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自《神仙传——杜子春》
我叫杜子春,现在这个世界的人都叫我哑女。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虽然我曾经是它的主人,虽然我曾经被迫离开这里,但我一睁眼就知道了。虽然这已经不是我曾经经历的世界了。除了他们施了障眼法让所有的人认为我是女身,什么都不曾改变。
我只是冷笑,这是最后的手段了吧。
现在我躺在温暖的浴池里,周围有三个丫鬟给我按摩着全身,一边抚弄着我的敏感。她们肆意的弄着,没关系,因为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其实是我坚持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是我在世界唯一的坚持,唯一的赌注。
这么轻柔的脚步一定是他。一抬眼,陆麒的大手就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大厅很华丽,一旁是一人高的大铜镜,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镜子。还是我当年买的。如今却被人抱了在这镜子前穿衣。
放我到镜子前面站住,咬咬牙,我几乎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是的,我站不住。我是世人眼里的美女,可我的脚还是那么大,根本穿不进那三寸金莲。他们把我塞进轿子之前,用模板生生把我六寸大的脚使劲拗了,塞进那小鞋子里。没什么血,都在皮肤里流了。洗澡的时候终于脱了鞋子,丫鬟还细细捏了一番。疼昏了两次,只是她们都以为我的敏感受不了才一时失神的。忘了说,那三个丫鬟和那个大妈是专门调教我辅导我的……身子越敏感,他们的工钱就越高。
镜子里,我看的很清楚那是平坦的胸膛,粉红的巨大,雪白的劲暴的臀部,可我同时还看见那两个鬼差就站在我们身边,那看好戏的眼光看着我。路麒温柔地抚摩我的胸,低了头叼住粉蕾,慢慢撕咬。在他看来那是柔软巨大的乳房。他温柔地把沙衣给我穿上,手顺了腹沟划进我的花缔。其实那是我的菊门。呻吟在他口里渗出,“子春,我终于得到你了。”
软酥的热度在身体里流窜。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其实只要我发出一声,哪怕是极其微弱的一声“哼”,他就会发现我是他从小长大的朋友杜子春,我是这宅院原来的主人,最重要的是我是个男人。
到现在我还是很奇怪。在鬼王那里我熬过了所有,直到他们快放弃了,才说“这人阴险狠毒,罚作女人。”
可我现在明明还是男人啊,虽然其他人的眼里我是倾国之容的哑女,但我这女子从和作起?
这其实是我的新婚,路麒抱了我走上极大的床,呵呵一笑,“娘子,我来了……”
我没动,我动不了。那两个鬼差死死按了我的四肢。
我没有女子的器官啊……我们怎么能行成婚之礼?我只是很放心的冷笑,看你们拿我怎么办?
只是我错了,怎么会,怎么会是那里?只用来排泄的地方被他用手指狠狠搅弄着。麻痒,耻辱,疼痛。只是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啊”我在心里叫了一声。麒他刺穿了我的菊花,火热在我的腹内左冲右突,一阵巨大的痛苦伴随了酥软,是天堂和地狱的交接。只是我不能出声,一切都是赌注。
“子春,你高兴吗?”他透过我美焕美沦的脸痴痴地叫着。我知道他叫的是从前那个杜子春,他的好朋友,也就是我。
是的,除了我的身子被鬼王施了障眼法外,其他的都没变,我还是我俊美的容颜,我还是我乌黑的长发,我的名字还是叫杜子春,只是我的男身在他们看来是美妙的女身。
而我的麒,不管怎么样,这具身子教了给你,我无怨无悔。
恍惚的剧痛中,我似乎回到了从前……
※※※※※※
彩羽落玲珑,天衣展从容。如痴舞霜华,醉去卧青松。
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当年我见到陆麒的时候,他是北樱院的一名小小杂役。那个时候我很疯狂,整天逗留在花街柳巷……因为我是所有宗室亲戚中最败家的一个。
长安有谁不知道我杜子春呢。
当我长长的指尖触碰到筝,那连绵的风景就会在我的手上展开。
一时是飞鸟鸣渡,一时是万波江粼,一时是愁肠婉结,一时是杀场风雨。
没有人不拜在我的脚下。只要我去什么什么院,姐姐们都挽留我坐上一坐,拂上一曲,银钱么,虽然我不少,但自然有人替我出。只是……每次我凑完一曲,得意环视,众人都陶醉忘乎所以,只有那个小杂役,侯在门外,这时候进来收拾东西,眼神那么纯净,没有一丝痴迷。
我认为,他的耳朵是绝对没问题的,那么我就大发善心,培养培养他的音乐修养。他只对我说一句话,“你不如换钱给我,我要吃饭,还要娶老婆……”
“子春,你知道吗,我好想去找你……你有那么多钱,用之不尽,为什么要走呢?你走到哪里去了?留下这么大一家给我,我很累啊。”陆麒怜惜地用垫在我身子下面的白丝巾搽拭我的下身,那里已经是血粼粼的。
“哈,原来是处女,怪不的动作这么僵硬,小鬈,你们等下仔细着调弄,我不想我的子春被我弄伤。”
耶……这小子说要娶老婆,怎么现在口口声声叫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迷朦的眼神刚刚对上陆麒,我最后把一切都交付他的时候,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完成我的嘱托?
还没等我用眼神问出答案,陆麒一甩手尽自去沐浴了。三个丫鬟和那老妈子围了过来。两个鬼差笑着放开了对我的钳制。
“恭喜夫人得浴主人恩泽,请夫人放宽心,我们这是对您好,您的地位会更稳固的。”
我无法回答,我的坚持是不出一声,所以,我的身体都随你们摆弄吧。
小鬈拿来三根笔直的方木。“三子,小四,你们帮忙。”
老妈子爬上床,从后面扶了我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死箍了我的手臂。似乎她点了点头。
三子和小四分别把我两只软软的腿用绳索紧贴了木头细细绑着。小鬈用个小勺从白瓷瓶里挖着什么药粉,往我的菊花一捅一捅。不时她那鬈发抚摩着我的巨大,那里居然挺了起来。怪不好意思的,不过她们都看不见。
切……当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不过有人伺候还不错,那鬼王怎么会以为罚我做女人是最厉害的刑罚?抵挡着小穴和利器一阵阵的快感,这么点程度的快感还是能够忍下去的。
耶,那是什么?一条长条的布带?小鬈拿它围了我的下体……怎么象角斗?还没体会完女人的新奇玩意,一声“拉!”一阵剧痛似乎撕裂了我的大腿。
我的双腿被绑在棍子上就那么被她们直直撇了开。
“不……不行……要断了……”只是在心里呐喊,我用不断地挺腰,甩头来告诉她们我不行了。只是她们仿佛没看到。
腿越扳越开。那小鬈大概懂点医道,不停按摩我被撕的大腿根。那原来的剧痛,现在夹杂着酥软,害的我整个身子一颤一颤的。
