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08

艳空空: 醉迷春风渡 1-20

001. 软禁的日子

“哎……”四月不禁又叹息一口气,头顶几片枯萎的黄叶很捧场的,带著颤颠颠的姿势在她的鼻尖上擦过,铺在地面。
“小姐,您不要再叹气了啦,这样会很容易老的哦。瞧瞧您,额头又皱成个‘川’字啦!……也真是地,这麽久都不来您这儿,太过分了!……”十五岁年纪、模样清秀的贴身侍女小柳一边对她的主子抱怨著,一边伸手抚平她主子紧皱的眉头,嘴里时不时嘟囔出几句,像在小声的抱怨著些什麽。
揽月阁的院子里,四月坐在厚厚的落叶上,背靠著两人合抱宽的大树,仰望著蓝蓝的天空和白悠悠的云朵,偶尔飞过一两只招摇骄傲的鸟儿,四月的眼中便露出羡慕的色彩。
“哎……”再次叹出第一百零七声。她在心里暗自回忆,自己什麽时候开始爱这样坐著叹气了,嗯,应该是一个月前开始的吧。一个月了呢,说快很快,说慢也很慢。说它快,比如像在现代,每天上班打酱油、偷看小说、玩游戏,下班躺宽大松软的床上看小说看电视电话聊天,悠悠便是一天的消逝。说它慢吧,像现在,每天犹如关在笼子里一样过日子,能慢麽?
这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两个月前,四月莫名其妙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时空闻所未闻的朝代,莫名其妙成了下堂妻,莫名其妙被软禁却无力反抗,这日子每天除了吃了睡睡醒吃,只要不踏出院子,还是吃喝拉撒睡。
哦,还有那个所谓的丈夫,两个月来未曾踏进揽月阁一步,她穿越过来至今还未曾见过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呢!
不过,四月来到这边後便有意无意的打探关於这个小姐的信息,以备不时之需。据小柳实际经历及单纯想法透露,据说三个月前,姑爷娶小姐是因为小姐看上了姑爷,死皮赖脸并动用身为宰相老爹的势力终於圆了梦。姑爷一开始对小姐呢是很好的,可是一个月後,小姐的爹遭人弹劾,说是徇私枉法通敌卖国等等原因被斩首之後,姑爷当晚突然来个了三百六十度大翻脸,将小姐打入了“冷宫”从此不闻不问,还不允许小姐踏出院门半步。这个小姐突然遭逢家变和夫叛,没有半分的心理准备,心一下子死了没有九也有八了,於是呼,她便在一个月高风黑夜、心灰意冷,一时想不开,趁人不注意吞金自杀了。
说来也巧,异时空的四月、即二十五岁刚踏进职场一年多的上班族四月,当时正在吃樱桃,红豔豔娇滴滴的樱桃呦,真好吃!四月狼吞虎咽,吃得甚是欢畅,可是一个不小心,壳儿卡在喉咙眼,一时气不顺,再加上她想去找水喝,却不知踩了什麽东西,滑了一跤,壳儿刺破喉咙动脉,四月便很悲催的死翘翘了。
魂兮魂兮归他乡。等她醒来便发现时空移转,她蹦到了古代不知名儿的小姐身上。
幸福像花儿一样,开在了败落的季节。
世事难料呦!当时她捶胸顿足,悔恨交加。她在现代好不容易交了个男友呦,好不容易瘦下两斤肉呦,好不容易涨了几十块地工资呦,好不容易……哎,一场欢喜一场空,往事难追哇往事难追!
“小姐,要下雨了耶,奴婢扶您进屋吧。”小柳有些担忧的看著四月,小姐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小柳无不担心的看著她家小姐,心想:自从小姐两个月前被大夫头朝底、倒挂著抖出了三两黄金後,醒来後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一开始是满院子疯跑,遇到墙壁或者柱子就不断撞自己的脑袋,直到撞出几个大肿包还喃喃道“魔障了魔障了,真的穿越了吗?”嘴里不断蹦出她听不懂的词句;接著又将自己关在房中无声无息的过了三天三夜。要不是小姐後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苍白著小脸出来,先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原来是真的穿了”接著对她露齿一笑说“我没事,不要担心”,她真忍不住要撞门进去看个究竟了。接下来可当她得知不能离开揽月阁,也尝试了许多方法,硬闯、爬墙、钻狗洞等等,可都以失败告终,闹腾了一个月才消停,可小姐後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每天哀叹著过日子。其实小柳不知道,四月还在环境变化适应期中……
小姐其实很可怜的,虽然现在的性子变了很多,退去了以前嚣张跋扈,尖锐锋利的脾性,可那样的性格是小姐在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罢了,作为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小柳我是很清楚的。
小姐自小没了娘亲,段府中夫人和少爷小姐又多得十个手指头数不过来,老爷自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小姐。府里的夫人姨娘对小姐一点都不好,在老爷面前是一套,在老爷看不见的地方又是一套。
小姐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除了,动用了老爷的势力成功嫁给姑爷这件事,小姐一向都是很要强的。
老爷的去世一定令小姐很伤心。以前老爷在世的时候,小姐虽然总是和老爷作对,但是小姐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老爷多关注自己一些罢了。自从夫人死後,老爷便是小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老爷走了小姐肯定很伤心很伤心,才使得她那段时间精神有些失常,嗯,可恶的姑爷也要负责任!居然落井下石,之前真是看错他了!
小姐现在的样子好温驯哦,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不吵不闹;脾气也温和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发脾气,眼中锐利的光芒也变的温润柔和,像天上的太阳一样温暖人心,这样的小姐多了些平易近人的味道,小柳很喜欢这样的小姐。可是,这样的小姐又让人觉得怪怪的,好像不是以前的小姐一样了呢。好奇怪哦!
小柳忽然也悲春伤秋起来,可知她们主仆两人思考的事情一点也没有交点。
“咦,天气不是很好麽,太阳还好好的挂在天上呢,怎麽会下雨?”四月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诧异的看了天色一眼。太阳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躲到了厚厚的云层後面,四散的光芒还来不及收揽,依然普照大地。四月头顶上方也是湛蓝湛蓝一片,只是几朵白云飘过的速度比之前明显快了。放眼天地交界处,乌云滚滚而来,风势也摘下干爽的外衣披上湿凉薄衫。看这仗势,怕是大雨将至了。
哎,四月天的天气,娃娃脸,说变就变,就像四月自己的心境,忽来忽去的,总是让身边这个小丫头担心。
“好吧,咱们进屋去吧。对了,衣服收进来了吗?”揽月阁里只有四月和小柳主仆两人,平时的生活都是自理,衣服自己洗,饭自己煮……当然,米啊菜啊的都是府中的下人送过来,然後就让其自生自灭了。
四月不才,唯厨艺还算拿的出手,醒来後第一次下厨,著实将小柳吓得目瞪口呆晃见天人,尝过後更是满眼崇拜五体投地,令四月的自信心暴涨,飘飘欲成仙。
其实,因为小柳的厨艺实在上不了台面,当她俩吃了两个月小柳煮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後,恢复神智承认穿越的四月才勉为其难的下厨的,相比小柳的厨艺,四月自是略胜一筹的,所以才觉得十分好吃罢了。


002. 闯进闺房的英俊男子

夜深,屋外大雨纷扬,不时敲打窗扉。闪电雷鸣,唬得人心不安。桌上一盏煤油小灯忽明忽暗的燃著。小柳背贴著四月躺在床的里侧睡的很香。她们主仆两人相依为命,所以她便软磨硬泡外加强硬手段终於让小柳和她同被而眠。她一直把小柳看做妹妹,一个来到这个世界可以互相依靠的妹妹。
四月睡不著,其实她从小就很害怕这样的雷雨天气,总喜欢点一盏灯。如果有人陪著,她便能克服恐惧的心理。现在有小柳陪在身边,她觉得很安心。只是今夜却辗转难眠,忽而梦见现代的家人,一家子围在火炉边吃火锅,谈笑嬉闹,其乐融融;忽而梦见儿时的玩伴,一起挽袖抓河虾,纯真的笑脸把天空都照亮了;忽而梦见年少时的初恋情人,两人相依树阴下,浓情蜜语,情意绵绵;最要命的是梦见自己和超帅气的偶像ooxx。於是几度梦回,甜蜜心酸,一惊一咋如何能安眠?
“我打死你个臭姑爷,都是你让小姐伤心!”小柳突然来这麽大逆不道的一句,将兀自沈思的四月吓了一跳,忙看她哪里来的这麽大怨气,还是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呢!
谁知四月伸长脖子一看,小丫头睡得一脸安稳,连惊天的雷鸣声都不曾扰了她的清梦呢。四月带著一丝宠溺笑笑,有这样一个性情直爽的小妹妹陪伴真是不错!
四月将滑下来的被子提了提,然後打算尝试再睡睡,或许能将和超帅偶像的ooxx进行完整呢。
眼睛将闭上的一刻,眼角余光瞥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
“谁?”四月心里一提,不禁大喝一声。
窗外的人影明显一滞,而後一闪便没了踪影。四月则在懊恼自己的莽撞。这不是打草惊蛇吗?自己应该偷偷唤醒小柳,然後吹灭油灯躲起来。黑灯瞎火的,来人若是劫财,这个屋子也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随他搜了去便是;若是劫色,我们在暗他在明,下手也有把握些,况且这个揽月阁只有她们姐妹二人,喊人过来还不知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仆人会不会过来或者敢不敢过来帮忙呢!
现在……
“小姐,什麽事啊?”正当小柳迷迷糊糊,不情不愿,揉著朦胧的睡眼打算起来看个究竟时,四月在懊恼刚才鲁莽的一瞬间,来人已经随著天际一声沈闷震耳的雷鸣破门而入,移步幻影般来到她们的床边,迅速出手点了她们的穴道。
四月一下不能说不能动,心中惧怕但表面却装作无畏的紧盯来人。
这时,一道耀眼的闪电在屋外劈落,将今晨她倚靠的大树从中间劈成两段,“啪!”断裂的树冠与地面撞击出惊天动响,断口冒出的白烟被接踵而来的雨水冲刷的无影无踪。这样的情景也没有人过来查看,可见府里的主人是多麽的不待见她们主仆两人。
闪电的光亮在一瞬间照亮了屋里,油灯一下子爆亮又归於昏淡的光。来人的面容一下子清晰的映入四月的眼帘。
那是一个丰神俊秀的男子,眉飞入鬓下,一双迷人的凤眼深沈如大海,刚毅的面容沈稳的气质,如瀑如墨的长发和黑色湿透的衣裳紧紧贴著魄力十足的结实身材,手中握著一柄利剑,剑身在滴著红色的液体。
来自女人的第六感,四月感觉得了男子嗜血欲望的双眸,喷张而又倨傲。
来人压抑著情绪,一步步逼近她们俩,那紧迫的气势更让四月嗅到了浓重的欲望气息。难道他想……
是的,这个男人想,他忍不住想,也控制不住的想,想要狠狠将这两个女子压在身子恣意揉捏,干烂她们的小骚穴!他觉得自己现在很不正常,欲火焚身。可是他没有办法恢复理智,控制不了自己,只想,只想……
四月望著男子赤裸裸的欲望,忽然心里怕怕的,却仍想尽力去争取最後的福利。
“你有话说?”男子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紧张的气氛中响起,掩盖了屋外雷声雨声,听在四月耳中是如此清晰,让她有些恍惚!
男子已在十分努力地克制自己的理智,眼神若有似无地盯著眼前的猎物,呃,猎物微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香滑白皙的胸口,迷人的乳沟仿似飘著香的佳酿,让人忍不住品茗一口。
四月不放过来人的一举一动,看到他赤裸裸的欲望,她顿时肯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这个男人是来劫色的!可看到男子扭捏却无法克制的欲望之火,看到那从脖颈间漫起的不正常的潮红,她又觉得来人十分的可爱,明明很想要,却还在保存一丝清明克制自己的欲望。四月脑中电闪雷鸣,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告诉她:他,应该是有什麽苦衷的吧。可是,他也不能这样堂而皇之的闯进良家妇女的宅院,对其实施侵害啊!
四月一边想著一边努力用眼神表达‘让她说几句话‘的意思。看来这个男人不是蛮横无理,能看懂她眼神传达的讯息。听到他的疑问,四月便拼命的眨眼表示“大侠英明,大侠英明!”
在四月嗅出了来人的动机後,她便明白了她们俩的处境。她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可是她却不能让小柳承受那样的不堪和耻辱。她还那麽小,古代对女子的贞操要求又是那麽严格,小柳的路还很长,不能这麽毁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手里。自己却不同,自己毕竟是来自较开放的现代,虽然在现代她也不是很开放的人,但毕竟思想摆在那里,不会那麽死心眼,失了贞操就寻死觅活,大不了当是一场免费的性爱经历罢了。况且,对方是这样一个姿容不啻明月,入怀琳琅的男子,自己也不亏!
“说话可以,但是不能,耍花招。”男子紧抿著薄唇,音色暗哑,说话艰难,好像在极力忍耐些什麽,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同时他为了不让眼前这个心里害怕的要死,却要假装倔强的女子使诈,(虽然他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将犹带著血迹的利剑送到她细嫩的脖颈间,一刹那痛苦袭来,力道失了掌控,一条细细的红珠线便在四月细腻白净的脖颈处蜿蜒而出。
妈的,刚才心里还为你找理由,现在却这麽对我,待会老娘虐死你!
四月在心中狠狠咒骂,颈间带来的痛楚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心理,但是眼中还是不动声色的表示著纯洁的真诚。
男子抬手点开了四月的哑穴,借著屋外闪电的光亮,她看到男子眼中的炽火再添一分。
色鬼,淫贼!老娘祝你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四月再暗骂了一句後,打著商量的语气问道:“这位大侠,这个丫头还很青涩,一点不好吃的。您不若放了她去。我保证,一会儿一定让您舒舒服服,食髓知味,好不好?”四月微红著脸,大著胆子,纯良无害的悄声问。
因为小柳是在不梦不醒间被点的穴,眼睛没有睁开,四月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没有,但是不管怎样,她绝不会让她趟这浑水!
男子紧皱著眉头晃了晃头,四月一看,脸色一沈,难道小柳这丫头今晚真的逃不过这个劫麽?
殊不知,四月会错了人家的意思,人家只是觉得脑袋越来越昏沈,仿似药效开始发作,他摇头是想自己清醒一点,毕竟,其实,若他不是中了药,他也不想侵害良家妇女的啊。
再次打量眼前的女子,十六七的模样,玉质冰肌、眉如远黛、秋眸含情,姣好的容貌纤柳的身段,倒也不辜负了今晚的春宵吧;转眼看到床榻上依然熟睡的女子,与其说是女子不如说是小孩。模样倒是清秀,但是瘦瘦小小像个未长开的小女孩。自己虽中了药,可也不能禽兽如此对不对?於是艰难的点了点头,一时欲火焚身,再不及时灭火。怕是性命不保了。於是他迫不及待的上前,不由分说一手扣住四月的後脑勺,贴上火热的唇舌。
“等,等一下!”四月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中脱出檀口,粗喘几口气,双手死命抵著男子结实的胸脯。


003. 初尝情果

“等,等一下!”四月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中脱出檀口,一双如若无骨的小手抵著男子强壮精干的胸脯粗喘气。
嗯,这个男子真是拥有一副上好的身材,入手的触感很舒服!两瓣薄唇柔软而有力,一贴近便让她心跳如鼓,十分渴求。四月还有闲心抽空想这个!
“嗯?……”男子不耐的挑著眉毛,浑身上下欲火难炽,分身更是肿胀欲爆。刚才含住的柔软娇嫩的樱桃小嘴,真是太可口了,让他恨不得一口吞进腹中!可这个磨人小丫头……她到底还想干什麽!要不是自己身中媚药,非与女子交合不可解,他哪里还用这麽受罪!
今晚他去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不料敌人狡诈,早於空气中撒了无色无香的‘春情渡’。幸得他有上好的体力和绝世的武功才险险冲出敌人的重重包围。虽有小伤但无大碍,只最要命的是这个媚香,这个媚香解毒过程有些不一般,而中‘春情渡’者一个时辰之内不解必将七孔流血而亡。
他不幸中毒之後,利用一半以上的时间摆脱敌人的纠缠,本打算去青楼解决,可奈何敌人对他紧咬不放,一路追杀不断。他无奈,只好仓促间躲进了这个略显凄清的楼阁。当时他看到阁楼如此破败的景象,还以为是主人家荒废的庭院。却不料,在经过一扇雕花玲珑的小窗户时,听到一声女子的娇叱,那声音彷如落入人间的靡靡之音,使他脆弱的犹如走钢丝的意念一下子分崩离析,欲望像脱缰的野马汹涌奔腾。他当时多想直接破墙而入,然後狠狠蹂躏那个女子。加上时间悄然流逝,不及时解毒,只怕,性命堪忧。於是他才不顾一切进了房间,也不知敌人有没有再追过来。不过,只要解了毒,一切都将不是问题。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才刚开始就喊停,真想,一刀劈了她!不,狠狠蹂躏她,操烂她的小穴!
四月望著他目眦欲裂的神态,忽然心生胆怯,却还是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道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能不能将她(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小柳)的睡穴点了,最好是让她明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不想,呃,我们俩的事被,被她听了去。”四月可不想以後一看到小柳就想起和某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人巫山云雨了一夜,虽说对方长得实在雅俗共赏,可也很让人难为情的说。
男子也不多话,伸手不轻不重的在小柳身上连点几个大穴,然後紧绷著俊逸的面孔斜睨著四月,好像在说,还有什麽要求一并赶紧说了,待会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四月看著这样不耐不满外加欲火熊熊燃烧的眼神,再次轻轻咬著娇豔的下唇,傻笑一下,样子十分可口,她结巴著说:“我,我想,想把她,挪,挪到那个塌上。”说完指了指屏风後面的简易床榻,那是以前小柳晚上蜗居的地方。
男子看著四月唇上无意识的动作,差点抑制不住扑上去,太挑逗了,太诱人了,这个小妖精!可他尚存三分理智,只紧紧抿著唇,眉毛死皱,好像到了忍耐的巅峰。
“这是最後一个要求了!”四月在他发作前赶紧狗腿的麽食两指相扣,剩下三指竖直朝天,将手置於脑侧指天立誓、信誓旦旦的说。
“速去速回,别玩花样。不然……”男子脸色一沈,暗哑、低沈、蛊惑人心的嗓音让四月心神一漾,这个死男人,长得好看不说,连声音都这麽魅惑。可看到他又将凌厉的剑锋送到自己的脖颈前警告。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避开剑锋,紧咬著下唇拨浪鼓似的摇著头“不会,不会”。然後转身快速扛起瘦弱的小柳挪到了屏风後面的床榻上安置好,然後折回来。
当四月折回来,还没走到床边便看见男子已经躺在床上,和衣翻滚著,一双大手隔著衣物握著他怒目昂扬的分身,不时发出低沈沙哑的呻吟。他的剑不知被搁置在了何处。
他不会,自己就H起来了吧?四月一下子懵了,心中的小恶魔突然很兴奋,挪著小步谨慎来到床边,一看,果然!
“热,好热。我要,要爆了,呃啊……”男子喉结上下滚动,颈间因压抑而青筋暴露,无意识的呻吟断断续续,表情十分痛苦。他的理智已经在一分锺前全跑了,‘春情渡’的药效已经充分发挥出来。他错算了药力发作时的後果,以为自己可以撑下短短的一分锺地,可是,这‘春情渡’名不虚传,实在太过霸道了。现在自己浑身难耐,分身已经肿胀的想要爆裂,他想要清凉,想要被冰凉丝质的肉洞包裹,想要狠狠的发泄,可是现在自己却像被抽干了气力一般,无处著力,只能小幅度地不断翻滚,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以转移自己的意念,减轻痛苦的煎熬。
四月看著本应骄傲如神祗的男子这般痛苦难受,像一只受伤的豹子一般,心底某处忽然一下软了,竟有些不忍将其置之不理,自己是不是很犯贱?!
一开始她便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并不想伤害她们,他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的听任她的要求。如果他心怀叵测、居心不良,在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她们奸污了,哪里还听她这许多废话!
四月略一迟略和挣扎後,便不再多考虑,反正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了,三个月前这个身体便嫁给了某个人,她帮人一次将来应该会有好报的吧?
於是她果断而迅速地退下自己贴身的里衣和亵裤,一具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胴体便展现在眼前,如画江山尽在这个女子身上展出,如瀑的墨发,高耸的雪峰,黑色神秘的森林,如藕的四肢,浑身仿佛透著光,照亮了黑夜的寂寞,直让人欲血喷张。
男子此刻刚好翻身面对著床边,屋外闪电一道一道,在眼前诱人胴体的身後不断绽放光芒,昏黄的灯光将气氛烘托的如梦如幻,仿佛是美丽妖娆的仙女下凡。男子的分身又暴涨了两分,令他更加难受的想要死去,目光无法克制的,赤裸裸的,没有一丝掩饰的在四月赤裸的胴体上梭巡。
四月酡红著脸色,目光羞涩,自然而然的流出一股魅惑春情,而她却不自知,仅在男子灼灼的目光下,下体便有一股潮湿如尿意一般直往外泄。她不自在的夹紧修长白净的双腿,挪动细碎的步子慢慢爬到床榻上,一条玉腿抬起,搁上床榻,腿根之间羞人的无限春光一刹那展露无疑!
黑色稀疏的森林是自然形成的三角地带,是渴望性爱的羞人形状,那里隐约露出两瓣粉色完美娇嫩阴唇,潋滟的阴唇正垂滴著晶莹剔透的液体。
躺著紧盯她走近的男子看的分外明朗,心中惊讶兼兴奋:还没有所动作便能湿成这样,真是银荡的小骚货啊!不知里面的风景将会是怎样的令人魂飞魄兮?
一双柔荑捧起男子滚烫的脸颊,四月用自己冰凉的侧脸贴上,暧昧的蹭了蹭,然後低头舔弄男子柔软的大耳坠,丁香小舌沿著耳廓、沟回生涩的舔弄著,并用挺巧的乳尖有意无意的擦过男子的嘴角、鼻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串遍全身,只觉得一把火渐渐从下体烧起,她在男子耳边呵气如兰道:“乖,我会好好疼你,过一会就好了。我会很温柔的。”
“嗯……”四月忽然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动情的呻吟一声。她的一只椒乳已被男子一口含入口中,然後非常有技巧的啃咬或者吸吮起来,舌尖来回弹跳拍打敏感的乳尖,令其很快挺拔坚硬。男子嘴上的功夫令四月浑身酥麻,下体的洞穴“突突”地,喷出一股热流。
“小淫娃,这样就流这麽多骚水啦?瞧,把被子都打湿了呢。”男子边含著肿胀挺立的樱桃,边坏坏的调侃,危眯的眼一直放在四月神秘的黑深林处,看到女子的私处已经霪水肆淌,不仅打湿了黑色的丛林,也打湿了黑色丛林下一片有些褪色的大红色锦被。
“讨厌了啦!啊……”四月抬起胸脯,本想将被爱抚得肿胀难受的乳投从男子口中提出来,可是男子却坏坏的狠狠一咬後才舔著嘴巴意犹未尽地放开。这让她既痛又痒,想要再被爱抚,又听得他色色地调侃自己,脸色益发红的能掐出水来,下体下意识的紧缩,一双玉腿交缠欲遮羞,却“噗噗”挤出一股水流,令她更加羞涩赧然。
男子看到四月娇嗔无措的模样,眸光越发暗沈,用暗哑蛊惑的声音道:“宝贝儿,快上来!”
四月妩媚的瞥了男子一眼,对他调侃自己有些赌气,偏不听他的吩咐,捧著他英俊刚毅的面容,冰凉舒爽的檀口便将男子的两瓣薄唇含入口中,生涩的轻轻吸吮起来。
也许你可能不信,真正意义上来说,四月是个情事上的菜鸟。前世的四月可是个老处女,虽看小说或者A片对男女之间性事上有所了解,可她从未实战过呢。现在将要经历了,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她一这麽想,脸上便“腾”一下烧出更加豔丽的两朵红晕。


