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欢悦(上)
大雄和小叮当离家出走了,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很悲催的用石子在地上歪歪斜斜的摆着几个大字:俺们走了!
裴晓蕾傻了,内侍总管傻了,负责照顾大雄和小叮当的侍从们也傻了!
而玩过家家,手把手教它们摆这几个字的两个小小先生的龙儿和凤儿更是倾盆大雨嚎啕大哭了几天!
皇城里的两个开心果一起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非同小可,一时间整个皇城内院都是乱了,上至内侍大总管,下至灶台烧火丫头无不谈熊说狸色变,人人愁眉苦脸,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然而,就在皇宫内外掘地三尺的翻查了数遍无果后,在大家都已经打定输数,准备认命的忍痛接受两个开心果真的已经离开了他们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七月里的一个炎夏,那两个已被重点列为失踪国宝的小家伙,居然大摇大摆的各自驮着一大包行李站在皇宫的大门口,然后舞动着爪子十分快活的在地上摆出了五个大字:俺们回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了良久,终于,“哗”的一阵欢叫后,消沉静寂了许久的皇城又沸腾了起来!
两个翘家的小家伙此次从凕池归来战果累累,除了带回一大堆不知名的植物种子以及几朵传说中的红莲外,还带回了几盒让所有人为之稀奇,让裴晓蕾囧得无话可说的时空穿越物----安全套!
是的,没错,亲爱的读者们请不要怀疑自己眼睛也不要误会这是作者的笔误,你们确实在裴晓蕾手里看到了安全套这个超越时空的梦幻物品,而且还是在保质期内,分尺寸,带水果香味的超薄型的安全套。O(╯□╰)o
至于此物怎么正确使用,同样没有经验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秉承着旺盛求知欲和刻苦专研的探索精神,和她的男主角们深刻而透切的认真研究过数次。而且,仗着这个安全卫生的保障,在某女人强烈的好奇心和男人的半推半就下,他们甚至走过了几次后门,此期间,除了第一次让某女人痛得几乎哭了出来外,其后的几次,嗯……适应后,据说他们都挺享受的。
当然,再薄也是外物,再多的好奇心在原始的欲望得不到尽兴的满足后也会湮灭,这些被叫做安全套的东西,在新鲜过几次后,很理所当然的被众男主一同鄙夷唾弃,施施然的把它丢在床头上后,便再也没有给它出场的机会了。
一个月后,师祖曾衡子八十一大寿,裴晓蕾为宣孝道,遂告天下,普天同乐,不但大赦天下,而且在皇宫设摆千叟宴,宴请众老。而,龙儿和凤儿这两个小毛头这段时间仗着父母忙碌,没空管教他们,便像是两只出笼的小鸟儿,天天背着刚满周岁的弟弟麟儿,领着大雄和小叮当这两个玩伴兼保镖在皇宫里四处溜达探险。
这天,他们在娘亲的寝宫里接过小弟弟的时候,这个平日乖巧得吓人的小家伙,忽然便在他们怀里大哭大闹起来,含含糊糊,依依呀呀的咬着浅白的单字向自己兄姐反复的哭诉道,“娘亲,辛苦,累累!”
“娘亲,辛苦,累累!”麟儿简单的几个单字极大的激发了龙儿和风儿这两小家伙的恋母情结,想着娘亲以一介女流之身却担着天下的重担,家事,国事,天下之事,娘亲要事事忧心,怎能不累。
两个小家伙四目相视,都默契的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那份想要为娘亲分忧的赤子之心。
凤儿眼珠子一转,率先道:“二爹爹屋里有很多补药,以前娘亲累了或是不舒服,都是二爹爹张罗的!”
“可是这几天二爹爹也在忙着筹备太师祖的大寿,已经好些天不见人影了。”龙儿接口道。
“药,补药,娘亲,补药!”麟儿很快便抓准了兄姐话中的重点,仰着小脑袋扑闪扑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拉着兄姐的衣袖,乖巧的嚷嚷着。
“哥哥,二爹爹不是常夸你药理学得好吗?”凤儿灵机一动,拉着龙儿又道,“二爹爹为娘亲配药时,你也常在旁观看学习,哥哥你还记得二爹爹是如何配药的吗?”
“当然记得!”龙儿眼睛也一下子亮了,猛点了几下头,立即应和道,“二爹爹没空,我们可以自己为娘亲配药!”
“为娘亲配药,为娘亲配药!”身旁的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兄姐们的兴奋心情,小胖手拉着两人的衣裳也跟着起哄起来。
两个小家伙相视而笑,立即坐言起行。凤儿雄赳赳的在前开路,而龙儿则一把背起弟弟随后跟上,三个小家伙领着一群随侍的宫女浩浩荡荡的便向善医的行宫走去。
善医的行宫名曰白虎殿座落在主殿西边,里面绿树苍翠、高台厚榭,神工天巧的把楼宇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整座宫殿美伦绝焕。与其它青龙、朱雀、玄武三殿一样,这里一树一景都是师祖母和众多能工巧匠们的得意之作。
三个小家伙浩浩荡荡的进了主殿后,便喝退侍从,随后就直奔药房。
善医的药房很大,林林种种,分门别类的放了很多很多的药草。龙儿和凤儿在一排木柜前停了下来。凤儿仰着头望着头顶上那排高过自己几倍的木柜,求救的望着龙儿,问道,“哥哥,怎么办?”
龙儿望了周围一眼,目光定在一张高凳上,指着高凳想妹妹示意道:“我们站在凳子上就可以了!”说着垫着脚尖把弟弟放在旁边一张的堆满瓶瓶罐罐的矮桌上,便去帮妹妹拉着凳子。
两小家伙一上一下,合作无间,凤儿取药,龙儿挑药,拿错了的药先放在矮桌上。个子小,帮不上忙的麟儿坐在矮桌上无聊,依依呀呀的跟着兄姐撒骄了半晌都不见两人理会后,便自顾自的摆弄起桌上的药瓶药罐,乱七八糟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里面的药粉倒来倒去,玩得不亦乐乎。
“哥哥,这两瓶什么东西?”凤儿从木柜拿起一红一蓝两个特别精致的小瓷瓶,递给龙儿。
龙儿接过,眯着眼睛细细的望着刻在瓶身上的字,喃喃的念道,“朝阳,欢悦?”
“哥哥,那是什么?”凤儿低头好奇的追问。
龙儿把两个瓶子放在矮桌上,耸肩摇头回答道,“不晓得!”然后话题突一转,指了指凤儿右手边的瓶子道,喜道,“凤儿,把你右手边的第三个瓶子取下来。”
凤儿立即应声取过,递给兄长。
下面的扶着凳子龙儿接过一看,立即兴奋的点头道:“就是它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凤儿你快下来吧!”
“找到什么了?”就在两人欢快的叫嚷着的时候,一道听不出喜怒的温润声音淡淡的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二爹爹……”两个小家伙一个哆嗦,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了个现场,两人怯怯的转过身子,望着身后的二爹爹,喃声的打了个招呼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娘亲,累累,哥哥,姐姐,找补药!”最后还是坐在一堆瓶罐中的麟儿聪慧,留着哈喇子含含糊糊便帮兄姐们解了围。
“补药?”善医眸底一动,接过他们手中的白色小瓶子,看了看,微绷着的脸上一柔,暗叹了一声,便欣慰的俯下身子摸了摸两个孩儿的小脑袋,柔声道,“药理之事变幻多端,你们还小,尚多有不懂,断不可轻浮妄动。以后若见娘亲有不适,你们只需告诉二爹爹便是,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两个小家伙立即齐声道。
“那这补药……怎么办?”眼睛还一直望着瓶子不放的凤儿,仰头望着二爹爹开口问道。
善医一笑,把瓶子交回给凤儿后,目光移向身旁的龙儿,询问道,“这药如何用,龙儿可是还记得?”
龙儿立即脆生生的应道,“记得,两分入温水,可同炖品一起烹用!”
善医点点头,又再摸了摸一双儿女的脑袋,道:“下不为例!”
