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26

婀娜2010: 潜规则 61-70

第六十一章 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来

赛的夜晚星光灿烂,会展中心座无虚席,白色的观众席简洁而大方,L 形台主T 台和两个半月形辅助T 台,把观众和评委分为几个半区,以便更直观的欣赏和评判比赛。

赛的组委会,请到了有着"赖之音"的沙拉。布莱曼做开场演唱,掀起了一第轮高潮,在她空灵高亢的歌声中,一位穿着仙女服装的舞者被月牙形""吊在空中,翩翩起舞,在她浪漫的绸纱挥舞中,各国选手或穿着本国的民族服装或着晚礼服闪亮登台,先从左右两个辅助T 台走过,缓缓亮相,她们在镜头前微笑,在给观众抛飞吻,一张张绘制精巧的妆容呈现出美伦美焕的效果,无移是这是她们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

最初的亮相过后,这些选手款摆着妙曼青春的身姿径直走到中央处的L形主T台,而主T台后方,这时也走出一队选手,与左右两侧的选手汇合,在今夜,每一位选手都是艳光四射,美得夺目出彩,让人移不开眼光,而一下子可以看到这么多百态千妍的美人儿,观众同样是大饱眼福。

由于比赛是在中国举办,中国的观众占了绝大多数,所以当孙俏穿着明黄色的唐朝服装,头戴九尾凤冠摇曳生姿的出场的时候,掌声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的响起,这从气势上就已经先拔了头筹,各国取得电视转播权的媒体摄像机都把镜头聚焦在了这个中国姑娘脸上,她脸形完美,五官精致,妆容和服装浑然天成,气质上有着杨贵妃的千娇百媚又有着则天皇帝的大气睿智,令其前后走出那些的选美小姐,突然都变得星光黯淡,却使她如众星托月一样瞩目。

全部五十八位选手登台后,在台上找到即定的位置,音乐渐渐收尾,主持人上前,开场白之后开始介绍评委,然后按照号码介绍各国佳丽,每一位佳丽在念到名字后,都要上前几步,对着麦克风进行简短的自我介绍,巴哈马小姐是第一位,她优雅大方的说她叫AMY ,喜欢跳舞和游游,之后的选手也是依此类推,都说了自己的兴趣爱好,这与中国区的比赛相似。

这种介绍乏味而无趣,完全是简单的重复,孙俏是号选手,当叫到她的时候,她分别用法语、英语和普通话,说:"我叫孙俏,我来自中国,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希望你们同我一样喜爱三亚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

这个简单而不同频率的介绍,引起了评委的兴趣,而后面的选手,也有些依照她的套路,说我爱三亚,我爱中国什么的,当然,都难免会给人以鹦鹉学舌的印像。

孙俏的介绍并不是多巧妙,而是占有先机,在一连串的相同复制后有了自己的声音,这也让评委更多的注意到她。

绍的环节过去,有港澳台的艺人上台献唱,选手们用这段时间下台换服装改妆容,准备泳装和晚装的比赛,孙俏选择了一件式大红色的泳装,正面看起来没有其它选手清凉,但是她一身细腻看不到毛孔的白皮肤亮的耀眼,后背大U 字形的开露在马尾辫欲遮还露的掩映下很是撩动人的视线,韩国的金小姐以一袭金色的比基尼泳衣,展现一身蜜糖色的肌肤,圆润的乳波在行走间微微颤动,区别于欧美人的大SIZE,她纤浓合度,锻炼有型的身材更受追捧,在这环节后,她和孙俏分别获得了两个单项奖──"最美丽皮肤""最佳身材"

孙俏握着奖杯,她告诉自己,我不会因此而满足,我还要再走下去。

后面的晚装比赛,一样精彩纷呈,不少选手都选择了旗袍亮相,可见现在唐装的流行,澳大利亚小姐在这个环节后获得了最上镜小姐,而意大利小姐获得了最佳气质小姐奖。

艺比赛,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欧美式的教育在这方面就更有优势,几乎每位选手在才艺方面都有两三""可露,各种乐器,大到钢琴小到长笛,舞蹈从拉丁到肚皮,献唱从外文到中文,还有日文韩文,都让人目不暇接。

孙俏学了一手魔术,她当然知道也有佳丽变魔术,她不会占有唯一性,但那些都是些不重技巧的小魔术,难度低,也不够吸引眼球,所以,她想以""胜。

灯光熄灭,全场黑邪邪的一片,正当人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追光灯打到T 台正中央,成为唯一的光源,舞台上,她化身正义的""带着面罩和礼帽,一袭黑夜礼服帅气利落,黑色斗篷下面,灵活纤巧的小手变出一只只洁白的和平鸽,飞翔在会展中心,这个魔术不算新鲜,很多魔术师都变过,但是作为一个选美小姐,变这样的魔术就显得稀罕,而当她摘下礼帽,一头标志性的黑色长发缓缓垂下,雷动而久久不散的掌声是对她才艺的最佳认可。

主持人借机问她问题,道:"你怎么想到要扮成佐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孙俏回答:"罗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在人们有困难的时候出现,带给大家希望。"

这个反串也是得了巧,靓女变帅哥,还有振翅而飞的白鸽,宜动宜静,神秘莫测,还紧扣大赛的和平主题,出人意料,很新鲜。

场比赛下来,站在台上的佳丽人数锐减,这意味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将要到来。

名次的揭晓成为正个比赛的高潮,孙俏成功杀入到前五名的佳丽名单,和美国小姐、委内瑞拉小姐、西班牙小姐、波兰小姐角逐价值六十万美元的世界小姐钻石桂冠,十万英镑奖金,和一年任期形像大使,很多电视机前的观众为她骄傲的同时也都为她捏了一把汗,前五名虽然是个好名次,但是也同时代表了其中有两个人会空手而归。

首先宣布的是第三名,它由美国小姐获得,与众多欧美的佳丽不同,她有着黑珍球一般的肤色,微笑示人的时候,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非常健康和美丽,大赛组委会的马特先生为她套上世界小姐的绶带,赛尔金女士为她戴上代表第三名的头冠。

军已经尘埃落定,站在台上的四人越来越紧张,没有念到名字,说明第一名还有机会,当然同时也说明,有可能就是第四或第五,那样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很快,亚军被主持人揭晓出来,它由意大利小姐,莫尼卡获得,她棕发碧眼,性感非常,有着地中海国家的浪漫气质,大会的常任理士罗格森为她颁奖,并戴上亚军钻冠,这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深深的遗憾──距第一名只差一步之遥,但穷其一生,可能只参加这一界世界选美大赛。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紧张的降临,冠军将在余下的三位佳丽当中产生,孙俏手心儿里已经攥出汗来,这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和别人的功利心不同,她更需要这个荣誉。

站在她左右两旁的,还有委内瑞拉小姐和波兰小姐,众所周知,委内瑞拉是个出美女的地方,这个国家的佳丽也是经常问鼎世界小姐大赛的冠军宝座,这一次,会不会仍然是幸运儿呢?而另一位波兰小姐,由于她没有拿走任何一个单项奖,所以冠军也很有可能是她。

主持人缓缓的拆开信封,卖关子的说:"那么冠军是谁呢?是波兰小姐?委内瑞拉小姐?还是中国小姐?"

孙俏闭上眼睛,不住的祈祷,波兰小姐和委内瑞拉小姐也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等待最后的答案,主持人让她们手拉手站在一起,相互鼓励。

"军是。"

委内瑞拉小手双手合起放在鼻端,波兰小姐暗暗攥拳,孙俏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焦灼。

"中国小姐!"

""

席上,中国观众最为激动,他们都自发的站起身来给她鼓掌,孙俏怔愣了数秒,比到现在,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她,波兰小姐和委内瑞拉小姐在失意的同时不忘同她道贺,孙俏说着谢谢,与她们拥抱和吻脸,然后走到舞台中央,上一界的的冠军西班牙小姐已经在一旁微笑等候,这时把闪闪发亮的钻石王冠戴到她头上,然后说祝贺你,亲爱的,组委会的副主席给她颁发奖杯和鲜花。

夺冠,天时、地利、人和不可或缺其一,而孙俏,在这个夜免,是压倒性的大获全胜,犹记得最后一关的机智问答,给她的问题正好是──为什么会选择唐装出场,有何涵义?

孙俏不慌不乱的回答:"为唐朝出了中国首位也是唯一一位女性皇帝,武则天,她是杰出女性的代表,和这次大赛的、有目的性的美这个主题不谋而和,所以我选择唐装,是对这位杰出女性的致敬。"

一夜之间,孙俏变身世界小姐,成了街头巷尾,家喻户晓的人物,孙父和孙母也被邻居们围绕着问长问短。

"孙家妈妈,你们家孙俏出息咧,为国争光啦。"一位从上海嫁到北京的女邻居说。

"是啊,人家孙俏长得漂亮,皮肤白,眼睛大,个子还高,从小又立志当模特,现在好了,熬出头了,孙妈妈就等着享女儿的福吧!"

孙父和孙母包了糖给大家分,高兴的笑容整天挂在脸上,这时还有人问起李慕凡,道:"们家那个小女婿,最近怎么没来,是不是跟着孙俏去三亚了?"

孙妈妈早把李慕凡当半个儿子看,就说:"轻人,事业忙,昨天还来电话呢,这几天就要过来。"

"呦,真孝顺,听说他们家里是高干背景,可得让孙俏抓紧了,女孩子嫁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孙父不爱听,他又不是卖女儿,就反驳道:"钱没钱的我们不看重,关键是人好,这个小李啊,挺厚道的,能对俏儿好,我就认。"

"是啊,关键是人好。"邻居也点头称是。

李慕凡虽然有点高干子弟的牛脾气,但是没什么架子,肯放下身段,孙父孙母节约惯了,轮椅坏了,不肯让买新的,他就卷起袖子来修,把零件拆开再装上,身上沾到油污也不停,直到鼓捣上,还有洗油烟机或是给冰箱除霜这样的活儿,要是他在的时候,也多半是他来做,孙母都插不上手,本来他也不会,干起来挺笨的,但是这两三年下来,现在都是驾轻就熟了,所以孙父孙母一致认为,如果孙俏能和李慕凡有个结果,自家姑娘以后的小日子是不用发愁了,能让父母放心,那是再理想不过。

孙俏得了世界小姐,与光环和荣誉同时间到来的还有义务和责任,她有家归不得,马不停蹄的开始为饥饿儿童四处奔走,应邀拍摄公益广告,做爱心捐助形象大使,抽空还要为时装周走秀,把得来的酬劳捐给基金会,忙的不可开交,一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而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愿望,就是元旦和新年可以在家过,和父母在一起。

为了工作换装方便,她买了一辆别克商务,里面挂上当天要穿的各类服装,还有与之相配的首饰鞋帽,与众多大牌名星相比,她显得低调而平实,开车的司机小越和助理王灿都觉得她不像明星,而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工作的时候,她都是素面朝天,只涂上防晒霜就出门,不过说实在的,可能就是因为青春逼人,孙俏的可谓是第一素颜美人儿,白晰的皮肤不但看不到斑点痘痕,连毛孔都几乎隐形,嫩的可以掐出水儿来,怪不得大牌的化妆品集团都要找她合作,以推出明年春季的保湿精华。

元旦前夕,她赶回北京参加电视台元旦联欢晚会的彩排,有一个小品要她客串出演,只有几句台词,这是考虑到她现在的人气,所以电视台特别安排她露脸,和全国观众见个面。

这个工作过后,她准备休息三四天,在家里晒晒懒虫,和父母撒撒娇,当然,这也是李淮仁的意思,在孙俏忙着当空中飞人的那些日子,他多次打来电话示意她尽快回国,否则他将使出手段干预她的"忙碌"孙俏想了想,既然没能力改变现实,就只能去适应情况。

这天,第一次彩排过后,她在车上卸了妆,靠着睡一会儿,助理小王在节目排完就已经休假,只有司机小越拉着她回家团圆,看孙俏睡得香,他本来不想出声打扰,但是头一回到她住的小区,也不知道把车停哪栋楼。

"孙小姐?"

"孙小姐?"司机见她没听见,又抬高些声音叫一遍。

"嗯?"

孙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状况,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指挥司机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她拍了拍脸清醒一下,提着给父母带的礼物下车,道:"小越,现在不好打车,你把我的车开回去吧,反正我也不懂驾驶,用不上。"

小越家里住的远,在大兴,对孙俏的安排很是感激,就道:"那好,您什么时间用车,就打个电话,我随传随到。"

"这两天都不用车,星期三八点,你再来接我吧,多谢!"

"好的,谢谢孙小姐。"

孙俏把司机打发走,提着东西准备乘B2电梯上行,就见左后方有人用车头灯向她打闪灯,她回头,看见一辆黑色奥迪,李淮仁正坐在驾驶席上,冲着她微笑。

孙俏往左右瞧,只在十来米开外有一个站岗的保安,就松了口气走过去,拉开车门。

压低声音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吗?"

堂堂的大部长,鬼鬼祟祟的把车停在别人小区的地下车库,这要是被人瞧见,可要上头条新闻。

李淮仁一拉她小手,把她拽进来,"我的宝贝儿,这不是想你了吗,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才回来,真该打。"

"哎,你别乱来,我晚上去找你吧,好不好?"孙俏不让搂,把他往里推。

"不好。"李淮仁在她小嫩手上咬一口,道:"让我亲亲再说。"

"别。嗯。"

男人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儿,口内的汁液比蜜还要甜,唇瓣又香又软,他把坐椅放倒,压在孙俏身上狂吻,孙俏"呜呜"轻咽着,小手推他也不肯动,李淮仁一会拉开她衣服,把胸罩往上推,在她的惊呼声中,含住一边乳头吸吮,另一手抓弄着软酥酥的乳肉儿,喘吁吁地道:"想死我了,小东西,以后不放你去那么远。"

"说了,不会干涉我的工作!"

