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7-13

墨雨烟夜: 迷梦

01

烛光明亮的豪华卧室内,一张简明风格的大床上,一具麦色的身躯激烈的扭动著。

[唔啊……]低沉沙哑的声音昭示著,声音的主人正在遭受欲望的折磨。

费莱茵英俊的面孔晕满緋红,平日里冷清的双眼水汽弥漫。

[不够……不够……]鲜红的舌头舔过自己干燥的唇瓣,喃喃低语著。

整个身躯趴伏在天蓝的床单上,勃起的肉棒在泛著凉意的丝绸上剧烈的摩擦著,一根透明水晶仿真性器被他握在手里,激烈的在后穴抽插,可这种冰冷坚硬触感的假货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啊!]费莱茵大吼一声,狠狠的把水晶性器摔在地上,摔成一片片碎片。

看著自己下身肿胀,却无法发泄的欲望,费莱茵几乎是绝望的红了眼眶。随后紧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大力的套弄起来。

[哈啊……]

无法发泄。

无论怎样抚慰自己的欲望,但已经肿胀成紫色的肉棒却根本无法射出白灼的液体。

伸出颤抖的手,费莱茵咬著牙俯下身子,把后臀抬高,用手指挖弄敏感的后穴。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费力的便插入了柔软的穴口,充实的满足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啊啊啊……]手指不断的探寻著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在触及某一点的时候,费莱茵低吼一声,粗大的肉棒抖了抖,喷出大量粘稠的液体。

无力的趴在床上,后穴依然贪婪的吸吮著两根手指,费莱茵的嘴角流出一丝透明的水渍,双眼带著几分迷茫。

没人会相信,一向以性格冰冷而闻名的帝国将军,被称為冰狮的费莱茵.华莱尔伯爵阁下居然会在床上露出如此淫靡的姿势。

[该死!该死!该死!]清醒过来的费莱茵狠狠的捶打在床上,柔软的棉垫却没有对他造成丝毫的伤害。

他恶狠狠的看著自己右臂靠近肩膀处一枚血色的蔷薇,恨不得拿刀把他割掉。

可惜,他却绝望的明白,这种诅咒根本不是凭借暴力就可以解决的。

[那个该死的女人,真应该让她下地狱!]费莱茵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冷峻的面容露出几分狰狞。只可惜,那个可以让他发泄怒火的女人,早已经被烧死在十字架上。

*             *            *

一身笔挺的墨绿色制服,腰间挂著一把镶嵌著绿宝石的佩剑,金色的剑穗随著费莱茵的步伐轻轻的摆动,费莱茵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笑意。

手上端著一杯血色的红酒,费莱茵浑身散发著寒气走到酒宴会场的一个角落里。

严峻,古板,毫无情趣。虽然有著一张英俊的脸孔,却丝毫不懂得利用。

这些,就是费莱茵在那些上流贵妇当中留下的印象。

相比於他风流的父亲以及华莱士家的其他男性亲戚,费莱茵几乎古板的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上的人。

不喜欢参加晚宴,从不去那些淫乱的派对,无论男女,费莱茵都只会用他冰冷的寒气冻的对方鎩羽而归。

在上流社会,甚至有人打赌,无论男女,只要能成功的爬上费莱茵的床,就算是赢得了赌注。只可惜,到现在為止,那份赌注依然保存在当时的公证人手里。

為此,甚至有人在私下里盛传,费莱茵根本就是个不中用的家伙,只不过,这种传闻丝毫无法阻挡那些风流的贵妇们对他的兴趣。

只可惜,在经历了哈凡克家族的蕾婭小姐的事情后,再也没人敢轻易接近他了。

蕾婭小姐赤裸著身体,被费莱茵从卧室里扔出来之后,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让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的变成了恶魔,她疯狂的挣扎著,嘶吼著,诅咒著,诅咒费莱茵会变得淫乱不堪,诅咒他只能被男人插。那种粗俗的语言,让周围围观的贵妇们都忍不住皱起眉头,用绢扇挡住自己的脸。

随后,让人更加惊恐的事发生了,就在蕾婭诅咒了费莱茵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光芒猛然从蕾婭的胸口射出,飞快的射入了费莱茵的胸口。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原本乱糟糟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蕾婭自己也呆滞了。

[魔女……]不知是谁说出了这第一句话,很快周围的人不断的嘶吼起来。

[魔女!是魔女!]

