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7-18

唐禧: 层林染 第一部

1 夜拂幽帘,怎知入目

此刻,朱羽绛正在书房练字。年轻的滕王一身织锦白衣以金线暗绣,鸦羽一般的发,露在领外的一节颈白玉一般,竟是把那锦缎比了下去。眸中一片清冷潋滟,淡色的薄唇微抿着,带着一丝禁欲的清冷。
 宣纸上下阙词尚未写完,便听门外传来敲门声,青年侍卫的声音传来“王爷,是属下。”朱羽绛顿了笔,听到熟悉的成年男子特有的低沉嗓音,说了句进来罢。一滴墨点滴到宣纸上,生生毁了这滕王墨宝。漆红木门被推开,进来的侍卫额角还带着细汗,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便赶来书房,朱羽绛忍着想上前为他擦干细汗的欲望,收了笔放置笔架,道:“可查到什么?”
 这边,李牧正在讲所查御史贪污一案,却不知那边朱羽绛一字也未听进去在细细打量自己。一身笔挺的侍卫服,恰到好处的将李牧高大健壮的身材展现,剑眉鹰目,肌肉紧实,古铜色就皮肤将“阳刚”一次体现得淋漓尽致。看的朱羽绛有些失神,白玉般的脸上带着红晕。
 李牧是已去世的老滕王旧部的遗子,他父亲追随老滕王出生入死多年,后战死沙场,后被老滕王收养,成为朱羽绛的贴身侍卫,李牧大他整十岁,老滕王子嗣单薄,原本有一子一女,后男孩因病夭折,老来得子羽绛本就十分宠爱,再加朱羽绛生得金童玉子般俊美可爱,更是十分宝贝。朱羽绛性子清冷,却异常粘这个年长他十岁的侍卫。
 “王爷?”似乎注意到对方的失神,李牧提醒道,看着眼前这自己从小便护到大的尊贵玉人平素清冷严肃的模样,每日读书练字,哪似少年人的开朗,转口便道,“这中秋节将至,您可要去金陵一趟?小姐前日才来信,说盼你一起过节。”
 朱羽绛有一长姐,大他6岁,三年前嫁与金陵宁府世子宁左封。风流之名满天下的宁左封。
 “也好,一会儿让郑管事备礼,待我处理好手上这些事便启程吧。不知姐姐离家过的可好……”
 “那属下告退。”
 朱羽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垂下羽睫。李牧虽对他甚好却从无半点逾礼,朱羽绛暗自痴慕成狂,却不敢透露半分,怕惹来李牧厌恶。
 是夜,府内灯烛已熄,却从素来清冷的滕王的床榻层层重纱中窜来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锦塌之上红鸾被凌乱,横在一尊玉体,白玉般的身子横陈猩红的红鸾被上,平素清冷的滕王朱羽绛弓着身子,一手握住莲茎一手捂住檀口,眼波潋滟,可是随着手上动作那呻吟渐渐是藏不住了,额上沁出香汗,一口银牙咬住被面,另一只手转向捏住湿红的乳尖,狠狠一掐,身子一震,随后喘息不住。朦胧月色下,朱羽绛将脸埋入被里,不住抽泣,口中念着,李牧,李牧……泪水晕湿的被面。
 没想到,平日清高的少年滕王,夜里竟是如此。


2 偶遇雨萝,暗生妒

三日后,滕王启程至金陵,由于私访探亲,也并未大肆出行,轻车便马,途径塭州,一行人在傍晚住了店,李牧的房间正在朱羽绛的右边,便于保护。朱羽绛素来喜洁,入房梳洗换衣后才拿了书来看。李牧来时见他还在看书,“王爷,注意身体,出门在外不必如此用功。今夜塭州有个庙会,要不要去逛逛?”朱羽绛一听觉得能和倾慕之人一同出去当然好就高兴地同意了。
 塭州虽是小地方,民风纯朴,这庙会却热闹非常,街上挤满了人,李牧怕冲撞到朱羽绛,便也顾不得礼节,健壮的手臂环住朱羽绛边护着他边逛,感受到环住自己有利的手臂,朱羽绛脸渐渐发热,暗骂了自己不要脸,却偷偷高兴。他生在皇家,老王爷虽疼他,家教却甚严,加上本也不喜欢热闹,这种庙会还是头一次来,从前小时候,李牧也给他买过些民间的小玩意逗他玩,只是后来年龄渐长,李牧对自己也越发守礼,不似幼年时宠溺。想到这,朱羽绛眼中不自觉的暗淡了不少,李牧看在眼里却以为是他不喜欢热闹,便想开口说回去。
 这时,远处却传来一女子声音,正喊的是“李牧”。
 两人停下来,转头一看,来着是一位穿着水绿罗裙的少女。眉清目秀,腰间佩着精致的剑。少女高兴的冲过来,后面还跟着几名劲装佩剑的男子。
 “雨萝?你怎么在这?”李牧显然是认识她的,语气甚是熟稔,那少女也没有平常女孩的忸怩,爽朗的说,“我央爹爹带我来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呢,李大哥呢?咦?这位是?”
 李牧不便透露朱羽绛的身份,便只说是朱姓的朋友,那雨萝打量了朱羽绛一番,俊美清冷的样子,织锦白衣,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世家公子,心里不屑,又看李牧,一身成熟男子的沉稳内敛,拢了拢头发,“李大哥不去参加吗?爹爹前些日子还赞叹你武功高强又沉稳呢,雨萝猜李大哥要是参加别人可是只有干看的份了呢,哪个也不如你呢。”
 李牧笑笑,有看了后面跟着的几个弟子,“别玩太晚,你爹爹该担心了。”朱羽绛心里并不高兴这少女的出现,可是又不好和女子计较,也只是最初打个招呼便在一旁没有插话。这会儿看见李牧这般对她好,心里很是吃味。李牧又劝了几句早点回家什么女孩子在外面太晚不安全之类的。
 朱羽绛看后面跟着的劲装男子似乎也很着急,想着大小姐恐怕是晚上私自溜出来的。这时,便听雨萝在打听两人所去,李牧一说目的地,这女孩高兴道:“太巧了,我和爹爹也是要路过那里的,这下正好可以一起走了~”
 李牧看了一眼朱羽绛,滕王殿下没什么反应,他心里也拿不准这主子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雨萝见李牧看了朱羽绛一眼,就对朱羽绛说:“朱公子,此处到金陵还需几日路程,人多点半路有说有笑也热闹嘛,你说是不是?”朱羽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姑娘家都开口了,自己也不好拂了面子,可却别扭的百般不乐意。只是点点头。
 李牧见他点头,也没什么喜怒,也松了口气。着小主子幼时还好,着越长大自己约摸不清了。雨萝姑娘这才问了两人休息的客栈,准备回去。后面几个小子可算松了口气。见那姑娘走了,两人又开始逛街,这会儿人少了点不至于人挤人了,李牧也没再护着他,只是走在他身后一步的样子,朱羽绛暗自气恼,也没什么心情逛。
 这时,冲过来一个小女孩直撞在朱羽绛腿上,手里的花篮掉在地上,里面的花撒了出来几只。朱羽绛和李牧连忙将孩子扶了起来,那孩子到也不哭不闹,笑着对两人说,“各个买只花吧,好送给心上人。”
 这话把两个未婚男子说的直囧,朱羽绛不会说话,李牧倒是蹲下来摸了几钱银子给那小女孩,结果一直开得正好的花小心翼翼的收好包进怀里。小女孩笑的跟花似的,“祝大哥哥喜结良缘。”弄得李牧哭笑不得。
 这边朱羽绛刚看见他和那雨萝姑娘说的开心,又见他买了只花,心里更加难受。莫不是那姑娘真是他心上人?!小女孩跑开后,朱羽绛淡淡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李牧看着灯火晃晃的大街,点了头。
 二人各自回了房,经这一折腾身上又起了薄汗,就吩咐打水来准备沐浴。
 将头仰靠在木桶沿上,后仰的颈子线条优美的诱人,泛着雾气的木桶却生生遮住了大好春光。这时传来敲门声,随后是熟悉的男子嗓音。


3 林间空虚梦,分别暗欢心。

 朱羽绛却没有说话,出浴后换了干净衣服,用绢布擦着头发,这次叫他进来。
 少年滕王只穿月白里衣,刚泡完澡,向来白皙的肌肤上透出淡粉色,带着几分稚气,也不像往日里的清冷难以亲近。李牧舒展了眉,将怀里一直揣着的花朵放在桌子上,还带着只兔子灯。那边朱羽绛整擦着头发,见他把花放在自己桌上,既不解,又隐约带着期待,完全没了刚才的气恼。
 李牧是料想刚才雨萝的冲撞可能让这个小主子不高兴了,他也不太会说话,就只能拿花来哄哄,只但愿这小主子能像小时候那般。
 “王爷天皇贵胄,料想也不在乎这点小东西。只是,李牧想起您小时候也是喜欢这些小东西的……”
 朱羽绛听着心喜,一时竟开口“你过来帮我把头擦干吧。”
 李牧也就过去了。滕王小时候自己也这般做过,结果绢布细细擦着柔软的长发,隐约带着饱满的香味,而朱羽绛一开口倒是有些后悔的红了脸,却享受厚实的手掌抚弄头发的酥麻,身子竟软了下来。
 低沉的男声自耳边传来,“你小时候也这般……属下逾越,只是王爷年纪尚轻,却少年老成,可是也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少年还是开朗些好的,李牧记得,小时候您也是极喜欢庙会的。”
 那是自然,每次节日热闹,李牧都会给自己带些好玩的讨自己欢喜……朱羽绛微微眯起眼,想起小时候少年时期的李牧,那时他便已长大高大,还曾经把自己托到肩上,让自己一下子能看到很远。那时也没些主仆忌讳,那时这个男人是待自己极好的,可是……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刻意疏远,摆出身份的沟壑……
 “其实也还好,父王走的早,姐姐远嫁,家中大小事务我自然是要担起的。家中有你和郑管事,事务也不是很重。”
 李牧轻轻抚了下他的头,像小时候的嘉奖,“王爷一直做的很好。”
 擦干了发,男人给他拢好了衣服便出去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桌上那朵被揣在怀里压扁的花和做工凄惨的兔子灯,轻轻的笑。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吧……很在乎,很在乎……
第二天清早便听到清脆的女声,朱羽绛皱了皱眉,开门就看见昨天的雨萝大小姐在缠着李牧说话,李牧到也好脾气的应。于是这次起程理所当然的是和雨萝他们一起。朱羽绛不会骑马,坐在马车内,外面骑马的是李牧,雨萝也骑着马在他旁边,后面是雨萝的几个护卫。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朱羽绛暗骂了句不知廉耻。只盼快些到金陵,好甩开这女人。
撩开帘子,正看见雨萝快乐的在讲着什么李牧依然沉稳而好脾气的听着,偶尔应和着笑。完全的纵容样子,看的朱羽绛甩了帘子,气呼呼的憋在车里生闷气。
这时,李牧的声音从隔着的窗帘传来,“羽绛,我们看来是赶不到下一个镇子,今夜恐怕要在外宿。”因为朱羽绛不想外露身份,李牧只得以名字相称。朱羽绛应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林子里蚊虫甚多,今夜恐怕难捱。
郊外温差甚大,白日尚好,到了晚上更深露种,李牧等几名侍从在外面生了篝火,雨萝和朱羽绛分别在马车中,其他人在外面,轮流守夜。李牧上车,说,“羽绛,喝点酒暖暖身子。”说罢将酒袋来,他接过猛喝了一口,却呛的脸通红,李牧憋着笑给他顺了顺被。
“外面蛇虫多,你也来车上吧。”
“这不合规矩……”
朱羽绛不高兴,“出门在外,将什么规矩,况且,我也从未……留下吧,牧哥。”一时间竟叫了小时候的称呼,见他这么说,李牧也不再说什么,就留在车里。拿回酒袋拧好,又将外衫给了朱羽绛,自己窝在角落。
喝了酒,身子渐渐暖了些,一天舟车劳累,又有李牧在身边,便也安心的睡了。
梦里似乎感觉身子在发烫,由里到外的烫。不自觉的嘤咛,咬着樱色的下唇,扭了扭腰肢,还是觉得热,一只手就伸进自己衣服里胡乱撕扯,仿佛全身在痒。就在这时,旁边似乎有什么靠近,强壮的,高大的,让人安心的,随后,是熟悉的气味,让他渐渐稳定,粗糙的大手揉便了全身,舒爽的他叫了出来……
第二天他醒来时李牧已经不在了,想起昨晚的梦,朱羽绛羞红了脸,在外面,而且还是和李牧同处,自己做了竟然这般的梦……真是……后来见李牧一如往常,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害怕,若是将来他知道了可怎么办?他将来会不会和那个什么雨萝成亲?就算不是雨萝,也有什么云萝香萝的……他终究是要成亲的吧……那,自己呢?

4

向来以清冷自持著称的少年滕王此刻内心无限欢呼着,在金陵郊外与雨萝一行人告别,看着雨萝对李牧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的小羽绛咬着手帕挥着尾巴上的恶魔小三角恶毒的诅咒着人家姑娘嫁个瘸腿麻子大饼脸,面上依旧淡淡,甚至难得的有一丝微笑。
雨萝姑娘还是快点走吧走吧…………快点!!
两队分开后,他们直接进了城。远着就看见了两对雄伟壮观的石狮子分别周在大门两侧,漆红的大门金环为扣,等到了金陵宁府50米处,那朱红的大门“吱呀”地开了个缝,这时朱羽绛才刚下马车,还没站稳,只见一阵狂风刮过!从不远处冲出了个什么(人!!)直接以扑到之势扑向朱羽绛,同时伴着一声大叫:“哎呦哎~~我的亲亲小舅子~~~~~~~~~
连李牧都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一行人在风中凌乱了……
扑过来的人见目的达到,悠悠的从小王爷身上下来,理了理衣衫,“啪”的一声,手中描金折扇一打,紫衣金冠,俊雅风流,那俊逸的脸上带着自惯的坏笑,眉眼风流,一看就是哪家世子纨绔,此刻宁左封上前拉了这漂亮小舅子的手,道,“可是把你盼来了,淑娜天天在我耳边念你呢~”
刚被扑倒的小王爷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这姐夫好像与别人不同,自己虽贵为滕王,往日里来讨好的官员不少,殷勤有之,客套有之,虚伪有之,只是自己这冷淡的性子也并不讨好,很少有人愿意这么一直热脸贴冷屁股(……某人可是十分乐意的),可是宁左封每次见面都这样不拘礼数,本就长了张讨巧的俊脸,做起这些来不仅不讨厌,反倒给人感觉随和亲切。只是他不习惯与人这般亲近,把手从那人手中抽出,这时,一道娉婷身影缓缓走来,不正是自家姐姐,如今的宁夫人朱淑娜!
此刻姐姐眼里喊着泪,看的朱羽绛心里一酸。小时候这个姐姐待自己也是很好的,从三年前姐姐嫁到金陵,自己甚少来探望。
“姐姐……“朱羽绛这一喊,宁夫人眼里含的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宁左封一见爱妻落泪,连忙招呼说进府再叙,这一行人才入了宁府。李牧握着的拳不自觉的用力,刺伤的掌心……
进府后,朱羽绛被宁夫人拉着叙旧,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也就宁夫人在念叨些以前王府里的日子和朱羽绛小时候的事。看房间摆设和服侍的丫鬟,自己这个姐夫待姐姐是不错的,提到宁府的生活,姐姐虽没有夸耀什么,但看那满足的神情,想来也是很好的。说到宁左封的时候,却淡淡叹了口气。
他本想问些什么,可是想到刚刚宁左封提到姐姐的样子,又觉得夫妻之间很是恩爱,许是些生活琐碎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
聊了一会儿,宁左封笑嘻嘻的进来的。“夫人啊,我知道你见到小舅子很高兴,可是绛儿舟车劳顿,也得让他回房休息一下再聊不是?羽绛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说是你,就是我会让他多留些时日,有的是时间聊天叙旧。”
“啊,这倒是我疏忽了。”宁夫人转头对朱羽绛说,“羽绛啊,快去回房休息休息,等一会儿来吃晚饭。”
这一提,朱羽绛突然感到自己还未换衣服,立刻觉得身上难受,便跟着宁左封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推门进去,就闻到清雅的幽香,瞬间通体顺畅,去了不少疲惫。房间布置的也雅致,完全是朱羽绛的喜好。
“怎么样,小舅子可还满意?”后面传来宁左封的声音。
“姐夫费心了。”他点头。
见他满意,宁左封扬起了嘴角,挂着惯有的痞笑,“可要准备沐浴?我叫人准备。”
“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夫人离家远嫁金陵,平日甚是思念绛儿呢,如今你好不容易来金陵,便多住几日可好,也算解了夫人思乡之苦。”
宁左封这一番话说的真诚,字字诚恳,全是为了朱淑娜着想,让朱羽绛不禁感动,越发的决定这姐夫很好,即便点头同意。反正王府中事务自有郑管事,自己多留几日也没什么。
见他点头,宁左封就离开吩咐准备沐浴之用。朱羽绛看见木桶中浮满玫瑰花瓣,皱了皱眉,这些向来是女子的沐浴之用,但想想自己不是在自己府中,也许是宁家的习惯,也就客随主便了。而且,这浓郁的玫瑰香味也很讨他的喜欢。
沐浴更衣后,便有下人来说,请他去吃晚餐。


