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15
飞花缚柳: 逃出人贩窝
(一)绑架
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天,是多雨的季节,雨中不时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傍晚的小镇显得有点冷清,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
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
小镇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人们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
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就要回县里了。
素云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二十三岁,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
丰满的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诱人的气息,那迷人的身材又给这个江南古镇带来了多少诗情画意!
至于她来到这个小镇,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本来午饭后她就要回县城的,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这样她只能晚饭后再走。
刘丽一年前才嫁到这里,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很清淡。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
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
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
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
快到下午三点钟了,素云看看天色不早了,外面还在下着雨,天阴沉沉的,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到了河对岸,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就急着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么急着就嫁人了……」
两人正说笑着,林威进来,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
二十多分钟后,林威走进来,神情颇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你看……」
她一脸的焦急:「那怎么办呢?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刘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她是林威的姐姐。
「怎么样,现在就做吗?」她悄悄的问林威。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
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惊问道:「你要干什………呜……呜……」
林威的大姐林娟,已经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
素云拚命用手掰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
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
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林娟的一只手按着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着桌子,将她被塞着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压着头,鼻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
素云直起身,扭过头,泪流满面。
她抽泣着「呜呜……」摇头,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又用力往里塞紧。
素云被憋得脸通红,使劲扭动身体。
但林威牢牢抓着她,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
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林娟,流着泪「呜呜」扭动着,无奈绳索绑得很紧,而林娟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好姑娘,别动,老实一点,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
「呜……呜呜……」素云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
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
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素云惊恐地点着头,「呜呜……」
「好了,来吧。」他回头招呼林娟。
她解开包袱,取出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
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让她站着。
林娟给她脱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绑了一道绳索。
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
他面对着已经赤裸着上身,仅戴着一只胸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
肖素云就那样站着,「呜呜」摇着头,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小小的乳罩紧紧扣着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房间里光线很暗,他拉好窗帘,打开那盏昏暗的台灯。
幽暗的灯光,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他看着素云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着她的后背。
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
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呜」叫着,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
林威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
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站直,松开口子的胸罩搭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面。
他用手捏了捏胸罩,又闻了闻,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散发着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
他给她取下胸罩,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立刻挺立在他的面前,他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咬了咬嘴唇,深呼了一口气。
然后,很冷静地取过棉花团,扯出一大块棉花,盖在她的右乳房上,裹住乳头。
再拿一大块纱布包住,周围用胶条严密封好,一边封一边喃喃自语:「这么好的咪咪千万别给弄破弄坏了,得好好的把她们包起来,要是损坏了,那可是作孽啊。当然啰,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然后左乳房也同样包好。
他让她转过身,把她的胸罩依旧给她戴好。
接着,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缠住,再密密地包上绷带。
这样素云的两只手掌就很难弯曲了。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用棉绳捆紧手腕,再绕到胸前收紧,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用绷带紧紧缠绕。
并在上臂紧绕几圈,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在背后收紧打结,再用胶布把裹着绷带的手掌,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
接下来,还是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一只包到腹部,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
这样,素云的上身,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着棉花包着纱布的乳房,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娟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
让她仰起头,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我不会告你们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
话没说完,一团干净的棉布团,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隙。
塞完以后,林威觉得还有空余,又塞进一块手帕,正好塞满。
然后,他让林娟扶着素云的脑袋,他捏着素云的下巴往上抬,用绷带兜住下巴,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这样绕了几圈,在下巴打结,贴好胶布。
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
接着,他撕下一块小胶布,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
贴得很平整,很严密。
包住了整个嘴部。
素云仰着脸,眼里满是悲哀和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摆布自己。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素云低下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
这时,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又宽又柔软,弹性又好。
他两手绷着绷带,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从鼻子以下一直到下巴,包扎得严严密密,很紧很紧。
然而,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
素云悲哀地想到:他是从哪学的,包得这么紧这么好,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妈妈呀,快来救我吧!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绷带又缠在脖子上,所以她已经很难抬高下巴。
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素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着。
一会儿,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睑,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把叠好的纱布(很厚,中间夹了一层防透光的黑棉布)盖在棉花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好了。
他们把素云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威道:「姐姐,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
「好罢,你给我搭把手。」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脱光她的裤子,林威把被子叠好垫在素云的背后,让她靠坐着。
然后他按住她的左腿,林娟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再让她弯曲小腿,使小腿紧靠大腿,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
接着是右腿,同样如此。
最后,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
林威坐到床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林娟拿出一把剃刀,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素云只是做着一点点微弱的挣扎。
然后,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用一层棉布裹住,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再用胶布严密封死,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紧紧绷绷。
这时,房门开了,刘丽走了进来。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老公,都好了吗?」
「好了,累死了!你那里都办好了吗?」
「好了。唉,你没把她弄疼吧?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
「哼,瞧你得意的。」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然后,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放在那张小床上,盖上被子。
她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说:「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
(二) 运送
夜已深了,雨还在下着。
宁静的古镇,是那样的沉寂和没有生气。
淅沥的雨声清晰地传进了素云的耳中。
孤独、悲哀和恐惧笼罩着她的心灵。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感到很麻木。
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
她不知道接着还会发生什么……
在林娟的房间里,三个人已经商量妥当,由刘丽在家呆着,林威和林娟负责押送肖素云。
毕竟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生意,经验比较丰富。
当下,姐弟俩收拾好应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包袱,让刘丽扛了先走了。
林家姐弟来到关素云的小房间,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素云身上的绑绳,又摸了摸她脸上的包扎物。
「姐,那我们赶紧上路吧?」
「好吧,你把那马桶拿进来,先让她放乾净了,省得路上麻烦。」
林威把马桶放到墙边。
林娟撕下素云下体封着的胶布,取出塞着的纱布卷。
二人合力把素云抱到马桶上。
素云早已憋不住……
完事后,他们把她抱到外面大房间的床上。
林娟重新取出一卷乾净的纱布卷,塞进素云的蜜穴,用胶布贴紧,依然是绷带紧紧缠裹住。
然后,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紮在一起,并用力收得紧紧的。
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看时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牢牢地缠绕结实。
头上包上一条头巾,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
当然,在包头巾之前,还得塞住她的耳朵。
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用胶布粘好。
接着,把绷带在她包着头巾的外面,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
林威把她被到背上,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兜住素云的臀部,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又绕了一圈再打结。
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捆在一起,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
「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林娟轻声的问道。
「可以了,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我们走吧。」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林娟慢慢打开店铺们,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儿,两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小心地快速地往镇外而去。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一路颠簸着,极大地惊恐,压抑在她的心头。
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又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异样的兴奋。
小镇不大,但巷子却有很多,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黑黑的砖墙,凝重而古朴。
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对于林家姐弟来说,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小路上了。
雨还在下着,天还是黑黑的。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一步一滑行进着。
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不时得扶一下林威。
小路边是一条小河,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
岸边的杨柳随风轻摆,堤岸上杂草丛生,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不免有几分萧瑟的感觉,令人徒生一丝寒意。
二人绕过前面一个弯,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下,这里离小镇已经有二里路了。
林娟用两手拢着嘴,低声叫唤:「小丽,小丽……」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体不长,也就六七米的样子,一米多宽。
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二三米长,两头垂着布帘。
这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轻摇的橹声不知癡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小船靠在大树下,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拴在树上。
林威稳稳地跳上船,撩开布帘钻进舱里。
由于舱内很矮,他只能先趴着,林娟进来,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让她躺着。
林威坐起身,撩开舱帘,对刘丽说道:「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在家好好待着,听到了吗?」
「好吧,你们当心点儿,别出事,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要不,回来我不理你。」
「嗨,知道啦,我会小心的,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你放心好了。快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说完,跳上岸,消失在夜色中……
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回头对林娟道:「姐,咱也走吧,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
林娟解下缆绳,挂好船橹,竹篙一点,小船便轻轻驶离河岸,「咿呀」的橹声,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又渐渐地远去……
晨曦微起,迷雾轻绕,几声水鸟的啼鸣,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雨已停了,阴霾还没散尽。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几十里路的航行,也着实挺累的,不觉困意重重。
他把船停在芦苇丛中,进入舱中,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
林娟则在舱外守着。
素云身上的雨衣,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
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他的手却不经意的、不时揉捏她的乳房,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无法挣扎。
他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撕掉封着的胶布,拉出塞着的纱布卷。
他的手触摸着她的花蕾,她温暖的体温让他一阵惬意的痉挛,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真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
激烈的……
已渐渐平息。
林威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胶布,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耳朵的棉花。
素云的嘴只是张着,合不拢。
她感到新鲜的空气,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她贪婪地吸收着。
林威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和脸:「肖姑娘,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受苦,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你明白吗?」
素云苦苦哀求着:「大哥,我、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父母会急死的,求你了,大哥!」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要的!这可不一样哦。」
「那、那……那我再给大哥一次,好吗?」
「嗨,我说好妹子阿,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你瞧我还能行吗?」
「那、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了,待会还要赶路呢,要是你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行吗?」
素云赶紧道:「行、行,只要打个肯放我,我啥都愿意。」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那好,肖姑娘,你张开嘴。」
「别堵我的嘴了,我不喊就是了,我……呜呜…」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不行的,这是一个手续问题,你我只有配合好了,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明白吗?」
「呜呜……」
他把她扶坐起来,柔声说道:「我仍然要把你的嘴严密的包扎,除了吃饭以外,当然,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你的眼睛必须被蒙着,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
「噢,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回头喊道:「姐,把小笼包拿来。」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喂她吃了五个小笼包子。
然后帮她擦乾净嘴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
再把棉布塞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为了不留空隙,又添了一块小手帕。
「来,尽量把嘴闭紧,你放心,没事的。」他柔声的引导她。
她努力想闭上嘴唇,但做不到。
于是,他撕下一块胶布,先贴在她的右嘴角,按紧粘牢,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左手按下胶布,紧紧贴住,并用双手抚平按牢。
然后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继续贴住她的嘴,接着,依然是绷带的包扎,紧密而细致,鼻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服服帖帖。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只能用鼻孔很粗的呼吸。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一种陶醉感夹杂着洋洋得意。
他抱着她在船头解了方便,又让她躺在舱里。
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胶布封好穴口,再垫上叠得厚厚的纱布,用绷带包紧。
他松开一直绑着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
足足有十多分钟,她的腿才有了知觉。
然后,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膝盖也捆上,并缠上胶带,包住棉绳。
他扶起她,给她扣上一件长袖棉织白衬衣,遮住被绑的上身,在乳房的下沿绑了三圈绷带,以免衬衣走样。
下面套上一条长裙,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缠了好几道。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取过一只口罩,是小号的,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紧紧粘住她嘴部的绷带,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收得紧紧的打结,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着她的嘴,口罩的上沿一部分,紧紧地扣着她的鼻子,很紧密。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紧密地贴牢,不漏缝隙。
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
林威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
他戏谑地问她:「怎么样,感觉好吗?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么好哟!」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地哼着,但声音很小很小。
林威笑道:「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姐,开船吧,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
「唉,好勒。」
这时,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鸣,新的一天又来了……
(三) 运送(2)
这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不算大的镇子,流动人口还是很多的。
在镇的东边,是一个码头,许多商贩还有渔民,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每周一趟。
现在快近中午,虽然雨已停了,但雨后的一丝寒意,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
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妇女们常在这里洗衣服。
这时,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
舱帘掀开,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模样的人,缓缓从舱里出来。
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
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
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把她头巾下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好迷人的模样。
细细一瞧,会发现她额头的秀发遮住了眼睛,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隐隐可以看到,她眼睛上似乎包着一层白白的东西,好像是白布,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
绷带下面的脸上扣着只大口罩,绷得紧紧的,而外面的头巾严严包住了脸,在下巴扎住。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着:「哎,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包得那么严实。」
「我看,像!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着吗?」
「现在的城里人啊,毛病多了,咱们听都没听说过。」
「甭管了,咱走吧,别染上什么怪毛病,快走快走。」
两个女人收拾东西,匆匆的走了。
男人先下了船,然后把那女人抱下来,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着那女子,应该说是架着她,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了岸。
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她的膝盖像被什么捆着似的。
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站在大树底下,男子紧紧搂着那过着披风的女子。
中年女人伸手搭在脑门上,朝远处焦急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相隔几步远时,对男子招呼道:
「威子,你们到啦。快跟我走!」
「车来了吗?」林威问着话一边迎上去。
老头转身指着不远处:「就在前面。」
原来,这三人就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
走了有三十多米,拐过一个弯,路边有个凉棚,在那凉棚外,停放着一辆骡车,车上兜着蓬帐,后面挂着一张厚厚的布帘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很壮实的样子。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脚踝也被捆上。
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肖姑娘,乖乖地听话,马上就要到家了,别给我惹麻烦,记住了吗?不然我要你的好看!」
说完她跳下车,示意那老女人上去。
老女人点点头,上了车。
她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还察看了皮肤。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上品,好货色。」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怎么样,老王,我林威搞得货色,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想好了没有,这价格么……」
「好说,好说!按老规矩再加一成。」老王嘻笑着。
林威瞪着眼睛:「我说老王头啊,你可真行啊,就这么点的话,这货我不走了,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
「别介,兄弟,有话好说么,这样,再加一成,咋样?」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说道:「好,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成交,不过下不为例。」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兄弟啊,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老哥哥我请客,咱两小仙居喝一盅……」
于是一行人赶着骡车来到了集上,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把素云扶下车,两个女人架着她进了店堂,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所以两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客人,不过,一下子齐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脸上带着强烈的疑惑,并目送着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
进了包厢,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作的宽宽的绑带,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
这时服务员也进来了,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是个小姑娘,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时不时的用目光瞟着素云的脸。
菜上齐后,林威吩咐服务员,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一轮寒暄以后,开始入席,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
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着,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
素云坐在那里,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已经很累了。
虽然林威用的绑法,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僵硬,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却也很不好受。
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
一阵香味飘入她的鼻孔,刺激着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恨他们,为什么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我饿了,我要吃饭。」
这时有点醉醺醺的老王,提出要看看素云的脸。
于是,林娟把素云的头巾解开,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只大口罩。
「慢,让我来。」老王兴奋地叫着。
林娟微微一笑,坐回到椅子上。
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先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好!好!脸型不错,嗯,小威子有眼光。」
他瞇缝着眼睛,先解下她眼睛上的绷带,用手抚着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胶布下覆着的纱布,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刚要伸手撕下胶布,转念一想:「嗯,不行,我可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打扮。」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仔细端详着她: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高高的小鼻梁,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着。
口罩在鼻翼两侧的部位,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
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
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脉濆涨,几欲吐血。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回味无穷地歎了口气:「哎,老弟,我佩服你!把个女娃子堵得这么漂亮,佩服!我老傢伙以后要跟你学啦。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嗨,老哥,说哪里去了么,小弟我的本事,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说完,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解开她衬衣上绑着的胶带,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
「老哥,您给看看,小弟我的捆绑术有长进没有,还望老哥多多指教。」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着素云身上捆着的胶带,对身体的每个部位的捆绑,都进行了评说。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女人催促道:「老头子,时候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可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你好!你好!今天怎么一个人那,来来来楼上雅间请。」
「好好好,楼上还有客人吗?」
「有,是刚来的,您想认识一下?」
「哎,外来是客么,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
说着,他已经开始登楼了。
接着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再把披风扣好。
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匆忙中,把那只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哦,诸位好啊,是远道来的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小镇的办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他笑嘻嘻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突然,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模样怪怪的。
他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们把她咋得啦?」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瞪着林威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李主任,久仰久仰。」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
「不瞒李主任,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这不,生意还没做呢,我妻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就一个晚上,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没法子,去医院吧。结果,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还说:‘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否则会传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你看这,哎,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怕让李主任染上什么毛病。」
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微微一笑:「不过,既然李主任来了,怕也不好交待,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来。」
「别别别,嗨,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好,你们慢用。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再见!后会有期。」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
林威对着老王会心地一笑。
众人皆笑。
半个小时以后,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老女人也坐了进去。
林威姐弟俩和老王告别后,坐船回去了。
老王驾着骡车离开了镇子,向着山里驶去。
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琢磨着:「哎,老婆子,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手,这手艺搞得这么漂亮。咱到家以后,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学吧学吧,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的脸蛋堵塞的严实而又好看一些。嗨,这小子……」
车子一路颠簸着……
素云坐在车里,有点难受,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
到现在她还饿着肚子呢。
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着她的嘴,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又在抵抗着这种收缩。
她只能依赖着鼻子微弱的呼吸,仅有的一点空气,是透过脸上的两只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
她恨那只紧密地贴着、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又让她莫名的兴奋。
紧紧绑缚着的上身,是那样的完整,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余地。
她内心无助地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的大腿,我的膝盖,为什么还要绑我的脚踝,难道我还能逃跑吗?呜呜……我要尿尿,你们把那塞着的布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可是,能够听到的,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呜呜」声。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强烈的刺激着她,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
于是,她不停地夹紧着大腿,让阴部贴着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好无助……
「吁……」
车仍在颠簸着行进。
老女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车子进入山里,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静静的,只有「的的」的蹄声。
地上飘满了落叶,金黄金黄的,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
天还是阴阴的,没有一丝阳光,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
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一二只飞鸟,发出如歌般清脆的鸣叫,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
绕过一个山湾,终于看见王庄了。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绿树荫荫的山坳里,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土木结构的屋子,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她的儿子,比较壮实,有点憨憨的。
他指着站在那里、被捆着的素云对女人道:「娘,我把她抱进去咯。」
「哎,好的,二娃当心点,先放你屋里吧,待会儿再说。」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抱起素云进入屋里。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但里面糊了很多的泥巴,有破有乱。
屋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老夫妻住楼下。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紧紧的,在柱子背后打结。
然后,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只大口罩,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垫在她的脑后,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
接着,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按在她的嘴上,绕到后面柱子上,这么缠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你别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今儿个绑来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来啊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人家钱都付了。可是啊,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你说咋样啊?」
「给我干啥呀?」二娃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你得把她给看好了,可别弄坏了,啊,听到没有?」
「哎,知道了。」
素云被绑在楼上,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
她寻思着: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逃出这个人贩窝,可是谁来帮我呀?
(四) 屈辱
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
一家人坐在屋中间的桌子周围,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轻轻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藉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好主意。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你把灯举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
那是一张透明胶布,它牢牢封着两块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
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
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睑被很小的胶布粘住。
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
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
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
她拚命扭动身子,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象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
眼睛上被胶条贴着的纱布,却还是那样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啊,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敛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
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了,虽然有点困难。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
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的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的话,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
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
这时,二娃在旁边癡癡的看着素云的脸:「爹,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啊!」
老王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你现在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素云吃着。
素云也着实是饿了,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她小心翼翼地说到:「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
到后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
他也不管,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我不要听你哭。」
他怕她吐出来,又把那只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无奈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乾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先脱去她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愤怒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
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当然,嘴上仍被封住一大块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
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鼻子。
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他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别怕,带上去吧。」
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答应着,一只手拿起油灯,一只手穿进她腹部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呜呜」叫着,原来,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很兴奋,却又想拚命拒绝。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二娃的方向,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努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哀求。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美人,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不禁动了心。
他放下油灯,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
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两天就习惯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姑娘呢,都是这样绑的。不过,那些姑娘都没有你长得好看。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我娘她好喜欢你的。」
说着,他撕开她眼睛上纱布下面的胶条,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仰起头,想从缝隙中看他。
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从缝隙中看着地下的楼梯,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上楼。
一到楼上,他把她放到床上,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
他往她身边一躺,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
刚想睡觉,女人上来了。
她把素云拉坐起来,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哀,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
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娘来帮你。」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
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二娃,按住她那条腿。」
她抓住另一条腿,用一条红棉绳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
任由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对她抚摸、蹂躏,于无奈中被迫享受性爱的兴奋,二娃也终于开窍了。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瞭解了做男人的用处。
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
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
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再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
看了看,又有点儿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
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
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冲动。
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拚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
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带到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
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
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都穿得,裤腿很短又很粗的灰布长裤,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
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
这时的素云就像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
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
将近中午时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
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
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
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
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
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
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
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
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
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到了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又弄到了好货呀?」
「不是,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阿,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掉,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他递上瓶子。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
他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儿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那行,我去了。」
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
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
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素云挣扎着,但没用,她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
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
「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
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
他问道:「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下体也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监督下干活,老王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习惯了。
晚上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听到鸡叫,她又会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蹭,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每天,她的嘴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贴着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
一天中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
她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可是他们看管得太严,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到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
山道上,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五) 抢亲
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
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在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拚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
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使劲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
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拚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
女人出去两分钟后,又叫来了刘大奎的邻家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
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两个女人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两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揉捏。
这山妮啊,近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很丑,瘦瘦的,胸部平平的。
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可刘大奎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是,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
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
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两个很深很红的掐痕。
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啊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乾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
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
女人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乾乾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
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她发现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紧紧压迫着她。
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奎努力显得比较温和:「别怕,白天让你受惊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了,老王头那傢伙竟敢耍赖,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能比我强吗?以后啊,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胆怯地微微点头。
「嗯,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
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
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
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紮结实。
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小屋,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绷带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垫好枕头,盖上被子,锁好门去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
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
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
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一会,感觉了一下,伸手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地摇了摇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算你运气好,我来把你放了,不是我同情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被摇醒以后,迷迷糊糊的听她说话,听说她会放了自己,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好不容易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
手都解的酸麻了,她顾不了这些,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挪喻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她瞧着素云的乳房,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
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
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了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
她们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
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
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
二人又拚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太协调,根本跑不快。
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
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
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
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
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
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后,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
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
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
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
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
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
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女人都惊羨不绝。
两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
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两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
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
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也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
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
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紮牢固。
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
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
把一团乾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
两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
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地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
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
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
「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
素云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
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
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
两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了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
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
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
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酸和痛苦。
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
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
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辟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
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
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
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嚥,大呼小叫……
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
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
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
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
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
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
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
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那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
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也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串行着。
「前面就是青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
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
这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们终于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在一棵大树底下。
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的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
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
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
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无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
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他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
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
他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你可以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
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
会有人救我吗?
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六) 旅程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车厢里的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他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
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下她眼睛上的头巾,挡住她的眼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举着头巾。原来是前座的小女孩,她看见苏云一直被蒙着脸,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不解的样子,十分惹人喜爱。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小女孩呆了一呆,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举着的头巾也放下了,素云的眼睛又看不见了。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但却无法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了。
天已黑了,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吃饭呢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我的小宝贝,你将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
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
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儿,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样,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淫糜痴醉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
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
……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发出的“吱嘎”声,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得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悲哀。
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也分别把旅客带进了各自的房间。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挟持着她下了车,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爱人吗?是不是有病,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一脸的紧张,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
刘大奎连连道谢,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进屋后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
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就端来了热水:“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柔声对素云说:“小美人,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并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
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
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後,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
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小嘴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大家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紧张地回答着。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车上有药,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
素云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却不敢发出声音。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售票员又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继续卖票。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窗帘,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车子的开动……
(七) 驯服
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
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
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
素云对他点着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
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耐心地对她说:“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一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着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他不耐烦地呵斥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
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
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着,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闭上眼睛,用堵着的嘴轻轻吻着那玩意。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
说着,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
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
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
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
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
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
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
突然一阵刺痛,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并扶起她坐着,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
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这小妮子标致着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
“是吗,姐,我还怕她不会生呢。”刘大奎欣喜地说着。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么,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
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想想都气人!”大奎气呼呼地说着。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说完,刘大奎把素云抱起,出了窝棚,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铺好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着。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玉梅吩咐道。
大奎抱着已经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着胸脯,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着那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起来再说吧。来,你把那绳子递给我。”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背后,俯首对素云道:
“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悲哀。她眼睛看着刘大奎,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叠着。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着,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着棉绳。
“大奎啊,先这么捆着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俩,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素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心里这样想着,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
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
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了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坐在素云的旁边,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
“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
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素云可怜地看着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叫着。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说着,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
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了出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他妈的,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
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
他搂着她,盖上被子………
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
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了,她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是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
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只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
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还没有两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
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素云蹒跚着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八) 出逃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把素云送来了。自从素云到陈德富这里以后,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素云每天在这里,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
把素云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
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
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么都能干。”素云不想放弃这次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
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着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余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
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
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走吧,我们出去吧。”
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
一上午,接待了二三个病人,午饭以后,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他把素云带到里屋,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
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鸣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
“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一不留神,滚落地上。
她翻了个身,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她头抵着床脚的铁架,蹭着眼睛上的绷带。
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隙,寻找着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绷带被顶到额头上,她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她索性躺下,抬起脚继续磨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她也浑身瘫软了。她躺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正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的时候,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两只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
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她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
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跑不快。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稍息了片刻又继续往前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但她心里却在鼓励着:一定要坚持。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素云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也没看到有人家。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堵着嘴喊不出。两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隙,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走去,终于看见那是一户人家。
她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已经很大了,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然后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她起过身对老头说道:
“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心里有点明白了。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你随我来吧。”
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睡这里吧,我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
“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
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
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道:“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
“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
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朦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再蒙上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嘛。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
他阴沉地说道,一把抓住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
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
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只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
“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她现在多么需要这种被膨胀的感觉……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香汗和着蜜液,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素云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他扶起素云,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抽去嘴里的布团,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再用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俩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他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
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
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才翻身上车,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
(九)
访客——
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後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的竹林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洒进林间。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八九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经过特殊处理以后,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坐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素云也开始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乳头在他的嘴里被吸吮着、轻咬着。素云在黑暗中享受着性欲的高潮,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话题。她很小心地避开了一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想在他们回来之前,赶紧送些东西给刘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查看了一下周围。拔腿往村后而去,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有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好,你去吧!”
谢华随即消失在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了。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
刘玉梅很紧张地对大奎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阿,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十) 变故
天渐渐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刘玉梅则好象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喘着气,无力的说道:“没甚么,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看着你们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刘玉梅说完,关上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轻地喊着:“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夜风瑟瑟,好像预示着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不时还回头张望着。过了小溪,前面就是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着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坚持着,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着地,不让他推动。并扭着身子喊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姐,快把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着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凝芳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她顿了顿,颇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说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酸的往事。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大姐,你明白吗?”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象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在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凝芳盯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凝芳看着她的眼睛,“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着瞧。”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已经带着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着大声的呼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着他们。民警们被他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这里不赘述了)
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鸣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么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着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着的李凝芳。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着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脸红心跳。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着脸,走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摩擦着。同时看着她被捆绑着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着他的神经。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着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着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着白布带耷拉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着,她慢慢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着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凝芳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着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着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会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
素云坐在舱中,听着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捆绑着手脚,严严实实地堵着嘴、蒙着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着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不断的涟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着她浑身的活动余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着,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么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着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需要自由和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着、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着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靠在舱壁上睡着了……
(十一) 转移
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际。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後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着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
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唔,什么事?”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里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
素云扭了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唔――”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
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只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摸捏着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着的手,无力的抵挡着他的动作,鼻腔里发出低柔很弱弱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着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着,蜜穴里塞着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快感……
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只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着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只包着绷带的小拳头,轻打着他的肩膀。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
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两腿用力勾着他的腰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着头,用被包着绷带的嘴寻找着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她使劲压着他的嘴唇,鼻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只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只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着。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着,把一根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着臀部,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地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地张开、又徐徐地扩散。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借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着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挡着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着,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着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着灼热光芒的眼睛,对着刘大奎瞟来瞟去。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僵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着。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刘大奎极其亢奋地进入她的体内………
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齐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
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大奎喂着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睛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擀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煎熬……
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他妈的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着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
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说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
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
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只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颇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领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十二) 等待
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开门,快点开门。”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径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你好久了。”
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
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俩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公安肯定查得很紧。”
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得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
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
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大奎笑着道:
“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
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
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两次,但都被抓回来,受了很多折磨。
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的,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
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两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两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点寒气。
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体。他在想象着她那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搂着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
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她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
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
大奎心里一紧,却没说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两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了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两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着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
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兰花连忙说:“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肃地说着。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
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影的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道:“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直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着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着。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他抽了两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
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
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
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了下体。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两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真烦,好吧,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叫着。
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嘛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两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十三) 劫掠
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
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
兰花知道他俩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这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两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两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两个女孩也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两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两个嫩芽,你去问问你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两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两个一万,不二价。”脸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
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吧。”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来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道:“那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事说了个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堵上了,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吧,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眼前,他蹲下身,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
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半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
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两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
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严厉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
她坐在大奎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并紧紧地抱住她。
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着,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
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两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两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
“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啊,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
村长连连称是,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会儿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
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
“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两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
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
“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
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
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
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得想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
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两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来,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感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两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
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两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
“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十四) 顽症
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着的,原来锁已被撬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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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着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着手,嘴里叼着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只手搀扶着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着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着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着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着小步行走。而且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着她,才没摔倒。女人嘴里咕哝着埋怨道:“你不会看着点啊,又没有谁催你。”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着,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着她的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着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
“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恼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时地刺激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的脑袋欣赏着。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呜”轻哼着,示意他给她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他扭头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
“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着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着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着书,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着,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着用两脚夹住小人书,蹦着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回头又喊道:“兰花,拿块湿布来。”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得让你安静些。”说着,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只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
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一脸嘻笑着:“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着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她口气立刻软了一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着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着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着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着,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着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着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着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着。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着,赤着脚,脚下垫着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着。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着,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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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着。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摇着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着。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唔唔”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着:“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着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僻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克制着,拼命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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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奎抚摸着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着他,一声感觉很舒服的“唔……”声,使大奎忍不住隔着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鼻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唔……”,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移着,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地轻揉着。那里被封着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唔唔……”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着等我,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着一种渴求,那是一种需要满足的欲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顺着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着树叶,也侵袭着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着窗户倾听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着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小波回头一看,是个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两只眼睛闪着凶光。这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说话都发着颤音:“这个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着回身使劲打着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着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只脚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里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着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着嘴唇;眼睛上仍然绑着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着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猜测着,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着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着绷带的上身,下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着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把贴着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叠好的纱布盖着她的乳房,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漉的棉布上还透着腾腾热气。
大奎抱着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着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着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着身子坐着,怀里抱着素云,万般温柔地吻着抚摸着素云滚烫的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着,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着;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着蜜水的洞口,朝上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浪尖上的一只小绵羊,被颠簸起伏……
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着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十五) 幸运
天漆黑漆黑的,山风呼啸,松涛声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悲切的狼嗥,在这寂静的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两手依然照原样被捆着,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绳牢牢地绑紧在一起,从胸部上方直至腹部,缠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着十多道棉绳,中间又竖着收了两道,膝盖上下和脚踝也是如此。然后,大腿被绑在椅子面上,小腿和脚踝也被紧紧地捆住在椅子的横档上。
椅子被靠在屋中间的柱子上,用一条脏兮兮的大床单,将凝芳连人带椅子,一起紧紧地裹在柱子上。腿脚上盖了一条旧被子,算是给她挡挡寒。她的脑袋靠着柱子,被牢牢地固定着。那是因为下巴上兜着一条白布,将她的头和柱子包在一起,白布狠劲地压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头无法转动。
屋里黑黑的,他们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堂屋里,听着那嗷嗷的狼叫,一向胆大的她,不免心里也一阵发毛。
这样一个人被捆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心里默默计算着,估计现在已是半夜,人们也已进入了梦乡。
凝芳冷静地稳住心神,用鼻子在口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用力,试图挣开捆手的绑绳。但是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臂交叉着高高绑在背后的,且用的又是柔软的棉绳,外面还用绷带厚厚的包扎缠绕着。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个男人也别想挣脱。
凝芳试着挣扎了好一会,除了手臂被绳索勒的生疼外,一切都是徒劳,连一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凝芳绝望地浑身瘫软了,很粗重地费力呼吸着。
她内心的焦急和绝望,使她都快六神无主了,她不敢想象,被这些没有文化的山里人,强行娶为媳妇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和悲哀。
不知不觉,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凝芳就被那高大女人从柱子上解开,连人带椅把她抱进里屋,放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看起来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那是因为长久躺在床上,不见阳光、缺乏活动的关系。
女人对他柔声说道:“儿子,你看,这就是娘给你买来的媳妇,你看好不好?”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鼓励。
年轻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笑意:“娘,好。她漂亮吗?”