[烧死她!]

[天哪,她诅咒了费莱茵伯爵。]

[烧死她!烧死她!]周围的人群疯狂了,拼命推搡著,要求把她烧死。

蕾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惊恐不已的看著周围。

原本把她扔出来的两个粗壮的主妇也吓的松开了手,用一种恐惧的目光看著她。

蕾婭被烧死了。

这毫无疑问,在那麼多人面前进行诅咒,没有任何人可以包庇她。

哈凡克家族被国王驱逐了,没人希望自己的臣下有著可以威胁自己的存在。

费莱茵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日常的行為也依然和过去一样。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眾人对诅咒的好奇很快转移到了哪位伯爵的情人比较漂亮,哪家的小姐十分的风流上面去了。

没有人知道,蕾婭的诅咒实现了,每天午夜的时候,费莱茵都会被欲望所折磨,无尽的欲望,渴望被填满的空虚,虽然白天的时候,费莱茵表现的十分正常,可夜晚的时间,却让他心力憔悴。

一点一点,肩膀上的血色蔷薇顏色越来越深,对男人的渴望也不断的侵蚀著他的心。仿制的性器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平复他的饥渴。


02

可是……一个既能满足他的欲望,又不会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的人,哪里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想来想去,费莱茵觉得他必须要找一个能够完全被他控制在手上,而且不会反抗的男人。锐利的视线在杯盏交错的舞会上转了一圈,被他视线扫过不少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眼神黯了黯,这里的人,他根本无法信任……

[费莱茵,真是,你怎麼总是躲在这种角落里。]一名白发苍苍但却精神健硕的老人,笑呵呵的端著酒杯,靠近了费莱茵。

费莱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沉声说道:[佛雷兹元帅。]

[哎呀,这又不是在军队里,不用这麼严肃。]佛雷兹随意的挥了挥手。

费莱茵这才抬起酒杯,向元帅示意。

[这才对嘛,你这孩子,就是太认真了。]佛雷兹慈爱的笑了笑,拍了拍费莱茵的肩膀。

[真是,也不知道,你这麼古板的性格,究竟是从谁那遗传来的。]佛雷兹看著费莱茵丝毫不见笑容的表情,忍不住滴滴咕咕的说道。

说起来也奇怪,华莱士家族的男性成员,从来都是以风流而著称的,费莱茵的父亲更是其中的翘楚,在他的一生中,有无数的情人,至於那些春风一度少女就更多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虽然那家伙风流无数,可却只有费莱茵这一个孩子,哦,不对,还有一个前两年被找回来的,据说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想起那个传说的私生子,佛雷兹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对了,费莱茵,你的那个弟弟,最近是不是研究出一种带有青嵐草味道的香水?]

[弟弟?]费莱茵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佛雷兹将军说的是他父亲生前带回来的那个男孩,也就是他传说中的“弟弟”迪菲尔特。

脑中出现了一名俊美青年藏在角落里偷窥自己的身影,费莱茵的眼睛眯了起来,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他差点忘了,那个毫无存在感的青年,不正是他要寻找的最好对象吗?

[抱歉,我不知道他有什麼新作。]费莱茵微微躬身,对佛雷兹说道,他的确是不知道他的那个“弟弟”又弄出了什麼新香水。

[实际上,我甚至不知道他在制作香水。]

在他的眼中,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弟弟”根本就像是幽灵一样的人物,要不是佛雷兹元帅提起,他几乎差点忘了,庄园里还有这麼一号人物。

佛雷兹有些诧异:[你的弟弟可是如今城里最著名的寻香师,你居然不知道?]

费莱茵摇了摇头,迪菲尔特实际上并不是他的弟弟,或者说,他跟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他那个情圣老爹在某次出门的时候,无意中巧遇了他初恋的情人,而当时,他的情人已经快要死了,但她的儿子却在被当地的一个小小的男爵所骚扰。那张漂亮的脸蛋很容易就会吸引那些荒淫贵族的目光,如果没人保护他,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变成一具备受凌辱的尸体。

也许是想起了当初的爱恋,他那个没什麼责任感的父亲居然把那个青年带了回来。虽然没有对外宣布什麼,但所有人似乎都认定这个青年一定是他当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因為这种事在贵族之间实在是太平常了,因此,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不过,费莱茵却清楚的很。他的父亲,除了他之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子嗣,因為,这是当初,母亲在嫁给他的时候,做出的唯一的要求。

