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09

艳空空: 醉迷春风渡 41-60

041. 与君再缠绵

一场秋雨一场寒。
窗外淅淅沥沥下著雨,雨打芭蕉,滴答滴答,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悲歌。四月倚靠在雕花窗棂旁,看细雨飘飞,任思绪留长。
回想七天前,那场打斗,在严宁他们的到来後显得轻而易举。三四十个侍卫不过尔尔,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全身而退。逃出来後,她在城郊之外寻了一处景色优美,风水上好的地方将小柳安葬了。然後回城利用夜轩手下人马很快查到了小柳家人的住址,之後她去探望了小柳的家人,安抚了半天又狠狠的哭了一回,同时向夜轩借了几张额数很大的银票给小柳的家人,让他们租个铺头做点小生意过日子,待一切都妥善安排之後才离开。
然在她准备和夜轩一起离开京城的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阻挡了他们的行程,他们只好在城中隐秘的民房逗留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清晨,眼看雨势渐小,正准备收拾行囊出城,赶往青翠山的时候,城里一片纷乱嘈杂。城门不仅增加了守卫,连出入人员盘查也比之往日更加严密,大批的官兵一个一个进入民家搜查,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惶惶,鸡飞狗跳,却又不知出了什麽事。据小道消息称:宋侍郎平时非常宠爱公主,招致他的一名相貌平平的侍妾因妒成恨,於是那个侍妾趁宋大人早朝期间,伤了公主,还无意把宋大人的骨肉,皇上未出世的外孙给弄没了,皇上顿时龙颜大怒,下令将其抓拿问斩!瞧,这天也要变色了哟!说完,那天的老天爷很应景的,狠狠的又下了一场猛烈的大雨!
看来,那个公主的确被她伤的不轻!想起那天公主苍白的面容,痛苦的呻吟,以及那下体处鲜血淋漓的场面,四月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恨也不是,悔也不是,怪只怪公主逼人太甚,意图伤害她不成,还杀害了小柳,偷鸡不成反被倒斗一耙,也算是天意弄人罢!
小柳,安息吧!姐姐一定会幸福,连带你的那一份。
“月儿,窗口风大,还是进屋休息一会吧。”一件暗色貂皮丝绒大衣披在四月的肩头,然後,四月便被包入一个温暖柔和的怀抱,有淡淡的皂角味飘入鼻端,干净清冽,夹杂著男子独特的味道。
平时沈稳霸气的男子,而今却是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如果让严宁看到现在平和温柔的庄主大人,他一定会觉得他是活见鬼了。
两人相拥站在窗边看雨,与景色构成一幅和谐的夫妻赏雨图。
四月记得当时,他们看到那样的境况,回去商议之下便乔装打扮,险险地骗过城门守卫的盘查,成功逃出了京城,现在正投宿在途中一家客栈里。因她心情抑郁,又略感风寒,加之连续几天阴雨不绝,夜轩便打算放缓脚步,等她的病情好转了再赶路。至於那些追捕的官兵,他也不怎麽放在眼里。於是,他花费重金让店家提供一处宁静雅致的居所,店家掂量了一下手中那块金灿灿的金定子,笑眯眯的将他家一处清幽别致的庭院让了出来。
静静站了一会儿,夜轩探手过去将窗户关了,隔绝了外界,屋子一下子有些暗淡,两人绵长的呼吸声显得更加清晰。
“月儿,你风寒刚好,不宜吹风,进屋里歇息一会吧。明天天该放晴了,我们也该赶路了。”夜轩边说边欲将四月打横抱起。
这时,四月回转过身来,将整个身子腻在夜轩温暖的怀抱中,柳腰轻扭,胸前的浑圆双峰也紧紧贴著夜轩的胸脯来回摩挲。一双皓腕缠绕上他的脖颈,一张红菱樱唇便含住了夜轩那两瓣薄凉柔软的唇,在柳腰酥胸的刻意研磨下,小腹处,那根怒目昂扬的庞然大物便渐渐硬挺起来,隔衣紧贴著她的小腹,轻微的弹跳。
“哦,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夜轩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会突然如此热情,禁欲了两个多月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应。对一个练武之人,忍耐力又是出了名的强的夜轩来说,顿时觉得有些丢失了脸面。於是他反攻为上,快速夺回主控权,双手搂紧那细致的小蛮腰,伸长宽厚湿濡的大舌头在四月的小檀口里翻著浪潮。
“嗯……”小檀口逸出腻死人的娇吟,引来男子更加疯狂的掠夺,那有力的大手好像要将女子的小腰折断一般,其中一只大掌已经游移到腰下挺翘浑圆的肉丘上,抓握揉捏。
这几天,因她身体不适,夜只是夜夜拥她入眠,并没有做更加深入的举动。她在他的怀抱中也睡得十分安稳,不必像防备变态宋那样每晚都弄得自己心力交瘁。然而,她也知道夜忍的很辛苦,那根昂扬总是紧紧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处,等她睡著了就开始隔著薄薄的亵裤不安分的偷偷研磨。今天,她的病终於好了,她便来满足他的欲望吧。其实,自从破处以来,她的身子就很敏感,稍稍撩拨几下都会让她的私处泛滥成灾,这也是为什麽她有时候总是抗拒不了变态宋的撩拨,以致迎合他的恶趣味,即使她的心十分不愿意,奈何总是抵挡不了身体的诱惑。难道这个身子天生就该是个银荡的妖娃?
“哦,月儿,月儿~呼~不行,你风寒才痊愈,还需要静养。”夜轩艰难的拉开紧紧黏腻在怀中的小女人,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情绪不稳。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耐力才能将这个可口的妖姬拉离自己的怀抱!他真恨不得就地将她放倒,操干上千遍万遍,且遍遍都要顶到她的花心深处才罢休!可是,他真怕她旧病复发,如果还因此而加重了病情,他内心更加不安了。
“不嘛~夜,你不想要我吗?”四月再次粘上来,白玉皓腕缠上他的脖颈,腻声撒娇,那只坏坏的小手也抚摸上那根昂然的硬物,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狡黠的转了个圈,嘟著被允得豔红的菱形小嘴诱惑道:“喏,这个小夜夜可是很不老实哦……(小手隔著衣衫捏了一下灼热硬挺的粗大分身,引来男子低沈压抑的呻吟)这几天晚上,小夜夜都很想深入到小小四月里面吧,每次都磨得人家的小小四月口水直流,太坏了啦……哼,也不知是谁没管好自己的小弟弟,让人家夜里都睡得不安稳。”四月故意嘟著小嘴发恼,然後,她看到那个天神般俊美刚毅的男子的脸颊,居然破天荒的染上了可疑的红潮。
“耶,夜害羞了呐,很难得哦!曾经那个闯进人家闺房,欺负人家,又取笑人家的霸道男子是我的夜吗?他也懂得害羞是为何物吗?”四月继续憋著笑意捉弄她的夜轩大人,浑然不知危险将要到来。
“嗯……啊……”四月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耳珠被夜轩一口含进嘴里,舌尖有技巧的弹打,打摆,一只魔爪也握上她胸前的一边浑圆,狠狠的掐了一下,引得四月几乎站立不稳,电流在体内横冲直闯,酥麻酸痒,身子也向後仰去,若不是一双皓腕缠绕著男子,怕是就要折断了腰倒在地上了。(当然,夜轩怎麽可能让他的女人受伤呢?)
“你这坏妖精,胆敢取笑夫君,嗯?今晚不干到你喊哥哥,我便跟了你姓!”说完,他的薄唇再次含住四月的樱桃小嘴,大舌头蛮横的挤开四月的檀口,在里面时而有技巧的挑弄,时而横冲直撞,时而欲擒故纵,千般技巧万般挑逗弄的四月无暇吞咽津液,全数都被夜轩吸了去。然後他的唇来到四月的脖颈处,来到衣衫半退裸露出来的圆润小香肩处,一手托著四月的背,一手继续蹂躏那娇嫩的雪峰。
“嗯……”四月樱檀小口气息喘喘,额角早已渗出丝丝香汗,那敏感的私处此时估计已经泛滥成灾了,空虚一波波袭来,淹没她的理智。
“好热……夜,快来爱月儿!”说著,四月的小手握著在胸前肆意的大掌,一手拉开亵裤,一手将其引到自己的花穴口,让大掌包住那个泥泞的小花穴,然後按著来回摩挲。
“哦,我的小野猫,你已经完全为我准备好了吗?”夜轩感到掌心一片滑腻,温湿中带著清凉。
“哦……好舒服!”那带著剥茧的手,那粗糙的触感碾磨地小穴异常舒服,也更加瘙痒。
“让我看看你这银荡的娃儿湿成什麽样了。”夜轩对著四月敏感的耳洞吹了一口热气,撩拨的女子打了一个战栗。然後他抽回手,“撕拉”一声便将那碍事的衣衫撕了个粉碎,只让那个迷人的小女人保留著一件绘著出水芙蓉的绯色肚兜和一条简短的洁白亵裤。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惊豔无法掩饰。那晚来去匆匆,又因为急著解毒,并没有真真切切的欣赏这个小女人动情时横生的媚态。只见小女儿此时迷离的眼神,琼鼻轻轻翕合,微张的檀口如一颗任人采撷的豔红草莓,靡丽的面容好似隐隐发著柔和的光,如梦如幻,恍若天外飞仙。
细如玉瓷、滑如丝绸的脖颈上系著一根绯红色的细绳,同色的肚兜衬得女子的肌肤愈发肌肤胜雪,莹润透明;那随著呼吸起伏的两座浑圆的丰满双峰,峰顶那两粒凸出的茱萸想要破土而出的笋尖一般,惹人无限遐想,更让男人欲痴欲狂,恨不得一把扯下那碍眼的遮掩衣物,一窥芳泽!
“恩啊~夜,不要看哪里嘛,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四月撒娇不已,一双藕臂欲遮还羞的拦在胸前,羞羞答答地看著她的夜郎君。
说是害羞,不如说是挑逗!
“哦,我的小月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尤物!”一向沈稳霸气的夜轩此时亦如那猴急的处男一般,饥渴的扑上去,一把扯下肚兜,低头便咬上那峰顶的绝色珍珠!
“啊……”


042. 激情时刻

“哦啊……乳投好胀!”四月已被夜轩放躺在厢房中央的大圆桌上,桌上铺著绣著黄色小碎花的桌布,桌上的茶壶茶杯早已被夜轩扫落在地上!
“小浪娃,瞧你下面的小嘴儿,饥渴的口水直流,滴答滴答,都流到地面上了哟!”夜轩单膝跪在地上,用一双手肘将四月修长的双腿顶得大开,那娇豔淫靡的小妖穴,那让他思念很久的小妖窟便近在咫尺,他可以嗅到女子体液的芬芳,甜腻、香醇、绵柔。他用两手轻轻拨开两瓣稚嫩的阴唇,清晰的看著那蜜水是如何汇聚成溪,又是如何飞流直下,在地上溅起晶莹绚烂的七彩水花。
“啵……”他对著小穴狠狠的亲了一口,微勾的鹰鼻尖端便黏贴上了她的蜜水。他伸出大舌头从小菊花处开始扫描,扫过整个花唇,添干花蜜後吐出津液让小穴涂抹上属於他的津液,那是属於他的气息。然後,他满意的看到紧闭的花之城门颤颠颠的开启一条小缝隙,带出一股香滑黏腻的液体。啊,真是个敏感又银荡小东西!他将一根食指轻轻地慢慢地旋转进去,里面还是那样温暖那样紧致,好像从未被人开采过一样。若小女人的初次不是他夺走的,那现在他一定会以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好暖,好紧,好滑,好想让自己的老二呆在里面,策马奔腾、肆意妄为!
“嗯,嗯啊,夜,月儿好难受,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嘛,啊……对,动一动,动一动嘛,呜呜……”四月一双莹白的素手紧紧抓著身下的桌布;螓首不断地左右摇摆,发丝散乱;娇躯如无骨的曼蛇,在原地弯弯曲曲描画出无形的图案,带动酥胸荡漾,阵阵颠狂。她时不时地收缩小腹,穴内的媚肉便像是有意识的小嘴,不断的蠕动,紧紧吸附闯进体内的异物,希望能和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嗯?瞧,小小四月把我的手指吃的死死的呢!”夜轩目光深沈幽暗的盯著四月发情的媚态,不觉呼吸急促,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妖娃啊!他一狠心又放进去了两根手指,同时用小指抵著四月的小菊花,大麽指则不断按旋捏扯著隐在花唇之中的那颗小阴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著,伸上去抓住四月一边丰满的乳防就狠狠的蹂躏!他想亲眼看看,他小女人的妖窟是如何喷洒高潮的!
“啊……好胀好胀!夜,小穴,小穴被撑得好开!奶头被抓得要爆掉了!啊……嗯……哇……不要,不要碰那里……啊~”阴睇在迅速的膨胀充血变硬,小穴内的异物时而蛮横的冲撞,时而如羽毛般温柔的挠痒,是痛苦是享受,双重的刺激,让四月辨不出东西南北,而更让四月战栗的是那可恶的异物竟然用圆滑的指尖刮弄她的兴奋点!她觉得自己快要融掉了,只觉得四肢百骸奇痒难熬,娇躯情不自禁微微弓起,两对脚趾头也不由自主的弯曲抽搐。
“夜,饶了月儿吧,那里,那里好难受!啊!!”四月狂猛的呼吸,急遽吸收小腹,希望能将那几根可恶的手指给挤压出去。“啊!!呜呜……夜,讨厌……不要,不要碰人家那里嘛……嗯……”
“哦,不要吗?可是小小四月吸得手指好紧哦,都快要被你吸断了呢!”夜轩继续戳弄那块软肉,食中二指捏住那块软肉直往外扯,扯得女子尖叫连连,津液流过双颊,沾湿了身下的桌布。大麽指也错开频率按捏刮弄已经充血肿胀的阴睇,这样急遽的刺激让四月的思维停在了当下,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身在云里雾里,又好像身在油锅里煎熬,又好像在海水里徜徉。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世界上相克的物种在她体内同时滋生、肆意横流,让她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了身子,娇躯如过了电般不自制的颤动,香汗挥洒,娇声婉转,随著情歌的吟唱,一股期待已久的热潮像是汹涌澎湃的钱塘江大潮来袭一般,哗的冲出体外,打湿了玩弄她的人的整个手掌,有一部分喷射的太厉害,直接溅到了夜轩的脸上,有一部分则或沿著腿根流淌而下或直接滴落在了地上,汇成淫靡的水涡。
“这麽快就来啦?真是敏感的小淫娃儿!”夜轩舔舔掌心的蜜水,邪魅的看著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
“呼……呼……”四月四肢瘫软,躺在桌布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刺激啊!哼,这个男人太可恶啦,我要惩罚他!
“怎麽样?我的小猫儿,舒不舒服?嗯?”夜轩挤进小女人的两腿间,健硕的身躯压在小女人的香汗淋淋的娇躯上,一边玩著女人的秀发一边坏笑著问。那笑容里,满是挑逗和揶揄的淫意。
四月对男人抛了一个媚眼,风情无限,明显感到男人抵在她娇嫩花心处的硕大又胀大了一分。四月勉强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腿,环在他的蜂腰上,然後故意紧紧一夹!
“哼啊!你这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治治你!”小夜轩紧紧贴著四月的花穴,却不能一怒冲关,实在不能解饥渴。夜轩喟叹一声,就去解身上的衣服。
“夜,这次,换月儿来伺候你吧!”四月勉强撑起身来,柔柔道,温驯柔媚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她藏在心底的那个小恶魔般的恶作剧。
“嗯……”夜轩又摸了一把酥胸,引来女子的娇嗔。“好!如果月儿伺候的不好,就等著大肉棒狠狠的伺候了!”
四月喘息了一会,等恢复了部分体力,然後她起身为男子宽衣,不一会儿,一具混合著力与美的矫健身躯便出现在眼前,她看著那一根天赋异禀的昂扬大物,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好大,好可怕啊!
“怕了?”夜轩勾起小女人的下巴,揶揄著。他喜欢这个小女人看他老二时那种无措又崇敬的眼神,那眼神能让他更加硬挺,也让他更有男人的骄傲和自信!
四月横了他一个媚眼,然後将他推坐在梨花大木椅上,拉开他健壮结实的双腿,将自己娇小的身子置於他的两腿之间。
“夜,我们开始咯。”四月微弯娇躯,臂藕搂上夜轩的脖颈,撒娇。那毫无遮掩的双峰顶端便如垂吊著的饱满的紫色葡萄,鲜豔欲滴。夜轩目光愈加深邃,他一手默默从下到上承托起女子丰满的椒乳,一手绕到女子的丰臀轻轻拍打,邪气道:“看你能玩什麽花招!”
“夜郎请慢慢享用哟!”说完,四月顽皮一笑,将夜轩的上半身压躺在桌子上,然後弓著身子伸出灵巧的小舌头,轻如羽毛般舔了舔夜轩左胸前那一粒粉红色的凸起。然後小嘴一口含住夜轩左边小巧的凸起,一手用短短的指甲轻轻刮弄右边的凸起,一手握住那巨物上下撸动,来回套弄。
啊,这个妖精舔弄得我好舒服!夜轩半仰躺在桌面上,享受著四月给他的服务。
四月用小利牙啃咬那个凸起,直到它硬起来,然後用舌尖欲擒故纵的添了几下,引来男子舒服的哼哼,接著转攻右边凸起,那两只手也没有闲著。等到那粉色的两粒茱萸被她啃弄成暗红色变得好硬的时候,她满意一笑。然後或轻或重的吻落在男子结实的腹肌上,吻在男子的小腹处,舌尖钻进肚脐眼沿著沟回舔弄。最後,她的舌头终於来到了那一柱擎天的男根处。
四月一双小手合握著那硕大的男根,她是如此近距离的看著这个可怕的东西。粗壮的长物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和细小的红色小血管;它的头是个类似散开的大蘑菇头,头顶端有个一张一合的小口,口中吞吐著一滴透明的液体。
“哦,你这迷人的小妖精!嗯……”四月突然伸出粉嫩的红舌添了一下亀头上的小孔,嗯,腥腥的,却并不排斥这种味道。可她的举动却致使夜轩的身体略微绷紧,身体有一股电流快速的窜过,让他其痒难耐。他微弓起身,长手探到四月的椒乳,包住後就是狠狠的抓弄!
“呜……好痛!”奶子要被抓爆了!四月秀眉微蹙,撅著小嘴惩罚性的抓紧了手中的大肉棒,掌中清晰的感觉到那血液的脉动。然後,她一手继续上下套弄大肉棒,一手轻托抛弄著那饱实的玉囊,小檀口一张,便将一半的玉囊含进口中,用香舌拱著。
“呼……月儿,快点!速度快点!”夜轩已经坐直身子,一手顺抚著女子的秀发,一手抓弄著触感极好的椒乳。
四月吐出玉囊,玉囊上面便亮晶晶的全涂上了她的津液。然後她开始舔棒身,沿著那暴突出来的青筋,描绘著奇妙又诡异的图案!香舌慢慢蜿转到蘑菇头,她试探性的张大小嘴,将巨大的蘑菇头含进嘴里,呜,小嘴也是看看能容得下一个头部,若是整个大肉棒都含进去……她真不敢想象!不过,她的香舌已经开始绕著蘑菇头的边沿转圈,吸干小孔吐露出来的带著男子浓烈麝香味的腥甜露珠,手也配合著上下套弄,偶尔抓拱一下饱和的玉囊。
“哦……月儿,再快点!”夜轩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他为了好好体验女子如何伺候他,用忍耐力压抑著急速冲击的欲望,只是不断的催促女子。
真是猴急的男人!想是这麽想,但是四月还是加快了口中和手上的动作!