孙俏紧张的盯着车外,就怕有人走过来看见,她拉着衣服遮掩着,看着李淮仁的头颅在自己的胸前忙活,轮流吸着两颗奶头,亲的湿淋淋的,咬的她又刺又麻。

"贝儿,我已经后悔了,真不应该答应你选什么世界小姐,露大腿给人家看,无聊!"

说着,把手伸到孙俏的裙子下面,把内裤往下拉。

"李淮仁,你想说话不算数吗?"孙俏急了,她刚从忙碌的工作中找到一点自我价值,这世界,不是所取才会快乐,她觉得现在自己能为贫困和饥饿的儿童做一点事情,很有成就敢。

"算数。"

男人坏笑,一脸的流氓样,抓着孙俏的小手去贴自己的裤裆,里面那根大阴茎已经硬的像木棍,他道:"但得看你怎么孝敬我了。"

孙俏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道:"李淮仁,你别发疯,这里不行,外面还有人呢。"

"怕什么?他又看不见,我的车窗都是处理过的,你忘了?"

"但是挡风玻璃不是啊!"

李淮仁跪坐起来,拿出一个遮光板,放在前面挡住,淫笑道:"这不就成了?"

"这个老色狼!"孙俏穿着鞋踢他,李淮仁也不恼,一把捞到小脚,将她的鞋子脱下来,扔到座椅下面,大手顺着雪白的小腿往上摸,嘻笑道:"我姑娘这两条腿,可真嫩,真水灵!"

"恶心!"

李淮仁在狭促的车里解开皮带、文明扣,将大肉棒掏出来,趴在孙俏身上,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小内裤拉到一边,就把鸡巴对准花唇凑上去,夹在中间,还低声问:"闺女,爸爸的家伙烫不烫,嗯?"

孙俏把脸侧到一边,不肯看他,心里骂他是只随处发情的公狗!

"呦,当大明星了,摆架子了?嗯?"

李淮仁朝她耳朵吹气,扳过她的头,又吻住她的小嘴,掀起她一条大腿,屁股一缩,龟头就狠狠的带着肉棒顶插进去,压着嫩肉往里捅。

"啊。"

孙俏张口喘一声,那东西又大又热,一下子就把她塞满了,而他只进去多一半,还有一截露在外边。

李淮仁含住她一边乳头,又一抽一插,彻底的送入,大龟头猛地插到花心上,孙俏的小眉头皱起来。

"嗯。"她不舒服的呻吟一声。

"听着,到什么时候,你也是我李淮仁的女人,得乖乖撇开腿伺候我,让我的鸡巴玩爽喽,否则,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来,明白吗!?"



第六十二章 为一个女人而起的战争

"李准仁你不要总是威胁我,你这个混蛋,把我毁了还不够,还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有多脏吗?"

孙俏急了,拉着他的头揪离胸口,李淮仁吃疼的去握她的手,骂道:"这个小崽子闹什么闹,跟着我就是脏了?"他两手扣在她胸上,大力揉捏,把她雪白的乳房捏的变了形,孙俏提起腿来想踢他,李淮仁猛地往里插入,那巨大的东西结结实实的撞进来,磨着花心儿,又胀又饱满,孙俏觉得下体一阵发酸发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力气完全都使不出来。

他握着她的腰,敞开来折腾她,大力的肏动,低着头看自己的殷红硕大的阳具进出她,而那朵小娇花吃力的吞咽着,花唇翻入撅出的,结合处又湿又粘,随着抽插的动作"唧唧"作响,孙俏两条腿支的累了,只好缠在他腰上休息,李淮仁就是爱她这种乖顺迎合的姿态,转着腰,用龟头磨动她的阴道,偶尔猛插两下,戳进子宫口又出来,再转磨个几下,再戳入,孙俏气喘吁吁的,脸色潮红,就像上了胭脂一样。

从外部看这辆奥迪车还算风平浪静,只有动静特别大的时候才抖一下,那站在十几米开外的保安又不是不错眼珠的盯着看,也就没发现里面有人搞鬼。

"贝儿,我的俏儿。"

李淮仁做得舒服,鸡吧越来越胀,觉得快射了,就又低下头来和她结吻,咬着她的嘴唇要求深入,孙俏让他磨的没办法,放了那条凶猛的舌头进来,他就像要吃人似的吻她,手臂铁钳一样的箍紧,迎合着肉棒子的一戳一抽,腰胯撞着她的腿根臀肉"啪啪"的响,节奏越来越快,孙俏想起什么,把嘴儿挪出来说一句:"别射在里边,我不想有小孩。"

"哦。"李淮仁沈吟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答应了,那结合处欲仙欲死,爽得要命的滋味已经控制了他的大脑,哪儿还顾及她说了什么。

"你听到没有?"孙俏推着他的胸口,看他越干越快,就怕他来不及拔出来。

"嗯嗯。"李淮仁从鼻子里出气,最后还玩了几下深捣,龟头戳到子宫口,马眼一张,把精液全射进去。

孙俏感到一股热流激进的涌入,整个人呆住了,悲愤的情绪马上控制了她,"你混蛋,你混蛋。"对李淮仁的脸是又挠又抓。

"噌~!"的一下子,一个血道子,从耳根一直抓到脖子。

"嘶!宝贝儿,你疯了吗?"

李淮仁左躲右闪,握住她两只手,还问:"又怎么了?嫌我脏还是嫌我老?再不堪也是你的男人,都说几次了,别老给我使小性子。"

"李淮仁你歁人太甚,我不要生孩子,我让你别射进来你还射,你这个。"

孙俏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说他流氓都侮辱流氓了!

李淮仁看快把她气哭了,又好脾气的来哄她,吻着她的手指头,说:"贝儿,我这不是没注意吗?光看见你说话,没听见你说什么,你那小嫩逼太销魂儿,一夹一夹的包着我的鸡吧,把我的骨头都掏酥了。"

"恶心!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说话。"孙俏最讨厌他胡说八道,管那个私处叫什么""的,她都不好意思听,可是这老流氓就好意思说。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有了孩子咱们就生,我就慕凡一个儿子,还真嫌太少些。"

孙俏冷笑,"这个大部长,就不怕违反计生政策让人拉下台?"

李淮仁道:"现什么谁不生啊?你以为这些干部都是一胎制啊,暗渡陈仓的比比皆是,又不是我李淮仁搞特殊,挣那么些钱,给老婆花花不完,给儿子花花不玩,就再生一个接着花,有权力不用过期就作废,听说过吧?"

"败!你脸皮真厚!"

"是啊,不厚哪追得上你啊!"

李淮仁把"下半身"伺候爽了,心情特别好,孙俏说他什么他都不生气,还赔笑脸呢。

"紧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李淮仁伸手勾过纸巾盒子,看孙俏嫌恶的小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耍坏的又把东西往里顶了顶说:"还有几滴没空干净,现在全交给你了。"

"滚!"

"哈哈!"

孙俏把下身弄干净,裙子整里好,拉下镜子弄弄头发,李淮仁一勾她小腰,在她脸上咂个响吻,道:"够漂亮的了,真不知道你爸妈咋把你生的这么俊儿,让我一看就喜欢。"

"我走了,该上去了。"

"好,放你走,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孙俏知道要不答应,这主儿一定没个完,就点点头,提了东西下车,李淮仁降下车窗和她挥手道再见。

电梯里,孙俏靠着镜子,觉得灵魂都不纯洁了,她厌恶自己这样,就算李淮仁和她结婚,她也觉得是被包养的,如果有人指责她陪高官睡觉,她一定是哑口无言。

到了家,按下门铃,孙俏吃惊的张大嘴,来开门的人有一米九几,穿着干净冷冽的蓝色暗纹称衣,铁灰色的长裤,帅气的像个男模特。

两个人呆站在门口,李慕凡抿着嘴,也不知道闪开身让她进来,就那么看着她,孙俏打量他,发现他瘦了,但是精神还不错,骨折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孙妈妈饺子包了一半儿,听见门铃响,叫李慕凡去开门,然后就没下文了,觉得很奇怪,出来一看,见自家闺女门口站着呢,很激动,忙喊道:"俏儿她爸,闺女回来了。"

她拍拍李慕凡的后背,说:"还不让俏儿进来。"

李慕凡这才闪开身,孙母接过孙俏给家里拿的东西,顺手拿给李慕凡,道:"接着,帮我拿进去。"

孙俏看妈妈那自然而然的样子,到好像她是个外人,李慕凡才是她儿子似的。

"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瘦了,在外面是不是吃不好啊?"孙母抱着女儿,眼眶都湿了。

"挺好的,还是一百多斤呢,没瘦。"孙俏在妈妈脸上亲一口,道:"给您买了化妆品,一擦,皱纹就全没了。"

"这孩子,净胡说,皱纹还能擦没了?"

"真的,特管用,高科技面霜。"

孙父也摇着轮椅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儿,道:"这下子咱们家真团圆了,怪不得今天早上看见喜鹊呢,原来是有好事儿。"然后又责怪的看一眼闺女,说:"这个孩子,要回来不说一声,让我们好个惦记!"

孙俏撒娇的一笑,"爸,这不是要给你惊喜吗?对了,我给你买了羊毛衫,一会儿试试。"

"我一个残废,打扮那么精神干什么,给小李穿吧,他年轻,穿什么都是样子。"

孙妈妈想招李慕凡当女婿,顺着老伴儿的话往下接,道:"你穿就你就穿,那么多话干什么,你以为俏儿没给小李买啊?肯定是单放起来了!"

李慕凡一句话也没说,全是孙父孙母一厢情愿,孙俏也不好把话挑明,想等着有机会再和父母解释。

孙俏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好几年没回来了,都生疏了,而且依妈妈的习惯,要是放好几个月不穿的衣服,她就要重新洗一遍再叠整齐。

"妈,我那套居家服呢?您放哪里了?"

孙妈妈又系上围裙准备干活,道:"上次洗完是小李给叠的,让他帮你找。"

"那不用了,我穿别的吧。"

李慕凡已经挤过来,从最上面的格子里准确的拿出她要的衣服递到她手里,清新的味道一闻就知道是晒过太阳的,摸起来还很蓬松柔软。

孙母看一眼两人,知趣的闪到厨房干活,并嘱咐孙父暂时不要过去打扰,说小俩口正说话呢。

孙俏拿着衣服,她上次害李慕凡当场就被拉去医院急救,有点过意不去,她还是善良的那个女孩子,做不来恶人。

"你好点了吗?"

李慕凡不吭声,拉起她一只手,孙俏急的往回收,"你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好不好吗?让你摸摸。"

"别这样,你说就行,我不想摸。"

"我就让你摸!"李慕凡不让她躲开,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着,他早想这么做了,怀里那具迷人的身体,好久也没亲近过了,像一辈子那么长,但是美好的记忆还在,他伸手在她腰上摩挲着,上下游移。

孙俏浑身发抖,让他摸的战栗,原来父子如此不同,她不敢正视自己的感受,只想把他推开。

"谅我吧,我那时候太混蛋,可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也没放下过你。"

孙俏僵着身子,躲避他压下来的嘴唇,侧头冷漠的道:"不可能了,你明知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爸爸。又和你。这太恶心了!"

"这不是真的原因,你就是不原谅我,你觉得我不懂你,没给你机会说明白,才让我爸拆散咱俩,你怪我,你惩罚我,是不是?"

"李慕凡,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们没可能了。"孙俏拨开头发,露出耳后的一块吻痕,指给他看,"这是你爸爸刚咬出来的,你不觉得脏吗?"

"孙俏,你别这样。"李慕凡脸色痛苦,握着她的肩膀摇晃,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会疼的。"

孙俏冷着脸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李慕凡只是杵着不动,看着她。

孙俏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胸口上的吻痕尤其多,奶头还是粉艳艳的挺立着,一看就知道刚刚才有过激情,而重点是,她根本没穿内裤──东西让李淮仁给"没收"了。

李慕凡震惊,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孙俏冷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走进浴室关起门。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孙妈妈埋怨她:"小李对你多好啊,怎么就把他气走了呢?现在这社会这么乱,包二奶找情人那么猖獗,没羞没臊的人多了,小李等你这三年,可是一心一意的,就算当初闹什么别扭,也该过去了,人家家世好,李部长对咱们家又有恩,对你掏心掏肺的,可看看你怎么对人家的?"

孙俏听着难受,这一肚子的委屈肯定是不能和父母说了,就吸吸鼻子,道:"妈,你别管了,高干子弟不适合我。"

"好孩子,有志气!"孙父一拍大腿,孙母瞪他一眼,"别跟这捣乱!"

孙父说:"话还没说完呢,这志气分跟谁用了,高干子弟咱们不高攀,可是人家小李对你,哪用着高干子弟的架子了?这几年你不在家,家里什么脏活重活都是小李干,这肯定不是冲我们俩个老的,都是因为喜欢你才能做到这份儿上,那心可是真的,我说闺女啊,这样的男孩子不好找了,别为了争一口气,后悔一辈子。"

"爸!"

孙母也说:"我就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惹着你了,让你那么大的气性。"

孙俏一捂耳朵,"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孙父给女儿夹菜,道:"好好好,先吃饭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喜欢李慕凡也没用,不过你要是带个还不如他的回来,我们可不答应。"

她端着碗往嘴里送饺子,想:这要是带李淮仁回家,那还不得闹翻天啊,算了,谁也不带了!