费莱茵的父亲虽然是个对感情不忠的混蛋,但在这件事上,却的确做到了,他再宠爱的情人也不会有任何留下他子嗣的机会。

因此,费莱茵随著外来的青年并没有一般人以為的仇视的情感,最多,也只不过是当做家里多了一个吃饭的人罢了,反正华莱士家族也不至於养不起一个闲人。而且,因為这名青年从来也不惹事,而且平时也不怎麼出门,所以,费莱茵几乎把他完全遗忘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青年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一无是处吗……

费莱茵陷入了沉思,脑中不断的回想著关於青年的一点一滴。

[说起来,费莱茵,你今年已经二十九了吧,还不打算娶一位夫人吗?]佛雷兹摸了摸自己灰白的头发,笑著说道。

费莱茵的脸色一沉:[目前来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你呀……]佛雷兹带著遗憾的目光看著费莱茵,虽然费莱茵从没说过,可佛雷兹知道,费莱茵之所以不结婚就是因為他那风流的父亲。

费莱茵的母亲是一位十分温柔的女性,可是,那样一位温柔美丽的夫人却早早就已香消玉殞。而她早早去世的原因正是因為费莱茵父亲的花心。

从小就看著母亲整日的以泪洗面,费莱茵对老伯爵的风流深恶痛绝,看过了贵族圈里那些淫乱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相信爱情。因此,对於婚姻也好,情人也好,总是抱著抗拒的态度。

佛雷兹几乎是看著这个孩子长大,他真的很担心,费莱茵将来会有一天孤老终生。只不过,看著费莱茵沉鬱的脸色,他也实在无法把下面的话说出去,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气一声,默默的离去。


03

看著佛雷兹元帅离去的背影,费莱茵沉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如果说,以前抗拒结婚是因為觉的那些明面上忠贞无比,背地里却淫乱不堪的贵族们十分的恶心,而现在又多了一条理由。

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右臂,制服下的血色蔷薇仿佛在燃烧一般。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果然不出所料,已经临近午夜了。

费莱茵沉著脸,叫来一名男仆,让他通知自己的仆人备好马车,随后,跟晚宴的主人告别,匆匆赶回自己的庄园。

[唔……]费莱茵一走进房间便无力的跪倒在地,身后的房门堪堪关上,他强行压抑住难耐的呻吟,生怕送自己回房的仆人会听见些什麼。

贴身合体的制服裤子衬托的凛的双腿更加的笔挺,可此刻这种紧身的裤子却让他的欲望被禁錮的十分难受。

两腿之间的地方,已经鼓起了明显的形状,肉柱顶端溢出淫液在墨绿色的裤子上留下一片粘腻的痕跡。

[哈……哈……]大口喘著粗气,费莱茵感觉到欲望仿佛烈火一样,瞬间把他点燃了,身前的肿胀毫不客气的昭示著自己兴奋的状态。

身后那个隐秘的入口缓慢的蠕动起来,不断开闔的穴口不断的叫嚣著空虚。

强撑著自己站起来,扯掉了身上的制服,费莱茵赤裸的身体上,泛起一股异样的粉红。小麦色的肌肤上开始溢出点点的汗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的惊人,只不过是皮肤之间的摩擦就足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可这种快感越强烈,却让他的后穴更加的空虚难耐。

费力的扶著墙边,费莱茵飞快的套弄著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加抑制,很快,肿胀的分身便吐出了一滩白色的液体。

顾不得收拾地上的狼籍,费莱茵知道,自己的时间有限,在头一次的发泄过后,大概能争取到十分钟的时间。

趁著这个家伙机会,他连忙打开衣橱里的暗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水晶瓶。水晶瓶里面装著满满的桃红色的粉末,这种粉末就是华莱士家族秘传的春药“迷梦”。说他是春药或许有些不恰当,实际上,他的迷幻效果更為出色。

闻过了这种粉末燃烧后形成的烟雾之后,会把之后发生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一场春梦,或者说,这种东西,实际上是用来迷奸那些并不愿意和那些贵族春风一度的普通少女的。而且,在嗅过这种香气之后,那些被迷倒的人,会认為自己正在和他最迷恋的人欢爱,因此,自然也就不会反抗。

