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08

我有一根大棒棒: 猎户李铁柱


  "咯吱、咯吱、咯吱……"

  李铁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閒地听著脚下枯树枝的悲鸣,一边将嘴裡叼著的草叶儿从左面换到右面。

  月朗星稀,凉风拂面,清亮的月光照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一时间像是整个大地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唯有铁柱身后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空荡迴响。

  "嘖嘖……"李铁柱吧唧著嘴巴,回味著口中喜酒的餘香。今儿是去隔壁村子吃喜酒,本来隔壁村的事儿李铁柱向来不爱参和,可是家裡的酒早在几天前就一滴不剩了,这一阵又忙著旺季的狩猎,已经好久没去集市上换些生活所需了。这肚子裡的酒虫一被勾起,李铁柱当即出了家门,跑去隔壁村子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还真是让他吃了个尽兴。一顿酒下来,愣是连新郎的脸都没看上一眼,等他挨个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差不离,才打著酒嗝问旁边的一人道:"这今儿是谁、嗝、……成亲啊?"

  旁边这人一身喜红,闻言哭笑不得地锤了他一拳,没把他捶动,反倒把自己的拳头震得一麻。

  "李猎户,李大哥,我这喜酒就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您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李铁柱闻言才抬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尷尬地挠了挠头,索性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裡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嗇,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几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著新郎新娘入洞房,李铁柱已是喝的八分醉意,抬眼见厅裡只剩了自己一人,以為是已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李铁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裡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道近是近了许多,可在这会赶上打猎旺季,保不准就被哪只夜游的野兽撞上,所以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

  李铁柱天生胆大,既不信牛鬼蛇神又不怕猛虎野兽,又有一身打猎的本领,半夜裡走在这道儿上,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放轻了不少,毕竟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谁知正快出了林子,李铁柱脚步一顿,一手突然利索地抚上腰间别著的短刀,一边扭头向身边黑洞洞的灌木丛裡望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灌木丛裡直冲著李铁柱扑来,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怀中这人还没站稳,那丛中又紧跟著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李铁柱一抬眼,竟是一隻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当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身形一矮躲过那老虎的飞扑,趁它在空中无法施展的空挡,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上狠狠一拉,直将那大猫给开膛破了肚横尸一旁。

  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怕是这老虎也被突然多出来的李铁柱给唬得呆愣了一瞬,加之李铁柱又正在酒兴上,换做平日,他见了这畜生也定是要绕道走的。

  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李铁柱冲那大猫走过去,确定是真的死了,才将短刀往那皮毛上蹭了蹭,扭头看向刚刚扑到自己怀裡的人。

  "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目光直直从地上那只老虎移向李铁柱,一张小脸吓得血色也无,身上披头散髮,衣衫不整,想是刚刚在林子裡一通乱跑的时候被树枝划的。

  "壮士……多谢……救、救命之……嗯~"

  那人口中一"恩"给半路跑了调儿,竟是软绵绵呻吟了一声摊在了地上。

  "你受伤了?"

  李铁柱赶紧上前询问,口中却是喷著酒气大著舌头,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裡,怕是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人家姑娘。

  僵著的手突然被软软的另一隻手握住,李铁柱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嫩嫩的手指勾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挠自己的心窝子似的,浑身的酒气一下憋上了头,那被握住的手也著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壮士我、我腿软……劳烦壮士……扶在下起来好吗。"那人握著李铁柱的手,腿上却是被吓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尷尬地细声请李铁柱帮忙。

  "……"李铁柱头顶冒著热气将那人扶起,可那人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刚拉起来便又倒在自己怀裡,叫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眼见那人又要向下滑,他赶紧将手拦在那人腰间,如此一来,竟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脖子上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李铁柱本就被酒熏得发晕的大脑被吹的更加一团浆糊,一时间什麼也顾不上想,只觉得这怀中软软的身子贴著自己异常舒服。手上不受控制地一用劲,将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裤襠裡的大鸟也热腾腾地站了起来。

  偏偏这人还不自危,两腿打颤地想要站稳,下身扭来扭去蹭在那勃起充血的大屌上,直叫李铁柱脑子裡轰的一声,连最后一点清醒也烧没了,眼睛直直盯著在眼前晃动著的白花花身子,一低头冲那露出一大片的脖颈上亲去。

  "啊……!壮、壮士……!你、啊……别咬……!"

  微不足道的反抗激不起一丝波澜,李铁柱只觉得口中的肌肤又滑又细,像是自己曾经偶尔摸到过一次的上好绸缎一般,一时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裡去,又潜意识怕弄疼了怀中的这人,只能恨恨地吮吸舔咬一番。

  感到这人身子在自己怀裡不停地扭动,本是圈在腰间的大手向下一滑,直接包裹在了那翘圆的臀上,却惊得那人向前一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好兄弟上。

  "不急,一会就给你。"

  情欲被彻底勾起,李铁柱抬头望了四周一圈,双手托著那人的屁股一抱,直走到那死了的畜生旁边,顺势将人往那柔软的皮毛上一压,"嘶拉"一声将本就半掛在身上的衣服全给撕开了。

  "啊--!壮士你、你要做什麼!放、放开我--唔!"那人挣扎著一扭脸,正好对上那齜牙咧嘴的老虎头,一时惊得连手指都软了,两眼一翻差点没昏过去,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热乎乎的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那大汉一口将乳头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呜……别吸、大、大哥……好汉……嗯……!"

  敏感的乳头被轮流品尝了个痛快,李铁柱来不及细想為什麼这"小娘子"的胸膛这麼平坦,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粉嫩的水灵,手也不闲著,一把扯掉了最后一层阻碍,直接向那腿间的私密处摸去。



  2

  "咦?"怎麼腿间软趴趴的一团?

  李铁柱嘴上停住,起身向那握住的手中一看:是跟自己一样的家伙?

  其实也不一样,只不过比自己的更小点儿,更白点儿,更嫩点儿,颤巍巍地缩在手掌裡,让人忍不住也放到嘴裡尝上一尝。

  那软在老虎身上的男子见自己的那裡被人握住瞧了个仔细,一时羞得脸上像要滴出血来,又见这大汉呆呆看著自己的下身,怕这人是受了刺激--这大汉一身酒气,大概是将自己当成了女子,也难怪一时没有把持住。

  "壮士……你快放手,我,我是个男--唔唉!!"

  阳具猛地被一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男子口中一抽,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咬到了舌头,平日裡连自己也没仔细摸过看过的羞耻之处,竟然……!

  阳具几乎是立刻便在李铁柱口中硬了起来,那男子双眼紧闭地喘息著,一双手无力地去推在下身耸动的脑袋,却又因為酸软看起来像是紧紧按住捨不得那双唇离开似的。

  李铁柱仔细舔弄著口中粉雕玉砌的柱身,又吮吸几下圆润饱满的龟头,双手还时不时捏揉著根部的囊袋,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口感极佳,要不是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一定好好将他从头尝到脚不可!

  直到整个肉棒都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李铁柱才一起身含糊回道:"你是……男的?……刚好,我也是男的!你瞧!"

  一手掏出裤襠裡的大屌,李铁柱往那男子面前一挺,道:"不过我这宝贝可比你的大多了!"

  男子睁眼便看见一个足有女人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凑在自己脸跟前,黑红充血的柱身上爆出起伏不平的脉络,仿佛只要看著就能感到从那肉棒上扑面而来的灼热,那伞状张开的龟头溢出一丝银线,下一秒便滴在了自己唇上。

  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一舔,口中扩散出一股特有的雄性气味,那男子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麼,刚想张口呼叫反抗,李铁柱已是一个挺身,直接将大屌送到了那的口中。

  "嗯嗯……!嗯、发开唔(放开我)……!"

  有种自己的嘴巴要被撑裂的错觉,男子努力忍受著阵阵呕意,想要将那粗大的肉块吐出去,却不料舌尖一顶,竟是顺著龟头便一路舔到了底。

  "唔!"李铁柱浑身毛孔都舒畅得张开了,一隻大手按住男子的头,让大屌在裡面打了个转,接著便忍不住在那湿热软乎的口中抽送起来。

  无法咽下的口水掺著透明的黏液从口中溢出,顺著光滑的脖子一路滴淌下来。那男子此刻已被这一系列的巨变衝击得有些呆傻,一时间也不再反抗,偶尔还会用舌头无意识地包裹住那让自己难受的肉棒,直舔得李铁柱舒爽非常。

  一阵抽插过后下巴已是酸痛异常,李铁柱也早已不满足口舌的刺激,抽身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那男子两条无力的双腿,便要向那紧缩的洞口戳去。

  "啊--!痛……!!呜呜……不要……!"

  湿润的龟头刚挺进菊穴,那男子便高声痛呼起来,身子僵硬在那裡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随著抽噎细细地颤抖著,牵引著相连的那处,叫李铁柱小腹一紧,差点儿就忍不住整根没入了。

  "放鬆……一会便舒服了。"深呼吸压下那股躁动,李铁柱这话说的自己也没个底,意识已被刚才那揪心的痛呼唤回了几缕,此时虽然下身蓄势待发又卡在半道儿上著实难受,可见身下这人俊秀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跟男人做比跟女人还舒服是有次喝醉酒了听人说的浑话,这会儿却见这人疼成这样,竟叫他有些心疼了。

  一手包住男子软趴趴的阳具,李铁柱一根肉棒悬在半空中顾不得安抚,反而小心翼翼地服侍起那男子来。

  常年打猎的手掌有些粗硬的老茧,这时磨在柔嫩的肉柱上,疼痛中又渐渐泛起火辣辣的快感来。男子先还是痛的抽泣,不多会便抵不住性器上越来越快的刺激,哭声中慢慢多了份甜腻在裡面,紧紧卡住自己的秘穴也逐渐有了放鬆的趋势。

  李铁柱一直盯著男子的脸,那俊秀的脸蛋已由惨白转為红晕,细细的汗水从额上渗出,男子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被摩擦的微肿的嘴唇透著血色,小舌尖在裡面若隐若现,这副既动情又隐忍的表情竟透著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李铁柱舔了舔乾涩的双唇,只觉得身下的大屌再也忍不住,口中说著"我要动了",便缓缓向那肉洞中挺去。

  男子只感到自己的菊穴被一寸寸撑开,那刚刚在自己口中肆虐过的兄器此刻正劈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整个儿填满,刚开始的那阵钝痛已经消退,反而在男人的安抚下转化成一种空虚的饥渴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拦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好像不抓住些什麼便会沉入深渊一般,

  感到自己的大屌渐渐被一个柔软又紧致的甬道包裹住,李铁柱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低沉,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时便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挺,直接将自己连根杵进了那销魂的肉洞中去。

  "啊啊--~!"

  男子只觉得自己被撞的连魂都要飞了,口中一声长吟,双手已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李铁柱的脑袋,口中急喘著,连眼裡都带了泪花。

  "怎麼样,舒服了吧?"没有什麼比干得自己身下那人欲死欲仙更能使一个男人自豪了,李铁柱只觉得那身吟叫简直酥到了自己骨子裡,口中得意说著,身下那根大屌已是忍不住抽送起来。

  没有润滑的甬道还有些乾涩,李铁柱缓缓地抽到洞口,又用力向裡一插到底,反复几次,已是叫那男子口中淫叫不止,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自己的腰,每每在自己退出的时候便下意识地勾紧挽留。

  李铁柱眯眼看著男子充满情欲的脸庞,忍不住堵上那张微张的嘴,将那勾引著自己的舌头卷住狠狠戏耍一番,又不够似的伸入那人口中,扫过裡面的每一处缝隙,听这人在自己口中压抑不住的喘息。

  肉洞中逐渐被分泌的肠液润湿,洞口也摩擦出了细白的沫子,李铁柱下身逐渐加快了速度,不再连根退出,只是留在那肉洞中小幅度抽插操干起来,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变换著角度狠狠摩擦著某处,每当这样的时候那人便会在自己怀中颤抖著叫喊起来,盘著自己的双腿也会下意识地紧紧圈在腰后。

  "宝贝儿,抱紧了。"

  李铁柱说著,肉棒退到洞口,双手抱住男子向后一仰,又毫无预兆地猛一鬆手,直叫那男子正正对著那根大肉棒坐了下去。

  "啊啊啊……!!"软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一挺,恰巧将胸前两颗红艳艳的果实送到了自己面前,李铁柱舔舔嘴唇,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便狠狠吮吸起来。

  有力的手臂托著自己一下一下将那根肉棒吞进吐出,被淫水弄湿的屁股每每坐下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男子只觉得自己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随著那粗野壮汉的撞击颠簸摇曳,快感从体内一波一波地爆发开来,自己竟从不知道情欲能叫人如此激爽沉醉。

  "慢、好汉……慢点……啊啊……不行、不行了……要……出来……"

  初次经受情欲便是如此激情的洗礼,被这般猛烈地抽插了许久,男子已是连意识都快崩溃,口中凌乱地喊著,身下的菊穴也不受控制地绞缩起来,谁知反而又牵连起更大的刺激,直叫他泪水也不停溢出,看样子竟是可怜可爱又性感至极。

  李铁柱许久没有发洩,又被那收缩的小穴夹得浑身都痛快个透顶,这时也忍不住汹涌的欲望,双手钳住那人的细腰,肉棒顶在洞穴深处快速地衝刺起来,直到卖力摩擦了数十下,才低吼著将七八股浓精喷射在男子体内。

  "唔啊啊--!"

