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小箱子,翻出两根相连的短铁棒,一根很细,另一根比较粗,两端是用电线相连,外面还带着个电池盒,可以手动调节电阻来控制电流大小。
“别乱动!”他恼怒的确定我的欲望,因为我这种姿势很难看得见它。
我想动也动不了阿!我不敢抱怨。可他居然将我小弟弟向边上用力拉,以便他确认的工作。
痛死了!我一用劲,嘴里的柠檬就挤出酸酸的汁液,害的我浑身打寒颤,这一招狠阿!
他还是弯下腰,左手托着我那疲弱的小弟弟,右手就拿着那细小的铁棒往里插。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绷直了,可传来的不是预期中穿透的痛楚,而是划过的打击。
“哎呀!”他手滑了一下,结果狠狠的戳到我小弟弟上。重新调整后,他则小心翼翼的就着铃口的位置,缓缓的插入。这无疑是在增加我痛苦的时间,他的慢动作慢的足以让我好好感受这尖尖的硬物钻进脆弱管道的异类痛苦!
终于,整个铁棒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了。他拉一拉粗的那一根,幸好当时没有货,只剩下这两指粗的,电线有点短,他扳过我的小弟弟来迁就粗棒插入我肛门。
“哼!”他看着我的后庭只是稍微的抗拒,就顺从的接受了那粗棒的入侵,发出了一声鄙视的冷笑。
我可没有功夫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现在只要一接上电池盒,我就完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莫过于明明看得见将给自己带来伤害却无法阻止或逃开,就像是在医院的注射室看着护士将针头刺入自己的屁股,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待会血肉模糊的样子。
GOD!我含着一口气,尽量放松口部力量,免得再挤出酸的入心入肺的柠檬汁,等待着不知何时到来的电击。
紧闭的双眼没有等到电击的到来,寻找东西的声音传入了长时间等待的耳朵中。他看见我睁开了眼,不耐烦的问:“电池在哪?”
“?”我以眼神示意。对了,是上次用的没电以后,难得买电池而锁进箱子里的,心里窃笑着,我却说不了话。
他左找右找的,从厨房找到卧室,就是找不到。
“TMD的,你家连个5号电池都没有!”他生气的踢了我屁股一下,但是只好无奈的放弃,盘腿坐在我的跟前,继续翻着小箱子的东西。
“喂!这个金针生锈了啊!怎么用啊,会发炎的!”
“……”我无言。
“这个双头的怎么会被折断了?你当时是怎么用的啊!”
“……”我沉默。
“搞什么!这些注射器全部没有密闭包装的,有细菌怎么办?”
“这药都过期了,你究竟有没有看着买的啊!”
“……”
“……”
最后,他生气的将小箱子扔到一边:“你搞×的啊!里面是垃圾箱啊!没有一件是能用的!”
我也不知道的啊,就是不用才放在箱子里的。
他泄愤的对着我身体到处乱打一气,愤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眼睛却瞄到了超市塑料袋里长长的丝瓜。
微笑再从他的嘴角浮起。
“没有小黄瓜,你就用这丝瓜将就一下吧。”他抽出丝瓜,把大的那头直接就捅入了我的入口,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时间。
才刚刚放下心准备喘口气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倒了,酸酸的柠檬汁呛到了,流进了气管,肺部抽搐似的咳个不停。
而他没有住手,反而是加一把劲,将丝瓜捅的更进,反复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沿着粗糙的丝瓜皮向下流,被连续虐待的洞口也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动作,我的肺部牵连着胃部一起翻腾着。
“爽吗?贱人?”他拿着丝瓜捅着,重复着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动作在我体内肆虐。鲜血似乎只能使他更兴奋,动作越趋打幅度。
可丝瓜不能太受力,“啪”的就断开了,而且还要是在我体内断开。
他抽出手上半截的丝瓜一甩手就扔到垃圾桶,另一只就伸手探入洞口,翻搅一阵,抓住了粗大的丝瓜向外拔了出来。染满了红红液体的丝瓜就陈列在我眼前,我无力的躺着,不是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
#42
通过这一次,我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目光,侧重点实在是差的有点远。当我躺在那里想着他会不会因为我的鲜血而停手的时候,他目光却放在丝瓜棱所带出来的点点白腥。
如果是在游戏机里的话,应该可以见到他的愤怒值在狂飚,但是这毕竟是现实的生活,我无知的等待他怒火的降临。
他手指拨开我洞口层层的皱褶,本来就弄得挺松软的入口在丝瓜破坏下,已经完全失去其应该有的功能,乖顺的张开任他蹂躏。
“哼!真是乖巧阿,已经习惯了吗?”他戏谑地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没有注意他节节升高的怒火,闭起眼睛沉默了。
试想一下早餐吃的心惊胆战,然后又就被他榨干;中午也就吃了那些昂贵又不饱肚子的蜗牛;一下午跑到海边去疯;晚上又非自愿的被拥抱。还有连日来的操劳,铁打得我也熬不住阿!肚子终于发出饥饿的哄声。
“哦?”他恶趣味的嘴角又再展开:“晚上和陈总上‘宾馆’的时候,没有‘喂’饱你吗?”
嘴里塞着酸酸的柠檬汁流到胃里面只能是助消化的,可空荡荡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只感受到柠檬汁的涌入,引起一阵阵地抽搐。
看着我难看极了的脸,他取出袋子里的小番茄,颗颗晶莹剔透,放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想吃吗?”
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狂点头,饥饿已经使我放弃抵抗。
“那好吧,我只有满足你这贪婪的小嘴了。”他的手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把放在我嘴边的番茄转而埋入了我的后臀。
“!!嗯!!”
“一个不够?那就多一些咯,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他故意挑大的出来,一颗颗地就灌入了我的体内,只是对我胃部的负担一点也没有减少。
“呀,满了也~”他装可爱的声音让人作呕:“红红的番茄和你的小穴简直是绝配阿!看,即使满的快要溢出来了,它还在贪心的张嘴要得更多呢!”
那是塞不下想挤出来!我无法咬紧牙,只好将额头顶在地面,暗暗使劲,祈求这一场虐待游戏快快的过去。
“为什么它吞不下呢?”他装作疑惑,操他妈的,他以为自己在演日本AV啊!我差点吞下嘴里的柠檬,恶心了好一阵子。
而他却站起来,在流理台上取过一瓶盐。
“一定是没有调味料,所以吃不下了!”
我狂FT,在伤口上撒盐?他疯了!我摇着头,艰难的想躲开。
“乖~”他只消手一勾,就抓住我的要害,手里的盐罐就向洞口一塞。
“唔唔唔!!!!!!!”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一长串闷哼只令到我被唾液和柠檬汁呛到。
他没有心软,将盐罐竖直了,还上下的抖动加速盐的撒出。
受了伤的肠壁,渗出的丝丝血水混合了番茄的汁液,和着洒进的盐粉,那猛抓似的剧痛袭击得我的脑袋完全不知所措,叫不出,动不了,就生生的受着折磨。
他静静的看着我连带着凳子一蹦一跳的,嘴角才稍微抽动一下,冷峻的眼神仿佛在说着:你是活该的!
过了不知多久,他伸手拔出了几乎已经清空的盐罐,而挣扎得只剩下半条人命在那里的我忍受最后的煎熬。
被夹烂的番茄溢出点点汁水,红红的,不知混合了我多少的血液,沿着臀部的罅隙滑向地面。
“怎么?还没有消化完吗?”他摇晃着手里的一支红色的瓶子,我无力的看过去,焦点慢慢聚集在他手上,天啊,那是辣椒酱啊,他不是想放进去吧?
从我的眼里应该只能看见恐慌,他如同恶魔的化身,拿着最锐利的凶器,把我解剖的体无完肤。
他满意的笑了:“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拈花惹草?”
除了摇头,我不知可以做些什么。
“我能不能管理一下你的私人生活?”
我猛点头。
“这次的教训能让你刻骨铭心吗?”
再次将头点得像拨浪鼓。
他笑了,拿起餐桌上的五粮液,仰头喝了一口,猛然的插入我体内。
!!!
紧接着就将辣椒酱也插进去,一起做活塞运功,加速液体在我体内流动。
我胃部一阵翻搅,终于忍不住向上吐酸水;下面被粗暴的对待,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一口气憋上心头,两眼一翻,感受到全身的抽搐,内脏像是罢工抗议的抽痛,我的脸抵住地面不由自主的用力摩擦,像是要把脸磨碎了才甘心。
他终于发现我的不妥,连忙翻过凳子,解开我口部的胶布,让我把口里的污秽物倾吐出来。再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和拔出后面的东西后,我已经躺在他怀里不省人事了。
#43
第二天如果能上班,我就是神了!
还没有睁开眼,在浅浅的睡眠里面,我梦到小时候偷隔壁家里的葡萄,被那个大叔发现了,抡着胳膊粗的木棍就打下来。
一惊,觉就睡不下去。
他倒每回都帮我清洁身子,伤口也上了消炎药,窗户传来微风,清爽的还蛮惬意。只是全身上下关节叫嚣着,软绵绵的身子只能躺在床上。
他绝对是变态中的变态!这是勿庸置疑的,我肛门出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证明了一切。
我侧过身子,企图减少重量对洞口的压力,却压到被打的淤青的肌肉,痛得呲起了牙。情况不比昨晚好的了多少,只是胃部不痛了,有一种说法就是饿过头了,反而使得胃部麻木了。
我勉强爬起来,想上个厕所,哪知道身体只是稍微的仰起,脑袋就一阵失血,晕乎乎的再倒回床上。臀部一受力,钻心的痛一下子崩了出来。
“哎唷!丝~~”倒吸了一口气,我扶着床把僵住不敢随便乱动。
大概是听到房间里的异动,他很快的就进来了。
看见他快步的上来,我心底下咯噔了一下,不自然的缩了一下。
他没有预料到我的反应,也呆了一下,可很快的他再伸出手扶住了我。
“你还好吧?”
我瞪了他一下:“能好吗?”
他不算愉快的撇一下嘴:“不舒服就躺下吧。”
“我要上厕所。”他强而有力的手支撑住我,卸去大部分的力量,我不得已,只有靠在他的臂弯中。
“我扶你去。”
我警戒的看着他,难道他还想在厕所里胡来?
他无奈的笑一下:“你能走得动吗?低血糖吧,你好像很久没有进食了。”
“不是啊,昨晚还吃了不少番茄柠檬呢。”我说得很讽刺。
他面色青一下,没有作声。
蹲在厕所里,我不上不下的,刚刚拒绝了他进来帮忙,现在连移动一步都觉得艰难。想伸手取出吊柜的毛巾,却牵连伤口,麻了好一阵子。总之,像个老头子似的,磨磨蹭蹭的老半天还没有弄好。
“你没有事吧?”他在门外问。
我没有理他,只顾着在刷牙。
“嘿!”他趴在门口,着急得拍门:“没事吧?”
我还是不理他。
他拍门越来越急,最后还用脚踢。
我害怕了,牙刷,毛巾什么的全扔一边,连忙开门给他。他一脸的凶神恶煞,满头大汗,一把的就抓住我:“你没有事吧?”
“呃,嗯。”我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他环视浴室,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有点责怪的味道说:“是清醒的话就给点反应啊。”
“哦。”我僵硬的听取他的教训。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张口想说些什么,顿了一下,合起了嘴,轻叹一下:“弄好的话就出来吃点东西吧。”
在我的目送下,他调头就走向厨房了。
在厕所里左想右想也不是办法,我仍以极慢地速度处理着个人的卫生,最终还是迈向了那令人畏惧的厨房。
他围了个围巾,是我放置了N年都没有用过的物品,站在煤气炉前。真怀疑家里废置了跟围巾同样长时间的煮食餐具为什么还能用,而且在他的手下翻出各种花样,香喷喷的味道扑面而来。
“吃吧。”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粥:“我再做点菜,能吃的话就吃一些吧。”
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肚子又恢复了知觉。反正也不能怎么样了,我抱着大无畏的决心坐在了餐桌前,享受那瑶柱菜干粥。
看见我在吃东西,他才转过头去继续手里的东西,不一会儿,他拿着做好的菜出来。我一抬头,就见到他手里的蛋炒番茄,胃部突然翻搅起来,来不及跑去厕所,我忍不住当场就吐了出来。
我对心理学没有什么研究,那是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可是能确定的是,我一见到番茄胃部就自己回想昨晚的经历,才不可忍耐的吐出来了。
他没有作声,直接将还没有放在桌面上的番茄倒在垃圾桶里,然后默默的扶起了我,将污秽物擦去。
“我不会为昨晚道歉。只是我本来没有弄伤你的打算。”
#44
“我不会为昨晚道歉。只是我本来没有弄伤你的打算。”
当他收拾干净后,很认真的说出这一番话。
我当场有晕眩的感觉,说得好像是我的错,我应得的一样!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我连脸部的肌肉都懒得动一下,仅仅用无精打采的眼神瞟了他一下,虽然心里一直念着“F-U-C-K-U”。
他从电饭锅里在盛出一碗菜干粥,靠着沙发的把手坐在我头边。
“饿吗?”
人在饥饿的时候是最容易屈服的,才吐了一轮的我更是饿的发晕了,勉力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头部抬高,方便下咽。
他勺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看着我,自己吃下去了。
“啊?”我本以为他要喂我,没想到嘴边的美食就跑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美滋滋的将一勺勺的粥送进口里。
“你要吃的话得跟我说哦!”
犹如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的心情,羡慕、妒忌、愤怒、不屑的感情翻倒出来,不过是一碗粥而已,我惊叹自己的感情波动之大。认识了这一点后,我还是没有放弃对粥的执着,因为——太饿了!
先是瞪着泪汪汪的双眼示意我对那碗粥有多么的渴望,他的眼球明显的就是被我吸引了,看得眨也不眨一下,可手里面的东西却完全不为所动。十分钟后,我放弃这个方法了,眼睛都快长出泡泡了,除了让他大饱眼福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过就是一碗粥而已,我自吃其力,自己去倒就是了。偏偏身体不争气,脚都还没有下到地面,腰就先痛起来。最后我无奈,只好采取暴力抢夺身边最近的食物,哪知道他眼明手快,把碗举得高高的,对于爬不起来的我来说,那是伸手不可及的高度啊!
软他不吃,硬也不受,他到底想要怎么样?难到他想直接饿死我,让验尸的人完全看不出直接死因?
我脸上阴晴不定的,思量着只有用终极手段了。含恨的眼神,哆嗦的嘴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合起双掌,呈现拜托的姿势:“请把粥给我吧!”
哈,这回到他被吓住了,就在那定格的几秒空白里,我成功的夺取了碗。
只有碗。
里面的粥全被吃光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啊,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哈哈哈!!!”看着我“精彩”的“表演”,他笑的前仆后仰:“不行了,你这家伙的反应实在是有趣!”
怨恨啊!我的粥!
他拍了拍我沮丧的背:“锅里还有嘛,我去盛一碗给你。你不说,我又怎知你要那?你开口说要,我又怎么会不给你呢?”