只不过,这种药剂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长期的使用,会让被害人產生抗药性,迷梦的效果也会减弱,从而增加了被发现的可能。

但是,一般的贵族玩弄那些少女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没人会在一个普通的农家女身上浪费自己的精力,所以,这种药剂的缺点,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麼问题。

遗憾的是,费莱茵却并不知道这件事……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费莱茵没想到,自己一向标榜看不起那些淫乱的贵族,可如今,自己却要使用这种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感觉到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胯下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费莱茵不再犹豫,翻出一条斗篷,把自己的裸体一围,走到室内巨大的穿衣镜前面,在墙上的烛台上用力一掰──

镜子无声的滑开了,露出一条黑黝黝的通道。

费莱茵面无表情的在烛台上又按了一下。

扑的一声,通道两侧的蜡烛同时被点燃,烛光的晕影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簇簇跳跃的亮点。

沿著通道不断的前行,在岔路口的时候,费莱茵停了下来,努力回想了一下迪菲尔特究竟是住在那个房间,随后,便朝著右边的路口匆匆走去。这条為庄园主偷情而准备的密道,如今,却在為费莱茵服务。

记忆里的地图并没有任何问题,没拐几次,费莱茵便走到了一扇巨大的穿衣镜前面,这面穿衣镜和庄园内大多数房间里的穿衣镜一样,紧紧的镶嵌在墙上,只不过,只有继承了庄园的伯爵才会知道,这种穿衣镜实际上是单面镜,可以很方便的偷窥房间内的人。

费莱茵的喘息越来越浓浊,直直挺立的欲望也开始滴滴答答留下淫滑的液体。有些虚弱的辅助镜面旁边的墙壁,费莱茵用力的甩一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好……想要……想要让男人填满自己,填满那些无比空虚的地方。止住那让人发狂的搔痒。

隔著镜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间内,一名俊美的青年正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丝毫没有察觉,近在咫尺的镜面之后,一名健壮的男人的贪婪用目光抚摸他的身体。

强行控制住越发饥渴的身体,费莱茵匆匆吃下一颗药丸,随后打开墙上的机关,倒了一些迷梦的粉末进去。

墙上的蜡烛开始劈劈啪啪的炸响,随后,一股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粉色烟雾,从室内的烛台中,缓慢的散发出去。

费莱茵用力掰下另一侧的烛台,巨大的镜面无声的滑向一侧,露出通往室内的入口。

迪菲尔特住的地方条件很好,在这一点上,费莱茵从来就不是一个苛刻的人,更何况,这名青年还十分的老实,从来不惹事。只不过,因為他并不是真正的华莱士家族的成员,因此,住的地方略有些偏僻,没什麼人经过,可这却正好顺了费莱茵的意思,这会让他的行动更加的安全。


04

赤裸著双脚踏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费莱茵的脚步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空中飘散的淡粉色烟雾很快就因為发散而变的淡不可见,但费莱茵知道,这并不妨碍它的作用。

慢慢的走到大床的旁边,费莱茵仔细的端详著迪菲尔特的容貌。

洁白的圆月洒下一片皎洁的月芒,轻柔的亲吻著青年白皙的脸庞。也许是因為长久过著的平民的生活,青年并没有穿著什麼繁复的睡衣,只是简单的穿著一条短裤,裸露著上半身。

一头淡褐色的长发完全散落在大床上,衬托的他的肌肤越发的白皙。

费莱茵略有几分惊讶,迪菲尔特的身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纤弱,虽然和他相比要差上一些,但也能看得出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

[唔……]

吸入的迷梦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迪菲尔特发出迷糊的梦囈,身体不自在的蹭了蹭。

费莱茵的目光饥渴的上下扫视著迪菲尔特的肉体,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在他胸前的乳粒上轻轻捏了一下。

[嗯……]迪菲尔特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双手握著的被子反射性的朝上拉,似乎想要逃开这种骚扰。可下半身的欲望却敏感的挺立起来,在薄薄的短裤下,支起一块巨大的凸起。

费莱茵只觉得身上的热度瞬间提高了几分,后穴的内壁甚至不住的抽搐起来,无论他怎样挣扎,可那双碧绿的双眸却始终死死的盯著那一条小小的短裤,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抬头看了眼迪菲尔特的睡顏,费莱茵确定迷梦已经彻底发挥了作用。无需再费力的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毫不客气双手的一扯,那条轻薄的短裤变成了一堆破布。