在我神志晕过去前,她们终于停止了扳腿,不过现在已经是一条直线了。连一秒钟也不能忍受。我努力放缓呼吸,深深地吸,缓缓地呼。哼……就这点意思,比我在鬼王那里的境遇好多了……鬼王,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抬了眼,挑了眉斜了眼看着一旁的小鬼差。
那鬼差笑笑。“放心,妖道!你道心再强,自然有人收服你。”
谁呢?反正不是这几个女人。我得意的想,一边把萦绕在心脏的酸痛和撕裂想成别人的痛苦。
腿被扮成一线,定在那跟较长的木头上。这样我就成了扯开腿的青蛙,仰在床上。
“夫人,您的容貌无可挑剔,可是您的腰太粗,脚也忒大,我们会为您修正的。”
不……不要……那是我的熊腰虎背,我的白玉天足……
老妈子从哪里掏出的竹栏?哦不,是大型拶子。套了我的腰腹,一人一边,收紧再收紧。本来我的力气全部用来抵挡大腿筋骨的撕裂,根本动弹不得。现在居然分了些力气出来挣扎着挺了挺我紧贴在木头上的臀部,腰猛地升起一尺多高。这正给了她们四人机会,又一阵大力,折断了……断了……我悲哀地想。不要啊,水蛇腰不适合我呀……
“夫人,这个箍您要带着吃饭,起居,睡觉……起码一天要带十个时辰。”我一口血喷了出来。还好,没喷出什么声音。我知道只要发点声音出来,这一切都会幻灭,我会轻松地享受不尽的荣华,但这是对我师傅的承诺,这是他修炼最后一关,我怎么也不能坏了师傅的事。
“夫人,您的脚皮肤真好。”她们赞美着,用了白布使劲把我的脚拗着。那脚骨早就给人弄断了,他们倒也轻松。裹成小小两个粽子,只是仿佛放在沸水里不停煎熬。死咬了嘴唇,忍。
神志有点不清醒了,似乎有晕过去的迹象。我很高兴,在鬼王那里我就是凭了晕厥熬过一出又一出酷刑。但我庆幸,还没叫出一声。
小鬈的花样真多,在我的私处和花蕾用刷子刷了刷,这几人居然去睡觉了。只是我昏不过去了。往往剧痛撕裂了心脏,那几处钻啊钻啊的痒痒又象猫爪一样把我挠醒。
浑身颤抖着,在鬼差欣喜的目光中(他们大概也开了眼),我只好用最后一丝力气,摆动我唯一自由的头,手被丝绸绑了在档上,不过还能抓紧被褥。
也许呻吟会在下一刻宣泄吧……那痒渐渐钻到我的巨大深处,喷发了……又喷发了……痛了起来。菊穴也痒麻的厉害,幸亏那里贴着木头。虽然大腿被绑着不能动,但我自己还是能自己一下一下厮磨着粗糙的木头。一夜无眠,只有那木头稍稍带给我一点点安慰。
许久没在早上的阳光中醒过来了,这感觉真好,象是又回到从前。鬼王的大殿里根本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所以我的心更能坚持,如今久违的阳光似乎要融化我的心,笑容在脸上绽放。
“夫人啊,您是我们看到的唯一这样折腾还笑地出来的人呢,主人的前几位夫人一般从晚嚎叫到早,一丝仪态都没有。”那小鬈昵笑着把我扶了起来。
“是啊,要得宠哪有那么容易,哼,美丽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小三子重重点了下头,好象是她在受苦。
用盐水清洗了口腔,早饭也端了过来。我哪里有肚子填进一点点东西?勉强咽了几口,仿佛腰更痛了,赶紧停下。
她们扶了我穿好衣服。“夫人,今天要给大夫人请安,以后就各过各的,您的表现要好哦,要不可有苦头……”
“不要乱说!”小鬈劈口打断“时间不早,我们扶您去吧。”
颤抖着双腿,绑了一夜,都不是自己的了。由了丫鬟们帮我把腿并了,轻放在地上。才一接触地面,我猛的一挺,直直就要倒下。这哪里是地面,简直到处都是刀尖啊。
“您昨儿是新人,抱着没关系,今个一定要自己走着去,我们可以扶您。”
豆大的冷汗直淌,我无所谓,这本是赌注,所有的人想我怎么样我都不能开声拒绝,这小妮子还不知道吧,对我这么客气地解释。
冲了她安慰地笑,抓了傍边两人的手臂,咬紧了牙,一步步地挪着。
好不容易走上大堂,大夫人早已经端坐高堂,陆麒无聊地喝着茶。
我身着粉绿的轻衫,头上给丫鬟们自以为好看的插了翠花银珠,腰还死箍着,连弯一下都不成,但在别人眼里那个杨柳啊,那个水蛇啊……我的脚真正是三寸,被丫鬟扶了一步一喘气走了上来。过是弱不迎风的病美人。
看到我这娇弱模样,陆麒不由眼睛一呆。不是吧……难道陆麒喜欢这种虚弱的女人……我哭!
陆麒一拍桌子,“谁把他变成这样?腰呢?脚怎么这么难看?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是,还缺了一个他么?”
丫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知道,陆麒娶我完全是因为我叫杜子春,我的面貌和那人(本人)相似到极点……除了他男我女,我们简直就是一个人。微微一笑,果然陆麒你是喜欢我的。
“你对丫鬟发什么火,你把这么个人娶进来,难道想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的是我堂弟么?”好冷漠好熟悉的声音,一抬眼,那不是从不平着眼睛看我的堂姐麇稀么?我最富有最有势力的亲戚啊……当朝过舅的表亲,我的本家。只是那年初四我饿了三天,终于等到过完头三天上你们家求点接济的时候,麇稀,你不是说就是把钱给了叫花子也不给我这败家子么?只是为什么如今却嫁了我这陆麒兄弟?
哈哈,当时陆麒就冲上去直叫“姑奶奶行个好,赏我这叫花一点饭吧……”陆麒的家当早被我吃光,他还真当自己是叫花,对你叩着头,拿了善心大发你赏的剩菜给我……我当然没吃!只是陆麒到是热了热吃的蛮有滋味,而他在北樱的工钱却买了馒头喂了我。你怎么会看上这个叫花的?
我迷惑的看着大夫人,他们都知道我是哑巴,所以也不在意。只是我的眼神对上麇稀,把她惊了惊。
灿烂的笑容跳上嘴脚,麇走了过来,伸了手抚摩我的面狭,“堂弟弟……真是你?”
“愚蠢!他是女人!”陆麒很嚣张嘛,当年我都不敢在我这本家面前大声呼吸……当然是在我穷的时候。
呼。麇正对着我,所以我明显感觉到她呼了口气。为什么……我这假的很对她心思么?
“恩,虽然他是女人,但真的很象弟弟呀,麒,我会好好待她的。”
陆麒眨巴了眼睛,里面不知什么意思闪了闪。“以后你少去打搅他,就算对他好对我好了,我会记得你的好处的。”
“多谢”互相了然笑笑,麇居然飘然而去。耶,那霸气逼人的堂姐如今改性子了?这么好讲话,能容忍别人得到丈夫的宠爱了?只是她另去对我深深剜了一眼,狠毒,放肆,嘲弄,不甘,甚至还能读出阴谋的意味……她不怕我看到,
我是哑巴。
堂上人走光了,不是其他人走了,留了我那三个丫鬟一个老妈子还有陆麒。
“我让你们调教,不是要美女的……当然你们做的很好。”他手脚粗鲁地把我的头发打散,披在肩头。扯了衣服,使劲想把我腰上的大拶子解开。只是他越使劲,我就越受不了,就那么软在丫鬟手上。
“我在的时候,不许你们摸他。”陆麒清冽的眼光扫视一圈。于是我马上被转交了给陆麒。
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痛,终于我那紫黑的腰解放了出来。
又是咬牙切齿的疼痛,脚也解放了出来。
“骨头断了,你们去找大夫接骨。哦,小鬈会,不用去了,你们去到北樱院,把那里叫刑的师傅请来,说我的名字。”
我一惊,陆麒这小子玩什么花样?那个刑是被宫里赶出来的太监,听说是把才人调教死了一个才大恩不死被赶出来的……北樱就是有了他这么些年稳坐花界第一交椅。陆麒他不是很怜惜我的么?