第二天见着李淮仁,他问:"慕凡是不是又去你们家了?"

孙俏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回家就跟我闹来着。"李淮仁卷起袖子给她看,上面淤青了一大片,"要不是沈东拦着,他非把我这个当爹的杀了。"

对魔鬼附身一样的儿子,李淮仁是能躲就躲,后来沈东和李慕凡大打出手,他就驾着车回别墅睡觉,一晚上也不踏实,直到沈东来电话,说后来不打了,就拉着李慕凡喝酒去了,把人家店砸了,才出了气,让他给弄回公寓了睡了。

李淮仁还埋怨,说:"你怎么又让他喝酒?他是上过瘾的,一下子勾起来,又成了瘾君子!"

东说:"哥哥,你公子这是为着谁你还不明白吗?把姓孙的小妞让给他算了,为一个女人,父子失和,多不值得。"

李淮仁沈默,沈东一个混黑道的,女人如衣服,从来没珍惜过,当然不懂这对父子,想想还觉得挺可笑的,一个小女人,老的肏完小的肏,多累。

三天假转瞬即逝,孙俏后来没见着李慕凡,她把电视台的晚会忙完,又开始为饥饿儿童奔走,基金会这次接了一个大活动,就是中树集团赞助的晚宴,在这次活动中,该集团准备向饥饿和失学儿童捐助人民币一千万元,这个活动孙俏做为主要嘉宾出席,被安排在主桌。

实孙俏后面的"背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她不是演员,没有和导演睡觉的丑闻,她是模特,可又没走过多少次T 台,完全没有所谓的成名之路,艰难坎坷都不为人所知,而世界小姐大赛上一炮走红,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有人暗箱操作。

树集团的后台,是政治协商的某副主席,而现任总裁汪平伟,正是副主席的侄子,他坐在孙俏身边,觉得她十分迷人,而且水灵灵的不像是上二十的人,当然孙俏实际才十八岁,李淮仁为着能早点和她结婚,才改成二十一岁。

"孙小姐平常有什么爱好?"

孙俏虽然嫩,但是工作这几个月,也明白这人的眼神代表什么,回答这种问题,肯定不能说运动类的,说完他就会想办法约你,增加见面机会,然后伺机提出上床。

"哦,工作太忙了,我一般就在家做做瑜伽,或者看看书什么的。"

汪平伟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孙俏,她一席露背小礼服,恰如其分的称托出一身细腻芳香的肌肤,白嫩的让人恨不得摸一把。

"怪不得孙小姐身材那么好,原来喜欢做瑜伽。"汪平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是某高级女子私人会所的白金卡,"在家做有什么意思,有空到这里玩玩,美容养生一条龙,环境很不错,下面还有一家奢侈品店,买东西很方便。"

孙俏不想收,道:"谢谢您的美意,我就是瞎练练,不需要了。"

"没事,让你收着就收着。"汪平伟塞给她,这时主持人说请中树集团总裁上台讲话,他嘲她挤个眼睛,往台上走。

孙俏拿着卡,怕人看见,暂时放回小手袋里,想找个机会塞还给他。

晚宴过后,汪平伟提议请大家吃夜宵,孙俏不好独自离开,又想着要还卡,就和大家一起去了一家会员制乐部。

孙俏的小礼服还没换,只在外穿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大衣,汪平伟绅士装的好,服侍她下车,还把手贴着车顶放,挡着她的头怕她磕碰,忙前忙后的装得跟她男朋友似的,孙俏觉得这个人很讨厌,但是看在捐助的份儿上不好意思马上翻脸。

乐部门口停了不少好车,孙俏的别克才四十几万,所以不让停在近处,这些事儿孙俏早看开了,根本不介意,让小越开着找地儿停,汪平伟就拿出电话,也不知道跟谁说了几句,然后道:"行了,车放这,我让他们经理出来给你服务。"

孙俏说:"没必要。"

"这帮孙子,狗眼看人低,一会儿就让们知道知道厉害。"

一会儿,真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出来,把保安骂一顿,亲手接了车钥匙去停车,孙俏很尴尬,汪平伟还一副炫耀的样子。

"哪能让美人儿找地停车。"

"好了,我们进去吧,一会儿大家该等急了。"孙俏说。

从汪平伟身上,孙俏真的感觉到高干子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李慕凡从来不会这样,他虽然有些优越感,也有些霸道,但是从来不会做出这种嘴脸,他的高傲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没想到才想到他,马上就见到他,他们吃夜宵的那个厅,刚好要穿过摆在下沈式酒吧旁边的台球厅,李慕凡正和军队上的几个高干子弟打球呢,一抬头看见孙俏,又发现汪平伟的手有意无意的想搭着她的肩,做出一副占有的姿态,他嘴角往下拉,冷冷的眼神扫过来。



第六十三章 还是我的

孙俏下意识的回避李慕凡的目光,就好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抓了现形似的,很不自在,但同时,她又觉得没什么要向李慕凡"交代"的,她现在做自己的事,对得起自的良心,就成了。

汪平伟也看到李慕凡他们,对孙俏"嘿嘿"乐,搂着她往过走,说:"给你介绍几个哥们,都有些门道,以后用得着。"

孙俏的脚下就像生了根,动都不想动,而李慕凡隔岸观火似的,看着汪平伟拉拉扯扯的把人带过来。

邵子扬一杆把红球推进洞,站起来,笑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汪总。"

汪平伟道:"过做点小生意,什么总啊,别笑话我了。"

他伸过手去,拍拍邵子扬的肩,问:"伯父还好吧,这次对台演习很成功,中央军委对伯父的成绩予以充分的肯定啊。"

"头子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来过问,他可不像汪叔叔那么开明。"

邵子扬打太极般的推回去,他不喜欢汪平伟,因为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他眼尾扫过李慕凡,觉得他像尊雕塑似的绷着,听阮修岳戏称"为情所困"想想还挺好笑,他们这帮人,女人前赴后继,就怕贴的慢、贴不上,哪有机会""啊!

汪平伟碰了个软钉子,再看李慕凡、刘亚民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心里骂: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仗着老爹是个正部级,我叔叔还是副总理级呢,谁怕谁啊!

正想搂着不知所措的孙俏离开,刘亚民说话了,"这妞盘儿靓啊,好像是新世界小姐吧,还是汪总有本事,还冒着热新鲜气儿呢,就捞到手了。"

汪平伟假谦虚,真显摆,把手虚扶在孙俏腰上,"哪啊,这不是和孙小姐有慈善方面的合作吗,你们玩吧,我们谈点事儿去。"

亚民看着一双背影,骂道:"就看不上这孙子,哪天汪叔叔要是倒台了,看他还得瑟不得瑟。"想了想不愤,又补充一句,道:"还有,你就说现在这些小姑娘,二十出点头,长得也还干净清纯,偏偏放正经日子不过,选个当妓女的道。"

邵子扬也附和:"现在一闻脂粉味就恶心,指不定叫多少男人玩过了呢。"

"阿慕,你是不是不舒服,咱们歇会儿,听说有新来的片子,不对外公映的。"

"没事,接着打吧。"

李慕凡勾勾嘴唇,他得在这里守着,汪平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孙俏这头小羊落到他网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事。

孙俏本来想找个机会把卡还回去就走人,汪平伟可不给这个机会,一直拉着她瞎扯。

"孙小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父母健在。"

"那很好啊,父母的健康就是做子女的福气,是不是啊?"

"总说的很对,不过我爸爸腿脚不太好,我每天在他临睡前都帮他按一按。"孙俏想借着父亲的病,早点离开,汪平伟缠功又使上来,插上打断道:"那可真不幸,是怎么造成的啊?"

"好多年了,铁路上的一点事故。"

"那你妈妈很不容易吧?又要照顾你父亲,又要培养你。"

"是啊,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了。"

孙俏频频看表,汪平伟莞尔一笑,招招手,让服务员给端上泡好的毛尖,说:"家里房子够住吗?我这儿有一个二环路上的项目,明年五一交房,可以给你打个折,老人家,上了年纪,就得住得离医院近,有个病痛的,也好及时就医啊!"

说的挺有技巧,是打折不是赠送,孙俏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但这个人,看眼神就知道心术不正,就算家里住房紧张,也肯定不能找他帮忙。

孙俏手机上来条短信,她松口气,拿出来一看,是李慕凡的号,上面一个字也没有,顺口编道:"总,对不起,改天再谈吧,我妈说我爸爸腿又疼了,叫我赶紧过去呢。"

"好啊,孙小姐一片孝心,我怎么着也不能阻拦啊,过不喝口茶再走,就是不拿我当朋友了。"

孙俏无奈,只好把小茶盅里的毛尖喝下去,汪平伟招招手,吩咐服务员去拿东西,又道:"我在这儿放了些好药,都是美国进口的,有一些是你父亲用的上的,挑一些拿回去吧。"

"总,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不要了吧。"孙俏为难,就想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心里一阵气血翻涌,也不知是怎么的,特别的烦闷。

汪平伟假仁假义的,拍拍孙俏的手吃豆腐,说:"既然认识了,就都是朋友,给伯父带点药算什么,我说孙小姐,你又不是政府官员,还怕受贿啊?一点药材,不值几个钱,就是我一点心意。"

"哦,那麻烦汪总了。"孙俏觉得头昏沈沈的,从小包里拿出汪平伟给的卡:"药我收下,这卡我实在是用不上,平常都挺忙的,谢谢汪总好意,还是收回去吧。"

汪平伟无所谓的笑笑,伸手去接卡,却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使劲儿一拽,拉到自己怀里,孙俏突然觉得浑身力气全失,腿软的像两团棉花,知道中计,气得脸都青了,咬牙骂道:"王八蛋,你给我喝了什么?"

这声音一出口,更是吓了她一跳,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好像调情似的。

"别装了,你们这些选美小姐,有几个是干净的?睡谁不是睡啊,我年轻力壮,保证伺候的你舒服,还有高潮呢。"

他一双在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感觉青春玉体的美好,孙俏像被人强行喂了苍蝇,恶心的想死,可是他手摸到的地方,却有一股难言的美妙,酥酥的很醉人。

汪平伟看她一双高耸的胸脯,早就想入非非,等了一晚上才等这么个机会,能不下手吗?把礼服的拉链解下来,露出她雪白的大片乳房,这种款式的礼服是穿不了胸衣的,关键部位就贴着两片胸贴,他觉得很好玩,抓着她雪白的奶子一通乱揉,留下粗暴的指印,然后一把撕下她胸贴,把嘴对上去吸。

孙俏伏在他怀里,俏脸上流着两行悔恨的清泪。

李慕凡截住从"雾松"间里出来的服务员,塞给她五百块钱,问:"那里边的客人干嘛呢?"

邵子扬道:"阿慕,汪平伟玩女人,你管他那么多呢。"

亚民笑道:"这头色狼,不是想在这里,就把那小姑娘就地正法吧?"

李慕凡越琢磨越心凉,放下球杆,说:"们先玩,我去看看。"

务员道:"哎,先生,那间房是汪先生包下的,说不许人打扰。"

邵子扬一拉她胳膊,悄声道:"别叫了,那是李部长的公子,你惹不起,一边玩去吧!"

李慕凡冲到"雾松"门口,抬腿就踹,汪平伟正摸到兴头上,把中指插进孙俏紧实的阴道,一边手往自己的裤裆摸去,准备来一场真枪实弹。

邵子扬听见李慕凡""的踹门,知道他火了,也跟过来,把手枪装上消音器,道:"这个比较快!"

一声低微而沈闷的枪响,门锁被破坏,李慕凡冲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想杀人,汪平伟这个狗娘养的,把孙俏给指奸了,正要从裤裆里拿"家伙"干她呢!

"们要干什么?可别乱来。"汪平伟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人,也不敢计较他们打扰好事,邵子扬手里有枪,他可怕"枪走火"

"你他妈畜生!"

李慕凡大吼一声,抬脚就踹在汪平伟肚子让,汪平伟一口""喷出来,倒退几大步,撞墙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怎么都不解气,又跟上去扇了他几十个嘴巴,都是运足了力气,没几下,衣着光鲜的中树总裁就变成猪头肉。

"扬!"

"干嘛?"邵子扬看到李慕凡向他伸出手。

"借你的枪用用。"

邵子扬看李慕凡这么冲动,哪敢给他,赶紧把枪收好,道:"都是哥们,劝你一句,为这么块料,别脏了你的手。"

"扬,是哥们,你把枪给我,今天我非废了他!"

"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叔叔是政协副主席,杀了我要吃官司的。"

"狗娘养的,还他妈威胁我!"

李慕凡又扇他一巴掌,惊天动地的脆响,把他的脸打偏过去。

汪平伟眼睛肿的都看不见人了,吓得牙直打颤,求救一样的看着邵子扬。

邵子扬道:"管好你老二,别溜达出来碍眼,再让我碰上,就他们给你做绝育!"

李慕凡一脚踩在他裤裆上,"不能这么便宜他!"

汪平伟做梦也没想到,玩个明星能惹这么大漏子,求饶道:"还没碰她呢,就摸了两下,嘴儿都没亲,真的,你可以给她验验身,我真没动啊,你要送你了。"

""

李慕凡一脚踩下去,汪平伟杀猪似的叫起来,裤裆都湿了,臊味弥漫开来。。

"狗熊!就这点出息"

邵子扬使劲的拉李慕凡的胳膊:"算了,去看看那小姑娘吧,我看她怪难受的。"

实,邵子扬的眼睛根本不敢乱瞄,这妞子一看就是李慕凡护着的,现在给人扒得七七八八,重点处全暴在外边,一双奶子又白又挺,看一眼就下面就要支帐篷,他可不想在好朋友面前失态。

李慕凡这才放开汪平伟,过来看孙俏,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一边脱下外衣给她披上,系上扣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

亚民也凑到门口看热闹,吃惊的张大嘴,"兄弟,你就这么把政协副主席的侄子揍了?英雄啊!"

