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15

狼月: 了结


“你到底招不招供?再不招供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再问多少次答案也是一样,我不......呜喔!”
一个拳头硬生生地击在我的胸膛,带著愤恨的力量把我的说话给打断。
「噗!」
“还是不说?你是真的嫌命长了?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杀你?”
「噗!噗噗噗噗!噗噗......」
拳头接二连三地连击到我的身体上,引发数以千计万计的疼痛反射到我的脑神经中,殴打肉体的巨大声响在这黑暗的空间裡迴响著。
“咳!呜咳咳咳!”
胸骨好像破碎了一样,连著体内的五臟六腑也好像被打得流血一样,我不断地咳嗽,吐著血。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用力地捏著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对方用审问的眼神狠狠地盯著我,是一隻狮兽人。
“咳咳...不...招...咳喔!”
一记右勾拳应声打在我的脸上,头颅飞落似的感觉把我的知觉弄得天昏地暗,用好几秒的时间才回过神来。
“贱种!给我打!”
对方站起来呼啸了一声,围在身边的几个兽人随即一涌而上地衝过来,踩的,打的,踢的,捶的......
肉体受打击的声音一直响彻,千缕万缕的疼痛折磨得我大口大口地吐血,喘气。
我的意识正渐渐地迷糊......
* * *
“喂,伙子!怎麼你总是不肯开口呢?看著你每次的审问都满身血的,你自己不疼我看的也替你心疼阿...”
在监牢外说著话的,是一隻灰狼兽人,个子矮小,穿一身普通卫兵的装备,主要把守这裡每一个的牢房,也持有著每一个铁锁的钥匙。
“说句老实的吧,你可真是这裡的老一辈,我看著其他跟你一块关进来的家伙都一个一个地出去了,就连比你早进来的人都已经出去了,你到底是什麼事一直被关在这阿?”
灰狼一边吸著烟呼著气,一边用像是劝告又像是讽刺的语气跟牢中的人对话。
“你...不会明白的...”意识还是很模糊,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我缓缓地用震抖的手撑起自己,勉强地靠墙坐起来喘著热气,“我不可以...出卖...我的...国家...呜咳咳!”
几口鲜血再次从咳嗽中脱离我的身体,洒在早已经被血染红的手上,显得更為鲜艷。
“你看你你看你...你真不怕死麻?唉...好好的说出来就好啦,為什麼要这麼痛苦呢...”
“我一天不说...他们...也不会杀了我..只要...我...咳喔咳咳!!”咳嗽再次打断了我的话。
“好啦好啦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吧你...真拿你没办法...”
灰狼无奈地按头叹气,坐在了牢房旁边的桌子前,从一根根铁枝的空间裡面看出去,是一片微弱的灯油光,依稀地照著整个巨大的牢房。
“难道现在这样会比死更好过吗...虽然说我是对面的人,可是看著你这样痛苦的样子我也会感到心痛的呀,伙子...”
的确...现在的我,比死还更要痛苦...
凝视著手上的一片痴红,我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流过多少血。颈上的鬃毛失去了自己的色泽,化成了一片深红,赤裸的身体上大大小小无数的伤成了化不掉的痕跡,鞭打的,拳头的,利钉的,刀割的......
