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2-25

半调子CJ: 红颜劫 96-END

96. 被打扰的情事

  再次回到逸情居,恍如隔世。
  “四年了!”她推开窗户,望着窗外熟悉的风景,感慨的一叹。
  “在想什么?”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温雅的声音从耳际响起。
  她转过身子,仰首望着面前的白发男子,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脚尖一踮,啄了一吻。
  “在想你啊!”她眯着眼睛笑,说起慌来,面不红耳不赤的。
  “哦!”他薄唇微抿,对这个答案不予置否,只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小巧的鼻子,落在她的唇上,“想我什么?嗯?”一个粘腻含糊的长音,在轻吻的间隙,流溢出来。男人是手抚在她的胸前,慢慢的往衣内探……
  “不告诉你!”裴晓蕾在他口中,含糊的笑嗔了一句,却对他的蠢蠢欲动,不予任何反抗,被骚扰急了,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专心和他唇齿相沫。
  刚换上的衣衫,松解开来,他手随着他渐重的呼吸,开始往她身下的侵去。
  她低吟一声,身体一软,在他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私密处的一霎那,整个人水一般的开始融化开来。
  他的指探了进去,一片一片的掰开她的花瓣,指腹轻轻由上而下的一滑,在她的颤栗中,滑入洞口,洞口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周围沾着一些白色的黏糊物,他眉目一转,低低的笑,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嗯……”她哼了一声,双脚一夹,猛的清醒过来。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声音不稳的道:“这大清早的,别……我们明明凌晨才……”
  善医只笑不语,按在洞口的长指,缓缓的探了进去,拇指按在透薄微凸的花核上,轻轻的摩擦。
  酥麻的感觉袭来,裴晓蕾身子一仰,双脚禁不住一抖,男人的长指,顺势插了进去。
  “呃……”一句短促的叹息,在空气里泛来。
  “都湿了……”他薄唇一勾,俯首在她耳边轻轻细语。
  裴晓蕾脸一红,正要推开她,手腕却是一紧,被他牢牢抓住,他把她引下自己的胯下。高高鼓起的肿胀男物,虽隔着一层衣裤,她仍然能感受它的火热和微微弹跳脉动。
  “它不乖得很,你……帮我,唔……教训一下它!”
  裴晓蕾一愣,完全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冷幽默一把,“噗哧”一下,她忍浚不已的笑了出来。
  看他这话说得,还有这个表情,真够惹人怜的。
  他的长裤被拉了下来,她的亵裤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何处。
  一只修长的腿,被拉到男人的腰上,彼此的温度贴在一起。她紧抱着他的脖子,张缩着下身,紧张又期待的等着,他手中的那根硕大而坚硬的长物。
  它抵在那熟悉的红肿入口,在沾满自己爱液的洞口,轻轻拍打了一下,充血的前端对准入口,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慢慢挤入……
  突然。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行文气喘吁吁的高声呐喊把屋内的满室激情冲洗得一干二净。
  “晓蕾,晓蕾,快开门!”
  屋内,正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体一僵,怔怔的对视半秒,连忙分开,各退一步,仓惶的清理起自己的衣衫。
  ……
  善医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没等行文进屋,便先在门口训了他一顿。
  行文低头顺耳的乖乖听了两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情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绕过他便直奔内屋去。
  裴晓蕾衣衫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刚抿了口茶,行文就已经风风火火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憋着嘴巴,脸色阴沉阴沉的,也不知道在闹什么情绪。
  “怎么啦?”裴晓蕾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边。
  行文扭头要接。却不想,眼前一晃,茶杯已经落到另一人手中。
  仰首,怒瞪。
  善医手一抬,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道:“今日是五号!”
  “我知道!”行文一窒,气结,“我问完马上走!”
  裴晓蕾心肠子软,看不过便另又倒了一杯茶,递给行文。行文接过,本想以胜利的目光瞟了一眼善医,却不想那个温文和雅的二师兄正楸着他看,脸上笑的那是一个阳光灿烂,和蔼可亲,可不知怎的,这样的笑容,却让他莫名的脚底一寒,心里拔凉拔凉的。手腕一抖,咽了把口水,举着茶杯也不知该喝还是该放下。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话说,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几个是怎么协商的,她回来的这个把月,这四个男人,每人两夜,八日一轮回,把她的夜晚瓜分得干干净净。至此,除了陪了她两天就出庄的大师兄,其他三个都非常规矩的遵守着这个约定,断不会在不属于自己的清晨和夜晚跑来逸情居给自己找赌。
  “你要问何事?”她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大眼瞪小眼。
  行文噌的一下,跳起来,走到裴晓蕾面前,噼里啪啦的开始问话:“晓蕾,我刚听说,你把夜语芙派去楚国了?”
  裴晓蕾点点头,答道:“是啊!”
  “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派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堰已经是楚皇室最后一个直系子孙了!……晓蕾,就算是楚文恒下诏把皇位给我们了,可是下面那些文臣武将,仕子文人是不会那么听话的,他们绝不会让皇位那么容易就旁落他人的,如今你把楚堰送到他们手里,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们送棋子,送借口吗?”
  裴晓蕾睫毛一颤,望着行文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位置,道:“别站着,坐下来说话!”
  “你别扯开话题!”行文扭捏捏捏的,最后还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觉得把夜语芙和楚堰送去楚国很冒险?”
  “当然……好吧!我知道现在是用他们来拖延时间和缓冲矛盾和舆论是最适当的时机,可是晓蕾,人心会变的,夜语芙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母亲,难免有一日,她会为了儿子的前程背叛我们,毕竟皇位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顶得住的,你现在把他们和楚文恒放在一起,这不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裴晓蕾抿唇不答,转而望向善医,打趣般的笑问:“秦皇陛下,您怎么看!”
  善医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称呼似乎很是不满,半晌,才悠声道:“要打破鸡蛋,最好把它们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裴晓蕾满意的点头,重新把目光转回行文的身上,接着道:“提着篮子的绳有很多,能被夜语芙知道的不过一二,若是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信我,她起不了什么风浪的。”
  “现在时候不早了,小师弟,你不是约了各地的仕子文人茶聚吗?”善意站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未到,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逐客令了。
  行文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拍额头大悟般的转过身来,道:“大师兄来讯说,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再过数日便回!”说完,看了善医一眼,幸灾乐祸的走了。
  裴晓蕾有些目瞪口呆望着他渐远的身影,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笑了。
  “二师兄,他在吃你的醋呢!”
  “哼!最好能淹死他,不守规矩的家伙!”善医的脾气现在才出来。
  “规矩?什么规矩?”裴晓蕾眼睛一眯,透着危险的信息。
  善医大手一揽,把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抱入怀中,扛在肩上,三两步的把她丢上床,压在身下,目光如炬的望着她,不怀好意的道:“自然是,吃掉你的规矩!”
  “嗯,快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啊……你慢点拉……先把衣服脱了……我不要这样的情趣……唔……呃……轻点……”
  窗帘放了下来,里面人影浮动,结实的黄花梨木床,开始“唧唧唧唧”的轻轻摇晃。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丢出来,凌乱的散了一地。
  “我明日,要去一趟秦国!”中途休息的时候,善医忽然道。
  “嗯?去秦国?”裴晓蕾趴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神智尚且有几分迷乱。
  善医点点头,摸着她的后背,不舍的道,“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办,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的!”
  “哦,嗯!”裴晓蕾失望的应了一句。
  “所以啊!”一个翻转,善医再次跪在她的脚间,左右分开她的双腿,低语道,“今天,你一整日都是我的!”
  裴晓蕾身体一重,男人的体重又压了下来。
  她欲拒还迎的推托了一下,口中低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而刚停下来的木床,也摇动得愈发厉害。
  天,才刚亮,今日,还很长……


97. 交融(上)

  时间飞逝,二师兄离开山庄已经将近半月了,大师兄依然在外头奔波,三师兄和四师弟终日忙忙碌碌的,除了夜里风雨不改的准时摸上她的床外,白天经常不见人影。
  回来不久,庄里的事务,她已经重新掌管。而庄外的事情,也依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切都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每每批复完那些繁复的信件折子,她总会觉得心里有些空空的。
  “若梅,大师兄,今天有信回来吗?”她放下笔,望着在旁侍候的贴身丫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重复的问道。
  “回小姐,今天也还没有收到大少爷的回信!”若梅把手中的花茶放在裴晓蕾跟前,轻声答道。
  “是啊!”裴晓蕾叹了一口气,情绪失落的品了一口茶,眉头一皱,觉得今天的花茶,味道比以前苦涩了。
  “小姐,我今天听了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若梅放下托盘,躬身小心翼翼的说。
  “何事?”裴晓蕾黛眉一挑,问道。
  若梅走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听说大少爷昨天已经回来,一直待在鸣凤园,没出来!”
  “哦?”裴晓蕾一愣,觉得有些奇怪。鸣凤园是天下第一庄的禁地,除了师祖和师祖母外,就只有他们五位师兄姐妹可以入园。这么多年来,那个地方一直是师祖母的地盘,他们几个后辈几乎不怎么踏足那片土地。大师兄跑那里去做什么?
  “小姐,您要不要去鸣凤园看个究竟?”若梅眼珠子一转,笑的贼兮兮的继续道,“轿子,奴婢都准备好了!”
  裴晓蕾摇摇头,笑着训道:“这种事,你倒是机灵了!”
  若梅嘻嘻一笑,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屁颠屁颠把她恭送上轿。
  ……
  推开鸣凤园的大门,裴晓蕾只身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二次入园,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她五岁生辰的时候,父母亲带她来,那时年纪尚幼,已不太记得她来这里做什么了,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这里有一道很长很长的树丛,过了这道茂密的丛林,会看到一个像仙境一样美丽的地方。
  长大了,再信步走在这道丛林里,只觉得林木茂盛,空气极好,一边仰首深呼吸,一边慢步行走,一刻钟不到,她便越过了这片绿色的屏障。
  踏过丛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列为禁地了。芳草萋萋,鸟语花香,楼台画栋,水秀山明,美轮美奂……这些形容词堆砌在一起,也言不过此处十分之一的美丽。如此佳境,怕是任谁看了,都想占为己有。
  她停停走走,一路观山赏水,十分谐意。林木中跳出几只小梅鹿,三五成群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她这个陌生人,她抿唇一笑,对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亦十分好奇,提着裙摆便向它们跑去。然而,她刚跑出数米,那些原本与她脉脉相望的小鹿们,忽然脑袋一扭,朝着远处望了一眼,立即“蹬蹬蹬……”的撒脚跑开。她黛眉一凝,仰首望去,远处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一见来者,随即眉目渐弯,两颊笑涡,顿时霞光荡漾。
  那人下马,清新俊逸的站在她面前。
  “大师兄!”她凝声清道。
  “你来了!”他笑,对她的忽然出现,似乎并未觉得奇怪,大手一揽,他把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有股淡凉的水汽,冰冰的,凉凉的,窝在其中,很是舒服。
  “想我吗?”他低低的问。
  “想!”她仰首,鼻头对着他的鼻头,娇声道,“很想!”