  肉棒猛地埋进洞穴的最深处,那男子口中惊叫一身,一时间用劲浑身力气紧紧缠抱住李铁柱,身体在他怀裡猛烈地抽搐了几下,李铁柱只觉得小腹一阵湿热--竟是那男子被滚烫的精液直接刺激得泄了身。



  3

  第二日。

  李铁柱在天还濛濛亮的时候便猛地惊醒了。

  看著眼前空荡荡的房间,李铁柱长舒一口气,却透著点儿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在裡面。原来是个梦啊……嘖,看来自己是太久没有好好慰劳过自己的好兄弟了,竟会做这般匪夷所思的春梦。不过一梦醒来自己却是通体舒畅,难道男子的滋味真有梦裡那麼好?

  想到昨夜梦裡那俊秀的男子……李铁柱情不自禁又闭了双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张佈满情欲的脸,那沙哑的呻吟,还有泛著粉红的滑嫩胴体,叫他胯下那物比往日的任何一个清晨都竖得更快更硬。

  他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翻了个身,準备好好泄一泄火气,谁知一转身却压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自己胸口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视线下移,李铁柱先是看见了散乱在床上的黑色秀髮,有几缕被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的液体黏在一起,已经乾巴巴地结成了条儿,叫他一下回想起一些凌乱的片段来,画面中是那男子沾著精液的脸,还有来不及吞咽而微张的双唇。

  手中的兄弟应景地弹跳了两下,一时间又怒涨了几分。李铁柱咽了咽口水,轻轻移开了点身子向怀中望去--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男子。

  此刻两颊却透著不正常的红晕,在睡梦中也紧皱著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

  担心压过情欲,李铁柱赶紧将手往那男子头上一探,竟是烫的吓人。

  这时节一入夜天气就骤然转凉,昨夜自己喝多了酒不觉得,可这人先是被林裡的猛兽追赶,后来虎口逃生却又被喝醉酒的自己给……到最后竟是光溜溜被自己扛回家来的。

  想到自己干的浑事,饶是平日裡冷漠非常的他也不由地自责起来,可说是自责,好像又没有什麼后悔在裡面。

  这一阵担心叫他早先涌起的情欲也消退了下去,李铁柱俐落地翻下床,这才注意到凌乱的床铺和那男子身上乾涸的精液,昨夜到后来的事他只有些许模糊的印象,可眼见这副光景,怕是后来精虫上脑压著这人狠狠操弄了一番。

  自责更加强烈,李铁柱将踢到床角的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抓起衣服一披便出了门。

  烧好热水煎好药,李铁柱这才又回到床边,犹豫了片刻,伸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红通通的脸蛋。

  "喂……喂,醒醒,吃药了。"

  "……嗯?"

  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那男子缓缓睁开眼看向皱著眉的李铁柱,因為发烧的缘故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李铁柱尷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人才恍然清醒过来,脸上轰的一下更红了,视线像是被烫到一般地躲到一边,慌慌乱乱的就是不往李铁柱这儿看。

  李铁柱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平日裡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更别说哄人了,现下虽然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对,可是要现在说什麼"对不起"已经无济於事,要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反而更奇怪。

  "嘖,真是麻烦。"如果狠狠打骂自己一顿能让他好受点儿的话,那自己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谁知他话音刚落,那男子却是浑身一颤,眼裡瞬间蒙了水雾,一眨眼便啪塔啪塔往李铁柱心上砸。

  李铁柱更慌了,可他平日裡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此刻心裡的慌乱表现在脸上也不过就是眉头扭得更紧罢了,反而愈显兄狠。

  "你……别哭了!"

  那男子这下倒是抬头看向他了,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胆怯地看著自己,眼泪没停住,倒是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

  李铁柱索性也不说话了,直接卷了袖子去抱他,那男子以為李铁柱要打他,闭了眼睛往后一缩,谁知下一秒自己竟被拦腰抱了起来,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昨夜自己就是撞在了这个胸膛上,被这人从虎口中救了出来,可后来,同样是这副胸膛,将自己牢牢压住,做了那些让人羞愤欲死的事情……

  李铁柱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脸上的茫然,僵硬的抱著人往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裡一放,待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痛呼,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粗鲁的动作牵动到了男人那处的伤口,一时间脸更阴沉了。

  那男子只以為自己被人当做了惹嫌的麻烦,看著李铁柱脸上那副凶相,心裡又害怕又委屈,可是本来是救命恩人的人却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叫他心裡的委屈又不知该作何发洩,只能缩在水裡不再发出声音,眼泪却顺著脸颊滑到了水中。

  李铁柱从昨夜到现在酒味汗味精液味混在一起,熏得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此刻见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放在眼前,塞下两人虽然有些拥挤,可反正这人是没力气自己洗了,索性三两下扒了衣服扔到一边,一抬腿也跨了进去。

  骤然上涨的水让那男子惊得抬起头来,下一秒便被挤进来的那人双手一带,跨坐在了两条粗壮的腿上。这曖昧的姿势叫人不得不回想起昨夜那一番翻云覆雨,男子一时羞大於怕,奈何软绵绵的手臂连抬也抬不起来,只能低著头缩在男子胸口,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离。

  李铁柱小心不碰著那人的的伤口,长臂一伸端过放在一旁晾著的药,往男子嘴跟前一凑:"喝药。"

  男子慌乱地赶紧张开嘴,生怕自己慢了一点会被人捏著鼻子灌进去,没想到这人却是小心翼翼地等自己一口一口咽下,一时间雾气腾腾的屋子裡只剩下清晰可闻的"咕都咕都"吞咽声。

  李铁柱怀裡抱著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说心裡没有遐想是假的,此刻眼睛盯著那一张一合的嘴,难免就想到了昨夜自己在那裡进出的场景,那起伏的吞咽声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双腿间的肉棒立马就抬起了头。

  "你叫什麼?"意识到自己跑神的李铁柱赶紧打破沉默,努力压抑著复苏的欲望。

  "噗、咳咳……我叫、叫欢顏……"男子刚喝完最后一口想偷偷瞧一眼这人,却被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得呛到,身子咳得一阵乱颤,往前一滑,便直直贴上了李铁柱翘到一半的大肉棒。

  "……"李铁柱这下是想压也压不住了,那大屌跟欢顏光溜溜的下身贴在一起,噌得一下就挺得笔直,火热的温度即使是在热水裡也异常鲜明。

  见欢顏一时咳得更厉害了,李铁柱无奈地抬手轻轻拍著他的背给他顺气,口中道:"正常反应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待他终於顺过气来,两人却又陷入了沉默。

  欢顏低著头,被李铁柱那麼一说,好像真的有点不怕了。仔细想想,自打自己醒了以后就一直被他小心照顾著,烧了水给自己洗澡,还替自己煎了药,这人虽然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可是动作间却一直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疼自己似的,或许……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李铁柱家裡从来没有过女人,木梳什麼的自然也不会有,只能勾起一缕粘结的头髮,用手指轻轻地一点一点顺开打结的地方,开始帮欢顏清洗起身上来。

  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摩著头皮,一缕一缕梳理著柔软的髮丝,又滑到身上,边揉捏著酸痛的肌肉,边将身上的欢爱痕跡清洗乾净。欢顏喝了药又被热气一蒸,脑袋逐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被李铁柱这般小心服侍著,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终於慢慢地放鬆了下来。

  半眯著眼睛去看李铁柱,这男人专心的表情也透著几分严肃,怕是天生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罢,这样想通了再重新看他,又觉得他真的没有之前想像的那般兄恶,反而透著些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英雄气魄。

  又想到当时那惊险的一幕,欢顏脸上白了几分。他能够保住一命,多亏了这位好汉的出手相救,事后那些事,若不是他喝醉了酒肯定也不会发生。说到底,自己应该真心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才对。

  "这位好汉,在下还未请教好汉尊姓大名?在下--"

  "停停停,这些文縐縐的道道儿听著就头大,我李铁柱只不过是个山野莽夫罢了,称不上什麼英雄好汉。"李铁柱打断那人的之乎者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只不过接下来要洗那处了,这该怎麼下手呢……



  4

  "唔,昨夜多谢李大哥救命之恩,若是没有碰见大哥,我现在怕已是一具白骨了……"欢顏只觉得你我相称虽然有些没有礼数,可是却亲切了许多。

  "昨夜我……你不必道谢。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怕这皮儿薄的人尷尬,李铁柱将那浑事用沉默带过。

  "不、不会……"自己怎麼说也是个大男人,事出有因,救命恩人都已经道歉了,自己若再记掛著岂不是太过矫情了,欢顏这麼想著,对那事也彻底放开了。

  "咳……我要帮你洗洗下面,否则那……什麼留在肚子裡还是要生病的。"

  刚觉得放开的那人脸上又轰的红了起来,知道自己真的是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了,只能细细地"嗯"了一声,头抵在李铁柱胸口不敢看他。

  李铁柱见这人应允了,这才伸手过去,犹豫了片刻,将手掌贴到了那两瓣浑圆光滑的屁股上。将那上面滑溜溜的粘液洗了乾净,李铁柱捨不得那手感,私心作祟多揉捏了好几下才不得不放开,又向下滑了一点儿,指尖试探著向那有些肿起的菊穴中间戳刺起来。

  "嗯……"欢顏闭著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随著那双大手移来移去,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摩擦揉捏著,不由地就叫他回想到昨晚二人做到正激烈时,李大哥也是这般抱著自己,却比这时更加霸道,那双大掌不顾自己的挣扎,狠狠地拍打揉捏著自己的屁股,而自己竟然也在羞愤中升起一丝奇异的被凌虐的快感……这麼想著,好像身体的记忆又被勾起似的,叫欢顏的喘息逐渐沉重起来。

  李铁柱也感到怀中这人喷在自己胸口的气息,却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只能手上更加小心,就著热水慢慢插进了那肉洞中去。

  "放鬆点,要把裡面的东西排出来才行。"

  欢顏的身子已经随著那指头轻颤起来,虽然知道要放鬆,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那指头夹得更紧,连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慢慢地蠕动著,甚至连身前的阳具也开始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时不时地点一下李铁柱的小腹。

  李铁柱感受著那甬道的阵阵紧缩,碰著自己肚子的东西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这刺激直接叫他那从早上憋到现在的大屌起立站好,像是被欢顏坐在身下一般抵在了他屁股缝裡。

  手指情不自禁地在那肉洞裡旋转起来,另一手也一下包裹住欢顏硬起来的肉棒,李铁柱哑著嗓子制止了欢顏脱口欲出的反抗:"正常反应而已,有什麼可害羞的。"

  李铁柱食指在那后穴中缓缓抽插著,一手握住欢顏的肉棒,又觉得不够满足,索性稍稍调整了位置,将自己那根冲天的大屌也一起握在了手中擼动起来。

  "嗯……李、李大哥……这样……也是正常的吗……哈、……"

  从性器上传来的陌生触感叫欢顏软绵绵贴在了李铁柱胸口上,脑子更加昏昏沉沉,总觉得这样是不正常的,可是自己也曾见过下人在一起洗澡玩闹,说不定只是自己不正常呢?