我尝试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脸,接触到的血肉已经不是以往完好的那块,勾拳,利刃,怒踢...数不清的逼供使得这皮肉之驱出现了凹凸不平,摸到的只是疤痕。就连男人最应该感到自豪的下体,也连同狮袋深深地印著几条伤痕,清晰地表露在面前。
曾经尝试挣脱这黑暗的房间,但双手的铁鍊却硬生生地固定在墙上,怎麼使劲也扯不掉,拼命反抗著的我由始至终都只是一隻待宰羔羊,任由他们残酷地对待我。
被脱去全部衣服,在堂堂千百人的军营集会中毫不客气地强姦我;锁在营中的厕所裡,二十四小时让他们抽插我的身体,用污秽的尿液射在我脸上身上;把双手双脚都锁住,以藤鞭尽情地肆虐我的身体作比赛,打中下体的有双倍的分数......眾多变态的酷刑使得现在的我已经算不上一个人,只是一具锁著灵魂的尸体。
造成这一切,是因為我没有把国家的机密情报透露出来,是因為我,没有招供。
自从我在战场上败阵后跟几个部下被捉住以来,他们是无时无刻地都在严刑逼供我们,要我们透露出自己国家的事情。眼白白地看著部下们一个一个地从牢房中离开,但慢慢地却一个又一个地没有再回来。有命回来的人中有的全身流著血被拖回来,有的身体没很伤,但意识已经‘死’了,双眼不会聚焦,完全不懂得任何的反应,或是只懂得缩在角落发抖。慢慢地,有命回来的也没命的出去了。直到现在,在他们看来,唯一知道我方情报的人就只有我这一条线索,因為全部人当中只剩下我一个没死。
恨?恨。
我曾经悲伤过,痛恨过,埋怨过為什麼我会被选中,為什麼我会加入军队中,还有為什麼我要生存在这世界上。我也曾经想尝试放弃自己的生命,想就这样把机密说出来,然后让他们把再没利用价值的我杀掉,让一切都可以得到了结,不用再受严刑之苦,而我只是背上一个卖国的罪名而已。
死,其实一直都在呼唤著我的,对吧?
而我,為什麼还不作死的奴隶呢......
“咳!咳咳!”
一阵短促的咳嗽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朝声源望去,是看守的那隻灰狼。
没错,是他,那隻灰狼。直接点说,是他把陷在情绪深渊裡的我拉回来现实。每次看到我被抓出去严刑拷问,然后满身血淋地回来,他终於忍不住出声跟我谈起来,向我问被抓进来的原因。渐渐地,他开始变得跟我熟络起来,聊的话也多了,对於对方的事情也了解多了:
我是一个国家的将军,我接受了国家一个机密的任务,必须要潜入某个城市裡收集情报,并且需要找到一个核心人物带回来,我所带领的小队知道后决意跟随我一起出生入死,誓必要一起完成这任务。我们一直很顺利,找到了核心人物并把他藏了起来,怎料我们在任务快要完成的时候遇上了敌国的人,当然双方一来就开打,在人数上我方远远敌不过敌方,我的几个部下也死在他们的手下,而我跟几个部下打败后被抓了回来,日夜地被逼供供出核心人物的藏身地点。不过我跟我的部下都没有屈服,所以直到现在,敌方只剩下我这线索,我死了的话,他们就不可能找到那核心人物。
而说到灰狼,他只是一个贫穷家裡的丈夫,家裡有著一个妻子和孩子,由於不富有,所以他从做兵的工作中拿钱回家养活,跟自己的妻子相依為命,虽然职位只是监牢的看守人,但也很满足,只希望可以跟家人们无风无浪,平平安安地过这一辈子就可以了。
我们聊了很多东西,不但是聊自己的,也聊对方的,他的国家持著什麼样的想法,我的国家挺著什麼样的道理,国裡的大大小小我们都谈到。
很讽刺吧?一个被锁著的人会跟一个负责锁著自己的人谈起自己的身世,并且可以像朋友一样地说话,怎麼说也是理所不合。不过也许就是因為这样,我才知道我并不是没有希望,只有我还一直坚强地活著,始终有一天我国的士兵会攻打到这裡把我救出去,然后我要把这灰狼的家庭邀请到我国去,因為我知道至少在敌方的阵营中,他并不是他们的那种人,他对牢裡的人都没有恶意,这一点我会特别记住。
油灯上的火微微地晃动了片刻,牢裡所看到的景物也隐约了丝毫,现在的我,只能在这期望,盼望著我国攻进来的那一刻。
* * *
「嚓!啪!」
外边的门缓缓地打开,又慢慢地关上,不过却带著几点杀气。
“把他拉出来”
来了......
我被一群人硬生生地从牢房中拉出来,手上的锁链拖在地上啦啦地响著,一直到狱房外的一间拷问室,再次被锁在墙上。
“还没死得去吗?”