抬了头去看陆麒,他只是穿透了我看过去。“子春,我会塑造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子春。”脱了长袍披在我身上,我知道,我着男装的样子和我没有什么区别。英挺却不失秀气的眉毛,圆润的红唇,修长的身子……着了男装的我阴柔却不失傲骨的美着,如同傲雪寒梅。
丫鬟们的眼睛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一个人可以这样涵义的美,这不是世俗的美丽了,去掉任何装饰,原本就是写意潇洒的水墨……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瞪了她们一眼,想当年,多少长安妹妹为我守身啊……
“我就是啊……喂,我是真的啊。”心里焦急的叫喊,怎么给他示意呢。
忍了剧痛挪到案前,搅了水在桌子上写“我是真的杜……”
可我没写下去,因为众人都哄笑起来。我一眼瞥见鬼差,知道了,他们看到的无非是什么意思也没有的图鸦吧……
“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子春风华绝代,才华横逸,岂是你这乡下丫头所能想到的。”鼻子一皱,陆麒抱了我向宅院走去。
耶?丫鬟速度好快,那个刑已经在恭侯了,身边还有个小子。“路爷……这孩子本净了想进宫,奈何没找到路子,找上了我。一时闲着,来当个帮手。”
陆麒熟门熟路在那孩子身下一掏,微一颔首,“当了男的教……你看见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那刑仔细看了看我,听了刑倒吸一口凉气。“爷,他的风华我调不出,不过他的奢靡我想还可以试一下。”
“几天……”
“说不准……你可以随时考察进度。”
“妈的,刑,我才是你大爷!”心里叫嚣着,我忍了剧痛拼命踢着腿。“好,够劲道!爷您慢走,所有人跟我进房……”
放了赤裸的我在大床上,丝毫不顾及我受伤的腰,在下面垫了三个枕头,这让我的私处高高显露了出来。
咬了牙,不能呼出什么,不就是两男人么,不两太监,有什么好害羞的……至于那丫鬟……就算我的福气好了。
拿了几支爪子出来,当然都是造型,有猫的,狗的,甚至有成人手臂……抖了抖,我有些怕了。
那了我原来的珠花仔细插了,他们以为是尿口哎,那是我的铃口啊。
“先用小的开发吧。”拿了猫爪慢旋着,搅弄着菊穴。小的也痛啊……细痒伴随了麻痛从神经传来。
“你们,拿了板子把他那胸压平咯。”“啥?”我几乎要惊叫出来。
仿佛夹板一样的两的深红板子拿了过来,上面是个小小的弧度。老妈子和小四劲大。两人一上一下对好,抽紧了绳索一拉。
“恩……啊!”我心里惨呼。我的胸和蓓蕾渗出丝丝血痕,挺了挺身子,算了,反正男人不用那个,夹掉了也没什么……痛,真的象被撕扯。
小鬈尽责的坐在我的脚边上,细细捏了,仔细揣摩哪里断了,哪里又该怎么接。而三子是不是听了小鬈的话拿了药膏往我脚上涂抹着……火辣辣的,痒啊……想踢腾腿,无奈我的双手和双叫早被刑很有预见的绑在床上。只是怎么在我却是觉得好象把我的脚放进狼的嘴里,反复嚼,反复嚼。
我的脸色一定的惨白的吧,因为看到那两个鬼差微笑着走上前来。
他们一定很有收获吧。那孩子倒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肚脐,我的胳肢窝,我的软肋……总之一切敏感的地方。
不行了,我想我要呼出来了。重重地一咬,好,舌尖处有血腥传来,抢得一丝清醒。但欲望却在这是腾的冒了起来。
虎皮群鬼差学了孩子的样子,舔弄着我的巨大……涨了又涨,可怜那朵珠花有颤一颤的。穿白衣的鬼差翘开我的嘴,“不要咬到自己啊,呼出声就放你快乐。”知道得不到我的回答,低了头用他那长到不可思议的舌头在我口里翻江倒海。
“恶……”我喂一缩,呕了起来,只是又被他压了下去……我睁了眼盯着紫蓝色的墙壁,那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我一定要仔细分别颜色是怎么过渡的……因为只要我一闭眼,那八个人十六只手在身上抚摩,那穴里一抽一抽的痛和痒,那全身无可抑制的酥软,那波浪滔天的剧痛就会一次次劝说我还是出个声吧……发泄是人的本能。只是,不能出声,哪怕只是小小的哼声,我不能输。
“这是假的……不痛,不痒,不酸……假的……”昏沉的清醒间,只有师傅的嘱托在心里萦绕。
我以为我要死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不就是又回到鬼王那里去么?
这中间,路麒居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当然了,也许他来的时候我昏着也不好说。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的。杜子春在他的心中简直和神一样的地位。那当然了,当年我还风流富裕的时候,决定要培养那小子的音乐修养,指定了他为我打点几乎一切。我的筝由他清理保养,我的指甲教给他打磨,虽然我用的是假指甲,我新做了曲先弹了给他听,要是能打动这木牛,那绝对能打动所有人,包括聋子,因为他也会被周围人的表情打动。
到了后来,虽然他的工钱还是北樱院发,但几乎是我的小厮了,不过我给老板的赏钱也不少。
只是我那不成气的爹娘一定要我娶了我那早定了亲的娘子。哎,不过那女人怎么管的住我,我还不是把烟柳巷当自己家一样,长安的美人们还不是当我是钻石王老五一样。
哈,那时候我有的是钱。我爹娘是族里最年幼最招疼爱的夫妻,而我又是他们唯一的小儿子……所以当我那不知道在人间多享福的爹娘早早走了的时候,我就变成族里掌握了几乎三成财产的实权派。
这下天高任我飞……东院里新来的小妞老是哭个不停,烦,给她孰了身,安排人娶了图个清净。媳妇整天缠了面前,连弹个筝都没心思,只好买了大宅院给她父母,让她高高兴兴回娘家住着。堂姐稍了口信,宫里今年有皇子成年,花重金买了西域高头大马给她送去,这当然又是国舅的面子。最重要的,长安多了很多为我的曲子写词的人,常招了同好舞乐声中到天明……
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我怎么那么坏,在我有钱的时候对那跟前跟后的路麒居然连一个子都没赏过,而当我的钱终于花尽了的时候,妻子仍旧住在父母的高宅大院里,我买的;朋友依然酒肉天明,少了我;北樱依然有我睡的地方,住柴房……只是就算穷我依然没有饿死。凭了我的筝我还能周旋在花海之间,自然还是我的小厮路麒替我收帐,我依然玉树临风,绰然不群。
是了,我就是身上没一文的时候都不乞讨,那路麒有怎么会来看我被两个太监四个女人折腾。
再也没力气表演鲤鱼打挺。雪白的身躯上青青紫紫到象花纹一样。
那巨大已经涨的发紫,当我偶尔承受不住挣扎抽搐的时候,发现它竟然大到从没有的地步,只是暗红的青筋象壁虎一般附在哪里难看的很。浑身的痒已经变的痛了,不过我也没力气给那男孩面子,经常动也不动。看我昏沉着再无法体会调教的精妙,那刑选了个软木爪子,一抽一插地放置好。
“天色晚了,你们喂点粥给他,不能太实,手脚解了,清洗一下,今晚睡好点,明天继续。”说完自顾自离开。倒也是,望了窗外,天色都灰灰的,怕是已经黄昏了。
十丈外就是沐浴大厅。几个丫鬟七手八脚放了我下来,抬了放进温暖的浴池。热水毫不客气刺激着我一片血红的胸膛,我本是咬了牙全力忍耐烧灼般的苦楚,无奈这小鬈特会挑时间,一手拔了那插在铃口的珠花,火山终于得以喷发。憋了一口气僵直了身体抽搐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淹死自己以前被她们重新把握了四肢,不清不重搽拭起来。虽然胸口疼的很,但对我来说已经算舒服的了,甜蜜地陷入昏睡,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时光。
月光照在身上很暖啊……奇怪,月光是暖的吗?我奇怪的睁了睁眼睛。“果然我们鬼界的业回石灵验无比啊。”青白俊秀的容颜得意的在我面前晃动。冰刀般的手抚摩着我完美的男性身躯。怎么我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也对,每次我在他手上受尽酷刑死了过去,不是又好好的活回来了吗。师傅说的对,一切都是幻境,不怕!