5 心伤难忍,却哪想胭脂酒里陷情网

等朱羽绛到的时候,人都坐齐了。说是这么说,可其实能上座的不外只有三人。宁左封,姐姐,和自己。李牧不在。
入了座,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才发现,这些基本全是自己爱吃的菜,想来是姐姐费心了。宁左封在他旁边,在他坐下那一刻就闻到了玫瑰的香气,混着水露的清香,眯了眯眼,随即看着自己夫人给他不住的夹菜,虽然朱羽绛话不多,可是他宁左封话多啊(……),所以这顿饭也没冷场。
朱羽绛一边吃着菜,心里却想着不在这里的李牧,平时总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此刻的缺席,让他片刻都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吃饭,吃的什么,合不合胃口……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者、着姐姐的话,又听宁左封讲了个笑话。“公事忙吗?平时累不累?”宁左封问。“也还好,平日里有李牧和郑管事在。”
听到李牧的名字宁左封皱了皱眉,随即说,“平时不要太累了,多休息,看你身子单薄,可要多吃点。”说着夹了块紫芋团子到他碗里,宁夫人看着,顿了下筷子,随后也说,“是啊。”看着丈夫殷勤地给朱羽绛夹菜,自己虽然高兴丈夫对家弟的照顾,可隐约还是觉得有些什么。不过也没再往多想。
“那个李牧,是你的护卫?”
“恩……也不是,他自我小时候就在府里,是良将之后,自是不一样的。”他不想让别人看低了李牧。“是啊,李大哥他人很好,又稳重干练,武功高强。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提到李牧,显然和他年纪相仿的宁夫人更为熟稔。宁夫人弯了形状姣好的唇,“这几年,羽绛额多亏他照料呢。”
听到姐姐这样夸李牧,朱羽绛心情很好,宁左封也顺着道李牧是良将。只是,这时真心还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这时朱淑娜说要去厨房看看甜品好没好,离了席。宁左封又夹了蜜汁鸭脯给他。朱羽绛刚抿了点酒,面上犯了粉红,人面桃花相,煞是好看,宁左封眼里暗了暗,又到了些酒到他的杯子里。
宁夫人这一去就是很久,宁左封边给他夹菜便说话逗他开心。朱羽绛说要去解手,也离了席。宁左封看着离开的清丽背影,若有所思。
宁府很大,朱羽绛对这也不熟,打听了小厮这才找对了路,路过一处僻静的池塘,着那个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不正是李牧!刚要上去叫他,却是他先开了口。
“淑娜……”
竟是姐姐的名字!
这时他才发现,被李牧高大身影遮住的,正是姐姐朱淑娜!“这几年,可好?宁左封待你……可好?”这声音,向来刚毅沉稳的李牧,此刻声音竟带着哽咽。朱羽绛连忙躲到暗处。
月色下,池塘里的几尾鱼儿游动,月光下,不知是玉林还是水波,泛着另冷的银光。
只听宁夫人说道,“他待我很好。”
“素闻宁左封风流之名,我怕……他薄待了你……”
“呵呵,相公平日待我甚好,偌大宁府,做主的女人也只有我。相公虽风流之名在外,却是一房妾氏未收。李大哥莫担心”朱淑娜言笑晏晏,听得出话里的幸福。
“对了,大哥可成家了?”
“还没……”
“大哥莫要因公忘私,可有心仪的女子?待淑娜为你说媒。”
李牧没说话,看着月光下的朱淑娜,十二层叠织锦彩衣,身披霞光一般,样貌当初成熟了一些,显出了少妇的风韵,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
“家弟虽不是惹祸的性子,可天性凉薄,又不通世故,想来这些年李大哥为他费和王府费了不少心,耽误了大哥的大好时光呢”
“哪里,王爷,是你弟弟……”
似乎突然察觉这话失礼,李牧马上打住了,那边宁夫人依旧笑语,仿佛没听到一般。
朱羽绛在暗处,真真的听到了李牧那句,“王爷,是你弟弟……”脸行哪里还又一丝血色。也没再听那二人的话,匆匆逃开了。
原来是这样。自己一直以为李牧的温柔,李牧的忠诚,李牧所给予的一切,都理所当然是自己的,从小便是如此。原来这些本不是他的。李牧素来不近女色,他在心里还曾经暗暗窃喜,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至少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原来,竟是这样……
李牧竟然喜欢的是姐姐……自从姐姐嫁人后,他也没有再为任何女人动过心……
朱羽绛依稀记得,三年前姐姐嫁人时,李牧如同往常一样,安静的站在自己身后,冷静而稳妥的吩咐下人婚礼事宜,亲自查点嫁妆,司礼。只是成亲的第二天,却整整一天没见到人。
手按在心脏处,感觉那里空了一样,茫然的疼痛。疼的他蹲下身子,不停的颤抖。并不知道,有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


6

中秋佳节这天,天气异常的好,宁夫人一早便忙里忙外,也没注意自家弟弟神情恍惚。
朱羽绛在房里反复想着那晚李牧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是自己的想法不堪,他根本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想着想着,这眼里就泛了水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锦衣华服的宁左封进来,朱羽绛连忙擦了擦眼,也就衣服冷淡模样,那宁左封也没看见一半,道,“怎么一个人躲屋子里了?快快,跟姐夫出去躲躲,免得被你姐抓去干苦力~”说罢就抓着朱羽绛的手往外走。
朱羽绛养尊处优惯了,哪有力气挣开他,硬背宁左封拽走了,见这人拉着自己鬼鬼祟祟的绕出府才松了口气。“这会儿不出来,你姐姐就要拉着咱去试新衣布置院落什么的了,女人就喜欢这调调。”
朱羽绛想,这布置什么的不是当由下人干吗,不过自己现在也的确没法面对姐姐,出来也好,街上很热闹,朱羽绛被宁左封熟门熟路的拉到一处大门紧闭的楼阁,这人推门就进,里面这时走出个浓妆艳抹的妇人,见了宁左封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缝。“哎呦哎~哪儿来的风把宁爷出来咱这凝春阁,这青天白日的,姑娘们可还睡着呢,她们要是知道宁爷这会儿来了没见着面,得哭多久啊~”说着肥胖的身子贴了上来。
朱羽绛再不明白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脸刹时红了起来,想挣开这人的手,奈何宁左封手劲甚大,一直握着不放,还面色如常,笑着摸出银锭子塞给贴上来的老鸨,道,“可不敢累着妈妈的几位宝贝女儿,爷今儿就是借间房用用,还不快去备着。”
那老鸨见了银子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小眼睛溜溜地看着宁左封又看了眼旁边的泛着春色的朱羽绛,暗道这龌龊买卖都做到妓院了,这年头男人还跟妓女抢上生意,暗呸了句下贱货,面上却不敢怠慢,连忙吆喝着给宁爷准备上房。倒是把朱羽绛的身份误会了。
这边朱羽绛见宁左封轻车熟路的,居然带着自己这个小舅子来逛妓院,满是恼怒。
“宁左封!你居然敢!!你!!”刚进了屋朱羽绛就气的大骂,可自小教养自那,却也不知道骂什么好。
宁左封到不急,桃花眼里尽是宠溺,“我的小舅子啊,我们只是来这借个房间,又不是做什么的。”
他这一说,想来宁左封青天白日的来,又真的只要了房间,没点姑娘,也稍稍放了心,不过他心系李牧,也不曾喜欢女子,还是不喜欢这烟花之地。宁左封又调笑几句,也让他放下心,不知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不一会,便来人上了菜,宁左封给他到上酒,说,“来尝尝这凝春阁自家酿的酒,温醇滑腻,口感甚好,今天姐夫可是特意带你来尝尝的。”宁左封见他喝了,暗道,可不是特意给你备的这酒,看着小舅子细白的玉颈,咽了口口水,呵呵,温醇滑腻,不知是否?
朱羽绛喝了酒,到觉得姐夫说的对,平日他不怎么喝酒,那种烈酒他是受不了的,可这就泛着清甜,很是可口,不觉就多喝了几杯,又想到李牧的不解风情,心里更是难过。
宁左封见他一直喝酒,这会眼里泛了水光,心里虽疼惜,却还是暗喜占的多,“酒虽好,也别光喝酒不吃菜,多吃点啊。”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见他看也不看,眼里水气迷蒙,该是差不多了,忍不住凑了过去,他贴的极近,还特意深深吸气嗅了这人儿身上的冷香,咽了口口水,道,“乖乖等着,姐夫出去一会儿,去去就来。”
朱羽绛此时正伤心,那酒喝的他渐渐头晕眼花,只觉身子渐渐发烫,只是点头,看着宁左封离开。
不一会,宁左封回来了,手里却拿着两样东西,宁左封单手按住朱羽绛,另一手上是一件薄透的红绡衣和一根粗长的麻绳,麻绳不知原是做什么用的,像是绑牲口的,原来的颜色被表面的污黑盖住个七八成,朱羽绛此刻浑身酸软,看着宁左封不知何意,眼中却渐起了水色,“姐夫,恩,你,你这是要做甚……啊……”


7 豺狼之心,奈何把柄,污绳捆绑,红绡束缚,日里宣淫

宁左封隔着他穿的整齐的白色锦衣种种拧了左边的汝尖,脸上带着痞笑,“总见你一身白衣冷冷清清的,姐夫却觉得,这红色更适合你呢,瞧瞧,这不,姐夫就给你带来件来,乖乖,姐夫这就给你换上。”
这时宁左封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却还是不紧不慢,也并没急着扒了他,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自朱羽绛耳后摩挲着,嘴里不干不净的,“我的浪货小王爷,今儿爷就办了你,让你看看爷比李牧那只狗怎么样!”眼色暗了下来。
朱羽绛拧着秀气的眉,咬着下唇,清清冷冷的身子早被宁左封隔着衣服猥亵了个遍,露出的一截颈子在捂的严实的锦衣的衬托下更显旖旎,此刻正气的颤抖,“宁左封,我平日敬你是我姐夫,你,你这样,可对得起我姐姐!你若敢怎样,本王不会放过你!”朱羽绛眯起水色双眸,声音即便是此刻也清冷的像沁了清泉。平日宁左封痞子惯了,又是自己亲姐夫,只当他是玩笑,哪知却有今天!“白日宣淫,你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你!!”
“我龌龊?小王爷,咱俩到底谁龌龊?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李牧那只狗!”
“白日宣淫?不是白日便可以了?”
宁左封放开他,转身拉了厚重的窗帘,无力刹时黑了起来,又点了蜡,宁左封解开他衣带,甩手给了他一耳刮,接着剥粽子似的扒了个精光,昏黄的油光下那身子若不是染了红晕却似玉雕的一般,刹时朱羽绛感觉到这畜生明显粗重的喘息,浑身一颤。宁左封却强忍了下来,将那污浊的粗绳拿了来,分开那双细白的腿,竟将那绳子卡在双腿之间勒进臀缝,顿时两团粉白的团子中间嵌进了条粗麻绳,磨的发了红,宁左封将那绳手法熟练的又绕弄了几圈,幼嫩的玉茎与那麻绳摩擦的生疼却有隐约产生了快感。最后在细腰处绑紧,又故意用力勒了一下,摩擦的朱羽绛一颤。随后立刻将红绡衣给他穿上,那红衣本就薄透,竟然在下摆后处有极大的开叉,隐约可窥见臀缝。
宁左封起身去拿了油灯来,细细的照着,那烛火烤着细白的腿间仿佛随时都能烧到,敏感的触觉加上私处被肆无忌惮的渎看,羞耻的眼里泛着雾气,“果然,最配你的果然是红色,羽绛啊羽绛,你可知道,有一日我去你王府做客,那时我得了一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想讨你欢喜,夜里去找你,没想都,却看见你在自渎……”朱羽绛顿时红了脸,“哼,你猜我听到什么?恩?”宁左封又甩了个耳刮,“贱人,你居然叫着李牧的名字!!你就那么欠干?怎么,你那么喜欢他,他呢?人家喜欢你吗?恩?“
听了这话,朱羽绛的脸顿时白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要不要姐夫这就去告诉他?你暗恋他那么多年,天天夜里喊着他的名字干些龌龊事儿,看看他到底会什么表情?是高兴?还是……恶心的离开?”
“不,不要告诉他!”
“不告诉他?”宁左封笑着将一直手臂伸进朱羽绛双腿间,让他夹着,手指抠着那污脏的麻绳玩弄,另一手拿着油灯稍微倾斜,竟是将蜡油滴在了一颗汝豆上,朱羽绛在这疼痛中竟混杂着感受到了快感,下面微微翘了起来,宁左封当然感受到了,哈哈大笑,骂了句浪货,将那蜡油干的一层剥掉,啃咬着烫着的小尖,原本樱色的小乳如今被折磨地涨大了一倍,呈现湿红的樱桃模样,硬挺挺地立着,让人更加有凌虐欲,在被这样还产生反应的朱羽绛却是连羞耻都顾不上咬着下唇细细呻吟。
“求求你,别告诉他……恩啊……”哀求中还夹杂着呻吟,宁左封听着更放肆的笑了,手上却没停了对这身子的折磨。


8 表皮冰凉请自持,内里奈何火焚身,两重天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喊道:“主子,您和小王爷不见了,夫人喊着找人呢,这要再不……”这边啃的正欢,被这一叫扫了兴致,泄愤地狠狠咬了那可怜的小尖,弄得他一颤,又不敢出声,宁左封就是爱煞了他这副模样,想直接上,却又自作孽的在他那儿勒了绳子,气的喊:“滚!爷这就来”知道今天是不成了,府里还有些个长辈也过来的,现在不回去的确是不行的,又在双丘粉团子上捏了把,强忍了捡起旁边那件正经的白衣给朱羽绛仔细穿好,可是却没把里面的脱了。
宁左封凑到朱羽绛耳边说道:“乖乖,想姐夫不告诉李牧也行,这身行头可得给姐夫穿着,姐夫随时可是要检查的哦,不然那正直的李牧要是知道自己护了十多年的小王爷不仅是个喜欢被干的断袖还喜欢上他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好?”
宁左封整理好朱羽绛,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放了手拉着朱羽绛出来,经历了刚刚的事,朱羽绛身子酸软无力,脚步虚浮,被啃了半天的汝尖摩擦着衣服的布料,带着隐隐的刺痛,更别提股间还有条粗麻绳嵌着。可是一身白衣,清冷如月的滕王依旧是一副冷淡表情,仿佛刚才屋里呻吟的不是他一般。
打着哈哈与一脸焦急的宁夫人混了过去,谦和有礼地问了各长辈好,中秋佳节在宁府庭院摆好了各式月饼茶点,宁夫人讨好的上下打点着,宁左封趁着混乱凑到朱羽绛耳边道,“你看那菊花开得多好,只是不知与你那朵比如何?恩?来日定让宝贝儿你和它比比。”气的朱羽绛握着拳头却不好发作,宁左封看着他被茶水润色过的唇瓣,鬼迷心窍的说“下次为姐夫吮上一次可好啊?”朱羽绛被调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即为自己刚才被这畜生轻薄的反应自我厌恶羞耻,又恨自己把柄在他手里,只觉得自己姐姐竟嫁了这么个畜生!原先还觉得这姐夫英俊倜傥与朝中那些文弱书生不同,看来自己原先也瞎了眼!
朱羽绛这时看见了一旁站着的李牧,男人沉稳而挺拔,只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子让人安心想依靠的劲儿,正看着,突然下体被人握住,宴上都忙着敬酒聊天,倒也没人注意这边,那宁左封就这么就着桌子的遮挡狠狠地握着那束了身子的脆弱,用力一捏,刺激的他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边宁左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与一个族里长辈应酬,这人平时虽吊儿郎当,正事上却一点不马虎,平日族里也甚是谦和,是这辈里出色拔尖儿的后辈,深得器重。
朱羽绛咬着下唇硬是没有呻吟出来,这边宁左封和长辈说完了话才笑吟吟地转向他,可是那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样子及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下次要是再乱看别的男人,可别怪姐夫废了你。”
朱羽绛吓的一颤,他是明白的,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说笑。宁左封看他垂下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一付可怜的模样,很不得现在就扑到,奈何还不行,只得小小欺负下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那边宁夫人过来,见弟弟脸上难得绯红一片,以为是喝了酒,自家相公脸上温柔的笑却让她一怔,平日里相公待她倒是好的,可是,女人都是敏感而多疑的生物,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羽绛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到底是自家弟弟,宁夫人关心问道。
这会儿看见姐姐,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内心无比羞耻,自己竟然在姐夫手下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身子敏感,只道恨死这副下贱的身子了。他只好低着头说酒喝多了。
“怎么?小舅子不舒服啊?是我疏忽了,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会儿?”宁左封这时关心道,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啊!”他刚想应,本来也不想在这畜生旁多待,可刚出口宁左封却假装不小心手肘撞到他胸口,其实正隔着衣服狠狠地按下了那涨红地乳头!宁左封一脸惊讶,连番道歉,又凑到他耳边轻而快的说了句“不许走”,他当着姐姐的面也不敢表现什么,只得向姐姐说自己没事。然后只得陪在这畜生身边任其不时地揉摸,羞耻的想死。而一边的李牧,却始终站在那,忠守着自己的职责。


9 粉茎不堪忍

回房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这让朱羽绛终于松了口起,看着和姐姐离开的男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李牧随他回房,见他精神恍惚,难得逾越的伸手摸上少年的额头,“身子不舒服?”
明明刚才有被做更过分的事,可是这个男人只是伸手摸了自己额头自己就满脸通红下身虽然只是些微的反应还是被那污黑的粗麻绳磨的生疼。连忙错开李牧的手说没事,让李牧自己回去休息不用管他。
李牧看他这样子,皱了眉,也没再说什么。
明明刚才叫他离开的是自己,看着男人的背影朱羽绛还是暗暗生气。柔软而白嫩的手抚上额头,附在刚刚男人摸的地方。
他实在太累了,叫人备了热水准备沐浴,可是还是靠在床上睡着了。
宁夫人扶着宁左封回房,拧了帕子在给相公擦脸。宁左封看着眼前的妻子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看起来清清冷冷身子却淫荡旖旎的小舅子情动时艳丽的脸,那白条条的身子像离了水的鱼,在自己身下无助地扭动,顿时眯起了眼。
宁夫人长的并不差,不仅不差,还很漂亮。样子带着几分朱羽绛的样子,可惜哪怕她是真正的女人,骨子里也没有朱羽绛那份子极致的诱惑与浪劲。这一想到朱羽绛宁左封又开始忍不住了,心想这宝贝儿还穿着那身行头等着自己呢。
其实宁左封刚见这漂亮小舅子的时候就被这人儿迷住了眼,没二话地娶了他姐姐,当初只是觉得这清高人儿漂亮至极,倒也没太多龌龊心思。他宁左封是谁,想要漂亮的还不是一堆一堆争着往他床上爬,到还没想太多。可时间长了却觉得脑子里总是出现那少年滕王清清冷冷的样子,想着那就是块寒玉,自己怎么就不能给他捂热了?
他开始总往小舅子那跑,得了什么好玩意儿爷叫人不远千里送去,总归不能让这人忘了他就是,谁知道,那次他得了夜明珠,亲自奉了去,夜里偷摸想看看美人的睡姿吧,结果在屋顶上正好看见了那一幕,好啊,这小王爷正捣弄着下面,脸上全是泪痕,红艳艳的小嘴里竟叫着李牧的名字!
他为自己一直以为这人清冷,不敢冒犯了,没想到今儿算是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个浪货,气的牙眼痒痒,也不知道到底这气打哪儿来,很不得想在就把怀里的夜明珠子塞进那湿穴里。
宁夫人想服侍相公就寝,手还没沾着衣呢就被宁左封给挥开了,“我今儿不在这睡。”
看着宁左封大步离开,宁夫人被挥开的手狠狠拧了衣摆,眼里露出嫉妒怨恨的神色。
翻窗进了屋里,发现准备沐浴的大桶还在,只是水里早没了热气,朱羽绛衣服也没脱就靠在床边睡了。宁左封走近,看着少年蹙着眉,很是难受的表情,心里不忍,将他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俯身亲了额头,道,“今儿先放你一马。”也没再回房,去书房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朱羽绛发现自己在床上还盖了被子,咬了咬下唇。起身想换身衣服,可刚走两步就觉得股间磨的生疼,想事那麻绳,又羞耻又疼痛,勉强换了衣服,本来想把那该死的东西卸了却想起那个无耻男人的话,怎么也不敢动,只好换了身衣服。
去吃早餐的时候走路也颇不雅,只得小步小步的走,忍着不适,宁左封桃花眼里流转着笑意,在他看来这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根本是在看他笑话,宁夫人好像没看见他的不适一般依旧周到地布餐。
吃晚饭,朱羽绛下腹有些涨,红了脸,起身去解手,到了茅房才想起来自己下身的处境,羞红了脸只得小心解开绳子。
“呦,我的宝贝儿,一个人在这偷偷做什么坏事呢?”身后传来一阵坏笑,随后温热的肉体自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握住了滕王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制住了他要解绳的手。
“滚,滚开……恩啊……别……”
“别什么?宝贝儿,这绳子是我系的,只能我解,记住了吗?恩?”男人坏心地握住少年幼嫩的小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尖端,本来就有尿意的手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难耐的呻吟着。
男人手指从后面抠进臀缝,抚摸那小小的褶皱,那里竟然已经湿了,没几下就欢迎男人的进入,男人细细抽插着,只是轻浅,低低地笑,“呦,没想到还真是个尤物,怎么,宝贝儿,难不成你以前想着那李牧不仅仅弄你前面,连这儿都自己弄过了?”说完猛地将手指深深地捅入,朱羽绛哪里受得了这样前后的刺激,神智模糊地张着的嫣红小嘴流出了津液。
“没,没有……啊……”
听了这话,男人才满意,没再狠下来,依旧细细安抚着后面的小嘴。
“想怎么样?告诉姐夫,恩?宝贝儿,说啊。”
“放开,放开我……恩,不行了,求求你……”
“乖,告诉姐夫想干什么?嘘,别叫的这么淫荡,别人会听见的,你也不想吧?”
少年身上已经泛了淡淡的粉色,男人在他身后低沉的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磨的少年受不了。
“想,恩,想……尿……”
“哈哈哈,这才乖,来,姐夫把你尿。”说着解开了绳子的舒服,从后面撑起少年的双腿,大手摩挲着大腿根部细致的肌肤,向给小孩把尿一般,自绳子解开那一刹那,男人又使劲掐了那战栗的小乳尖,少年已经控制不住,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色的精华一起喷出,明显的水声让少年羞耻的哭了出来。
细致的给他擦好下面,宁左封又重新系好了绳子,还故意勒紧了一下,弄得那身子一颤,亲吻少年脸上的眼泪,声音温柔而残忍,“宝贝儿,记住了,这绳子以后只有我能解,恩?”
少年点头,面上色如春花,甚是妖娆妩媚,接着被男人赏了吻,又给他整理的衣衫才带他离开,宁夫人见两人一起回来,笑的温柔大方,款款道,“后日我想带羽绛去姚家镇的堂庙拜拜,保佑家里人身体健康,相公,一起去吧。”
宁左封挑眉,“族里还有些事,不方便外出,你要是喜欢没事求个神拜个庙的便自去吧,我看羽绛近日身子不太好,还是别带他了。”
听了男人说“身子不太好”的朱羽绛一颤,撇开头没说话,那一截白玉似的颈子却染了红晕,姣好的眉蹙着,身子还酸软。
宁夫人看了弟弟一眼,朱唇带笑,依旧到,“便是觉得羽绛身子不好才想带他拜拜神仙啊,羽绛打小体弱生寒,听人说那姚家镇的神仙很灵的。”说道“很灵”,宁夫人的笑意就更大了。
宁左封突然笑了,轻佻地看了一旁生气的朱羽绛,“体弱生寒?”想起刚才旁边人儿惹火的模样,哪里“寒“了?不过这宝贝儿身子的确不太好,拜拜神灵也没什么不好,可惜自己要离了这宝贝几天,还没吃到嘴里呢这。
“也好,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多玩玩也好。”
听到能离开这男人身边,朱羽绛可算松了口气。


