。
下边硬邦邦抵着沈凌的后臀,瞬间强健的双手钳住沈凌的腰肢,向上轻轻律动,将东西插进沈凌的后臀,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纾解心底上涌的欲念。
“呃!”在拓跋身上撩拨的沈凌,浑身一颤,快速察觉到下身那滚烫的触感,怎么都没有想到拓跋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僵硬身子被迫承受着拓跋的摩擦。
眼眸微微一缩,后背的玛雅渐渐退去,及腰的长发慢慢缩短,深紫色的眸子渐渐变浅,钳制拓跋的手,虚软的身子趴在拓跋身上,睁开黑眸睨着身下快要喷发的拓跋,眼底一闪而逝焦虑。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他怎么会招惹这白痴拓跋,经受过情欲洗礼的沈凌,被拓跋这样蹭着,身子自然有了反应,就连后穴那处都不由开始分泌着液体。
“嗯啊!”张开嘴,不禁吐出低沉的呻吟,低低,浅浅,带着让人搔痒堕落的意味,俊美的面庞泛着红潮,水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好似蛊惑别人的品尝。
耳边传来沈凌的低吟声,拓跋身子倏地一紧,血眸紧盯着沈凌,脑海不由想起那天见到的情景,沈凌被博雅禁锢在怀中,肆意蹂躏的场景,让拓跋眸子不由暗沉几分。吞咽口水盯着沈凌微启的嘴唇,伸出舌头润湿唇瓣。
“凌,凌······”口中不断轻唤着沈凌的名字,身子一个借力,便将沈凌压到身下,低头咬住沈凌红润的嘴唇,粗鲁带着生涩,好似不知该如何是好,粗鲁的撕咬,片刻两人便尝到了血腥味。
厚实带着厚茧的大手,毫无章法摸索着沈凌的身子,沈凌紧咬着嘴唇,瞪着身上作乱的拓跋,亦或许这身子真的太适合处在下位,饶是这般生涩的挑逗,都让沈凌不可自拔,心底暗咒该死的月神,什么月神使?去tmd。
睨着拓跋急不可耐的模样,沈凌轻叹一声,打开唇舌,勾住拓跋的舌慢慢缠绵,不同于东皇温柔带着安抚,不同于博雅强势带着侵犯,不同于玄冥引诱带着依赖,拓跋的吻急切而狂暴,与他本人恰恰相反。
随着两人的动作,身上的兽皮早被扯开,紧贴光裸的身子,相贴在一起,拓跋睁着血眸无措在沈凌身上磨蹭,口中不断唤着沈凌的名字。
满头黑线看着拓跋急切的样子,红肿的唇瓣凑上前,轻轻含住拓跋的嘴唇,安抚拓跋的急躁,手则轻轻抓住下边昂挺之物,将之纳入掌心,滚烫的硬物相贴在一起,急切跳动着,手指轻轻蠕动,撸动着。
“凌,嗯啊!好舒服,快,快······再快点。”
勾缠着沈凌的唇舌,将沈凌刚用在他身上的动作,全部用了一遍,冰凉带着火热的手捻动着胸前挺立的红豆,晶莹的银丝顺着嘴角滴落,形成糜烂的场景。
好似有些明了,大手握住沈凌撸动的手,腰肢一下一下更猛烈的磨蹭着沈凌硬挺之物,噬骨的快感从相贴撸动之处涌向四肢。
“该死!慢,慢点——”
沈凌粗喘着气,气息有些不稳,虚软的身子被迫承受着拓跋的猛烈地动作,微微抬头睨着下边那处粗黑之物,眉宇间不由爬满黑线,心底暗喜。
好在这拓跋不识情欲为何物,不然被他缠上,估计拓跋比博雅还会折腾,痉挛着身子达到高潮,白色液体喷洒一地,全部溅到拓跋的腹部。
感受着拓跋厚实的大手,熟练地撩拨着那疲软之物,手心硬邦邦的触感,让沈凌身子一颤,他就知道拓跋没那么容易打发。
“凌,很舒服哦!”
发泄后,低沉嘶哑,该死性感极了!拓跋轻咬着沈凌的脖子,碍眼睨着沈凌脖颈处原本的红痕,血眸涌动着不满,对着残留着印痕的地方,用力吮吸,直到出现新的红痕才肯放手。
翻过沈凌的身子,让沈凌背对着自己,伸手合拢沈凌的双腿,将快速肿胀的硬物,插入双腿间,手重重拍打着沈凌的后臀,直到泛起红晕,才罢休。
低头含住沈凌的耳坠,说道:“凌,用力夹紧,不要放手。竟然凌不告诉我怎么做,我也不强求,不过凌得满足它,直到它硬不起来。”
好似晴天霹雳,沈凌颤动着身子,无力回头看拓跋色迷迷的眼,睨着双腿间夹紧的硬物,黑粗昂挺,每一次挺进都刚好抵到那处疲软之物,被这般对待。
不消片刻,下身快速有了反应,耳边不由传来拓跋浅浅的笑声,爽朗带着愉悦。让人为之一愣。意外的觉得很好听!
重重的冲击,肉体不断发出噗嗤声,拓跋发出满足的低喘,好似不知疲倦般,不断在沈凌的身上掠夺。沈凌昏迷最后的念头,就是抓住所谓的月神,狠狠地将他揍一顿,什么月神使?直接说母猪不是更好。
一想到脑海中不久前收到的讯息,他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浑然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沈凌,早已昏厥过去,拓跋好似一头不知疲倦的凶兽,痴缠着沈凌想要获得更多,纾解数十年不曾尝试过的快感。
再次苏醒后,沈凌已经记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麻木更是没了知觉,拿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密密麻麻的吻痕,嵌满沈凌整个身子,就连大腿根部都没放过,紧皱眉头,歪着头思索在昏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长一段时间,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怎么都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轻揉着酸涩的额间,视线错不期然落到旁边的拓跋身上,无言看着笑的一脸白痴的拓跋。
浑身一颤,嘴角狠狠抽搐数下,伸手将眼前痴傻的拓跋推荐几厘米,黑眸疑惑盯着拓跋,说道:“我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人轮了几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伸手摩挲着身上数不清的吻痕,有些好似充血一般。
“嘻嘻!”拓跋依旧傻笑,不顾沈凌的意愿直接拥住沈凌,凑在沈凌的嘴唇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将头搁在沈凌的肩头,轻轻地蹭着。
被拓跋这一蹭,不久前的思绪唰的回到脑海,身子倏地一僵,疑惑的脸瞬间爬满红潮,手指揪住拓跋的脸,狠狠撕扯数下。
咆哮般将拓跋从床上踹了下去,踹完后面色一沉,伸手揉着腰肢,铁青着脸阴森睨着拓跋,禽兽,明明都昏过去了,这厮竟然还在做,难怪双腿失去了知觉,靠近内侧更是红肿充血,有几处更是破了皮。
红肿,充血。稍稍一碰就异常疼痛,下边疲软之物使用过度,此时虚弱蛰伏着,沈凌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刺痛就袭上后脑勺。
手指颤抖指着拓跋,连该说什么都忘了,亦或许是气过头了。纵欲过度啊!难怪身子这么虚,这拓跋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该死他的身体还没完全转化,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时空雄性的性欲。
这,这……一张脸,被气得时青时白,被踹下床的拓跋,见到沈凌面色不渝,顿时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怯怯睨着沈凌阴沉的脸,小心吞咽口水,手指搅在一起,问道:“凌,怎么不舒服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竟然这样舒服,凌以后我们经常做好不好?”