实在想不通,怎么鬼王怎么长成这样子,身材高出我一尺有余,脸却柔和的和我有的一拼,完全不配么。大个子就要配国字脸,那是阳刚,我这样的中等身材配了月娥脸,这是美人……你能想象身高丈余的美人么?
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当然他因为自己是鬼界里最美的人了,所以居然学了我把一头黑发披在肩上。
“妖道,看来你还蛮享受的嘛,可不能便宜了你。”
挑了眉毛看他,微微笑着。我知道没有女人能抵挡我这无所牵挂的一笑,但看在他眼里,不啻于挑衅。
“既然这样,我也让你享受享受。”眼一斜,早有鬼差上来扒掉我的衣服……我新穿的丝绸睡衣啊……不知道这衣服能不能复原,不过就连这衣服也是幻境里的东西吧。
两个鬼差扶了我的两只脚坐下,恩,他们居然喜欢我的脚边,不及思考,各自拿了木盒子出来,打开来,原来底座是个小台子,上面一枚很钝的竹签,小的只能塞下我一根指头。
另两个鬼差分扯了我两只手,也各自拿了那小玩意出来。
这是干什么?往常他们对我用刑不是刀山就是火海,怎么现在边斯文了……
鬼差仔细地分别放了我四端一个指头进去,合起盖子,开始绞盒子边上的机关。
“呃……”在心里闷哼一声,原来我的指头仔细帖了小台子,那钝钝的竹签刚好卡牢。这样慢慢拧紧了,那钝痛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压碎了骨头慢慢穿透了过去。
身子一挺,我就往地下瘫倒。不管了,什么风姿,什么仪态,痛的我直想叫喊,直想打滚,能抽出手脚来就更好。
身子一瘫,却被人从后面围了腰重新把我扶了起来。没有力气挣扎,软在他怀里默默忍着指间被慢慢压碎的煎熬。
“送你的小玩意还喜欢吗?我还有更意外的惊喜给你……”被他从后面钳制,我只能仰了头拼命甩着,仿佛这样能发泄一点点剧痛。
一个软软暖暖的什么磨搽着我的巨大,白天挺了,现在不由又直了起来。恍惚中,一只全身乌黑,两眼冒光的地狱犬正留了哈喇子高兴地添弄我的巨大,我的球,我的腹沟……
“去!恶心!”正要脱口骂了出来,及时醒悟我正在和鬼王较量,只好咬咬牙,把不甘和恶心咽进肚子,使劲咬了牙。只是我这咬牙的动作反映到脸上是痛苦扭曲的脸上,流露着坚毅。
“看你这样忍受,我都不忍心了……妖道,我知道是你的师傅在修炼仙丹,可你知道吗?要成仙丹,必须彻底清除恶业,就是要把生生世世做过的坏事都清偿了,才能成仙。”
他一把拉出我穴里的软木棒子,那里吸了水涨大了不少。趁了我那里一开一合,猛的插入坚硬的巨剑,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的抽插。那还是人的么?这么深,这么大,仿佛被他绞了内脏翻江倒海。我忘了……他不是人,他是高大的鬼王。
绝望的挣扎,只是被牢牢桎梏了,撕喊在心里一遍遍发泄。不能输,鬼王,你奈何不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那里的酥,那里的痒,我喷发在地狱犬嘴里的快乐是假的,我慢慢被压透四肢指头的钻心剧痛也的假的……包括你,鬼王也是假的。只有这样不停的给自己打气,我才有勇气忍受身躯的煎熬。
“怎么,你以为都是假的么?”后面的人拉了我的头发,把我后仰的脑袋摆正。另一只手一挥,前面出现一面水镜,后面一左一右同时出现两枚一人高水镜。
“看看你痛苦的样子……杜子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所有要成仙的人要清偿恶业,他们让你在炉鼎的白虎位坐阵,就是要让所有的业都落在你身上,让你抵偿他们所有的错,你在替人代过!我们的天道不允许无缘无故成仙,你只要出个声,让我们清楚看到阵法,他们修炼所有的劫难就不会由你一人承担。这才是天道公正……笨蛋,你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师傅!”心里和他顶着嘴,我直想昏过去了事。
“看清楚自己现在多么贱,这是你死不悔改自找的!”拎了他的脑袋使劲晃。是了,镜子前后都清楚的映照了,我那雪白的身子四肢大开,那英俊的鬼王把着我软软的身体用力冲撞,那浑身漆黑的地狱犬把哈喇混了我乳白的液体舔的我那里到处都是。
没等我仔细看清楚,那地狱犬眼中红光一闪,口里居然冒出火来。
“啊————”心里绝望撕喊,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是新长出的神经,提拉着我破碎木偶般的身躯再次疯狂挣扎。
死死桎梏了我挣扎的身躯,鬼王在我颈后轻声说,“愚蠢的人,以后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肃。”
“路麒……”我心里叫喊,是的,我的心只会叫他的名字,你的名字我永远也用不着,昏沉中一切都是假的,所以这些折磨都是虚幻的,肃也是虚幻的,只有路麒这个名字才是真的吧……
昏沉中感觉那地狱犬用牙齿轻轻叼着,细细摩挲着,难熬的灼热中居然有一丝快感。突的,那地狱犬象的得到什么命令,就那么一口咬下。
“啊————”忍不住惨呼出声,我猛地一挺,坐起身来。恩?我怎么在床上?不是在那个叫肃的手里吗?呼了口气……我没真的叫出声音吧?难道刚才都是梦不成?在梦里出声算不算输了?
还好,还好。伸了手进被子一摸,那玩意还在,虽然现在人人看我是婀娜女子,可我还是很在意我的万丈雄风的。想是前面那鬼王的玩弄只是我的一场虚梦。只是为什么我的指尖那么痛,细细看了,有粉红的伤疤,那正是小盒子套压的地方。
管他的,昨天居然没吃到什么就昏睡过去,今天一定不能亏待自己。想到当然就做到,丫鬟送来的稀饭,我喝了一小锅,顺便把油饼,馒头,小菜统统消灭,忽视她们敬佩吃惊的注目礼,我拍拍三个月大的肚子,打算出门溜溜,这本是我做大爷的时候养成的好习惯。
趁了刑还没来,我在自己的大院子里闲逛。才半年而已,我这宅子里到是住进来许多的人,把原先空阔的宅院变的热闹喜气。
丫鬟们郁闷地跟在我身后,搞不懂怎么姨奶奶认路一流,比她们还熟。娴熟地绕到我原先的起居小院,这里到是没人清净的很。
“夫人,主人吩咐这院子不经许可,任何人不的随意入内。”
哦?路麒想念我居然到了这个地步?我兴高采烈往前迈步,这是我的起居室,难道我自己不可进入?
“夫人——”一个拉扯,但毕竟没我这点力道,门被我大大推开。
曲径通幽啊……穿过粉粉白白的花丛,半掩的门房如同熟人在召唤。的确有个熟人在里面,只是瞪了我半天不出一声。怎么,学了我做哑巴吗?