“我也没看清,应该很漂亮的,嗨,傻小子,等到了床上,你自己看吧。”
女人笑着,很温柔地看着他。
年轻人很高兴地笑了,还带着点羞涩。
女人一边松开把凝芳捆在椅子上的绑绳,一边说着:“儿子,娘现在就把她给你抱上床,你好好的玩吧。”
凝芳被她抱到了床上,刚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到床上,她立即就开始反抗,由于腿脚上的绑绳并没有被解开,因此她只能在床上拼命滚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女人一把按住她,回头使劲地朝外面叫道:“老头子,快点来,帮个忙。”
老头不耐烦地咕哝着:“又干什么啦,哇啦哇啦的?”一进屋见这个情景,开始埋怨她:“你看你,咱孩子现在能行吗?你就不会过两天再说,让这女孩子回心转意了,到时也省了许多麻烦。”
女人有点生气地答道:“我又没让孩子咋样,只是让他先玩玩,你懂个屁。她不愿意又怎么啦,不愿意也是我儿媳,我看她敢怎样。我都花了钱了,把她买下来,她就是我家的人。”
老头连忙软下来:“哎呀,你发什么火呀,我是说孩子现在就和她睡觉,会有麻烦的,他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先帮我把她捆好了。”女人动手解开凝芳腿上的绳子。二人合力脱去她的外衣裤,将她屈膝把大小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凝芳使劲挣扎,但一切无济于事,最后她被按在被窝里,躺在年轻人的身边。
“好了,阿明啊,你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女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和老头把门带上出去了。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她仰面躺在那里,两个膝盖高高拱着。鼻子急促地呼吸着,胸部一起一伏,嗓子里还微微传出“呜—呜—”的声音。
阿明看着躺在身边的凝芳,不觉满脸潮红,呼吸急促。他侧过身子,仔细地看着她,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包裹的白乎乎的脑袋。
他伸手去解她口罩的带子,手触到了她的面颊。凝芳一摇头,“呜呜”反抗着。
“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帮你解开口罩,好吗?”阿明怯怯地说道。
“呜呜——呜呜——”凝芳又是摇头,好像不相信他。
阿明却越来越紧张,嗫嗫道:“我、我真的想帮你解开,不骗你的,你不要害怕,要不,过一会再说?”凝芳又是摇头。
“那、那我就给你解开咯?”凝芳这次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把头转过去,我看不见那结。”凝芳乖乖地往里转过了头。他颤抖着两手,解了好一会才把两根带子的结给解开,他两手一软,已经浑身无力了,躺在那里拼命喘着气。
口罩被摘除,凝芳的鼻子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阿明看着她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呼吸时鼻翼微微的一扇一扇的,那样子真是好看。不过她的眼睛和嘴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根本看不出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伸手在她嘴上轻轻抚摸着,很柔声地问道:“你这样被堵着嘴很难受吗?”凝芳本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觉得他好像还不是很坏,却又有点关心她的样子,说不定她能利用他,这才没有动,任凭他在她脸上抚摸着。
听到他的问话,她“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我叫我妈来给你解开吧,我现在累得不行了。”他闭着眼,开始不说话了,大概是想休息一下。
凝芳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并轻轻捏了捏胸罩下的乳房,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她立即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叫了起来。那只手又按在了她的嘴上,来回抚摸着上面的绷带。
这时屋门被推开,高女人进了屋,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她开心地笑着对阿明说:“儿子,你看,你志平哥来看你了,他可是昨晚刚从县里回来。”
“哎呀,志平哥,好久不见你了,你还好吗?”阿明一脸兴奋,扭头看着床前的男子。这男子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壮壮实实的,三十岁的样子,很俊朗的脸上满是关切的笑容。
叫志平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明,很爽朗地问道:“你好,你身体怎么样啦?”
“还不是老样子,你当兵都走了有五年了吧,挺想你的。”阿明说话又开始有点有气无力了。
这时,志平一眼看见他身边的凝芳,感觉很奇怪,这个躺着的人是谁,好像是个女人。头上裹满了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还是……
女人拉着他的手:“来来,志平啊,咱们到外屋说说话,我呀,给你弄好吃的,今天就在我家吃饭。”说着,就把他拉到了堂屋里。
志平带着疑问对她问道:“二姨,阿明床上那人……”
“志平啊,不瞒你说,那是我昨天才从外面,花了一千块买来的儿媳妇,你看我家阿明,要是没个人照顾他,他这辈子不就完啦。唉,想想我们也真难哪,这孩子拉扯到这么大,却偏偏生了个这样的病,你说,我们要再不给他张罗,我们的心里……”
“那女孩是受伤了吗?干吗头上缠着那么厚的绷带?”他进一步问道。
女人把沏好的茶端到志平的面前,叹着气说:“嗨,哪是受什么伤啊,你真不明白啊?这被卖的女孩,哪一个是自愿的?还不都是被抢被抓来的,你不捆着绑着她,她能自己跟你来?不过话要说回来了,这种强人的勾当,咱是不会去做的。要被警察抓住了,那还不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可是我花钱买,那就不管我的事咯,我又没犯法,花钱没东西天经地义。”
志平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一时显得很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二姨,那你知道她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吗?”
“嗨,管她是哪里的,只知道她是个警察……”一觉失口,她立即闭嘴,慌张地连忙东拉西扯,说起家常话来。
聊了一会,志平却故意继续那话题,只是有意避开凝芳的身份:“我说二姨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阿明办喜事呢?”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脸,微笑中带着沉稳。
她想了想说:“就这几天吧,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姨,不知道有句话该说不该说,我想,那女孩是个警察,被你们绑来后那公安局肯定会拼命寻找,而且会不停地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阿明娘连忙打断他的话:“唉我说志平啊,这女孩不是我给绑来的,是我从别人手里花钱买来的,她是不是警察管我屁事,我花了钱,她就是我的儿媳妇。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她弄走,除非他还我钱,再给我儿子找个媳妇。”说完,她一脸气哼哼的样子。
志平忙陪着笑脸:“二姨,你看你,我才说了一句,你就……,你听我说完么,二姨啊,你的一番苦心,我也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女警察是被人捆绑来得,你把她给买来了,就算你给阿明成了亲,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捆着她,那阿明谁来照顾呢,还不是你吗?你照顾阿明都已经很累了,再添个女警察,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你累不累啊。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也是犯法的,要是被抓了也一样要坐牢的,到时我看,阿明由谁来照看呢?二姨,你好好想想吧,我这可都是为你好。”
女人有点气鼓鼓的,手往桌上一拍:“我就不信,谁敢抓我,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再说,等成了亲以后,她要不愿意也只能愿意了,女人不就是要过那个门吗,进了那个门,也就认命了,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反正只要我儿子开心,我们老两口累死也乐意。志平啊,到时你来喝喜酒就是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了。”
志平想了想,觉得现在很难说通她,不如晚上再说。于是起身告辞,并安慰了女人几句。
晚上,志平再次来到阿明家,对着老夫妻两左说右劝,终于把老头说得有点害怕了,志平又许了愿:一定帮阿明找一个好媳妇,要不然自己终身打光棍,陪着阿明。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往女人面前一放,笑着说道:“二姨,这两千块钱你先拿着,一千块是你买媳妇的钱,再一千块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把那警察放了吧,您放心,这些钱都是我在部队时积攒下来的,只求您别跟我爹妈说就是了。”说完,眼睛里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
老两口互相对望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女人把头一扭转身就进了灶间,看得出她眼圈都红了,似要哭出来。老头无奈地对志平道:“孩子,没什么,她就是抹不开。过一会就好了,要不,你去跟阿明说说,然后你就把她带走吧。”
志平这时也有点鼻子酸酸的,他知道他们老两口为了阿明,这些年吃了许多苦,累死累活攒了些钱,好不容易为他买了个媳妇……
他不再说什么,回身进了里屋,把门关上。在阿明的床前坐下,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志平刚想说话,阿明微笑着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弱的说道:“志平哥,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对,咱一个穷山沟里的人,是没有这个福分的,你别怪我爹娘,都是我不好。哎,你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一早你来带她走吧。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说完,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志平呆了呆,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慢慢站起身,咬了咬牙:
“阿明,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的,你等着吧。”说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屋子,也没跟老两口打招呼,就直接回家了。
天刚蒙蒙亮,志平就到了阿明家,老头已经把凝芳带到了堂屋里,凝芳依然被那样捆绑着,衣裤穿得很整齐,那只口罩又被戴在了她的嘴上。
老头把志平拉到一边,悄声的说道:“你把她带走可以,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对她说出,是我们花钱买了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你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她到过这里。要不然,以后她会……”
志平猜透了他的心事,笑了笑说:“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不会解开她的,也不会说的,等到了离这很远的地方,我才会放了她,当然我也会劝她的,你放心好了。”
老头尴尬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大叔,那我走啦,你和二姨可要保重啊。”志平有点不忍心地看着他,然后拉着凝芳的空袖子出门而去。
凝芳昨晚已经知道,今天她将被人带出这个山沟,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被人侮辱,忧的是带她出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也对她不利。不过能够先逃出这穷山沟,已是很大的幸运,不觉心中对他有点心生感激。
两个人一路无话,凝芳被他拉着静静地跟着他,遇到沟沟坎坎的,他总会停下来慢慢引着她走,嘴里还不时地嘱咐着:“当心石头,注意脚下…抬腿……”
等等。凝芳在他的指引下,却也一路顺当,只是有一两次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被他扶住。
不知不觉,已经日当正午,离开村子也有十几里路了。
志平在一棵大树下,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凝芳也拉下坐好。对她说道:
“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我们再赶路。”
说完,他摘下她脸上的口罩,一圈一圈地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地撕下封嘴的胶布,最后,抽出塞在嘴里的棉布。那棉布提在手里都湿漉漉的,他悄悄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随手往树丛里一扔。
凝芳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侧着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志平笑了笑,很随和地说道:“你这个女同志,问题很多啊,我么,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警察受这份罪,再说了,把你娶作媳妇,对你、对他们都没好处。所以么,我就顺水推舟把你救了,只是举手之劳。至于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追究他们了,他们也是受苦人,是出于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凝芳听着他的说话,想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对我干什么,不过我猜想你应该是个好人,你只要放了我,你所说的我可以办到。不过我想,你既然要救我,就不应该一直这样捆着我,你该把我解开才是。你说呢?”
他“嘿嘿”笑着,颇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嗯……,这个么,我答应过他们,不能让你…,嗨,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到时我一定给你全部解开。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吧。”说着,把一张饼塞进她的嘴里。
凝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细心喂食下,慢慢地吃着。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上路了,凝芳的嘴这次没有被堵塞住,仅仅戴上了一只口罩。
一路上,两人互相交谈着,志平把自己的部队生活讲得有声有色,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名字。凝芳听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很开朗的男人,有责任心和正义感,不觉对他有了一些敬重感,很想看看他的模样。她几次试着提出,让他解开她的蒙眼绷带,都被他一笑拒绝了。或许不到目的地,他是不会给她解开的,她感到很懊恼,却又不能发作。
她想用警察的身份来吓唬他,他却很镇定地说道:“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救你也是一种犯罪的话,你可以在我放了你以后,再把我抓起来。现在我肯定不能给你解开,我不能失信于他们。”
凝芳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了,立即不再言语,对他也更产生了好感。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快要临近傍晚了,天空突然变得黑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树叶上,志平连忙拉着她躲在一棵大树下,匆匆忙忙地从挎包里取出一件军用雨披。想也没想,就往凝芳的身上一披,裹住她的身体,并戴好帽子。然后弯下腰,把她往身上一背,驼起她就走。
凝芳开始还试图挣扎着,想下来自己走,可是他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放,嘴里还说着:“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在地上,这下雨天,你穿着布鞋,还不摔跤啊。坚持一会,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雨中行走着,身上早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了。好不容易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他放下凝芳,对她道:“就到这里吧,前面转过一个弯,就是通往乡里的大道了。你可以拦车子,那里不会有危险了。我走以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要找就去找绑你的人吧,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好了,我现在给你解开绑绳,然后你自己解开蒙眼布。”
他撩开她身上的雨衣,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两手从她腋窝两侧伸到她背后的衣服里,摸索着找寻绳扣。可是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而且他这样面对面基本上是搂抱着她,他已经很尴尬了。天还在下着雨,又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真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
凝芳从他的呼吸中,已经感觉到他的紧张,她暗暗好笑,于是说道:“你把雨衣顶在头上,再找不就是了,你先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绷带,才能找到捆我的棉绳扣,你再这样找下去,不是瞎忙乎吗。”
志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找不到绳扣呢,原来还有绷带。他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雨披往头上一顶,脱下她的外套挂在脖子上,抱着她找到了粘住绷带头的胶布,撕开后,一层一层地给她解开。等全部解开后,他才突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上身只戴着胸罩。那雪白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无不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轻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那张俊俏的脸上,泛着浓浓的红晕。迷人的小嘴微微张着,透出轻轻的娇喘。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血液开始沸腾,呼吸急促……
蓦地,凝芳尖叫了一声“哎唷”,原来是他把她握得疼极了,她实在受不了了,从兴奋中被痛醒过来。
志平一下清醒过来,一看,她得手臂上被捏得都发红了,十个清晰的指印显得很醒目。
他连忙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注意……”
“没注意就把我捏得这么疼,要是注意了,还不捏死我呀。”凝芳听似蛮横的话,不过语气里却透着娇嗔和柔情。这下把个志平弄得更是手足无措,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找到绳扣,眼睛也不敢看那对挺在他面前、裹着胸罩的丰满乳房。
终于,凝芳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她揉摸着有点麻木的手臂,不过手掌还被绷带密密包裹着,志平一时没留意。帮她穿好衣服后,对她说道:“我帮你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吧。”
绷带解下以后,蒙住她眼睛的只有一层黑布,紧紧压着里面的纱布块。这时的他却有点不会说话了,嗫嗫了一会,才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吧,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原谅。顺便我也代他们向你道个歉。”
顿了顿又说:“我走后,你数到二十才能揭开蒙眼布。哦,对了,这雨披就送给你吧,这雨一时半会还不会停呢。好了,我走了,你可以数数了。”说完,他把一包食物塞进她手里,然后一转身冲进了雨中。
凝芳听他话音刚落,立即把手放到嘴里,用牙齿咬住缠住手掌的绷带,用力撕扯着。
手指露了出来,她伸手抓住蒙眼黑布使劲往下扒拉。黑布被拉到了鼻梁上,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很难睁开,她适应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先看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顺着来路往回跑去。
不一会她跑上一个小山包,站在那往远处凝望着,她的心激动着,眼中盈满了泪水,突然她朝着远处在雨中奔跑着的、浑身湿透的人高声大喊着:“你——回——来……”喊声带着哭声,雨水夹杂着泪水……
雨渐渐地停了,天空慢慢地亮了起来。
凝芳站在那里,慢慢折起那件雨披,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了欣喜的光芒,她发现了雨披里面的下摆处,用红色的漆写着三个字:赵志平。以及一串数字,看起来应该是部队的番号。
笑颜立即挂上了她的俏脸,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仰头看着天空,一声娇哼:哼,看你往哪儿躲……
(十六) 冲突
刘大奎早早地就起床了,一个人跑到院里,举胳膊举腿的活动着身体。墙角落里的那只石锁,又正好成了他练习的工具。
练了有个把小时,身上已经汗水淋淋,他最后把石锁向空中抛转几周,伸手凌空接住,然后轻轻往地上一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回屋用热水擦身子。
太阳渐渐升起,树上的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地欢叫起来。
刘大奎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蚊帐,用帐钩挂好。回身又拉开窗户上挂着的破窗帘,让金色的阳光泄满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脸上。
床上那张粉粉的俏脸带着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梦中。蓬松的长发,柔柔地散落在枕头上;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嫩白细滑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漂亮的小鼻子一扇一扇的;两张白色的大胶布,严严地封着她的嘴,看上去可爱极了。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缚的棉绳,丰满的乳房在乳罩下不屈地挺立着,孕育着勃勃生机。
大奎蹲下身,趴在床上,仔细地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阳光轻抚她的娇颜。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着这个男人的心房。
他痴痴地看着,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素云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丝微笑,仿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随着乐曲在轻歌曼舞。
大奎如痴如呆,竟也忘记了继续吹口哨。
素云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阳光中轻眨了几下。然后便看见了蹲在床前正看着她的刘大奎,眼睛里立时露出淡淡的失望和忧伤。
刘大奎瞧在眼里,感觉不是滋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却也渐渐淡去。他带着温和的口气,轻声问道:“想起床了吗?”
素云眨了下眼睛,“唔”了一声,并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好了,你别动,我来。”大奎往床上一坐,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坐着。
素云侧脸抬头看着他,嘴里“唔唔”叫着。大奎道:“别急,我知道了。”
说着,慢慢撕下她嘴上封着的胶布,抽出堵得不是很严的布团。
素云润了润干涩的嘴,把背转向大奎,大奎松开她手腕上的绳结,慢慢解开绑绳,并顺势从腋窝下穿过,使劲捏了一把乳房。
接着她又面向大奎跪着,他用布带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细绑着,这才给她披好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毕,让她吃了些东西。大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小云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邻村今天有个集会,很热闹的,你看过没有?”
素云脸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说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过你得听话,要是想跑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的,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说着,眼睛里带着一种温和的目光,看着素云。
素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违心地轻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很喜欢我,可是你总得让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一声啊,要不我父母会急死的。”
大奎斜着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么你放心,到时我会抽空带你去的,你不用担心。”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那支手枪,在手里把玩着。
素云一看心里着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会有枪,一时满脸惊恐的样子,眼睛看着他手里转动着的枪,颤颤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
“那好,我们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们来了以后一起走。”大奎进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云知道又要被捆绑了,便知趣地把衣服脱了。
大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折叠了几下,就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看那布团很大,有点急了:“我不喊就是了,别堵我嘴了,要不你给我塞个小一点的吧,这个太……”
“别罗嗦,要不就待在家里。”说着,素云的嘴已经被堵塞得严严实实,他还用手指把嘴边的布角往里塞实。素云抬手想挡着,“呜呜”着别过头。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听话,再乱动,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素云乖乖地垂下了手,看着他撕下两块胶布,仔细地封好了她的嘴唇。又见他拿出绷带,她的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脸凑向大奎,嘴里“呜呜”低哼着,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开绷带,往她嘴上按去,嘴里说道:“乖乖的别叫啊。包上你的嘴,是为了让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绷带在她嘴上很紧密的一层一层牢牢收紧,在鼻子以下全部包裹严实。素云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奎,委屈地眨着眼睛。
大奎用手扶着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一幅满意的样子。他拿出几只素云的胸罩,挑了一只嫩黄色的拎在手里,柔声问素云:“戴这只好吗?”素云摇摇头,“呜呜”着。
“那你自己挑一个吧。”大奎说道。
素云从桌上拿了一只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丝花边的,脱去衣服后,很仔细地戴好。大奎则在旁边看着,并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里总觉得痒痒的。
他拿过棉绳,让她转过身子背对他,缠臂绕胸,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双手在背后被吊得高高的,贴着背心绑得紧紧的。然后仍然用绷带很结实地包裹她的上身,每收紧一下,素云就发出一声低低的“唔”声,直到把上身缠得严严密密的。
这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大奎听出这是和阿才约定的,知道阿才来了。便跑去把门打开,阿才带着兰花正笑着站在门口。兰花满脸开心的样子对大奎打着招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里呢。”大奎看了看兰花,知道她的双臂也是被紧紧捆缚在背后的,只是没有被堵嘴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里,兰花看着被捆着的素云站在那里,高高挺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满脸羞涩的样子。兰花心里隐隐有些嫉妒,不过还是笑着说道:“嫂嫂,你好漂亮哦,”
大奎给素云穿上件衬衣,再套上毛衣,然后裹上外套。接着把她拉到里屋,脱去长裤,把腿上绑着的布带解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块纱布,裹上棉花,慢慢塞进她的蜜穴里。素云身体开始有点发热,脸上出现红晕,闭着眼睛“呜呜”轻哼着。
大奎用胶布封住她的阴道口,再把她拉起来,那绷带严密地包扎好素云的阴部,绷带将她丰腴的臀部绑得紧紧的,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都鼓凸了出来。
素云只感到下体充满了无限的膨胀和束缚感,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无法表达,冒着欲火的眼睛只能痴迷地看着大奎,大奎浅笑着:“心肝,别急,咱们回来以后再说。”说完,一只手抄住她的阴部,轻轻往上一提,素云眼睛一闭,“呜呜”叫个不停。
刘大奎抱着亲了她一下,便给她穿上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再套上很有弹性的连袜裤,最后把长裤给她穿上,裤腰用胶带缠牢,然后披上披风。再在脸上戴上一只大口罩,带子在脑后绑紧,头上再用头巾裹好。
出门前,阿才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去赶集会了,所以基本看不见人影。
阿才说道:“走吧,没人。”说完拉着兰花出门而去。
大奎从兜里掏出一只花布眼罩,往素云眼睛上一蒙,把带子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然后拥着她也出了门,尾随在阿才他们的身后。
办集的村离前旺村不过三、四里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走的是较远的林间小路,也就个把小时便到了。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了,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兰花早已兴奋不已,甩动着被捆绑住的上身,一摇一摇地直往前冲,阿才连忙紧紧跟着,嘴里还大声地骂着:
“你个死丫头,急什么,当心摔着。”
大奎看着有点好笑,他停下脚步,摘下素云的眼罩,然后又关照了她几句。
这才跟在阿才他们后面,融入了热闹的人群。
这里的农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各乡各村总要轮着举办一些集会,不管哪个村举办,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周边的小商小贩和一些商场也会来凑个热闹,搭个小棚或摆个地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本地的小吃,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也摆了许多,有捏糖人的,卖豆腐脑的,各种糕团的,还有小馄沌、等等。
不过热闹归热闹,跟县城里的比毕竟差了很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怎么弄也搞不到那样的规模,农村里的人们只为图个热闹,顺便买一些小玩意或者便宜货。
大奎拉着素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在这个摊位上看看,一会儿又在那里瞧瞧,回头一看,阿才和兰花已经跑得没影了。
转了一会,在一个摊子上素云看中了一只发夹,她蹲下身一直看着,大奎叫了她两声,她就是不理,并回头用眼睛示意着他。大奎不耐烦的蹲下来,悄声问道:“你干什么,想要什么东西啊?”素云只是盯着那发夹,大奎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看了看确实很漂亮,便向摊主询问价格。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满脸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着旁边的两个女顾客。这两个女顾客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另一个却一直盯着素云在看,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边上的女人,那女人回过头也上下打量着素云,目光里既有疑问又有好奇。
摊主看到大奎拿着发夹问她,便随口答道:“哦,这个两块,这可是我卖得最好的,就这一个了,你家女人很有眼光啊。”大奎看了看她,也不理她,付了钱拉着素云就走。
素云走了没几步,便停下身,眼睛看着大奎的手。大奎看了她一下,举起手中的发夹:“干什么?”素云眨了下眼睛,侧着脸把头凑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轻声喝道:“来不及啦,回家不可以戴吗?非要现在戴。”
素云轻摇了一下肩膀,眼里满是渴求,几声“呜呜”让大奎心里一软。他左右看了看,便把素云拉到边上,把她的头巾往后拉了拉,露出两鬓,将发夹很小心地给她插上。他歪着头看了看,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头巾重新拉好。他也从素云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的微笑,不觉心里一荡。
大奎又给素云买了件红肚兜,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回头问素云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素云点着头“呜呜”了一声,其实她早就饿了,闻着那些可口的香味,她的馋欲却一直不能表达,现在大奎终于提出来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带着她在小吃摊转悠着,素云终于停在卖豆腐脑的摊前,眼睛盯着摊主手里正在加料的豆腐脑,大奎看着她那馋相,憋住了笑。他对摊主说道:“喂,给我来两碗,哦,能不能把碗也卖给我,我们要边走边吃,可以吗?”
摊主看了看他,又盯着素云看了几眼。随即点了下头:“好吧,你多给三块钱吧,要放辣吗?”
大奎看着素云,素云摇了摇头,大奎说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点,多放点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边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端着两碗豆腐脑,让素云跟着他,在一户人家的后面,找到一堵矮墙,隔着矮墙,他让素云蹲下,摘下口罩。
刚要为她解开嘴上的绷带,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怒骂:“狗日的,你再跑,当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墙外一看,不觉一惊,立即蹲下身吩咐素云道:“你躲在这里别动,我马上就来,记住了,别动!”说完他冲出矮墙,直追那伙人而去。
追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终于追上了。而那个跑的人已被三个人按在地上,正在拳打脚踢。
大奎冲上去先揪住一个,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还骂道:“怎么,想打架,妈的,三个打一个,欺负人。来来来,跟我打。”他眼睛一瞪,满脸杀气腾腾。
那个被揍了一拳的家伙,捂着脸急吼吼地叫骂道:“你他妈的你是谁啊?”
大奎拧着脸瞪着眼:“哪来的鸟人,打我的兄弟,妈的,找死啊。”
另外两个人也住了手,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捂着脸的那人指着被打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愤愤的说道:“他赌钱耍赖还抢钱,跟他要,他还跑,我们不揍他揍你啊,你他妈的狗撵耗子多管闲事。”嘴里骂着却不敢上前,一起瞪着刘大奎,刘大奎的凶相有点把他们镇住了。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这时狼狈的爬起身,一只手捂着红紫的颧骨,一只手揉着腹部,咧着嘴“咝咝”地吐着气。大奎看着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来刚才分开以后,他和兰花东串串西逛逛,在一个角落里,阿才看见有一群人正闹哄哄地围着,便也挤了上去,一看,原来是摆摊赌钱的。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痒痒,便也凑了上去,这一看不打紧,心可就挂在上面了,把个兰花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委屈的满眼泪水,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奈地等着他。
两个多小时下来,他兜里的钱全都输了个精光,兰花在树下坐着焦急地等着他。突然看见他从人丛里猛地穿出来,手里抓着一大把钱,直往村外跑去。随即那些人象炸开了窝,大声地叫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妈的,竟敢抢钱,快……”兰花一下呆傻在那里。
大奎听了事情的经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对阿才道:“把钱还给他们吧,妈的,赌不起就别赌。”
阿才一脸不服气:“奎哥,他们耍赖,串通好了诈我的钱,我能服气吗?”