10 暗自疑妒,挽裳自览娇痕,险些草莽欺身

事实证明,最近宁左封的确很忙。不过还是送了家眷一程的,朱羽绛和姐姐坐在轿子里,外面除了骑马的李牧和宁左封就剩下一干家奴。
最后宁左封还是没有让他把身上的东西脱了,送出了金陵城门。其实这也是小题大做了,姚家镇距离这里不过一日路程,这也要送到城门口,倒是让街上女子羡慕起宁夫人的好命,相公俊雅风流却又这般对她疼爱有加。
到姚家镇要经过一处要险,山路很是不好走,尤其前日还下了雨,宁左封不放心,到了城门也没回去,说再送夫人一会儿。
宁夫人撩开轿帘,看着自家相公紫衣金冠,俊雅风流,多少女子心生向往恋慕。一行人走到山中小路,到了险路,宁夫人吩咐道,“此处甚是不好走,轿子留下,也莫要骑马了吧,我们走过去。”
这路的确不方便轿子和马通过,宁左封点头,翻身下了马,没走多久,山上竟然突然滚下巨石,奴才们立刻上前护住主子,就在此时,巨石冲向没有准备的朱羽绛和旁边的宁夫人。说时迟那时快,宁左封咬牙扑向朱羽绛,将他扯入怀里翻身摔倒滚了到一旁,还好这一下子同时撞倒了宁夫人,才也使宁夫人幸免遇难。“夫人不要紧吧?”宁左封快速检查了朱羽绛,发现身上除了些微擦伤也没什么大碍便赶过去扶着自己夫人,仿佛自己最在乎的还是她。
宁夫人也没什么大碍,看着自己相公对自己关心的样子,又看了一眼一旁由李牧搀扶的弟弟,心生怨毒。
她是清晰的看到,当大石滚落的时候相公第一个护的是自己弟弟,哪里管了自己?!从前她便觉得相公对这个弟弟很上心,宁左封还是很疼她的,她一直以为相公只是讨好一下那个身份高贵的小舅子罢了。
可是……!
本来这大石只是吓唬一下朱羽绛,让他快些回去,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没想到宁左封会跟着来,更没想到会在自己眼前发生这样的状况。
宁夫人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怒火更甚,看着李牧细心的给弟弟检查,少年脸上还带着惊吓到的红晕,不似平日清冷的样子,带着些媚气,暗骂了句勾引男人的下贱货,勾引了自家相公还不够,连李牧也不放过!
经历这事宁左封更不放心他们自己去姚家镇,便要亲自送了,这时候家里赶来的小厮匆忙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宁左封皱了眉,见状,宁夫人连忙道,“生意要紧,我们这还有李大哥,不会有事的。”劝宁左封回去。宁左封看着李牧扶着朱羽绛,满肚子怒火,可是也没办法,只想回去再整治这小东西,奈何事情奇缺要紧,也就回去了。
等宁左封走了,宁夫人又道头疼,要在这休息一会儿,朱羽绛担心姐姐,也不想这地方临近悬崖,山道路滑也坚持先休息一会儿,其他人只能按主子的要求做。只是李牧眼神暗了暗。
这一耽误,到里姚家镇已近是傍晚。镇子很小,客栈也不像城里那般讲究,还好大家都累了,也没多挑剔。
李牧的房间就在朱羽绛的隔壁,这也是一直来的习惯。此时男人正在擦拭佩剑,突然传来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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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行人去了庙里,朱羽绛本来是不想去的,下体被磨得很不舒服,实在不像走山路,可是禁不住姐姐的劝,再说来时的确遇见凶险,民间又极敬畏神灵,也便一起去了。
“这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事,不忍神灵会责怪的,你说是不是,弟弟?“宁夫人今天穿的很是朴素,但样貌秀美,此刻也温婉大方。
听了这话,想起自己和宁左封的事,又联想到那滚落的大石,心中害怕,莫不是自己和姐夫的事遭了报应。朱羽绛顺着姐姐的话应了。
此处山林甚多,很不好走,又危险,没带太多奴才,只是有个长随宁夫人身边的丫鬟和朱羽绛和李牧。一路来都是徒步,朱羽绛很是痛苦,自己又解不开那绳索,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那麻绳摩擦着柔嫩小芽的疼痛和快感,让朱羽绛下肢无力。
宁夫人看着他这个样子,恐怕是临来那日被自己相公疼爱过的,一副含春的下贱模样,眼里带着深深地厌恶,只是走得更快了。
好不容易宁夫人才吩咐休息,朱羽绛可算松了口气,借口要去方便走向了树林深处。
等到离了小路很远的一处隐秘处,朱羽绛才敢偷偷撩开下摆,解开裤头,一看,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果然被磨得发红,更别说那脆弱的嫩芽,此时却翘了起来,看着样子,朱羽绛恨透了自己这身子。
这时,林间突然出现几个大汉,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边看了多久才出来,粗俗而满是胡子的脸上布满淫欲。


11 救命之恩,夜里何人?

那边李牧见朱羽绛很久没有回来,和宁夫人说了一声便出来寻找,往深处走,隐约听见朱羽绛的声音,等冲过去一看,才看见几个持刀的大汉将自家主人堵在的悬崖边!少年滕王咬着牙,神色痛苦而屈辱,向后面的悬崖退去。
李牧见状赶紧上去和那几人打了起来,混乱中有人喊道,“看兄弟也是个好汉,今儿俺们也别打了,逮了这只兔儿一起享用怎么样?”说完眼睛听着朱羽绛露在外面的一截颈子直咽口水,其他人哈哈大笑,想起刚才那美人儿自己撩开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身子,只有下体和那两个肿胀的奶子泛着诱人的樱红的模样,很不得上手摸上两把,哪里有心思杀人?要说杀,也得用自己那粗大的命根捅穿这小浪货让他销魂而死。
可惜这美人儿还带刺,硬是挣脱给逃了,想想就生气,硬是没吃到。
其他人应和道,“让兄弟你先上还不成了?哈哈,刚才你是没看见哦,那身子比娘们还骚。”
朱羽绛听见这些人在李牧面前这么说,羞愤的想死,在想到自己这身子被宁左封折磨成这副模样,也起了想死的心,又向后退了一步。
这边李牧听了那淫声浪语,皱了眉,下手更狠了,眼见朱羽绛向后退了一步连忙去救,却不想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已经滑了下去,李牧想也没想跟着跳下去,把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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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已经快四十了,家里穷,生得忠厚老实,可惜是个瘸子,家里没个女人的,衣服常常破烂不堪,在山里采些药材买到镇上维持生计,一直没讨到老婆。
这日刘三向往常一样去采药材,却看见两人倒在草坡上,凑过去一看,倒还有气,下面的男人上的重些,头上不住的留学,倒是被他护着的少年身上不见有多严重的伤。那少年身上有些擦伤,眉眼清隽,很是讨人喜欢,该是大户人家出身。
朱羽绛醒来就在刘三破破烂烂的屋里,看见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瘸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正要给自己喂下去。
后来他才知道是刘三给自己救了,李牧还没清醒,刘三识得几份药,一直在救治两人。朱羽绛虽然没有大伤,内里还是不大好的,加上身子本来就弱,也还下不来床。
李牧伤的更重些,破了头,恐怕一时是醒不过来的,挺刘三说自己是被李牧护着才没事,朱羽绛内心更是纠结起来。想着姐姐见自己和李牧不见了应该会找来,到也不太着急,只希望李牧能快点醒来。
夜里朱羽绛和李牧住在破旧的蓬房里,这里原本是刘三住的,后来这个老好人就把自己住的地方让给两人,自己住了旁边更加破旧的屋子里。
刘三倒是个好人,等朱羽绛身子好些,可以下地了就相帮着他干些活计,可是这少年向来养尊处优也不会什么,刘三也就让他帮着分些药草。
夜里,朱羽绛躺在硬床上,身边是昏迷的李牧,想到他身上骇人的伤口他便难受,心想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好起来,昏暗的小屋里只有隐约的月光,李牧棱角分明的侧脸英俊而成熟诱人,朱羽绛一下子觉得体内热了起来,想起来以前自己想着他自读,而现在他就在自己眼前……
朱羽绛壮着胆子抚摸男人的侧脸,硬硬的胡茬扎在手上,有点疼,却手感很好,发现男人没有向来的迹象,又渐渐向下摸去,健壮的胸膛,肌肉紧实而富有爆发力,柔白的手覆在古铜色的肌肉上,细细的抚摸,再向下,是整齐的六块腹肌,他忽然觉得烫手,这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一下子手离开了男人健壮有力的身体。
真不要脸……自己暗骂了自己,可是身体里的热火还在,只得强忍着睡。
而深夜,这破旧的小屋里,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白日里那个俊美清冷的少年昏睡着,檀口微张,有透明液体流了出来,而他盖着的被鼓起了一大块,似里面有个人猫着,不住地在甬动,少年也随着韵律不住地颤动,脸上一片艳丽,让人移不开眼,艳丽的五官,黛眉蹙着像是痛苦又是欢愉,不久,随着被子里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年的表情越发痛苦,被子掀开了一点,那里的确猫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彻底揭开了包裹着他精致而禁欲的白衣,借着月光看见里面绡红的纱衣,以及……捆绑的绳子!
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却随即被欲望代替,他看着眼前尤物微张的檀口,以及流出的津液,不由得解开裤绳,露出粗大丑陋的巨物,渐渐靠近那檀口……


12 才知是虎穴狼窝,夜夜渎玩,捆绑揉捏

朱羽绛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身子里火烧着似的难受,想起昨晚自己所做,许是憋了一夜,那处还被绑了绳子自己不能解放,可是为什么嘴里却又腥苦的味道……
那里的李牧还在昏迷。朱羽绛整理了衣服,刚开门就看见刘三在院子里打水,见了他问道,“你大哥好些没有?”朱羽绛摇头,这些天李牧一直昏迷,身子不大好,只是偶尔会醒,还得靠刘三的药吊着。
“别担心啊,我这就去再采些药给他煎着,这才几天,药效还发挥不出来,这药啊,得坚持吃,才能有效。”刘三说道。
“有劳刘大哥了。”朱羽绛真诚的道谢,这两天多亏这个人,刘三快四十岁了,一直住在这大山里,还没讨个老婆,平日里都是采些草药卖给镇上的药铺维持生计,人很是纯朴老实。自己和李牧当初要不是被他救了,说不定早就没命了。
“没事没事,你大哥能快好起来才好。”刘三笑着说。
“恐怕要叨扰大哥了……”
这药还得靠刘三,怎么也要等李牧醒来他才能走,自己怎么能扔下李牧不管呢。刘三也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朱羽绛想去帮着他打水也被他拒绝了,说自己皮糙肉厚的没关系,朱羽绛也只好作罢,帮他给草药分类。
上午林间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白玉般的脸上一点汗水也无,一副冰肌玉骨的模样,甚是清冷,只是那嫣红的唇,微张着,极致诱惑。
入夜的时候那刘三给朱羽绛端了李牧的药,又给朱羽绛煎了伤药,看他喝了才离开。
朱羽绛给李牧掖好被子,感觉泛了困,也在另外的小床躺下了。又是一夜。夜深人静,本已是熄灯熟睡的时候,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这破旧的小屋。男人见床上的人儿已经睡沉了,才大着胆子爬上床。
刘三本来也是个老实人,起初救了两人也是出于良心。后来见这少年样貌出落的实在勾人,渐渐起了歹心,可惜有贼心没贼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寻思着偷偷在药里下些东西,趁着熟睡的功夫,摸摸也是好的。快四十的男人了,平日里也没个女人伺候的,如今见了这般天仙人物,实在是受不了。刘三看朱羽绛举止样貌,恐是大户人家出身,落了难才至此,朱羽绛性子又傲又冷,他个乡下粗人又觉得自己卑微低下,白日里更是连看都不敢看。谁知夜里,壮着胆子竟看见了那番景色,少年下体被粗糙肮脏的麻绳捆着,直勒紧臀缝,又绕在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上,平日白衣里是一件红绡纱衣,好不诱人。刘三一个乡野村民,哪里见过这样景色。自此有了第一次,也不怕第二次,第三次了,于是,便夜夜趁朱羽绛熟睡,好好亲近猥亵一下。因为胆子小,怕被发现,他也不敢做的太过。
这天夜里,刘三向往常一样偷偷摸摸进了屋,熟练地扒了那锦衣,露出红绡纱衣,大手伸了进去揉捏那小乳,发现那乳尖涨的老大,隐约有白色的分泌物,见状,刘三笑了。朱羽绛感觉到胸口难受,不由得呻吟起来,刘三想着反正他也喝了那药,醒不过来,也大了胆子,低头把那汝尖含进嘴里,果然有一股子奶香味,不由地狠狠地吸咬。
其实刘三哪里知道,今日朱羽绛根本没有喝那药!朱羽绛不小心把药弄撒了,不好意思麻烦刘三再去煎,便说喝过了。朱羽绛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难受,这两天那里便隐隐发胀,如今更是难受,渐渐转醒,哪知正看见有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咬弄着那处,羞愤异常!
这边刘三也发现朱羽绛醒了,吓的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又害怕又慌张,最后还是淫念占了上风,扯了布条将朱羽绛眼睛蒙了上,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现在他醒了自己也不怕了,反而更能做些平时夜里怕被发现而不敢做的。
“是谁!……啊”朱羽绛迷迷糊糊的就被捂住了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13 夜半轻辱,污脏哪堪

刘三怕他大叫,说,“你可乖巧着些俺还能对你好些,你若大叫,也不怕把你这哥哥叫醒,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朱羽绛听了,想起这屋里还有昏迷不醒的李牧!刘三竟想象在这里侮辱他!可是他更怕心上人现在醒来看见他不看的样子,顿时不敢再叫,只恨自己遇人不淑,没想到这刘三平日里老实的样子竟然也在打他身子的注意!
见朱羽绛老实了,刘三松了口气。又想到这美少年如今清醒着也半裸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刘三下面立马充了血,涨了起来。朱羽绛看不见,所以触觉更加敏锐,一双粗糙的大手玩弄着乳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似乎很喜欢抚弄这里,指甲里还残留着污泥,那手两指捏着肿胀的凸起,慢慢揉着,突然使劲用指甲一掐,又一股子什喷了出来,男人哈哈大笑,朱羽绛对这种陌生的状况感到害怕,只觉得胸口涨的难受,想要人好好抚慰,想到屋里还有李牧,不禁哭了出来,泪水染湿了眼睛上的布条。
这时,刘三却突然离开了,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根马尾。刘三把马尾绕在左边乳头上,狠狠勒住,又连接着右边乳头,把两边都绑住,可怜的小尖顿时充血挺立,刘三见状又在中间绷紧的弦上一按,立即引来下面身子一颤。朱羽绛咬着朱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
对于能对这副身子为所欲为,以及想到自己给他这几日喂的那种药有了成果,让刘三很兴奋。随即又用剪子把少年下身的绳子给弄开,之前一直想干而不敢的事,在看见少年脸上楚楚可怜的泪痕以及那被勒的发红的春色而更涨。
刘三是个乡野村夫,镇子民风尚不开化,又住在山里,也不懂个什么南风,如今提着裤子想上,把那身子翻了过去,见那粉白的团子色心大气,用那狰狞之物蹭了上去。
感觉到后面顶上来的又烫又硬的东西,朱羽绛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没想到,刘三再那股间没摩擦几下竟然就泄了出来。刘三看见自己竟然这样就挺不住了,又气又恼,只怪这身子太勾引人自己没忍住,愤恨地用指甲狠狠地抠着美少年粉嫩的大腿内侧的嫩肉,弄出血印子也不肯罢手,疼痛加上羞辱,让朱羽绛昏了过去。
等朱羽绛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眼睛还是被蒙着,可是已经没有再在那间小屋里了,自己正倒在柴房里,乳尖还被绑着,通胀难忍,手也被绑住了,而且身上竟然没穿衣服!值得庆幸的是后面病没有什么感觉,应该还没有被那刘三得手。
这会儿有人开门进来,正是那刘三,青天白日阳光正好,清晰地看见少年布满掐痕的身子和被绑住还红艳艳的小奶。刘三忍不住,上前掐弄玩耍了这身子一会儿,这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刘三儿!刘三儿!在家那?”刘三只能罢手,慌张地整理下衣服出来门。见是镇里的李贵。
这个李贵也不是个好人,在镇子里一个大户当狗腿子,专给那个好色的土财主主子出些歪门邪道,李贵的母亲和刘三母亲有些亲戚关系,前些日子李贵给他说了亲,被刘三拒绝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找上门。
见刘三从柴房出来,慌慌张张的,李贵说道,“藏了什么宝贝不成,这个样子。”
刘三低着头,“俺那里值啥子宝物啊,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给你说的亲,人家虽然是个寡妇,好歹年岁不大,跟了你也不亏,怎么你就不同意了?”
“俺穷,娶不起媳妇,以后再说这事吧。”说完就要让他走。
李贵转溜着眼珠子,“那算了,对了,药材铺的王掌柜让你过去一趟呢啊。”
“知道了,你等等俺,俺去把东西拿了就来。”说完,刘三也不想其他,去后山把上次放的药草拿来。
李贵见他走了,转溜着眼鬼鬼祟祟的跑去柴房,垫着脚扒着很高的通风口往里看,想看看是不是刘三这老小子藏了什么宝贝,这一看可不得了哦。刚才被刘三掐弄完,朱羽绛两个小奶子肿的拇指大小,上面还留着晶莹的也液体,红艳艳的挺着,赤着身子靠躺在干柴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着,连下面那小东西也是粉嫩粉嫩的,此时却被布绑着,很是可怜。
李贵看直了眼。随后反应过来,绿豆大小眼又开始转溜。