一道冷冷的声音迎面轰进耳中,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穿将军服的狮兽人,有著跟我一样棕色的鬃毛,左脸上有著一条剑疤,然后是金黄色的瞳孔,还有健壮的身体线条。
“你这贱种挺命硬哦?”
左肩突然传来挤压和疼痛感,棕色狮兽人用他的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身上,力量之大令我不能动弹,更何况是被锁的状态下。
“老叫你说出来,你就一直玩对抗。”几下更狠的不断啪啪地踩向我的身体,“你真的以為没有你我就没办法找到吗?”
一记右踢脚休的一声踢到我的脸上,剎那间魂魄好像要飞出来一样,只觉眼前忽然全黑了一下。
“咳...有的话...你就不会...在这对著我...攻心计的招数对我没用...”
“你哦。”对方突然蹲到我面前,託起我的下巴,然后望著我棕色的眼睛,两方的眼神互相交,“总是喜欢耍口硬。”
他用手缓缓地抚摸我的脸,拨开散乱的头髮,轻轻地接触著我脸上的伤。我望向他的眼睛,金黄色的瞳孔裡似乎透不出一丝敌仇,反而带出一点...曖昧?
“看到我脸上的伤吗?是我捉你回来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看到麼?”他用手向左脸的剑疤上点了点,“你送给我的时候真的挺痛的哦,不过呢,那次之后我就决定了。”
“你...你想怎样...”
“我决定了...”停顿了说话,他的头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近得让我似乎感受到他的气息,嘴跟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快要达到零距离的地步...
「嗖!」
“呜阿阿!!”
右眼瞬间传来激痛,眼珠好像爆破了一样,有湿热的感觉一直从眼珠子附近的部位一直往下流,渐渐地也流到身体上。
“你!!”
简直痛彻心扉,本能上想用手去按住流著血的地方,但双手却不能动弹,死死地锁在墙上,有心无力,只能白白地承受巨大的疼痛。
“我决定了要废掉你一个眼珠来补偿。”棕狮把藏在手裡的刀亮在我面前,是一把锋利的军用短刀,利刃上流著鲜红的血,充满著血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混蛋...”忍著疼痛,我勉强才哼得出几下声音,但随即就被‘啪’的一下耳光打断。
“怎麼样?说出来吧?我要找的人在哪裡?”棕狮扔掉了短刀,右手突地捉住了我的下巴,眼神已然变得充满愤恨。
“就算死...我也不会说...”
“看来你还真是口硬得很呢。”棕狮又再次放鬆了语气,捉住下巴的手也变得鬆了,慢慢往我的身体移去,抚摸著我的胸。“听说你的身体非常健壮哦?”
对方的手挑拨性地摸我的乳头,轻轻地搓弄,然后缓缓向更下的地方摸去...
“嗤...性飢渴...”
“是吗?”他那隻手已经把我的整个下部,狮棒连肉袋一起包住,充满勾引地打圈搓...搓...
“嘖嘖嘖,多暖多大的下体,你妻子一定被插得很爽吧?现在被折磨成这样子真可惜。”摸著棒身上的几条伤痕,棕狮一边说著一边搓,“不过呢,我為你带来了礼物,他会好好地為你治疗哦。”
可恶...又是性虐待...整个军队的人都是性飢渴到极点吗...变态...
“带进来。”
棕狮故意把我的下体给挑逗得站起,然后分开我的双脚,让肉棒能够更突显出来,接著秽笑地起身站到门附近,等著那‘礼物’的进来。
门徐徐地打开,一个小身影被硬拖强拉地推进来,从室内的暗和室外的光所產生的光影交错中,只能知道那身影像是个小孩,被推倒在地上,正要慢慢地站起来。
然而,门关上后,室内的光从那个正在站起来的个体中,可以看到是一隻狮的小女孩,棕色的瞳孔,棕色毛皮...
“玛姬!!”
“爸!”
狮女孩猛地向我衝来,扑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著我的身体,抱著我这具残破的躯体,然而我却不能用手去抱紧她,给她一个应有的回应...我最爱的女儿...要打要杀的话就动我吧...為什麼要连她也要连累其中...你们这班人渣败类...
“爸...你很久也没有回家裡了,我很想你,我们一起回家吧,好不好?”