“你别胡说,谁骗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那三个人还气势汹汹地。
大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钱还给了他们,叫上阿才回头就跑。阿才似也明白过来,立刻紧紧跟上。
阿才直奔兰花坐着的地方,那兰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泪水……
大奎焦急地赶到矮墙处,哪里还有素云的影子,地上两碗豆腐脑好好地放在那里。大奎心里一阵紧揪,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红红的,发疯似的回身就往热闹处闯去,跑了没几步,发现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觉得很眼熟,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他给素云买的新发夹,他明白了,素云一定是被别人给绑走了。
他在人丛里不停地搜寻,并不时向人询问着,但得到的只是频频的摇头。他快要发疯了,两眼充血,横眉怒目。
这时,阿才和兰花在人从中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了你。”阿才这下知道素云丢失了,立刻也有点害怕起来,他知道刘大奎的脾气,发起怒来是蛮不讲理。
大奎继续打听并寻找着,阿才和兰花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转到卖豆腐脑的摊子前,那女摊主一眼看见大奎,诧异地问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家女人吵架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大奎一听,一把抓住她的手,着急地问:“你是不是看见她了,快告诉我,她往哪去了?”
女摊主被他这一抓,手里的一碗豆腐花差点全打翻了。她叫了起来:“哎、哎,你干什么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了关我什么事。”
大奎一看她恼了,赶紧陪着话:“哦,大姐对不起,我老婆她怀着孕呢,我得赶紧把她找回来,要不会坏事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吧。”他一脸的惶急。
女摊主听他说了后,倒也着急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哎呀,实话说,去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看见她和两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还在哭着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她赌气和小姐妹回娘家了。没想到真是吵架了,你就不会让着她一点吗?女人怀着孩子的时候是不能生气的,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罗哩罗嗦的,又不敢打断她,只能问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摊主伸手往西边一指:“我看见到了那儿的那棵大树下,两个女人把她扶上了一辆小三轮,哦,就是有个小马达的那种,那开车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壮实的身板,小心他帮着你老婆打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奎早已抓起旁边的一辆没锁的自行车,飞身一跨直追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车主,一见他抢了车子就跑,立即大声呼叫:“妈的,抢车啊,抓小偷啊……”
阿才连忙拦住他:“哎,哎——,大哥,对不起那是我大哥,他去追个人,先借用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别急,不会少了你的车子。”
“他妈的,这叫借啊?这不是抢吗。我等到你们啥时候啊……”这时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纷纷指责阿才。阿才踮起脚看了看站在人圈外面的兰花,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百块钱往那人的手里一塞:“好罢,这车子就算我们买下了,这样行了吧?”
那人却不依不饶……
刘大奎拼命踩着脚蹬,沿着那不平的小道直追。
素云看到大奎竟然不顾她,突然地追着那帮人而去,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可是又有点紧张,觉得这是个离开他的好机会。于是,她站起身从围墙上面看了看四周,便往人群中走去。才走了几步,旁边走过两个女人,看见素云嘴上包着绷带的模样,二人回身停下脚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素云看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求助地对她们“呜呜”叫着,并扭动着身子。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便一左一右地夹持着她,略瘦的那个把素云脖子上垂着的口罩给她戴上,另一个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道:“哎,你是被人买来的吧?你家男人不要你了,我看见他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还是跟着我们吧。你啊乖乖的别动,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包你以后享清福,听到了吗?可别惹麻烦哦,要不然会弄痛你的。”说着拿出一把剪刀,在素云的面前晃了晃。
素云心里那个急呀,好不容易才有的逃跑机会,竟被这两个女人给搅了,难道她们也是人贩子?不觉悲上心头,眼泪哗哗的直流。
瘦女人把头巾给素云带上,手却不小心被素云头上发夹扎了一下,她“哧”的一声把手一缩。手上被扎出了血,疼得她“丝丝”的直抽气。她气的一把摘下发夹,使劲往地上一扔。素云急得拼命扭动身子,回头看着地上的发夹,摇着头“呜——呜——”叫着。
两个女人推着她往前走,穿过人群时并没有人注意她们,只是在经过豆腐花摊子时,那女摊主看了素云好几眼。
出了人群后,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停着一辆小三轮,一个很壮实的男子正靠着车兜站在那里。两个女人把素云带到车子前,男子掀开车兜的帘子,一边把素云抱上车,一边问道:“这个妞不错啊,阿霞,花了多少钱?”
两个女人相视笑了笑:“花钱?告诉你吧,是白捡的,你信吗?哎,今年的集市,那几个老板都没来,来的只是两个外地的,带来的三个妞不怎么样,要不你去看看?就在那前面的屋子里捆着呢。”
“哦?你说不行,那就别看了。那这个真的是白捡的?有这样的好事?”男人一脸的诧异。
“不看就算了,快走吧,回家再说,别让人给看见了。”瘦女人对他催促道。
男人把素云拴在车兜里的支架上,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递给那个叫阿霞的女人,阿霞爬上车,把黑布严严地蒙在素云的眼睛上,并把带子系得紧紧的。
瘦女人说:“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再转转,等会我自己回来,走吧走吧。”
车上的女人对她笑着说道:“阿如,当心点哦,别让人家把你给绑了,到时可就害了我憨大哥了,嘻嘻。”说完把帘子一放,车子在“突突”声中开动了。
追了有十多分钟,刘大奎终于远远地看见了那辆车子,因为路窄又很颠,所以那车子开得并不快。
大奎终于在山坡脚下追上了车子,他紧蹬了几脚,越过车子,把自行车往那车子前一横。瞪着那双冒着怒火的眼睛,开口吼道:“把车停下。”
开车的壮实男子,一看竟然有人拦住他的道,而且还满脸火气,不觉有点恼怒。他跳下车,冲到大奎面前,举起拳头就向大奎砸去。立时两个人便开始互殴起来,你一拳我一脚。
这大奎可是下了狠劲了,是在搏命,两个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着血。不一会那开车大汉渐渐招架不住了,被大奎压在了地上,掐着脖子。
大奎咬着牙近似疯狂地死命掐着,眼睛里冒着火。地上的大汉满脸青紫,用手拼命抵着……
突然,大奎只觉脑后“砰”的一声,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把他吹醒,大奎仰躺在地上,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有点昏暗的天空,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他慢慢坐起身,只觉脑袋很疼,伸手在脑后一摸,立刻痛得他只抽冷气,脑袋上已经结了血痂,看来流了好多血。他挣扎着起身,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他是被他们扔在了树林里,心里越发的恨意浓浓。“妈的,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宰了你,狗日的东西,敢抢我的老婆?”他心里恨恨地想到。
出了树林,又在附近寻找了一遍,总算找到了那辆自行车,可是已被他们砸坏了。他悻悻然地把车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忍痛大步往前走去。
傍黑的天已经变得很冷,鸟儿早已宿在窝里,只有草丛里的蟋蟀偶尔还在疲惫地叫唤着。
踏着暮色,大奎进入一个村子,他必须确定他们是否在这个村里,然后才能采取行动。可是,他在村里转悠了一大圈,却没有发现那辆车,不觉有点丧气。
他又转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他懊恼地正要出村,一阵便意袭来。他皱了皱眉,转身钻进旁边的小树林子,解开裤子刚要蹲下,眼前的一样东西让他欣喜如狂。
那辆车分明就在他的眼前。便意立消,他赶紧系好裤子,撩开车帘,里面空空如也。于是他急转身出了林子,就在林子附近的几户人家转悠起来。
这时天已很黑了,他看到靠西边的那户人家好像还亮着灯。于是,他悄悄翻墙而入,掩到窗底下,细听里面的说话。
然而他听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说话声,好想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轻声地哼着。
不觉有点奇怪,便直起身,正好看见窗户上有个破洞,就在那破洞里将窗帘慢慢挑起一角,这下里面的情形被他一览无余。
一个男子赤裸着仰面躺在床上,满脸的伤痕,不是别人,正是那和刘大奎打架的男子。他两腿分开叉着,一个女人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低着头,嘴里含着他的阳具,脑袋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着。她的两臂被反剪紧紧捆绑着,那结实的麻绳,把她捆缚的肉都鼓了出来。那对还算丰满的乳房晃晃地下垂着,殷红的乳头不时“啪嗒啪嗒”碰击着他的大腿。
男子的脸色并不舒服,好似还在忍受着身上的伤痛,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又让他难以抵制,所以他歪着嘴“丝丝”地一抽一抽的,间或也“哼哼”两声。
大奎把眼睛贴近破洞,左右扫了几眼,却没有发现素云,心里又着急起来。
他退回身,走到门口,掏出随身带着的那把刀子,轻轻插进门缝,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拨着门闩。
当门闩落下的同时,他也推门而入。屋里的二人正在奇怪是什么人时,房门已被踹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抢,恶狠狠地冲了进来。男子刚想坐起身,却不料下体被那女人在惊慌中给咬了一口。他“哎哟”一声刚叫出口,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拳,正打在鼻梁上,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鼻血直流。
大奎并没停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狗日的东西,说,把我老婆藏哪了?妈的,不说老子就毙了你,快说。”
女人一看,吓的“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奎对着她低沉地怒吼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也宰了你。”女人害怕地跪着挪到了床角,瑟缩地看着他们。
男人脸上现出了恐惧的神色,鼻子里流出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大奎这时把刀抵在了他的下体上,凶相毕露地说道:“再不说我可要下手了。”
男人颤抖着说道:“她在后屋里关着呢,不信你去看。”说完闭上了眼睛。
大奎看了看他,然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脑门上,那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女人一看也吓得昏过去了,身子软瘫下来。
大奎摸到后屋,点亮灯,却发现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又回到前屋,两个巴掌打醒了那女人。他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眼睛一瞪,咬着牙说道:“她到底在哪,你给我老实的说。”
“是、是在那、那屋里……”她的声音都颤抖的很厉害。
“好,你去给我找出来。”大奎说着,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拖下来,提着她背后的绳索,把她押到后屋。
女人进屋后,对着那屋角的一口箱子说道:“把那箱子挪开,她在下面。”
女人这时感到屋里很冷,开始瑟瑟地颤抖起来。
大奎看了看那箱子,一把把它拖了出来,地上现出一个四方的洞口,他立即趴在洞口朝里张望着,可是里面黑古隆冬什么也看不见。
便朝里面叫了一声:“喂,你在吗?”然后侧耳听着。
果然里面传出低低的“呜呜”声,这是他最熟悉的“呜呜”声,他兴奋得立即把灯放到洞口,借着光亮跳了下去。不一会素云被他托出洞口,接着他也爬了上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素云,又全身的抚摸了一遍,满眼关切的神色。素云依然被那样捆绑着,并没有遭到他们的欺负,眼睛上的那块黑布也没有被摘下,衣服穿得好好的。
大奎瞧着瞧着,眼里渐渐盈满了泪花,一脸开心的样子。他伸手解开她的蒙眼布,在她眼睛上深深地一个长吻,一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她的眉间,素云的心里颤了一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奎紧紧搂着素云,深情地对她说:“咱们回家吧。”他抱起她回到外屋,把那女人也叫了过来,问道:“你家有小板车吗?”
女人胆怯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大奎看着他,说道:“你要是想活,就把我们送出去,到了地方我会放了你的,听到了吗?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霞,求你不要害我,我听你的。”阿霞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赶紧表着态。
大奎“好”了一声,就动手把床上的男人用麻绳牢牢地四马倒攒蹄地捆住,口里塞上他的裤衩,再用绳索勒紧他的嘴,然后把他往被窝里一裹,丢在床上。
接着,他给阿霞松了绑,让她穿好衣服后,在她下体塞进布团,再用一块布单兜住扎紧。然后让她穿好裤子,他才将她手臂扭到背后,用撕下的床单紧紧地五花大绑住,每捆一道都死死地收紧,勒得她直喘气,却不敢有怨言。
接下来,他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严严实实,她瞪着眼睛看着他使劲地往她嘴里塞着布团,她只能“呜呜”地忍受着。塞紧以后,大奎再把一条长布条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三四圈,最后在脖子后面收紧打结。
出门后,大奎先找到那辆小板车,用两根麻绳的一头拴住板车的两个把手,再把另一头牢牢地捆住阿霞的身子,从肩膀一直捆到腰部。然后大奎把素云抱到车上坐着,便让阿霞拉着车子往村外走去。
那小板车也就一米多长,素云坐在上面,身下垫着被子,感觉还蛮舒服的。
不过她看到阿霞那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却又不敢下车,他知道大奎的脾气。
阿霞低着头,吃力的拉着板车,熟睡的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板车的轮子在夜色中“吱吱”的响着,显得是那样的恐怖。刘大奎走在阿霞身边,不时地还帮着她拉一把略显沉重的车子,只是为了加快一些脚步。
出了村子,大奎松了口气,看看前面的路还算比较平整,便对阿霞说道:
“你给我拉快点,我的头疼死了,我还想早点回家呢。”阿霞回头看着他,“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是说,她已经很累了,再也快不起来了。
大奎脸色一变,掏出刀子,对她扬了扬:“那好吧,你就在这里去死吧。”
阿霞吓得连连摇头,嘴里更是“呜呜”不停,便躬着腰卖力地拉了起来。
车子在冷风中、在黑夜里、在僻静的山道上悄悄地行进着。
素云凝望着沉沉的夜空,在颠簸中眼睛慢慢地合拢,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十七) 迷途
前面离前旺村不远了,大奎让车子停下。
他俯身轻轻拍了拍素云的脸颊,素云睁开眼,月光下看到大奎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眨了眨眼睛“呜呜”叫了二声。
大奎把素云从车上抱下来,柔声地对她说道:“你先自己往前走,沿着这条路直走就行了,我马上就来,好吗?”看到素云有点害怕的眼神,他又安慰道:
“别怕,就一会工夫,你先走,我把她放了就来,要不你在前面等我?”
素云眼睛里流露出着急的神色,对着大奎轻摇着头,“呜呜”叫着。
“哎呀,都这么大的人了,别怕,啊!快去吧。”说着,扳转了她的身子,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掌,把她往前一推。
素云扭着头委屈地看着大奎,很不情愿地沿着那条树木掩隐的,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静谧的山道往前走去。
大奎看着素云走得较远了以后,这才走到阿霞的面前,很平静地看着她。
阿霞似乎很恐惧,不知道他要怎样对她,额头上沁着密密的小汗珠,不知是由于身上热的,还是被吓的。
大奎眼睛扫了一下周围,沉声对她道:“想不想回家?”
“呜呜”,阿霞使劲点着头,眼睛里透着强烈的渴望。
“那好,我现在就把你放了,不过你怎么谢我呢?”大奎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欲火在逐渐上升。
由于大奎背对着月光,阿霞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那股热辣辣的气势直逼她的心房。她不敢再看他,微微垂下了眼睑,身子颤抖着。
大奎把她从车把手上解开,迅速脱下她的裤子,松开包着臀部的布单,取出下体内的堵塞物。让她伏在车上。
他一只手伸入她的衣服内,一把抓住她的奶子,使劲地揉着。此时的阿霞无法喊叫出声,只能“呜呜”地哼个不停,身体开始发烫,那细细的淫水正悄悄地流淌着。
他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的肉穴好温暖,紧紧的……
野外的感觉的确不同,空旷的山野是那样的诡秘,却带给了他无法抑制的兴奋。他狂暴地抽插着,似要把她溶化在这黑沉沉的夜幕下。
她感受到了最野性的冲动,是从未有过的快感,肉体在他的摧残下是那样的兴奋。
完事后,大奎仍把阿霞捆在车把手上,让她拉着板车,踏着夜色独自回家。
大奎沿着那条道小跑着往前追去,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他就看见了在冷风中瑟缩着慢慢行走的素云。
素云也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回过头,停下脚步看着他。大奎连忙搂住她的肩膀,温言温语地说道:“你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啊?怕不怕?”素云“唔”了声,轻点了下头。
“嗯,吓坏了吧,嘿嘿,来,我来背你吧,马上就要到家了,让我的小宝贝也舒服舒服。”也不管素云愿不愿意,蹲下身就把她背了起来,动听的山歌又轻轻回响在山林的黑夜中。
大奎在睡觉前,解除了素云身上的束缚,仅用纱布蒙盖上她的眼睛,再用胶条牢牢贴住,并绑上一只眼罩。
素云被他搂着躺在被窝里,心里翻腾着复杂的思绪,她知道他目前已经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但是要想逃跑,还是非常困难的。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也渐渐感到他对她的心事,或者说是情意。她不敢陷入这种被迫的情中,却又无法摆脱。
如果拒绝,一旦激怒他,她不敢想象后果,也许她将永无逃跑的希望。但愿警察能够再次来到这里,把她解救出这个她厌恶的地方。
休息了一天以后,第三天上午,阿才和兰花一齐来看望大奎和素云。
阿才战战兢兢地进了屋,看见大奎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瞪着眼睛不理他。他搓着手有点害怕地说道:“奎哥,这、这,嫂子她人呢,回家了吗?”
“你说呢。”大奎依旧冷冷地看着他。
这时兰花走上前,陪着笑脸道:“他大哥,别生气了,都是我家阿才……,哎,只求我那妹子别出事就大吉了。大哥,妹子在吗?”
大奎看着她刚想说话,屋里传出了素云的声音:“我在呢,不用担心。”
素云自从被大奎绑到这个村子里,基本上每天都是兰花在照顾她,不管是吃饭还是洗澡等等,两个人之间也渐渐有了姐妹般的感情。兰花那真诚的询问,让坐在床上的素云很感动,她脱口而出,接住了兰花的话语。
兰花看了看大奎,用手指了指里屋,示意可以进去吗?大奎点了下头,掏出了香烟,丢给阿才一支。
兰花进到屋里,看见素云正靠着床栏坐在被窝里,上身披着外衣,敞着胸,露出戴着胸罩的丰满乳房,从罩杯下可以看见,乳房上包着纱布并被胶布贴着。
脖子上挂着那只眼罩,眼睛上蒙着的纱布依然封得严严的。两只手合掌叠放在胸前,手腕上紧紧地捆缚着棉绳,下身被被子盖着。
素云朝兰花站立的地方歪过头,轻声地问道:“兰花姐,你来啦,你还好吗?”
兰花听着她的话,心里一激动,眼睛里冒出了泪花:“哎,好妹子,这本来应该是我问你的话,那天让你受苦了,没吓着你吧?都是我那阿才弄的,我给你赔不是了。”
“兰花姐,没什么,你看我不是没事么,谢谢你来看我。”素云听出了兰花说话声中带着哽咽,便安慰着。
“哎,都是我们女人命苦哇,嗯,不过啊,还是你家奎哥好啊,那天,他都急得快发疯了,我们看了都吓死了。幸好老天爷帮忙,把我妹子给找回来了。”
兰花在床沿上坐下,很动情地说着。
两个男人在外面说着话,大奎也不再生阿才的气了。谈了好一会儿,屋帘掀开,兰花搀扶着穿好衣裤的素云出来,对着他们笑道:“哎,我说呀,为了给我妹子压压惊,今天我们就包馄沌吧,我来做,阿才你去地里割点韭菜,好吗?”
阿才哪有不应的道理,屁颠屁颠地赶紧跑去办了。
午饭时,大奎突然脱口说道:“快到春节了。我想回家去看看,你们说怎么样?”
阿才颇感意外地问道:“奎哥,你现在回去行吗?要是公安在那守着咋办,不是送死么。”
“哎,不回家又怎样,老是呆在外边也不是个办法。再说了,公安也要过春节吧,咱们那穷山沟他要能守住两天就不错了。我就不信,我还非得回去看看不行。”大奎咬着牙,沉沉地说道。
阿才知道劝也没用,便不再言语。
下午,兰花提出大家一起到附近山上去玩,顺便到山上的山神庙里烧烧香。
大奎起初不同意,后来看见素云也有想去的意思,想了想以后同意了。
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先五花大绑住,再穿上外套遮住被绑的身子。然后把一块棉布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戴上那只小口罩,把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再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便一起说笑着出门了。
踏在村外的路上,清新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瑟瑟的寒风在淡淡的阳光下,却依然吹打着人们的肌肤。浓密的树林“哗哗”的左右摇动着,把寒意深深的秋天带进了冬季。
穿行在茂密的树林中,阿才不时拨弄着身前的杂草和荆棘,招呼着兰花和素云。素云看着身边的草丛中,时而露出的红红的山果子,欣喜莫名,“呜呜”着却无法叫出声。这种果子当地人把它叫做“小苹果”,跟莲子差不多大,吃在嘴里涩涩的甜甜的,山里人最喜欢采摘了。不过现在已经快枯萎了,留下的也只是很少的几颗,但那红红的颜色,在绿色的草丛中,点点的却很醒目。
过了一个山岗,便能看见那座破败的山神庙了,几个人点燃了香,也不知许了什么愿,完事后便兴高采烈地在山上游玩起来。
无意中,他们钻入了一片密林,踏着那松软的败叶,听着阵阵的鸟语,心情自然是比较快乐。素云环视着四周,阴霾笼罩、黑影娑娑,让她感到有一种神秘的气氛。
兰花跟着阿才兴奋地在林中跑来跑去,一会儿就没影了。
大奎拉着素云悄悄地躲在一棵大树后,一把抱住她,那手迫不及待地在她胸口使劲揉捏,素云“呜呜”叫唤着,在他怀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让素云靠着那棵枝繁叶茂、古藤缠绕的大树,发红的眼睛盯着素云。嘴唇慢慢靠近她的脸,手儿颤颤地解开了她的衣扣,呼吸是那样的急促,随后一把撩起她的毛衣和内衣,隔着胸罩捏着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法挣扎的素云,脸泛红潮,眼光开始迷离起来,浑身渐渐的燥热,袒露的腹部也不再感到寒冷。
刘大奎呼吸沉重地扒下她的裤子,眼见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部,在点点的阳光下,泛着柔柔的光华。素云看着他,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轻轻扭动着臀部。
大奎低声说道:“别急,我来了。”说完,掏出那早已高高勃起的阴茎,急急的把那发烫的玩意,狠狠地插入素云的阴道。素云“呜——”闷哼一声,接着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颤动起来,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在这样全新的环境中做爱,使二人都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
却说阿才和兰花,开心地在林中跑来跑去,那份自由自在的感觉,却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兰花突然发现面前有一只小花猫,就在那块石头上,正死死地盯着她,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弓着背,尾巴翘得高高的,作势像要向她扑来。她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嘘嘘”地想赶跑它,可是小猫的后面又出现了一只大黑猫,也是那样狠狠地盯着她。
她害怕极了,嘴里颤抖着喊道:“阿才,快来,快把这只臭猫赶跑。”
阿才闻声赶来,看到这情形,笑了笑:“嗨,两只野猫你也害怕?”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扬了扬,想要吓跑黑猫。
那黑猫突然裂着牙齿“喵唔”一声,把个兰花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在树后。阿才气得把手中的石头,狠狠地砸向那只大黑猫。黑猫机敏地往旁边一躲,迅速向身后的林中逃去,小猫也尾随而去。
阿才得意地拍了拍手,对兰花说道:“走,看看去,说不定前面有人家,我看山林里很少有猫,可能是人家养的。”
“别去了,那猫很吓人的,咱们回去吧,去找奎哥他们一起走吧。”兰花被那猫吓了吓,玩的兴致也减了大半。
可是阿才却被调出了胃口,便硬拽着兰花,循着那猫逃走的方向追去。
果然,就在他们走了有四五十米的地方,一片茂密的树叶之间,露出一间木屋,在黑沉沉的阴暗处,显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感觉没有一丝生气。
他们相互看了看,兰花往后退缩着,不肯再上前。阿才用手指在嘴上“嘘”的一声,阻止了她正要说的话,然后一个人悄悄地靠近那木屋。
屋门关着,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阿才便从旁边绕过去,小心地穿过那密密的树丛。
屋后用木板围了一圈高高的栅栏,他慢慢靠近栅栏,从缝隙往里一看,让他吃了一惊。
原来那院子里面竟然有十几只猫,一个驼背老太婆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正在颤巍巍地给它们喂食,嘴里低声地嘀咕着:“哦,这个给你,小花子,来来来,别急,这个给你……”那声音就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干涩阴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阿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紧紧咬住了牙齿。
他不敢再看下去了,悄悄地往后退着。回到屋门口,他心里一转,邪念又生,心想:那老太婆从没见过,干嘛一个人躲在这深山老林,说不定那屋里……
嘿嘿,先让我进去瞧瞧,说不定……
他回头对远处正看着他的兰花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兰花躲在树后,很紧张地看着他,手指不时捏着下嘴唇。
阿才伸手把门轻轻一推,那门果然没有上锁,“吱呀”的一声便打开了。阿才心惊地躲在一边,听了好一会,见没有动静,这才悄悄掩入屋里。
屋里黑暗得很,又潮又湿,而且还有一股霉味,让人很难受得了。
他在那木床底下以及一只破箱子里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刚要出来,眼睛发现屋角窗户上,吊着一只盖着蓝花布的竹篮。他立即伸手把竹篮摘下,掀开蓝花布,里面有一个小布包,上面用红丝线扎着。
他打开布包,里面包了好几层,他小心地翻开最后一层布,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对精美的白玉手镯。他的心开始“突突”地跳起来,连忙慌张地重新包好,迅速塞进裤袋。
突然,面前的窗户板上,一双亮晶晶的小眼睛正凶狠地盯着他,他一看,是那只黑猫,他心里一激灵,连忙转身。
这一转身不要紧,却把他吓了个半死。原来他的身后,正站着那个驼背老太婆,干皱肮脏的脸上,镶着一对死鱼般的眼珠子,一条刀疤从右眉角一只拉到鼻翼,恐怖的语调从她嘴里低低的吼出:“把东西放下。”
那份惊悸的恐怖,让阿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窒息的他心慌意乱,可是那点侥幸的念头,让他作出了一搏的想法。
他发软的脚,很不灵活的从她身边一跨,试图从她旁边溜走。果然她并未阻止,只是木然地站着,他心里一喜。
出了房门,再跨两步就是大门了,外面的光线肯定比里面的要亮,还有一步了,他心里想着:让我快点离开这个屋子,这个老太婆太恐怖了。
终于他跨出了最后的一大步,那只脚伸向了明亮的屋外。
蓦地,眼前一黑,似有一堵墙横在他的面前,然后,他感到心口一凉,一阵剧痛迅速传遍他的全身。
他的眼睛看着插在他胸口的那把刀子,身体开始痉挛、抽搐,接着慢慢滑向地面,就在他倒地的一霎那,他看见了一张再也不能忘记的脸。那是一张带着傻笑的脸,高低的眼睛,泛着白痴一样的光,肥大的嘴角流着长长的口水,他正带着开心的笑脸“呵呵,呵呵”地看着他慢慢倒下。
兰花眼睁睁地看着阿才被那白痴一刀捅死,一下呆若木鸡,看着阿才慢慢地躺倒,然后一动不动。突然她发狂般地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啊———”随后转身狂奔。
这一声惊叫,惊起了林中的鸟,也惊动了刚刚完事的大奎和素云。
大奎感觉事情不妙,对素云道:“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说完,向声音处跑去,边跑边系着裤带。
才跑了几十步,迎面就碰到了满脸煞白、涕泪交流的兰花。兰花一见大奎,两膝立刻一软,往地上瘫去,然后放声大哭。
大奎紧张地问道:“妹子,快说怎么啦,阿才呢?”