  "唔啊……"第二根手指的进入打断了欢顏的胡思乱想,菊穴被撑得有点难受,可昨夜被几倍粗的肉棒插过的地方,没多久又变得有些不满足起来,欢顏发烫的脑子裡只剩下"正常的"三个字,脸情不自禁地贴在李铁柱胸口磨蹭著,身体也被刺激的恢复了点力气,胳膊搭在李铁柱肩膀上,屁股随著手指的进出缓缓地颤抖起来。

  李铁柱恨不得在那体内进出的东西是自己的肉棒,可就算再衝动他也不可能做这种趁虚而入的事情,现在还能用"正常反应"做藉口,若真的做了,那自己就太混帐了。

  李铁柱只能将肉体的不满足化成更加强烈的刺激,握住两根肉棒的手圈得更紧,时不时还将两人的龟头抵在一起摩擦几下,或将欢顏身下的卵蛋握在手中玩弄,直叫怀中这人发出类似哭泣的抽噎才甘休。

  身后又加入一指,李铁柱想像著那是自己的分身,每每都旋转著向更深处戳刺,突然想到昨天摩擦某处的时候欢顏便会激动不已,他便摸索著向周围探寻起来。终於在按到某处的时候听见怀中这人拉长的抽气,李铁柱勾起嘴角,坏心得使劲在那裡按揉起来。

  "啊啊……大哥、那裡……别、不要这样……呜啊……"

  握住肉棒的手火上浇油地快速套弄起来,大拇指还抵在他娇嫩的马眼重重摩擦著,欢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情欲点著了,火热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都快麻痹掉,却又对每一个刺激更加敏感。

  "大哥……大哥……啊、呜呜……不要、不行了……"欢愉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欢顏在汹涌的情欲面前手足无措,只能频频抗拒求饶。

  "舒服吗?"

  李铁柱只想听这人口中说出更多话来,下意识地坏心引诱道。

  "唔……不、不要……啊、……"

  "乖,告诉大哥,就让你更舒服。"拇指又狠狠摩擦了一下湿滑的小孔。

  "啊啊……!舒、舒服……!"

  "哪裡舒服?"

  "呜……屁、屁股……屁股很舒服……"说著,肉洞像是回应一般地抽搐绞缩起手指来。

  "呼……还有呢?只是屁股舒服吗?"抽插的手指停在洞口不再动作,玩弄肉棒的手指却更加肆意。

  "啊……!不要、肉、……肉棒、也……呜呜……很舒服……"说著,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将头埋在李铁柱颈窝抽噎起来。

  "乖,继续说,大哥让你更舒服。"

  李铁柱只觉得那一句句羞怯的淫语就像是上好的美酒,让人越来越上癮,停留在洞口打转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猛刺向裡,狠狠责罚起那处敏感的内壁来。

  "唔……!手指、插的……屁眼……很、很舒服……呜、还要……更多……"

  欢顏仿佛逐渐被自己的淫言浪语勾起一种背德的快感来,边说著,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臀,身体一耸一耸地冲著那手指坐去。

  "还有……肉棒、也……跟大哥的……贴在一起、大哥的大屌……好、好烫、好粗……"

  欢顏说完,连耳朵尖儿都红的像要滴血,"大屌"这词他还是昨夜听李铁柱说起才学会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等粗俗不堪的字眼,可自己竟然说出来了,难道自己骨子裡其实是个淫乱不堪的人?

  然而这念头只在意识裡一闪而过,欢顏还未细想便被刺激到的李铁柱狠狠吻住,扑面而来都是属於另一个男人的狂野气息,叫他整个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湿滑的舌头不由地有了回应,渴望地伸出口中与那人的交缠在一起。

  "大哥……大哥、呜呜……不行了……嗯啊……要出来了……"

  被吻得快要窒息才分开,欢顏再忍受不了呼之欲出的衝动,口中哭泣著恳求著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这人,讨好似的凑到那人脸跟前磨蹭著,却被那粗糙的胡渣刮得脸蛋生疼,竟无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铁柱的下巴,还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

  "……你这小妖精!"李铁柱被咬的小腹一收,终於鬆开堵住那人马眼的拇指,加快速度擼动起肉棒来,没过多久,两人齐齐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来。



  5

  转眼已是小一个月过去,欢顏这病才算好了个彻底。

  他本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打小裡便是爹爹宠著娘亲疼著,虽性子柔软了些,没有那公子哥儿们的傲气劲儿,可却是从未吃过苦受过累的。

  可世事难料,家裡的买卖越做越大,免不得招了小人红眼,前些日子一个不慎出了些紕漏,硬是让那贪了贿赂的狗官给收去家產。几日下来,家裡便逃的逃散的散,父亲一口气没上来,母亲伤心过度也追随著去了,只留下自己这一心唯读圣贤书的无用少爷,面对著空荡荡的家院处理后事。

  安葬了二老,欢顏这心裡已是心如死灰,好歹父母在邻县还有几处私备下的家產,欢顏遣散了餘下几个老奴,卖了宅子,孤身一人踏上了旅途。

  策马走了半月,便入了那险些叫他丧命的深林,马儿早被那猛虎惊得不知去向,漆黑恐怖的林子裡只他一人慌乱逃奔,就在他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竟撞进了李铁柱的怀裡。

  不得不说当时李铁柱的出现在欢顏眼裡,就是如同那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以至於事后每每与他说起自己的这段遭遇,欢顏口气裡都不由得参杂了些仰慕与崇拜在其中。

  再说这养病的时日裡,欢顏也是时好时坏,退了烧嗓子也不见好,也不知是病的还是那夜裡喊的,总之二人谁也没有深究,一个听话乖顺,一个霸道强硬,吃药吃了半月,这病才好转起来。

  李铁柱本是计画著与大家一同深入到林中狩猎,可这一去少说又是月餘才回,他心裡惦记著那小少爷的吃住,又怕他一人不肯乖乖喝药,索性也不跟旁人抢那猎物了,只每日在林子边儿上打些野味,虽说不能像往年那样去城裡多换些银两,可他多年积蓄也有不少,也不在乎那几个银钱。

  每日早上起来做好饭温著,又把药煎了摆在桌上,这才放心出门,到了晚上带著猎物回家,又是一通忙活,待欢顏乖乖把药喝了,才跑到院裡冲了澡搂著人睡下。

  你要问李铁柱為何这般小心?怕是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这麼做安心,舒坦,他便也做的乐在其中。见那担惊受怕的小兔儿脸色日渐红润起来,嘴角儿也慢慢带了笑,他便更是心裡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唯一叫他不舒坦的便是,他从那日共浴之后便再没与欢顏亲近过了。前两次自己还能找藉口说醉了晕了,现在见著欢顏脸上的笑容日渐增多,他却又是心痒又是忍耐,只能干上火。

  这日李铁柱运气出奇的好,刚进林子便有只小鹿撞了上来,追赶著入了林子,又接连打了好些野味,待太阳落了山他才满载著猎物回家,一路上担心欢顏在家裡饿著,看见怀中的一团,又忍不住想那人见到之后该有怎样的表情。想著想著便见了家门,远远看见屋裡透著温暖的亮光,门口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加紧脚步走了一阵,终於看清了轮廓,竟是欢顏一脸焦急地在门口张望著。

  李铁柱当下心裡一暖,竟是连一天的疲惫都扫去了,连那身上沉重的猎物都可忽略不计,脚步也轻快了起来,一心只想赶快到那人身边去。

  欢顏远远便见到李铁柱的身影,看他肩上扛的腰上掛的手裡拎的,自然知道他今日定是打猎得了手,所以才耽搁了这麼晚才回。

  可知道归知道,还是不免担心,待他走进了,自己也忍不住上前跑了几步迎上去,伸了袖子边帮他擦额头上的汗珠边道:"今儿个怎麼这麼晚才回来,我在家裡担心死了!"话语间的担忧全在那眉眼中流露出来,尽数印在李铁柱眼底。

  见这人半天没回话,欢顏这才对上李铁柱的眼睛,四目相交,自己心裡便是扑通一跳。

  赶紧把眼神闪开,欢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觉得李大哥刚才看自己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像是要把自己吞进去似的,驀的就是一阵心慌意乱。

  "今天运气好,便往林子深处多走了些,害你担心了。今晚做些丰盛的给你尝尝!"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想起,欢顏这才缓过神来,平息了慌乱赶忙帮著将猎物拎回院内。

  虽说自己曾是个富家少爷,可好歹是个男子,病时李铁柱坚决不让自己干活,如今好了,怎好意思过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更何况面对的是救命恩人。

  这麼想著,欢顏便趁李铁柱出门打猎的时候在家帮忙收拾屋子,将二人前日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洗乾净晾好。一开始还做的手忙脚乱,待洗破了几件衣服过后自己总算慢慢上了道儿,这几日家务也做的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待把猎物都掛好,李铁柱这才将欢顏拉到自己跟前,拉开最外层的衣襟示意欢顏往裡看。

  欢顏探过头去,先入眼便是一团雪白绒毛在李铁柱怀中,那东西像是感觉到有人看它,身子一拱,露了脸出来,竟是只纯白的小兔儿!

  欢顏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想伸手去抱,又一下想到这怕是李大哥打回来的猎物,莫不是一会儿要宰了不成?见那白兔儿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缩在怀裡,欢顏心裡一急,赶忙抬头去看李铁柱,眼裡尽是哀求。

  李铁柱早就把欢顏脸上的一连串表情看了个尽兴,怎会不知道他想问什麼,可心思一转,忙把準备开口的话又咽了下去,等那欢顏来求他。

  果不其然,欢顏那面儿已经软软地张了口:"李大哥……这只白兔儿,我看它可爱的紧,可否……可否让我养著,绕它一命?"

  欢顏说著,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不敢看李铁柱,这些猎物都是李大哥辛辛苦苦打来的,自己今非昔比,已不是什麼少爷,本就是吃别人的住别人的,这恩情已无以為报,现在还讨这猎物来养,岂不是又多一张吃饭的嘴,寻常百姓过日子的辛苦这几日他已深有体会,说这话越发没了底气,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李铁柱却是忍不住想把这皱著眉独自困扰的可爱人儿揉进怀裡。赶忙咳嗽一声,故意犹豫了片刻,待那人眼睛裡闪著期待地望向自己,才终於笑著道:"好吧,那你可要把它养肥嘍!日后就你照顾著吧!"

  说著将兔子拎出来,放到了欢顏怀裡。

  "谢谢大哥!"欢顏感激地抱过兔子看了半天,又赶忙从厨房拿了根胡萝卜出来,喂那白兔儿吃了起来,嘴裡还不停地小声逗著,看动作跟那嚼著萝卜的兔儿是一个频率。

  李铁柱见欢顏开心,脸上也不禁带了笑,留他在那裡玩著白兔儿,自己卷了袖子去张罗起晚饭来。

  待欢顏兴高采烈地喂饱了兔子,李铁柱已经做了两三个小菜出来,欢顏知道自己过去只能帮倒忙,便任那白兔儿四处跑著熟悉环境,自己乖乖搬了个小凳儿,拖著腮坐在一旁看李铁柱忙碌的背影。

  宽阔的肩背,高高挽起的袖口,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原先欢顏只知道君子远庖厨,可如今看这人在灶前忙碌,不知為何便觉得那游刃有餘不慌不乱的身影突然就让人著迷起来。

  脑中不由得想到那人衣服下健壮的身体,与自己相贴的皮肤透著健康的黝黑,强健有力的腰身,肌肉紧绷的大腿……猛地一阵燥热叫他回过神来,欢顏立马被自己臊得脸色緋红,做贼心虚地赶忙扇了几下袖风,想扇去这脸上的热气,便见李铁柱转身道:"欢顏,吃饭了!"

  "哦,好、好的……"

  赶忙起身去帮忙端菜,欢顏一路上低著头,生怕李铁柱瞧见自己的反常。

  哪知李铁柱早在做饭的时候变早就察觉到身后那道滚烫的视线了。常在危险的林中狩猎,叫他对这种专注的视线尤為警觉,而今天这道视线,却不是危险,而是炙热。

  李铁柱看著欢顏慌乱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6

  欢顏早先过的也算是锦衣玉食的日子,每日吃的不说多麼名贵,精緻也是有的。可如今吃著李铁柱做的饭,却有一种独特的美味在其中。

  或许是因為猎物都是当日打了便做的缘故,或许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再或许,欢顏便偷偷认定了是因為李铁柱做饭时举止间那种游刃有餘的瀟洒劲儿,动作间这般瀟洒好看,做出来的饭怎会不好吃呢?..

  每日这麼想著,便胃口大开,吃的也比平日稍稍多了起来,因病消瘦的脸蛋也一日比一日红润。

  待二人吃饱喝足收拾了碗筷,欢顏便忍不住又跑到院裡去逗兔子,那兔子跳两步他跟两步,兔子再跳他便再跟,李铁柱见那人月光下笑眯眯的双眼,心下便一阵痒痒。

  "这兔儿现在还不够塞牙缝,待你养肥了再宰也不迟。"

  那人瞬间便僵住了,赶忙转身向李铁柱:"李大哥……我、这兔子……能不能不杀……"原以為李大哥把兔子给他喂是要放它一命,没想到还是不行吗……

  "唔……不杀,那我上哪儿吃兔子肉去?"李铁柱将那人拉到自己面前,故意低声问道。

  "我……可是……"欢顏没了主意,却又不能无赖地硬讨,当下皱著眉头,不知该怎麼回李铁柱。

  李铁柱见他可怜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多欺负一阵,便转口又道:"不吃它也行,不过……"

  欢顏一听有的商量,皱著的小脸立马舒展开了:"不过什麼?"