043. 极速快感,玩的就是心跳

“啧,啧,吸……”四月含著那个大亀头,一下比一下更快的撸动,一边在品尝美味的食物似地,发出“啧啧”有声的口水吞咽声。
扣交,她毕竟是第一次,她根本没有摸索出门道来,所以也谈不上什麽技巧不技巧,她只是遵循著自己的想法吞吞吐吐著。可是,这样生涩的技巧有时却比熟练的技巧更加诱人!
即使四月觉得自己已经抽动的很快了,可这样挑逗又磨人的举动还是让男人觉得她动的太慢。他刚才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那张殷红的小嘴吃进又吐出著他的老二,那张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样紧致和销魂,不断地在他那青筋暴涨棒身上刷上一层又一层淫靡的津液,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加上身体的美妙感觉,让他的心跳和呼吸连连加倍!他忍耐到了极限,突然伸出手,双手稍用力的握著四月的头,然後蜂腰一挺,整根没入那张销魂的小嘴就开始疯狂的菗揷起来!
“噗噗……啪啪……”两个大弹丸拍打著四月尖尖的小下巴,发出淫靡的浪歌!
“呕……”她还没有准备好,它怎麽就冲进来了呢!喉咙好难受,好想吐!小嘴被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那个本来还含在口中的大蘑菇一下子冲到她的喉咙深处,击打著深篌处的小扁桃体。
呜呜……太大太深入了啦,她根本吃不掉!而且大肉棒好热,好像要将她的小嘴烫的融化一样!她想抗议,奈何她根本无法抗议,那粗大的男根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让她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觉得口腔里有个东西进进出出,与口腔摩擦生热,急剧升温!
凤眼幽深如深沈的大海,夜轩一边挺抢猛干一边定定的看著四月。小女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著口角滑落,恰恰滴在乳首那颗樱桃上面,湿湿亮亮极是诱人!那涨红的绯色面容,那眼含水雾泫然欲泣的潋滟双眸勾人夺魄,那被摩挲的豔红欲滴的小嘴,纯真与银荡同时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大放异彩!
“操死你个小妖精,连上面的小嘴都这麽勾人!嗯……啊……吃进去,吃紧了!哦……乖……”夜轩一手压著四月的头,一手探到下面去抓握住在空气中晃荡不休的乳防,不留情面的狠狠拉扯。有力的蜂腰一挺一挺,让壮硕的男根在女子的樱檀小口中喂进拉出。他古铜色健康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色的粉红,一向雷打不乱的沈稳气息此刻却波动的厉害,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有如此急速的快感!
可怜的四月抱著夜轩的腰身,嘴上生疼却也渐渐被摩擦出一些快感,被狠狠抓握的乳防分走了她一半的注意力,她觉得小穴下面一波一波空虚之後便有一股股的尿意在流泻出来。
“干死你这银荡的女娃!瞧,还没干你下面的小嘴,那里都能流出这麽多的水,是不是饥渴的要命?嗯?啊……好爽!月儿天生就该是个荡妇!嗯……哦哦……我要将所有的精液都喷到你小嘴里去……啊!”含在小嘴中的大肉棒突然暴涨,撑得她的脸颊鼓鼓的,大肉棒兀自弹跳不休,不久便接二连三的喷出一股股腥甜的男子精液,烫的她的喉咙深处一紧一紧的。
“咳咳……”随著变软的男根被抽出,四月难受的咳了起来。然後整个人被夜轩捞起抱坐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拍著她的背,帮她抚顺呼吸。
“月儿,伤到你了吗?”夜轩歉意的看著他的小女人,她实在是太销魂了,自制力一向很好的他,一碰到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冲刺!看著小女人嘴角处淌出的属於他的生命精华,乳白色的精液在豔红的嘴角处蜿蜒而出,红白鲜豔的对比,纯真和淫靡的搭配,让他呼吸又是一紧,他觉得那已经变软的老二又开始复苏了!
四月哀怨的看了一眼她的男人。其实她也从中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因为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她甘之如饴,虽然男人粗鲁了一点。此时,她看到男人目光又开始变得幽深难辨,那顶在小穴口处的男根开始龙抬头,她故意用丰臀去磨了磨那个不安分的小夜轩,然後朝大夜轩魅惑一笑,那微微上挑的媚眼可以将人的三魂六魄勾飞!她伏在他的耳边,一手刮著他胸前的茱萸,一边咬著他的大耳珠,呵气如兰地说:“夜,小夜夜又不安分了呢!想不想让它和小四月来个亲密接触?”
“哦,你这个勾人的妖精!”夜突然一口咬上女人胸前起伏不定的乳防,咬著那颗樱桃就是狠狠的往外一拉,然後就是狠狠一吸!
“啊!!!”好麻好痛!这种痛,从乳尖开始扩散,发射到四肢百骸,然後好像所有的神经系统又都商量好了一样,将所有的感觉一股脑儿往身下冲去!小花穴开启城门,噗一声,洪流汹涌奔腾!
“这样也能高潮?”夜轩滑稽的瞪大双眼,盯著发媚的小女人。他感觉大腿上滑腻一片,这个小女人是越来越敏感了!不过,她的胸口为什麽会有一个牙齿印?而且看形状应该是个男人的牙齿印。难道他那晚离去後这个小女人遭遇了什麽?她的夫君……哼,这也无不可能,那个男的看月儿的眼神就像是野兽盯著猎物的目光,他离开的那段时间他肯定吃了她!这个女人的小穴是如此的销魂,是不能碰,一碰就上瘾的罂粟。他自那晚碰了她後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估计那个男人也不例外!那又如何,她的元红完完全全给了他,他能感觉她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她是他的,她的这辈子,他早已经定下!
可是,他的心里为什麽会有点不舒服?他伸出舌尖,细细添了一下那个牙印,然後照本宣科,对著那个牙印狠狠一口咬上去!他决不允许他的女人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烙印!
“啊,夜,你为什麽咬我?好痛。啊!!!”四月还在困惑夜轩为什麽也跟变态宋一样喜欢咬她的乳防,当明白过来他在吃醋时心里幸福的喟叹一声“这个别扭的男人!”然後她就被夜轩压在了桌面上,修长的双腿直直立著,雪白多肉的屁股高高翘起,娇豔欲滴的小花穴完完全全呈现在夜轩的眼前。
“啊!夜,这样太深入了,你,你可要轻点!嗯……”四月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里便被喂进几根手指,阴睇被捏著拉扯,小花穴里也被伸进去几根手指,它们错来频率分别在两张小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
呜呜,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身体发烫,小穴空虚,不够,不够,让菗揷来得更猛烈一点吧!她不断扭动腰肢,两个丰满的乳防也摩挲著桌布,配合著男人的动作。
“是不是觉得不够爽啊,嗯?瞧你的小屁股扭得多风骚,啵……”男人俯身狠狠亲吻了一下那丰满多肉的翘臀,手中的动作更加激烈了。
呜呜,不想要了,不想要了,好痛,嘴里,小穴,火辣辣的,而且温度还在不断的上升,可是小穴又好空虚,希望有更大的东西进来满足她。四月的柳腰扭动的更加厉害了,修长的双腿紧紧夹著在体内菗揷的手指。“啵”手指忽然同时离开了她的小穴和嘴巴,发出响亮的声音。那无穷无尽的空虚感陡然猛增,吞噬著她的理智。
“淫娃儿,感觉怎麽样?看你这麽痛苦,要不,我们不玩了好不好?”夜轩揉搓著那手感极佳的丰臀,故意在四月的耳边用很歉意的语气说。
“不,不要停嘛,夜,小穴痒,小穴饿,要吃大肉棒!”呜呜,夜他太坏啦!不要,小妖穴好空虚好寂寞好想要!“啊!!!!!”四月仰天长叹一声,空虚的小穴突然被撑大最大,有一种想要立刻死掉的满足感!
“噗!!!”夜轩紧紧握著四月的小腰,硕大的阴茎对准小水穴,勇猛的一贯到底!然後飞快的做著最原始的菗揷!满室里都是噗噗水渍的淫靡声和四月兴奋的叫床声。
夜轩菗揷了几百下,然後将女人翻过身来,面对著他,捞起修长莹润的两腿将其推至头顶,压著乳防,继续勇猛的拼杀!他如饥似渴的盯著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水花飞溅,娇嫩的阴唇被他的阴茎带的翻进翻出!
“呯呯砰砰”室外突然响起一阵打斗声。
“你是谁,为何闯入此地!”严宁警示的声音传来。
“我来找我家小姐,你们识趣的就赶紧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哼,兄弟怕是寻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要寻的人,我家主人正在办事,请你速速离开!”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好心提点道!
“不,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好不容易追查到此地,我见不到我家小姐,我是不会离去的!”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呯呯砰砰”室外都打了起来。
天啊,门外怎麽会出现那麽多人,那她刚才那样大吼大叫,不是都被听去了吗?哎呀,羞死人了!明天还怎麽见人,肯定被人家取笑死了!啊,他们好像还在门外,还和什麽人起了争执!他们说了什麽她根本听不清楚,只听到那些声音离房间的门越来越近。天啊,他们若是闯进来可怎麽办!!四月惊慌无助的看著夜轩,她根本无法动弹,双腿将乳防压扁,带来痛苦的欢愉。她只好用眼神哀求著:夜,我们停下来吧!可是因为心里紧张,小穴收缩加紧,夹得男子仰头呻吟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夜轩才不管,有严宁他们应付没什麽担心的!是这个妖姬招惹他在先,他这次一定要尽兴!要狠狠干烂她的小穴,让她哭著喊哥哥求饶!
他发觉这样还不够刺激,便将四月抱离桌面,站在室中比较空旷的地方,让四月只能依附他。他将身子弯成一个没有左边横杆的T字,让四月像个倒挂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四月害怕会掉下来,心率加速,赶紧紧紧的抱著夜轩脖颈,小花穴也紧紧咬著那根救命似地大肉棒!
“哦,你要把我咬断吗?太销魂啦!以後都这样干月儿,夹得我好爽啊!我今天非要干烂你这银荡的小穴不可!啊,真紧,怎麽干都不够!越插反而越吃的紧,真是人间极品!吼吼……”
“扑哧……扑哧……”
“啊,夜,我,我要掉下来啦!啊,好胀,小穴要干烂的了,呜,好夜郎好哥哥好夫君,你饶了月儿吧……嗯嗯……啊……好棒!不行啦,不行啦……太刺激啦……啊……”痛苦和欢愉同时在体内升腾,滋味无比美妙!既然男人都不管,她还管那些做什麽!
四月被抽得浑身无力,双手松开了男人的脖子,反撑在地上,丰满的双乳直挺挺的战栗在空气中,动荡出迷人的乳波。此刻,她像个犁土的耙子一样倒立著,让夜辛勤而用力的推犁,她仰著小脸,迷雾的水眸能清楚的看到那根昂扬的大物如何在她的花茎中耕耘!
太刺激啦!她觉得血液都冲向大脑,让她根本无法思考,琼鼻翕合,呼吸急促,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节奏在飞速跳动!而花穴里的尿意更加显著,一波波往外冲射,溅的男人到处都是!她忘了外面还有人在,只是大声的呻吟著,唱著世间最动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哦……哦,爽死我了!月儿,月儿,我爱你!!吼……”夜轩捆著四月的两条大腿,再狠狠的猛干了几百个回合,才抖动著结实的臀部,硕大的亀头撞开子宫口,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子宫深处,烫的四月的花心深处一阵痉挛,又喷出一波波的女子香液!
“月儿,你真是太棒啦!”夜轩捞起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两人的私处还在紧紧贴著,他就这样抱著她走到床边坐下。
四月香汗淋漓的窝在夜轩的怀里,娇喘不休。她感受到了真实的幸福,用手可握的幸福。她在心中默念:小柳,好妹妹,你在天上看到了吗?姐姐现在很幸福也会一直幸福下去。
是吗?四月真的能够一帆风顺的幸福下去吗?很多事情,不是想,便能实现的。变故,总在悄无声息的上演著……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庭院不远处的客栈已经华灯初上。从清晨到黄昏,他们已经欢愉了一天了!外面的打斗早已销声匿迹,屋外静的有些可怕!
夜轩将四月放躺在床上,给她盖了张薄被,然後赤裸著身子去点燃梳妆台上的蜡烛。
“!!”门被突然撞开了!随即闯进几个人影,刚刚点燃的蜡烛被外面吹进来一阵风给熄灭了。
“庄主!有大批的官兵向客栈涌来!”
“喂,臭小子,你不能闯进去啊!”
“小姐,我终於又找到你啦!”咦,这个声音为什麽这麽熟悉?
*********
“小姐!”夜色已经降临,屋里黑暗,四月根本看不清什麽东西,只觉得身边有一阵风拂过,然後又听到两个人交手的声音,接著耳边就是一声闷哼,最後她就被人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有淡淡的皂角味和男子馥郁的麝香味传来。她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安心的依偎进她的男人的怀里。
“严宁,掌灯!”冰冷威严的话语正是刚刚和她欢愉的男人发出的,此刻抱著她的也是那个男人。
不一会,蜡烛被点燃,屋里亮堂起来。
四月被严严密密的捂在被子里,她首先看到的是夜轩已经披上了他那件黑色的外衣,正把她严严实实的搂在怀中。而床边站著一个一身白衣,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这个男子纯白的像只善良无害的小白兔。此时,他那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著一包欲落未落的眼泪,他一边怏怏的收回伸到半路的手,一边一手捂著被拍了一掌的胸口。眼神深情又哀怨的看著她,然後又撅著嘴很不甘心的瞪了夜轩一眼。
哼,我差点就抱到小姐了,却在半途杀出个“程咬金”,太可恶了!害得人家不能和小姐来个爱的抱抱!呜呜,小姐,见到你好不容易呢!
“程安?”四月惊讶的看著这个风尘仆仆,脸带倦容的男子,那身一向洁白干净的锦袍此刻微微带点风尘,那看著她可怜兮兮的眼神不知怎麽让她莫名有点心痛。
这个男子也曾和她颠鸾倒凤过啊!他看她的眼神还是如此深情,深情到好像要滴出水来一般!
“小姐!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程安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家小姐一点,呜呜,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小姐了,好想念小姐哦,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娇颜,想念她的脾气,想念她的……那个迷人的小穴。可是,他才跨进一步,抱著小姐的男人又突然出手,阻止了他。
“月儿是我夜轩的妻子,请小兄弟自重!”夜轩冷狞的看著他,眼中带著不悦。这个小子哪里冒出来的,怎麽寻到了这里,严宁他们怎麽能放他进来,这小子怎麽能这样看著他的月儿。他不经意的将薄被往上拉了拉,几乎遮住了四月的小脸,只留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在外面转啊转。
妻子?屋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气声。庄主大人这回可是认真的?庄主夫人的位置可是一直空置著啊!哦,老夫人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只是这个冰姑娘毕竟曾是别人的妻子,好像有点……屋里那几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後无奈地摇摇头:庄主大人喜欢就行了,做属下的就别管那麽多了!
而四月没来得及倒吸气,却是心跳停了好几秒,然後一脸幸福的含笑看著面容刚毅俊美此时面无表情的夜轩,她的眼神柔的能掐出水来。她可以认为,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吗?如果是,她此生愿意和他携手与共!只是,她和变态宋的事她还没有想好怎麽跟他说,还有……她瞄了呆愣的程安一眼……程安和她之间的事也没有想好怎麽说,如果夜他知道了会不会反悔刚才的话?
心跳同样停了好几秒的人还有一个,程安将嘴巴张得好大,大到能塞进去一个鸭蛋!眼睛瞪得好大,似要脱窗般。这怎麽可能?!事情来的太快,他为什麽总是出现在事情发生之後,为什麽他总是迟来一步?上次小姐成亲的对象不是他,这次小姐不知道什麽时候成亲,对象也不是他。他本可以早点见到小姐的,可是……可是若不是阿爹,不,是程叔拦著他,看著他,他早就不顾一切飞来救小姐,然後带著小姐远走高飞了!
呵呵,原来,我总是错过!程安如麋鹿般无害的眼睛里满是落寞的哀伤,看得四月的心隐隐作痛!她想安慰一下这个应该开朗爱笑的男孩子,可是这时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打乱了他们只见流动的暧昧和情殇。
“庄主,刚才接到王虎的探报,有大批官兵往客栈涌来,你待打算如何?”韩中以大局为重,不得已打断他们。
大批官兵?那个公主真是伤的不轻啊!难道真的要把她抓回去杀了才能解她失子之痛?也在这时,四月才发现屋里多出了好几个人。她看著夜轩的属下,脸色不自然的泛起红润,想到刚才自己大声叫床八成都被他们听了去,心里更加别扭了。哼,都是这个坏男人惹的祸!她在被子下偷偷伸出小手,朝夜轩的腰身处狠狠一拧。夜轩的眉轻微的皱了一下,脸色不变,只是将她搂的更紧,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来。
“来了多少人马?”夜轩沈稳冷静的问。看来,那个什麽公主估计很得皇帝的宠爱,那天受得伤也不轻。他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他可不想和官府的人扯上交道,但是他更不能让月儿身处险境。只要他们走的远远的,避过风头,官兵们找不到她,此事自然会无疾而终。况且月儿逃出那天被易了容,见过她真容的人除了宋府的一些仆人好像也没有几个,不然那天月儿怎麽以真容接受盘查而不被怀疑呢!那个男子,他看月儿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和沈痛,他用男人的感觉嗅出他也并不想月儿受到伤害。那麽这大批官兵,会不会并不是冲著他们来的呢?不管如何,还是离开比较安全!
“大概两千多人吧,好像是朝廷的一个重要的逃犯逃狱了,官府正在抓捕他归案。只是王虎说,他看到宋玉白宋大人也在官兵当中,所以我们怕搜捕的时候,要是宋大人碰上了冰姑娘……”
呃,变态宋也来了?四月皱眉,那个人有时候阴晴不定,又满肚子坏水儿,她才不想再见到他呢!
“嗯,知道了。你们赶紧收拾行李,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夜轩冷静的吩咐。
“是。”屋里一干人齐声领命出去了,却还有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四月。
“你怎麽还不出去?”夜轩有点不高兴,将四月又搂紧了一分,他突然觉得有点危机感。


044. 陷入困境

“不!我不走!我是专属於小姐的仆人,我只听小姐的,没有小姐的吩咐我是不会离开小姐半步的,除非小姐赶我走!反正……反正我程安早已经是小姐的人了,我,我要对小姐有始有终!程安也相信小姐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小姐……”程安倔强的宣誓他心中刚才所想,说完後深情又哀伤的看著他家小姐,那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又迅速的包起一包泪水,看得人心里直不忍和心疼。
哼,迟了就迟了,这一次,他不想再逃避,他一离开小姐心就痛的难受!小姐已经将他吃干抹净了,他连保存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都奉献给了小姐,除非小姐赶他走,不然,他绝不离开小姐!就算只是做小姐身边的小跟班,就算做牛做马他也都愿意!
听完程安执拗却真心的表白,四月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被微微触动了,鼻尖有些酸涩,眼角开始湿润。对她这样忠诚的人儿啊,她冰四月何德何能……
可是,有人却不高兴了。
“嗯~?已经吃干抹净了?”上声调,危险的语调!这个小女人到底给他惹了多少风流债回来?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娇她的媚她的妖她的柔是如此蛊惑人心的吗?瞧瞧,又一个臭小子想要赖著她不走了吧!
四月一耸,不敢感动下去了,直拿眼偷偷瞄著夜轩,夜的脸色不太好看。也是,给未来夫君戴了绿帽子,无论谁也不会高兴的!可是,那是变态宋逼她的呀,而且,程安对她一直很好的说。
然而,对来自21世纪中国的她来说,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已经深入她的心。前世扔帅哥堆里几乎没人要的她时常想著,此生若能有一个人对她百般呵护,珍如掌珠,那她必定和那人一生一世,白首不离。好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夜轩,又出现个变态宋,现在还来了个心思单纯如小兔、纯良忠诚如小犬程安,她怎麽就变成热锅里的窝窝头,刺手可热了?夜是此生定下的良人不会有所改变;她对变态宋没有好感,直接踢出局;可程安,他那无辜的眼神却让她如何开口说拒绝?
哎,真是心乱如麻,让人头大如牛哇头大如牛!她纠结,该来的总要来的,只是这个时机好像不太对哇!算了,暂时避开锋芒待时机成熟再做解释吧,现在可要赶紧离开,不然遇上变态宋就不好了。於是,她温和地对程安说:“程安,你先到外面去,让我收拾一下,一起离开後再说吧。”同时直接无视夜轩灼灼逼问的目光。
程安欲言又止,最後在四月略带央求的目光下只好怏怏的出了房门,临关门时还补上一句:“小姐,我就在房外等你。”
“吱呀”门关了,屋中有种压不过去的静。四月在心里盘算著接下来该怎麽开口打破沈默。刚想开口,这时夜轩无奈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罢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再做打算吧。”说完便松开四月,走到桌子旁拾起地上散乱的衣服,递给四月。
四月从被子里钻出来,下了床,钻进夜轩的怀抱抱紧他的腰,蹭了蹭,男子身上还残留著他们欢爱後的麝香味。
“夜,对不起。”闷闷的声音从男子的胸口中传出。
“啪!”夜轩不轻不重的在女子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掌,故意板著脸色道:“你这只勾人的狐狸!”然後大掌又在女子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接著说:“赶紧换衣服去吧,免得他们等急了。”
“嗯……”四月抬起头,皱著小鼻子坏笑著:“夜你真大胆,全身上下就披了那麽件外衣,连亵裤都不穿,居然还稳坐如山,一点都不怕臊。”
“咯咯……别挠,痒,月儿不敢取笑夫君了,咯咯,别……”
*************
待夜轩和四月,以及紧跟在四月身後的程安来到庭院门口,严宁韩忠等十几个夜轩的下属已经拉著马缰等著他们了。
“啧啧,属下此生能见识庄主大人如此温柔的一面,真是死也瞑目了。”严宁流氓样的朝相携著缓缓走到近前的两人吹了一声口哨,惹来其他人善意的笑意。
四月再是厚脸皮,此时也禁不住大家这样的取笑,被握住的小手在夜轩的大掌中抠挖了一下,外加嗔了他一眼。夜色迷暗,她也不知他是否看到她幸福的小模样,然而一旁的程安却是看到了,心情一落千丈。
此时,不远处,本该是黑暗的天空被火把照的通亮,形成一团红光,正缓缓朝著客栈的方向涌来。
会是怎样一个逃犯呢?连变态宋也被派出来追捕,而不好好在府中陪那个受伤的公主?
“速速离开!”夜轩看看远处的天空,一声令下。
“是!”众人应声,利落上马。正待扬鞭,斜刺里突然闯出一个人影,不,是陆陆续续二十几条人影!
“马哈哈……”马儿受到惊吓,马蹄纷扬。
“哈哈,夜庄主,别来无恙吧!”一个张狂的笑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响起,声音粗犷,带起猎猎秋夜的风,像是月夜狼嗷,让人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左大海?”
“左堂主?”
夜色黯淡,四月看不清来人的真实面容,只觉得有一个壮汉站在他们的马匹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那人的身後,则是围成半个圆站立著的二十来个模糊的影子,如不是那明晃晃泛著光的大钢刀,还真让人辨不出前面有人在挡路。
四月坐在夜轩的前面,不由得往身後靠了靠,几乎将娇小的身子嵌入身後男人的胸膛里去。小说电视上武侠打斗的场面就要在她眼前真实上演了吗?刀剑不长眼,生命诚可贵,这能不怕吗?
可是,对於那些练武之人,夜视能力都不差。四月看不清楚不代表别人看不真切。
“哈哈,难得夜庄主好记性!话不多说,我左大海今天来是想通知夜庄主一声,今日之後,新任庄主的位置也该换换了。哈哈……”来人肆意张狂,好像一副志在必得的腔调。
“就凭你和这几个毛脚?狂妄!”夜轩霸气狂傲的回击。哼,上次策动庄中数人造反不成,他看在他身为傲剑山庄的左堂主时为本庄尽心尽力二十来载饶他一命,他竟不悔改。这次,休怪他不留情面!
“我听说,夜庄主为了个女人大闹宋府,还听说那个大胆的女人伤了公主,不仅使公主流掉了宋大人未来的长子,皇上的好外孙,还害得公主从此不能生育。啧啧啧,这罪名可大咯,是杀头的大罪呢!不知闯下这大祸的是不是就是这位小娘子呢?嗯,长得倒挺标致,不知道滋味如何?不过,能让咱们英明神武、冷漠无情的夜庄主为她效命,床上功夫一定了不得!若是有机会让兄弟们尝上一尝……啧啧啧……嘿嘿……”左大海说完,淫笑了几声,他身後的人也一齐淫笑起来。
公主不能生育?不会这麽严重吧?不就是被她朝著肚子踢打了几下吗?她承认,那天下脚好像也没控制,每一脚都是使了吃奶的力气踢下去的,因此伤了子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这人也特狂妄忒无礼了点!四月厌恶的朝那人无声的啐了一口,然後更深的往夜轩的怀中缩,夜轩也将她搂紧了几分,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让她不害怕。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冷冷的气势,不容人侵犯!现在的夜轩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奋起反击啃食敌人一口!
“休得对我家小姐无礼!”一旁的程安听那些人这样侮辱自家小姐,比夜轩快一步策马上前,不由分说对著左大海就是横劈一剑。
吭!两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
“毛小子,想伤你爷爷还早著呢!”说完便和程安你来我往地缠斗起来。
夜轩护著怀里的四月,也加入了战局,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哈哈,官府的人马就要到了,你们这次跑不了了。”左大海一边抵挡程安的进攻,一边得意的说道。
“官府搜的是逃犯,与我们何干?”韩忠气呼呼的说。这个左堂主太不自量力了,坐不成庄主之位还想害新任庄主,真是不可饶恕!
“哼,什麽逃犯,不过是幌子,抓的就是你们!想知道我们是怎麽找到此地的吧,嘿嘿,陈东!”
随著左大海的话落,一个瘦瘦小小的小个子本来在四月那一方的,突然站到左大海的队伍中,拿著剑对著四月他们。
“好呀,陈东,枉夜庄主往日对你不薄,你竟出卖了我们!”严宁危险的眯起双眼,眼神犀利的盯著那个小个子,一点也找不到平时吊儿郎当之态。怪不得左大海能肆无忌惮的找上他们,怪不得官府也会这麽快追过来,原来他们早已勾结,互相得利,各取所需!他们一路上行踪说不上多隐秘,按理说却也没那麽容易被跟踪到,定是这个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陈东沿途做下了记号!真是可恶,这小子倒有几分能耐,混进来那麽久也没有被发现!
严宁此时恨的牙咬的咯咯响!陈东吓得一哆嗦却也不言语,一直一个劲往後退,躲在左大海的队伍里。
“事不宜迟,我们冲出去!”夜轩单手紧紧搂著四月,一边策马向前。
“想跑,没那麽容易!”左大海上前跨一大步,眼看夜轩骑得马匹就要踏著他而过,他突然闪到一边,抬起左手的方戟挡住夜轩的攻击,右手闪电般砍断马匹的前腿。
“马哈哈……”马儿没了前腿,凄厉的嘶叫,然後身子前倾,将夜轩和四月摔下马来!
“小姐!”程安立刻扭转马头边战边奔过去。
有夜轩护著四月没受半点伤,可是左大海哪肯让夜轩有喘气的机会,左右手拉开方戟就是猛攻,严宁韩忠程安他们都有人缠著无法脱身。
而那火光离这里也越来越近!形势危急!