他充满着笑意的眼睛里含有着5份的成功,3份得意,2份戏谑。我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是如此丰富而包有含义的,我是不是惹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啊?他并不如我当初认为的那么天真单纯啊!
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热热的粥就捧到面前。我紧张的看着他轻轻的吹着勺子里的粥,担心他又再戏弄我。可相安无事的,好好的一碗粥就被他喂了下去。
和他在一起总是出其不意的,是因为我们的思维方式孑然相反吗?还是,我们都是以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着都不正常的我们?
“你到底是什么人?”突然迸出来的一句话,令所有的动作停止了。
“……”他放下洗了一半的碗:“有必要知道吗?”
“我可不要连……”我呆住了,没有说完。
我可不要连喜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喜欢?不过只是几夜的关系啊。
还有的就是他手上拿着我最不利的录像。
再不然就是还有那么一点点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可他对我有什么重要吗?
听到我戛然而止的话语,他弯弯的嘴角轻轻的翘起,亲昵的在我耳边磨蹭。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再度躲开他的动作。
他的脸刷的青下来,可是我就是止不住对他亲热动作的恐惧。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紧抿的双唇没有说出责备的话。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后两天好好调整一下。”
#45
曾几何时,我也曾经是一个异性恋者。虽然刚刚出来工作的时候,钱比较少、职位也比较低,千方百计想做我女朋友的人仍旧从街头排到巷尾。当然这种情况从初中时代就开始了。
小时候不懂事,虚荣心作祟,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快,交往的程度别说什麽ABC,XYZ都早就尝试过了,一时间还成为众男生的吹捧,羡慕的对象。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模样,男男女女的都喜欢聚集在我身边,呼风唤雨好不风光。
说起来,还真是的感谢初中的数学老师,他是我们班主任,长的又高又帅,虽然有点中年人的味道。跟大部分同学一样,到了现在,我只知道他叫“龚老师”。如果不是他当年淳淳诱导,我可能就像街边终日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一样,每天到警察局报道去了。天性使然,我当时还没有觉悟高的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者,龚老师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吸引我的眼光,数学课也成了我最喜欢的课。反正我头脑还不至於差的见不得人,加上几分勤奋,成绩一下就上去了,身边的朋友则就越来越多,而且五花八门,什麽人也有,女朋友的更换速度也就更快了。
但是,我并不热衷,因为它们都不是必要的,朋友,女性,学习。确切说,我觉得这些只是游戏,所有的都是,因为同一个游戏玩久了,怎麽也提不起新意来。
所以,我大学期间在酒吧里遇到了小宝的时候,也没有多久的纠缠,我就第一次和同性发生关系了。出乎意外的和小宝在一起超过了半年,其实说不准,因为大家都是比较洒脱的个性,也不会成天的粘在一起,也许就是一份自由让我和他维持了最长久的关系了。
小宝很漂亮的,在场里面很受欢迎,他说他爱上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寂寞。
“寂寞?”我有点意外。
“不是,认识你以後就知道不是了。”小宝在分手的时候跟我说:“你只是不在乎而已,甚至对自己也不在乎。”
我感到好笑。
“你学习只是为了克服难题,跟我做爱也只是因为想尝试同性恋。我不知什麽时候你会被新的事物、新的人吸引过去。”小宝说得很无奈,但他还是洒脱的笑笑:“所以,还是我先甩了你吧!”
不知其它男人会不会也跟女人一样,对自己第一个男人特别的难忘,起码我是。虽然我跟小宝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做进入的那一方。
不过,男人的确给了我莫大的兴趣,不管是“兴”,还是“性”。踏入这个圈子5年了,渐渐地不满足正常的做爱,什麽也开始玩了,直到遇到了他。
迷迷糊糊的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好长的一个梦,我微微迷起眼睛,看到的是床前的一点灯光。对了,刚才是在睡觉。
身体发软的现象到现在没有改善,似乎还有严重的趋势,连骨头都是酥软的。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分不清眼前的事物。
趴在床边的好像是他,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下,侧趴著的脸蛋映出刚毅的线条,鼻子的阴影落在另一边的脸上,越发挺拔了。嘴唇也是微张的,隐隐看得见湿润红唇呼吸间点点的颤动,我的T恤穿在他的身上有点大,他连扣子也没有扣上,裸露出半边让人遐想的胸膛,异常的性感!
我咽下口水,手指轻轻触碰他的眼睫毛,硬硬的,像胡子一样刺人,但是很好玩。
他眼睛一动,感应到我的动作,眨眨眼抬起头来,迷糊的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才聚集焦点。
“啊,你醒来了?”他揉著眼睛,帮我拉了一下被子,伸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好像退烧了。”
“啊?我发烧了?”
他看著我痴痴的样子笑了一下:“你对自己的事情真是迟钝啊,还一度烧得超过39度呢。”
“难怪我脑袋晕乎乎的。”可脸红不是因为发烧,而是看你哦。
“你还是躺一下吧。”他看到时针指向深夜3点对我说道:“要喝水吗?”
“好的。”他的声音有著熬夜的沙哑,听起来特别的有磁性。
他拿著我的水走向我,美丽的他在这种黄黄的灯光下,简直就让人有把他衣服剥光好好羞辱一翻的冲动。
我终於忍不住了,不要命的对他说:“好像就这样强暴你哦!”
他差点将水泼到我的头上。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他没有好脸色:“也许该为你探探热了,据说从肛门测是最准的喔!”
“我……可是病人啊……”
#46
“我……可是病人啊……”
“病人更好好好的听话!”他笑容里的绝对不是好意,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探热针,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我以前拿来玩医生游戏的那一支——足足有40公分长!
“那、那个只是玩具。。。没有什么用的。。。”
“不会啊,挺准的也。”他举起细细的长条:“反正你还能强暴我,估计病也好了不少的吧!”
“……”又挖了了大洞将自己埋了进去,早知就不说了。
“乖乖哦,温度计里的是水银,不小心弄破了就危险咯~”他的声音温柔的就像在哄小孩,我只听得鸡皮疙瘩往下掉。
他是那么地有力,我逃也逃不掉,硬是被他扒了裤子。
“唔唔~”清凉而细长的温度计进入了我的小穴,我半爬着的被他抱在胸前,强壮的右手穿过我的腋下,紧紧的禁锢着,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
这回我真的不敢乱动,水银打翻了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还要是翻在我体内的时候,不用他将我抖出来,全世界都知道我变态了,这下可全完了。
他左手捏着温度计的尾端,一边微微画着圆的摇,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入。虽然说这根东西细细的并没有对伤口带来多少扩张的伤害,可进入的深度却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的。
“不要了,”我感到肠子快被刺穿了:“再下去肠子也会破的!”
“嗯,是吗?”他停下直刺,转个方向探讨深入的渠道。
我想自己的肠子现在一定就像街上卖的那些一串串浸泡在热汤里的大肠,紧缩的,被温度计串起来了。
“嗯……嗯~啊。。慢……”止不住的呻吟从趴在他身上的我嘴里吐出,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我发抖的手环着他的腰用力的抱着。
异样的探热持续了十分钟,他倒是很准时的放开了我,抽出纸巾将粘呼呼的温度计擦擦,看个仔细。
“唉,你还是躺躺吧。”他的话语里充满失望:“你的温度还很高。”
“多少啊?”我顺从地躺下,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任由他帮我将被子拉好整个人像是埋在了暖暖的被窝中。
“39.2。”他整理一下我的物品。
谁叫你要插在我那里啊?那里本来是受伤的位子,又有点发炎,想不高温都不行啦。我发晕的头脑还是判断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只见他动作越来越奇怪,最后用手指指一下自己:“我去解决一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妈呀,你还是人啊!”
高高隆起的裤裆,不是瞎子都知道他要解决什么了。
“我才想就这样将你强暴了!”他愤愤的说着之前我说过的话。
我脸刷的又红了,庆兴着自己正在病中,可不敢再有什么撩拨他的话,不然再过三小时后的早报上就会多了一个头条“今日聚焦:某公司经理竟因为纵欲过度死于家中大床”。
把被子盖住脑袋,但是厕所里的水声还是响亮的传进我的耳朵,不知是幻想还是什么的,我竟似乎听见他的叹息,若隐若现的散播开来。
好不容易等到厕所门“啪”的打开,我连忙合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香香的沐浴露的味道一路的逼近,然后床的边上轻轻的凹了下去,他调小了灯光,半倚在床头,探一下我的额头。
还是轻轻的叹气,他顺着我脸往下面划着,停留在唇间摩挲。热热的呼吸接近我的耳朵,我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故意翻了个身子往边上靠去。
对于突然离开的我,他没有再采取任何动作,轻柔的上了床,在身后抱住我睡下了。他也许因为前半夜看护我累了,不一会儿就传出安稳的呼吸声。
他的怀抱里有着迷人的清香味,那是混合了沐浴露的男性体味,还有那暖暖的双手,像是暖炉一般持续的给我温度。这一下,轮到我睡不着了,大概还是因为已经睡得太多了吧。
#47
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在看得见晨曦的光芒透射入室内的时候才睡着,反正是星期六,也不用担心上班的事情了。
一觉醒来又是中午了,这几天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撑开了眼皮就想吃饭。
“你还是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吧。”他在厅里面,看到我起来吃东西说的一句话。
“为什么?”我歪了歪脑袋。
他嘴角一阵抽搐:“你发烧烧坏脑了?要吃你就吃个够吧,到时候不要在厕所里杀猪的叫。”
对哦,我的那里可算是严重受伤,那排便的时候……我光是想都觉得可怕了,幸好那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他看见我煞白的脸,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坐会吧,我煮点粥给你。”
好一个家庭煮夫!你是女的话,我就娶你为妻了!我感激的话语并没有不要命的说出来,只是给了他一个激动的眼神,他的嘴角又再抽搐:“都不知你一个人如何在埋是杯面和罐头的冰箱下生活过来的。”
“嘿……”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男人吗,都差不多。”
他打开现在已经堆满食品的冰箱,取了一些青菜之类的东西就大刀阔斧的干起来。简直是英雄啊!说起来前几次他也都有煮东西,味道还相当地不错,那些女人常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虽然不太适用于我们之间,但是还有有一定的真理的。即使在吃到他的菜以前,就已经吃过他了……
我坐在他刚刚坐的地方,有点儿暖暖的,在这里开着厨房里他的背影真是漂亮。想想看一米八零左右的身高,全身一点赘肉也没有,细腰的比例相当地好,显得腿部尤其的长,主要还是因为有个小翘臀,难怪别人说臀部越翘性欲就越强,他的厉害我早就尝遍了。
唉,自己花痴的性格又开始犯了,经常性的见到美丽的事物就看得发呆,所以我的第一任男友小宝才会当心某天我会弃他而去。
感叹完自己的个性,却毫无悔意,反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苦勉强自己呢。转开视线,桌面上的一份份文件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我们公司的资料,而且是什么资料都有,人事的、开发项目的、财政的等等,这、这些都是从我办公室带过来的?
他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我全然没有注意,一咕脑儿的心思都放在那些他正在看得文件上面。
他啪的一下将一锅热粥放在我面前时,我才注意到他。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文件偷出来?”我的口气很严厉,这是违法的。
“啊?”他的反应有点奇怪。
“你这是属于剽窃行为,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资料!”
“喂喂!”
“难道你是商业间谍?”我的推测无限发挥,一味的自顾自的紧张起来。
“你慢着!”他不得已,只有大声的喝出来。
“请你不要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猜好不好?”他无奈的垂下了头:“我要是间谍就不会在你家这么光明正大的看啦!这是公司人事部给的资料,还有的就是你桌面的资料!”
“啊?人事部?”我一脸的不解。
“你!”他看着我的呆像,陡峭的声音无力下来:“你不是忘了我‘将要’成为你的助理吧?于是我昨天顺便去了公司人事处,把档案正式转过去了!”
“真的吗?”我的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样的丑,虽说这家伙拿来观赏用是不错,可是要我日夜面对他,我迟早死于他的强奸之下的!
他玩味的挑起我的下巴:“你这神情在说明什么?”
我连忙堆砌出营业用笑容:“没有,哪有什么。”
“不要用你虚伪的笑容来敷衍我!”他的眼睛隐隐浮现一种不可言喻的神情,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要我看你那种难看得像鬼一样的笑容,我还宁可看你哭泣,尖叫的模样!”
我可不想啊!我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脸:“会很难看吗?很多人都说漂亮的啊。”说明了是营业用的,那当然是经过的长年的经验积累得出的最好笑容了。
“我不管你对他们怎么笑。”他再次捏紧我的下巴:“对我,就不许!你只能以真心的面孔来对我。”
“那我现在能不能哭?”我仰着脸,听着他霸道的宣言,说出心里面想说的话。
#48
他的脸青了:“为什么要哭?”
“见到你还能高兴?”
他的脸青了再青:“既然见了我这么伤心,那这粥还是倒了算了。”
“啊啊啊啊啊~~~”我死命抱住他,后悔着为什么要当着这锅粥说这种话:“不、不、怎么会呢!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
他斜着眼瞟了一下我:“唉,我看不出你的真心,还是倒了吧。”
我再次为了食物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你看看我这双充满诚意的眼睛,它们在诉说着我是多么热爱你(煮的粥)!”
沉默的他向下盯着我,我只好全力将眼神的杀伤力提至最大,决心电死他。
十分钟后……
不知是我作战计划成功了,还是什么的,他最后放下了粥,让我饱餐了一顿。
再度沉默的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将他的那一份也扫尽后,半惊叹、半生气的说着:“你吃这么多,不怕上厕所啊?”
“啊!”我这才想起来要尽量少吃,以推延上厕所的时间来那里的康复时间。
我又在后悔了,不知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后悔的事情特别的多。
也许从头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该见到他,不该拐带他,不该对他掉以轻心,不该让他奸计得逞,不该惟命是从,更不该让他进入公司,不该吃他的粥,不该心软于他的温柔,不该小看他的“精力”,不该……
可是,谁让我就是“看”中了他啊,对于帅哥我可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唉,反正已经是错误了,那只好……
让它在错下去吧!!
看来公司是不能呆了,找个地方跳槽吧;家里面的钱钱财财的也得快点搬去银行,多了一个喜欢乱翻别人东西的人住在这还是小心为妙;还有得找回我的那卷录像带,他既然无家可归,东西都应该在我家里才对;还有这样被他“强”下去,我的小命休已,还是去买点润滑剂比较好……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不小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三天,说长不长,眨一下眼有到了黑色星期一;说短也不短,在床上躺了五分之四的时间,让我年轻的身体快速的恢复到一定程度,虽然这得归功于他的营养煮食,养好了我的胃。
当然食欲的增加对我脆弱的大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所以我有时候会怀疑他煮那么好吃的食物给我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想听听我在厕所里痛苦闷哼的声音。
还有就是,这三天,他除了时不时强吻我以外没有再有任何形式的性侵犯,连抚摸也没有!