14 红绡层断,玉肌痕痕,丰乳溢满自销魂

傍晚,刘三骂骂咧咧的回来,掌柜说急需一批药材,按往常这倒是好事,他还能狠狠赚一笔,可是上山采药材没个2,3天回不来,昔日孤家寡人的刘三是没有问题,可是,如今家里藏了个绑来还没吃到口的小美人的刘三,就不乐意了。可是想想自己家里的情况,再怎么不乐意,这笔钱还是得赚的。
回到家屋还没进酒直接奔去柴房,只见那小美人还是早晨的样子,光溜溜的被绑着,两股粗绳子绑着雪白的颈子,绕下来分别缠住那双奶子。刘三的眼睛望着那胸口两点,眼睛都移不开了。刘三还是个传统的男人,自然不会喜欢三大五粗的男人了,朱羽绛本是美艳玲珑的美少年,可惜,在刘三看来,也只是个像娘们的男人,即使他还没有长开,身子纤细无骨,可还是少了女人的丰腴妖娆,想到这,刘三想起自己家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动了心,每日偷偷给这少年喂下那种药,没想到,还真有些效果!
那朱羽绛胸口可不正有了变化!原本平坦的少年身体,胸部竟然渐渐隆起!!
刘三看那形状,皱着眉,似乎对那乳肉不太满意,上前一手抓了起来揉捏!
“恩啊……”可怜朱羽绛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那处被更是自从服了药就敏感异常,如今被一双大手揉捏,像被电流激了一半的疼,过后又是陌生的酥麻敢,不禁呻吟出来。
刘三指甲里全是污泥,那干枯的手却因为长年劳作而异常有力,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红艳的蓓蕾,捏着玩弄,另一只手揉着另外一整只乳。眼睛直盯着朱羽绛疼的直咬下唇的脸,嘿嘿直笑,“看样子还不够,不过没关系,等我回来就差不多了。”说完,放开朱羽绛直去熬药,等药好了,趁着热捏住朱羽绛下颚,硬喂了下去。
他一走可能要两三天,想着这美人可怎么办?一直绑着也不是办法,等自己回来岂不饿死了?一想屋里头还有他那昏迷的兄长,便寻思还用原来的办法威胁,说道,“俺要出去两日,你可乖着些,俺给你那哥哥下了药,你若跑了,他就别想活了!听着了没?”
朱羽绛听了这话,无奈点点头,流下两行泪,如今他落到如此地步,本是没有颜面活下去,可是还有李牧在,他不能不管李牧呀……为了他……什么羞辱他都能忍……
刘三想他也不敢怎么样,就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了,山里晚上冷,也不能让他光着身子呆在柴房里,就把他领到李牧的那个屋子里,留了些饭菜吃食,然后交代他每日必须喝那种药,然后从外面用锁把屋子锁了几道,这才安心的离开。
朱羽绛看他走了,终于松了口气,这里刘三虽说给他了衣服,可竟然是之前他的那套红绡衣,半点遮挡又没有,反而在火光下异常诱人,朱羽绛心里又怕又难过,下肢瘫软在地,杏仁美目里竟是秋水一般,好不诱人。他看着床上的李牧,安静的昏迷,线条硬朗迷人,刚硬却富有弹力的古铜色肌肉,极具安全感,想着哪怕只有一会,能和心上人在一起也好,总算安下心来。
他走到床边,在李牧身侧躺下,感受男人的温暖和熟悉的味道,突然感觉到胸口涨痛难忍,这感觉前些日子也有,只是他被蒙着眼睛看不见,那刘三又几番蹂躏自己,今日一看,天啊!那本该平坦的胸膛竟然高高隆起!圆润都有弹性,乳尖一直湿湿红红的,战栗着仿佛随时任君采撷,羞死认了!
朱羽绛看的又惊又怕,以为是什么病症,乖不得那刘三让自己吃药,原来是治这病!虽然刚才已经喝了要,却连忙起身将刘三留下的药又喝了一碗,可是胸部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胀痛,只希望有双大手能好好抚慰一番。
这时,他看向昏迷的李牧。
李牧一直没有好转醒来的意思,不过刘三也没有在治疗方面为难他,毕竟他也知道,李牧有什么三长两短小美人也不好控制,所以也尽力治疗。李牧还是原来的模样,安静的闭着眼,身边围绕着宁静安稳的气息,在这个男人身边,很有安全感,男人长年练武,一身精悍的肌肉,手脚修长,眉目英俊,虽然很多女人主动追求,他本人却鲜少沾花惹草的。
而李牧有一双有力的手。
想起往日自己在深夜想着李牧的所为,为如今这男人就在自己身边,朱羽绛羞红了脸,夹紧双腿,杏眼里也早就泛了春水。


15 门外窥视遭惦记,门里春光自好处

李贵自从回去,脑海中就不断浮现那旖旎春景,青瓷白玉般的身子染着淡淡红痕就那么在他眼前大敞着,最神奇的是,那美人儿胸前明明起伏着两团酥软,而那下面那处,却又被束缚着的明明是男人的东西!怕是妖精不成?!李贵猥琐一笑,嘿嘿,那样的景色,怕也不能算是男人了。越想越是浑身燥热,看着天色渐晚,想起那刘三又不在家里,绿豆小眼一转溜,嘿嘿,正好让他看看,那小妖精到底是个什么。
李贵越想越是呆不住,衣服都没换,大步走出了家门。
小镇不大,绕道刘三那偏僻处倒也花了些功夫,等他趴上那柴房却发现,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了!!难道日里所见不过是一场春梦?!不不,绝对不可能!明明真实着呢,他甚至看清楚了那小美人儿被蹂躏的肿的樱桃似的乳尖,还有那敞开的没来得及看清楚美景的私处!!不不!
李贵急的那双绿豆眼提溜乱转,突然看见外面门上挂了大锁的屋里,隐约有着声响。
难道刘三这就回来啦?!!
李贵壮着胆子,悄声靠近,外面的门市落了锁的,不过趴在窗缝里,还是能看见些,他刚趴在窗旁想听个仔细,遍听着细微的声音传出。
“嗯……哈,”
那声音很是细腻婉转,像猫咪的尾巴上最柔软的绒毛,扫到人的心里似的,又带着甜腻,丝丝的揉进心里,李贵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这一小调子,竟是比楼里的名姐儿还要销魂,差点弄得他没忍住,细看了,屋里果然有个红绡美人!!
只见那美人儿裹着半透的红绡,裙底早是湿晕了一片,青丝垂了下来,柔顺乖巧,美人伏在铺上那男人身上,柔荑执着男人厚实粗糙的手掌,将他覆在胸口,正不断的揉弄!嫣红口里吐出阵阵呻吟。
那李贵看的口水都出来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躺着的壮男,哪里用得着美人儿如此伺候,他自是会主动操弄的美人儿哭爹喊娘!!那男人居然还能安稳的躺着!
这李贵其实哪里知道,李牧是昏迷着的!!!
李贵看着那手,因为是隐再在纱衣内的,看的不甚清楚动作,只知是揉捏掐弄罢了。动作都不甚大。他急的要命,很不得自己就是那手,定要狠狠掐着这小贱人!抻拽着那小乳尖使劲儿一拉,再狠狠用拇指按下去,哈哈,看这小贱人不化成滩春水!
“嗯哼……牧哥,牧哥,好舒服,啊……不要,太用力了!!”
李贵只见那衣里一阵动静,只听“啊嗯~~~~~~~~~~~~”一声,那美人儿竟大叫了出来,声儿媚的李贵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下身早就支起了帐篷!
里面那朱羽绛一声媚叫,身子瘫软在李牧身上,刚才他是在情到浓时,没受住,太用力,那一拉一拧,竟是射出一道奶水!!
朱羽绛又羞又恼,可又奈何身子软糯酸得狠,覆着李牧强健的身体直是娇喘,却一点不知门外正有人窥视,看的欲火焚身。
李贵当下就要推门进去,理智已经无法阻挡他了,他也顾不得里面还有个强壮的男人了,一心只想捅进那销魂的身子!!!


16 情到身时不自持,缠郎勾魂

朱羽绛经了刚才那一下子,眼里盛了春水一般,烟波潋滟,身子化了似的滩在李牧那强健的身上,胸前椒乳随着大口的呼吸起伏出诱人的弧度。看着身下的李牧仍是昏迷着,似喜若悲。
想来,自己只有这时候才能与他亲近吧……他若知道了,可会怨恨自己?
只怕,今日这般,可能是此生最后一次与他肌肤相亲。想及如此,朱羽绛咬着嫣红的下唇,痴痴的看着他。
李牧人虽是昏迷着,身体各项机能却是保持着警醒,多年来严苦的训练让他敏感的感知着外界。李牧素来沉稳肃穆,鲜少感情外露,心里除了牵挂着自家的小王爷,便是少年时候爱慕的小姐朱淑娜。这些年并非没有女子示好,甚至一些貌美的少年也有向他示意断袖分桃之欢的,只是李牧自持,并没有因为路边春色,乱了本心。就是对朱淑娜的爱慕,也带了份敬重,而如今,竟做起了这般春梦。
梦里一副柔软的似乎要化了的身子依偎着自己强健的胸膛,那双柔荑握住自己布满老茧的手,覆到那冰凉软糯的团子上,一下一下的揉捏,还有那坚挺的突出,不不,那太轻了,还不够!李牧失了神,只觉得自己大手不受控制的五指合拢,狠狠一抓,而后捏住那硬了的尖端一抻又狠手一拧,而后一股子暖香随着温热的汁水喷射了出来。而后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李牧平素不近女色,哪里禁得起一下子就碰见这般销魂的身子,只觉得这不过是梦里罢了,也不拘束,只道是凭了本能,强健有力的身子一翻,将那一副身子抱了满怀,硬是压到了身下据着,古铜色的皮肤染了层蜜一般的油亮诱人,包裹着起伏的肌肉,再好的河山也及不上的!身下犹如烙铁一般的物什早已直挺的隔着衣裤戳着身下的柔软!
朱羽绛这厢整泪眼含怨,哪里想到会突然变成这样的情景,身子被另一个强健身子翻身压了下来,那种沉重感以及安全感和充满着纯男性阳刚的气息,让朱羽绛不知所措,瞬间慌了神,以往都是他自己唱独角戏,如今心中恋恋之人竟就在自己身子上动作,让他实在心中欢喜,双臂环住对方结实的背脊,修长白嫩的腿伸出红绡纱衣主动屈起,隔着衣裤细细磨蹭那火热的烙铁,感受身上的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侧,男人却只是在他身上莫测,气息越来越急促,却不得其法。朱羽绛红了脸,双手抵着那铁一般的胸膛,趁机缩下身子将白玉般的小脸凑到男人胯下,紧紧挨着,挺直的鼻尖直对着那下流物件,一股子腥膻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那红艳的唇轻轻对着那吹了一口气,遍觉着那可怖的东西又胀大了!吓得朱羽绛向后缩了缩,哪只那东西可不肯,狠狠向前捅去!
朱羽绛被捅到脸上,羞得直呜咽,却仍是脾气柔软而宠溺的用手扶着,伸出丁香小舌隔着粗藏的布料舔着那物什,不料那东西得寸进尺竟然直直捅进那湿热的檀口里!!!
朱羽绛嘴里塞了个满,仍细细用口舌伺候着,又吐了出来为男人解开了裤头,直接含住那粗长可怖的阳物。虔诚卑恭的样子,哪有素日里清冷自持的王爷样子,怕是楼里的最下贱的小倌也不过如此。
李牧从未沾染过情事,素日里来着性质多半是右手解决的,第一次真枪实战就碰见了这么个妖精人物,手下摸着的无不是滑腻细白的软肉,激得他大手一抓,正好爪在了朱羽绛脆弱的双乳,那沉甸甸的奶子早就积了奶水,哪里经得住这般!
“呜呜——”朱羽绛嘴里喊叫不出,只得是呜咽,吞吐了一会儿,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拉出暧昧的银丝,看那粗大紫红的阳具上晶莹的水渍,伸出小舌又舔了舔。
忽然,朱羽绛将是指插进自己檀口之中,细细晕湿,身子上红绡半掩,正好搭在那雪白圆溜溜的臀瓣上,却只搭着一半,半掩着一侧臀瓣和隐约可见的好景色,细软的腰肢压低,那雪白的挺翘的小臀挺了起来,扭成了山峦起伏,胳膊支着身子那沉甸甸的椒乳空垂着,随着身子的晃动一晃一晃的,沉甸甸的发疼,那臀肉抵着阳具细细磨蹭,口中不断吞吐着自己葱白的手指。
门外的李贵早就看呆了,根本忘记了自己要夺门而进!!之间那小骚货竟然自己将手指捅进那幽穴细细抽插!!李贵看自己上下都要流水了,那美人儿扬起的细白脖颈像天鹅一般,带着垂死的挣扎。
真是尤物呀!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
这厢朱羽绛是在是无奈,现在李牧神志不清只凭着本能,若是蛮干,看那粗长炙硬的大家伙直接进来,不捣烂自己那小穴才怪!!
“嗯……牧哥,再重些,嗯哼……快脔我……快”那细白的手指不断抽插着,哪里是李牧那硕大的阳物能比的,后面实在是空虚。奈何现在若不好好扩张,一会儿怕是不行了。
朱羽绛媚眼如丝,看着李牧胯间的大件物什,咽了口口水。
而门外的李贵,看着那副销魂的身子,白的晶莹的大腿以及隐约可见的臀缝,还有因为身子动作不断晃动的带着细琐晶莹汗珠的两个饱满的奶子更是咽了好几口口水……


17 湿身,失身

屋里少年汗湿了长发,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不住的传出暧昧的呻吟,细长的手指在湿滑的后穴抽插,自读着,等加到第三根手指,艳丽少年终于忍不住了,暼了男人硬的铁杵一般的阳根,修长的大腿跪跨在男人腰间,扶着那炙热的阳具,咬着牙慢慢坐下。
“嗯啊……嗯……好大,不成了……牧哥,好哥哥,轻着些……”少年白玉身子泛着细密的汗珠,看得李贵想上去舔遍全身。
好一个小骚货呀! 正当朱羽绛湿热的小穴试着含住那硕大,那边李牧感受到以及慢慢被湿软吞食,受不住那拖沓的速度,竟然大手握住那细柳腰肢,狠狠往下一压,顿时整根吞了下去。
“啊啊啊啊——”
“不——穿了,呜呜呜……牧哥,要捅穿了,嗯嗯……”少年一下子被夺了主权,整个被男人钉住了,火热粗硬的下流物件狠狠的顶到最深处,豪无章法的顶着,男人很久没有发泄,又少遇情事,不得其法,只懂得凭着男人的本能,凶狠的撞击。朱羽绛本就倾慕李牧多年,如今看自己终于被男人占有,看李牧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密色,包裹这强健的肌肉,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以及难得一见的痴迷表情,不禁抚摸上男人坚硬的胸膛。细白葱根般的手和古铜色的胸膛形成鲜明的对比,凑上去亲吻的唇刚刚碰到对方的唇,便猛地被擒住,随即强烈的男性气息习来,男人伸进的舌头缠住丁香小舌吞噬般的索取,滟液顺着形状优美的颈子流了下来,放浪的呻吟,被男人干得双腿几进合不上。
李牧人高马大,胯下那物更是粗长于常人,即便此时失了神智凭着本能,依然把朱羽绛干得只能浪叫。玉茎已经冒了淫水儿。
“恩呀……牧哥,轻着些,要穿了——不不不——那里!!!!”
李牧突然冲着某一点蒙撞,撞得少年只哭喊,男人把几根手指伸到少年口中,让他根本合不上嘴,嫣红的小嘴流出透明的淫液,随着身上人的撞击,两只涨满的奶子一晃一晃的,却被有人抚慰。
朱羽绛受不了了,无助的晃着脑袋,眼里泛着泪光。想伸手去抚慰自己那哭出来的玉茎,却被一双大手牵制住,继续猛烈的顶撞。
这般的强势既让朱羽绛有种驯服的被虐感,那舒爽的感觉更是自己平日抚弄所感受不到的。
李牧就着抽插姿势将朱羽绛翻身搂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又把大腿两边拉开,私处大厂的对着门,一下一下顶弄。
这姿势让朱羽绛太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身体被大大的打开任人参观,却不知自己真的在让人参观。门外偷懒的李贵看得目瞪口呆。
那粉白的团子之间隐藏着的娇嫩小穴正含着那粗大黑紫的凶器,发出淫糜的水声,玉径翘了起来,小巧可爱的让人想去逗弄,哦哦,李贵更想碰的其实是那对不该出现在少年胸脯上的那对丰满的奶子。肿的拇指大小的乳尖,还有暧昧的乳白水渍。
随着李牧一阵低吼,一股热流猛地射入那销魂之处。那处也随机抽搐,吸着那发泄过了的物件。
“嗯啊——”
被射进的朱羽绛后穴被填满,前面却因为没有抚慰而无声的哭泣。两只奶子狠狠地颤动,那沉重的感觉晃动的生疼。
大半夜的,没多久,刚消停下来,朱羽绛美丽的脸上布满泪痕,下体一片狼籍,而这时,他突然感到体内还没有抽出去的东西,竟然又硬了……
随着又一阵猛烈的情事,玉径被用手指按住,后面却不停地脔着,少年脸上交织着泪痕,小穴被干得媚肉横翻了出来。
大半夜过去了,直到李牧干得舒爽昏睡过去,朱羽绛已经不成样子,雪白的身体半挂着红绡软纱,大腿大敞着,被肏的合不上,那抽动的小穴里流出暧昧的淫液,衬着艳红湿软的媚肉,异常香艳。发红的玉径默默的流着泪,打湿的睫毛垂着,被啃咬的小嘴儿微微张着,白玉雕琢的身子布满红痕,连着前几日里被捆绑的愉痕带着淩虐的美感。
门外,李贵终于把那破旧的大锁砸开,下身早就撑死了帐篷,悄悄地推开木门。