  李铁柱低头看著欢顏高高凑起的脸庞,心裡的痒痒再也忍不下去,长臂一圈将人与自己贴紧,低头凑近那惊得微张的双唇,道:"不过你这兔儿得替它让我吃个够!"

  欢顏当即就羞了个大红脸,脑中第一个想的不是拒绝,反而情不自禁闪现出两人交欢的画面来。

  "我、我……不行、两个男子,怎可--"

  "有什麼可不可的,你试都试过了,还不清楚可不可以?"

  "不是……"欢顏又急又羞,明知自己的身体已在李铁柱怀裡发热,可理智却拉扯著他不让他再放纵自己做那荒唐事。

  "你不愿?那我还是吃了那只兔儿吧!"李铁柱口中逗著,下身却故意在欢顏小肚子上一顶,双手也滑倒他两瓣翘臀上,狠狠按压著。

  "嗯啊……!李大哥、不要杀它……"欢顏口中说著,身体却已被刺激的瘫软了下去,软绵绵被李铁柱揽在怀裡,小腹被那硬邦邦的肉柱硌著,也不由得涌起一团燥热来。口中呼著热气,又蚊子哼一般得说道:"吃、吃我……"

  话音未落,李铁柱那肉棒瞬间胀大几分,"你这淫乱的小骚兔儿!看我今天不喂你个饱!"双臂一横将浑身上下红透的兔儿抱进屋去,顺路又从菜篮子裡拿了根洗好的胡萝卜。喂兔儿麼,没有萝卜怎麼喂!

  二人来到床边,李铁柱将人往床上一放,低声道:"兔儿,脱衣服。"

  欢顏垂著眼不敢看他,双手犹豫著去解自己的衣带,李铁柱却是毫不含糊,三两下便将碍事的衣物脱了个精光,见欢顏还在磨蹭,大手一扒,便让那白嫩嫩的兔儿肉暴露在了眼前。

  这兔儿身上的肉又滑又嫩的,比初见那日还更细腻些,李铁柱想到是自己一手养出来的便心下满足,一低头胡乱咬著这一身嫩肉,从脖子咬到锁骨,从锁骨咬到乳头,硬是将两颗肉粒儿吮咬得快破了皮儿,才又一路向下舔到肚脐,滑到小腹,最后一口将那早就流著泪的玉柱儿包进口中。

  欢顏早已是喘得失了节奏,本就是初识情欲滋味的身体,却近一个月都未曾发洩,偶尔对李铁柱涌出的欲望又总是被积压回去,现在被他这麼色情的一通好舔,硬是叫他比第一次破身时还要激动渴切。

  肉柱刚被含进口中欢顏便爽得呻吟起来,口中哼哼哈哈的不停喘著,指头插进李铁柱发间,又似推又似按,总之是舒爽得晕了头,还没舔上个几十下,便叫他哭喊著射了浓浓几股阳精在李铁柱嘴裡。

  趁他还没回过神来的空挡,李铁柱赶紧拿过刚刚顺手拿来的胡萝卜,将口中的精液吐了一些上去,胡乱抹匀了,一手拿著就凑上了欢顏的肉穴。

  欢顏还沉浸在高潮的餘韵中未回过神来,后穴便突然被一个凉丝丝的硬物顶著,叫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刚想起身去看,却猛地被李铁柱压了回去。

  "啊……大哥……什麼、什麼东西顶著我……唔--!"

  张著的嘴被李铁柱紧紧堵住,紧接著便从口中传来一阵腥膻的气息,欢顏呆了一呆,待想到那竟是自己方才射出的浓精时,喉咙已是传来了"咕都咕都"的吞咽之声。

  "唔唔!李……唔嗯……李……!"反抗的话语全被堵在了口中,欢顏又惊又臊,自己竟然吃了自己的精液!那味道随著唾液在二人口中交换,叫欢顏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身体却像是越发有了感觉,后穴频频收缩著,好似也叫嚣著需要精液来填满一般。

  李铁柱感到那后穴已变得鬆软,手上一推,便叫那粗壮饱满的胡萝卜捅了进去。

  "啊啊……!大哥、是……是什麼……嗯啊、好凉……!"欢顏挣扎著便想躲开,脸上却不见痛楚,反而涌起一阵潮红来。

  李铁柱知晓这肉穴怕是难得一见的名器,未经开拓便被捅了大半截萝卜进去,却不听欢顏喊痛。虽说这萝卜再粗也比不过自己那沉甸甸的大屌,李铁柱本是先用来让他适应的,却不想这人身上闪躲,口中却透著享受,叫他当下也没了顾忌,一用劲,将一整根胡萝卜全部捅了个没影儿,只留了几根翠绿的萝卜叶儿垂在外面,配著红艳的肉穴,煞是好看。

  欢顏被这麼一捅,哪还有力气反抗,只觉得从那肉穴窜起一阵闪电般的快感,叫他刚刚发洩不久的肉柱立马又硬挺了起来。

  "大哥……欢顏、唔……难受……求你……哈啊……"欢顏浑身都燥热无比,那萝卜本就是头细根粗,这会儿整个被屁眼儿包在裡面,叫他忍不住便想用劲向外排,甬道不受控制地蠕动著,摩擦得他只想大声淫叫,整个人贴上了李铁柱的身体使劲儿磨蹭起来。

  "嘶……你这骚兔儿!"李铁柱硬成铁柱的大屌早就快忍耐不住了,低头见欢顏这浪劲儿,索性将他拉起来按在自己肉棒跟前,又让他屁股高高厥起,露那一把冲天菜叶儿在自己眼前。

  "我看你这上面的小嘴也该好好喂喂才是,给大哥好好舔屌!大哥准把你喂的吃不下!"

  欢顏虽说欲火中烧,可骨子裡的文弱性格却是根深蒂固的,李铁柱露骨的情话直让他羞得整个身子都变成粉嫩的红色,心裡更是觉得羞耻得不行,可口中却被眼前这快有自己手腕粗的大屌勾得一阵乾渴,抬头怯生生看著李铁柱,小口轻啟,便舔了那黑紫的龟头一口。

  "唔……!别停,整个舔舔!"李铁柱先前让欢顏给自己口淫,那都是在他被动的情况下,谁知这主动和被动就是不一样,只这麼勾人的一眼一舔,便爽的他浑身一抖,好容易按捺下来,只想见这人更加淫乱时是何模样。

  欢顏听见李铁柱的粗喘,像是受了鼓励一般,更是用心地将整个肉棒都舔了个彻底,直将那热腾腾的柱身都沾满了口水,这才努力把嘴张大,将那大屌给含进了口中,紧紧包裹住吮吸了起来。

  李铁柱下身被伺候了舒服,注意力便集中在了眼前那晃来晃去的萝卜叶儿上,见那包裹住胡萝卜的菊肉自发地快速收缩吞吐著,竟像极了上面这张吞吐著自己肉棒的小嘴,当下心裡一痒,便伸出手去,抓著那根部的菜叶儿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唔呜呜!!不……大哥嗯嗯!"欢顏上下两张嘴都被猛力衝撞著,那力道似乎要从两头将自己贯穿似的,火热的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身体,让他两眼一翻,差点儿就要泄出身来。

  李铁柱眼疾手快,立马用另一隻手攥紧了欢顏的肉棒,将那精液全堵在了出口,"乖兔儿,不准先射,哥哥让你来个爽的!"

  说著,抓著萝卜的手便狠狠草干起那肉穴来,下身也配合著相同的频率在欢顏口中狠狠抽插著,直到那小嘴儿都被磨红了顏色,李铁柱才把那湿乎乎的胡萝卜拔出扔在一旁,从背后将爽的津水直流的欢顏抱起,对準自己那朝天的粗壮大屌猛地按了下去。

  "嗯啊啊啊--!!!"欢顏只觉得眼泪口水一时都不受了控制,甚至连自己的尖叫都听不见了,浑身都被那绝顶的快感激打著,除了后穴火辣的触感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李铁柱这肉棒一下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去,刚一进入便被紧紧绞住,爽的他抱起欢顏又把肉棒退到洞口,紧跟著来了这麼五六次。直到欢顏已爽的叫不出声来,才鬆开了攥住欢顏根部的手,将自己那大屌顶在那深处飞速怂动了几下,猛地浇了十数道滚烫浓精出来。

  欢顏本就早已到了极限,如今被这麼一烫,双眼一翻,嘴巴大张,挺直的肉棒先是抽搐著射了一道白浊出来,紧接著却不软下,反而猛烈地抖动起身子,口中哭叫著向前射出一大股金黄的尿水来。

  一时间屋裡只有那尿水嘘嘘落地的声响,欢顏尿了好一阵,才终於瘫软在李铁柱怀裡,一直绞缩著的肉穴也缓缓放鬆下来,从缝隙裡挤出些许精液出来。

  李铁柱这番虽说只射了一次,却比之前那一整夜都要痛快,能把欢顏操干得射了尿,这本身便叫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虽然有点始料未及,可那一刻的欢顏散发著致命的诱惑,直叫他看呆了去。

  欢顏还有点儿没回过神来,身子软绵绵的没有知觉,口中细细抽噎著,手却是紧紧抓住李铁柱的胳膊丝毫不肯放鬆。

  李铁柱只觉得这副凄美的样子也叫他疼爱到了心坎儿裡,忙扯过一旁的毛巾将两人擦了乾净,接著便把欢顏紧紧抱在怀中躺进被窝裡,边轻轻亲吻著安慰他,边等他自个儿回过神来。



  7

  欢顏过了好一阵才缓缓回过神来,李铁柱正将他搂在怀裡,一边顺著他柔顺的秀髮,一边细细亲吻他的额头。

  欢顏迷迷糊糊陶醉了一会,才猛地回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身子一僵,脸上一阵儿白一阵儿红,煞是精彩。

  "醒过神来了?"李铁柱说著将欢顏往上抱了抱,见这人连耳朵根都红的滴血,勾起嘴角一笑,故意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刚刚爽的都喷尿了,就这麼喜欢大哥的肉棒操你吗?"

  "唔……"欢顏耳朵一烫,更加不敢抬头,被这露骨的话臊得整张脸都埋到了李铁柱怀裡,脑海中却偏偏不停放著自己向前喷尿的那一幕。

  竟然爽到失禁,在情事上几乎是一张白纸的欢顏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正常,可却也知道这是极為羞耻的事情。然而自己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害羞,反而是担心李铁柱讨厌自己。

  被男人操那种地方竟然也能爽快得尿出来,李大哥肯定觉得自己是个淫乱的荡妇吧!

  "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不如大哥再让你好好体会体会?"

  "唔、不……不要说了……"想到李大哥可能会瞧不起自己,欢顏心裡就是一阵憋闷,又气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又怕李大哥真的讨厌他。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起来。

  "欢顏?"李铁柱感到怀中这人突然身体轻颤,指头一挑勾起这人的下巴,竟见他正眼泪打转,皱著眉头就快哭了出来。

  "怎麼哭了?是哪裡痛吗?是我刚刚弄疼你了?"李铁柱原先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只有跟欢顏相熟之后才与他渐渐亲近起来,有时候逗起欢顏来,反而是他说的比较多。

  可见这人突然哭了起来,却叫他瞬间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口拙的模样,赶紧小心翼翼把人抱坐起来检查身上,一时又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李大哥……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刚才……刚才……呜……"欢顏说著,眼睛红的更厉害了。

  李铁柱脑子裡这麼一转,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无奈的舒了口气--这次怕是真的欺负的有点过头了,可谁叫这兔儿这麼叫自己难以自持呢!..

  抬起这张委屈的小脸,李铁柱先是吻去了他眼中的泪水,这才认真地看著他问道:"欢顏,你怕大哥讨厌你?"

  "嗯、嗯……"欢顏对突然变得曖昧的气氛有点不太适应,只能乖乖地回答。

  "那為什麼怕大哥讨厌你呢?"

  為什麼?当然是因為他喜欢大哥,所以不想被讨厌啦。可刚想这麼说,又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长这麼大,即使是对父母也未说过这麼亲近的话,也从未如此在意过旁的人对自己的看法,只有李大哥,让他產生了一种又欢喜又害怕的情感。跟他在一起便欢喜,他一不在身边便害怕,难道这就是书裡所说的"患得患失"?难道,自己对李大哥的喜欢,其实是……那种喜欢?