得到应许,龙儿,凤儿两个小家伙立即笑开了眉头,而刚会说话不久的麟儿更是身体力行的“啵啵啵”的在通情达理的二爹爹脸上留下两个湿漉漉的口水印以示感谢。
…… ……
“娘亲!”当凤儿把一盅自己和哥哥一同烹制的炖品送到裴晓蕾跟前的时候,忙碌的一整天的裴晓蕾,心头被煨烫得暖烘烘的,差点就感动得掉眼泪了,直抱着一双儿女就是一番亲疼,非弄得一对双生子脸蛋红扑扑的,上面全是自己的唇印才肯善罢甘休。
儿女的孝顺,裴晓蕾自然是非常赏脸的,很快的便在一双孩儿殷殷切切目光中把炖品吃了个底朝天,两个小家伙也懂事,见娘亲今日似乎很疲惫,请过安后,便抱过身旁的弟弟,恭敬的告退。
回到两人的寝宫,龙儿和凤儿便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等他们发现被丢在一旁的弟弟,小小的衣兜滚出来的那瓶,已经用掉了一大半瓶药粉的蓝色小瓶子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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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不久,裴晓蕾便觉得脑子沉甸甸的,整人昏沉沉的全身没劲,本以为一翻沐浴梳洗后精神会好些,却不想情况越来越糟糕,她心里一叹,暗以为是自己最近精神绷得太紧了才会如此,便早早的更衣就寝。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晓蕾只觉得梦里浮光掠影,身体又沉又热,整个人像是一块沉铁,被丢在火力熔炼,全身都是汗。意识飘飘忽忽的,朦朦胧胧间的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唤她,她奋力的几番挣扎,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睁得开眼皮,逃出梦魇。
入目的是三张焦虑的脸,她缓缓启唇逐一轻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
她的声音太媚,轻轻的几句就像是要勾了人的魂魄。
“晓蕾,你觉得怎么样?”率先开口应答她的是二师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碗,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盛了些什么,他一边问,便一边忙着勺着这些黑漆漆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吞服。
大师兄在后面扶着她,用自己身体来当背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脑上,有种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旁侧的小师弟满脸焦虑的望着她,像是看不到她浑身的大汗,一层一层的忙着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不要了,我……很热!”她挡住行文,不合作的揭开身上的被子后,依旧觉得自己又闷又燥,用力的扯了扯衣领,却惊异的发现自己体温不但不见一点热度,而且微凉干爽,全身半滴汗珠都没有,肉体的反应和身体里的到处乱窜的那股燥热感完全是南辕北辙,彼此仿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路人。
“我怎么啦?”发现自己的不妥,她抬眼便问。
“麟儿把‘朝阳’和‘欢悦’错当补药调进了你炖品里!”善医给她又喂了一口药道。
“欢悦?”裴晓蕾一愕,又再望着善医追问道,“那是什么?”
善医却此时偏了偏头,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
“二师兄……?”她拉了个长长的尾音,不加思索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
烫手的温度传来,她凝神一望,竟见平日温润平稳的二师兄,一张俊美的脸蛋全红了。
“怎么啦你?”裴晓蕾好奇的又问道,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一言一行,一笑一颦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惑媚妖娆,是如何的蛊乱人心。
“‘欢悦’是……”善医稳了稳神,正要开口解释,裴晓蕾手却已经顺着他的颈脖探入了他的衣襟内,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在他绷紧的肌肉上,一路往里探……层层重重的衣衫松解了开来,她双手揽过他的腰,用力的把他拉向自己,娇艳绝伦的脸蛋枕在他赤裸裸胸膛上,柔软无骨叹息道:“嗯!好舒服!”
善医喉结上下一滚,气息渐乱,他抬眼望着身旁的另外两个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男人,摇了摇头,闭目沉声凝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9. 欢悦(中)
很热,非常热,一股热浪像飓风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肆虐,可是皮肤是凉,明明头脑快要被这股热力烧焦了,额头却依旧半滴汗水都没有。冰凉的身体偎依男人温热的皮肤上,身体里的那股热潮竟然出奇平缓了一些,“嗯!好舒服!”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贪婪的把自己的更多的靠向男人的肉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他们的……
仰躺在床上,两脚被扯开,一个男人俯了上来,她微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一启,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失魂酥骨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轻缓确认道:“二师兄?”
“嗯!”善医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道,“晓蕾乖,很快就好!”
什么很快就好?裴晓蕾的脑子被烧得乱哄哄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与男人越是贴近愈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被火烧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善医的体温和身体轻柔的触碰下,渐渐的张开了猎食的利爪。
“热,好热……”裴晓蕾皱着眉头在善医耳边一遍一遍轻声述苦,洁白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提,把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一拉,自己微凉的体温紧紧的贴在他滚烫身体上,私密处早就湿润了的甬道绷得紧紧的,丝丝的疼痛从深处荡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什么。
她轻哼了一声,五指陷入他的背,两腿勾上他的腰,本能的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微微拱起的私密处贴在挺昂的男物前,轻浅的摩擦触碰,明目张胆的做着最原始的邀请。然而他却没有入她所愿大步的跨入她为他开启的房门,而是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她的花户前拍打擦拭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抬,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下掰开她紧束的双手,轻轻往身侧两边压了下来。
“别急,宝贝,别急……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好的!”他垂首望着她的水雾迷离的双眼,长指抚过她冰冷的脸颊,低语安抚道。
纾缓痛苦的男人一离开,身体里的火立即又烧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是更好?她不知道,也不要了!她只要眼前,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快些帮她扑灭掉身上的烈焰,再烧下去,她就要死了。
“哼!热,二师兄,很热,我很难受……”一个低哑闷叹,那怕两手被钳制住,她依然咬着下唇,借着腰力和腿力把自己迎向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要烧没了的意识抵不过求生本能,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向外求救。
“我知道,二师兄都知道,乖,晓蕾乖,再忍忍……”善医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声音,落在她的额上,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忍什么的时候,眼前映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
大师兄?她怔了一怔,偏着脑袋望着眼前的男人,意识变得混乱不堪,似乎他应该在这里,又似乎他不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肉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脊背上,坚实的手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的时候,拳头被身后的嗜武截住,紧紧的含在手心里,“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他低低的哄着,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她的尖