18 委身求全得自保,双乳蹂躏苦自知

李贵悄悄走进屋里,嗅着还未散去的情色味道,下面更是硬的发疼,李牧并没有醒,这让李贵更加嚣张了。
那雌雄莫辩的小妖精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垂下的羽睫微微颤抖着,让人怜惜,也更让人想淩虐。随着呼吸,胸口起伏着,一对被椒乳颤颤微微的,看得李贵直流口水,好一副娇躯,竟是花朵一般娇艳撩人。那雪白中带着红痕,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抚慰胀痛难忍,弄得美人儿蹙眉,别有一番滋味,下体大敞开,遮着些许红绡,却极为巧妙,比光裸着更加诱人,隐约可见含着男人精华的地方在微微收缩。
一双粗糙难看布满老茧的手伸向那对椒乳,一手托起一只,有些不敢相信的柔软触感,随即开始试探性的揉捏。
那美人儿感受到胀痛难忍的地方被燥热的双手托起揉捏,只觉得力道不够,以为是李牧。
“嗯哈……好哥哥,可再重些个……奥……恩对……不不,太用力了……”
听见美人儿唤他“好哥哥”,美的李贵乐的像花儿似的,只到更加卖力伺候小美人儿。一双大手可劲的揉捏,还是不够,便发现那花蕾处出现乳白色分泌,细细凑近看了,竟然是一股子奶香。
天呀……难道……
李贵布满淫欲的脸凑近,用指甲使劲抠着那敏感的乳尖,刺痛感让少年不住的扭动,李贵突然咬住那肿大的尖端,用牙齿咬食着,用力的像要要下来是的,狠狠一吸,那身子控制不住一个发颤,竟然射出一股子奶水,尝到鲜儿的李贵哪里肯放嘴,可着一只连啃带吸,弄得美人儿浪叫连连。
朱羽绛终于被弄醒了过来,本以为是李牧,没想到是个陌生的丑陋男人,满身粗布衣裳,丑陋的脸上布满淫欲,尤其一双绿豆小眼,更是显得猥琐不堪。这人却埋头在自己胸口一顿啃咬,恶心的朱羽绛想吐。
“我的小美人儿,可算让哥哥摸着了。”见朱羽绛醒了过来,李贵想,正好,不然奸尸又有甚么意思。想到适才看见这小美人儿放浪的样子,李贵嘿嘿直笑。
朱羽绛惊慌的向往后退,奈何身子刚经历了情事,哪里是他能左右的,实是不甘心这般被下做的羞辱了去。朱羽绛天家贵胄,虽是喜欢男子又恋上李牧,但素日清冷自持,从未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不算被姐夫威胁……)
朱羽绛扬起美丽的脖颈,努力维持的尊严,“你是何人?”
李贵见他这般高傲的姿态,更是喜欢,像一只高傲的波斯猫。
“嘿嘿,俺叫李贵儿。小美人儿。”
听了这称呼,朱羽绛气的要命,却只道龙游浅溪,不得不低头。
“李贵”
看见朱羽绛那嫣红的小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李贵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诶诶,是俺。”
“十万两黄金”
“啥?”李贵以为自己听错了。
朱羽绛有些不耐烦,蹙着眉,“我与哥哥遇到了山贼,又被那刘三掳了去,如今,你若能护送我与哥哥回去,我自会给你十万两黄金。怎么样?”
李贵这般乡野村民,哪里见过这些银钱,原看这美人儿放浪,只道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娈宠,如今看他,竟果然气质中带着光华,隐隐带着些不可侵犯的清冷。仿佛与自己说话都是施舍。
见李贵呆了,以为他不信,便说,“你送我们到金陵宁府,那……宁左封,是我姐夫。”想起宁左封,也不是什么好想与的,不过,现在总要先逃离这里再说。
听到宁左封的名字,李贵才会意过来,那可是出了名的聚财神呀……李贵心里隐隐有些相信,十万两,可是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钱。
不过……看着眼前恢复到一副清冷美人儿的少年,更加心里痒痒,他可是亲眼看见这美人儿有多热情,如今却冰着一副脸,只两只奶头还被掐的红肿不堪,配着看,好不诱人,更加让人想淩虐。
看见李贵眼里淫欲又气,朱羽绛又惊又怕,面子上却还死撑着。
“十万两?你说十万就十万?到时候不给怎么办?”
看见上钩了,朱羽绛松了口气,“放心,你送我们回去,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那李贵素来也是地痞无赖,怎会如此善罢干休,绿豆小眼一转,嘿嘿到,“这十万两俺要,不过,美人儿你,俺也要!这样,俺哪里知道你真的会给俺钱,俺要些个抵押,小美人儿,你便陪俺快活一宿罢,当做抵押。”
朱羽绛惊怒,却也无办法,若是跟他耗久了,等刘三回来可怎么是好,再者,若是李贵根本不同意,直接掳了自己夜夜蹂躏,不更是惨……
朱羽绛不说话,垂着鸦羽似的睫毛,眼里隐约有了雾气,更加楚楚可怜,微微侧头,雪白的颈子露出绝望的弧度……
李贵一看,乐了,这可不是同意了么,想想美人儿可是宁左封的小舅子,这般身份高贵,心甘情愿对自己的张开大腿,而且即将得到十万两黄金,自己简直是最幸福的人。
李贵露出淫笑,“怎么,刚才还叫我好哥哥呢,不是让我用力么,怎么样伺候的你好么?”说罢,又当着朱羽绛的面儿狠狠揉捏那两只脆弱的娇躯,抓着不放。
“看看,这是什么,小娘子这对奶子长得可真好呀,白嫩水滑的,诶咋,看我这,怎么是小娘子呢,分明是小相公么”说罢,又捏着粉茎察看。“呦呦,这到底是什么呢?让哥哥细细看了去。”李贵用脏污的手拨弄着少年粉嫩的大腿根部,玩弄些莲茎,用旁边摸到得稻草,狠狠扎进尿道。
“啊——”那般柔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
李贵看他痛苦,更加用力得想里面捅,“小骚货,哥哥问你话呢,你是小娘子,还是小相公呀?哈哈哈”
朱羽绛被问的羞愧的想死去。
李贵说罢,转向那惊疑未定正可怜的收缩的幽穴,那里还沾着白浊,淫糜不堪……


19,柳暗花明,终是狼口脱险

李贵看着那像是受了惊吓又害羞的收缩的媚穴,还含着白浊,恨不得把那东西抠出来灌进自己的,伸出粗糙的食指进去抠挖,被那湿热的小穴含着使劲抠弄,朱羽绛实在受不了旁人这般羞辱。
“快住手!”
“小美人儿,你这样吸着俺,叫俺怎么住手呀,还是不想要手,想要别的东西?”说着另一只手急忙的解开裤带,那丑陋狰狞的下流东西弹了出来,直戳到朱羽绛白玉似的脸上。
朱羽绛实在受不了,怒道,“你这般羞辱与我,我便只能死在这里,到时候你不但得不到我得身子,连那万两黄金也得不到,我姐姐姐夫发现我失踪也早晚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李贵乡野村夫,被这一吓,隐约有些怕了,到也不赶紧到嘴的鸭子飞了。
看见李贵动作停了,朱羽绛稍稍放下心来,继续到,“你送我们回到金陵宁府,我定会重重酬谢你的,断不会把今日这些个龌龊事情说与别人。”
李贵不甘心,“你可是答应陪俺一宿的……”
“到了金陵,我,我自任你处置……现在是万万不能的。”
听到‘任你处置’李贵眼里的淫欲更重,“到时候你若再反悔,俺就把你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宣传出去!”
听了这话,朱羽绛吓得小脸惨白,如今自己变成了这样怪物一样的身子,可,可怎么是好?难道要一辈子受制于这种龌龊的人么……想一想,就难过的想死,可是,死也不能是现在。
“嗯啊——”正想着,突然李贵一脸狰狞的狠狠抓了把那柔嫩的奶子,涨满的奶子射出一道奶水,淫糜极了。
鸭子不能吃,福利总是要有的。
李贵现在只想快点送朱羽绛去金陵,想来他也不敢反悔,到时候高床暖枕,自己再好好肏弄这身份高贵的小美人儿。
为了赶时间,李贵翻出了一件刘三的粗布以上给朱羽绛换上,朱羽绛身上的红绡用来束缚那对椒乳,可怜那柔软被勒平,再套上宽松的粗布衣服,到也看不出什么。
等朱羽绛准备去把李牧扶起来,却发现,李牧修长有力的手指,动了!
随即,有转醒的趋势。
李贵出去雇马车了,朱羽绛看见李牧醒了过来,先是惊喜,然后又觉得害怕,怕李牧有夜里的记忆,想起自己放荡的张开大腿,缠上他健壮有力的腰身。
李牧刚醒,脑袋还很疼,看见自家小王爷担心的看着自己,李牧撑起身子,勉强做起来。
“这是怎么了?我们在哪?我只记得那群强盗……”
发现他没有那晚的记忆,朱羽绛松了口气,但这几天实在是害怕,不禁红了眼眶,不顾了平日里的矜持,抱住了李牧。
“呜呜……牧哥,牧哥……”朱羽绛不停地叫着李牧的名字,李牧想,想来自家小王爷平日里养尊处优,不见什么脏污的事情,自己虽然不知道昏迷这几日的事情,但想必是受了委屈。朱羽绛这几日受了惊吓,神经紧绷,终于自己信赖依靠的人醒来了,这跟紧绷的弦立马断了,哪里还有刚刚和李贵谈条件的样子。
李牧干燥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试图安慰他,同时观察着四周。
“属下该死,是属下失职,保护不周。这里并非安全之地,不宜久留,属下现带您离开这里。”
听到李牧这么说,终于想到他们的处境了。李贵和刘三都是威胁。就算李牧在这,不怕他们武力威逼,但,自己身子的秘密……被李牧抱在怀里安抚,朱羽绛觉得身子燥热,嗅着他浓烈的男子阳刚之气,不自觉的软了身子。像只发情的猫。
朱羽绛克制自己,从李牧怀里出来,尽力平静的说,“的确不安全,我们要赶快离开,回到金陵。”
李牧看着朱羽绛,感觉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是更加湿红艳丽的唇,还是泛着桃粉的皮肤,或者是那横波水眸含了无尽情愫一般。总之,是与往日里不食烟火的样子差了很多。
竟是……有些妩媚勾人……
想起之前淑娜跟自己说的话,李牧皱起了眉……
二人连忙趁天未大亮赶路,只是经过一夜折腾,朱羽绛又是初夜,难免跟不上速度,还好李牧在。
终于离开的姚家村,进了金陵范围。


20 梦醒春痕在,岂非真入境。薄情处处现真情

到了金陵城,朱羽绛总算松了口气。终于安全了。李牧看着自家小王爷惨白的小脸儿,当真觉得心疼,自己看着他长大,如今明明就在他身边却让他收到如此惊吓。虽然他并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日子里具体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冷静的朱羽绛吓成这个样子。
这一路,李牧也不好过。他觉得自己作了一场很长的梦。
李牧长这么大,说没动过情欲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个身体良好强壮的正常男人,虽然忍耐力极好,不甚纵欲,总还是需要发泄的,只是他从来不随意找人罢了。他少时恋慕朱淑娜,到如今,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爱,还是对少年那份没有结果的感情的执着了。
可是,他突然作了一个春梦。梦里春光旖旎非常,一副雪白柔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摆弄,艳红的小嘴儿张合着,吐出勾人的呻吟,湿热的气息,那双柔软白嫩的手拉着自己的手,颤抖的,羞涩的覆在了那对圆润的双乳,不住的接着李牧的手揉捏那脆弱的部位,和那挺起来的花包。让李牧这个平日里不触碰情欲的人无法自持。
梦里的李牧想,就放纵一次吧,反正是梦。对方的手揉捏的小心而轻柔,李牧挺不住,实在是还不够,竟然下了狠手,五指突然猛地握紧,狠狠握住了那乳球!丰满的乳肉溢出了李牧粗糙而带着厚茧的粗糙五指。随即传来甜腻的从身体深处传来的一声呻吟。
那人儿的样貌十分模糊,只是那柔韧的身子,粉嫩的臀瓣,流出水儿的幽穴,还有,那对丰满诱人的傲人双峰。
李牧甚至还记得自己豪无章法的冲进那湿热紧致的私处,撞得身下人儿浪叫连连。
想到这处,李牧觉得一向这方面冷漠的自己,竟然感觉到了燥热,和从来没有过得躁动。李牧苦笑,自己都多大岁数了,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也许,是该考虑娶个婆娘,过安稳的日子了。
等到了宁府大门,两人已经落魄不堪了,一路的逃跑和惊吓,让朱羽绛本就不甚健壮的身子疲惫不堪,精神也不是很好,好在有李牧在,才能成功回来。开门的小厮看了好一阵子,才发现这是自己家里那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尊贵客人,连忙通知这几天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宁左封和朱淑娜。
前几日里,宁左封等会来的只有自己的夫人脸色苍白神情紧张的和他说朱羽绛失踪了,怕是在山上遇见了强匪,如今早已尸骨无存了。
见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纵然着急生气,宁左封也不好埋怨夫人,没有看护好自己的小心肝儿。这时候埋怨又有什么用呢,宁左封也不含糊,立即叫人出去搜查,姚家镇一共就那么大,一直以来民风淳朴,并未见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想来不会太难找,也许是在林子里迷了路。宁左封一边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夫人,一边心急如焚,若说担心,他怕是要比朱淑娜这个做姐姐的多了不知多少倍。
手里烫金的折扇不知开合了多少回,每次等来的消息皆是失望,宁左封咬牙,打算亲自去趟姚家镇。却不料,这时来人通报,朱羽绛平安回来了!
宁左封来不及应酬座上贵宾,随口推脱请辞,急忙赶回府里。
这边听了小厮通报小王爷平安回来,这会儿正在门口,马上就要进府了的宁夫人,却完全没有亲人重逢的那种喜悦,脸上时青时白。
朱羽绛刚走进厅室,就见姐姐走了出来,满脸泪痕。
“降儿呀,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受了不少苦吧?快让姐姐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看朱羽绛一身不和体的粗布衣服,怕是在外面受了苦。
“我没事的,姐姐莫要担心。”看见姐姐这般担心自己,朱羽绛很是感动。他本也是十分敬重这位姐姐的。虽然平日里他冷淡了些,看似感情淡漠,却恰恰相反,对于对自己好的人,他完全是真心实意的愿意付出所有。就像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李牧一直默默的陪在他身边,严重稚鸟情节的他毅然的承受起这份禁忌的爱恋,埋在心底,默默的爱着李牧。
这时,宁左封破门而入。只见一道紫色影子,自己就被人狠狠抱住。
宁左封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瘦弱的人儿。他知道他受了苦,他会补偿他,从今以后,他会把所有的幸福放在他眼前。
宁左封最初原以为自己是对那副美丽妖娆的身子感性趣,后来觉得,自己是被那外表高傲淡漠的清冷君子内里却是个荡妇的性子吸引,感到新奇,而今,却在这人失踪才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心口不一的人儿。
朱羽绛被抱得喘不过气,却也因为这种被包围束缚的安全感而感到放松。等感到对方终于放开自己,却发现向来潇洒的多情男人,红了眼眶。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看着自己。
依旧紫衣金冠,俊雅风流。可那眼下浓重的清黑,昭示着男人这些天的苦闷。
即使想到之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伤害,但在和这几天里受到的惊吓折辱,突然完全不那么可怕了。
人就是这样,在遇见更凶残的对待之后,面对之前虐待过你的人,你反而觉得他没有像后来那个人那样的严重的伤害你而产生感动。
何况,眼前这个人,眼里是真心的疼惜。
大家沉浸在朱羽绛安全归来的喜悦时,看着丈夫拉着自己弟弟的手的朱淑娜,在角落里别过了头去。


21 风流体态,万千风情,却误认异类惊慌

到底还是女人细心,宁夫人连忙招呼下人准备沐浴香汤,埋怨自家相公只顾着拉着小舅子问长问短的,朱羽绛刚受难了回来家里,赶紧好好沐浴换洗休息一会儿再说别的罢。
李牧也回房洗漱了,他也很累了,脑子里总是出现莫名的片段。想不清楚。
朱羽绛回房,漆红漆梨花木刻牡丹花的大木桶已经备好了,还冒着诱人的热气,里面撒了玫瑰花苞和花瓣,满屋子的暖香。宁夫人身边的丫鬟玉蓉忙要服饰这样貌无双身份尊贵的小王爷,若是得一夜风流,就是飞上枝头了。
一双女人的手伸过来刚要触碰衣襟,朱羽绛敏感的躲开,簇着眉,低声道,“出去,不用伺候。”那玉蓉心里不乐意,可一个大姑娘也架不住对方的冷脸,跺脚走了出去。
看着紧闭的门窗,朱羽绛松了口气,颤抖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薄红的绡衣裹着那幼嫩的乳肉,被压迫的小东西实在可怜,朱羽绛解开红绡,那种被束缚的解脱感,让他不禁媚叫了一声,却连忙用手捂住嘴生生咽了下去。白玉般的小脸泛着薄红。那对玉乳去了束缚跳脱出来,随着朱羽绛身子的晃动也左右晃了下,沉甸甸的垂感让他难堪。
自己一个男子,竟然,竟然有了女子才有的东西,不是怪物是什么?
实在怕这秘密被人知晓,朱羽绛褪了衣物,雪白的身子露了出来,乌发铺了一背,只显得那背白的泛光。下身私处粉生生的玉茎微微挺翘着,冒着晶莹的泪珠,少年还未长成的身子本就雌雄莫辩,又多出一对玉乳,更显珍奇妖娆,只看那对挺翘丰满的白团子上诱人的红梅凌寒挺立着。
把身子浸进热水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幅身子经了人事,更加诱人,却也更加贪婪。知晓了男人那话的好处,哪里是自渎能满足的了的。
感受到身子的需求,朱羽绛羞红了脸,却依旧忍着不动作,双腿紧闭,不住相互磨蹭。
他想,自己真贱,牧哥怕是什么也不知道吧……不知道也好,若是牧哥知道和自己这般的怪物有了一夜春情,怕是要恶心死的。而之前对自己百般凌辱的宁左封,应该也会死心放弃的吧……这般恶心的身子……他会和姐姐接着好好过日子,白头到老。
“吱——呀”
雕花木门被从外推开,宁左封紫衣金冠,从外进来。
这些天都没看见自己那勾人的小舅子,有担心又害怕他被害。虽然思念回来了,可这刚见一面又看不着了,心里着急,恨不得时时见面,就偷偷摸进了朱羽绛屋里。
看见美人沐浴,宁左封眯了眯眼,自己这个美人小舅子,真是越来越勾人了。心里担心的渐渐退去,淫欲上了来。
看见突然有人进来,朱羽绛吓得小脸都白了!自己虽然知道这身子的秘密会被人看不起,可是,他还没做好现在就被发现的准备!他还没有承受别人厌恶和恶心的眼神……
“不不,你快出去!”朱羽绛连忙转过身双手环胸,护住那对双乳。只把雪白的背对着宁左封。
看他收到惊吓苍白的小脸,宁左封有些心疼,也不想吓到他。
“莫怕,姐夫只是来看看你,有什么缺失的物件么,下人手笨,东西准备的总是不齐全的。”说着,渐渐靠近木桶。
“都齐全,劳姐夫费心,快出去吧……”
“诶,你我怎这般见外,你还拿姐夫当外人么。”看那在乌黑柔软的青丝下显得更加雪白背,宁左封想伸手碰一碰,却不想那身子不住颤抖。像是怕极了自己。
“呜……莫要过来,有事等我沐浴后衣冠整齐再说罢。”这话已经带了哭腔。
宁左封想,许是在外受了惊吓,这时可莫要再惊了他,自己总要他心甘情愿的,才算真的要到手里。
宁左封不说话,却一步步靠近,只觉得那人越大颤抖。
朱羽绛怕的要死,这羞耻的秘密怎可被人知道了去。
“你这是想做甚?”
其实宁左封并不想下他,只想把那缕沾湿了的青丝绾起来罢了。听他这话,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呦,我的好小舅子,姐夫想什么,你会不知道?美人儿,快转过来,给姐夫看看那小脸瘦了没有?”
“你……你,莫要这样……再不出去,本王治你的罪!”朱羽绛端了身份想压住宁左封,却不想,当初自己清清白白的小王爷都被这无赖折辱,何况如今。
宁左封继续调笑,“哦?小王爷是要怎样治在下的罪?罚……”说着,大手摸上那挺直的背,吓得朱羽绛一抖,双臂更紧的护在胸前,“罚在下舔湿殿下全身可好?或是,捅的殿下哭着求在下重些?嗯?您说,哪个好呢?”
“住口!”之前才见他真情流露本还对他生了些好感,没想到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听着这淫声浪语,朱羽绛身子渐渐空虚燥热。这时候宁左封一口一个小王爷,哪里有一分尊重?
那细腻的背像是有妖法一般,吸住宁左封的手,让他不住抚摸,怎么也无法罢手。
本只是想逗弄一下美人儿,没想到,真引出火了来。宁左封骑虎难下了。而近日不曾被碰的朱羽绛,身子也寂寞得很。