004. 挑逗

说完,冰凉舒爽的檀口微张,便将男子的两瓣火热的薄唇含入口中,生涩轻巧地吸吮起来。
男子全身软绵无力,虽对趴在身上女子的举动微有不满,可很快便将所剩的力气都灌注到了口中,品尝著磨死人的销魂。
甜美,可口,怎麽吃都不够!他多想将这个小妖精一口吞下去,这个吻太磨人了,简直是挑逗,是火上浇油啊!像她这样子舔弄下去,估计就算自己没有中媚毒也抵制不了这样的诱惑挑逗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她下面那张小嘴的销魂滋味了。不行,要先攻为上。
四月忘了自己的初衷是要为这个男子解除痛苦,舔弄吸允的正起劲,忽然感到小舌头一疼,便被对方宽厚的大舌头缠住,引到空气中追逐,最後落入对方温热的口中被疯狂吸允。
“嘶……”四月秀美的眉微微一动,倒抽了一口气,一根银丝从来不及闭合的嘴边淫靡的流下,恰好滴在身下男子暗红的乳尖上,引发视觉上的强烈冲击感。
死男人,身材这麽好!连凸起的小樱桃都长得这麽好看!不知他那里……四月眼神下意识的瞄向那个鼓鼓的帐篷,脸色不争气的红了,暗骂一句“色女”。
四月不由自主地趴到男子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饱满的双乳继续磨蹭著男子的胸脯,企图用拉进距离的方式缓解对方带来的唇舌上的刺痛。
男子魅气的凤眼危险一眯,他隔著衣物仍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子柔软的两个酥乳不断摩挲、勾弄他心中越来越涨的欲望,她嘴边淫靡的津液也在诱惑著他的神经,真是可口又磨人的小妖精啊!
“嗯……”四月陶醉的一哼,男子也忘情的一叹。他的舌头正在四月的小口中翻著浪潮,添遍她口中每一寸能及的肉壁,舌尖极富技巧的顶挑、吸允,搅得一根连一根的银丝不断从两人相接的口中滑出。两个人都忘乎所以!而四月也不知不觉的跨坐在了男子的小腹上,柔软的私处紧贴著男子平坦结实的下腹,男子黑色紧身衣上残留的雨水带来的冰凉刺激著她的小穴,那支起的大帐篷顶部伸头缩脑的顶撞著她的小菊花,四月忽觉整个人空虚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难舍难分不得不分开一会换气时,男子的清明稍稍恢复了些,可是耳边惊闻一声尖叫。
“啊,你怎麽流鼻血了!”四月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身下的男子,他左鼻孔有一丝血色蜿蜒到了腮边。她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她裸体,因为和她的吻而流的鼻血,那就是:
“在下,中了媚香‘春情渡’,需要和女子交合。一个时辰内若不得解,便会七孔流血而亡。所以……”无奈地笑笑。
“所以你恰巧遇到了我们?”四月惊呼。
“在下本欲去青楼,奈何被敌人逼至此处,又恰巧听了姑娘的声音,一时……”
“一时春心动荡,难以控制?”四月柳眉倒竖,抢了他的话。
男子眼神闪了闪,不置可否。沈默了一会,继续:“在下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刚才冒犯姑娘之处,恳请姑娘原谅。在下时间不多,也奈何不了姑娘,要杀要剐,请姑娘自便!”
四月看著忽然变回一脸正气的男子,一双剑眉眉飞入鬓,深邃的凤眼透著情欲的迷雾,鹰鼻微勾,被她啃得红颜可口的薄唇紧抿,一脸无畏生死的表情,让四月心里有些好笑又心疼,她刚才肯脱衣服便说明了她准备牺牲自己了,现在知道了真相更加要将此事进行到底了,但是为了报刚才他划伤她的一剑之仇,她决定了。
四月忽而阴阳怪气的朝男子妩媚一笑,下了床。男子则装挺尸,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今日没有完成任务,又将客死他乡,但能和那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尽情相吻也无甚遗憾了。
四月很快折回来,手中多了一根绳子,三下两下除去男子湿透的衣服,只留一条亵裤遮著隐秘的部位,然後将他的双手不松不紧地束缚在了床头。
她紧抿著唇迟疑著,看著白色亵裤上支起的帐篷,犹豫著,眼角余光看到男子勾起邪魅的嘴角揶揄的看她,眼中的挑衅显露无疑。
四月把心一横,脱便脱,谁怕谁!一把拉下男子的亵裤,一根粗大的肉棒弹跳出来,打了四月的嘴唇一下,怒目圆睁的男根便在空气中兀自弹跳著。
“啊,好大!”四月吓得跌坐在一旁,怯怯的看著它,头角峥嵘、天赋异禀的粗大男根,炽热而坚挺,如蓄势待发的野兽,亀头的小孔渗出一滴不明液体。
自己的小花穴怎麽能,能吃的进去啊?四月惊恐的想。
男子很满意四月流露出来的表情,满是欲望的眸子赤裸裸的看著诱人犯罪的小花穴。因为那个神秘的小洞口正不偏不倚对著他的视线,那里,晶莹的粘液汩汩流出,晶晶亮亮的,诱人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上一口,分身涨的想要爆掉了。
“坐上来!”暗哑到不能再暗哑的低吼,男子显然已经无法忍耐,那里,真的就要爆了。
四月看著眼前流出腥红鼻血的男子,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先救了这个男人再说吧。於是顺了顺心口的惧怕,手脚并用,爬跪在男子的小腹上。男子从垂吊的双峰间看到女子一手撑著他的小腹,一手握住他粗壮的男根,胡乱的寻到神秘的花茎入口,慢慢将亀头放入,缓缓坐下。
才坐进去四分之一。不行,太大了,她,连亀头都是险险吃进,那粗壮的男根很难想象会被她的小穴全吃下。当四月正想放弃退出重来,可胯下的男子忽然灌注了全身的力气,一个猛力的挺身,猛烈冲破阻碍,毫无预兆地刺入柔嫩花茎的最深处。
呼,终於进来了,这小穴比想象中还要紧啊!从未遇到过像这样紧密的花穴,丝丝熔融,滋味美妙无与伦比,果然是人间极品!
“啊,痛痛痛!!!”四月的眼中瞬间盈满泪水,一双小手胡乱的捶打著男子的胸脯,发泄著、哭泣著。好大,撑得那里好痛,身体像分裂了一般,一股粘稠的红色液体汩汩从身下流出。她拼命的收缩下腹,企图挤压出刺入体内的肉剑。
好痛好痛,这个身体不是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了麽,为什麽还这麽痛!那里,好像有一层东西被刺穿了,怎麽可能,难道这个身体还是处子之身?呜呜,好痛,不干了。
男子也在同一瞬间呆愣,他刚才将所有力气积攒起来就是为了能一注到底,这样他就可以恢复三成的功力了。可是亀头探进的时候,小花径紧致的要命,好像想把他的男根推出,又像是欲拒还迎般,像无数小嘴吸附著他的男根不让它离开。亀头也明显碰到了阻碍,她竟还是个处子。这样更好,对解毒更加有利,原本以为只恢复三成功力现在却恢复了五成,一下便挣脱了束缚在手上的锦带。
“啊……你,你放松些,它,要被你咬断了。”男子难耐的呻吟一声,紧致绵软的肉洞挤得他的分身要断在她的小骚穴中似的,炽热的欲望也将要泄出来了。可是,不能泄,还没到火候。这便是‘春情渡’的一个解毒要点。他正运功将所有的毒逼至一处。
“乖,不疼,不哭不哭。”他堂堂一个男子汉,从来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可面对这个娇小妩媚的女子,整个心房都柔化了似的,看不得她痛,看不得她委屈。这是一个善良又带著狡猾的可爱少女,让他不禁心生怜爱。可这毒还须靠她来解啊。
男子粗糙的大手抚摸著四月如丝绸般光滑的後背肌肤,贴著四月精巧的小耳朵细细安抚著。并适时的伸出宽厚炽热的舌尖,富有技巧的舔弄女子动情的敏感点之1──耳垂。然後断断续续,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在四月的耳边,耳廓,颈间,慢慢上移到眉心,眼角,将泪水卷入口中,然後细碎的吻来到鼻尖,嘴角,抵开四月微张的唇,将宽厚的大舌头滑进温暖的檀口中,不断搅拌,吸允,啃咬。
一只大手也在悄无声息间紧握住四月高耸饱满的绵乳,按捏揉搓,娇豔如樱桃的乳尖从男子的指缝间探出头来,已经不知不觉在空气中红豔豔的挺立著。乳肉被挤压在男子的指缝中,变幻出各种形状,白里透著粉,十分诱人。
四月的思绪一下被纠缠在了上半身,乳防胀胀的,脑袋晕晕的,下体一波波的液体润滑著交合的性器,那破瓜的痛楚便没有那麽明显了。男子的麽食二指忽然捏住已经挺立的乳投,拉扯、旋转,然後狠狠一拧。
“啊……嗯……”这一手让四月经历了一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体验,下身也如过电一般,一股湿稠的粘液打湿了亀头冲向了体外。可见四月的身体是如何的敏感。
“小淫娃,这样就高潮啦?更精彩的还没开始呢。”男子斜睨著四月动情的扭著娇躯,坏坏一笑,炽热昂挺的亀头被女子体内的霪水一阵冲刷,十分舒畅。他觉得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


005. 一夜激情

“嗯……给,给四月……继续嘛……”四月初尝情果,被男子非常有技巧的逗弄後,一开始的痛楚过後便是无尽的渴望,空虚破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丢下矜持,放浪形骸,媚声浪叫。微眯著含情的水眸,伸出白嫩嫩的藕臂,自动抱紧男子的脖子。环在男子蜂腰上的双腿不断收紧,屁股不安的扭动著,使自己的小腹能和男子的腹部契合无缝。
空虚,四月觉得小花穴好空虚,她要,她要他埋在体内的男根狠狠的操弄她。
“嗯……动动,四月要,要嘛……”四月一咬下唇,红得能掐出水的小脸蛋在男子古铜色的脖颈蹭了又蹭,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在男子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撒著娇。同时一双玉腿又圈紧一分,将花茎打的更开,随时迎接男人的操弄。
“宝贝儿,我来了……我要好好干你,操烂你的小淫穴,小骚穴……”男子托起四月挺巧的圆臀然後狠狠压下,每撞击一次都要深入到花穴的最深处,并顶到子宫口,引起女子欢乐又痛苦的高声浪叫或者低泣求饶。他狠狠操了几百回合,忽然想到了什麽,猛烈地攻击化作恼人的慢慢研磨。肉棒可恶的在四月的小穴里转著圈,就是不肯深入,让四月浑身上下犹如无数蚂蚁在爬呀爬的,甚是麻痒难受。
这个死男人坏死了啦!呜呜……
“你叫四月?”好紧,即使有很多的霪水滋润了,这个小穴还是紧致的让人发狂,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的我好舒服啊,浑身骨头都酥掉了,遇上这样的宝贝儿,真是幸运,还真得感谢一下下给他下毒的人了。男子幽幽叹道。
“嗯……嗯……不要停,痒,要挠挠……”慵懒娇媚的回答。四月无力的靠在男子宽阔的肩膀上,偷著空喘气儿。
“月儿……月儿,我的小月儿……”大掌捏著浑圆挺翘的臀部,臀肉争先恐後的从指缝中挤出,与男子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又银荡的对比。壮大的男根在小穴里翻转搅弄,狠狠再操弄了几百下。
“哦,哦……啊……好棒,快点嘛……”四月破瓜的痛已经不知何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刚张开的樱唇一下又被男子擒住,“啾啾……”被用力的吸吮,小巧的脸也被男子宽厚的舌头大面积横扫,整张小脸都沾上了他的津液。然後他开始用口爱抚那两团高耸的椒乳,一口吃进一颗樱桃,用力吸,轻啃,舌尖在乳晕上来回绕圈。另一边的也不忘了爱抚,麽食二指扭住乳尖来回揉捏慢捻,左右上下的拉扯,两个乳尖分别在他的口中,手中更加挺拔。然後交换过来爱抚。
“啾啾……啧啧……啾……”
“噗噗……噗噗……”
“啊,好痒,用力啊……”四月抱紧在她胸口不断蠕动的黑人头,胸脯也不断挺起再挺起,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小穴似永远喂不饱一般,好饥饿!
“呜……痛啦!”四月撒娇的嘟囔了一句,被允的娇豔欲滴的唇瓣娇俏俏的嘟著。从雪白双峰中抬起头来的男子正观赏到四月这样状似无心却十分诱人的一幕,心里的火“腾”烧的哔啵作响,再也忍不住,不想再去照顾女子的情绪,猛烈的菗餸起来。
“啊……啊……哦……哦……!!!嗯……”还沈浸在华尔兹般慢动作欢愉的四月感觉到下体被猛烈的撞击著。埋在体内的男根又肿胀了几分,快要撑破她的花穴,铁一般硬,火一般热,让她既难受又舒畅,麻痒难耐,奇奇怪怪的感觉蜂拥而来,让她不知道该幸福的尖叫还是痛苦的哭泣。四月只能把腿打的更开,迎接著男子的操弄。
“告诉我,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瞧你的小穴每次都把我的小弟弟咬的那麽紧,不肯放他出去呢。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操你……说!”男子挺著大肉棒加大力度撞击女子的淫穴,鲜红的阴唇被不断的带进翻出。
“喜欢!大侠,爱我,干我,狠狠的插我吧,用力,快点,快点……”四月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一句句淫声浪语从口中蹦出,踩贱著她的理智。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响:糟蹋我吧,干死我吧!
去TMD的理智,我只想好好被爱一场!前世的她守身如玉,只想将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但是她等呀等,身边的朋友都是十五、六便经历过性爱的美妙滋味,她直到穿越前还是处子之身。其实,她的内心也十分渴望被人狠狠的爱一场。穿越之後,四月一直觉得现在的身体是别人的身体,那麽,拿别人的身体体验一番那欲仙欲死的欢乐有何不可?於是,心中的忧虑一扫而空,她释放了自己,只想跟著感觉走。
男子一边揉捏著四月挺翘浑圆的臀部,一边狠狠的操弄四月的小淫穴。
“哦……啊……你好紧,真带劲,吸的我好舒服哦!”男子舒爽的狂吼,身下一刻不停,进进出出,狂野的冲刺,让身上的女子摇晃的犹如暴风雨中漂泊的小船,而自己便是船上的掌舵者!
“啊,不要,那里……不要!”她摇晃著小脑袋,胸前的椒乳跟著晃荡出银荡的雪弧。体内粗壮的热铁无意间撞到她淫穴里面的一个凸起点,引起如电击般的感觉,更麻更空虚,小穴忽然痉挛著收缩,让她整个人觉得被抽空了力气,感觉一点都不好。
“哦,不要?是这里,不要麽?”说著他对著四月挤眉弄眼一阵坏笑,还坏坏的再狠力一顶那个凸起的软肉,引来女子更加难耐的呻吟。
“呜呜……不……要?”四月的神智被他刚刚一顶已经四散乱飞,感觉自己犹如身在云里雾里,不知自己是想要这种感觉还是不想要这种感觉,她只能紧紧抱著男子的脑袋,低泣呻吟著。
“你说的不清楚。是要呢,还是不要?”男子又故意的用亀头一顶那一点,同时将亀头定在那一处,亀头上不断翕合的小孔像一张细小的嘴,舔弄著四月的G点,让她酥麻异常,空虚异常。
“要,要,快,狠狠的干我,呜呜,四月受不了了,大侠,嗯……啊……继续……干,干月儿,干烂四月的小骚穴……用力……”
“记住我的名字──夜轩。叫我夜。”男子邪魅一笑,狠狠咬了一口四月硬挺的乳投,满意的听到头顶一声浪叫,又坏死了去狠戳四月骚穴肉壁上的那个凸起点。戳弄了几下将亀头抽出一些,不再去碰她的G点,也不理会四月不断扭著屁股向他贴紧小穴,可他就是不给她,弄得四月嘟著嘴巴撒著娇埋怨连连。
“叫我夜”男子执著的重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忍耐著自己的欲望,就是不给她。
“呜……夜,夜,爱我,快点爱我。夜的,弟弟,好大,好热,干的四月好舒服!四月好喜欢,四月想要,要……”
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淫靡的汁液,早将身下的床褥打了个湿透。夜轩坚硬巨大的男根被丝绒般紧致细腻的肉穴紧紧包裹著,舒爽的令他狂野的进攻、冲刺,不断深入那个神秘的芳泽。
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几乎要被他的力道顶撞得飞出去。四月後仰著脖子,几乎脱力般任男子狠命撞击,饱满的乳防不断激荡出诱人的乳波。她感觉到一根热铁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阴唇也不断被翻进翻出,痛苦快乐的想要飞走。
“啊!!”不知操弄了几百下,男子终於在最後狠命一击後,脊梁骨便串起一阵酥麻的感觉,眼看著就要喷射而出,时机到了……
“啊!!”这一声由四月的惊呼而来。四月的高潮被瞬间打断,从欢愉中清醒过来,不明白为什麽这个男子要恩将仇报,将她推倒一边,脑袋还狠狠地撞到了床板上。
她看著男子痛苦扭曲的脸庞,看著他用自己的手不断上下套弄自己的男根,很快一注浊白中混著黑的精液喷射而出,洒在了地上,男子也解脱般仰躺在床上,胸口不断起伏,粗喘著气。
四月忽然恼羞成怒:“我牺牲自己为你解毒,你却这般对我!为什麽要把我推倒在一边?!”