[啊!]迪菲尔特猛然从梦中醒来,凸赫然发现,一个穿著斗篷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身旁,而且对方还扯烂了自己的短裤,随后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你……唔……]没等他的质问说出口,对方已经堵住了他的双唇,疯狂的在他的口中肆虐。

[唔……唔……]迪菲尔特拼命的挣扎起来,无意中扯到了斗篷的一角,刷的一声,黑色的斗篷被他完全扯掉了,一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男人……男人的味道。

费莱茵拼命的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一股纯粹的男性的味道侵袭著他的感知。

双手压住对方的手肘,对於在军中久经历练的费莱茵来说,想要压制住一个根本不懂武技的人,简直太轻松了,一只手就可以做到。

等他终於放开口中的迪菲尔特的时候,对方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费……费莱茵?]迪菲尔特被亲吻的脑中一片空白,如此激烈的吻让他这个没有丝毫经验的青年差点晕倒,好不容易汲取到了足够的氧气,他却赫然发现,正低头在自己的胸前啃咬的,居然是他偷偷暗恋的费莱茵。

[闭嘴!]费莱茵没想到迪菲尔特会叫出自己的名字,他微微皱了皱眉,难道迷梦失效了?

[怎……怎麼可能……]迪菲尔特结结巴巴的说道,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全身赤裸,还不断的挑逗著自己欲望的男人会是那个冷漠古板的费莱茵。

[嗯……]后穴的空虚不断的折磨著费莱茵,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就没办法再去思考迷梦是否发挥了作用。

他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握住了已经半勃的欲望,用力的套弄起来。

[嘶……痛。]迪菲尔特还处於震惊当中,随后下身却传来一阵痛楚,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痛?费莱茵蹙眉,看著原本半勃的欲望变得更加虚软。

怎麼会痛?费莱茵很不解,他经常这样舒缓自己的欲望,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他却忘了,受了诅咒的他,欲望自然比别人强烈,只有更加强烈的刺激才能满足他,可这种力度,对於从来没有过任何经验的迪菲尔特来说,就有些受不了了。

眼看著形状优美的肉茎毫无精神的缩在哪里,费莱茵一阵烦躁。该死,后穴的搔痒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快要发疯了。

[费……怎麼……]迪菲尔特已经彻底的语无伦次了,他眼睁睁的看著费莱茵刚毅的脸上染满潮红,随后,张口,含住了自己的欲望。

[啊……]只是看著费莱茵含住自己的肉茎,就让迪菲尔特无法控制的兴奋起来。

口中的肉块以一种神奇的速度膨胀起来,很快便撑满了费莱茵的嘴,让他难过的几欲呕吐。

[唔……唔……]嘴中泛起一股淡淡的腥气,迪菲尔特的性器因為过於兴奋,顶端的小口开始溢出了一些液体。这些液体在费莱茵的口中弥漫,却也让他更加的兴奋,更加的贪婪。

[我一定是在做梦……]迪菲尔特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眼神迷蒙的说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费莱茵会為他口交。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如此的真实,被温热而湿润的口腔紧紧的吸吮著,只是在一些淫秽的书中才会看到的动作,如今却由高贵的伯爵在对他做,几乎是一想到这一点,迪菲尔特就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感觉到口中的肉茎有些轻轻的颤抖,费莱茵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嗯……]迪菲尔特难耐的呻吟,在临近爆发的时候停下来,实在是太难受了。眼角泌出了一些液体,他泪眼朦朧的看著费莱茵,难道做梦就不能做完麼。

费莱茵看著眼前直直矗立著的肉棒,兴奋的神情溢满那双碧绿的双眼。

抬头看了一眼迪菲尔特,对方难耐的神情尽收他的眼底,微微弯起嘴角,他跨上了对方的身体。

[费……费莱茵……]迪菲尔特嘴唇抖了抖,不敢置信的说道。

费莱茵把自己的肉棒抵在对方的肉棒上,轻轻的套弄起来。

迪菲尔特倒吸一口气,这种……这种感觉实是在太真实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在费莱茵的大腿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05