“呜呜,他、他,呜呜,他被人杀死了,呜———”兰花哭得更伤心了,脸上的惊悸和恐怖也感染了大奎。他顺着兰花手指的方向,迅速跑去,不一会,他就站在离那木屋较远的地方,一眼便看见那白痴正站在门口,裂着嘴在笑呢。阿才的尸体就躺在他的脚下,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
大奎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呆了呆,终于咬着牙,拔出随身带着的那把枪,脱下上衣把枪和握枪的手一起包住。然后眼睛死盯着那傻子,迈着大步迎面向他快速走去。
傻子看见他走来,脸上又现出了傻傻的笑,“呵呵、呵呵”指着大奎。
就在他傻笑的时候,大奎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砰”的一声,傻子的眉心被大奎的枪口抵着,扣动了扳机。沉闷的枪声让人的心为之一震,傻子靠着门柱滑向地面,脸上的笑已经凝固,嗓子里发出像气泡一样的声音“咕噜咕噜”。
大奎蹲下身,扶起阿才的尸体,“阿才,阿才,你醒醒。”叫了几声,发现他一动不动,这才确定他已死去,心中不免伤感有加,颇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他抱起阿才的尸体,刚要转身离去,一声凄厉的怪叫突然从背后响起:
“嗷———”
大奎被惊的吓了一跳,回身一看,只见一个疯了一样的驼背老太婆,手里举着一把刀子,狰狞的脸上张着那满是黑牙的血盆大口,疯狂地向他扑来。
他一个措手不及,被她一刀砍在左肩上,痛得他“砰”的一声把阿才的尸体掉在了地上,她的嘴里仍在喊着:“恶魔,还我的儿子,杀死你,杀死……”一个“你”字未出口,大奎已经从阿才的心口上拔出了那把尖刀,回身一刀割断了她的喉管。
“嘶——”一声漏气似的哀鸣,和着狂喷的鲜血,挥舞的刀子渐渐地垂落,然后无声地掉在松软的地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依然恶毒地瞪着大奎。
此时的大奎惊恐未定,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倒下,她脖子上的刀口还在冒着血红的气泡,让他感到了阵阵恶心。猛地,他像疯了一样,举起手中的尖刀,在她身上狂戳起来,殷红的鲜血漫天飞舞,溅的他满身都是。
喘息着的大奎,呆呆地站立了好一会,本想一把火烧了这个木屋,又怕惹出大麻烦。于是,他把那母子俩的尸体都拖进屋里,用树枝盖上,并把屋门用铁丝牢牢拴紧,然后迅速抱起阿才的尸体,回到素云等待的地方。
两个女人已经会合在一起,看见他回来,兰花又是一阵伤心,大奎劝慰了几句,这才和她一起,把阿才就地埋了,并竖了一根木桩,算是留下一个碑,兰花又哭了好一阵,素云也看了很不好受,眼里也流着泪,不过她被堵着嘴,哭不出声音来,只能站在一边轻轻抽噎着。
傍黑时分,他们才回到阿才的家里,看着屋里的一切,兰花又悲从中来,更是“呜呜”哭个不停。
三个人悲悲切切了整整一个晚上,素云虽然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但毕竟还好一些,更多的只是害怕和恐惧。
第二天,大奎对眼睛红肿的兰花说道:“嗯,兰花,明天我想和素云一起回家了,不知你准备怎样?要是你想回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路费。”
兰花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大奎哥,你这就要走了吗?那我、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哪。”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大奎也不好多说,只在旁边叹着气。
蓦地,兰花抬头道:“大奎哥,你、你要了我吧,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刘大奎那已举到嘴边的香烟,突然掉在地上,兰花的话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怔了一怔,随即心里便动了起来。
不过嘴里却说道:“哎,兰花妹子,你、你看,我这带着素云都已经很麻烦了,再说,阿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可以这样呢?”说着话,眼睛却闪烁着,一着盯着兰花的脸。
兰花满脸委屈和哀伤,眼泪又纷纷落下,扭身跑回了房间,随即传出了痛哭的声音。
刘大奎已经做好了回家的准备,但是心里还惦记着在小波那里的杜倩,总觉得有些不甘心,要不是阿才的死,他定会把她再弄回来。
妈的,便宜了这小子了,以后再来收拾他。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压住了心里的那股恶火。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奎就把仍在熟睡中的素云叫醒。并扶她跪在床上,解开她身上的捆绑,稍稍按揉了一会,重新用棉绳反臂紧缚她的上身。然后再拿绷带缠裹紧密,素云睡眼惺忪的还没有完全清醒,随着绳索的缠绕,只是不时地从嘴里发出轻柔的哼哼。
“好了,来,下床吧。”他让素云在床沿上坐好,然后悄悄打开房门。到灶间打了些水,正要回身,却发现灶台上放着许多刚做好的馒头,不觉心里一动。
给素云洗梳完毕,就喂她吃了一些早点。然后,白色的布团又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胶布严密地封住嘴唇,接着绑上口罩。
最后他给素云穿戴严实,头上裹住头巾。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便又取出纱布,盖住素云的眼睛,然后用绷带严密包扎蒙好,这才舒了口气。
拉着素云来到兰花的房门口,他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声音,再敲了一下:
“兰花妹子,你还在睡吗?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要是觉得不行,你就回老家吧,啊?”里面还是没有声音。不过大奎知道她在里面,只是不愿回答。
他站了一会,便背起包袱,打开了大门,拉着素云出门而去。
天还没亮,冷冷的寒风突然吹在身上,令素云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大奎紧紧搂着她,小心地向他停船的渡口方向而去。
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行人,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来到了那家小饭店。
轻轻的几声敲门声,在这寂静的早晨,显得还是格外的清脆。可是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他又加重了力量,仍然没有反应。不觉心里感到不安,自从上次离开后,心里还怪想的,现在想和她道个别,她却不在。
他有点失望地搂着素云继续往渡口而去,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阿才死了,老板娘不见了,自己回家后的命运也还不知道,一时感觉有点悲悲切切的。
终于到了,那船还好好地停在那里,只是多了一层萧条,孤零零地躺在树下的河面上。
上船以后,他把舱里稍稍打扫了一下,让素云在舱角落里靠壁坐好,正要起身出舱。
突然,舱外“咚”的一声,船摇晃了几下。
他赶紧出外一看,吃惊的是,船头上赫然站着手挽包袱的兰花。满脸红扑扑的,胸部不停起伏着,大张着嘴还在喘着粗气,脸色既有紧张也有担心,不过更多的是喜悦。
“大奎哥,累死我了,你、你带我走吧。”她娇喘着说道。
一阵惊愣和无奈以后,便是一阵窃喜。
解缆点槁,小船儿开始慢慢滑向河心,阵阵涟漪又泛动着黎明的宁静。
渐渐的橹声响起,又慢慢地消失在寒冷的晨风中……
(十八) 情债
船在慢慢地飘荡着,静静地,在宽阔的水面上飘荡着。
舱里,点着那盏气灯,暖洋洋的。刘大奎正在小心地解着素云嘴上的口罩,她敞开着的外套里,露出被紧紧捆缚牢的上身,丰满的乳房在绷紧的衬衫下高耸着。
舱帘掀开,兰花从船尾钻进舱中,递上条热乎乎的毛巾。大奎把毛巾折好,轻柔地捂在素云贴着胶布的嘴上,然后慢慢撕下胶布,掏出嘴里塞着的棉布团。
素云粗粗地呼吸着,微微仰起下巴:“我、我好饿。”原来她闻到了一股馒头的香味,立刻激发了她的食欲。
这时,兰花笑着端进了已经蒸热的馒头,她把盘子搁在地板上,回过头煞是柔情地看着大奎:“奎哥,你赶紧趁热吃了吧,我来喂云妹。”大奎看了看她没理睬,伸手拿起一个掰开,使劲吹了吹,便小心地喂素云吃了起来。
兰花呆呆地蹲在旁边,满脸的委屈,心底不禁又泛起了阵阵伤心,两眼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出了舱,抄起船橹无声地轻轻摇动着,泪水顺着脸颊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是午后,悠悠的却也赶了好几十里路,眼看前面就要上岸了。
大奎轻轻地在兰花的身边站住,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搂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看着“哗哗”地往后流动的河水,支吾着说道:“兰、兰花妹子,没想到你也会摇船,呵呵。哦,你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来摇一会,马上我们就要上岸了,别饿着肚子,去吧。”
兰花忧郁地看了他一眼,把橹递给大奎,低着头钻进了舱里。
大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似在想着什么,然后索性把船靠在了岸边,看了看周围,荒无人烟,便也没有了顾忌,搓着手躬身进了舱。
素云正在和兰花说着话,气氛好像很轻松,大概是女人之间的悄悄话。
兰花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角的泪花还没有抹去,见他进来便闭口不言。大奎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很温柔的光芒。然后坐到素云的面前,准备着堵嘴的棉布。
素云的眼睛依然被严严地蒙着,她知道大奎已经坐在她面前,接下来的事她心里也明白。
于是她很自觉地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接着,布团塞住了嘴里的空间,几块医用胶布封住了嘴唇,然后那只小口罩便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脸上。素云在兰花的面前被大奎这样摆布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感到很尴尬,不过幸好眼睛被蒙着,多少也有了些许的宽慰。
大奎打开舱板,从舱底拿出两条被褥,让兰花铺在舱板上,然后脱去素云的外衣,让她躺下,再把外套盖上。素云很乖巧地睡着,心里却在想着许多问题:
兰花这样跟着他们,她逃跑的机会就会少很多,可是自己却无法阻止她,再说她也是个挺可怜的女人,哎,要是她能帮我就好了。
有点心不在焉的刘大奎,看着抱膝坐在角落里的兰花,心里“咚咚”跳得直响,他慢慢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盯着她开始泛红的脖子,伸手捏着她的耳廓,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在他手里的感觉是那样的滑润,不禁让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兰花的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低垂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发出渴望的光芒,精巧的嘴唇微微翕动着。猛地,她一下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着他,那片灼热的嘴唇牢牢地堵住了大奎的嘴,并轻轻发出痴醉的“哼哼”。
大奎极力挣脱开她的搂抱,取过旁边的棉布,一把塞进她的嘴里,兰花被他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刘大奎竖起一根指头,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又指了指躺着的素云。
兰花这才会意,脸儿更红了。大奎把她嘴外的棉布又往里紧紧地塞了塞,兰花感觉有点憋,眼睛很可怜地盯着大奎,示意刘大奎把棉布取出来。
看着兰花的娇模样,刘大奎开始火烧火燎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开她的胸怀,大手隔着棉内衣,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乳房。
兰花眼睛一闭,往舱壁上靠去,呼吸急促,粉脸通红,显然已经进入亢奋的状态。
大奎喘着粗气,粗鲁地解开她的衣扣,撩起那粉色的内衣,一对丰满的乳房便在胸罩的箍勒下滑脱而出。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欲念了,两手满满地抓着那双丰乳,下体在蓬勃发展着……
他又急急地扒着她的裤子,兰花则伸着双手,使劲抓捏着他的脸颊、脖颈…
她高抬着两腿,醉人的小穴娇羞般地迎向他,似雨后绽开的花蕾,那么鲜艳,那么令人陶醉。她的手急迫地解着他的皮带,迅速掏出他的阴茎,她必须赶紧把它放入自己的蜜穴,那里有着她的渴望和强烈的需要……
大奎紧紧搂住了她,他趴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温暖而柔嫩的小手,紧握着他的阴茎,那种感觉犹如神游太虚。
“哦――”他一声长长的唏嘘,她竟然把他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轻轻摩擦着,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素云已经感到舱内的异样动静,也明白了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情,心里不自然地生出一股悲哀和怨恨,其间也夹杂着莫名的浓浓酸意,她忍不住使劲蹬了一下腿,并发出愤恨的怒骂:“一对狗男女,畜生。”可是声音只能在她的口腔里徘徊、消失。
船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伏,阵阵涟漪在船的周围开始慢慢扩散,一层层,一层层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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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今天起得也很早,这么些天以来,阿才和刘大奎一直都没再去麻烦他。
渐渐的他也不再那么胆战心惊了,而每天都能和杜倩鱼水一次,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眼看着春节也快到了,风声也不是那么紧,他娘突然告诉他,最好在春节前把喜事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说也可以早一点抱孙子。小波当然愿意,于是便欢天喜地的筹办起来。
今天,他准备带杜倩一起去把结婚证的事办一下。其实在偏远的山村,结婚证只是一张废纸,可是,就因为他们的女人是抢来的,为了蒙混政府的调查,不得不弄一个结婚证,以掩人耳目。
小波心里很清楚,这个办证的老拐,虽说是本村的乡亲,因为在镇政府里办事,所以很势利,不过对于“钱”的问题,则向来不打回票。所以村里人凡有事求他时,多多少少都要献上一点爱心。对于女人的来历,老拐当然心知肚明,只是有钱垫着,那就不管咯。
听说今天老拐生病没去镇上上班,小波便在家里准备了一下,好去把那个证办妥。
他把杜倩上身用麻绳紧紧地捆缚结实,裹好衣衫;嘴里塞上满满的棉花,是裹在手帕里的棉花,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嘴紧紧包起来。而杜倩自从被绑来后,她的眼睛就没有被解开过,不管白天黑夜,不能言语的她一直都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天还是比较冷,村里人大多还在家里,农活也忙完了,呆在家里做些家务,也比在外面受冷闲逛要好。
冷风中,小波挟着杜倩,走在惨淡的阳光下,心里还是很紧张。尽管被捆绑结实的杜倩,头上包着头巾,但小波心里还是怕被别人看出来。不怕别的,就把别人耻笑他年纪轻轻没本事,要靠绑来的女人生儿育女,再说,直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女人。
还好,路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一会就到了老拐的家。
他小心地敲了敲那扇很结实的大门,开门的是个独眼的女人,三十多岁,长的挺丰满,模样也可以,她用独眼看了看小波:“哟,这不是那、那个谁吗…”
她一时想不起来,脸上带着笑,是那种知道有钱送上门来,然后发自内心开心的笑。
“大婶,我是小波,村西的,我娘叫余嫂,认识您。”小波赶紧自我介绍。
他把杜倩往前一推,紧张地道:“这是我媳妇,刚娶的,来求老拐叔给办个证,他在吗?”
独眼女人睁着那只还算漂亮的独眼,上下打量着杜倩,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道:“哟,身子还真不错啊。哎,我说,她是不是被你捆来的?”说完眼睛看着小波。
小波一时心里别提多别扭了,那份尴尬简直让他无地自容。那只漂亮的眼睛一直含笑盯着他,而那只死鱼般的假眼也在盯着他,让他感到恶心。那会不会是一只狗眼?他心里默默地猜测着。
“好了好了,看你那样子,是不是生气了?我只是说笑的。来来,快进来,他在屋里呢。”独眼女人终于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老拐在房里听着半导体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戏曲节目,听得他摇头晃脑的,很是入迷。
见他们进来,他慢慢直起身,懒洋洋地问道:“嗯,有什么事吗?”
“大叔,我、我们来求您给办个结婚证,求你帮个忙。”小波说着,一只红包已经递了上去。
老拐眼睛眯缝着,先瞥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接过来,用两只手指捏着那红包,隔着红纸轻轻地捻动着。然后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悄悄掠过了他的眉梢。
“嗯,小波啊,也算你懂规矩,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跟老叔来这一套,啊,记住了没有,都是乡里乡亲的,呵呵。”他站起身,随手关了收音机,很是认真地说着。
小波唯唯诺诺的连声道是,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也是一脸的开心。
老拐看着他们,眼睛盯着杜倩,问道:“带照片了吗?”
小波难堪地摇着头:“我、我们还没拍呢。老叔,这咋办呢?”
老拐突然扭头道:“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好不好?”
小波有点怀疑地看着他:“老叔,你…,哦。我是说要是老叔能行的话…”
“嗨,不信我?告诉你,我在镇上还真学了一点,你瞧,这是朋友送我的相机,虽然旧了点,却很好使。”他变戏法似的,突然从柜子里取出一架很陈旧的120相机。
小波心里一喜,连忙吹捧道:“老叔真行啊,又当干部,又会拍照。”老拐得意地笑了笑:“来,咱们布置一下。”
于是,就在房间里摆了张凳子,凳子后面挂了一条蓝花布床单,算是背景。
先给小波拍了一张大头照,然后换杜倩。
小波在给她解蒙眼纱布和堵嘴物之前,用很低沉的口气威胁道:“你给我好好地听话,不要到处乱看,也不要叫唤,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好。听懂了吗?”
杜倩无法开口,小波和老拐的话,她早已听明白了。对于小波的威胁,她知道自己只能照办,况且,终于可以揭开蒙眼布了,她心里也想看看,绑她的人到底是啥模样,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她不能放弃,于是便“呜呜”点着头。
小波让她坐在那张凳子上,先解开了绑嘴的白布条,取出堵嘴棉花。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撕开眼睛上的保鲜膜,最后只剩遮眼的纱布了,他轻轻撕开贴着纱布的胶条,用很温柔的话语对她说道:“你先别睁开眼睛,等我说好,你再睁开。”
纱布被取下,当他回身走到老拐面前时,发现他的眼睛傻愣愣的,手里举着相机在微微颤抖。这时小波才再次回过头看着杜倩,他的心“格噔”一下,嘴慢慢地张的老大:天哪,我的老婆……啊,是天仙啊,怎么这么漂亮。
刚才没有注意,而平时杜倩一直被蒙着眼睛,也无法看到她整个的面孔,今天可是头一遭,一下子石破天惊,连他自己都傻了。
那张粉色的脸上,一对迷人的大眼睛慢慢张开,久违的光线显得很刺激,使她又眨了几下眼睛,就这么几下,已让小波几生几死了。
“你个山里娃,就是见得不多,你看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得啦,口水流得那么长。好了,想看那,等拍完了,回家看去。”老拐有点悻悻然的样子。
小波赶紧收回狼狈相,不过心里那个喜呀简直无法形容。
只那么一会的功夫,照片也就拍好了。小波和杜倩各拍了一张。那老拐可不愿吃亏,还让小波再掏了十块钱。完事后老拐就出去了。
小波站在杜倩的面前,看着那张粉红的俏脸,实在不忍心再蒙上任何布带,不过他还是要那样做。
“哎,”他这样叫她:“你先把眼睛闭上吧,我还得把你眼睛蒙上,不会弄痛你的,好吗?”他开始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话。
“你要一直蒙着我的眼睛吗?我好怕黑。”她很紧张地问道。咽了口唾液,再次小心的说道:“大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我真的不喜欢呆在山里……”
他实在不愿放弃这么美丽的女孩,终于他又举起了手中的纱布:“哦,我妈妈还在等着你回去呢,我看还是先回家吧。你乖一点,让我把你绑上,到家以后再说。”他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窘境。
纱布片依然盖住了她的眼睛,胶条再次严密的贴住,只是没有缠绕那已经扔在地上的保鲜膜。
独眼女人这时进来,好想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似的,把一团干净的棉花递了给他。小波看着她有点发楞,独眼女人媚笑着:“愣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像你们这样的见得多了,你个毛孩子,嘻嘻。”小波尴尬地咧嘴笑了笑,于是他仍用手帕包起棉花,全部塞进了杜倩的嘴里,那条白色的布带也还是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嘴唇和面颊。
老拐让他们留下了姓名,以及证书上要填写的内容。小波则把杜倩的名字写成了“杜小玲”,年龄也由十九变成了二十。
“好了,明天我去办,晚上弄好了给你带回来,到时候我可要喝喜酒哦,嘿嘿。”老拐把纸折好,放进口袋。然后瞥斜着眼睛看着小波,见他连声的点头,便笑着送他们出了门。
小波娘见他们回来,且又满脸喜气,知道事情办成了,当然也很高兴。当下先把杜倩带进房间,和平时一样将她拴在椅子上,还不忘把绳子紧一紧。
回到外间,她兴奋地凑到小波面前,咧着嘴笑着说道:“儿子啊,我看那,咱们就在年前二十七把事情办了吧,俗话说:初三廿七不挑日,都是好日子。这客人么,也不要请太多了,就这村里的几个请请就算了,免得再惹出麻烦。啊,就这样定了,嗯,离廿七还有两天了,也就是后天,时间够了。我这就去准备,你在家里好好看着你那媳妇,别再到处瞎转悠了。”说着兴冲冲地出门而去。
小波此时的心情也是乐滋滋的,不觉满脸得意的神色,吹着口哨来到房间。
他搬过凳子坐在杜倩的面前,两手扶着她的膝盖,眼睛盯着她的脸,带着快乐的口吻轻声问道:“哎,你马上就要做我的媳妇了,你一定也很高兴,是吧?”见她只是发出“呜呜”的低哼声,便伸手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又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杜倩看着眼前的小波那张笑嘻嘻的脸,委屈的眼睛里渐渐盈满了泪水,鼻翼一张一吸着,似要哭出来。
“哎呀,我说你别哭啊,我又不是要卖了你,我是娶你做我的老婆啊,让你当新娘子,多好的事啊。好了好了,别哭,啊。你只要乖乖地跟着我,我不会欺负你的。”
说着,他的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真的,我娘被我爹买来时,我爹就从来没有打过我娘。我叔常跟我讲,我娘被捆来时,长的可水灵了……不过,后来我爹开山时被石头压死了,我一直是我娘把我带大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对我娘好一点哦,她很可怜的,我也会对你好的。”他也不顾杜倩是不是愿意,只管按照自己的意愿说了一大通。
杜倩只是一味地摇头,“呜――呜――”叫着,小波捧起她的脸:“哦,就这样了,好吗,听话。”杜倩郁郁地看着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眼前的这个人,也绝不会轻易把她给放了,一股绝望直刺她的心底,顿时泪水倾泻而下。
小波叹着气,用毛巾帮她擦干眼泪,一边哄着她,一边把她从椅子上解开。
然后让她站着,并脱下了她的裤子,接着将她抱起,横放在那张长条的几凳上,再用绳子把她的小腿曲着和大腿捆在一起。
杜倩无声地抽噎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当他进入她的身体以后,那份快感才让她渐渐兴奋起来。
以前他总是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完了事,令杜倩又是羞辱又是难熬那种半途而废的快乐。小波还算明白,每次到了这时,他便把一团棉布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阴部,以维持她的兴奋,算是弥补。而这更让杜倩感到难以接受,但是又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用布带将她下体包裹严密。
现在当然还是那样,一切又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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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奎考虑得很周到,这次回家之前,当然还要先看看他姐姐,那次事情以后,也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于是他们等到了夜晚,才悄悄地上了岸,踏着夜色来到了刘玉梅的家门口。
兰花看住被捆绑着的素云,先躲在角落里。大奎轻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门果然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刘玉梅,却是他们的二姨夫陈德富。
他一看是刘大奎,也颇感惊讶,大奎首先开口:“姨夫,我姐呢?”
“在家呢,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媳妇,”大奎看着后面的角落,轻声招呼道:“过来吧,快点。”
兰花搀扶着看不见路的素云,和刘大奎一起迅速进了屋子。
这时刘玉梅也赶了出来,欣喜中也有点激动,说话带着颤音:“奎弟,你还好吧,想死姐姐了,都快两个月了,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哎,回来就好!”
一家人说着话儿,自然把素云给捆放在床上。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没想到,兰花在旁边突然感到恶心起来,接着跑到院子里开始呕吐。刘玉梅看着奇怪,便细心地观察和询问她,然后便安排她去睡觉休息。
刘大奎正坐在那里发呆,玉梅笑嘻嘻地走来,歪着头看着大奎:“奎弟,你真行啊,你那媳妇还没有呢,这个倒有了,姐姐给你贺喜了。”
大奎愣愣地看着她:“姐,你说什么呀?”
“什么什么,你那女人肚里有喜了,傻瓜。”玉梅嗔笑道。
刘大奎这才恍然大悟,笑说道:“姐,你是说他有孩子了?嗨,你搞错了,那不是我的孩子……”说着,他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得陈德富和刘玉梅长嘘短叹、一惊一咋。
刘玉梅听到最后又笑了:“哎,我说奎弟,既然那兰花愿意跟着你,你就依了她吧,反正那素云丫头还那样倔着,你也很是麻烦,再说了,在这山沟沟里,找两个女人做媳妇谁也管不着。听姐的,啊。”
大奎心里当然乐意,便唬着脸狠狠道:“我就怕那帮警察来找你麻烦,素云呢我会再收收她的心的,不过她比以前好多了。”
又聊了好一会,这才安息睡觉。
第二天,三人又商量了好一会,觉得还是先把兰花留在刘玉梅家里,一是她有身孕,遇事可能会有不便,再则以免路上人多惹眼。
兰花知道以后,一时有点受不了,心里酸酸的很想哭。刘大奎赶紧把她搂进房里,微笑着安慰她:“兰花妹子,哭啥呢,我回去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来接你的,你呀在这里好好养身子,最好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阿才的孩子,哎,以后也算我的孩子吧。我姐会照顾你的,不过你也要听我姐的话,别惹她生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抚摸她的脸颊,兰花紧紧搂着他:“抱紧我,我要…”
她呢喃着闭上了眼睛,然后自己扯下脖子上的旧丝巾,塞在大奎的手里。
大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顺手把丝巾往她嘴里塞去,并堵得严严的。兰花开始粗重地喘着气,丝巾下透出极具诱惑力的“呜呜”娇哼。
大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的衣裤,看着眼前成熟丰满的躯体,他的欲火正在勃勃上升。
床头柜子上有一摞小指般粗的麻绳,他顺手拿过来,把个兰花浑身上下捆得像个粽子一般,只是大腿被分开着。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使劲揉搓着她的乳房,坚挺的下体早已在她火热的蜜穴里反复着……
二人在床上欢娱了整整一上午。兰花带着满足的神态,痴痴地依偎在大奎的怀里。要不是玉梅来喊他们吃饭,或许还会坐很久。
下午,大奎带着素云上路了,临行前,玉梅送了一些衣服给素云,大奎也就给素云打扮了一下,俨然是个农村妇女的形象。
出了后门,那里停着一辆很破的三轮车,开车的小伙子正等着他们,大奎认识他,是他姐夫的亲戚。也没说话,上了车就走了。
坐在后面的车斗里,风从车蓬的缝隙直往里钻,他搂紧了素云,把脸贴紧了她的脸,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感觉热烘烘的。素云轻扭了一下身子,慢慢闭上眼睛,并往他身上靠了靠。
车子带着烦人的噪声,颠簸着开在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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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腊月二十七,可说是明月高挂,天气很是晴朗。
小波娘正在忙里忙外地招呼着客人,满脸的喜气。
新娘子当然是杜倩。
这时的她,穿着一身的对襟大红袄,一条小指般粗的红色棉绳,将她的上身捆绑得结结实实,胸部交叉又横勒着几道勒紧的绳索,两臂被反剪在背后,手臂上紧绕着好几道绳子,将手腕在背后牢牢绑住。
那头美丽的长发,在脑后被盘成一个很好看的发髻,上面还插着一枝漂亮的簪子。一条红布将她的眼睛裹了三层,从边缘可以看见,里面好像还垫着棉花。
涂着口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白色的棉布,还是一条红绸带将布团牢牢地勒在她的嘴里。
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红绸带把她结结实实地固定着,只能无助地听着他们的喧闹。
在客人们的起哄声中,杜倩感到嘴上的布带被扒拉到了脖子上,嘴里的布团也被抽了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被灌入了一口烈酒,一下呛的她连连咳嗽,满脸红通通的。把个客人们都看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也“啧啧”称赞着杜倩的美丽,夸着小波的好福气。
醉醺醺的小波只是咧着嘴嘿嘿笑着,他娘赶紧过来,把小波按坐下,顺手取过那棉布团,仍旧塞进杜倩的嘴里,一边塞着,一边还招呼客人:“你们吃啊,多吃点。”看看塞严了,再把那布条在嘴上绑紧。
食客们继续热闹着、喧嚣着……
当满桌的杯盘狼藉时,客人们终于三三两两的走了,只剩下几个好朋友还想闹新房,小波娘觉得不行,但又阻止不了,于是她脑子一转,对那几个脸泛醉态的年轻人说道:“天也不早了,也该歇着了,我看今天就别闹了,要不你们玩几圈麻将吧,尽尽兴也就算了。”
“好――好――,麻将就麻将,不过,我们要新娘子陪着,小波兄弟要搂着她和我们一起玩,大家说好不好,哈哈。”
随着大家的附和,于是便开了局。被捆绑着的杜倩就那样坐在小波的身边,听着他们的调笑和戏谑。期间,小波娘喂她吃了一些东西,然后依然塞住嘴,不过把勒嘴的布条换成了口罩,她心里其实也不想把杜倩给弄疼弄伤了,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儿媳了,好歹还要为她家传种接代呢。
小波的手气很顺,连赢了好几盘,心里颇为得意:“嘿嘿,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要想赢我,那是难上加难,来吧。”说着话,搂着杜倩腰部的那只手,已经沿着杜倩的裤腰,慢慢伸进了她的下体,隔着包住阴部的布带,用手指顶着她蜜穴里的棉布团。
杜倩被他拨弄的有点控制不住,两腿开始交叉叠放着,使劲夹着阴部。轻轻摇晃的脑袋左右微摆着,透过堵住的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娇喘声。
那几个人被撩拨得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一个个欲火焚身,于是连连告辞,瞬间走得一个人也不见,只留下两个还在情欲灼烧下的新人。
小波娘怀着满心的欢喜,服侍着他们上了床,当然还不忘轻声嘱咐他几句:
“别忘了把她捆紧了,睡觉的时候注意点,早点睡吧,今天够累了。”就在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她的眼里流出了泪花,连忙用手捂住即将夺口而出的哭声,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月亮爬得更高了,夜色很美很美,静悄悄的村子里显得好像很安详,只是寒冷依然没有淡去。
这时,有三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在村长的家里,和村长交谈着。
“我叫赵志平,是刚到县民政局工作的,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那个满脸朴实的男子自我介绍着。
“我们认识,是吧,村长?我叫李凝芳,他是我的同事小韩。”那个英姿飒爽又带着温柔的女子说道。
她说完,随即面向赵志平,很温柔地妩儿一笑:“真巧,你也是刚到吧,在这里见到你很高兴,赵志平同志。”说着伸出了那双白嫩的小手,脸上立刻挂满了红晕。
“李凝芳?”赵志平一下子呆住了,霎那间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伸手还是不伸,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怎么了,大男人还不好意思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甜甜的,柔柔的。
于是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是激动的、充满热情的握手。
也是无声的一份企盼……
(十九) 解救
一路还算平安顺利,只是在一个小镇转车的时候,碰到了一点麻烦,几乎出事。
那天大奎和素云赶到那里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多钟。匆匆忙忙的下车便寻找着小吃店,在车上,大奎不可能当着其他乘客的面,给素云解开头上的包扎,然后再喂她吃东西,所以他们整整饿了一上午。
还好,前面小巷口有家面饭店好像还在营业。
进去以后,找了一张比较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房子很老很破旧,店堂并不大,黑沉沉的光线也不好。夯实的泥土地上坑坑洼洼的,那几张破败的桌子,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牢固。
这个角落还不错,大奎边心里想着,边把包袱搁在桌上。自然,素云很乖巧的坐在了角落里,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大奎回头看了看,见只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正无聊地坐在柜台里嗑瓜子。
“喂,还有什么吃的吗?”他冲她喊了一声,店堂里没有其他客人,所以他的喊声显得很大。
那女孩好像很不耐烦,头也没抬,只是用眼角扫了一眼:“面、饭。”话也不多,就说了两个字。
大奎心里有点来气,说话便有点不客气起来:“妈的,有酒吗,还有什么菜?”