006. 羞人的揭秘

“你走开!不要再碰我!”粉拳不断击打著夜轩的胸口,赤裸的娇躯身上不断扭动,扭得夜轩的小腹一阵酥痒,很快那已经软趴趴的男根又昂扬壮大起来。
“乖,你听我解释。”解了媚毒,恢复了功力,舒展筋骨躺在床褥上的夜轩看到柳眉倒竖、媚态横生的四月,少有的露出宠溺的神色,猿臂一伸,将四月拉进自己的怀中,探头在四月的额角烙上一个滚烫的吻,然後蛮横的将再次挺起的分身耸动进入女子紧致的花穴。
“哦,宝贝儿,好紧,放轻松点!”夜轩满足的喟叹,也不急著动作,只用一只大掌禁锢住女子的细弱的小蛮腰,另一只细细摩挲女子光滑的背部,用颇具杀伤力的磁性嗓音耐心安抚著怀中伤心捶打他的女子。
“你!……”犹自沈浸在不解和委屈中的四月明显感到了那个粗大已经霸道的再次钻进她的小穴内,不禁有些後怕,极力收缩著小腹,企图将它推出体外,却都是徒劳。感觉埋在体力的热铁又膨胀了几分,几乎完全撑开了她的小花穴,小花穴里酥酥麻麻的,熟悉的空虚感又涌现,四月吓得一动不敢动。刚才夜轩的男根退离後,欢愉不再,只剩下小穴内火辣辣的痛,还有破瓜的痛也一并都席卷回来。这个死男人还真得是食髓知味!呜呜,今晚要受罪了啦!
“月儿,我的好月儿,冷静一下。”夜轩压抑著欲望,安抚著怀中不安的少女。
“你,你不许再动!我,我自会冷静!”四月边说边不著痕迹的想远离这个男人。可是夜轩发现了她的意图,猿臂一捆将女子紧压在胸口,那两团绵软便被挤压成了扁状,女子乳投和男子的乳投互相摩挲,带给双方不一样的酥麻瘙痒,男子趁机惩罚性的狠狠一顶小淫穴。
“啊!!……好痒好难受!!”四月一下子脱力,软绵绵的趴在夜轩宽厚的胸脯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夜轩满意的看到怀中娇小的人儿退去刚才的利爪,安分下来,才开始接著说:“月儿,你看看地上那些精液。”
“腾……”这样严肃的语气却蹦出这样涩情的话语,四月脑袋“轰”的一下,脸色酡红,像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又如天边咋开的一朵绚烂的烟花,连夜轩都能感到她脸上传达到他胸脯的高温。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不看!”四月咬著牙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羞的不敢抬头,只将螓首深深埋在男子宽厚的胸膛中。
“你不想知道真相?”夜轩忽然心情很好,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让人忍不住恣意爱怜。
“什麽真相!哼,真相就是我好意帮你,你却陷我於不义,在……在关键的时刻,把我,把我推出去,後脑勺还撞到了床板上,现在还疼呢。”
夜轩也对自己刚才过分的举动懊恼,听到胸口处小女人哼哼唧唧的发泄不满,身子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敢动,心中好气又好笑。一时忍不住,又特意顶著小淫穴里面凸起的软肉菗揷撞击了几十个回合才罢休。
“嗯……”两人都舒畅的呻吟一声。夜轩是意犹未尽,而四月则是因为男子忽然停下动作表示不满,但是却紧抿双唇不让自己发出求爱的信号。
“你还动!”四月为了掩饰自己的渴望,挥起粉拳在夜轩宽厚结实的胸口落下几个鼓点。对男子来说,说是捶打不如说是挠痒。
“你看看,我就不动。”夜轩坏笑著,温热的气息不断拂过四月的耳际,让四月心痒难耐。两个人都觉察到了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瞧,下面的小嘴儿比你上面这张小嘴诚实多了,口水一直流,它在告诉我‘给我,我要吃大肉棒’呢!”夜轩本在抚摸四月光滑後背的大手已经移到四月浑圆洁白的翘臀上,按捏揉搓,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
“哼嗯……”四月舒服的哼唧一声,埋在夜轩胸口的脸稍稍向外侧,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地上一条白浊的液体,白色中混杂著黑色,看著很不正常。虽然这是四月第一次看见男子的精液,可是根据A片或者小说中的描述,男子射出来的精液都是粘稠的白精,没听说过有白里透著黑的。
“咦,为什麽会有黑色?”四月继续将脸埋回夜轩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红著脸问。
“那是‘春情渡’的毒。如果我把它射进你的体内,你便会中毒身亡;即使被医术高超的大夫救治过来,以後也绝无可能怀有子嗣,容颜也会在一年内老去二十倍。”夜轩幽幽道来。虽然刚才他的动作激烈了一点,但是他一点都不後悔。当时他真的想把精液全都射进那个迷人的小淫穴中,差点也这麽干了,幸得理智控制的及时,才没有让怀中的小女人受到更大的伤害。不过……夜轩的大手下意识的抚摸上四月的後脑勺,力道适中的帮她按摩去痛。
“嗯哼……”四月享受极了,男人掌控的力道非常好,让她一点痛意都没有。刚才四月也在想著同样的事,虽然後脑勺还是有一点痛,但是相比丢了性命或者一年後变成个老太婆,她还是毫无思考的选择被推出去。看来这个男人不想自己想的那麽无情,甚至还有一点点在呼她的。这个想法让她的怨气一下子消失无踪,幸福的粉红泡泡在心中升起。
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原谅了身下的男人,她忽然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眸紧盯著夜轩深邃如子夜的凤目,伸出藕臂攀上夜轩的脖子,故意用肿胀饱满的乳防不断摩挲男子的胸脯,嘟著红豔豔的小嘴嗲声撒娇道:“夜,刚才人家还没有爬到极致的顶峰就被你摔到一边,你要补偿月儿!”
“呵呵……”夜轩低沈一笑,一个翻身将四月压在身下,低头一大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防,口中的舌尖绕著乳首和乳晕转圈,本就硬挺的粉嫩蓓蕾更加挺立绽放。
“月儿,你的奶子真好吃,软绵绵的像棉花糖,可口极了。我非常喜欢吃!”夜轩放过一边的乳防,再次进攻另一个等待爱抚的绵乳。
“啧啧……啾……啾啾……”
“哼哼……啊……啊……夜,夜,你温柔一点嘛……疼……”四月紧紧抱住那颗在自己胸前蠕动的头颅。当男子满意的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她时,两个乳防已经湿湿亮亮全是男人的唾液。四月趁机对夜轩抛了一个媚眼,然後向下滑落几分,调好姿势,殷红的小嘴刚好一口咬上夜轩胸前的一颗草莓,满意的感觉到小草莓在自己樱檀小嘴上硬挺起来。
“哦……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夜轩难耐的向後扬起头,更加压紧身下的女子,与她勾吻起来,粗大的男根也在下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夜轩不敢太过猛烈攻击,女子的第一次不能太过放纵,不然身下娇人儿的身体可承受不了。


007. 约定

“啊……嗯嗯……夜,撞我!狠狠的撞我!用力,嗯……啊……好大,操的四月的小穴好舒服!嗯嗯……棒棒!”四月浪叫不断,屋外大雨磅礴,电闪雷鸣,她一点也不怕会惊动府里的人;而小柳又被夜轩点了穴,估计得到明天才能醒过来,更不怕她看到或听到。
“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嗯,小骚货?”夜轩赤红著眼,狠命操弄身下紧窄的小淫穴。真紧,每一次进入都如第一次一般紧致,蜿蜒褶皱的阴道,吸的他几欲丢盔卸甲,吸的他浑身骨头酥麻通畅!之前打算怜香惜玉的计划也早不知被抛到了那个犄角疙瘩里去了。身下的娇人儿太可口了,让他怎麽吃都不够,不够,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柔化在心里,日日操弄,天天狠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瞧你,流出好多霪水,床单都被淋湿了呦。”夜轩将四月细长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一手固定著一双长腿,一手抓住晃荡的乳防恣意揉搓。
“嗯,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哼……啊……夜,好,好棒!四月好痒又,又好舒服。插死我了,四月,呜呜……四月要丢了……丢了……啊……”说著,四月的小腹突然猛烈收缩,小穴里一阵痉挛,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热潮冲刷著在小穴中探头探脑的亀头,此时夜轩也到了欢愉的边缘。
“哦,小月儿,我也来了!”更加狂放的菗揷进出,在经历了最後几百下的撞击後,已经不堪重负的四月再一次和夜轩一起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呜嘘……我的小月儿真棒!”夜轩侧躺在四月的旁边,拥著美人儿喘息,男根依然埋在四月的小穴中不肯出来。他喜欢极了这样被包裹著,让他有一种安全感。眼前这个女子姿色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动情时的媚态却是世间极致,那紧窄的小穴更是人间极品。最重要的是,虽然以前经历女人无数,但是从没有一个女人像眼前这个女子一样给他带来安全感,仿佛在大海漂泊了许多年的船终於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他将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娇小人儿揽紧怀中,大掌搭在她的小蛮腰处轻轻按摩起来。
“呜呜,夜,不要来了啦。小穴……真的会坏掉的啦。”四月无力的趴在夜轩的胸膛上细声抗议。
夜轩一时哑然:他在她眼里就这麽如狼似虎,永远喂不饱?嗯,的确还没有被喂饱,下面有龙抬头的趋势。不过,他怜爱的看著怀中的小女人,一副不禁再揉搓的可怜模样,便强制将欲望忍下。但眼中狭促,口中戏谑道:
“可是它还没被喂饱,怎麽办?”说著挺起小腹,小幅度的菗揷几下,惹得女子下体一阵哆嗦,口中低泣求饶。
“不要了嘛。那里……疼。”四月下巴抵著夜轩的胸膛,紧皱著小鼻子,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不安分了,自己却真的不能再承受太多的欢爱。
夜轩心里好笑又无奈,这小东西可真是诱人犯罪啊,说著不要,却还要摆出这样挑逗的神情,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我若带你走,你,可愿意?”夜轩突然转换话题,略带迟疑问道。这是他刚才便在考虑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对她放手了。边等待答案,手上边力道适中的按摩四月的腰部,减轻她的痛楚。
“我若不答应呢?”静默了一会,四月的眼珠子乱转了一会,玩心又起,哼,把她的小穴弄得这麽痛,她可不能这麽轻易答应他!
夜轩眸色一沈,薄唇紧抿,紧紧盯著怀中一脸得意坏笑的小女子,直看得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得意,才了悟这个小家夥竟是在报复他呢!他便春风化雨般一笑,笑得四月的含情眸晃了几晃。只见夜轩腾出一只手捏紧四月的下巴,不容她闪躲,霸道的说:“那我便将你抢去就是了。”
四月并没有因为男子的霸气宣言而生气,反而心中某块固守的堡垒塌倒了,心底深处变的柔软,幸福的粉色泡泡胀满心间,鼻尖一酸,眼角一湿,就要落下泪来。
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快三个月了,父母不在夫君不爱。三个月来身边只有单纯的小柳在转悠,可小柳像个孩子一样,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她对小柳的关爱多於小柳对她的照顾,她虽然沈默了很多,但是她一直坚强的生存。没有人来爱,自己要更加爱护自己。她时常怀念那个时空的家人,怀念那个时空的朋友,一想到他们曾经对她的爱,她夜里总会无声落泪。她再坚强也需要有人来呵护啊。而现在,这个与她有一夜情的男子,竟……打算保护她,她怎麽不感动?
“月儿,怎麽哭了?我不抢你便是了,你,你别哭,乖。我会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的,不哭不哭。”夜轩笨拙的安慰怀中的小女人,可是怀中的人儿却哭的越发厉害,令他更加手足无措,只好继续温声细语的安慰。
四月哭了一阵,将三个月以来的心酸苦楚都哭了出来,才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他,说:“如果,如果我是有夫之妇,同时我的夫君不是一般人,你,还会这麽说麽?”
夜轩如遭雷劈,身体僵硬完全不能相信:有夫之妇?可她明明……明明是个处子之身啊!
他紧紧盯著怀中少女泪眼婆娑委屈的小脸,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心烦意乱之後剩下的便是满心的爱怜。看来娶她的男人令她受了不少委屈,那个男人根本不懂的欣赏她的美好和甜美。不禁将怀中人搂紧了几分,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小脸,无言诉说著自己的决心。
男子嘴边弯起霸道坚定的笑容,他在想:那又如何,我夜轩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等四月的情绪渐渐平复时,夜轩薄唇抵著四月的额头,带著几分歉意说:“此次任务还没有完成。可能,还不能马上将你接走……不过,月儿,你耐心多等几日,等我完成任务後,定来带你离开!”
“什麽任务这麽重要?危不危险?”四月抽抽搭搭的问,她信他,不用过多的刺探,她信他会带她离开这个牢笼。
夜轩感受到小家夥这麽信任他,还关心他的安危,平常很少露出笑容的嘴角已经高高扬起迷人的弧度。
“你无须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就乖乖养好(一只大掌覆盖上四月的这个阴部)……这里的伤,收拾好行李等我带你走吧。”说完手故意在四月黑色森林出摸了几把,引得怀中人一阵娇喘。
“那小柳……”四月酡红著脸色,投出期待的目光。
“一并打包带走。”夜轩邪魅的一笑,看的四月脸色微红。
“我们又不是东西!”四月不满的嘟囔抗议。
“小月儿是我夜轩的宝贝心肝,怎麽会是东西呢。”夜轩坏坏的笑,对著怀中人一阵挤眉弄眼,羞的四月嘤咛一声,将脸埋进男子宽厚的胸膛。
夜轩心中暗自感慨自己居然能说出这般的甜言蜜语,一向少言语的他居然也能对著一个人说这麽多话,做这麽多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怀中人儿的缘故吧。想罢,又将怀中人儿拥紧了几分。
两人相拥睡去。
屋外还是狂风大作,暴雨连连,电闪雷鸣不绝於耳,屋内却春意融融,温馨无限。


008. 被看光了鸟~

次日,四月在小柳的唠叨中醒过来。醒来时,床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体内,身上都还残留著他的体温和味道。再看自己,下身少了粘湿多了清爽,明显被处理过了;身上也被穿上了洁白的里衣,密密地盖著被子。虽然对夜轩的不辞而别有些遗憾和感伤,但四月还是被男人细腻的心思感动的无以复加,幸福悄悄爬上嘴角。
果然做好事会有好报呢!捡来一个好夫君!
而床边站著一脸迷茫的小柳,小柳刚刚从自己为什麽跑到屏风後的小榻睡了一夜这个诡异事件解释为百年一遇的梦游事件後,看到地上的东西便可爱的用右手食指点著嘴角,视线投向屋顶的梁柱,冥思苦想起来。
四月很少看到小柳如此严肃的表情,也莫名地往屋顶看了看,至仰的脖子发酸还是没看出什麽门道。只好将视线又投回到小柳的身上。刚想出口询问,便看到小柳忽然粉拳紧握,一脸愤愤然:“哼,人一落魄,连鸟儿也来欺负我们!”
四月愕然,随之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想:是只坏鸟儿,还是一只粗大的坏鸟儿!继而又一惊,瞳孔伸大: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小柳的小脑袋到底装了多少黄色染料啊?肉棒==鸟儿?!她怎麽知道,还一脸愤愤然,难道昨晚的事……四月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便不自在的红了,眼神开始躲闪。
“小柳,你,思想太黄了啦。”四月细如蚊蝇的指责,毫无威严。
“呃,小姐,什麽黄了?哦,是啊,秋天快到了,树叶开始变黄了。”小柳傻傻的回问一句,没有发现她家小姐的不妥,小姐眼神躲闪,也没过多的在意,依然情绪高涨,继续道:“避雨就避雨呗,为啥还在屋里拉屎!太可恶了!”
呃,拉屎?四月脑子一瞬间短路,彻底迷糊了,怎麽扯到鸟儿拉屎上了?鸟儿,灰色粘稠的,屎?眼光不由得捕捉到地上,昨晚夜轩射出的白色带黑的精液,已经变成了灰色,忽然明白过来,一时哑然,哭笑不得。
感情她俩思考的问题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呢。而且,脑袋装黄色染料的好像是她呃o(┘□└)o
“耶,小姐,你脸怎麽越来越红了?会不会昨晚著了凉,发烧了?”单纯的小柳後知後觉的发现她家小姐的异常,还想伸手过去试探四月额头上的温度。
“没,没发烧?”四月不经意的隔开小柳伸过来的爪子,扭捏的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不自然的问,视线根本不敢和小柳对视。
“小姐没事就好!小姐的脸儿像朵红豔豔的花儿似的,可好看了呢。”小柳一脸兴奋痴迷状,还顺手将旁边梳妆台子上的菱花铜镜伸到四月的眼前。
“嗯嗯,是挺好看,呵呵……”四月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被雨露滋润过的身体变得不一样了。镜中的少女脸色红润,眼角眉梢都带著妩媚的春意,微微一笑,倾国又倾城,连四月都不敢承认那是自己。心中窃喜却也羞涩,只得胡乱的点头赞同,脑海里渐渐浮现昨晚的激情画面。
“好啦,你去烧些水来给我洗个澡吧。昨晚天太热,捂了一身汗,怪难受的。”四月平复了一下恼人的情绪,将满脑的巫山云雨赶出去,镇定的吩咐道。
“耶,小姐出汗了?昨晚那麽大的风……”
“哎呀,你胆子是越来越大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四月故意板著两色斥责,打断小柳的叽叽喳喳,再让她吵闹下去自己的不正常估计就要露馅了啦。小柳可是一个好奇宝宝,一定追问到底的。不过,从小柳醒来的表现看,昨晚的事她果然一点都不知情,真是太好了!
“昨晚明明很凉快呢……”小柳带著疑惑走出了房门。
四月重新拿起菱花铜镜,将衣服解开一些,照见自己的脖颈,乳根及乳沟处满是如颗颗草莓般的吻痕,青青紫紫交加,放浪又萎靡,脸色又是一红。
怎麽办?开始想念他的味道了。他去执行任务有没有危险?什麽时候回来接她们走?她忽然觉得一天都很难捱下去,更何况是几天?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这麽轻易去接受一个人,这麽轻易去依赖一个只认识了一夜的男人;可是她累了,她想要放纵自己去依赖他,让他爱她,保护她,呵护她,将她带出离乡背井的悲伤中;她想要他的分身埋在自己的体内,操纵她,撞击她,给她带来刺痛的安全感;想念他挑起的剑眉,想念他坏坏的眼神,想念他火热的薄唇,想念他宽厚到足以让她遮风挡雨的怀抱,想念他故意撞击她小穴中那块软肉,给她带来酥麻难耐的巅峰体验;想念他的一切……
完了,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爱情中?她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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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热气腾腾的浴桶中出来,水凝成颗颗小水珠,“滴滴答答”从四月滑溜的肌肤上滴落,畅洗过的四月感到浑身舒畅。她早将小柳赶出了房门外去拔草。
稍擦干身上的水渍,她爬上床,屁股下垫一张房间里最干净最柔软的被子,拿过刚才丢在床上的铜镜摆好,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子,拧开,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甜儿不腻,清凉清凉的。这是昨天夜里夜轩不知什麽时候出去,又从哪里找来置於她床头的缓解疼痛的妙药。她记得她当时脱他的衣物时并没有发现这个。一想到可能是他冒雨出去府中给她搜刮来的东西,她的幸福感又上升了几分。
这是什麽药呢?好像,有一种薄荷般的清凉感。不管啦,先用用看再说!
四月羞羞答答的撑开一双玉腿,隐约的花心便展现在铜镜中。
花唇微有红肿,保留著欢爱後的痕迹,不过痛感早就没有了。想到昨晚睡梦中好像有一两根手指在体内进出,捻转按摩,想到他给自己上过一次药……不行,不能想了!
呜呜……都怪他,一点都不懂得疼惜人家!以後一定要适当反抗。想到以後……四月的脸上更加酡红,羞涩地看著微红花唇的细缝间,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蜿蜒而出。四月赶紧掐断淫念,用右手食指勾出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在花唇上,并轻轻的旋紧按搓,将药膏送进体内,清清凉的舒适感蔓延至全身。
此时四月给自己的小穴刚上完药,正轻轻按摩以期能快些恢复时,屋外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
“小姐,我总算见到您了!我……”一个少年兴奋的高呼,随著“吱呀”房门的大开,整个人一时定格在了时间的荒芜中。
门外一个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此时正睁著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狗狗看到骨头一般,痴迷地盯著四月完美的一双椒乳,然後视线缓缓下移,在那个微敞的、如花儿般美好的小穴上,定格,然後鼻血横流,口水四溢,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小小姐的小穴……好,好好完美!“扑哧……”鼻血狂飙!!!
而四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拉过旁边的被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俊朗少年,依然留著哈喇子盯著她的下体不放,也看到少年下体渐渐支高的小帐篷,一时恼羞成怒,朝著门口惊天一吼:“你给我滚出去!!!!”
震得房梁抖三抖,落下一层灰尘。少年也回过神来,迅速转身逃出门外,两条鼻血狰狞,嘴边还挂著痴呆的傻笑……
屋外小院子里,正专心拔草的小柳也被震撼到身子抖了抖,无语的望了一回天,继续低头拔草,控诉小姐的残暴恶行。可是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是小姐在河东狮吼後,一拍脑袋站起来,一跺小脚,立刻起身冲向小姐的卧室想看个究竟,却在半路和逃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正著!