“什么?”犹如魔鬼附身一般,沈凌黑眸释放着浓郁的杀气,这还没真的做,就被拓跋弄晕过去,整个身子被折磨的行走不便,要真的做,那他是不是会性命不保。
以前和东皇他们一起,他们多少会收敛,这白痴的拓跋别说收敛,估计连为什么要收敛都不知道,鬼才要答应拓跋这厮的要求。
“难道不行吗?可是真的很舒服,凌不也很舒服吗?你都晕过去好几次,你明明也觉得很舒服,为什么不行?”
拓跋偏着头,血眸渐渐退去,恢复暖人的茶眸。眼底溢着浓浓的委屈之色,不明白沈凌为什么要拒绝?睨着沈凌还有些红肿的嘴巴,拓跋不由得眼眸一暗。
呜呜……好想压着凌,再来一次,不过看着凌恐怖的脸色,就算在白目拓跋也知道这时候,他要是敢说,沈凌绝对会掐死他。
“不行,绝对没有下一次,我饿了,给我准备吃了,记得找医师准备去痛去肿的药草。”沈凌端着脸,睨着跌落在地的拓跋,眼神不由看向窗外的阴影处,快速将拓跋指使开,依靠着床头。
听了沈凌的话,拓跋神色焦虑,紧张看着沈凌,急道:“凌,怎么受伤了,哪里痛?”视线落到沈凌双腿间红肿之处,眼瞳一缩,知晓为何凌会生气。
“出去,准备吃的拿过来。”话未落,拓跋好似一阵风瞬间冲了出去,门扉因冲击力道太大,不由得响起一阵吱嘎声,见拓跋从屋内消失,沈凌手指微微一动,一阵水纹顺着掌心袭向四肢,水纹过后,身上的疼痛瞬间减轻不少。
沈凌小心控制着力道,这件事他还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身体还处在半转化过程,脑中的记忆还需要清理,瞥眼窗外阴影处,勾起一抹冷笑。
41、喜欢炸毛的小不点
“怎么不出来?还是说要我亲自请你出来。”
冷若冰霜,眼神瞥向角落阴影处的黑影,偷偷摸摸算什么东西?黑眸一闪而逝嘲讽的神色,嘴角勾起嗤笑,双手环臂,依靠着床头。
神色惬意舒适,面庞却充斥着肃杀之气,从他苏醒的刹那,便察觉到那处隐匿的气息,可拓跋神态自然,好似并未察觉到那处隐藏着人。
不可否认,身体在转化时,他的敏锐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是拓跋的对手,可来人却能瞒过拓跋,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气息拓跋并不陌生。
与其说陌生,或许该说熟悉,只有面对熟悉之人时,才会下意识不会去防备。
带着心底的疑惑,沈凌语气森冷淡漠,浓郁的杀气直朝阴影处涌去,手戒备抓紧手术刀,谨防着暗地里的那人。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这闭气的功夫可是连叔叔都能瞒过去,哼!果然是妖孽,不禁迷惑了叔叔,还和翼蛇部落,羽灵部落的雄性勾搭在一起。”
稚嫩的嗓音,柔糯甜腻。个子不高,白皙的脸颊眨巴着茶眸眼眸,浅灰色及肩的发丝紧贴在面颊,可爱的圆脸微微嘟起,愤懑盯着沈凌。
明明好奇,却故作矜持,做出恶狠狠地神态瞪着沈凌,粉嫩水润的嘴唇,翘起好似收起莫大的委屈,身上穿着短装兽皮,露出白嫩匀称的四肢,脚上套着一双兽靴,绑紧露出十个可爱的脚趾头。
对待可爱的事物,沈凌一向没有多大的自制力,尤其眼前的小兽人好似可爱的猫咪,稍稍一碰就会炸毛,茶眸的眸子不同于拓跋纯真清澈,圆鼓鼓的眼睛,因怒意瞪圆,眼底溢着愤懑神情。半弓着身子,做出攻击的准备,约一米左右的身高,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树枝,指着半靠在床上的沈凌,短短的双腿紧绷,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和沈凌拼命。
被沈凌浓郁的杀气压制,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就连手中的树枝都有些握不住,紧咬着嘴唇,倔强瞪着沈凌,怎么都不愿服输,紧缩的眼底却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念头。他在恐惧,恐惧那斜靠在床头的雌性。
明明就是雌性,为何却拥有这样厉害的杀气,比部落中其他雄性都不差丝毫。
拓洛轻轻吞咽口水,暗自悔恨自己冲动,没打听真实情况就冲了过来,不过哈特是怎么收集情报的,什么叫做除了脸,其他和一般雌性相差无几。
拓洛真是连宰了哈特的念头都起了,隔着窗户愤懑瞪住沈凌,连逃跑的力气都升不起,瞪着圆眼身子僵硬注视着屋内娇弱的雌性。
这时候谁敢说这雌性娇弱,拓洛绝对会狠狠举起中指鄙视他,手中的木根毫不犹豫挥下去,砍死,戳死···各种念头纷杂飘过。
“进来。”
冷冷吐出两个字,沈凌的黑眸好似带着魔魅的气息,让人不忍违背他的意思,拓洛僵着身子,缓慢移动着步伐,走向窗口,慢慢从下面爬了进去。
行至沈凌的身前,茶眸溢着丝丝胆怯,畏惧瞪住沈凌,圆眼好似质问着沈凌,究竟用了什么魔法,竟然让他顺从从外面爬了进来,还走到他面前。
“你,你是恶魔。我要告诉拓跋叔叔,让他将你逐出部落。”
拓洛结巴说着,小身子微微卷起,茶眸瞪得更圆,更大。头顶好似多了一对低垂的耳朵,轻轻耸拉摇动戒备着,张牙舞爪雄赳赳对着沈凌大吼。
近看似乎更可爱,沈凌趣味十足盯着拓洛,手指轻轻摩挲着下边,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大手朝着拓洛伸了出去,毫不迟疑落到拓洛的头顶,轻轻揉着。
拓洛一把拍掉沈凌作乱的手,瞪大眼睛,气急败坏朝着沈凌大吼,说道:“该死,你干嘛!别动不动就碰雄性的头,作为暗夜部落未来的族长,这是你能碰的吗?”