那女孩听他骂人,倒也不敢不再理睬他,便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语气也和缓了些:“要喝什么酒,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啊,这是菜单,你自己挑吧。”说着递上了一分脏兮兮的破本子。
“给我来半斤米酒,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老烧豆腐和一个萝卜汤,再加两碗米饭,快点,我们还要赶路呢。”大奎看了看,然后随便点了两样,趁那女孩到厨房去的时候,便要给素云摘口罩。
刚要伸手,又觉得不妥,这里终究太显眼了。这时女孩出来了,他对她招招手,女孩走上前。他悄声地问道:“你这里有房间吗?我老婆有点不方便,想借你的房间用用,吃了饭就走,我给你钱,好吗?帮帮忙吧。”
女孩有点奇怪,瞪着眼睛看了看素云,素云也正看着她呢。女孩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她支吾着说道:“那我去问问我妈,等一下。”女孩又跑到里面去了。
不一会,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一边在胸前的围兜上擦着油腻腻的手,一边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然后开口直接问道:“我那后面有一个小房间,你给多少钱呢?”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素云,似乎心里已经知道原因。
大奎想了想:“给你二十,怎么样?我们就一会工夫,吃完了就走。”
“给五十吧,我保证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们,要不,你们就在外面吃?”女人说话时带着要挟的口气,好像有恃无恐。
大奎看着她说话时的眼神,心里“格登”一下,不过立刻很爽快地答应着:
“好、好,五十就五十,快带我进去。”说着提起包袱,扶着素云站了起来。
那厨房后面的小房间还真不错,干干净净的,一张小床铺和一张小桌子,都收拾得很清爽,估计这是主人休息的地方,偶尔也让客人进来用用餐。
大奎让素云坐好,自己也在她的身边坐下。看着她故意避开他的那双漂亮眼睛,他有点把持不住,笑眯眯的看着她,然后款款将她搂住,手就不知不觉的伸到了她的胸脯上,并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
素云偎在他的怀里,稍稍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轻声“呜呜”着,刘大奎自然更是兴奋不已。
只一会儿工夫,菜和酒就摆好了。中年女人只当没有看见,很知趣地把门关好。
大奎先夹了口菜放入嘴里,“嗯,还不错,来尝一口。”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筷子。
还没到她的嘴边,他便自己笑了:“哎呀,真是的,都忘了给你解开了。”
放下筷子,便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松开绷带、胶布,然后抽出了嘴里早已湿透了的布团。
他兴冲冲地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说道:“来,喝点酒,润润嗓子。”说着把酒碗凑到了她的唇边。
素云往后仰着身子,别过头,一脸的惶急:“大哥,我、我不会喝酒,别……”
“没关系,喝一点点,来。”
看他那样,似乎一定要喝了。素云只能低下头,抿着嘴唇想稍稍喝一点点,没想到,大奎把碗往上一抬,那酒直往她嘴里灌去,立时把她呛得直咳嗽,满脸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大奎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一脸的不怀好意,揶揄地笑着:“嘿嘿,味道不错吧,来来来,吃口菜就好了。”说着,夹了一块豆腐送入她嘴里。
素云不敢过多地反对他,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心里也在琢磨着,希望他高兴了以后,能够对自己宽松一些。因此,她很轻松地配合着他,不时还陪着笑脸。
也就四五十分钟的时间,饭总算吃好了。大奎看了看,见没有擦脸的毛巾,也不敢大声的叫唤。便一把拿起床上的枕巾,帮素云把嘴擦干净,便又开始准备堵她的嘴。
他取出干净的棉布,再次塞进她已经张开的嘴里,依然堵得很紧,胶布也仔细地封贴严密,然后开始用绷带牢牢地包裹绑扎。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二妹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
话还没说完,那门就被推开了。
突然闯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上带着酒气,满脸通红。身上却穿着好像很久没洗的警服,衣领还敞开着。他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对门坐着的素云,她的嘴上正紧缠着雪白色的绑带,刘大奎的手里还拿着绷带的一头,似乎正在缠绕着。而他的表情好像已经傻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
素云脸上突然出现激动的神色,人却紧张的像木愣了一样,眼睛偷偷瞄着那人。
穿警服的人瞪了瞪眼睛,用手一指问道:“哎,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里?那个,你、你为什么要把她的嘴包起来?她的嘴怎么啦?”
大奎猛一下清醒过来,一只手牢牢捧住素云的下巴,一只手还握着那绷带,连忙回答道:“哦。这个、这个,我们是客人,这是我老婆,她有病,所以、所以借了这个房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把那剩下的绷带继续在素云的嘴上迅速地包着,动作很狼狈。
穿警服的人似乎还很清醒,瞪着狐疑的眼睛,突然大声喝道:“慢着,你不能走,我看你们有问题。”
刘大奎一下子满脸煞白,托着素云下巴的手,悄悄放到了背后。就在他背后的衣服里,正插着那把手枪,他的手已经在衣服外面握住了枪把……
“老金,你在跟谁吵啊?”就在这时,穿警服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女人。
刘大奎一看这个女人的出现,立刻眼前一亮。他眼珠一转,脱口叫道:“表姐,你怎么在这里?”
那女人先是一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继而好像恍然大悟一般,也诧异地问道:“哎呀,大……表弟,你怎么也在这里?咦,你们这是干啥呢?”
“我、我带我老婆出来看病,在这里吃饭,就……”他装得很委屈很无奈的样子。
“他是你表弟?”穿警服的人怀疑地回头问她。
女人一拍大腿:“是啊,都好几年没见了。”
原来,这进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渡口小吃店失踪的老板娘。
她是何等聪明的人,一见对面的刘大奎这样叫她,她就知道事情有麻烦,况且,刘大奎还是她心里一直想着的人。
于是她连忙帮着打圆场,并拉着穿警服的人的手,将他拉到了门外,并顺手把门带上,嘴里说道:“来来来,我们先出去,慢慢跟你说。”瞧他很听从的样子,应该她跟他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大奎松了口气,赶紧把绷带再次包扎紧密,接着小口罩很紧绷地扣在了素云的嘴上,然后那只大口罩,便严严地遮住了嘴上的缠裹捆扎。最后还不忘带好头巾。
素云心里的那份失落,别提有多大了,被解救的机会又再次的失去了。在刘大奎的面前,她不敢露出有丝毫的求助欲望,要不然刚才她就可以拼命挣扎。但是,要是失败了,她可能会受到很严厉的报复,甚至丧命,所以她不敢。
她觉得现在嘴上的绷带,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脸上的肉都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根本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鼻孔里才能发出一点“哼哼”声,但也被两只很厚的绑紧的口罩给遮住了。
大奎当着她的面,从背后拔出手枪放入裤袋里。“你好好的跟我走,我不会亏待你,别跟我玩名堂,要不然大家一起死,听到了吗?”刘大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
素云抬眼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害怕和恐惧。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唔…”的呜咽着,似乎在说:我不会反抗逃跑,我会听话。
“这就好,那咱们出去吧。”她又点了点头。
大奎扛起包袱,然后搂着她往屋外走去,素云只是可怜地看着他,很顺从地和他一起来到了店堂里。
那老板娘正和穿警服的人一起坐着,他的一只手却偷偷在她胸脯上揉捏着,看见大奎他们出来,他颇为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不过脸上还是那股醉醺醺的样子。
大奎掏出钱,递给正从里面走出来的中年女人。老板娘走了过来,一把抢过钱往大奎手里塞去。对那中年女人道:“刘姐,这是我表弟和他媳妇,好久没见了,今天在这里碰面,我好高兴,这饭钱那我给了。”中年女人笑了笑,又假装推辞了一会就收下了。
老板娘回身脉脉含情地看着刘大奎,并握着他的手,柔声地低低说道:“你这是要回家吗?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真想死姐姐了。”说话间,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不等大奎回答,她又大声的说道:“好了,早点上路吧,赶紧给弟媳把病治好了,到时来看看我,我现在一直住在这里,啊,知道了吗?”她望着他,眼里的渴望更甚了,还带着淡淡的遗憾。
她回头对穿警服的人说道:“老王,我先送送我表弟,一会就回来,你先坐着,等着我啊。”
大奎看她那样,知道那人已经被她摆平了,所以也就没说什么,赶紧溜出去才是对路。当下也不再说什么,搂着素云便乘机出了店门。
走没几步,老板娘就急急的问道:“哎,我说兄弟,你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呢,是不是前旺村那里不好呆了?”看大奎点着头,她又继续说道:“那也不能瞎转悠啊。你瞧刚才那事,嗨,要不是我正好在的话,你就出事了。”
她说着话,一把把大奎拉到了一个角落里,也不管素云是否看到,搂住大奎就亲,嘴里喃喃道:“兄弟啊,是不是把姐姐给忘啦?姐姐可想死你了,什么时候再把姐姐那个、那个捆起来吧。”
大奎也紧紧地搂着她,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老板娘呻吟着、喘息着,一边还轻声述说着那次分手后的情形:原来,那天早晨,谢华醒来后发现他躺在一个,被捆绑着的裸体女人身边时,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两人再度缠绵在了一起。
当然,谢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和李凝芳他们一起共事了,现在发生的事,可能会毁了他的前程。所以他决定把老板娘带走,让老板娘暂时消失一段时间,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在和老板娘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他也算是尽了心意了。不过他对于老板娘来说,却是个银洋蜡枪头,很难让她满足,毕竟她和大奎做爱时,大奎的那种野性能够强烈地刺激她的性欲,被捆绑后的感觉更是一种无法比拟的享受。
终于,在到达萧县后,她婉转地向谢华提出了分手,并明确告诉他,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她和他的事,这一点可以请他放心。谢华落得个轻松,能离开她当然是求之不得,既然她自己提了出来,也正好顺水推舟。离开谢华后,老板娘便辗转来到了这个小镇。
刘大奎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心里也颇庆幸,不禁对老板娘心存了几分感激。那手揉的更带劲了,把个老板娘弄得浑身酥软,娇哼连连。
素云站在旁边几步远的地方,稍稍转过了身子,她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闭着眼睛不想看到他们的那副模样。大奎似乎也意识到了,觉得在大街上不免太显眼,于是,把手抽了出来,轻声对老板娘道:“大姐,你赶紧回去吧,那人还在等着你呢,我以后一定会来看你的。”
“哎,那好吧。”说着话,感觉真是有点依依不舍。“你以后一定要来啊,我在这里等着你,哦,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你以后见到我就叫我银凤吧,这小吃店是我同村的好姐妹开的,我在这里帮忙,没地方去么,我那小店又不敢回去。”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老板娘整了整衣服,又对他笑了笑,不无伤感地慢慢回身。
大奎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和她匆匆告辞了。
老板娘望着他们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这才悄悄地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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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将黑,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劳碌的人们都已归家,似乎一切都和平时一样,本就并不热闹的村子,显得更加寂静了。
就在前旺村村外的林子里头,李凝芳正和七八个人在静静地等候着,除了从民政局借来的赵志平以外,还有当地的派出所副所长老王,以及几个年青的公安干警。
李凝芳已经很仔细地交待了整个部署,自己和赵志平还有小刘,再加上两个年轻的干警算一个组,老王和另外两个同志是一个组,李凝芳他们负责解救被绑架拐卖的妇女,老王他们负责在村外接应,并护送她们上停在村外一里多远处的警车。
天色慢慢灰暗起来,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行动了,李凝芳再次强调了一遍行动的要领:救人为主,其他一概不管,救一个算一个,但主要是救出肖素云,并且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被救的妇女,行动要小心隐秘,尽量不要开枪,以免激化矛盾。
黑夜终于笼罩了整个山村。
李凝芳带着她的人马直奔村子,悄悄地经过几次摸索,便已来到了钱世才的家。
赵志平率先进入院墙,却发现屋里根本没有人,似乎早已不在,这一下大出他们的预料,。
小刘勘察了一下,说道:“他们好像离开了有二三天了,而且看样子,他们之中像是有谁死了。”
李凝芳心里嘀咕道:“我们所掌握到的情况是五天前得到的,这期间是否走漏了消息,还是突然起了变化,难道……”
听到小刘的话,她连忙问道:“会是谁呢?”
“很难判断,这里有一些穿过的丧服,和烧过的纸钱。”小刘指着那些东西回答道。
李凝芳迟疑了一下,然后迅速说道:“好,先别管这些,我想,这期间可能事情有了变化。看来今天要救出肖素云,可能不行了。这里的后续工作就麻烦当地的同行们了,我们还是先解救其他的妇女吧。”说着,略带沮丧的脸上现出了果断的神色。
赵志平看着她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也颇为佩服。
凝芳对小刘说道:“你带他们两往村西钱正兴家,我和赵志平往村南何老三家,把人救出来以后,迅速把她们带到村东,记住了,千万不要出现差错,行动一定要小心。”
“好,我们这就去。”小刘和两个干警迅速消失在夜幕里。
凝芳回头看了看赵志平,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柔,绷紧的脸立刻放松了下来,轻声说道:“咱们也走吧。”
赵志平没有一点声息的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便到了一户人家。
赵志平先趴在窗台上听了听,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屋里却亮着灯,大门好像虚掩着。
他回身看着凝芳,凝芳冲他点了下头,于是两人一起轻轻地把门推开,进入屋子,里面没人。
凝芳在房间里查看了一下,发现桌上还留着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似乎醒悟到什么,立即转身出来,对赵志平急急的说道:
“好像不对劲,他们把人转移了,看来有谁走漏了消息,不过他们一定走不远,或许就藏在附近。走,我们出去搜一下。”
赵志平也说到:“这么冷的天,他们一定不会跑远,也许他们在暗处看着我们,等我们走了以后才出来。”
“嗯,有道理,那我们就先离开。”说完,她对志平笑了笑。
赵志平也会心地笑了,于是两个人很大方地离开了屋子,往村外而去。
不过才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那屋子的外面,然后悄悄进屋,不一会,扛着一包东西又出来。
在离那屋子不远的地方,那人影一闪又进入一间木屋。
他放下手里的包袱,刚要回身把门关上,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他吓得浑身一颤,嘴里“哎哟”一声,就想往外跑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凝芳和志平。
赵志平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轻声喝道:“站住。”同时一道手电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干瘦的脸上满是惊恐。这时,他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哎哟,政府啊,放了我吧,我没干坏事啊,求求你们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凝芳低喝道:“行了,别叫了,你一个光棍哪来的小?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政府的人?”
“这、这个,我猜的……”那老头开始支吾起来。
“那好,我再问你,你买来的那姑娘呢,你把她藏那了?”凝芳心里有气,立即喝问道。
老头知道瞒不了了,便指了指里面。赵志平一个箭步推开了里面那扇紧闭的小门。
手电光下,一个女孩正靠着墙,坐在铺着干草的木板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嘴巴鼓鼓囊囊的,外面还绑着好几层白布,估计嘴里塞满了布团;她的眼睛上也蒙着黑布,零乱的长发上粘满了灰尘和草屑。
赵志平迅速上前,一把揭开被子,刚要把她扶起来,却发现她浑身赤裸着,身上还紧紧地捆绑着绳索,他连忙又把被子给她裹好。
这时,凝芳也进来了,蹲下身小声地问道:“怎么样,人还好吗?”
赵志平有点不好意思:“不清楚,就是……就是她没有穿衣服。”
凝芳“哦”了一声,不知怎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眼睛里带着一种异样的神色,看了看赵志平,又迅速扭过了头。
她站起身,对外面轻声喊道:“喂,你进来一下,把她的衣服拿出来。”
外面没有动静,凝芳知道不好,那老头跑了。
她赶到外面四下一望,哪里还有人影。
于是她迅速返回屋里,焦急的对赵志平说道:“他跑了,我们得赶紧离开,你就辛苦一下,把她抱着吧。”
说完当先出了屋子,赵志平只能抱起那姑娘,姑娘的蒙眼布已被他解开,嘴上的绑布和身上的捆绑,看来是来不及解了。
他们快速地向村外走去,才走没多久,村里便响起了紧张的叫喊声,还有敲锣的声音。
“快来人啊,公安抢人啦……”那破锣般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那样的响亮和恐怖。
李凝芳回头对志平道:“你抱着她先走,我来给你断后,快。”
赵志平也不答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一种钦佩和担心。然后迈开大步,迅速往前赶着。
出了村子,前面就要到会合地了,凝芳突然发现,后面的人打着火把追了上来,隐隐约约还有几个被追赶的人,正费力的在前面拼命跑着。
她看出那是小刘他们,好像还带着两个行动不便的人,再有几十米,眼看着就要被那伙人追上了。
凝芳一看不好,立即反身迎了上去。
这时的小刘他们,已经气喘吁吁了,凝芳放过搀扶着被救女子的两个干警,拦住了小刘。
那两个女子,一个仍被一条麻绳紧紧捆绑着身子,嘴里还堵着满满的布团,一条细棉绳在嘴上缠绕了好几圈,勒住了嘴里的布团。由于呼吸困难,再加上跑得急,她的脸都已经发紫了,要不是被搀扶着,早就瘫在地上了。
另一个女子,两手腕还背在身后,手腕上却绑着好几道铁丝,虽然不是很紧没有伤到手腕,但却无法挣开,看样子小刘他们一时也不能给她解开,只帮她除去了堵嘴布。
凝芳对小刘说道:“我们给他们挡一下,一定不能让她们再落入到他们的手里。”说完,掏出了手枪,镇定地站在路中央。
“好。”小刘平定了一下呼吸,站在她的身旁。
举着火把率先冲上来的有七八个人,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远远的还有一些人在跑过来。
凝芳回头看着那几个干警,正带着被救女子,趔趄地向会合地跑去。凝芳一伸手拦住了那几个冲上来的年轻人:“站住,我们是警察,请你们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否则,你们将受到法律的制裁。都给我退回去,听到没有!”
那几个人愣了愣,相互看了几眼,一下顿住了脚步,相距凝芳他们也就五六米的距离。
凝芳和小刘也看着他们,一霎那,大家都没有说话,空气显得很紧张。
突然人丛里一个声音叫道:“不行,让他们把人留下,那是我们花了很多钱才买来的,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刹时,那几个人立刻响应起来:“对、对,把人留下。”
“要是不留下,我们就抢,妈的,还怕了他们不成?”
“不管他们,快追上去。”
这一起哄,立刻那些人就要往前追,而后面的人也已跑了上来。
凝芳一看不好,立即举起手枪,对那些人怒喝道:“我看谁敢,你们还懂不懂法律,这是犯法。”小刘也持枪站在她的身边,警惕的注视着他们。
这时人越来越多,场面渐渐控制不住了,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已经冲了过去,眼看快要追上那几个干警了。
凝芳一看守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便用眼神示意小刘,两人立即反身追赶他们。
远远的便看见,那几个年轻人正从地上捡起石块,向干警们的身上砸去,干警们一边保护被救女子,一边拼命向前跑去,纷落的石块土块,砸在了他们的身上,一个干警头上流出了血,弄得满脸都是。
这时,老王和两个干警已经赶了过来,协助着他们一起使劲往停车的地方奔去。
看到那些几近疯狂的村民,凝芳实在忍耐不住了,她举起枪朝天鸣了两枪。
那些人有点害怕起来,但却又有点心有不甘,迟疑着。
突然,人群中一个女人叫道:“你说话说得好听,你们城里人有的是钱,我们山里人穷啊,能买个老婆已经很不错了,你现在叫我们把她放了,那叫我们还怎么活呀,大伙儿别听她的,把人追回来才是真的,告诉你们,警察不敢开枪打人,快追啊。”
这下一切都乱了,那些人就象吃了药一样,再也没有顾忌,开始疯狂追去。
凝芳知道局面已经无法控制,现在只有迅速上车,赶紧离开这里,以免前功尽弃。
她和小刘发足狂奔,这里的小道磕磕碰碰,实在很难跑得快,看着那些当地人在树林间穿梭飞跑,心里的焦急就象火烧一样。
两个干警正护着一个被救女子,其中一个干警被人一棍子打在头上,鲜血直流,另一个人掩护着他们继续奔跑。
眼看汽车就在前面了,司机早已发动好车子,干警们也渐渐地靠拢了汽车。
赵志平大概第一个把那女子送上车,放下被窝里的女子,又立即下车协助其他干警把女子拉上车。
那些人把车快围住了,但被救女子都已上了车,干警们也边保护着车子,边随着车子的开动一路小跑着。
“砰”一块车玻璃被砸了一个破洞,有几个人冲到了车前,想拦住车子,赵志平奋力把他们拉开,那些人便揪住他一阵狂打。
干警们一个一个跳上了车,剩下凝芳和赵志平还没有上车。
原来凝芳刚赶到车前,就被两个中年女人抓住,她们揪住她的衣襟,扯着她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臭婆娘,抢了我的儿媳,你赔我,要是不给我放了,就拿你顶上。”
老王从车窗里看见了,伸出头喊道:“李队,快、快跑啊,小陈,快把车停下,让李队上车。”
凝芳听到了,急的她大声喊道:“别管我,快开车,听到没有!”
这时,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赵志平赶了过来,他也冲着老王喊道:“你们快走,这里有我呢。”老王犹豫了一下,最后无奈地让小陈加大了油门。
看着车子离去,凝芳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在被她们拉扯推搡中,悄悄把手枪塞进背后的衣服里,然后大声对她们喊道:“好了,你们都给我住手,现在人已经被我们救走,你们也该安静地想一想了……”
话没有说完,那些人就吵咋开了:“他妈的,抢了我的老婆,把你顶上。”
立马就有几个人冲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带着的麻绳,就把凝芳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一个中年女人还从兜里取出一条毛巾,一把塞进凝芳的嘴里。凝芳摇着头,“呜呜”使劲地想甩掉毛巾,但那女人却把毛巾,狠狠地往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把凝芳憋得满脸通红。
“走,把他们带回村里,要是他们不把她们还回来,咱们也不放人,我就不信政府会吃了我们。走啊,回家去。”有人这么一呼,那一大帮人立刻就闹哄哄地往村里散去。只是凝芳和赵志平被十几个人围着,推推搡搡的押往村里。这时的赵志平,两手也被他们反绑在身后,不过他的脸上似乎胸有成竹,只是时不时地看着凝芳被捆得紧紧的背影,眼里充满了关切和怜惜。
火把映照着喧嚣的人群,晃动在黑沉沉的田野上,恰似魔影幢幢……
(二十) 情欲
兴奋的人群嘈杂着,拥着李凝芳和赵志平,闹哄哄地来到那个被救走女子的人家里。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快,把他们捆在柱子上,别让他们跑了。”
“桂生,就捆在这里吧,捆紧一点,别让他们跑了。”几个后生用很长的麻绳,把凝芳和赵志平隔着柱子,背靠背地牢牢捆绑起来,还不忘把赵志平的嘴里也塞上毛巾。
起初,凝芳还试图挣扎,使劲扭动着身子“呜呜”叫着,但很快就被他们按靠在柱子上,那麻绳便紧紧地在她胸部上下缠绕起来,一直缠到脚踝。赵志平想要反抗,自然也是徒劳。
那个叫桂生的男子,就是这家的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矮个男子,瘦瘦的看上去一脸病态。
一些人坐在他的堂屋里,大声的述说着刚才的事,眉飞色舞的,似乎打了个大胜仗。不过也有人很沮丧,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村长进来了。
那些人急忙让开道让他进来:“让一让,村长来了。”
他很是尴尬地看了看捆在柱子上的凝芳,而面对大门的凝芳也正好看着他走进来,并冲他“呜呜”叫着。
他先咳了几声,然后抬头对大伙说到:“我说你们哪,为什么把事情闹成这样呢?你叫我这个村长以后还怎么当啊。”他转着身子,看了看那些人,然后郑重地说道:“嗯――,我看这样吧,这事情呢已经闹大了,要是大家还认我这个村长,那就听我说两句。”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无奈地说道:“有啥话,村长你说吧。”
“好,既然大家要我说,那我就说了。”他清了清嗓子,扭转头,好像要找凳子。
一个女人赶紧起身,抽出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塞在他的背后。他慢条斯理的坐下,从兜里掏出香烟,桂生赶紧给他点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立刻扩散开来。他开始摆出村长的架子,用很沉稳的语气说到:“你们那,真是没有脑子,政府出来办事啊,那都是有条文的,是上级批准的。懂吗?这个女同志和那位同志,都是党的干部,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对他们呢?这样会害了我们全村人的。”他又抽了口烟,偷偷地用眼角扫视了一下周围,挥了挥手对桂生道:“哦,对了,我看你们先把他们放下来再说。”说着,他就起身要给他俩松绑。
“哎,不行慢着,不能放,我们的人还没回来呢。”好几个人叫道,其中一个拦在了凝芳的面前,不让村长过去。
村长连忙说道:“好好,那我先告诉你们,赶紧把这两个干部放了,你们的事我来跟镇上的领导说,保证你们没事,不信,可以请这两个同志担保。”他眼睛看着凝芳,很希望她能点头。
旁边一个声音大声叫道:“不行,那我的老婆咋办呢,谁来还给我呀?我买媳妇的钱可都是借来的,谁要是不把我的女人还给我,我就和他拚了。”
“哎呀,我说大壮啊,你咋这么死脑筋呢,你知道吗,买卖妇女可是犯法的,要是给抓住了,说不定还要枪毙呢,我可不会看着你们去送死。”村长脸上很不好看,但还得装着很和缓地说着。
“那你还叫我们赶紧把人藏好,你不是说他们只是来检查吗?谁知道他们是来抢人的,你是不是拿了他们的好处吃里扒外啊。”那人可能来火了,说话开始呛起来。
村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凝芳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通风报的信,怪不得。她心里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即给他一顿臭骂,可是浑身被捆绑的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空气很紧张,大伙儿都闷声不响。
稍稍缓了缓,村长委婉地说到:“好罢,今天的事,我看就先到这里吧,大伙儿先散去,他们这两干部呢,也先在这里呆着,等明天我去镇上跟领导说,到时我们再解决,好吗?”
看他们还是不动,他也有点急了:“我说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村长啊,不放心是吧,怕我不能给你们一个交代?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这个村长也不干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拔转身子就往外走。
桂生和那几个人可就急了,一把拉住他:“别走啊,村长,没你我们不行啊。”
大伙儿一看,觉得这样干耗下去也没意思,在这里守着也不是回事。于是一些人便唧唧喳喳的慢慢散去,桂生也劝走了那几个人。只留下了二个年轻的后生陪着桂生,看守着被捆住的二人。
看看人一少,村长就对桂生说道:“我说桂生啊,听我一句话,赶紧把他们放了吧,你看、你看,这个样子,你叫我这个村长以后还怎么当?”说着,他一把把桂生拉到里屋,低声的责怪道:“桂生啊桂生,你怎么把他们给捆起来了,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真是的,谁让你们把他们抓进来的,他们可是警察啊。你看不见哪?你们哪,简直就是猪脑子。”
桂生也感到有些后怕,脸上显得很焦急恐慌。问道:“村长,那现在怎么办呢,人都已经捆了,你给出出主意啊。”
村长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把他们放了吧,我一定再给你弄一个,要是你还信得过我这个当村长的话。”
“村长,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桂生面有难色,似乎很不相信他。
村长不禁有点生气:“你这是怎么说的,我还会骗你?实话告诉你吧,这一次可是全省的行动,要是谁给抓住了,那可是要倒大霉的。要不是我看在都是村里的人,我才不给你们说呢。”
想了很久,桂生很不情愿的说道:“那好吧,有什么事,你得给我担着。”村长一看他答应了,顿时心里一喜,脸上立刻绽出笑容:“哎,这才对么,桂生啊,只要以后有我村长在,就不会让你吃亏。今天啊,你算救了我了,我忘不了你的,走,把他们放了吧。”
当绳索在他们身上被松开以后,赵志平连忙帮凝芳解开嘴上的绑绳,掏出嘴里的布团。凝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柳眉轻展,略带腼腆地轻声对他谢道:“谢谢你!”言语中饱含着款款柔情。赵志平看着她的眼神,一阵暖意让他心里一荡,顿时面红耳赤,赶紧别过头。
村长看着一直没有理睬他的凝芳,不觉显得很不自在。说话也没有了底气:“李同志、赵同志,这个、这个都是我们村里这些小年轻,不懂事,瞎胡闹,我已经狠狠地骂了他们。请你们别再记恨他们了,我再让他们给你们道个歉,我先给你们赔礼了,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看着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凝芳倒是显得很大度,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轻轻地揉着弄疼得嘴,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要你们遵纪守法,配合政府把那些被拐卖的妇女放回来,政府还是会宽大的,希望你这个当村长的能好好带个头。”说完,捡起地上的一条较长的绳索,像是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交给赵志平。赵志平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接过来放进了裤袋里。
村长当然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了,很是尴尬地连连点头称是。
“好了,那我们先走了,还有公务在等着我们呢。”凝芳觉得再跟他们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踏着星辰,凝芳和赵志平并肩走着,刚刚还喧嚣的村庄,现在却已经很平静了。
就在桂生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一双紧张了好久的眼睛,悄悄地目送着他们慢慢走远,那颗忐忑的心,随着他们的渐渐远去而慢慢松弛下来。
他便是小波,今天晚上的事,他并没有参加。当他接到他好朋友给他报信后,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他娘急得也没了办法,慌忙中把早已躺在床上,一直被蒙着眼睛的杜倩拉了起来。
小波便匆匆忙忙地用棉绳,将仍被捆住上身的杜倩,结结实实地捆作一团,并在她嘴里塞进满满的纱布,用胶布封住嘴唇,然后再拿白布带密密绑扎严实。
母子两用棉被裹住杜倩,抱着她慌里慌张,也不知道到底将她藏在什么地方好。无奈中,她想到了后院的柴房,于是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杜倩藏了进去。
看看已经把捆绑结实的她掩藏好,他娘似乎还不放心,又对仍然很紧张的小波说道:“我在这里看住她,你出去看看情况,要是觉得不对了,就赶快回来,然后你带着她赶紧跑,别让政府把人给抢了。”
小波心里也很害怕,刚到外面,便看到他们疯狂地追赶那些警察,便战战兢兢地离着他们老远地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却始终没有露面。
直到那些村民带着被捆绑堵嘴的凝芳,凯旋而归的时候,他心里的担忧就越来越重了。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怕事情闹大了以后,会连累他,到时可能会鸡飞蛋打。
他悄悄地选择了那棵大树,瑟瑟抖抖地躲在后面,一眨不眨地盯着桂生家的大门。
终于看见凝芳被村长送了出来,他估计是村长放了他们。于是迅速返回家里,一脸轻松地告诉了他娘事情的经过,他娘当然很高兴,吩咐他赶紧把门关关严,别再出什么差错。
不一会,杜倩又被抱回了屋里。
紧张过后的放松,无意中让小波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他爬到床上坐着,揭开裹紧的被子,把捆作一团的杜倩抱在怀里,看着她无助的被缚模样,他的脸上开始发烧,血液也在沸腾。
那条束缚着她的胸背的棉绳,被他慢慢解开。上身终于可以挺起来了,一直被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呼吸极为困难。
杜倩胸部缓缓起伏着,鼻翼一张一合的,还轻轻扭动着身子。小波痴痴地看着,兴奋中不觉又夹杂着一份怜爱之意。便紧紧搂住她,没有血色的嘴已经吻在她滚烫的脖子上,伸手解开了她披在身上的衣服扣。于是那对在棉绳的捆绑下,高高隆起的白皙娇嫩的乳房,便颤巍巍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捏着她的乳房很轻柔地抚摸着,爱怜和着兴奋溢于他的颜表,那份陶醉的感觉简直让他无法自拔。
他低下头轻轻吸吮着她的乳头,尽量想要给她一点温柔。
杜倩低声哼哼着,仰起脸迎合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两条被分别捆住的腿在他的身上不时搓动着,那种强烈的欲望在不断地诱惑着她,刺激着她。
终于小波迫不及待地脱下了她披着的衣服,并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抱着她,分开她被捆在一起的大小腿,让她面对着他骑在自己的胯上。他的阴茎已经高高耸立,血红的龟头发着亮晶晶的光芒,似乎在时刻准备着将要发起的冲锋。
他抽出她下体里塞着的纱布,让那淫水尽情地流淌。
杜倩此刻早已无法控制自己,赤裸的身子滚烫滚烫,她迫不及待地用下阴找寻着他的阳物,并使劲地摩擦着,然后用她的阴部死死压住小波的阳具。小波一声快活地大叫,猛地一把紧紧抱住她,拥着这般光滑柔嫩的娇躯,目睹那白皙的肌肤被紧缚的美丽,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进入。
杜倩被那瞬间进入的阳具直插而入,那份惬意的胀满之感,和着快速的抽送,让她进入了一个神圣的殿堂。
于是,快乐和亢奋、娇喘与呻吟,便开始在这激越的气氛中交融汇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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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月光,浮动的云朵,笼罩着静谧的山野。在那透着恐怖的寂静小道上,凝芳和赵志平正匆匆赶着路。
沉默中,凝芳突然开口问道:“哎,你知道是谁把你调到民政局的吗?”