045. 前方是断崖

眼看官兵越来越近,那赤炎的无数火把好像把天空烧著了一般,那整齐的步伐声咚咚咚好像急速敲击的鼓点,让形式迫在眉睫。
夜轩深知就算一个人的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千人的车轮战!而左大海似乎没有放过他之意,缠得他无法脱身,他为了保护怀中的女子,左臂上已被划了一道很深的伤,伤口的血还没有来的急凝固,在他的用力下又渗出新的血液。看来这两个月左大海的武功似乎又增进一层,双戟舞的益发出神入化。而现在他需分一部分精力保护四月,分一部分精力谨防旁人的偷袭,留下的精力只能和左大海打成个平手。这时,他恰好瞄到程安那个臭小子已经策马举步维艰的来到他们的身边。他狠一狠心,只要月儿先逃出去,他们更容易撤离些。於是,他使了力道将四月扔上程安的马背上,凌然吩咐道:
“臭小子,你先带月儿走,你可要保护好她,她若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问!”其实他何尝不想带了四月就冲出去,但是那十几个属下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且这些敌人的实力不弱,他可不能丢下自己人不管!
四月正被眼前这混乱的武斗场面弄得眼花缭乱、头昏脑胀,突然被人一扔,觉得身体突然腾空然後就横趴在了马背上。她顿时惊慌,要不是程安及时将她捞起来坐正,让她看清身後之人是谁,她估计要使出“捉虫龙抓手”了!
“月儿,你到安全的地方等著我!”夜轩边应付左大海的进攻边大声嘱咐。
“夜,你要小心啊!我会等你来接我的!”四月担忧的看著她的男人。她知道她不会武功、不会什麽跆拳道更没有什麽神秘武器可以扭转乾坤,在这样的形式下她只会是别人的累赘,唯有她安全的离开,夜他们才能全身而退。她什麽都明白,所以她不会像那些小说里面描写的女主一样,男主让她离开是为了一起活命,而那些女主总是哭死苦活说什麽要一起死。她相信夜轩的实力,她相信没有她的束缚他才能更好的发挥实力,也能安全出来找到她。於是,她朝夜轩坚定地笑笑,然後抓紧马鞍前的凸起,对身後的程安说:“安,我们飞出去吧!”
“嗯!”程安重重的点头,保护小姐,是他练武的终极目标,也是他生命为之奋斗的目标!
“驾!!!”马儿扬起前蹄,朝天嘶鸣一声,然後撒开蹄子,朝背离官兵追来的方向狂奔而去。微凉的风渐渐变成瑟瑟猎风,刮得四月娇嫩的小脸通红,还微微带点热辣的痛。马儿奔腾前,她回头,看见夜轩他们依然在混战,只是,没有了她的羁绊,他挥洒的如鱼得水,正好给左大海的肩膀砍了一剑!
夜,我在幸福的大门口等著你!
“兄弟们,别让那个小娘子跑了,抓到她,官府重重有赏呦!”左大海看到夜轩将那个娇小的女子轻送上一个年轻男子的马背上,赶紧耸动他的人去拦住他们的去路。
“严宁韩忠,挡开那些爪子,让月儿安全离开!”夜轩飞身而起,使出一招“昨夜西风凋碧树”,在空中舞出无数剑花,凌烈的剑风逼得左大海眯起了双眼,然後他的左臂被剑尖挑出一个口子,几滴鲜血飞扬在空气中。左大海神色一凌,提起双击左右开弓,赶紧在胸前舞出一刀铜墙铁壁!
对方人马死了四五个,己方虽没有倒下一个,但是重伤的也有三四个。严宁韩忠都微有小伤,听到夜轩的吩咐立刻飞起,从混乱的人马头顶腾跃到程安的马侧,挡住敌人的进攻。让程安很快便冲出了围困朝著黑暗的小道上奔驰!
而正在此时……
“放下兵器,你们已经被包围啦!”一群穿著红背心的官兵一手高举火把一手提钢刀,将打斗中的夜轩和左大海一夥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冲包围圈大声喊著。然後官兵自动向两边分开,让出一个大口。夜色中缓缓走来几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领头一个著绛紫华服,面容俊朗如郎月星辉,紫金冠束起的墨黑长发显出一张温朗如玉,气质高贵的脸庞。此人正是皇上的宠臣,天昊皇朝第一驸马,灵光公主的夫君宋侍郎宋大人。
我们又见面了!宋玉白对夜轩深沈一笑,摇曳的火光中,那张面冠如玉的脸有种妖娆的美,让男子都为之动容。
夜轩大方回以一笑,意味不明却是霸气凌然!比之宋玉白略显刚毅、犹胜俊美的脸在亮如白昼的火光中,显得像是天神降临一般,让人见之犹生敬畏!
“冰四月是朝廷重犯,她伤了公主,皇上命我们抓她归案。你们若是见过这个女子,只要说出她的下落,交出她的人,你们不仅无罪还可以重重有赏!”捕头边说著边打开一张画像,上面是易容成平平之姿的四月的脸。而见过夜轩等人的在官兵中只有宋玉白一人,其他人自是以为他们这群人只是江湖斗争罢了。他们是接到线报才匆匆赶来的,宋大人不知怎麽得也要跟著过来。他们便以为宋大人是要亲手抓拿他那个逃跑的侍妾,好给公主出出气儿!
“大人,那个逃犯已经朝那边跑了!”左大海卑躬屈膝的向宋玉白禀告道,然後勾起嘴角怨毒地看了夜轩一眼:“是他们包庇逃犯,请大人明察,将他们抓拿归案!”
“哦?”捕头有点吃惊,上下打量了夜轩一眼,这个人怎麽有点眼熟呢?再看看夜轩身後众人,脑海中存储的人物记录一一筛选。然後迟疑的问:“难道这位大侠就是傲剑山庄的新庄主夜轩夜庄主?”
夜轩不语,韩忠上前一步作揖道:“我家主子正是傲剑山庄的新任庄主。”
“这……”捕头有点迟疑了。傲剑山庄可是天下第一庄,无论是财富或者权利地位在江湖中都是鼎鼎有名的,受到江湖中人敬仰就连朝廷也要看他三分颜面。宋玉白倒是知道点江湖中的事,也听说过关於夜轩的传闻,原来竟是眼前之人,怪不得这人浑身上下透著一股凌然的霸气。
众人各怀心思之时,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啊,大大,大人啊,那条路是去孤独峰的必经之路。那边,那孤独峰可是断崖哟!”店家老板躲在大门後面,伸出个脑袋颤颤颠颠的说。两方人马打斗的声响将他从睡梦中吵醒,他壮著胆子出来查看,竟看到惊心吊魄的局面。而小二哥也匆匆跑来说客栈里人头攒动,有些人怕惹祸上身要求退款好让他们速速离去。他没有办法只好到前面的客栈去安抚客人,然後再折回来躲在庭院大门後面战战兢兢的看,心里佛祖菩萨玉皇大帝都求了个遍,希望不要砸坏什麽东西。求神拜佛了一盏茶的功夫,官兵终於出现了,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听说是来找那个标准的小娘子的,也不知道这个小娘子是不是重要人物,但是夜黑路未明,一个不小心很可能掉落悬崖摔个粉身碎骨哇。
“月儿!”
“莹儿!”
夜轩和宋玉白同时惊惧!宋玉白已经狠狠一抽马屁股,若离弦的箭一般冲过去。而夜轩也抢了一匹马紧追其後!
**
夜风呼啸,吹得四月头昏脑胀。第一次骑马,还是用这种狂奔的速度,她觉得屁股都要颠烂了,胃里一抽一抽的很难受,很想吐。她强忍著胸膛中的翻滚之气,紧紧抓著马鞍。
本以为甩脱了敌人,却在半路上闯出一个人,那个人一直紧紧咬在他们的尾巴後面。偶尔赶上来和程安过上几招,然後又被程安甩在了後面。她观程安和那人过招时有几分吃力,知道来人武功不弱,甚至有可能在程安之上,所以他们只好拼命打马,让马儿跑的快一点,好让他们甩了他。可是,那个人还是紧追不舍。
她知道那人是谁。一身黑衣,蒙著面具,面具是一只展翅的飞鹰,此人便是她那天在宋府见过的公主的暗卫齐功。公主真要赶尽杀绝啊!
马哈哈……程安突然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马前提,几乎将他们甩下马背!
“怎麽啦,安?”四月回头不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男子,夜色太暗,现在是午夜两点左右,是一夜中最黑暗的时刻。
“悬崖!”程安惊魂未定,幸好拉的及时,不然就要连人带马掉下悬崖了。
四月一惊,瞪大眼睛回头看著前面,黑暗一片,视线往下却看到了模糊的断裂线。崖下奔腾汹涌奔腾的水流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呼啦啦,带来一股子森寒之气!
身後马蹄踢踏,齐功已经安坐马上脊背挺直,看著他们。面具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般。他取下左肩上的弓,搭起一只长箭,雪亮的箭头亮起一抹光,正正对著四月的心脏!
!!毫无停留,箭已离弦!


046. 一夜白发

“程安,你怎麽样?!”四月从程安的怀中钻出来,内心似刀刮一般,满眼担忧地看著受伤的程安。这个男子为什麽要对她这麽好?当初在变态宋的逼迫下吃了春药,要和她交欢,他固执地在征得她的同意後才行动。而今她身处陷阱,他依然对她不离不弃,用身体为她挡下那致命的一箭!他的恩他的情,她该如何回报?
“小姐不哭!我没事,不要担心。”眼看那箭对著四月的胸口飞过来,程安立刻把四月抱紧在怀扭转身子用自己的背对著飞来的利箭,正要跃下马来。只是那箭太快,力道太重,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左肩膀,带血的箭头从前面刺出。他捂著伤口压抑著呻吟了两声,看到他家小姐为他瞬间哭成泪人,心里是甜也是疼,急忙安慰他家小姐。
“我奉公主之命拿下你的人头,你且受死吧!”嗒嗒。齐功策马上前,举起手中细剑,朝四月挥下。
铿!嗯!程安横举起右手中长剑,吃力的挡下这一剑。因为太过用力,牵动了伤口,让程安难耐的从胸膛里发出一声闷哼。眼看齐功的下一剑带著凌厉的剑锋就要到来,程安赶紧将四月推开,一跃而起和齐功对打起来。
四月极力瞪大眼睛看著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心好像吊到了嗓门口,不上不下,更像是被人放在热火上烤一样煎熬,她紧张地不知怎麽办才好,手四处乱摸,似乎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头,她赶紧将其握在手中,然後努力辨认两个缠斗中的人影。
冬!石头打中某人的声音。
啊!程安轻微的呼疼声传来。而带著面具的齐功眼底深处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呀!打错了,四月懊恼的锤了一下小脑袋,又去摸索到一颗小石头。这麽黑,她真的很难辨认出谁是谁嘛!哎,我怎麽这麽没用!
啊!程安被齐功飞起一脚踢倒在四月的身边,口中狂吐鲜血。
“安,你还好吧?!”四月赶紧过去扶起程安,都快担心死了,而齐功就站在他们三不远处。
“喂,我跟你回去见公主,要杀要剐让公主当面定夺。你不要再伤害他!”四月豁出去了,至少如果跟这个面具男回去,变态宋知道的话会出面救她。他,会的吧?
“你没得选择!公主已经对我下了死令,提头来见!你且受死吧!”细剑在黑色的天空发出一道闪电般的亮光,划出一道耀眼的弧度!
“月儿!”
“莹儿!”
是谁的心在哭泣?
*************
四月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里有无数黄白色的蛀虫从四面八方向她爬过来,她无路可退,一直呼唤著夜轩希望他能来救她,可是夜轩只站在东边的蛀虫圈之外看著她,不肯过来;然後她呼唤程安,可程安好像恼她不接受他的情他的爱他的人,也同样站在西边的蛀虫圈之外幸灾乐祸的看著她,不肯出手相救;她失望之际看到南边出现一个穿著绛紫华服的俊朗公子缓缓从迷雾中走出,竟是变态宋。她生出一丝希望,伸出手向他求救,可是他似乎对她轻蔑一笑,只冷冷看著她。北边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的光芒,从光亮中心走出来的,是一脸怨毒笑意的灵光公主,只见她优雅的走到宋玉白的身边,整个人依偎进宋的怀抱,得意洋洋的看著她,然後,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很快,那些蛀虫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啃噬著她的脸,有的啃破肌肤钻入她的骨血里,让她痛不欲生!
啊!!!
四月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捂著脸,惊魂未定地喃喃著“不要不要”,一边哀伤的哭泣。
“小姐,小姐,你怎麽啦?我在你身边,不要怕!别怕,小姐。”程安将四月搂在怀中,轻声安抚,一手在她後背抚摸著。
“好可怕!呜呜……”四月紧紧搂著程安的脖子,身子不住的颤抖,那个梦境好可怕,她当时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扭曲,那痛苦从梦境中蔓延到现实中。
待情绪稳定下来,四月睁开眼,好黑,这个地方比黑夜更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靠摸索来辨认事物。她感觉自己坐在程安的怀里,有潮湿的风从两头穿过来。
“这是在哪里?我们没有死麽?”哪里……哪里……哪里……没死……没死……没死……
“咦,有回音?”回音……回音……回音……
“小姐,当时那人想杀你,我抱著你及时转了个身,谁知他突然踢出一脚将我们两人踢下了悬崖。本来我以为我们活不成了,那刺骨潮湿的风不断从我们身边刮过,那呼啸著奔腾的水好像是地狱之门,一切都好像在眼前一样。我想著,能和小姐一起,去哪里我都无所谓。可是,我却还是希望能和小姐过一辈子。於是,我用剑抵著崖壁,减缓下降的速度,然後在下落的过程中,我看到有一个洞口,於是我抱著小姐使劲一跃,然後我们就在这里了。”
四月听程安将事情的始末听完,懊恼自己怎麽这麽没用就晕过去了呢!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啊,安,你的伤!”说著她就摸程安的身体。
“嗯哼!”
“疼麽?”四月摸到左肩胛出凸出的小箭头,心疼的问。她不懂医术,不能立刻为他治疗,她也不敢莽撞的帮他把剑拔出来,怕拉伤筋骨就麻烦了,还是想办法出去再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碍事。只要小姐安全,程安吃多少苦都没关系。”程安笑著安慰他家小姐,虽然这个山洞太黑,小姐看不到他的笑。他很开心,因为他和小姐都活著耶,他可以继续保护他的小姐了!
“对了,程安,你为什麽能这麽快就寻找到我了呢?”
“啊,那是因为师傅教会了我一种很厉害的追踪术,这一辈子,无论小姐在哪里,我都能找的到小姐!”程安得意的说。四月看小说电视上好像有这麽一种厉害的术法,也就不再多问。
“呃,安,这段时间你过得好麽?”四月两个月来一直都在担心程安的安危,害怕变态宋出尔反尔秘密将程安杀害,在见到他生龙活虎那一刻也就放心了。
“不好!”程安用撒娇的语气说。
“耶?”四月愕然。难道变态宋虐待完他之後才放他出来的?
“程安这段时间很想念小姐……”说完他就像小兽恋母一般拿脸在四月的脖颈处蹭了蹭。
呃,这样的语气动作好像比较适合作为女孩子的她来做吧?
“这里好黑,根本看不到出路,我们先休息一晚,养精蓄锐後再想办法吧?”四月左右前後看了看,感觉出去有点困难,先睡一觉再说吧,况且她真的好累。
“嗯,听小姐的。”其实,程安也是这麽打算的,因为他能感受到有两股不一样的风在这个洞穴中交互穿梭,也就是说,除了他们进来的洞口外,另一面还有一个洞口,而且是个通向陆地的洞口,因为那是一股干燥的风。
一夜无话,转眼已天明。
“啊!!!我的头发为什麽全是白的?我的手,我的脸……啊!!!”四月看著那双本应是莹润玉白的小手,现在变成了一双毛躁的老人手,那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一夜变白,连吹弹可破的脸蛋肌肤摸起来都有一层层的褶皱,像是老妪的脸,天啊,这是怎麽回事?!不要,不要,怎麽会这样!四月捂著脸不肯见人,哭的撕心裂肺!
“小姐!”程安惊痛!


047. 无题

夏末初秋,天气渐渐凉爽起来,那吱吱喳喳吵闹不休的蝉声被秋风吹散在风中;庭院中,落叶萧萧,随风飘零;悠扬的思念,在寂寞的秋风里飞舞……
京城大驸马爷宋侍郎的府中,气氛压抑的有些透不过气来,下人们都小心翼翼的行事,平时路上碰到相熟的还会上前打趣几句,而今生碰到也当做不识匆匆而过,怕一个不小心,脖子上的脑袋就要不保了。自从公主出事之後,皇上大怒,一边派人缉拿逃走的侍妾,一边派了十几个大内侍卫进驻宋府,分守各个角落,保护公主的安危。这些侍卫冷漠严酷,给府中提早带来一份肃杀的秋寒。
【吱呀】雕刻精良的女子闺房的门被打开了,秋风微凉的风静悄悄的飘进来,只见里面雕梁画栋、摆设精致典雅,一切物什都是上乘的用度。
“公主,该吃药了。”一名长相清秀,然额角处却突兀的有个丑陋伤疤的侍女端著承托药碗的银盘子,轻步走到绣著富锦堂皇的牡丹花的垂帘旁,细声细语的对床上卧躺著的女子说。
“驸马爷回来了没有?”疲惫慵懒的声音带著明显的病态,然语气里依然带著一股子天生的威严和不易擦觉的幽怨。
“回公主,驸马爷……还,还没有。”侍女吞吞吐吐的说,眼睛不禁偷偷瞄著床上之人。这名侍女正是灵光公主的陪嫁侍女晴儿。而床上躺著的、毫无疑问便是那受伤的灵光公主。晴儿的额角还会偶尔生疼,是那天撞在椅子把手上的伤,至今还没有完全愈合。也许,愈合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吧?可恶,那天为什麽没有一刀刺死她,省的现在心里有一股恨意难平息!
晴儿的回答,在灵光的预料之中,她疲惫的眼中不加掩饰的露出恨意,好像是毒蛇吐信,恨不得咬人一口。还没有回吗?哼,宋郎一听到那个贱人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过去,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去为她找那个罪魁祸首报仇,可她却偏偏是知道其中隐情的那个人。她当时清楚地看到,她的宋郎在听到下人回报说打探到那贱人的消息时,虽然他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甚至假意装出愤怒的神色,可是他那双眼,那眼里的狂喜与爱恨却逃不过她的眼睛!等不到第二天,也等不得再多陪她一会儿,他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去了。
宋郎啊宋郎,我看那个女子并非属心於你,甚至於一心想要逃离你的身边,你何必作践自己,对她死缠烂打呢?你难道不懂得“惜取眼前人”的道理吗?她(四月)有什麽好,她(公主自己)又有什麽不好?为何偏偏舍她而就她?她现在失了他们的孩儿,连父皇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太医也说她将来不可能怀有孩子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个多大的打击啊!她虽恨不得将那贱人千刀万剐,可心底深处还是希望这痛苦煎熬的日子他能陪她一起渡过,安慰她怜惜她,可是……
一滴泪,从灵光的眼角滑落……
“咳咳~”灵光优雅的抬起一方丝帕,优雅的擦拭著嘴角,丝帕上隐隐渗著一缕血丝,她看著,轻笑一声,怒极攻心啊!
“公主!公主,请您放宽心,伤了身子可不好!”晴儿赶紧跪地哀求。“况且齐侍卫已经受您的吩咐,连夜追赶过去,相信他一定能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的!说不定,他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回来的路途中了呢!”
“嗯,但愿吧。把药端来吧。”
“是。”
“已经七天了吧?”灵光端著药碗,似突然想起什麽,有些恍惚地问道。
“回公主,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那药也该发作了。如果宋郎看到那般模样的她,不知道该是个什麽样的表情,本宫真是好想亲眼看一看啊,哈哈哈……”森森然的笑声让晴儿哆嗦了一下,连秋风都被吓得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四月对著清澈如镜面的溪水不可置信的看著水中倒影出来的那个又老又丑、满头白发的怪物。左边额角处,突然长出的一朵梅花妖豔诡异。她几次打乱河水,一看再看,可是,那丑陋的容颜依然一遍遍出现在她眼中。
难道是穿越的後遗症?难道这是她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到现代的预兆?或者是她穿越时空的过程中,身体接受了太多的辐射以致到现在才突然爆发?还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出现违反了历史的洪流,现在是给她惩罚的时候?可是,可是……所有的可是归结到底却只有一个:她这麽丑,夜会不会嫌弃她?她将来如何见人?她的寿命是不是快枯竭了?她还能不能见他最後一面?
啊!!!
“小姐,小姐!”程安捂著已经干涸的伤口,一直端在四月的身边,心痛的看著自己梦中的女神破碎的面容和那破碎的心。
他们在兜兜转转间已经出了那个深洞,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个美丽的谷。花儿娇豔,绿草绵延,柳树娇柔,苍松遒劲,风景很美,似桃源仙境。离他们出来的洞口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溪静静流淌著。当时,小姐一出洞口便迫不及待的跑到小溪旁,抚著面容对著澄澈的溪水一看再看,表情很哀伤,哀伤到让他的心一直揪著,很痛很痛。
他伸出手,将泪流满面的小姐拥入怀中,似许下一生的诺言:“小姐,无论你变成什麽样,你都是我心中的仙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爱你、保护你、疼惜你!小姐,你不要哭泣,你哭,程安的心也在哭,而且哭的很痛很痛。程安一定会尽全力找天下最好的大夫医治好小姐的。”说完,他微低下头,在四月的额角落下一吻,然後一路吻到四月的眼角,将四月流出来的泪水全部吻入口中,化作心口上无法消逝的朱砂痣。
“安~•”四月反身紧紧抱著程安的劲腰,说不出的感动道不尽的情意绵绵。从他肯陪她一起赴死,她便再也无法无视这个阳光般的少年对她的痴迷和爱恋。夜轩是第一个让她动心的男子,是她一见锺情将心相许的男子,他爱她护她怜她。可是,程安却屡次不顾危险救她,他痴她忠她亦爱她,她不是铁石心肠她也不是没有心,试问哪个女人不会对这样两个优秀俊美且一心爱她的男子动心呢?可是,冰四月只有一个,她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选其一,都让另外一个痛不欲生,自己心中也不会好受。想到现在的自己又是这副模样,这里又不知道是个什麽地方,更不知道夜轩能否找到她,她也许明天就死去。那麽,在最後的日子里,她将对夜的爱恋冰封在心底,然後好好爱这个痴情的小男生,可不可以?!可是此刻,她多希望夜能在她的身边,却又怕他看到她现在这样,她真不知道她该怎麽办?她的爱情谁来守护?这个单纯男子的爱恋又有谁来守护?如果没有明天,那麽,让她把最後的爱奉给眼前的男子吧!
“咳咳~噗~”
“安,你怎麽啦?是不是伤口又开裂了?让我看看!”四月从悲伤中清醒,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想通了什麽都无关紧要了。程安昨晚为她挨了一箭,伤口一直没有得到治疗和清理,现在又是那麽用力的抱著她给她安慰,肯定又流血了。
果然,程安白色的外衣从肩膀处到腰身,一片血红!昨晚洞里太黑,她根本没看到,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满头白丝一时惊慌失神也没有看到,在洞里寻出路时洞中光线昏暗又急著找出口更是没有发现,出了洞口一眼看到那潺潺的溪流便飞奔过去查看容颜又何曾关心过他!她真是太自私了,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肝的人!
“咳!没,没事,小姐不……不要担心!嗯!”程安说完,口吐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四月的怀中。
四月所不知道的是,昨晚掉落悬崖,程安用受伤的左臂紧紧圈住她防止她掉下去,然後将剩余的所有力气都灌注到右手,压著剑尖减缓他们下落的速度。他抱著她越进半崖中的洞口已经是他当时最後所剩的力气了,所有他才赞成小姐的提议休养一夜再做打算。流了那麽多的血,能挨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
“安!!”四月看著脸色愈发苍白,躺在她怀中一动不动的少年。第一次,她感到心是如此的痛!
请你不要,不要离我而去!
求你,求你醒过来,我会将我的爱奉献给你!
安,我生命的守护神,请继续、一直、永远的守护著我吧!
我用心来呼唤著你,请你醒过来,坚强的活下去!