语落高高扬起下巴,嫌恶瞪着沈凌,一边快速抚摸着被沈凌揉乱的头发,嘴里不断嘀咕着各种诅咒的话语,大大的眼底氤氲着愤懑的杀意。
被拓洛拍开,沈凌并不生气,反而趣味盎然盯着眼前的小不点,说小不点,一点都没错,毕竟这时空的兽人动不动就是一米九,两米左右。身强体壮,健硕的身躯孔武有力。眼前的小兽人身高不到一米,圆圆肥肥,小脸蛋还带着少许婴儿肥,柔糯的嗓音,更是毫无杀伤力。
稍稍一刺激就会炸毛,茶色大眼好似慵懒的咖啡猫,高贵优雅,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快速移动身子,倏地将对面的拓洛拉到怀中,双手迅速袭上拓洛的脸颊,满意蹂躏着脸颊两侧的肥肉,白皙细滑,水嫩嫩的,白里透红。
沈凌吧唧着嘴唇,笑得一脸得瑟,炫耀挑着眉头睨着怀中的小兽人,看着拓洛鼓得高高的脸颊,被掐的通红,兴致高昂,伸出手戳着。
“喂!小不点你叫什么名字?谁让你来这监视我的,快说,不说的话大刑伺候。”沈凌贼兮兮笑着,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渗人的很,顿时将拓洛吓得不轻。
僵着身子,瞪圆大眼,鼓着腮帮子,回道:“偶才不会说偶叫甚么名字,乃快点松手,抽吧怪!”被沈凌蹂躏着面颊,嘟囔着嘴巴根本就说不出话,
“怎么,不想说?那以后就叫你小不点好了,反正——”蔑视的眼神,轻扫了一眼拓洛,轻视的神色不言而喻,接着说道:“反正,这小身子板,也没二两肉,叫小不点也不错,小小,欺负起来才好玩。”
“乃放手,听到木有。”
拓洛气急败坏挣扎,可怎么都挣脱不了,顿时急的双眼通红,他可是暗夜部落未来的族长,怎么可以有这样一点都不威风的名字。
“偶叫拓洛,乃快点放手,不然,偶叫哈特揍你,听到木有。”气急的拓洛,立马想起最亲近的哈特,拓跋他不敢叫,不过哈特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哈特从来没拒绝过,该死的雌性,竟敢掐他的脸,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陀螺,我还骆驼了,还是小不点听着舒服,喂!小不点,我累了,快点给我揉揉肩膀,不然——等下拓跋进来,我可不知道会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某个人说要让人揍我来着。”
撩起二郎腿,端坐在木床上,拿过兽皮随意披着,身上的红痕虽然浅了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一些。密密麻麻,情色而暧昧。
“你······”拓洛紧张捂住双颊,气呼呼瞪着沈凌,眼底的怒气好似想要冲上去将沈凌暴打一顿,不过这念头他也就只敢想想而已。
“我怎么了,拓······”
沈凌刚想对着门外大喊,拓洛赶紧伸出手死死捂住沈凌的嘴巴,不让他开口,眼底流窜着之意,小身子死死压住沈凌,神色不安睨着门外,确认安全后才肯回头。
沈凌眉头一挑,伸手指着捂住他嘴巴的小手,不怀好意伸出舌尖,碰触了下拓洛的手心,顿时惊得拓洛立马跳开,惊慌失措瞪住沈凌。
“你,你···耍流氓!”拓洛连忙抱住身子,恶狠狠瞪着沈凌,一张小脸顿时布满红潮,眼睛溢着浓浓的羞意,凶悍的视线不免打了几个折扣。
双手抱臂,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缩回去,紧咬着嘴唇,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沈凌睨着拓洛这般举动,眼角狠抽几下,他啥时候做了天怒人怨的事,竟然把这小不点吓成这样,囧囧睨着拓洛防备的举动,难不成他成了诱拐小孩的人贩子。
顿时沈凌被自己的念头雷的不轻,斜着眼扫了顿拓洛,果断摇头,表示他不是重口味的人,对着小屁孩下不去手。
“切!就你这小身子,我能对你耍流氓,你想太多了。”
冷冷瞅着拓洛,撂着双腿,犀利的视线毫不留情扫过,挑剔的打量着拓洛那没几两肉的身子,撇了撇嘴角,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听沈凌这样说,拓洛顿时炸毛了,大声辩解道:“什么叫我这小身子,我还没成年,等我成年了自然就会变得很厉害。”
“哦!是吗?你声音这么大,外面的人听到了。”伸出手指着,此时站在门口面色阴沉的拓跋,笑得好不得意,拓洛僵着脖子,不敢回头,冷汗不断冒出。
“拓洛,你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阴森森的语气,好似咬牙切齿般,拓洛惊慌吞咽口水,不断飞舞着双手,说道:“我不是故意过来偷听的,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只是随便过来看看——”还未说话,拓洛猛的捂住嘴巴,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恩,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在重复一遍。”拓跋眉头一挑,盯着拓洛笑得有些阴森,沈凌撂着腿,趣味十足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没想到拓跋还有这样一面,啧啧!果然只是在情事上面才表现这般生涩是吗?
“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听错了。”
拓洛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不断飞舞着手,身子一直后退,脸颊溢着惊恐,好似十分害怕拓跋,这让沈凌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小不点不是很喜欢拓跋,很崇拜拓跋吗?怎么这会功夫却表现这般诡异。
“你的意思是我耳朵有问题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拓跋俊朗的脸,带着丝丝挑逗,紧盯着已经缩到角落的拓洛,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吓得拓洛倏地跳到沈凌身后,紧抓着沈凌的兽皮,躲在后面,怎么都不愿出来。
42、玄冥的父亲
躲在沈凌身后的拓洛,飞快摇头,恨不得整个人消失,骨碌碌的大眼,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拓洛逗弄的眼神。沈凌瘦削的身子,任由拓洛怎么掩藏,依旧露出大半。
瞥眼,调侃看着躲在身后的拓洛,黑眸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神色,伸手揪住拓洛藏在身后的小身子,狠狠掐住脸颊两坨嫩肉,撕扯着可爱的弧度。
“小不点,看不出你这么害怕拓跋?”
眯着眼睑,瞅着拓洛,眼底漾着诡异的神色,望着对面双手抱臂的拓跋。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动了动身子,打算起身,东皇那边的事还没处理。
玄冥几人身上的伤并不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谁,谁害怕他呢?”
拓洛倔强低吼,微弓着身子,呲牙咧嘴瞪着沈凌,鼓起的面颊呈现着羞怯的模样,小身子拘谨站着,双手低垂,怯怯睨着拓跋所在的位置。
拓跋扬着眉宇,茶眸溢着逗弄,拓洛这小子从小就由他抚养长大,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多于他的父亲和母亲,亦或许因为这个原因,拓洛对他的畏惧,也高于部落其他人。爱恨交织,让拓洛对拓跋怀着复杂的心态。
“哟!都这样了还不是害怕?”
伸手指着拓洛满是冷汗的额头,指腹磨蹭着翘挺的鼻梁,伸手一把掐住拓洛的耳坠,轻轻撕扯,撩起的双腿,不断晃荡,恣意的态度让人觉得十分欠扁。
拓洛僵着身子,恶瞪着沈凌,‘呜呜!’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似在辩解,又似在发飙,眼底的怒意几近凝聚成实质,踮着脚想要踹沈凌,无奈腿太短,半个身子在空中摇曳,踢着短短的双腿,拍打沈凌作乱的双手。
“拓跋这小不点是谁?”
“大哥的儿子,部落中为数不多的新生兽人,别小看这小子,他的实力在部落中算不错,若是成年不出二十年,绝对能超赶我。”
拓洛天资极佳,出生就觉醒了血脉中的天赋,隐匿的能力,就算是他都不能轻易发现他的踪迹,沈凌是怎么察觉到他的存在的?疑惑睨着沈凌,眼底带着疑问,拓洛这小子若是有心躲藏,寻常人绝对找不到。
听了拓跋的话,沈凌眉头一挑,黑眸释放出骇人的精光,摩挲着下巴,说道:“小不点这么厉害——”顿了顿,回过头看着不断踢腿的拓洛,上下打量一番,接道:“我怎么没察觉,不过就是眼睛大了些,不过眼睛大有什么用?”