009. 如阳光般俊朗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四月穿戴好之後,气势汹汹去某人兴师问罪。很快便在院子里揪到了人。四月二话不说,上前甩了人家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後揪著人家的脖子一阵摇晃怒吼,完全忘记“尴尬”二字怎麽写了。
“小,小姐,你,你忘了程安啦?”少年捂著一边隐现的五指山,本来红润羞涩带著委屈的脸色霎时一片苍白,哆嗦著嘴唇,眼中堆满了沮丧挫败。
“鬼理你是程安还是安程!你丫的将老娘看……咳咳,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因小柳在一边“看戏”,她不好直言他将她看光的事,却也不能够这麽轻易放过他,於是捡最凶狠的话威胁。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暂时借著发泄来转移自己烦闷的心情。
“小姐,程安是您小时候贴身小跟班哦,而且还和小姐很要好的呢!”小柳在一边善意的提点。最近小姐老是忘事儿,行为奇奇怪怪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还另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冰四月,说什麽过往的一切都是浮云,现在都将重新开始。好在,她现在也见怪不怪啦。
四月一愣,撇撇嘴:“那又怎麽样?要好就可以,可以无法无天了麽?”
“程大哥,你做了什麽事让小姐这麽大动肝火呀?”小柳好奇的目光在程安和四月两个身上来回转。小柳认得程安是因为她家小姐嫁人那一天他突然出现,还躲在暗处偷看她家小姐,最後被傻里傻气的她逮到,经过身份认证才知道原来是十年前被赎身,後来不知去向的程安!她还答应程安不告诉小姐他来过。
程安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处,嗫喏著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很想来一句: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瞄到头顶不断冒烟的小姐,话一下子梗在喉间,只拿羞愧热切的眼神看著他心中的公主。
他暗恋小姐好多年了。虽然在他十岁的时候,他被他老爹胁迫上山拜师学艺,一走就是十年。可这十年来他夜夜梦到他家小姐。她蛮横的模样,生气的模样,撒娇的模样,整蛊他成功後“咯咯”直笑的模样都清晰的在梦中出现。他看到她委屈会心疼,看到她假装坚强会不忍,看到她躲在无人的角落偷偷流泪会跟著难过。他想保护她,所以他当初虽有被父亲逼迫,但自己後来也是选择去拜师学艺,让自己变强大,然後回来好好保护他的小姐。就算,一辈子默默的守在小姐的身边亦无怨无悔!
可在三个月前,得知十七岁的小姐嫁进宋府,成了宋侍郎的妻子,他还借机偷溜下山最後看一眼他的小姐,看到披著大红嫁衣的小姐幸福的笑脸,他为小姐找到幸福而高兴,可他的心却是好难过好难过。他的小姐飞走了……
谁知接窘而来的消息更让他坐立不安。两个月前,段宰相满门抄斩,他心中的公主──段思莹小姐被夫君弃於揽月阁,不得踏出半步的消息传来,他忧心如焚,日夜苦练功夫,希望早日出师。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於在一个月前学成武艺。拜别恩师後,他快马加鞭,风餐露宿,只待进了京,寻到宋府,打算救小姐出来然後一起浪迹天涯。
谁知,一逮著时机摸了进来,却看到了令人欲血喷张的画面。
没想到,没想到……看到了……梦里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小姐美丽的胴体和,和她完美无可挑剔的私……私处,真真是光看不吃也能销魂蚀骨啊!
“喂,我说你进来这里干什麽?怎麽进来的?”四月狂发了一同脾气後,渐渐平息下来,知道人家是无心的,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也不好继续追究他的责任。但脸色还是臭臭的,不敢直视程安的眼睛,赶紧转换话题,不然小柳又开始八卦了。
“喂喂,问你话呢!傻笑个什麽劲!”四月皱著秀眉,伸手在程安的眼前晃荡。
他中邪了?
“哦,咳咳”程安掩饰性的咳嗽几声,然後带著腼腆的笑容认真的回答小姐的问话。小姐还是那麽凶悍率直,一点都没有变呢!
四月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捉住重点继续问:“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程安一听,当场脸色几变。从刚才的羞赧转为愤愤不平,又从愤愤不平转到怅然,最後从怅然转动满脸期待和对未来幸福的美好憧憬。
四月觉得这个少年脑子是不是坏了,总是奇奇怪怪的。於是不耐烦在吼一句:“喂,问你话呢!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少年先观察了一下四月的表情,小心翼翼并试探问:“程安说了,小姐听了可不要生气。”据程安的小道消息了解,小姐是因为看上宋侍郎,而宋侍郎却不喜欢她,觉得她彪悍泼辣,毫无妇德。她不得已才动用老爷──段白崇段宰相的势力成功嫁给了宋侍郎。可见小姐多麽爱宋侍郎(程安的心黯淡了几分),若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受不了?
“没什麽可令我生气的,你直说便是了。”四月摆摆手道。其实这个府上的事,只要不威胁到她和小柳的小命,都与她无关,哪来生气之说?逼著他讲出来只是因为无聊的日子过太久了,想找点事八卦八卦一下,就当茶余饭後的谈资,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也让自己转移一下视线,在等待夜轩来临的时间不要那麽难过。
程安再次观察了小姐的神情,只见小姐脸色不做假的露出一副不关己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什麽雀跃几分,嘴上还是斟酌著语句:“一个月前皇上赐婚,将有著晋天皇朝第一美人称号的长公主──灵光公主赐给宋侍郎,拟定於本月十五完婚。”
“本月十五?也就是三天後?”小柳惊呼,四月讶异,程安却慌了,不断瞥著四月的表情。谁知四月却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边还带著玩味的笑意。男人都爱美人,更何况是有权有势的美女呢?这倒是个很好的素材,可以充分发挥女人的八卦精神,好好发挥想象力编排一下这里面才子佳人、公主驸马、欢喜冤家的故事。
“程安还听到一则消息……”程安本打算爆料到这里就够了,可是思忖再三,继续道:“皇上昨日又下旨,本月十二日将赐鸩酒於段思莹。理由是:其父段白崇叛国通敌、其女段思莹助纣为虐。”
“啥?”愕然。
“小姐!”惊呼!
这,不就是今天要毒死她吗?身旁的小柳,泪水说来就来,像个水龙头似的,“哔叭哔叭”直往下掉,拉著四月的手臂无助的颤抖著。
四月从震惊中恢复理智,首先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把握把我和小柳,救出去?”
程安俊朗阳光的脸,因为小姐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变的更加耀眼夺目,他本就是为救小姐而来,信心百倍道:“小姐请放心,就算程安分身碎骨也要将小姐救出!”
“太好了,那你……啊,小心!”四月话来不及说完,便看到一只箭羽带著破空之势直往程安的後背心射来,她当时想也没想,一下扑倒程安,尖利的箭头险险插著四月的头顶而过,切断几根青丝,好在两人都躲过了险情,而小柳则呆愣在当场。
程安心中懊恼、自责不已。自见到小姐後,又看到小姐那麽……私密的一幕,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小姐的脸和,和她美丽的胴体,以至於放松了警惕,害得自己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还害的小姐也差点遇险。其实,凭自己的武功,躲过这一箭根本不是问题。
程安伸出手,又收了回去,咬一咬牙又伸出手,坚定又温柔地环上趴在身上娇人儿的腰身。怀中人一双绵软的玉乳正紧贴著他的胸脯,让他不禁心猿意马。
“小姐,你没事吧?”程安适时的送上紧张的询问。刚才的意念不过转念一瞬间的事。
“你没事吧?”四月也紧张的问。虽然她穿到了人命不怎麽值钱的古代,但是她看不得人流血受伤,更看不得人死在她面前。
程安则整颗心都柔化了,觉得自己冒险进来非常值!
小姐在担心他耶!小姐在担心他耶!她紧张的眼眸中只有他,只有他,这是自认识小姐以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呢!
当然,这兴奋的想法也是一秒锺地事。现在还是处在危险的情况中,怎麽会有多余的时间温语相询,浓情蜜意。
他们很快站起来,立在原地,紧张的环视四周。两人身体贴的极近,程安那个因常年练剑磨出剥茧的右手还紧紧环在四月的小蛮腰上,将四月半拥入怀中。四月因周围紧张的气氛而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个姿势有多麽的暧昧。
“哈哈哈……奸夫淫妇,总算让我给逮著了!”一阵嚣张的阴笑响彻真个揽月阁,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寒冷感。


010. 欲加之罪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毁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线晦暗的密室里,双手被反剪的程安,额头青筋爆裂,满脸怒意,直视著密室里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两个面目狰狞的高壮护卫,正野蛮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刚才在揽月阁里,大夥见到的情景又怎麽解释?你们抱得可是很亲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无数怀春少女首选的夫婿。此时正一身儒雅的绛紫华服高坐於一张宽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额,玩味的看著下面一脸愤然的两人。
“我们不是……哼……”程安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手执蛇鞭的仆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挥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安,不用过多的解释,这本是他设的一个圈套!”四月是清醒的,这一路过来,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味了事情的经过。哪会有那麽巧?程安今天才进来看望她,刚告诉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却在遇到袭击与她相拥後这个人便出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到一个点上来,一定是有预谋。只是皇帝都已经赐她死罪了,为什麽他还要给她加个通奸之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闯出宋府,可是四月却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转回来想将小柳一起救走,却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只好束手就擒。他心里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话才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射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阵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脸上却不肯认输。
好个段思莹!死鸭子嘴硬,性子还是那麽高傲骄横!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对不起死去的爱妾姚芳,更对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赐下的鸩酒已经送来,若不是被我压著,你现在早已是烂尸一条,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宋侍郎轻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犹如看一具死尸。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非常疑惑,宋玉白想要整死她,为什麽不在段府满门斩首的时候动手,偏偏选这个时候?两个月前,作为罪臣之女的她没有後台撑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吗?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麽到现在才处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无一笑,狭长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讽。
“你爹爹这棵大树根扎的太深,盘根错节,连根拔除废了我不少精力和时间呢!”说完睥睨著四月。
原来是没有时间整治她呀!此时,脑海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响起,好像是原来小姐残存的意念。
“我不过是利用了爹爹的势力嫁给了你。我爱你至深,从不曾害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待我?”四月脱口而出,将那个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鹃泣血的控诉出来。
“哼,谁稀罕!”宋玉白轻叱,十分不屑道,转而脸色变得狰狞,眯著好看的桃花眼:“你这妒妇,趁我一时不察,害死我心爱的芳儿!她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一块肉,你拔去了我的心头肉,令我痛不欲生,还说不曾伤我一分一毫?还有你爹,我爹娘与你爹不过在朝堂上争辩了几句,你爹却暗派杀手於半夜将我爹娘杀害!别以为那个杀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线索,可知只要做过便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四月感到心口一紧,痛楚蔓延,像是那个小姐悲痛欲绝的意念在作祟,她紧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继续问:“你,可曾,喜欢……过我?”
宋玉白不言,移开视线,连看也不愿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脑海中的段思莹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带著悲哀的绝望,彻底的离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恢复了常态,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喜欢宋玉白的是那个小姐,又不是她,她没有必要因他的爱不爱而伤心。她此时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夜轩的痕迹。
这本是那个小姐段思莹和她爹的事,可现在这个身体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为什麽要她来承受别人的罪过?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怎麽做?”宋玉白貌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眼光亮了一下,弯起危险的笑意:“很简单……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面前交欢。”宋玉白诡异一笑,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他真想看看这个泼辣骄横的女子怎麽在别的男人的棍棒下变的温顺银荡!看看她家的仆人怎麽操得她欲仙欲死!
“你!”程安满面通红的看著宋玉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梦里和小姐颠鸾倒凤无数次,但他从未妄想现实中能,能……
“休想!”同一时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驳斥了宋玉白变态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给了昨晚那个男人,如何,如何转眼又去和别的男人交欢!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几日後又如何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几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吗?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将清洁的身子留给那个破她身,说要带她走的男人!
“放开我,你给我们吃了什麽?”宋玉白使一个眼色,两个魁梧的仆人分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压进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顿时四月感到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扩散,下体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让她感受体内分外空虚,想要被填满。
啊,原来是春药!
四月气的肺要爆炸: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尽吧?
程安也是这样的情况,不过,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上沾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迹。
“不过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风化雨’罢了。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阵冷意,毛骨悚然。
这个变态!
“嗯……啊……”瘙痒,空虚,渴望……四月感到无能为力,眼睛无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们的下体……
“哦……哼……”程安用耐力压制著药效的发挥,十分艰难,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强迫小姐,就算,就算他会阳爆而死!
“你若不答应,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尸体,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风流的桃花眼里流出冰冷的温度,他缓慢优雅地走下台阶,来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药效而流露出的媚态,“啧啧啧”称赞几句,然後接著说:“和你那小丫头招人践踏遍的身体,你选哪个?”
小柳?四月悚然一惊,她怎麽能忘了小柳!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月里,她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也许是灵魂和身体出现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疯疯傻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却都是这个丫头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讲故事排忧。後来好了,她率真纯净的性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异世的不适和恐慌。她把小柳当做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麽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绝对不行!可是……
这个变态,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他妈的大变态!他把小柳抓去了哪里,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样的耻辱!
宋玉白不放过四月脸上任何变化,十分满意自己的推测: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让她一死了之来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们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若按你说的做,你可愿放了他们俩人?”四月没有选择,小柳家中还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头,年少俊朗,一身武艺,同样是美好的年华,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愿她的决定能换取他们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紧紧皱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将他的沈默作为答应了。
四月眼眶无声湿润了:夜,对不起,对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样的蹂躏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将来,将来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干净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环上程安的脖子。
钳制住程安的仆人已经退下,密室里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个人。
宋玉白已经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额,兴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将要进行的火爆场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胁。程安,程安不会勉强小姐,程安宁可……嗯……”四月已经送上柔软的双唇,封住了程安未完的话。