  冰凉的唇落到她的嘴上,在唇瓣上轻浅的碰了碰,诱哄着她的配合,她美目一漾,嘟起嘴巴,反客为主,圆圆的鱼嘴般的重重在他唇上印了印。
  “啵,啵,啵”不带的任何情欲的三个鱼嘴印,却蓦地一下,灼烫了他的心。
  脸,微微的有些红。
  “怎么啦?”她掂脚,咬了一下他的唇,显然,并没有想到这种程度的吻,会令他心悸至此。
  “两个月了!”他低头,咬她的脖子。
  “嗯!”裴晓蕾应了一句,正想顺着话题问,他这两个月都干嘛去了。却不想,脖子一凉,衣领松松垮垮的扯开,男人的一只手落到她腰上,手腕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动,紧束的腰带,随即自由落体,光荣下岗。
  她心里一颤,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企图,吓得都忘了自己下半句本想要问的话。
  这光天白日的,在野外……
  “别……别在这里……很……”她挣扎了一下,把男人推开了一点。
  “很什么?”嗜武抬起头,眼里有把火在烧。
  “很……”她一时语塞,对啊,很什么呢,在野外交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里风景优美,方圆几十里半个人影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打扰别人和被别人打扰。
  “我,我怕待会儿,会,会站不稳……我们回,回去再……”裴晓蕾被嗜武看得心里乱糟糟的,脑筋一时短线,不知怎么的竟然结结巴巴的瞎扯了个这样的理由。
  “呵呵……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嗜武星眸一动,低低的笑了笑,身体一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晓蕾本以为,他会抱着自己往回走,却不想,他迈着大步,更快的往园子深处走去。
  他来到一条小溪边,把她放在一个块表面光滑透亮的长形巨石边。这块石头高约三尺,长约七尺,像是一张天然雕磨的石床,裴晓蕾触手摸去,石头微微冰凉的温度,贴在皮肤上很是舒服。
  “你坐着,我来就好!”他星眸流转,话说得十分温柔体贴。
  她眉角一挑,没有坐下,而是抿着唇,似笑非笑望着他。这个男人啊……
  转瞬,她眼里的笑意淡了,美目微漾,一层水汽浸着乌眸,水汪汪的,亮晶晶的,甚得人怜。
  “大师兄……”她抬头,四十五度纯洁仰望,“在这里,晓蕾会害羞的……”
  嗜武心头一窒,一个不留神,便被她这三分单纯,七分娇弱的模样给糊住了,傻愣愣的被身材娇小的裴晓蕾反客为主的推倒坐在石床上。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一只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手腕一抬翘起中食指,抵住嗜武的下巴,慢慢的向上勾。
  嗜武还没有回过神,裴晓蕾已经低下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红唇微启,淡淡的,轻轻的,带着一丝耍流氓的兴奋,喃声低语:“小乖乖,你坐着,为妻来就好!”说罢,膝盖一动,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男人早已鼓胀凸起的胯下。
  嗜武身体一颤,腰臀退了半寸,差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撩动,惊得精关失守。
  然而,他毕竟是个武将,体力好,定力好,抗压性强……只是一转眼功夫,便从失魂中回神。
  “敢问娘子,如今,火被撩起了,你待若何?怎么处置为夫好?”所谓的反客为主,裴晓蕾比起他,诚然是落了一个档次。
  然而,在情事上,女人若是和男人比脸皮,那显然,是错中之错。
  他就这样,在她越瞪越大的眼珠子下,握起她的一只手,直直的伸入了自己的亵裤内。
  忽然触及的灼热温度,猛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手心一烫,她连忙一缩,把手从他的裤裆里收回来,余惊未定的藏在身后。
  “大,大师兄……你……”她红着脸惊慌的望着他,脚下急急撤了几步,心里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复杂情绪。
  嗜武起身跨步,三两下便把她圈入自己的包围圈,他偏头靠在她的耳际,蹭了蹭,轻咬耳垂:“三年三个月零七天了!”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忽轻忽重,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仿佛风儿一吹就不见了,“我,已经忍不住了……”
  裴晓蕾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虽然心里的一潭湖水,被他吹得荡了又荡,可头脑还是清醒的,她记得很清楚一个多月前,他是第一个,这样又那样了自己的男人。
  嗯!裴家家训有云:饭可以乱吃,话也可以乱说,亏?可不能乱吃!
  “胡说,那有那么久……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唔……唔唔……”她后面的话没来得及开口,腰身一紧,寻求真理的小嘴,已经丧失了话语权,它被一个更强大的唇紧紧堵住了,别人的舌,未经允许闯了进来。
  她睁眼含泪试图挣扎,甚至不惜再次摆上楚楚可怜的loli必杀技,结果……除了唇上的吻愈发狂野外,毫无用处。
  “呜呜呜呜……”可怜兮兮的呻吟了几声后,无果,她终于偃旗息鼓,停止了那些无谓的反抗,乖乖的和他一样,闭上眼睛,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享受起眼前的一切。
  嗯……其实……说真的,大师兄的吻,真的很棒!
  她的唇,软绵绵的,含在嘴里,仿佛一化就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在她湿润的口腔的内吮舔,她的舌躲躲闪闪的,一次又一次被他逮到,又一次又一次绕开逃脱。他的手劲一紧,更用力的搂实她的细腰,唇重重的压在她唇上,长舌用力的搅动,唇肉一吸,把那条小蛇般的舌头含入自己口中。她不轻不重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呜呜呜……”的含泪抗议,那张不安分的小嘴还在试图为事实的真相辩解。
  嗜武剑眉一提,微微带笑。这个聒噪的小女人,有时候,真是笨的可以。
  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追究的意义。
  他的手,顺着衣领而下。划过细嫩的白皙的肌肤,停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五指张开密密覆盖,一点点的揉动。
  她轻轻的呻吟一声,乳房被男人捏玩得有些疼痛,乳尖一阵阵刺尖的辣痛直钻脑门,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轻轻的啃咬过她的下巴,舌尖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喉咙,顺着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胛骨上。
  他在她的胛骨上一点点的啃咬,舔抚,倾听着她慢慢紊乱的呼吸,坚挺的凝滑的乳房握着手里,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流连忘返,他指尖一动轻捏了一下那粒饱满熟透了的樱桃,她随之身体一颤,腰身轻抖,丰盈的乳房微微的颤动,她睁着湿润的眼睛,有些嗔怒的望着自己身上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然而,不管她美目睁得多大,泡在水里的眼珠子多么委屈。她家的大师兄却依然不识风情的继续在他肩上埋头苦啃,看也不看她一眼。
  “大师兄……”不愿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唤了一声。
  “嗯?”他微微仰起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我……哦……”裴晓蕾身体猛的一挺,还来不及夹紧双腿,嗜武的手已经动作神速的在与她应答间转移了阵地,直潜入她的亵裤内。
  带着剑茧的大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打了一个圈,然后微曲着手指,插入她耻毛上,软软的耻毛微微的带着些潮意,他轻轻的穿过这层保护,来到那片神秘花卉,三只手指在轻轻的覆盖在已经明显带着热气的外围,食指和无名指左右两边慢慢的撑开两片肥厚的花户,中指抠入那片粉红的湿润中。
  “呃……”在他碰到自己的一霎那,她身体猛的弓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避开或推开他的手,可是很快的,一股更强烈的感觉涌了过来。嗯,她,想要他。
  念头一晃,本来亡羊补牢般紧夹着的双脚,慢慢放松,张开……
  一根手指精准的停在自己的透亮粉红阴核上,指尖在上面轻轻的一点,随即指腹一按,轻轻的搓挪起来。他的动得很慢,却捏沾这那层薄薄的皮肉,绕着那点微微的凸起在转,手劲九轻一重,把裴晓蕾撩的心乱如麻。
  “呃……”她紧皱着眉一叹,身体半倾,把体重全压在了嗜武身上。她的身体热了起来,手指所经之处,处处酥麻。他的指在湿漉漉的花园里,游荡的一圈,放足了水,才慢慢的顺着水液来到她下体那个大门紧闭的入口。
  他那沾满着她身体里黏滑透明的分泌物的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内挤。
  “哼……”裴晓蕾身体一僵,紧张的等待着来者。
  他进来了,修长坚硬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这个湿热的体内探,狭窄的甬道,又紧又热,周围的肌肉轻轻的蠕动,拼命的把这根闯入的异物往外推。
  “还是太紧了……”他忽然叹了一句,手指艰难的进出了几回,便褪了出来。
  他这忽然的离开,让裴晓蕾一愣,抬头吃惊的望着嗜武。
  他在她额上一吻,温柔的笑道:“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闻言,裴晓蕾脸一红,紧握粉拳在他的肩膀上又是空有姿势的一拳,又羞又恼的辨道:“谁,谁急了……明明是你,要乱……啊……”她的声音忽的一提,话未来说完,人已经被抱上了石床。
  “好好好……你别恼了,夫人您一点儿都不急,嗯,是为夫太猴急了!”说着,嗜武唇角一勾,鼻头碰了一碰的她鼻尖,然后在她唇上一点,语气出乎意料的轻快。
  裴晓蕾满意的点点头,正要夸奖,却见,嗜武的脑袋已经又再压下来,几下功夫便含着她的嘴,吮咬起来。裴晓蕾现在的意志力非常的薄弱,被男人轻轻一挑逗,就变得四肢迟钝,头脑简单。
  这不,等她发现,身子微微的有些凉的时候,自己已经上上下下的被剥得干干净净,如今正四肢大敞的被压在石床上。
  他的嘴落在她的耳际边,轻柔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在她耳边传来:“夫人,你且放松些,为夫会好好的侍奉您的……”
  她叮吟一声,紧抓着石床的手,松了松。
  她确实是很紧张,大师兄的尺寸和体力,都是惊人的,每次房事,他为了怕伤着她,总是把前戏做的既长又足,有时候,她被他撩起浑身是火,他却还是一脸心平气和的模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逗弄他,当然没错,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合作的让她品尝了胜利果实,然后在故事的结尾,又总很残酷的来一个绝地大反攻,把她到口的胜利果果实吞入自己口中。
  他总是很热烈,很疯狂……情事只要一开始,他就像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她吃干抹净了不留渣。
  当然,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
  她家的大师兄有个习惯,每次他越是前戏充裕,后戏就越是贪婪疯狂!