嫌恶收回打量的眼神,嗤笑的眼神,拓洛霎时瞪圆可爱的眼珠子。
“凌说得没错,眼睛大确实没用。”嘴角带着狗腿的笑,桌上备着烤肉和一些煮烂的野菜汤,“凌先前不是说饿了吗?食物都准备好了,凌要不要我喂你吃?”
“不用,我自己吃。”沈凌拍开拓跋不安好意的手,放开掐住拓洛脸的手,随意扯了件兽皮搁在腰间,撩起长腿,浑然不在意一侧的拓跋猴急的脸。
拓跋吞咽着口水,睨着沈凌身上露在肌肤,上面残留着密密麻麻红痕,诱得心底痒痒的,喉结微微滑动,茶眸深邃疑惑着看不见底的眸光。
拓洛无语看着拓跋猴急的模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好色模样的拓跋真的是他那个实力强悍的叔叔?拓洛瞠目结舌看着这一面。
拓跋亲力亲为帮沈凌准备食物,细心的模样,让人万分无奈。
沈凌翻着白眼,“给我坐下,我自己有手,自己会吃。”拍掉拓跋的手,手指飞快舞动,填饱肚子。
半响后,吃完便起身准备朝着木屋外走去,见沈凌朝屋外走,拓跋面色一沉,神色未明上前拦住,冷冷瞥着追上来的拓洛,茶眸溢着疑惑之色,说道:“凌,你要去哪?”眼底的冷厉,让身后的拓洛浑身一颤。
“我去一趟羽灵部落,看看玄冥他们伤势如何?”擦嘴,顺势越过拓跋的身侧,就朝外走去,无视拓跋铁青的脸色。
“凌不需要再休息一下,你身上的伤口还这么重,这样出去真的没事?”拓跋抿着嘴,怎么都不愿放沈凌出去,俊朗的脸溢着委屈,手臂环住沈凌的腰肢,头搁在沈凌的肩头,身后的拓洛瞪大眼,死死瞪住厚脸皮的拓跋。
“放手!”
沈凌冷冷转过头,只朝着羽灵部落走去,临走前东皇几人受伤历历在目,跨出去的步伐不由快了几分,拂开拓跋的手。
望着沈凌毫不迟疑离开的身影,拓跋茶眸冷凝离去的沈凌,周遭狂暴的气势,紧紧压制着周遭这一带,身后的拓洛双手环臂,小脸苍白颤微着身子,紧咬着下颚,淡淡的血丝从嘴角溢出。
“看了这么久,你究竟想做什么?”沈凌阴沉着脸,睨着身后的树丛,黑眸溢着点点森冷之色,这股气息——陌生带着熟悉的气味,脑海中一闪而逝那股熟稔,便是不久前想要侵犯他的那人。
尽管隐匿的很好,但那股味道怎么掩饰,都带着淡淡的嚣张,让人无法忽略。
语落,一个淡淡的身影,缓缓至树丛后的阴影处走了出来,颀长的身躯带着重重的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想要绷紧神经,戒备紧盯着出现的人影。
“离开玄冥。”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再说你以为你是谁?”
沈凌小心抽出手术刀,身子警戒盯着对面的玄寒,身子微微颤抖,对上那双黄眸不由得心底溢着寒意,冷酷不带丝毫表情。
“离开玄冥,不然杀了你。”玄寒不明白为何这般执着想要沈凌离开玄冥,一想到沈凌躺在玄冥几人的身下,心底的怒意止不住上涌,叫嚣着想要撕碎那些人。
这份怒意几近将玄寒逼疯,不由得跟了过来,明明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沈凌,可另一边他又想将眼前的沈凌禁锢在只有他才能看得到的地方,这份矛盾几乎将他撕裂。
“凭什么?”沈凌鄙夷睨着玄寒,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这人不觉得太过猖狂了吗?他凭什么认为只要一句话,他就会乖乖离开。
闪到沈凌身前,将沈凌禁锢在胸前,手指落到密密麻麻的红痕处时,眼底溢着冷冽,黄眸深处闪过着冷幽,心底莫名的思绪让他的手不由变得有些颤抖。
向来冷静自如的表情也变得复杂少许,钳住的身子靠的更近,阴沉的脸溢着冷幽狠悷,右手落到沈凌的脖颈,感受着手心跳动的脉搏,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眼前的人消失。只要想到沈凌会消失,胸口处便不断传来莫名的疼痛,让人无法忽视的痛,几近将他折磨逼疯。
“我说让你离开玄冥。”玄寒颀长的身躯紧紧压迫着沈凌,面颊阴森带了些许阴鸷,让人无法直视,桀骜不驯的表情让人不禁有些侧目。
低敛的眉角,透着少许不耐的神色。不知为何,每次面对沈凌,往日冷淡的神情总是容易被激怒,平静的心境也安稳不下来。
沈凌翻着白眼,睨着对面阴邪的男子,眸子深处溢着些许好笑,为什么他会认为眼前的男子,好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叫嚣着想要引起身边大人的注意。
“我的回答是不可能,走开,我没时间和你磨叽。”
说罢,便想越过玄寒的身子,朝前走去。玄寒一把拽过沈凌的身子,就将沈凌扯到面前,阴鸷的黄眸释放着冷冽的气息。
死死将沈凌压在树干与他的之间,仗着身高俯视着沈凌,指腹在沈凌的面颊上轻轻勾画,温热的呼吸不由得喷洒在沈凌的面颊上。
“玄寒,你想做什么?”
拓跋冷冷的声音,从后面插了进来,面带阴沉,茶眸漾着幽寒戒备注视着玄寒,身侧的拓洛怯怯尾随在后面,瞪圆眼睨着沈凌,见沈凌被压制,不免多了几丝惊讶。在他看来,沈凌能轻易找出他的位置,实力高强。
可此时沈凌却被压制,动弹不得,这差距自然让他吃惊不已。
缓慢转过身,睨着拓跋,玄寒黄眸深处闪过一丝诡异,就势将沈凌揽入怀中,两人身体暧昧相贴,手直接伸进沈凌的兽皮里面,舌尖舔着沈凌的脖子。
眉角轻扬,似笑非笑,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拓跋就算这是暗夜部落,也不表示你能阻拦我跟雌性欢好。”冷冰冰的语调,透着几丝不满,乍听之后,沈凌身子倏地一僵,黑眸布满怒气。
瞬间,反过身子对着玄寒的脚背狠狠踩了下去,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冷冷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何时与你这般熟稔了?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你与玄冥是什么关系?”
拓跋将沈凌掩在身后,护着不让沈凌受伤,玄寒冷漠残虐的眼神,让他有些防备,玄寒冷酷无情,遗失大陆众多部落皆以知晓,沈凌何时惹上了这尊杀神?
“凌不知道吗?玄寒是翼蛇部落的族长,玄冥则是翼蛇部落的少族长,你说他们是何关系?”冷眼轻吐着这席话,看着玄寒愈渐冷厉的神情,拓跋心情变得很好。
“什么?”
沈凌咋舌看着玄寒,怎么都想不到这玄寒竟会是玄冥的父亲?眼角猛的抽动几下,傻眼打量着玄寒,颀长的身躯,俊朗阴邪的面颊,周遭冰冷疏离的气息,难怪初见时,他隐约就觉得有几分熟悉。
料想那丝熟悉应该来自玄冥,他与玄冥相处的时间不算短,彼此的气息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何他总觉得玄寒有些熟悉?