  "告诉大哥啊,為什麼怕大哥讨厌你?"李铁柱见这人一会傻笑一会皱眉,脸也有些红红的,心裡便确定了个十之八九。

  他本来心裡也有些忐忑,这些日子和欢顏在一起,他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开心。他毕竟比欢顏年长一些,村裡的野孩子成熟的又早,自己是什麼心思自然知道。可见这兔儿一副不识情滋味的迷糊样儿,心裡便不由得急了起来,所以刚才才会忍不住做的那麼凶。

  欢顏这时候想了明白,突然之间就有点不敢对上李铁柱的视线,垂著眼犹犹豫豫地张开嘴:"因為我……喜……喜、……"

  话还没说完,脸却越来越红,欢顏觉得自己头顶就快冒烟了,舌头也开始打结,硬是说不出那剩下的几个字来。

  "嗯?"李铁柱反倒不急了,咧著嘴又把人抱紧些,硬逼得这人抬头看向自己。

  "因為我……喜欢、喜欢大哥……唔--"话刚说完便被堵住了口。

  欢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吻也突然变得醉人了起来,舌头在口中互相交缠搅动著,喘息间尽是大哥特有的霸道气息,不一会儿便叫他意乱情迷。

  "哈、大哥……嗯嗯……"双手软绵绵地勾住李铁柱的脖子,欢顏吻著吻著,便觉得下身又颤巍巍抬起了头,心裡一慌,赶紧将李铁柱推开,双手捂住肉棒怕李铁柱发现。

  李铁柱见状,无奈地拉开他的双手,往自己腰上一圈,将人轻轻推倒在床上,道:"遮什麼,大哥也喜欢你,你若不硬才会叫我头疼呢。诺,你瞧大哥还不是和你一样?"

  说著,便将自己又雄赳赳站好的大屌贴上了他的磨蹭起来。

  "唉啊……大哥、大哥也喜欢我?……我这样、大哥不会讨厌我吗?".

  "傻兔儿,这叫两情相悦,你读过那麼多书都白读了!"李铁柱说罢,又凑到他耳朵边上去吻他:"大哥的肉棒又硬了,大哥也想要你,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大哥慢慢来,好不好?"

  欢顏自己也被勾起情欲来,又怎会拒绝,只羞红了脸点点头,还乖乖张开了腿,露出了湿乎乎的小洞。

  "宝贝儿真乖!"李铁柱更是开心,他的兔儿怎麼这麼听话可爱!不过这回不能急躁了,若真一个不小心伤了他,自己还不得心疼死!

  李铁柱想著,脸往下一移,便凑到了那小洞跟前。

  那肉穴艳红艳红的还透著水光,想是刚刚摩擦得狠了,李铁柱一心疼,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欢顏感到那湿热的舌头竟然在舔自己的屁眼儿,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扭动著便要躲开,却被李铁柱按住,舌头一用劲,整个舔到了柔软的内壁上去。

  "不怕,宝贝儿浑身上下都是香的,大哥都喜欢!"李铁柱知道欢顏害怕,赶忙轻声安慰道。

  欢顏心裡又羞又甜,整个人都被舔的化成了一汪春水。大哥的手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身子,舌头在他体内舔吮著,欢顏觉得这次自己不仅身子被填满了,连心裡也被什麼东西充斥著,叫他在家中巨变过后头一次又有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大哥……大哥……唔、大哥也……也要舒服……"欢顏想到大哥涨的发紫的肉棒,小腹便是一紧,后穴也回应一般地夹住了李铁柱的舌头。

  "真是小骚兔儿,不急,大哥这就给你!"李铁柱说罢,健壮的身子附上欢顏的,却不进去,笑著道:"乖兔儿,想要吃大萝卜就自己来拿。"说著,硕大的蘑菇头顶了顶那已经鬆软的小洞。

  "嗯……大哥坏……!"欢顏喘著皱了皱鼻子,话音落下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跟大哥撒娇,十几岁的大人却说出像小孩子一般的话来,一时可爱的又换来李铁柱一通啃。

  "快点儿,要不大哥可得被你憋死了。"

  欢顏听李铁柱话语间尽是忍耐,也不忍他难受,终於伸出手去握住那粗大的一团,闭著眼凑向自己不住收缩的菊穴。滑溜溜的龟头故意在自己穴口冲来撞去,顶的他手指都快软了,才好不容易对準了位置,紧接著便狠狠一撞,直接插到了自己身体深处。

  "啊啊--大哥、……!"

  "宝贝儿……你裡面真舒服!"李铁柱定了定心神,压下衝动,耸动著腰臀有节奏地缓缓抽插起来。

  欢顏自从破身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温柔的交欢,这感觉比那激烈的做爱更加动人心魄,与其说是肉体上的刺激,不如说更像是对精神的刺激。

  李大哥那根滚烫的肉棒如何抽到洞口,又如何插入深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清晰的出现在欢顏脑海裡,甚至连那肉棒的形状自己都能描绘出来。

  这般抽插了数十下,节奏才渐渐加快,李铁柱与欢顏十指交握,忘我的不停深吻著,下身从容不迫地猛力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脑袋已经晕晕乎乎不会思考了,欢顏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那肉棒抽出自己的魂儿似乎也跟著被抽出,那肉棒挺进自己的魂儿才又跟著塞回,直磨的他像溺水一般发出哭泣般的长吟。.

  像是做了好几个时辰,又好像是没过多久,欢顏已经分辨不清了,只知道最后自己快要舒服的死掉的时候,一股滚烫的热液狠狠冲刷进自己体内,自己也在李大哥温暖的怀抱裡哭著射了出来。



  8

  转眼间天气转凉,入了冬猎物便渐渐难打了起来。李铁柱进城置办了好些过冬的生活用品,有时候天气不好便不再出门,一整天都呆在家裡陪著欢顏。

  欢顏的身子弱,李铁柱见他那副单薄的身板就觉得冷,索性在屋裡多放了两个取暖的碳盆。若是往年,自己身强体健,家裡又没人暖床,即使是最坏的天气也敢往山上跑,打了猎回到家,喝几口烧酒便能舒服地过完整个冬天。

  可如今心裡记掛著另一个人,日子便过的更加细心起来。

  李铁柱抱著欢顏缩在被窝裡。这几日接连大雪,欢顏担心他上山打猎太危险,他便每日留在家裡陪著欢顏。

  屋子裡即使加了碳盆还是能感觉得到丝丝凉气,李铁柱又把怀裡暖呼呼的兔儿抱紧了些,昨夜两人做的有些过,可把欢顏给累坏了,这会儿团在李铁柱怀裡,睡得还香。

  李铁柱忍不住低头亲亲这兔儿的额头,被子下的大手缓缓在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抚摸著,滑到那翘圆的臀瓣上,还是没忍住用力捏了捏。

  "嗯~大哥……不要了……"梦囈般地都了都嘴,欢顏在李铁柱怀裡拱了拱,小屁股往前一挺,躲过了那可恶的大手,却刚好顶到了精神的大棒上。

  "嘶……小骚兔儿……"李铁柱无奈地深呼吸平复欲望。昨夜做到天濛濛亮才睡下,再来一次欢顏肯定受不了,自己也捨不得,李铁柱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想刚才想到一半的事分散精力。

  李铁柱爹娘早逝,自己十五六岁便能一个人进深林打猎了。今年过完年自己便三十五了,这些年村裡好心又好事儿的婶子们帮他说过不少媒。

  他又年轻力壮,人又能干,也没什麼不良的癖好,除了性子太冷淡之外几乎没什麼缺点,可以说的上是这七裡八村数一数二的黄金单身汉,那想嫁的姑娘能排到邻村去。

  一开始他也想过找个伴儿一起过,可见了一个姑娘就把这念头打消了。按他的话来说就是"麻烦!"

  要麼就是那铜锣嗓水桶腰,要麼就是那一步三晃蚊子叫,说不到两句他就耳鸣头疼,娶回家还不得烦死。

  推了十几二十个,名声也臭了,媒婆也不上门了,好姑娘也不排队了。大家都私底下说怪不得村裡的李猎户平时不爱理人,原来是他那裡不行,所以才连带著对人也冷冰冰的!要麼怎麼这麼大了还不娶媳妇,可不是那裡的问题麼!末了,还都叹一声:唉,可惜了啊……

  李铁柱也不在意别人怎麼说,反正自己知道这小铁柱每日都一柱擎天的,正是健壮的狠就行。

  悠哉地过了这麼些年,终於叫他遇见了欢顏。那晚上这受惊的小兔儿猛地扑进自己怀裡,撞到自己心裡,带了回家每日精心养著,李铁柱这才真正体会到个中滋味--有个伴儿还真不错!

  可问题接著就来了,小兔儿曾经是个大少爷,这种日子真的能长久地过下去吗?虽然现在也是吃穿不愁,可品质上跟他原先的生活是没法儿比的。万一兔儿过腻了,惦记著原来的生活了,怎麼办呢?自己捨得放他走吗?又捨得他跟著自己受罪吗?

  李铁柱一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原先还算整洁暖和的屋子看著不入眼了,原先还算美味的饭菜吃著不香了,原先的旧衣服穿在欢顏身上也不合适了。李铁柱体内的雄性尊严开始膨胀了。

  欢顏在李铁柱怀裡揉了揉眼睛,慢慢清醒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头便见李铁柱皱著眉头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哥,你醒啦。"欢顏还迷糊著眼睛,说完便又把露出的胳膊缩到被窝裡,外面好冷,还是大哥身上暖和。

  李铁柱正想著,就见欢顏往自己怀裡缩,赶紧把他抱紧怕他著凉,皱著眉问道:"还冷吗?到大哥怀裡来。"

  "呼……大哥身上热乎乎的好暖和。"欢顏都不想起床了。

  "欢顏,大哥问你。"

  "嗯?大哥想问什麼?"欢顏在怀裡蹭蹭。

  "你想回到原来的地方或者是其他城镇裡生活吗?"

  欢顏还真没想过这些问题,见大哥问得认真,又仔细想了想,答道:"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李铁柱却是没想到欢顏回答的这麼乾脆,又问道:"那,如果换个地方住呢?"..

  "换个地方?换到哪去呢?……不管去哪,只要有大哥在身边,在哪都一样。"欢顏说著,乖顺地垂下眉眼,脸上也微微发红。

  李铁柱听了心裡跟醉了似的美滋滋的,在欢顏额头上"啵儿"地亲了一口,才又道:"真的不想回去吗?那裡毕竟比这村子裡要舒坦的多。"

  欢顏皱了皱眉,胳膊一伸圈住李铁柱的壮腰,低声道:"不想回去,回去又如何,原来的生活又如何,风调雨顺锦衣玉食地活这麼大,一夕败落,便什麼也看透了……平日裡对你笑的人不是真心的笑,平日裡得到的钱财来了又去,到终了才发现曾经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李铁柱听著心裡满是心疼,轻轻抚摸著小兔儿光滑的脊背,心裡想,确实,家道中落爹娘双逝对欢顏的打击太大,经歷了这些巨变,欢顏早就从当初的大少爷长大了。可就算不回到过去生活的地方,自己也不愿让他跟著自己吃苦受累啊。

  "李大哥……你、你问我这些,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欢顏见自己说完半天李大哥也没回话,又往深处那麼一想,立马便得出了这个最坏的结论,眼睛一红,憋著嘴可怜兮兮地问李铁柱。

  "不是不是!大哥宝贝你还来不及呢,你别哭啊……大哥怎麼会不要你呢!"李铁柱就对小兔儿的红眼睛没辙,一见到就手忙脚乱,赶紧给人抹了眼泪,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大哥是觉得让你跟著我住在这穷乡僻壤的,委屈你了,大哥捨不得你受累啊。"

  欢顏这才放下心来,知道大哥原来都是為了自己,心裡一下变得暖暖的酸酸的,过去的日子跟这温暖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到这裡,欢顏一翻身趴到李铁柱身上,一张小脸凑到他面前,认真地说道:"大哥,欢顏一点都不觉得受苦,真的。当初大哥对我便有救命之恩,后来又可怜我收留我,说来惭愧,我读了那麼多书,如今才发现真要自己一个人却什麼也不会。吃穿用度都是大哥的,大哥每天出去打猎,我却只能帮大哥打扫屋子洗洗衣物……而且,现在还能得到大哥真心相待,"说到这忍不住红了脸,却仍旧痴痴地直视著大哥那双黑亮的眼睛,"我早就打算有机会去我爹爹先前备下的那几套家產那裡,把所有东西都变卖了,以后便再也不去那些伤心地……我只想永远和大哥在一起,好不好?"