这当然不是饥渴到渴望他的幸临,相反我自己一点要做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他在星期五的时候也没有发泄,连续三天的禁欲不太符合他之前强硬派的个性。
“上班了!”他换了我的衣服,是有点小,看来未免他将我所有衣服都撑大,还是有必要买新的给他。他转身收拾好所有文件,背向我的身体因为衣服窄了更显得紧绷迷人。我下意识的咂咂嘴,幸好没有口水掉下来。
无可救药啊!
看着他大步流星,也不想想我压根走不快,我只好一路小步跑的跟上。怎么主客对调了……
“上车,我开。”
想起他那飙车速度,我大汗淋漓:“客气了,还是我自己来开吧~”我不想心脏病发。
他凭借那高我不过是5CM的高度再度的藐视我:“你坐的稳吗?”然后一掌打在我屁股上,借机柔柔捏捏。
我步下踉跄了一下,被他挤压的洞口传来阵阵抗议,我的脸都白了:“可、可……”
他的说法马上的被验证,得意的嘴角向上弯着:“上车,我宁可迟到也不愿不到。”
我心里N度叹气,打开后面的车门,打算坐在后座。
“喂,你在搞什么飞机?坐到前面来!”
为自己的小命默哀了几秒钟,我忍痛的坐上副驾位子。据说一般驾驶者在遇到事故而来不及停车的情况下,都会将车向左转,也就是说,副驾位子是最危险的地方。
祈求他千万不要出事啊!
#49
我心爱的座驾买了2年多了,虽然不是什么奔驰、宝马,我家的小富康还是蛮能熬的,到现在还能跑能走的,也没有怎么大修。
它的好运,大概就到此为止了。
他转弯的技术非常的好,拿捏的位置异常的准,不到最后一刻不转,不将方向盘扭到最尽不放,不将油门踩至最低不松,还不时甩甩尾,只有1.4排量的车被他开到120公里,估计很快就完蛋了。
要命的不是在这里,而是,他一直只是左手放在方向盘,而另一只手一直放在……我的大腿上,还要是大腿根部上……
我并想不出我现在可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有点儿像被白雪公主的后娘逮住,她在那里搔首弄姿的拿着鞭子笑着问你:“我漂亮吗?”你必须对着这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回答:“简直是世间罕见的美貌阿!我仰慕你已经很久了,请你让我跟你××OO吧!”那种被迫中奖的感觉。
等死吧。无力反抗,不能反抗。
我只好双手都紧紧的抓住把手,干脆帮忙脱下西裤、内裤,露出自己的脆弱,就差没有将用安全带绑好的身体也送出去,让他手方便一点,万一有什么事也比较容易反应过来。
他兜着眼对着我邪笑,似乎对我的举措很满意。而我只是希望你最好连看也别看我了,过过手瘾就好了。
只要是正常功能的同喜好的男人,面对我这样的自动送上门的美吃不好好的大吃一顿的。他的五指构成锥形,将龟头顶在自己的掌心,手指就上下的骚弄,用指腹暗暗施力按摩,然后从下绕到两个袋子轻捏。
没有预期中的蓬勃发展,我的分身依旧安静的躺在他的手中。
五分钟后,他的眉头开始皱了;
十分钟后,他的手指开始粗暴了;
十五分钟后,他停手了,扭头看着只懂得手握把手眼睛直盯前方、脸色煞白牙关紧咬、身体直挺挺的向驾驶席拉伸的我,反手抽出纸巾一张。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连忙接过纸巾,替他将手擦干净,免得在不必要的时候手滑就麻烦了。
“哼!”他不知为什么很不高兴,闷哼一下,油门踩得更尽。平时半小时的车程,现在一刻钟多一些就到了,他一个急刹,车尾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刷的就拐进底下停车场了。
直到他拉起手刹,我的身体才慢慢受到控制,双手才渐渐放松。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模样臭死了,不知刚才进门的时候,门卫不知看到没有……
“别动!”他没有下车,反是将车门锁起来。
我的身体跟着心脏一起跳动了一下:“啊?”
“就这个模样,”他解下自己的安全带,向我欺身而来。
“你……”他顿了一下,眼神锐利的盯着我:“你不是不行了吧?”
“啊?什么不行?”他问得很奇怪,我不太明白。
“……就是那个……不举。”
“?”我的脑袋可能被吓得痴呆,不知在干吗。
“就是说,你不能人道,不能勃起,不能做爱!”他厌倦我的白痴样,一口气说出了问题的中心。
“啊?不会吧?”我以前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不是说你跟那个陈总做的时候没有勃起吗?”
“是啊,但……”
“我做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勃起。”什么用词!
“没有吗?我没有注意,光是痛都痛死我了。”在那种情况下能勃起的才不是人!
“只后我趁你睡着的时候,也对你试过,你也没有反应!”
“你怎么可……”我气愤他对我乱来,可:“真的没有……起来?”
“所以今天我才再试一次的。”
“Shit,不会吧?”我有点紧张了。
“再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的话音刚落,人就凑到我的跟前,抓起还没有来得及藏起来的小弟弟放入嘴中。
“啊!”没有了到他会有如此举动,我轻声呼出来。
热热的感觉渐渐升上来,只可惜,他卖力的讨好却得不到一丝抬头的反应。
我低下头,看着他添弄:红红的舌尖滴溜溜的绕着铃口打了个转,唇上沾着的应该是晶亮的唾液,在某一个角度就会反出诱人的颜色。而吞进去后,鼓鼓的腮帮艰难的容纳还是有一点尺寸的物体,吸气的时候,还可以看见脸颊的肌肉凹下一块。
我不禁将他在我身下的那一瞬间重叠,我的确没有让他给我口交过,做的还真的不错,原来他的开发潜力还有这么的大!
热力一下从下至上的涌现,有感觉了!软绵绵的小弟弟开始精神起来,他的努力开始见到成果。
忽然一道车头灯向我们直射而来。有人!
我们连忙分开,才有反应的小弟弟又再疲软下去了。我俩喘着粗气,整理一下服装下车了。
#50
从分开、整理到下车不过就短短15秒的事情,我们就像精于此道的人,默契的同时下了车,走向电梯。才走了两步,便看见之前的车子里走下三人,其中一个竟然是陈总。
意料外的见面,我俩都有点尴尬。我只好笑笑:“陈总,这么早?”
“你也早!”
“不知有何贵干?来也不通知一声。”
“我星期五的时候就来过了。”他说得有点犹豫:“只是你不在,他们说你病了。”
他望着我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地真切,我苦笑了一下:“还好,没事了。有点发烧而已。”
他自责的脸孔让我产生了罪恶感,我发烧不是因为你啦,是旁边的那个恶魔!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紧绷的脸蛋毫无表情,眼睛看也不看一下这边,自顾自的走进电梯。
当他按下18楼的按钮后,陈总忽然说:“我们是19楼,谢谢。”
他终于向陈总看了一眼,然后以只有我看得见的方式撇乐一下嘴角,不情愿的按下按钮。
“19楼?你找老总?”
“应该说是大公子,”他顿一下,看了我一眼:“星期五找你不着,是他接待我的。”
“哦~”我发出明了的声音。
慢着,那不就表明连老总也知道我翘班了?汗水从我额头开始留下。那个大公子据说是美国留学回来的,作风雷厉风行,刚好这几年市道不怎么好,是整顿的好时机啊!我还没有来得及铺后路啊!
我一个人在狂热的发挥想象力,全然没有注意到了18楼。他手肘一推:“到了!”
“啊?”我迷糊的回应。
他一手搂住我的腰,动作亲昵的将我带出电梯,回头留了个凌厉的警告眼神给陈总。只是我脑袋里正在想着应对老总的法子,没有阻止他这种所有权宣告的举措,顺从的让他抱住,自然也错过了他沾沾自喜的模样和陈总在电梯里头的惊讶失落的表情。
直到坐在办公室的大班椅上,我的脑袋还没有停下运转。
“喂,你够了没有。”惊讶于我的放纵他的放肆,他才发现我完全没有注意这件事,不禁有点泄气。
“没有钱的话,是很严重的问题。”我认真的回答他。
他差点没晕倒:“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被炒鱿鱼啊!”我无奈的摊摊手掌:“一个星期的出勤时间不到15小时,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自动申请离职的行为。”
他按着自己的额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陈总也不过是说‘找不到你,所以找你的上级’而已啊!哪有说要抄你啊?”
“可是……”
“好了,别说了。你还是先弄好你桌面的文件,你再不处理它们,你想要保留现有职位才是最头痛的!”
我这才将视线聚集在桌面的“屏风”:“搞啥?为什么这么多?”
“只不过是一个星期都没有处理的后果!”他走近文件山,一份份的翻阅:“开始工作吧,喏,这些比较急,你先看吧。”
他一份份的文件扔到我的面前,经过了基本筛选,按日期、缓急慢慢地汇集到我手里。批阅,处理,再随手一扔。
他看了,没有作声,只是叹叹气,走到被扔的乱七八糟的文件里面,找出处理过的文件再摞成一堆。我见多了,也不好意思,也就按照他的方法放好文件。
“唉。”
听到他第十声的叹气,我抬头了:“干吗不爽?”
“你的工作习惯很差!”
我脸一红,恼羞成怒:“关你×事啊,活不是一样干得好吗?”
他撇一下嘴角:“想必也有很多纰漏才对,不然你也不用担心才几天不上班就会被人炒鱿鱼。”
不能说是全错,我更是反驳不了,更是生气了,只好以上司的头衔压他:“安分做你的工作就是了。”
“铃铃铃~~~”电话在不起意的时候响起来,他顺手就借了电话:“你好!”
电话里头声音不大,他接着就说:“知道了,他在。”
“你的,应该是你们的大公子。”他的脸色变得僵硬。
我在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个是我老总的儿子?我都没有见过他呢。
“喂?您好!”我习惯的压下声线,听起来会感到稳重一些。
“嗯。嗯,好的,我马上来。”听着电话的那头叫我上去,头就开始大了。
轻轻的放下电话,重重的叹了气。
“怎么轮到你叹气了?”
“唉~没事他们不会招我的。”
“招?你以为你是妓女啊?”他笑了一下:“说不定是好事呢。”
看着他利落的把文件分门别类,意外的能干。我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视死如归的:“我上去了!”
“好走。”
#51
对着上下不断运转来不及马上回应我的电梯发呆,手指停留在向上的箭头,茫然的看着显示灯一节节的上升。记得杨千桦的《少女的祈祷》中唱到过,为了和一位心仪的男生相处多一阵子而向红绿灯哀求哭诉,变成我现在的现实版“少男的祈祷”中,则变成为了减少和上司的相处时间而对电梯的显示灯哀求哭诉了,虽然是否“少男”是很难以定论的。
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困电梯啦。。。还要是我进去后短短的一层楼之间的时间内坏掉。我应该就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不过,好的东西不见得跟歌词唱得那么美丽,坏的结果却和歌词一模一样,红绿灯和电梯该转绿的转绿了,该上来的上来了,天父并没有怜惜好人啊。虽然那个“好人”也是值得商酌的。
深深呼出胸前的一口闷气,大不了就只有我先炒他鱿鱼!没有什么会比必死的决心还要厉害的!
与心情相反的动作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请进。”
吱嘎一声门在我手中推开了。
“我是开发部的,听说您找我。”自然而然的奴才相自动跑出来,声音也放得轻柔。
“啊~是啊!我是贾德,董事助理。”久闻大名却未见一面的大公子,还假的?我憋住嘴边的狂笑,只是微微的点一下头表示理解。
“不知大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别叫我大公子~”贾德笑着摆摆手,很有风度的说:“就叫我贾德吧,虽然公司是我老爸开的,但是我现在也只是跟你们一样是雇员而已。”
不能否认,大公子比我想象中更为帅气,本想是死板老头一个的地中海没想到却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鼻子高挺,轮廓很深,嘴唇却薄薄的显得经常在笑着一般,身高就看不出来,体态高瘦,估计不会差到那里去。虽说眼睛有点儿小,但是有着双眼皮的衬托,显得灵气逼人,还带着副无框眼镜,知性美表露无疑。完美,有钱,有财,有样,怎么看怎么是人上之人啊!
习惯性的大量对方的容貌,完全忽略了陈总就在隔壁,直到他开口叫我。
“我和贾公子刚刚才说起你呢。”
“啊?”我受宠若惊,不知他们提起我些什么。
贾德身体向后一靠,身体和地面形成一定的角度,很放松的跟我说:“陈总只是坚持要你这一个一个星期请假三天,迟到早退两天的人做这次项目的负责人而已。”
我一边听一边大汗淋漓,虽说做了心里准备,但是也不必说的这么直接吧。
“所以,我找你当面说清楚,视你的回答做个决定。”
“哈,”我强自笑笑,摊一摊手心:“我最近身体的确不怎么样,估计应该不是什么流行病吧。也躺了这么久,病也养的七七八八了,正是工作的好时机。”
开玩笑,这个项目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一手负责,说要我退出就退出那有这么容易!
“没错,其实我也必须负一点责任,不然……”陈总想替我说话。
“不关陈总事,是我身体不济事,工作一点也多,我一时间没有调整过来,害的陈总担心了。”我赶忙打断陈总的话。没有必要将我们的关系暴露给大公子知道啊!
贾德就在一边看着我们一唱一和的没有作声,眼角直瞄着陈总和我的脸蛋身体来回的转,终于一丝微笑在嘴边荡开。
“好吧,既然两位合作这么愉快。那么就请多加把劲吧!”发出了总结陈词,贾德上来拍拍陈总的肩,也走过来替我打气,可打得位置却是臀部。敏感的地方禁不住打,马上紧绷起来。
“哦?怎么这么紧张?”贾德故意的问。
“哈哈,没有想到大公子会对人这么亲切。”我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故意,只好糊弄过去。
陈总却清楚地看见他的动作,脸部表情有点僵硬。
“那陈总,今天中午赏个脸,咱们一起去吃顿饭吧?”贾德热情的挽留陈总,眼睛却警惕的看着我。
在一瞬间,我嗅到贾德身上淌着跟我一样的喜欢。他也是Homo?不敢多留,他大概是对陈总有意思,我这百万瓦的电灯泡先走为妙。陈总,请原谅我见死不救阿!我可不能对自己的财神爷说“不”阿!
“那不打扰了,我这几天积下不少文件,要赶紧处理。您们吃的开心!”我拍拍马屁,鞋底抹油逃似的走了。
可怜陈总还张着嘴想挽留我呢。
#52
将陈总和贾德抛在脑后,有时候觉得跟那个恶魔相处会更轻松,起码他想要什么做什么会直接说出来,或者表现出来。当然是说他不会“想要做”的时候才好相处……
我才发现最近,怎么我身边多了帅哥俊男啊?他啦、陈总啦,现在还有个贾德。
呵呵,我想着想着就在傻笑了,帅哥也……
霎时间,我觉得N道视线集中在我身上。我马上停止发呆的行为,底下头快步的穿越大厅。身后的一群人纷纷的讨论他们的上司是不是要升职加薪啦,笑得那么高兴。
还好,没有被看穿。
回到了办公室,我尽量平静自己的情绪,要知道那家伙有时候就会吃那些飞来醋,他是喜欢我的吗?我没有考究。
埋首于文件中,他比我想象中更要对工作负责,处事能力也很强。
“回来了?”他头抬也没抬:“看你这么高兴,应该没有被炒鱿鱼吧。”
咦?他头顶长眼睛了?这也看得到?