22 暗妒弟弟惑夫,心肠歹毒

宁左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情欲的暗哑,朱羽绛又羞又怕,双臂夹紧,那诱人的深沟,可惜没人得见。
“呵呵,莫怕,姐夫不会怎么样的。”背上那只手挺住,离开了那雪白的背。“吓你的,小东西。快点洗,别着凉,我晚些再来看你。”
随后传来关门声,朱羽绛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用白色宽布条细细裹住丰满的团子,再穿上叠层织锦绣纭纹外衫。衣料厚重,也看不出那多出的器物。
晚饭后宁左封还有宁夫人来看他,朱羽绛对于姐姐的担心很是感动,可惜他本就难有情绪表现在脸上,不善于表达。
“羽绛呀,担心死姐姐了,快告诉姐姐,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简直是他的噩梦,遭遇肮脏粗暴的男人,被变成这种怪物的身子……他实在不想提。
“没什么,那日,在山上遇到强盗,失足落崖,牧哥也跳了下去,牧哥受了伤,昏迷不醒,我也伤了些,幸得……幸得村民救护,才能活着回来。”想起那刘三半夜欺上自己身子,朱羽绛实在害怕。
听到“山贼”二字,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原来是这样,我们羽绛真是福大命大。”
宁左封一直没说话,听到他坠崖,心里一惊,也是后怕。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不陪着他,免他受这些苦楚。
“姐姐莫须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
“是呀,回来就好,天也晚了,你休息吧,我和你姐夫也回去了。”
“嗯,对了……牧哥他,怎么样”
“李大哥没事,身体好着呢,大夫给他看了,说不要紧,当初撞了脑袋淤血成块,才导致之前昏迷不醒,现在已经无碍了……不过,李大哥知道你这般关心他,他一定很高兴。”宁夫人这话说完,很有深意的看了朱羽绛一眼,自己这向来冷漠的弟弟低了头。
这话宁左封听了,也不甚高兴。宁夫人注意到,淡淡一笑,拉着宁左封走了,说不完打扰羽绛休息。
宁左封跟夫人说还有着公事,晚些回房,让她先睡下,宁夫人应了,独自回房,也不见不高兴。
朱羽绛担心李牧,等二人走远,独自去了李牧房间。二人房间本就近,朱羽绛看那屋里还有烛光,想来还没有睡下。便敲门。
“进。”
“牧哥,可有身体不适?”
李牧淡淡,“还好。”烛光下的李牧古铜色的肌肤,让他想起了那一夜……目光不由得向胯间看去……牧哥那物件……甚是粗大呢……
见朱羽绛白玉雕琢的小脸带着红晕,甚是带着诱人的意味,有暗自责怪自己怎会有这般龌龊想法。
“怎么了?睡不着?”怕是这几日惊魂未定。
“嗯……牧哥看着我长大,也不怕牧哥笑话,每次闭上眼睛,都吓得慌。”
听了这话,李牧心里一软,朱羽绛素来倔强,又要面子,哪里说过这样的软话?
“不早了,快些休息,牧哥陪你。”李牧送朱羽绛回房,让他上床睡觉,自己在床边坐着陪他,却好奇朱羽绛连外衣也不曾脱下。
等夜深了,宁左封回到房里,只见那床上层层叠纱帐子,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像极了朱羽绛身上的味道,适才见心上人沐浴,自己硬是压着欲火没有轻曼吓到他,却是憋的不行,强压下来的。如今嗅着心上人的味道,一下子欲望就上来了。
“嗯~相公……”帐子里传来柔媚的声音,扰乱心神。撩开帘子,只见一美人轻纱薄被,姿势好不有人,女人特有的柔美线条更是显露无疑。宁左封觉得口干舌燥。
宁左封相对于男人平板的身材,还是更喜欢女子的波涛汹涌。当然,在他心里自己那勾人的小舅子不是女人能比的。没想到,眼前姿势放浪的女子,竟然是自己那个端庄秀美的妻子。
这贵妇变荡妇,可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承受的诱惑。朱淑娜又和弟弟有几分相像,这更让一直没有吃到嘴里的宁左封疯狂。只当这床上的人儿是自己那清冷的小舅子。
朱淑娜看见丈夫眼里失了清明,暗想也不枉自己失了身份也学着那贱人狐媚。不过,这人本就是自己丈夫,闺房之乐也没什么,不像那贱人,明明是个男人,竟然去勾引自己姐夫!
想到这里,朱淑娜眼里满满的恨!
宁左封欺身压了上来,感受到男人的重量,朱淑娜快乐的喘息。宁左封对自己很少这般孟浪。
宁左封只当身下是朱羽绛,狠狠肏弄。
情到浓时,朱淑娜只听自己耳边传来低吼。
“绛儿——”
那一声听的朱淑娜咬碎了银牙!
该死!!那群没用的山贼,就是个头大,也没个脑子!居然没有弄死那个贱人!明明吩咐过到手随便处置,那贱人竟如此狐媚,让人看了就想脱裤子不成!居然让他跑了!没用的东西!


23 珍珠襄莲茎,百花园里调情

朱羽绛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李牧英俊的脸,他正靠着床轻眠,眉目锋利,和自己白皙的皮肤不同,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男人的味道。
朱羽绛感到自己不该存在的,可耻的部位胀痛难忍,又怕弄醒李牧,只得悄悄的环住胸部挤压磨蹭,咬着嫣红的下唇不肯露出呻吟。
没一会,裹着的布料就被顶的晕湿,硬起来的乳头被布料压得生疼,屋子里已经有了暖香。
“嗯~”实在没挺住,露了一丝呻吟。
李牧睡得极轻,这几乎成了他的职业病。李牧睁开眼,只见自家小王爷白衫睡的稍许凌乱,白玉雕琢的脸上泛着春意潮红。唇已经被咬的艳红,杏眸里春水泛滥。
李牧长年深埋的心,忽然动了。
他不禁想起来那场梦,越来越清晰,那些旖旎的细节他都记得,只是,他记不得那人的脸。
不过……和小王爷……似乎……
不不,李牧打断自己的思路。他怎么能这么龌龊!这个人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一定是他最近总是作那场梦的原因。
朱羽绛见李牧惊呆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惊慌。只得故作镇定,摆出一向清冷的样子,“牧哥,我脸上有什么么?”
“属下逾越。”李牧站起身,低头道。这时候的朱羽绛明明一个禁欲的样子,却浑身散发出勾引的味道。只是,李牧不敢多看。
“不用这般见外。你先回房吧,等我梳洗完毕,一起用早餐,这次来姐姐这里耽误不少时日,也该回去了。”朱羽绛也起了身,慵懒的靠在床头,雪白的颈子露出来,映着乌黑的青丝,白晃晃的诱人。
好想回去,这些天他实在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
李牧点头。想起朱淑娜那些话,离开是再好不过的了。
李牧离开后,朱羽绛见没了人,连忙解了衣衫,一双白嫩的奶子跳脱出来。朱羽绛红着脸只得自己揉捏伺候着。
等换好新衣,腰间束带紧了些,勒得更显不堪一握,整个身子裹在如霜似雪的衣衫里,只露出那一段颈子。嫣红薄唇微微抿着,带着禁欲的味道。
收拾好,朱羽绛便去想和姐姐告辞,路过花园,宁左封见他,“啪”的开了那鎏金骨折扇,舔了舔唇,他可是记得,那裹的森严的衣衫下是怎样一副淫荡的身子。
“呦,绛儿,怎么不多休息一阵子?这么早……”说着凑近朱羽绛耳边,近的让他皱眉,“这么迫不及待的‘随我处置’?”
青天白日的在府里院子听了这话,朱羽绛那张薄皮的小脸哪里受得住,院子里来回还有路过的丫鬟小厮呢。
朱羽绛别过脸,对方靠的太近,身上木调的香味让朱羽绛有些晕眩。这身子曾经那么熟悉这味道,被它压制折服。
“诶?绛儿怎么这般怕姐夫?让你姐姐知道,怕是要伤心了。”
“我正要去告知姐姐,我们要回去了”
宁左封一听这话,立刻又惊又怒,只是还没发火,只听一声柔媚嗓音道,“王爷安好,主子安好。”
说话这人,正是那宁夫人的贴身丫鬟玉蓉。此刻美目正盼着朱羽绛。连见礼都先说的“王爷”,后来才说的自家正主。
朱羽绛点点头,也不在意一个丫鬟,他甚至忘了这就是昨日里要给他宽衣的那个丫鬟。
宁左封听说他要走本就生气,又看见有丫鬟对朱羽绛示好,哪里还想这是那女人一头热,只当朱羽绛在勾搭丫鬟。也不顾那玉蓉还未走远的身影,一把拉住朱羽绛凑近,“小骚货,勾引男人还不算,连女人也勾引?”
“放开我,这里是花园!姐夫你自重!我哪有勾引谁?!”朱羽绛大惊,也不知姐夫这是怎的,在园子里就这般无礼。那丫鬟还没有走远,他也不敢太大挣扎,怕惊了人来。
“自重?我的骚货小王爷,就你还勾引女人,你行么?嗯?”说着一把扯住朱羽绛下身那物事。
“不——”宁左封一生气,用的力气很大,朱羽绛疼得要命,只觉得那里要被弄断了!
“叫呀,最好把你姐姐也叫来,让她看看她的好弟弟,是怎么勾引她丈夫的!”
“不不,不要,我没有勾引你……呜呜……是你……”
“没有?我的小舅子,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勾引!现在你还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宁左封把人压在花园角落的矮墙,一手压制着他,一只手廖开下裳伸进了裤头,拇指抠弄的顶端的小孔,弄得朱羽绛满脸红潮,喘息不已。
“嗯啊……不,姐夫,嗯……混蛋……”
“小骚货,这么对你都能爽成这样,你说,你还敢勾引女人?”
宁左封手上力道加重,光天化日里玩弄着自己身份高贵的小舅子。朱羽绛身子被调教的已经禁不住男人碰了。
“乖乖,姐夫舍不得你走呢,你勾引女人的事儿姐夫也不跟你算了,留下来吧”宁左封把头埋在对方颈窝里啃嗜,下面手也不停的弄着,又猛的衔住朱羽绛艳红的小嘴儿,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听到他说不让自己走,朱羽绛连忙反抗,顾不得身子虚软,“不,我必须走……”
“姐夫,三日后……嗯哈,别……三日后,我依了你,你莫要让姐姐知晓……然后,就放我走吧……”三日后,你若见了我这怪物一样的身子,怕是恶心也来不及的,又怎会留我?
想到要把这怪异的身子给别人看,朱羽绛眼里堆满了泪水。
听了这话,宁左封稍稍平静,美人儿投怀送抱,岂有不接受的道理。至于放他离开……呵呵,“我的美人儿小舅子,姐夫不是不答应,就算三日后,今儿,你也得给姐夫点甜头不是?”
朱羽绛想,自己都这样了他还不满意!
“三日后,你若不答应便罢了。”
“你还硬气!”说着下面有狠狠捏了一把,弄得朱羽绛浑身直颤,“好吧,姐夫疼你,自然答应你,不过,这三日里,你不可穿着渎裤,我要随时玩弄你,别怕,不会真的进去的。”
想到自己这三日要光着下身被他渎玩,为了换取自由,朱羽绛屈辱的点头,身子却极为兴奋。
“但我今日就要向姐姐辞别。”免得这人说话不算话。
“姐夫自然应你。”说罢,情色的舔了朱羽绛的耳朵。
本以为就此了事,没想宁左封突然拿出一根钗,与其他女人用的不同,这只极为细,顶端是一直圆润可爱的珍珠,银色镂空底座,带着一束轻细的流苏。
“漂亮么?姐夫送你的,可要日日带着。”说罢,不等朱羽绛反应,那细针似的钗插入幼嫩的尿道!
“啊啊啊啊——”极疼的感觉让朱羽绛叫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被充满的暴涨感随着一丝快感腾起,让朱羽绛对这幅身子又羞又恨,流苏垂在腿间,会随着走路一步一晃,骚扰着细嫩的大腿根部。而且,还没有渎裤……
“喜欢么?”看着那张布满细汗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绝美面孔,“我知道你会喜欢的,我的骚货小王爷。”
李牧见朱羽绛没在房间,以为可能是去了宁夫人那里,就跟着寻了去,到了宁夫人房门前,也不好敲门进入,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而她,已经是“宁夫人”了。
“吱呀——”门被从里面打开,只见朱淑娜从里面正要出来,清丽的脸上带着泪痕,看见李牧,连忙擦了擦。
“李大哥……”
“淑……宁夫人,这是怎的了?”
朱淑娜一直雍容庄重,而今穿衣服艳丽轻薄的小衣,还还略带凌乱,勾勒出女人妖娆的曲线,看得李牧窒息。
“李大哥,进来坐吧。”
“不不,我是来找王爷的。”
听到是来找朱羽绛,朱淑娜垂下湿漉漉的睫毛,眼里泪水更重,“李大哥已经不把淑娜当知己了么?这些年未见,淑娜心里自有苦楚,大哥也不能费些时辰听个女人家唠叨几句么?”
李牧左右为难,看见朱淑娜这般,李牧心软了,走了进去。


24

园子里牡丹开得正盛,一美人儿颤抖的扶着樯,一步一步往前走,面上浮着红晕。
刚刚被姐夫光天化日下扯去贴身小裤,男人邪笑着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每走一步,那流苏都会触碰到幼嫩的大腿内测,细痒难耐,尿道又被插入……
朱羽绛有些后悔三日后之约。若说他好男人,以他的骄傲,也只愿意在牧哥身下承欢,虽说脱难回来见了宁左封这般担心自己,有些许感动,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姐夫呀,姐姐待他那么好,他又怎能背着姐姐与姐夫做出这种不伦之事!
想着总是要先去找了姐姐说要离开的事情,免得到时姐夫再反悔。
敲了门,却发现,开门的竟然是李牧!
“牧哥?”
李牧怎么会在姐姐的房间里。
李牧见到朱羽绛,眼里带着莫名的感情。剑眉皱着。
“弟弟?这么早,你怎么来了?”宁夫人这才出来,见两人大眼瞪小眼,说到,“我找李大哥续续旧罢了,找我可有事?”见姐姐衣着虽然整齐,却是往日里不长穿的艳丽颜色,而且,也未免,轻薄了些。
“我是想来向姐姐说声,这次来叨扰太久,过几日便要回去了。”
“啊?你我姐弟好久不见,怎不多待数月?弟弟这样见外?”
“诶呀,你姐夫可知晓?怕是要气你见外呢。”说罢,宁夫人看了李牧一眼。
听姐姐说到宁左封,他心里一跳。
“我出来数日,也怕府里有事情。想先回去。姐姐得空,就回去王府看看,府里的老人们,也都念着姐姐。”
想着这狐狸精就要走了朱淑娜自然高兴,连忙应了。
朱羽绛和李牧一同离开。想着李牧怎么会在姐姐房里……
“王爷,恕属下多言,您之前说去找大小姐,可为何才来?”
听了这话朱羽绛一惊,难道牧哥看到在花园里姐夫……
“半路遇见姐夫,就先和姐夫说了要走的事情。”
李牧点头,没再问。可朱羽绛还是害怕李牧知道了些什么。
刚才,李牧进了宁夫人房里,听她诉苦。宁左封自然是好的,俊美风流,处处得体。本来男人三妻四妾很寻常,但宁左封却只有她一个妻子,这让她很幸福。可是近来几日,她发现宁左封外面有了情人。
她说自己丈夫近日里如何冷落自己,不进房门,哭的梨花带雨可怜极了。李牧打小倾慕于她,自然是不忍心,可惜嘴有不会说什么,只能静静听着。
宁夫人衣衫艳丽轻薄,隐约露出肌肤,细腻白皙,曲线毕露。李牧不由得想起那个梦。等反应过来,又自责自己龌龊。
宁夫人暗自求他相助,希望能找出勾引自己丈夫的狐狸精。李牧自然答应尽力。只是就快离开这里了,李牧想,应该尽快找找线索。
朱羽绛还不知道这事情,只是担心害怕被心上人知道自己和姐夫的丑事,二人个怀心事。
第二天,朱羽绛起床,看了看身边叠得整齐的小裤,咬了牙还是没穿。下体经了一夜,有了尿意。趁着没有人,指尖触上那珍珠头,左右拧动,想要拔出来。
“恩呀……”那种带着快感的痛楚折磨的他呻吟,终于拔了出来,一股温热的尿液射进夜壶。
用干净的锦布迅速的擦了几下,连忙嫌恶的丢开。
不穿小裤,朱羽绛也不太敢出门,只得再自个儿的小院子里。也不让人伺候。
还是那裹的严实的锦缎白衫,谁也看不出,衣衫下面是一双光溜溜的大腿。只要撩起来,就能轻易掰开,随意处置,没有半点防范。
这时,传来一阵低笑。
“怎得只在院子里站着?是怕乱走,姐夫找不到么?”
看那人向自己走近,朱羽绛后退了一步。警惕到,“这还是第一天。”
“今儿个风大,若要赏花,去屋子里开了窗看也是一样的。”
朱羽绛哪里感跟这个禽兽共处一室,“不必姐夫担心。”
那人凑到耳旁,对着那白皙粉嫩的小耳朵说,“莫怕,这是第一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况且开着窗。你身子不大好,不要站在风大的地方。”
这里的确吹的他有些难受,想着开着窗,的确不会怎么样。没搭理他,直接回了房里。
宁左封打开折扇,轻笑,也跟着进了房里。看那美人儿小舅子果然站在窗前,就怕别人看不去他似的。的确,远处有来往的下人,也有扫地的小厮。
朱羽绛感觉到下面一凉,低头一看,果然是下裳被撩了起来,一双笔直的长腿连着半个臀瓣都露了出来。
“你!”对面可是能看见的!
“我怎么了?”宁左封一张俊脸露出无辜的表情,手已经摸上了大腿。
“小舅子,你脸上怎么这么红?生病了不成?”
那手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大腿,往上移动着,无指程鹰爪,抓住了臀瓣。而窗户只能看到二人衣冠整齐的上半身!
那双手不住的揉抓,突然从后面摸索到双腿之间处,让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的手,用手指抠弄摸索着。
“姐夫送你的东西带着了么?”
穿过双腿之间,摸到那顶端的珠子,宁左封很满意,扭动着珠钗,刺激的朱羽绛软了双腿,只能用双手撑着窗户,任由下体被人玩弄。
那人另一只手突然“啪”的打到了那臀瓣上,嫩肉立刻红了一片,指尖试着抠弄湿红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滑一片,正欢快的迎接着进入。
“不……”朱羽绛手不了前后夹击,眼里激动地含着泪水。却也不敢大动作。对面还有人!
一根手指轻松的进入,“这么着急?”宁左封连忙接着加入手指,在里面掏弄,朱羽绛感到异物侵入,本能的排斥挤压,那手指不知触碰到哪里,整个身子猛地一颤——
那手像被激活了一般,蒙地朝那里进攻,前面更是把珠钗向外拔出一小段,随后又蒙地插了回去!
这般猛烈的连环攻击让朱羽绛受不了的求饶,“不成了,我好想射……求求你……”
“只是想射么?不乖呢。姐夫想看你尿尿。”
“不不,那太羞耻了,对面有人……”
“呵呵,他们听不见的,你别再露出那种淫荡想被插的表情就好,你看,我们穿的多整齐,他们怎么会发现呢?”的确,二人上半身很是整齐。朱羽绛咬着下唇,极力不表现出任何表情,只是眼里含着泪水。下体被男人手指插的舒爽难当,前面却被堵的死死的。
“小浪货,你也想尿吧?别装清高,给姐夫尿出来看看。”
“不,不要……”想起来要在人前尿出来就觉得羞耻……
那手不停地对着敏感处抽插,宁左封脸上带着轻浮的邪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乖,你答应,姐夫把钗给你抽出来,好不好?”
好想释放……嗯啊……不行了……这个混蛋……
朱羽绛垂下头,身子微微向后靠去。像是得到讯号,宁左封一乐,随即猛地抽出珍珠钗——
这时,院里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朱羽绛一看,浑身颤抖,前面失去了压制,后面敏感处被使劲碾压,猛然射了出来,带着黄色透明尿液自己白色的精华,喷到了墙上……