048. 桃花源里遇‘美人’

“安,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的,你说过我是你心目中的仙女,那麽仙女请求你,请继续守护你心中的仙女吧!仙女会用爱作为对你的奖赏和回报。若不然,仙女将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你哦!呼……呼……”四月一边拉著用坚韧的藤条捆扎成的木排,一边不停的对躺在木排上昏迷不醒的程安说话。因为她发现,只有她不断命令他,对他生气,骂他责备他不守信用的时候,程安的呼吸才会更加绵长和稳定。
走走停停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可是,满山遍野的绿树红花,草长莺飞,却不见一户人家。已经累得快要虚脱的四月再一次停下来,抬起脏兮兮的袖子擦擦汗,蹲下身子给程安也拭了一下汗。
“安,你不要睡太久哦,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说完,她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後,她感觉程安虚弱的气息增强了一分。四月笑笑,满脸褶皱的脸上染上和煦的春风。几缕白丝从肩膀处滑落,映入四月的眼,立刻让那双美眸黯淡了几分。
“安,你想要我吗?你若醒来,我就给你。你要努力哦,不然吃不到肉哟。咯咯……”四月挑逗性的含著程安无血色的双唇,飘若春风的笑了,再一次让程安弱下去的气息又增强了。
四月站起身,扛起藤条,再一次老牛拉犁般无怨无悔的向前走著。她的肩膀很痛很酸带著刺辣,估计已经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了,娇嫩的双手也已经被磨破了皮,细细的血丝都渗透进了手中的藤条上。四月已经不在乎了,既然这个男子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那麽她吃点苦头又算的了什麽?明天对她来说还是个迷,她不知自己能否走完今天的路程,发已白,容颜不再,如果能救活程安,那麽她无所谓让老天收回赐给她的生命!
大概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四月不经意间抬起头,竟发现前方不远,那繁茂的树林里隐约露出竹屋的一角。四月心中一喜,觉得看到了希望,於是,拼尽所有力气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近了,近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隐在桃花簇拥中的绿色竹屋,已经露出大半个屋角,它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让人生出无限希望!
竹屋的四周栽满了桃树,粉中带点白的桃花,花瓣满天飞。越走近竹屋越发现这个地方犹如桃花仙境!落英缤纷,芳草鲜美!只见竹屋门前,一个著红衣的人放浪形骸的斜靠坐在门槛处,锦服半敞,头发披散,仰著修长优美的脖子张著嘴,大口大口灌著从手中高举的酒壶浇下来的美酒。
四月一直艰难的走到门口,那人似不觉有外人过来一般,依然维持著这个优美的动作。
“呼……呼……公子,我……”四月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头有些昏眩,她左右晃了晃变得很沈重的脑袋,打算继续把话说完。可是,那个红衣人已经移步幻影站在她的面前,她顿时呆住了。
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人?美到你无法用语言描述!那双眉如墨山远黛,那双瞳眸带著浅淡的幽蓝,高挺的鼻梁,红润娇豔的双唇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若不是四月无意间看到他有喉结,她会以为自己误入了桃花仙境,看到了蓬莱山上美丽的女神仙!号称昊天皇朝第一美人的灵光公主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就连她心中的天神夜轩亦只是能看看和他相比,却不及眼前之人的妖娆妩媚!
其实,当时四月的心中只出现了两个字:妖孽!
“七星碎?好久没遇上这样的毒了。”‘美人’捏著四月小巧的下巴,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莹润欲透,流光溢彩,连“无价之宝”和氏璧亦比其逊色两分。
“公子,请问我们可以借您的房间一用吗?我的朋……夫君受了重伤,我找了好久除了此处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家。这儿附近能不能请到大夫?咳咳……”四月被他捏的有些生疼,可是求人办事只能暂时忍了。
“找大夫?”‘美人’秀眉一皱,嫌弃的将手拿开,然後瘪著红润的唇嫌弃的说:“长得真丑!”
“你!”四月被他突然来那麽一句,一时怒极攻心,忽然摇摇欲坠,然後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其实,她是被累到的,她已经拉著程安走了半天的路程,又饿又累,现在已经支撑不住了。
‘美人’瞥了地上两人一眼,然後转身往竹屋走去,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049. 美人的心事

四月又做了一场梦,梦里,她看到了久违的家人,可是为什麽家人都穿著素白的衣服呢?为什麽会有那麽悲戚的哭声传来?她走过去打算询问,可是当她企图捉住妹妹的肩膀时她的手竟然从那个肩膀上穿过去了!她吓了一跳,再去抓,结果都是一样的,好可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是透明的,人也是透明的!接著她从走动的人与人的缝隙中看到床上躺著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面容好熟悉,熟悉到令四月产生了错觉,那个可不是她前世的真身?!
“月月啊,你怎麽舍得扔下妈妈就走了啊!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有好吃的就狼吞虎咽,也不怕噎著,现在因为这样丢了命,扔下妈妈不管,你说冤不冤啊,你这没有良心的孩子啊……”
“妈,你就让姐姐走好吧,您这样,月姐走的也不安乐的。”家中最小的弟弟哭丧著脸色去安慰月妈妈。
四月听著妈妈久违的声音,听著她难受的哀嚎,眉角抽了抽,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妈妈,我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而且过得很好,我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您不要担心,我,我……
她能说什麽?还能说什麽?说她即将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吗?她在现代世界已经死了,如果她突然醒过来,那不是要吓死一堆人吗?她如何还能回得去?呜呜,妈妈,我该怎麽办?
“妈妈!”四月看到月妈妈哭的晕过去了,便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竹屋的清凉的竹床上。
“丑丫头,你醒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里融合了男子特有的磁性沙哑和女子的妩媚慵懒。
“嗯?”四月循著声音的来处侧转过头,看到那个‘美人’慵懒的躺在与竹床相连的竹椅上,斜著妩媚的幽蓝眼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继续喝酒。他的手中拿著初次见面时看到的那个酒壶,小巧精致的壶嘴浇出一缕香酿,落入他的口中,顿时,满屋子里有淡淡的桃花香在飘散。
“好香的酒。”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景这样的人,让四月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首唐晏的诗,於是,她不禁轻喃出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摘自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哈哈,好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来你这个丑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诗做的倒是极好!”听四月念完,美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和赞赏!那一直如蒙著雾气的美眸此刻正闪著清亮的光看著四月,人也不知不觉坐在了竹床边沿。他想:这女子丑是丑了点,浑身却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如若帮她把毒给解了,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妙女子呢?
四月脸色有点尴尬,毕竟这诗是老祖宗的智慧、是中国流传的文化财富,她顺手拿来还被人赞赏,始终觉得自己有点剽窃的嫌疑。不过,她倒不明说出来,因为她看到美人已经从先前的嫌弃改为现在的激赏,这样更有利於她向他寻求帮助。
“丑丫头,想什麽呢?来,闭上眼,嗯真乖,再把嘴巴张开,好的真听话。”四月不知美人想要做什麽,但是她看著他的眼睛时好像受到了某种蛊惑,让她不知不觉间很听从他的吩咐。
美人满意的看著这只乖顺的小羊羔,轻笑一声,然後扬起美丽的脖颈,对著壶嘴含入一口酒,微低下头,在离四月双唇一寸的距离处将酒隔空渡到四月张开的口中,一时之间,竹屋里的气氛安静而旖旎。
四月将口中的佳酿吞入腹中,一股热辣馥郁的酒气便涌上胸腹,让她难受的咳嗽起来。她慢慢睁开眼,竟看到美人用口给她渡酒,心里咯!一下,有种难言的感觉。
“咳咳,酒里,有你的口水!”四月有些生气,这人怎麽能这样!萍水相逢的却无缘无故给人家吃他的口水,刚才就不应该受到他的蛊惑!
“真是不懂风情的丑丫头!呵呵~”美人起身,边走边饮,豔红的锦衣翻飞似蝶,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四月看的有些呆愣。
啊,不好!光看美人竟忘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程安呢?
“喂,大美人,我家相公呢?!”四月气呼呼的对著那人的背影说,故意叫他大美人其实含有一点讽刺之意:哼,身为男人长的这麽好看,肯定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美人听到四月唤他,瞬间回头,刚才随行潇洒的气场不再,而是冷冷的看著四月,那冰冷的一眼含著一股强烈的杀气,好像随时能从眼睛里发射出冰刀将四月刺死一般。
“对,对不起!”四月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嗫喏地向他道歉。她只是对刚才他对她的无礼之举有点生气罢了,可是她真没有想到唤他“大美人”会让他有这麽强烈的反应。难道他从前经历过些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吗?
“你的相好在隔壁躺著。”说完,美人踩著木屐缓缓离开。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红色的背影留给四月的不是充满遐思的绮丽风光,而是载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和哀伤!
*********
“安,你醒醒!安~”四月坐在隔壁屋的竹床边,轻轻呼唤著程安。程安左肩上的箭已经被拔出来了,伤口也经过了处理,还上了不知名的药,同时身上还换了一件洁白的衣裳。
看著他安静的睡著,平缓的呼吸著,四月吊起来的心终是放下了,安终於没事了。
“小……小姐……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的!小姐,不怕,我会找人治好你的!小姐……”程安说著迷迷糊糊的梦话,脸上一片哀痛。
“哇~呜呜……”安,你这样怎麽让我舍得伤害你?我都这麽丑了你为什麽还要对我这麽好,呜呜……四月感念程安的恩情,感伤自己的痛苦经历,一时心里发堵,伏在程安的身上便难受的哭泣起来。
“小姐,不哭,我已经……已经没事了。”程安满心意怜的安抚著趴在他身上痛哭的女子。他刚才好像听到了小姐的呼唤,於是他极力睁开眼,谁知一睁眼便看到他家小姐守在他的身边,还趴在他的心口为他哭泣,他觉得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如果,他当时幻想著如果以後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他家小姐,那该有多麽好啊!他那毫无血色的唇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带给人温暖。
“安,你醒啦!”四月喜极而泣,握著程安的大手在长满褶皱的脸上摩挲著。当程安昏死过去那一刻,四月很害怕,她忽然觉得她的心丢失了一块似的,好痛好痛。
“咕噜咕噜”两人的视线一齐放在程安的肚子上。
“咕噜咕噜”好像是有感应似地,四月的肚子也闹起了脾气。
“安,我出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吃的,你好好躺著阿!”四月擦干泪水,笑著对程安说。虽然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笑起来一定很难看。
“小姐……”程安突然拉住四月的小手,眼睛怯怯而孕著蒙蒙水雾看著四月,小嘴儿嘟的老高,一副想讨要奖赏的小白兔样子。
“怎麽啦,安?”四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只见程安再将唇嘟高了一些,然後怯怯的说:“我想要,在我昏迷时小姐对我做的事。”
“啵~”四月了然一笑然後偶凑上菱唇,在程安嘟的老高的唇上烙下一个响亮的口水吻,呵气如兰的说:“乖,我先去弄点东西来吃,你不饿我可是快饿扁了。”
“嗯!”程安乖巧的点头。他想著只要小姐对他好,小姐要他干什麽他都愿意!即使小姐现在忽然变了模样,他的心也不会改变!
**********
四月出去找吃的时候,看到红衣美人站在桃花树下,目视著远方,手中酒壶已经换成一把玉笛,笛声悠扬,起伏跌宕,哀怨婉转,无尽的孤寂流转在耳畔,那一份落寞,就算不懂曲调的四月也不禁哀伤起来。
四月一直静静站在他的身後,静静等他将笛曲吹完。
“刚才,对不起!”四月在美人身後很轻很轻的说。
“你说,长得像我这样不男不女容颜的男人,好不好?”美人蛊惑的声音中带著一丝难以捉摸的悲凉。
四月完全摸不到美人想要表达什麽,沈默了一会儿,说:“外貌不过是浮云,不管生的再怎麽漂亮,百年之後不也是和我一样骷髅架子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才是道理。还有哦,想你这样的美男子,若是放在我们那儿可是很抢手的哦!”四月语无伦次也不知自己想要表达些什麽,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让不让眼前之人满意。难道他悲伤就因为自己长得美丽吗?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丑丫头,你真是能出口成章啊!叫什麽名字?”美人的语气忽然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歪过脑袋问她。
耶?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吧,她还想著接下来要怎麽安慰这个美人呢!
“怎麽又发呆了?”美人转过身来面对著四月,撩起一缕四月鬓边白色的发丝把玩著,轻笑道。
“冰四月!”四月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美人气场太强,靠的太近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你以後可以叫我流枫。”流枫从四月身边如风般走过,还留下一句话:“今晚到我屋里来,我为你解毒。”
耶??四月傻愣在桃花树下,中毒?她什麽时候中毒的?


050. 解毒(一)

夜深人静,唯有风吹桃树发出的“刷刷”声。四月踟蹰著来到流枫的竹门前,轻握拳头敲了几声。
咚咚咚……
“咳咳,小姐,你什麽时候中毒的呢?中了什麽毒?是不是那个宋玉白下的?如果是他,等我伤好了之後一定找他算账!”程安一手牵著四月的小手,一手捂著胸口愤愤的说著:“小姐,那个流枫他真的能帮你把毒解了吗?”小姐拿吃的回来给他的时候神情恍恍惚惚的,在他的追问下她才说出自己中了毒,说晚上去找那个救了他们的人那里,他会帮她解毒。他听完後很担心,所以坚持要陪四月一起去找流枫。
“我也不知道中的什麽毒,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应该不是变态宋下的毒。”四月一脸迷茫,皱巴巴的手来回抚摸著皱巴巴的脸,歪著脑袋思索著。变态宋虽然可恶,对她也时忽冷忽热、忽喜忽怒,但是如果他想要折磨她的话不需要费那麽大的劲,况且,她不想承认却也知道变态宋对她是有情的。而之前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宋府,在宋府中因为变态宋的刻意安排下,和她接触的仆人也没有几个,更别说和他们有什麽过节或者仇恨了。啊!难道是这个身体生前造下的孽,或者是她爹得罪的人派人混进宋府扮作仆人给她下的毒?这也不无可能。只是,四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眼前浮起那个公主精致的脸庞,她的笑容怨毒中带著计谋得逞的诡异。难道是她?
不管怎样,这终归说明了一点,老天不是要收回施舍给她的多余的生命,也不是什麽穿越遭到辐射而发病,原来是中了毒,而且是可以解的毒。那麽,她和夜的未来便还会有希望咯?
“进来吧。”依然是一副慵懒的腔调。在得到允许後,程安将四月护在身後,率先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红衣披纱的流枫斜躺在竹床上,一手支额一手执壶,姿态慵懒的喝著酒。只见他衣衫半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那曲线优美的胸肌,配上那一副妖孽的脸,直看得四月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男人果然不能长的太漂亮啊,太漂亮的男人会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将他推倒吃干抹净!
四月只好移开视线,故作观赏房间的景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应的用度全是竹制而成。屋子的左面挂著一副桃花图,开得最灿烂的一树桃花下站著一个人,那人只有背影,吹著笛,漫天飞舞的桃花和人被隐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美丽又神秘!这不正是今天四月看到的画面吗?咦,在画的一角,即那个吹笛之人的不远处,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虽看不到女子的面容,四月的心里还是咯!了一下,怎麽这麽熟悉?难道是她吗?
哇,真是遇上天才了!才那麽一会儿功夫就做了栩栩如生又美轮美奂的一幅图!
“七星碎,也叫容颜陨。中毒七日後,再美丽的容颜也会一夜变丑变老。然後在接下来的七天里,毒性会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最後中毒之人受万股穿心而死,七星碎是一种极阴险的毒。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毒的配置秘方已经失传一百多年了,想不到今日竟让我遇到了!”不待四月他们询问,流枫已经慢慢解释起来。
四月和程安面面相觑。程安跨前一步,诚恳中带著焦急问道:“请问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小姐的病麽?”
流枫细长的眉眼望了程安一眼,疑惑道:“小姐?”然後眉毛轻挑,对著四月揶揄道:“夫君?”
四月面显尴尬,黑曜石般的眼珠机灵的乱转,然後她朝流枫皱皱鼻子,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流枫一愣,拿著的酒壶一洒,酒便偏离了方向,洒在胸膛上,凝结成珠,滚进那衣服里,滚出令人遐思的诱惑。他苦笑著摇摇头:真是个可爱的丑丫头,那白头皱脸实在是有够吓人的!还是快快恢复她的容颜,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丫头吧。幸好师父去世前研究出了世间几种奇毒的方法,其中便包括七星碎的解法,不然他今天也是束手无策的。他朝四月朝朝手示意他们过来。
“你应该是今晨才发作的吧!”流枫握著四月的手,不经四月同意便撩起袖子细细查看,毒性已经蔓延到手关节处了。
“这种毒是由一条长有七朵梅花的虫子尸体风干研磨而成。七梅虫极其难寻,生在那极北冰寒之地,因这种虫子除了那七朵梅花外全身泛白,百年难得一见。看来施毒的人要麽很有权势要麽很有财力才能得到这种虫子的尸干。治疗这种毒须得花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并且在治病的过程中需要阴阳调和、采阴补阳才能将毒一点点逼出体外。把衣服都脱了吧。”
“脱衣服?”四月愕然。
“不行!”程安立刻反对并将四月紧紧捆在怀中。他就知道,这个人对小姐不怀好意!
“你觉得我会对这麽丑的丫头做什麽?你既然跟过来了,一起脱了吧!”说完,不再理会四月和程安,走到角落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然後折回来。
“丑丫头别发呆啦,还是你不想解毒?”流枫兀自走到床边坐下,也不看他们。
四月心里咯!一下,然後推了推程安:“安,我们听他的吧。”说完脸便红了。她好像,呃,还没有在除了夜,安和变态宋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就算她是现代人,就算她思想再奔放,让她自动在不熟识的人面前脱光光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
“把这个吃了。”流枫递给四月一个红色的药丸。四月接过看了看便放进口中一口吞了下去,顿时,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让她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你给我吃的是……春药?”四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流枫,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当日变态宋给她吃“春风化雨”的时候身体也出现这样的反应。她寻思:是不是美人的心思都这麽狠毒啊?怎麽给她吃的是春药呢?害的她现在好像要!
“鸳鸯和合丸,对解毒有帮助。过来!”流枫将四月拉过来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便开始帮四月脱衣服!
“混蛋,你放了我家小姐!”程安听四月那麽说,又看到流枫毫不忌讳的脱去四月的衣服,顿时像一只烧著了尾巴的兔子蹦躂起来。也不管自己重伤未愈上前就要给流枫一拳。可惜,流枫也是个高人,轻轻一推便将他跌倒在地。程安便被点了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著他们。
“安!”四月挣扎了一下,发现流枫将她的身子夹得很紧,根本没法脱身。难道她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吗?没有理由啊,就算他想要女人应该也是找一个俏丽一点或者起码看的过去的吧,像她这样一头白发又老又丑他怎麽下的了口啊?难道,他真的是在帮她解毒?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於是四月便红著脸乖乖的让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丑丫头,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乖,先把衣服脱了,让我帮你解毒,不然明天毒性就要漫过胳膊咯。”流枫手指飞快运动,很快就把四月剥成了一个大白羊。其实,他真的很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个小女人恢复容貌後会怎样!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太久了,久到他觉得也许就此了结一生。然而不知道为什麽,他看到这个女子的第一眼便觉得亲切,甚至想要占为己有,是的,占为己有!这样,他在谷中的岁月便会有趣的多了吧!
此刻,他看著四月的胴体,除了脸蛋和四肢的皮肤被毒性侵蚀的又老又丑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还是一如往常一般。那晶莹玉透的肌肤,那丰满挺巧的一双玉峰,峰顶那颗粉色樱桃娇颤颤的镶嵌在玉峰之中。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女子的胴体。鼻端嗅著女子身上特有的芳香,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他伸出舌头将那颗樱桃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香甜滑腻,绵软可口,带著一股淡淡的奶香……
“啊……”一股酥麻的电流像四处乱窜的百足之虫一般在四月的体内乱窜,下体一热便流出一股蜜汁,腿也一软将要跌倒,她赶紧抱住流枫的头,将男人的头更深的压到她的胸口处,此刻,她是如此的饥渴!
热……空虚……渴望……焦躁……好想要……
“丑丫头你好热情哦!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流枫吐出那颗樱桃,将赤裸无力的四月放趴在床上,点了她的穴道,然後在她的头部、颈部、背部以及双腿施了好几针。视线移到女子肥美挺巧的屁股,看到隐藏在屁股缝中那个小巧粉嫩的小菊花时,流枫细长幽蓝的眼眸骤然一眯。
待施完针,他起身将程安的穴道解了。眼看程安想再一次发难,他凉凉道:“你想让你家小姐中毒而亡?”程安看了一眼床上插满银针的四月,知道目前救小姐要紧便怏怏的收了手。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准备和她交合。我在一旁施针。”流枫不顾气的满脸通红的程安,径自走到床边,将银针一根一根拔出,并解了四月身上的穴道。
“你若不行,我便自己来咯。”流枫歪过头,凉凉的瞥著呆愣在一旁的程安。
程安咬一咬牙,不行,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碰小姐了,小姐那里……会让人上瘾的!
“安,我好热……呜呜~”四月扭动蛇腰,迷离的眼神望著程安,一只小手已经揉起自己的丰乳,另一只则缓慢的一道私处玩弄著两片娇嫩的阴唇。场面让人欲血喷张,就连看著四月丑陋的脸庞都让人觉得亲切!
“安,快来爱月儿……安……”四月的眼中已经蒸腾起淡淡薄薄的水雾,令那双没有被毒性破坏的灵动狡黠的眼珠闪著不一样的光芒。
“小姐……啊……”程安迅速脱完衣服,才刚靠近床边便被四月摁在床上被四月压著,男下女上。
“安,安,我亲爱的安……啧啧……啾……”四月低头与程安热吻起来,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彼此的津液互相渗透。两根灵舌纠缠在空气中‘啧啧’之声不断,让往常静的可怕的夜里留下了淫靡的记忆。
“安,狠狠的咬它吧,它是如此的饥渴,如此需要你!”四月往床头上爬一段距离,主动将一只椒乳喂进程安的口中,让他吸允啃咬。另一只则被程安抓在手中揉捏,拉扯。
“啊……安,用力,对,咬烂它抓爆它!嗯……啊……”四月不断扭动腰肢,让小穴处的两片柔软娇嫩的阴唇在程安的小腹处画著圈圈,流出的澄澈黏腻蜜水被她搅糊的更加粘稠。她高扬的头颅,迷离的视线看著屋顶。然後,她的眼前出现一张妖孽般的容颜俯视著她。流枫一手撑著四月的後脑勺,一手捏著银针,他吻上她的唇,与她唇舌勾吻,在不知不觉中将那一根银针扎进四月脑袋上的某个穴位,然後和她分开。
四月不满的嘟了一下干瘪的唇,身体後爬几步,褶皱的老手抓住程安那根早已经朝天挺立,滚烫如铁的大肉棒。
“啊,小姐,你抓得程安好舒服哦!嗯……”小姐的手没有了往日的细腻绵软,然而那一份粗糙却摩挲出不一样的快感!
“安,想要吗?告诉月儿,说你很想要,想要干烂月儿的小穴!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做我的保护神。”四月蛊惑著身下因情欲而脸色涨得通红的男子。
“小姐,程安永远不会离开小姐,程安会永远保护小姐!小姐,给我,让我狠狠干烂小姐的小穴吧!小姐,小弟弟好难受!”程安狠狠抓著四月的两个大奶子,几乎想要将它们抓爆!他真诚的望著四月的眼,一字一句清晰的表达著他的忠诚!
程安话一说完,四月便握著那根怒目昂扬的大肉棒对准小穴,然後狠狠一做到底!
“啊……”两人都欢愉的发出一句感慨!