“还好。”我在思量着要不要将陈总指名要我负责的这件事告诉他:“陈总也在。”
“哦?”他没有惊讶,手下的文件象流水一样哗哗的通过他的手间。
“你知道咱们的新上司叫什么名字吗?”我试探着问。
“那家伙叫什么关我屁事?”他还是毫无反应。
“贾德。”
“还真的呢!”
“我说他叫贾德!”
“我说我叫甄德。”
“……”
“……”
“你叫甄德?”
“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气压马上就低了下来。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啊!”我一步步的远离风暴中心。
“那我的简历也没有看过呢?”
“啊?你有提交简历吗?”我反问。
他双眼一翻:“难怪人事处那里说没有见过我的简历,原来是你根本没有交上去!”
“你什么时候给我的?”
“第一天就给你了!”
“那、那个时候谁叫你用、用那个玩我啊!我哪有什么心情看你的简历啊!”我说起来就有气,手上面的伤口还能看得见呢!
“你乖乖的听话不就行了吗?”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啊?”我跟他一起,不止后悔的次数多了,连生气的次数也多了。
“你!”他气的将东西一扔,作势就要冲上来。我吓得连忙后退,紧贴着墙壁。
巨大的压逼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看我真的有必要去人事处将他的档案调出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人类。
“你要负责!”他恶狠狠的对我说。
“负责什么啊?”我被他困在墙与他之间,脑袋糊里糊涂的。早知道就逃出去好了。
他嘴形动了动,说出的话却很小声,我听得不真切。
好像是……爱……上我的责任?
我一时间呆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他咬紧了牙关,绷紧的脸,不再说话了。
“喂,你说清楚一点!”我急了,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上我的责任?”
他被我逼急了,呼吸也急促了,忽然间大哄出来:“就是要上你!”
吻狂热的落下,5CM的高差足以让他居高临下的蹂躏我的唇。激烈的成人间的吻,没有准备的我被他夺取了呼吸,深入的卷缠着我的舌头,唾液不断的由他的口中传到我的口里,多的无法承受的就只好沿着我的嘴角滑下来。
他放开了我的嘴,但吻并没有结束。我的眼,我的耳朵,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他吸吮之物,而他在我身上摩擦的那一物体明显的膨胀、发热,顶住了我的下腹。
“不、不要!”我惊慌了,身体不自主的害怕。
“你要负责!”他的眼神诉说的是欲望。
我不知怎么就是在颤抖,连嘴唇也无法合闭:“不、不……”
他的思考都集中在下半身了,凭着原始的本能在脱开文明的外衣。我手脚并用的推拒着他,可强大的力量并不允许我说“不”!
一下子被他反过来,面部紧挨着墙面,手肘向后也无法打到那个恶魔。才长出嫩肉的肛壁又再受到了无情的侵略。
“啊啊啊!!!!!!”我近乎绝望的呐喊被他用手卡在了嘴里。
粗暴的抽插,只为了追求快感,那灼热的凶器,带给我的只剩下恶心。
幸好,贴着的是冷冷的墙面,将自己的脑袋压在上面,将意识和身体分开、冷冻下来。
害怕,是一种莫名的情感。一旦缠绕住了自己,怎么也无法挣脱。
他的动作越是火热,我的心里就越是冷冻;激情、性爱只能让我心里的恐惧越扩越大。
#53
他呻吟着,手部牢牢地抓紧我的腰,下体在激烈的进出。如果不是靠着他那一点薄弱的支撑压在墙面,我连站都站不直了。
他的喷在我耳边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抽插也越来越狂野,在我内壁的摩擦下肿胀至极点。我隐约觉得湿润的东西沾染了我的内部,引起肠子里的一阵不愉快,狡似的痛起来。
体力完全透支,当他把那支撑着的凶器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像块棉花糖颓然倒地。
“装什么清纯!”他自顾自的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将剩下的纸巾扔到我的身上:“不想被炒的话还是快点起来吧!那个贾德没有这么地仁慈会留一个不工作的废物的。”
我没有回答,因为只是想站起来都耗费了我全部的力气。嘴唇传来淡淡的血腥味道,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咬破了。
“喂!”他伸脚往我得身上一踢:“起来了!”
可以想象的到他现在正是皱着眉头,歪着脖子窥探我埋在身体里脸上的表情的样子。
“唔~很痛……”我发出虚弱的声音。
他沉默了一阵:“喂,你……莫非……”他确认式的将手探到我的前端:没有勃起,甚至没有一点的湿润。
“你真的不行了?”他的语气带着惊奇。
我躺在那里,能说些什么?委屈的泪水只能不断地从眼睛流淌到地面。
“喂。”他想将我翻过来,我扭身,不想让他见到我的泪。
“干吗?真的不行了?”他再三的询问。
“不关你的事!”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闹什么脾气,这事可大可小的!”
我挣脱他扶着我后背的双手,不想要他的假慈悲,可是后背的抖动却瞒不过他的细心。
“你……”他使劲一拉,硬是将我掰过来。
满脸的泪水、鼻涕,哭声在暴露在空气后终于无法忍住。
“都是你!都是你!!”我先是呜咽的诉说,慢慢地,连话语也说不清楚了,只能张大嘴巴一边哭一边呼吸空气,鼻子全被不知名的液体堵塞了。
“我……”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难到我就遇到过了吗?”我咽咽呜呜的哭诉:“我有弄到你这么……痛苦过的吗?你根本没有注意我的情况!……你自私,只顾着自己的感觉……”
“我……”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越想越是可怜,我已经被他做的屁股开花了,他还要将我弄成无能,报仇也不必这么那么地狠啊!枉我还被他的衰脸和美食骗得一塌糊涂……哭得更是凄惨,也顾不上他的那件衣服其实也是自己的了,哗哗的液体全部粘在上面了。
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难道我在他心里真的就只是陌生人一个吗?一个无关重要、甚至还是痛恨的陌生人……连抱歉的感觉也不必有。
哭声慢慢地守住了,只剩下泪。
“呼,”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别哭了,是我不好,对不起了。”
是敷衍还是过意不去?之前我从他身上感到那股爱怜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只是一个渴望被人怜爱的美丽幻觉?
“不要哭了……”他捧起了我的脸:“你这样只是流泪的哭,看得会让人心碎的。”
“对不起,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我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让我心乱如麻。渴望他的注视,渴望他的爱怜,即使是被强暴,在他的温言软语之下也完全没有办法去恨他。
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小心的不去触碰我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我的脸,我的眼,舔去不知流向何处的泪水。
#54
“我帮你上药好不好?”我跟他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的在问。我的头仍旧埋在了他衣服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咕的声音,点了点头。
他抱起了我放在沙发上,脱去满是泪水鼻涕的西装,翻遍办公室上下却怎么也找不到药膏。
“没有,没有药。”我躺在沙发上,侧着脸看着他,又没有在办公室里做喜好,怎么会放一些回让人产生误会的东西在这呢?
“那怎么办?”
“先擦干净吧。”虽然我也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但这种事用脑袋想一想就知道该要怎么做了。
他异常听话的跑去洗手间把毛巾润湿后拿来。
“实在是痛的话,你要我停吧。”
他把我扶了起来,趴在他的身上,臀部向着上面。冷冷的毛巾触动火辣辣的伤口,怪异的痛楚让人不知该叫他停还是继续。看见我闭着眼睛在忍受着,他将手指慢慢地陷入洞口。
“你干吗!?”我的语气里充满的是警惕。
“你里面也受了伤啊!”他叹了一下气:“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对你乱来的了。相信我好吗?”
虽然我一早知道那家伙的眼睛会迷死人,但是被他这样近距离长时间注视还真的是头一回。不长,却浓密刚硬的眼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瞳孔是纯纯的黑色。我居然看的出神了,什么世道……我这个牺牲者居然还要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他一定是故意的!
见我没有反驳,他知道我心底里已经原谅了他一半了,开心的就微笑起来。那一下的转变那真的让我心脏漏跳了一拍。像是忽然飞到了夏威夷,晒着那里最灿烂的阳光,海风、椰树,还有美丽的穿着泳裤的帅哥。
“你能不能不要笑成那个样子!那是世界公害啊!”我心有不甘让他这么快就得逞。
“是吗?那我以后就只害你一个如何?”他口上说着,手里也没有停下来。
“我要吃咖喱牛肉。”
“好啊。”
“这个月的饭都由你来煮。”
“我想我吃不下你煮的东西。”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以后的饭菜我包了,好吗?”他撇了一下嘴,显出一副这你也不懂德表情。
“很痛!”
他的手指终于深入到我受伤的地方,拨弄粘膜的痛楚一下子传到我的脑里。
“不弄不行,你里面有表面创伤,我的东西粘在上面会发炎的。”他不折不饶硬是将我的皮都剥下来似的清洗。
“唔!”我实在忍不住,就着嘴边软软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下去。
他闷哼一下,动作失去了一下平衡,硬是挺着将伤口清理干净。
“该放开了吧,都弄完了!”他已经将裤子都替我穿上了,可我的嘴依旧在咬着他的一块肉。
我才不要放开,你弄得我这么痛,我也不过是回敬你两三四五六七……口而已。
“喂喂,放开,很痛的也,还要加力!”
我使劲咬,把之前我受的苦全部还你!于是一翻拉锯战展开,当我终于被他拉开后,他的肩膀已经惨不忍睹,一片的猩红,夹杂着点点血丝,不少还泛着紫色的光彩。尤其配上他气喘吁吁的受伤模样……
好想再啃一口!
他看着我两眼发光,倒自己先害怕起来,连忙拉好衣服迅速后退。要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用常理可以推测的了,简言之就是疯掉了。
“你!”
我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张嘴就咬,而且还要每口见血才甘心,不消多时,他身上的衣服左穿一个洞,右穿一个洞,都报销了,贡献给厕所擦地板的阿姨们了。
纠缠了很久,他终于抵不过我,手下认真起来。手臂向外一托,格开我的飞爪,身子向外一个转身,顺带将我的手臂反绞过去,抵着我的后背把我整个人压在沙发上。
“别闹了,我知道你只是在宣泄你的痛苦。”他语气里的歉意听得让人心痛:“起不来可能只是短时间的问题,我们一起去看医生好吗?”
本来已经强压的心情再度被激起千层浪,有什么事实比男人不举还要让男人悲伤?借着刚才的发疯止住的泪水,又再不住的向下掉。
#55
他安静的看着我睁大着眼睛在哭,只好再度抱着我,像是笨拙的哄婴儿睡觉一样,在背后打着胡乱的节拍,只差没用唱出“小宝宝,快睡觉”了。
被他这样白痴的行为逗笑,我渐渐收住声音。
“你妈以前是这样哄你睡觉的吗?”
“啊?没有啊。”
“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又笨又蠢的,你就不会说几句话的阿?”
“我,我不知说什么好啊。”他的口气有点生硬:“我知道我不对,所以才更不好意思说什么……”
听着他说得越来越小声的话语,我不得已的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好一个要面子的大男人。我也懒得说些什么,也觉得自己挺是失态的,干脆的就挣开他的怀抱,走向办公桌。
“哎呀。”一时心太急,伤口一扯害的连脚底下也软了,直直的就要倒下去了。
“喂!”他双手一拉想要保住我的平衡,没想到被我压着他的腿太久,血液不流畅竟都酥酥得发软。
结果他不仅没有拉了我一把,倒是压在我身上面了,手肘还要狠狠的撞到了我的额头,痛得我龇牙咧嘴的起了个大包。
“你还好吧?”他看着躺在地上呈现半死状态的我,急着检验我的脑袋看有没有撞傻那一块。
“能有多好!是我倒霉就是遇到你!好事没有一件落在我头上,霉事就霹雳不绝!你说你到底想怎样了?我前辈子欠着你了?这辈子就来向我讨债?”
他嘴角抽动一下,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最终还是长叹一声,像是很委屈的低下头:“你明明都知道啊……”
我被他那幅被婆婆欺压的很惨的小媳妇模样逼得血压直线上升,可他语调里的那股酸酸的味道却引起我心底里的莫名感觉。
我知道些什么?是那一两句隐隐约约说得不清不楚的“喜欢”?他甚至没有直接告诉我他的名字!
那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的不甘心?为什么面对他我的情绪就特别容易波动?为什么……被他强暴以后还会觉得跟他一起是理所当然的?
我能明白什么?明白我是爱他的吗?
闭起眼睛,我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心里面像是穿了一个洞,明知自己的心情,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心情,那是一种多么矛盾的心理,只因为——我不是被虐狂啊!男人最后的尊严就睹在这里,我绝对不会先对他说那三个字,我不要被他吃光抹净后还要像个变态似的缠住他不放,一遍又一遍的像是恳求他做贱自己!
我越想越火,脸色凝重,不想再跟他在这个爱情问题上纠缠。
要我,我就给你身体!除非你说爱我,不然我绝对不要先爱上你。
“嗤。”我失声笑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很可笑,会这样想的人,不就已经无药可救了吗?爱真的重要吗?由谁来说爱又有那么重要吗?
闭上眼睛,用心体会。
可我还是不敢放心,这个人真的值得我去爱吗?
他看着我一会笑一会哭,正在担心我是不是撞到头脑袋秀逗去了。
我给了他一个苦涩的笑容:“工作了,不然还要再拉下更多了。”
“但是,你真的不去看看医生吗?”他看着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我:“看一下脑袋和……那里吧。”
“不必了。”我肃整了一下仪容,调整着半边的臀部着力在大班椅上:“我很好!”
有的只是心病。
再没有多余的话,也许只有工作才能让我们俩都专心起来。意外的竟是同一类人。
三天的时间他已经掌握了我工作的范畴、类型,虽然一些文件的存放,详细资料不太清楚,这个助理也还做的有声有色,还不时指出我一些行为上的不科学的地方。比如作废的资料要撕开扔掉,写错的材料则要揉成一团扔那样就会比较好分辨……
他似乎很习惯于处理文件,尤其是一大又一大堆的文件。面对刚进办公室时候的那堵“屏风”,也已经呈现几何级数下降的趋势。
中午的时间本来就剩下不多,下午的时光也过得很快,叫上来的外卖味道虽然一般,但是就胜在省时间。到了晚上8点过后,我终于发出胜利的叫声:“破纪录啦!!!居然干掉那堆山阿!!”
他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偷笑:“你看看那边桌子上的东西。”
我转头一看,不多,只是足够让茶几高出半米的文件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
“天啊!那是那里来得?”