“好...你来探爸爸,爸爸很开心...我们很快就一起回家了...玛姬很乖...”
好傻...
这小女孩真是好傻,傻得我的眼泪都控制不住了...男人的眼泪...从心裡滚滚地流出来...一滴又一滴充满心痛地...
玛姬,爸爸对不起你...如果爸爸早点说出来的话,你就不会被他们捉来了...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的错...
「啪!啪!啪!」
“好感动的父女重逢阿,真应该好好地庆祝庆祝呢。”棕狮站在一边拍著手掌,脸上却还是那种褻笑。
“你想怎样?你是怎麼找到她的?”
“堂堂大将军玛雷尔有谁不知道?要找他的家人,派几个间谍过去就行了。”棕狮走过来,停在玛姬旁边,弯腰靠近她,“想跟爸爸回家吗?”
“想!”纯真的玛姬直接地把话说了出来。
“你爸爸受了点伤哦,看到这东西吗?”棕狮用手握住了我仍然挺立的下体,在玛姬面前摇晃,把她的视线给吸引了过去。
“喂你呜呜!!”
突然我被他们的人按住了口和身体,并用布牢牢地绑住,不让我发出一丝声音,尽管我在努力地挣扎和发声,但仍然不能动丝毫。
“这个是什麼?”
此刻玛姬就跪在我的胯前,弯著腰注视著眼前的这一根‘肉’。
“你的爸爸受伤了,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去吸这个,把裡面的一点东西吸出来你爸爸的伤就会好了,你先拿著。”
棕狮放开了我的棒,但随之捉住棒的却是玛姬的手,她那隻成长中的小手只可以捉住棒的一半左右。
玛姬不要碰那个!你不可以碰的!快放手!
“这个东西硬硬的,我要怎麼做?”
“让我慢慢教你吧,你要跟著我的指示做哦,不然你爸爸的伤就好不了,就不能跟你一起回家哦。”
“嗯!我会好好地做的,爸爸很快就可以治好伤了!”
“首先你要把这个部分的含进口裡。”棕狮指了龟头的部位,“就当是吃糖果一样慢慢地含进去就是了,来试试看。”
“阿...嗯...”
湿润的感觉立时从肉棒的最顶端传来,夹著淫乱的快感衝击脑部。
不...玛姬你不可以这样做的...这是你爸爸的性器官,你不可以含进嘴裡的!快放开阿!
“像吸著糖果那样吸吸看。”
“唔姆...嗯...”开始了...玛姬在吸我的肉棒...不要...阿...
“呼...呼...这个咸咸苦苦的,有点浓。”
“慢慢习惯就可以了,别忘了你爸爸的伤只有这样才可以治好哦,你也想快点跟爸爸回家吧?”
“嗯!那我再努力点!”再次低头,玛姬又再次含住我的龟头。
“含住了之后呢,你就要慢慢地含深一点,尽可能可以含多少就含多少,直到你口裡没位子再含进去的时候就可以像刚才那样开始吸了。”
“嗯...深...唔姆...”
阿阿...不不不不不要含..含...呜阿阿...
一张小口就像是一个紧紧的洞,越吞越深之餘还带著强大的吸力...看著肉棒慢慢地被吞进去一半...一大半...玛..玛姬...快停..阿...
“奥已惹(肉棒已经顶到喉底)。”
“玛姬很乖哦,开始吸吧,让你爸爸的伤好起来。”
“嗯!呼嗯...滋滋...唔姆姆嗯...”
玛...阿...玛姬别...别吸..吸...阿阿...
“对,就是这样。如果你把头沿著这个上下动著来吸的话伤会更快好的哦,动得越快吸得越大力就会越快好起来。”
玛姬好像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摇著尾巴大口大口地上下吸吮我的下体,原始性欲的兴奋和快感不断攻占我的意志力,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抵不住...
“呵,慢慢享受女儿对你的爱吧。”
棕狮轻声在我耳边道出这句话,满脸邪恶地站到了一边,看著玛姬怎样努力地為她的爸爸‘治伤’,看著我怎样承受这天大的耻辱。
可恶...你们这班变态狂徒...若然我获救了的话我一定会报这个仇...还要你们每人赔上一隻右眼...