43、出事了
玄寒面色阴沉,带着肃杀之气盯着拓跋,看着沈凌瞠目结舌的脸,不知为何心底升起恼怒,他并不希望沈凌知道他的身份,尤其是与玄冥的身份。
“翼蛇部落的事轮不到外人质疑,拓跋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冷厉的视线,带着暴虐,黄眸深处漾着戾气,两股强悍的气势不断攀升,玄寒紧抿着嘴角,神态恼怒,喉间涌起一股腥甜,瞟了眼沈凌,最后转身离去。
沈凌惊愕看着这一幕,没想到玄寒会先离开,拓跋在玄寒离去后,身子微微轻颤,茶眸一闪而逝严肃,想不到短短十几年,玄寒竟然成长这么快,这一点还真是大出他的预料之外,低垂着头,快速抹去嘴角的血丝。
微笑走到沈凌身前,拥住沈凌,说道:“凌,最近部落举行易节,其他部落的兽人都会出现,云龙混杂,你最好小心点,有些部落雌性极少,若是遇上单独在外的雌性,说不定会动手掳劫。”茶眸漾着担忧,后面跟上来拓洛,若有其事点着头。
“叔叔说的没错,易节很乱,你不要随便走动,最好和雄性呆一起。”认真点头,包子小脸紧绷,与拓跋有着七分相似,活似拓跋的小一号。
“什么?”
沈凌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易节时这般混乱,身体还未完全转化,在这之前他还是少动手比较好,伸手抚摸着胸口处,哪里隐匿着一朵巨大的玛雅?好似感受到淡淡的心跳,沈凌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易节流动大,所以极少有部落愿意带雌性前来,太危险!不过我会照顾好你。”
拓跋腆着脸,比着手指尖,笑容带了些许憨厚,看的旁边的拓洛又是一阵纳闷,拓洛是暗夜部落族长中年得子,十分受宠,尽管拓跋经常不在部落,但拓洛还是很喜欢粘着他,两人的感情也很不错。
在拓洛看来,拓跋强大,厉害。就算身为族长的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可这样的他竟然会对人流露祈求的表情,卑微而懦弱。
“我会照顾自己,你还是照顾好小不点比较好。”
双手抱臂,朝着拓洛努了努嘴,那样子活似他欠了他几百万,还从未被人这样憎恶过,一时之间沈凌不免有些好奇,脚下的步履并未减慢,飞快朝着羽灵部落移去。
看着忙的热火朝天的众人,沈凌趣味十足看着这一幕,赤,裸着健硕的上身,肩上扛着粗壮的树木,□随意围着兽皮,走动间不时会露出下面的大鸟。
不少雌性围在周围,紧盯着走动的雄性,满怀春意,不顾羞得通红的脸颊,或坐或站停留在阴凉处,活跃的沙加,不时秀着不算健硕的胸膛,看的旁边的雌性又是一阵惊呼,见状!霍克面色阴沉,扔下肩上的东西。
一把捞起沙加,不顾沙加的挣扎,飞快跃入后边的树林,临走前还不忘对着巴卡点头,说道:“巴卡,我去教训下这不安分的小子,稍后就回来。”
横过面颊的伤疤,微微颤动,看起来有些恐惧,见霍克这番举动,不少雌性尖叫出声,崇拜盯着霍克上身光裸健硕的肌肉,在他们看来这伤疤非但不恐怖,反而为霍克增添不少魅力,因担心沙加,霍克一直没找雌性,照顾着沙加。
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十分亲密,慢慢的也就淡了寻找雌性的念头。
巴卡好笑点头。看着这一幕。这两人三天不闹出点事,就浑身不舒坦,明明彼此黏的要死,却老是喜欢勾搭其他人,这沙加还真是不死心。
也就霍克喜欢陪他这样胡闹,要是换了其他人,谁理会这时不时抽疯的沙加。
克洛斯嘴角微微勾起,轻笑放下手中的食物,朝沈凌走了过来,视线落到拓跋身上时,眼底不由带了丝恐惧,站在远处的艾伦倏地来到克洛斯身前,将克洛斯藏在身后,其他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神情带着戒备。
“东皇他们怎么样了?”
没理会对峙的双方,沈凌推开拓跋询问着克洛斯。
克洛斯对上沈凌的眼,眼底的疑惑一闪而逝,看样子沈凌算是恢复了正常,之前那模样让人心有余悸,太过妖艳,让人不敢直视,危险伴随着致命的蛊惑。
“在里面,他,真的没事?”
克洛斯侧过身,示意沈凌进去,小心翼翼盯着拓跋,身后的拓洛无语看着众人防备拓跋的表情,眼角带着愤懑,不由分说挤到前面。
“你们干嘛!这是暗夜部落的营地,没有哪里我们不能进去?”
水嫩的包子小脸,微微鼓起,双手叉腰,露出小胳膊小腿,粉嫩嫩的嘴唇因生气而微微嘟起,克洛斯一看,顿时大呼起来,顾不得拓跋还站在一旁,冲上去就将拓洛抱进怀中,大肆蹂躏,吃着小拓洛水水的豆腐。
沈凌眼角微微抽动,无视克洛斯疯癫的举动,越过克洛斯就朝着后边的屋子走去。
推门而入,就看到东皇斜坐在木床上,博雅则坐在木床的另一头,两人的眼神释放着火光,玄冥趴在中间,不时甩动着银白的尾巴,黄眸半眯,看不出任何表情。
听到推门声,两人一兽唰的回头,见来人是沈凌,眼底俱是带着精光,玄冥动作最快,直接飞去,落到沈凌身上,细长的蛇身完美的缠在沈凌身上,蛇信舔着沈凌的面颊,黄眸带着浅浅的委屈,突如其来的重量,稍稍让沈凌后退了半步。
“伤势怎么样了?”
轻抚着玄冥细长的蛇身,眼底微微有些不自然,睨着玄冥这模样,脑中不由想起上次的温存,怎么都不曾想到他竟会同意,碎念时忍不住瞪了东皇一眼。
若不是被东皇蛊惑,他怎么可能同意那样荒唐的决定,玄冥的蛇身攀着沈凌的身子,轻轻蠕动,沈凌不由有些异动,顿时清醒过来,该死,这身子是怎么回事,只是这种程度就忍受不了,黑眸氤氲着冷幽之色。
“没事,你没事吧!那人很强,甚至比翼蛇部落族长玄寒还要强几分,很危险!”
东皇迈着大步伐,走了过去,就着玄冥缠住沈凌的姿势,直接将两人搂住,至于另一边的博雅这是华丽丽被东皇故意忽略。
沈凌并未拒绝东皇的拥抱,下意识知晓这人不会伤害自己,将头依偎在东皇的胸前,一边轻抚着玄冥的身子,摇摇头说道:“没事,拓跋不会伤害我,他真的有那么强?”眼神带着疑惑,拓跋真的有那么强?这一点让他微微有些质疑,虽然拓跋确实很厉害,但真的有东皇说的那么强?