挺丰硕的乳房上,细细的揉捏。
“唔!”裴晓蕾身体忽的一挺,上身的刺激远没有下身的刺激来得激烈,她迷茫的望着埋头在自己曲敞开的两脚间的行文,本能的她从嗜武掌中抽出手,惊慌的压在行文的脑袋上,用力的往外推,火红似血的唇瓣轻轻张启,软绵绵的抗拒着,“不要,呃……别这样,别这样……”
胀痛的脑袋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心口蹙的一紧,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别这样,不,不要!哼哼……啊……”带着泪珠的反抗越来越弱了,本能的求生欲望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彻底的蚕食掉她的薄弱意识。
软弱无力的两脚被男人极大的往两边拉张开,粉红的花户沾着雨露一目了然的呈现在行文的眼前,生下麟儿后,她便在男人的诱哄下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那处私密花园少了一层遮掩后光洁透亮,更诱人心扉。
如过去千百次一样,行文熟悉的低下头,熟悉的吸吮着她红肿的花蒂,湿漉漉的花瓣被一片一片的展开,温软的嘴唇细细的吸含着,灵巧的舌尖在缝隙和花瓣上滑动,淅淅簌簌淫靡的水液声渐渐的在他唇齿间愈发清晰的响起。
“嗯啊……”裴晓蕾口中细微的喘息声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原本奋力抵抗着的双手在身体一次次的微拱迎合中终于也败下阵来,双手慢慢由原本的推挪变成急切的渴求,她躺在嗜武的怀里低垂着眼睛,迷离的望着埋在自己两脚间忙碌着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松乱的发髻中,随着他的动作把他更深的压向自己,享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潮热黏糊的洞口吮转,任着他舌尖顶开自己欲滴的□,伸了进来,感受着他柔软而坚硬的舌尖浅浅探入自己火热的身体里。
“呜……”身体一绷,她整个人随着他的探入,微微颤栗了一下,一股热流随着行文唇舌的勾探溢了出来,在身体里盘旋乱窜的烈火像是找到了出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向她的小腹,在她敏锐薄弱的下体里翻江倒海,辗平扑灭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哼哼……”她的呻吟急促起来,腰臀随着男人的吮吸轻啃奋力的向上恭迎,行文的粗重的呼吸洒在她那处细滑的粉红嫩肉上,轻轻的像是在抓痒,又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挑逗。
“晓蕾!”他闷声的叫唤了一下她的名,然后长舌一卷,钻入她紧致嫩红的甬道里,他的手扣在她红肿硬挺的花核上,由上而下、由慢至快,开始疯狂的搓擦起来。
“不……喔喔……哼哼哼……嗯啊……”裴晓蕾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仰挺着身子叫唤,剧烈的快感合着更大的空虚和饥渴冲刷了下来,她没有选择,只能哭叫着把两腿勾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手疯了般的扣在男人的脑袋上用力的往下压,原始的本能已经毁灭了她的全部羞耻心,她如今除了屈从于身体里的这股欲火,放纵欲望外别无他选。
“呃呃……好难受……哼……啊啊……呜呜呜……”裴晓蕾一声声的哭叫着,娇媚的声音甜甜腻腻,仿佛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在销魂噬骨的吟唱。
“夫人!”行文忽然抬起头唤了她一声,通红的脸上,一双美目流光溢彩,让人看不透,也辨不明。
“我爱你!”随着他是这样轻柔的一句,裴晓蕾只觉得身子微微的往下一错,一根巨大的烙铁抵在她润滑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来。
“哼……”行文腰杆闷哼了一声,眯着眼睛克制而缓慢的摆动着腰臀,他的长物在进入的一瞬间便被裴晓蕾潮热而紧窒的阴道紧紧包裹,然后在颤抖和蠕动中把他往外推挤。
“嗯……放松些宝贝,别,别太紧,喔!”才入半途,一种被绞杀了的快感便直冲入行文的脑门,他压下身子,眯着双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目光迷离的妻子,低头便是一吻,唇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故作镇定的亲啄,气息粗重的安抚着,“放松些!亲爱的,别咬得那么紧,再放松些……”
“呵呵呵……”不知道是他的气息弄痒了裴晓蕾,还是这个浑噩的女人觉得眼前这个同床数载的小师弟小心过头了,她突然两手一推,避开行文狼吻,侧过脸,眯着眼睛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行文有些郁闷了,皱着眉头正要把裴晓蕾的身子板过来,却见那个女子已经停了笑,安静了下来,但是那张绯红的小侧脸,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一根离自己半指远的巨大男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此时无法从面前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上移开,它离自己很近,攀覆在上面的每一条紧绷的血管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心口噗通噗通,密锣的敲着大鼓,她喉咙一动,咽了把口水,觉得身体更加口干舌燥了起来。
好想舔一下,这个意识才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她软唇已经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它粗大的剑身上一勾,轻轻的划过那个狰狞的巨物灼热的皮肉。
“唔……”一直从后搂抱着她的嗜武,猛的身体一颤,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贲张的巨龙在她嘴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霎时膨胀得更壮硕了。
裴晓蕾半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张口还想再来一下时,下身忽然的一重,整个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随即她的脸蛋被扳了过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两脚被再次高高的悬起,腰臀被紧紧的揽了起来,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只入一半的男剑猛的一插到底,清晰的裂痛随着他的凶狠的捅入,立即尖锐的传遍全身。
“啊……”裴晓蕾下身一搐,闷着声音惨叫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行文身上。
行文动得很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硕大的男剑在狠狠的一捅到底后,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退,随着他插桶的力量和频率的加快,裴晓蕾原本勾悬在他肩膀的上的两脚无力的滑落,改作勾在他的手肘上挂在半空,无助的晃动着。
“啊……哼哼……啊啊啊……不……喔喔……”她仰着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红肿的阴道带着丝丝痛楚一吸一浮的吞吐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乱捣乱捅的巨棍,他进的那么深,那么狂,每一下都深插到子宫口,仿佛像是要把她给捣烂了一样。
而有趣的是,熟悉的快感总是喜欢在这样的疯狂乱捅中来临,身体里旋动的烈焰也跟着快感一点点的消散,一层细微的薄汗在她额间渗了出来,冰冷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暖意……
“她出汗了!”一个粗重深捅后,一直沉默不语闷声干活的行文,猛的把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目光涣散,薄汗连连的裴晓蕾抱了起来,大声的叫了。
随即,几勺黑漆漆的药汁被灌入了裴晓蕾的口中,她眉头一皱,被舌尖的苦涩,拉黑了脸。
半晌,行文慢慢的放开了他,依然坚挺硕大男物勾着透明的白丝离开了她红润的幽道,一直颤抖不已的两腿立即门户大开,任由尚未合拢的洞口汩汩的吐出一缕缕稀薄的滑液。
行文刚要跪起,裴晓蕾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捏住不放,娇媚的声音颤抖着恳求:“别走……”
行文心里一蹬,无状的望向她的身后的另一男人,不多时,一包东西丢到他的跟前。他眯了眯眼,单手咬开袋口,把那个带着草莓香味的薄套套在自己还没有泄身的昂立男剑上后,修长的长指轻轻的抚在裴晓蕾娇红的脸蛋上,无限柔情的望着她。
裴晓蕾像是很喜欢他指尖带着的这股香甜的水果味儿,她松了他的手臂,转而一口含住他长指,细细的吮品了起来。
行文眉头一颤,十指连心,她细腻润滑的口腔又柔又软,丝丝麻麻的把他的心都吮酥了。
“我不走!我那里都不去!”行文叹息般安抚着她,双膝一落,重新跪在她的两脚间。
裴晓蕾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身体里的那股骚动越发蓬勃了,两手一伸又要把他缠上,眼见就要再把这个人抱紧了,后腰却是一重,被身后的嗜武揽了个紧实。她迷迷糊糊的一愕,转头望着生后那个脸色不明的男人,偏着头像是好生的想了一下,才含糊的疑问,“大师兄?”
嗜武没有应她,只是从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一抱,两手扣在她的脚关节上往后一压,裴晓蕾顿时换了一个仰躺着的婴儿尿尿姿势。
裴晓蕾觉得下体一凉,本能的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收了收脚,想要把受凉的地方藏起来,却不想嗜武的两手就像是一对钳子,不但把她的双脚扣得紧紧的,而且还向两边张开。