011. 春风化雨

“小姐……”已退尽衣物的程安,深情款款地看著怀中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姐,眼中既有沈痛又有期待。
“可以吗?小姐?”他惶惶盯著四月春水含情的双眸,心神为之荡漾,灵魂为之惊豔。即使“春风化雨”的药效让他欲火焚身,他仍极力克制,一动不动,征求梦中情人的意见。
“若是无论怎样都要死,我们便在愉快中重生吧。”四月陶醉在春药的弥漫中,蝶翼般轻盈秀长的睫毛颤了颤,迷醉半眯的双眸缓缓睁开,眼角犹带一滴离人泪。她没有办法,既然已经无法向夜轩交代,那麽,她就当生命中从来没有过这个人罢。这样,她才能给程安一次人生的高潮,也给自己一次新鲜的体验,更重要的是给小柳和程安活命的机会!
死在高潮中,亦是一种幸福吧?夜,你,便从此,忘了我吧!眼角的泪水滑落,像是情人间诀别的哭泣。
“安,你可要轻些。”四月将伤感深深的埋入心底,羞涩的提出要求,药效的作用促使她晶莹剔透的双颊微染红霞,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明豔的双眸渐染水雾,妖冶动人,魅惑人心。
“还没聊够?是不是要等著你那个小丫头也加入战局?或者,你想一边快乐一边观赏你的丫头和我的护院们的表演?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宋玉白眼中陡然射出精光,让四月悚然一惊。水光潋滟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他:这个死变态!
一双臂藕有些急促的环上程安的脖颈,将那张俊朗如明媚阳光的脸拉近自己的胸口,她挺起那傲人的胸脯。
宋玉白姿势未变,静静看著阶下亲热的两人,眼中晦暗莫名。
“嗯……”冰凉的触感让四月满足的喟叹,再次高高挺起乳尖,希望快些被爱抚。
“安,添它,扯它,咬它,哦……对!啊……就是这样,太棒了!唔……”四月故意发出腻人的呻吟,邪魅的眼角带著些挑衅,似不经意的看了眼高台上的主宰者,然有些失望的发现宋玉白脸色隐在半黑暗中,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程安咬著四月左边的乳首,没有丰富的技巧,只是像吸奶一样不断的吸吮,却奇迹般得让敏感的四月如痴如醉。四月抱紧程安黑色的头颅,扭动著小蛮腰,用右边没有得到爱抚的奶白的乳防磨蹭著程安的脸,痒痒的感觉一遍遍传遍全身。
“春风化雨”的药效在两人体内发散,迷醉的程安边咬著可口的左边乳首不放,边轻轻地将四月放平在光滑如新的地板上,用膜拜的吻,生涩的吻,动情的吻,一寸寸吻遍四月的肌肤。
哦,小姐的皮肤好好哦,像出生的婴孩般,细腻光滑,吹弹可破。饱满的乳防绵软可口,乳尖比世上所有的樱桃、果子都甘甜可口,真好吃!
“哦,小姐,你的大奶子软绵绵的真好吃!程安好喜欢!瞧,小果子都熟透立起来了,啾啾……啾啾……”程安用他那白晃晃的小利牙轻咬著左边一颗红豔豔俏立立的小樱桃,往上一扯,再突然一放,像顽皮的小孩玩游戏一般,那乳防便颤颠颠在空气中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好像颠簸中摇晃的雪白豆腐一般。
“安,右边,爱爱右边,它不高兴了嘛……”四月一双小手不断揉搓程安的脑袋,时不时将他压在她挤出的乳沟间,小蛮腰不安的扭啊扭,一股股霪水一波一波排闼而出,打在光鉴可人的地面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涡。
座上,宋玉白的眼眸忽然危险的一眯。
四月完全放开了自己,也不去在意宋玉白的表情,更不想去揣测他的想法,只想放纵自己,跟随身体的欲望。
程安将身下女子左边的椒乳添弄的湿湿亮亮,挺拔坚硬,呈现出银荡的鲜红色。然後他一口又咬上右边的绵乳,用同样的方法爱抚它。当然,他也不让左边的椒乳寂寞,一只大手生涩不带技巧的胡乱抓拿,却带给身体很敏感的四月前所未有的刺激。接著他抓拿左边丰乳的手慢慢滑到女子平坦的小腹处,停顿几秒,在小巧可爱的肚脐处画著圈圈,然後下滑触摸到黑色的丛林,柔软阴毛可爱的卷著,让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好几个频率,待到手指探索到女子神秘的花园,分身已经肿胀难耐。
他略带薄茧的右手包住女子的真个阴户,来回摩挲著柔软的两瓣阴唇,掌上常年握剑生出的薄茧微微刺激著花唇,令女子娇喘不已,不多时掌上便沾满了滑腻。
“安,怎麽啦?”四月正享受在男子轻柔的爱抚中,那滋味美妙的如同清晨漫步在开满繁花的小道上,清凉的风抚摸她的肌肤一般。
程安眼神闪躲,抬起右手,只见五个手指上沾著滑腻的透明液体,微开的两个指缝间连著断不开的蜜水。而那只手,便是刚才摸向四月私处的手。四月的脸不动声色的红了。脑海中不禁想起昨晚,夜也曾将那只满是她体液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对她挤眉弄眼,肆意调笑。那不啻日月的俊颜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却犹如隔著千山万水,再也触碰不到。一夜之间,她将心赋予;也在一朝之间,她违了约定。是她水性杨花,还是命运的捉弄,她自嘲一笑。
“你尝尝,看是不是很好吃?”四月抛开心酸,强颜一笑,却是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如诱人犯罪的夏娃。满室的光辉仿佛都聚到了她身上,让两个男人心神都一阵恍惚,没有注意到四月一瞬间的黯然神伤。
“真甜!”程安笑弯了眼,麋鹿般无害的大眼睛里亮如繁星,一下照暖四月的心房。四月柔柔一笑,半撑起身,伸出丁香小舌,对准程安的双唇,浅淡一添,然後意犹未尽的沿著自己的双唇添了一圈,极度挑逗的动作引乱两人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程安摁压下四月,如朗星般的目光盛满柔情,勾起四月的双腿,将其曲成羞人的M型。
“好浪,小姐,你流了好多水哦。”程安迷醉的看著四月的私处。真美!世间奇景之一──朝花玉露般的美景指的便是眼前这个景色吧?娇嫩的一双粉唇上缀满星星点点的露珠,如清晨雨露打湿的娇豔玫瑰花,娇豔欲滴,芬芳迷人。他一俯首,香味浓郁,一卷舌便将花朵上的雨露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甜香滑腻。
“啧啧啧,哇……”程安扬起阳光般幸福的笑容,眼睛情迷中闪出亮晶晶光泽,幸福的看著四月,嘴角还残留著未及吞噬的蜜汁。然後又是一低头,细细品尝世间美酒。正可谓:酒不醉,人自醉。
“嗯,安,痒,好痒……月儿,痒死了,快给月儿吧……”男子宽厚的大舌先是吸干她流出来的霪水後又大面积的横扫她的整个阴户,给阴户重新涂上他的唾液,让小穴一阵凉意一阵淫靡。
埋在女子腿窝里的程安,像一个探险者一般,横扫完整个阴户,一颗小豆从微敞的阴唇中挺立而出,程安立时用舌头一添,发现它竟弱弱的涨了一些,便一口含在嘴里,像吸奶头一样吸允起来,舔啃弹吸,弄得那位娇人儿尖叫连连。
红豆生花穴,发春多妩媚。愿君多采撷,此物有玄机。
四月哪里受得来这样的刺激!
“啊,安,安……”四月连连高呼几声後便失了语言,身子颤抖著到达了这次欢爱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霪水“噗噗”的冲击而出,打湿了程安嘴巴以及整个下巴。
“安,快进来!小淫穴,它,需要你,爱它,快来爱它……”四月觉得体内越来越空虚,身子软的像没有脊梁的美人蛇,不断发情的扭动。她想要被人狠狠操干,爱抚。
程安温柔地朝她的小姐一笑,情迷而晕生两颊,墨黑的长发披散在双肩和身後,让四月眼里一瞬恍惚,惊为天人。
只见程安将自己的蜂腰卡在四月修长的两腿间,俯下身,双手撑在四月的头两边,深情款款的看著他心中的女神:他,将要和她合二为一了!
“呜呜,小,小姐……”程安一手扶著肿胀欲爆的男根,一手撑地,竟有些无措的看著身下因动情而变的倾国倾城的女子。
“怎麽了?”四月慵懒地哼哼,十分不情愿被打断那种美妙的滋味。
“程安的,弟弟找不到,入口……”
……
四月无语中,好笑又无奈的看著这个俊朗英挺的少年。一只小手已经探到身下,握住程安粗壮的男根,嗯,虽然比夜小了一号,但也算天赋异禀,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呜呜,小穴又要受罪了啦!
她微闭著眼,手慢慢引导著亀头探向私处的入口,先在入口处划拉了几下,待亀头沾满了蜜汁,便准确的放入两瓣阴唇守护的蜜洞中。
“哼啊……”两人都满足的发出喟叹。


012. 异变

“啊,好深……安,你的好长……啊,哼哼……插得……插得月儿好舒服!快点,狠点,对,棒极了……嗯……要死了,四月,要死了……哇……”四月仿佛游走在天堂的入口,快乐到想要飞走。她不断的摇著螓首,微张的红唇吐著温热的气息,她挺腰抬臀,只希望在她身上骑乘的男子狠狠撞她,操她,干烂她银荡的小骚穴!
“小姐……我的小姐……小穴好紧,夹的程安,呜呜,要断了,断啦……哦,哦小姐……”程安低下头,一口咬上四月在空气中晃荡的乳防。男子结实的臀部想发足力的马达不断的加油,加油,冲刺,冲刺,撞击!
“啊!!安,好深啊……到……到子宫口了……那里,就是那里,狠狠撞,撞开它,撞烂它……呜呜,不,还是不要……好麻……好,好痒……”四月语无伦次的浪叫著。玉臂环著程安宽厚的肩膀,像摇摇椅一般来回晃动。
初尝情欲的程安没有章法地,用最原始的律动不断狠狠撞击著身下的小花穴。每一次撞进都尽根没入,每一次尽根没入都深入到花心中,怒目峥嵘的亀头总会奇迹般得找到那块令身下女子颤抖不已,又享受不已的软肉,引来女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啪啪……扑哧扑哧……噗噗……”肉体与肉体撞击出银荡的声音,更加引动密室里的情潮。
“小姐,我们换个姿势吧。”在四月再一次高潮之後,程安忽然俯下身咬上四月玲珑敏感的耳垂,沙哑邪魅的说。梦里,无数次,他都用那样的姿势操弄的小姐欲仙欲死,他现在也想这麽干。狠狠干小姐的小淫穴,让小姐的体内都灌满他的气息,逃也逃不掉!
还没等四月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翻转过来,摆成能让交合双方的淫器更加契合的狗爬式。
完美的阴户如盛开的鲜花般,立时清晰的展现在程安的眼中,也清晰的展现在宋玉白的眼中。没错,宋玉白已经悄悄跺著步子走到程安的身後,静静观看四月平常包藏在亵裤下的人间奇景。
宋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豔:如此完美的阴户,是纵横花海,御女无数的他都未曾见过遇到过的。不过,那又如何,她始终是要为他的爹娘和芳儿还债的,他要慢慢的折磨她,先甜後苦,这样才好玩!
“不要看,安……”四月见身後的男子久久不动作,以为他在观赏自己的小穴,脸一下通红到底。可回头一看,发现有两个男人正借著密室幽暗的光,都痴痴的望著她的私处,让她羞涩又难堪,不安的扭著腰肢,丰满的翘臀便荡漾出诱人犯罪的淫靡之波,霪水“滴滴答答”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滴到地面上,开出糜烂的浪花。
程安跪在女子的身後,忘情的观赏眼前绝美的风景,根本不知道身边有人走近。他那粗长但没有得到释放的男根如擎天柱一般高高耸起,却不急著动作,一双大手覆上女子手感极佳的翘臀,凑近嘴唇,伸出宽大的扇舌,从脚根处往上使劲一添,翘臀上便多了一条湿漉漉的津液,那一处也因为压力而白中透著粉,让人多想再品尝一口。
宋玉白眼神幽深莫名,走在侧旁,快如闪电的伸出一只手,从下往上完全包住四月的整个阴户,然後来回摩挲。触感柔软,霪水饱满,他不由得无声叹息一句,眼中渐渐染上迷离的色彩。可又突然眼神一凌,小指准确无误找到阴睇并摁压刮勾,引来女子身体的痉挛颤抖和婉转娇啼,同时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并排,对准花穴的入口,毫不怜惜,一下插进去,更不停顿,立刻狠辣的菗揷起来,“噗噗”“噗噗”力道过於生猛,霪水过於充沛,密室里一时唯有肉与肉的摩擦带出的靡靡之音,菗揷也带出更加粘稠丰沛的蜜水。
“啊……啊……嗯……呜呜,痛!……安……安轻点啦,四月受不住啦,小穴好痛,好难受,要……要丢了,呜呜……啊,怎麽是你!!!你……出去,不要碰我!”四月开始以为是程安搞的鬼,只觉得埋进体内的几根手指蛮横无理,横冲直撞,让她痛苦难受,於是双腿夹的极紧,花穴内的甬壁不断挤压异物。同时回过头,才发现,竟是那个变态宋在玩弄她!
“骚货,真紧啊!吃的我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呢!哈哈……霪水还真香!”宋从花穴中抽出手指,三个手指都沾满了霪水,亮晶晶的,指端还与淫穴之间还连著细长的一条银丝。他眼神一闪,勾唇一笑,将三根指头含入口中,故意发出‘啧啧’满足的吸吮声,然後丢下两个字“继续”便大笑著走回华丽的椅子上。
这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变故来得太快,即使程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所动作,却终是慢了半拍,使得被人点了穴,然後很快又被解开。
“小姐,你,没事吧?”程安心疼极了,小姐那张小脸都皱成个憋气的气球了,刚才一定很痛,都怪自己!
“啪!”密室里响起响亮的巴掌声。
“安,你干什麽?”四月惊呼,她看著程安给自己甩了一巴掌,掌声在密室里显得异常清晰,五个手指印渐渐爬上程安的左脸庞。她回过身来捧著程安的脸庞心疼的吹气,轻轻舔吻。
“程安没用,没有救出小姐,还让小姐被迫和程安……程安真是没用!”说完,他沮丧的低下头。
四月无奈的叹息一声,直起腰神,将程安毛茸茸的黑脑袋搂进怀里,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安抚道:“程安,你没有做错什麽,我一点也不怪你。而且,我并不是被迫,我……很喜欢这样……被你……被你……”四月微红著脸,拉进程安的脑袋,咬上他厚大的耳垂,蚊蝇说道:“操练!”
程安黯淡的眸光一下子被点亮,犹如万丈光辉齐放。四月不待程安说话,一双甜美的嘴唇便送到君的口中,让其“吞食”。
“我们,继续刚才的姿势吧?月儿……也想试一试。”四月螓首埋在程安的颈间,磨蹭,细细喘著气,羞答答的说。
暖暖的气息拂过程安小麦色的锁骨,引动少年初恋的情怀,他暂时放下了心理的负担,受不住耳边女子款款媚声浪语的挑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心头火势上串,将四月有些粗鲁的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四月胸前的两只椒乳像是脱笼而出的兔子一般,上下弹跳,精巧可爱,在空气中荡漾出腻死人的完美弧度。
转眼,四月又被摆回了羞人的狗爬式,丰臀高翘,一条迷人的沟壑从两座矮峰中若隐若现,粉嫩嫩的水穴不断渗出甘美的花汁,“滴答”“滴答”有节奏的滴落在地板上,开出靡丽的浪花,奏出世间最美妙的音符。
程安握紧两瓣饱满的臀部,耸动怒目圆睁的亀头,在花穴口深深浅浅的试探,润滑,然後毫无预兆的一个挺身,“扑哧”深深的刺进了女子多汁的幽穴中。
“嗯……”两人都满足的喟叹。
程安开始了疯狂而猛烈的菗餸,蒙著水雾的大眼睛始终不离两人契合的地方。视觉上的冲击让他一下化为原始森林的猛兽,凶猛中带著温柔的撞击,激荡出沁人心脾的浓密爱恋。
密室中一片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
“啊!!嗯……哼……安,安,又吃到子宫口了,好深好深,四月,四月守不住了,要,要丢了……”边说著,小穴的甬道突然不断收缩痉挛,紧紧挤压男根,花心深处一股热流冲击而出,洗刷著怒目圆睁的亀头和肉棒。
“小姐,哦哦,程安也来了,程安要把,把所有的精华射进,全部射进小姐的小淫穴,小魔窟……啊!!”身後骑马状地男子紧紧扶著女子的两瓣翘臀,掐出青紫的痕迹,肉棒被挤压的通身舒畅,只觉脊梁椎处一阵凉意串起,低吼一声抖著结实的臀部和女子达到了欢愉的高潮!
高台上,有一双眼睛则隐在光线後,喜怒难分,晦暗莫名……
程安毕竟是第一次,持续的时间没有夜轩来的长久,不过,也是成绩斐然,不愧是练武之人。他抽干将近一千五百下才丢盔卸甲,一股浓稠的白液尽数喷射在女子的幽穴中。而敏感的四月伴随男子最後一次疯狂的进出再一次丢了,整个过程她已经高潮迭起了四五次,没有更多技巧的程安那原始野蛮的撞击,让她仿佛走入原始森林,和野兽追逐狂欢!
两人累倒在地板上,烂成一滩水的四月将白皙光滑的背部紧紧嵌入程安宽厚胸膛中,男子馥郁的麝香和浓重的汗味混绕在女子四周,让女子产生一种暂时安全温馨的错觉,体内还镶嵌著男子奋战後软憩的分身。两人同节奏的呼吸起伏,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静,完全忘了自身还身处在危险之中。
“啪、啪、啪”静谧被打破,宋玉白双掌互击,绛紫华服翻飞,俊美的男子如朗月星辉,优雅缓慢的从高高的台阶上漫步下来,虽是笑著,但笑意未达眼底。
程安立刻从四月的小穴抽出分身,浊白的液体随著分身的抽出“咕咕”流到体外,有的沿著四月的腿根蜿蜒向下,有的直直滴到地板上,晕开一朵朵糜烂的白浊花。他将四月护在身後,眼神警惕的看著慢慢走近的宋玉白。
“啧啧啧……真是银荡呀,看的我欲血喷张呢!那婊子的滋味是不是很销魂啊。”宋似笑非笑,完美的唇形却吐出恶毒的语句,似和老朋友谈论哪家的淫娃更能让人销魂蚀骨。
“我不许你侮辱我家小姐,更不许你伤害我家小姐!”程安一脸激愤,眼神无惧,密密的将身後的女子遮在身後,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我们已经做了你要我们做的事,现在你须遵守诺言,放了他们。”四月从程安的身後探出头来,无限春情魅惑的眼里盛著凌然的愤怒,精致小巧的脸蛋红扑扑如一只诱人的红苹果,激情中的四月能散发出其他女子没有的,能够颠倒众生的媚态。此时的四月是如此的倾国倾城,媚态丛生,勾人心魄!
“哦,我何时答应过你了?我记得我可从来没有点头吧。”宋的视线越过程安,眼神幽深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看不出喜怒,只是紧紧盯著四月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庞。
那一刻,他在心中暗忖:她竟然比我的芳儿还要豔丽十数倍!为何他从来没有发现她如此的美?是她刻意隐藏,还是她只为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绽放?或者是那个神秘的“奸夫”?那她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还要死皮赖脸嫁给他,会不会藏有什麽阴谋?难道是段白崇(四月这一世的爹)生前布下的计谋,却又是为了什麽呢?