手臂轻轻拥着沈凌,无视其他人嫉妒的眼神,为沈凌捋着吹散的头发,神色认真严肃,“那个人很强,是我见过除却族内长老最厉害的人,短时间内我无法超越。”
不愧是号称大陆最强的雄性,或许再过十年,他也能与他一较高下,年龄的差距,。经验的累积,。这些都不是短时间就能赶超的事实。
博雅撇着嘴,看着依偎在东皇胸前的沈凌。明明以前凌都靠在他身上的,俊美的脸溢着委屈,好看的连好有些浮肿,四肢被包的很紧,尤其是左腿,更是包的像大象腿。
“凌,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博雅不满低吼着。沙哑的声音透着愤懑,指责。沈凌偏过头,见到博雅这模样,眼瞳猛然一缩,嘴角勾起浅笑,轻轻拍了几下东皇,示意东皇松手,身上的玄冥爷会意,同时缩小蛇身。盘在沈凌的手臂上,琥珀般的眸子绽放着莫名的意味。
走到博雅面前,伸出手轻轻戳着博雅红肿的脸,调侃的意味很浓,笑道:“哟!这还是羽灵部落最帅气的博雅吗?这是哪里来的猪猡兽,竟然蹦跶到床上去了。”
听着沈凌半调侃的话,博雅脸颊鼓得更大,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堪比鱼眼,充满血丝,露在外边的肌肤没一寸是完好无缺的。
看着博雅的惨样,不解释沈凌都明白这是谁的杰作,淤青红肿多半是东皇下的黑手,充血破皮处应该是玄冥咬破的,玄冥身带剧毒,这博雅竟然没事,不得不说这博雅抗毒很强,他亲眼见玄冥咬死一头巨兽,全身糜烂唤作血水,堪比化尸水。杀人放火最佳工具,没想到这博雅竟只是破皮充血。
“你——”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用力按住博雅的左腿,满意看着博雅呲牙咧嘴疼痛的模样,突然一阵浓郁的血腥味扑入鼻腔,错不期然沈凌就从床上栽了下去。
几人相隔甚远,靠的近的博雅身子却动弹不得,千钧一发时,盘在沈凌手臂的玄冥,倏地化为半人半蛇的形状,将栽下去的沈凌捞了回来,众人连忙冲上前,东皇面色森冷,小心从玄冥手中接过沈凌,粗鲁将博雅推了进去,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众人,吼道:“快去,把医师叫过来,凌没事吧!”
掩住鼻翼,一口气吸不上来,胸口处有些闷,红润的脸颊有些苍白,轻摇头,蹙着眉头想要离博雅远些,攀住东皇的手不愿松开。
“很难受……”
支撑着身子想要逃离博雅,见此,玄冥首先察觉到不对劲,从东皇怀中搂住沈凌,蛇尾飞速游移,挪到靠近窗口的位置,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沈凌的后颈,偏低的体温让沈凌稍稍呼了口气,苍白的脸色恢复少许红润。
44、谁的种??
“博雅你做了什么?”
东皇阴沉着脸,端着脸瞪住床上不明所以的博雅,黑眸冷凝带着肃杀之气。还没来得及踏进来的拓跋,看了过来,盯着沈凌苍白无力的脸,气息猛地一变。
博雅猛的一怔,疑惑抬头望着玄冥手中的沈凌,慌乱摇头,表示他也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凌突然不舒服。”
“简在哪?”
玄冥小心搂住沈凌的腰肢,眼底涌动着怒气,脸颊溢着忧色。□的蛇尾轻轻甩动,眼睛寻找着简的身影,手横在沈凌的额头,试探着沈凌的体温。
沈凌错愕回头,看着玄冥的身形,眼底一闪而逝惊诧之色,手好奇在玄冥身上游移,触碰到冰凉的鳞片,好似撕扯几下,见玄冥低吟神色难受,才稍稍松开手。
“没事,忽然闻到博雅身上的血腥味,有些不舒服,休息下就没事!”
沈凌平静说着,对上博雅愧疚的脸轻轻摇头,这不是他的错,心底隐约多了些了然,手抚着胸口,不知这里面孕育会是谁的子嗣?
除却拓跋外,他与东皇三人都发生了关系,胸口浮现了三朵花蕾。好在只有其中一朵被激活,不知会是谁的?沈凌有些郁闷。
身为男子,却能孕育子嗣,这要是在地球,多半被拉到研究室解剖了,深吸一口气,怀着异样的心思扫了眼屋内的东皇几人,复杂的思绪,让其他人不由得心惊胆战。
“沈凌怎么了?”
简从外面走了进来,前面的萨蒙走在前边,将堵在门口的人推开,让简挤了进去。
放下手中的药箱,诧异看着变身的玄冥,眼底划过吃惊,示意玄冥将沈凌放到旁边坐下,方便他为沈凌检查身子。
沈凌摇摇头,推开玄冥,从简的药箱中拿出一下东西,熟练地检查起来,从惊慌到了然,再到无奈,涌动的表情,看的众人有些莫名。
简认真看着沈凌熟练使用药箱中的用具,快速记了下来,明了沈凌大约知道发生什么了什么事?只是为何表情这般诡异,猛地抬头不期然看到在沈凌的左手腕亮起了一个红点,小小的不大,瞬间瞪圆双眼,指尖颤抖。
紧紧抓住沈凌的左手,将那个小小的红点曝露到众人的眼前。东皇,玄冥,博雅身形一颤,顾不得其他,倏地来到沈凌眼前,轻柔抓过沈凌的左手腕,轻抚着那个亮眼的红点,眼底涌动着骇人的渴求。
“这,这是真的吗?”
博雅挪动着包的厚厚的身子,圆鼓鼓的大手攀在沈凌的肩头,雌性极难受孕,就算受孕也不会这么快显现出来,有些甚至要好几年才能看得到。
东皇睨着博雅惊喜的表情,嘴角勾起极浅的讽刺,上前直接推开博雅,小心掺扶着沈凌,从背后用着沈凌,玄冥黄眸飞快闪过精芒,配合着东皇的举动,将博雅隔开。
“凌什么时候知道的?”