赵志平脱口答道:“是你吧,我想应该是。”他回头带着微笑看了看,似乎很有信心。
“为什么会是我?”凝芳也笑着问道。
赵志平心里有了很大的把握:“有人告诉我,是我们局长点名要我到民政局去的,还说我面子很大,那时我也很糊涂。直到后来把我借给公安局时,又有人告诉我,说是一个女警察指名要我来的。再后来,和你一见面,我就……”说着说着,他的脸却红了起来,不过,幸好是在黑暗中。
凝芳好一会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赵志平便也不说话,跟在她的旁边默默地走着。
“哎,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凝芳终于开口轻声问道。
“你说哪一天?”赵志平一时没弄明白。
凝芳好像很害羞地难于启齿,但还是说了:“就、就是你把我救出来的那天,你、你忘了吗?”声音很小,却是那样的温柔和委婉。
赵志平立刻脸红到了脖子上,脚步停顿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事我、我早就忘了,别提了。”
两个人说话都是那么的小心和紧张,以至于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你是好人,很善良。”她轻轻地叹道。
他连忙说道:“哎,别那么说,那……”他眼睛看着前面,不敢再看她。
“志平――”一声情意绵绵的轻唤,突然在他的身后响起。
他的脚步停住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撞击着他的心房,他缓缓转过身。月光下,但见凝芳身姿绰约地站在那里,正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流露着万般羞涩。那份坚强和刚毅,早已不知抛到了哪里。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娇羞妩媚的多情女子。
赵志平愣愣的呆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脸上惶恐不已。
凝芳几乎贴着他的身子,仰起那羞红的粉脸,动情地看着他,红唇微启,绵语颤抖:“你、你喜欢我吗?”
“我……我……”,他的心里霎那间像打了一个春雷,简直就乐开了花似的,激动的再难用言语来表达了。
真的,不用再说什么,她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于是,美丽而幸福的笑脸就像鲜花盛开在她的脸上,娇艳无比。
“我就是从那一天之后,就开始喜、喜欢你的……那天你跑了以后,我知道,我一定会再次和你相见的。”凝芳闪着那双大眼睛,脉脉深情地对他说着。
“我也是,可是、可是那天我不能……”他想解释,可是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嘴。
一声甜甜的轻笑:“你想躲避我,但我还是能够把你找到啊,不是么?”那股扑鼻而来的,芳香的醉人气息,让他犹如陶醉在迷人的春天里。
不知不觉,两人不再是匆匆赶路,却似在花前月下散步一般,柔言细语,卿卿我我。
走着走着,凝芳转脸看着志平,脸上又泛起了羞涩,细声说道:“志平,我、我想再感受一下,那天你和我在一起的感觉,你,你能帮我吗?”眼里满是期待和柔情。
“什么?”他有点不解,茫然地看着她。
“就是想……想让你再把我捆着……,然后,我们一起行走在这宁静的小路上。不知道你、你愿不愿意?”说完这些,她已经满脸通红,羞赫无比。
志平一听,原来是这样,他顿时感到很为难,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又不忍拂她的心。便说道:“要是你想……,那我就……,我怕把你弄疼。”他很关切地说着,显得颇为迟疑。
凝芳见他答应了,虽然有点勉强,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娇躯不禁往前一倾,便柔柔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不要紧,你只管绑好了,我能忍受,其实,只要你、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感到很快乐!”她的话是那样的真诚,让志平不能不感动。于是,他再也没有犹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长长的麻绳,这时他才似乎有点明白,凝芳把绳索让他带着的意图,心中也觉得好奇。
凝芳停住脚步,娇羞地看了看他,然后转过身,把两手背在身后,不言不语。
银色的月光醉洒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劲舞的寒风又吹掠起她飘飞的秀发。
志平看着她背手而立的身影,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他拿着绳索,开始往她身上捆着,先在脖子上绕过,然后缠臂缚腕,将她的手腕高高吊在背后。
凝芳浑身紧张,紧紧咬着嘴唇,那两只小手一直攥紧着拳头没有松开,还是志平俯在她耳边,悄声让她放松,她才舒了口气把手松开。
最后,当绳索将要在她胸前横过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并极是尴尬地看着她。
凝芳低眉羞怯地笑了笑:“你还怕呀,那天你不是碰过我这里吗?”这一说,志平更是恨不得有一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凝芳看他不好意思,便闭上眼睛,仰着头挺起胸,示意他不用害怕。一向坚强果断的凝芳,在这一柔情缠绵的时刻,依然不失她的本色。志平心里默默钦佩着。
终于完全捆绑好,凝芳悄悄用力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很是牢固,那绳索在她身上牢牢地五花大绑着,一点都动不了。
瞧不出他还有这一手,看来,他在部队里也是学过的。凝芳心中想到,但还是感到很是难为情,稍稍侧转了身子,脸上红红的,只是在黑夜里很难看清罢了。
本来,赵志平只想松松地把她捆住,可是心里太紧张了,那手上便不易控制,每一道都是收得紧紧的。而凝芳又不时“嗯嗯”的娇哼着,更让他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对不起,太紧了,我给你解开吧。”他看着她挣扎扭动的样子,以为她很难受,连忙道歉。
凝芳身子稍稍一躲,低声说道:“不用,没关系,我们就这样走吧。”话语柔和,情意绵绵。
志平心里一热,再也没有顾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接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甜蜜地相拥而行。
星云交错,淡月当空,虽是晦暗,却也别有情调。冷冷的冬夜好像很难冷却两颗火烫的心。
走没多久,凝芳仰起脸,温言对他说道:“志平,你、你再把我的嘴也堵上吧。”看他惊愕的样子,她也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志平很是理解地问:“我没有布啊,不知道你……”
“我脖子上有一条纱巾,你把它解下来吧,还有一条手帕在我口袋里。”她说完,脸更红了。
赵志平不再多说,伸手在她脖子上解下那条雪白的纱巾,他的手触摸着她滑腻的脖颈,心里却像擂鼓似的,“咚咚”跳个不停。
他握着纱巾,看着凝芳,表情很不自然。凝芳眼睛一闭,把嘴张开,志平便把那纱巾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她小小的嘴里便撑满了白白的纱巾,正好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赵志平看着凝芳呼吸困难的样子,心里实在有点怜惜,想把它再抽出来。凝芳别过头避开了他的手,“呜呜”叫着,用眼睛示意他快拿出她口袋里的手帕。
赵志平只能服从她的意愿,在她口袋里取出一条同样是雪白的手帕,上面还绣着一朵很美的山茶花。他把手帕折叠好,然后蒙在她塞着纱巾的嘴上,在脑后收了收系住。
他拢了拢她的秀发,又轻轻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看着,一股冲动让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了她,深情的一吻便深深印在了她的额头。
“唔……”一声充满诱惑的被窒息的娇吟,散发着无限的浓浓春意。怀中的躯体在轻轻颤动,似要爆发出滚滚浪潮……
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只因有了相依相偎的依附,便在彼此的心灵种下了一份真爱!
默默的对视,胜过千言万语;微微的一笑,便有那无限的爱意,尽皆融融在其中。
不知不觉间,离开村庄已有好几里路。突然,前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志平迅速拉着凝芳,躲入路边的矮树丛。
不一会,那几个人影就在他们的面前匆匆走过,凝芳一看,竟然是老王和小刘他们一行四人。她激动得刚想站起身,却被志平一把按了下去,她才想起自己还被捆着呢,便对志平笑了笑,眼睛眨巴了几下,好像做了个鬼脸。
志平赶紧给她解开绑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们叫回来。”说完便向他们走去的地方追去。凝芳只能自己摸索着解开嘴上的手帕,掏出嘴里的布团。
她把衣服整了整,站在路中央等着他们。
看着凝芳和志平什么事也没有,老王他们自然是十分开心,大家互相述说着分手后的情形,皆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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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大奎悄悄地问素云道。
“唔……”素云点点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像也透着寒冷。
于是,大奎把她搂得更紧了,并把她嘴上的口罩又往上提了提,几乎遮住了眼睛。
天色不早了,终于到了一个小集镇。
“咱们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一早就可以到家了。”他们站在那家私人的小旅馆门口,大奎轻声对她说道。
素云当然无法回答,她摇了摇头“呜呜”哼了二声,当然,被憋在口罩里的声音很混浊。
“你不愿意?”大奎侧头看着她,满脸疑问地问道。
她点点头,眼睛朝他眨了两下,明显的眼神里透着胆怯。
他看了看旅馆那脏兮兮的门口,和黑洞洞的里面,又问道:“是不是嫌脏,想住大一点的。”
素云眼睛里露出了笑意,迅快地点着头。
他看着她犹豫了一会,然后板着脸说道:“不行,那样会出麻烦的,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素云看他生气了,吓得赶紧又“呜呜”摇头。
“那好,走吧,跟我进去吧。”又和颜悦色地说:“哎,就睡一晚上,别讲究了,我没让你睡桥洞就很不错了。乖乖的听话,啊。”
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眼里有了泪花。
这个小旅馆,真像它的外面一样,既破旧又脏乱,好像很久没有打扫了。
进去以后,也没有人招呼,那昏暗的店堂里,时不时地飘来一阵霉臭味。大奎不禁皱了皱眉头,幸好素云的嘴是被堵着的,并戴着二只厚厚的口罩。
好像知道来了客人,里面跑出来一个裹着棉大衣的女人,张着大嘴笑着问道:“哟,是来住店的吧,就二位吗?”
“嗯”大奎上下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包袱往她桌上一放。
那破旧的木楼梯很窄很陡,女人一边走一边提醒道:“当心一点,这里暗看不清楚,哎,这个破楼梯,我早就让我那杀千刀的换一换,他就是懒得很,成天只知道赌。当心了!”
大奎扶着素云慢慢上了楼,随那女人进了一间靠里面的小间。房间不大,但搁了两张床,收拾的还算干净,只是脚下的地板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让人有点提心吊胆。
“嗨,天冷了,生意也不好做,我们好久没有客人了,今天你们来了,也算是我的大主顾了。哦,你们是赶着回家过年吧?你们随便住着,想要什么跟我讲,价钱么好说,睡一晚是一个人十块,你们二个人么……”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大奎打断了她的话:“二十元,是吧,别烦了,给我们弄点吃的,我们就睡一晚上,我给你三十块,怎么样。”
女人答应着:“好好,我这就去,你们先歇着。”
时间不长,女人就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咸菜肉丝面,笑语殷殷的说:“来,快趁热吃了吧。”并把筷子搁在碗上,然后退了出去,不过眼睛却扫了一眼床上的那些绷带。
一碗面下肚,身上便有了热气,两人坐着休息了一会,大奎开始感到有些体乏。于是打了一盆热水,先把素云身上的衣裤全部脱掉,露出了她紧紧缠裹着绷带的身躯。他让她钻进被窝,开始帮她解开那些绷带,然后就是那捆绑着上身的道道棉绳。
被释放了身躯的素云,轻轻舞动两手,尽量活动着手臂。大奎拿着热毛巾给她擦遍了全身,素云的脸红红的很是羞涩,但还是让他擦完了。然后,她赶紧钻进了被窝,脸都埋在了被窝里,只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刘大奎在擦洗着那壮实的身体。
不一会,擦好了身子的大奎也爬到了床上,把床边的棉绳拿在手里,素云很乖巧地把两手伸出了被窝。
大奎便把绳子在她手腕上缠绕起来,中间还回绕了两圈,然后收紧。看看还剩下较长的一段,又把她两肘也绑在了一起,再在胸部绕了一圈捆住。
可能是他用力大了一点,她“啊”的叫了一声。他抬眼看你了看她:“怎么了,叫那么大声,又不是第一次捆。”
素云怯怯地低着头不敢吭声,他又拿起绷带,将她的手指和手掌都紧紧地包住裹在一起,使她的手指更本就无法动弹。
他试了试绑绳,好像很满意。又道:“坐起来吧。”并把她拉着坐了起来。
素云也很明白,接下来当然是蒙上她的眼睛,因为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这样。所以她只好把眼睛闭上,等待着他。
大奎不紧不慢地把两块纱布先盖住她的眼睛,然后那厚厚的宽绷带便一层一层地,在她眼睛上严严密密地包扎起来。当然所有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素云在睡觉的时候逃跑,不过素云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根本就没有在晚上逃跑的念头。
大奎一边很仔细地包着她的眼睛,一边温柔地说道:“看你这几天蛮乖的,明天在这里给你买些东西,回去后咱们好好过个年。”话语中似乎对素云充满了深情。
素云的头在他的动作下,不时轻微地摇来晃去。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有点动情,便柔声地轻轻“嗯”了一声。
最后一条胶条贴住了绷带头,大奎摩挲着她的脸,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滑嫩。看着眼前被包住眼睛的素云,大奎心中又荡漾了起来。他一把把她搂住,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娇喘和着低低的呻吟,不一会便响起在小小的房中……
(二十一)
天亮了,积了几天的劳累,竟然让他们足足睡了好长的时间。
起床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透过窗棂,挥洒了满屋子的金色,惹的人心里暖洋洋的,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素云仍在被窝里躺着,大奎并没有让她起床,而且还用布团塞进了她的蜜穴,封好胶布并裹上了绷带,依然缠得紧紧的。
大奎毕竟是农村里长大的,起床后立刻收拾起好久没有整理的屋子,恰好他婶子也来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忙碌起来。
直到中午后,总算全部整理完毕,草草吃了点东西,便让素云起床。两个人合力重新把素云捆绑得结结实实,还是那样反捆着,再用绷带裹紧上身,乳头用胶布贴住,然后穿好衣裤。
出门时,大奎婶让大奎仍用棉布塞着素云的嘴,并把那绷带在她的嘴上绕紧了好多圈,再戴上口罩稍稍遮掩一下。素云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任由他们摆布,反正也已习惯了,再说了,嘴上缠着绷带走出去,她也觉得有点难为情,戴上口罩多少能够挡一下,虽然那只口罩在她脸上绑的是那样紧,以至于呼吸都有点困难。
到了大奎婶家,才发现屋里很热闹,原来她的小女儿菊花和女婿都回来了,还有几个邻居正和他们说笑着。
一见大奎进来,菊花就张着嘴哇哇大叫:“大奎哥,你可来了,哟,好久不见,你好像长黑了,嘻嘻。”
几个邻居却都是娘们,这时也说到:“哟,真是大奎啊,啥时回来的?”有的急忙探头看着素云:“这新娘子是不是那个啊?”脸上都带着笑,嘻嘻哈哈地逗着大奎。
“去去去,你们说你们的,花,你过来。”大奎婶笑着嗔怪道,又把菊花叫过来,带着素云进了里屋。
关好房门,让素云坐在床沿上,对菊花道:“花,这是你大奎嫂,你在这里陪陪她,好好和她说说话,别让她到外面听那些女人瞎诈唬,你嫂子面子薄,听到了吗?”菊花看着素云低头垂眉的样子,笑着应承道:“知道了,娘。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
“哎,你可要好好待你嫂子。”说完,大奎婶反扣了房门就出去了。
菊花在素云身边坐下,仔细地端详了她好一会,突然对素云说道:“嫂子,我帮你解开嘴,好不好?”
素云侧过脸看着她,菊花正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在看着她,便冲菊花点了点头。菊花显然很是高兴,立刻为素云摘下口罩,然后绷带和棉布都被取下。
素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激地看着菊花,微微一笑:“谢谢你。”
菊花笑了,笑得很好看:“嫂子,你真漂亮,就象我们山里的花一样。”她的眼睛里带着惊叹,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素云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说着,那忧郁的眼神里泛起了点点泪花。
“哎呀,我说嫂子,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伤那份心了,再说了,我大奎哥可是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肯定错不了,别再瞎想了,好吗?”菊花小心地劝说着,生怕素云会哭出来。
二个女人在屋内说着话,外面却也很热闹,过了一会,那几个女人也都陆续回家忙去了。大奎和他叔叔还有菊花的老公,则不停地说说笑笑着,大奎婶在灶间里边忙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时不时地还问些问题。
一向寂静的村子里,这时已经响起了零星的烟花爆竹声,孩子们的笑声和叫声是那样的快乐,不时还夹杂着大人们开心的呵斥声。
转眼间,已是傍晚,眼看着天慢慢黑了,而桌上的酒菜早已摆好。于是关上大门,一家人就围坐在一起,算是年夜饭开始了。
素云就坐在大奎婶和菊花的中间,由她们两负责喂她,大奎婶本想给素云解开身上的捆绑,好让她自己吃,但大奎不肯,说是怕麻烦,大奎婶也就算了。
正吃着,院外突然有人敲门,大奎脸色一紧,立刻从兜里掏出棉布团递给菊花,菊花显得也有点慌张,便把布团往素云嘴里塞紧。大奎婶赶紧站起身,对大奎道:“别那么紧张,一定是谁来串门的,你们坐着,我去看看。”说着开门出去,并随手把屋门带上。
素云也是很紧张,嘴里堵着棉布,眼睛不时看着刘大奎,耳朵却在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心里想着:会是谁呢?隐隐地抱着一种希望。
这是门外传来对话声:“大婶,吃饭了吗?”
“哟,是你个丫头啊,吓死我了,快进来吧。”说完,院门被“彭”的一声关上了。
不一会,大奎婶领着一个人就进来了。大家一看,原来是山妮。大奎的脸色立刻阴了下来,别过头不再看她。
山妮很是尴尬,眼睛扫了一下素云,又看了看大奎,先招呼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说道:“你们在吃那,大奎哥,你回来啦。我、我是顺便来看看大婶的……我走了,你们慢慢吃。”说完别过头就要走。
大奎婶连忙拉住她:“哎呀,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一起吃点吧,来来来,快坐下。”说着硬把山妮按在凳子上坐下。
山妮偷眼瞧着大奎,见他还是不看自己,心里就来了犟劲了:我今天偏不走了,看你怎么办。
让她稍感安慰的是,那素云好像仍然被捆绑着,也就是说,她还没有完全服从大奎,哼哼,那我就还有机会,我非要把你刘大奎抢过来不可。
想到这里,她毅然举起筷子,很从容地大吃起来。
大奎见她那副模样,似乎在有意气他,立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气哼哼地伸手拔出素云嘴里塞着的布团,气鼓鼓地嘟囔着:“快吃快吃,吃完早点回家。”不知是说给素云听呢,还是说给山妮听的,把个菊花弄得在一边掩口偷笑。
大奎婶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多吃点啊,年饱年饱,就是要吃饱。今晚吃饱了,一年饿不着,来,快吃。”她频频给在座的夹着菜,调和着气氛。
这顿年夜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大奎和菊花的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大奎婶提出让山妮送他们回家,早已吃完在房里和菊花聊天的山妮,当然很是愿意。
可是大奎却把手一挥:“我才不要她送呢,怕我不认识?笑话。”最后还是他婶婶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一路上,山妮想搀扶走路已经摇摇晃晃的大奎,但都被他一甩手撒脱了。素云在一边跟着走,虽然嘴里被堵塞着布团,但看着山妮的样子,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酸楚,她很想吐出布团,劝她赶紧回去。可是试了几次,都被嘴上的口罩给挡住了,那只小口罩绑得实在太紧了。
到家了,大奎摸索着打开了门,他先把素云推了进去,自己随后进了屋,山妮想跟着进去,却被大奎一把往外推出,满嘴的酒气说道:“我、我们要睡、睡觉了,你回去吧,别老、老跟着我们。”说完把大门“彭”的一关。
山妮被关在门外,气得咬着牙,使劲在地上跺了几下脚。呆站了一会,望着那亮起了灯光的窗户,眼里含着泪水,悄悄离开了。
稀稀落落的爆竹声,并没有给这个山村带来多少生气,不一会便慢慢沉静下来,一切又归于死寂。
山村的新年也很热闹,人们互相打着招呼,说着吉祥的话语,并热情地祝福着。刘大奎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个。
一早,大奎就把素云照样捆绑结实以后,取出了一只崭新的白色胸罩,新颖的款式和那漂亮的蕾丝花边,让素云眼睛一亮,心里的欢喜之色便跃然于脸上。她偷偷地瞄了瞄大奎,满脸的羞涩样。
“新年好!”一声有点生硬的祝福后,那只胸罩便紧紧地戴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她心里嘀咕道:真是笨蛋,干吗买的这么小。
等到素云下床时,她已经裹上了红红的花格子大袄,那是大奎几年前买的,一直藏在柜子底层。不过买的太小了,素云穿着勉强合身,只是把个身子裹得紧紧的,那胸口的扣子都快绷不住了。无奈,大奎只好用棉绳在她乳房上下分别又捆了两道。
(二十二) 再劫
正月虽还没有过半,人们过节的心情依然还是热腾腾的,然而,天就开始又变了,灰暗的天空夹杂着凛冽的寒风,让人感到格外的寒冷。
凌晨,李凝芳便匆匆地赶到了萧县。离开县城刚进入当地派出所的大门,那里就已经有几个民警在等候着她。
凝芳是前天中午接到了萧县公安分局的电话,说当地派出所在钱旺村的后山上,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中一个已被村民们确认,就是失踪的钱世才。至于细节,请她立刻赶往他们那里,以便共同把事情查清楚,所以她和同事小孙,开着车连夜往萧县赶了过来。
路上她就给当地民政局打了个电话,希望能让赵志平继续协助他们的工作,很巧他就在局里,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欢欣便又尽情地绽放在了两人的脸上。
当他们来到案发现场时,林中那荒芜的木屋,已经被警察用绳索围了起来,经过再一次的询问和勘察,凝芳决定回到村里再做一些暗访,不过鉴于上一次的事情,她必须悄悄的进入村子,先和村长取得联系,然后才能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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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正月十五闹元宵的时候了,山里有些村子也会联合起来搞一些舞龙灯的助兴节目,因此十几里外的谢村,今年就准备自发的搞一个大型的舞龙灯闹元宵,别看山里很闭塞,像这种消息还是传得很快的。所以天还没黑,村里的人便三三两两地开始结伴往谢村而去。
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比较灰暗,不过今天的风不是很大,俗话说,冷就冷在风里,所以赶路的人还是觉得天气很不错。
路上的人很多,大都是一家老小一起,嘻嘻哈哈的赶去看热闹。大奎和柱子、山妮以及村里的两个好伙伴,也是一路说笑着,跟随着其他人一起走在前往谢村的路上。
午饭后,大奎就在考虑是否带素云一起去,但经不住他婶婶的劝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婶婶当然便自告奋勇的留下来看护着素云,素云则依然被关在大奎的屋里。
他本来想仍然把她藏在后院的小屋里,但一想晚上比较冷,还是把她放在房间里好一些,毕竟还有婶婶在照看着。
才下午三点多钟,他就早早的把素云放到床上,脱去她的裤子,先让她坐在被窝里,然后端来饭菜喂她吃饱了肚子,却并不急着堵上她的嘴。他兴冲冲的把大门关上闩好,这才笑嘻嘻的一蹦上床,隔着被子往她腿上一坐,那双手早已摸上了她的脸,轻轻的交互揉着:“今天我要出去玩,会很晚回家,晚饭时我婶婶会来照顾你,你呀在家好好呆着,别胡闹。”
素云看着他,眼里流露着期望:“能带我一起去吗?别让我一个人在家啊,我好久没有出去了,我不会……”
“别说了,今天肯定不行,要是再和上次那样,那不烦死啦。”大奎立即打断她的话,他想起上次去集镇上的那次事情,心里一直在后悔,虽然最后素云还是被他追了回来,但也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他可不愿再重蹈覆辙。
素云还在央求着,几乎是温情脉脉的说道:“大哥,你就让我去吧,就这一次了,好吗?”其实她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能否再次找到逃跑的机会,虽然几经绝望,但还不想放弃任何努力。
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刘大奎,能从她眼睛里看到摄人的灼热火焰,那份清纯会让你心跳不已。
大奎有点动摇了,犹豫了好一会,便又温言温语道:“好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过旁边的那团布团,欲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一见连忙摇着头喃喃道:“别再堵了,我不去了,好吗?”看那样子满脸的失望,真是人见人怜。
此时的刘大奎,已经被素云勾起了欲火,脸上开始泛起了红晕,他把布团往旁边一放,声音有点控制不住的说道:“唉,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为你好,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会发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你现在就陪陪我吧。”
话音刚落,便火急火燎地三把两把扒开素云的棉衣,扯开里面的棉背心,看着内衣下被紧紧捆绑着的鼓鼓囊囊的胸部,嘴里的呼气便渐渐的越来越粗重。
他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里,狠狠的捏住她的乳房,那大大的手掌,隔着那只勒得紧紧的胸罩使劲的揉着,就象从来没有摸过女人似的,把个素云疼的“嗯嗯”叫个不停,不由得身子往后一靠,几乎瘫软了似的靠在了床栏上。
大奎猛地弯下身子,一把拉下她的乳罩,那坚挺的乳房便腾地跳了出来,他张开口一下子便咬住了乳头,使劲地吸吮着,那只手又深入被窝,探入她的阴部,那里热烘烘的有点发烫,滚滚的热流早已湿透了她丰腴的三角地带。
素云“啊啊”地叫着,躯体在大奎的刺激下扭动着,那叫声弥漫了整个屋子,更平添了许多的淫靡。
大奎摸索着在枕头边又找到了那团布,用手抓着按在素云的嘴上,素云使劲闭着嘴不让布团进入自己的嘴里,可是那布团又捂着她的鼻子,让她呼吸极为困难,她不得不张开嘴来以获得一丝空气,于是,大奎的手指便顺势把布团一点一点推进了她的嘴里。
布团终于塞满了她又将发出大声呻吟的嘴,她含着布团,低头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呻吟声。
大奎再也忍不住那高高挺立的阳具,被紧紧的拘束在内裤里。他面对素云跪着,急迫地解着裤带,直到那赤红的阴茎在素云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素云也是满脸的潮红,不断地扭动着身子,眼睛不时看着大奎的脸和他膨胀的下体,一股热烈的急切的渴望蕴含在她的眼中,早已如痴如醉。
“呜……呜……”她温柔地呻吟着,看着大奎掀开被子,露出了她的下体,然后只见他把她两腿往两边一分,粗大的阳具昂着头便要进入她的体内。
素云期待着,很想握住那根坚硬的东西,无奈双手却被牢牢地反捆在身后,她只能闭上那双醉迷的眼睛,等待着、想象着他疯狂的侵入。
大奎的手又按在了她的乳房上,他望着素云醉人的模样,索性又掏出了素云嘴里的布团,一把搂住她的脖颈,没等素云喘口气,便已把那阴茎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素云想反抗,却被他牢牢搂着脑袋,根本无法挣脱,于是她只能完全顺从地配合,阴茎在她的嘴里不时地抽动着,有时直达她的咽喉,让她有一种窒息欲呕的感觉。
大奎又把她翻过身子,让她高高地翘起臀部,血红的阴茎穿过同样血红的阴唇防护着的门户,轻巧地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一阵强劲的抽动,更迸发了素云大声的呻吟……
外面好象有人在喊。
瘫软在素云身边的大亏终于慢慢恢复了体力,他匆匆穿好衣裤,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仍用布团塞进素云的嘴里,这次塞得满满的,他不想给她留下喊叫的机会,那二块胶布依然把她的嘴封贴的密密实实,外面再缠绕上层层的绷带,收紧裹严,顺势也把她的眼睛一齐包扎严密,然后将她紧紧地捆绑在床栏上,下体还是被棉布塞实了,并封住胶布,大亏喜欢这样。
素云完全放松着,任凭大奎在她脸上忙碌着,刚才那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摧残,让她浑身上下酸软不已。加之每天都要被捆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她很顺从地配合着大奎,温顺地让大奎把她的腿脚一起牢牢地绑住,最后被子便把她完全地蒙上盖严,只留脑袋在外面。
稍后,便听到了几声关门和锁门声,素云就知道大奎已经走了,现在只留下了她一个人,无助的待在这个静静的屋里。
沉静了好一会,素云用鼻子深深地呼了口气,睏意开始袭来,渐渐的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好累啊,还是睡一觉吧……”她这样想着,思绪便缓缓地迷离起来……
大奎和他婶子很仔细地交代了几声以后,便和已经等了他好久的山妮、柱子等人一起上路了。
风不大,天有点阴沉,那一点点很模糊的阳光,在云层里挥洒着薄薄的银辉;枯枝在地上慢慢地飞旋,一会儿又在你的脚后跟轻轻地舞动着,仿佛和人的心情一样,透着欢欣和喜悦;略略泛黄的竹林和密密的松林交相拥挤着,远远看去恰似滚滚的浪涛,在悠悠地起伏着。
一路上,山妮好像话不多,似乎有什么心事,还是身体不好,大奎看了看也不想多问她,只是觉得她的脸色还是不错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倒是柱子很关心她,一直贴在她的身边问来问去,有时还传来一点笑声。