[嗯……]费莱茵发出诱人的呻吟,在诅咒的作用下,皮肤敏感的要命,只不过被人摸了摸大腿,就让他腰部酸软,差点射出来。

迪菲尔特口干舌燥的看著费莱茵诱人的样子,这个梦境实在是太美妙了,他祈求上帝千万不要让他醒来。

两根抵在一起的肉茎不断溢出的汁水糊满了费莱茵的大手,滑溜溜的触感让他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

[哈啊……]迪菲尔特紧紧咬住下唇,闭紧双眼,身体绷紧,快到了,还差一点……

就在他距离高潮只有一英寸的时候,那只在肉茎上滑动的大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要停……]迪菲尔特激动的喊道,但费莱茵却并没继续动作。

[该死的……]迪菲尔特诅咒著这个可恶的梦境,猛然睁开眼,想要自己动手,随后却吃惊的张大嘴,眼看著费莱茵抬起下身,缓缓的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股缝中的穴口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滑溜溜的肉棒在穴口轻轻摩擦了两下之后,便被贪婪的穴口一口吞了下去。

[啊……]迪菲尔特觉的自己仿佛到了天堂一般。根本不用他用力,费莱茵腰部一松,朝下一坐,整根粗长的肉棒扑赤一声,便全部插入了紧致的穴口。

饱满的龟头被小穴吞了下去,肠道内的媚肉迫不及待的挤了上来,层层叠叠的箍紧粗大的肉棒。

[哈啊……舒服……]费莱茵低声喘息著,无法控制的上下摆动自己的腰部。

好棒,好舒服。男人的肉棒,真正的,带著温度的性器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锐利的双眼完全被欲望所覆盖,这种白日里绝对会让费莱茵唾弃万分的想法,此刻却让他愉悦的想要吶喊。

[唔……好紧……]迪菲尔特死死的揪住床单,难耐的扭动腰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梦境,但他却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自己会惊醒。

清楚的看著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对方的小穴内不住的抽插著,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粉红色的媚肉,费莱茵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沿著自己的肉棒缓缓的下滑,随著肉体的撞击,不断发出粘腻的声音。

迪菲尔特的脸上布满红晕,费莱茵因為无力而把双手支撑在自己的胸膛上。往日里只能偷偷窥视的英俊容貌此刻近在眼前,那双厚实的唇瓣距离自己是那样的近,近到他根本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因為剧烈的摆动而丧失了大量的水分,费莱茵的唇瓣有些干燥,探出舌尖缓缓的舔舐一下,却没注意到迪菲尔特的双眸色泽瞬间变深。

[唔……]迪菲尔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亲吻那双厚唇的意愿,他也无法去考虑这样亲下去会有什麼后果,梦境是否会惊醒?费莱茵是否会消失不见?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有亲吻那双厚实的嘴唇。

他猛的伸出手,扣住费莱茵的脖子,用力朝下一拉……

两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发自本能的欲望让两人十分的默契。尽管迪菲尔特试图掌握主动,可却始终无法压制住费莱茵,最终,还是费莱茵侵入了他的口腔,尽情的掠夺一番。

[哈啊……哈啊……]迪菲尔特大口喘著气,用力呼吸,刚刚的亲吻太激烈了,榨干了他肺里的每一丝空气。

费莱茵的绿眸已经变成了深邃的墨绿,刚才的亲吻让他的欲望更加激烈的燃烧起来。他想要,想要更加激烈的性爱。

[啊!]迪菲尔特忍不住惊呼一声。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个柔软的地方猛然缩紧,周围的肠壁更加饥渴的不断挤压著粗大的肉棒。

费莱茵上下起伏的更加剧烈,每一次的下落似乎都恨不得把迪菲尔特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吞下去。

[好……啊……好大……好舒服……]

[嗯……再来……啊……那里……好棒……]

费莱茵的起伏在体内的肉棒无意中碰到某一点之后,倏然慢了下来。从脊椎升起的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让他全身发软。想要更加激烈的顶弄那里,却因為身体的无力没办法达成,费莱茵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欲望逼迫疯了。

[啊……啊……啊……给我……我要……]费莱茵用力的抓住迪菲尔特的肩膀,把他拉了起来,紧紧把他扣在怀里。

迪菲尔特被费莱茵抱在怀中,扑面而来的便是那种带著浓鬱情色味道的气息──费莱茵的气息。

虽然没有过什麼经验,可发自内心的本能让他毫不犹豫的含住了近在眼前的小巧乳粒。双手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用力的揉捏,弹性良好的皮肤仿佛能吸住他的手指,让他爱不释手。