博雅僵着身子,看着这一幕,嘴角猛抽几下,瞪大眼睛怒视着东皇,可恶!!凭什么不让他碰沈凌,明明他也是沈凌的雄性,嘟着嘴摸着还有些红肿的脸。
嗅着东皇身上熟悉的味道,沈凌渐渐放松身子,抚着手腕的红点,有些气结,撇嘴说道:“今天刚知道,你知道是谁的?别忘了除了你,博雅和玄冥都和我做过。”
破罐子破摔的沈凌,挑着眉头,直视着东皇,以这些人的鼻子,恐怕早就知道他与他们的关系,若是往日沈凌绝对开不了这个口,这样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出口。
可此时,气急败坏的沈凌那还顾及那么多,没大声朝着这几人吼出来,已算是万幸,至于面子的事早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龙兽间天生就拥有感应,你这里孕育的绝对是我的子嗣,只有龙兽的子嗣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存活。”
东皇倨傲说着,无视博雅铁青的脸色,龙兽的孕期相较于其他部落的兽人而言是最短的,亦或许是趋利避害,他们从一出生就拥有人形,这是其他兽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玄冥站在一侧,轻轻点头,捋着沈凌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说道:“东皇说的没错,这个极可能是东皇的子嗣,翼蛇受孕期要三个月才能显现,龙鹰更久。”
言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与东皇相视一眼,快速建立了同一阵线。
博雅抽搐嘴角,大声反驳道:“沈凌是月神使,谁能可能这个一定就是东皇的,说不定是我的,月神使与一般雌性不一样,说不定这个是我的子嗣。”
克洛斯和丹迪眼神火热盯着沈凌,沈凌的受孕极大程度刺激了他们,克洛斯与巴卡在一起都好几年了,一直没动静,丹迪也相差不远,为雄性当下子嗣,是每个雌性的责编,但这些年雌性越来越难受孕,能让雌性受孕的青果也越来越少。
博雅的话,好似一颗炸弹,东皇不满抬头,睨着博雅,黑眸渐渐变为金色,伸手触摸着沈凌左腕的红点,嘴角勾起嘲讽,冷道:“凌的初次是我的。”
说完后,满意看着博雅郁闷的脸,玄冥撇开头装作没看到博雅憋屈的神情,东皇绝对有气死人本事。
拓跋站在最外围,冷凝着脸,望着被东皇圈在怀中的沈凌,茶眸低垂,周遭释放着落寞,望了眼沈凌,转身离开。
拓洛抿着嘴,瞪住屋内的沈凌,最后跟上拓跋的身影离开了羽灵部落,与此一同离去的还有隐匿在暗处的身影,沉浸在沈凌受孕的喜事之中,谁都没发现离开的几人。
易节,暗夜部落喧闹无比,就算是夜晚依旧热闹非凡,篝火满天,众多的兽人团团围坐在篝火旁边,香喷喷的烤肉,浓郁的烈酒,陷入狂欢的兽人。
沈凌无言看着手中的清水,恶狠狠瞪住一旁盯着他的东皇几人,凭什么他们大鱼大肉,他就只能喝清水,吃水果——眼神微闪,转动着不怀好意的气息。
起身,放下手中的木碗,拍了拍身上的飞尘,一个跃身就想离开,猛的被身后的东皇拉住,为了方便缠着沈凌,玄冥干脆化作兽形,缠在沈凌身上,不过此时他狼吞虎咽吞噬身边的烤肉,明日开始各大部落竞相较量,今晚算是战前的狂欢。
“去哪?”
东皇拉住转身想要离开的沈凌,眼底带着不认同,凌受孕之身,怎么可以这样粗鲁,要是伤到哪里,该怎么办?
见东皇面色阴沉,沈凌不爽眯着眼,甩开东皇的手,低吼道:“去哪?你管得着吗?老子上个厕所也得让你同意?滚!”
恼羞成怒的沈凌直接爆粗口,受孕这事他还有点接受不了,东皇几人还要不断刺激他,他一直忍着没爆发,这会被东皇逼急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推开东皇的手,转身就飞奔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东皇。
玄冥慢条斯理吃着手中的食物,回头看着石化的东皇,和幸灾乐祸的博雅。
“凌和一般的雌性不同,受孕这件事他还有些接受不了,你一直不断提醒他这件事,他不抓狂才怪。”蛇身慢悠悠晃悠着,凌身上有他们烙下的独特记号,这也是为何他们都没记着跟上去的原因。
沈凌一路碎碎念,手中拿着一根树枝,被沈凌搅得变了形。
突然,一声极轻的呼吸声惊醒沈凌,倏地顿住步伐,喝道:“谁?出来,鬼鬼祟祟想做什么?”紧盯着距离他不到两米后的树枝。
一抹娇小的身影缓缓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借着篝火沈凌看清了来人的长相,清隽不高,比他还略微低了半个额头,茶眸冷辉不带半丝思绪,整个人呆呆木木,活似一尊移动的木偶,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人有些不忍。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
沈凌歪着头打量眼前的雌性,淡淡的药香味,来人应该是医师,不过他是谁?印象中沈凌并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
鸾凤勾起生硬的笑容,轻轻说道:“你就是沈凌,我叫鸾凤是翼蛇部落的医师,今天来找你谈谈玄冥的事。”
“玄冥的事?你认识玄冥。”沈凌带着疑惑看着眼前的鸾凤,总觉得有丝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小心与鸾凤保持着距离。
“我算是玄冥半个母亲,自小看着他长大。”
鸾凤柔柔的说着,死灰的眸子,一闪而逝柔情,随即再次恢复古今无波,抬起眼睛看着沈凌,茶眸泛着冷厉,深幽不见底,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气息。
沈凌轻轻触摸着左腕上的红点,给自己壮胆,眉宇微蹙,“你要是找玄冥的话,他就在前面。”伸手之前不远处篝火的地方,往腰间摸了摸,并没有摸到熟悉的手术刀,才想起不久前被东皇没收了,说是为了他的安全,手术刀太过锋利。
鸾凤朝前移去,想要触碰沈凌的脸颊,被沈凌躲了过去,茶眸涌动着怒意,落到一侧树干上的手,倏地撕开一大块树皮,原本圆滑的手指,此时指甲长得很长,泛着冷幽的黑芒。
沈凌小心吞咽口水,若不是他闪得快,估计半个手臂都会被撕开,额头冷不然冒出一层薄汗,远在篝火旁的玄冥,身子猛然一顿。
转头看向东皇和博雅,说道:“跟上来,凌出事了?”留在沈凌身上的记号,忽然传来激烈的情绪波动,玄冥迅速化形,蛇尾快速游移,朝着沈凌所在的位置奔去。
东皇,博雅紧跟其后,眼底俱是带着杀意,该死,大意了!!
45、被掳走了
缓缓踱步,走到沈凌眼前,长手一伸没待沈凌反应过来,便掐住了沈凌的脖子,茶眸氤氲一层薄薄的黑雾,白嫩的脸颊亦是变得狰狞起来。
沈凌面色一沉,怎么都没想到这看似娇小的雌性,竟这般强悍,单手就将他禁锢,很快,沈凌就察觉到不对劲,这唤作鸾凤的雌性,眼神泛散,四肢僵硬。
身子动弹不得,只得被他拖入身后的树丛之中,倏地口腔被塞入一团粗布,手臂反转,四周的树枝直接划破了沈凌露在外面的肌肤。
点点血迹,顺着伤口溢出,与前面噪杂的篝火不同,沈凌这边弥漫着森冷诡异。
“唔唔!!”