“我只是将这个星期必须看的文件给你了,那些是不用那么紧急的文件。不然你以为你拿着这么高的工资,一个星期的工作现在用一天就可以完成了吗?”
我哭丧着脸,欲哭无泪:“那明天还得加班阿?”
“不知道呢?你说吧,经理。”他讽刺的叫着我:“回去吧,不早了。”
#56
和他一同下到停车场,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他那疯狂飙车的模样,很cool就是了,如果我不是在他的车上或者他的车行方向上观看的话,又一定会被迷的七荤八素的了。而且我现在的心情与身体都在告诉自己不想坐他开的车,心脏会衰竭的。可现在的我更不适合去开车……
于是我斗胆建议:“不如我们坐计程车回去吧!”
“啊?为什么啊?”他惊讶的转头看我。
“这、这个……”我扭扭捏捏的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正的理由。
看见我眼光游弋欲言又止的一副分明准备说谎的模样,他竟仗着四下无人,以极暧昧的方式将我困在车子与他之间,全身上下都紧紧的贴在一块,还要用手挑起我低下的头与他对视。
“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啦!放开,这里是公共场所!”
他丝毫没有动摇,直直的眼光就盯着我,瞧得我心都发毛了。
“你、你要开就开吧……”在5分钟对视以后,我主动投降,这样心脏起码还可以工作到他开车的时候,不然在公司停车场被看得心脏病发致死的这种死法也够让人暴笑那么三五天。
他没有转开视线,反而越是阴沉下来。
“我都说让你开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放开,上车去!”准确来说,他的眼神不止是阴沉,还有是危险,我心里害怕起来声音也不自主的放大。
吻就在这种时候落下,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温柔的吻,双唇紧贴一块,轻轻的吸吮,像是吃水蜜桃般的滋润。可这里不是什么安全地带,只消一拐弯就可以看得见我们俩在这视线宽阔的地方干些什么事了。而且又不是什么俊男美女的可观度高尚能说是罗曼蒂克,两个男人即使是帅哥也只能引起高分贝的尖叫!我单纯的只凭着理性在抗争着。
没想到吻渐渐的变质,他单方面的进攻,使得我头脑发胀,灵活的长舌席卷而来,绊住我的舌头搅成一块,连口腔的上颚、舌根每一颗牙齿都没有逃过他的冲锋陷阵。如果不是常年经验的积累,懂得在那么恶劣的情况下换了那么几口气,现在可能连身体也败下阵来。
到了最后,两人气喘吁吁拖着银丝分开。
“你……”我咬牙切齿的,那家伙是吃了什么大补药,只是个吻也勃起了!!
“我也不想的,见到你我就会有反应。”他干笑一下:“你……真的不能做?”
我强忍着当面赏他一个耳光的冲动而愤然甩门上车。
他见我火了,也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上车。
“唉,我的幸福啊……”
“那是你自找的!”我还没有说话,你到先向我抱怨!
他的嘴角只有撇了一下,装起无辜的噘起来了。吐血啊,那家伙这样人畜无害的孩子模样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见到,看的我一愣一愣的直想吐血:像是我抢去我唯一的糖果,而我又是他最喜欢的小狗狗,恨也不是打也不是,只有自己生自己的气。
算你狠,被你吃定了我!我心脏无法承受这种表情,再三晕厥以后,我以小声的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对他说:“我要去××OO……”
“啊?”他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吓了一跳大声的问道。
“我说要去那家卫哥百货店啊……”我无力。
一个急速刹车使得我头都快要撞到挡风玻璃上了。“搞什么鬼啊你!”
他满面布满红潮:“你说什么?”
“你不是没有去过吧?”我看见他肯定的点头,只差白眼没有掉出来。
“就在××路转角那里,去就是了!”
反正我现在这种情况去找医生只是尴尬,不如到相熟的店里面问一下,还有啊,看他现在精力如此旺盛的模样,虽然这一次说不要,他听了,难保下一次他就不会像之前那样用强,在家里还是得准备一些药物啊什么的,让自己好过一些。
看着有的没的,他很快就到了卫哥。这种名字的店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卖什么的,我一大部分的物品都是来自这里,老板跟我也挺熟,所以我就更不愿意让那个恶魔跟我进去——丢光了我的脸我以后怎么在走进来啊!
“不许你跟来!”我狠狠的丢下这句话。
“为什么啊?”他那正准备进去观光考察的模样谁敢让他去啊!
“这不就说明了我们是同性恋嘛!猪!不许跟来!”我头也不回的迈进商店。
#57
我火在心上,脸色自然就好看不到那里去,老板看见我这副模样走进来,自然开心的把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
“hi~这么样找到一只难驯的小猫了吗?啧啧,看你这副模样一定是被气坏了,我介绍几样本店最新进货,保你小猫马上跪地求饶阿!”
这次的小猫可是我!我恶狠狠的反盯他一眼,不该说的话自然不会说出口。
“咳咳,”我勉力压下骂人的冲动,扯开嘴角笑容:“不了,这次我是来买润滑油的。”
“噢!”老板马上就换上另一副面孔:“原来还没有得手阿?别怕,这是最新进口的美国产品,能软化最坚硬的洞穴噢~那滋润的程度会让你有沐浴般的流畅感觉。而且配有十八种催情成分在里面,嘿嘿,到时自然什么都手到擒来!”
“嘿嘿~”我陪笑一阵子,我FT阿我,我要这种东西害自己干吗!“不必了,就给我最普通,什么多余作用都没有的就行了,我还怕我家猫咪性欲太强的说。”
“那可不行,男人最忌早泄,要好好教导一下!”我来不及答话老板就翻身拿出一个像个小号护腕的玩意:“这个东西就最能帮助你的猫咪控制时间了。”
他作出套入的姿势:“这样一套,时间要长就长,要短就短,方便的很啊。力度绝对够强,而且内侧是光滑的硅胶一定不会擦伤你的小猫咪~~嘿嘿~~”
“嘿嘿嘿嘿~~”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乐意的听取老板的介绍,只是现在一听都觉得这些鬼玩意都会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难以保持平衡的心态了:“你就快点拿出我要的东西来吧!”
老板终于发现今天的我心情实在世遭到极点,于是再笑两声:“那我进去那给你。”
我见老板老老实实的进去,心里面打量着如何向他探讨不举之事,真是难以启齿啊!是说他不举算了吧,或者是假设一下,嗯……可是今天早上我明明有感觉的啊,中途被陈总的车子吓得缩回去了。想起他为我口交的那幅模样,我开始坐不住了,心里面像是长了一条虫,在那里爬来爬去让人心痒的很。
我扯下衣服的一角,坐直了身体,不着痕迹的向柜台方向移了移。老大,我居然在这种时候勃起!夹起了双腿的我尽量东想西想,以分散注意,只是一脸的贼相,两颊红扑扑的,别告诉我有人会不知道一个看起来起码正常的男人坐在卫哥这种店里面红着脸在发呆的人在肖像些什么……老板自然是高人,一看就知道我已经开始想入非非,就识趣的上来继续推销产品。
“嘿嘿,我说啊,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老板坏心眼的戳戳我的下面:“小猫咪太冷淡了?”
“没,没有。我家猫咪太兴奋了,一晚就N次,有时候白天也缠着不放。反而好像做的太多……”我装着一副那他没办法的样子凑了过去:“现在好像不能勃起了。”
“阿?什么?”老板吃了一大惊:“你也太过分了!SM这种东西适度就好,你现在弄得别人……啧,这个样子!太不应该了!!”
“就是阿就是阿!”我附和着,却见老板一脸的怪异:“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也知错了,不知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呢?”
“这个阿,难说。”老板说:“如果没有经过什么对那里刺激过大的伤害,也可能只是暂时性的修整期。最近就多吃一些补肾的药,如果过多几天还没有反映的话就得去看看医生了。”
我看着手里面价值不菲的药品忽然突发奇想,四下望了一下,招手要老板过来:“你们这里……有没有那个可以迷魂的药阿?”
老板兜着眼睛看着我:“你家不是已经有一只小猫咪了吗?还想出来打野食阿?小心不举阿你!”
有劳操心,我现在就不举了,说不定就是你某天诅咒我的!我没好气的问:“生意你做不做?”
“嘿嘿,当然有,你要马上奏效的还是隔一段时间的?”老板是个市侩之人,马上就出谋划策了。
“那我就要……”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人发出体会的笑声,听得商店里其他的人毛孔都竖起来了。
终於买到了想买的东西,我点著钱包里的现金,虽然肉痛了点,但是这也是必要的花费,如果……嘿嘿……在白痴般傻笑的我没有注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鬼鬼祟祟的逃出店面,如果仔细看的话,应该会觉得那个身影蛮是熟眼才对的。 等我收拾好东西,尤其是那几样我又不敢放在文件包里,更不敢贴身收藏,万一他突然兴致来了,岂不是自己倒霉?最後,我只好本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就放在上衣的口袋里,脱下来就用手拿著,然後向後一扔,哼哼,这样就不在我身边了!而且西装衣袋也没什麽好检查的嘛。
忍住窃笑的冲动,我装作一脸痛苦的上了车,扭头一看却见他气喘吁吁坐在那里。
“你干什麽来了?”我一惊。
他裂开嘴,嘿嘿的笑一下:“等你而已。”
“怎麽等我等到满头大汗啊?”我不知他做了解什麽剧烈运动。
他一手拉过我的头,湿哒哒的舌头就卷上的了我的嘴唇:“你可知道你进去那种店会引起别人多少肖想的吗?”
我脸一红,刚才我也是在店里想象了一下他情不自禁的模样而已,没想到他在车里也……
“以後不许你一个人去了,要什麽我帮你带。不然你在那里被什麽人拐带了,那岂不被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了!”
“你少来,我去了那麽多次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那是你没有发觉!”他说得煞有其事:“反正我说不许就不许!”
我无奈的摊摊手:“你说怎麽就怎麽了呗。”
他这才开动引擎,再度发挥我的小富康无限潜力,一路狂飙。抓著把手全身僵硬的我还是不能习惯这种开车方式,尤其是见到他嘴角的微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故意开成那个模样来吓我的,我气愤可又阻止不了他,只好躲在一边自己在心里打小人。
“喂,要不要买点明天的早餐?”
“啊?好啊。”
他一手转了个漂亮的弧线,踏下刹车,利用不同的加速度将车的後轮离地甩出去,紧接著就换踏油门,可怜的小富康就这样,一震一甩一加速就向著另一条路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麽,就差没有尖叫出来。看著我快要咬到自己舌头的他竟然还没有人性的敞怀大笑:“小心啊,你要咬舌自杀我到不阻碍你,不过呢,你提早说一下,我让你下车去咬好了!”
“好啊,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你的肩膀咬烂了再说!”我恨恨的今天中午没有将他的手给咬下来。
“嘿嘿,”他下意思的摸了摸肩膀:“那里的肉不好吃……”
“你大腿的也可以。”
“不如,再上一点吧,吃我的那里……味道还不错吧?”他不知怎麽就往歪处想,我气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上次、上上次都是他逼我的!
“是吗?我吃东西吃得很完整的,喜欢嚼个粉碎再咽下去,如果你愿意拿你的命根儿给我下酒,我一点也不介意将它切片油炸,可能还会挺香的!”
话没说完,见到他嘴角抽动,我知道我又犯了同一错误,不应该图一时之快逞口齿之勇,这下连脸都阴了下来,只有车速是越来越快的。
“哇!!!”
他一连超越三辆小车,还对著前面挡路的大巴狂按喇叭,一个闪身又铲入旁边的车道全速前进。我的心脏,我的胃……
“你知道吗?我生气的时候就喜欢飙车。”他很沈著的对我说:“因为飙车需要冷静,所以你祈求我快点冷静下来吧。”
“我……”我已经被车子甩得七荤八素的:“我想吐……找个地方……下车……”
没有意外的,他更是一副风雨欲来的黑暗。
车子都没有停好,我已经忍受不住,将药全部掏出来,拿了袋子就往里面吐,一时间呕吐的特殊酸臭味就弥漫了整个车厢。
“你……”他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忙著拍我的背,又忙著拿纸巾,还要打开水让我漱口……
“你也太弱了吧!”
“你自己开车当然不觉得!”
他捂著嘴偷偷地在笑:“你还是第一个做我的车吐的。”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很多人坐过你的车吗?”
“没有,可以将我气成这样子飙车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个是你。不过他从来就不会因这种事情示弱过。”
听著他口里的“他”,我心里的一丝圪塔冒了出来:“他?”
他可能是知道自己说漏嘴了,马上打个哈哈:“我以前的室友,反正都到这了,就去前面的超市买早餐吧。”
他推著我下车,也没管我手里拿著塑料袋,一边擦著嘴另一只手则拿著水,狼狈的被推了下去。
“你等等我!”我忙著将塑料袋打包扔掉,水也不能带进超市,而他已经大步流星往超市的方向走了。
干吗这样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啊!我心里默念著,可还是跟上他的步伐走向那所超市。
#59
有时候就是这样子,越不想在意就越是在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老是想着他口里的他,心里面就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和他和他的他会有什么交集一般。
但是,我没有问他,不想问,不是因为害怕被他笑话我小气吃醋,而是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过问这些事。
他不是我什么人,自然我也不是他什么人,难道还能自以为是以什么可笑的夫妻关系约束他吗?
看着他在挑选食物的侧面,如此帅气的脸蛋不难想象也有叱咤风云的时候。别人总是说天盟海誓不过儿戏,那我们这种连语言的保障都没有的人,能依靠的又是什么?
我们之间那天不再做爱了,那天就全无关系了。
虽然我们现在还是像情侣一般同住一起,一起挑着早餐,选购生活用品,谁知道明天我们会不会就各奔东西,他找回自己的他,而我又将在酒吧里物识另一个他呢?
忽然间,我厌倦了。无论是男的、女的,在我身边周旋的已经太多了;真心的,玩笑式的交往使得我心身疲惫,我已经麻木了,我已经被太多太多的一些自己的、别人的虚情假意弄得心里都是创伤。我根本不能分辨谁对我好,也不知道自己会对谁好了,小宝说我的冷漠也许就是因为他看透了我的本质。
“你干吗了?”温暖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我微微的抬头,看着他为我擦试着眼边的泪水。
“回去吧,买够了没?”我倔强的扭过头,不想看他那阳光似的眼睛。
“嗯,也差不多。”他的眉头拧紧了,把我的头几乎夹在腋下:“难看死了,我们走吧!”
快速的结帐,我用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脸,躲开众人的视线跟着他走回车里。以他的速度,不过是5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在家门前掏着钥匙了。
才把东西放在厨房里,甚至连灯也没有全开,我没有等待直接就吻上了他。
“我们做爱吧!”
他惊讶于我的热情,也惊讶于我的冷漠。
“你身体还没有好!”