"别逗闷子了,烦着呢,你们玩吧,我有事走了。"

李慕凡一手插到孙俏的腿窝,把她打横抱起来。

外面"呼啦啦"围了一群人,可能是俱乐部工作人员发现这边有斗殴事件,想控制局面,又顾忌是高干子弟,不敢管,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

亚民还想说什么,邵子扬一拍他肩膀,道:"那姑娘着了汪平伟的道,阿慕赶着送解药去呢!"

"汪平伟玩的女人多了去了,阿慕怎么想起管这事儿了?就是管也犯不着身体力行的吧?他就不嫌脏?"

"你没看阿慕看那姑娘的眼神不对劲儿吗?"

"啊?我没注意啊!"

"所以啊,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动不动就的,你知道什么呀!"

亚民觉得脑子转不过来,嘟囔一句:"女明星有干净的吗?还不都是妓女。"

李慕凡手握着方向盘,一脸怒气的往公寓开,孙俏被他用安全带固定在副驾驶席上,可是她一会儿也不老实,小手伸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抚过滚热的胸膛,又往壁垒分明的腹肌摸去。

"热恋的时候你也没这么主动,我是不是运气太好了,嗯?"

孙俏星眸半睁,吐气如兰,呵呵的笑着,一看就是神志不清醒。

他摸摸她小脸,方向盘一扭,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孙俏的手有意识似的往下游走,被李慕凡一把拉住,放到边亲一下,道:"再等等。"

他抱着孙俏,快速的乘坐电梯上行,到楼层按了密码进门,把她放到卧室床上,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孙俏一双玉臂绅上来勾住他的头,一双玉腿往他腰上盘,李慕凡收势不住,趴在她身上,战火就此点燃。

孙俏像发高烧似的喘着,在他脸上乱吻,李慕凡接过主动权,含住她唇瓣,把舌头塞进去搅动,她很配合的张开嘴儿,让他进,让他掠夺,两条舌头勾缠着,互喂着津液,就像深爱着的情侣,只想把自己全部献给对方,不留分毫。

"我要,给我吧。"

难受的皱起眉毛,一手拉过他的大手覆盖在乳房上,李慕跪起来,两下撕掉她的衣物,当白白嫩嫩的肌肤露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她胸口被那个畜生留下的指痕,这刺痛了他的眼睛,气恼自己怎么不早点闯进去,跟她一个小姑娘呕什么气。

他用热毛巾虔诚的擦掉汪平伟留在她乳头上的,已经被风干了的口水,那嫣红的两点娇媚的挺立着,他含住一边吸弄,大手罩住另一边揉捏,孙俏舒服的叹息,小手摸到他裤裆上,在肿大的阴茎上面搓动。

李慕凡拉开她的小手,喃喃吟道:"孙俏,我那么珍惜你,可是你今天差点被那个畜生肏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气人的小妖精,就会整我,你怎么不睁开眼看看,比我恶劣的人多的是,可只有我一个人是真心对你的。"

"给我吧。啊。给我。"

孙俏已经神志不清了,一些口水流出来,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给你行,但我得给你消消毒!"

李慕凡把她内裤扒下来,脸伏在她修长的腿间,在阴唇上舔弄着,孙俏酥酥的好像过电,软的一分力气也无,她夹紧腿,他不让,舌尖往更深处探去,往阴道里刺入,一下一下的插,嘴巴吸着她的小花瓣不放,她流了好多水儿,动情的淫水把床单都浸湿了。

"啊。啊。"

"舒服吗?"

"嗯。"

李慕凡脱掉束缚,展露一身精壮的体魄,重新回孙俏身上,盖下来,像坐大山,他有三年没碰女人了,想了就看着孙俏的照片自慰,很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过,它今天又可以重振雄风了。

"孙俏,你说你要我!"

"嗯。要。"

"说你要我,你要李慕凡,你给我说!"他扳着她的俏脸,企图让她清醒一点。

"说你要我!快点!"

"我要。你。"

"我是李慕凡,李慕凡,你看清楚!"

"凡。"

"对,就这样叫,说你要我,乖点,说吧。"

李慕凡诱哄着,两根手指对她的阴道抽插,孙俏很不满意,皱着眉头,一手溜到他腿间,抓住那个庞然大物。

被她抓到命根子,他像被电了一下,抽口气,伏在她耳畔,道:"说,你要李慕凡。"

"嗯。我要。李。凡。"

李慕凡满意的点点头,把她的大腿拉开,跪进去,龟头对准,两手一分阴唇,在淫水的润滑下""的一声插入,孙俏的身子挺起来,似乎不太适应他的巨大。

他扶平她眉心的皱痕,一点一点的运动屁股往里插,她还是那么紧窒,如果不是没有那层膜,装处女都完全可以,里面热热的,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的鸡吧,就好像一张小嘴儿,温暖的把他吸纳。

孙俏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好像把心上的窟窿也弥补起来,舒服的想叹息,他的动作不算太温柔,但是很有力量,龟头几下就杵到花心儿上,有点顶胀,但是很醉人,顶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李慕凡见她适应的很快,把着她细弱的不经一握的小腰快速抽插起来,一边说道:"孙俏,你别以为你全对,你要不想当模特,你也碰不上我爸爸,碰不上汪平伟,就你这小模样,男人看了,哪个不喜欢?哪个不想像我这样压在身子底下猛肏?你他妈净给我添乱,我干死你!"

孙俏收紧胳膊,呵呵的傻笑,嘴唇对着他吻下去,李慕凡自然照单全收,两手游移上来,捏着她一对奶子,刺激下腹疯狂的抽干,把孙俏的阴唇插的翻来撅去,淫水润泽着他的动作,"唧唧咕咕"的作响。

转磨着腰,把龟头往里深入,龟头棱子一下子插过宫颈,顶上子宫上,他又抽出来,孙俏的胳膊缠住他,他屁股一顶又送进去,深深的来回顶撞,"啪啪"

的作响,孙俏的身子在大床上摆荡,一对酥胸摇晃着诱人的"乳波"

"小妖精,你就会气我,我让你气我!"

动手拍她屁股,有两下打的重了,又舍不得,抚了抚,孙俏到是觉得没什么,闭着眼享受,那火烧一样的滋味好受多了,现在是登入仙境一样的飘飘忽忽,不知今夕是何夕。

"哦。哦。"

孙俏动情的叫着,李慕觉得快到大限,好久不做有些受不住刺激,但又不想这么快放过她,大脑里天人交战,乱做一团,她细长的指甲刮在他背上,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李慕凡的屁股疯狂的耸动,龟头插入子宫,孙俏吃疼,猛地一缩阴道,撕破他最后的坚持,酥麻痒酸从四面八方涌来,集中到阴茎上,大脑一片空白,滚烫的精液射出来。

"贝,俏儿,你还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只有我们才会这么配和,这么完美,好宝贝!"

寻着她的唇吻下去,孙俏刚有一个小高潮,还很不满足,缠着他乱摸,李慕凡的肌肉平滑而结实,浑身散发着男性的味道,她像小兽一样的啃咬他,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痕,他苦笑着,这是头一次他没有满足女方就射了,不过不要紧,夜还那么长,药力还没有散去,他有的是机会向她证明性能力。



第六十四章 们重新开始

"孙俏,我的宝贝儿。"

李慕凡对着她的小嘴儿,反复的亲吻,一寸寸,一厘厘的侵占,眼睛里说不清的情绪,闪动着点点的星光,把她消瘦的小脸照亮,那一对微微翕动着的长睫,盖下来,显得乖巧又无辜,牵动着他的心。她还是纯洁的,至少在他心里,她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在学校篮球馆里,浅浅笑着的,清透灵气的小姑娘,那个梳着马尾,眼神干净,一和他的目光接触就羞涩的要逃跑的小姑娘,就算有那些丑陋的录像为证,有她亲口承认的供词,都不能打消他对她的感情,一丝丝,一毫毫都不行。

他的舌头搅到她嘴里,她也迎上来吸吮,轻轻的啃咬,她一条大腿环到他背上,湿漉漉的阴部磨蹭着他,李慕凡深深的吸口气,两腿间的阳具又凶猛的站起来,抵在她腿间,与她厮磨粘腻,他觉得结合处的神经烧起来,敏感的一跳一跳的动,孙俏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发里,揪得他发根发麻,脑子一阵轰鸣──"我要。还要。给我。"

张着小嘴,又缠上来吻他,一只小手移到下面去,悄悄握住那快乐的源泉,修长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让它不断的抽紧和胀大,她像妖精一样的要人命,么指在龟头上摩挲,这样的挑逗,任谁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李慕凡只是一个爱着她的,普通的凡人。

所以,就算知道她清醒的时候,一定是毫不迟疑的翻脸不认人,他也停不下来了,就当他卑鄙好了,他不想看着她难受。

他翻个身,把孙俏举到身上来,她主动分开腿,跨在他两侧,那湿湿的入口磨蹭着他,他就那样望进她眼睛里,虽然它依然迷离,眨眨睫毛,晕红的一张小脸蛋,唇角还挂着傻里傻气的笑。

"要。我要。"

孙俏欠起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下识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于两性关系而言,她多是被动的,所以极其不熟练,浑浑噩噩的,不懂怎么才能把那根大肉棒塞进去,反而在磨蹭来去的时候,把自己折腾的更动情,淫水简直泛滥成灾。

李慕凡帮助她进入,屁股一抬,插进去,入到深处,孙俏吸了口凉气,眯起眼,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妖精!"

他低骂一句,半起身猛地含住她一颗乳头,孙俏的脖子向后仰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下面紧紧的夹着,刺激的他腹部一挺一挺的往里插,她小兽一样"哦哦"的叫,他一双粗壮的手臂抱着孙俏的屁股前后移动,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以前感情好的时候,在床第方面,孙俏还是放不开的,让她在上面简直比要她命还难,就算他耍赖得逞了,也多半是委屈的看着他,咬着唇一动不动的"挺尸"让他自己整了个没趣,好在他最喜欢的方式是还是"传教式"和从后面做,对于孙俏的不主动,也没有太多怨言。

她逐渐的掌握了要领,像个好学生,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让阴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顶到花心处,湿湿粘粘的淫水,"唧唧"的作响,两个人都感受到那磨擦的剧烈,她战栗,他亦爽得发抖,她夹着他的魂,又狠又紧,牵到远方,那是幸福的天堂。

"妖精!妖精!"边吸气边叫:"真他妈的要命!要我的命了!"

孙俏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前面飞舞,她的长发摇摆出婆娑的丽姿,她雪白的脸越来越模糊不清,她里面一夹一夹的刺激,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让他丢盔弃甲、缴械归降。

"哦。哦。"

"俏儿。"

"嗯。"

"啊。"

孙俏在上,那快乐的一点完全由她掌握,李慕凡那东西又粗又大又长,顶得她满满胀胀的,还火热火热的,那叫人疯狂的刺点折磨着她,龟头捅捅磨磨的,要死要活的刺弄,那快感不断的升高,抛起,再升高,再抛起,一浪比一浪强,一浪比一浪猛,真到那浪头大的她再也抵挡不住,猛地一收,盖过头顶,就那样颤抖起来,慢慢的全身开始麻痹和瘫痪,叫人无力的,呜呜咽咽的想哭。

"呃。"

李慕凡意识到她的高潮,拼命的抵挡她绞缩般的战栗,她里面就好像正经历一场浩劫,那样翻天复地的收缩,夹紧,再收缩,再夹紧,箍勒的他动弹不得,但他不想就这样算了,他还没弄够!

"走!"他低喝一声,把她抄起来,架在胳膊上,两人仍然深深的结合着,在他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像无数蝼蚁在啃咬的滋味,又刺又痒,孙俏高潮过后,媚眼如丝,搂着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根吹气,那气息软软的拂着他的神经,像恼人的小毛虫。

宽敞的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他把灯光打开,那明亮照得赤祼的两个人无所遁形,孙俏白晰的两腿交缠在他背后,就好像长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生命,他知道连结处是怎样的动人,怎样的血脉愤张。

"跪好,宝贝!"

他命令道,在镜子前面摆好姿式,孙俏很瘦,虽然她一有米七七,但是称在一米九几的他面前,也不过是孩童一样,被他牢牢的包在怀里,任他贯穿,他的大手围上来,握住她的胸部,黑白鲜明的对比,激的他兽性大发,大腿上的肌肉张起,臀部夸张的抽动,一边肏她,一边把她的胸部捏扁

"啊。啊。"

孙俏又难受,又舒服,他干得深,好像要吃人,她叫的有气无力,他疯狂的肏她,阴茎剧烈的磨擦,龟头棱子卡在宫颈处,电流通过两人,电得四肢百穴又兴奋又麻木,要命的爽。

对着镜子的刺激,撞得她瘦弱的身子像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对挺拔的奶子前后摇晃,李慕凡双眼赤红,做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要射精,更何况这个小妖精下面还一松一紧的套他、夹他,含吮他,吮得他大脑短路,"刺啦刺啦"的冒烟,几个深捣后,就禁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从龟眼喷出,流到她的肚子里,又热又滚,他舍不得退出来,就抱着她在地砖在喘气。

记忆里,孙俏是最不喜欢这个姿式,她觉得像发情的动物,很抗拒用这样的方式做爱,他都可以算是趁人之危了,李慕凡搂着她,嘴唇挂在一丝满足的笑──这个折磨他的小女人,也有今天。

他撤出一点,那混合着两人的液体就流下来,他累的不想动,可还是开了三角浴缸的开关,拥着她坐进去,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皮肤。

孙俏搂着他的脖子,眯着眼想睡觉,闻着鼻端强烈的交媾气息,难得的,觉得很踏实,很温暖,就像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又像是整夜航行的小舟,泊进了避风的港湾,更像是走失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

清晨,孙俏的意识逐渐的回流,她哭了,淋湿了枕头一角,但是她没有起身,她清醒的知道她身边躺着谁,两腿间的疼痛意味着发生过什么,她咬着指关节抽泣,委屈得像个孩子,身边的男人伸长手,把她捞进怀里,闷声说:"你就这么不情愿,嗯?"