051. 解毒(二)

男人女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契合著。“噗噗……啪啪……”肉体与肉体击打出欢快淫靡的乐章。
“哦,小姐,小穴好暖好紧,夹得程安舒爽极了。”程安仰躺著,不断挺腰往上送进又大又长又热像铁一般的肉剑。阴茎下两个饱满的玉囊随著挺进的频率一下下拍打著四月娇嫩的阴唇。
“安,安,快点,再快一点……呜呜……不……不行,太深入了,要……要插到心口里去了……好胀……肉棒好大好长,月儿吃不消了……啊!!!”四月蹲在程安的胯间做著起起伏伏的运动,晃得一对大奶子在空气中画著美丽的弧线,那一双老手撑在身下男人的小腹处作为支撑。即便如此,她还是如此的饥渴,好像都没有得到满足一般,身体的热只增不减,好像要把她融了才甘心!
鸳鸯和合丸……一合鸳鸯展翅飞……飞到尽头爱方休……飞到尽头爱方休……
“嗯啊……好痒……呜呜,奶子好难受!”本在空气中激舞的一只乳防被人含在嘴里,那人用舌尖轻弹著乳首那颗豔红的樱桃,然後用牙齿啃咬,最後只在乳晕处画著圈圈,就是不去碰那个醉人的樱桃;而另一只椒乳则被人握在手心里揉捏,那人用反过来的方法对著另一只乳防,他只用麽食二指狠狠的捏著那颗樱桃,狠狠的向外拉扯,拉成尖尖的锥形。一边是欲得未得,一边是期放不放,一边痛一边痒双重的刺激令四月十分难受又十分享受!
“丑丫头,感觉怎麽样?”流枫站在床边,幽蓝妩媚的眼眸盈盈望著沈溺在欢爱中的女子。刚才正是他在玩弄四月的一对大奶子。只见女子雪白的枯发铺散在晶莹玉透的肌肤上,满脸的褶皱似乎都纠结在了一起,像一只干瘪的柿子,这样的丑的丫头却让这个单纯的男人(指程安)如此死心塌地,也算是有些本事。真的好期待她脱胎换骨的那一刻啊!不过,他脑海里忽然滑过那个粉嫩嫩的小菊花,小菊花啊……
“流枫,大美人,你玩弄的月儿好舒服,不要停……嗯……啊,安,安太疯狂了,小穴,小穴要被插坏了啦……”四月嘟著不满的看著程安,而程安脸色不虞的看著流枫。
哼,就知道你这妖孽在肖想我家小姐,不行,我要加倍努力去满足小姐,让小姐此刻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全都是我的身影。这样,别人就没有机会进入小姐的脑海里了。
程安愤愤的想完,然後挺身坐起来将四月紧紧的搂在怀中,挺动腰身疯狂的菗揷著四月娇嫩的花心,进进出出间带出一股股黏腻的蜜汁,阴唇被翻进翻出磨出炽热的温度!
“啊……安……你太用力了啦,小穴要被你捣坏了啦!……嗯……啊,大肉棒好烫,小穴好烫,烫得月儿要融化了……哦哦,好棒,安,安最棒了!……”四月语无伦次的娇吟著,她一会靠过头去和程安热吻,一会咬上程安胸前粉巧娇嫩的茱萸。小穴里有一根滚烫的肉棒熨帖著她的肉壁,每一次每一次,那个让她又怕又爱的肉棒都定在她花心处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激荡起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她的安,平常是个纯良无害爱她可以为她放弃一起的小白兔;她的安,一旦和她欢爱便会化成森林中勇猛猎食的野兽,紧紧追随著他看中的猎物,一刻不放。现在,他是在用蛮横的方式在向旁人宣誓他的占领地吗?
“哦,小姐,小姐!小弟弟要被你夹断啦……小穴太销魂了……我爱著的小姐,你知道……知道吗,离开你的日子里程安每天都想著小姐,程安好想再一次进入小姐,让小姐的小穴紧紧的包裹住程安……哦……小姐……再夹紧一些,让程安泄在你的花心深处,让程安的爱在小姐心中生根发芽吧……吼吼……小姐!”程安紧紧抓著四月肥满的臀部,一下一下往自己的下体摁去!
“啊……”竹屋里全是男人女人欢愉的吟唱。屋外桃花飞扬,在风中美丽的起舞。
流枫在一旁看著听著,嘴角流露出狐媚的笑意。好期待开采小菊花啊……然後他神色一正,快速地将几根银针分别插入四月脑袋上和後背处的几个大穴,接著喂给四月一颗黑色的药丸。
“你要让她随时保持高潮,这样才有利於我施针。”流枫一边叮嘱程安,一边仔细看著四月的神态变化。他的额间隐隐泛出汗渍,他每插一针便倾注一分他体内的真气。等他看到四月额间那朵梅花益发妖豔,流转光华之时,便知道时机就要来了。
“快,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和你一起高潮,然後将你的精液全部洒入她的花心深处!”流枫激动的吩咐程安,然後挥出一掌打在四月的後背心,一股暖流便源源不断的输入四月的体内。
程安会意一点头,埋著头如拉牛耕犁一般任劳任怨的坐著快速的活塞运动,眼睛一刻不离两人性器的交合处!
“噗噗……啪啪……扑哧……扑哧……”
“啊!啊!!不要了,安不要了……好快……好难受……妖穴要被插烂了啦,不行啦……四月,四月要丢了……不行啦不行啦……又要来啦……嗯啊!!!”四月疯狂的摆动腰肢,疯狂的扭著头,大声的呻吟著,她全身都在痉挛著,小穴在抽搐紧缩著,连脚趾头都紧绷到极致!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体内的气息在乱窜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左额头生疼,那朵红梅似要钻出皮肤开在空气里一样!
“啊!小姐,程安陪你来了!!”程安低吼一声,将四月的下体更深的压向自己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胸肌紧绷,结实的臀部抖擞几下,埋在四月体内的大肉棒便弹跳著连续伸出灼热滚烫的精液。
机会来了!
“不要将阴茎拔出,死封住她的阴户,让她把你的精华吸收再拔出!”
流枫加足真气往前推一掌。
“噗!”四月靠在程安的肩头,吐出一口乌黑的鲜血!然後便软在程安的怀里晕了过去。
“呼……”擦了擦额间的汗珠,略显疲劳的坐在床边。视线不经意的放在了四月肥满的臀峰上,那原本雪白翘挺的大肉峰现在上面已经布满青青紫紫的抓痕,流枫的美眸危险一眯,一股酸醋之意涌上心间!
他伸出手,轻轻揉著那滑腻上手的臀肉,修长白净的手指摸著摸著便来到了那隐藏著的小菊花处,中指放在那小小的褶皱上画著暧昧的圈圈。
这里,他肯定,还没有被人开发过!那麽……一种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生成,那些久远的记忆也一幕幕浮上脑海里,他的眼眸眯成一条危险的缝隙。
【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好痛!】
【计大人我会好好爱你的,小流枫,小美人……嘿嘿嘿嘿……】


052. 丢失的记忆(一)

清晨和煦的阳光暖暖的照耀著大地,鸟儿叽叽喳喳歌唱著新一天的来临,桃花在风中起舞,美人在花下饮酒。
灼灼桃花树下,倚树而坐的流枫举起手中的酒壶,嘴角含笑,对著初生的朝阳,像是向朝阳敬酒,像是和新的一天敬酒,他仰起弧度优美的脖颈,张开嘴,将倒入的酒喝下。
一片桃花落入如玉的掌心,流枫将花瓣捏在麽食二指只见,置於鼻端深深的嗅了嗅,然後放在嘴边挑逗似地一吻,接著伸出粉豔的舌尖将其卷入口中,细细诅嚼起来,烈火红唇如花般的容颜,画面如此绮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丑丫头啊……他嘴角滑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
第二天清晨,晨曦透过竹制的窗棂照在床上的人儿身上,踱上一层淡淡的光。
四月睁开眼的第一眼便望进了一汪深情的海洋中。这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双麋鹿般水润的大眼定定地将她望著,好像要将她的样子望入心间一般。他看到她醒来,咧嘴对她一笑,笑容很温暖,那又长又密的墨黑睫毛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嘴角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很可爱。
四月眨一眨眼,再眨一眨眼,帅哥还在对她笑,那些笑容里全是幸福的味道。在四月最後的记忆里,她好像被樱桃核噎著了,在找水喝的时候被自己四处乱扔的香蕉皮绊了一跤,然後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刺痛,她便没有了知觉。
“你是谁?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四月疑惑的看著这个突然出现的帅哥,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布置,全是竹制而成,简单却古朴!
呃,她什麽时候有这样的豔遇啦?想当初把她扔帅哥群里绝不会有一个帅哥多看她一眼。而且,她和这位帅哥挨的如此之近,近到对方的呼吸都轻盈的抚在她的脸上,近到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近到她只要稍稍一撅嘴便能吻上对方水润的双唇。她想要和对方拉开一段距离,可稍微一动,下半身便传来一丝酸痛,好像有什麽东西埋在了她的体内,随著她的扭动,体内那东西便胀大一分。她的手也不经意摸到一个赤裸结实的胸膛,好像有一个很小的凸起,她轻轻的捏了一捏。
“嗯啊……小姐……”帅哥暧昧的呻吟一声,笑容纠结起来,一脸陶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搂的更紧了。
一定是做春梦!四月在心里笑开了花,真是一个很不错的梦!她继续揪著那个小小的凸起。
不对,梦怎麽会有这麽真实的触感?那温热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小巧实在的凸起,体内那根东西在迅速膨胀将她的下体撑开并且缓缓抽动!
“啊!!小姐,疼!”四月狠狠一揪那个小土丘,引来帅哥求饶的低泣,他那大眼睛里很快就盈满了泪水。
“你是谁?怎麽会在我的床上!什麽小姐不小姐的,要找小姐找别人去!本姑娘我不是三陪!”四月气呼呼的说,一口一个小姐,哼,姑奶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少来玷污了我冰四月的名声!她往床内挪了挪,然後抬起一脚狠狠将帅哥踢下床去!
“小姐,你……不认得程安了吗?”帅哥边揉著被摔疼的屁股边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家小姐,眼里包了一包泪水欲落未落直让人不忍。
小姐这是怎麽啦?好像一点都不认识他的样子。她看他的眼睛里是全然的陌生,难道是昨晚解毒的时候出了差错?不行,我要去找那个流枫问清楚!
“程安是哪根葱?你上了老娘还想卖乖哈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四月很难置信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遇上这个全然陌生的人。她平时一个人在寝室的时候一般都将门锁的死紧,怎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掳到这里来了呢?这事一定有蹊跷。看这个帅哥这麽纯良无害的样子,似乎很依赖她,嗯,要从他口中套出点信息才行。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掳我来这里做什麽?你们不会是专门拐卖良家妇女青春少女卖到山区做小老婆的吧?”四月看著屋子这麽简陋,忽然想到这个巨大的可能性,心里不禁泛起了毛,。怎麽办?如果真被弄到边远山区做老婆,想逃出去很困难的啊!
“小姐,小姐,我是程安,是你的仆人。这里是竹屋,你中毒了,我们在这里让大夫给你治病。小姐,你可能暂时失忆了,不要怕,有程安在,程安一定会保护好小姐,让小姐尽快好起来的。”自称是程安的男子将四月紧紧的搂在怀里,慢慢的给四月解释。
生病?暂时失忆?四月满脑子疑惑。不对,她根本没有失忆,之前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她因为工资小幅度上涨,因为体重小幅度下降,所以她买了最爱吃的樱桃在寝室里大吃特吃以此庆祝!摔倒之前的一切事情她可都记得一清二楚,不可能是失忆!那麽,难道……
咦,她的头发怎麽这麽长,还是白色的?难道是俯身在白发魔女的身上了?还有,她的手怎麽老成这样,沟沟壑壑,横七竖八的褶皱,粗糙的好像饱经风霜的老树皮一样!
“能不能帮我找把镜子来。”四月很平静的对搂著她的帅哥道,她想确定一件事,非常想确定!
“小姐……”程安露出难办的表情。他怕小姐接受不了这个沈重的打击,流枫对他们说过,须要经历七次像昨晚那样的治疗,每一次相隔七天,也就是说总须七七四十九天天才能将小姐体内的毒排完。昨晚才是第一次,所以小姐的容貌只恢复了一点点,并没有……
“很为难吗?那我自己去找好了。”四月撇撇嘴,不过想看看她穿越之後的样貌罢了,难道这也不行?是的,她心中已经猜测出自己已经因一颗樱桃核引发的血案而穿越了。当时被割断了动脉,那麽痛那麽多血,她来不及打112便已经倒下了。可现在却活了,除了小说上描述的穿越时空可以解释外,她真的不相信她会起死回生!
“小姐~程安去拿给你吧。”程安终是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找了把镜子回来。
天啊!神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啊??四月抓狂了,怎麽这麽难看啊!好捡不捡怎麽挑了这麽个又老又丑又是满头白发的大妈的身子俯身啊!!


053. 丢失的记忆(二)

铜镜中照出一张模糊的脸,那脸,那脸不但不是她熟悉的容颜,而且怎麽跟腌制的萝卜干一样,皱巴巴的!还有那头发,像枯萎的草一样又干又涩!额间怎麽还有一朵妖豔诡异的梅花?可是,很奇怪,她摸了摸胸脯,为什麽她胸脯的肌肤却如此滑腻,根本就是一个年轻少女拥有的上好皮肤嘛?难道真的像这个帅哥说的,她俯身的这个身体中毒了吗?那这个身体和这个帅哥难道是夫妻关系?不然他们怎麽会赤裸相拥,而且他们昨晚应该还行了那销魂之事,可即然如此那他为什麽口口声声唤她“小姐”?
“小姐,不要担心哦,等毒都排出来後就会恢复以前的容颜了。你看,已经比昨天好多了呢,至少毒素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继续扩展哦。”程安赶紧从後面紧紧搂著他家小姐,边轻轻摇著四月边细声软语地安慰道,还举起四月的一个手臂示意四月去看。
是的,以手肘处分界,手肘到指甲这一截像个老人手,还有点乌黑;手肘以上的部分便是少女莹玉的肌肤了,的确很像是古装剧里面中毒的情况。
“咳,我是你的小姐?那我的家人都在哪里?我们现在……(四月瞄了瞄自己赤裸的身子)又是,是什麽关系?”难道是小姐和这个帅气的仆人欢好,家里人觉得有伤风气然後给小姐下了毒,想要将她毒死免得败坏家门。可是这个痴情的少年郎却拼著生命危险将小姐救了出来并寻觅大夫给小姐治病,大夫说治病期间不能行房。哪知小姐病还没只好,两人一时又没忍不住,干柴烈火的便缠绕上了,结果那个小姐一命呜呼她便刚好穿过来附身在这小姐的肉体上?
“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啊……我们……”程安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是小姐的下人和保护神,可是他又和小姐拥有很亲密很亲密的关系,算是仆人?情人?还是夫君?小姐没有承认他的身份,他是在不敢冒然乱说,不然惹小姐生气就不好了。
“你是我的……呃……小相公?”四月轻转回身,望著神情无措的帅哥,一抹嫣然如红悄悄的爬上了帅哥俊俏的脸蛋,让四月好像亲一口哦,不是,是想咬一口!
“啊!小姐,疼!”程安嘟著水润的红唇,憨憨红红的左脸蛋上印著一个口水吻,两排小小的牙印也是清晰可见。程安虽然委屈的如乖乖小白兔一般直呼疼,眉眼却笑得弯弯如新月。小姐说他是她的相公呢!有什麽比这更高兴的吗?如果小姐一直这样把他当她相公就好了。啊,不行,这样如果小姐有一天恢复了记忆,想起夜轩来怪他自私怎麽办?小姐好像很喜欢那个夜庄主呢!程安心情复杂的想著,心中十分不安十分矛盾。
可是四月却只是呆呆地看著这个俊俏的少年郎。好水嫩的唇啊,好纯真的少年郎啊,好好吃的皮肤啊,她很想狠狠蹂躏这个帅哥哦!可是,现在肚子好饿,不管怎麽说,天大地大肚子最大,等吃饱喝足了再慢慢审著小帅哥吧!
“小相公,我饿了。”四月弱弱的撒个娇。既然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那麽撒个娇又有什麽关系呢。虽然昨晚那麽激情的场面她没有亲身经历,但是以後有的是时间。嘿嘿,我冰四月终於要摆脱剩女一族了!!
“嗯!小姐好好躺著,我去厨房看看有什麽吃的。”程安眉眼弯弯,幸福的直冒泡。小姐对他撒娇耶,小姐唤他小相公耶,他快要幸福的死掉了!呸呸,他不能死,他要永远照顾小姐!程安一路笑著一路飘著走到厨房。
***
“喂,我家小姐失忆了!”程安气呼呼的对桃花树下的人不客气的嚷嚷。他去厨房看了看,没有什麽吃的,然後打算去问问这个竹屋的主人,随便也要证实一件事。
“你早就料到了对吧?为什麽事先没有告诉我们?!我很感谢你为我家小姐控制了病情,但是你这样做到底怀的是什麽心思?”程安见流枫无动於衷只顾喝酒,一点也不打算理他,便继续追问。
“哼!你再不回答,便不要怪我不客气啦!”程安终於被惹毛了,抬起架势眼看就要开打。这时,流枫狭长的狐狸眼斜视著一脸温怒的某人,凉凉的说了一句话便让那个鼓足了气的人一下子焉下来。
“你想让你家小姐受万股穿心而死?”失忆虽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治疗过程必须出现的状况,但也算是他私心为之,毕竟他可以预防。他也不知自己这麽做到底出於什麽心理。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麽目的?”程安语气软了下来,为了小姐,他忍!
“我想要丑丫头。”他很久没有这麽迫切的想要一样东西了。自从上一次他要了那人的心肝,便觉得一切在他眼中都不值。这个丑丫头的出现,让他觉得谷中的岁月不会很难熬。他最懂看人心,他看的出来这个丑丫头会越来越有趣。
“不行!”程安想也不想便出口反对。哼,就知道你这厮不安好心!昨晚这妖孽看小姐的眼神是那麽的渴望,这样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也曾这麽看著他的小姐……一旦他尝过了小姐的滋味怕是再也不会放她离开,难道他们要一辈子陪他在这个山谷中吗?虽然小姐在哪里他便在哪里并且绝不会感到无聊和孤独,但是这是小姐想要的吗?如果小姐心中真的放不下夜庄主,如果小姐再也见不到夜庄主,小姐肯定很难过的。他宁愿自己难过也不想小姐难过,如果小姐一定要回到夜庄主的身边,他宁愿自己心死也要将小姐推向幸福的大门!
“哦?那你就等著看她七天之後毒开始发作吧!”流枫也不急,反正就是想找一个人陪他玩玩,他在谷中寂寞太久了,当然,他也不介意寂寞下去。
“你!”程安咬牙切齿。想了无数个念头总抵不过他家小姐活蹦乱跳的活著。但是,他不能随随便便把小姐拱手让人。
“你想独占小姐我不答应,我即是小姐的人,我这一生便不打算离开小姐半步。在小姐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你只能和我共享小姐。并且,等小姐的毒解了她也恢复了记忆,如果她想离开,就算拼了我程安一条命也一定会带小姐离开的!”程安不遗余力的和流枫谈著条件。
“罗嗦!”流枫厌烦的吐出两个字。
“你!”程安还要再说,却被流枫的话打断了。
“丑丫头,过来。”流枫错开眼朝程安身後的女子招招手。程安惊愕的回头,小姐什麽时候来到他的身後他竟不知!看来刚才真是被气坏了。
在叫我吗?四月无声的抬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她看到小相公久久不回来,肚子又闹的慌,便胡乱收拾了下自己也跟著出来了。当她出了竹屋看到小相公背对著她好像和谁在说话,她便走过去看看。她才一走进便被人喊住了,前面他们说了什麽她一点都没听到。她只看到一脸温怒无处宣泄的小相公和笑得一脸狐狸样的妖孽美男子。
“真不乖!”流枫已经站了起来,一个箭步便走到四月的身旁将她揽入怀中,拧著她邹巴巴的小鼻子对她宠溺一笑。四月在一旁看的心跳停了停:狐狸精转世?真勾魂!
四月看著近在眼前的人,一双泛著浅淡幽蓝光芒的狐狸眼笑盈盈的看著她,完美到无懈可击的样貌迷惑著她。她一直不敢呼吸,眼睛睁得老大,心跳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在飞速的跳动。她不自觉的搂上了美人的腰身,傻傻的问:“你是仙人转世吗?还是狐狸精转世?”


054. 大小相公一起上?