013. 宋的困惑

宋没有注意到,他的心中已悄然升起嫉妒的火花。他冰冷冷的瞄了一眼戒备中的程安,再肆无忌惮的看著四月的私处,看到那里流出两人掺和在一起的浊白液体,瞳孔危险一缩。
看到女子下意识迭起雪白的大腿意图遮掩,这个动作却更加欲盖弥彰,仿似挑逗似的欲拒还迎。宋突然感到小腹处隐隐有一股火苗在慢慢点燃,心中甚是烦乱,俊美的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啪、啪”三人之间流动的异样气氛被宋再次打破,宋唤来了刚才退出去的两个高大强壮的护院。
四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浪声媚语可能还有其他的听众,脸色尴尬,看宋的目光愈加冰冷气愤,挪动身体躲在程安的身後,不想再让自己的胴体展现在这些粗野的男人眼下。
程安也在挪动地方,意图将四月遮的严严实实,眼中不减警惕之意。那个“春风化雨”是媚药,同时也参杂了软筋散之类的暂时散去人功力的药。他虽身怀武艺,却不能自由发挥,心中焦虑不安,只能紧紧将他家小姐护在身後。
“你们有什麽冲我来便是了,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我家小姐一分一毫!”程安眼神狠厉,一改往日温煦如阳光的笑脸,冰冷冷的射向宋玉白,也生生的骇住了护院的脚步。
“哼哼!你一个落水狗,自身都难保,如何保全你家小姐。把他拖下去,稍後处置!”宋玉白反手於身後,翩翩公子如朗朗明月,却照亮不了四月晦暗艰涩的心境。四月双手紧紧环著程安精干的腰身,不让人把他拖走。
“你这个混蛋,变态!不就是为你的心头肉芳儿报仇吗,冲我来就行了啊,何必牵连他人!我冰四月一人做事一人当,把这条命陪你便是了!”四月朝著面无表情,犹自望著她失神的宋玉白怒吼。
其实,她心中存著希翼:或许这一切都是梦,他杀了我,便是我梦醒之时。到时一睁开眼,看到的也许便是世纪自己温暖舒适的家中了吧?
“啊~王八蛋,你放开我!”四月冷不防被其中一个高壮的护院故意握著双乳,强行向後扯离程安的身边。那个护院还趁机偷偷揉搓一把四月的大奶子,便在宋冷然的目光下讪讪的收手,将四月摔在了地板上。
妈的,故意揩她的油水不说,还毫不怜香惜玉。我的PP!!
而那个护院虽放了手,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在四月的身体上来回移动。心里龌龊的进行著短暂的遐思:他奶奶的,这婊子的皮肤真滑溜,泥鳅似的;大奶子可真上手,软绵绵像豆腐一样!刚才在门外听那娘儿们叫的呦那个销魂呦,俺当时差点把持不住,弃械投降了。那真真是要了俺的命呦!那个龟儿子(另一个护院)也好不到哪去,那帐篷支的,比俺还要高!哈喇子都流到脖子上了,哼,瞧他那眼珠子看的直了,没出息!不过,要是宋爷玩腻後,能把她赏给大爷我,嘿嘿,嘿嘿……大爷我定夜夜操练她,直到将那迷人的小穴操烂为止。
……
“还不下去!”两个护院的动作一点不落,全收进宋玉白的眼中,他心情忽然变得有些糟糕,有些烦躁,语气里仿佛带了冰粒,眼神愈发冰冷,吓得两个沈浸在春梦的护院都一个哆嗦,险些栽倒。然後在众人讶异不解的目光下,一扯绛色华袍,紫色翻飞飘落,严严密密的盖在四月赤裸的身体上。
“下去!”宋玉白十分不耐,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冰山上消融的寒水,骤然冷却了密室内的空气。他有些控制不住,却死也不承认自己心情的糟糕!
“小姐!你们这帮混蛋,不许伤害我家小姐!等我恢复了体力,定不会放过你们!小姐……”程安惊恐的怒骂一遍遍回到在密室里。两护院赶紧呼啦、呼啦已经将一直嚷嚷兼踢打胡闹的程安拖了下去。
“猫哭耗子假慈悲!”四月从鼻孔冷冷出气,将身上质地柔软的锦袍紧了紧。虽然她十分不解为何这个宋玉白要解救她的尴尬,她只能将他的行为理解为“我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可是这样的想法又和刚才他眼睁睁看著她和程安欢好的情景是矛盾的。莫非这个变态宋看上了她?
“叱”她自嘲一笑,怎麽可能,现在他看她的目光如此冰冷,像是锥子一般,恨不得将她刺成个刺蝟好去陪他的芳儿才好吧!
四月想不通,便默然的盯著木板,小脑袋里想著应对之策。他会将程安怎样?他又会将小柳怎样?这个变态宋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把小柳给……
夜,能不能找到她并救她出去?夜,他,他会嫌弃我吗?
此时的宋玉白也挣扎在矛盾的边缘,四月发情的媚态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刻不落全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她的娇,她的媚,她的豔,她的浪,一张张全是她因发情而媚态丛生,冠绝天下的容颜。
回想成亲之後一个月里,他与她同床共枕三十天,从未碰触过她的身子,也竟从未发现她有这样媚祸人心的一面,简直是一代仙女与恶魔结合而成的妖姬!
犹记得成亲那晚,红绡罗帐,绣著鸳鸯交颈的大红盖头遮住伊人芳颜。他挑起盖头,满室清辉不及伊人嫣然一笑,可他当时心中存著厌恶,嘴上仅对她款款温语道:夕有得道高者,告诫於他,若想与心爱之人相携白首,成亲一个月内都不可行房事。
她眼中闪过蠢笨的喜悦,定是为了能与他结首百年,竟然信了。他却不放心,每晚於睡前哄她喝一种掺了能让人熟睡的药的蜜水,等她沈沈睡去之後又悄然离去,寻到他的芳儿房中夜夜缠绵。同时暗地里,他和皇帝联手捏造证据,加紧进度,意图拔除功高盖主的段白崇。等段白崇一党被连根拔起,满门抄斩之後,她因是他的妻子,皇帝网开一面,不去追究。他怜她一片痴心,便暂时将她软禁在揽月阁,将来再处置。哪知这个妒妇竟趁他奔忙於收拾段白崇留下的烂摊子时杀害了他的芳儿并意图自杀!他恨不得她死却不想她这麽痛快的死,於是他冷眼看著再之後的两个月里她装疯卖傻。
不想就在一个月前的皇室宴席上,盛装打扮的灵光公主对他一见锺情,他亦觉得公主美丽不可方物,端庄贤淑,知书达理,是做正室夫人的最理想人选,便暗地里与其眉来目去。精明的老皇帝看出了流动在他们之间暧昧,精光四射的眼珠子一转,四两拨千斤的将灵光公主赐婚於他,他自是心中欢喜。一来说明老皇帝器重他,愿以这样的政治联姻换得他的忠心效力;二来他对这个天下传闻的美人儿痴慕已久,况她竟与芳儿有几分相似!三来这对他仕途的道路有重要的铺垫作用。
他本想待段党一除,便好好地折磨那个毒妇,却接到一道圣旨兼鸩酒!想是皇帝终不放心留下任何一个段家後人吧。可他怎麽能让她死的这麽舒服啊!於是他故意放那个在揽月阁探头探脑了几天的小子进揽月阁,给她多加一条“通奸”罪名,并将她带到密室之中,想慢慢折辱她,让她堂堂一个官家小姐和一个下人欢好,以羞辱她的灵魂和身体,还想让自己府中的仆人一个个去玩弄她,最後再赐予她鸩酒。可现在,他忽然犹豫了……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麽少/风吹著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耳边又响起那首清新的旋律。半个月前,他无意中走到揽月阁,一墙之隔内传出随意散漫的清唱,如夏日的一阵清风拂过他烦闷的心。
彼时天边云卷云舒,未被遮掩的天空湛蓝如洗,清新的歌声像是一展无际的平湖,清澈动人。那音韵竟是他从未听过的,令他十分震撼,和莫名的悸动。
然而惊讶不过是一呼一吸间的事,当他听出是那个泼妇的音色时心中便升起厌恶,拂袖而去。可是自此,那清新略带忧郁的旋律便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你想干什麽?”四月冷漠而警惕的盯著离她脸庞半指宽的修长白皙的手,眉头轻皱。
“是谁破了你的身子?”他想说:我想干什麽你没看到吗?话出口时却成了他心中的疑问。是的,他没有看到她的落红,明明成亲以来他都未曾碰过她;也不会是刚才被拖出去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也只是在这几天出现,并不曾踏进过他的府中;府中守卫森严,纪律严明,府中下人或者侍卫更不敢和她干下这样的勾当,但她确确实实失身了。会是谁?他绝不认为她嫁过来之前便已被人采撷。
他深刻感受到一个月前的她,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热烈爱恋。而现在他从她眼中完全找不到她爱过他的痕迹,感受到的只有不屑和厌恶。是她爱而不得转生恨,还是她知道了是他插手灭了段府一案?是她变得太快,还是之前一直是他的错觉?可他为什麽却该死的偏偏觉得现在的她多了机智和灵动,扰乱了他的心绪?
会是哪个大胆的狗奴才呢?这个问题从看著程安进入四月体内的那一刻便困惑著他,他想了无数的可能又不断否定,始终猜测不出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他又如何进入他的府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014. 大婚之夜

三日後大婚,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十里红帐如絮翻飞,映红了晋天皇朝京都的整片天空。
这是晋天皇朝自开朝以来最盛大的公主出嫁仪式。
“夫君……”红盖头掀起,凤冠霞帔中,一张国色天香的娇颜浅淡羞涩,盈盈水眸映著眼前如郎月星辉的男子,精致的面容像是浓墨绘彩的青花瓷瓶,耀人眼,晃人心,美好到有些失了真实!
男子心神一阵恍惚,微微失了神,视线仿佛透过这层精致的人皮面具,看到了三个月前熟悉的场景。
那个让人恨到骨子里去的女子,平日里明明泼辣刁蛮的女子,彼时却端庄贤淑的坐著,微红著脸,羞涩的低著头,轻轻道:“夫君,莹儿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多加疼惜。”
她此刻又在干什麽?估计又像一只安分的小猫一样睡著了罢?
“夫君……”灵光公主视线里偷窥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侧低了头,略微局促的盯著脚上用金丝线绣的比翼双飞图,手里不安的搅动著身上的喜服衣摆。
“哦,公主娘子……”宋玉白回过神来,他平日里喜穿紫色,然此时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更加丰神俊朗。灵光公主偷眼一看,那温润的笑竟让她眼前一怔。
……
待一切程序都走过後,宋玉白将公主扶躺在床上,然後修长白净的手优雅熟练的将灵光身上繁复的服饰一一退去。
片刻,一具完美无瑕,光彩动人的胴体静静地展现在宋的眼中。不知为何,另一具更加妖娆的裸体和眼前的重叠起来,那个灵动的妖姬扭著水蛇似的小蛮腰,呵气如兰道“痒,安,月儿的小穴好痒……”本是灵光公主的脸化作了段思莹妩媚妖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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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夫君,好宋郎,灵儿觉得好空虚……嗯……”灵光扭著细致的小蛮腰,似躲避宋玉白的舔吻,更像是不断迎接男子落下的密如雨点的吻。
灵光的一双纤手紧紧抓著身下大红的床单,不安地弓起胸脯,两只玉兔般的绵乳挺啊挺,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宋玉白埋首在灵光的胸前,口中含著一只椒乳,温柔细致的舔吻吸允,右手大掌撑到最大,罩住灵光发育良好的另一只绵乳,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像是手法熟练的搓面大师,不断揉搓白净细滑的面粉团,每揉一次,面粉都调皮的从大师的指缝中溜出一条条面条来。
宋玉白用力的吸著灵光的一只椒乳,“啾啾!!!啧啧啧……”像一个无知的孩童在吸奶,更像一个技巧熟练的浪子在肆意挑拨舔弄。手中握著的椒乳在指法有技巧的压弄下变幻出各种形状,圆圆扁扁,最後暂停压搓,只用五个食指抵著乳肉撑起掌心,拿掌心慢慢画著圈,忽离忽近地研磨,掌心处明显感觉那颗粉豔的乳尖在抚弄下渐渐坚硬挺立,乳尖似是不甘寂寞,不断追逐著掌心。但是掌心却稍移让那颗乳尖跳跃出空气中,换用保养良好的食指指甲尖来回刮弄;口中的舔吻紧随著手的动作变为细细的啃咬,像是小老鼠在用它尖尖细细的利牙啃食著刚出炉的豆腐块。
宋玉白是过遍花丛的纨绔子弟,在他手上,没有一个女子不舒服到哼叫的,即使是身下这个教养良好、端庄贤淑的公主。
“哼~啊……宋郎,饶了,饶了灵儿吧,灵儿受,受不了了……呜……”灵光倾国的容姿染上绯色靡丽的红霞,仅仅是乳防的挑弄这点刺激就已经使她羞涩又享受。顿觉两股间有一股暖流在淌出。
宋狠狠一咬口中挺巧的乳尖,稍离开被他安抚的肿胀豔丽的乳峰,满意的看到上面湿湿亮亮全是他的津液,颗颗草莓全是他种下的吻痕,右手也停止了溺死人的折磨,条条青紫痕迹大小正与男子修长的手指吻合的天衣无缝,彰显男人的龙爪神功。
“公主觉得不舒服吗?那臣子可要停下来了哦……”宋故意变态的用主仆的称呼,让他觉得隐隐有一种禁忌的兴奋。脑海中不禁又浮起那日那个贱人和她曾经的仆人欢愉的场面,便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掌中的绵乳。
“哼啊!!!不,宋郎,好夫君,不要停,灵儿,灵儿好喜欢,好舒服……”宋郎的唇和双手仿佛带了魔力,让她欲罢不能,从小到大,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滋味。想要又不想要,害怕又期待。平素里嬷嬷教导的礼义廉耻、端庄贤淑都不知抛到了哪里,只希望郎君好好爱爱她。
“可是臣子喜欢听公主叫床怎麽办?叫不大声臣子没有动力怎麽办?”宋咬著灵光的耳朵喷著热气,激起身下女子一阵哆嗦战栗。
“宋郎,奴叫,只要宋郎不要停,奴大声的叫……呜呜,痒,奴好痒……宋郎,快点爱奴……”女子颤颤的尾音回荡在洞房里,宋玉白眸色暗沈。
他俯身和女子热情勾吻,两根软舌在空气中互相追逐,银荡的银丝从宋的口中一滴不落的滑进灵光的口中,被其吞入腹中。
他的手游遍女子光滑的肌肤,在女子小巧的肚脐处打了几个圈,然後慢慢游移到女子黑色的丛林,轻轻一划拉,便轻易的分开闭合的两瓣阴唇,找到那颗躲藏隐秘的阴睇,麽食二指便将其捏住按旋,挤压,拉扯,让阴睇充血肿胀,如一颗煮熟的红豆。
“嗯……”灵光舒服的哼唧,奈何舌头被男子含在口中添刮撕咬,来不及吞回去的津液从嘴角引出,开辟出一条银荡的银丝小溪。
她觉得体内仿佛被什麽人淘去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她想要回那个东西,然後镶嵌在自己空虚的体内。
“宋郎,灵儿,好难受……”灵光修长的双腿紧紧交缠,互相来回摩挲,想要将那只在她私处不安分移动的手挤压进那个空虚的所在。
“哦,哪里难受?告诉臣子?嗯??”宋自然知道女子这样的反应,他却故作不知,放开女子的唇舌後将目标转向女子小巧精致的耳朵。呵著热气,伸出舌尖沿著耳朵的轮廓、沟回,耳珠灵活的移动,埋在女子身下的手也放开了肿胀充血的阴睇,转而进攻那未被人开发的幽秘洞穴,依然是用万恶的手指甲在洞口处细致磨人的搜刮,引来女子更加不安的扭动和婉转娇啼。
“宋郎,奴,奴好难受,小穴好难受……那里,好像要尿了,啊……”话未说完,穴口的软肉被尖利的东西来回轻刮,私处便承受不住,一阵战栗,像过电一般,一股热潮波涛汹涌的冲出,打湿了宋玉白的真个掌心。
“骚公主,浪蹄子,这麽快就泄啦?不想尝尝臣子大肉棒的滋味吗?”宋边说著已经来到灵光的双腿间,边将灵光的双腿尽量呈一字向两边压开。
清明的双眼紧紧盯著女子粉色的阴唇,那里同女子起伏的呼吸一起,细微的开开合合。然而,他眼中快速的掠过一丝失望:真的是不能比啊!
“啧啧,真香……小骚货,想不想尝尝你下面的口水的滋味啊?”宋也不待灵光回答,左手指头一勾,便将霪水送到灵光的嘴边,趁著灵光微张口喘息的时候摁进她的口中,然後翻搅起来。
“是不是很好吃啊?嗯?……啧啧……啾……”左手在灵光的檀口中搅著浪潮,口中舌头在灵光的蜜洞里舔舔弄弄,进进出出。香滑甜腻的蜜洞伴著处子之香阵阵扑鼻而来,心满意足又生出遗憾。
眼中凌厉的划过阴狠,那个骚货,到底和谁暗通曲款?
“呜呜……”灵光口中含著宋的手指,舌尖追逐著指尖嬉戏,根本无法说出口。她泄了一次,可那让她更加空虚,感觉浑身都开满了洞洞,希望每个洞洞都能得到填塞。
“宋郎,插灵儿吧,灵儿整个人空荡荡的,快插灵儿吧,狠狠插吧,呜呜……”灵光怎麽可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呢。她以前还偷走她父皇藏在御书房秘盒里的彩绘春宫图细细翻看研究过呢!嬷嬷在她出嫁前也曾教导过这方面的知识。她刚才不过在装矜持罢了,现在实在是因为宋郎太富有技巧了,弄得她浑身瘙痒,她只好放下矜持来恳请他的爱抚。
“好啊,那公主为臣子宽衣可好。”宋清明的眼温朗如玉,静静看著已经烂成一滩泥的公主,表情高深莫测。
灵光眼里闪著兴奋的光,她强撑起软的一塌糊涂的娇体,快速为宋玉白宽衣。
结实健朗展现著男子特有的魅力;男子身上残留的熏香,伴著熏熏欲醉的酒气,让灵光全身血液倒涌。然宋的亵裤还未退到胯部,一根粗壮圆润的肉棒便亟不可待的弹跳出来,打了灵光的鼻尖一下,吓得灵光呆愣一旁,忘了动作,愣愣的看著肉棒上的扇冠在空气中怒发冲冠,焦急的寻找目标。
“夫君,它,好可怕哦。”灵光心有余悸,娇呼出口,她从未想过,原来现实中,男子的肉棒比画画上的还要粗大狰狞!
“怎麽会?你摸摸,看看它会不会咬你。”宋调笑著,大手拉起灵光的小手,指引著她摸上撑开宽大扇叶的亀头。
灵光开始瑟缩了一下,才轻轻握住了那怒目圆睁的亀头,掌心处有黏腻冰凉的液体划过。亀头上的小孔像一张小嘴,亲吻著她娇嫩的掌心,她觉得它甚是可爱。
另一方面,冰凉娇柔的触感让宋玉白舒服的叹息一声,再也忍不住,将灵光推倒在床上,一记猛攻冲破阻碍,进入到女子花穴最最深处!


015. 冷暖两重天

“哦哦,骚蹄子,浪公主,你的小穴吸得臣子好舒服,哇,呜,吃大肉棒,哥哥的大机巴好不好吃……嗯嗯……我操烂你个骚货……”宋骑在灵光的身上肆意驰骋著,他此刻的思想有些混乱。开始时甜蜜的叫床是因为灵光绝色的脸蛋,可当他的视线慢慢模糊,眼前粉雕玉琢的容颜幻化成了四月妖媚动人的脸,他叫床便变的狰狞,肉棒顶撞也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子撞飞出去!
“呜呜,宋郎,奴受不了了啦,太,太深,太用力了……奴,奴要去了……啊……”灵光公主的双腿紧紧环扣著宋玉白的腰身,纤腰扭动,身体轻颤,很快,一股密流便冲击而出。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场上。
她毕竟是第一次经历房事,身子撑持不了多久,又因是从小被保护在密室里的娇嫩花朵,宋玉白还没有泄一次,她便连连高潮了五六次,现下已经透支了力气,完全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欢爱,这一次高潮後便晕死过去了,任男子完完全全掌控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驰骋不休。
“啊……莹儿,你这个小贱货,哦……哦,我要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穴里!!!不让,不让它留下任何人的气息……啊……”大概又经历了将近一千下的狠抽,宋玉白低吼一声也达到了极乐的顶峰,一股浊白全部射进女子幽秘的洞穴,然後倒在晕过去的女子胸前粗粗喘息。
“莹儿……”发泄并不能减轻他心口的空虚妒恨,刚才到达顶峰时刻,他看到的不是灵光公主绝色的容颜,也不是他自认为心头肉的姚芳的容颜,而是他心中一直厌恶的段思莹发情时的媚态!
他突然好想要她,发了狠的想要她,他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幽穴是不是真如那个程安表现出来的、如登蓬莱仙境的滋味一样!
他不由抬起曾经进入过那个美丽洞穴的三个手指,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狭长的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两条线,他将那几根手指放入口中,舔弄菗揷。
待休息片刻後,他从灵光的身上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然後重回到床边,轻轻摆好灵光的睡姿,给她盖上一床软被,在床边静默了一会儿,便转身出门。
“给驸马爷请安”门外,公主的陪嫁侍女低眉顺目朝宋玉白轻轻一福,头低到没人能发现她微红的脸色,夜色也恰好起到了遮掩作用。
“好生伺候著!”也不等丫头回答,宋欣长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丫鬟偷眼看著驸马爷俊朗修长的背影,心思恍惚,心神一荡:驸马爷好勇猛哦!
她加紧双腿,羞涩的懊恼:下面都湿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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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一边是春色无边,温暖如春;一边是冰冷入冬,丝丝入扣。
密室冰冷的空气让四月不禁又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将几乎已经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再蜷缩一圈,缩在身前的手紧了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宋玉白那天“好心”脱下来遮住她裸体的绛紫色锦袍。
睡意被赶走,再难入眠。
一想到那天变态宋没有得到答案,那眼神是如何的狰狞可怕,四月便冷不丁又打了个寒战。
他为什麽这麽在乎她的初夜给了谁?他既然都可以现场观看她和程安的活春宫,又何必惺惺作态的想要揪出另一个“奸夫”呢?他真是有病!她自然不会告诉他!
就算她想告诉他,她也心有余、力不足。她仅知道那个与她狂翻红浪俊美男子的名字而已,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家住何方,是否已有妻妾?
是啊,自己当初傻傻的想要跟那个男人走,根本没有考虑他是否已经娶妻纳妾;就算他娶妻纳妾了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只为他守身如玉了。
缘来缘去,缘是空!