谢村是个大村,离他们的村子大约有十几里路,还要翻过两个山岗,不过对山里人来说,这点路说远也不远,也就一二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他们将要到达目的地时,山妮突然在路边的树根下捂着肚子蹲下了身子,并紧皱着眉头,嘴里还“唉哟唉哟”地叫唤着,好象很疼痛的样子。
柱子赶紧上前,一脸的紧张,并关切地问她:“山妮,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山妮一把把他扒拉开,然后慢慢站起身子,那样子显得很是虚弱,她温柔地对柱子说道:“柱子哥,你们先去吧,我肚子好疼,我想回去了。”柱子刚要说话,大奎在旁边说道:“柱子,她要是真的不舒服,你就让她回去吧,要不你陪她一起回去?”大奎巴不得山妮离开他们,他可不想和她再闹什么别扭。
“不用了,我自己走,你们快去吧。”山妮气哼哼的一口回绝,眼睛还狠狠地瞪了大奎一眼,说完,转身便自顾自的缓缓往回走去。
“山妮……”柱子想要送她,但又害怕她的脾气,站在那里不敢动,显得很无奈,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大奎叫了他几声他才黯然地跟着他们走了。
山妮远远地站住了脚,回身见他们已经走远,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双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狡猾和诡黠,分明还带着深深的怨恨。
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她把头一扭,这才加快脚步往回走去。
回到村里,天已完全黑了,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刘大奎的家而去,还没到大奎家门口,便看到大奎婶正从那屋里出来,山妮连忙把身体隐在暗影里,眼看着大奎婶把门锁好以后匆匆而去。
村里静悄悄的,大多的人家都出村去了,只剩一些老人还蹲在家里,却也是闭门不出,整个村子显得很没有生气,就连狗儿也难得叫唤几声。
山妮目送大奎婶渐渐走远,轻轻咬了咬牙,一抬脚便来到大奎家的后院围墙边,看了看四下无人,就地抱过一块大石头,搁在墙脚下,不用费多少力,她便翻进了那低矮的围墙。
果然房屋的后门并没有关紧,稍稍一用力便把门顶了开来,里面是用一把椅子撑着的,显然在知道内情的人眼里并不顶事。她屏住呼吸,轻轻掩到房间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什么也没有,不过门上的那把挂锁却说明了问题,因为她用手摸到的那把锁分明没有锁上,只是挂着做做样子。
摘下锁推开门,从兜里掏出火柴并划亮,一眼便看见了床上坐着的素云,只是她被紧紧捆绑着,脸上蒙着绷带,而且嘴里一定塞着布团,看样子她好像没有睡着,很平静的样子一动不动。
山妮点上灯,先用力摇了摇素云,素云本能地动了一下,然后侧着头在倾听什么,她在猜想着是不是大奎回来了。
山妮眼睛四下一扫,便找到了素云的裤子,于是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解开捆绑她腿脚的棉绳,匆匆的帮她穿好裤子,再套上她的棉鞋,然后解开将她捆在床栏上的绳索,把她搀下地。
素云静静地站着,她不知道面前的是谁,除了大奎和他婶子以外,还没有人接近过她,所以她感到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不过凭接触感觉好像是个女人。
那人给她裹上了棉衣,并在外面还缠上了好几圈绳索,都紧绑在她的乳下和腰间。
素云很想问问她到底是谁,想把她怎样,毕竟她心里有点害怕。
然而,她用力发出的“呜呜”声,被嘴里的布团和绑着的绷带严严地堵住了,换来的是脖子上被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山妮看着眼前的素云,心里好像还不解恨,又想再拧几把,不过顿了顿还是忍住了。她取过桌上的头巾,包住素云的头,然后拉着拴在她身上的绳索,牵着她向屋外走去。
素云趔趄着被她牵着,又怎能注意到脚下的门槛,一不小心竟被绊了一个跟斗,眼看着就要摔倒,山妮却用肩膀把她顶住了,但也让素云的心“咚咚”地跳了好一会。
山妮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很明显那是她故意的恶作剧。
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当然无法打开,不过山妮有办法。
原来这乡下的房屋,大门都是老式的两扇合拢式的,每一扇的上下都有门臼,只要把那门从底下稍稍抬起,便可以让门脚脱离门臼,这样门就会很轻易地被卸下了。
山妮用的就是这个办法,出去以后,再用老办法把门上好,幸好又是在天黑以后,而且村里又没有人,但山妮还是很小心,乘着夜色,迅速拉住绳索,牵着素云隐入黑暗中。
当然她不敢把素云带回家,但她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并且已经盘算了很久。
她一刻不停地把素云带出了村,一路上素云趔趔趄趄地跟着她,时不时地还要被她拧两下。
两个人艰难地翻过了一座山以后,山妮终于解开了素云眼睛上的绷带,然后歪着脑袋定定地看着素云,眼睛一眨一眨的颇带挑衅。
素云这才稍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心里不禁有点害怕,又有点欣慰;害怕的是山妮会暗里整她,欣慰的是她可能会救她脱离这个地方。
果然,当她急切地对着山妮想要表示的时候,山妮对她笑了笑,食指在嘴唇上一竖,只轻轻说了一句话:“嘘――别问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然后便攥紧了绳头,拉着素云继续沿着黑暗的山间小路,向着素云不知道的方向行进。
素云自是暗中高兴,虽然还被紧紧捆绑着,又被她用绳索牵着,但内心还是很感激她的,毕竟可以逃离刘大奎的掌握了,或许从此以后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见到自己久违的父母了。
好不容易翻过了两座上,眼看着又到了一个小村庄,刚进入村子,素云便蓦然觉得这个村子很眼熟,再走过几户人家,她猛然恐慌起来,心里的惊怕愈来愈烈,似乎有点明白山妮的用意了。
她开始反抗,身子往后犟着,不让山妮拖动,山妮回头脸一唬,便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子,就在素云的眼前晃动着:“怎么啦,走啊,你不是要回家吗?你要再不走,我就割花了你的脸。”
素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无奈地只能再跟着她往前走,终于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素云仰脸看着那眼熟的房屋,心里完全崩溃了,不是别家,正是那王庄的老王头家。
原来山妮竟把素云又送回了前山的王庄。
素云此时完全明白了山妮的用意,她害怕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着脸使劲摇着头哀求地看着她,眼睛里缓缓地流着眼泪。
山妮不理会她,拿起刀子顶着素云的下巴,逼着她站了起来,将她逼到了老王家的屋檐下,看见那门口的一根撑着廊檐的木柱,便把素云拉了过去,让她靠着那柱子,用绳索将她紧紧地捆在那柱子上。
此时的素云已经是泪流满面,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任凭她把她拴得牢牢的,那绳索从肩膀一直捆到了脚踝。
完事后,山妮对她笑了笑,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好了,你呀,总算回到了你的婆家,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以后就在这里享清福吧!唉呀,我说,你可得谢谢我哦,是我把你救出来的,嘻嘻。”
素云痛苦地对她摇着头,“呜呜”的央求着,山妮不再理她,径直拍响了老王头的大门,“嘭嘭”的敲门声在夜里显得是那么的响亮。
山妮又在她耳边咬着牙说道:“从今以后你要是再回到我们刘庄,我就宰了你。”
然后迅速躲到很远的地方观察着。
看来村里的人也不多,大概也都到外村去看热闹了,所以那么响的敲门声,竟然没有人反应。
就在这时,老王头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男子的脑袋伸出了门外,一眼便看见了柱子上的素云,然后拉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有点奇怪地站到了素云的面前,接着不知是兴奋还是惊讶的,他竟然“娘啊”地大叫了一声跑进了屋里,不一会,他和一个女人又一起出来,女人仔细看了看周围,便和男子一起解开绳索,把素云架进了屋里。
山妮舒了口气,欣慰地笑了,直到看着他们关紧大门,这才转身向着来路飞奔而去。
女人迅速和她儿子二娃一起,把素云架到了楼上,二娃开心的直叫:“娘,这是我的媳妇,她又回来了哦,我要,我要。”
“别急,儿子,她是你媳妇,可是还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回来的,要是后山的人,那就有麻烦,你爹又不在家,这事咱还得好好想一想,啊,乖,你先去把门看住了,我再想想是怎么回事。”
二娃似乎有点不愿意,噘着嘴一步一回头地慢慢下楼而去。
素云看着眼前的女人,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她的手里,又将和她的傻儿子一起同床异梦,心里的那个苦无法说出口。
女人把素云放倒在床上,找来绳索把素云的腿脚先捆住,这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眼前一直盯着她看的素云。
思量了一会,她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把她嘴里湿漉漉的棉布抽了出来。
素云看着她,却不敢说话,心里战战兢兢的很是害怕。
“唉,你瘦了,还黑了好多。”女人突然感叹地说道,脸上很是怜惜。
“告诉我是谁把你送来的?”女人又问道,见素云害怕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别怕,我不会骂你,只要你好好听话。”
素云这才稍稍安了安心,便把事情说了一下。
女人舒了口气,仿佛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连忙让二娃打来热水,忙不迭的给素云洗了洗脸和脚,接着,又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了,只剩下内衣。
她让素云躺下,掀开内衣看了看里面的捆绑,并用手试了试,觉得绑的还不错,满意地嘀咕了一声:“嗯,就这样吧。”然后把她下体的绷带都解了开来,当然堵着阴道的棉团也被抽了出来,那上面热烘烘的还在冒着热气呢。
素云别过脸,通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女人在床头的竹篮里,抽出一条很长的白布带,在素云的大腿上开始捆绑,一直缠到脚踝,绑得紧紧的。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看了看后,又在竹篮里寻找着什么。
找了一会没有找到,便撩起了自己的衣襟,把手伸进胸部,一把扯下自己的白布文胸,揉成一团后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闭着眼睛,很是无奈地张着嘴,任由女人很仔细地把文胸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塞完后还用手捏了捏素云的腮帮子,看看是否已经塞满。
然后,又找来一块布撕下一长条,压住素云的嘴唇,很紧密的绑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嘴里的东西。
完事后,她那中年女人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笑容,她就带着这样的微笑下楼而去,脚步是那样的轻快。
素云木然地躺在床上,桌上那盏小油灯,正轻微地闪动着红红的火苗,被映红了的小小阁楼,透着淡淡的温暖,第一次被带到这里的景象,又一幕一幕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那种凄凄的无奈已经变成了一股深深的绝望。
二娃还是那样的兴奋,一直站在大门口,守着已经关得紧紧的大门,憨憨的笑脸上尽是憋不住的喜悦。
女人轻声道:“二娃,快上楼去,自己好好的睡吧,别把她弄疼了,要是不行就叫娘,听见了吗?”
“唉,好哦,娘,我要和我媳妇睡觉咯!”那傻傻的笑容充满了幸福,瞧在女人的眼里,颇有点心酸,只是挂在嘴角的却是淡淡的笑意,就在这一刻起,她的心里已经坚定了一个信念:绝不能再让她的儿媳离开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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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旺村的工作,在明里和暗里同时进行着。
通过几番的思想工作,终于从村长处了解到,和阿才关系较好且过从较密的便是钱小波,于是经过周密的商量,决定由村长去把小波带进村长的家中,然后再进行询问。
事情正如想象的一样很顺利,当小波踏进村长家看见凝芳时,他的脸立刻就变得犹如死灰一般,眼里流露着惊恐,两腿开始微微颤抖着。
“来吧,请坐。”民警小王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对他说道。
小波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很紧张地把屁股稍稍挨着一点凳面,勉强地算是坐下了,可是腿却越抖越厉害了,脸上一片煞白。
小王放缓了口气:“别紧张,是这样的,你的事我们都已经掌握了,我们现在只是想证实一些问题,你只要配合了也就没事了。”
“唉,我、我说、我说……”小波还是很紧张,连舌头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好,那你说吧。”
“我、我没有杀、杀人,那不是我干的,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呜呜……”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
小王厉喝了一声:“哭什么,把事情都说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他唬着脸,着实有点看不起他。
小波被他一吓,立马打住了哭,战战兢兢的说道:“我那媳妇……我本来不、不要的,是阿才他硬要给我,我才花了一千块钱买的……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去绑人,不信你可以问问村长。”他心里只想赶紧脱身,而且村里已经传开了阿才被人杀死的消息,所以,他突然想起可以把责任推给阿才。
接着,他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然后期待的眼神牢牢盯着凝芳。
沉默了好一会,凝芳从那段被绑架的回忆中清醒过来。
她很平和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你想过要好好地过日子吗,你想让你的母亲每天为你提心吊胆吗?”
小波摇了摇头,眼里又开始流泪。
“那好,现在还有一条路你可以走,那就是把那女孩子放了,可以吗?”
小波突然捂着脸痛苦了起来:“呜…呜…她……我喜欢她…呜呜…”
“这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凝芳冷静地说道。
哭了好一会,总算停住了,他好象下了决心一样,但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说道:“那、那好吧,不过你们不要让我娘知道,要不然她会急死的。”他满含乞求的眼光注视着凝芳。
“这没问题,等天黑的时候,你可以找个理由把你娘领出家门,然后我们回自己进去把人带出来,剩下的事你就可以和你娘解释了,你看这样行吗?”凝芳看来早已胸有成竹。
小波认真的听着,最后点了点头。
凝芳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已经渐渐黑暗下来的天,回头对小波说道:“那你先回去吧,过一会儿我们就到,记住,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希望你能把握。”
随后,小王便随着小波出门而去。
稍稍准备了一下,凝芳刚要和另外的两个同志一起出门,迎面走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赶到的赵志平。
一眼看见风尘仆仆的他,凝芳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热流,眼睛里两颗晶莹的泪珠似要夺眶而出,那份殷殷的相思早已把她煎熬的夜不能寐,此时,浮现在她脸上的却是一份清甜的笑容。
两为当地派出所的同志赶紧先出了门,悄悄地站在门外。
赵志平平静的脸上带着微笑,但很难掩饰内心的激动。
他大步走到凝芳的面前,镇定而包含温存的眼睛凝注在她的脸上,巡视着,慰籍着,那是久违的关怀和深深地惦念。
“你来啦。”一声温柔的相询,一个甜蜜的眼神。
他伸手轻轻抓住凝芳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缓缓的揉动。
凝芳再也无法控制,猛地扑入了他的怀抱,一个深深的吻牢牢地印在了他的嘴上,于是多少个日夜的遥远思念,便在这一瞬间化作了永恒的心与心的紧密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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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呆呆地站在床前,木然地看着床上的杜倩。
杜倩盘腿坐着,很是奇怪今天小波的神态,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你以后会记得我吗?你还会来找我吗?”他突然从嘴里冒出两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
杜倩不知他说什么,便木然地点着头“呜呜”哼了两声。
“唉……”小波叹了口气,往床沿上坐下,那脸就凑在杜倩的面前。杜倩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忽闪着那双大眼睛,似乎有什么问题要问他。
小波的脸色很忧郁,他缓缓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并亲吻着她被包着白布的嘴,眼里的泪水滚滚而下。杜倩一下惊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紧张极了,动都不敢能动,只是任凭他紧紧搂抱着,亲吻着。
他的手在背后握着杜倩被密密包裹住的手掌,死死地抱紧她的身体,就这样相持着做了有好一会,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松开了拥抱,扭头就出去了。
杜倩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淡淡的怜悯,而她早已绝望的心里隐隐中也忽然有了一些希望,并且这种感觉在慢慢的展现开来。
凝芳他们也来到了小王隐蔽的地方,不过就一会的功夫,便见小波和他娘一起匆匆的往村长家里而去。
凝芳和志平迅速掩近小波家,轻轻一推,果然没有锁门。
进入屋里,凝芳直上楼上,房间里,杜倩还是那样坐着,只是她的身边已经放好了几件出外穿的衣服。
杜倩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凝芳,似乎还透着些许害怕。凝芳轻声地说道:“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说着还丢给她一个轻松的微笑。
她弯着腰解开捆住杜倩脚踝的绳索,然后把她搀下了床,解开她的衣扣想给她松绑时,却发现那些捆绑的绳索捆得很是细致,一时很难能够解开,而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她不再犹豫,仍旧把衣扣扣好,并将一件棉大衣披在杜倩的身上,迅速把她带下了楼。
细心的赵志平又取来一条头巾包住杜倩的脑袋,以免被村里人认出来,他本想把她嘴上堵着的东西解下,但看见包嘴的白布下似乎还有胶布封贴着,要是解的话会很费事,不如把她带离村子再说。
事情很顺利,乘着夜色,他们成功地悄悄离开了村子。
凝芳的心里却并不平静,她知道还有更为艰巨的任务在等着她,刘大奎还没有被抓住,肖素云仍然没有被救出……
她望着黑沉沉的夜幕,心里的那份焦急也越来越深。
赵志平紧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很想把一身的火热和力量传递给她。
野风骤起,忽喇喇的席卷着大地,鬼魅般的夜空霎那之间云啸雾吼……
黑夜里,两个人的心贴得更紧了、更密了……
(二十三)暗流
刘大奎瑟缩着打开了门锁,一步跨进了屋子。
哥几个一路说笑着才刚刚回到家,人还没有从兴奋中解脱出来,那悦耳的清脆口哨声,伴随着他的身形一路溜进屋子,立刻又回响在静寂的房间里。
心中有一份温馨的渴望,那是一路顶着寒风回家时,从心底油然升起的,他知道现在他已经离不开这样的温暖,隐隐的从心里顿然发觉那是家的感觉,离开她真的很烦躁,常有一种牵挂在心头。
灯光点亮,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衣裤和鞋袜已然不见,寒冷突然袭击着他整个的躯体,仿佛掉入了冰窟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房,满是肌腱的手握成了赤紫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灯火下本来黝黑的脸膛也渐渐的煞白,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狂躁和焦急几乎让他丧失了理智,他猛地掀开被子,又狂乱地冲入后院四处翻动着,好象素云就躲在那里似的。
后院小屋的门被他一脚踢开,里面空空如也,依然没有她的身影。
一阵疯狂的无为翻动以后,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思前想后,猛地一拍脑袋:
会不会被婶子接她家去了?这是唯一的希望,他怀揣着这最后的希望,急奔着赶到了他婶子家。
他听着婶子拖着脚步询问着来开门的声音时,便知道他的希望肯定又要落空了。
果然,婶子很惊奇他的到来,只因为现在已是夜半更深,连大地和鸟兽都已歇息了的时候。
大奎婶子终于明白了大奎的来意,她很惊诧,也很茫然,然后急迫地很想帮着大奎一起去寻找,大奎失魄的拒绝了婶子,心里的绞痛在折磨着他。他现在只想明白素云到底去了哪里,他茫然看着婶子的眼睛里已然有了泪光,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伤痛的。
告别婶子,他站在寒风里沉思着,蓦地,一个瘦小的身影跳入了他的脑海。
一声恍然的长吁,终于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这个臭婊子,妈的,竟敢坏我的事。”
踏着夜幕,迎着寒冷的夜风,大奎煞白的脸上布满了深深地愤怒,周身裹挟着烈烈的火焰,不一会便来到了山妮的家门口。
一阵咚咚的激烈敲门声,惊醒了屋里的两个老人,山妮奶奶颤巍巍的拉开门闩打开了大门,但见刘大奎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什么话也不说,只往里屋冲去。
大奎那不可抑制的怒火撩拨着他的心情,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山妮狠狠的揍一顿,然后让她把素云交出来,可是她的屋里竟然没有人,床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这时,山妮奶奶点亮了油灯走了过来,惊异地看着激动的大奎,带着害怕颤声的问到:“奎子,你这是咋啦,山妮不是跟你们一起去看龙灯了吗?她、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大奎红着眼怒冲冲地看着她,心里的火已经快无法控制了:“她在哪?快告诉我,她在哪?她真的没有回来吗?”他已经不再是在说话了,而是在怒吼。
山妮奶奶手里的油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脆弱的心着实被他吓了一大跳,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她拂了拂胸口,眼睛里却仍然流露出真切的关怀:“奎子,好好说,到底怎么啦,我家山妮是不是惹你了?”
大奎这时看她的样子,也觉有点过分了,语气稍稍缓了缓,再次怀疑地问道:“山妮真的没有回来?”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眼神,想看清楚她是否在骗他。
“唉,到底怎么啦?你们不是说好一起去看的吗,怎么就你回来了,山妮又去哪了?”她开始有点着急了。
“我还在找她呢,她要是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大奎依然气哼哼的,愤然甩手直往屋外走去。
出得大门,他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便往家里返回,可是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又往回走,然后就在山妮家不远处的一个黑暗里隐了下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要等待,等待她的回来。
果然,长时间的等待并没有白费,就在他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不远处很小心地贴着墙根慢慢靠近过来,大奎心里的怒火又开始升腾起来:哼,野猫子可回窝了,看你这个贼兮兮样子,一定是你干的,妈的,等一会要你的好看。
那个人影果然就是山妮,她把素云拐走以后,就连忙回村了,不过她不敢回家,心里估计着,丢失了素云,大奎回来后一定会来找她,于是她就躲进村西头那间破草房里,蜷缩着坐在角落里,聆听着野风呼呼,林声滔滔,内心越来越后怕,几次想要起身出去,然而扶着残败的门框踌躇了好久,还是不敢回家。
眼看着冻的实在熬不住了,便硬着头皮悄然掩至离家稍远的地方监视着,真巧,才刚刚一会工夫,便看见大奎果然来到了她家,她的心里开始突突地跳个不停,那份慌乱让她越发地感到空气的寒冷。
她吓得倚着角落,借着那棵大树的暗影躲着,大气不敢出地动都不敢动,她了解他的脾气,火头上可能会杀了她。直到她看见大奎出了门,然后离去了好一会以后,她才匀了匀气,鼓起了勇气悄悄地摸回家。
她伸手轻轻拍响了大门,里面传来了奶奶的声音:“谁呀,是山妮吗?来了来了。”
“是我,奶奶快开门,快点啊。”她跺着脚紧张而焦急的催促着,两只冻僵了的小手不停地放在嘴里呵着,就在她一转头之间,蓦地看见拐角黑暗处一个人影猛地冲了过来,她顿时吓得失魂落魄,一声窒息般“啊”的一声拔腿就跑。
那人无声无息的立刻追了上去,这时的山妮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里还顾得脚下的路,只是没命地向前狂奔。
前面就要拐弯了,她紧张得要命,恨不能长出四条腿,没料想脚下突然地一绊,整个人趔趔趄趄地往前冲了好几步,一个跟斗摔在了地上,膝盖狠狠地砸向地面,她哪里还顾得疼痛,使劲爬起身想继续往前跑。
突然颈后被人一把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揪了起来,她挥手想要拨开那只抓住她后颈的手,却被那人把脖子扭了过来,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啪啪”两个耳光已经响亮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前立刻满是星星在闪耀,疼得她“呜――”地哭了出来,但依然挣扎着要往前跑。
“你敢哭,我掐死你。”
她的脖子上立刻一紧,便感觉呼吸困难起来,同时那双强有力的手死死地扭住了她的胳膊。
“臭丫头,说,你把素云弄哪里去了?”
山妮这才清晰地看到,面前站着的的确就是刘大奎,只见他脸色是那样的吓人,暴突的眼珠狰狞地看着她,似乎要吞噬了她。
她噤若寒蝉般地浑身颤抖着,尽量往后缩着身子,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惊恐:“奎哥,你说啥,我不知道。”
“妈的,你还不说,我掐死你。”刘大奎开始暴怒,手里渐渐地用力,掐的山妮脸色发白,整个人也被提了起来,山妮的脚尖勉强点着地。
她努力挣扎着,拼命大叫:“奶――奶――”
大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并用五指死死捏着她的面颊,让她喊不出声,一只手从兜里抽出一块白布,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山妮两手扒拉着,但是根本无用。接着,大奎又反拧了她的两臂,扭着她往家里而去。
一路上,山妮使劲挣扎着,脚尖几乎只是点着地地被大奎提着走,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呜呜……”的哀鸣声,大奎不理她,只是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臂,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肤,直到进入了屋里才把她放开。
大奎找来一条绳索,拴住山妮的两手腕,将她吊在房间里的门檐上,看着开始“呜呜”哭泣的山妮,他心里的气越来越大。
“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刘大奎眼冒凶光地问道。
山妮虽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她还是不愿意说,她知道要是说了,那自己的希望就会破灭,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她摇了摇头,极力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呜呜”叫着,任由眼泪在脸上哗哗地流着,小小的眼睛里还隐隐闪动着最后的狡猾。
大奎这下真的急了,他怒从心头起,扬起手又是恨恨的几个耳光,打的山妮的鼻子里鲜血直流,脸上清晰的指印已然肿起,红红的分外醒目。
“呜呜”山妮被堵着嘴,无法喊出声,她忍痛哼哼着还在坚持,眼见着大奎又拿来了一根木棍,撩起了她的棉衣,又扒下了她的裤子,山妮的心在颤抖着,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木棍。
“啪啪”当木棍第三下狠狠地击打在她屁股上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完全崩溃了,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地哀鸣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脚在地上不住地踮着往后缩,试图躲避她的再一次挨打。
大奎一把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咬着牙喝道:“说吧,你要是敢耍我,看我不打死你。”
山妮润了润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泣不成声地说道:“我、我把她送到了王庄。”说完,她的眼睛在泪水的掩护下偷看着大奎的脸色。
谁料想,刘大奎听她说完,他的脸上立刻变得像死灰一样,一下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不相信地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她弄到了王庄?你是骗我的,是吧?”
山妮心里的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她惊惧地不敢看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我不敢骗你。”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后悔,她知道她的希望也将随之破灭。
出乎山妮的意料,大奎并没有暴打她,他只是木然转过身缓缓地走到床前,神色颓然地坐了下去,那张苍白的脸显得是那样的沮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叹了口气,语气竟然很平和地对山妮说道:“哎~你个臭丫头,你把我害死了,叫我怎么办啊?”