  说罢,又担心大哥不愿用他的银子,忙低著头小声加了句:"那、那些银子……就当、嫁妆了……大哥可否愿意……"

  李铁柱早就被这兔儿一番真挚的话语击得心都化了,又听到小兔儿红著脸说什麼嫁妆,更是高兴的难以自持,只想好好把这可人的兔儿揉进怀中吞进肚裡--还要用自己的大铁柱狠狠操开这兔儿的小菊花!

  深呼吸……李铁柱硬生生忍下了欲望,只低头在那红唇上轻轻一吻,道:"傻兔儿,大哥永远都跟你在一起!你嫁妆都送了,以后就是我李铁柱的媳妇儿了,不许反悔!"



  9

  天气转好之后李铁柱便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可是欢顏坚持不让他早起做饭了,而是学著自己做。

  為此欢顏专门在李铁柱在家的那几日认真向他学习了,一开始也是连锅铲都不会拿,李铁柱走开一会儿他便能把半个灶台给烧了。后来李铁柱一再筛选,从最简单的早餐开始教起,这才有了起色,米粥小菜什麼的渐渐也能入口了。

  第一顿像样的饭菜烧出来之后,二人围坐桌前逐一品尝,欢顏看著李铁柱拿著筷子一盘盘吃到嘴裡,心裡紧张得都能听到巨大的砰砰声。

  直到李铁柱最后吃了口软硬刚好的白米饭,抬头一脸满足地说:"能吃到老婆做的香喷喷的饭菜,真是我李铁柱这辈子第二幸福的事了!"欢顏这才放下心来,脸上也因為李铁柱的话羞得通红。

  待两人都吃饱喝足,坐在院子裡赏雪看月亮的时候,欢顏才反应过来,问道:"為什麼是第二幸福的事啊?"

  李铁柱用大袄将欢顏紧紧裹在怀裡,亲亲他的嘴唇,低声道:"因為最幸福的事是能遇见你,还能把你'娶'回家做老婆啊!"欢顏还没来得及脸红,就听李铁柱坏笑著接道:"每天夜裡还能跟你这样这样,然后把我的大铁柱塞到你的小骚穴裡那样那样,然后看你眼睛红红的样子发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叫声唔--!"

  欢顏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伸出软绵绵小手捂住李铁柱的嘴巴,这麼羞耻的事情他却能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欢顏却是连脸都快烧起来了!虽然……虽然是真的……不对!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在外面就说啊!欢顏赶紧摇摇头把脑袋裡旖旎的联想甩掉。

  "怎麼啦,难道小兔儿已经忘了昨天夜裡你是怎麼夹紧我的大铁柱爽到哭出来的吗?那大哥现在就帮你回忆起来!"

  说著也不赏什麼月亮星星的了,大手一抱将怀裡已经快要熟透的小兔儿抱回屋裡,接著便从裡面传出一串串压抑不住的低吟和哭喊,伴随著窗外簌簌的落雪,直到月色变白才停歇下来。

  ……

  欢顏这日又独自一人坐在小院裡,手裡捧著李铁柱专门為他买回来的书,却半天都没翻过一页。

  "唉……"托著腮又长叹一口气,这已经是他今早起来第三次叹气了。

  一旁啃菜叶儿的毛球儿抬头好奇地看了看主人,见主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理自己,又继续埋头苦吃起来。--没错,毛球儿就是李铁柱送给欢顏的那只白兔儿,因為他现在已经肥的像个圆滚滚的球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所以欢顏乾脆给他起了这麼个形象的名字。

  欢顏在忧心什麼呢?唉,当然是关於李铁柱啦!

  最近一阵李铁柱便天不亮就出门,直到月上梢头才回来,猎物却不见多,有时候只有一两隻野兔野鸡的。欢顏倒不是愁没有猎物,在他看来东西只要够吃就行,去卖钱倒是其次,他就是心疼李铁柱,又恨自己帮不上忙。

  而且,最近年关将至,李铁柱為了置办年货肯定会更加辛苦,欢顏以前从来都没有过问过这些事,自然就会有管家安排得妥妥帖帖,如今什麼也不懂,更别提帮忙了。

  要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让他高兴高兴?可家裡已经被他收拾得亮亮堂堂,衣服也都洗的乾乾净净,最近的厨艺有所长进,连稍微复杂一些的肉食都香喷喷的,还有哪些事能让他回家后能舒服放鬆的呢?

  欢顏与李铁柱待久了,每日耳儒目染,终於不负眾望,在这天日落前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他要反攻!

  按欢顏红著脸想到的想法,他每次与李大哥做那种色色的事,虽然嘴上不好意思承认,不过心裡却是美美的,每次做完后自己都睡得特别的香!虽然做的狠了自己第二天起来屁屁会痛痛,不过……不过自己的棒棒没有李大哥那麼粗,而且、而且自己只做一次,做到李大哥也舒服的睡过去就停,这样就行了嘛!

  欢顏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真是最好不过了,李大哥也一定会喜欢的!这麼一决定,便比平日更加急切地盼著天黑来。

  李铁柱今日偏比平日回来的都要晚,可脸上却是兴高采烈的,像得了什麼喜讯似的。

  欢顏暗自裡想,难道大哥跟自己心有灵犀,知道自己想给他个惊喜?……嗯!果然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两人看起来都是心不在焉地匆匆吃了饭,也不赏雪也不看月,收拾了碗筷便都坐在桌旁,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小兔儿,大哥有件事想告诉你。"李铁柱打破沉默道。

  "唉……大哥!我烧了热水,你累了一天了,泡个热水澡吧,解乏!"欢顏一听李铁柱说话便是一急,难道大哥要拒绝自己?大哥这麼心疼自己,说不定捨不得自己做那种体力活……

  不行!这次自己一定要让大哥也舒服!欢顏赶紧打断李铁柱的话,暗地裡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按照自己制定的计画一步一步来就行!

  李铁柱挑了挑眉:小兔儿头一次把话题叉开,总觉得今天的兔儿有些心不在焉,难道是自己太高兴所以多想了?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李铁柱今天确实走了不少路,腿都有些酸了,洗个热水澡正合他意,看来自己和这兔儿真是心有灵犀!李铁柱心裡得意著,嘴上也赶忙应下来话来,帮著欢顏一起準备浴捅。

  热水兑好,整个屋子裡都热气腾腾的,欢顏不知道是被这热气蒸的还是紧张的,穿著小棉袄的背后都微微出了些汗。

  小手在身旁握了又松,终於缓缓来到身前,红著脸慢慢解起了扣子。

  "今天、我想跟……跟大哥一起洗……"

  李铁柱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可是小兔儿跟自己在一起后,头一次主动要求说要一起洗澡啊!小兔儿今天绝对不正常!李铁柱心裡砰砰跳著,总觉得今天的小兔儿格外的诱人,他倒要看看,小兔儿的葫芦裡卖的什麼药!

  三两下将衣服扒了乾净,李铁柱先往那浴捅裡一跨,坐了进去。

  欢顏咬咬牙,终於把最后一层障碍也除去,整个人光溜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裡,胸口的肉粒儿硬挺挺地立了起来,红艳艳的叫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10

  李铁柱瞧著白雾繚绕中的小兔儿,粉嫩的身子艳红的乳头,两腿之间细绒的浅色毛髮,光溜溜的肉柱软软地垂在那裡。

  这画面似梦似幻,好像那兔儿是那下凡的仙子,青涩的脸上带著红晕,一会儿看著清纯可人,一会儿好像又觉得淫靡无比。

  哗啦一声水响,欢顏在李铁柱发呆之时赶紧躲进水裡。想想又不对,他应该主动才行啊,躲到水裡不又跟平时一样了麼!

  於是赶紧又起来一点儿,身子凑上李铁柱的,双手也软绵绵按到了他的胸口,轻轻地抚摸上面结实的肌肉。

  "呵……!"李铁柱被这情景唬得倒吸一口气,那胸口被嫩嫩的小手轻轻地按啊摸啊的,像是有只小手也跟著在自己心上挠啊抓啊的,那磨出的火热立马就窜到小腹去了。

  "大哥,我帮你搓澡……"欢顏丝毫没有察觉李铁柱吃人的视线,因為他正聚精会神地想著脑子裡列好的那第一第二第三四五条计画呢!

  李铁柱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配合著抬起了双臂,架在浴捅边上,方便欢顏动作。他深呼吸压下欲望,因為他知道,小兔儿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欢顏轻轻地在李铁柱身上搓著,越搓脸越红。原来跟大哥"坦诚相见"的时候都光顾著害羞了,从未真正认真看过李大哥的身子。今天仔仔细细看过来,摸过来,才知道这手感真是好。

  欢顏自己瘦弱,便羡慕别人能有这样健壮隆起的肌肉,而这"别人"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这羡慕又变成了自豪,痴迷,和一种忍不住想要触碰的欲望来。

  李铁柱皮肤黝黑,胸毛均匀而不浓密,顺著六块切割整齐的腹肌中间一条线向下,直接连上大腿根的一团黑色的丛林,这身材,那是叫村裡所有男人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的!

  欢顏看著几滴水珠顺著那胸口往下流著,鬼使神差地,竟忍不住一口舔了上去。

  "嗯--!"绕是李铁柱也没想到欢顏会突然来这麼一下,口中一个没忍住便哼了一声。

  谁知欢顏却像是被刺激到一样,舌头大胆一滑,直接贴到了李铁柱的乳头上,接著牙齿一合,将那肉粒咬在了口中吮吸起来。

  "唔……你这小骚兔儿!"李铁柱绕是活了快有三十五年,也没让人含过他的乳头,这一下给刺激的,也不知道是痒还是痛,只能清晰地感觉的到一阵酥麻,像是有跟无形的线连著一般,叫那肉棒也挺了起来。

  李铁柱也不愿一直被动下去,大手伸到水中,一把摸上了欢顏的小肉棒,却发现那肉棒已经硬得笔直,自己刚摸上便是一阵激烈的跳动。--看来自己的身材让小兔儿格外动情啊,李铁柱得意地想著,从未在意过外表的他头一次也对自己的形象自豪起来。

  欢顏这时已经把那两块肌肉舔了个遍,恰是情欲正浓时,可是在水桶裡自己怕是没那个力气让大哥好好享受的,而且大哥的大手握著自己那裡,自己肯定不多久就会忍不住射出来,那不就前功尽弃了麼!

  欢顏这麼想著,赶紧抬起头来,软软地对李铁柱说:"大哥……我们去床上吧……"

  话音刚落,李铁柱已经迫不及待将人抱起,抓过一旁的大浴巾裹了个严实,三两步便来到了床边,还顺脚将三个碳盆全踢到了床边不远的地方,免得兔儿一会儿出汗受了风寒。

  草草将两人擦乾,李铁柱著急地赶紧附身上去,没想到亲了两口便被推开……欢顏口中连道著"不行不行",边起身用力将李铁柱往边上一推,自己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李铁柱身上,这动作一气呵成,连让李铁柱犹豫的时间都没有。

  李铁柱再一次被欢顏的主动震惊到了。这真的是他几个月前从林子裡扛回来的那只小兔儿吗?!今天怎麼跟变了个人一样!--不过,都让自己无法自拔便是了!

  "兔儿,告诉大哥,今天為什麼这麼主动?"

  李铁柱不打算反抗,这主动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兔儿低著头俯视著自己,平时都圆溜溜睁大的眼睛变得细长,这表情,似乎是勾引似乎是挑衅,有一种别样的美,让自己忍不住想臣服在他身下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哪怕他现在跟自己要那天上的月亮,自己都会想尽任何办法摘下来给他吧,李铁柱痴痴地想著。

  "今天……今天欢顏也想让大哥舒服!"说话间还是原来软软的小白兔儿,"大哥最近好像很辛苦的样子,我真没用,也帮不到大哥的忙……但是我好歹也是男子,今天就由我来服侍大哥!大哥只管躺著享受便好!"

  李铁柱听完,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搞了半天原来是因為这个,这兔儿也难為想出这种安慰的法子了!

  李铁柱其实并不介意谁上谁下的问题,而且李铁柱知道,欢顏并不是因為什麼复杂的原因才要"上"自己,只不过是推己及人想让自己也能跟他一样舒服罢了,这说明自己给欢顏的舒服是绝无仅有的,是让他能想到的最舒服的事儿,这无疑是对自己最至高无上的肯定啊!

  李铁柱心裡几乎乐开了花,嘴上却笑著鼓励道:"媳妇儿真体贴,大哥期待你的表现!来吧!"

  欢顏一见李铁柱这麼开心,果然倍受鼓舞,"嗯!我一定让大哥舒服!"这麼答道,便一脸认真地趴在了李铁柱胸口处,开始实施自己的反攻计画了。

  先是主动凑过去跟李铁柱接吻,又软又湿的舌头伸进李铁柱口中,与另一条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身体便火热得冒出了汗来。

  欢顏本想先将李铁柱吻的晕晕乎乎的再进行下一步,没想到吻著吻著李铁柱忍不住夺回了主动权,不一会儿便将欢顏吻的气喘吁吁来。

  "呼……呼……"大喘几口新鲜空气,欢顏脑袋裡晕晕的:呼,还是……还是先进行下一步吧!