25

那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晃过,惊吓连着极致的快感让他失禁的射了出来,之后倒在宁左封怀里颤抖。
以为他是高潮过后的反应加上怕被发现的惊吓,宁左封连忙抱着他回到床上哄着,“怎么了绛儿,别怕。”
不不,那佝偻的身影,猥琐狠毒的眼神……
不对,这里是金陵宁府,不可能被那个人混进来的!这里很安全。
不过想起来对方触碰自己身子的感觉朱羽绛还是又恶心又害怕,不禁抱住身边的宁左封。
“怎么吓成这样?好了,相信我,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的。以后再也不会在人前弄你了,好不好?”
说罢一下一下安抚的顺着朱羽绛的背,又用布擦干净狼籍的下体,把珠钗重新插了进入。亲了亲他的额头。
“对了,说件让你高兴的事情,姐夫见到一个人,一会带你去看,你定欣喜。”
“是何人?”渐渐劝说自己一定是自己心神恍惚才出现的幻觉,慢慢恢复了状态不再惊慌。
“秘密,你先休息下,一会姐夫带你去见。”
应了下来,却没有什么兴趣。身子刚发泄完,还疲倦着,想着再眯一会儿。宁左封也先离开了。朱羽绛大着胆子宽了衣,叫下人离了院子远着些,就睡下了。
他又梦见自己被囚禁渎玩,畸形的身体,羞耻的姿势……
身体不自觉的乱踢动想反抗,踢开身上的薄被,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隐约可见的流苏,薄汗粘着几丝鸦羽黑发。“不……”
李牧过来找自家小王爷,却发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猫在门口冲里面看,皱着眉大步走过去,哪知那人发现自己,“呲溜”就跑了,李牧连忙过去,心想朱羽绛要紧,连忙进房查看朱羽绛是否有问题。
哪里知道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
被子掩住要害,却还是能看见露出来的雪白大腿,紧绷着的脚尖。
李牧立刻背过身体。
天……那里的,真的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王爷朱羽绛么?
那艳丽湿红的唇,雪白的皮肤……好像那个梦……
这边朱羽绛也被李牧破门的声音惊醒,一看,李牧竟然在自己房间!
低头一看,自己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脆弱的娇乳随着自己的起身白花花的露出一大片,还好李牧转过身去……
“牧哥……”刚张口朱羽绛就恨不得把话咽下去,刚醒的他说话还带着甜腻,娇媚极了……
“属,属下逾越。刚才见有人在门口鬼鬼祟祟,怕是歹人,才着急破门,还望王爷恕罪。”
“王爷,您怎么样?”
“无碍……”朱羽绛只顾得惊慌,哪里想得到李牧所说的“歹人”。只说让李牧先出去。
李牧僵直着身体,好一会儿才动。
“怎么了?”
“没,没事……”说罢大步离开屋子然后把门关严实。
李牧现在门口,很久没动。他居然硬了……
该死……果然该找个女人了。
那边宁左封想到自己找到绛儿的救命恩人,他一定很开心……虽然那个男人贼眉鼠眼的,不像是什么好人,不过那人说的和绛儿没有什么出入,的确是救了坠崖的绛儿。
本是想拿些银钱打发,没想到这乡下村夫想在府里谋个生计。
这到无所谓,想来见到救命恩人也会很高兴。


26

李贵走在宁府的深宅里,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他以为自己好歹跟着土财主,也是见过富贵的,只是今儿进了宁府,才发现什么叫做富甲天下。
金陵宁府,进出皆是天下财。这个古老庞大的家族,新一代的家主宁左封,除了风流之名遍天下,其个人能力,同样极为出色。
见到宁左封的时候,李贵吓得几近腿软。这个男人极是俊美挺拔,身材修长,眉目俊朗。他似乎长年带着笑,带着几分轻挑,紫衣金冠,鎏金骨折扇,端得是俊美风流。
如果你觉得这个男人只是纨绔的世家子弟,那就惨了。
李贵好歹是长眼色的,李贵说明了来意。这话里面真假各自参半,朱羽绛的确坠崖,被人所救。当人救人的不是他李贵,不过这不重要。
对着这样的人说谎,李贵的确很害怕。不过他实在是色胆包天,自从那天回到破屋发现美人儿跑了,李贵怒火中烧,想到美人儿之前说过的宁府,李贵起了歹心。于是他来到了宁府,以朱羽绛救命恩人的身份进入宁府谋一份生计,以摸近那美人儿身边。
想起那具销魂的身子,李贵走进了宁府。
宁左封第一眼见了这个形貌猥琐的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不过听他说了救了朱羽绛,而且细节很周全,和当初朱羽绛说的没有大出入。朱羽绛回来后秒他怎么谈失踪的日子,只是简单说了下被人所救,这让李贵占了不少便宜。
而宁左封为了讨好自己那美人儿小舅子,虽然对这个人不喜欢,不过也留了下来。
李贵换了身府里下人的衣服,跟着总管学规矩,无事的时候就小心打探那美人儿的消息。他觉得那人一定是妖精,才会迷惑自己无头苍蝇一样寻了来。
打听了朱羽绛住的偏僻院落,李贵鬼鬼祟祟的摸了过去,没想到,竟然看见他正在窗户后。换了洁白无瑕的白色织锦衣衫,却脸色绯红,咬着嫣红的唇,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双手死死把住窗框。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李贵看到,在他身后笑的轻挑的,正是宁府的主人,那小妖精姐姐的夫君,宁左封。
那副样子,虽然露出的上半身衣衫整齐,李贵这样的老手也能看出猫腻。他猫在角落,偷偷的看着这两人,幻想着那小妖精下面正在怎样被男人伺弄。
真是个妖精,贱人,居然连自己姐夫也勾引。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想起来那日朱羽绛一脸高傲的在自己面前拿翘,李贵万分后悔当时鬼迷了心窍,没有干死这妖精。反正他也不差自己这一个男人了。
李贵看得直流口水,那颤抖的睫毛,濡湿的红唇……还有那看不见的甜美密处……李贵羡慕极了看那在美人儿耳边低语几句,随即美人儿便不住的颤抖,眼里一片湿润。李贵恨不得自己就是他身后的男人。
过了一阵子,朱羽绛被宁左封一把抱了起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又一会儿就看宁左封神清气爽的从里面出来。等看宁左封走远,李贵摸到了门边,扒着门往里看,里面自是春光无限。
等到傍晚,宁左封像只讨好主任的大狗,拉着自己那美人儿小舅子给他看他的救命恩人。
朱羽绛被拉了去本是一头雾水,等看见了那猥琐的李贵一双绿豆眼正偷摸打探着自己全身。
天呀——朱羽绛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看李贵腆着脸讨好自己和宁左封,恶心的想吐!
不过他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拒绝自己的“救命恩人”。
宁左封那边没多在意,自己这美人儿小舅子下了床正经得很,就是见了自己老丈人活过来也未必有多笑几下,这样冷淡着宁左封也不觉得奇怪。想着他心里应该也是高兴的。
这几人就这样各怀心事,面上一派祥和。


27

朱羽绛自从见了李贵让他本来纤细脆弱的神经绷紧,他实在对那个人又狠又怕,怕他将自己的秘密公猪于世。
那个笨蛋宁左封!
这样神情恍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与宁左封约定的日子而他还不自知。只窝在屋里不许人打扰,恐怕遇到李贵。他当然不会天真的相信那个人是真的来宁府讨生计。
李牧照历来看过他几次,都是得体的问候,并无疏远,也并不亲近。李牧忙着替朱淑娜找宁左封的“奸情”。
倒是丫头玉蓉来的比较勤。玉蓉是宁夫人房里的大丫头,长得也算花容月貌,可惜当年心高气傲不愿下嫁,以为能嫁给素来风流的宁左封做个偏房,结果哪知那宁左封瞎了眼,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出来她有多美,耽误了年华,现如今已经过了最好的年龄了。
不过显然,她现在对这个身份高贵的小王爷更加感兴趣。三不五时的不是过来送茶水点心就是问候安好,可怜朱羽绛哪里喜欢女人,只觉得被打扰厌烦。
听见敲门声朱羽绛下意识的害怕,却听到一声柔媚的嗓音,正是那玉蓉!
“王爷安好,奴婢今日做了粉蒸荷花糕,想着王爷不知可否喜欢,就擅自拿了来献丑。”
“无妨,正巧本王有些饿了。”本来不喜被打扰,不过一听“粉蒸荷花糕”就立即高兴起来。毕竟少年心性,平日里故作冷漠,也不好意思表示出姑娘家一般的喜好甜食。
见朱羽绛终于多说了几句,玉蓉也极高兴,放下点心却没有走,玉指纤纤映着粉嫩可爱的荷花糕,很是可口。
玉蓉穿了青色长裙,挽着谢鬓,翠玉腰扣束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双峰挺立傲然,她是府里的大丫鬟,有外貌出众,穿着打扮自是和其他下人不同。
那玉指捏着粉嫩的糕点送到朱羽绛面前,可惜朱羽绛不解风情只顾吃了。
那玉蓉暗恼,面前依旧带着笑,身子却越来越靠近朱羽绛,不住的磨蹭。
这会子朱羽绛只觉得也开始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热了吧,让玉蓉替您宽衣。”
“不用,你先下去。”
“王爷莫要拘束,让玉蓉伺候您吧。”说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曾了上来。
朱羽绛只觉得很热,也很讨厌蹭上来的棉软的女人,想伸手推开,可是手触及到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就大声呻吟。让他实在头疼。
“出……出去!”
“王爷,您难道不想么?呵呵”玉蓉半解了衣衫,抓住朱羽绛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并且发出享受的呻吟。
朱羽绛身子难堪,不过他也是个被干的货,哪里应付得了女人。
正当二人纠缠之时,门突然被推开,那推门之人不正是宁左封!
看见屋里二人衣衫不整,尤其是玉蓉露了大半肩膀,伏在朱羽绛身子上,朱羽绛衣服到还算整齐,只是那小脸带着红晕,神智有些模糊,朱羽绛那张少年雌雄莫辩的脸配着纠缠在一起的香肩半露的玉蓉,只觉得香艳无比。可这景色却让宁左封气差了气!
“你们!!!”


28

朱羽绛见宁左封突然闯进来,自己身上还赖着个女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本想推开,可是奈何身子贪婪酸软,只得承受来人的怒气。
宁左封见这二人还不放开,怒气冲了脑袋,只觉得“嗡”的一下失去了理智。
“贱人!”把女人扯开甩手煽了一巴掌,随手把门关严。捏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凑近那张俊美而危险的脸,“你想勾引他?嗯?”
玉蓉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不……”玉蓉转头想向一旁的朱羽绛求救,可那边正欲火焚身,衣衫凌乱,哪里还顾得上她!
“还敢看他,今儿个爷就让你看看,你想着的是爷的人!”
听了这话玉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左封绑了起来堵住嘴拉到床边跪着。
这时朱羽绛额头已经泛了细密的汗珠,衣服有些松散,宁左封一把把他抗了起来扔在床上。这一摔总算让朱羽绛眼里见了些清明。
“你要干什么……”
“干你——”说罢就开始当着玉蓉的面撕扯朱羽绛的衣服。见这场面玉蓉才反应过来宁左封那句“爷的人”,他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不过显然朱羽绛是不情愿的,他不住的挣扎着,这屋里毕竟还有其他人!
“让你勾引女人,你这身子还能上女人?今天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看她恋慕的小王爷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贱货!”
“不不——宁左封你这个混到,放开我——嗯啊啊啊啊”虽然心里抗拒可是敏感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揉捏玩弄。
“都不穿底裤的等着姐夫肏弄,这会儿怎么矜持喉起来?外面你是清冷自持的小王爷,在姐夫这儿,你就是个小娼妇,骚货!”
宁左封扯开下裳,露出濡湿的莲茎,上面正插着那只珠钗……一旁的玉蓉把这景象看得清清楚楚,那表情惊讶中带着恶心厌恶,朱羽绛见了羞愤欲死!
宁左封并没有急于玩弄下体,而是开始扯对方死死护着的胸部。
“不,求求你……别,之前别在旁人面前——”.
若是平时宁左封也许会心软好好安抚美人儿,可是今日的确气昏了头,只听一声列帛的声音,衣服完全被扯烂,露出朱砂红的束胸。
那饱满晶莹的奶子被束缚在红绡里,勒出诱人的深深地乳沟,两颗肿大的奶头挺立起来顶着那薄纱突出一块,宁左风不知道是被眼前景观吓到,还是看呆了,竟是一时停下动作,只是盯着那明显不是男子该有的物事。
见他呆愣着,朱羽绛心生一阵子委屈难过,果然自己这异类丑陋的身子不会被人接受。
那对奶子随着呼吸起伏,粉嫩饱满,宁左封似乎闻到了淡淡的馨香。雪白的身子横陈在破烂的衣服里,玉茎被插入细长的珠钗,胸前起伏着诱人的波涛。
那玉蓉见了更是深吸一口气,怪不得这人不受自己诱惑,原来是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总算心里有些平衡。
朱羽绛正伤心难过,没想到那本应该厌恶的人竟然试探着把手伸向自己胸部……
“嗯啊——”诱人的呻吟试探是从体内发出的,绵长甜蜜,小心的触碰胸部的手隔着薄纱捏拧着脆弱的奶头,玩的很是开心。
“天……这是什么?怪不得你不让我碰你……”


29

宁左封只觉得有一股火窜上全身,猩红的被褥,层纱叠帐,那副雪白柔软的躯体就横陈在上面,曲线饱满玲珑,却被刚才挣扎中捏伤的红狠,宁左封一双大手隔着细绡试探的拧着那凸起的奶头,听那娇媚痛苦的呻吟……
朱羽绛被玩弄的爽的说不出话,想着旁边还有人,身子更加敏感。
宁左封欺上那销魂的身体,将头埋进柔软丰满的双峰,打手悄悄向下玩弄朱羽绛粉嫩的下体,“怪不得……宝贝儿,你可真迷人,天,”说着一口叼住那肿胀的奶头吸咬,像要嚼烂一样。
“不……姐夫,轻些个……要掉了……呜呜呜”
“骚货小王爷,看给你浪的。”
奶头被咬的激出一丝甜美的乳汁,这让宁左封为之一震,居然还能这样?
男人把那护胸乳的红绡一把撕裂,看那对饱满的团子跳脱出来,乳尖肿大的像紫葡萄,还带着口水。不住的起伏。
紫黑的眸子里泛着水雾,红艳艳的唇微张着。
“美……真美……真是个尤物!”
玉蓉早瘫倒在地上,只能看见床上沙账乱舞,还有不住的淫声浪语。隐约可见沙账里被拽起来的身子,撩人的曲线。
这个祸害!现在想想,当初若不是宁左封被这怪物迷惑,自己该是早就当上宁家夫人了。玉蓉暗自咬牙。自己居然瞎了眼,以为这小王爷是个可嫁的,哼哼,妖精,明明就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幔帐里一双大手正揉捏着那对脆弱可怜的乳肉,乳尖却被绑住储存奶水,憋的朱羽绛不住求饶,身子热的难受,宁左封又除了胸乳哪里也不摸,急得他很是难过。
“姐夫,嗯呀……”雪白的大腿自己抬了起来,勾着身上的男人磨蹭,却被宁左封狠狠掐了下大腿内测。
“真贱!”
“这么想要?”大手抓住了纤细的脚踝,一把扯开修长的双腿,大张着对着自己。
只见那艳红的小穴都流出水儿来了,一张一合,探入手指进入,刚进入就被吸住。宁左封也是玩过男孩的,却第一次见这般情景,一巴掌抽到粉白的臀瓣上,抽出片红痕,可怜得狠。“别咬着,一会儿喂你大的。”
“嗯嗯……”朱羽绛扭着水蛇腰,“别……”
宁左封也没舍得把手抽出去,慢慢地抽插,看着自己仅仅动动手指就玩弄的这美人儿不住流水儿。手指摩擦的感觉像小猫尾巴撩拨着心肝,弄得朱羽绛不住扭腰求饶。俯趴在床上,脆弱的胸乳被挤压在绣被上,圆球被挤压的变形,奶头被绣被上绣着的金线盘龙磨蹭的快要破皮了。
“别?好,我的宝贝儿小舅子,姐夫不欺负你,姐夫不动了。”说罢,还真就不动了。
“嗯啊……我错了……不是的……”
“宝贝儿,姐夫不欺负你,乖乖的说,想要姐夫干死你,姐夫就给你好的。”
朱羽绛忍不住想说,却不想玉蓉再幔帐外想溜出去,不小心碰翻了酒杯,这一声脆响,把朱羽绛从情欲中震回了神。
“不不!放开我!你这混蛋!你们……呜……你们都是变态!”
“我们?!”听到这话,宁左封心里一动,除了他居然还有别人对朱羽绛产生绮念!
宁左封把手指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只见朱羽绛脸上一片红潮,身子颤抖。
随即脸上被煽了一巴掌,一只乳被抓住,“贱人,你又勾引谁了?恩?”
“你们……嗯呀……变态……不不,别捏了,要爆了!”那处暴涨着奶水不能发泄,如今被手狠狠抓住狠捏,疼得他受不了。
“我变态?呵呵,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变态!”说罢,冲屋里的玉蓉说到,“你进来。”
听到叫自己,玉蓉吓得脸都白了。


30.