她吃惊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想顾得了上面,顾不得后面。这边她还在羞涩忙着合脚,那边行文已经开了一个小盒子,在里面勾了一抹带着淡香的膏药,按在她已经被爱液润湿的菊门前,微微一用力,就着膏药挤着了进去。
“呜……”裴晓蕾受痛,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便绷着下身往后缩。
“嘘……不痛……不痛……晓蕾乖……张嘴,把这个喝了!”不知道是谁,忽然伏在她耳边,轻声的哄道,一勺苦涩的药汁随着这声安抚喂入了她的口中。
“好苦……”她皱着鼻头,眼睛都还没有挣开,就已经开始啜泣。
裴晓蕾是经过人事的,身体的适应力和恢复力都是惊人的,行文的手指在艰难的入了半截,把该抹的膏药都安全的送到里面后,她的后庭开始慢慢的为他松了门路,一指,两指、到了第三指的时候,裴晓蕾的原来的痛苦呼叫,渐渐的变成了细微的呻吟。
末几,适应了后,裴晓蕾挣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行文提着臀,举着油腻腻的男茎在她敞开的花户上蹭了蹭,不知是想把安全套上的润滑液抹在她红肿的花户上,还是想把花户上粘滑滑的女性分泌物抹在安全套上,他嗔得很用心,在花户里外都留下了甜香才往下一滑,抵着她的菊穴上,慢慢的挤入进去。
手指再粗也不比真刀真枪来的猛烈。硕大的男茎进进退退的插入半截,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一直咬着唇低头望着他的裴晓蕾,终于头一仰,小腹一收,又再痛呼了出来。
她痛,他也痛,本来就是违反了男女阴阳常态的姿势,稍稍一不留神,就会伤了彼此,所以行文尽管已经被她体内的狭窒和高热捂得血脉贲张,却依然逼迫自己克制而轻缓的慢慢进退。
“哼……呃呃……”裴晓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两侧的被单,肠壁火辣辣的剧痛随着行文的深入而渐渐加剧,她本应是要推开他的,可是盘在身体的热气却是越来越乱,一阵阵的冲向她的下腹,身体的那股骚动如今就像是一头冲出了牢狱的饥饿的野兽,挠着利爪要扑上前把人吃干抹净。
她忍着疼痛仰挺着腹臀弓向行文,炙热的包容,吞噬,带着哭腔的哼叫……迷乱中她用自己的身体作最原始的勾引。
“放松些!乖……”耳边又再响起大师兄的声音,随即一个她双脚的钳制转到的行文的手里,一双带着剑茧男人的大手落在了她胸前,丰乳一晃,被暖暖的包裹住,大手揉了一揉,一只大掌微微转过她的脸,按在后脑勺上,另一支手则是顺着小腹,肚脐……落在她湿润水果芳香的花户上,长指陷入湿润的缝隙里,坏心眼的抠刷了一下,惹得裴晓蕾又是一阵酸麻颤栗。
“啊……呜……”细碎的呻吟刚起,润红的双唇已经被咬住,男人的舌转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吮舔了一翻,便绞着她的舌一阵翻搅。
“呜呜……”裴晓蕾整张小嘴都被吞了下去,只得心跳如鼓的含着声音呻吟,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肝都要被眼前的人给吸走了。
“晓蕾,你认得我是谁吗?”一吻毕,嗜武扣着手指问。
裴晓蕾被弄得心乱如麻,一美目转了又转,迷离又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嘤咛的几句都唤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原本的剧痛菊穴被眼前的身后的男人一打岔,不但纾缓了,还顺利的把行文的粗大男茎末根的容纳了进来。
行文在剑眉紧皱,轻轻的在裴晓蕾狭热的肠道里挺动了一下,四周的肠壁立即四面八方的吸了过来,把他的剑身裹得得牢牢后,便开始一波一波的收挤肌肉,含着这根到口的异物蠕动。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行文的额上落了下来,他动了动腰,浅浅的退,浅浅的入。
然而,如今饶是行文如何的温柔体贴,都传不到裴晓蕾的那里。她如今已经全乱了,双腿不用男人扣住都自动打开,昂着头一边和嗜武深吻,一边捏揉着自己乳房,下体微微的颤动,阴道里吞扣着男人的长指,光滑坚挺的花核上更是被男人的拇指轻轻重重的摩擦着。
“啊啊……呜,呜,呜……哼哼……”她仰倒嗜武的怀里,呻吟声渐渐的大了,洁白的小腹高高低低起伏着,漆黑的双眸忽明忽亮的望着下体,第一次觉得自己冰冷的皮肤也要烧起来了。
“我是谁?嗯?”嗜武又问,手下的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两根手指带着透明的水带,开始快速的向着她的身体里插了进去,随即在体内一个捣钻,翻搅了起来,拇指更是按着花核,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呜呜……大……啊哈……”裴晓蕾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大师兄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全,下身猛的一蹙,菊穴里的行文已经末根插了进去。
接着……
“啊……哼,哼,哼……天,天啊……呃,哼哼……”她满脸绯红的望着那个在自己菊穴里继续奋力进出的男人,身体最初的疼痛的已经不见了,如今余下的只有一股的陌生情潮在那里涌动,水潺潺的阴道里嗜武手指时快时慢的进出,另一只大掌揉够了她的乳房,也加入了蹂躏她下身的行列,大手肆意的拨弄着她的花户,时重时轻的拍打着她的阴核,楞是把花户里里外外已经周围的一方地,都弄得透亮黏滑。
裴晓蕾浑身都在颤栗,整个人随着行文的撞击起伏着,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依着这两个男,人随他们把她摁园捏扁。
不知过了多久,在上下一阵快速的抽动后,她被翻转了过来,颤着脚,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
“呃……呜……”不多时,她哼了一身,下盘一动,身后的行文已经换了一个干净的安全套,而且就着还开着大门的菊户缓缓的插了来。
本能的她抱紧跟前的嗜武,等着承受行文下一轮的冲撞,谁知道她这次倒是想错了,只见行文身子往前一扣,更深的捅入她的体内后,竟然一把弯起她的两脚,搂着她仰卧了下来。
这忽然的一下,饶是被情欲控住了的裴晓蕾也愣是被行文吓住了。迷乱的思绪还没来得及整清楚,注意力又被眼前的俊朗男子给吸引了去,嗜武抚了抚她汗湿了的额发,转头不知道和谁说了句什么话,便是举着他尺寸惊人的长物抵在她湿透了的阴道口上,轻轻的戳了戳,便桶了进去。
“唔……”裴晓蕾一个抽搐,已经被张启润抚过的湿润幽道,这次竟然很顺利的把这根尺寸惊人的长物吞了下去,只是前庭后户挨得太近,只有一层皮肉隔着,两具硕大的男剑的触碰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从嗜武进入的那一霎那开始,行文的脸上就不太好看,等他们真的挨着彼此,同时处在裴晓蕾是体内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满脸菜色了。
只是,他们菜归菜,在摸到裴晓蕾刚刚热起来的皮肤又开始凉下来的时候,也就顾不得其他了,仰起裴晓蕾的头,让另一个男人又勺了一口苦药给她咽了下去后,嗜武便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入口的苦涩药汁刚刚落腹,幽道里的巨大男茎已经开始动了起来,惊人的尺度,灼热的剑身,这根烧红了的巨大烙铁,快快慢慢的捅插在她的身体里,血脉贲发的把她幽深的粉红内壁撑开。
于此同时,被裴晓蕾仰压在身后的行文也开始就着嗜武的动作,挺动的自己长剑轻轻重重的往裴晓蕾的菊穴里送。
“嗯……哼哼……啊……啊啊……”双龙入洞,裴晓蕾在冲撞中大口大口的呻吟,弓张着的两腿,尽量的张开自己,身体一前一后的两个洞口都被男人的巨龙充实的填满,她哼哼哈哈的叫着,下体的蜜汁已经在男人的抽插中不但不少反而更加丰润。微凉的身体渐渐的又热了起来,而且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热……bk
大量的汗水渗出的她的皮肤,压在下腹的热力源源不绝的往外涌,阵阵的骚动洪潮般的扑刷而来,她的身体颤栗得更厉害了,而嗜武和行文则是以为她的又潮欲又上来了,便开始前后一同开足了马力一同向她的身子冲了进来。
“不……啊……慢,慢一点……呜呜……喔喔……”裴晓蕾似笑似哭的呻吟越来越大,合着哭腔和泪水,连自己都不知道口中的啜泣是喜是悲,不过身子的那股骚动却是实打实的更加紊乱了,已经没有了办法,也丧失了抵抗力,如今她除了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的挺动下体,在他们剧烈的插桶进出中,贪婪的吞咽,淫乱的媾和外,只能声声慢慢的娇喘,吐着毫无意义音节词。
她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已经红肿了的前庭后院因为剧烈的摩擦而丝微的疼痛,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夹心面包,前后插了着两个香肠。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很好笑,可是身体的骚动却愣是把她脸色的这股笑意修得妩媚无比,诱得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把自己送入她身体里。
“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
“噗嗤噗嗤……”的水液冲撞声……
女人越来越高亢急促的呻吟……
男人粗重的呼吸……
所有的交响声在裴晓蕾一个猛然的仰挺后,戛然而止。随即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私密处里溢流了出来,把前后两个男人的下身都打湿了,大量的热力顺着这股潮液冲出她的身体,一拔一拔的把这股极致的快感掀到顶点,逼得裴晓蕾从子宫到肠壁又是一阵急促的痉挛。
“嗯……”前后的两个男人一声闷哼,肉身同时被绞夹在她的身体里,动荡不得。
内穴炙热的体温一点点的向着他们扑压过来,如同无数张饥饿的小嘴在啃舔着他们早已亢奋不已的男身,一个咬牙,两个一向对自己的体力和控制力很有信心的男人精关不守,唰的剑身一搐,精关不守,双双的在裴晓蕾体内泄了身。
良久,裴晓蕾一身热汗的勾着嗜武的脖子,软绵绵的叫唤了一句:“带我起来!”