  虽然,他有贪婪疯狂的资本,虽然,每次她都飘飘然的,被喂得身心舒畅。
  但,那个漫长的前戏,每每开始,总是让她又爱又恨。那种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折磨的事情,大师兄却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一翻意乱情迷过后,她也会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偷偷的想,大师兄除了是体贴爱惜自己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放松些……”他唇角带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略略有些绷紧的大腿。
  “嗯……”她轻轻的一吟,还未把曲弓的双腿放平,乳房一凉,男人的唇覆了上去,濡湿灵巧的舌在那粒饱满的,如熟透的樱桃半的乳尖上一舔,舌体到舌尖,拉得长长的,一只大掌配合着这边的动作,也同样覆盖在另一边乳房上,饱满挺立的乳尖夹在两指间,被指缝轻轻的夹挤。
  很快,一边的乳房已经沾满了嗜武的唾液,他的舌一重,舌尖压在乳尖中央,饶舌一点,随即俯头一低,把半个乳房都含在嘴里,用力一吮,在裴晓蕾躬身叹息的同时,牙齿在那刻硬肿的饱满红色樱桃上,轻轻一咬,另一只手,轻轻的几下捏揉,掌心一移,把乳尖换到虎口上,拇指微曲,在乳尖上抠挖……
  裴晓蕾身体一颤,忍不住呻吟了声,两手抓着身下压着的衣衫,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里的酥酥麻麻的,又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上面,憋着口气,无法尽兴的呼出。
  她双脚一曲,向内拢了拢,却不想,膝盖一重,被男人左右更大的扯开,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上前半步,胯下那又粗又大的长物,状似无意的碰了碰的她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闪闪发光的濡湿之处。
  他没有进来,只翘着那根坚硬的铁铸压在那片湿润上,火辣的温度在身体最亲近最薄弱的地方传来,烫得她心跳不稳,呼吸不顺。
  他的舌,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啃咬吮吸了一翻后,慢慢的离开,微温的嘴唇一路向下,越过肚脐,停在平滑的小腹上,他薄唇一动,在上面重重的一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手肘左右一按,更大的顶开她的两腿,柔软的耻毛下,两片厚唇微张,粉红的花蒂带着露珠,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大师兄,你别……哦……啊……”她身体一仰,脑袋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光天白日的在野外赤裸裸的袒露在别人眼前,她终是觉得羞愧难堪。修长的两脚动了动,几次试图合拢双腿,都被自己的大师兄孔武有力的牵制住,结果她不但没有把自己的藏好,反而跟清晰的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埋头在自己两脚间,在小腹上半亲半啃的留下一堆痕迹后,微抬起下巴,用下颚在她的耻毛上,轻轻的挪动,按摩似的,轻轻重重的打着圈儿,每当碰到微张缝隙口便抬了抬下颚,挑逗似的,极轻的碰了碰。
  “大师兄是一个……呃……坏人呃,哼……大坏人!”一句控诉断断续续的脱口而出,被挠得心口麻乱的裴晓蕾,双脚几次反抗无效后,只能绝望的耍嘴皮子。
  “呵呵……”嗜武低低的笑了起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的私密处,惹得她又是一阵心悸。
  “夫人说得是,为夫是坏人,一个专欺负娘子的……大坏人!”他抬起头,望着她,一字一顿,带着轻巧的笑意。
  裴晓蕾一恼,握拳对着他的脑袋又是轻轻的一敲,这个男人尽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调侃她。
  “哎呀……”她的手才刚碰到,男人已经应声而叫,耸拉的头,一幅受了重伤的疲惫摸样,受创的脑袋瓜子一坠,嘴巴十分“凑巧”的正倒在她微张的私密处。
  半晌,没有听到男人坠落受伤的惨叫,倒是听到了自己一阵难以自抑的惊喘。
  “呃……不要……大……大师兄……哦……呜呜……”她身体一仰,腰臀不停的扭动,两脚曲弯着拼命向内合拢,但每次都起事未成,便又被大师兄手明脚快的压制住。
  她眯着眼睛,眼里一阵无措,大师兄已经拨开她最私密的外唇,男人柔软温润的唇吻在里面,略略粗重的呼吸洒在微湿的薄弱唇肉上,轻轻的,软软的吹拂着那处潮湿。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顶塞着,呼吸紊乱,头脑发胀,只有下身的那股又热又痒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冲刷着自己的感官。
  他薄唇微启,舌尖挑了一下外露的花蒂,在她微颤的当口,舌头一卷,把那片粉红的软弱含入口中,他重重的吮吸着,在裴晓蕾越来越急的呻吟中停了下来。
  “哼,哼,哼……呃……”裴晓蕾身体一顿,微微拱起的腰臀慢慢的放了下来,她以为这样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却不知,就在她最松懈的时候,阴蒂一疼,一阵针刺般的电流击向她下身。
  “噢!”一阵短促尖叫,她刚刚落下的细腰一蹦,又再高高的拱起,“大师兄!”她惊慌的叫,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奋力的想要把他推开。
  或许是她太娇弱,或许是大师兄太强壮,她推挪了半响,身上的男人丝毫未动,反而嘴巴一动,极轻的啃了一下蒂肉,又重重的吮吸几下,末几,手肘一用力,把她意图造反的双腿牢牢的钳住。
  男人的嘴一张,抬高了一点,她心里一松,以为他终于放过自己了。谁知道,这个念头还没转过去,男人的长舌一伸,由下而上,常常的一个拉舔,把她湿漉漉的私密处尝了个遍。
  “哼……”又是一个战栗,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爬上爬下被煎炸得乱乱转。
  黏滑的□纷纷的流溢出来,不用自己触碰,她也能感觉到身体内的那股湿黏。
  他停在缝隙顶端,嘴唇一吸,含着那点凸起的花核就是一吮,充溢的水液被吸得“唧唧”作响。
  “呃……啊……呜呜……”她一个抽搐,头一仰,高潮,扑面而来,尖锐的快感冲向她的四肢五骸,她连抖了几下,抓住嗜武的肩膀,十指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嗜武的呼吸也重了,嘴里越吸越用力,待到裴晓蕾开始失控的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双手一松,把她的双腿直接架在肩膀上,单手牵制,均出一手,下盘一送,精准的按在女子不停分泌体液的洞口,他手指一动,顺着洞口缓缓的放入一根手指。
  液体的顺滑下,他很顺利的挤入一根手指。
  “呜……”身体一颤,裴晓蕾轻叫了一声,体内一窒,那突如其来侵入的异物,让她浑身不适,甬道拼命的收缩,一张一和的把那根手指套含得紧紧的,既想吞咽又想排挤,一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复杂难耐。
  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进一步激励了嗜武,他抽动着手指,深入浅出的进退了几回,在她狭窄温柔的甬道内捣搞了一翻,等她的身体一适应自己,立即便顺着形式多加了一根,两根男人的粗壮手指并排着压在入口,进入的并不容易,她体内黏滑的体液在他这样的强行突入中,分泌得愈发旺盛,进出间,油油亮亮的一片沾满了她的水液。
  他一点点的融入,两指在那狭窄的温热的甬道的深入,每多入一点,受到的压迫就多一分。他置于她的身体里,在最柔软的深处,在被推挤中,感应着她回应给自己的,每一次激烈的颤栗。
  她哭了,越发急促的呻吟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明明知道这是女子愉悦的声音,可是他还把头压得低低的,心里一再的说服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停下来,这是她在愉悦的享受着自己的爱意。
  他很爱她,当然,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肉体可以给予她多大的快乐。
  他要慢慢的来,一点一点的来,她太娇小紧致了,而自己太壮硕粗长了。
  嘴里动作渐渐加快,唇上滑润的一层都是她的涌出来体液,口腔用力的吮吸,舌头一硬,抵着那处的光滑凸起用力的按舔。
  “啊……啊……呜呜……”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声,双脚一弯,膝盖扣在嗜武的肩膀上,磨着臀部下身拼命的往下沉,“大师兄……呃……不,不要,再,再闹了……啊……啊啊……呜呜……哦……”不同的音节变调,她身体抖动的更大了,一个弯腰,她半挺起身躯,双手按住嗜武的脑袋,本意是想推开的,却不想身体一抖,双手反向而行,把他的嘴巴更深按在自己的开敞的私密花园了。
  裴晓蕾突如其来施以的压力,并没有对嗜武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她越发高亢的声线,让嗜武的心跳更狂乱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按在她的湿润薄弱的花核上,而自己的长舌一扇,开始在微张的红润花户上,奋力的舔刷,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狭窄的体内,深抠浅挖,在那片湿得不成样子的洞穴内,越捣越深,越捣越快。
  “噗嗤……噗嗤……”一时间,吮吸声,水液的冲撞声,混杂在一起,和女子的失控尖叫相映成章。
  “呃……不要,不……啊啊……停下来……慢一点……呃哼……哼哼……”她猛的一抖,提臀跳动几下,又再重重的倒了下去,平仰的雪白凝脂在一波一波的高潮颤栗中,微微颤抖,渐渐浮起一片嫣红醉人的桃红。不成调的呻吟在她微启的唇瓣溢出,高高低低的,一阵急过一阵。纤细的腰杆不停的扭动,小腿高高的架男人的肩膀上,毫无方向的乱晃。
  花阴里,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叫喊越来越急,小腹颤动,身体不时的抽搐,跳动几下,她的手难以自抑的舞动,一时十指握拳,不安的曲在胸前,看起来十分无助;一时扭动着细腰,抓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混乱的捏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陷入了一处无法语言说的情欲深潭,沉沉浮浮的,只能靠触碰自己的身体来舒解这份难耐的骚动。
  “大,师兄……噢……哼哼……我……呜……我……现在……很……噢……奇怪……”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动,话断断续续的,咬字一片混乱。
  男人愈发张狂的吮吻,手指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抽插,从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把她的理智攻陷,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激荡出来,逼得她无所适从。只能双手无措回到的按住男人罪魁祸首的脑袋,松松紧紧,紧紧松松的压按在自己的私密处。
  “哼……哼……呃……”曲张的腿,无意义的呻吟,望着天空迷乱的双眸……
  白的云,蓝的天,男人结实强壮的身躯,自己几乎要炸开的心脏……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合在一起,脑袋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只要肉体的刺激一波盖过一波,真实而贴切。
  “哼,哼,哼……”她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口中的呻吟变得短促而沉重的,嫣红的脸蛋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忽然,她的腰臀猛的一仰,喉咙一蹴,一声破碎嘶哑的声音冲喉而出。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一个紧压把他重重的压了下来,随即两手一扯,有极快的想把男人推出她的两脚间。
  在那一瞬间,她推得极快,极用力,但是,却快不过自己身体里那股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的潮液。
  “咝……”的一下,透明的潮水,几乎把嗜武的半张脸打湿。
  猛的。
  她怔了一下。
  他也怔了一下。
  半晌,嗜武装若无事的仰起头,衣袖一动,慢条斯理的抹去,脸上那濡湿的水液。甚至嘴唇一动,细细的尝了尝,些许射入他口中的液体。
  淡淡的口感,无色无味,喉骨一动,他咽了下去。
  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他望着满脸绯红,双手掩面的裴晓蕾,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浮上眼角。
  “晓蕾!”他在她耳边,唤了一声。
  “呜!”她心一紧,双手抚面,扭过头去,咬唇闭目死活不肯应答。
  “夫人!”他又唤了一句,轻柔的呼吸,吹拂在她红透了的耳根上。
  她动了动,干脆身子一侧,鸵鸟般的抱着头,缩到石床的一边。
  “娘子!”他又叫了一声,温润的唇点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98. 交融(中)

  蓦地一下,裴晓蕾猛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嗜武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后“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在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
  “这哪里丢脸了!嗯?”嗜武低低一笑,只着脑袋,侧躺在她的身旁,嘴唇压在她耳际,轻声细语的明知故问。
  “你……还问!”裴晓蕾一愣,悲催了,“呜呜呜呜……你现在一定在笑话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居然会尿在你脸上!”
  呃……这下轮到嗜武傻了。
  尿?
  “呵呵呵……”压抑的笑声从裴晓蕾后背低低的传来,然后衣衫一动,后面的人影翻身坐了起来,曲着脚抚头大笑。
  “你……”她噌的一下也翻身起来,曲坐着膝盖,指着嗜武却半天你不出一个字来。
  “你这模样,真可爱!”嗜武止住笑,头一低,琢了一下她的嘟起的小红唇,“这些潮液,若夫人喜欢,以后莫说脸,你喜欢尿在何处,为夫都欢喜!”说着修长的长指,顺着裴晓蕾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落在她洁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绕着臀形轻轻抚摸,她那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总会让他心悸不已。
  触抚中,长指,顺着润湿的臀缝,有意无意的轻碰了一下,她还在轻颤的花心。
  “啊……”她惊喘,花心猛的一颤,急忙收紧,接着,身子一错,侧身避过他再一次的‘有意无意’,红润了脸蛋愈发绯红。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的望着嗜武,结结巴巴的半晌才接着下文,“谁喜欢了,明明是你害的,你居然,居然还笑话我!”一泡眼泪哗啦哗啦的浸在眼眶里,委屈极了。
  “你啊……”他又凑了过来,星眸微漾,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微红的鼻子,样子既宠溺又无奈。
  一个弯腰,他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屈膝坐在石床前,自己大掌一挥,把已经湿透了的垫底的外衫扫落,然后动作娴熟的脱下自己外套,利索的铺上。
  “石头太寒凉了!”在她询问的目光下,他如是回答。
  “我现在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你啊,不要总把我当药罐子来看,我真没那么虚弱!”裴晓蕾望着他大声道,美目一转,眸底的泪珠,变戏法似的,来去无踪。
  “是,是,是!你啊,现在就更头母牛似的,体力最好了!关于这点,为夫是打心坎里相信的。”嗜武从善如流的答道,眼里的两簇精光,灼灼生辉,“晓蕾,为夫已经很久没有同你……”最后的几个字,他挨在裴晓蕾耳边,小声轻语。
  嗜武说的很轻,一字一顿,说得很慢。然,他话还没说完,裴晓蕾的脸一刷的一下,全红了。
  半晌,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移了移动身子,往石床内挪了一臀,坐在铺盖好的衣衫上。
  嗜武上前半步,置于她曲挂着的两脚间。
  她微仰着头,高潮后,嫣红的绝美脸蛋,美得慑人。
  裴晓蕾突然伸出手,在嗜武惊喜的目光下,隔着布料,抚在那巨大的男剑上,细细的捏揉起来,她动得很慢,也很轻,但她那羞涩的娇艳脸蛋,全神贯注的目光却给男人的身体带来异样的冲击。
  他浑身一颤,昂首喘息。亵裤,在不知不觉中,被裴晓蕾拉了下来。
  “好大……”她倒吸了一口气,有些害怕的望着这根弹跳眼前的巨物。
  “相信我,你会喜欢它的!”听到赞赏,嗜武眼睛一亮,低头,欢喜的在她头顶轻声诱哄道。
  “我一直都很喜欢它啊……”裴晓蕾条件反射的回答,但这话一出口,她立即心口一窒,面红耳赤,懊恼非常。
  天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啊!