“小姐!”程安立刻走到四月的身旁,一脸愤然地看著可恶的流枫,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然後眼神儿一转对著四月又换上一副受委屈的表情,泪眼汪汪的。
“小相公,怎麽啦?”四月从美人强烈的电波中回过神来,看著含了一包眼泪的小相公,好可人疼的孩子哟!“谁欺负你了?”四月挣脱开流枫的怀抱,依偎进程安的怀里,揽上他的腰。
程安无声的在四月的脖子处蹭了蹭,对著流枫得意一笑,眼中闪著一丝满足。小姐还是关心他的呢!
“小相公,这位大美……公子是谁?”世上怎麽会有生的如此出彩的人,雄雌莫辨,妖媚动人。
“他是你的小相公,我便是你的大相公咯!丑丫头娘子~”流枫的狐狸眼笑得异常晶亮。
大小相公?难道穿越到了一妻多夫的时代?比如:女尊国?
“这儿的皇帝是男的还是女的?这儿的大事是男的做主还是女的做主?”四月眨眨眼,脑子飞快转。女尊国家应该都是女的做皇帝吧?一家之主也是女的来做的吧?
“噗……丑丫头,你这问题真好笑。当今皇帝当然是男的咯,家里面当然也都是男的做主咯。难道你还想做主不成?”流枫眯著狐狸眼笑的风花失色:“不过在这桃花谷,你便是这儿的女、主、人!”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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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长夜漫漫特别难熬,没有电视电脑没有言情小说一入夜吃晚饭洗完澡几乎就得上床躺著了,或者就是在黑夜里制造孩子去了。
今晚星空璀璨,淡淡的星光如薄纱轻轻铺撒在大地上。竹屋的门前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夜风一过,撩起她单薄的衣衫,她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依然抬头仰望星空。
今天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七天,大相公说今晚她要接受解毒治疗。她希望体内的毒快快排出来,恢复这个身体的样貌。不知为什麽,自从她醒过来後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好像是一个在她心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努力去想却始终想不起来。
“丑丫头,想什麽呢?”一件红火色的貂皮大衣披上女子的肩头,一双修长白净的手环过女子的脖子为她系好带子,然後将她轻拥入怀中。
“夜色真美!”四月黑曜石般的眼在夜色中亮的惊人,她对著身後之人回头暖暖一笑。她已经相信丑陋的身体有两个俊美相公了。她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起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中了毒变得这麽丑还能牢牢俘获两个美男的心,真是不简单!小相公纯良如白兔;大相公狡猾如狐狸,醋意还挺大的,这几天她是领教过了。
“真丑!”流枫不自然的撇撇嘴皮子,不得不说,这个丫头真的很丑,但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带著灵气和狡黠。
“哈,丑你还要粘著我干嘛!放手放手,你很美呀,那你自己抱自己去,丑丫头我攀不上你这样的大美人!”四月不满的嘟著嘴,对流枫翻了个白眼。四月完全忘了之前她调侃称流枫为“大美人”差点招来杀身之祸的事,一如既往的唤流枫大美人。流枫也好似已经习惯了,因为这个丑丫头看他的眼神没有半点亵渎之意,单单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因此这几天他便由著她,并且还觉得很受用。特别是她每唤他一句大美人,黑黑的眼睛就会特别亮,充满了狡黠之意,让她整个人都好似发著光一般,特别吸引人!
“就是,既然嫌我家小姐丑就少来碰我家小姐,哼!”远远的,程安的声音传来,然後一阵风刮过,程安在他们两人的身边停住脚步,伸手想将四月抢到自己怀中。可是被流枫搂著四月轻轻转了个身便没有让他得逞。程安没得手,脸色有些不快。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抱抱小姐了!这个人从那天说要小姐之後便一直霸占著小姐,只偶尔给他牵牵小姐的小手。
“看,牛郎织女星!”四月被飞快的转了个方向後,一抬头便看到了天边闪亮的牛郎织女星。现在是夏末初秋,正是观星座的好时机呢!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牛郎织女星。”看到相隔遥遥的牛郎织女,为什麽她的心会痛?那个丢失了重要东西的感觉又袭上她的心头。
“小姐,什麽是牛郎织女星啊?”程安软软的问四月,借机靠上去,将四月的一只小手抱在掌心里。不能抱著,拉个小手聊以慰藉总可以了吧?流枫也疑惑的附头看著这个脸带伤感的丑丫头。
“喏,那两颗相隔甚远又特别闪亮的星星就是牛郎织女星啦。相传,在天河的东边住著一个天帝的女儿,名唤织女。织女每年都在织布机上辛勤的劳作,织出锦绣的天衣,可自己都没有空闲打扮容貌。天帝可怜她独自生活,准许她嫁给天河西边的牵牛郎,织女出嫁後荒废了纺织的工作。天帝大怒,责令她回到天河东边,只许他们一年相会一次……”四月将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说到最後,心里如梗了一根刺一样,隐隐作痛,声音也越来越低。
“小姐,你哭了?”程安抬手擦去四月眼角的泪花,心疼极了。小姐是不是想起那个人了?可是流枫说过只有毒完全排出来小姐的记忆才可能恢复的呀。他是很希望小姐康复啦,只是想到小姐康复後心里可能就没有他了,他就开始担忧。现在至少小姐的一半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如果小姐真的康复後不再那麽在乎他……
“丑丫头,不要乱想啦。那个什麽鬼故事一点都不好,你现在不是有我这个大相公陪在你身边吗,我不会让你做织女的。好啦好啦,治病的时间到了。”流枫边说边揽著四月往他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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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能这样治疗吗?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四月的老脸泛起不自然的红,用商量的语气看著大小两个相公。她前世是个老处女,也不是不知男女之事但是放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难为情,况且她对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啊!(真的?)更何况大相公说要三个人一起!虽然她看到了大相公狐狸眼中滑过了狡猾的光芒,也看到了小相公咬牙切齿的表情,但是她猜不透两相公没有表达出来的意思。
“你想不想变得漂漂亮亮的?你想不想长命百岁?”流枫的狐狸眼斜睨著看著害羞的四月,心里直乐:失忆的丑丫头还是挺可爱的嘛!都经历过那种事了还装的这麽纯洁无暇。虽然他知道她失忆了她并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看著这样无措哀求小女人样十足的丑丫头心里还是直乐!一想到今晚他要第一次开采某个地方他就迫不及待!等了七天了,刚开始地七天她不能近男色,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将她抢过来陪他一起睡,半夜趁她睡著了便过过手瘾!今晚啊,好期待啊,小菊花啊……


055. 菊花开了

“呃,好吧~但是你们动作要轻点哦。”四月说完干脆闭上了眼,她的脸在发烫,呼吸也不稳,连身体也好像在燃烧一般,好羞人啊!她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後做出了决定。没有办法,性命重要,对女人来说,容貌也很重要!
“这才乖嘛。”流枫在四月略微干裂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後将她拉进自己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快速飞动,四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流枫将剥成大白羊的四月放趴在床上,依然在她的头部,颈部,背部,腿部等几处大穴扎了几针,这次他没有点四月的穴道,他下针很轻很温柔,可是四月的身体还是绷得紧紧的。试想,那是一根针啊,拿一根针扎进自己的肉里怎麽会不痛。这时,四月感觉手臂上有一双手在给她柔柔的按摩,缓解她的紧张。四月睁开眼,看到程安像个温柔的小媳妇一般低著头认真的给她按摩,神情有些落寞。
四月没有扎针的手动了动,摸过去扶上小相公光滑的侧脸。这几天她一直被大相公霸占著不小心便冷落了小相公,她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在看到小相公抬起头眼神黯淡的看著她时,她的心更是不明原因的揪痛。她说不出为什麽,总觉得自己欠这个阳光般帅气的男子良多,应该要好好的疼惜他。可是她才穿过来没有多久啊怎麽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难道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留下来的强烈意念?
四月对程安暖暖一笑,说:“小相公,我想亲亲你。”然後闭上眼,轻轻嘟起干裂的双唇,等待亲吻。这几天大小相公,特别是大相公时不时的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她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所以对老处女心理的她已经抛开了那些现代所带来的所谓矜持。
程安的眼睛一亮,落寞瞬间都消散,那太阳般的光亮好像都回到了他的脸上,暖暖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流光溢彩。他凑过脸,对著那两瓣专门为他准备的唇愉快的印下了一个吻。小姐心里还装著他啊,小姐主动献吻耶,他好开心!而四月看著一脸满足的小相公,心里也暖暖的。小相公很容易被满足的呢,以後多疼爱他才行。
“哼,我才转个身你们就好上了哈?我今晚没有心情了,不治了!”大相公阴凉的话在头顶想起,四月头皮一阵发麻。这个身体怎麽摊上了这麽一个醋劲极大的……妖孽?
“我们不过是提前预热嘛。来,大相公也亲亲我。”四月赶紧安抚脸色变黑的大相公,想挣扎著起来却被流枫按住了肩膀不让动。
她刚醒来那天知道这个身体摊上了两个帅哥相公心里不知多高兴!虽然能得到一个像这样俊美的相公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可现在一下子有了俩。既然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便乐颠颠的接受咯。可是这几天她隐隐觉得头疼,大相公醋意也太大了些,人也霸道了些,几乎不让小相公碰她。而可怜的小相公看她的眼神总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无声的控诉某人的恶劣行为,每次都让她心尖尖痛。真的好难办!这不,小相公才亲亲她的嘴,大相公就不乐意了,哎,怎一个愁字了得!
而程安则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却不敢发。哼,等小姐好了,我才不会让你这麽嚣张呢!
“小子,眼睛不要喷火啦。把衣服脱了,我现在准备扒针,待会你和丑丫头交合的时候我还是在一旁施针,记住,和第一次一样做就行啦。”流枫嘴角带著微笑,一边慢腾腾的吩咐程安,一边把四月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这是疗程的第一步。程安听他说默默的退到一边脱衣服,想到要和小姐欢好,心里即期待又担忧,小姐你要快快好起来啊!
安静趴著的四月眼睛不受控制地直直的盯著程安,小麦色健壮的体魄,常年练武锻炼出来的结实小块肌肉曲线随著胸口的呼吸起伏,健将有力的蜂腰,视线再往下一点点,再往下看一点点,就一点点……黑色浓密略带小卷的丛林,想再往下看一点……
怦怦怦……心跳好快……呼吸好急促……看了,会不会长针眼?
四月艰难的闭上眼,好想看,好想看,她承认她是色女啦,但是他不是她的小相公吗,他们都做过了,看一眼有什麽要紧。应该不要紧的吧,不会长针眼的吧?
“怎麽,丑丫头你都把人家吃干净了还不敢看人家?”流枫凑到四月的耳边,呵著热气调侃她。他将四月刚才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这样失忆的丑丫头真可爱,一脸没有尝过男女欢爱滋味,眼神了然又懵懂,期待又害怕。这样的表情很是取悦了他恶作剧的心理。其实,他又何尝品尝过男女的交合的滋味?他……
轰!四月的心中炸起一团火,老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本想狠狠的瞪一眼大相公,眼皮一下子掀开。眼睛瞬间睁大,呃,不睁还好,一睁开,眼前便是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左右弹跳著朝她靠近。四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天气真热啊。(谷中的晚上很凉快的)
将四月扶起来,程安很自觉的坐到床头,然後让四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而这过程四月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啊……(是吗?)
“嗯……”直到被人吻上了唇,四月的脑子才归位了一点点。她觉得对方的唇好柔软好好吃,带著一股淡淡的药香。对方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挑逗著她口中敏感的蓓蕾,若即若离的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那根带著药香的大舌头尖偶尔碰碰她的口中的壁肉,痒痒的然後又飞快的离开。
“嗯……”四月丁香小舌完全被人掌控著,像是互相追逐玩耍的鱼儿,在她口中掀起一股一股饥渴的浪潮。
“呜……嗯……”乳尖被人含住了,那人不带技巧的吸允,如婴儿般,吸得很用力,让她很痛,也很……空虚,下体有什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她的体内;另一边的也被人的手指捏住了,向外拉扯又放开,好像是在玩很好玩的弹弓一样。
“啧啧啧……”丁香小舌被吸的声音。
“啾啾啾……”乳投被用力吸的声音。
好热……好难受……好空虚……好像尿……四月无规则的摆动纤腰,双手紧紧扣住在她胸口不断蠕动的脑袋,恨不得将乳肉都送进他的口中!私密处一股股情潮奔泻,湿嗒嗒的让她很难受,企图寻找什麽东西来慰藉它,这时娇嫩的花心碰到一根火热如铁的东西不禁紧紧靠过去摩挲,好像只要摩挲就能减去身体里的异常。身体也紧紧贴近那人的身体,希望能将热传导过去给那个人。
口中淡淡的药香远去,四月贪恋那种味道,伸出小舌头舔舔唇瓣,不知道这样无意的动作是如此的诱人,流枫觉得自己的心也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他快速塞给四月一颗红色的鸳鸯和合丸,然後退到一边平静心情准备施针。
“呜……小相公,好热、好热……小穴好空虚,求求你,快来帮帮月儿……”四月如饥渴的小猫一般低泣,她真的好难受……
“哦,小姐,小姐,你的奶子还是一样的还吃,软软的,好香,嗯嗯……啾,程安好喜欢,好大……”程安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的将口中的乳投吐出,原本花生米大小嵌在乳肉中的小樱桃,现在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然後他又如法炮制的折磨另一边没有爱抚的乳投。
一旁的流枫又凑上红唇,一手托著四月的後脑勺,一手将一根小小的银针扎进四月脑上的一个穴位。因为四月的感觉都在口中乳防上,她便不觉得扎针的痛楚了。
越来越空虚的下体让四月的身躯扭得也越来越不安,她探手握上那根可以解她饥渴的大东西,好烫!她差点被烫著放了手。
“哦,小姐!”程安松开好吃的大奶子,仰头朝天低吼一声,声音都沙哑了。他怕小姐吃苦,所以他尽量做足前戏好让小姐的下面足够湿润好融入他的硕大。
“小相公,我们一起飞吧!”四月扶著那根滚烫硬朗的硕大,稍抬肥美的屁股,然後一坐便坐到底,直达花心的最深处,一下子顶开了子宫口!
还不等程安有所动作,四月已经自觉的上下起伏抽动起来,因为体内有一股热潮不断冲击著她,让她暂时没有办法思考,只想要释放,释放……
程安很配合的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撞击著他心爱之人的花心深处,他爱著的小姐啊,请让他永远守候在她身边吧!
流枫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看了看四月光滑的後背,沿著优美的背部曲线一直来到那开开合合,隐隐现出的小菊花,他爬上床,跪在四月的身後,密密的吻落在光滑的肩头,美丽的背部,他将四月压趴,让她像一只青蛙一样趴著,让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著,然後,湿濡的吻便来到两股之间的缝隙。
呜,好痒……屁股好痒……好像是有人在用羽毛故意撩她的两臀之间紧密的缝隙,呜……有东西在添她的後庭,她一边抽动一边还不忘了夹紧後庭。她想说“那里脏,不要。”虽然她刚才已经干干净净的洗了澡,可是她说不出来,因为身下的小相公手肘撑起身子与她火热的舌吻著。
很好吃啊……流枫用灵活的舌尖描绘著小菊花处的褶皱,一遍一遍,来回粉刷……他懂被插的滋味,只是这插的人的滋味会是怎样,今日他也来尝尝罢!
他直起身子,将衣服脱去。动作看似优雅不急不慢,实则动作很快,一眨眼流枫便与那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一样,赤身裸体了。三人此刻,坦诚相见!
流枫的家夥,光泽和形状都无可挑剔,正如他的人一样!那些屈辱的岁月并没有影响他作为男人尊严的生长,不仅没有影响而且似乎在较劲一般长得很是硕大,与夜轩有的一拼。他在四月的背部准确的试了几针後,便从旁边的布袋中拿出一颗浅蓝色的药丸,将药丸握在手中,他继续低头舔吻著那个令他销魂和期待已久的小菊花。舌尖试探性的往花心处挤。
好紧啊……根本没有办法前行,看来,这回丑丫头可是要受苦了。
“恩啊……小相公,快点,不要停,快点!好痒,好热……恩啊~”四月的感觉完全被带到花心处,根本没有觉察她的後庭即将要受苦。
“小姐……哦,小姐,你把小弟弟吃的好紧好紧,动不快啦……啊,小姐,小姐,我要,要使力了……啊,啊……”
“噗噗……吱吱……”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竹床被激烈运动摇的吱吱响的声音冲刺著整个房间,画面淫靡不堪。而有一人,让沈浸在欢愉中的两人都没有察觉的,正用一根手指轻轻旋进那个紧致的小菊花心处。指尖是一颗浅蓝色的药丸。有了它,丑丫头便不会那麽疼了。等药丸被完全推进菊花中,流枫的手指便顺势缓慢的菗揷起来,慢慢的,有水流了出来,他又放进了一根手指。
啧啧啧,又紧又敏感的小家夥,瞧,这样都能流出这麽多水不说还吃得他的指头紧紧的!人间宝物啊……
“呜……”四月感到後庭有什麽东西被人强行送入,很胀很不舒服,娇躯下意识的扭动,想要摆脱那种不适。因为有了前面的小花穴的快感,後面的感觉并不明显却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只好催促小相公动得快一点,她也疯狂的运动,一对大奶子在空气中波涛汹涌,当初晃人的乳波!
“嗯啊……”程安的额头汗水一直不断,眼睛无时无刻不放在小姐的身上,或者是她的脸上,或者是她的胸口乳防上,或者是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视觉冲击感极强,让他更加有动力带著小姐飞向愉快的高峰。他总能轻易找到花心中与众不同的软肉然後狠狠冲击它!这样,小姐叫的更大声,将他吸的也更紧。此时,他看著空气中飞荡的大奶子如蹦跳的大白兔,一双手一下子狠狠抓上它们,狠狠的蹂躏、拉扯!
“啊……要死了要死了,受不住了!!四月要丢了!!”四月大声叫著,只觉得花心一阵痉挛,花肉不断收缩,身体轻颤,花心轻颤,一下子便喷出一股黏腻的蜜水。可是,男子的动作丝毫不停,依然在狠狠的操弄她,让她一下子又回归到飞扬的感觉!
“啊!!好痛!”四月眼泪都要出来了,是谁,是什麽,强横的进入了她的後庭?!
“嗯啊!!”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一个妩媚沙哑的声音,那一声,是感慨,是爽快,是终於挺进来的满足,都有!
四月紧缩了许久的小小菊花,终於开花了!


056. 有人欢喜有人忧

从後庭处传来一阵阵的痛楚让四月的身体像撕裂般难受,受苦的四月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了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额间的汗珠流的更加凶猛了,泪水也汇聚成溪“吧嗒吧嗒”往下掉,一颗颗都掉进了呆愣的程安微张的口中。四月不断收缩小腹,无论是花穴还是後庭都想将那可恶的东西挤出体外!
“好痛好痛!快点出来啦!!”四月半趴在程安的身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青蛙一样,高翘的肥臀荡漾,双手後摆不断推拒著压在她身後的男人的躯体。那种痛,带著火辣的灼烧,几乎将她身体撑成两半!
“恩啊!好紧!丑丫头,呼……乖,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痛了~嗯~”插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夹的好紧,他想要射出来了!他的手绕过女子的腋窝在乳根侧摩挲,虎口轻托起乳根,缓解女子的痛苦。
“混蛋,你对我家小姐做什麽!”程安一下子坐起来将四月紧紧压在怀中,手臂被银针刺到了也不管,也不知小姐为何突然呼疼,只看到小姐因为疼而脸色变得煞白,嘴唇轻抖,看的他心里一阵揪痛,他可是宁愿自己痛也舍不得他的小姐痛啊!他二话不说,抬手对著四月身後之人就是拍出一掌!
现在的三人像个夹心饼干一样了。
流枫将那气势汹汹的一掌隔开,狠狠看著他说:“你想让丑丫头好过一点就赶快抽动你身下那个家夥!不然丑丫头受得罪更重!……愣著干什麽,快动啊!”流枫丢下平时的优雅朝著程安就是一吼,将傻愣的程安吼的瞬间回神,半信半疑的展开更加猛烈地抽动。而流枫的汗也是一直留个不停,他那家夥才挤进去不到一半,里面弯弯曲曲的褶皱挤压的他几欲丢盔卸甲!他此刻是出不得也进不得,小菊花一张一合好像是在吸紧他又好像是在抗拒他,他想动又不敢动实在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可是,他不能放弃,如果第一次没有给丑丫头带来快感,他不甘也怕以後想要动这里机会更加难得。
四月打了身後的人一会,手酸,干脆不打了,双手紧紧环上小相公的脖子,紧紧贴著他的胸脯,小穴也死死咬著小相公的硕大,好像这样能减轻下体传来的钝痛。混蛋,下次他再敢碰她那里,她就十倍奉还!她的心里已经在收索情趣工具并且在构思如何制造了。
“呜……”四月无声的在程安的耳边哭泣,将自己更紧的贴在小相公的胸脯,胸前的乳肉被挤压的很扁并且向两边溢出。
“嗯……啊……呼呼……小姐,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不疼……”程安一边勇猛的菗揷一边舔去女子眼角痛出的泪水。每次都尽根没入每次都用尽全力,肉棒和湿暖膣肉摩擦生热,好像要将两人融化在炽热的欢愉中!蜜水也流的更加凶猛,滋润著彼此的性器!
“吱呀……吱呀……噗噗……兹兹……”竹床晃荡的厉害,几乎要散架一般。而四月的身後,流枫在四月没有扎针的地方落下几个吻之後便一狠心全根没入了小菊花里!
“啊……”三个人的叫声在深夜里响起,痛苦中夹杂著愉悦,吓跑了在屋顶歇息的几只鸟儿。
流枫完全进去之後并没有停顿,而是艰难的抽动起来,随著他狂野的动作小菊花里慢慢流出细细的蜜水,滋润著褶皱紧致的後庭花心也滋润著他的硕大!啊,滋味很美妙啊!他想要品尝,一直品尝,绝不放手!动,快动,狠狠的蹂躏,太销魂了,这便是插的滋味吗?他终於尝到了!
“扑哧,扑哧,吱呀,吱呀”人体撞击的声音让室内的温度串串高升,竹床摇晃的更加厉害了,好像随时有轰塌的可能。
两个巨大的阳物在她的体内鼓捣,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一进一出,让四月所有感觉都汇聚到下体,她极是配合的收缩小腹,咬紧两根肉棒,那两根肉棒磨得她几乎要融化掉,下体好热,那撕裂般的痛楚好像被一进一出的大肉棒带出了体外,剩下的便是更加刺激更加深刻的欢愉!她觉得她飞到了云端,在云端漫步,云的尽头是七彩绚烂的彩虹。
“嗯……”她的头被人掰转向後,然後她的唇便被那人含住了,口中伸进一根大舌头,舔著她的舌头,很快她的舌头又被大舌头勾引出空气中追吻。她的舌头遇到冰凉的空气想要缩回去,却被大舌头勾著引入了一张温暖的口中吸允。
“嗯……”乳防也被人狠狠的吸著,下体的两个洞穴都被人插著,狠狠的菗揷,天啊,她的血液似乎都要倒流了,好烫,好胀,好难受又好舒服,她想要飞翔!
“驾!驾!”被松了口的四月想象自己骑在马上一样,娇躯疯狂的扭动,手心与小相公的手心相对,有了支撑的力道她摇晃的更加卖力!鸳鸯和合丸在她体内也发挥出了极致的作用。
“疯丫头,学会享乐了?”流枫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个丑丫头发著疯,无可否认,她的热情让他舒服的想要尖叫。而被骑在身下的程安却不管不顾,只要小姐高兴就好,好很配合的挺动自己的小弟弟。
“大相公,小相公,我要飞翔啦!啊……快,再快一点,月儿不要痛,月儿要快乐……嗯啊……”四月的意识模糊了,她被急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只想要更快一些,相公们进出更快一些。
“小子,丑丫头快要到顶了,你也加快速度将你的精华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记住不要太快拔出来。我现在准备给她输入真气。”流枫没有被快感冲昏头,他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控制著欲望冷静的吩咐好程安,将自己的家夥依然埋在四月的体内,快速的将四月头部以及背部的银针拔出放到一边,然後掌心贴住四月的背心,一股股真气导入四月的体内。
“嗯嗯啊……不行啦,我又要丢啦……丢啦……啊!”四月放浪的尖叫著达到了欢愉的顶峰。有一瞬间,她似乎见到了一个人,那人五官模糊,但她知道他对著她笑,他朝她伸出手来,说:月儿,我来接你啦!她想哭,想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可是,她晕了过去。
“啊!!”程安也朝天一吼。
紧接著,流枫一个使力,四月朝著前方吐出一口黑血,血落了程安满头满脸。四月的身子一软就要趴下,可是被流枫接入了怀中。
“丑丫头,爽完了就不管大相公啦?看大相公怎麽治治你这个疯丫头!”说完,流枫身下的大家夥便狠狠抽动起来,还没有动几下。
彭!
竹床,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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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峰下,断江水汹涌澎湃,惊涛骇浪的断江像一条怒龙咆哮著冲向远方。断江之所以叫断江是因为此江在半中央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潭子,江水自上而下奔进潭中再从深潭出来之後便变得很是缓慢,像是闲庭信步的马儿一样慢悠悠的流向下游。而落入断江上游的一切物件也会在潭子里转个圈然後一件不落的从潭子里出来。无论是什麽,包括进来的水,都不会停留在潭子中,因此,潭子也有个名字,叫做“不留潭”。
往常这断江下游两岸总是冷冷清清、寂寞非凡,偶尔会有几只渔船出没。而今,不知什麽缘故,断江下游这几天多出了好多打捞的渔船,两岸也不时有人在寻找著什麽。
已经过去七八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啊!
岸边,绿柳扶杨下,一个头戴紫金冠,负手而立的俊美男子望著远处几乎被浓浓雾气遮住的孤独峰,陷入了沈思,神情有几分凄凉和落寞。
“大人,您在这儿站了一天了,还是先去歇会儿吧,让小的们守在这里就成了,一有消息马上给您通报。”一个红色马甲背心的官兵恭谨地劝他们的宋大人。然後看看天边悬挂的轮盘般大的落日,在心里摇了摇头。哎,大人和公主的感情真是深厚啊,那个女子都已经落崖死了宋大人还说什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提头来见!难道还想要掘坟墓鞭尸不成?一想到连死人都不放过,那个小兵就无声的打了个哆嗦,大人们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宋玉白不理小兵的劝也不知道小兵心里想著什麽,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念:莹儿,你不要有事啊!莹儿,你不要离开我,你快回到我的身边来,我再也不把你关起来了,也再不让你生气了,只要你能安全的回到我的身边,任打任骂都行,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莹儿,我的好莹儿,没有你,我的心好痛好痛,已经了无生气了。莹儿……
这时,另一个小兵匆匆跑过来,跪下道:“大人,渔民们打捞上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是个模样十七八岁的少女,只是人已经被水泡的浮肿,一时没法辨认真容……”小兵还在絮絮叨叨禀告情况,而负手而立的男子的脸色在这一刻瞬间苍白如纸!
“轰!”宋玉白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身体瞬间僵硬,呼吸几乎停住了。他扶了下摇摇欲坠的额头,嘶哑著嗓子,声音不稳,艰难的问道:“人……人,在,哪里?”
“说啊,人在哪里?!”小兵还没有来的及回答,人已经被宋大人揪紧领口提了起来,脚跟离开了地面。
“在,在在那艘渔船,渔船上……”小兵被宋大人的气场吓到了,结结巴巴的回答,手颤颤地指了指离潭子很近现在正往岸边靠近的那艘渔船。然後他便觉得屁股一阵钝痛,原是被人甩在了地上。他拍拍被惊吓的差点跳出来的心脏,舔了舔嘴唇,无声的喃喃:好,好可怕,大人的脸色好可怕!缓了几口气後接著又拍了拍胸脯,确定心回到了该呆的位置後连滚带爬往宋大人飞奔过去的方向冲过去。
这时,本来离宋玉白不远的另一艘渔船上,一个将草帽拉的很低、几乎盖住整张脸的人在听到小兵的报告後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回头低低对摇橹的人吩咐了几句,摇橹的人也是脸色几变然後快速摇著撸,用最快的速度朝那艘渔船游去。
宋玉白来到被放平躺的女子面前,身子晃了晃,然後缓缓地单膝跪下,颤抖著手将女子抱在臂弯,细细的看,生怕错过一处可以辨认的地方。可是因为女子的整个身体已经浮肿不堪,实在很难辨认,招来仵作,仵作也只能查出这个女子是七八天前跳崖的。
宋玉白的脑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怎麽会?七八天跳的崖,莹儿?
“大人,还打捞上了一只鞋。”一个小兵将那个湿透的女鞋递给宋玉白。宋一看到那只鞋子只觉得整个人天玄地暗,眼前发黑!那只鞋,可是莹儿的呀!这双鞋是他请了京城有名的绣娘绣的,因为是他第一次给女子买这样的礼物,因此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将鞋拿过来看了看鞋的内侧,果然,上面有“百年好合”的小字样!
“莹儿!”宋玉白抱著女子长啸一声,杜鹃啼血,整个山谷中回荡著这哀戚决绝的悲嗷,然後宋吐出一口血便晕倒在地!
“大人!”众人忙乱中……
有一艘慢慢靠近的渔船在听到那个哀嚎之後,船上两人都觉得浑身被抽干了力气,险些跌坐在船头。
“严宁,你说,这……会不会是真的?”摇橹的人悄悄的问那个被帽檐几乎遮住脸的人。这时,此人将帽檐抬高一些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这人赫然便是夜轩身边的得力手下严宁。
只见他秀气的眉轻轻一皱似在思考,然後淡淡的开口:“先过去看看,确定再回去告诉庄主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女子果真是冰小姐,我怕夜庄主会受不了啊。”摇橹的人无奈的摇摇头。他们混在官府人中搜查了这麽久,竟然得来这样的消息,庄主知道了,怕是……
“真也好假也好,现在庄主情况不乐观,还是暂时先压著,别告诉他了。”严宁咬咬牙,下了决定。他又不是不知道庄主对冰姑娘的痴恋,一遇到她的事他难保不失了理智,而且他现在……
不一会,两人来到混乱的人群中,挤进去,看了那个女子一眼,然後默默朝对方摇摇头。应该不是……吧,反正这一身的衣服不是那天冰姑娘穿的衣服。不知道这位宋大人是如何确定这人是冰姑娘的,但是他们认定这绝不肯能是冰姑娘!试想,那天情况那麽紧急,冰姑娘还专门换了衣服跳崖不成?不过既然宋大人认为冰姑娘已经去世,这对庄主可是件好事,以後就没有人来找冰姑娘的麻烦了。可能,可能冰姑娘已经被某户人家救了也说不定,还不如去打听打听看。两人心思几乎碰到了一处,然後朝各自点点头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慌乱的人群中。
“大人,大人!”
“快,把大人送到我府上,还有你,赶紧去请大夫!”
“……”