阿...胯间传来的感觉打断我的思想,往下看去,玛姬一直不停地加快吸吮的速度,肉棒的热度也慢慢地提高...发热...
挣扎...我不断的使尽身体上的力,但绑我锁我的东西却没有动过丝毫,牢牢地把我固定。我只有眼白白地看著自己的女儿一下一下地吸著自己...
玛姬快放口...阿...我..我快..忍不住..了...
“裡面的东西应该差不多要出来嘍,把他们都吞下去,你爸爸的伤就会好嘍,记著要全部吞哦。”
这句话好像是一个催化剂,玛姬非但没有一丝停顿,还更加快地吸吮了起来。肉棒被口水所湿,棒内的温度随著吸吮而一直提高,把口水也变成了加速提高温度的工具。
我...呜嘎阿...我不..不行了...要射..射了!呜喔阿阿阿阿!
“呜!”
一个停顿,玛姬终於停下了,慢慢吸我正喷著的大量精液,感受著我射精时肉棒的震抖和硬直,‘咕嚕咕嚕’地把这鲜白色液体吞进体内...
玛姬...為什麼...
“做得好做得好!玛姬真是乖阿!”棕狮拍著手走过来,脸上仍然带著那种污秽。
“唔嗯...这东西有点甜...爸爸好起来了吗?”
“当然,爸爸有个这麼乖的女儿当然没事了。”
“那就好了!爸呜!”
眼前的光突然暗了一下,玛姬失去知觉昏倒在我的怀裡。棕狮趁著玛姬把注意力转移的空隙,一个手刀打在玛姬后脑上把她打昏。
“怎麼样?爽吗?”棕狮把玛姬移开,满脸邪恶地解开绑住我的口的布。
“贱种!快放开我!我杀了你!”
发了疯,我拼命地挣扎,咆哮,怒吼,用最愤怒的声音狂暴著,眼中只有怨恨,脑裡只有狂怒,我所看到的人都是血红色,彷彿被我一下一下地撕下他们的皮肉,狠狠地咬碎他们的骨头,用尽全力挖空他们的眼睛,打断他们那下贱的头颅,我心裡存在的唯一理智就只有杀!
杀!杀!杀!
「啪!」
脸上一阵发热,对方的一巴掌令我的脸即时浮现出五个指头的手掌印。
“肯说了麼?你说我就放你来打我。”棕狮举起食指向我挑衅。
“发你的美梦!死贱种快放我!”
“大胆!敬酒不喝喝罚酒!”
棕狮身后的几个兽人大声吼叫,随即衝过来打我。踢捶击勾踩劈,拳打脚踢的声响一直迴响,痛楚也一直在神经线中蔓延。
纵然他们如何虐待我,我眼前的视线却只注视在棕狮身上,愤怒地,怨恨地盯著。我只能看著他以蔑视的眼神看著眼前被殴打的场境,然后秽笑地抬起了玛姬,向著我整理了几下自己的衣服,开门把玛姬抬了出去,然后眼前所看的渐渐变得黑暗......
玛姬...不要让那混蛋佔有了你......
* * *
“玛雷尔队长?玛雷尔队长醒醒!玛雷尔队长!”
谁...谁在叫我...
“玛雷尔队长!你终於醒了!太好了!”
眼前的黑暗慢慢化為清晰的光与影,组织成了影像。是一隻黄毛的虎兽人,穿著一身军装。
“这...这裡...”
“这裡是圣特娜斯的第五作战小队的军营,我们队在昨天攻进了敌国的一个领地,当我们衝进了一个房间的时候发现了满身伤痕的你,队伍中有人认出你是第四作战小队的队长,所以我们把你救出来了,你足足昏迷了一整天。”
“是...是吗...阿,眼睛...”
右眼上传来了一阵刺痛,伸手探去,是一块大大的绷带,沿著头包了一圈。
“军中的医生帮你看过了伤,你全身的伤虽然不轻,但慢慢就可以康服过来,只是留下一点疤痕,不过你的眼睛...”