  “呵呵……我知道!”嗜武闻言轻笑,浑厚的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
  羞恼中,她托起他炙热的粗长,细嫩柔软的手在剑身轻轻的套弄搓擦。男人的呼吸渐渐重,肌肉也越崩越紧。她仰起头,偷偷的看了自己那个神武的大师兄一眼,忽觉得这样拼命忍耐的大师兄,也挺可爱的。唇角一勾,她狡黠的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那青筋蹦起的大剑身,轻轻的一吹。
  柔柔的风,像是一双无影的手,在嗜武敏感脆弱的男性器官上拂动,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那里泛了起来,如一层轻薄的蛛丝盖在上面,酸酸的,痒痒的,很是挠心。
  嗜武眯着眼睛,思绪还沉浸那一阵轻风拂柔中。另一边,裴晓蕾的小嘴已经覆了上去,柔软的唇试探般的轻碰了肉箭的顶端,却不想,只轻轻的一触,嗜武即刻身体一崩,猛抽了一口寒气。
  裴晓蕾眼睛一亮,眸底微微带着一丝笑意,灵巧的舌在顶端上一点,舌尖绕着红润透亮的箭头绕了一圈,把唇瓣内的软弱的湿意均匀的涂摸在那处娇嫩火红上。
  红唇一张,她把他含了进来,巨大的尺寸一入口,立即塞满的她的口腔,她鼻息渐重,双颊的肌肉一凹一浮,唇舌如绵鲤吸水般的吞套着他的前端。
  “哼,哼,哼哼……!”嗜武头一仰,忍不住一阵阵的叹息,胯下胀痛的男茎被逗弄得既舒服又难耐,他双手按着裴晓蕾的双肩,即向推开又想狠狠的按向自己。
  “舒服吗?这样?嗯?”裴晓蕾极快的套含的几下后,把他吐了出来,妩媚的仰头向他问道。
  “舒,舒服……哼……”嗜武大腿一抖,声音沙哑回答道。
  裴晓蕾满意的一笑,对他绽放了一个美得过火的笑容,然后,低头,对着那处充血的箭头顶端最脆弱的一点,重重一个吸吻。
  “啵”的一声清响,嗜武闷哼了一声,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
  而,裴晓蕾则是在他的颤抖中,她一边左手搓弄着他巨大剑身,一边右手轻摸着他的阴囊,同时,她抬起头,美目波光粼粼的四十五度纯洁仰望这男人。
  她的样子,此刻,既魅惑又显得十分无辜。但是,若是细心些,并不难发现她唇角上那抹藏得不深的淡淡的笑意。
  临危不乱,胆大心细,一向是嗜武的优点。自然,那股笑意是绝对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在故意折磨我?”他把她压在石床上,唬着一张脸,眯着眼睛,危险的道。
  然而,这份凶悍威力不大,完全没有震摄到裴晓蕾半分,她淡定的抬起手,像是吃了豹子胆似的,学着嗜武的模样,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一刮,摆出不比他弱的气势道:“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哦!”嗜武眉目一转,脑海里立即联想起,方才她在自己口中时的那份激情狼藉的模样,遂笑开了颜。
  “即是如此,夫人,那我们就不要再彼此折磨,徒增怨念了!”说着,也不等裴晓蕾同意,便行动力极佳的曲折起她的双腿,左右向上往外一拉,门户大开的同时,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占进去。
  裴晓蕾心里一慌,立即想合拢双腿,却已是为时已晚,两腿早就被嗜武钳得老老实实的,动弹不得,她望着他低头专注的摸样,脸上红一阵,辣一阵的,她瘪起小嘴,一下子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一扭头,别过脸去,不看他。
  嗜武低头望着裴晓蕾那依然湿漉漉,像一张粉红的小嘴巴微开闭的私密处,渐渐的,幽暗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挨近她的身体,高翘着头颅的分身,试探般的碰了碰她的湿漉漉的花园,她即刻一颤,提了提身子,低吟一声。
  低低一笑,嗜武又再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提醒道:“夫人,为夫要开始了!”说着握着硕大的长物,在湿漉漉的洞口前轻轻的拍了几下,沾着水液抵在她润红的入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紧闭的穴口被撑开,一缕润滑的水液渗了出来,沿着沟滴落在衣衫上,她身体一弓,曲张的双脚蹭了蹭石床,“嗯……”她皱眉,轻哼了一声,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进来了,硕大的坚挺,如一根烧红的铁铸,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插入,巨大的尺寸几乎要把她的内穴撑裂,些微的胀痛从深处隐隐的传来。闭上眼睛,她能清晰的感受他火热的温度和蓄势待发的勇猛,本能的,她收紧壁肉,一挤一推的,试图把这个攻击力极强的危险物挤出她的身体,然而,她越是推挤,便越是包裹,渐渐的,除了深沉的填塞感,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嗜武额上落下,胯下坚硬的长物才挺入一半,就已经被夹挡在甬道中央,硕大的剑身被周围的压力推挤着,甬道内密密麻麻的皱褶包裹着他,像是千万只嘴巴吸附在上面,她既像是抗拒他,更像是在施展着魔力,诱惑吸缠他。她的身体总是这么的紧实,不管他进去了多少次,动作多么疯狂,她却都总能在最快时间里,让自己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三年前如此,三年后,更是登峰造极,让他疯狂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的身体里,甘之如饴。
  有时候,在情事上,女人越是抵抗,越是容易激起男人的斗心和征服欲。
  敌强,我更强,身为战神的裴大将军,几乎没有给裴晓蕾任何可商酌的余地,腰臀一顶,锋利硕大的男剑以破竹之势,猛的刺插入她的最深处。
  “啊……”裴晓蕾身子一颤,尖叫一声,下体被猛插入的男茎,撑得满满涨涨的,壁肉几乎要裂开,身体微微的泛着一丝奇异的痛。
  嗜武抽动了起来,节奏越来越快,胯下又粗又硬的男茎,像是一把烧红的巨大的长棍,在她柔软紧致的体内轻轻重重的,不停的捣插。他些迷离的微眯着眼睛,鼻息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低沉粗重。
  “呼,呼……”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阴茎每一次插入,都受到她巨大的抵抗,而每一次功成身退出,她又偏像个黏人的小娃,咬住他,死不撇口。
  一进一退,男女间,彼此最亲密之地,势均力敌的玩着拉锯战。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一个沉重的挺进,嗜武俯身下来,在裴晓蕾坚挺的乳尖上,轻咬了一口。
  “啊……”她吃痛,咬牙噙泪,“你,做什么咬我?”
  嗜武唇角一提,轻琢了一下她的小嘴,哑声诱道,“因为啊……我家娘子皮光肉滑的,实在太可口了,为夫决定,今日定要把你吃干抹净。”
  这是宣战,赤裸裸的!
  “胡说!”她咬唇,不甘示弱的碰了一下他的鼻头,宣战般的道,“是我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闻言,嗜武咧嘴大笑,“你啊,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说着,先行一步,提起她的一条脚,挂着自己的肩膀上,微微侧翻过她的身体,转换了个体位。然后,窄臀一顶,埋在她身体里的长剑,又开始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复又响起,“哼哼哈哈……”在这片广袤的园林流转。
  裴晓蕾一脸通红,微启的唇色,艳红似火,一连串的呻吟不断的从她口中流溢出来,她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中,一只手肘扶地,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半支起身体,有些失神的望着那根一次一次插入自己体内,让她又爱又怕的巨大凶器。
  “又在想什么?”男人的手在她娇嫩的唇上抚了抚,一根手指顺势插入她的口中。她一愣,随即回神,魅惑的半眯着眼睛望着嗜武,口中轻轻吞含着这根还带着自己体液的长指,婴儿般的轻轻吮吸起来。同时下半身配合着更快的收缩小腹,一收一紧的搅动着阴道,吸夹着身体里的长物。
  “哼哼哼……”他的呼吸急了起来,胯下胀痛的男茎几乎被她狭窄湿热的甬道绞断,一阵一阵的肌肉挤压,逼得他又痛又爽,而此刻,手指传来那份柔软润滑更是把他的心都揉得酥 麻。
  “我……呃呃……在,在想着……哼哼……大,大师兄……”她被男人撞击得摇晃不已,扭头吐出他的指,双手紧紧的压住石床表面,口齿不清的回答道。
  嗜武眸色一沉,动作猛的加快,硕大的男茎,如一头疯狂的狮子,在她的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啊……哼……啊啊……哦……啊……”裴晓蕾失控的大声喊叫,身体不停的摆动,两只手拉扯的身下的衣衫,脑袋不停的想两边摇晃,一头乌丝凌乱的披散,嫩白的身体一弓一弓往上挺,被插入体内的长剑疯狂的捅插着。
  一阵火 辣辣的热潮冲上脑门,裴晓蕾迷乱的尖叫着,两脚间含衔着男人硕大长剑的肉体,剧烈的抽搐,眼见深处那股极致的快感马上就要袭来。他却忽然一收,把自己完全退离她的身体。
  “嘭”的一盆冷水下来,裴晓蕾瞪着微红的眼睛,愣愣的望着,那根青筋崩起,让她欲仙欲死的褐色男茎,拖着从她身体里勾出的长丝,离开她的两脚间。
  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涌了上来。她正要问起因由,男人已经一个翻身,反身抱起她,坐了下来。一个轻托,他让她背着自己,弓张着腿,蹲马桶似的跨蹲在自己的胯下。
  也不等裴晓蕾从忽变中回神,嗜武一只大手已经穿过她的手臂,按在她的坚挺发涨的乳房上,肆意的捏揉,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湿淋淋,血贲张的粗长男剑,轻轻的拍打着裴晓蕾的滑腻湿润的阴户。
  裴晓蕾身体一抖,被男人刺激得弹动了几下,却无法站起来。
  半晌,嗜武抬了抬下巴在她微湿的后背上磨蹭,低哑声音打破沉静,诱 惑的传来,“你刚才在想我的什么呢?嗯?”说着弹了一下她的涨硬的乳尖,大掌一路向下,拨开花户,一指微弓,精准的轻敲了一下,她凸起花核。
  “啊!”一声高亢的尖叫,裴晓蕾又一颤,身体猛往后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在想我的什么?”指尖又是一敲,嗜武声音低哑的又提了一次问题,耐性十足。
  “在,想你什么?”裴晓蕾一时脑袋乱哄哄的,呆呆的反问道。
  “在想大师兄会如何把我吃干净!”嗜武一笑,一边加快胯下的速度,一边温柔的咬着她的耳垂,好心的提供标准答案。
  “我……哼哼……我在想大师兄会,会如何把我,吃,吃干净!”所谓的‘头昏脑胀’,‘意乱情迷’大概就是现在裴晓蕾的样子,她满面红光的闭着眼睛,在“哼哼哈哈”中的鹦鹉学舌。
  “真乖?”嗜武满意笑道。
  乖?
  裴晓蕾一怔,半晌,才神智渐清,恍然大悟的想起刚才两人谈及的那些,关于谁吃了谁,谁榨干谁的对话。
  裴晓蕾心里一悚,当即泪流满面,大师兄,你犯得着在这个时候和我斤斤计较吗?