057. 柳暗花明

四月在床上趴了两天两夜!那天,她被强行开了菊花;那天,竹床被他们激烈的摇动弄榻了,三个人像个夹心饼干一样滚到了地上。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滚,最受罪的是被夹在中间的她。两根硕大的男根随著滚动在她体内深深的刺入,前面顶开了她的子宫口;後面几乎撕裂了她整个人,这让已经晕迷的她当即被铺天盖地的痛楚痛醒过来!
之後可能因为受不了初次破菊的剧痛,或者各种因素参杂,她发了高烧。不过有美人大夫在,烧很快便退了,只是一直趴在床上修养。
当那晚之後的第三天清晨到来,温暖的阳光再一次透过窗棂温柔的轻抚上她的老脸时,当窗外欢快的鸟叫声闯入她的耳朵里,她醒了。长长卷曲的睫毛动了动,眼皮掀了掀,眼睛又闭上了。
呜,屁股眼还是有点痛!酸酸的,涨涨的,腿心之间还残留著被摩挲的热度。
哼,臭大相公死大相公,等我冰四月将身体养好了,我一定将你扑倒狠狠的蹂躏,直到你哭著求饶为止!
呼……还是好累,好困,还想睡,但是“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表达了肚子的抗议。这时,四月听到有东西轻轻的被放在了与竹床相连的一个柜台上,然後感到竹床轻微的下陷了一点。有个人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下,轻轻弯下身子,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一个很轻很轻的吻落在四月依然是满脸褶皱的脸上。来人长长的睫毛在四月的老脸上刷啊刷,惹得四月脸皮发痒,心也痒痒的。
“咯咯咯,小相公,痒!”四月轻笑,眉毛动了动,微微睁了眼,看到每天细心照顾她的小相公,她露出了微笑:“小相公不乖,竟敢偷食!”
程安的脸慢慢地爬上了红润,水润的大眼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嘲笑他的四月,少年的脸上依然保存著那份只为某人保存的纯稚和羞涩。
“啧啧啾……”四月就喜欢逗小相公,喜欢看他无措和害羞的模样!她撑起身子,双手环上她可爱的小相公的脖颈,拉下,然後在他的唇上送上了一个响亮的晨吻!
“早安!小相公!”四月黑亮的眼珠闪闪夺目,带著清晨的清晰透亮,浅浅笑意盈在嘴边。虽然,现在的模样笑起来很难看,但却无法遮去她灵动的光芒!
因小姐送上的晨吻,程安的大眼弯成好看的月牙,阳光般的笑脸又大又亮,晃得四月一阵脸红心跳。忽而他想到了什麽,眼神闪了闪,蒙上一层浅薄的灰色:小姐每一次主动亲他都会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不稳,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一想到小姐是因为失忆了以为他是她的相公才对他这麽好,他便心中黯然。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小姐不要那麽快恢复记忆,这样,虽然他还须和那人分享小姐,但至少小姐的心有一半是在他身上的。他依然清晰的记得落崖那天晚上,小姐和夜庄主在房间纵情的欢爱和放浪的娇吟;依然记得小姐看夜庄主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好似能让再刚毅的人都融化;依然记得那时小姐的眼中只有那一抹身影,再也容不下他人哪怕只是一根发丝。
小姐……小姐……我深爱著的小姐……
“小相公,怎麽啦?”四月凑过去,钻进他的怀里,捧著他俊俏的脸细细的看。怎麽一下子不开心了呢?
“小姐,你永远不会抛下程安的是不是?小姐,请不要抛下程安,程安已经是你的人了,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是小姐的人!小姐,将来你病好了无论如何都不要丢下程安,好不好,好不好?”程安忽然将脸埋在四月的颈窝里,紧紧拥著怀里的小女人,轻摇著一遍一遍发自内心的哀求著,好像得不到答案他就会一直、一直的追问。他不敢看小姐的脸,害怕看到她的犹豫,害怕听到她的拒绝。
可四月完全被小相公弄懵了?他这是怎麽啦?到底是谁不会丢下谁呀?她这麽丑,他都不嫌弃她,陪在她身边任劳任怨,吃喝用度伺候的一百分的周到,她有什麽理由嫌弃他抛下他呢?现代的她何时受到过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了,更何况是这麽俊朗的小相公!她穿越过来的这几天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小相公对她绵绵不绝的情意和爱恋,时常让她感动不已。刚穿越过来的她还没来得及伤感和体味人生的寂寞,这个男子便用他的爱将她的心填的满满当当,没有时间去想自己为何穿越,来到异世要如何过生活这些事情而烦恼。现在虽然不知道小相公突然伤感不安来自於什麽,她觉得她现在需要立刻安抚他的不安。
“小相公,不,安,我亲爱的安,我心尖尖上的安安小相公,只要你不嫌弃我、不抛下我,我冰四月发誓永永远远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想啊,你对我这麽好,比大相公对我还要好哦(这句话四月是贴著程安的耳朵嗡嗡细语的)我希望你宠我、爱我、保护我一辈子都来不及呢,怎麽会扔下你呢?不要担心啦,打死我也不会抛下我亲亲的小相公的啦。”四月将程安的脑袋从颈窝处拉离,黑亮的眼睛无比真诚的看著程安大大的双眼,一字一句坚定的道出心中的誓言。
“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唔……”四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人狠狠的吻上了,口中滑入香甜的大舌头,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小姐……不管你将来恢复记忆,是否还记得这样的誓言,程安此人、此心、此生、此世都是你的,生生世世定不相负……
“哟,我不过是出去采了些草药,一个不注意你们又背著我勾搭上了?”说著,一抹红色的影子从竹房门外飘了进来,想将四月抢过去,可惜没有成功。
“小子,学聪明了啊!”流枫心中气的直跺脚,嘴角却弯出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配上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直让人心中发寒,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双眼。流枫一手玩著胸前的墨发,一手置於身後,晶晶亮的狐狸眼看著那两个在他到来後,抱紧的如连体婴儿一般的人,心口有一股莫名的酸醋之意涌上来,说出的话那语气里也不禁带上了几分他根本没有觉察的酸味。
“小姐还病著呢!”这次终於抱紧了……
“哼,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後庭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连体的两人同时出声,呛得流枫想抓狂。哼,就知道那件事给丑丫头留下了阴影,也怪他太急於想要品尝她的滋味了。丑丫头已经两天两夜对他不理不睬了,无论他怎麽哄都无济於事,换来的都是白眼或干脆闭眼不鸟他。可他不甘呐,那天他没有射床就塌了,他还没有痛痛快快的享受完整个过程呢!而且,丑丫头那里真的好销魂啊,好像再进去探视一番!但是,目前得讨好她才行!
“还在生大相公的气?”语气不禁放软了,柔柔的笑。
“哼!”扭头,不想看这个妖孽,不然她会不顾一切原谅他。他的笑容太有杀伤力了。
某个被认为纯良的人在一旁心中得意的笑。
“喏,为了补偿丑丫头的损失,为夫给你带来了一件礼物。如果丑丫头喜欢就不要生气了好不?”语气再放软一点。哼,先给你点甜头,後面再把债给讨回来!
“……”将整张脸埋进小相公的胸脯,依然不打算理睬那个妖孽。
“吱吱!”竹屋里响起一声奇怪的声音,四月小巧的耳朵动了动。
“吱吱!”声音高了点,带著柔柔的求饶,四月的脑袋稍稍挪了挪。
“哎,小乖,人家不要你哟!既然你讨不了我的丑丫头的欢心,那我只好把你给炖了。呀,不对,烤来吃比较好吃。啧啧啧,瞧你这麽可爱却要做我们肚子里的下酒菜,啧啧啧,我真有点於心不忍啊……”流枫刚才背在身後的手已经伸到了四月的脑袋後,手掌捏著一个小小的可爱的红色毛团。说完他故意等了一会,看到四月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瞄来,然後作势要转身,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将这只小红毛团给烤了。
“吱吱!”不要变成红烧毛毛。
“不要!我喜欢!”四月立马从程安的怀中跳下来,也不顾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後庭处的伤,一把将小红毛团抢抱在了怀里。流枫趁机拥住四月,大手在她挺巧的屁股上摩挲不断揩油。
“喜欢?”
“喜欢!好可爱的毛毛!”四月欢喜地看著这只小动物,像一只袖珍狐狸,红红的小眼睛,红红的小鼻子,尖尖的小嘴,一身红毛,肚子却是鼓鼓的,整体看来像个球,真是一只罕见的可爱的小动物。
“吱吱!”我叫小乖,不叫毛毛!
“这个是什麽品种啊?像狐狸又不想狐狸,很可爱!”四月双手捧著毛毛爱不释手。
“它本是长在北邙山的红莲小狐,那北邙山是极寒之地,无人能踏足,不知因何缘故它流落到了桃花谷。据师父留下了的医书上记载,这品种的小狐狸世间罕见,浑身是宝,它的毛做成的裘衣轻且暖,据说有御寒治病的功效。它的血和肉更是世间珍稀的药材,配以特定的药材可以医治百毒。你说,这麽好的宝贝,我是不是应该将它顿了给你解毒呢?”流枫看著四月盈盈笑著,眼中有一抹很深意的光在流动。如果她真的同意他说的,那麽……
“不要!”四月想也不想立刻反对,紧紧地抱著毛毛,眼中流露出哀求。既然目前已经有办法解她身体上的毒了,她可不愿意牺牲这麽可爱的小动物。小毛毛窝在她怀里很乖巧呢,一点不怕她也不咬她还伸出小舌头添她的掌心,她的心都软的不行了怎麽舍得让这小家夥做填腹的食物!
流枫不明意味的深看四月一眼,心的某一处被轻微的触动。他刚才想著,如果这个丑丫头回答他一个‘好’字,他便不会再给她解毒或者会给她再加一种毒!这小乖是陪了他几年的夥伴,很懂人性。那天,他出谷要去报仇,仇报完後他在回来的途中捡到了它。当时它受了很重的伤,可能是被那些贪婪的人追杀而造成的。他将它带回了谷里,从此一人一狐相依为命。他将它置於四月的眼前,并告诉她小乖的珍贵之处,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这个丑丫头会不会也是那种自私贪婪的人,结果令他很满意。他现在看著四月的眼神益发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害四月心跳停止了好几秒。
“它可是你大相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的哦,丑丫头不给个奖励?”流枫渐渐的将红唇凑近,闭上眼,等待奖励。
妖孽!账还没算清呢!
於是,四月将毛毛的小尖嘴对上那张红唇……
丑丫头,永远留在桃花谷吧。流枫在心里无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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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床上趴了两天两夜,有人为那人醉了三天三夜。不分昼夜的屋子里,已经三天没有开过的房门紧紧闭著。断江府衙的齐大人看著门,无声的摇了摇头,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这伤了公主的人已经死了,宋大人应该高兴啊,为什麽自找到那个女子的尸体後大人就一直醉呢?坊间不是一直传闻宋大人十分宠爱公主吗?像宋大人这般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又痴心一片的人,那些未出阁的女子都恨不得将来嫁给他,出了嫁的妇人都恨不得自己没嫁或者希望被丈夫休了再嫁给宋大人!(可能吗?)难道其中有猫腻?哎,大人的心事还是别乱猜比较好。
齐大人再次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哎,大人这般模样可不能传到京城里去,到时候惹了麻烦可不好,保官帽要紧,得去封了某些人的口。齐大人想到这渣匆匆走了。
宋玉白自那日晕过去,醒来後便像只失去伴侣的狼,浑浑噩噩了一天,然後便是没日没夜地饮酒,像饮水一般将自己灌得烂醉,好像只有在深醉之後的幻想里才会出现他想念的人儿。
这一天,他又喝醉了。他的脑子里回想的都是他和他的莹儿斗智斗勇、互相折磨的画面。一想到以前他对莹儿做的那些伤害,他心中便悔恨不已。如果那时,他能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早些对莹儿好,或许莹儿就不会总想著离他而去了吧?可是啊,世上没有後悔药吃呀!
啊!!!
房间里刺透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像是狼对失去伴侣在月夜凄厉的嗷叫。
莹儿!一滴亮光从宋玉白的眼角滑落,除了父母去世那天他流过泪之外,这是他第二次流泪。
【啊!你是疯狗吗?怎麽总喜欢乱咬人!】
这时,忽然有一句话特别清晰地窜进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恍如一道亮光劈过脑海!於是他扔了手中几天不离的酒坛子,抚著沈重的脑袋跌跌撞撞的冲到门口,打开门,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外的光线,他再次跌跌撞撞的外跑。
“大人,大人您去哪儿,您要什麽吩咐奴才们去拿就好,您在屋里好生歇著吧。”一个守在屋外的仆从看到宋玉白出来赶紧跑上前去搀扶。
宋玉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可是喝的太醉,他走路都走不好,总感觉眼前有两三条路纵横交错,让他不知怎麽走才好,心里又是恼恨又是焦急。
“打捞回来的,那个女子,现在,在何处?”摇摇兼捶捶沈重的脑袋。
仆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回大人,在府衙的[停尸间]呢。齐大人说尸体放久了会散发臭味,正打算想您请示要不要下午先将她焚化再上报朝廷?哪想大人您……”仆从还想再说些什麽,却被宋玉白打断了。
“备车,我要过去,看看。”宋玉白歪歪扭扭的走了一段,实在晕得难受,只好扶著仆人的手臂吩咐道。
“是!大人您在这儿等会儿,奴才立刻去安排。”仆从将宋大人扶到附近亭子里坐下便匆匆走了。
来到[停尸间],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吹了一路的风,酒也清醒了。等只有他一人时,他迫不及待上前,也不嫌女子腐烂的面容和腐臭的尸体味,匆匆解开女子的衣服,看著女子的胸口。那里,还没有的及腐烂,只是被水泡得浮肿而已。
宋定定看著女子毫无生气的胸口,眼里没有猥琐和淫邪,有的只是高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没有,没有!没有他当初咬的牙齿印!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印子都没有!莹儿,或许他的莹儿还活著,活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希望,还有机会去补救!他在心里无声的笑了,开心的笑了,想不到这个小小的牙印竟然帮了他,这不是莹儿,不是莹儿!莹儿应该还活著!他现在是多麽庆幸当时在她的胸口留下了他的印记。他想放声大笑,可一想到皇帝和公主如果知道莹儿还活著的话,还会继续伤害莹儿。他便将这份激动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他要悄悄的找!
“来人!”
很快,段思莹畏罪自杀跳崖自尽的消息便传入了皇宫和公主的耳中,以及公布了天下。


058. 细品女儿香(一)