“说吧。”
“他说你的眼睛因為被有毒的利器割伤,所以右眼已经不能够使用了...”
“......”
“很抱歉...”
“...那有发现到其他人吗?”
“我们从一个类似寝室的房间发现了你的女儿,当时她是昏迷中,身上并没有伤。”
“真的没有?检查清楚了吗?”
“恩,她说她把爸爸的伤治好了,所以她就和你一起回来了。”
“...”突然对对方说的话感到不知所措...“那有发现任何敌兵?”
“全杀光了,一个不剩。”
“对方的将军呢?还有守狱门的那个守卫呢?”
“将军的话,我们攻进去的时候看不到有,应该是逃走了,然后守卫,应该统统死光了。”
“是吗...”
这时候我想起了我在狱中跟我交谈的那隻灰狼...他的家人只靠他维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了...
“玛雷尔队长,怎麼了?”
“没什麼。帮我準备一下,我要回国。”
“这麼快?”
“事不宜迟,快去。”
“知道了。”
看著对方步出帐篷,我的脑海裡想起了在狱中所受的苦,一切,都将要了结了。
* * *
“圣特娜斯第四作战小队队长玛雷尔参见。”
进了入特定的国家会议室,我向面前的人下跪。
“恩,那‘计划’怎样了?”
对方背著我以低沉的声音回应,同时提出质问。
“核心人物藏到了地图上的地方。”我从怀裡拿出一张纸,裡面是一张城外地区的地图,上面以鲜艷的痴红圈著一个地点。“这是地图,请过目。”
“恩,很好,我马上就派人过去。”对方接过了手上的地图,再次以低沉的声音回应,从中带著一点讚扬之意。“真是辛苦你了,為了这次任务,你的小队只剩下你一个能够生存。”
“夸奖了,能够為国家效命是我的荣耀。”
“恩,那你先好好休息吧,事情已经结束了。”
“那我先告退了。”
话音已落,我开始要向门走去。
“等等。”
对方突然出声叫停我。
“还有事吗?”
“既然事情已经完结了,那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了结?”
「嗖!」
正当我疑惑著这句话的意义时,突然一道光闪烁了一下,胸前突然感到了一阵刺痛,慢慢地扩大。向胸口望去,一条至少半吋深的剑痕鈄印在身上,鲜血渐渐地流出。
“大...大人...?”
“我跟你说过,这任务是秘密执行的,所以要完结的话,也要把知道的人一併‘了结’,以防后患。”
寒光剎那间照亮了房间,对方亮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剑刃上一条血丝缓缓地从尖头滴到地上。
「伏」
大量的鲜血不断从胸口往外涌出,我开始感到全身无力地半跪在地上勉强支持自己的身体,这一下的攻击是如此的快,狠,重...
“安心死去吧,我会帮你好好地照顾玛姬的。”
对方丢下了剑,慢慢地走出了房。
鲜血仍然不停地流,地上已经形成了很大的一个血阵,这时的我也已经虚弱地躺在了地上,眼前的东西也开始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
我一直也在...被利用吗...?还是因為...我做错了什麼...?
圣特娜斯...第四小队的队员们...我玛雷尔队长...连累你们用上了性命...对不起...
狱裡的灰狼...我也连累了你...
玛姬...我最爱的女儿..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要先离开你了...以后要...努力地生存下去...
原谅我这个...自私的...爸爸吧...让爸爸的一切..得到..了结......
......

-End-

註【一】:在圣特娜斯的国家裡,士兵会依次分成了八个小队,每个小队由一名将军带领,同时带领的那名将军也是小队的队长,所以在文中,将军跟队长两个名称在地位上属於同等。
註【二】:在这个世界观裡,性器官是被尊重的东西,不能随便加以伤害,因此,因為极大的伤害而导致性器官留有疤痕是对性器官拥有人最大的羞辱,不分男女。
註【三】:在这个世界观裡,道德伦理是极受尊重的事,所以家族裡的乱伦,不管是父女,父子,母女还是母子等的都被视為禁忌的组合,一旦发生性关系,就是对道德最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