山妮看到他无奈的样子,心里一怔,突然感觉一股热血往上涌,心中好难受好难受,只觉得很对不起他,似乎亏欠了他什么,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她流着泪嘤嘤得哭道:“奎哥~~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可我、我是真、真的喜欢你……”
大奎抬起头,眼睛盯着她,一股酸涩和苦楚跃然他的脸上。
“奎哥,你、你真的很喜欢她吗?,要不……”她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刘大奎缓缓站起身,三下两下就把山妮放了下来,然后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
山妮被他这么一抱,脸上突然娇红满腮,心儿突突地跳个不停,她一动不动的,很顺从地任由他抱起放下,身上的血液在迅速流淌发热,只是脸上和屁股上的疼痛还是那么剧烈。
一块毛巾扔在了她的面前,她握在手里小心地在脸上擦拭着,拭去的是脸上的血渍和泪水,却拭不去阵阵的疼痛。
她原本俯卧着,这时勉强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刘大奎,她的眼里又是泪花盈盈,不觉脱口叫道:“大奎哥,好痛,呜――呜――”她不觉委屈的还是哭了。
大奎打来热毛巾敷在她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搓着,可嘴里却还是没有消气:“还算你识相,你要再硬撑下去,我可要往死里揍你了。”
顿了顿又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和她的事不许你插手,你他妈的老是来坏我的事,要不是看在你奶奶的面上,我早把你宰了,你信不信。”
“我、我就是喜欢你么,可你为什么老不理我,呜――呜――”山妮这时说话越来越动情,那声音虽然带着哭腔但却是发自心底的呼声,郁郁的很是伤心,继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大奎一时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不耐烦地劝道:“好了好了,不就是打了你几下么,又没有打坏你,只要你以后不再烦我,我就不打你了,好了别哭了。”
他说着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一幅无奈的样子,不过明显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山妮伸手抹了一把泪水,突然起身一把死死抱住大奎的脖子,那张薄薄的小嘴,在他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那还没有擦干的泪水和着口水,在“啧啧”的亲吻下,涂抹着他的脸颊。
大奎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勒的差点窒息,他使劲掰开她的手,想要让她停下里,但她的热唇牢牢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含混不清地叫道:“快放开,妈的,你想……”可是山妮已经疯狂了,她不再理会大奎,猛一用力,竟把大奎压倒在床上。
大奎蓦地只觉得下体突然直立了起来,然后在山妮臀部的压迫下,越来越坚硬。
山妮骑在他的胯上,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带着血丝的眼里充满了急迫的欲望,她两手撕扯着衣扣,直到完全敞开了她的胸膛,那件小小的胸衣遮挡着她小小的乳房,没戴胸罩的乳头隐隐地显突在胸衣上,令刘大奎也是陡然兴奋不已。
刘大奎似乎仍在犹豫,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脑子里开始混乱起来。
身体的不断地骚动,使得山妮越来越亢奋,她抓过大奎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做着揉动的动作,嘴里却不断地发出轻柔的哼哼声。
大奎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就把山妮压在了身下,几下有力的揉搓后,迅速脱去裤子,然后野蛮地将她的裤子一起扒下。
山妮瞪着血红的眼睛,眯眯瞪瞪地看着刘大奎,胸部剧烈起伏着,捏住大奎大腿的小手紧张得发抖,指甲早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肌肤,而身上的疼痛早已被肉欲所代替。
看着眼前半裸的躯体,大奎一只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抽出来一条长长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山妮的手紧紧地捆绑在胸前,两手腕交叉着又被捆在腹部,接着又将她的腿弯曲着,把大腿和小腿牢牢捆住。
山妮依然轻轻地哼叫,并略略挣扎着,可是早已浑身酥软的身体,那里能够挣扎得动呢,只是凭添了些许靡靡的淫荡而已。
就在她被他抱着上身并使之跪起的时候,他把那布团又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是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肌体的条件反射,他喜欢听那窒息般的呻吟。
“呜……呜……”,那娇喘声越发诱人了,她试图伸手取出嘴里的布团,但被捆缚在腰间的双手却无法够到嘴边,只能抬起头冲大奎“呜呜”叫着,不过她心里终于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她愿意这样被他奴役被他蹂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等待的不就是这样吗。
大奎哪里再控制的住,如狼似虎般地猛扑了上去……
他的大手一下按在山妮的花蕾处……急切地揉动着,中指轻巧地弹拨着那粉红的阴唇,那里早已流淌着温暖的爱液,正缓缓地在他跳跃的指尖下弥漫着。
山妮奋力抬动着臀部迎合着大奎,少女初春的绽放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紧张,大奎已经挑开了她的门户,然后举起血红如棍的阴茎,猛地抵入山妮洞开的花蕾。
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山妮“呜”的一声闷哼,接着便是身体的一阵剧颤,紧密的蜜穴紧紧裹夹着大奎粗壮的阳具,无奈地任由它在里面往复抽送着,这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兴奋和着痛苦在交替折磨着她,她闭上了眼睛尽情地感受着初次的体验。
大奎近乎疯狂,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重,他猛地把山妮被捆得像一个陀陀的身子抱了起来,用插入她体内的阳具顶着她的身子,就那样站着继续不停抽送。
山妮整个上身都紧贴住了大奎的身体,她的脑袋伏在他的肩上,虽然被大奎搂抱着,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都落在了大奎那如铁般坚硬的阴茎上,于是霎那间深深地顶入了她的蜜穴深处,一阵酸痛直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她无法摆脱剧烈的涨满,下体仿佛要被撕裂和穿透,她只有哀鸣,窒息般的“呜呜”声从她被堵住的嘴里沉闷的发出。
大奎的兴奋达到了疯狂,他使劲往上顶着,时而把她的身子仰下,拼命吸吮着她的乳头,时而又把她抱得紧紧的,舔咬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坚挺的阳具始终在她花蕾的包围紧裹下,饱尝着湿润和温暖,他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和颤抖,这也会给他带来兴奋和激昂。
渐渐的,山妮终于模糊了疼痛,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明显的兴奋,那里有的只是快感,是在相互作用下的快感,那份快感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令她的呻吟更加娇柔迷人,她就在大奎的耳边“呜――嗯――”地呻吟着,身体在做着如蛇般的扭动,细心地体会着两颗心以及肉体的交合,更多的只是一份感动,因为她把最珍贵的终于还是献给了刘大奎。
大奎也终于爆发了,火山在摧毁着一个痴情少女的往昔,又把最美好的安慰填充给了她。
山妮闭上了眼睛,领略着人间最美妙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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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挪开了压在身上的大奎,山妮深深地用鼻子呼吸了几下,大奎也醒了,看见山妮正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他的头脑里立刻清醒了许多,连忙匆匆的穿好衣裤起床,并对山妮冷冷的道:“好了,快起来吧,你奶奶要等急了,早点回家吧。”
山妮的脸上隐隐的现出了痛苦之色,持续了仅一会,很快又被欢喜之色掩盖了。
她“呜呜”哼着,并翻动着身子,想要自己坐起来。
大奎赶紧把她扶起身,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却并不给她取出嘴里的布团,山妮活动了几下手腕,刚想把布团拿出来,却被大奎制止了:“别拿出来,等一会你回家的路上再拿吧,省得你现在老是跟我话多。”山妮一听他那么生硬的话,眼里差点又要流下泪来,但还是忍住了,她不声不响的把衣裤都穿好了,然后静静地站在刘大奎的面前,眼睛里满含着深深地情意,紧紧地盯着他。
大奎被她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缓和了语气,说道:“山妮,你、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还要想办法把她找回来,这几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不定我不在家。”
山妮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她只感到心在痛,腿在颤抖,看着眼前的人,那份久已深藏的情感,犹如翻江倒海般在心中起伏。她用手指在心口指了指,又点了点大奎的胸口,然后默默地转身朝门口走去,当大门打开的一霎那,满腔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瘦削的面颊狂泻而下,一声闷涩的哀鸣,在布团的堵塞下显得是那样的凄苍和悲凉……
她发足跑向寒冷的屋外,冲进黑暗的夜色中,任由那热泪洗刷着受伤的脸和心,听凭自己混沌的呜咽在指缝中被压抑、遏制……
天上没有星星,黑黑的如墨般深沉,大地也没有生气,静寂的如地狱般鬼气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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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素云看来还算比较听话,虽然有时会有点反抗,但还不会产生大的问题,二娃娘这样想着,心里也稍稍安稳了一些。
今天她宰了一只鸡,想要给二娃和素云补补身子,不过她宰鸡的时候,心里却在念叨着她的男人:这老东西,都出去躲了两个多月了,还不回来,算来也该不会有事了吧,这儿媳妇也回来了,你让我一个人可怎么弄啊,要是再出点事,那不就完了,到时看你老头子怎么办。
她正在楼下杀鸡呢,那二娃却用绳子拴着素云从阁楼上慢慢地下来,嘴里还傻呵呵的说着:“来呀,快点走咯,我要看娘杀鸡鸡咯。”
素云依然被紧紧绑缚着,上身的捆绑每天只有三次短暂的时间被解开过,那柔软的棉绳始终牢牢捆绑着她的手臂和上身,手掌上紧裹着厚厚的绷带,手腕被交叉着紧紧贴在背后高高绑着,宽宽的很结实的绷带密密的缠绕着她的胸部,将紧缚的臂膀和胸部一起结结实实地收紧捆严。
只有那娇嫩的乳房被释放着,一只小小的白色胸罩紧紧地箍住了那对诱人的乳房,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依然是那样的丰满,以至于在厚厚的棉衣下也无法遮挡它鼓鼓的诱惑。
她的嘴当然还要被严严地堵着,不光嘴里被塞进棉布团,还要把嘴唇用胶布封得死死的,那是两块白色的胶布交叉贴着她的嘴,然后一只口罩还会紧紧地绑在她的脸上。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被捆绑着,而且棉衣外还捆着好几道绳索,一头被二娃牵着,仅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白色的口罩上沿无助地闪烁着郁郁的娇柔。
鸡一会儿就宰杀洗好了,二娃娘看着二娃牵着素云在自己屁股后面跟来跟去的,心里也觉得挺乐的,心想,这傻儿子要一直这样牵着她,还不把她累着。
于是,她把切好的鸡放入了锅里以后,柔声对二娃说道:“二娃啊,别老拉着你媳妇跑来跑去,快让她上楼去,等一会要是让人看见了,又有麻烦,啊,快去。”
那二娃最听他娘的话,听他娘这么一说,赶紧又牵着素云上楼,素云眼睛看着他,心里很不愿意,她扭动着身子并往后挺着,不让他拉动。
二娃瞪着眼睛用力一拉,把个素云拉了个踉跄,他“嘿嘿嘿嘿”笑了起来,又把手里的绳子往胸前收着,直到素云站在他的面前,他一把抱住她,回头对他娘大声叫唤道:“娘,我把她抱上去咯。”说完便往梯子上跨去,那木梯本来就很陡,阶梯也很窄,加上他还要抱着素云,自然就很难抬腿上去。
他呼哧呼哧费了好大劲,却差点摔倒,素云看着心里真是害怕,连连冲着他摇头并不断“呜呜”叫着。
试了几次实在不行,二娃也放弃了,他放下素云,拉着绳头,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伏在地板上,对着楼下的素云叫道:“媳妇,你上来啊,快啊。”不时还把手里的绳子拉动着。
素云被他拽着绳子,只能一步步小心地往上跨着步子,摇晃时还得用胸部抵住梯子,以免控制不住身体,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额头上也滲出了细小的汗珠。
二娃兴奋的脸上布满了傻傻的笑容,搂着素云细巧而浑圆的腰枝,乐的“嘿嘿”直笑。
他把素云抱上床,让她盘腿坐着,腰间的那条绳索便拴在了头顶的横梁上,然后他面向素云跪着,捧着她的脸,收敛了笑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憨憨的很虔诚的神色,就在这呆呆的凝视中,一个吻很轻很轻地印在了素云的额头,随之一丝微笑又在他的脸上绽放了出来,眸子里放射着光芒,痴傻的表情分明透露着内心的一份懵懂的情感。
素云看到了那份情感,也感觉出了他的内心,她定定地看着他,心里有点震惊,悲哀和无奈交织着在她心里翻腾着波浪,仿佛世界是那样的灰暗,而灰暗中却又有那么一点光亮在极遥远的地方向她挥手,看着二娃那份痴傻的真情,莫名的她的心中也涌上了一缕淡淡的带着苦涩的温馨。
于是她的眼光变得柔和了,女性的柔情在悄悄地释放。
二娃突然脸色涨红了起来,他猛地放开了手,张着嘴痴痴楞愣的有点手足无措,似乎面前的人让他很紧张。
一点红晕飞上了素云的脸颊,只是在口罩的遮掩下,轻盈地爬上了娇娥的眉梢。她眨了眨她那美丽的大眼,并轻轻抬了抬下巴“呜呜”哼着,微微扭动的身躯瞬间荡漾出无限的青春魅力。
哎,二娃再傻,他也明白了,那是她在鼓励他,她需要他……
他冷不丁的扑在素云身上,动作极为粗糙的脱着素云的裤子,当裤子完全褪到她的脚踝的时候,展露的是那雪白晶莹的丰满臀部,窗外明亮的光线更似锦上添花般,把明媚的靓丽尽情铺洒在她娇嫩如玉的丰臀上。
他如牛般气喘着,那只手已按在她的阴部花蕾处,那里有一张封贴得很严密的胶布,阻住了里面的布团,然而胶布上已经开始有了湿润,就象美丽的水仙花般的刺绣在那里点缀着。
他把那张同样也阻挡了他进入的胶布轻柔地撕下,抽出里面湿润的布团,素云此时愕然中惊叹于他的温柔举动,眼看着他便要迎身而上,可是素云却无法躺下,那吊着她的绳索死死地拽着她,他突发奇想,竟拉过叠好的被子垫在了素云的身下,然后他整个人便扑在了她的身上。
他咧着嘴,有点呆滞的目光楞楞地瞪着素云,一根手指竟然捅进了素云的花蕾,在里面不停搅动着,只把素云弄得“呜呜”直叫,眼里迷蒙着兴奋,身躯开始微微颤抖。
没多大一会,二娃实在忍不住了,流着口水掏出了他的阴茎,却也是粗大的很,颤颤巍巍的对准了素云的阴道口恨命的插入。
那一阵无比激昂的抽动,揉和着他“咝咝”的怪叫,直把他带入了神仙般的世界……
芬芳的炖鸡香味,袅袅地弥漫在屋中,二娃贪婪地皱着鼻子使劲地嗅吸着,嘴里还不时的大叫:“娘,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楼下传来二娃娘的声音:“二娃,你在干嘛呢,要吃你就下来。”
“娘唉,我又在媳妇的尿尿里尿尿了,你快来呀,都流出来了哦。”他娘一听就明白了,那枯燥的脸上立刻绽放了会心的笑容:“这傻儿子,还改不了,嘿嘿。”
她兴奋地拧了一块热毛巾,上得楼来,赶紧帮他俩擦干净,那笑眯着的眼睛还不时地看着素云,素云羞的只是闭着眼睛,那里再敢看她,只想她快点下楼。
“二娃,把那篓里的布块递给我……对,还有那绷带……哎,对了,二娃真懂事。”
二娃娘把那干净的布团很小心地重新塞住了素云的蜜穴,依然封好胶布,然后用绷带仔细地包扎严密,最后在她大腿根处用棉绳绑住,使她大腿不能完全分开。
二娃一直伏在素云的身边看着,他认真地问道:“娘,干吗老是堵着她的尿尿?”
女人“扑哧”一笑,好象很认真的样子,说道:“傻孩子,这是为了不让你的小娃娃从里面跑出来,这样堵着就可以让他在里面长大,到时候你啊,就做爹了!”最后一声说得特别声大,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二娃木楞楞地看着他娘,也“嘻嘻”地傻笑着:“那我媳妇是不是就可以做娘咯?”
“是啊是啊,开心吧?”看着二娃似乎有点开窍的样子,她的心里不觉酸楚和着喜悦,泪花竟在眼眶里打转。她扭过头抖开被子,盖在了素云的身上……
二娃娘有事要出去,想把二娃也带上,素云知道自己又免不了被堵嘴捆绑,她索性自己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却温柔地看着二娃,悄悄暗示着,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她。
二娃看着素云,脸上只有傻笑,那里能够领会素云的眼神。
二娃娘把手里的一大块棉布用力抖了抖,然后揉成一团,把素云的嘴仔细地塞满,然后让她尽量把嘴闭紧,两大块胶布便严严地封上了嘴唇,接着就是绷带的缠绕,直把素云的嘴和脸的下部完全包裹严密,扎得紧紧的。
当然她的眼睛也要被蒙上,于是两团棉花压住了她的眼睛,两块厚厚的白棉布做成的眼罩,被宽宽的布带连着紧紧地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素云只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漆黑,那眼罩上的带子勒的脸上的肉有点生疼,接着,她感到她的小腿被折起屈在屁股后面,一条绳索在她的腿上捆绑着、缠绕着,然后是膝盖、脚踝,把她大小腿完全捆绑在一起,最后竟连脚掌也被细细的绳子绑住,随后,她被扶着跪坐在床上,一条被子严严地把她裹住了,胸部和下肢还被绳索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地捆住,素云试着扭动了一下,却难动分毫。
为防止她倒下,在她周围还用另两条被子撑着,一条绳索穿过她的腋下,然后固定在低矮的梁上。
“在家里莫瞎动,老实听话一点可不会吃亏的哦,听到了吗?我们一会就回来,要是你乖的话,回来后我让二娃再陪陪你,嘻嘻……”女人附在素云的耳边说道,却还不忘逗引她,今天这女人的心里着实很高兴。
此时的素云被紧紧地捆绑着,周身笼罩在暖暖的阳光里,根本就无法回答和表示,只能从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她心里在咒骂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恨她的自私,恨她心底的狠毒,同样是女人她为什么没有同情心,但又十分同情很佩服她的母性的由衷而发;她也悲叹自己的命运,暗暗的她只希望他们早点回来,以便可以早一些获得身体局部的自由。
屋子里开始完全寂静下来,静的能够听见屋外的鸟鸣,偶尔还有邻居们的对话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和谐,仿佛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犯罪和不平等的事,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中,素云莫名地觉得好象进入了童话世界一样,迷离而怪诞。
此时她竟然又想起了刘大奎,那一幕幕的往事就在她的眼前闪现,想起他,内心中便会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蠢蠢萌动,离开他的几日,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他,难道……她不愿再想下去,她需要摆脱这样畸形的情感折磨,让真正属于自己的生命阳光更加清澈、透亮、美丽、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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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奎估计得不错,也安排得很好,成功以后他一定要请柱子好好吃一顿,没有他的调虎离山,他刘大奎可能会失去这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他站在对面的半山腰上的林子里,清晰地看着女人和二娃一起出了门,然后沐浴着和煦的阳光,踩着欢快的脚步出村而去。
脸上泛着喜色的大奎心里猜想着:他们现在一定很高兴,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他们的老王了。嘿嘿,让你们的老王见鬼去吧。
他的眼睛又移到了那间木屋子,她一定在里面,哼哼,她永远都是我的,妈的,谁想把她抢走,那就是要老子的命。他心里有点愤愤地想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枪,在手心里摩挲了几下,接着小心地插入背后裤腰里。
他眯着眼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还是那么碧蓝,白云在缓缓地飘动,太阳开始慢慢地斜下,就在对面的山头上高高地挂着,从那耀眼的光芒里,他似乎看到了幸福的未来。
于是那幸福的微笑就一点一点浮上了他的眼角眉梢,渐渐地扩散、渐渐地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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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哭,我不是把你抢出来了吗,以后跟着我就好了,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不再想着逃跑,再跟我生个大胖小子,到时你想回去,我可以让你回去看看。”说完,他搂紧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胸脯,并从两颗纽扣之间伸了进去,整个手掌捂住了她丰满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
素云“唔唔”了两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了几下,引来的只是他更紧的搂抱,最后她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揉捏下,不再挣扎。
刘大奎还想进一步,他解开了素云的棉衣扣,露出她鼓鼓囊囊裹着胸衣的胸脯,他把脸凑了上去,胸口的温暖立刻把他熏得醉醺醺的,于是他狠狠的把脸按在她的胸口,狂乱地闻吸着她身体的芳香,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真让他如痴如醉……
就在他刚要继续发展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尖厉的骂声:“姓刘的,你个畜生,竟敢到我家偷女人,你还要脸不要脸……”
刘大奎倏然一惊,猛回头,只见二娃娘正满脸通红,怒气哼哼地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拿着菜刀举上举下、骂骂咧咧的。
大奎心里恼怒异常,狞着脸站起身:“我说你骂谁呢?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不长眼,她本来就是我买的,是你耍赖,我才抢回来的,怎么样,想玩硬的?”
“呸,呸呸!放你妈的狗屁,她是我儿子的新媳妇,谁说是你的了?你的钱我可以还给你,谁还稀罕那。”女人毫不示弱,眼睛还不时地偷偷瞟着坐在石头上的素云。
“你留着吧,我要的是人,再跟我罗里罗嗦,可别怪我不客气。”大奎冷笑了一声。
“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和你拼了。”女人真急了,眼睛里冒出了火花,血红血红的似要发疯了。
刘大奎脸一横,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倒要试试看,一个臭老女人有多厉害。”
然后两人又是一阵对骂,难听的话语,让素云实在听不下去了,但却又无法躲避,只能努力忍受着。
处于弱风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疯狂地带着哭腔大叫了一声:“刘大奎,你个兔崽子,我不活啦,我和你拼啦……”举着刀就往大奎冲去。
刘大奎看着冲到面前的女人,冷不丁一脚踹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女人往后一仰,人狠狠地摔在树根下,背部被树干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地豪哭了起来。
刘大奎“呸”了一声,转身扶起素云就要走。
没想到,二娃娘突地爬了起来,冲着刘大奎的后背挥刀砍下,刘大奎连忙往旁边一闪,女人扑了个空,往前踉跄着又差点摔倒。
大奎怒骂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真要惹火了老子,老子宰了你!”
女人痛苦的脸上有几条被树枝刮破的血痕,她胸部急剧起伏着,愤怒而又几近绝望地地看了看刘大奎,突然举起刀直往素云的身上砍去,嘴里带着哭声喊叫道:“啊……去死吧……唔……”
素云一时木楞在那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刘大奎一时没想到女人会突然砍向素云,慌忙中连忙用手臂去格挡,只因女人在疯狂中身体本就失去了控制力,被大奎一挡,手臂被格开了,刀锋擦着素云的肩头一划而过。
刘大奎由于突然用力,一时也没站稳,往前冲了一步,女人恨极了他,回身举刀往他头上砍去,大奎勉强中往旁边一闪,那刀正砍在他的左膀上,衣服被砍了长长的一条口子,大奎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立马发现那里流血了。
他狂怒地看着疯狂的女人,劈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菜刀,“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拳头如雨点般击打在她的身上、脸上。
就在这时,一声震天的哭喊传来:“娘啊,娘……”大奎停手一看,原来是二娃哭喊着跑来了。
女人满脸是血,鼻子和眼睛都被打肿了,人靠在树干上慢慢地往地上瘫去,嘴里还在无力的念叨着:“杀了你……杀……”
二娃一把抱住女人放声大哭:“娘,唔唔……娘……”手胡乱地抚摸着女人满是鲜血的脸,不时还擦着自己又是鼻涕又是泪的面孔,以至于自己的脸上也满是血迹。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一只手紧紧抓着二娃的手臂努力地叫着:“娃、娃……娘……”
大奎自己把伤口用布扎了一下,然后对素云说道:“我们走。”
素云无法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地上的母子,就在她要转身的一霎那,她突然看见二娃缓缓回过头来,他那双本应痴傻的眼睛里,已然不见了以往的傻气,闪动的泪花里竟然满是哀伤和依依不舍,微微开启的嘴唇在无声地颤动,那份稚嫩的渴望是那样的无助。
素云的心在收缩,一股悲凉涌上心头,有的只是很痛的悸动,似有热泪要滚涌而出……
刘大奎已经给她系好了胸前的扣子,依然拉住她打着结的袖子上路了。
山风开始轻轻地呼啸,隐隐的在风中还夹杂着呜咽的哭声,仿佛在乞讨失去的往昔,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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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村口时,那里已经有三个当地的民警在等候,凝芳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分头进入了村子。
但据可靠消息,刘大奎上午出去了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这让凝芳犯了难,思考了好一会,还是决定先搜查他的家,万一肖素云在他家里的话,可以先把人质救出来,然后再考虑抓捕刘大奎。
大伙都表示了同意,于是几个人负责守住村子的几条出入口,凝芳和赵志平便进入了刘大奎的家。
正在仔细搜查的当中,民警小郑一脸紧张地跑进来,带着气喘地说道:“李队,哥几个在东村口堵住了那姓刘的,不知怎么的,那家伙好像知道不妙,夹着人质望山上跑去了。”
凝芳神色一紧,急急的问道:“那人质怎么样?有群众阻碍吗?”
“人质看上去没问题,不过好像把村民惊动了,有些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人不是很多。”
沉思了一下,凝芳说道:“那好,你现在立刻找到村干部,让他们把群众疏散,绝不能让他们围观。快去!”
小郑迅速离开,凝芳看了看赵志平,脸色很严肃地说道:“那咱们赶紧过去吧,别耽误了。”赵志平也绷紧了弦似的,刚毅的神色刻在了他的眉间,什么话也没说,和凝芳一路小跑着赶往那里。
刘大奎挟着素云,手里紧紧握着那把手枪,吃力的往山上后退着,眼看着后面就是一道山壁,再要退后似乎已不可能,他不愿意此时丢下素云,内心实在已经割舍不下刚刚才又抢回来的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爱。他心里在嘀咕,这些警察怎么会来得这么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
面前的几个警察手里都拿着枪,不时地向他喊着:“把人放了,立刻放下武器,抗拒是没有出路的。”大奎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回答,只是紧紧搂着素云,生怕她会被他们抢走似的。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浓浓的阴云,深沉的眼光闪动着最后的疯狂,额上的青筋都已暴突起来,牙关咬得紧紧的,随时准备着一搏。
素云被他勒着脖子搂在他胸前,呼吸极为困难,头巾也早已被扯的搭拉在了脖子上,一头秀发在风中被吹得飞扬起来,唦唦的飘拂在她的脸前,场面就这样僵持着,剑拔弩张。
此时凝芳及时赶到了,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后,她慢慢走上前,在离刘大奎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凤目里隐含着威严,紧紧盯视着刘大奎,她不会忘记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她对眼前的这个人有着很冷静的评价,完全有理由把他归入愚昧、残暴之流,或许还是个亡命之徒。
“放下武器吧,把她也放了,好吗?”她的话很简单,可是却出奇的温和,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当然,她内心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先把人质放了。
刘大奎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芒,内心像有所动,但立刻又恢复了原状,枪口突然抵住了素云的脑袋,同时他的脸在素云的脑袋后面移动开去,就在这个时候,素云的耳边清晰地传入了一个很轻的声音“对不起!”,她心里突然一颤,然后便听见他对着面前的人大声的吼道:“都给我退后,要不然我要开枪了,快!都退开!”
凝芳仍然盯视着他,慢慢的忙后退了两步,正要再次开口劝说,蓦然身边窜过一个人影,直向刘大奎扑去,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瘦小的女人。
就在凝芳愕然中,那女人已经横身拦在了刘大奎和素云的身前,带着泪水的脸上满是焦急:“警察大哥,你们放了我奎哥吧,他是好人,你们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们了!”那语声带着哭声,嘴唇都在颤抖着,两只手往后拦着死死的护着他们。
凝芳他们一时被惊呆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两个民警竟作出要上前的架式,凝芳想要拦阻时,那女人突然回身一把拉住了素云,猛地往凝芳站立的方向一推,素云猝不及防,脚下一绊扑倒在地。
女人正是山妮,此时她内心的焦急哪里顾得了很多,她只要她的大奎哥平安离开,当素云被她拉开以后,她整个人便扑入了大奎的怀里:“奎哥,我们不要她,我会……”
大奎也被一霎那的变化弄懵了,直到山妮扑进他的怀里时他才反应过来,眼见着素云跌倒在地,两个民警又冲了上来,他突感世界将要崩塌一样,心中涌上来一股热血,猛地一把推开怀中的山妮,无意中举着手中的枪直向地上的素云扑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场上立刻静止了下来。但听“呃”的一声,刘大奎那矮壮的身子突然慢慢往下萎顿,然后双膝跪了下去,随即胸口的鲜血如小泉般开始渗出。
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山谷。
“奎――哥――”山妮张着大大的嘴,绝望的脸上充满了恐怖,发了疯似的扑向轰然倒地的刘大奎。
凝芳此时完全愣住了,包括那两个开枪的民警。
疯了似的山妮跪在地上抱着大奎的身子,想要呼喊:“奎、奎……哥……”却已是泣不成声,浑身打颤,突然她抓起地上的那把枪,两手紧紧握住平举着,摇着头哭叫着指向在场的人:“你、你们……还、还我的…奎哥……啊…呜……呜……”
凝芳此时也无法冷静下来,但她努力控制着劝慰道:“姑娘,请冷静点…”
“你还我奎哥……”山妮恸哭着大声打断了凝芳的话,凝芳从她的眼神里突然看见了绝望,她大叫一声:“姑娘不可……”
山妮的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奎哥,我和你一起去…”然后她缓缓转过身慢慢伏在刘大奎的身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素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挣扎中耳边便传来了枪声,接着,就在她努力扭转头的时候,那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利剑一样刺在了她的心上,接着“嘭”的一声刘大奎的身子便倒在了她的身边,那张熟悉的脸就躺在她的眼前,抽搐的面颊如纸一样白,可是他的眼睛却殷红如血,倔强的不肯瞑目的眼睛,还是那样深深地看着她,一丝饱含歉意的浅浅的微笑,就在眼角的那一滴缓缓流下的泪水中,永远地定格了……
“砰”又是一声枪响,一个年轻女人的头颅垂在了大奎的脸上,那有些泛黄的枯乱的头发,在他的脸上零乱地飘拂着,一缕鲜血从她的太阳穴迅速地流下,红红的犹如残阳,瞬间像流星一样划过她的脸庞,又流入了他凝注希望的眼睛,渐渐地盈满、渐渐地淌过,然后那双依然残留着微笑的眼睛便慢慢地闭上了。
“呜……”再也难以抑制的悲哭如山洪般爆发……
墨绿的山林在低低的呼啸……
此时,夕阳在山的那一头慢慢地落下,满天的晚霞宛如披上了红妆,直把山野陶醉得那么鲜艳娇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