“有关系么?”我拒绝他的拒绝,硬是像八爪鱼的扒在他身上。
一阵子天翻地覆,我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衣衫不整,喘着粗气的离开了彼此的唇。
“你究竟是干吗了?我不想这样跟你做!” 他的欲火已经成功的被撩起,而他还是在拒绝。
“只是想做而已,你到底做不做?”我发着奇怪的火,也不想解释任何事情:“你不做?好,那我找别人!”
我放开了他,整理一下衣服拿着手机就向门外走。
“你找谁!”他立刻追上来,将我困在门边上。
“找谁都行!陈总、贾德,我以前的男朋友,谁都可以!只要跟我做!”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语,他拒绝我,那我就不要他。
“你在发什么癫?闹什么事!”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出去。他真的生气了,好看的眉毛也挤在一块,本是阳光的潇洒也充满了焦急。
“我是在发癫,我是在闹事!那又怎么样!”我哭着闹着,像是竭斯底里的捶打他的胸膛。
低压在急聚,他的耐性也只能维持这么十分钟。
回答我的是一个恶狠狠的吻:“那你要癫,我陪你一起癫好了!”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血腥的吻,任由他将我压倒在凹凸不平的玄关。
“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他在呻吟着。
我没有回答,只是吻住了他的嘴,太甜了,我不想让它说出伤害我的话。
自上而下的舔弄并没有带给我应有的快感,小弟弟只能抬起半边的身子,却怎么也不能直起。他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皱着眉就是不肯进入。
我要的不是你的温柔……
我不顾一切的撕开自己的洞口迎接他的硕大,他根本无处可逃很快就堕入了原始的律动。
“你流血了……”
“继续。”
“你……”
“别说这么多了,今晚求你了!”我不想跟他在有什么文明的对话,我们之间只要有性就足够了!他的汗水,他的深吻,他的体臭,他的精液,全部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牢牢的记住了这一份他给我的痛,他给我的苦,但愿在日后想起他的时候,能够全部的想起来,就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让我的心乱如麻——不愿承认,也不能不承认了。
微暗的床头灯孤独的亮着,我一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他。正对着他的脸蛋,我不自主的又再沉迷于他的美貌……而我正躺在这个漂亮男人的怀抱里……
太接近的距离,我轻易的就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都是裸体的我们,光洁的肌肤偶尔的触碰若即若离,那是一种很奇异的触感。是一种没有任何情欲成分在内的亲密接触。没有衣服的阻隔,也没有激烈的触碰,我们的关系就似磁铁那般,在最暧昧的距离上达到最大引力值。
好想听到他亲口说爱我。
那么我是不是就能自然的回应他呢?
……唉……看着他,我叹了第七口气。
那知道眼前的他睫毛一抖,竟慢慢地睁开眼:“叹那么多气,死人都被你吵醒了。”
我稍微吃了一惊,脸迅速的热起来。
“怎么了,想我想到在叹气?”他玩味的笑起来。
我扭过头不理他。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的咯~在想我的什么啊?”他还不怕恶心的搂住我,在我耳边摩挲。
“没有!你少自恋了!”我幸好将脸扭向了一边,不然红透了的脸一定暴露了我正真的想法。
他的笑意更浓了,手指探到我的洞穴。
“你干吗!”我被他的这个举动吓坏了,之前的放纵已经引来身体的极大不适。
“痛吗?”他的声音故意放的很低,听起来让人觉得很稳重、安心。
“嗯!”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我抓紧了拳头。
但是他也很快就放开了我:“我就知道你这次一定不行了。”
我将头再向边上扭,这次是自己选择,痛也没有办法了。
“你啊!”
这次轮到他在叹气了,然后发神经似的在狂掐我的脸。
“有毛病啊你!”我被他晃得头晕晕的,本来就红红的脸蛋这下就红的快要烂了一般。
“你的头快要埋在枕头里了!”他硬是将我转回来,从正面拥抱着我,嘴巴微张像是想说些什么似的。
我凝望着他,等待着他所说的话,无论是他对我的看法还是他对他的他的看法也好。然而他最后竟似胆怯一样躲开我的视线。我用眼神追问着,他却不断地偷偷瞟我一眼然后就又再躲开。
“你买来的药呢?”我们对望了半天后,他挤出了这句话。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有点赌气的不想理他。痛就让我痛死好了,你就自己去找你的他好了!
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明显的逃避态度惹怒了我,只好自己下去找药。
打开了我的公文包,左翻翻右找找就是没见着药。我侧着脸,从床上看着梳妆台的镜子里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可能不耐烦了,将袋子都倒过来,东西散得一地都是。药根本不在那里找来干吗,我不禁暗骂他笨,我上车的时候不就拿着个塑料袋嘛!
“是在大衣里嘛?”他最后放弃了对公文包的搜查,转向我的外套。你就尽管找去吧,笨男人!反正药都不在那里……
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外套里面好像的确是放了药啊……而且是……
“哎呀!”我大声的尖叫出来。
他伸向大衣的手停住了,转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眼睛一转:“都是你笨!我的药都放在你车子上面了!难怪我想不起来放在那里了!”
笨?他嘴角一抽动:“哼,谁叫你到处乱放!反正你自己痛,又不干我事。”
“不干你事管谁事啊!不是你我现在用落得如此地步嘛!”
“你现在有什么‘地步’这么不满意啊?今天不都是你自己在诱惑我,我都再三声明了不做,你自己还要挟我要找别人做,还自己将屁股套住我,弄得我像是个被强奸的一样!”
被强奸??!!
“你!!”我被他露骨的言语刺得无话可说,什么他像个被强奸的,自己还不是做得痛快,最后我想叫停都停不住了。可我张大的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咬咬下唇将头埋在枕头里生闷气。
“你是鸵鸟啊?动不动就将脑袋藏起来,”他离开了我的外套,走到床边:“只藏起脑袋是不够的啦,还有你光滑的身子都还在空气中透着气呢。”
热热的手掌已经在抚摸我的背部,力气只押在指尖一寸寸的在移动,停留在尾椎的末端。他轻轻的笑了,一手环过我的胸前把我楼在怀里起来,一手沿着臀部的曲线绕到前端。
“你!”我不得不将头拔出来,想反转身体躲开来自他右手的攻击。
“别动,你不是没有射出来嘛?”他利用自身的重量压在我上方,右手强势的捏住了我的小弟弟。
同是男人,他很清楚男性勃起的方式,轻重缓急力道拿捏的非常的准确。
“你开始有反映了。”他的呼吸就喷在我耳边,低低的嗓音有股催情的味道。
“你……”我身子开始热起来,血液向着下体的一点集中。
“嗯?”他抱着我的左手不甘寂寞的搓揉着我胸前的红点,嘴巴也没有空闲下来在我后颈的敏感部位啃啃咬咬,连大腿缠绕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他不懈的努力,全心的只为了让我勃起。
“啊啊~嗯~~”声音已经没有压抑的余地,我的小弟弟回应了他的动作,分泌出怜人的泪水。他更是卖弄的夸张动作,非要我马上射出来似的加速。
我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撑着满是泪水眼睛看着身上这位男人,咬着的下唇开了又放……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你捏得我好痛……”
#61
其实沉默也是很有威力的,当下一屋子都静悄悄的,连呼吸声也没有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他这么用力,害的我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了。
“你真的很难讨好!!”他的声音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有谁像你那样用力的啊!鉴于他通常一不高兴就会兽性大发的习惯,我在肚子里小声的抗议,眼里面马上挤出几滴似真似假的泪水,以博取同情……不知会不会反效果呢,出于习惯性动作,做完了才后悔。
看着我的经典动作,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马上躲开,他两眼登时发直,骑上我的身体。
“你……到底是故意装得这么楚楚可怜来勾引人,还是……真的是不愿意?”他的低气旋急速聚集,一股风雨欲来的模样
听完他的话,我拼命的摇头否认,全身的颤抖都是真的,没有一下是骗人的!
“摇头表示什么?”他没有放过我,而是更加的靠近:“否认你在勾引我,还是否认你愿意?”
“不、不要,你不要逼我。”我被他近距离的面孔吓呆了:“我从来没有勾引别人……”
笔直的眼神贯穿我,他一字一句的问:“那你为什么要装模做样的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我一时语塞,“那……只是习惯……”
他的表情渐渐凶狠起来,被逼到床边的我无处可逃。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的左颊火辣辣的痛,姿势由坐着变成侧躺在床上了。
“你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假的呕心的表情!”他愤愤的走下床,想了一会再补充了一句:“也别再让我看见你对别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然……我在你公司当众强奸你!”
我摸摸自己的左边脸蛋,他是很用力的打下来,痛得已经麻掉了,只是很热很热。我咬住下唇一边庆幸着他没有将强暴现在就付诸实现,一边却觉得心里痛的非常厉害。
那是呕心的吗?
我躺在那没有动。脑袋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只是单纯的在发呆。枕着的枕头很快的就泪水润湿了。
他一个人进入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大得在房外的我也听得一清二楚,有节奏的滴滴答答,我听得出那细微的变化,大概是在取沐浴液吧,水声忽然的变大;然后是在洗身子吗,想象着滋润的沐浴液滑过他的胸前,被他的双手搓揉。再接着就翻过他高低不平的腹肌流到了性感的肚脐,在里面打着旋儿满溢出来后就来到丛密的黑森林,他那里没有异常的臭味,平时应该是很注重清洁的。在黑森林被充分的摩擦起泡,自然就轮到之前就已经勃起的分身。和着满手的泡沫,右手流畅的移动,勾勾抓抓,就像是刚才他对我所做的一样;左手则从乳头一直抚摸到腹侧,来到迷人的小洞口,慢慢的探进去搜索,前后夹攻,他情绪迅速的高涨,口里呻吟着,手部运动的速度加速,脖子也高高仰起,可爱的喉结在上下的滚动,在高潮的前一刻,抖擞的嘴唇喊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那绝对不是我的名字。
紧紧闭上自己的眼睛,不知这样能不能阻止眼泪的泛滥。本来硬起来的小弟弟现在已经毫无生气的焉了下去了,尽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并不想让他出来看见还维持着之前姿势在掉眼泪的我。对他来说,那应该是很不舒服的模样吧,我这么个大男人的泪只能是一种呕心的物体。
我实在太爱哭了,在认识了他以后。没有了面具的遮掩,我做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的真真切切,弯眉、小嘴,长长的眼睫毛无一不在显示我的柔弱,对比他的刚阳之气,也难怪他会觉得呕心。
不想被他讨厌,心里面的念头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浮现。
听见浴室里水声减小了,我知道我再不收拾一下自己就来不及了。忍痛下了床,取出几件衣裤,怎麽也得洗个澡,不然那东西留在体内到明天痛苦的将是自己。
“嚓”浴室的门戛然打开,我低著头,一撅一拐的拿著衣服就向里面冲。
“你等等!”他在门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干吗!”我没有好气的回答,眼睛飘向浴室内。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押在门板处。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集中,我的心神更是不定了,垂著眼睛四处游移。
他摸上我的左颊,动作温柔的完全想象不出那就是他打出来的红印,才止住的眼泪又在刺激薄弱的眼眶。
“生气了?”
“哪敢。”
“痛不痛?”
“……”
“对不起……” 感到他手上传来微微颤抖的力量,他湿湿的身体就这样将我抱在怀里:“我面对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意料著他会说出这一番话,我身子怦然一震。他将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温热的气息就这麽的喷在我的後颈。
“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他的声音有点泄气:“可是我一见到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竟然有其他男人比我更早的就见过你那种诱人的表情……”
他抬起头来,紧拧在一起的眉毛诉说著他的不甘心:“我知道这吃醋的模样实在是太难看了,可就是怎麽都止不住……”
“我身心都被你俘虏了,我……”他的转开了原本盯住我的眼睛,添了添干燥的下唇:“我……”
我没有等待他没有说完的话,我手指按住了他的唇:“别说了,我不想听。”
这是第二次了,我不想像上一次那般的期待、追逐、落空;更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不知是出於同情还是交换的虚假诺言。乘著他没有留心,我一把推开他转身进入浴室,马上关起门来。
“喂!”他在外面猛敲著门:“开门!你开门啊你!”
转开淋浴头,热水马上就喷洒出来,从头淋到脚,将脸上的痕迹和他留下的液体一并洗的干干净净。而外面的他,敲累了停下了静止了,所有的东西都回归夜晚的宁静。
擦干身子出来,他已经在床上面打著均匀的呼噜。踮著脚,走向大衣,将里面的药拿出来,坐在浴室的外面,借助著一点的灯光向後穴上药。白白的软膏挤在手指间,由外向内的按摩进入,冰凉的触觉减少了肌肉撕裂产生的炎症带来的灼热感。扭曲著自己的身躯,我为自己上著药,看著在床上已经睡著的他,那种羞耻让我从由耳根红到了脚跟。
这也算是第一次吧,第一次这麽狼狈的上药,还是为自己上药。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快三点了,拉过床边的一角,我尽量不吵著他侧躺了进去。
仿佛是在梦中,他撑起了上半身,低头探了我额头一下,确定我没有发烧以後帮我盖好了被子才睡下。
不是睡得很沈的一夜,朦朦胧胧的天就亮起来了,闹锺似乎响了一下就被安停了,然後就感到床的另一边轻了。拉起来的窗帘遮住了刺眼的光辉,轻轻的关门将室内的空间完全的隔绝出来,我这才真正的睡了一会儿。
“起床了。”他的声音在不知多久之後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翻个身不想搭理。结果他直接拿来一条湿毛巾就望我脸上搓,细细的将每一部分擦干净以後,我想不醒也不行了。
“起床吧,再不起来就迟到的了。”他穿著整齐的西装却带著围裙,那搞怪的模样一时间让我忘了反应:“起得来吗?”
“恩。”愣了几秒锺,我选择底下头,我不知该用什麽表情面对他才不让他讨厌。
刷牙、洗脸、换衣服,他一直在旁边陪著我,递过挤好牙膏的牙刷,送上洗脸奶,整好我身上西装的皱褶。我心里害怕的直慌,这次他是怎麽了。
乱糟糟的公文袋被收拾好了,整整齐齐的放在饭桌上,还有装在饭盒里的……早饭吧。
“拿去一边开车一边吃吧,时间有点紧。”
他说的话里只剩下温柔和体贴,真不知他在洗澡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禁不住好奇我摸摸自己额头,在摸摸他的额头,呃,没有发烧啊。
而他在一边却紧张起来:“你不舒服吗?”
大手一盖我的额头,我隐约的想起昨晚的梦,是他吗?
“还好。”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我赶紧躲开了:“上班要迟了。”
“啊,那我们快走。”
今天真的很奇怪,我不著痕迹的躲著他,而他也没有生气的先兆,平平静静的就加完班回家──连睡觉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就是安静的睡了。
#63
这种奇怪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星期五,连续加班四天,我们才将之前拉下的进度赶上。所以一回到家里,洗完澡倒头就睡,压根没有理会那只东西。不可否认,他的确是能干,文件到他手里哗哗的一翻,该如何分类、怎么处理他一一用铅笔表明在文件头上,我看起来就轻松多了。我也更肯定了,他绝对不是普通的角儿,平时虽然锋芒收拾的严严密密,但头脑如此清晰的人怎么会甘于现在这种职位呢?