  低头继续啄吻著李铁柱的身子,偶尔也学李铁柱用力吮吸著留下曖昧的痕跡,欢顏的脑袋渐渐地下移,嘴巴终於贴上了那跟笔直粗壮的大肉棒。

  吮去顶端渗出的透明露珠,欢顏这一回可是使劲了浑身解数。用心感受著肉棒在口中的变化,碰见李铁柱特别有感觉的地方便会著重舔舐,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含咬几下,真是叫那李铁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口活儿刺激!

  再转眼看欢顏自己,竟也跟著吞吐的节奏情不自禁地摇摆起屁股来。

  这扑面而来满满的雄性气息,叫欢顏著迷得有些晕了,那根又粗又黑又长的大肉棒立在自己眼前,竟让他的小穴也忍不住效仿双唇,一开一合难耐地收缩起来,肉棒加上之前的刺激,这会儿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拉成细丝滴落到床铺上。

  欢顏舔得口也酸了,意识也被情欲折磨得模糊了,一心只想著射精,可却分辨不出是想李大哥射精,还是自己想射精了。

  正想著,突然后脑被李大哥用手按住,欢顏只来得及将嘴张到最大,便感到李大哥的肉棒暴涨了一圈,随著胯下的用力一下一下向自己喉咙深处撞去,虽不猛烈但却快速。

  欢顏感到快要窒息,可一想到正含著的是李大哥的肉棒,身体便又涌起一阵奇异的快感来,恨不得那肉棒将自己狠狠贯穿,灌满!

  挺动了数十下,李铁柱口中一声低吼,猛地将龟头紧紧卡在喉咙口,向裡面喷射出了数道滚烫的阳精,又见欢顏眼角含泪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下一痒,拔出肉棒又对準欢顏的小脸浇上了几股浓浓的热汁。

  "啊啊--!李大哥!射--!!"嗓子有点沙哑,却是抑制不住的闭上眼睛哭叫出来,欢顏脸上的表情像是享受著这热液的浇灌一般,身体狠狠抽搐了几下,也跟著泄了个痛快。



  11

  没有任何刺激,只因為被大哥在脸上射精便激动地泄了出来这还是第一次,欢顏颤抖著趴在李铁柱腿间,想到自己这般没用,便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

  李铁柱正享受著射精后的餘韵,突然听小兔儿猛地一抽鼻子,赶紧起身去看,却见小兔儿眼泪啪塔啪塔往下掉。

  "怎麼哭了?哪裡不舒服吗?"又一想刚刚衝刺的那几下,李铁柱心裡一慌,急著问道:"是不是大哥刚刚弄疼你了?大哥真该死!大哥以后再不那样了!你哪裡不舒服快跟大哥说!"说著边手忙脚乱地给欢顏抹眼泪,结果将那脸上几道粘腻的精水也给抹开了,涂了欢顏一脸,叫李铁柱小腹一抽,身下的大肉棒又有了复苏的趋势。

  李铁柱暗骂一声自己真是禽兽,转身便要去拿毛巾,却被欢顏拉住。

  "不是的……我是、我是觉得自己太没用……还没让大哥舒服自己就、……"欢顏说著,自己也去抹眼泪,又是抹得一脸花。

  李铁柱提著的心这才放下来,又转為无奈和柔软,他把欢顏抱坐在腿上,低声问道:"兔儿,大哥问你,大哥每次疼你的时候你舒服吗?"

  欢顏这时已不哭了,只是有点低落地垂著头,李铁柱问了他,他才软软答道:"舒服……可是我也想让大哥也舒服。"

  "宝贝儿,其实每次大哥让你舒服的时候,自己也是舒服的要死啊!"李铁柱把欢顏的脸蛋儿抬起来,看著那双眼睛认真解释道,"你有多舒服,大哥只会比你更舒服才是!"

  "真的吗?……可是刚刚,大哥也没……没进来……"欢顏有点茫然了,原来大哥跟他做的时候也是特别舒服的啊……自己真笨!还以為自己舒服的事换成大哥也能一样舒服,刚才大哥没有像原来那样进入自己便射了,肯定没有尽兴吧!

  "傻瓜!"李铁柱刮了刮欢顏的鼻子,又忍不住将手指滑到沾满精液的地方,感受著那滑滑的脸蛋,口中一干,哑著嗓子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吸的大哥有多爽,你嘴巴裡软软的热热的,小舌头又灵巧又柔软,舔得大哥的大肉棒都爽的哭出来了!"

  说著,像是留恋那嘴巴的触感,又忍不住将掛著精液的指头缓缓伸了进去,搅拌玩弄起来。

  欢顏的脸上尽是红晕,李大哥刚刚的话让他既害羞又开心,舌头也乖顺地缠上那粗粗的指头,吮吸起上面的精液来。

  李铁柱的肉棒一跳,忍不住将人轻轻压在身下,滚烫的下身挤到欢顏那羞耻的地方。

  欢顏之前未经填满便射了出来,小穴裡正是寂寞难耐得紧,早就湿乎乎地淌了一片粘液出来,感到李大哥那散发著热气的大棒凑了过去,又是一阵开合,身前的小肉棒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小骚兔儿,大哥爱死你了!"李铁柱也察觉到了欢顏腿间的湿意,口中不禁低声咒?一句,又看著欢顏道:"还有你身下的小屁眼儿,现在已经骚的会自己吐淫水了!每次大哥的大肉棒捅进去,它都会紧紧裹上来,抽出去的时候又不舍地用力夹紧,夹的大哥忍不住想永远都插在裡面,连尿尿也捨不得拔出来!你说好不好?"

  李铁柱说道"捅进去"的时候,便故意将那大龟头对著肉穴一顶,刚衝破进去又猛地抽出,这麼不停抽动著,说话间发出扑赤扑赤的声音,却就是坏心地不全部进入。

  欢顏早就被那露骨的话刺激得小穴瘙痒,恨不得有个什麼东西快进来磨一磨才好,又被李铁柱这麼勾著情欲,眼角一红便哭了起来,口中赶紧回道:"好……呜、大哥就在欢顏身子裡尿尿……欢顏全部都是大哥的……欢顏最爱大哥了……!"

  李铁柱眼色一暗,低声问道:"宝贝儿舒服吗?"

  即使被折磨得欲死也不能否认:"舒……舒服……!还不够……呜呜、还要……大哥的肉棒快来捅兔儿的骚屁眼儿--啊啊!"

  话音未落,李铁柱腰下猛地一撞,连根捅入那骚兔儿的肉洞,沉甸甸的卵袋啪啪地打在湿漉漉的屁股上。

  "--!!"欢顏连叫也没叫出声,肉穴像是抽搐一般地紧紧绞住那肉棒不松,不是他不想松,而是身子已经不受控制,比高潮还要鲜明的快感从体内迸出,肉棒却僵直地射不出精来。

  李铁柱却是被夹的连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一热,停也不停地在那绞缩的甬道裡激烈衝撞起来。

  欢顏口中无意识地抽著气,身子随著自己的撞击绷紧又放鬆,这绝美的姿态叫李铁柱痴迷得难以自持,每一下都捅得更深,恨不得连那两颗饱满的精囊也一起塞到那舒服到死的肉穴裡去。

  "宝贝儿,你夹的大哥快要爽死了!"李铁柱边叹著边将欢顏抱坐起来,圈在怀裡道:"自己揪自己的乳头给我看!"

  欢顏眼裡耳裡现在只剩下了李铁柱,自己能让大哥舒服便是他最开心的事,听见李铁柱的"命令",两手赶忙抬起,双颊羞红地摸上了自己红艳艳的小乳头,又是捏又是拉,口中还问道:"是、是这样吗大哥……啊啊!……乳头好爽!大哥……兔儿、兔儿做的好不好?……唔、好痒……大哥快来吸我的骚乳头--!"

  那两颗肉粒已经肿成了原来两倍大,轻轻一碰便痒痛得钻心。李铁柱如愿地含到嘴裡,粗糙的舌头在上面狠狠碾动著,滚烫的口腔烫的那肿成一层薄皮儿的肉粒一阵颤抖,欢顏两手忍不住紧紧抱住李铁柱的头,扭动起腰肢配合那肉棒拼命起坐相撞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大哥……呜呜……欢顏、爱啊啊--欢顏最爱大哥了……操我……在我的骚屁眼儿裡尿尿……让我身上、永远都带著大哥的气味……!"

  这番激烈的交合说不出是肉体更快乐还是灵魂更快乐,欢顏只觉得自己的灵肉都恨不得跟大哥合二為一,口中哭喊出平日裡绝对说不出口的浪语--既是浪语,更是真心!

  李铁柱也是激动异常,好像这辈子从来没有这般疯狂过,听了欢顏的话,大掌紧紧抓住欢顏的臀肉,瞬间在上面留了几道指印,肉棒猛地向最深处挺去--

  "宝贝儿!大哥这就尿给你!"说著,肉棒猛地喷出一连串的热液,接著又激烈地在那甬道裡抖动起来,猛地冲出一道滚烫的水柱来。

  "啊啊……!大哥--我也、呜呜--要尿--!"欢顏不知道这是什麼感觉,只知道大哥在他身体裡面撒著尿的感觉让他整个灵魂都被幸福填满淹没了,身前的肉棒喷泉似的从马眼涌出一大股白浊,接著便紧贴在两人身体中间喷出尿来……



  12

  "大哥……"二人依旧保持著方才的姿势,欢顏呆呆地睁著眼睛喘气,李铁柱早就缓过神来,大手轻轻爱抚著欢顏的身子。

  "嗯?宝贝儿回过神来了?"李铁柱连声音都透著满足。

  "嗯……我刚刚……以為自己要死了……"欢顏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还觉得似乎是个梦。

  "大哥也快要死了,"李铁柱说著将欢顏的下巴抬起,注视著那双湿润的大眼睛,"是被你这小妖精给吸光精气而死!"

  欢顏看著李铁柱的眼睛,虽有些脸红,可还是认真问道:"大哥刚才舒服吗?"

  "小傻兔儿,都快死了能不舒服麼!大哥刚才可美美的在你肚子裡'射'了一大泡呢!"李铁柱坏笑著,又顶了顶堵在穴口的肉棒--即使软下来那也是相当壮观的一团巨大。

  不提还好,一提欢顏便觉得脸上都烫了起来,这才感觉到肚子裡涨涨的,随著身子的晃动还略有水声……自己与李大哥身上还有床上,都湿了好大一摊,这时已经冷却下来,却还是能闻得见淡淡的尿骚味。

  欢顏视线一顿,突然看见李大哥身上还有几滴液体正顺著肌肉向下滑去,羞得赶紧转身去拿毛巾,想快些擦掉这些"罪证",却没想到顾了这头忘那头,屁股刚刚抬起便听身下扑赤一声,李铁柱那大肉棒从屁眼儿裡滑了出来,顺带著喷出一道尿水和精水的混合物来。欢顏下意识又赶紧夹住肉穴,硬生生把剩下的液体憋了回去,瞪大眼睛僵坐在李铁柱身上。

  "哈哈哈哈……!兔儿真是大哥的宝贝儿!怎麼那麼可爱呢!"李铁柱见欢顏两手握拳并在胸前,瞪大眼睛一脸的又惊又羞又怕,那模样真真像极了一隻受惊的白兔儿,实在叫他看一分爱一分!

  "唔--大哥!你还笑我……!"小兔儿发怒了,可模样却是瘪著嘴的委屈相,叫李铁柱的笑容更大了。

  "宝贝儿今天可有吃饱?瞧这小肚子圆滚滚的,怕是装了不少好东西吧?"李铁柱说著,大手往上一贴,坏笑著轻轻揉了起来。

  "啊--大哥!别、别弄……呜、要……要拉出来了……"欢顏的屁眼儿被那麼一番狠操,本就没了力气,如今又觉得裡面的液体被压的全部都憋到了出口,肠道被来回冲刷著,说不上难受,可也没多舒服,只想畅畅快快拉出来。

  "那就拉啊,大哥喜欢看!"李铁柱说著,小心地将欢顏转了个身,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般地抱起他,对著床外还故意发出"嘘……嘘……"的声音。

  欢顏双腿被那两条胳膊大大分开,后穴更是夹不住了,口中挣扎著:"不要……不行、大哥快放开……啊啊--憋、憋不住了--!"