静默……静默……足足半刻有余。一声晴天霹雳般不是人所能发出的历哮在耳边炸响,并清楚的传遍这大宅院的每个角落。
“杀————”伴随了纷碎的脚步缭绕在空中久久不息……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知道我见死不救,但我还知道那些伤害都是虚幻的嘛……所以我含笑看着她,并不理会她那足以杀人的目光。
路麒是第一个过来的,没等他铁青着脸把我拖出门外,麇稀,我的堂姐也到了,还有大大小小熟或不熟的亲戚若干……二十多人把个庭院挤的满满堂堂,丫鬟仆人更是团团围了院子。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给我回去!”路麒一把拉了我过去。
“杀——杀———”她还在凄厉的叫喊。我皱了皱眉头,杀什么呢?我吗?我不是给了你要的所有一切了吗?你要大宅子,我买;你要连绵的粮田,我买;你要我给你们家开号子,我开;而且我不是交代了路麒每年所有生意的营利给你二成分红吗?那可有百万贯啊……你们娘家几辈子都用不完。
“妹妹啊……我可怜的弟妹啊……”一声呼号,麇稀扑到在她身上,耶?我那不可一世的堂姐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根本不理会麇的支持,她挣扎地下了床,踉跄地扑在我胸前,劈手抓了我的衣襟,用不象女人发出的撕喊质问我,“好你个无情无意的杜子春……”
“错!我杜子春对你算仁至义尽的!”我肚子里大声争辩。
“你就看着我被鞭打,被烙烤,你怎么就这么忍心?他们只是要你轻轻出个声,就能放过我,你这么小的事情怎么就不答应?”
“蠢女人,那不都是假的么?你不还好好活着么?”
“杜子春你还我命来!我被那鬼差一段一段铡了……可怜我痛的死去活来,你可好,站一边一声不出……杜子春你好狠的心!”
“什么铡的一段段的,你看你少了哪快肉来着?告诉你那都是假的嘛……而且我不是也被他们上了刑……我也好痛,恩痛一痛嘛也就过去了,你不要当真啊……”我知道那的确痛的颠山倒海,所以我使劲用眼神安慰她。
“杜子春,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虽配不上你,但我就连你吭个声的情谊都没有吗?杜子春,你简直不是人啊,你是魔鬼!”
“哦,终于说自己是我妻子了吗?当年你嫁入我门,聘礼从街头排到街尾,可我潦倒的时候,是谁把我赶出门,说没我这女婿?那时你说你兄弟要做生意,我资助万金帮他们各自开了商号,可那年除夕,我饿了一天上你们家吃饭,是谁断了狗吃剩的冷饭给我?不说了,不说了……虽然我们没怎么在一起生活,虽然我只在北樱院弹筝玩乐,你也不用那么绝吧……”不由想去过往种种, 一阵辛酸,差点出声跳骂起来,但我只是冷冷看着,这世界本是无情。
麇和其他大大小小的亲戚见鬼一样盯了她看。杜子春的原配夫人发疯了吗?一个半月前她突染大病,昏沉几日后手脚瘫软一直卧床不起,怎么今天居然这么生龙活虎般跳骂?她在说什么啊?什么杜子春,鬼差,酷刑的?疯了,八成是疯了……
转了眼又看看我。除了麇,所有的人看了我都两眼发光。不错,我现在只是随意在长发上绑了根绳子,随意穿了件男袍就出来溜达了,虽然很不合礼仪,但这和我原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拘小节的杜子春是一模一样。是的,所有人都对我露出狗见到主人的眼光。
“来人,叫大夫过来看看林夫人。”路麒大声吩咐着。“没事了,大家都走吧。”一把横抱了我,甩开众人,快步离去,身后恶毒的目光就象箭一样追随了他的背影,而我一一看在眼里。他们……我的堂姐,我的外甥,我的子侄,我的六姨妈七表叔等等等等……我的路麒对你们不好吗?我交代他抚养赡养你们他没做到吗?你们,为什么那么恨他?只有麇的目光是不恶毒的,她微笑的看着我被路麒抱着离去,看不懂,这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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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进我那偏院,路麒就咋呼着,“刑,我要扣你钱,你是怎么做工的!”
刑他一路跑来,见了我脸上变了颜色。“爷,我说怎么找不到呢,没想是跑去找你了。”
“哼,这就是你的手段吗?一大早到处活蹦乱跳弄地鸡飞狗跳。”关系到职业信誉,刑的一张老脸通红。
“不是的,我是看您宠爱于他,下手很轻,昨个放他轻松一晚,睡个好觉……不过也奇怪,调教了一整天,怎么说起来就起来了?”
啥?弄地我死去活来那还叫轻的?我晕……我真晕,我瘫在路麒手臂里,路麒快告诉他我已经合格了,不用调教了……我本就是原装啊,再调教我就不是我杜子春了……用了手死死抓了杜路麒的领子,用从没那么炽热的眼光射他。
感觉身上被这女人狠狠抓紧,不耐烦地看看,好炽热的眼神。我的子春从来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当回事,淡然,从容。看来不给你点压力,你还真做不到泰山压顶而不形于色的境界。
一言不发,把我交给了刑。刑冰冷的手往我身下一摸,惊的我就要跳起来出声大骂,只是我及时咬住了牙……恩,我现在很习惯咬牙了,除了吃饭,我基本上都紧紧咬住那里,顺便锻炼我的脸部肌肉,现在我的脸应该很有刚毅之美吧。
他往下一摸,大声喊起冤枉来,“爷,我昨天在他穴里塞的软木塞子没了,你知道凭他自己是弄不出来的。”
路麒在北樱院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那塞子越涨越大,受了一天折磨的我怎么有力气把那个弄出来。拿了冷眼扫视丫鬟们。
“奴婢冤枉啊……”
“爷,您看,我们调教他时您不忍心在场,从您手里接了他,我们给上的用具又不见了……这你扣不得我们的工钱!”
“好,昨天算给你,今天我就亲自看你怎么操弄了。”
笑成花样的奇怪的脸上放了红光出来,“包您大开眼啊!”刑马上走到小房间,那里早已经成了他的库房。
我又被他们脱了衣服赤了身子丢到床上,到是没绑了手脚。
“你们四个抓了他四肢,想怎么抚弄就怎么弄,抓捏,啃咬,吸吮什么的,尽管按自己意思玩。”四丫鬟也脱了鞋子上了干净的大床,一人一只分了我那溜滑雪白的四肢,又捏有吻的,弄的我舒服地想扭动叫喊。啊……真是齐人之福啊……
两腿早就被了小三和小鬈扯的大开。刑不知醮了什么液体,用毛刷子在我整个下体细细刷了……恩……慢慢来了感觉,好痒,好烫,好辣啊……是什么啊?辣椒春药?
死咬了嘴唇,偏了头悄悄看了看路麒,他只是抱了手站着,好象待发的猎豹。怎么,我这样被人糟蹋,你很愿意吗?似乎酸了一下,我赶紧细细鼻子,把头正了,这样眼泪就会流回去了。
不可抑制的颤抖,我的下身象火一样燃烧起来。死命挣扎了手脚想去抓挠,可是做不到,只好屈辱地用力磨搽身下的被褥。
“哈,有反应呢,不过先忍忍……宝贝,还没到慰劳你的时候。”刑使劲用手指挖了挖我的穴,插了根三指粗的笛子进去。旋
了旋,似乎找到最佳位置。又拿了个小扫帚一样的东西,象是猪鬃做的长刷,细细收拢了,塞进笛子,往前一捅。
“恩——”心里闷哼一声。小扫帚丝丝的硬毛搽刮着我敏感的肠道,说不出痒痛,只是他每一下抽插旋转,我都不由自主地配合全身抽搐,扭动。死咬了牙,只好用鼻子用力呼吸,干燥的很,好象鼻血要流出来了。仰了头忍,不就是刷肠子吗?我还怕你这个?