  “你输了!”嗜武轻啃了一下她的后背,笑着道,显然他对自己乘人之危,获取胜利的手段,无半点惭愧之心。
  “不!”脑袋一醒,骨子里的那股犟气也爬了出来,让裴晓蕾想也不用想,张口便否定。
  “赢的是我!”说着她身体一提,一只手探入自己潮热的私密处,两指一点点的撑开黏滑的幽穴,另一只手往下,一把握着嗜武烫得烙人的男茎,轻轻的搓擦了几下,对准自己撑开了的粉红内穴,插了进来。
  裴晓蕾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放松身体,一点点的吞呐着身下这根硬长无比的男茎,眼下什么羞涩害臊都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一条筋的,只是想着怎么向嗜武证明,自己是榨干他的胜利者。却未曾细想过那个一向任她予取予求的大师兄,为何这个时候和她较真,更留意不到挨在她身后的嗜武,眼里那份阴谋得逞后的开怀。
  裴晓蕾的身体慢慢的压下啦,把底下那根灼热,粗长的男茎一点点地插进自己体内,渐渐的把这根肿胀充血的欲望吞没,融进自己那片炽热深幽的神秘海洋。
  然而,男人的每一寸的插入都让她一种身体被塞满的鼓胀感,这种既然满足又害怕,既紧张又期待的复杂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漾起直钻心窝,逼着她心跳如麻,呼吸不顺。
  在男人隐忍的催促下,她微提了一下臀,双手压在嗜武的大腿上,开始套含着他的硕大,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嗜武的男茎很长也很大,将近别人两倍的尺寸,插在裴晓蕾紧窒的身体里,注定了不会轻易掉出来。
  裴晓蕾用力提臀旋转,扭动腰肢,把他深插入体内的同时,不停地加剧彼此身体最原始的摩擦,火越烧越烈,身后的男人的呼吸已经不止是粗重二字可表,紧贴着的身体,火热的皮肤,他每一次肌肉的跳动,都宣告着,她已经成功的俘虏了这个男人。
  她张大嘴,大口大口的用力喘息,下体起落的节奏越发急切,忽然,“啪”的一声轻响,嗜武顺着她落下的重力,猛的一挺腰杆,又快又狠直插入她的深处,双手一按,拉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体一压,裴晓蕾两脚一错,身体一软,重重的下来,男人的欲望如一条粗大的木棍笔直的贯插在她的身体里,那么巨大,不但把她深处塞挤的无半点空隙,甚至箭头前端已经压在了她子宫口上。
  男人承着她的体重,双手托着她的臀,顺着时针的方向,舞着胯下的利剑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稀稀疏疏的,拌搅中,一些粘滑的体液不时的溢流出来,同时沾湿了两人的大腿。
  “哼……啊啊……哼哈……啊啊啊……”裴晓蕾浑身发抖,阴道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在细微的疼痛中,婪的吞咽着口中的美食。
  豆大的一滴汗珠从嗜武的额上滑下来,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汗珠,他不时仰首闭眼,咬着牙齿闷哼,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身体早就弃械投降。
  嗜武的动作渐渐的快了,顶着裴晓蕾的身体不停的往上丢,“噼噼啪啪”肉体拍打声合着男女间急促而破碎的哼叫呻吟,越来越急。
  “啊……啊啊……太深了……哦……天啊……好大……哼哼……太棒了……”裴晓蕾尖叫声开始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凶狠的抽插,不断高亢。交合处一阵阵尖锐的刺激麻痹着她的神经,高潮的巨浪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自己的不断战栗。
  “啊……嗯……哦……”裴晓蕾抽搐着身体,完全沉溺于激狂的情欲里,浑然不知自己在迷乱中流泻出来的感触和呻吟,对于男人来说是最美妙的赞美和肯定,既满足了他们的自信心,又强烈的刺激着他们的肉体
  “晓蕾……唔……哼哼……”渐渐的,嗜武喉咙里低哑的哼叫声响了起来,他下身不停抬顶着腰臀,驾着上面的裴晓蕾疯狂的抽顶。她每一次含着他的分身扭动旋转时的狂放野性,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已然薄弱不堪的神智。
  反手扭过她的头,一口吻上,她半张的小嘴,全然含在自己口中,长舌绞住她的香舌,重重的一吮,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吞掉。
  “呜呜呜……”裴晓蕾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吻,吓得心脏一顿,漏了一拍,几乎连呼吸都忘了,憋着大红脸,直到嗜武离开她的嘴唇,绕过她的耳际。
  “夫人,你要折杀为夫了!”他低哑的说,然后一掌压在她的阴户上,细细的抠挖了一下,接着在阴核位置轻轻拍打起来。
  与此同时,他那又粗又硬的男茎,像个烙红了的铁柱疯狂的向裴晓蕾体内捅去,每一次疯狂的贯穿都扎捅在裴晓蕾身体的最深处,将她一遍一遍的顶上了云端。他抽插的那么用力,阴囊“啪啪啪”击打在裴晓蕾湿润的花户,沾满了水。
  “呃……呃呃……不,不要……”裴晓蕾仰着头,浑身发抖,她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玫瑰色,既漂亮又妖异。
  “大……大,大师兄……不,不……啊……哈哈……呜呜……要……”裴晓蕾声音不稳的哭叫着,牙齿都在打颤,从手指到脚趾,她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静的,一阵电流海啸般的冲刷着她的肉体,而且随着体内插捅的频率,越来越激烈。
  “快……快,停下来……嗯……啊啊……太,太……呃……哦……刺激……了”她的叫声更烈了,整个人不停的发抖,心脏跳得又快又猛,仿佛要破腔而出。
  “哼……哼哼……”嗜武红着脸,紧皱着眉头,喉咙里闷哼着,他拼命的摇动的腰杆,以非人的速度和深度狠狠的插顶在裴晓蕾紧致的幽道里,她粉 嫩的壁肉紧紧吸附着他的硕大,一次一次的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拉出……
  他快,她快,他慢,她慢……交合处,拔罐般“啵呲,啵呲,啵呲”肉体交战声,在这处幽静的园林里,显得分外淫糜。
  “啊……啊……哈哈……哼……不,不,不……哦!”忽然,裴晓蕾触电般的一震,随即一阵激烈的痉挛,她突然身体像弹弓似的往上弹掉了几下,接着一阵惨叫,一股子热流,唰的一下,泉水似的喷射出来。全身被一阵无法言喻的疯狂刺激,飓风般无情的肆虐着,潮液尚未射完,她已经迫不及待爬起来,要摆脱嗜武的凶器。
  却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平稳身体,就身体一重,被嗜武左右牢牢的钳制住,他手臂一横,蛮横的并合她的双腿,向后压向她的前胸,衔合着她男茎的阴道被挤压成一条细缝,却依旧在身体急促的抽搐中,艰难的吞咽着那根硕大无比的凶器。
  “呃……”一阵情潮肆扑而来,裴晓蕾身子一蹬,直着身体,夹吞着插桶在体内的男茎,猛的弹跳、痉挛起来。
  嗜武猛哼了一声,用力一按,在她的尖叫中,把她更深的压向自己的硕大,她的身体里热 辣辣的,阴道不停的痉挛,急促的收缩,仿佛像是要把闯入其中的他,绞断碾碎。
  “晓蕾,晓蕾,晓蕾……”忽然,他疯狂的抽动起来,口里急切的叫嚷着妻子的名字,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哦……”猛的,他窄腰一抖,结实的腰臀,抖动了几下,一股炙热白色浓液,迸射入她的最深处。
  “啊……嗯……啊啊……啊……不……不……哦哦……哼哼哼……”裴晓蕾身子猛的一搐,不安的拼命扭动着腰杆。她已经被这股浓液烫疯了,在灭顶的高潮中,浑身激烈的抽搐了几下后,身子一仰,肌肉一崩,圆瞪着双眸,绝望的望着天空。
  下体一抖,又喷出一小股潮液。
  “嗡……”的一下,裴晓蕾脑海一片空白。她全身乏力的摇晃了一下,身体噗的一下,就着体重垂直坐在嗜武男茎上,由着它一插到底,把紧接着的那几股白色浓浊物直接射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半晌,周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嗜武安静了下来,依然硕大无比的男茎,已经停止了的攻击,安份的停泊在裴晓蕾的身体里。他从后双手环抱着她的细腰,脑袋满足的抵着她汗湿的秀发上,粗重的呼吸。
  而,仰首背靠在他身前的裴晓蕾,喘息声渐小,除了大腿还在细微的颤抖外,身体也基本恢复平静,她背靠着嗜武的心脏,耳朵静静的倾听着他依然紊乱的心跳,一抹温柔的笑意,轻浅的挂在她的嘴角。
  那一刻,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所谓的胜负,早就无关紧要!


99. 交融(下)

  三年的时光,一瞬既过。三年前后,她容貌未改,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但眼角眉梢,一笑一颦,举手投足间,那份不经意的风情,动人心弦。
  这三年后,若真要算说她最大的变化,便是她那惊人的体力的恢复力,平日,不管夜里怎么折腾,只要稍做休息,很快,她便又精神奕奕起来。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几个师兄弟才会那么不知节制的把她的时间排得满满的,汗流 浃背的夜夜耕耘。
  裴晓蕾仰躺在嗜武身侧,微张的双腿间,缓缓流出一缕浓浊的乳白色混合物。
  嗜武皱眉,两指一伸,压住出口,把剩下的白液堵在她的身体里。
  裴晓蕾微讶,张眼望他。
  “难得来一趟,我们散散步吧!”他吻了一下她的前额,顾左言他道。
  “嗯!好!”她笑着道,正要爬起来装衣服,却身体一沉,又被嗜武压了下来。
  “不必更衣了!”他双手一拉,扯开她的双腿,窄腰一顶,把洞口的浊物又挤回了她的身体里。
  “呃……!”裴晓蕾腰臀一提,承了他的体重,壮硕的男茎旧地重游,却依然把她撑得满满涨涨的,她轻轻的叹了一句。其实,有时候,她也不知道,大师兄那惊人的体力和耐久力,到底是哪里来的。
  “不是说散散步吗?你怎么又……”她低柔的望着身上的男人问道。
  “我们可以一边散步,一边……”最后两个字,他没说,不过那个色迷迷的样子,已经清楚明白的透露了他的意图。
  “这怎么可能,不……哦哼……”裴晓蕾正要争辩,两脚一轻,已经左右大张的挂悬在嗜武的手肘上,身体顺着地心压力一沉,只得更深的压在嗜武的男茎上。
  “我们走吧!”嗜武亲了一下她惊得半张的软唇,笑着起身。
  裴晓蕾心里一悚,双手立即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来。
  嗜武走得很慢,一步一顿,专挑曲折颠簸的小路走,一荡一晃把裴晓蕾折磨的娇喘连连,身体一时紧一时软,含裹着体内的巨物轻轻的抖动。
  此时此刻,裴晓蕾那里还有什么闲情雅致看风景,七魂六魄全悬在自己的身家性命上,红肿的私密处如今又热又辣含着着根男人的巨物,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偏那巨物又蛮横无理的一时快,一时慢,一时高,一时低,一时桶,一时搅,变着戏法在她的湿热的深处乱捣。
  她“哼哼哈哈……”的很久,直到嗜武一抬腿,在踏上一个半尺高的石阶时,终于破声“哦……”一声哼叫,身体猛的一颤,双手一紧,搂住嗜武的脖子,腰臀则是借着臂力,轻轻的往上提,微颤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求道:“哼哼……大,大师兄……别……哦……别走了……”
  “再忍耐些,就到了!”他笑着亲了亲她润湿的眼睛,柔声哄道,身体却是一挺,刺桶入她幽道的同时,双臂一落,揽着她的双腿往下压。
  “啪!”是一声响亮的肉体拍打声,男人锋利壮硕的长剑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利索的直插入剑鞘。
  “喔……嗯……啊啊……哦……哼哼……”裴晓蕾身体一崩,被着突如其来的刺入,桶得浑身发抖,还想不及要抗争,就被接下来的石阶,摆晃的心神乱颤。
  “到了!”嗜武轻拍的一下她的大腿,笑着道。
  “唔?”她睁开眼睛,微撅着嘴,两眼汪汪的抬头望着嗜武。
  “你看!”嗜武一侧身,让出背后的风景。
  “天啊,太美了!”裴晓蕾檀口微张,两目圆瞪,惊叹的望着眼前的风景,完全被震摄了。诺大的鸣凤园如一副画境,映入的眼前,高山流水,园林花苑,一目了然。
  “往日,师祖母便是在这里绘制出凤鸣园的图稿,天下的奇境名苑,尽入此园!”嗜武在她耳边柔声的解着,“这是师母费尽了几十年功夫,耗资无数,为你建成的宫殿!”
  “为我?”裴晓蕾一怔,回望着嗜武。
  “嗯!为你!”嗜武肯定的回答。
  裴晓蕾正想辩说几十年前,自己还不知在那里呢,嗜武已经一口吻上她的唇,吮啃吸咬片刻,才在她的呻吟和抗议中抬起头,继续解释道:“师祖母的卜算之术,举世无双!”
  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若说单说鬼神挂算,师祖母的功力,天下无人能敌。
  “喜欢吗?”嗜武身体一倾,突然一个四十五度角弯腰。
  “啊……”裴晓蕾惊叫一声,上身往下一垂,几乎与地面平行。
  “喜欢吗?”他忽然褪出她的身体,只余下壮硕透亮的前端抵着入口,低沉的声音,略显粗重。
  “喜,喜欢……”裴晓蕾被平直的悬在半空,心里又惊又怕,连忙答道。
  “那就好!”嗜武星眸一闪,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他更低的贴下身子,压在裴晓蕾的胸前,“风景看完了,我们来……做点别的!”