"没有。"

别过头。

"没有,那怎么哭呢?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孙俏,你知道我的意思,一直都知道,但是你气我不理解你,气我误会你,气我。那样对你,可是你不想想,我都是太嫉妒昏了头,我多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慕凡,没用的,我们不可能了。"孙俏吸吸鼻子,喘口气,接着转移话题:"害你受伤住院我觉得很对不起。"

"去你妈的对不起!"

李慕凡大吼!气得差点想杀人,一拳重重的捶在床上,孙俏的身子一震,惶恐的看着他:"李慕凡,你要干嘛?"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孙俏,你别这么残忍,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要不要切开来看看,看看它,也看看我!"

剧烈的摇晃她的身子,甚至想把她的小脑袋拆开看看,看看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顽冥不灵,就是不肯修正错误,她和爸爸根本不是一类人,是走不到一起去的,心永远隔着,肉体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我疼,李慕凡,我疼。"

孙俏哭着叫出来,李慕凡在她唇上辗转,又啃又咬,不留一丝气息,她喘的像是只濒死的小动物,甚至尝到了一丝丝涩涩的甜,还有些腥气。

"我也疼,孙俏,我也疼!"

李慕凡突然放开她,刚刚的一刹那,他甚至想抱着她去死,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和他争了,他只属于她,而她也只属于他,单纯的在一起,一了百了,可是,这样死,太遗憾了,也太懦弱了,他们还年轻,还没有好好的生活过,在最美丽的青春年华,误会使他们分离,现在好不容易重逢,他惊讶的发现,他没活够,他还要和她在一起。

孙俏泪眼迷蒙,哭着摇头,现在什么都太晚了,他们回不去了。

她起来穿衣服,手指颤抖的扣好衣扣,李慕凡眼睛里的星光暗下去,孙俏仍然不肯和他在一起,她执拗起来,他无能为力,对,就是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上战场的武士,临到阵前,才发现手里没有兵器。

"烦你送我回家可以吗?"

孙俏站在他面前,她的手包不在,电话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司机小越的电话她还没背下来,是指望不上了,而现在的这个样子,她觉得不适宜出现在大街上,做为世界小姐,她的隐私,必须是隐私,否则会面临什么,她不清楚,总之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李慕凡心痛的看着她,昨夜的房事使她疲惫,眼睛下面有些发青,但仍然难掩丽色,她美得像清晨里带着露珠的白玫瑰,夏夜里才露尖尖一角的粉荷,只是,这份美丽,几次与他擦肩而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缘份再牵手,总之,路漫漫,前途何其渺茫啊!

"嗯。"

闷声答应,然后想起什么似的,说:"吃了早餐再走吧,和我多呆一会,行吗?"

孙俏也觉得心酸,点点头答应。

谁也没有提及昨夜,因为都很清楚,她就算想装傻都不成,那个汪平伟,禽兽不如的给她下药,手段卑劣,要不是李慕凡恰巧在,如果让她从禽兽的床上醒来,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起这个打击,这无亦于又是一个李淮仁,不!比李淮仁还恶心!

至于又和李慕凡上床,虽然也是她不愿意的,但是好在他们真心相爱过,至少她熟悉他,而且他对她还有爱。

李慕凡熬了一锅稀粥,弄了两个小菜,这三年,没少帮孙妈妈干活,要说烧菜的手艺,女不及男有悟性,他觉得做得还挺好吃的,孙妈妈也说,要是孙俏嫁给她,吃饭是不用愁的。

讨好她,她看得出来,端着碗,热气蒸着眼睛,孙俏的心胀的满满的,又酸又苦又涩。

"李慕凡,你不用这样,我们。"

"别说!吃饭吧!"李慕凡给她夹菜:"多吃点,你挺瘦的,都快低到正常值下面去了,不是还要走秀嘛?我可不想哪天新闻里听见你晕倒了。"

"我。"

"说了,你不接爱我不要紧,这样行吗?"李慕凡揉揉她的头发,就像对着孩子,那个一清早激动如野兽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的他,斯文又有教养,孙俏想摊牌都做不到,他好脾气的笑,还帮她把菜里的葱挑出来,解释说:"这个东西呛锅要放,你妈说的,不放不香,但是你不吃对吧?"

"嗯。"

"你要打电话吗?"

他突然说,孙俏一怔,他笑一笑,问:"你在我这里过一夜,会有人惦记吧?需要报备一下吗?"

孙俏明白他指谁,但是她装糊涂。

"嗯,借我一下,和我妈说一声。"

李慕凡听着她甜蜜蜜的和母亲说话,撒娇可爱的表情,然后她把电话递回来,说谢谢,他不接,下巴点一点,道:"就完了?"

"嗯,那还怎么样?"

"我爸呢?他不担心你吗?你这么年轻。"

"李慕凡,你混蛋!"孙俏气急,一个巴掌扇过去,又脆又响。

李慕凡也是气急了,她打开他还痛快一点,根本不闪不避,她的辣巴掌抽到脸上,不是不疼的,但是却觉得很解气。

原来,他已经这么贱了!

孙俏站起来就往出走,他一把拉住她,死命的抱在怀里,就像揪着一根救命草,孙俏疯狂挣扎,又踢又咬,他好像不知道疼,就一味收紧胳膊,箍得她生疼,直到挣扎越来越低微,她气喘吁吁的,慢慢的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孙俏,我不会再拿锁链拴住你了,我保证我尊重你爱护你,你也没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了,我觉得你依然纯洁,我想我们重新开始。行吗?"

"纯洁?"孙俏笑起来,"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还答应他结婚了,我应该算是你的长辈,可是昨晚我们还在一起,整夜的在一起,我上哪里去找纯洁,嗯?"

"别这样,谁都有过去,我不在乎!"

"我在乎!"孙俏咬牙切齿,"对不起,李慕凡,我们完了,三年前就完了,我希望你把昨晚当成是意外,和你上床,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明白吗?"

李慕凡的心"轰!"的一声,彻底碎了,碎成一片片,掉到到处都是,再也拼不起来,也粘不上了,他也累了,低着头想了几分钟,他把孙俏推到一臂之外,说:"我送你回去吧。"

库里,他帮孙俏拉开车门,想,昨天我还那么兴奋,抱着她赶回家,今天,这一切都成泡影,真是造化弄人。

孙俏坐到副驾驶,李慕凡从另一侧上来,把车开出地库,"叮、叮、叮"规率的提示声从车体的某个部分发出来,她迷惑的看他一眼,他动了动嘴,道:"你的安全带没系上。"

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能怪她,原来都是他帮她系,顺手还吃个豆腐什么的,对此乐于效劳,后来虽然有了自己的别克,但都是坐在后面,根本没这个意识。

她笨手笨脚的系,几次也没把位置找对,李慕凡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她越急就越弄不上,在他面前出尽洋相。

最后,还是他不忍心,叹了口气,把车停下,帮她系好,她看着他俯过身来,没有一秒钟,就离开,淡淡的男性味道,还没有感觉到温度。

李慕凡没有时间感概,因为一抬头的功夫,他从反光镜里发现有人正接近这车,他把油门踩到底,只来的及说一声:"坐好了!"

孙俏的身子差点没窜出去,忙抓住把手,回头看,几辆吉普在追赶他们,速度也是相当快,他们在马路上并线,企图三面包抄。

"李慕凡,是谁在追我们?"

"应该是汪平伟来报仇了。"



第六十五章 落入狼

块沾了乙醚的手帕牢牢的贴住周艳的口鼻,只不过短短的三十秒,她失去了知觉,手上的手机掉到地上,里面还有男声说:"艳,你干嘛呢?怎么不说话?"

级名模特周艳失踪,而且地点还是在上海首屈一指的知名饭店,这引起了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李淮仁很快得到消息,他琢磨着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肯定不是会是普通的绑架,虽然绑架这类事件在明星身上偶有发生,但是他就是肯定不会,他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是与文化局的两个在逃官员有关系,这是赤祼祼的挑衅,也让他坐立难安,如果把周艳换成是孙俏,他现在恐怕连觉也睡不着了,而就算是周艳,他也绝对不能作壁上观,所以,他给公安部去了电话,旁敲侧击的暗示,希望早日缉拿贪官污吏,解救无辜百姓。

艳的父母从河北老家赶过来了,他们是一对淳朴的夫妻,和周艳长得不很相像,气质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肖正没让他们呆在上海,因为于事补,反而让他分神,就把他们安置在周艳位于北京的公寓里,他们没想到周艳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周艳几次让他们上北京一起生活他们都不同意,现在再想想失踪的女儿,周艳妈说:"艳子这丫头,光想着往上爬了,可爬那么高有什么用?当个普通人有什么不好,要是咱没钱,也就不能被人盯上,现在你看看,这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好,她还那么年轻呢。"

肖正捏了捏拳头,心里也是一阵不踏实,他从没设想过失去周艳是个什么情况,因为他输不起,他是真的喜欢她,不管世人说她什么,在他心里,周艳都是可爱的,值得珍惜的。

"阿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证,一定把周艳好好的带回来。"

周父一直很沈默,这时说:"我看出来,你和艳子不是一类人,你做人做事踏实,是个好小伙子,也许你能管管她,这明星,不当也罢了,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肖正做为当事人家属,而且周艳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他及时报案,做了详细的笔录,现在与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各位警官已经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积极的了解情况,在事发地点勘察,用敏锐的侦察能力去获取一切有价值的线索,干警们知道他很焦急,也没有人去质疑他的行为,反而是积极让他参与到工作中,更由于他是特种兵出身,在侦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着独特的见解和思路,让人由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触中就有良师益友的感觉。

"肖正,你应该当警官,这么好的身手,不当警官遭蹋了。"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转业的时候机缘不凑巧,没选上。"

实说白了,就是后门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现,他甚至可以干到副团,他自己也不愿意离开部队,想过要当一辈子军人,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想不到,咱们普通军人也能和明星有缘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来,你可得请吃饭,让我们近距离看看名人。"

"肯定能救回来,肯定能请你们饭。"

"弟妹漂亮不?和电视上一样不?"

肖正被人调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点个头。

另一个干警开玩笑,道:"那怎么能说漂亮呢?那是相当。"

队长开完局里的会议回来,严肃道:"紧到大会议室集合,有新情况!"

艳被人强掳到浦西一地下仓库里,从表面上看,这里几乎是报废的,离着二三百米处,就是垃圾填埋厂,平时没什么人来,可谓是隐蔽。

鹏远踢了她一脚,道:"这婊子给我弄清醒,傻逼,以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无忧了,我今儿个非废了她!"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周艳一个机灵,缓缓醒过来,她记得昏迷前还在和肖正通电话,他说他半个小时就能出关来找她,现在这是在哪儿啊?

她的眼睛逐渐对焦,汪佟铭蹲下身子,在她脸上拍了拍,"说闺女,这么长时间不来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艳瞪大眼睛,一抹绝望之色掠过。

"大美人儿,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跟伯伯说说,李部长鸡吧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又听到这个声音,周艳觉得生不如死。

"陆。"

"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没想到美人儿还记着我呢。"陆湛江拍拍身边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壮英气的男人,道:"给你绍介绍,我弟弟陆湛泯,上海市浦东分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

陆湛泯邪邪的一笑,早听哥哥说这周美人怎么个消魂,不过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他的手还没伸那么长,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周小姐,你好啊!"

艳看看汪佟铭,她觉得很奇怪,陆湛江不是最讨厌姓汪的吗?怎么到和他混在一起来对付自己?

实事情也不难猜,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邵鹏远和汪佟铭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护,他们手握从国家贪污来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为他们卖命,而陆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做掉这两个老东西,然后收得渔翁之利,他自己的亲弟弟湛泯,自然不会袖手旁边,这一票看似冒险,但绝对值得一赌。

而在抓周艳的这件事情上,四个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这口气找李淮仁出是没机会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况周艳还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戏,更是直接撞到枪口上。

鹏远从文化局一把手变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这辈子有生之年是要与家人和朋友决别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艳,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剜下来,他一脚踩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带钉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着衣物碾她的乳头,骂道:"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玩意割下来,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书记消消气儿!"陆湛江打圆场,道:"冤有头债有主是不是?她就一婊子,那点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说,就是要整,也不能现在整,要把她整恶心了,兄弟们老二还不乐意了呢。"

艳闭上眼睛,头嗡嗡的作响,恐惧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当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也许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无滋无味吧。

鹏远想了想,这么多天,都跟姓陆的兄弟两个东躲西藏,银子大把大把的扔,别说享受了,连个洗浴城也没进过啊,仓库里就一简单的淋浴设施,马桶的盖子都掉了,要他们多寒酸就他们多寒酸,这和以前的锦衣玉食,呼朋唤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没找到最适当时机出境前,就拿周艳泄欲了。

"闺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铭凑上去,在周艳的颊上亲一记,咂的响响的。

"滚!"艳声嘶力竭的吼一声,啐他一脸吐沫。

"啪!"汪佟铭一个嘴吧煽过去,把周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热热的。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么啊!"陆湛江把周艳搂到怀里,反剪了她两手,"说了,别把她整恶心了,谁再犯,可别怪我陆湛江翻脸!"