016. 炸毛的宋

躺在床上的四月幽幽叹息,又想起那天的事!
那天,变态宋不知发了什麽神经,将虚弱的她钳制住,并扔进密室後的一个浴池里,两人相拥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皮肤都泡皱了呜!过分!
当时变态宋还变态的用手指不断抠挖她的小花穴,把程安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抠了个干净,直到他满意的觉得她的体内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为止!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在吃醋,她只觉得他所有的动作都很变态,那样做也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然後她又被变态宋秘密的扔进了另一个牢笼,即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有床有桌有椅,装饰简单却华贵不凡。屋子的四个角落用男子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做灯饰,照的满室通亮,让她有种每天都是白昼,不知今夕何夕的错感。
而一日三餐都是变态宋亲自送过来,从没见过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不遵照圣旨处死她,岂不是违抗圣命?为何皇帝不治他的罪,还让他每天逍遥变态的出现在她面前?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四月想不通,换了个睡姿。此刻的四月静的如空气一般,蜷缩在上好汉白玉雕塑成的大床上。四根粗大的汉白玉柱上绣著莽龙戏水,轻薄透明的紫纱帐幔静静垂吊。
她一直在思考著是要绝食而死呢还是继续做禁脔。可她不想死啊,要死,三天前她就该咬舌撞墙或者绝食了。可她每天依旧如木偶般被变态宋搂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耐心地喂她食物,她便如同嚼蜡也要将食物灌进腹中。她一开始反抗过,可是没有成功,她只好作罢。而她发现变态宋看她的眼光越来越高深莫测,或者越来越温柔似水。
她完全无视之,继续做她的事,睡觉,自言自语,蹦蹦跳跳,唱歌消遣。她奢望还能见见那个俊美到人神公愤的夜轩;她想摸摸他的眉,他的眼,他挺巧的鼻,还有他薄冷的唇。
仅一夜之间,他将他的气息全部填满她的心房,她甚至不理解他是怎麽做到的。难道是她的心空虚了太久,而他恰好趁虚而入并成功的攻城略地?
他现在完成任务了没有,在揽月阁找不到她怎麽办?四月不知道为什麽,她坚信夜轩会来找她,但是找不找的到却是一方面,她始终坚信他会来,这也是支撑她坚强活著的所在。
小柳还好麽?程安现在又怎麽样了?她都无从得知。
密室太亮,她将头埋在臂弯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朦胧睡意悠悠传来。
宋玉白踏进密室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娇小的女子像一只安静的小猫,骨骼柔软的身体不可思议的蜷缩成一团。那平日里活灵活现、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子躲进了多情的眼帘中,黑长的睫毛随著呼吸一起一伏,圆润挺巧的小娇鼻下面,樱桃般豔丽的红唇微微嘟著,煞是精巧可爱。
四月似乎走进了梦中,她轻轻的“呜咽”一声,好像梦到自己变成一只与亲人失散的流浪小猫,在梦中不安的哭泣。然後她将脸更深的埋在绵软的锦袍里,几乎只留个头顶心在外面。
宋玉白暗沈的眼神一闪,心底忽然升起一丝柔软和不忍,眼光也不自觉地柔了下来。他悄悄走到床边,脱了鞋,伸手将女子拥入怀中,鼻端幽幽传来女子特有的清淡体香。
他发现,自从她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之後,整个人变的不一样了。他最是了解女人,他也一向自负的认为这个骄横的官家小姐对他浓烈的爱。可现在他突然不了解她了。现在的她,那双眼睛脱去了以往的高傲自负,变得如此充满灵气和魅惑。这几天他总是禁不住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她,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依然毫无淑女之样却多了几分随性洒脱;平日里的她,姿容比不上灵光公主,甚至连他曾经宠爱的姚芳也比不上,可是现在的她浑身像个磁场,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将他的视线深深地吸引住;她的歌声如此甜美,那些韵律竟是如此新奇美妙;即便她是睡著,也如一只安静的小猫一般,可爱的让他几欲冲上去拥入怀中。
她仿佛换了一个人,浑身都发著光,让他移不开视线。可一想到夺走她红丸的那个不明男人,想到自己逼她和另一个男人交欢,他就烦躁不已。
此刻,女子乖巧的依偎进宋温暖的怀抱,宋身上带出来的、混杂著欢愉的麝香味和他衣服的熏香以及淡淡的酒精味,让女子有些昏昏然,她轻起朱唇,喃喃出一句,却让宋的身子一下彻底僵硬!
她轻轻的呢喃:夜,你来接我了吗?可不可以等我睡够了再走?
宋的眼中柔情不再,怒火“哔啵哔啵”破裂空气直串上升,他粗鲁的从怀中将女子拉离,指甲深深的嵌入女子的肩肉里,好像要把她生生撕裂一般,他朝她吼:“说,夜是谁?!!”
她竟想要逃离他!她竟想和别的男人走掉,离开他的身边!他不允许!决不允许!
宋玉白不知道现在淡淡自己表现出来的愤怒是那麽的不可理喻,是那样的羡慕嫉妒恨!他只是遵从自己的心,他不能让这个精灵从身边消失!
而四月好不容易入眠便被肩上突然抠入的东西弄痛,耳膜也被震的生疼,便彻底醒了过来。却发现,原来是那个变态宋不知哪跟筋搭错了又来折磨她!
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厌恶的挣扎开他的触碰,将身体挪到床的最里面,面墙,打算采取不支持不合作态度,用背对著宋,正欲睡去。
“是不是那个和你媾和的贱男人!”宋有些烦躁,他粗鲁的将四月扯到他的身边来,眼角充血,眼色阴郁。


017. 大婚之夜出去偷腥(一)

四月被他摇的吵的十分不耐烦,稍稍掀开一点眼皮,朝天翻个小小的白眼,又闭上眼睛随他折腾。
宋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眼中落寞加沮丧。他再次将女子捞进怀抱,整个人压在女子的身上,毫无预兆地俯下头,密密的吻便如鼓点一般,势不可挡的落在女子细腻白皙如玉瓷的脖颈。
“滚开,不要碰我!”四月挣扎,伸手不断推拒男子的侵犯,腿上也配合著不断踢打。
“我是你的夫君,如何碰不得你?难道你喜欢让别的男人碰你不成?嗯?或者……我宋玉白的妻子觉得偷腥比较有情趣?”宋虽是笑著,眼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怒气。
他仅用一只手便将四月的双手钳制住,并固定在女子头顶上方。修长有力的双腿也轻易的将女子乱踢的玉腿夹在中间令其动弹不得,剩下的一只右手毫不怜惜的隔衣抓住女子丰满高耸的椒乳,用力揉搓。女子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起伏的挺巧玉乳像是迎接男子的爱抚一般。
“呸!”四月挣扎无果,发现娇小的自己根本无法挣脱男子的禁锢,小蛮腰不安的扭了扭,发现男子的阴茎有龙抬头的趋势,便不敢妄动,只是厌恶的朝男子俊美的侧脸吐了一口口水,以示自己对他的厌恶。
“小野马,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烈啊!”宋玉白不拭去留在侧脸上女子的津液,反而用空出来的右手食中两指一沾,眯著桃花眼,将其放到鼻尖沈醉的闻上一闻,最後竟放入口中,好像在品茗上好的龙井茶,露出沈醉满足的神态,眼睛却一刻不离女子因发怒而涨得潮红的妩媚容颜。
“恶心!”四月皱眉,皱鼻,撇嘴,厌恶的轻叱一句,便将脸侧到一边不去看他,只在一旁剧烈的喘息。
“恶心吗?要不你也来尝尝,便知道是不是恶心了?”四月心里一疙瘩,线条柔和的小尖下巴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控制。她正待再辱骂,张口,口中却毫无预兆的滑进一根绵软宽厚的长舌。湿滑的长舌长驱直入,追逐著不断躲闪的丁香小舌,像一大一小两条在水草中嬉戏的小鱼。
“嗯,呜呜……”四月一语不成句。她躲闪不开,便只好用舌头推拒大舌头的侵犯,可是这样反而勾起大舌头好斗好胜的欲望,大舌头更猛烈的攻城略地。
“呜啦呜,辱棵大逼胎……”四月其实想说“放开我,你这个大变态!”但是小舌头被大舌头卷著缠著,发音便完全走了样。
男子意犹未尽的搅弄著女子檀口中甜美的津液,两人的津液交汇在女子檀口中,交融成“剪不断,理还乱”的情长,满满的从女子的樱桃小嘴流出,蜿蜒出一条银荡的缓流。
宋玉白不满足只在女子地檀口中掀翻浪潮,於是便勾出女子的丁香小舌在空气中,然後成功的含入自己的口中吸允,配著白晃晃的牙齿轻慢的啃咬。
“兹……兹……”吸水的声音不断从两人口中传出,像是和谐的二重奏。
四月心中恼恨,又失了主控权。正在懊恼之际,只见她那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一转,故意配合男子唇舌上的动作,丁香小舌调皮的在男子的口中左闪右闪,舌尖还故意添刮男子口腔的肉壁。
男子一阵激动兴奋,配合著女子顽皮的逗弄。很快,四月便成功的占领主导权,将男子的大舌头勾进自己的檀口中,然後攻其不备的狠咬一口,血腥味便迅速在口腔中蔓延。
“嘶……”宋冷抽一口气,却不打算轻易离开,混著血腥味重新夺回主动权,更加野蛮的攻城略地。
“呜呜,大话大!!”(大坏蛋)四月气恼入侵者的蛮横,想辱骂却总不得其法,气的浑身轻颤!
宋玉白在心中狡猾一笑,心想:若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被这个小妖精逗弄的有些昏昏然,哪能让她有机会伤了自己的舌头,真是一只欠调教的小野猫、小野马!哼,这一咬反而让他清醒了,他一定要折磨的这个小贱人供出“奸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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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两个人终於因为缺氧而分开,胸脯剧烈起伏拼命呼吸新鲜空气。两人双颊都染了红晕,双唇都是通红豔丽。
“说,那个‘夜’到底是谁?你若不说……”宋撑起身子俯视著四月,言辞历历正打算逼问出“奸夫”是谁,可当看到别样的四月时,竟一时忘了言语,只是定定看著身下这匹烈性的小野马。
而此时的四月,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衣领大开,露出诱人的乳沟和圆滑迷人的香肩。平日里姿色只算中上的脸蛋因为动情而渐渐焕发出迷人的光晕。
酡红的脸色,蒙著淡淡水雾的含情眸,娇俏圆润的小鼻尖笼起一颗可爱的小汗珠,微张的小嘴被吸允的豔红欲滴,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奶头好像要顶穿衣服破空而出,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啊!宋心里一激动,情不自禁俯首隔著衣服一口含住那不断起伏的、隐约可见的小樱桃。
另一方面,四月被变态宋高技巧的吻技弄得心跳如鼓,她随著宋痴迷的视线也看到了自己起起伏伏、圆润高耸的胸部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她警觉地想放缓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左边的乳投已经被男子一口含进口中,隔著柔软的绛紫华袍细细啃咬。
濡湿的舌头将那一块袍子弄的潮湿,硬挺的乳尖更加隐现,袍子对乳投的摩挲竟有种隔衣挠痒的快感。四月觉得体内一波一波的空虚感袭来,两股之间“唆”然点起一把火,熟悉羞人的暖流缓缓流淌出来,终於忍不住嘤咛一声。
“叫吧,小骚货,大声的叫吧,为夫爱听……嗯嗯……”宋玉白含著乳首,含含糊不清的说。四月轻不可闻的嘤咛像是世上最动人心弦的琴音,让他更加卖力的啃咬,拉扯。空出的右手不断在四月的腰侧来回抚摸。他坚持用“为夫”这个称呼,是因为他要将‘他是她的夫’这个事实刻印在她的心中,脑海中!
而四月被他抚弄得情潮高涨,娇躯轻扭,呼吸越来越粗重。她恼恨自己竟然在变态宋的爱抚下呻吟出声!她柳眉轻蹙,一时来了脾气,紧咬著下唇,死活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虽然她不否认变态宋把她抚摸的很舒服。特别是乳投,潮湿的衣服加上变态宋有技巧的舔弄,舒服又难耐。可恶的是,他只爱抚左边的绵乳,根本不理会她右边的绵乳有多期待他的抚弄!他是故意的!
“怎麽?不肯叫?”宋在最後重击一咬後,感到乳尖更加挺立,似要破布而出。他心满意足的侧头枕著被他弄得湿润肿胀的乳峰,风流的桃花眼兴致盎然的看著女子紧抿著娇豔的红唇。他现在心情很好,待会心情会更好。因为,他将让她在他的棍棒下俯首称臣!
四月偏过头,紧紧咬著下唇,不出声。鼻孔不断翕合拼命喘息,胸口处的大脑袋随著呼吸一起一伏,那双令无数少女尖叫发狂的桃花眼也一上一下的看著她。
“和喜欢的人莋爱而叫床,那叫情趣;和你这个变态莋爱而叫床,那是痛苦!”四月冷不丁吐出一句,也不在乎是不是会再一次惹恼身上的男人。
可男人却不计较,探头含住女子玲珑的耳珠,满意的感到身下女子轻颤,呼出的气息更加火热,然後用刻意压制的嘶哑声音诱惑道:“‘变态’可是娘子专门送给为夫的爱称?为夫十分喜欢!为夫不会让娘子痛苦的,要痛苦也是因为得不到为夫的爱抚而痛苦;为夫喜欢听娘子叫床,为夫也一定会让娘子大声的叫床给为夫听的。为夫必将使出十八般武艺,让娘子与为夫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快感。”他也不觉得这话绕死人,一说完,开始攻击四月敏感的耳垂,右手覆上丰满娇挺的左乳肆意揉搓。
四月呼吸一顿,觉得浑身都凉透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018. 大婚之夜出去偷腥(二)

“嗯哼!小野猫,怎麽都不安分!”宋心有余悸地邪笑著。他的老二差点被身下这只小野猫的膝关节撞坏,幸得他反应灵敏才保住了他的命根子。
他居高临下的斜睨著身下娇小倔强的娇人儿,一边揉戳著女子的绵乳,一边邪狞笑道:“小娘子,撞坏了它,你将来的‘性福’生活可是会打折扣的哟。”
“哼!”四月从鼻孔里出气,表达了她和他以後是没有“性福”的,只有“孽债”!
“小野猫,待会儿为夫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什麽叫做‘出嫁从夫’!”宋宠溺的捏了捏四月的小翘鼻,不顾那个鼻子皱成一团,也不顾身下小女人如何挣扎,三下五除二便退去四月身上唯一一件衣服,如画江山的美景像一幅壮丽柔美的山水墨画出现在他的眼里。
圆润饱满的额头下柳眉轻触;黑曜石般黑亮的眼睛,蒙著淡淡的雾气,似不胜酒力般微醉;挺巧圆润的娇俏鼻下,一张粉豔的红唇轻嘟,像是邀人品尝的小樱桃;配合著线条柔和的尖下巴以及粉红娇豔的脸蛋,已是人间绝美的风景!
视线下移,丰满挺巧的酥胸伴著呼吸的起起伏伏,像是连绵不绝的雪峰;峰顶两粒嫣红饱满成熟;平坦细滑的小腹像那一望无际的宽阔平原;柔软微卷的三角型毛发,芳草萋萋,隐约藏著一抹醉人的嫣红,形成靡丽的景象!
女子身下铺散著柔软的墨黑长发,更衬得女子肌肤愈发晶莹剔透,白皙如云!如此比例完美的胴体,竟是他从未遇见过的美好!宋玉白已经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他压著她不让她动弹,探手在床边摸索,按下某处极其隐秘的机关。
“哢哒”一声後,一个小型的方形石柜被缓缓推出,里面赫然放著锋利的小匕首,长条的深色锦带,还有瓶瓶罐罐等等小巧的东西。
他从里面抽出一条五尺长的深紫色锦带,将四月的双手分别绑在汉白玉床头两侧的两根大柱子上。再抽出同样长度颜色的锦带,将四月挣扎的双腿也分别绑在她手的上方,让四月两腿叉开,呈现出更加银荡,更加羞人的V型。
女子完美的阴户和臀缝之间粉嫩嫩小巧可人的小菊花毫无遮掩的,全都落入宋玉白的眼中。
四月无法挣脱变态宋的控制,即恼又恨。而这样的姿势让她的整个翘臀离开了床面,高高翘著,稍一动作便左右摇摆、粉臀耸动,像是邀人品尝的、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她不用低头都能隐约看到那隐藏在桃源风景中的一抹嫣红!幸得她骨骼柔软,这样的姿势才不至於闪了她的腰,折了她的骨。
“啪、啪、啪、啪”宋在四月的翘臀上各拍了两下,志得意满地看著肥美的淫臀肉丘轻微的颤动,留下粉红的两个五指山。然後他低头,伸出宽大的蠕舌从粉色可爱的小菊花处,一路向上轻捻慢添,直至芳草萋萋的丛林。当一路蜿蜒留下他的津液,他接著将一方轻薄透明的小丝帕轻轻盖住那令他欲望发狂的小穴,吊著风流的桃花眼,邪邪笑看著一眼怒视著他的小野猫、小辣椒。他将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给她的折磨与欢愉!
“嗯,不要碰我!讨厌鬼!死变态!”这样的姿势这般的银荡,让她羞愤恼怒!她只要稍一动作,悬空的肥臀便扭动不休,像是故意扭著屁股邀人操干一样!
她怎麽能,怎麽能再一次背叛她和夜轩之间的约定!他不是讨厌她吗?他不是不屑於与她交欢吗?他不是和这个身体同床共枕一个月也不曾碰这个身体一分一毫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要为他的心头肉,那个什麽姚芳的报仇吗?他现在却来和她交合,算什麽?他这样怎麽对得起他心尖尖上的肉!变态,“水性杨花”、始乱终弃的臭男人!
“嗅……好香!”宋无视於身下小女人的怒气腾腾的脸色,他那高挺的鼻尖若有还无的磨蹭著四月幽美的阴唇,深深嗅著幽穴散发出来的甜腻香滑的气息。那样的芬芳馥郁,像是珍藏了几十年的女儿红,被人打开泥封的盖子那一瞬间飘逸出来的醉人芳香。这种芳香沁人心脾,引人无限的遐想和骚动。
聪明的四月能预见接下来变态宋要做的事情,她紧蹙柳眉,又恼又羞,娇喝道:“混蛋,你,你快放了我!”
“我不!为夫觉得这样才能更好的和小淫穴亲密接触呢。”宋忽然露出孩子般委屈倔强的表情,让四月又好气又无奈,现下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扮挺尸,随他折腾。只是胸中怒气涨的难受又无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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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单膝跪下,一双大掌轻托起肥美丰腴的双臀,伸出一条宽厚濡湿的大舌头,一添、再一添;一添,再一添……等把两瓣丰臀都公平的添了一遍,又用白晃晃的牙齿轻轻啃咬,轻柔的啃咬下一个个精致的齿印,宣誓著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等到女子的整个肥臀都颗颗点点、湿湿亮亮全烙上他印记,他转而进攻女子修长的玉腿。
腿根,大腿,小腿和大腿间的腿窝,小腿,爬起来亲吻小巧的脚板,将脚趾头含入口中吸允。两条玉腿都给予同样待遇的爱抚。吻不到的地方他便用手抚摸。他膜拜的吻著这个妖姬,深深眷恋著她的味道。
而被捆绑四肢的四月觉得浑身燥热,瘙痒,空虚,特别是他含住小脚指头吸允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过电般,酥麻异常,酸软无力。变态宋身上不断逸出浓烈的男子气息,像是催情的毒药,从她的鼻孔飘入体内,刺激神经,令小穴持续分泌出腻人的淫汁,一波波情欲一次次将她淹没,她多麽渴望有根东西能将她填满。霪水打湿了那方小帕,阴户一开一合,像要把小帕吸进小穴填满她不安的空虚。
宋折磨她完的丰臀,再折磨完她的玉腿,然後,他回到那隐藏在小帕下的神秘沼泽,满意的看到小帕已经全湿透了!
“呦,小浪蹄子,这麽迫不及待?竟饿得连小帕都吃进去啦?不信,你瞧,呵呵……”他伸手掰过四月羞得侧过去的头,让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私处开开合合间,已经将小帕吃进去了大半。宋得意的俯下头,舌头隔著丝绸小帕在腿窝处捻转、舔舐、啃咬、摩挲,就是不碰那个让人沦陷的小魔窟!
“你,你要做便快点!不要,呜啊……不要这样,折磨我!哼……嗯,啊……”四月的螓首不耐的左右摇摆,琼鼻粗喘,被紧绑住的一双玉腿一次次想合拢却不得法,只好晃荡著肥臀打算摆脱非人的折磨!
她的心告诉她不可以妥协,不可以迎合他;可是她的身体是如此的饥渴,如此想要狠狠夹紧他的大肉棒,让它狠狠在自己的小骚穴里大干特干!
呜呜,变态宋,讨厌的变态宋!!!
“小荡妇,是不是很想要啊,求我呀。快,撅著你的小红唇,求求夫君我,嗯?大声说‘好夫君,宋郎君,求求你,莹儿的穴穴要吃大肉棒’大声说啊……瞧,小肥臀摇的多银荡!啵……”变态宋两手摩挲著四月的腿心,响亮的在粉嫩嫩的小菊花处印上一个口水吻,邪气的看著身下轻颤扭动的小美人儿。
“哼!……嗯……”四月对他翻个白眼表示“你妄想”。
他轻笑一声,不以为杵,继续用语言和行动折磨身下的娇人儿。
“是不是很痒,又很舒服啊?小嘴儿可是吃了大半的帕子哩!说,是不是很喜欢为夫这样的爱抚,想不想吃大肉棒?嗯……?”
他俯下头,伸出舌头隔著丝绸小帕一添小阴户,“啧啧啧”赞叹几句,然後准确的找到隐藏著的小红豆,和著帕子一起吃进嘴里吸允。另一边,他伸出双手分别抓住四月的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揉搓,拿捏,拍打,拉扯,挤压……
丝绸小帕的粗糙摩挲出她的欲望,那种欲语还休般的朦胧刺激,让她舒服又痛苦的想尖叫!
变态宋那双仿佛带著魔力的大手,把她的大奶子挤压得像要爆掉了,却又是该死的舒服!
磨人,这个变态男人磨死人!