嗜武轻拭了一下她腮边的湿发,几不可闻叹了一句,把她的双脚绕在自己腰上,两手揽着她的臀瓣一提,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行文则是顺势把自己装了小半袋白液的安全套换掉。
嗜武带着裴晓蕾换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的硕大的长剑依然深深的插在她的幽道里,她的身体依然沉浸在情欲中,在身体的摩擦中阵阵的堆砌着高潮。
“呃……”一落座,裴晓蕾立即后腰一挺,忍不住猛哼了一声,插了身体了的巨大烙铁几乎要顶到了她的子宫里,轻微的痛楚,带来身体更强烈的恳求。
“哼,好深……呜哼……”一身热汗出来,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认清了眼前的男人后,便乖乖的一边呻吟,一边坐在男人身上高高低低的起伏,任由男人一边大力的舞动腰杆,一边为她拭干身上的汗水。
嗜武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慢慢的他手上的工作被行文接了过来。
“啊哼哼……太快了……哼啊……呜呜……好棒……”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在情欲的晕染下,全身都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瑰色,一些浓浊的混浊物随着她身体的起落,滴了下来,一坨坨的浓稠白液醒目的滴在嗜武的腰臀上,为周围浓重的情欲味又加了一道风景。
朦朦胧胧的,她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身下的男人越是剧烈,她自己越是亢奋,几回快猛的捅刺后,她一把压住他的肩膀,目光灼灼的把这个战神一样的男人推倒,把他红彤彤的脸压在自己丰盈的乳房上,大力的扭动着腰杆,包含,吞噬,旋转……她压着他,用尽一切的技巧来取悦他,压榨他……
羞耻是什么,她已经管不着了。
“呜哼哼……好棒……呃啊……哼……”裴晓蕾哼叫着,在几乎要把他和自己都撞上云端的时候,忽然她后臀一沉,不知道谁跨贴在她的腰臀上,接着,她身体一搐,一根带着水果香味的巨龙赤条条钻入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后庭里。
“唔……”一声长叹,接着就是身体往前一俯冲,她整个人被撞了下来,阴道里含着的男茎顺着力度直冲入了她的子宫口。
“不……”裴晓蕾惨叫一声,整个人疯狂的颤抖起来,而她后面的行文却像是收不住的马达,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入肠道里,而被她压着的嗜武突然间成了一头睡醒的猛狮,一边捏蹂着眼前晃动着的两个巨乳,一边极快的舞动的腰杆,疯狂的把自己的送入她的身体里。
阴道和肛门都被填得满满的,两条巨龙,时而快进快出,时而你进我退,一前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
“啊啊啊……不,不……你们停下来……哼哼……停下来……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啊哈……要崩了……要崩了……哦哦……啊啊……”裴晓蕾在前后疯狂的夹击中大声的哭叫着,身体却口不对心的扭动,淫糜的迎合。
在抽搐和尖叫中,大量的潮液涌了出来,三人交叠着的那处被单很快的又湿了一大摊。
裴晓蕾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从脚趾到手指没有一处是安稳的,幽道和肠道被一遍一遍的疯狂的戳刺,充血红肿的内壁不停的外翻内陷,大量的分泌物被挤了出来,火辣辣的身体交接处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裴晓蕾娇媚的喘息着,迷乱的仰着头,趴在嗜武身上不停前后摇动,忽然一个人影跪在她的面前,一勺苦涩的药汁又再送入她的口中。裴晓蕾一口吞下后,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里盘着的火放出了一些,还是因为这些苦药发挥了效果,她混浊的大脑居然压制住了药力和本能,渐渐的清明了起来。
她无法形容当时自己的感觉,之前脑海里短暂的清醒,朦朦胧胧的片段汇集在一起,一撮子的痛,撕裂般随着身下以及身后的男人每一次奋力的冲撞而更鲜血淋漓,每一次肆狂的插桶都在伴随着噬人的感官刺激后,露出藏着的那把尖锐的利剑,一刀一刀的插入她的心口。
“别看……别看我!”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裴晓蕾远远的伸出手去,颤抖着掩住善医的眼睛,咽哽的声音不稳的哭求着,“别看,二师兄别看……你们别看,别看这样的我……”
嗜武和行文在听到裴晓蕾的哭泣声后,微微一怔,把自己停在了她的深处,双双手足无措的望着这个被自己捧着心窝里的女子泣哭不止,慢慢的皱着眉头把目光指向了那个端着药汁的始作甬者。
忽然,房间变得很安静,除了空气中的那股挥动不去的情欲味外,只余下裴晓蕾断断续续的悲凉啜泣。
“不哭,乖!”善医跪坐裴晓蕾身侧,怜惜的把她抱住,温和的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柔声的开解道,“你中毒了,我们只是在给你解毒,明白吗?只是在解毒而已……”不知道是在说服她还是在说服自己,他把解毒二字说的极重。
裴晓蕾抽泣了几下,埋头在善医怀里,把满脸的热泪都抹在他的胸口上。
良久,她才平复着声音,仰着头问:“这样要多久?”
“直至药解……”
10. 欢悦(下)
“直至药解……”
淡淡的一句话,听在裴晓蕾耳里,却有千钧之重,她低垂着头,乌黑的秀发,丝丝而落,掩去她眼底的泪痕。
良久,她抬起头,拭去脸庞上的泪痕,坚毅的抬起脸,任由善医捧着自己的脸轻轻的吻。
他的唇轻柔的落在她眼睑上,她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压抑和颤抖。
刚刚升起来的温度又一点点的降了下来,身上原本热乎乎的汗水变的冰冷寒凉的,她知道,欢悦的药力有上来的,而自己还能这样清醒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多了。
她抬了抬身子,在两个男人的闷哼声中,提腰动了动。
“快一些!”她低头,目光澄清的望着身下的满脸通红的嗜武,长指抚在他炙热的脸上,哑声道,随即身体一沉私密处含着他的长物更深的往自己是甬道里压。
嗜武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伸过她的身下扶着她的双臀,在前后有节奏的推动同时,向两边掰开,她身后的行文换了套子,在嗜武的协助下很容易又再次回到她灼热的身体里。
冷了的汗,随着他们渐急渐缓的速度,慢慢的又在热了起来。最后的一勺苦药,在她摇晃不稳中灌入了她的口中。
她喝的太急,咳嗽了几声后,双眸带泪的望着善医,嫣红的小嘴微微瘪着。
善医以为她呛到了,立即紧张的跪了下来,拿着手帕轻轻的在她嘴角拭了拭。
“嗯,二师兄!”她叹息了一句,然后却忽然伸出舌,像一只慵懒的野猫般的在善医的指上舔了舔。
善医心头一颤,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裴晓蕾已经把他强拉向自己,水雾弥漫的双眸波光涟漪的望着他。
“舒服吗?”她的长指顺着他的光洁的胸膛向下滑,落在他仰挺坚硬的长物上,轻轻的抚摸。
“别动!”善医咽了咽喉咙,声线微微不稳的按住她滑动的手。
“你受不了的!”他撇开脸,避开她的魅惑的双眸道。
裴晓蕾偏了偏脑袋,迷离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水雾,眨了眨眼,慢慢的妩媚的勾唇笑了起来,“不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
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她“哼哼哈哈”的弓着身子前后的摇晃了几下,然后头一低,没有任何提示便一口把善医的长物含进了口中。
“唔!”善医身体一僵,早就热血沸腾的男物,在纳入她口中那一霎,他差点泄了身。轻柔的吮舔,熟悉的套弄,她在迎合的身后和身下的男人的同时,依然能把前面的这个男人侍候得很好。
“呜……呜呜,别这样……”善医一手扶着她是后脑,一手推着她的肩,在承受着她给予的颤栗的同时,不自禁更深的往她柔软的口腔里送。
“如何?受的了吗?”裴晓蕾勾着透明的长丝把口中的长物吐了出来,小巧的舌尖意犹未尽的在他透亮的前端用力的吮了一口,非引得善医颤栗不已后,才舔了舔唇角,仰头带笑的望着善医。
善医手一动,当即按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咬她的嘴唇,直到她吃痛讨饶,才放开。
“这个时候,别挑逗我!”他说。
裴晓蕾拉开她的手,委委屈屈的嘟了嘟嘴巴,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情后,依旧我行我素的朝他妩媚的浅笑,不过手却松开不再扣在善医腰上,而是,低头望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师兄。
“我要挑逗你!”她抓住嗜武的手,一路相引,直到它们停在自己坚挺丰韵的乳房上,才开门见山的道。
嗜武点点头,正想说说好,裴晓蕾的手却在离开善医的一瞬间,被善医猛的按住,紧紧的。
裴晓蕾惊讶抬头望着善医,勾唇再笑:“你不是说,别挑逗你吗?”
“你受得了!”嗜武眯了眯,半屈着膝,弯腰站在她的跟前,高昂的男物带着淡淡的情欲味在她脸颊上摩了摩,两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上,柔声叹道,“你这样,我很快活!”