汪佟铭心里有气,可是不敢拿姓""的撒,现在陆家兄弟可是他的保护伞,仗着公安局这条线,躲过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撑到现在,可不敢惹他们不高兴。

陆湛泯一手握住周艳的小下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兽,谁敢靠近,就要咬谁一口。

"哥,这小东西可不怎么听话呢,可别咬掉我老二,我还得给陆家生大胖小子呢!"

"这有什么,灌点好药她就老实了,保证你爽!"

"混蛋!畜生!陆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陆湛江搂着周艳,点起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了她一脸,周艳呛的咳起来。

"怎么?想从良了?没戏!就你们这些银幕上的妓女,跳到黄河里能洗得清白吗?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陪谁睡觉不是睡觉?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时候给你留全尸,才受点洋罪,听到没有?"

"畜生,畜生!"

陆湛江一使眼色,手下两个喽罗,高建宏、罗新容就把""调好了拿来,周艳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摇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这样好的药,市面上要卖好几千呢!"

"呜。呜。"

"给我撬开她嘴巴!"

"呜。咕。咕。咳。"

艳全傻了,脑子像塞了棉花,这药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痹中枢神经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湛江给她亲个嘴,她想咬,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周艳只能任他亲,任他猥亵,他把她亲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学乖了,来,湛泯,你还没玩过呢,先给你干她!"

陆湛泯接过周艳,笑咪咪的说:"呦,瞧这小脸长得,可真标志,来,跟哥哥香一个!"

他把周艳按在沙发上强行亲嘴,男性气息灌的周艳发晕,身上热烘烘的,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来到腿间,就那样屈辱的流出了淫水。

陆湛泯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紧实的腰线摸到乳房下缘,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奶子,周艳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脏,整个人都浮了起来,下面的水儿越聚越多。

"哥!我现在就肏,没人会有意见吧?这儿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扰兴趣!"

"怎么可能?邵书记和汪局,那可是两个好观众,说不能还能给你点指导意见呢!"

陆湛江混笑着,看了邵鹏远和汪佟铭一眼,然后一屁股也坐在长沙发里,抱着周艳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这骚货,这样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赶紧享吧!"

艳的上衣被掀起来,陆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周艳的魂都给吸飞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和贯穿,她主动伸手去摸陆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热又硬。

鹏远和汪佟铭对视一眼,看陆湛泯趴在周艳身上"吃奶"陆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只乳房上拨弄乳头,周艳的身子弓起来,契合着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的任肏,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骚货。"

陆湛泯解开周艳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阴道。

"可真够紧的啊!怎么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周大小姐天赋异禀,你越肏她还越紧,那逼肉动的,吸着鸡吧美死你,做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汪佟铭呢,那两个老家伙裤子都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艳大腿根处,差点没盯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说阿泯,你家伙够大的啊,龟头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着点,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肏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陆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周艳下身扒光,大腿摆成"M "形,他一看周艳阴部,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陆湛江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会玩,在女人逼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陆湛泯趴在周艳腿间狗一样吸吮她的蜜水儿,那朵妖艳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周艳泄出更多淫水。

鹏远和汪佟铭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陆湛泯已经把周艳的两条腿架到腰间,陆湛江帮弟弟把周艳的阴唇拉开,就着鲜红的嫩肉,那粗大的龟头顶开穴缝,捅了进去。

""

艳的身子往上拱,陆湛泯拉着她两腿往里插,里面又湿又热,紧的要人命,他看着自己的家伙肏进去,当然邵鹏远和汪佟铭也看见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气,把那朵妖花插得几乎变形,才勉强吃进去,陆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又快又狠,撞得沙发直颤,臂肉"啪啪"作响,陆湛江抱着周艳的身子,要把她扶稳了,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这女人真棒,夹死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哦。"

"还有更舒服呢,一会给她洗洗肠子,咱们哥俩玩3P,隔着一层膜,插两根鸡吧,那才叫爽呢!"

鹏远和汪佟铭一听,我的妈啊,这可是洋玩法,他们还没试过呢,顶多是一个肏小嘴,一个肏逼,纯三明治,还真没做过。

艳被陆湛泯抽插着,另外三个看客也都混身冒着火,恨不能那根"插花"鸡吧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陆湛江俯下头和周艳亲嘴儿,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虚幻世界控制了,谁要亲都可以,她主动着吸着陆湛江的舌头,与他唇舌纠缠,津液互换,汪佟铭绕过来蹲在沙发前面吸她的奶,把乳头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鹏远则一边拼命的盯着大鸡吧肏周艳,一边拼命的摸她的大腿。

陆湛泯觉得下面全湿透了,这婊子淫水真多,虽然紧,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肏到她花心,顶一顶就能顶到宫颈,那突然变细的地方需要点蛮力才能撞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唧唧咕咕"的作响,又刺激又新鲜,他拼命的捣撞着,眼前是哥哥和周艳亲嘴儿的画面,还有汪佟铭吃奶的画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鹏远摸在周艳大腿上的手,"书记,你不如摸下边,给兄弟舒服舒服。"

鹏远本来要发作,又忍下去,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玩妓女也赶不上头一个玩了,还有什么说的?他把手放在陆湛泯的卵蛋上,这个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肏干周艳,她的阴唇边上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半透明状态,男人的大屌就在那中间一撤一顶,顶的时候她都要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他划着圈弄着两人湿淋淋的结合处,浑身热的像着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裤裆里,忍不住打起手枪。

陆湛泯在周艳这样的美女身体里抽插,还是头一次,视觉的感官的刺激太强烈,那小逼又会吸又会夹,他干了没有十分钟就要缴械,大脑一片空白,就像飘在浮云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浊深深的射进周艳的子宫里,因为他顶的很深,所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第六十六章 肉麻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着周艳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伙"居然又要""

湛江看了,笑道:"紧提裤子起来,别这么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艳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艳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

又看了看正盯着周艳猛瞧的三头色狼,道:"书记、汪局,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着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着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着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书记,玩多大的?"

"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着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么着也得一本吧?"

鹏远知道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艳被男人架着,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乳房上抓一把,道:"奶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么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艳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抚摸,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爷爷宝贝。"他把周艳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操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来,把周艳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艳"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着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还是等着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液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操!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半晌,超子又道:"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

那灌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艳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摸摸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出来,全是屎!"

"哈哈!"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么着?上还是不上?"

"上!"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炮!"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这边太背了,重新摸吧?"

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摸,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摸就重摸。"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更适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后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射,射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着周艳两条胳膊,从后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着淫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艳两个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着,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肉!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着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艳体内射了,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着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摸了两下奶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妈的,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艳扶起来,周艳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操了还傻乐呢,贱逼!"

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着,下面花穴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着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精液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后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插入周艳的花穴,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艳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胸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根,露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着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艳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后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艳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精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着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射,连庄才能射。"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着她,你看她那小样,坐着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这不是乱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么""艳,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紧摸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后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西"

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着周艳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艳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着周艳,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也可以做"大三元"键看上什么牌了。

艳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着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肉上摩挲,周艳"咯咯咯"的笑着,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周艳,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么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么先乱了,连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艳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肉烦的。

鹏远也跟着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大么指勾着乳头转悠,周艳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艳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着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阴茎。

"真是个娇宝贝!"鹏远看别人看得着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艳嘴上咬一口,周艳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操!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九条"

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着,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艳脸上亲一下,道:"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别客气了,把家伙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着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艳,就着湿润的液体""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着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艳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着男人的大鸡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着自己的牌,做着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艳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么了?没见过操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么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鹏远托着周艳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艳两手撑着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性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着角度,让他的大龟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家伙"小,这不是什么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于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艳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艳,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艳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着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着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艳阴道里狠戳几下,他想射,可还是忍着,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伙"拔出来,发出""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艳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着牌,我先操她嘴巴!"

陆湛泯看周艳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阴茎一进一出的,阴毛刮着她细嫩的皮肤,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给男人舔鸡吧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行了!别吃起来没完!"陆湛江把周艳拎到椅子上,让她趴着,腿跪上去,阴茎对准湿滑的蜜穴,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把大鸡吧捅进去。

艳哼了一声,大概是很舒服,又开始呻吟。

"东风!"陆湛江把牌立起来,打出一张没用的,手握着周艳纤细的肩膀,粗黑的阴茎在她的穴里迅速捣撞起来。

"啊。啊。"

"骚货!舒服吧!"

陆湛江操的来劲儿,把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带响,一手去捞周艳的奶子,抓在手里狠揉,邵鹏远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才叫玩女人,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温柔。

艳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没扣全,陆湛江要是动作大点,什么都看得见,那一对小鸽子似的乳房摇来荡去的,下面花穴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子,把阴部的皮肤撑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眯着,别提多迷人,陆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边和她打啵,她柔顺的把舌头伸出来,和他交缠。

才打两把牌,四个男人让她勾的是混带火,再也没有心思玩,陆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认认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伙让她吸的很紧,就好长了嘴儿似地,他把大龟头往她子宫口里撞,软肉都让它撞到一边上去,他塞进去又拔出来,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阴茎把两片花唇插的翻来撅去,又湿又肿。

他抬头呼出一口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再一看另外三个人,不目转睛的看着活春宫,道:"走吧,上床打炮,咱们轮流坐庄,没意见吧?"

四个色狼带着周艳进了房间,往大床上一推,就扑上去,陆湛江对弟弟说,"来,哥教你做三明治"

陆湛泯躺下,陆湛江把周艳分开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弟弟的大阴茎,塞到周艳蜜穴里,陆湛泯觉得下身立即被夹紧,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艳一只乳头,"唧唧"的吸起奶,汪佟铭含住另一只,两个人两颗黑黑的头颅在女人胸口处忙碌。

陆湛江一压周艳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淡粉色的菊花露出来,他手上沾些淫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根指头,周艳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种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着凉气,这时陆湛泯往她身体里顶,就好像要顶穿她肚子一样。

""

"叫什么叫!臭婊子!老子还没肏进去呢!"

陆湛江""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把周艳打老实了,乖乖的垂着头等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进去,她咬着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泪流下来。

陆湛江两根手头在周艳体内活动,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龟头移过去,拔出手指,扒着她两片臀肉往里塞,一寸一寸的插入,渐渐隐没至根,周艳提着气,感觉另一根粗大的东西扎进来,锐不可挡,痛不可言,配和着已经塞入阴道的那根东西同时往自己身体里进,捅到肠子里,她的冷汗流下来,难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而身体被两个男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第六十七章 线索

湛江感觉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紧,他""的呻吟一声,周艳的眼泪流出来,在他挺进的动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这个小细节让他无端端的觉得痛快,在他心里,就跟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对她们又恨又爱,因为她们就爱钱,爱权,才不看人品好恶,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对畜生一样的对待。

隔着一层肠衣,他和弟弟湛泯,两根粗壮的肉棒子在她的私处抽插,菊花仍然很紧,入口处撑出一些细小的伤口,丝丝的渗着鲜血,阴茎却越战越勇,狂捣猛插,在肠道里狠肏,周艳张着嘴喘气,他看见汪佟铭把他短小的东西插在她的小嘴里,现在的周艳,身上三个"贝洞"让男人占齐了,淫乱极了,旁边还有邵鹏远在她一对小鸽子似的奶子上"偷袭"凑着嘴"吃奶"啃又咬的作贱。

后面的洞太紧,他抽插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像着了火,肾上腺狂疯的分泌,龟头处又麻又痒,这时弟弟湛泯又顶进来,周艳痛得一缩,把两人牢牢抓紧,他觉得大脑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绚烂,浓稠的精液已经从龟眼射出来,射到周艳的肠道里,他像一座大山溃然倒塌,滚到一旁休息。

"三明治"是个技术活,陆湛泯觉得活动很不方便,还是更爱一对一的性交,他喜欢把女人折成各种姿态,在他身下绽放,颤抖,求饶,哀号,他用手一推汪佟铭,道:"大局长,咱们一个一个来。"

陆湛泯到局里开会,遇到黄浦区刑侦大队六队的队长刘明山,说道:"队,任务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几个通宵了,以为已经离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没影了,转移真快,这帮匪徒,别让我找到,他妈的!"刘明山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陆湛泯心里一乐,面上却不敢露,又问一句:"那个女明星还没有下落呢?听说文化部的大脑袋都给公安局来电话了,为了不扩大恶劣影响,局长让限期破案呢,这不,我们大队也来支援你们了。"

刘明山摇摇头。做刑侦的人,有一个特点必须具备,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觉得陆湛泯有幸灾乐祸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没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卖了一个关子,道:"线索是有一些,但为了保护当事人安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

陆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么风声露出去,前几次都在他的快速反应下化险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对面的刘队,也不是个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经他的手关进大狱的。

"有什么线索,不如说出来一块分析分析,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刘明山本来信口胡谄,见他追问,有些好奇,不得不继续谄下去,道:"明星周艳的手机,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跟踪着呢,有可能这东西还在她附近。"

陆湛泯心里"咯!"一下子,他没见过周艳的手机,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干警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私自把手机扣下,坏了大事,但是转念一想,都是干刊侦的,谁比谁傻两分钟啊,这么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犯吧?可是毕竟没有确认过这个环节,想着还是早点排除风险。

刘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该开会了,咱们进去找地儿坐吧,一会我还得接待当事人家属呢。"

这事陆湛泯也听说了,一边跟着刘明山往会议室走,一边问:"队,听说当事人家属原来是特种兵?"