桃花谷外的人为某个人如何忙碌,某个暂时失忆的人一点都不知道。这段日子除了那次被大相公开了菊花差点痛死过去外,总的来说生活还是有滋有味的,大相公也没有再强迫给她开菊培土,只是偶尔给她的小菊花抹点清清凉凉的东西然後插跟手指进去捣鼓捣鼓。她当然知道大相公做的什麽打算,她可不能便宜了他!
夜幕刚刚降临桃花谷,四月半躺半卧在清凉的竹床上,肚子上盖著薄锦被,怀中抱著红毛球团 [毛毛],耳边听著屋外风过桃树的[唰唰]声,她在脑海里默数著她来到这个异界世界的日子。
算一算,应该一个多月了吧。从她醒来那天的昨晚上是她治病排毒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已经治疗了六次,按每个七天一次,六七四十二天再加已经过去的六天,总共四十八天。想不到她来到这个世界,在这个风景优美的桃花谷呆了将近一个半月!
只是短短的一个半月,为什麽她总觉得她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呢?有时候晚上睡觉,梦里都会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黑衣墨发,挺拔的体格隐隐带著一股霸气,每一次梦见他都会朝她伸出手,用能迷惑她心房的声音说:月儿,我来接你了。偶尔一两次会出现一个穿著紫袍的华服的男子,也看不清面容,那人却在她的梦里唤著一个陌生女子的名字 [莹儿],喊得撕心裂肺,让她在梦里也觉得揪心的痛。而梦醒之後的第二天早上,她都发现她的枕头湿润了一大片。这件事後来被大小相公发现了,之後她只要在梦中细细哭泣出来,她的脑袋都会被压贴在相公的心口,听著他们的心跳再入眠。不过,想到明晚最後一次治疗她就能恢复容貌了,她就忍不住兴奋,好想看看这个身体的容貌啊!
“丑丫头,又在想什麽呢?”门外一抹红影推门而入,然後将门关上,灯火被溜进来的风吹的左右摇曳了几下。
“想大相公怎麽还不来!”四月调皮的朝来人皱皱鼻子做鬼脸,脸上横亘如连绵起伏的小山脊的皱纹好像都抖动起来,添了几分丑陋。可是,这看在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那个笑容很温暖,至少,她是发自内心的笑!
今晚轮到她和大相公睡,小相公在隔壁睡。
“调皮的丑丫头!”流枫斜著狐狸眼笑骂一句,明显不信。
“手里拿了什麽?”四月看著大相公一手执著他不离身的酒壶,一手背於身後,脸上故意流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让她想一探究竟。
流枫缓步朝四月走进,掀起衣摆坐在床边,将背在身後的手伸到四月的面前。
“啊!樱桃!”四月一下子坐起来,即喜且惧,眼光渴望的看著大相公手中一小碟颜色豔丽、晶莹剔透,娇豔欲滴的樱桃。这是她平生最爱的水果。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因为吃樱桃而身亡而穿越,来到桃花谷拥有两位俊美相公,她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
“怎麽,不喜欢?”一直观察丑丫头表情变化的流枫此刻眼神复杂,眼底埋藏著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啊,不!喜欢,就是,就是里面的核太,太大了点。”四月看著水润滴滴的樱桃,艰难地咽咽口水:还是那麽喜欢吃樱桃,就算再被噎一次她也甘愿吧。
流枫一笑,笑容里那抹不怀好意的意味更甚了。他将酒壶搁置在床头处的柜台上,然後笑著对四月说:“让大相公帮你把核除掉吧。”说完,修长白净的手便捏起一颗樱桃,略微张开红唇,将小樱桃放了进去。他没有立刻吃掉,而是就那样夹在两唇之间。四月看著,心跳不争气的多跳了几下,然後看到他将樱桃卷入口中作势搅了搅,立刻有豔红的果子汁从他的嘴边流出,流出一条鲜豔的直线,看的四月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好,好瑰丽的画面!是不是每个妖孽吃东西都这麽好看,这麽……迷人?
“张嘴!”妖孽含糊不清的命令,手轻托起她的小下巴。
啊……被咬的半碎的樱桃肉被喂进了傻愣愣的某个丑女人口中。
“吃下去。”
无意识的搅一搅,咕噜,一下吞了下去。靠坐在床上的四月看在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和妖豔红唇,依然如往常一般觉得口干舌燥。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颗颗都没有樱桃核……颗颗都是用嘴来喂……
“要不要喝点水?”也不等四月回答,流枫含著四月的下唇不放,探手摸到了柜台上的酒壶。
唇离开,流枫优雅的扬起脖子好了一口酒,酒香肆意,瞬间散漫在房间里。不用流枫开口提醒,看的发呆的四月已经不自觉的张开了嘴。一股香甜辛辣很快在口腔中串烧,满嘴的馥郁芳香。
美人,美酒,勾成一副美景……
“呆丫头,躺下。”不是四月呆了,是有人故意流露出的媚态让人沈醉,四月总在不知不觉间听取他的命令。
一小口一小口的酒灌进四月的口中,四月觉得脑袋昏昏然,似醉了,连红球团 [毛毛]什麽时候跑出她的怀抱溜到外面玩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套在外面的衣服何时被人除了下来,只留了粉色肚兜和雪白的亵裤。她的双手也被人偷偷的缠绑在床头上。四月有点慌张的扭头看看被绑的双手,脑海中有一幕非常熟悉的画面一瞬而过,快的让她抓不住。为什麽这样的情景这般熟悉?
流枫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女人,浅淡幽蓝的眼在烛火的映照些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狠狠地捏了女人翘起的乳尖一下,将明显有些失神的人拉回了现实。
“啊……”四月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没等她完全回神,一缕桃花酿已经浇上她的胸脯。酒水很快湿透了肚兜,粉色变得沈重,衣服紧紧贴住女子曼妙的身躯。
“大相公!”四月惊呼!酒有点凉,有点辣,黏黏的,让她不舒服。
“嘘!乖乖的,今晚让大相公好好疼疼你。”两人的唇之间只隔著一根修长白净的指头,温热潮湿的气带著浓烈的酒香喷在四月的脸上,让四月的心[怦怦怦]跳的又快又没有规律。
肚兜被酒淋湿了,鼻端的就像更加浓烈,满室的空气让人迷醉。那单薄粉色肚兜紧贴肌肤,少女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四月看著那双幽蓝的眼,幽蓝的眼盯著她的胸脯,好像有火苗从他眼中射出一般,四月觉得自己身子‘腾’的烧了起来,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娇躯不断扭摆。她除了治病,平时都不和相公们交合,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今晚大相公这是怎麽啦?是提前庆祝她的毒将要解了,她的容貌就要恢复了吗?
啊!亵裤被拉下了,下身一阵凉凉的,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有一只手扶上了她敏感的腿心,摩挲。她觉得花心处有一种期待,想要尿。大相公的姿势没有变,眼睛紧紧绞著她的,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慢慢罩上她的整个花心,掌心多出有一颗小小的东西沿著她的花唇在画著圈圈。偶尔触碰上她的阴睇,滑滑的、凉凉的,好像她刚才吃的樱桃。
“嗯啊……”舌尖舔舔隐在薄薄肚兜下的樱桃,然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股肿胀的感觉全都聚集到了那只乳尖上。隔著肚兜啃咬,慢添,鼻尖轻蹭,那张能带走她所有感官的红唇慢慢转移到她的颈窝处,细细的啃咬像老鼠偷食一般将她啃的痒痒麻麻的。啃得那根系在颈间的红绳断了,粉色的肚兜被遮到一边,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全数落入男人的幽蓝的狐狸眼中,那双美丽的眼睛眯了眯。又一缕桃花酿浇在了双峰之间。
“好香的酒!这便是那极品女儿红吗?吸……啧啧……吸……”男人将那丰满的双峰挤出迷人的乳沟。肚兜已经半退,晶莹的羊脂凝肉推推攘攘著暴露在空气中,看的男子欲血喷张,幽蓝的眸色益发深邃,熠熠发光。一只手的麽指和食指跨越乳沟的距离紧紧摁著乳尖上的樱桃,深深的乳沟就像是承酒的三角杯,聚起浇下的美酒,吸进美人的口中。
女儿香,女儿豔,十五岁的女儿是坛酒。
“嗯……大相公,痛!”被摁压的乳投很痛,娇躯款摆想要逃脱。可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大半才从醉人的芳香中离开,转战其他的地方。
“呜……”耳珠也被攻陷了,只觉得一根很坏的舌头在沿著她耳朵里沟回的轮廓游走……那里是她敏感的区域,不消片刻,电流一股股在身上四处乱窜,她觉得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汹涌而至的感觉。
“啊!”掌心里的小东西也被推进了花穴里,异物的闯入让花心紧致的压缩,体内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渍。
“好浪的丑丫头啊,喷出好大的水雾哟!”流枫将推进花心里的食指透出,只见指头上被摸了一层黏腻的水色,幽蓝的狐狸眼不怀好意的瞟著某人。某人的眼珠却是左右飘忽,始终不敢正视那双狐狸眼。每一次治病都少不了做,她又是不知道这个身子的敏感。
“嗯……啊……”阴睇被突然捏住拉扯,一下子太过刺激,她又不受控制的喷了一次!然後拉扯变成慢慢的研磨,麽指指尖在阴睇的四周画著圈,修长的食指中指插入了她的花心深处,变著花样在菗揷,扭曲,体内被推进去的小东西沿著花穴里的壁肉在流动,痒痒的,滑滑的,很奇怪的感觉。然後埋在里面的手指将小东西压破,轻微的爆破让十分敏感的花肉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紧咬著体内抽动的手指,娇躯渐渐扭的更加狂野!
“呜……”唇被吻住了,一只椒乳被隔衣抓住了,有一只很坏的手依然不断的把那些冰凉的小东西推进她的小穴里。
“呜呜……呜呜……”不要再推东西就去啦,满啦,满啦,好胀!四月抗议。等他终於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十二分急促,心[怦怦怦怦]像要跳出嗓子口一样。大相公,好热情哦!
“丑丫头,你说,樱桃要怎麽吃才能色香味俱全?”流枫呼吸有些不稳的笑问四月。四月依然在迷糊大相公今晚的热情,对他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不就那样吃就……行了吗?还能分‘色香味’不成?
“让大相公教你吧!”说完,流枫跪在四月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四月肥满的臀部,他朝她迷惑一笑,头埋了下来!


059. 细品女儿香(二)

“大……大相公……嗯……啊……不……嗯,满了满了……要,要溢出来了啦!”花心里被堆满了一颗颗光滑的小樱桃,将窄窄的花道塞得满满当当,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负荷更多的侵犯。可是,一根灵活的长舌还是硬闯了进来,在樱桃的缝隙中肆意游走!体内的樱桃被挤压的到处流动,有一些被压爆了,果汁融合著女子粘香的体液一滴不落的全都落入男子的口中。
“吸……好甜!嗯嗯,好吃……”男子陶醉的吸著从花唇处流出的香汁,好像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不行啦……大,大相公……月儿,月儿要泄啦,泄啦!恩啊……大相公……呜呜……”四月极力将自己的小肚子绷紧又放松,绷紧又放松,小脑袋也是极力抬起想去看看男子如何将她的蜜汁吃干净,却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头颅在她两腿之间缓慢的移动。
“好吃!”流枫终於满意的抬起了头,妖豔的脸上满是陶醉,红唇沾上果汁和女子体液显得更加妖豔无比,一抹红唇,将四月整个人燃烧起来。
四月完全沈迷在妖孽的媚态中,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甚至,忘记了心跳!
“大相公……我有没有说过,你长的很美?”四月讷讷的问。
“你现在不是说了吗?”流枫勾唇一笑,倾城倾国,城国沦陷!他四肢著床慢慢爬到四月的上方,低头看著因看他的美色而丢了魂儿的人儿。她对他说的“你很美”三个字似乎已经不再排斥了,而这世上也只有身下这个女子可以这麽肆无忌惮的这样赞美他吧。与她相处的这段日子,短短一个半月,就像是相处了半个人生一样,她丑陋的笑,她甜美的歌,她善良的心,她偶尔狡猾的抓弄,一幕幕,如放映的皮影戏全在他脑海里闪过。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大相公,你屁股著火啦!”她在他身後拿著火折子,捂著嘴 [咯咯]的笑。】
【“药太苦啦,不吃!要不,大相公来喂我?”黑曜石般明亮的双眼闪啊闪,带著期待和调皮……】
明晚,你将恢复你的容颜,也将恢复你的记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的欢乐?我多想再给你下药,困你一生一世。可是,师父的教训不得不遵,毕竟,我这条贱命是师父救回来的……
“嗯……大相公……疼……”乳防被抓的生疼,四月迷离的眼中是渴求的欲望。这一声,也将流枫从短暂的沈思中清醒过来,他低头看著女子,此时的女子星眸似醉,吐气如兰,丑丑的面容上焕发著奇特的光彩,盖过了那满脸的褶皱。他狠狠再揉了一把手中绵软的乳防,风月失色的一笑,眼中再一次滑过不怀好意,淡淡的说:“丑丫头,好好记住今晚大相公带给你的欢愉,一辈子都不许忘!不然,我干烂你的菊花,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说完,一块柔软的黑布便缠上了四月的双眼,屋里的蜡烛被流枫一抚袖子便熄了。屋子里只有淡淡的月光倾斜进来,给床上的两人涂上一层如真似幻的朦胧感。
四月的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觉只能靠感官来感知。她感到有人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到了床尾的竹柱子上,她的臀部离开了床面半悬在空中,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又袭上她的心头,好像也有人曾经这般对她,是谁?又是在哪里?为什麽她想不起来。
“啊!好烫!”不,不是好烫,是辣,辛辣,小穴里被灌入了……酒?是的,酒!流枫将他的桂花酿倒进了四月娇嫩的花穴里。那朝天而开放的美丽花穴,就是世间最好的承酒器。就算只是水,有了这个名器,水便是酒,酒便是佳酿,能让人醉生梦死。
“真是美丽的小东西啊!看著就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流枫视线下移,看到这个紧致的小菊花,他还是锺爱这里啊!
“兹……兹……啧啧啾,好酒!丑丫头,赶紧将你的秘制佳酿喷出来吧,有它做作料,这酒才是绝无仅有、绝世无双的极品女儿红!”流枫边说著边去揉四月的双乳,高挺的鼻尖不断去拱已经肿胀充血的阴睇,不断刺激著女子所有的感官系统。
眼睛被蒙住,只能调动听觉,可听觉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她只觉得她所有能调用的感官系统都集中在了下体,那个正被男人吸的花穴上!不用男人的挑逗她便能流出一股股黏腻的花汁,不断充盈在被吸去的酒水里。
“好相公,快给月儿吧,月儿要死了,要被渴死了……月儿的身体好空虚,好寂寞,快让你的天赋异禀来充盈我的心房吧!”四月细细的哀求,声音里已经染上情欲的哭腔。
“真是猴急的丑丫头!”流枫恋恋不舍的放开两瓣肥美丰满的雪臀,将腰带一抽,身子一抖,外面那件红色的披纱已经滑落下来。很快,他已经全身光裸著跪在女子大开的双腿间。
“让你大相公的宝贝也来尝尝这极品女儿红的滋味吧!”只听响亮的一声“扑哧”流枫的宝贝便已经全根没入女子紧致湿滑的幽穴中!
“啊!!大相公,我要死了!里面,好胀!樱桃,樱桃全都碎了,还有酒,好辣,像在里面点著了火一样!不行啦……啊……不要啦……不要动啦……要死啦……”四月不断摇晃著螓首,被欲望折磨著,被小穴里超级的膨胀感折磨著,被自己的感官折磨著……而男子,却没有一刻的停顿,拉开架势便疯狂的冲刺起来,引爆室内高升的热情!
“哦哦,你这个丑丫头,真是极品丑丫头,小穴和小菊花一样紧致,差点要了我那宝贝的命!爽……嗯啊……吼吼,爽死大相公啦!大相公……我怎麽舍得,舍得放你走……啊……”
丑丫头,我如何舍得让你离开……
後面已经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爽到极致的叫床和女子尖声吟哦互相交错,给这已经火热的室内再添柴加火!
沾满烈酒的花穴媚肉,给男子热烫的巨大阳物摩擦得生疼,四月觉得她要死了,死在这让人醉生梦死的酒水里,死在自己极度紧张的感觉里,死在那一波波欢愉中……
“啊!!!”小菊花再一次被蛮横的进入,小穴里也被扎入几根手指。男子天赋异禀的硕大瞬间撑大女子第二次被侵犯的後庭,没有过多的停顿和安抚,而是急速的菗揷起来,配合著花穴里几根手指抽动的动作,像是脱缰的疯马横冲直撞却也不会真的伤害这个娇弱的女子,摩擦,顶撞,狠击,只有让她更快的产生快感她才会忘记去痛!
嗯……
啊……
这一次,四月没有感到身体被撕裂,刚进入的痛在随之而来的重击下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飞翔的快感!快,快,快!她不断的吟哦,不断的催促,不断的抬高送上自己最幽秘最紧致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两个洞穴,让快乐来的更猛烈一些罢!让高潮将她淹没吧!
那一边,两个人在高声吟唱,表达著彼此的快乐。这厢里,程安左右翻身无法成眠。
呜呜,小姐叫的好销魂,小弟弟被闹得睡不著,开始闹腾了。肿起来了,涨起来了,变成了很大很大的萝卜。他开始在脑海中想象著小姐的樱桃小嘴,他想象著小姐的小嘴将她的小弟弟一寸一寸含入口中的销魂场景;他想象小姐销魂的小淫穴,想象小淫穴将他的小弟弟一寸一寸吞吃入腹的迷人场景。小姐,小姐!
可恶的流枫,故意让小姐叫那麽大声,叫的那麽销魂,叫的他的心肝 [扑扑扑]直跳!
不知不觉间,程安已经退下了亵裤,手握上令他骄傲的小弟弟。我拔,我拔呀拔……


060. 有故事的人

欢愉已经结束,此时夜已深深。
白发散乱、娇喘不休、浑身软成一滩水的女子枕在男子的臂弯里,在极度的疲劳中想要昏昏欲睡。可是,她心中有个疑问很想解开,怕明天一觉起来又会忘了问,於是她强撑著精神,依然青筋暴露的老人手食指无意识的在男人的光滑如绸的胸前画著圈圈。
绕著那小小的粉嫩的茱萸,在浅色的乳晕上一圈,一圈,又一圈……
“是不是还没有喂饱你,嗯?”男人一个翻身将在他身上点火的女子压在身下,手立刻在女子的腰侧游移,濡湿的舌在颈窝处的敏感点开始撩拨。
“嗯……啊,不,不要了嘛……会,真的会坏掉的啦……”女子瞬间惊醒,眼中滑过一抹害怕,不依的撒娇。他那个,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他还比较喜欢她後面那个洞眼!那里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
“不想要就乖乖躺好睡觉!”男子附在女子软绵绵的身体上,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平复刚刚又升起的欲望,再一个翻身重新让女子贴紧他,头枕在他的臂弯里。手还是恋恋不舍的在女子的身上游移。纯粹只是想要摸摸她,并没有附加情欲的色彩。他想要记住手中真实的触感,哪怕有一天她执意离开。
“大相公……”四月迟疑的开口。
“嗯?”
“大相公,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继续在胸口画圈圈,转移浮上来的羞涩。
“嗯”他好似猜到她要问什麽了。
“嗯,那个,啊,你为什麽这麽锺情於,那个。”脸有点红。
“什麽?”装听不懂。
“就是,你为什麽,为什麽每次都,都喜欢进入,进入人家後面那里。”说完觉得下面的两个花心都紧了紧。做都做了,说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进入哪个?”继续装懵,在腰间游移的手滑过肥美的臀部,中指压在臀缝之间故意如有似无的摩挲。女子的後庭更是一紧。
“就是进入这里了啦!”四月一赌气,老人手摁上了身後不老实,想要插进去的大手。眼睛盯著男人的,求知欲甚浓却不知为何从内心深处透出一股不安,好像有个声音说:不要问,不要问。
“这里比较紧!比较……令我销魂和忘情!”男人咬著女子红彤彤的耳珠,脸不红心不跳很是暧昧的说,可女子苍老的面容更加红润了。
她讷讷的嘟哝:“才,才不是,这样子的……”滚烫的脸完全埋进男子的胸膛,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将他搂的更紧,心[怦怦怦怦]跳的极快,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她的口中蹦出来一样。
混蛋,才不是因为那里……紧你才喜欢的吧!每一次,每一次进入和撞击,我都好像感觉到了你的愤怒和哀伤。你应该有什麽难过的过去吧?你才不是,才不是因为那样,才……好像猜到了什麽可能,四月脑子里那些小说的情节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全是悲伤的情节,她的眼中渐渐湿润。
“丑丫头,哭什麽?”指尖轻触眼角,将泪盛下,放入口中品尝,有点点的辛酸涌上心间,往事如潮,来的凶猛,似将他淹没。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小枫,小枫,快逃,快逃啊……啊!!】娘亲的胸膛插进了一把大刀,刀尖上是娘亲豔红夺目的鲜血!
【计大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这蠢妇纯粹是找死!】
【娘!】如小兽丢失母亲般哭嗷,凄厉的童音连太阳都不忍见到,悄悄躲到了云层後面。
【小流枫,我的小美人,让大人好好疼疼你……】那个人一步步像他走进,眼里是污脏的淫欲,小小的他害怕的一直退、一直退。
【小乖乖,性子挺烈的嘛!不过,计大人我就喜欢你这匹小野马,吃起来味道那个销魂!嘿嘿,嘿嘿……】
【啊,你是谁?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命根子……】十年後他再一次出现,而那个人渣却依然在床上虐待刚掳来的小童。
【你是小流枫?嘿嘿,嘿嘿,小乖乖,把你爷的命根拿走了你以後可怎麽享受人生啊!……啊,不,不要,求你,我求求流大爷,流神仙,放了小人吧,小人以後将您当神供……啊,不要!!!】血,喷了他满身,将他红色的衣裳染得更加鲜豔夺目!他提著那人的心肝和命根在深夜里踽踽独行,报了仇却失了人生的方向。
‘汪汪’一条流浪的黑狗在深夜里朝他怒吼,绿幽幽的狗眼睛警戒的盯著他,还有他手中血琳琳的心肝和‘香肠’!他抿唇一笑,像是夜深人静专门出来勾人魂魄的妖精,将手中那个渐渐冰冷的心肝和‘香肠’朝著黑狗扔过去。黑狗以为来人是想用石头砸它,一躲,再愤怒地叫了两声,鼻端闻到了血腥味,它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被扔过来的东西,一口将血琳琳的心肝和‘香肠’叼起撒开腿便跑了,好似怕那个人反悔将它的食粮抢走。
【师父】桃花谷外,师父在谷口等著他回来。
【了了心事,以後有何打算?】
【愿一生一世服侍师父】世间太过丑陋,他已经不洁,愿这美丽的桃谷能洗净他身上所有的脏污。
【嗯】白发白须白衣白如仙人的师父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入桃花深处。
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舔他的眼睛,带著心疼。流枫从回忆中走出来,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看到一个很丑很丑的丫头,披著满头的白发,双手捧著他的脸,将他不知不觉中躺下的泪水全部卷入口中。她的眼里,是浓浓的心疼,以及浓浓的懊悔。
她不该问的。
流枫将女子拥紧,汲取她身上的体温和芳香,他忽然如此依恋。有个人陪,真好!他是不乾净的,他是寂寞的,他只是想要获取让他出手治病的报酬,他只想找个人玩玩,寂寞的太久,孤独太久,他只是想坏心眼的找个人玩玩。却不想,玩火自焚了!他,或许放不下她了,怎麽办?怎麽办?她终究会离开,她终有一天会忘了他。怎麽办?怎麽办?他给她解了毒,她却给他下了情蛊,无药可医!
再将女子拥紧一分,脸在她绵软的胸脯上磨蹭,像是小兽恋母,情浓依依。
师父,我想离开桃花谷,您允许吗?师父,我想将病人禁锢在身边,可以吗?
“大相公,对不起!”四月抚摸著男人柔软的发,鼻端酸酸的,心头涌上一股郁闷,说不出口,虽然不知道大相公这般落寞是为了哪般,却好似感同身受一般。
男人将重新将女人按躺在臂弯了,找到女子依然红肿的唇,张口便含住,一直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离开。
“丑丫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流枫淡淡的说,掩饰掉心中那一抹不安。他是不乾净的人,却夺走了病人後庭的第一次,她若是知道了,是否会瞧不起他,是否会恨他?
四月变得很安静,只是更加紧的挨近了浑身散发著哀伤落寞的人。
“很久之前,有一个五岁的小童,他长得很漂亮,像一个小仙童。有一天,他娘亲带著他上街卖烧饼,却不行遇到了出巡的一州知府计因锺计……大人”流枫唇抿紧,抚摸女子手臂的手顿了一下,在女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後他继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男孩,然後令手下将小孩抢走了,留下满身是血的小男孩的娘亲和……一群惊慌失措的百姓。”
“抢回来的那一夜晚,他……他强要了那个小童。小童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欲望,他拿著皮鞭,一鞭、一鞭抽在小童稚嫩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和消不去的血迹。那夜之後,小小的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抬出了计,的房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待小童好的差不多了,又被招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童十二岁的时候。期间,不只是计因锺,那个混蛋还将小童献给到他府上做客的其他大人或者友人,玩乐,逼迫他做很多、很多难以,难以启齿的肮脏勾当……”男人已经便的咬牙切齿,胸口急遽的起伏。
四月心中痛极了,为这人而痛!她的吻落在他的肩头,一直,一直不断。
“後来,他逃了出来,在被追捕的路上遇到了他的师父,桃花谷的医圣白丘然。师父将浑身是伤的他捡回了桃花谷,帮他疗伤,教他医术,教他武功,待他如子……”
“等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出了一趟谷,割了那人的命根,挖了那人的心肝,给其他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下了‘日日饮歌’,那是一种慢性毒药,日日如万股锥心,哀嚎不断,痛足三百六十五天。直至最後那天,他们的身体会发出一股异香,引来无数毒蛇毒虫,然後这些毒蛇毒虫会将他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慢慢啃食乾净,痛不欲生。”男人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你说,这个长大了的小童是不是很可怕?”男人忽然将女子的头抬起,盯著她黑亮的双眸问。
四月的眼里早已经被泪水浸泡,泪水下是浓浓的心疼,轻轻摇著头,眼中没有害怕,那些人该死!她捧起那张妖孽的脸,将疼惜的吻献上。吻到两人再一次情动。忽然!
“那些人折磨了你,你就来折磨我!”女子好像想到了什麽,忽然心疼变成闺怨,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副气势汹汹的质问某人。
“我想试试丑丫头那里的滋味嘛!”流枫一愣之後风月失色的一笑,立马让某个丑女人的脸色好转了几分。
“那你干嘛不去‘攻’其他男人!从‘小受’转型成‘小攻’这多有前途啊!”四月开始有点变腐了。
流枫一头雾水,经过他聪明的脑袋一琢磨,明白了‘小受小攻’的大概意思,狐狸眼危险一眯,看了某个仍然沈浸在腐情节的丑女人一眼,发觉她只是坏心的想要报复他对她的行为,心中释然一笑。然後脸色一变,变成委屈的凝视,泫然欲泣。他低垂著眼,情绪落寞的说:“哎,我就知道有人会嫌弃我脏,我配不上……呜呜”嘴巴被人用嘴堵住了,狡猾的狐狸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丑丫头,谢谢你……那些过去的往事,在这一刻竟真的是过去了。人世间果然有一种奇特的药,让人的哀伤瞬间去除。丑丫头,好像,你就是那种药……
“我只喜欢‘攻’你。我还想要後面。”强硬的语气。
“不行!”斩钉截铁。
“……”开始装弱受,狐狸眼里学著某人包了一包泪水。
“嗯,呃,那个,好吧。不过!你要轻点,刚才差点被你那个,那个撑,撑裂了啦!”好羞人哦……
“嗯嗯……啊啊……好胀……呼……大相公……你的宝贝好大,好大,我要死在它的撞击下了啦!!……嗯啊……”
“丑丫头,丑丫头,好紧,嗯哼……陪我在谷中待,待一辈子吧,外面,外面的世界太丑陋了……哦……”
“嗯呢……大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嗯啊……不过,不过要等我,等我的毒解了,变回原来的,模样,咱们就要孩子吧……给大小相公,生孩子……嗯,快,大相公,再快点……呜,好棒……”
在说到孩子的时候,流枫的狐狸眼里闪过黯然……
隔壁,刚刚拨了几次萝卜正准备睡觉的程安又被销魂的呻吟闹醒了。他翻了几个身,然後从床上跳起来,快步走到了隔壁。
不一会,三个人激情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