裴晓蕾转头,似乎还没从他的善变中回过神来,善医已经重重的往她口里一探,缓缓的前后抽动,用行动来说话。
“呜……呜,呜呜……”裴晓蕾仰着头模糊不清的哼叫,目光迷离的望着屈从了欲望,满脸涨红的善医,嘴角随着他越来越快速的抽动,溢出大量的唾液丝……
良久,裴晓蕾在哼叫着中,喉咙一动,把善医低吼着泄在自己口中的浓液,一滴不剩的吞掉后,扭头避开了要吻她的善医,腰臀则忽然一动一压,内壁肌肉猛的收紧,绞缠住那两个插着自己身体里的巨大男物,在男人的闷哼和低喘中,声音不稳的断断续续道:“很,很快就是师祖的大寿了,还有,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们要……哦哼哼……快,快些!呜……”
赤裸裸的邀欢声刚落,一直沉默不语,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嗜武和行文,突地一个揽住他的腰,一人捏揉住她双乳,双双打了鸡血般的卵足劲,一前一后的舞动着他们的长物,疯狂往裴晓蕾湿热身体里撞。
“啊……哼哼……轻,天啊……轻一点……呜……哼哼……”裴晓蕾没想到大师兄和行文的反应会那么快,毫无思想准备的她,此时只好顺从的含夹那两个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疯狂的抽插两根巨大的烙铁,口词不清的呻吟。
善医再次跪在她的面前,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把一勺带着芳草味的药膏送她的口中,她咕噜的一声吞下,双手再次扶起善医的长物,嘴巴一张,又再吞含了下去。
裴晓蕾闭上眼睛,虽然口中的药味一次又一次的安慰着自己,这只是,在解毒而已。
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已然水液飞溅,高潮迭起的她,默默的闭上眼睛。早就破罐子摔破的她,如今除了积极配合外,别无它法。
随着她的抽搐渐渐明显,嗜武和行文的动作骤然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再也不见一丝方才的温柔和体贴,每一次插入都费劲全力,每一次退出都干净利索,只有早已红肿不堪的穴肉被他们这样张狂肆虐不停的内翻内陷,火辣辣的热。
她开始心跳加速,开始浑身颤栗,她的口舌除了呻吟再也含不住别的东西,她的手也颤抖得握不住任何物体,只有十指深深的陷入善医的肩肉上。
“啊……啊……呜呜呜……天啊……喔喔喔……天呀……”一阵狂插后,她终于忍不住她口齿不清的尖叫了起来,身体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颤抖,更强烈的高潮海啸般的扑刷而至,从阴道,肛门一点点泛开,渗入到她每一个身体细胞中。
“好热,轻,轻一点,呜……呜……呜太深了,喔喔……啊哈……热,要烧起来了……”一阵阵的抽搐引起她肌肉的收紧,而每一次收紧都能让她更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两个炙热的野兽,是怎么在自己
身体的狂冲乱捣的,强大,壮硕,它们的每一回疯狂的侵入都带给她致命的快乐,他们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更清楚怎么样才能让她飘飘欲仙。
“夫人,你喜欢这样吗?”一阵快速的深捅后,嗜武一顿,捏着垂晃着的丰乳问道。
“呃……哼哼……喜,喜欢……啊啊……”裴晓蕾扭动着身体,沙哑的娇声道。
“舒爽吗!”嗜武头一仰,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微微一拉。
裴晓蕾立即酥痛的哼叫出来:“舒,舒爽,太棒了……啊哈……喜欢……啊啊啊……我喜欢你们这样对我……
啊喔喔……”
嗜武一笑,又疯狂的舞动着他的巨物,把自己的惊人体力和天赋毫不保留的用在裴晓蕾身上。藏在在身体里的大量精液合着水液一点点的被挤了出来,一些落在她的大腿上,一些滴掉在嗜武的毛发上……画面随着裴晓蕾越来越高亢的呻吟,愈发淫糜不堪起来。
肉体的拍打声和呻吟声成了这间寝宫的主旋律,嗜武托着她的下盘,一次比一次深的捅 插入她的体内,而行文则扶着她腰,就着方向,提着腰臀垮压在她的屁股上,亦不甘示弱的疯狂的冲杀。
“啊……啊啊……哼哈哈……”听不出喜悲的呻吟一声烈过一声,裴晓蕾在高潮的冲刷下,不停的扭动身体,在迎合的他们的疯狂的同时,也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快些,快些……再快些,噢哦哦……用力……呜,好深……哼哼……再深些……天,天啊……啊啊啊……”
一阵高亢的叫嚷后,裴晓蕾猛的身体一僵,目光涣散的仰头,半晌,她突然像是在水里憋气了很久般的,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于此同时,下体“唰”的一声,喷洒出一道热流……
紧接着,不知是她的身体太滑润,还是抽插得太过剧烈了,一阵痉挛后,她把男人从身体里挤吐了出来,摇晃着颤抖的膝盖,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
步伐不稳的走了两步,她身体一软,又伏在了床上。
她眯着眼睛,却有些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为她轻轻拭去满腿潮液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不多时,她又像是婴儿般的被提了起来,一个翻身,就着颤抖的膝盖跪在另一处干爽的床被上,剧烈的情潮还在她的身体里回旋,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气一口气,屁股就被男人撅了起来,然后,身体往前一晃,尚未闭合的红肿幽道一紧,一个比方才更加硕大几分的巨大男棍,血脉贲张的在她水淋淋,沾满白色混浊物的销魂的粉穴,前后摩擦了几下后,缓缓的又再插了进来。
“啊……喔喔……”裴晓蕾抖了抖,本能的收紧肉壁,一张一合的吸吐着那根旧地重游的巨大男物。
“别绷得那么紧!放松些!”男人一边慢慢的抽动,一边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则顺着腰探入她的花户上,不停的拨弄。
“啊……哼哼……”如何放松,现在的她除了无力的揪着床单,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外,她什么做不了。
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因为的她的不合作,而放慢速度,反而像是惩罚她不听话般的,一次比一次深重,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往里面抽动。噼里啪啦的肉体摩擦声,越来越大,她的呻吟和尖叫也越来越高亢。
微张的双唇,泛红的脸颊,她全身已经热得像是被丢就火炉里烤,汗水带着淡淡的药草味从她的毛孔里渗出来,红肿外翻的内穴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渗溢出大量的白色浑浊物,扑哧扑哧的水液声随着越来越急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响,她咽了咽喉,觉得口干舌燥,下体却不断有道闪电的灼炙着她。
她如今,只觉得自己下体像是一张填不饱的嘴,不管男人们往里填塞多少东西,都觉得不够不饱,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就像是无比的黑洞,吞噬着自己也吞噬着这些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们。
嗜武的动作渐渐的更狂了起来,狰狞硬硕的男棍,像是烧红的烙铁,疯了般的往她身体最深处抽捅,每一次进入,龟头都仿佛碰到的她敏锐的子宫口。
“啊……喔,喔,喔……哼哼……好刺激……哼哼……太,太棒了……喔……”裴晓蕾曲弯着手肘,在摇晃中,不停的摆动着屁股,大口大口的喘息亢叫着。
“刺激吗?”嗜武愉悦的一笑,大掌“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带着快意疼痛传来,她还没来得及呼痛,身体一抬,整个人忽然被嗜武从后揽腰抱了起来。
“啊……”她身体一收,本能的抓紧嗜武的双手,然而她还没从惊吓中稳过神,把她像是婴儿般挂在自己身下的嗜武,已经迫不及待的托着的她的屁股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慢,慢一点……喔喔……”裴晓蕾全身泛红,支着脚尖掂坐在嗜武身上起伏,沾满爱液的阴道不停吞吐的这个尺度惊人的男棍,她疯了般的叫,身体里的那根异物却越插越起劲,
男人动的很快,而且很深,粗重的气息落在她的后背上。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线,连喘息都是霸气的。
“啊哼哼……大,大师兄……好,好厉害……啊哼哼……”她头脑混乱的叫嚷。
“呵呵……”他低低的一笑,然后回馈她的夸奖般的,腰杆一撞,往她身体里送入一个粗重蛮横的末根捅入,直直刺到她的G点上。
“啊!”身体一搐,仰头短促的尖叫一声,接着她身体一软,第二波的攻击又撞了上来。
“啊……啊……不……啊哈哈……啊……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会,坏掉的……啊……呜呜……”这样断断续续,哭哭啼啼,不成辞,不成调的话语,从她口中哼叫出来。
不但不能唤醒男人的半点同情心,反而对男人来,这样的呻吟是对他们最大的肯定和邀请。
早就红肿的薄弱肉壁受到的磨擦和攻击越来越大,已经再也抵抗不住这股外力的侵袭肆虐下,只能徒劳无功的在失控的痉挛中,收紧穴肉。
而,她越是收紧,带给男人和自己的感官刺激就越大,这种对男人来说,欲拒还迎的举动,正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情调。