刘明山点点头,道:"身手好着呢,比咱们都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还立过二等功。"

陆湛泯不服气,""了一声,心道:再有本事,周艳你能救的回去?还不是给男人肏烂了算!

"怎么着,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问道:"说他也要参与?"

"嗯。"刘明山正了正警服,"长还没同意,但是我觉得让他参与也没什么。"

"不好吧,他是民,咱们是警,警察有义务保护人民群众,总不能让人民冲锋在前,这要是有闪失,媒体还不拿唾沫腥子把咱们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长也是有这个顾虑。"刘明山找个座位坐下,陆湛泯随后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来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十多分钟。

刘明山一抬头,注意到陆湛泯眼袋有点青,胡子也没刮,还有一种很女人的香气隐隐的从警服上透出来,刚才离的远不觉得,等坐在身边了,就挺明显,不由得打趣道:"这上哪儿潇洒去了,惹一身腥回来?"

不少警察都找过小姐,刘明山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觉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时定量的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个人作风上有点瑕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他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在跟危险打交道,玩的是命,没有好女人愿意跟,因为怕当寡妇,所以啊,找小姐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恶性循环吧!

陆湛泯尴尬的笑两声,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他妈有味,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周艳娇美的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过份,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三个洞全给她灌满了,白腻腻的,又腥又骚,这娘们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发情,要不然也不会从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来上班,现在腿都是虚的,全被她掏干净了。

散了会,陆湛泯跟着刘明山往出走,迎面来了一位女干警,很有几分姿色,脸上描了淡妆,唇上涂着唇彩,十分精神,和广告画似的,陆湛泯冲她点了下头,就要错身过去。

女干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严欣欣,原来和陆湛泯在一块儿,做过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于家里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后来陆湛泯又调到刑侦大队去了,不过她还挺迷恋陆湛泯的,觉着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虽然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干那事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欢,觉得现在谁也比不上他。

"湛泯,来开会啊?"

陆湛泯点个头,刘明山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陆湛泯快步跟上来,道:"我和您顺路,还是一起走吧。"

刘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怎么对人家那么冷淡?"

说陆湛泯追严欣欣,公安口的没有不知道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什么招数没用过?未来丈母娘不待见,他在严家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连口水都没喝,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进屋里。

陆湛泯知道刘明山要说什么,他也听说严欣欣傍上局里领导了,可能不日就要调到总部,是什么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看见刘明山和一个男干警走出来,马上迎上去,道:"队,您好,我又来打搅您了。"

刘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给他介绍,道:"这也是我干刑侦的同行,陆队。"

肖正对他点个头,陆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点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着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陆湛泯这话说的诚恳,但是那诚意却没有渗透到眼睛里,肖正觉得什么都可以伪装,就是眼神不能伪装,直觉告诉他这名干警对他没有好感,可又不是认识的人,不应该有过节,挺奇怪的。

"谢谢陆队,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刘明山这时道:"陆,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点回去吧,我跟肖正说话。"

肖正这才注意到,虽然这名警察长得很英挺魁梧,但精力不济,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出任务去了,心里刚升起一点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务,泡女人也同样会让男人疲惫。

陆湛泯走了,刘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解释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连忙道。跟着刘明山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他说:"队,我今天联系您,是有个情况想和您反应一下,也许有用,但是我希望这个线索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刘明山上会意,说道:"你是怕。"

肖正点点头,公安干警里边肯定有内鬼,否则匪徒不会闻风而逃。

过刘明山,肖正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精力,可不知怎么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陆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周艳,她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她,她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艳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性,久而久之,那就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陆湛泯和周艳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艳找的,人都魔怔了呢?

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艳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陆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陆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陆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周艳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后,他觉得陆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陆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陆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当空气似的。

后面有陆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陆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陆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她:"严欣欣同志,你有什么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陆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着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着她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陆湛泯你什么意思?"

陆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于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么招人烦吗?"

陆湛泯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着顾忌你什么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么人。"

"陆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我妈怎么说我怎么跟她拧着,就为了你这么个白养狼,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陆湛泯听她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严大小姐,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着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陆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陆湛泯沈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陆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周边的食客怎么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周艳那么极品的女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艳一身细皮嫩肉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么,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着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么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狗肏。 "

"真他妈没人性!"陆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周艳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陆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奶,看见陆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她心里很疑惑,陆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两人才分手几个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见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收拾包,准备悄悄跟上去。

陆湛泯钻进停在街边的汽车,因为要去仓库,所以他没开警车,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二手索纳塔,这种车多的是,不会引起怀疑。

严欣欣伸手截了一辆出租,坐到后座上,指给司机,道:"等会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说个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车是你朋友啊?"

严欣欣懒得和他废话,掏出警官证给他一亮,道:"我在执行公务,麻烦您配合一下。"

陆湛泯开出有百十多米了,严欣欣一声令下:"跟上。"



第六十八章 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么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着后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着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根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着一辆出租──对!

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后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说女警官,现在可怎么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后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么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么有枪呢。"

说着,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着,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着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么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么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护伞"

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么事?"陆湛泯瞪她:"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根葱啊!哪凉快哪歇着吧!"

"你!你!"严欣欣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么说也是为着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怎么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么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着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胸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么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着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着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么?"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么事啊!"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这小子,惹什么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伙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着呢,还有的耗!"

俩正说着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着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后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

军把准备好的煎鸡蛋,面包,豆浆和牛奶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着鸡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着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

要根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着,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么了?二哥?"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艳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艳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么干啊!"

"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着他的胸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他妈的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着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于惹什么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艳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艳发起了高烧,摸着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着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着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艳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么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着,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么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笑一声,"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着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艳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肉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阴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着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着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着周艳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着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着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肉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阴道。

说明上写着:用中指将拴剂推入阴道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艳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龟头圆钝钝的顶着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鸡吧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艳身上耸动,周艳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抽插,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贝。好宝贝。真紧。肏你真舒服!"

陆湛江合着血水儿抽插,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性,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艳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闯到眼前,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艳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着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着钉子的鞋对着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肉模糊,大"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肖正还不解气,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着,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

一年后,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北京城。

这时的周艳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于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性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艳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艳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艳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么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艳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艳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龟孙子的德性,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么,不看不看!"艳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艳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艳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卫过当"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于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艳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艳妈妈是满意的,这小伙子不错,真心对周艳好,否则也不能"错误"

"艳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艳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艳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第六十九章 结婚证

艳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着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么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么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艳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艳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艳走来。

艳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滋味,她懂。

两人隔着车窗相望,肖正看着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艳,心终于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艳,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艳。

他敲敲车窗,周艳抬起头。

"怎么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艳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艳就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艳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艳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艳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艳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艳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艳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艳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艳想起什么,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慢?"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艳只穿着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胸罩,勾勒着结实尖挺的胸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艳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乳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么?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么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后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艳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紧张。"肖正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艳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么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艳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艳还没回答,周艳妈又喊:"肖正,周艳,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艳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么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艳心里有阴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艳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对艳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艳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艳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着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艳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艳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 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啊?"艳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么都帅,周艳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么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艳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产阶级"觉着,怎么着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着。"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艳戴着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艳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么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着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么气质这么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的一声笑出来,周艳掐他的胳膊,"疯什么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么容易认出来啊。"

艳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么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么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着!"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么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么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鸡鸭恋。"

肖正的火""的上来,周艳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着。"艳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肖正没提醒周艳,她现在和他靠得这么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于能""了。

"你干嘛,色狼!"

艳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艳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着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美得你!"艳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着周艳出来,外面正是艳阳天,周艳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后,你归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艳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艳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么,喃喃的说了句:"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艳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肖正搂着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怎么求?"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肖正拖着周艳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艳对着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么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轻人,这是绢花,什么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艳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为什么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艳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么‘OUT’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伙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着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着周艳去东方广场。

艳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么多品牌呢,为什么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么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艳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务小姐看周艳面熟,虽然她戴着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艳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艳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艳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艳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艳怎么着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艳斜睨着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艳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务员还奇怪呢,周艳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么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后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 级,E 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艳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现实!周艳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艳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艳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么多钱啊!"

艳妈道:"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么就不能美了?怎么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艳妈拉着周艳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艳爸爸聊天。

艳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艳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精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么。"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后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艳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艳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么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么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着他的好呢!"

艳妈看周艳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着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不是幸福是什么?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么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艳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着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艳抱着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么重要,我看开了。"

艳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艳看一边挂着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艳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艳道:"这么艳,我怕他不肯穿。"

"怎么不穿?"艳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艳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艳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艳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艳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艳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艳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艳这个女人,很精致很美艳,谁娶了都勉不了要操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艳儿,艳儿?"轻声呼唤。

艳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着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胸罩的时候被周艳一把拉住。

"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么时候做案,就什么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们去看戏了,民族宫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备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艳,我肖正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么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着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着:"老婆,我们结婚了!"

艳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艳坐在椅子上,肖正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绢花,单膝跪地,道:"艳,咱们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艳扑哧一乐,道:"肖正同志,你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艳,你答应吗?"

"应什么?"

"应让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还很直白。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么不强啊?"

床上,周艳紧紧的闭着眼睛,紧张极了,肖正怎么调动她,她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她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欢的男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都没有用,肖正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阴茎插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艳睁开眼,拉住他的手,"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肖正打开床头的灯,捧住她的脸,问:"艳,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还嫁给你啊!"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艳点点头,这她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正对她这样真心了。

肖正说:"们开着灯做,你看着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着我,想着我在爱你。"

艳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她就怕自己新婚"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肖正,"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阴影,好吗?"

艳摇头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当丈夫的权力。"

肖正低下头来吻她,把舌头伸到她檀口里搅动,周艳颤抖起来,肖正拉开一点距离,"睁着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睁着眼睛看。"

艳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对了,她差点忘了,肖正是那种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做爱,她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她还曾经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笑什么呢?老婆?"

"没什么,老公。"

"这做爱呢,你严肃点!"

"是,老公。"

肖正改去进攻乳房,周艳看着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乳头含吮进去了,她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着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插。

"哦。"艳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来,胯下那根阴茎又粗又硬,鼓鼓胀胀的挺着,他拉起周艳的手来抚摸,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肏,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

艳叫起来,肖正拉起她一条大腿,把龟头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着我。"

艳望进他眼里,同时,肖正的龟头插入她的阴道,周艳闷哼一声,终于迎纳了他的粗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周艳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艳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肖正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插,他小心观察着周艳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她,欲望像出闸的猛兽,龟头一顶一顶的送入子宫口,被她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阴囊处流窜。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肉奋起,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阴道,她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龟头顶在花心上,又酸又痒,磨得她想尖叫。

"艳儿,艳儿,你真棒,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干死你!"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阴茎快速抽插,又深又狠,撞得周艳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艳完全沈浸在性爱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阴茎插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龟头穿过宫颈,进到她身体的最终处。

肖正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龟眼一张,精液射出来,抱着周艳不动了,周艳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着热度冲入体内,肖正的唇覆上来,她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艳儿,你看,你能做到,性爱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丈夫。"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艳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我是持证上岗,又不是无照驾驶,多说几遍怎么了?"

肖正笑笑,动手揉弄她的胸部,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肉掬满手心。

"拿来!"

"什么啊?"

"戒指呀!"求婚都没拿出来,上了床不会不认账吧?

"这个啊。"肖正拖长声,看某女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她胸上揉着,周艳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还揉什么揉,把狼爪子拿开。"

"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戒指嘛,揉着揉着,它不就揉出来了嘛。"

艳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乳头上了,简直气死人!



第七十章 险(上)

李慕凡加快车速,窗外的行道树飞速的往后退,汪平伟他们的车也咬的很紧,最近的一辆,仅仅距离一个车身,它一直试图往悍马身上撞,以减低这边的车速和威胁他们把车停下,几次撞击的时候,车子被冲力撞的震动,再加上过快的车速,孙俏感觉一阵阵晕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小脸都白了,小手紧紧的抓着车顶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后视镜里面穷追猛打的吉普车,他腾出一手,把手机仍给孙俏,道:"来,别闭着眼,越闭着它越晕,起来帮我给哥们打个电话。"

说真的,他不怕汪平伟,要就他一个人,和他们拼了都可以,但是身边还有孙俏,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也不能让她落汪平伟这种禽兽手里。

孙俏刚接过来,感觉车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机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连忙收拾心神,专注开车,孙俏弯了身子把手机捡起来,有些担心的问:"李慕凡,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汪平伟这孙子就是一条狗,会叫两声就以为自己能咬人了!别怕,给我哥们打电话,让他增援我们。"

孙俏调出李慕凡的通话记录。

说:"找邵子扬。"

孙俏按下播出键,无奈邵子扬不接,她心里想,这要怎么办?难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着他的侧脸,那直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嘴唇。

实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李慕凡选择高速路行驶,路上车辆不多,甩开后面追赶的车辆相对容易些,而且一路开过来,与汪平伟等人展开公路追逐战,已经被测速仪拍下来,并引起了警方巡逻车的注意,就在孙俏播打求救电话的时候,李慕凡已经看到有警车跟上来,看到人民警察出现,他觉得他们还是很可爱,也许用不着哥们帮忙,这帮孙子也就知难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个收费站以后,孙俏发现,后面紧追不舍的越野车减速了,汪平伟降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向他们晃了晃。

"这孙子,也就这点能耐。"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车辆,请你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后面警车的喇叭向他们喊话,李慕凡当然愿意配合警方,本来超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规的。

可是就在他松开油门,准备刹车之际,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刹车出了故障,无论他怎么踩,它都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往前开,孙俏也发现不对劲儿,和他对视一眼,李慕凡苦笑着摇摇头。

时,警车追上他们,再次要求他们靠边停车,李慕凡降下车窗,像交警坦诚刹车失灵,恐怕要等油箱里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于是路上出现这么一个景观,巡警的索纳塔矫车给后面的悍马SUV 开着道,开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

"再开就到秦皇岛了。"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标,孙俏抿着嘴儿不说话,他笑笑握住她的手:"兴一点,就当兜风了。"

孙俏心烦意乱,也没想到要把手拿出来,撅了撅嘴道:"别乱开玩笑了。"

李慕凡只当她是撒娇,心情还不错。

"别担心,没事的。"

孙俏开口,"那个汪平伟。"

"以后离他远点,听到没有?"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盘,看一眼路标,上面写着,距秦皇岛还有1KM ,恨道:"我跟这孙子没完。"

孙俏想了一下,说:"我不想看你好勇斗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来,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那个汪平伟下药后对她不规矩,让李慕凡给打了,今天才找他们寻仇来了。

汪平伟固然很人渣,打他一点都不冤屈,可是犯不着为这种人犯错误。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静了对吧?"