  肚子一用劲,便听"哗--"的一声,那屁眼儿裡飆出好高一道水柱来,又断断续续飆了七八股,这才见欢顏的肚子平了下去。

  "宝贝儿你真美……"李铁柱见欢顏这次彻底没了力气,怕他害羞过度,赶紧将人抱起,在耳边轻轻诉说著安慰的爱语。

  欢顏红著脸蛋,他并不生气,也听得出来李大哥说的是真心话,最最羞人的事情都被这人看去了,自己也算是完完全全都展现在了李大哥眼前吧。这麼想著,欢顏心间便只剩满足,嘴角带笑地听著李铁柱在耳边甜蜜的低语。

  待二人重新洗了澡换了被褥,躺下相拥而眠时,屋外新一天的太阳已经快要升起……

  第二日李铁柱便不再去打猎了,而是留在家裡準备过年。

  他将存下的动物毛皮整理好,又带著些薰制好的肉乾,和欢顏去镇上卖了好些银子。又揣著那些银子买了些新衣服新玩意儿,陪著欢顏从旧书摊上淘了好些欢顏喜欢的书,还把文房四宝也买了个齐全,二人在镇裡住了三日尽了兴才回到了家中。

  到年三十的晚上,两人一起做了一桌好菜,满上两隻酒杯,在温馨的烛火下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年夜饭。

  喝了酒的李铁柱变得健谈了一些,喝了酒的欢顏变得更加活泼和爱笑,李铁柱对欢顏说起自己打猎的奇闻,欢顏对李铁柱讲起儿时的趣事。直说到酒罈子也空了,饭菜也冷了,这才被窗外接连想起的鞭炮声惊醒。

  李铁柱拉著欢顏的手出门,院子裡是白天便佈置好的鞭炮。火光一闪,李铁柱赶紧将欢顏护在怀裡,帮他捂上耳朵挡去那震耳欲聋的声响,院子裡一时火花四起,劈里啪啦热闹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

  之后两人又放了好几种新鲜的炮花,直到玩的累了才双双坐在院子裡,手中燃起几根烟火棒,眼裡还是褪不去的笑意。

  "大哥,我好久没有这麼开心过了……"欢顏靠在李铁柱肩膀上,软软地说道。

  "大哥也是,爹娘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过过年了。今天我很开心!"李铁柱又点上几根烟火给欢顏。

  "以后我会每年都陪大哥过年的!不止过年,我要陪著大哥过每一天,一直到我们变成老头子了,还在一起吃饭喝酒放烟火……"

  "嘿嘿,等大哥变成老头子,还是会每天都疼你爱你,也疼你的小菊花爱你的小菊花的!你这个小老头子已经裡裡外外都带著我的气味了,想跑也跑不掉!"李铁柱话裡尽是调笑,转头看向欢顏的脸却满是温柔。

  "大哥好色!"欢顏红著脸不想看他,却还是抵不过那专注的视线,终於扭过脸去回望著李铁柱,乖顺的脸带著羞涩的笑,眼中尽是满满的爱意。

  "欢顏,大哥带你离开村子住好不好?这裡毕竟不自在。"李铁柱本来早就想同欢顏商量,谁知那天被欢顏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这几天也一直没有机会说。

  "只要不和大哥分开,一切都听大哥的……"

  李铁柱笑著道:"我少年时候曾经闯到林子深处,竟发现了一处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但等我回来再带人去寻却怎麼也找不到了。前些日子我又去寻,终於叫我给找到了,那裡没有外人,林中的猛兽也不敢入内,正是幽居的好处所,这次能够找到,怕是因為只会有缘人吧。"

  "原来你前些日子早出晚归,都是在寻这桃源?"那日李大哥高兴的有话对自己说,却被自己误解成……欢顏想到这,又有些羞恼,但却是开心得羞恼。

  "过了年天气转暖就能开始盖屋子了,若快的话只需两个月便能动身,这期间你跟我多去几趟,好熟悉路程,毕竟日后还要出来置备物食的,好吗?"

  欢顏没想到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李大哥已经為自己為将来考虑了这麼多,心下一暖,口中不禁喃喃倾诉道:"大哥,欢顏最爱大哥了……"

  李铁柱愣了一下,接著便笑著摇了摇头,抛开脑中那些计画和询问。

  他真傻,只要是能和兔儿在一起,又有什麼是值得掛心的呢?兔儿也一定是这麼想的吧……

  食指温柔地勾起那越发俊俏的脸庞,李铁柱笑著答道:"大哥也最爱欢顏,最爱你这只勾人的白兔儿精……大哥会一辈子对你好。"

  说罢二人许久相顾无言,眼中只剩彼此的身影和跳动的花火,终於在最后一点亮光燃尽后,轻轻地吻在了一起,只在月光下留一道相连的剪影。



  13

  又是一年炎热的夏季,城裡的那条街市却丝毫不减热闹。

  其中一个摊子前最是拥挤,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先看看那两位摊主,又忍不住看看摊子上的物品,再终於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起价钱来。

  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那摊子被隔成了两部分,左面是一个身材挺拔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在卖古玩字画,右面是一个身材魁梧神情冷漠的壮年男人在卖皮毛野味。

  每当客人少点的时候两人便会扇著扇子互相交谈几句,或给对方递一袋水擦两把汗,年轻的男子浅浅地低语,那冷漠男人只有在这时脸上才会带了笑,神色温柔得不知迷倒了多少路过的姑娘。

  附近的摊子和经常来往的客人都认得他们俩,据说是住在城外的一对兄弟,一个月会来上两三次卖东西,二人相依為命,所以每次都是相伴而行,从未见过哪次有谁落单的。

  这二人便是欢顏和李铁柱。如今三年过去,欢顏又长高了点,脸上的稚嫩褪去,整个人都显出一股淡雅的气质来。李铁柱正值壮年,自从与欢顏搬到桃源去住之后,打猎比原来方便多了,也总是能打到好猎物,然而也更加不愿与别人交谈,脸上也只对著欢顏才会多些表情。

  欢顏自从见了那桃源便深深地喜欢上了那裡,住进去之后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一日突发奇想,乾脆以桃源為景作些字画,这样既是自己喜欢擅长之事,还能拿去卖钱,再加上卖掉旧宅时带回来的古玩,虽然很少,可毕竟也是一份收入。

  欢顏一直觉得自己又不是女人,自然应该做事赚钱养家,怎麼能一直呆在家裡让李大哥养著呢?更何况,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与大哥在一起了!

  二人今日又是来镇上卖东西,东西不多,却都是好东西,价钱也公道,所以刚过了中午摊子上便已卖了个乾净。两人收拾了物品,一路上逛逛买买,向城外走去。

  出了城便少见得再有路人,李铁柱牵上欢顏的手,脸上的冷漠早已不见了踪影,笑著对欢顏道:"今天真是要烤死人了,回去得赶紧冲个凉……不行,乾脆跳门口那条小河裡洗个澡算了,你身子骨弱要洗热的,在一旁看著就行,大哥给你抓鱼吃!"

  欢顏皱皱鼻子,道:"不要,我也想跟大哥一起去河裡摸鱼嘛……我身子才不弱……"

  后面那几个字是放小了声音滴咕出来的,但怎麼可能逃过李铁柱的耳朵。李铁柱嘴角一勾,叹道:"唉,欢顏如今长大了,也不听大哥的话了,还是原来那个欢顏可爱啊……软软的乖乖的,也不会顶嘴……"

  欢顏被李铁柱牵著的手一下就握紧了,口中赶紧回道:"不是……我没有顶嘴,我……我就是想跟大哥一起洗澡……"说话间分明还是原来那个白嫩嫩的小兔儿,想到大哥可能不喜欢他了,嘴巴就是一瘪,眼睛也红了,脱口而出了真心话。

  李铁柱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了那红眼圈儿,赶紧又哄起来:"唉唉我的宝贝儿!大哥这是逗你呢!你怎麼就要哭了……大哥错了还不行麼,快给大哥笑一个,大哥最喜欢看你笑了!"

  "哼!……大哥就知道欺负我!不理你了!"兔儿又发怒了,大哥真坏!每次都喜欢欺负自己,自己也总是被他哄两下就又晕晕乎乎了,这次再不上当了!兔儿心裡这麼想著,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理人。

  "……"这兔儿被自己逗的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不过……也更加可爱更想欺负他了!李铁柱的嘴角乐得合不拢:"兔儿生气啦?唉,大哥给你赔罪,大哥说错话了,大哥给你重新说一遍!"

  李铁柱说著,看那兔儿还不看自己,耳朵却已经偷偷竖了起来,心裡就是一乐,赶紧清清嗓子道:"原来的那只兔儿啊,白白嫩嫩的,可爱的紧,可是如今这只兔儿呢,长大了,不仅可爱,还越发得诱人了……"见那耳朵尖红了起来,又继续道:"这兔儿平日裡一股文雅劲儿,可到了晚上,衣服一脱,那既害羞又坦诚的模样,嘖嘖嘖……真叫大哥我想想就……"李铁柱说到这卡住,皱了皱眉,不好,真的只是想了想近日兔儿在床上的模样就受不了了……!

  那面兔儿已经羞得不得了了,可是这面说到一半却不说了,而且是他最在意的李大哥对自己的看法,心裡被那后面的话勾得好奇,当下也不顾红通通的脸蛋了,转过头问道:"……就如何啊?"

  李铁柱见这兔儿扭过来的脸蛋,越看越热,越看越渴,将那握住的嫩手往自己胯下一按,凑过去低声道:"就硬的恨不得立马插进他的屁眼儿裡,狠狠把他操哭為止!"

  "唔……!"从手上传来的坚硬触感叫欢顏心头一跳,被热气呵到的耳朵也烫的吓人。

  欢顏捂著耳朵向旁边一躲,低著头不敢看李铁柱,因為他知道大哥此时的眼神定是要把自己吞了一般的黑亮,自己若是看了,肯定也会跟著变得不对劲的!

  "……傻兔儿,大哥就是再想要也不会在这野地裡就把你给扒了啊!"他才不会在这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让小兔儿脱衣服呢!万一被瞧去了怎麼办!……要做也要回了桃源再做,那裡景色怡人也没有外人,还不是想怎样便怎样!李铁柱想著,赶紧整了整衣裤定了定心神,将兔儿拉回来牢牢握在手裡,向林子深处走去。.

  欢顏恍惚地跟著李铁柱的脚步,脸上的红潮许久才散,又恢复成平时清清淡淡的书生气,嘴角却带著笑,身子也与李铁柱凑近了些,几乎是相依而行。

  一路上再没说话,气氛却一如既往地温馨。李铁柱正想著回家后要与欢顏一起下河抓鱼,洗澡就算了,还是只挽了裤脚进水便好,待晚上就在河边上烤鱼吃,欢顏最爱吃自己烤的鱼了!等兔儿吃得高兴了,就就地扒光,然后对他做爱做的事儿消化消化!最后两人一起洗个热水澡,说不定还能再……哈哈哈,李铁柱在心底大笑--人生真是完美啊!

  欢顏背后掠过一阵寒意,晃了晃神又继续看著眼前的路神游天外起来。这林中的路凹凸不平,难走异常,然而有大哥在身边,这道路却变得不似看上去的那样坎坷了。碰见挡路的荆棘大哥便将其斩开,碰见兄猛的野兽大哥便挡在自己身前,碰见深坑索性就牵著自己绕道而行,再不然,乾脆就把自己抱在怀裡,安安全全的一直抱到家门口。这看似难走的一段路,欢顏却格外喜欢。

  又抬眼看了看大哥的侧脸,换来大哥一个坏坏的笑,欢顏脸红红地低下头,心裡扑通扑通跳著,大哥的样子怎麼就那麼好看那麼迷人呢?唉,有这样一个人与自己相爱……还能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欢顏有模有样地摇了摇头。

  转眼太阳又往西边挪了挪位置,午后的柔光穿过密密的树林投射在二人身上,印出一片片光斑。

  "大哥,今天站久了,脚疼……"

  "那大哥抱你走。"

  "嗯!"

  ……

  "大哥,其实脚也不是很疼……我就是想大哥抱我走会儿……现在不疼了,我自己走吧……"

  "傻兔儿,抱一会儿有什麼稀罕的,大哥可是要抱你走一辈子的,乖乖搂著大哥的脖子,回家大哥给你捏捏脚!"

  "嗯……"

  ……

  "大哥……"

  "嗯?"

  "大哥真好……我最爱大哥了……"

  "宝贝儿,大哥也爱你,来亲一个!"

  "……唔……!"

  ……

  "大哥?"

  "嗯?"

  "没事儿……"

  "嗯。"

  "……嘻嘻……"

  "傻兔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