[不够……还要……]费莱茵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每一次撞击在敏感点上,都会让他的力气流逝几分,想要追寻快感,但又不能失去体力,这种矛盾让他紧紧的咬住下唇,甚至咬出血来。

身前的分身已经肿胀成了紫色,费莱茵却几乎快把牙咬碎了,没有后穴的刺激,前面根本无法发泄出来,这种被不断累积快感却始终无法登顶的感觉已经让他什麼都顾不得了。

双手用力一推,把迪菲尔特推到,费莱茵猛然站了起来。

湿淋淋的肉茎就这样离开了那个舒服的天堂,迪菲尔特无比错愕的看著费莱茵。


06

拔出插在后穴的肉茎,费莱茵的身体猛的颤抖一下,后穴的媚肉越发激烈的蠕动起来,渴求著粗大的东西来把他们填满。

双腿大开的坐在床上,费莱茵冷峻的脸上布满媚意。看著惊愕的迪菲尔特,他舔了舔嘴角,伸手撑开了股间的穴口。

[唔……]费莱茵用两根手指撑开密闭的穴口,里面的媚肉立刻自发的包裹住探入穴口的手指。淡粉色的媚肉一层一层的挤压著,贪婪的吞噬著进入穴口的任何东西。

迪菲尔特喉结微动,吞了吞口水,那双清澈的蓝眸直勾勾的盯著被撑开的穴口,想到刚刚自己的肉茎还插在那个地方,他只觉得下半身的热流似乎更集中了。

[想要吗?]费莱茵冷冰冰的声音,听在迪菲尔特耳中却是无比的销魂。他呆呆的点了点头。

费莱茵微微弯起嘴角,用双手撑大穴口,略带喘息的说道。

[过来,把你的肉棒插进来,狠狠的干我,满足我。]

迪菲尔特眼睛的都直了,根本无法思考,在费莱茵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猛的扑了过去,把肿大的性器狠狠的插入密穴之中。

[啊……]费莱茵低吟一声,身前的肉茎被这狠狠一撞刺激的爆发出来。白色的液体在麦色的肌肤上越发显得淫靡起来。

迪菲尔特双眼发红,牢牢的扣紧费莱茵的腰部,狠狠的顶弄著柔软的密穴,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撞击让费莱茵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好爽……]

[哈啊……那里……啊……好棒啊……]

[再……用力干我……舒服……别停……]

也许是费莱茵的反应让迪菲尔特很轻易的就找到了最销魂的那一点,每一次的撞击,他都会精准的顶到那个地方。

费莱茵的性器再一次的兴奋起来,随著迪菲尔特的撞击不断的摇摆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费莱茵再一次达到高潮之后,迪菲尔特也终於承受不住绞紧的后穴,射出大量体内的精华。

一股又一股浓浊的精液喷洒在柔软的甬道内,迪菲尔特大口喘著气,趴倒在费莱茵的身上。

[唔唔……]费莱茵双眼迷蒙,身上的肌肤敏感的惊人,就连迪菲尔特脸上的汗珠滴落下来都会引起他身体的战栗。

右臂上的蔷薇泛出鲜红的血色,费莱茵的嘴唇微微颤抖,被撑满的后穴再一次不知饜足的蠕动起来。

感觉到包裹住自己欲望的甬道再一次收缩起来,迪菲尔特的分身很快又精神起来。他不住的亲吻著麦色的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迪菲尔特再一次开始小幅度的抽动起来,费莱茵修长的两条大腿紧紧的夹住迪菲尔特的腰部,一手套弄著自己的肉茎,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著胸前的乳粒。

[啊啊……好棒……]费莱茵大声呻吟著,小麦色的身躯上布满了点点汗珠。紧实的小腹已经被精液糊成一片,紧致的穴口也随著迪菲尔特的距离抽插,不断被带出白色的液体。

迪菲尔特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欲望,随后,在费莱茵不满的眼神中,把他翻了个身,弄成趴伏的姿势,再一次狠狠的插了进去。

[哈啊……好深……啊……好爽……]费莱茵的脸上染满緋红,那双碧眸之中已经看不见一分的理智,他肆无忌惮的呻吟著,说著以前绝对不会从他口中冒出的淫词浪语,丝毫不感到羞耻。