朱羽绛正忆起自己遭人折辱,羞愤难当,只听那宁左封却叫了丫鬟玉蓉进来帐子里,只觉得害怕,哪里知道这男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玉蓉被喝住,也极是不情愿,钻进帐子里见了这淫靡的一幕羞红了脸,心里直骂那小王爷不要脸,怯生生地低着头不敢乱看。
“怎么玉蓉,你不是很喜欢绛儿么,呵呵,他就在这,怎么反而看都不敢?”宁左封气极反倒似笑非笑。
“奴婢……奴婢……”
“贱人!不是很喜欢这个小骚货么,恩?这样的也叫男人?你也喜欢?”说罢狠狠握住那对被口水染湿的奶子,不住揉捏,弄得朱羽绛扭动呻吟。
“不不,奴婢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实在,实在太恶心了!”说罢打心里表现出厌恶的神色。
朱羽绛一听这话,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羞辱的恨不得去死,宁左封见了心里刹时间晃过一丝不忍,可想起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慨视,更是气愤,只觉得今天该给这小东西个教训,让他知晓除了自己再无他人可依。
“玉蓉,伺候好它。”说罢,把握住的圆润奶子向上抬了抬,竟是要玉蓉伺弄!“你也是女人,该明白怎么弄才能舒爽,伺候好,别让奶水流了出来,若是出来一滴,就流你一碗血来顶。”
玉蓉吓得连忙应,心里嫌恶,却小心握住。
“不——姐夫,不要,求你,不要!你让她出去,出去!”女人青葱柔软手指握住胸前白糯柔软的奶子,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快乐并羞辱着。
“你不喜欢她?恩?不喜欢女人?你以为这就完了?别急,好东西还在后面。”说罢大手抓住纤细的脚踝,突然讲一只玉腿拉直高抬,霎时私密部位一览无疑!那粉嫩湿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私处很是干净,只有稀疏的毛发,映出粉嫩的软肉。
“啧啧,看看,我还以为连毛儿都没有了呢,玉蓉,快看看。”说着捏起一根,突然拽了下来。
“嗯啊——不——”
玉蓉见那私处比女人还漂亮,不由暗恨,揉捏着爆满的奶子的同时,也用指甲掐住乳尖,刺痛让奶水不流出来,蓄满的奶子更加饱满。
“真好听,绛儿给姐夫说说,还有谁听过你浪叫,恩?还有谁玩过你这副淫荡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好疼,姐夫,好疼——”
“乖乖,告诉姐夫,有没有人?”
虽然疼得厉害,朱羽绛还是知道不能说,只是不住的摇头,细密晶莹的汗珠,儒湿了长发,被贝齿咬的殷红的唇微张着,不住地喘息,看的宁左封终于受不了,将欲火和怒火一起发泄,草草解开裤带,衣服尚且没脱,很猛拽过这副销魂的身子,狠狠捅了进去!
“吼——”当粗的阳物直捅进花心,宁左封不自觉低吼,那处被柔软炙热的嫩肉绞住不放,那感觉,宁左封以为自己是个初识情欲的少年,恨不得死在这副身子里,这些年玩过的男男女女根本不叫鱼水之欢,不过例行公事一般。
“嗯啊”初被猛地挺入朱羽绛一阵焖哼,随即来的是猛烈的抽插挺入,让他不住颤抖,整个身子都被折腾起来,快感从尾椎升起,细小的电流麻痹这身体,让他止不住被快感征服。这般粗暴的进入并没有让这副淫荡的身子感带到疼痛,反而是快感。
身上的人沉迷于疯狂的欲望只顾着挺进,弄得朱羽绛浪叫连连,胸前一对涨满的奶子沉甸甸的晃荡,疼痛和淫欲让朱羽绛眼里泛滥了水儿。
“姐夫,慢点,快碰碰我这儿……”说着挺起胸脯。
那宁左封哪里听得见,摆弄着身下柔软的要化了的身子扭形成方便自己纵欲的姿势肆意查弄,眼里一片血红,竟是着魔一般。
“好姐夫,嗯哼,哪里,啊啊啊啊——肏死我这个贱人吧——”
朱羽绛也被欲望支配,开始淫声浪语。只有玉蓉,呆呆的看着这场闹剧,半天没有反应。
身子被转过去厥起粉嫩的屁股,乳球压在被上蹂躏,粗棍来回捅进,随着长长的喘息,宁左封终于泄满了这漂亮小舅子一肚子。
恢复了些许理智,看着身下被肏弄的满身红痕的美人儿心里终是带了怜惜,恨自己丢人,跟个少年一般只用蛮力,真是牛嚼牡丹!
朱羽绛双眼湿润无神,随着呼吸,涨满的胸脯起伏出好看诱人的弧度,宁左封勾起嘴角,慢慢解开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身体,肌肉爆满而不夸张,下面阳具有抬起来头,还湿漉漉的。看的玉蓉红了脸。
一口叼住那肿胀如紫葡萄的小尖,大口吮吸甜美的奶水。
“呵哈,恩~”被吸的舒爽,朱羽绛不自觉抱着胸口的头,轻生呻吟。
“真是尤物——”
那奶水甘甜无比,宁左封含了一口吻上那小嘴,渡了过去,“怎么呀样,自己的奶水好喝么,我的美人儿小舅子?”
说罢,又含了一口,把头埋进那屈起的粉腿中间伺弄,朱羽绛仰着头,大口喘息,不一会身体抽搐了一下,媚叫了出来。
“啧啧,真是敏感,弄得姐夫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玩了,说,刚才害姐夫丢人,该怎么罚你?”
“嗯哼,啊,姐夫饶了贱奴吧……”这小王爷被欲望控制,在床上简直换了人一般,淫荡了,此刻长着的小嘴还留着液体,也不知是口水还是自己的奶水。
“饶了可不行,”说着,用下身硬杵在那湿软的穴口玩弄。
“嗯啊,进来,快捅进来。”
“呵呵,那可不行,我的小美人得说点姐夫爱听的。”
朱羽绛美目泛着朦雾, “姐夫,姐夫……”不会说什么,只能叫着宁左封扭动着身子。
“说,以后只有姐夫能肏我,只有姐夫能进我的小穴,说了姐夫就给你。”
“嗯哼……只有,'只有姐夫能……能肏我,啊哈……”说道一般半,宁左封已经忍不住挺进,不过并没有捅到底去。朱羽绛难耐的扭动,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姐夫欺负人,啊哈,”
“快用力,捅穿贱奴,好痒,姐夫。”宁左封几浅一深的都弄他,弄得身下人儿哀叫连连,玩尽兴了才用力捅进花心,捅软了这身子。
“小贱人,让你平日装高傲,还不是被爷睡了,让你装,婊子,贱人!爷捅得你爽吗,啊?”
“啊啊啊啊啊——爽,姐夫好厉害,恩,要穿了,别……”水蛇腰款摆着,被叼的紫红的葡萄粒挺立着,后穴不断收缩流水。平日清冷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捅穿你,烂货,啊,好爽,这身子,你要咬断我么!”说着一巴掌打到丰润的屁股上,弄得反而咬的更紧。
二人淫声浪语,说的一边玉蓉脸上一阵青白。没想到这小王爷也忒下贱,如此勾引自己姐夫。
一番云雨,宁左封又射满了那小穴,原本平坦的肚子竟微微隆起。宁左封抚摸着那小腹,道,“宝贝儿,你可得给我生个你这般美丽的娃娃,也不枉姐夫喂脸你这么多,哈哈!”
没想到沉迷欲望的小舅子竟是这般,早知道自己早就捅烂了他!原是怕他性子烈寻了断见,现在想想,实在后悔。不过,他醒来,恐怕还得安抚一阵子。
宁左封看见床沿呆坐着的玉蓉,想,还是先把这个解决了吧。


31.

朱羽绛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身子被掏空一般,难以启齿的地方空虚难忍,低头一看,被子里娇躯赤裸,满身红痕,椒乳上竟是口水指印牙印,淫靡不堪。稍稍扭动,有温热液体自私处涌出,顿时红了脸。
见他醒了,宁左封立刻端着药碗凑近些,厚着脸皮赔笑。餍足的男人心情向来很好,乐于赔礼道歉。
“绛儿,莫生姐夫的起气,气坏了身子可怎好。快把药喝下去,乖。”
朱羽绛渐渐忆起昨晚自己不知廉耻向自己姐夫求欢,淫声浪语,只觉得羞愧致死,恨不得立即死去,哪里还会喝药,当即小脸一深,别过头去。
“绛儿莫要和自己身子过不去,是姐夫不好,姐夫禽兽了,受不了这身子销魂……不是,是姐夫不是人,强占了你身子去。姐夫疼惜你,莫要生气了。”
朱羽绛哪里肯听,赌气不理他。死了才好。
“绛儿,你若不肯吃药,将来因此折了命去,他日午作验了出来,你累了着你爹爹姐姐名声,可怎生是好,说小王爷是被男人肏死的么。”宁左封知这美人儿小舅子平素最爱面子,故意激他。果然见朱羽绛恨恨的看着他,
“乖乖,姐夫疼你呢。”说罢强行把药给朱羽绛喝下,并借机说要把“外伤”上药。说着强着掀开被子,露出娇嫩的身子,把蜜色的药膏涂在红肿带着咬痕的奶头上,并哪里是上药,借机肆意渎玩,等那处水滑红润,又肿胀了一圈才肯罢手,朱羽绛咬着花瓣是的唇,硬是不肯出声呻吟。
玩弄了上面,又分开无力修长粉嫩的大腿,伸向那湿穴抠弄,“呵,到是没有捅烂么,小舅子果然天赋异柄。”
这话更是让朱羽绛想死。这明着再说他天生贱货,就是被人肏的。
上了药,折腾的朱羽绛出来了一身香汗。乌发粘着脸上背书,趁着粉白肌肤,更是诱人。宁左封却并没有再逗弄他,用被子裹住着勾人销魂的身子,隔着被子揉捏。
“绛儿,姐夫疼你。姐夫爱你呢。”
这话说的深情,绕是朱羽绛也一震。
“姐夫还记着初见你时,你还那般大,雪白段子绣暗银龙纹,玉带封腰,淡粉色的唇抿着,一副清冷模样。”
朱羽绛不由得细听,他也记不得究竟是哪日与宁左封初见,只晓得,那时姐姐还未嫁归过去,爹爹似乎也还在。
“我当时看呆了,只想,这人儿怕是玉碉的不成,这般剔透清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朱羽绛听了好笑,没想到宁左封也有这般呆的时候。不由得放松了些。
“姐夫喜欢你呢,打见你第一眼就喜欢。”宁左封深情起来,自是极有杀伤力,他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又极是温柔遣倦。
朱羽绛哪里被人如此表白过,当即不知所措,又有些忐忑,“姐夫莫这般说,姐夫自是知道,绛儿并非……并非玉洁冰清之人……”
“绛儿怎会如此想,姐夫自是爱你素日清冷自持的模样,更爱你床上放浪妖媚。姐夫是爱惨了你,绛儿,从了姐夫可好。”
“啊哈——”
说着一双大手不知不觉潜入被中,揉遍全身,弄得朱羽绛白玉小脸上绯红一片,贝齿咬的更紧。
“莫要再咬了,姐夫心疼。”说罢也不知那被子里是何动作,只见朱羽绛大口喘息,不停摇头,“啊哈,恩……姐夫,不,啊”
宁左封眼里带着痴迷,看着身下美人儿汗湿的身子。手上不禁更快更狠,想要狠狠蹂躏对待这副身子。
二人这般放浪,却仍以姐夫小舅子之称行事,更是让朱羽绛有一种乱伦的快感。又羞耻。
“咚咚咚——”
“绛儿,绛儿在吗?”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和熟悉的女声传来,让朱羽绛吓得一顫。小脸顿时惨白。
门外是自己的姐姐,而一门之隔,自己以男子之身,不,更甚,这妖孽身子勾引自己姐夫,在他手下浪叫承欢。


32 抵死缠绵终是休,计上心头,未见出口

朱羽绛吓得小脸惨白,那声音正是他的亲姐。怎奈一门之隔,姐夫却正在自己身子上肆意。
宁左封自是也听到了,他本不甚在意,可见身下人儿惨白着脸无助的看着自己,宁左封愤恨的蹂躏了几下,弄得底下身子颤抖,随即起身拉好幔账,猫进被子里。隔着厚重幔账,到时是看不出什么。
“在的。”
听了应声,宁夫人推开门进了来,哪知进来的并不只是宁夫人,后面跟着的却是賊眉鼠眼的李贵。
宁夫人见屋里湖昏暗,四处打量一番,道,“怎的还未起身,身子不爽利不曾?”
“恐是昨儿夜里吹了风,染了风寒,今日身子软喏,甚是难受。”
“诶呀呀,这可怎生是好?弟弟素来身子虚弱,又吹了风,一会儿唤大夫来瞧瞧,别耽误了病情。”
“不碍事的,姐姐莫担心。”见姐姐这般担心自己,朱羽绛更是羞愧。
“恩哼……”
帐子里朱羽绛突然发出甜腻的呻吟,却是被子里姐夫动作,猫在腿间抽插那珍珠钗,朱羽绛没有防备,小声叫了出来。声音到时细小,随即带了焖哼。
那宁夫人却是未听见一般,又嘱咐一番。反倒是李贵,眯起来了眼睛。
“对了,昨儿个可见了你姐夫不层?”
这话问得朱羽绛一惊,那宁夫人到是自说自话,“昨儿个寻不到他,晚间也不曾见到,罢了,许是公事应酬,呀,看看我,弟弟病着,我怎么叨扰这些,罢了,绛儿好好修养,都病了,便也别急着走,多在姐姐这里呆几日罢。”说罢,就带着李贵离开。
朱羽绛在门关上那一刹那,眼泪流了出来。
眼泪随即被唇吻干,“莫哭,是姐夫招惹你在先,莫哭,姐夫心疼。都说是姐夫的错。”
朱羽绛别过头去,“我明日便走,往后你我在不相见,好好待我姐姐罢。”
“绛儿……”
朱羽绛修长玉腿忽然缠上宁左封健壮精瘦的腰身厮摩,“我知你要我身子更甚,今儿遍便任你折腾,但过了今日,你只是我姐夫罢了。”
他语气决绝,宁左封刚要说话,却被他用口封住,丁香小舌幼滑香软,怀里身子带着馨香,朱羽绛玉体横陈猩红被褥之上,红唇湿滑,嘴边带着淫靡的液体,大口喘息,修长的双腿屈起自个儿摩擦,双手托起暴涨的奶子揉捏玩弄,指甲掐着红艳的尖端,脚趾屈着,花瓣一般晶莹的颜色。翘起来的花茎残忍的被珠钗插入,小腹平坦腰肢纤细。
“来哈,嗯哼,姐夫,擦肏我……”那眼里聚是魅意。当着宁左封面自渎着。

宁夫人出了门,脸色铁清,身后李贵暗暗好笑。这被弟弟抢了男人的,到时头一次见,不过也难怪,那个小妖精,那里又有男人不想肏的。
本来李贵想跟宁夫人通个气,让她知晓自己丈夫被弟弟勾搭去,拆撒了二人,自己便有机会了。哪知,这宁夫人却是早就知晓!
这女人心,海底针呀。
“夫人,这您要找的人……怕是就在那暖床上吧?”
“闭嘴!你当我不知!那贱人!贱人!”
李贵不想看来温柔高雅的宁夫人这般可怕,到是不敢说话了。
“下贱东西,勾引自己姐夫!哼,怎的,你也是被他迷惑了吧,啊?到是个妖精。”
“嘿嘿,夫人,小的天生贱命,哪里敢肖想小王爷呀,那般神仙人物……”
“哼,别装了,神仙认人物?放心,就是个下贱胚,你若是想要,事成之后,便赏你。藤王府连着这'尊贵'的小王爷,都是你的。”宁夫人嘲笑道。
“这这这……小的自会听从夫人的,嘿嘿,夫人天仙下凡气度雍容,宁爷自会回头的…那般狐媚不过是勾栏货色。”
宁夫人这才气消,又是恢复那个优雅大度的宁夫人。


33 归途

鸾帐里颠龙倒凤,耍的猛浪,宁左封更是使了浑身懈数想,弄得身下人儿浪叫连连。
风儿弗过叠账帐,只见那两团粉白臀肉之间含着一朵嫣红欲滴的玫瑰花。细长的花茎深深插入。
随即,那帐帘合住,将这禁忌裹住。
第二日,朱羽绛裹了绣松竹叠层锦衣向姐姐道别。
“怎的这就走了?昨儿个不是还不爽利,再留些时日罢,怎的,是在姐姐家里住的不惯?”
“并不是,之前便同姐姐说,羽绛放不下府里事宜,下次姐姐得空,回府里看看便是,老人门们具是想念姐姐。”
“这……弟弟要走,也要带一人走。”宁夫人微笑。
“姐姐说……?”朱羽绛疑惑。
“怎的,绛儿忘记救命恩人不成?”说罢,招呼那李贵进来。朱羽绛一见他,顿时浑身一顫。
宁夫人恍若不见,拉着朱羽绛得手道,“大恩人打来只见你一门面,姐姐想你心性慈善,定是会善待大恩人的,这不听你要走,问了恩人意思,想着你带回府里谋分差事做,免得留着金陵跟着你姐夫吃喝度日。”
“这……”朱羽绛怕极了这人,怎会想到姐姐误会,硬要自己带“恩人”回去!
无奈只得应下。想着打发办法。对付这般无赖,若是那同样无赖的姐夫在就好了。
“这一大早,你们姐弟站在这是做甚?”
正想着的人可不就来了。宁左封紫衣玉冠,身姿修长笔挺,比那猥琐的李贵不知强上百套。视线下移……那话儿,也威武得紧。
想罢才发现自己想的龌龊事儿,朱羽绛小脸一红。
宁左封料到这人是要走,精神也不甚好,“小舅子这是怎么了?”
“绛儿府中有事,要走呢。”说罢,“对了相公,可见了玉蓉不曾?这丫头,不知哪里偷懒了去,竟是不见人影。”
一听玉蓉,那日荒唐事涌上脑海。只见宁左封神色漠然道,“夫人不知晓,诶,那玉蓉和家中长工私奔已两日,为夫抓住后念二人情深,玉蓉又随夫人多年,于心不忍,便成全二人,放了去。”
“诶,没想到竟如此,平日未见他提起又有相好之人,不然,奴家做主便是,诶……”
“好了莫要伤心,”转头看朱羽绛,“绛儿多留些时日可好?”那言语间,竟情绪颇多。
“羽绛府中无人打理,怕是不妥,此番先行回去……若……若姐夫……姐姐得空,来府里多走动就是。”
“说道府中无人打理,姐姐突然想到,绛儿也到娶妻生子的年纪……”
“不妥“宁左封打断,又发现自己过于唐突,“我是说绛儿尚小……”
“羽绛暂无娶妻打算。”朱羽绛低头。
宁夫人看这二人,心中冷哼。宁夫人还要再劝,被宁左封打断,“怎的李大哥也在?”
“大恩人要和绛儿回去,某个差事呢,有大恩人在,奴家也放心了。”
宁左封只很恨这到嘴儿的美人小舅子要走,哪里顾得那闲人。
聊罢,要送他离开,朱羽绛看着默默跟在身后的李贵,如真扎一般,有这个人在,自己永远活在噩梦。到底要不要告诉宁左封……让他帮自己呢。
不不,自己与他再无关系,也不能让他知晓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腌攒。那些事,怎么说的出口。
等回府,想法子除了他就是。
此时几人各怀心思,哪有人知晓那“私奔”的玉蓉此时被割了舌头在城里最便宜的花楼里接客。
李牧牵了马车,高大强壮的身体默默地站在朱羽绛柔软的身子后,犹如一道坚实的盾牌。
下人门们都准备就绪,只等下令。宁左封看着朱羽绛,突然勾起嘴角露出惯有的邪笑,上前一把揽住那昨个糟尽了便的身子,吓得朱羽绛惊呼。低声道,“小浪货可得为姐夫守节,待姐夫不日去看你,捅穿你可好?”罢了又大声道,“小舅子再见,一路走好。”
那李贵和宁夫人对了眼神,默默佝偻着身子钻进后面的马车。李牧看着宁夫人,微微点头示意道别,扶着朱羽绛上了马车。
这一行,终于结束了……想起这些时日的遭遇……被姐夫捆绑侮辱,坠崖受奸人折辱弄成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如愿以偿同牧哥亲近……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

---第一部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