我躲开他,偷偷的去了人事部一次,调出了他的档案,当然还给那个管档案的小姐抛了几个媚眼。档案的名字栏清清晰晰的就写着“甄德”,照片的模样更是帅透了,让人怀疑是不是艺术照!接着翻到后面,我就开始合不拢嘴了——他竟然是哥伦比亚大学工商管理硕士!还要是刚刚回国没有多久的,在学期间有多篇论文发表于各种杂志!!也是其学校工商管理系极少数的奖学金全额获得者!!!毕竟这种人不多,最近也就听说了两三个……还有是谁啊,我敲着脑袋,好像还有谁也是在那里毕业的……
我艰难的下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他——家事做的相当不错,菜式的味道也很好,起码在我这种常年外吃和泡面的人来看,是一种神的水平;茶啊、咖啡啊什么的也泡的很好喝,水平可以跟外面的店相比拼了。这种人……
我很怀疑他的目的。
崭新的西装,是他自己前两天去拿回来的,大概是上个星期就去定做的了;一丝不苟的头发全部被啫哩水定住,虽然鞋子还是之前他穿的那一双,他有钱的程度不会低于我……我望着他出神了,直至他也坐在我正对面,和我对望。
我心神一凛,慌忙的转移视线。
而他,嘴角一翘:“周五了,我们也忙完了,该回去了吧?”
我不可置否的嗯嗯啊啊点点头,只好跟他出去了。
一成不变的回到家,结果时间太早了,坐在大厅的我俩,没有对话,完全不知该做些什么。
“冰箱没有菜了……太旧没有在家里吃饭了,叫外卖吧。”
“好。”
叫了个Pizza,两人拿过两瓶啤酒就坐着边吃边喝。我低着头只管吃,他则是像我脸上粘了些什么奇怪东西似的盯着我吃,我被他瞧的心里都发毛了,只要我一抬头就能见到他那锐利的眼神……和大口大口啃Pizza的模样。
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他相处啊!
一个被我上过反过来上我的男人;
一个录下了我丑态的男人;
一个进驻我家,占据我半张大床的男人;
一个要挟我而调进我公司,做我助理的男人;
一个毕业于明校,拿着MBA文凭,深不可测的男人……
身体虽然好了七七八八,但是头就开始痛了,太麻烦了,不过就一晚的快感却换了一身的麻烦。几乎可以说是丢下手中的Pizza,我忍受不了他的视线,径自走到电视前,百无聊奈的看起八点半的肥皂剧了。
他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我,快要把我盯出几个洞来了,吃完了剩下三分之一的Pizza,还玩味的一根根手指的舔啊舔的。
然后,他走进厨房倒掉垃圾,进了房间拿了睡衣就洗澡去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瘫在了沙发边上。这种日子,真难熬。
我似乎爱上一个危险的人物了。
怎么办才好?
将头埋在膝盖间,自虐的将脸搓成奇怪的形状。
“嗤……”
我听到一声微小的笑声,仰头一看,他就站在我的跟前。
马上让脸蛋恢复原有的形状,我恐怕只有牙齿和眼白没有变成红色的了。
“没想到我出来拿条内裤,却见到这么好笑的画面。”
我的脸更红了。
“无聊的话,可以看看碟哦!”他取出一张DVD放进机子里,对我笑笑就拿着手里的内裤招摇的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难看了啊!!!!!!!!居然让他看到这种臭样!!!!!!!!
我眼角一软,湿湿的感觉又上来了,幸好他也只是笑笑,没有说是呕心……
别人总是说恋爱的人会变坚强,我看是恋爱中的人会变脆弱才是真的。
再度感叹自己的“多愁善感”,我被电视里的呻吟吸引住了,抬头一看,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两个外国男人和一个黑发女人在大干起来!没有脸,只有身体某部分的放大特写。
先是那个女的被两个男的绑起来干,一前一后的在浪叫,胸前的大乳在晃荡晃荡得红透了,两个男人还要用力得揸。然后体位变了,前面那个看起来健壮一点的男的变成跟她乳交,而另一个白一点的男人就插了个振荡器在女人洞里,转而爱抚那个壮男,进而插入他的后洞!!
我看的眼珠都快突出来了,很激的A片啊!那、那两个男的居然又换了体位,分别插入那个女的双穴,那种叫声~~我脸红耳赤,手不由自主的就像下探了。
然而,有一只手居然比我还快的覆盖在我的下体。
“你不是不能勃起的嘛?”他嘴边又再挂起歪歪的笑容了。
#64
像是干坏事的小孩突然被父母亲撞破一样,我的心在一度的静止以后跳的更为激烈。
“你、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连牙齿都在颤抖。
“就在你叫得最兴奋的时候啊!”他眼睛里都是笑意,不安分的手指开始蠢动。
“你……”我无力的靠向背后的沙发:“你是故意的!”
“我已经为你禁欲了一个星期了。”他放肆的扯开我的衣服,右手在撸动我的下身:“你也应该表表态嘛。之前我见你勃起有困难,一再的为你服务,现在也该回报一下了。”
“你胡扯什么?”哪有为我服务过什么?这两个星期都是一回来就睡觉,连个爱抚的动作都没有。
“怕你受伤,所以一直在忍耐啊。”他理所当然的说着:“看你现在的小弟弟多有精神!果然一个星期的休息是必要的。”
原来之前那么安分、体贴也是为了现在可以玩的高兴,我还真是高估了他,害的我还感动好一阵子。
他舔上我的耳廓,细细的齿咬,热热的舌头带着湿润的气息卷进耳朵的内部。我想拒绝,但是找不到理由,难道说是因为不想做没有爱的爱吗?对于他或者是我都是可笑的理由。
不能拒绝,那么只好接受了。其实我身体也在渴望,就如卫哥的老板所说,我之前不举的原因可能只是纵欲过度导致的短时间无能,因为早在前两天的时候,我只是听着他在浴室冲凉的声音就已经自己来了几炮。当然没有告诉他。
“你的身子好咸……”他嫌弃的皱皱眉:“脏死了!”
“那你就给我滚开!”我默认让他做了,他居然还在挑三拣四的!!“还不是你害的我这样的!你不想做就让开!”
对比他浑身沐浴液清新的香味,我这个在大热天还没有洗澡的人也的确是有股酸臭味,可我就是听不惯他说我脏!
他没有反对,顺从的走开。我更是恼火了,大不了就自己做,要求你不成!DVD里的A片进行的火热,男男女女的身体摩擦的叫声让我更是生气,愤怒的拳头就准备打向他的身上。然而他一转身,嘴里面叼着半个安全套的袋子,手却在为肿胀得不行的欲望穿上有点儿小的套子。
“干吗?等不及了?”他见我的手刚好伸向他,自恋的说道:“我很快就好了!”
肖想了几天的景色忽然的就跃现在眼前,我的鼻血差点儿没有喷出来。满意我的反应,他一把推向我,我双腿一软就掉在了沙发的边上。
“脏了,咱们就一起再洗吧!”没有等我的回答,他已经扑在我身上面为所欲为,粗挺的欲望不由分说的捣进来。
久违的撕裂感再度呈现。
“啊!!!你轻点!!”酥酥麻麻的肌肉依旧清晰的记得之前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他似乎是一个见血就更加兴奋的人,毫不留情的刺穿使得我括约肌再度失控,肠子里的东西翻搅起来,恶心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涌上。
感觉到我的僵硬,他将我的手拉至我的欲望处:“你不是想自己解决的嘛?那就让自己快乐起来吧!”
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带领我为自己解决。而身后的分身却越顶越入,深深的摩擦着我的兴奋点。
感觉到后面的敏感点被开发,血液一咕脑儿的倒灌,以后看来我是逃不过这个命运的了。没有时间为这件事悲哀,前后的要害都被他同时的刺激,快感就如闪电般迅速的就将我没顶了。听着自己口里发出的浪叫跟DVD里的淫糜的声音相重合,怪异的兴奋刷的升到最高点,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欲望则更是肿大了。
“我、我要射了。”
“不,等一等我。”他艰难抽动身体,一起握着我欲望的手按住顶端:“你好紧……我们一起好吗?”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我的兴奋度就越来越高,只是叫嚣的找不到出口。
“不、不,我真的不行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的声音分明也是难耐,却忽然停下身子:“你什么不行了?”
“你、你!”满身的不对劲说不出是痒还是酥,A片的男人发出满意的哄声,尖叫的女人那种甜腻得让人心里长了毛,我不住的扭动身体:“我不行了,让我射,让我射!!”
一个大幅度的挺身,将他的欲望全部的没入,紧匝着我分身的手也终于放开。至高无上的快活莫过于现在,眼前空白一片,只知道快乐的液体已经喷薄而出,身子只能颤抖的迎接他的高潮来到。
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而已,却有如一世纪那么长。
#65
当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半搂半抱的扯进了厕所,令我反应过来的则是从淋浴头洒出来的温暖热水。
“啊~”感受他的欲望仍旧埋在我的体内,我不适的叫了一声。
“别乱动!”他充满情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显得特别的沙哑:“我会忍不住的。”
他调整了一下淋浴头的位置,让热水整好洒在我们的身上,他的手挤出一些沐浴液涂抹在我的前胸:“我来帮你洗干净吧。”
蓄意的搓揉,尤其是在乳头的位置,忽重忽轻的刺激。哪有这样洗澡的!
“挺起来了……”他紧贴着的身体在极近的距离用诱惑的声音诉说着事实,无论是胸前的两点还是下体的欲望。
我咬着下唇,认真的抗拒快感的来到:“不是、说洗澡的嘛?”
“不就正在洗嘛?”为表示他的“诚意”,他还特地在我肚脐里打个旋儿:“看,洗的多干净!”
“啊!”和着滑滑的沐浴液,他抓住了我的炮干。
“连这里也不能放过哦!”
双腿越发无力,我可以说是半挂在他的身子上,曲起的膝盖抵着墙壁借点力才能勉强站得稳。
“不要……”我嘴里无意识的吐出拒绝的言语,我不想沉沦。
“不要?”他的身体已经发热,后背传来他硬硬的乳头摩擦的触感:“你每天在浴室外偷看我洗澡自慰不是很爽的嘛?现在被你亲眼看到了哦,不是应该更感动、兴奋来回报我嘛?”
“你、你怎么知道的!”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在卧室里的一举一动,我脸上一片红一片青的。
“即使我想不去听你那么妩媚的声音也贯穿厚厚的木板刺在我耳膜上啊!”他笑了,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知道。
他将大腿伸入我两腿之间,混合着液体的滑溜的皮肤直接在两侧游移,产生一种奇妙的红潮,痒痒的,零距离的空间,简直就要融合进去一般。他将我放倒在浴缸,就着结合的部位将我扭转过来,面对面的看着。
好羞耻……
精壮的身躯,柔韧而修长,雄伟的下体直接和我相连,充满了阳光味道的脸庞却正在一根根的吸吮着我的脚趾!
一种践踏与被践踏的快感油然而生,身体的内部宛如着火般的激痛起来。
“给我!给我!!”我反手搂住他,腰部主动下沉,吻住了他的额头。
“嗯!”他难耐的闷哼,放开了我的脚趾,全力的律动起来。
“啊~啊啊~~”借助水声的掩盖,我没有保留的尖叫出来,红肿的后穴因为他的撞击再度盛放。随着运动流出肮脏的排泄物、因为肌肉撕裂而渗出的鲜红血液,都被哗哗的流水带入污水渠的那一端去了。
剩下的只有欢愉。
“我们……一起吧。”他在我耳边清晰的说道。
一起……一起?
胸膛的摩擦,下体的交媾,我的欲望被夹在两个人的腹部,上下的被蹂躏。
“一起吗?”我幻想着,心里压抑着,一起……什么?一起射精?一起……住?
他拥抱我的力量变得强大,连续的叫恐,然后一股湿湿的感觉浸润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我颤抖,我也跟着释放出美妙的体液,在他的怀抱里低声的啜泣。
我们能一起吗?我心里小声的问。
没有交谈,完事的我们就在浴缸里静静的洗澡,当然都是他帮我洗的。不知怎的,我心里就是缺了一个洞,默默的念着一起一起一起一起……
而他却没有再说话。
等他将我从水里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迹。
“能走吗?”
我抱住他的脖子,没有说话。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把我打横的抱起来:“我的大小姐~咱们回去睡觉好吗?”
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我还是不想说话,我怕我一开口就是求他和我在一起。
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我俩就这样光溜着身子从外面的浴室走回房间。King size的床有足够的盛托能力,当我们两人一起倒下去的时候只是发出一声细小的抗议。
“吹一下头吧,这样睡觉容易头痛。”他只有在做完爱的时候才会那么的温柔,拿着上次塞在我后庭的吹风机,我缩了一下,而他只是对着我的头发按下了电源的开关。
朦朦胧胧的,被他这样对待就像被宠爱一样,很舒服。
好不容易头发都干了,而我也快要进入睡眠状态,而他却摇醒我:“喂,别睡啦!”
“干吗?”我呢喃。
“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我撑开半闭的眼睛,看到的是他象摸了胭脂的脸蛋。
不禁看呆了,过了老半天才问:“回答什么啊?”
他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是问你……”
“问我什么啊?”
他扭扭捏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潇洒,难为情的底下头:“我们……在一起好吗?”
#66
“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期待这句话,可现在听到了,却又不如之前想的那么激动。
“为什么啊?”没有多想,嘴里就蹦出这句话。
他张大了嘴巴不知要回答一些什么,喃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啊……”
虽然自己实在问得有点奇怪,但是他也不必想这么久吧!
“没有就算了!我睡了!”我扭过头,不再想为他消耗那些宝贵的睡眠时间。拜托!你牵着新娘的手的时候都得说一句“我愿意”啦!难道我就这么简简单单就乖乖的听你的话!虽说你学位高,可是你也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住我的,吃我的,还上我的床!要我跟你一起!哼哼,连一句“我爱你”都不说!没门!!我赌气!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脑袋,完全不顾他是如何扯我的被子,叫我别睡。
可是……
“笨蛋!!!stupid!!!‘巴嘎亚鲁’(请当是日语)!!!”我抓狂了,在不知他摇晃了我多久以后终于发出泄气的叹息然后在五分钟内睡的象一只死猪后,我气的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你这只死猪!空有IQ高!他妈的神经比你妈的那根玩艺儿更粗!”我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头发,他没有穿衣服,身子又光滑,我没有办法之下才揪住他的头发的。
“哎呀呀呀~~小、小力点~~很痛的也!”他可能都被我压得要吐血了。
“你搞我的时候不痛嘛!”我粗鲁的将他拉至面前十公分处:“你给我听好了!蠢的要死的死猪!”