丫鬟用了全身的力气来按压我一会僵直一会弓挺的身子,连全身都用上了,她们几乎倒坐在我四肢上,反抬了我的手脚,继续抓挠,痒啊……又是一阵哆嗦。
受不了拉……我用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可怜目光投向路麒,如果你还有点爱我,你就上吧,不要再让我忍了……路麒似乎接收到我的请求,一步跨坐到我的肚子上,两手开始按压我那已经被压平了的胸膛。
“啊————”内心撕喊着,挣扎着抬头,额头上早是冷汗嶙嶙,湿湿的黑发粘着我的额角脖颈。我努力抬了头,张大眼睛瞪了路麒,我叫你上,不是上这里,是我的菊穴啊……好痒……好烫,火辣辣的痛啊……快,快啊。
“别急,刑知道你的耐受力的。”路麒低了头吻了我一下,又开始掐弄我的胸。想看我耐力的是你吧?无奈仰了头倒下身去。麒,我不是没求过你……你知道我怎么也不愿意被人糟蹋的……与其被你这样对待,我不如回了鬼王大殿受那酷刑。麒,我不愿意啊……
“徒弟,把罐子拿来”刑又吩咐那孩子。
罐子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爷,您转个身。”路麒依言背对了我坐在我身上。他们在搞什么花样?
“爷,我在刷子上下了药,又刷了好久,他那里应该已经涨了。不过要放几只血蚂蚁进去试探一番,如果它们吸饱了血,浑身红了,您就可以检验了。”
天啊……蚂蚁?不要,不要啊……我拼命摆动,不让刑把那东西喂进去。
麒居然两手按压我的大腿根,不让我动弹。“恩……恩……”难耐的酥痒拌着痛楚清楚地随了蚂蚁细碎的脚步蔓延,我只是在心里呻吟,剧烈地甩动我的头稍稍发泄排不出去的痛苦。
伴随着蚂蚁的还有蛇一样的一抽一送,我知道那是鬼差搞的名堂,又在耍弄他那不可思议的舌头吗?死命咬了咬下唇,鲜血的甜腥让我能够保持一丝意志。
那笛子是可以旋大旋小的吧。菊门一阵撕痛,好象又涨大了不少。刑颤微微伸了根小棒进去,抽出来看了看“红了,爷可以稍稍尽兴,等这次完了,我们紧接着来,累不着您的。”
“好,你们退下。”
几个人一放开我的手脚,我就缩成一团,两腿死命磨檫,就插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了。不……绝不能自己伸进去,死了我也绝不那样。
麒拿了根冰棍摩挲着我的穴门“要吗?要就自己插进来。”那冰凉正是我渴望的,我下身已经烫的如同在火里灼烧,痒的象是粘了千万蚂蚁。真的很想全身扑到那冰凉上面啊。可是我不能,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踢开麒,咬了牙缩着身子在床上无声的翻滚。
“按住他”刑看了我的拒绝,大喝出声。两个人按了我的胳膊,把我的大腿分开,但我并未加限制,我还是可以夹紧自己磨搽。但我知道他们就是要我自己来,所以我只是任大腿分开,两手紧紧抓了被褥,命令自己不要动。
麒蜻蜓点水般用冰棍碰触我的敏感,每次碰触偶让我万分不舍,就想抛弃自尊迎上前去。只是不行,我浑身哆嗦着,就是不肯自己贴上去。
“算了,你能忍,我忍不了。”路麒一把甩了冰棍,扯了自己的裤头,一个冲刺进入我的身体。
“啊——轻……轻点啊……”心里骂着,但那巨剑仿佛战场杀敌毫不留情在我体内冲杀。趁了他冲杀,悄悄掳了他手指上四钱多的金戒指,死死握在手心。这样的疼爱,我不需要,我情愿死……麒,既然你不把我当人那我不如回去……
昏沉中,路麒似乎想变换一下姿势,把我扶了坐在他身上。一把我放了下去,尖锐的剧痛让我又浑身瘫软,倒了回去。
“吊一下。”在剧痛中醒来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合着向上吊在床档上,于是我能跪坐着迎接麒的穿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背朝了天,面朝下双脚略上吊着,而麒舒服地跪在我的跨间继续冲刺着……姿势不断变换,麒不冲刺的时候换了刑或丫鬟或徒弟拿了各种形状的棒子继续抽、搅、捣、摇……昏昏醒醒间,我唯一能掌握的,只是我掌心那四钱重的金戒指,那是我能结束这一切的唯一能力……
再具职业操守的调教师也有累的时候,我清醒的时候他们都不在身边,只有老妈子颤颤缩缩地坐在我身边,一会摸我的头,一会掐我的脉。他们也有怕闹出人命的时候?见我挣了眼,欣喜地叫了“老天,你终于醒了?一天一夜了呢。”
我嘲弄地笑笑,哼,要是在鬼界,有了业回石,这样的折磨要复原怕是要不了半个时辰,少见的妇人。
“你要再不醒来,路爷怕是要把我们都辞了呢。来喝点热糖。厨房按爷的吩咐不时送了汤过来,这个是鸽子炖的,对伤口有好处,不留疤痕。”
我暗暗捏了手掌,还好,看来就是他们处理我身上血污的时候我的手也没辜负我握地紧紧的,那金戒指还在。路麒的东西可真好偷,还是我给他的财富太过庞大以至他看不上这小小金子?
可我分明记得去年过年前,我拿了我存了两个月的佣金去花的时候,那小子脸上的不舍。当然了,那两个月我身无分文,吃在他的柴房,住在他的柴房,用的也是他的东西,收帐的也是他,我只管到北樱、紫蹊、天寻……所有请我的馆子去弹我的筝。虽然我穷了,但我依然拿他当我的小厮,继续培养他的音乐修养,而他也没有丝毫不乐意。我只是后悔当我有钱时给这个花给那个花,怎么一个子也没打赏给麒,所以我拿了所有的钱先去店里吃了顿好的,解解馋,顺便包了个烧鸡给他,然后到玉器店选了个腰佩。钱可真不值钱啊,才干了这么点事,就只剩了五个铜板。
当我把五个板子给他的时候,好脾气的麒居然暴跳如雷。他怎么说来着?
“你知不道这一两银子是怎么存起来的?那是我们每天只吃三个馒头攒下来的啊。”
“你知不道我去讨钱多辛苦,你还以为你是大少爷啊?那些院里的人有的叫我学了狗叫,有的让我给小姐摸摸……昨天让我在门前跪了一个时辰才讨回十文,容易吗我?”
“这一两本来我们可以好好过一年,你居然一个上午就没了……我,我死了算了……”
耶,这小子跟了我半年都没说这么多话,当然说是跟,我也从没给过他工钱,他还是北樱的打杂。
不过当我拿出烧鸡给他,顺便递了油呼呼的玉佩时,他就没话说了……只是掉眼泪,奇怪的人。
长舒了口气,路麒啊路麒,果然是有钱了啊,丢了金子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心里又是一酸,自己端了碗,朝老妈子挥了挥手。她点了点头,想是去找路麒报功了。
戒指真的有点大,看来很难吃的样子,但我没时间了,他们一来,我再没机会自己结束这一切了。
含了戒指,大大喝了口汤,真是美味,为了不浪费,我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刚放下碗,路麒闯了进来。
“哈,看样子你恢复很好嘛,果然和我的子春一样,很坚韧呢。”路麒抚摩我的脸。
我很贪恋这种感觉,那时我把油呼呼的玉佩拿给他时,他就流着泪用油呼呼的手这么抚摩我的脸。我舒服地把脸靠在他手上,很温暖啊。
胸口一阵绞痛,那的金子刮伤了我的食道吧。一丝血腥在嘴里蔓延。努力吞了口口水,把血腥压了下去。我也伸了手去摸他,路麒我们一辈子就这样也好啊。
腹中在翻江倒海,不自觉呕了一下,差点把血喷了出来,再咽了回去。
“子春,你睡着的样子就是这样的,白白做了平日里的玉树临风,睡了的样子要多傻有多傻,象娃娃一样。”路麒的眼睛透了我看着另一个我。
哦?是吗?不公平,我自己看不见自己,怕是你妒忌我比你帅吧?我乐地差点出声,只好咬了咬牙。
“汤很好喝吧,我去拿点粥来。”他转身吩咐了又坐了下来摸着我的脸“子春,今年的生意很好呢,预计能有三成的利润,粗粗算了也有三四百万贯呢……哎,我担心到时候比国库还富那可怎么办?”