[呼……呼……]迪菲尔特卖力的顶弄著已经柔软到极点的小穴。费莱茵从脖颈到腰部的肌肉都绷得死紧,仿佛一张拉满的弦,呈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如此迷人的线条让他爱不释手的在对方挺翘臀的上不断的摩挲,甚至忍耐不住,弯腰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啊!]费莱茵一声惊呼,这种疼痛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恼怒的回头看著迪菲尔特,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咬他的屁股。

迪菲尔特根本没有注意到费莱茵的怒火,他全部的精力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欢爱之中。

呯的一声脆响。迪菲尔特床头放著的一瓶装著淡绿色液体的水晶瓶被碰到了地上。理应安然无事的瓶子却因為在跌落的过程中碰到了抽屉的把手碎成了几片。里面的液体开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馨香,那种浓鬱的香味,即使是挑剔的贵妇也沉迷在那种香味之中。只可惜,沉迷於性爱中的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这个迪菲尔特最新调配出的香水的第一次出场就这样默默无声的消失了。

[唔唔……还要……再给我……不够……不够……]

[啊……好棒……再干我……]

[嗯啊……要……射了……]

[再来……唔……舒服……]

费莱茵的声音在迪菲尔特的卧室内响了许久,直到天色将明,彻底发泄了欲望的费莱茵才拖著酸软的双腿,简单的处理了室内的狼籍,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唔……怎麼会这样……]迪菲尔特难堪的捂住脸。不用掀开被子,他也知道双腿间那种粘腻的感觉到底是什麼。

手忙脚乱的把床单扯了下来,看著自己双腿间虚软的欲望,他却莫名的红了脸,虽然不知道昨天到底做了什麼梦,可那种全身舒畅的感觉却让他的心情非常之好。

唯一有些破坏他心情的就是,他昨天才研制出来的世界上唯一的一瓶“蓝鬱花香水”不知怎麼被碰到了地上,浓鬱的芬芳气味染得他全身都是。

心情很好的迪菲尔特吃过早餐之后便朝著花园走去,在花园的一角,有著他工作的小屋,在那里,他调配出了无数迷人的香水。

在去花园的路上,他习惯性的躲在走廊的角落里,偷窥著大门。

每天的这个时间,都是费莱茵伯爵去军部工作的时间,而迪菲尔特就会躲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偷偷的看一眼他心爱的人。

只不过,今天却有些意外,从来没有迟到过的费莱茵伯爵,今天却破天荒的没有出现在大门那里。

[难道生病了吗?]迪菲尔特焦急的喃喃自语著,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忧。过於专注的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一个高大的人影在靠近。

[你在这里干嘛?]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声音,让迪菲尔特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局促不安的转过身,看到的,就是费莱茵那张冷漠的面孔。

[我……我……我正要去……]迪菲尔特每次见到费莱茵就很紧张,不仅仅是因為他是自己喜欢的人,更多的还是那张冷峻的面孔带给人的无形压力。

费莱茵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只是冷淡的看了迪菲尔特一眼,甩下一句话:[以后尽量不要出门,晚上跟我一起吃晚餐。]

迪菲尔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虽然不知道為什麼费莱茵会请自己吃饭,但心中的喜悦却不是他能够控制的。脑中无意识的想起昨夜的春梦,他脸上的红色又加深了一些,尽管对昨夜十分模糊,但他相信,那场甜美的春梦,一定是发生在他和费莱茵之间。一想到这里,迪菲尔特便心虚的不敢和费莱茵对视,窘迫的垂下头。

费莱茵看著俊美的青年脸上一点一点变红,轻轻皱了皱眉,但他并没有在这里浪费时间的打算,转身便朝著大门走去。

就在两人相交而过的一瞬间,迪菲尔特的表情瞬间呆滞。他猛的抬起头,看到的却只是费莱茵高大的背影。

鼻翼的周围依然漂浮著那种淡淡的香气,尽管气味如此之淡,但那迪菲尔特依然确信,这种香味就是自己昨天才研制出的蓝鬱花香水的味道。

想起散落在地上的水晶瓶,迪菲尔特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疑惑……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麼?

看著费莱茵挺拔的背影,迪菲尔特不禁陷入了深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