“挣扎没用的,我决不允许你毁了玄冥,接近玄寒。”
说道玄寒时,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与之前温和的气息判若两人,阴鸷的眼睛,深邃不见底,清隽的脸溢着戾气,在静幽的夜晚,显得格外渗人。
沈凌停止挣扎,直视着鸾凤,脑中快速分析着鸾凤这样做背后隐藏的真实意图,他知道玄冥几人在他身上留了讯号,这会估计也察觉到他出事了。
朝着前面望了几眼,冷厉的眼睛直直落到沈凌身上,一把扯开沈凌的兽皮,凑近在沈凌身前开始找寻着什么?最终视线落到沈凌左锁骨处,那个小小的白色印痕,一个蛇形印记残留在拿出,栩栩如生煞是好看。
“想不过玄冥对你这般重视,竟然连这种秘术都敢施展。”
鸾凤阴沉着眼,咬破指腹,挤出一点黑色的血滴到沈凌左锁骨处的印记,然后念出一段长长地咒语,看得沈凌眼花缭乱,片刻工夫后,左锁骨处的蛇形印记猛然消失不见,只余下浅浅的白痕。
一阵刺痛袭过,沈凌死死咬住嘴唇,嫣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滴落。
而另一边,快速赶过来的玄冥,身子猛然一顿,姣好的面庞霎时扭曲,剧烈的疼痛涌上心间,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被剥离一样,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半人半蛇的身子就地打滚,银白的蛇尾不知为何,忽然裂开一道道伤口,血液顺着伤口侵入地面,靠的最近的东皇,猛的顿住步伐,快速割开手腕,挤出几滴金色的血液,滴到玄冥的嘴边,缓解玄冥的疼痛。
“快,快去,凌出事了。有人强行抹去了我留在凌身上的印记,恐怕企图对凌不利。”玄冥粗喘着气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示意企图几人快速跟上去。
“什么?”博雅最先察觉过来,龙鹰向来以速度出名,玄冥的话一落,博雅的身子犹如离弦的箭,唰的没入前面黑暗的树丛之中,东皇,拓跋几人不想示弱,紧跟了上去,察觉到不对劲的巴卡几人,从后面跟了上来,看到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东皇,霎时眼瞳猛的缩小。
艾伦将克洛斯放到巴卡怀中,朝篝火掠去,显然是想将简唤过来,让简替玄冥检查下,艾伦刚离开,玄寒的身影倏地出现,巴卡揽住克洛斯的手猛然一紧,神情戒备,玄寒冷酷无情,加上实力强悍,怎么说都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会玄冥出事。
谁能保证眼前面色阴沉的玄寒不会迁怒,一时之间,场面冷清下来。
玄寒阴晴不定,看着虚弱倒在地上的玄冥,黄眸溢着狠悷,缓步走到玄冥身前,看清玄冥的伤时,面色愈加难看。
“你动用了秘术,该死,你还未彻底化形,若是被秘术反弹的话,死路一条。”
玄寒冷漠的声音,不轻不缓在寂寥的夜空响起,有着说不出的冷酷阴森,听在耳边让人不由得浑身打颤。
玄冥抬头对上玄寒冷酷的眼睛,眼中带着鄙夷嫌恶之色,残留着血迹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嘲讽之色,冷道:“我的事轮不到你做主,我记得翼蛇部落这秘术,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晓,刚才有人强行解除我在凌身上施展的秘术。”
“什么意思?”
听玄冥这样说,玄寒低敛着头,神色未明。相似的两张脸,因气势不同相似的两张脸,呈现不同的魅力。
“什么意思,你真的明白。”玄冥冷着脸,紧盯着玄寒,不同于玄寒阴沉的黄眸,带着指着与戒备,能轻易将他秘术抹去,翼蛇部落中玄寒首屈一指,同行其他族人有心无力,没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他的印记抹去。
玄冥质疑的声音,让玄寒浑身一颤,神色愈发阴沉,冷冷道:“你怀疑是我下的手,你觉得要是我想要沈凌的命,他还能活到现在吗?玄冥不要以为翅膀硬了,就能为所欲为,现在的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不要试图挑起我的怒气。”
玄寒语落,铺天盖地的戾气瞬间将这一方笼罩住,众人顿时寸步难移。
玄冥时青时白,蓦然注视着玄寒,以玄寒的骄傲,他不屑于撒谎,但若不是玄寒又会是谁,能够轻易抹去印记,这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尤其这印记还是翼蛇部落独有的手法。
“部落中,还有谁能够做到?”
“在哪里失去踪迹的?”
玄寒没回到玄冥的话,反而直接开口询问,有龙兽的血,玄冥的伤恢复的很快,至少外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看着蛇尾的伤痕恢复得差不多,玄冥没在停留,对着巴卡轻轻点头,朝着前面跟了上去,不亲自确认心底总是有些不踏实。
玄寒随即也跟了上去,不确定心底那份不踏实是因为什么?他将这归功于他不希望玄冥受伤,他答应过青鸾会照顾玄冥,就不会让他有事。
巴卡搂着克洛斯,望了望前面,最后还是决定没跟上去,克洛斯没有攻击力,要是贸然跟上去出事的话,他担心保护不了克洛斯。
跟上去,在玄冥停下的地方脚步不由得顿住,轻嗅着旁边树干上残留的气味,鸾凤的气味为什么会留在这?
自从那次采药回来后,鸾凤就变得十分诡异,有时候看他的眼神,让人觉得好像被那个人盯住一样,心底微微有些担心,但每次他询问时,鸾凤只是轻柔摇头,说没什么?难道这次沈凌出事,是鸾凤做的?不过,为什么?
鸾凤并不认识沈凌,沈凌从未来过翼蛇部落,鸾凤从何得知沈凌的存在,难道是玄冥说的?玄寒的眉头皱的很紧,除却鸾凤的气味,还有一股阴暗的气息,事情似乎变得有些棘手。
“发现什么了?”
玄冥撇开头,见玄寒一副深思的表情,不由开口问道,蛇尾快速滑行,朝着东皇几人停留的方向直奔而去。
眼睑轻闪,抿嘴摇头,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只虫子,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在没弄清之前,他决定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鸾凤之事可大可小,他必须先弄明白。
“哦!是吗?”见玄寒不愿多说,玄冥也没再继续追问,玄寒不想说,他不可能问得出什么,还不如不问。
看着矗立在树丛中几人,玄冥焦急赶过去,视线落到东皇手中的兽皮时,黄眸倏地缩小,冷厉之气唰的释放出来。
“怎么回事?”玄冥声音多了丝颤抖,一定没事,对,一定会没事的。蛇尾不由得软了下去,身侧的玄寒眼神微微一沉,手指轻颤,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
东皇抓紧手中撕碎的兽皮,冷凝着脸,黑眸渐渐转换为金色,在静谧的夜晚尤外强势迫人,手臂渐渐硬化,鳞片渐渐爬上臂膀,嘴角浅浅勾起冷言道:“没找到,那人速度很快,博雅和我们前后赶到这不过短短数息,可什么都没找到。”
“什么?该死!”玄冥紧扣掌心,平时柔和的面庞溢着邪肆,一时之间竟与旁边的玄寒有了八分相似,因怒气蛇尾竟有粗壮不少,甩动的尾巴生生将周遭的树丛全部拦截扫断,强劲的力道,刮得几人脸上多了几道血口。
博雅轻嗅着东皇手中的兽皮,耸动这鼻翼,脸色带着慎重,精致绝伦的脸溢着点点忧色,手指轻抚着兽皮,说道:“有陌生的气味,带着阴暗和腐朽的味道。”
博雅话一落音,旁边的玄寒和拓跋身形猛地一颤,随之面色变得铁青难看,好似察觉到彼此的心思,抬头对视几秒,快速移开头,短暂的交流,明了彼此的意思。
东皇紧盯着拓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暗夜部落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次易节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别企图隐瞒,龙兽天生拥有看透未来的天眼,偌大个暗夜部落笼罩着一层黑影,这是为何?”
被东皇金眸凝视着,拓跋谨慎的表情,微微说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他还是小看了龙兽的能耐,尽管这东皇成年并不久,没想到实力倒是不错。
半响后,拓跋轻轻说道:“想必你们在前来的途径应该也遇上不少诡异的事件,此次我大哥将我召回来,就是因为暗夜部落出事了,原本我不打算说出来,不过现在隐瞒也没必要了。”捋着垂落额前的碎发,拓跋憨厚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沉稳严肃,茶眸带着点点严厉,这次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为暗夜部落招来灭族的大祸。
听拓跋这般严肃的口吻,其他几人身子倏地紧绷,俱是严阵以待,五人各自一方,形成一个圆圈,每个人站立着一个角,唯恐错过拓跋口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