  “哈?”裴晓蕾一愣,端是想不到,绕了一个大圈子,他想的念的还是那么一回事。
  “抓稳了!”嗜武话音刚落,窄腰一顶,粗长的巨物一桶而入。
  “不……啊……啊啊……哦……哼哼哼……啊……”她的求饶声未起,呻吟先行,悬在半空的身体,被男人撞顶的前后摇晃,她紧窒的幽道,一收一吞,紧紧的吸附着男人的长剑,火热的内壁又吸又绞,第一次如此急切的挽留这根侵入物。
  “哼,哼,哼……”嗜武眯着眼睛,喉骨里不停的翻动,臀上肌肉崩得又紧又实,一抽一桶,自己巨大的男茎被裹得又密又实,每次一次皮肉的拉扯,都磨得他又痛又爽,巨大的快意随着这股刺激,由她的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扑向自己。
  “不,不,不……啊……啊,啊,啊……停,停……啊,啊,啊……”随着嗜武渐渐加快的抽动,裴晓蕾的泣求声也越来越急,小腿摇晃着,半身躺悬在半空,一双洁白丰盈的乳房顺着男人的撞击,打着圈儿前后不挺的摇滚。
  “哼,哼,哼……”嗜武的呻吟重了,一声一声像是憋着足了气,而胯下的动作更是越来越发,两片臀肉不停的颤抖。
  “说……哼哼……说你爱我!”他猛的低下头,一口咬在裴晓蕾尖 挺的乳头上,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乳肉上,又热又烫。
  “啊,啊啊……我,我……我爱你……啊……啊……哼哼……”裴晓蕾也乱了,竟也紧崩着身体,揽搂着男人的脖子,借力向男人迎去,“滋滋滋”的水液拍打声,在两具年纪的身体间响起,既悦耳又淫糜。
  “我……呃,呃……我,哼哼……”嗜武涨红了脸,一句话,咬在牙齿里,哼哼哈哈的半天吐不全。
  忽然,嗜武双手一移,极快的,改而托住她的腰。
  “啊……”仿佛是有默契似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她轻哼了一句,修长的两腿一勾,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
  “晓,蕾……”猛的,大叫一声,他拉离了她的身体,在一阵水液的滴流中,又重重的撞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抽桶。
  “晓蕾,晓蕾……”他发疯似的不停叫唤着她的名字,发疯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硕大的男茎像一根巨大的铁铸,又烫又硬的直捅入裴晓蕾的湿热的甬道里。
  “啊,啊……啊……哈哈哈……哦……哼哼……”裴晓蕾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缠绕着他的四肢越勒越紧,她奋力的迎合着他,用身体作最诚实的回应。
  “我,我也爱你!嗯……”猛的,他重重的一插,直顶入她的最深处。随即,一股烫人的激流迸射入她的身体里。
  “啊……”裴晓蕾的尖叫一声,阴道猛一缩,整个人被烫得战 栗不已,衔含着他男剑的私密处,一个剧烈的抽搐后,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耳朵里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见。
  “呃!”又是一声粗重的哼叫,在裴晓蕾的悲凄声中,他腰臀一抖,把最后一股炙热的白液喷射入她的体内。
  “啊!”她被烫得又是一抖,激动得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半晌,嗜武大掌一抬,把裴晓蕾拉了起来,恢复到抱搂婴儿的姿势。
  裴晓蕾也松开了他的脖子,双手穿过他的手臂,搂住他的后背,他们身体贴着身体,肉含着肉,如连体婴般的亲近。
  “大师兄,放我下来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沙哑着声线,微微颤抖着说。
  “好!”嗜武两眼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嘴角一笑,点头建议,“我们去那边坐吧!”
  裴晓蕾顺着嗜武的建议抬眼望去,果然前面一片高林耸立,花丛锦绣。
  “嗯!”她点点头,正要落地,嗜武已经大手一按,紧抱着她的腰臀,疾步向旁走去。
  扑鼻的轻甜花香迎面而来,她被放在一棵大树下,她仰首望着满树的鲜花,一下子被这这些夺目的红色的花瓣,炫了眼。
  她现在坐着的是一个树桩,一米多宽的桩底被打磨的平平整整,上面还铺着一层软软的毛毯,树桩周围枝叶繁错,两根半米粗的树干贴着树桩笔直的生长,就像是这个树桩的天然椅背,左右两边长着各长着两根手腕粗,长得弯弯曲曲形状奇特,底部被同样的毛毯裹实的树干。诚然,这是一张被人为装点过的树椅。
  嗜武身体一压,仰放下她后,拖着沾着一圈乳白浊液的长剑,勾着一缕透明滑液离开了她的销魂穴。
  裴晓蕾红着脸,怔怔的望着他明明已经一身狼籍,却依旧精神饱满的仰翘着头颅的男剑,心里一阵心悸。
  他走近一步,对她两眼发光的注视,沉稳的一笑。
  “在看什么?”他明知故问。
  “没有!我没看什么!”裴晓蕾目光一闪,立即扭过头去,望着身旁的细柔毛毯,状似认真的研究起这些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毛毯,打哪来,用什么材料制作……
  “这样啊……”嗜武低低一笑,身体朝她倾压下来,两手抓住她的脚裸,慢慢的往后压,“既然夫人不看为夫,那就轮到为夫看夫人了!”
  “啊!别……别……哎呦,痛!”裴晓蕾一慌,赶紧挪着腰身往后移,可是没腿几下,脑袋就“嘭”的一下撞到后面的树干,虽然有一层软软的毛毯缓却了冲力,却依然痛得她直咧嘴。
  “怎么啦?你哪里痛?”嗜武一见她撞到了,连忙松开她的双脚,紧张过来查看。
  “没事,没事,我骗你的呢!”裴晓蕾本来是准备小事化大,可是她一见嗜武皱眉,自己就先生不舍,连忙摆手,乖乖的小事化无。
  “真的?”他不太信。
  “真的!”她连连点点头保证道,深怕他继续深究。
  “那就好!”嗜武微微一笑,像是对她的话信了个十足,双手一动,重新曲抬起她的双腿,左右往上一扯,两边张开,分别钩挂在树干上,一个W型的姿势露了出来。
  “哦!大,大师兄……别……别这样……”裴晓蕾一颤,完全没有想到他的看,是这样的看。
  “抓住这里,别再撞着了!”他安置好她的双腿,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么急切的把她看回来,而是揽着她的腰,往下一拉,又引导她的双手抓住另外两个树干后,细细的检查过她的头额是真的没有大碍,才回到她的两脚间,单膝跪了下来。
  “大师兄!”裴晓蕾一惊,连忙喊道,弯腰要站来。
  “别动!”嗜武两手一抬,轻轻的在她大腿上一拍,裴晓蕾立即安静了下来。
  “你快起来!别……别……这样看着……”裴晓蕾身体往一拱,脸蛋顿时热得可以煎熟鸡蛋。
  “放松些,别紧张!”嗜武的声音有些沙哑,深邃的双眸紧紧的望着裴晓蕾门户大张的暴露在自己眼前。他喉骨一动,艰难的咽了一把口水。
  一股浓稠的白液,从她尚未闭合的粉红洞穴里汩汩滑出来,一点点的顺着她的沟,滴落到毛毯上。
  嗜武眸色一沉,一指抵着在她的微张的穴口上,轻轻沾了一些吐出的白液,就着她身体里的润滑挤了回去。
  “呃!”裴晓蕾一个哆嗦,幽道一缩,把他的长指推堵在甬道中间,她闷哼了一声,半晌才口齿微颤的道,“大师兄……来日方长……我们……唔……不必,不必急于一时!”
  嗜武眸光一闪,笑了笑,长指一收,褪出了她的身体。
  裴晓蕾见状,心头一松,以为今天的情爱到此为止,却不想,就在此时,身下一软,湿漉漉的花核竟被男人吮入了口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两脚一晃,摇动了树干,唰的一下,一阵芳香四溢的花香后,空中缓缓的飘下无数如拇指头大小的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他们交贴着的身上。
  嗜武抬起头,望着悬落的花瓣,一时间也看呆了。
  “真漂亮!”裴晓蕾情不自禁的说。
  “是啊!”嗜武接口应道。
  “这里是你修整的吧!”她转而望着他,心里暖暖的。
  “老祖宗一直念说,我们裴家血脉太单薄了,让我们……要多加努力!”嗜武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本来想明日再带你来这里的,却不想,今日你竟自己进来了!”后面的关于椅啊,凳啊,花呀,草呀什么的,他没有再说,不过也已经够明白了。
  裴晓蕾宛然一笑,怪不得他一回来就躲进鸣凤圆,单是包裹这些树干,怕是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吧。
  “旁人都说武将粗野,定然无人想到,他们仰望崇拜的裴大将军竟是个温柔浪漫且甚懂情趣的男人!”
  “你是说我,不够粗野?嗯!”嗜武唇角一提,眼里明明带着笑意,却偏偏跳着眉毛,肃着脸摆出一副不平的样子,把她话里的原意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彻底反转,仿佛她满心感动的夸奖成了对他房事不够尽力的深闺幽怨。
  裴晓蕾连忙摇头,慌忙的辩说,“我没有这么说!”
  “没有吗?嗯?”嗜武又压力下来,棱骨分明的俊逸五官在她面前一点点的放大,无形的压力像五指山般压在她的头顶。
  “我,我……”她一下子气短,在恶势力的威逼下,意志力摇摆了。
  “武将都是粗野的!”他轻轻的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为夫,自是也不例外!”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长物,对准她略带红肿的私密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裴晓蕾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接着一阵起伏,嗜武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加快。
  壮硕的男茎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猛烈的抽捅后,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啊,啊啊……不,不……大,大师兄……太……太……啊……哈,哈……太快了……求,求求你……慢……哦哦……慢一点……啊……哼哼……!”她语不成调的求饶,平坦洁白的小腹随着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甬道一阵一阵的痉挛,紧致的内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壮硕男茎上,随着男人进去,穴肉外翻内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声,尖叫声高亢底吟的夹杂着一起,在这片优美的园地里回荡。
  “啊……哼……啊啊……我……不,行了……哦……呜……轻一点……呃呃……”肉体的撞击声合着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噼啪、噼啪”“噗滋、噗滋”的两股声音如最动听的合声,诉说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嗜武紧拧着眉头,鼻息又热又重,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血的男茎置身挤在她的身体里,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么紧实的幽道,像是一个弹性极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剑身,拼命收挤,而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则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着他青筋凸起肿大分身。
  “呼,呼,呼……”他数次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根本无心裴晓蕾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长物被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晓蕾……”突地,他末根抽了出来,前端一弹,敲在裴晓蕾轻颤的粉红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叹道,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细细的望着她,他轻拭着她嫣红的双唇,沉醉的低头一吻,低道,“我爱你!”