“笨,不能折成细软金玉吗?”我用眼睛瞪他,还以为他会理财,所以我这著名的败家子把这诺大的财富托付给他搭理,看来还有待培训啊。
“你瞪眼的时候和子春一模一样呢。”啊?说了这么多就这一句是对了我本人说的?
“子春,你看我们进点玉怎么样?去年你用我们两个月的收入就买了那么小一个玉佩”说着他拿出那玉佩,看样子他经常摸,已经很光滑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想这生意好,这么小好值钱。”
我用赞许的目光看看他,恩,小子可教也。
他的神色有一时痴迷,仿佛真的得到了我的赞许,欣喜地一笑,低了头去。
只是我腹内汹涌的厉害,趁了他低头我很快把血呕在手上,再把手躲在被子里搽干净。
热粥很快送了过来。他好心吹了吹,用勺子舀了送到我嘴边。我正痛的想弯下腰去,那金子怕是已经把我的肠胃坠穿了吧。一个本性发作,把勺子连碗掀了在地。
路麒又是一阵发呆,我原来脾气不好,饿的没力气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他也常拿了讨来的剩饭送到我嘴边劝我。少爷我怎么能吃嗟来之食,每次我都一把掀翻。那角度,那力道,那神色,早就炉火纯青,不差分毫。
“真的是你吗?子春?”他痴痴的看了我,并不理会我的无礼。
“呕”我来不及点头,痛地弯下腰去,一口血到底咽不回去喷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
我微笑,抓了他的手,抚摩他那光秃秃的手指。
突的醒悟过来“你……你偷了我的戒指!”一个巴掌就把我从床上掀到地上。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是我夫人吗?你是我思念子春的工具!你怎么可以把这张脸带走!我不许你死!”他拼命咆哮。
哈,别说你加在我杜子春身上的侮辱我受不了,换了别人一样也受不了,我本就是我,我可不要当你的工具。
我拿了眼瞪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挺了挺腰站直了。月白的睡衣衬的我肤白如雪,削瘦的面狭更是如同傲雪寒梅。他又是痴迷地看着。
冷冷地冲他发笑,我就是你的杜子春,可惜,蠢材,我就算到鬼王那里继续被他折磨被他蹂躏也好过被你糟蹋,因为是你……所以我不!
在他惊觉上来抱住我的一瞬间,时空恍惚了一下,“子春……不要走,我不能失去你。”他终于知道是我了吗?放心倒在他怀里,下一刻我就要到那里报道了吧……?
鬼差擒了我的双臂,押了我跪在殿上,那个自称肃的鬼王得意地看着我。
“愚蠢的妖道,心痛了吧,居然受不了自杀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无所谓,笑死你也好。
“被自己亲爱的人这么折腾挺有趣的吧?你居然想出这么个主意,逃到我这里来……难道你在我这里还没受够酷刑?”他很有兴趣地研究着我,拉扯一下我的头发,顺便在我那里掏上一掏。
身子虽然被他摸的一挺一挺的,但我只是盯了他,死不开口。我知道这办法的确是笨,我怎么死的了呢,我本就是被他从这里送到路麒那个世界去受苦的,居然现在受不了跑了回来,是蛮丢脸的。
“笨啊……杜子春,你知不道你是死不掉的?只要你不开口,你就有受不完的苦……你逃不掉的,天道如此,我看你就随便哼个声,这样你就可以轻松了。”
哼……我是想哼一声,于是我在心里对他嗤之以鼻。修仙是我对师傅的承诺,本没那么容易,端看我道心是否坚定,你那点折磨怎么能叫我灵台失守。
“子春……我知道你们修炼仙丹一旦成功,你也会成仙,那时世界上又少了个象你这么有趣的人了……你知道么,你一旦列入仙班,我们就绝对没有任何可能了……所以原谅我这么对你。”鬼王肃轻轻吻了我的额头,“为什么我那么晚遇上你,本来我有很多时间劝你放弃修炼的,只是按时间,你们云峰山的炉鼎火候已经快了,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只好用这些来逼你放弃了。”
肃拎了我的头发腾空而起,一个恍惚,我居然又回到尘世。
我的身体被放在原来的大床上,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折腾着。
“去!”肃拽了我的头发,把我往身体里一推。我本又要离体,他只是拽了我的头发按压着我的百汇穴不松手,我只能在我的身体里细细体会这些人的折腾。
“恩——”心里禁不住呻吟着。他们拿了细长的漏斗插在我的穴里,抬高了臀部,一直往里灌清油。另几个丫鬟撬了我的牙齿,也不管我是否来得及吞咽,托了斗大的油壶,拼命往下灌着。
肚子涨地如十月怀胎,一阵阵的绞痛。稍微挣扎了一下。
“有动静,大家继续灌啊……”啊,在灌我就涨死了。我大张了眼,表示已经活了,但他们不放心,又灌又按摩我的肚子。
“啊——”心里那个惨呼啊。真是没人道,那孩子居然在我这么涨的肚皮上踩脚,你知不道肚子会破啊。剧痛,绞痛,撕扯的痛,不一会我就发如雨打,气喘吁吁。
“这次一定能拉出来……”刑他又往里加了点油,塞了个塞子进去,抬了我到缸子上,把我往里一竖,探了手拉出塞子,一边使劲挤压我的肚子。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洗肠了,反正那油还是清的。抱了我出来,刑在缸子里细细察看,一声欢呼“金子,金子找到了,好了,可以端药过来了。”
我很不满意鬼王肃就这样把我送了回来。我刚才在路麒面前的刚烈不就变的毫无意义。
“哈哈……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的。”鬼王拍拍我苍白的脸“乖乖喝药。”
我当然不甩他,我和他的较量还没完呢,怎么能听他的吩咐,乖乖张嘴。
刑他粗暴地把我的头按在枕头上,拿了什么东西撬我的嘴。丫鬟不失时机捏了我的鼻子往下灌。
好苦……我呕。和了血的药又被我呕了出来。我用胜利的眼神瞪着鬼王,他只是对我眨眨眼。
哎……早知道我会落到如此下场,我就乖了……我现在老实吃药,吃东西,喝补糖行不行?我用我流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小鬈,三儿,小四……包括刑,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已经屈服了,看都不看我一下。
我现在被捆成粽子牢牢固定在床上。每过一个时辰,他们就把一根长长的大概羊肠还是什么做的管子捅进我的喉咙里或鼻子里,一直捅一直捅,最上端插了漏斗,把一些药啊,或馒头混稀饭啊,或热汤啊一切流体就那么直接灌到我肚子里,知道他们看到涨地象秋一样才满意抽了管子,再塞了口塞什么的,害地我鼻涕眼泪口水直淌……我的风流倜傥啊……我的玉树临风啊……怎么叫我出去见人呢?