嗜武的手随着自己的胯下动作的加快,也落在了裴晓蕾的湿漉绽放的花户上,他的大掌精准的按在她的红肿花核上,贴在她薄弱粉红的嫩肉上,开始快速的左右上下的打转……
“不……大师兄,不……要……我不行了……啊啊……”裴晓蕾猛的一弓,下身不停的扭动求饶,这样的双重刺激,简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嗜武却听而不闻,反而单手扣在她的脚,胯下动作骤然加重。
“不……不……”一声惨烈的尖叫,裴晓蕾绝望的往后身体一仰,一股热津泉水般高高喷洒出来,裴晓蕾一直扭动的身子骤然硬直,双腿一绷,随即整个人往上一提,本能的逃离嗜武的攻击,双脚不停的在抖动,仿若被电流击过般颤栗不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紊乱起伏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可是,身下的男人却不由她退让,大掌一压,把她吐出来的坚硕长物又深深的插回了她的身体里,继续疯狂的抽动捅
插。
“啊……哈……不,不要……了……呜啊……哼哼……我受……哦哦……受不了……唔唔……停下来……啊哼……”裴晓蕾悲戚的泣诉着,身体却反向而行的,贪婪的蠕动的肉壁,诱惑和邀请着男人更多更狂的探采,尽情的在这场肉体盛宴里享受。
良久。
“唔……”那个体力惊人的男人,按着她一阵狂插乱捅后,终于腰身一抖,低吼着把满腔热液迸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哼……”裴晓蕾身子猛的一个抽插,甬道一紧,一滴不剩的把他的热液,锁在自己深处,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痉挛过后,她身体一软,无力的瘫在嗜武身上。
她以为,已经满身大汗的自己,欢悦的药效应该解得差不多了。
而,她显然太高估了自己的医术水平,太小看“欢悦”这种与紫兰花齐名的奇花异草,也太过小看自己的丈夫们医治自己的决心了。
不多时,善医托着她的两脚,把她从嗜武身上提了起来,然后手臂一放,准确无误的把她还未合拢的狼藉之地套在自己高仰拔挺的巨大男剑上。
“呜……”已经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裴晓蕾,迷离望着这个,一边托着自己奋力挺动,一边缓缓下床的善医,张了张口,半晌,才口齿不清吐出几个单字,“哼……怎,怎么……了……唔哼……”
“换床单!”善医低沉的道。
呃?裴晓蕾往身后一看,果然见大师兄和行文正在忙碌的换着床褥。
…… ……
半刻的沉静后,她泪流满面的囧得差点从善医的命根子上栽倒。
换过床褥后发生过的事情,她记得有些混乱,仿佛二师兄抱着她坐在太师摇椅上风风火火的折腾过一轮,在那张平日用膳的长桌子上,也如此这般的,被翻来覆去过几次。
好像,她模糊的有些记得,自己好像还被两个男人扣着膝盖,一前一后的夹在半空过。自己下面的两处密道,再横流的水液飞溅中,贪婪的前后吞噬着到口的巨大的男根。她一脸兴奋沉浸在男人给予的巨大的肉体刺激中,哭哭笑笑的尖叫迎合,疯狂的上下舞动……
在干净的床褥上,她仰躺二师兄身上,菊门上清晰的插着二师兄上下抽动着的巨大男物,而修长的两腿扣在小师弟的手肘上,阴道里稳稳当当的含吐着挥汗如雨的行文。她孕育后,最引以为傲的两个丰硕乳房,则被跪在自己胸前的大师兄挤做一团,缝隙中间前前后后的穿梭着他那又粗又大,尺寸惊人的巨大阴茎,而她自己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饶有余力的微启着红唇,吮含着撞到自己口中,自动送上门的,透亮肉箭头……
似乎,在浴室里,刚刚沐浴过后的她,曾口手齐用的安抚过皱眉闷哼,一脸不快的小师弟。下盘则屈膝爬跪在大师兄脸上,任由大师兄把自己吮啃得泣不成声。二师兄在自己洁白的臀肉上轻轻一吻,掰开她的缝隙,舌尖往已经洗得很干净的菊门上周围轻轻的舔了一圈后,举起带着颗粒状的情趣安全套缓缓的插入她的紧闭的后庭,然后在她失控亢奋尖叫呻吟声中健步如飞的前后进退……
在那张批阅奏折的皇位大座上,她四肢大张的提着脚,勾着椅柄,男人们或站或跪的来到她的跟前,用口,用手指,用分身,一个,两个或三个,单独,一对或群体,用她无法想象姿势给予她最疯狂的感官刺激。
还有很多很多,她根本无法启齿,平日连想都不敢想的淫糜姿势在脑海里闪过。
起起伏伏,光露迷离,各自画面和场景一张张的在脑海里放松,画面中,她的笑声,哭声,求饶声……最终都化作,她疯狂沙哑的娇喘呻吟。
画面里,她充血红肿得不像样子的私密处,湿漉漉的,一刻都没有干爽过,也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男人的汗水,自己的汗水,彼此的爱液,渗着花香和药味的浓厚情欲味,在这间寝宫淡了又重,重了又淡。
这样的疯狂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她最后只记得,自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被上,下腹上,肚子里,子宫内满满涨涨的,装的都是这几个男人的炙热浓液。
脑海里的烈焰已经散去,剩下是极限后的身体疲惫和困倦。眼皮像是被岩石压着,不堪负重的慢慢合了下来,凌乱不堪的意识渐渐的消散。
只剩下,落在她额上轻柔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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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娘亲,您醒醒……”
耳边的喧闹和哭叫声,越来越大,她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眼睛。
龙儿,风儿,麟儿依次围在她的床边哭哭啼啼的叫着,她一惊,立即忍着全身的酸痛拉高床被掩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动,可谓乐欢了这个三个闯祸的小家伙。
“娘亲,娘亲,呜呜呜……”闯祸的麟儿最粘人,爬上床就要往裴晓蕾怀抱里扑,把还没回过神来的裴晓蕾,吓得不轻。直到,若梅走过来救驾,把小家伙抱开她得以才缓过一口气,迅速低头揭开被子看自己。
幸好,她暗暗的一叹,里面穿着衣服。
龙儿、风儿不明所以的望着母亲,却不敢和麟儿那样也扑过去,找娘亲藏在被子下的秘密。
“你们怎么来了,今日不要上学吗?”若梅扶着裴晓蕾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喝了一杯参茶润过喉喉后询问道。
“娘亲,孩儿错了,请您责罚!”龙儿和风儿这两个已经懂人事的小家伙待母亲稍息过后,噗通一下,双双齐膝跪下领罚。
裴晓蕾本来脑袋里就乱哄哄的在打着群架,现在既舍不得也无多余的心力来责罚这对儿女,只得笑着意思意思的念了几句,便让他们的随身侍从,把这三个闹哄哄的心肝小宝贝儿赶去上学。
三个小家伙前脚走,裴晓蕾后脚就把屏退了周围的侍从,只留下若梅问话。
“我睡多久了?”她迷糊的问。
“回陛下,两天两夜了!”若梅答。
“这期间……”裴晓蕾顿了顿,声音一低,细声接着问,“可有,发生过什么?”
若梅眨眨眼,偏头想了想,随即道,“各地的六旬老叟已经来到京都了,礼部和户部在东市划了几间大院安置他们,三皇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约莫傍晚时分能赶回到皇宫……”若梅缓急分明,有条不紊的向裴晓蕾报告着这两天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情,然而滔滔不绝的说了小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个是裴晓蕾想要知道的答案。
“大皇君,二皇君,四皇君呢?”半晌,裴晓蕾轻声再问。
“三位皇君早上刚刚走,这两天他们一直衣不解带的守在陛下身旁照看。”
“两天?”裴晓蕾惑道。
若梅肯定的点点头笑道,“是的,整整两天!”
整整,两天吗?
后面的话已经无需再问了,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身旁从来无需他人侍奉。
裴晓蕾支着身体动了动,自觉得全身上下,又酸又软,竟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若梅,去把《奇草纲》拿过来!”
“陛下,您刚刚才醒不易伤神!”若梅阻道。
“快去!”裴晓蕾催道。
…… ……
欢悦,全株有迷毒,花苞最重,生食半厘即可引起中毒。中毒者,全身高热,肤冷,无汗,若不及时排出迷毒,有生命之忧。欢悦对头脑,身体具有强烈神经刺激,轻则,牵动情思,引起幻觉,重则,……
“轻则,牵动情思,引起幻觉?”这句话让裴晓蕾胸口一滞,陷入沉思。
半晌,她合上书籍,转身向枕头边上摸去,却见一直放在此处的安全套全都不见了。仰头询问,若梅说,今早换床单的时候,二皇君让人拿去丢了。
丢了吗?裴晓蕾叹息般的靠在床柱,脑海里的那些不停翻动着的片断看起既鲜明又虚幻……
不用多久,三个丈夫已经收到她醒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她仔细的望着他们略显疲惫的脸,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一点异样。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异样,她都没见着。
夜里沐浴,她细细的检查自己的身子,却同样的,没有发现半点异样。
脑海里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淫乱疯狂,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是偶尔梦回,那些疯狂的画面总会清晰的跳出她的脑海……一遍一遍的回转!