  “嗯!”裴晓蕾嗯了一声,还在情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呻吟还是应答,只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接着悬在树干上的两脚,抬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着他炙热的狰狞巨棍,前后摆动。一双洁白无暇的尖 挺盈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跃动,娇美诱人。
  “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粗气,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离散的视线,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我要是妖精……”裴晓蕾一笑,身子一移,沾满爱液的花唇落到了嗜武的阴囊上,湿漉漉的仿佛冒着热气的勾魂之所,轻轻的贴在他那处软球,轻轻的吸附。
  “那你,我亲爱的夫君大人……你就是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轻佻声音,魅 惑的声线,酥酥麻麻的直钻入嗜武的心坎。
  似贬实夸的话儿,嗜武很是受落,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纤 细腰肢,长剑一滑,重新抵在她湿滑的洞口浅浅的探了探,沙哑的声音,柔的能拧出水来:“即是如此,那为夫定不负夫人谬赞,倾尽所能当好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说完把裴晓蕾的腰臀重新压回木桩上,胯下肿大得吓人的男茎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
  “呃啊……”裴晓蕾受刺激的上身一弓,悬在树干上的两脚猛的一摇,空中又纷纷的飘起花瓣雨来。
  艳红的花瓣落在她嫩白身体上,其中两片不偏不倚的落在她坚挺的乳尖上,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轻轻的飘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嗜武一边笑着感叹,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他的动得慢,每一次进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数抽出,一进一退极其温柔,完全不见他所说的狂野,但不知道为什么,裴晓蕾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他支着手肘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热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着她浑圆的乳房,一点一点的亲,一道一道的啃,时而咬一下她乳尖的红豆,时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缓的在她的洁白如雪的双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怵目惊心的吻痕。
  良久,他双手一动,把她的悬高的两脚放下来,九十度左右两边曲张,平压在木桩两边。
  “晓蕾,我爱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着她,脉脉含情的道。
  “我也爱你!”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在他耳际一遍一遍的重申,“很爱,很爱……”
  “我也……哼……很爱,很爱你……呃,呃,呃……”嗜武腰杆一顶,把褪到洞口的男茎重重的刺了进去,口中一边念叨着一边无情的一层层翻顶开她的狭窄的内壁,疯狂的抽桶起来。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两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身体拼命的收吸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呃……喔……呼呼……”他的呼吸乱了,眸底布满血丝,呼吸一阵短促一阵绵长,身体焦燥难耐,胯下憋着的那股子热精又滚又烫,几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大……哼哼……大师兄……喔……喔……”仿佛身同感受的,裴晓蕾的幽道一阵针的抽紧,压夹着他的壮硕不肯松口,她猛的挣开他的牵制,两脚像是水蛇般的缠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哑的吟叫着。那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儿的声音听在嗜武耳朵里却如天籁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进来……喔!”她亢奋哑叫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动,肉体“噼啪啦噼啪”的迎合着丈夫的抽插。
  “喔!”嗜武崩拉着脖子,昂头猛哼了一声,脖子的血管都崩了出来,身体一沉,双脚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着男茎的捅入直压在裴晓蕾的身上,胯下的巨大粗长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子宫内,接着两臀一阵颤抖,一股子浓稠的滚 烫物如她所愿,深深的迸 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于此同时,裴晓蕾上身一拱,被这股浓液烫浑身发热,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打了一样,一阵阵的激烈的痉挛着,脑袋乱烘烘的,只能无助的摇晃着。
  “我爱你!”仿佛还嫌折腾得她不够彻底,他一阵喷射后,身体微微一抬,长手探入她的缝隙里,按在他凸起的花核上,柔柔的一按。
  “啊……不……不要……呜……啊!”猛的,裴晓蕾身体一崩,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润湿了两人的身体。
  然而,就在此刻。
  “噢!”嗜武腰杆一压,舞着长剑在裴晓蕾的一阵阵无助的抽搐中,重重的插入了她痉挛不已的身体里,连抖动了几下后,两个湿润的褐色球囊一收,一股热 精又射入她的深处。
  “啊……”裴晓蕾一声哭叫,被男人的体重强压着的身体,止不住的一阵一阵抽搐,致命的高潮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从痉挛着的甬道深处“砰”的一下泛开,海啸般冲向她的四肢五体。
  射精过后,嗜武不但没有离开她,反而忤着那根巨棍不留半点空隙,密密实实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左右旋转,一阵一阵的搅捣,给她的快要烧起来的身体,火上加油。
  “呜……啊……哼哼……啊……哈哈哈……”裴晓蕾高高低低的呻吟着,激烈的肉体刺激一阵高过一阵,身体里的高潮层层重重的叠加着,那种荡人心魄、销魂蚀骨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停下来……啊啊……哦,天啊……哼哼哼……不……放开我……”她口齿不轻的哭叫着,眼角里的两滴滚汤的泪珠,应声而落,她两手抵着嗜武的肩膀上奋力的向外推,两脚颤抖着想要在男人的桎梏中挣脱,甬道在痉挛中一阵一阵的收缩挤推,似乎是在挣脱抗拒又似乎是在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亢奋的压紧,腰臀双手把她贴扣得紧紧实实的,半分动弹不得。
  她战栗着、喘息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千柔百媚,说有多娇美便是多娇美。
  “哼……”突地,嗜武一个猛烈的旋搅后,把身上最后的一滴精华深深送入了她的子宫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压了下来,结实的手臂一捞,把依旧颤抖不已的她抱了起来。
  他弯膝坐了下来,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壮硕的男茎在她蠕动挤缩的幽道里安分的插着不动,宽厚的大掌则顺抚着她的光洁的后背,轻轻的安抚。
  如此过了好半晌,她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她仰起头,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望着嗜武,绝美脸庞上的带着微微的笑意。
  “大师兄……”她沙哑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个长音,睫毛轻颤的微抬了一下腰臀,娇羞的衔含着他的男茎,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在他的低吟中,彼此一翻唇齿交缠后,她指一滑,顺着他的喉咙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红豆上,轻轻一扣,才妖魅的娇声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着眉目都弯了,他轻拥了一下她,柔声道:“是夫人你……太销魂了!”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便摸着她的两辫翘臀,捏弹了一下。
  “唔!”裴晓蕾娇吟了一声,恼怒的嗔了他一眼,却对着他的一脸无辜,无计可施。
  又过了些时候。
  “大师兄,时间不早了,我们,嗯……该回去了!”裴晓蕾望着日落西山的太阳,开口道。
  “嗯,是该回去了!”嗜武在她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含糊的应道。
  闻言,她立即撑着酸软无力的腰腿,借扶着他的肩膀,要起身站了起来。
  她身体一提,壮硕的男剑一抽离她的幽道,一道腥白的混浊物立即顺着她的动作,从尚未闭合的粉红幽道中滴流了下来,一部分垂直的滴在嗜武的大腿上,一部分则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还有一部沾染在她湿透了的毛发上……反正乱糟糟的,她的私密处早就一片狼藉。
  “遭了……”突然,她一怔,拍头惨叫,“大师兄,我们的衣服……”
  “是呀……衣服……”嗜武笑望着她一脸苦恼的样子,建议道,“反正四处无人,光着身子也无人见着,不如……我们就这样走回去吧!”
  “可是,我没有鞋子!”说着指着自己光洁的双脚,明确的表示自己不要光着脚丫子回去。
  “没关系,我抱你!”他笑得更开了,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要!”几乎是同时的,她立即退了几步,一脸余惊未定的样子,开玩笑,他的抱可不是一般人消受得住的。
  嗜武赤条条的站了起来,正对着那个需扶住树干才勉力站得稳的女人,笑得相当开心。
  他伸出手去,突然猝不及防的往她微张的两腿间一探,由下而上,从穴口到花核,长指一勾,在她的身体里滑沾了一抹腥咸物,口中一尝,低头便哺渡了一半给裴晓蕾。
  “味道如何?”他吻着她脸颊,耳语厮磨,声音轻轻的,坏坏的蛊惑道。
  “不太好!”她道,转而反咬了一下男人的唇,抿然一笑,“不过……我喜欢!”
  “不用担心……”他忽然道。
  “嗯?”裴晓蕾眨眨眼,觉得他话题转得也太快了,自己一时反映不过来。
  他沉稳的一笑,抓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高昂男茎上,微带沙哑的继续道:“为夫,撑得住的!”
  不!她一囧,顿时泪流满面。
  “大师兄,我,我,其实是怕自己……怕自己撑不住!”呜呜呜呜……裴晓蕾一咬牙,直接摇起白旗。
  “夫人,你太小瞧自己了!”他愉悦的笑道,一只宽厚的大掌覆在她的湿热的花丛,五指动了动。
  “呃……啊……”她一个哆嗦,两脚一拢,紧紧的把他的大掌交夹住,娇声颤道,“我,我是真的不行了,我们,我们……”她眼睛一转,远远的瞄到远处缓缓走来的大马,脑袋一激灵,立即建议道,“不如,我们骑马回去吧,我记得此处应是有座宫殿,我们先到那里歇个脚,嗯……你看,如何?”
  “骑马?”他一愣,随即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漆黑的深眸下盈盈闪动似有些什么东西在翻动。
  他垂下睫毛,在裴晓蕾的注视下,不留痕迹的掩去眼底的那道精光。片刻,才凝语再问了一遍,“你真的,想骑马回去?”
  “嗯!真的!”她点头,肯定道。
  嗜武嘴角含着的那股笑意溢了出来,俊朗的眉目也一下子神采飞扬的亮了,周围春意融融的,连空气也暖了起来。
  “好,我们骑马!”说着便起揽着她的细腰,一个凌空跃起,精准的落在马背上。
  ……
  半刻钟后。
  一匹矫健的骏马上,一名娇美的女子,双手抓着这马鬙,两脚夹着马背,尖叫连连的撅着屁股,半趴在马背上。而她身后的一名高大男人,则是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揉着她的软乳,大幅度的摆动着腰臀,在她的后面高高低低的猛烈撞击。
  忽地,男人双脚一蹬,在马腹上踢了一脚,骏马立即撒开步子,在满是小碎石的路面上,小步蹬跑起来。
  女子的尖叫声更烈,哭哭笑笑的也听不清楚真假。
  又过了一刻钟。
  女子被翻过身子,两条白皙的玉腿水蛇般的紧紧缠在男人腰上,双手八爪鱼似的紧紧揽住男人的脖子,丰盈圆润的双乳贴在男人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压捏出各种形状。
  ……
  “啊……啊啊……哈哈……啊……大,大师兄……慢……慢一点……呜呜……我不……啊哈哈……不行了……喔呃……呜……快点……再快点……呜……”她似哭似笑的在男人耳边颠三倒四的叫嚷着,身体一阵阵的哆嗦,被男人进进出出的内穴又红又肿,在一次比一次的更疯狂的插捅贯穿中,汁液狂流。
  她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流逝,最后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和男人在野外像两只野兽一样,骑在马背上疯狂的媾合,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愧不齿的事情,可是她却偏偏在男人的诱哄下不顾一切的做了,而且越做越兴奋,在冲破了羞耻和道德的那张薄纸,她反而更加张狂、肆无惮忌起来。
  “哦,哦,哦……哼哼……好棒……好棒……喔喔喔……大,师兄……哦……这……哼哼……太……太刺激……了……”她挂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摇动着腰肢,潮浪般的高低起伏,肉体的拍打声,节奏鲜明,一阵急一阵缓,彼此最亲密的地方黏黏糊糊的又湿又滑,染满了遗漏出来的分泌物。她扭动着身体,打转,起伏,红肿的私密处在酸麻酥痛中,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壁肉,贪婪而炙热的吞咽插在体内的那根巨物。
  他粗重的喘息着,在她的迎合中,肆狂的给予,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一波接着一波的极致快感从她的身体里冲刷过来,一阵强过一阵。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那种身心的契合的快乐,人性欲望最原始的满足,在彼此身体的冲撞中,爱液和精液搅合中升至顶点,那种沉甸甸又轻飘飘的感觉仿若天堂地狱。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宫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那张宽阔的烫金大床的,只知道,哪天,那夜她的下腹总是鼓鼓涨涨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100. 登基&大婚

  第二日。清晨。
  裴晓蕾半侧着身子,静静的望着身旁的男人,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俊朗的五官就算是睡着了也透着一股坚毅的气质。
  她静静的望着,越望心里越是暖柔,软绵绵的跟面团似的。
  “大师兄!”她小声的唤着,纤细的长指轻轻滑过他的眉角落在他的鼻梁上。
  他动了动,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又沉沉的睡下。
  “大师兄……”她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叫唤声大了些。
  “唔!”他闷哼了一声,眼睛甚至都没睁开,手臂一揽,一个翻身便把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睡眼惺忪的分开她的双腿,几乎是本能的,腰杆一顶,把早就仰首挺立的壮硕男茎,送入她的狭窄的身体里。
  “呃嗯……”她身子一弓,轻喘了一声。
  他本能的动,她本能的迎合,直到门外的轻响越来越近,他才一个闷哼,把憋了一夜的浓稠物送入她的深处。
  “叩,叩,叩……”不多时,伴着一阵叩门声,传来喜膳的轻巧的询问,“晓蕾、大师兄,早膳和热水的都备好了,你们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嗜武在她软怀暖抱中缓缓抬起头,满是不悦朝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并不急着回应。
  “大,大师姐?”
  倒是裴晓蕾身体一僵,在听到叫唤的那一霎那,火热的身子楞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为什么大师姐会在鸣凤园?她怔怔的望着嗜武,脸色蓦的一下全变了,“你,你昨天不是说,凤鸣园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在吗?”