我恶狠狠的盯向他,一脸子呆相的他生硬的点点头。
我吞下几口口水:“算你捡便宜了!我、我就做一次亏本生意,把自己贱卖给你了!反正……”
我说不出话了,泪水朦胧了我的双眼,本来抓住他的手也放了下来。
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了我,是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哭就是了。”
我忍住放声大哭的冲动抬头看他一眼……
一个明晃晃的奸笑,里面包含着的的意味完全可以解释为“得逞”二字。
我的哭声渐渐停止了:“你去死!!”
“不要啦~你都答应了,我们以后就要在一起的咯~”
“去死去死去死!!”
“其实啊,刚才我一直忍耐着,嘿嘿。”他脸皮厚的简直就跟猪皮一样:“你刚刚说的那些什么他妈、我妈的,‘她’们那里有那玩艺哦~语法错误啦~”
我吐血!
“还有哦,你怎么可以说是贱卖自己的呢?应该是我贱卖自己才对。想想看,明明我手上的那卷录像带价值可是高达400万的哦~这下都没了~”
我抽搐!
“最后就是~你这样坐在我的身上~~让我那根跟神经差不多粗的东西~~勃起了哦~~”
相信一个又吐血又抽筋的人脸色应该好不到那里去,于是我心里大叫一声“上了贼船”就直直的晕倒过去了。
第二天是阳光明媚,不知是什么钟点了,身后热乎乎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想起了昨晚的对话,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不过好歹在一起了。
“宝贝儿,在想什么?”他就在我耳边说着话,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吻住他,反正星期六日,成人之间的“一起”也没有说多话的必要。
一起,一起。
结束了之前那些不知是什么关系的关系,我俩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腻在一起了,上班、下班;工作、吃饭。也一振我的雄风,伟大的小弟弟没有再给我闹别扭,该起来的时候也听听话话的。
只是,我一直都没有听他说过一言半句的情话……
他到底爱不爱我?
我从来没有想现在那么体会这句歌词的苦涩。
总之,一切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这是不是假相。而我们搭档的工作成绩可以用完美来形容,陈总那一边的当然没有问题;后来在电梯里跟他一起见到了贾德。大公子还很高兴的褒赏一番,看了年末的加薪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了。 一成不变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的,现在的我已经恢复了之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生活了──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除了偶尔找个人暖床这一点以外,一切都和平日没有什麽区别。现在已经有固定的人为我暖床了。 不知是自己的适应力良好,还是他的配合能力超强,或是说我们本来就天生一对,相处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的,竟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当然,“性”福不包括在内。
为什麽只是凭借高我那麽一点点就非得让我给他上!!还说“反正你都做惯了”!!!
最讨厌的就是。。。被他轻易的掌握了我身体敏感处,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完全切合他的身体!!
他实在是太聪明了。他要认真计较的时候,我怎麽也拗不过他,不止是体力的问题。
相处久了,我对这一点认识的更深,比如他在美国的事情,每次聊起他都巧妙的带过,更别说我最最最关心的那件──他和他的他。
只能叹气,自我安慰的想已经过去就没有必要追究,或者是也许不知道会更幸福。
其实人与人的平衡是很容易瓦解的,尤其像我们这种没有任何其他的牵绊,只是因为“有感觉”而相聚一起的人。
当我还在策划著一是怎麽将他拐上床,二是他和他的他之间秘密的时候,不经意的路过他去了很久而没有回来的茶水房,再见到他和贾德在接吻的时候。我这破烂的记性终於想起,另外一个在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人就是他了。
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终於拨开了云雾见到了天日。
原来我才是那个将鸳鸯拆散的第三者啊。
也不是没有苗头的,只是太过於平常,他太会掩饰,我见到了也是觉得奇怪而不去深究。那天那个电话;那天那个眼神;那天那番谈话。只是呼之欲出的答案终於揭晓了,我没有猜错,却不是赢家。
无意将自己想成喜剧的配角──永远只能祝福主角们高高兴兴欢欢乐乐,因为我本人才是真真正正的主角啊!这这明明是以我第一人称的故事!!
所以我大方一笑:“甄德,完事的话麻烦快点回去工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暂时还是你的同居人和上司。”
“我……”他张著湿润的嘴唇,衣服半拉的挂在身上,以极暧昧的姿势靠在墙壁和贾德之间。
“大公子最好也收拾一下,别人看到了闲话也不会少的。”
贾德相对於他的慌张,显然就坦然多了:“谢谢你的提醒,其实我也想把他调到我身边,那就方便多了。”
我笑了:“那真是有劳公子你的提拔了!”
没有等他们中任何一个的回答,我迅速的离开了。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失落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只是下意识的收拾著自己的东西。
我感到的是愤怒。很生气,很生气!!
我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好,他居然还没有回来,於是我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袋子也打开,将里面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放在我的袋子里。反正都是我的。
去喝酒。
笨蛋啊,笨蛋。
最近有没有什麽小说改了一贯的套路,喜欢描写主角的悲剧的啊?千万不要让我看到,不然我铁定要去殴打那个白痴作者一顿,高高兴兴的不好吗?为什麽要有悲剧的存在?虽然说,每个人在自己的故事里都是主角,然而不是每个人都是快乐的……
我一杯接著一杯,但是还是很清醒的告诉酒保我700多元在口袋里,喝够了钱请告诉我。直到酒吧打烊,我大概就喝了7、8个小时,睡睡醒醒。
“你的钱找你,虽然还有一点钱没有喝完,不过我们要关门了,能不能请你明天再来喝啊?”酒保很有礼貌的说。
“哦,好的啊。”拿著手上的50大元,招个的,咕咕的两句话,回家了。
我站在门口还没有找到钥匙,他却从隔壁屋冒出头来:“你去那里了!”
看见他急急忙忙的拉著我,我奇怪了,笑笑:“喝酒啊,不过你现在搬到隔壁了吗?也好,这样大公子应该不会担心了吧?”
“你喝傻了啊!”他脸色一青:“这里才是你家!”
“啊?不是吧?你干吗把我拉去隔壁啊?我就住在这里!”
“……”
“那是你和贾德的爱巢吧,我不去了!”
他没有多废话,贴著我耳朵大喊了一句:“这里就是你的家!!”然後半拖半抱的硬是架著我回去了。
“你家怎麽和我家的装修这麽像啊?”我又笑了:“是不是跟我住久了连品味都像我了?”
“你没有事吧?”他的眼神里有的是怜爱。
“基本上没有吧,好像有点喝醉了。”
他无力的垂下肩膀:“不是有点吧?是很醉才对!”
我歪歪头,计算一下时间:“嗯,也许吧,我只是从四点喝到现在而已。”
“现在?!!”充满不可思议的表情:“现在两点了!!!”
“那、那我洗澡睡觉吧。”
“……”他按著太阳穴,坐了下来。
“怎麽了你?不舒服吗?”我也蹲了下来:“我帮你打电话给贾公子吧!”
他一手抓住我伸向电话的手:“你为什麽哭?”
#68
“你为什么哭?”
我摸摸自己的脸,的确是有两股湿湿的液体:“难道外面下雨了?”
“你傻啦你!”他很气愤,凶狠狠的抽出桌面上的面纸,将我搂在怀里:“别哭了,别哭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我觉得很痛,很痛。泪水止不住了,哗哗的流下,即使他笨笨的拿着面纸在我脸上使劲的擦。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有我的咽呜的声音不时的打破这片宁静。
“我跟他……”
他想说,可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不想听任何关于你和他的事!我猛然抽离他的怀抱,迅速的擦去眼泪。只不过是半天的时间,我曾经还那么挖尽心思的想从他嘴里抠出他和他的他的秘密,只是现在什么结果都有了,有谁还会在意过程?
“我洗澡。”我收拾着衣服。
“贾德他……”他不死心的还在说。
我顾不上衣服了,拿了内裤就直接躲向浴室,开了门锁就要把自己锁起来。
“等等!”他反射性的抵住门锁:“我有话要说!”
“你出去!我不想听!”浴室的热气弥漫着,将我的眼睛也浸透了,我只能低着头抗拒着他的入侵。
“不行!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你住嘴!谁管你们!”
隔着门,我们两边都在用力。
“我爱你!听我说,我爱你!”他在门外不顾一切的大喊起来:“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你阳台告诉所有人我爱你!”
他松开了,门哐当的关上。
“我向所有人宣布!我爱你!不然的话,我从这跳下去以示我的爱情!”
叭叭的脚步声就冲向阳台。
“你疯了!”好啊,我醉了,你疯了!
我再次打开门,只见他站在了阳台边上的凳子上。
“你白痴啊!”我可以说是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你干吗!”
“别过来!不然我马上跳下去!你不信我,我只好这么做!”他用与忧郁的眼神不相称的语调对着我说:“我真的爱你。我一直说不出口。可是我真的真的爱你!!”
“别说了、别说了!”我的泪又出来了。
“我爱你!”
“别说了……”我的腿也站不住了。
“我和他已经什么都没有的了!”
“别说了……”我坐在了阳台的地面上。
他悲伤的看着一切:“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不能相信!”我双手按住脸。
“那希望你能相信我为了你这一跳的真心!”
他苍然一笑,那是绝美的。
要跳那个是我才对!明明失恋的是我,喝醉的是我,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劝你不要跳啊!可是手太短,我够不着他,而他望向虚无的黑夜,跳了。
“不!我信你了我信你了!!”
我看着他双腿一曲,一绷,一个凌空,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的一根弦像是绷的太紧而啪的断开,身体直直的就望后倒。
“小心!”这不是我喊的,却回荡在我的耳边。
是他!!
他——站在我的身边——有腿的那种,手心里传来的阵阵暖意都在宣示着,他还是个人。
“你!你不是跳了吗?”怎么会回到我的身边?
“嘿嘿~”他咧嘴一笑,指着那张靠在阳台边上50公分高的凳子:“是啊,我跳了,从凳子上跳回阳台。”
如果我还有力气的话,今晚大概这楼下就会多一个跳楼的人,当然不是我,是他!
看见我眼里充满的净是想推他下楼的欲望,他嘿嘿的一笑:“我不这样做,你根本就不听我说话嘛!”
樱木必杀记。
“我、我也有跳啊,没有骗你啦~”
杀杀杀杀杀!!!
“咳咳,这里太凉,我还是先扶你进去吧!”
无奈我现在实在是提不出一丝的力气,只有乖乖的被他抱回去。
“我嘛,唉,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说了,本想这辈子就算的了。没想到那家伙还是纠缠着我。”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我手里也拿着他递给我的饮料,却是白白的牛奶。
“认识他已经到了懒得去算的年头了,我比他大3个月,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老爸是老爸的恩人啦,大概就是什么上山下乡之类的年代,被救了一次,之后,我老爸就决定将他的儿子我贡献出去,说好好服侍他们贾家。”
“所以,我跟他从小斗到大,因为姓名的问题,我就赚了不少便宜。比如我只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他是正的;别人就会喊‘真会长’和‘假会长’,哈哈,明明官比我高却像是低了我一截似的。”
我听了,嘴角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谁叫你家人叫的名字就是这么奇怪。
他终于看见我笑了,说话的声音也轻快起来:“他嘛,是一个自我到了极点的人。当年鬼使神差的一起出了国,还到了同一所学校去,我爸要我跟他住在一个公寓里,说是要好好照顾恩人的起居生活。于是我就变成了半个男佣,还好死不死,那家伙在那边虽说女友一大堆,却对我这窝边草产生了兴趣。”
他叹叹气,哀怨的瞟了我一眼:“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种种原因下,我就被他吃干摸净了。而且……那家伙跟你一样是个异常性爱爱好者!”
难怪我第一次上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敏感度很好,原来是受过专业训练。
眼见着我的脸色又刷的变青,他连忙靠了过来:“可是,你跟他不同!我跟你是心甘情愿的!”
“哼!”我甩开他的手,当然,被上的是我,你当然甘心!
“后来,回国后,我打定了主意不再跟他了,反正那天在你们公司大吵了一番。三天,只做了三天,我说什么也要辞去他安排给我的什么董事特助的职务,我就被老爸踢出家门,无家可归了。”
“在酒吧里我就见到你了,我觉得是有点眼熟,可是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的,就想亲近你,后来的,你都知道了。贾德他是故意乘我去茶水房的时候要挟我的,而他的要挟都还没有成功,你就直接见到了,什么都省下了,真是方便。”
“方你的死人头!!”耐下心听了他说了老半天,我今晚的700元的酒钱算是白花了!“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早就告诉我!那现在什么都没有啦!”
“可、可我不敢说啊!”
我踢死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又没有拿着刀不许你说!”
“可我每次上你都要花费大量的力气,你每次就只有在过程中才说舒服的。第二天有一脚将我踢开。我没有自信啊!”他仰头喝完酒杯里的酒:“是有过那么多的情人的你选中了我,我是不是只是其中的一员?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自作多情?我不知道,你从来也不说。我对你的温柔,我对你的粗暴,你都没有给我任何一点点的回应!”
我有吗?他的激动,他的真情伴随着他的言语接踵而至。
“我试探过,曾经我还以为你会爱我的,而你却和陈总出去了。你知道吗?在那个晚上我的心情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痛苦!”
我不信任他,他也怀疑我;我害怕伤害,他又哪敢将全部的心都放在我身上?我俩谁也知道自己的心情,却没有人敢百分百的肯定——对方是爱自己的!
“我跟陈总其实就只有那么一次的了。”我小声的说。
“你原来还想有第二次的吗?”他很火恼。
“没没!我只是想告诉你。”
“……”
他低下了头,眼里盛载着的是疲倦和淡淡的深情,拿开了我手上的杯子:“我可以吻你吗?”
我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了。
“我爱你。”我说了,容易的就像以前的挣扎都象个白痴般蠢笨。
“我也爱你。”
“我们能在一起吗?”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他真的很漂亮,在微亮的天空下,他的脸庞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我捧住他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
触摸到沙发下转角位置的一块硬东西,我笑了,笑得很满足。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烦恼着。”
“是为了什么?”
“呵呵,一件就是你和贾德的事,另外一件就是……”我乘着他专心听着的空挡,将他的手“咔嚓”一声的锁在了沙发脚上。
“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如何才能再次将你拐上床!”
他在惨叫。
生活就是如此,你猜我在想什么,我猜你在干什么,只要是真心相对,你在想什么又有什么重要呢?反正幸福的生活来临了,我会好好把握住怀里这个害的我痛苦了足足两个月的家伙的了。
尾声:
“其实,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啊?”那天我们谁也没有再去贾德的公司。
“当然知道!”他在床上撇一撇嘴:“你以为我是你啊?上都上了别人,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嘿嘿,没有注意嘛~”我那里会这就放过他:“说嘛,说你甄德爱我!”
“不要,肉麻死了。”
“快点啊!你不是这么小气吧?是你自己说跟我做是心甘情愿的啊!”
“怕你了!听清楚哦!”他无奈的转过身子来:
“我甄德一生一世都爱李署述!”
“不要说我的全名啦!”
“知道啦,李‘叔叔’!”
现在的太阳已经有点要坠落的感觉了,可是房子里两个人的恋情才刚刚开始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