11. 心愿
丙戌年十月,楚哀帝----楚文恒,驾崩,时年二十六岁。
楚文恒低头望着底下那群围在自己已经苍白僵硬的肉身旁,或真或假的嚎啕大哭着的文武百官,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飘向他身后的黑白无常。
“你可有什么未完的心愿?”白无常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即收了楚文恒的魂魄,而是翻了一下生死册问道。
“心愿?”楚文恒凝了凝神,下意识的抓了抓藏在衣袖里的手帕,道,“我想去裴国,见见她!”
白无常极快的在生死册里看到了那个与他生命唯一相关的女人的名字,点了点头,平淡的道,“走吧!”说着,长袖一挥,三个黑影立即消失在哀鸿遍野的楚宫里。
夜,已经深了。
她坐在御书房批奏折,他飘来她的面前,穿过隔挡着两人的桌子,俯身凝望着她。
烛火轻跃,火红的光,淡淡照在她的脸上,她比以前更美了,眉目间透着那一股英气,哪怕是在沉思中依然如初次见到她那样的醉人心扉,多少年没有见她了,一年?两年?……他低低的笑了笑,一个精准的数字跳出脑海,整整六年零三个月一十八天了。
“小蕾,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她笔尖动了动,一滴黑墨滴染在洁白的纸上,污了一滩,她并没有抬头,只是放下笔墨,把这个折子移到一边晾干,另外再打开一个折子,专心的批示。
他很喜欢她这样低垂着头,认真的样子,以前在荒野逃亡的时候,她也常常这样子在地上勾画着那块广袤之地的地形,而他,就像是现在这样,在旁偷偷的望着她。
他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颊,透明的消瘦五指,一点点的穿透过她的脸颊。他笑了,又再飘近半尺,在她跟前蹲了下来,像是孩子般的双手托着脸腮,脉脉的望着她。
突然,她抬起脸,直直的望向他,她皱着眉,疑惑的眨眨眼,漆黑的双眸在灯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在那一霎那,他惊喜的以为,她看到了自己。
然而,这只是他的以为。她的眼睛里没有他的影子。
第一次,他的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他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得到她微暖的呼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着脸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在他快要与她重合的时候,屏风外一阵急响,一个女官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楚国急报!”女官单膝跪地,把一个小圆筒递了上来。
她略显焦急的接了过来,圆筒握在手心顿了顿,几番踌躇都尚未打开,直到女官再唤,她才慢慢抽出信伐,缓缓的展开。
他凑了过来,低头望着信中所写:“楚帝,崩!”
信纸轻轻的颤了颤,她缓缓的放下,起立离座,徐步走到窗户旁,半晌,才仰头长叹:“楚,亡!”
他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怎的,此刻却不敢飘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模样。
一阵风吹过,桌上的信伐,迎风飘了过来,穿过他的身体,慢慢的落在她的脚下!
他在她身后静静的站着,直到屋里走进另一个男人……
他转身飘走,越过宫墙,回到黑白无常的面前,道,“走吧!”
黑无常又翻了翻本子,手中的锁魂链依然没有扣在楚文恒的脖子上,半晌,他又道,“楚文恒持国有道,避免了生灵涂汰,救百万黎民的性命免于战火,是有大功德之人,楚文恒,你可还有别的愿望?”
他低头望了望依然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半晌才自言自语般的道:“我想,得到她的爱,完完整整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爱……”
白无常飘到黑无常旁边,指着本子极快的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了句什么,然后黑无常猛的一抬头,在手心变出一把镰刀,用力一挥,利索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口子,然后袖子一动,把楚文恒的魂魄扇入了那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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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蕾!”
一个庞然大物向她冲了过来,他惊叫了一声,步伐已经飞快的迈了出去,在推开她的同时,后背一重,自己整个人就这样被撞到半空……
身体,很痛……四肢五腑都像是被抽筋剥骨,拆了重组一般。
头脑乱哄哄的,各种意识和片段纷纷扰扰的在脑海里乱窜,唐恒,楚文恒,刘琛,晓蕾……
“晓蕾……”他动了动唇,沙哑的吐出最挂心的名字。
“刘琛?刘琛,你醒了?是我,我在这里!”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睑的是她红肿的双眼和哭哑了的声音。
“医生,医生,他醒了!”随即她突然站了起来,朝外面大叫了几声后,按了按床头的红色按钮,便放开紧握着他的手,要往门外奔去。
“别走!”在她松手的那一霎那,他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立即把反手把她抓住,惨白的脸,目光烁烁的望着她,恳求道,“你别走!”
她停了下来,转身回到他的身旁,双手握着他的手掌,带着哭腔,低声的应道:“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
一些穿着白袍的男女开始在这间房子里穿梭,各种冰冷的器具在他身体里乱探,他僵着身体,双眸望着一直守在旁侧含泪望着自己笑的裴晓蕾,忽然,他觉得身体的疼痛,也不是那么严重。
“晓蕾,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等所有人走了,他拉着她的手说。
“怎么样的梦?”她坐在床边,由着他拉着自己,柔声的问道。
“我梦到,你嫁给了别人,不要我了,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要我!”他望着她的眼睛有些焦虑的说,眸底还带着惊吓后的余悸。
裴晓蕾先是一愣,接着噗哧了一声笑了出来,彷佛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
她叩了一下他的脑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啊,真的不能再宅在屋里当居里先生胡思乱想了。嗯!好,我决定了,出院以后你得陪去我云南旅行!”说着在兜里摸出两张旅行券,得意洋洋的眨着眼睛炫耀说,“我前两天在商场抽奖抽到的,刘教授说,等你出院了,他每人资助我们一千元,当做是给我们考上Q大的奖励!”
“好啊,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刘琛沙哑的声音,如今温柔得吓人。
裴晓蕾笑了笑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掌,这场车祸让她想清楚了很多东西,这个陪了她十几年的男孩,她应该更加珍惜的。
“晓蕾!”
“嗯?”她头不抬的应道,心情极好的收好了旅行券,又开始忙着给他削苹果。
“我们结婚吧!”
她手一挫,刀子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她惊愕的望着他,在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后,立即放下苹果,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急问,“刘琛,你,你没事吧?”
“嫁给我!”他自额上拉下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上,像是铁了心般的,越攥越紧。
“可是,我们,我们才十八岁,还没,还没到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她侧着脸,开始有些慌乱逃避他的目光,精致的脸蛋上透漾着的那抹红晕越泛越大。
“嫁给我!”他另一只还挂着点滴的手也抚在了她的手背上。
“你别乱动!”他手一抬,血液就倒流,裴晓蕾看了心里的发慌,忙把他的手按回原地。
却不想,刘琛却楞是压着她的手背不肯移半步,针管里的血越升越高,吓了裴晓蕾脸都白了,立即器械投降,连声应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么,你快把手放回去,哎呀呀……血都倒流回瓶子里了!”
“你答应了!”刘琛手一动,立即把面前的女人一拥入怀,而另一只挂着点滴的手则乖乖的放回身侧。
裴晓蕾满脸通红的被圈揽在刘琛怀里,心里小鹿乱跳,却偏又忧心他的伤势不敢多做挣扎,窘得耳根都红了。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相拥着,谁也不肯先放开,不管怎么说,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真的是吓到他们了。
“那个梦,只是梦,我,我除了你,谁也不要!”良久,裴晓蕾在他怀里轻声的说。
刘琛抚着她的背,脸摩在她修长的发上,目光不期然的对上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一双漆黑的乌眸直直的回望着自己,他抿唇一笑,埋头在她的脖子上,低声的道:“是啊,那只是梦!”
“咳咳咳……”此时,病房里突然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几声不自然的咳嗽,接着,一把慈祥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传来:“在医院里亲热不是不可以,只是得先把伤养好!”
两人一怔,随即弹开,两个被抓了正着的小情侣,一个红着脸垂着脑袋不敢抬头,一个嬉皮笑脸的望着母亲,笑道:“妈,晓蕾答应嫁给我了!”
这句中气十足的话刚出口,刘琛只觉得头一重,一本厚厚的书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脑壳上,陈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好,干得不错,不过,我说儿子啊,这苦肉计也不是这样使的,要不是你命大,有祖宗保佑,赶明儿你就得等下辈子再来娶我们晓蕾。”
陈老师是个新潮的女权主义者,那怕是面对自己儿子也是立场坚定,她拍了拍裴晓蕾的肩膀,笑着道:“晓蕾告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们这些现代女性婚嫁的要求。”
裴晓蕾噗哧一笑,掰着手指开始背书似的念叨:“有车有楼,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编得程序,换得尿布……”
随着刘琛的哀叫声响起,冰冷苍白的的病房里,顿时变得热闹温暖起来。
属于他和她的故事,在另一个时空,缓缓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