  天啊,昨天他们两人那样的……而且还绕着鸣凤居兜了一大圈,只要园里有人,八成都会看到……
  一想到这里,她再也耐不住了,一把推开这个还压在自己身上使坏的男人,自己一头扑在床被上,愁云惨淡的抱着被子绝望的“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这回惨了,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嗜武被她这骤变的情绪,吓了一跳,轻轻碰了碰她的起伏的肩膀,想说把埋头在枕被里的她翻过来,谁知一碰,便“啪”的一下就被裴晓蕾嗔怒的挥手拍开。
  “都是你,都是你……”没得怨,她一个坐立,便把气撒在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你不要难过了!”此时吃饱喝足了的嗜武耐性极好,也不管裴晓蕾忽然晴转多云的在闹什么脾气,一边顶着她那软软绵绵空有其表的粉拳,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抚着。
  “要是昨日,我们……被大师姐看到怎么办?我,我以后,以后脸往那儿搁,还怎么见人啊!”好一会儿,她才吸着鼻子抽抽泣泣的抬头望着嗜武,小嘴可怜兮兮的瘪着,细长的睫毛上挂点点泪珠,一张小脸粉扑扑,甚是怜人。
  “昨日?”嗜武星眸一闪,终是明白过来了,低头,怜惜又好笑亲了一下裴晓蕾的额头,轻笑道,“夫人放心,大师妹应是今早才到的,昨天这个园里除了我们,确实没有其他人在!”话到这里,他声音一顿,转而咬上裴晓蕾的耳垂,轻轻的吮啃,“夫人的娇态和那……如火的热情……为夫怎舍得让外人窥视!”说着手又在往她两脚间探去。
  “你,你还说?”裴晓蕾怒了,举起小粉拳又是一阵轻捶,半晌才接着问,“你说的是真的?大师姐昨日真的不在园内!”裴晓蕾睫毛微颤,波光粼粼的望着嗜武,迫切的等待答案。
  “真的,为夫何时骗过你!”嗜武含糊的笑着道,嘴里和手中的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嗯……别闹了,大师姐她……哦……嗯……”裴晓蕾喉咙一叹,欲拒还迎的偏头躲了躲嗜武的狼吻,刚刚被安抚下来的心情,被他这样一搅合,又起涟漪。
  就在此时。
  “叩,叩,叩……”一阵刹风景的敲门声催命般的响起。
  门外等候已久的喜膳一边用力的敲着门板,一边扯着喉咙便朝着里面大喊:“晓蕾,大师兄,你们起来了吗?”
  嗜武身体一僵,接着一叹,在裴晓蕾如释重负的表情下,颓然的放开她。他起身披了件外套,朝着门外大声的回答道,“午膳摆在外厅,等我们沐浴后再用!”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喜膳的声音一断,过了几秒又忽地轻快响起,“大师兄,小姐今日还有紧要事要办,不易太过操劳。”
  一阵静默……
  接着,嗜武的回答几乎是用吼的:“知道了,你下去!”
  又是一阵静默……
  裴晓蕾端着一张红得不能再红的脸,抱着被子正要下床,嗜武一个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几个跨步,便把连人带被的在她的尖叫中,把她抱进了后堂的浴池。
  如此这般的一翻洗浴后,两人神色各异的用过早饭,那个别名程咬金的大师姐喜膳再次登场。她和若梅抱着一席厚重的紫红衣衫入内,一进屋便毫不客气的把嗜武赶出去。
  她们开始为裴晓蕾梳妆打扮,把一件件轻薄而贵重的衣衫层层重重的披在她的身上。
  点状,上眉,梳发,挽髻……
  将近一时辰后,裴晓蕾一身华衣重服的站起来,在喜膳和若梅的注视,仰着头,微启丹唇,含威不露的道:“都准备好了吗?”
  喜膳和若梅一讶,随即了然的双双跪下,恭敬的道:“恭请小姐移步望月台!”
  裴晓蕾起步,一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大门,大步的跨了出去。
  喜膳和若梅站在她身后,望着她渐远的身影,默默的对视了一下,不期然的,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一股笑意。
  真是的,那四个男人在小姐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苦心策划来的这份惊喜,究竟算什么?而一直极力配合他们,拼命装傻的小姐,又是所谓何事?
  ***************
  从小到大,望月台她不知道来过多少次,那时还是体弱多病的她,每一次不是被父母祖辈抱着飞上来,就是被师姐师兄弟背爬上来……只有这一次,她是自己一个人,缓缓的一步一步登上这座高台。
  小的时候,她还不懂,这座高台为何要倚在高坡悬壁上,为何在旁附建一座从里都不放下的吊桥,直到今天,当她在高坡上,望着远处河流上整整齐齐的数百艘军舰,望着高坡下近万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裴家军,望着那座吊桥在师祖母的巧手下,变作近百米的阶梯,她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当初父母祖辈的用心。
  高坡下,领着一众将领是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大师兄。
  三师兄和小师弟分站在阶梯左右两旁,站在他们后面的是明暗十二部的长老以及各地县的高级管事。
  久未露面的二师兄捧着一个盖着绸布的托盘,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在她跟前越一米距离时,“扑通”的一声单膝跪下,他慢慢的揭开绸布,把一顶雕龙刻凤的金色冕冠高高举到她的眼前。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着她,大声道:“小姐,请登基吧!”
  气势如虹的话音一落,底下立即掀起万层浪。
  “小姐,请登基吧!”齐齐整整的近万名裴家军以及近百名文官齐膝而跪。震耳欲聋的声音,顿时,铺天盖地的泛开,海浪般的回响在这片裴家的土地上。
  善医把冕冠稳稳的戴在她的发髻上,在她的微笑中,牵住她的手,虔诚的一吻后,又再缓缓跪下,温润的声音再次明亮的响起:“秦翱在此宣誓,秦国上下附归天下第一庄管辖,江山社稷,此后皆以裴家为主!”说着把一个玉玺高高奉上。
  裴晓蕾乌眸一动,稳稳的接了过来。
  随后衣衫一晃,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下的众人,以王者之尊,沉稳清冷的高声道:“众卿平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阵响彻天际的呼喊声此起彼落,震撼而威武的宣告一个盛世王朝的建立。
  酉巳年八月六日,裴晓蕾在天下第一庄的主宅宣布立国。
  国号为裴,立都皖平。
  同日傍晚,楚皇----楚文恒于大殿宣告,楚国顺归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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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台远处一处高坡上。
  几名老人席地坐在一座大坟前,地上酒香四溢,横七竖八的摆着几个早已喝光的酒坛。
  “剑浔啊!你听到了没有!蕾丫头要登基了!”曾蘅子满口酒气的拍了拍裴剑浔墓碑,中气十足的大声嚷道,“我们的梦想,今日终于成真了!”
  曾蘅子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吵吵闹闹的述说着,这些年来发生过的一切。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曲雄浑悲壮的歌响起,这首由裴剑浔长挂嘴边的词曲,哭哭笑笑的在几位老人口传唱开……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
  **************
  裴晓蕾最近很忙,在宣布立国后,她便没一刻钟是得闲的。
  长老们说,她以前的婚事太过简易,既然都要办大典了,那就顺道把她的婚事也一同补办了。这话说完,他们就一甩手,又悠哉游哉的结伴回里院喝茶走棋去了,完全不顾外头那些忙疯了的后辈苍凉的脸色。
  所谓的登基大典,所谓的大婚,所谓的立王夫……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十月二十八日,这个据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白日里,她得忙着张罗布置登基和大婚的各项事宜,夜里,她还要忙着应酬那些如狼似虎的丈夫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她恨不得多长出个脑袋,多长出两只手来。
  推开满桌子令人眼花缭乱的折子,她反手揉了揉自己依旧有些酸麻的后背,只能合着眼泪往肚子里吞。最近不知道怎的,那四个男人精力一个比一个充沛,两日一轮转,变成一日一轮转,床边的男人一天换一个,却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奇怪的是,不管夜里如何劳心劳力,第二日,他们总是能比她起得早,吃得香,白日里处理起那些推挤如山的公务时,更是生龙活虎的无半点疲态。让她干巴巴的看着,无比羡慕。
  反倒是她自己,最近一直被折腾得睡眠不足,常常精神不济,呵欠连连。
  “小姐,先歇会儿吧!”若梅适时的端来一杯参茶,放在她的面前。
  茶香一飘,突地,她腹腔一抽,一股胃酸翻涌了出来。
  “呕……”她俯下身子,猛的一阵干呕,脸色都青了。
  “小姐,你怎么样……”若梅慌了,连忙抚着她的肩膀,慢慢的顺抚着她的后背。
  好半响,裴晓蕾才顺过气来。
  她抬起头,眼里萤光闪烁,一双手缓缓的放在小腹上,一抹温柔的笑意淡淡的挂在她的嘴上。
  “小,小姐……你,你……”若梅见状,眼睛眨了眨,立即又惊又喜的掩着嘴巴,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全。
  “嘘!”裴晓蕾手指放在唇上,止住了她的后话,又细细的为自己打了一次脉,才对早就笑不拢嘴的若梅慢慢的吩咐道,“这事先保密,别告诉任何人,嗯……对了,你立即请去师祖母和大师姐过来。”
  …………
  那日后,裴晓蕾被师祖母以大婚前不易见面为由把她接去了里院。
  直到半个月后,外面一切事宜都准备妥当,她才一身华服夺目金黄的站在众人面前。
  若梅和喜膳一左一右的小心翼翼的守在她的身侧,寸步不离。
  考虑到她的身子,师祖母已经把能减的繁俗礼节都减了,但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叩拜天地先人和接受众人朝拜……林林种种的一些不可避免的礼节,已经足足排满了一天。
  入夜,她刚回内殿,喜膳便来说,师祖母已经在偏殿备下家宴,请她过去。
  她摸了摸又饿了的肚子,喝掉若梅的递上来的鸡汤后,才脱去这身厚重华服,换上一袭轻便的常服,抿着笑意在喜膳带领下步入偏厅。
  她刚一入内,里面端坐着的四个男人,目光刷的一下全落到她的身下。
  “师祖母说,大半月个不见了,怕你们想得慌,便让人备下了酒菜,让你们夫妻小聚一会儿!”喜膳留下这句话,便为他们带上门,笑着退下。
  是啊,已经大半月不见了,她望着他们只觉得心口堵堵的,万千思绪都涌在一起。她明明心里思念得紧,可是当他们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晓蕾饿了吧,过来坐下吧!”最后还是善医体贴,先人一步迎了上来,把她带到了的主位上坐下。
  “累的吧,先吃些东西再说!”嗜武开始帮她布菜。
  “这是西域的上供的果酒,你尝尝!”能商绕她身侧,把她跟前的酒杯斟满。
  “还是先喝口汤,暖暖胃好!”行文不落人后,端着一大碗汤药便送她的面前。
  饭香,酒香,肉香……各种气味混在一起。
  裴晓蕾的脸色立即一变,只觉得胃肠一抽,便掩着嘴唇,干吐起来。
  “晓蕾,怎么啦?”善医反应最快,一把扶起她,一边轻轻顺抚着她的后背,一边焦急的为她把脉诊看。
  半刻钟后,他的脸越涨越红,乌黑的双眸星光闪闪,激动的望着眼前这个对着她脉脉而笑的女子,嘴巴张了又张,却依旧无法在这阵惊喜中缓过声来。
  “晓蕾怎么样了?”嗜武见状不对,立即开口追问。
  “她晓蕾……她……她……”善医脸色更红了,可是嘴巴却愈发不利索起来。
  最后还是裴晓蕾接过他的话,一脸轻快的望着众人笑道:“我……有喜了!”
  “什,什么?”三人一愣,齐声惊叫,接着一些桌凳和酒菜不小心翻倒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说,我有喜了!”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再次重申,脸上暖融融笑容愈发灿烂,“你们……要当爹咯!”
  ……
  很多很多年后,她依然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那每一张脸上的所涌上来的那份初为人父的欢喜、慌乱、不知所措以及接下来的那些天他们所闹出来的傻事和笑话。
  很多很多年后,偶尔,她依然会拿这些事情当聊资,笑话他们。
  很多很多年后,在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簇拥在她身旁,在儿女子孙的围绕下,轻轻的,淡淡的述说着,这些年来,她和他们的故事。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