"说!"孙俏气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么不懂好赖话呢?谁想让你死啦?!"

"好好,别急,我就那么一说。"

"说说也不行。"

"好,那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就算我想不计较,那汪平伟也不见得就能收手,这路人,不报复回来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吗?"

李慕凡见她恼了,给她解释,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小手,孙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开你的车。"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嗯。"应一声,没两分钟又去摸她的头发。

巡警从后视镜看见他们的动作,以为小俩口在打情骂俏,叹自己命苦,也没拉个人来说说话。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终于见了底,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放好标志等拖车公司的人来拉,李慕凡带着孙俏乘巡警的车回城。

孙俏的心落回肚子里,觉得很疲乏,头靠在椅背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李慕凡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有些不是滋味,她怎么就离得那么远了呢?怎么才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他一时觉得两人贴的很近,和从前一样的近,好像从没有隔阂,一时又觉得很远,远隔重山,怎么也翻越不了,要怎么能改变现状呢?

皱皱眉,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孙俏没睡实,感觉李慕凡先是给自己整理头发,将发丝理到耳侧,然后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巡警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是有人飙车超速,结果却闹出了刑事案件,他跟着这对事主跑了老远的路,还得负责把人给拉回来,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着就他一个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孙俏腿上,他抖抖精神坐起来。

"醒了?"孙俏转过头。

"这是到哪儿啦?"

巡警回头道:"睡好啦?这都进四环了,看吧,这会儿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太会说客套话,从小长到大,父亲官运亨通,到是尽听别人说些客套话。

孙俏连忙向巡警到谢,巡警说:"回去赶紧报案,这蓄意破坏刹车可不是小事,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不是就追车的那帮人?"

李慕凡点点头,道:"有些头绪了,我们去公安局说吧。"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没事不会和儿子联系的李部长打来电话,他看一眼显示就望向孙俏,声音平涩的问:"你要接吗?"

孙俏把头一扭,不说话。

李慕凡按了静音。

电话消停不到半分钟,进来一条短信:孙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第七十章 险(下)

李慕凡把短信拿给孙俏看,孙俏皱了一下眉头把电话回拨过去。

"喂?"

李慕凡发现,孙俏接电话的时候,有些刻意的回避自己,语焉不祥的支应着,答复那边的词包括:"嗯,哦,行,我知道了。"

他嘲笑自己还没有他老爹拿女人有办法,她这时结束电话递回过来,他揉揉她的头发,道:"原来你也挺乖顺的,怎么就在我这里宁啊?"

孙俏一愣,知道李慕凡误会了,可是不误会又能怎么样?她和李淮仁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跳进黄浦江里也洗不清,还不如不解释了,这感觉让人无力,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其实自从惹上这对父子,她的生活便完全脱轨,她所经历的,根本不是一个十八岁女孩子可以想像的,同时也是绝对会被道德伦理所不耻的。

她看了他一眼,道:"你爸爸不让去公安局报案,说有话对你说。"

李慕凡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汪平伟估计是怕事情败露,找了汪主席出面说情,李淮仁现在正筹备着下界选举进中央政治局的事情,为政途辅路,他得卖给汪主席一个面子,汪主席职衔上虽然是挂得闲差,但是层层重重的官场关系网里,不少人都是他在做市委书记的时候培植起来的,也不能小看了。

所以,两个人不但没有去报案,还要和李淮仁一起,同汪主席一桌吃饭。

计是怕饭桌上再打起来,汪平伟没有露面,汪主席打量一下李慕凡,又看看孙俏,笑得一脸和蔼,道:"小孩子不懂事,都是闹着玩的,你们两个别往心里去啊,就当是看叔叔的面子,不要和平伟当真。"

孙俏对汪主席这张脸还是有印象的,作为全国政协的副主席,他也经常出现在新闻联播里,那时她觉得他看起来很慈祥,而且在当市委书记期间也确实为市民办了不少好事实事,现在看来,当官的,都不能从表面上一概而论。

这时汪主席又对李淮仁说:"淮仁,孩子们都大了,咱们也老了,人民公仆当了大半辈子,但是日子过得还是不消停啊,岁数大了,就怕孩子们走错路,这比自己走错误都危险,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走错,那可是难辞其咎啊!"

"老汪,你说的也正是我想的,咱们这一代,过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对不起老百姓,怕给人戳脊梁骨,可是孩子们呢?却老拿自己当特权阶级,以为出了事就一定能有人给兜着,干什么都无法无天的,知法还要犯法,一点原则都没有。当然,慕凡这孩子,也让我给惯的脾气暴躁,他从小就没吃过什么亏,和孙俏感情又很好。不过,打人还是不对的。"

这一番话,其实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表面上虽然接受了汪主席的说法,但是前因后果他一点也不糊涂,也不允许汪主席装糊涂。

李淮仁停顿的时候,看了一眼李慕凡,那是警告的眼神,然后抬手给孙俏盛了一碗汤,这个细节汪主席没有忽略,他抬头的时候,发现李慕凡正在看着自己,那眼神真叫一个讽刺,这使得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讪讪的笑了笑,看了看李淮仁,道:"这两个孩子,好事快近了吧?"

李淮仁道:"好男孩志在四方,当然要先立业再成家,不过,什么时候办喜事我肯定得给老哥哥你去个信儿。"

孙俏很疑惑,李淮仁的这种说法,似乎是认同她是李慕凡的女朋友了,那她签下的婚前协议,又说明什么呢?李淮仁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同一样的一席话,李慕凡听起来又是另一番释意,他突然觉得心跳的很快。

"好啊好啊!这真是好事,到时候我一定包个大红包。"汪主席笑的开怀,道:"老弟,你这个准儿媳妇好啊,又高挑又漂亮,我们就是没想到你会选一个模特做儿媳,真是平易近人哪!平伟那孩子,办事不牢靠,还爱和小明星传绯闻,一天花边新闻要是没有他,他就浑身不对劲儿,就这个出息,我回去再教育他。"

孙俏吃的很少,就听着两个官场老手打官腔,说场面话,她偶尔视线同李慕凡交汇,都发现他嘴角挂着讽刺的笑,眼神变得极冷淡,好像说不出的厌恶。

吃完饭,汪主席坐车先走,李淮仁站起来对孙俏说:"今天别回去了。"这句话似乎不容反驳,李慕凡刚想说什么,李淮仁又道:"你也跟我回家去。"

李淮仁打发了司机回家,由李慕凡驾车,父子俩坐在前排,孙俏独坐后面,一路往位于近郊的别墅开去。

李慕凡看看北京繁华的夜景,又在后视镜看了一眼疲惫的孙俏,怪声怪气的对李淮仁道:"关于汪平伟的问题,我想您得有个心理准备,您能容,我却未必。"

李淮仁斥责道:"闹!你还想要怎么样,你把人打成那样,还想干嘛?不出人命不死心是吧?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凡事都用武力解决?嗯?"

"打他?杀他都不多!你知道他对孙俏都做了些什么?你就无动于衷?"

李淮仁给噎住,想了想,缓下脸色,道:"孙俏是受了委屈,不过不是没酿成悲剧嘛,你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事就算了,别折腾了,咱们家这点事也不光彩,真要让有心人惦记上了,把内幕揭出来,你就省心了?"说,汪平伟这种人,往后再收拾也不迟,根本不急于一时,但是这话他没说,他怕李慕凡沈不住气,非得这个时候办他。

"您也怕丢人?"李慕凡""地一笑,他看见孙俏眼内一闪而逝的、受伤的神情,对李淮仁讽刺道:"还内幕,都什么内幕啊?您说说,也让我见识见识。"

"李慕凡,我是你爸爸,你少给我说话夹枪带棒的,孙俏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你的女人?你敢和外界说嘛?你要是敢,刚刚和汪主席吃饭的时候干嘛去了?汪主席说她是你儿媳妇的时候,你怎么不纠正说她是你女人呢?你敢吗?你就光明正大了?我看你是怕政治局委员选不上吧?"

李淮仁吼完了李慕凡吼,脖子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孙俏看着父子两个脸红脖子粗的较上劲儿,心里却奇妙的觉得有一种快感,她想,一直是你们在逼我,让我难受,现在终于轮到你们了。

李淮仁气得不轻,不过既然摊牌了,总比三个人在底下互相猜疑好,那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只要知道它在那,就算不会引爆,心里也还是不踏实。

"孙俏的事情,让我再想想,你们跟我回去,今天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

别墅房间很多,李淮仁并没有要求孙俏同他一个房间,当然也不会安排她和李慕凡住为了三个人的面子,还是各住一间,这个安排不能说皆大欢喜,但是也可以接受。

本来他也想同李慕凡把事情谈开,但是他的一些想法,他怀疑他接受不了,同时孙俏也接受不了,所以他要再想想,至于要怎么做,那就更是后话了。

孙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这对父子到底要拿她怎么样,她心里没有底,和李淮仁的协议,李慕凡肯定不会轻易接受,她讨厌与他没完没了的纠缠,中间再加上一个李淮仁,与老子儿子都有染,这太恶心了,意识到今晚他们都在一个屋檐底下住着,这让人难以呼吸,有时她甚至卑劣的偷偷希望,李淮仁在视察灾情时被洪水冲走,或是李慕凡出国,再也不回来,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们,至少会有一个新生活吧。

北京的秋天是干燥多风的,孙俏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干醒了,觉得嗓子不舒服,又痒又涩,可能是床头的加湿器里没有水了,想了想,还是起来,去厨房喝点水,顺手再给加湿器添点水。

她穿上外袍汲着拖鞋往出走,在走廊上被外力一拉,收拾不住的冲进一个温热的胸膛,她吓得要尖叫,却被一双大手及时捂住。

"别叫,是我。"

李慕凡拍上门,在黑夜里看着孙俏,对着她的小嘴儿吻下去,吸着她的唇瓣,又软又甜,大手覆在她胸口上揉捏,么指绕着头划圈,她"嗯嗯"的哼叫,扭动,蹬喘,挣扎,但是不及他的力气大,李慕凡的手伸进孙俏的睡裙里,把内裤扒下去,用脚一踩,同时拉起一条白晰修长的大腿,把孙俏压在门板上,粗硕的龟头抵送,就这样,以站姿进入她。

""孙俏尖叫一声,他的粗大送进来,她不够湿,却也不太疼,但是很胀,非常胀,阴道一下子就全撑开了。

李慕凡粗鲁的抽送,疯狂的冲撞,孙俏的捶打反抗都好像是在给他助威似,他往她花心处顶,磨得火辣辣的烧灼,龟头一下一下的刺穿,使得她的小腹一揪一提的疼,他"哦、哦"的大吼,屁股一耸一耸的戳入,顶得她的身体在门板上一蹿一蹿的,任何女人,在这样激烈的交媾中,就算是不舒服的,也会有强烈的反应,孙俏觉得她的体液,就这样不知羞耻的奔流下来,打湿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的动作"唧唧"应合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臂已经挽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将她的另一条腿抬到腰间,在黑暗中抽插,喘息,交缠,冲撞,收缩,释放。

当激情平复的时候,他说:"孙俏,有什么问题都交给我,你要对我有信心。"

孙俏苦笑,"你爸爸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们也回不去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和你,都变了。"

"如果他不反对,你会不会跟我?"李慕凡只担心孙俏心里还有疙瘩。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往事历历在目,李慕凡固执起来,比一牛头还倔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惹他不高兴了,他又会来伤害她,让她难受。

经历了这几年,她就有一点认识,那就是男人有时候不是那么好讲理的,他们就仗着自己力气大,逼迫女人服从,就像刚刚那样,不管她配合与否,他都有办法达成目的。

"孙俏。"他叫她。

"你睡吧,我回去了。"

孙俏整理好睡衣,拨了拨头发,打开房门,李慕凡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孙俏一顿,但是没回头,只叹了口气。

觉得身心疲惫,而且就算现在把她留下,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问题,不如各自冷静,但是他相信,孙俏对他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孙俏到饮水机打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在黑暗的厨房里愣了一会儿神,觉得有些凉了,就走回房间,她坐在床沿,把睡衣的外披脱下来,掀起被子平躺下去,刚想翻个身变成侧睡,旁边竟然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惊喘,瞪大眼,看见李淮仁那张脸,还有他黑暗中阴恻恻的眼神,他温暖干燥的大手从她的小腿抚到大腿,再从大腿抚到腿间,她突然联想到某种湿凉的爬行动物。

"大半夜不在房里呆着,内裤也不穿,你干嘛去了?"

李淮仁在她的腿间蘸了蘸,孙俏觉得又有一些没有拭干净的精液就这样不经意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