019. 大婚之夜出去偷腥(三)

“嗯哼!!!……”四月觉得很煎熬,空虚感暴涨,那难以言喻的瘙痒,那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苦闷令她全身滚烫,密密的汗渍从泛红的肌肤上渗出,小淫穴里的淫汁一波一波冲出体外,打湿了盖住整个牝户的小帕,打湿了黑色的丛林。
四月的意志在不断呐喊:给我,快给我!求你,爱我吧,用大肉棒狠狠的操练我吧!小骚穴欠干,小淫穴要吃大机巴,大肉棒,请狠狠干烂它吧!
四月的心在抵抗:不要折磨我了,我,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可是,四月的身体是如此的空虚,肥臀摇摆出淫邪靡丽的弧度,成全了她的意志,出卖了她的心!
“宝贝儿,看,小穴还在吃小帕哦。是不是饿得慌啦?”宋揶揄著,用语言不断刺激四月已经濒临断线的神经!
四月听他如此说,羞愧难当,脸色益发涨红的能掐出水来,真真是“浓抹胭脂万点,妖豔断人肠”!
宋开始隔著小帕舔弄她的小穴,阴唇一开一合发出“突突”的水声。他将肥美的阴唇含进口中,像是亲吻挚爱恋人的红唇。
“真是骚浪蹄子!欠人干的小骚货呢。帕子湿的都能拧出水来了呦!兹……兹……好香,真好吃,美味极了!”宋已经不再满足这样的隔衣挠痒,他撤掉被小淫穴蠕吃进去一半的小帕,然後将两瓣柔软的肥唇含入口中,轻轻噬啃,大舌头伸进小穴里,左转右转,像探寻宝物的探险者,不断深入神秘黑暗的紧致甬道。
“哦……啊……不要,求你,放了我吧!”四月忍得十分难受,她心里虽然抗拒著,可是这个该死的男人舔弄的她十分舒服!背叛与享受的双重思维带给她不一样的刺激,她感觉淫穴里盛满了百年陈酿,超级期待人品尝!她恨这个身体的敏感,恨这具身体的银荡!可眼前这个男人是男人吗?居然折磨她那麽久还能忍著不动作!
她从高高岔开的腿窝间清清楚楚的看著这个男人那根滑腻的长舌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看著他眼露迷蒙,满脸陶醉!视觉上的剧烈冲击让她守不住关口,只觉得下面的小嘴儿不断的喷出水渍,像那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汩汩”水流奔腾,流出的淫汁又不断的被变态宋吸进嘴里,如此反复,诡异的和谐!
其实,宋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他近距离细细观赏四月美丽的胴体以来,那个不老实的老二便探头探脑,横冲顶撞直想冲破束缚插进那个妖穴魔窟!他不急著动作,是想慢慢的折磨这个小辣椒,让她深刻铭记是他带给她如此欢愉的经历!
他斜著桃花眼朝女子风骚一笑,然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旋进那个幽秘的洞穴,一手的大麽指按旋著隐藏在芳丛中的成熟红豆。
“叫吧,愉快的叫出来吧,小辣椒!为夫会好好的爱你的。大声叫吧,不用害羞,为夫知道你忍了很久,放开自己叫吧……”宋定定看著身下脸色涨得通红的媚人儿,手上动作不曾停顿一分一毫。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慢慢旋进紧致湿暖的膣肉,丝绒般的肉壁包裹得手指好舒服。这样的包裹让他呼吸顿觉有些急促!
“嗯……小骚货,小贱穴果然是欠人干,流的这样湿,还夹得这样紧!”宋痴迷的看著那个万恶的淫窟,那里藏著人间神秘又极致的风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进入极乐世界!
哇,找到洞洞里的小肉肉啦,一戳,再一戳,转个圈再戳;换个方式,两个手指夹住一拉一放……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四月浑身火辣辣的热烫,无法呼吸,娇躯,丰乳,肥臀不断颤抖扭动,荡漾出潋滟的风景,诱人的波浪。她觉得一根手指钻进花穴已经让她紧致的甬道有些吃疼,随後进来的两根手指更加撑大她的小穴,疼痛感直达大脑,可是很快,那些可恶的手指却在戳弄给她带来极致快感的G点,消了疼痛,直达快乐!她只有拼命夹紧在花穴内蠕动的手指!阴睇也被他弄得胀痛!双重刺激,让她如登仙境!
“舒不舒服,嗯……?告诉为夫,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啊?瞧,小穴吃的手指好紧呢,舍不得它离开吧?为夫给你吃大肉棒好不好?好不好?”
“变态宋,呜呜,你饶了我罢!瞧,你的芳儿,嗯……在,在你身後阴森……呃……又,又哀怨的看著你呢,啊!!你,你不能对不起她,不是吗?”四月打算换一套游说战术。可是那该死的手指刺激的她说句话都困难重重!
变态宋的眼神果然凌厉一闪,四月心中一喜,正待继续游说,可宋却风流倜傥一笑,开启豔红润湿的薄唇轻轻道:“死者已矣,何必往昔!”
“嗯……啊……不要动,痒……呜……你,当真如此无情?你不是……嗯啊……哼儿哈儿……”她,要,要死了,唔唔……
“专心点,不要想东想西。”宋狠狠一搓穴内的软肉,溃散女子的思想。姚芳既然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便是天命;而姚芳的离去,让他看清了段思莹的美好,是她给他们的缘分。
“呜,你,你饶了我吧!我,我这个身子不干净,不,不会合你胃口的,嗯嗯……啊……”宋持续不断的抠挖刺激她的G点,很快,她便颤动著肥臀,收紧穴口,喷射出第一波高潮!
“噗噗!!!”霪水四散开来,像是花洒喷出的水雾一般,朦胧又美好!
“来啦?真孟浪啊!啧啧……啾啾……吸……”真甜,真好吃!
“啵!”手指离开淫穴发出淫靡的声音,小穴紧紧咬著手指,不肯让它离去。
他心满意足的抬头,拿挑逗的眼神朝四月眨一眨细长风流的桃花眼,然後翻身下床,在女子面前,一件,一件优雅的退去衣衫。很快,一俱健壮结实,比例匀称的男子体格便展现在女子的眼前。
容颜俊美,身量修长,宽肩,蜂腰,结实有力的双腿,和那个朝天怒目的龙茎……
四月前前後後毕竟只经历过两次交欢,两次两个美男子都带给她不一样的体验。夜轩仅因为他天赋异禀的阳巨,它太过狰狞粗大,一放进四月的小穴便能给她带来上天入地的飘飘熏然之感;而程安的肉茎比夜轩的稍小半寸,但却比夜轩的阳巨要长上一寸,稍顶进去便直冲子宫口,一下子让她欲仙欲死。
而眼前,发浪的四月如饥似渴的盯著男子峥嵘怒目的分身。宋玉白的肉棒大小和程安差不多,却还要比程安的长上半寸。如果顶进去或许能撑开子宫口并探索子宫里神秘的孕育宝殿。宋的阴茎颜色深紫,棒身青筋纵横交错,根根分明。此时它正如一只傲视人间的独角龙王,高高矗立,睥睨著那个令它动情发怒的小淫穴……
四月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为什麽自己小穴遇见的都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大肉棒!狰狞可怕却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真是让她又怕又恨更加爱!
呜呜,可怜的小穴,又要受难了啦!


020. 谈判

变态宋一手扶著粗长的大肉棒,一手继续按旋著已经充血肿胀的阴睇,耸动怒目昂扬的亀头在蜜洞口探寻,画圈圈,沾染上透明湿亮的霪水的同时继续消磨身下女子的意志。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加深入女子的花穴,也能让两人都清清楚楚的看清小淫穴是如何的将他的大肉棒吃进去的。他要记牢两人的性器是如何的完美结合在一起!
“嗯……”燥痒难耐已久,浑身泛著粉红光泽的女子动情的娇吟。娇躯扭摆,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还迎。
她在心里喟叹:磨死人了,终於要进来了!呜……好烫,好硬,好大,好长!单单只是亀头的探入就撑得小穴要炸开了!可下一瞬,她发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便又立刻噤若寒蝉,极力忍耐!不可以的!她不可以迎合这个变态!
可变态宋又怎麽会放过身下的女子!他本就打算慢慢耗磨她的意志,让埋在小骚穴里的肉棒如锺摆,在耐力和挠痒之间无休止的摆来荡去,时不时的贴紧紧致的甬道画圈圈,不深入,不抽出。
身下,四月的意识在溃散,这个男人太懂性技巧了,也太有耐力折磨她了。她轻声婉转,娇啼呻吟,她固守最後的堡垒,留存最後一丝清明。爱恋与厌恶之间,固守与放纵之间,游走不休;是清纯,是银荡,或者两者皆有;此时的四月,是矛盾的夏娃,浑身散发著诱惑的光芒!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如此美好的诗句,竟没有一句能描绘出四月此时横生的媚态!怎不让男人自销魂?!
他微缩著瞳孔紧紧盯著女子倔强靡丽的脸庞,那是世间最美的姿色,可以在一颦一眸之间攻陷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固守的城池。
他懊悔:自己竟然差点错过了她!幸好还不晚,不管之前她经历过多少个男人,她终是他的妻!她是他的,今後也只能是他的!
“叫吧,小浪蹄子,大声欢叫吧,小骚货!啪啪(拍四月的PP==)、啪啪……哦哦……嗯,夫君……好人……冤家……死相……爱奴……爱奴嘛……奴的小穴好痒,小淫穴好饿……奴要吃棒棒……烫烫大大的大肉棒……哦,哦……依依呀呀……啊……”宋忍不住便一戳到底,顶开子宫口,闯入更加深的腹地,边卖力的菗揷边拿捏著音调,自己替身下的娇人儿叫床,却意外的发现小穴因为他的叫床而一抽一缩,吸得他销魂蚀骨,於是便更加卖力的叫。
“啊……嗯!!噗哧……”四月本来紧紧绷著的脸色,禁不住耳边销魂变态的吟唱,松懈下来,哑然又好笑的看著骑在她身上的变态宋。只见这个男人捏著太监嗓子叫的十分投入,那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一条,嘟著嫣红的薄唇,入戏又专注的吟唱淫靡变态的曲调!
而宋玉白听得女子终於轻笑出声,竟突然停止了叫床,含笑看著浅笑嫣然的女子。朗朗星目仿佛蒙著柔和的光,披著朦胧的纱,柔情似水的看著身下晕生两颊,靡丽动人的女子。这是他囚禁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不设防的笑,这样的笑容仿佛罗揽了人间盛开的百花,倾国倾城,百媚生。他看她的眼神更加柔的能掐出水来。
四月心里咯!一下,敛了笑容,故意唬著脸不和变态宋对视。
宋倾下身,矫健的身躯夹在四月被吊起的修长玉腿之间。因四月是双腿成V型,淫穴朝天开的姿势,只要宋一倾身,粗长的阴茎便直捣子宫,让两人都舒服的哼唧一声。
只见宋一掌撑在四月的头侧,一手掰正四月的脸与他面对。他低下头,唇抵著她的唇左右摩挲,轻声说:“莹儿,你成功了!莹儿,为夫好想看你笑,想听你叫。你若肯做,我便答应你放了你的贴身丫头小柳,如何?”说完,宋眼底滑过一丝无奈,他竟只能用这种方法威胁她去做他想要她做的事吗?
四月听了这话,掀掀眼帘正视他的眼。成功了?什麽意思?她困惑,凝视那风流的桃花眼,发现那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想到三日前他出尔反尔,便又移开视线,道:“我不信你!”
“哎,我宋玉白一向一言九鼎。”急忙辩解!
“哼”四月翻个白眼,信你才怪。
宋无奈又自嘲一笑,细细扶平小女人竖起的柳眉,继续道:“那日我并没有答应你,不算我的错。”
四月回头想想他当时的确没有点头,可嘴上不饶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傻,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迫不及待想和安……”
“不许提他的名字,也不许叫的那麽亲热!”
“嗯哼”四月觉得唇上一疼,有细细的血腥味在口中漫沿,然後血腥味慢慢被添去。
这头疯狗,又来折磨她!
“嗯哼”变态,连下面的小嘴也不放过!还顶,还顶!
“嗯……”他每次深入都撞开子宫口,亀头探进子宫里面,让她酸痒空虚痛苦舒适说不出的种种刺激快感,她却不能妥协,不能放开心情去尽情的娇吟。
而宋玉白问不出拿走身下小女人红丸的男人的信息已经非常气愤,听到那个在他面前和他的女人交欢,且又是他一手主导逼迫的,心中又悔又恨!他再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再也不想让他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他气愤,他要发泄,他狠狠的抽干了几十下那个销魂蚀骨的小骚穴!
等怒气消一些才惊觉,谈判还没有结束!而身下温软柔滑的女子又开始紧咬嘴唇,就算被他弄疼了也闷声不吭!他心生疼惜,雷阵雨化作蒙蒙细雨,他继续运用内力耐心地研磨小穴,继续谈判,他太想听她为他叫床了:“如何?”
四月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在继续之前的话题。蒙著水雾的眼珠子狡猾一转,故意收缩小腹让小穴紧紧咬著体内火热的大肉棒,听到男子舒服又难耐的哼唧,高兴自己终於开始主导战场,奸笑道:“不仅要放了小柳,还要放了程安。你要拿出诚意,不然我怎麽相信你不是骗我?”
宋讶然,她竟没被他忽悠过去,也没有被他刚才身下的动作打乱思绪!她居然听出他只打算放了那个婢女,却不打算放过那个程什麽安的!这个女子根本不像三个月前那般蠢笨和好糊弄啊!况且她还会反攻,小妖穴吸得他骨头都酥了,精关差点守不住喷泄出来,真是……让人一下爱到骨子里,又恨到骨子里去的妖精!
哼!他心思一转,不屑地想:那个臭小子,凭他那三脚猫功夫还威胁不到他,放了他又何妨。以後加强府中守备不让他有机会溜进来就是了!况且他现在的样子估计短期内也没有能力回来带走他身下的人儿!等他能活著回来,估计她已经服服帖帖的待在他身边了。
“好,我答应你。”虽然他语气表达的不太甘愿,但是四月能感觉得到他是可信的,那是从最私密处传来的讯息。就像那晚,夜轩对她的承诺也是一样。
“还有,我认真陪你做完这一次,之後你还要放了我!我们从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会从你眼前消失,如何?”她是自由的,谁也不能禁锢她!如果夜真的不能接受已经不纯洁的她,那麽,至少,她有足够自由的空间去疗伤,去重新的生活!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掉!”他可以答应她放了那个小奴婢,他也可以勉强答应放了那个贱男人,可是他决不答应放她从身边走掉!不许!决不许!他一负气,低头一口便狠狠咬上四月心口处香软可口的乳肉。(宋又炸毛了==)
“啊!!!你是疯狗吗?怎麽总喜欢乱咬人!”四月觉得左边胸口处火辣辣的疼,一张小脸皱的像凹凸不平的山地,身子不安的扭动,想要摆脱这头“疯狗”的痴缠。却磨出男人更炽热的欲望,那根埋藏在花心深处的龙茎竟然又胀大了一分,撑得她的小穴十分饱满,亀头抵在子宫口,随时有提枪冲锋陷阵的可能!
“嗯……”她感到心跳耳热,浑身发烫,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而此时宋玉白抬起头,森森白牙满是红豔的血色,他诡异的笑著,得意的笑著,邪佞的笑著:“你的身上,这里(他轻轻揉搓著刚才咬伤的乳肉周围,那是心口的地方)已经烙上了我的印记,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脱!”然後低头轻柔的舔吸,将鲜血全部卷入口中。
“你,你不是恨我割去了你的心头肉吗?你,你这样,怎麽对得起你死去的芳儿啊?你不是恨我爹杀了你的爹娘吗?你与仇人的女儿通奸,怎麽对得起在天上看著你的父母啊!你放了我吧,我从此在你眼前消失,也不寻你报仇,可以吗?”四月的话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她觉得无助极了,她想回家,回去现代的家,这里,她好孤单!无辜卷入别人的爱恨情仇,承受别人留下的虐债情缘!她不是那些一穿越就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的现代人,她一穿过来就失去了条件,她根本没有机会去迎战啊!
“段府灭门,我已经报了仇,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至於你,你少拿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压我!今生今世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脱!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便是对他们的交代!”宋凉凉说道。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了我?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麽样折磨我?!!”泪水一下涌出四月娇媚的双眸。她现在手无缚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程安自身难保,夜轩更不知去向,她认识的能解救她出水火的人又寥寥无几,她感到未来十分渺茫,心中一凉,不由得伤悲起来,连带著穿越过来这些日子的困惑,担心,挣扎,恐惧一并,她忍不住哭泣:她为什麽要遭遇这样的事啊!若是没有吃那樱桃多好,若是吃香蕉放好香蕉皮多好,她没有来到这里多好,这样,她现在还是坐在办公室,打酱油也好呀!
“莹儿,别哭,是为夫不对,为夫不该咬疼你,为夫好好舔舔,不疼不疼哦!”女人的眼泪对爱她的男人来说是世上最深的毒,腐骨烂肠,揪心揪肺!
眼下,那个已经悄然又成功的住进自己心房的小女儿哭的像个小花猫,他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