昏沉中,阴沉了脸的路麒来过几次,每次一言不发。
过了两天,大概大夫对我的身体评价非常乐观,路麒来的次数多了起来。
抚摩着我被各种液体折磨的脸,对了正在我嘴里插管子的丫鬟点了点头,示意她们继续对我填食物。
“子春,你以为你还是你自己吗?自我从你家里把你买了来,你就是我的工具,你没资格死的啊……这么对你我也情非得以,要是你以后表现好了,我会让他们放了你的。”
什么……这么对待鸭子一样喂猪一样的就是你思念我的方式吗?你这样塑造一个杜子春真正是失败至极啊!你看看……我还有什么美可言?
“所以我要惩罚你……你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就是你自己的意愿也不能行使!”
怜惜地抚摩着我,顺了我的脖颈,我的胸膛一路下探,撕扯了我的亵衣,用手指在那花蕾上打着旋绕着。从怀里掏了竹管出来,打开,里面一个小长勺,挖了少许药膏,往我的穴里使劲神了进去。
“我这样待你,你不再难受了吧……子春,我只是把你当神一样崇拜,我想我永远没机会亲近你……所以,现在你需要我吧,满足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身子一挺,不知道是嘴里插管子难受地还是被后穴捣弄地酥麻战栗。
啥?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亲近了……我都被你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啊,还神呢!你要真爱我……让我也这样搞你试试。我在腹内大声抗议着,因为我现在想发声也发不了。丫鬟抽插着管子,调整着位置,我只能仰了头迎合着。这真的要配合啊,上次丫鬟往我鼻子里塞管子,没留神,液体流进肺里,我那个痒啊,想咳嗽又拼命忍了……怕咳嗽出声我就输了啊,忍的我全身抽搐,鼻子里喷出血来那迟钝的丫鬟才急急找了大夫……所以我在真的很配合,少吃点苦也算斗争的艺术吧。
只是那鬼王肃不知搞什么鬼,在一旁看我拼命忍了咳嗽,拿了笔在本子上记了起来……虽然我躺在床上,可他就蹲在我头边上,所以我看的很清楚,上面写了些什么……灌辣椒水……灌……
瞪着他,想用到我身上来吗?这么没创造性。
看了鬼王肃又在本子上记载着什么,那被抹了药膏的地方开始痒了起来,不一会热地只想找什么消消火,我只能一挺一挺摩挲着床垫。路麒柔声笑道,“这次好了,这润滑药膏可买对了。”顺了我的摩挲,一个冲刺就穿插了起来,越来越强烈的冲撞,撞地我正被灌食物的胃也震荡着。
“呕……”食物被呕上又被压了下去,下面那巨物如同不知疲倦的风箱,吃呼吃呼,一抽又猛地一插。身子虽被死死捆了,但我还是如同被蜘蛛丝缠绕的虫子蠕动着挣扎…………
醒了的时候,下面冰冷冰冷的,被子暖暖的盖着我,怎么那里这么凉呢?
我夹了大腿摸索着,感觉着……这里怎么了?
“不用自己查看的,我告诉你。”鬼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托了我的头,一边梳理着我杂乱的头发一边说:“你那里什么也没穿……路麒在你那里上了带有男形的贞节锁。”
啥?那我怎么排泄?我要拉尿!我要拉屎……
这么没品的话我当然没吼出来,只是我现在真的很想轻松轻松……他们每次当我是猪啊,灌那么多食物进去。
“你只要出个声,我就帮你排泄咯……”肃他讨好的说。
蔑视地扫了他一眼,这算什么……我忍到路麒来不就成了,肃,你这便宜未免想的太离谱了吧……
一整夜都没睡好,当一个人被灌了那么多的汤水泡馍,却无法排泄,就是给他在柔软的大床,再温暖的被窝也是睡不着。
我从没这么希望路麒出现过。当我哆嗦着身子,紧紧握了拳头,咬着牙看到路麒的身影时,我差一点跳起来欢呼“快……我要大大,小小……”
当然我被绑着所以没跳起来,所以也没叫出声来。只是用我那看着救世主的目光看着路麒,发现他今天真是英俊极了,善良极了。
当他朝我身下摸来,哐铛一声把那罪恶的贞节锁打开时,我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没当着他的面拉在床铺上,毕竟我还是人,还要面子……虽然我的面子一点也没有了,可我还是做不到象猪狗那样到处排泄……
丫鬟们搬了大大的壶来,微微抬了我的股,也不嫌臭,帮我排了。只是嫌我不干净,还拿了水把我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这日子虽然尴尬倒也不是很难过。不就是洗肠,路麒冲刺,灌食物,憋一晚上……恩,不错,这样我很容易熬到师傅们把仙丹炼成咯。
我的脸色红润了起来,看着肃的神情经常是挑着眉的。鬼王啊鬼王,你拿我翻来复去折磨,可有的是人对我好。
肃只是哀怜地看着我,怎么,等我成了仙看我不把你弄成凡人,现在巴结我也许看在我宽大为怀的份上,也许可以不计较过往。
这样过了几日,已经到了腊月。
“子春,这些天你表现的很好,很乖,本来我想让你能自由走动走动,可我要出门几天,年关将至,生意上的帐要查一查,好给大家有个交代。”路麒把捆成粽子的我扶了坐好,仔细梳理着我的头发。以前我赖在床上混吃等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扶了我坐在我后面帮我梳洗干净,因为我说过,就是穷死也要死的有仪态,有美感,有教养……他到是学的很透彻。
“子春,你暂忍耐几天,我把钥匙给刑师傅,你要排泄,只要用脚拉拉床头的铃。饭么,如果他们喂你你乖乖吃了,就不用那个法子了吧。”是啊,是啊,看着你的子春被人象填鸭一样灌这灌那,你也受不了吧。恩,很好,路麒,看来你已经有点开窍了。
我用赞许的眼神看着他,他说一句我点一下头,我杜子春还从没这么听话过呢。
仔细把那贞节锁锁好,把铃铛的绳子打了个结套在我脚拇指上,一切都很满意,“子春,等我回来。啵”这是他第一次给我这么温和的吻吧。“麒,路上小心,快点回来。”我学了北樱院姐姐深情款款的眼神说着。不知道他是不是领略到了,居然微微一笑“我很快会回来的。”
于是我一个人美美地打算等他回来,我的好日子该如何过呢……首先给刑多点钱打发了;然后我和路麒四处游乐,当然再带上我的筝……
“子春啊……你好苦啊……”一声呼嚎传来,恩?怎么好象我那前任老婆的声音,当然她早把我休了,就在一年前我到老丈人家要点接济的时候。转了头看去,麇稀我的堂姐带了我那前任老婆招呼了好多人呼啦啦围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我被折腾的时候你们跑哪里去了?”我无声地质问着,白了他们一眼。
“子春啊,你受苦了……我们这就把你带回去。”小鬈他们怎么挡的住我那一干亲戚,半个时辰后我就被七拐八拐带到了麇稀的大院子里。
松了我身上的绳索,就这么把我丢在地上。恩?刚才不是说要对我好的吗?你们大家不是来救我的吗?
全身没什么力气,所以我直了直腰坐在地上就要开口大骂。这方圆五百里的田地,这占地数顷的庄园,你们吃的用的,甚至你们婚嫁丧娶,哪一样不是我出钱给你们解决的,居然敢让我坐在地上!
只是我临时醒悟不能出声,所以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们。
“你们认为怎么样”麇仪态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点了盏茶正蔟了她美丽的小嘴吹着气。
“我们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我不说,你们那时看他的眼光还不是狗看主任一样……”
“他真和杜爷一模一样啊……我们怕……”
“哼,没出息的东西!妹子啊,你不是最恨子春了吗?你也最了解他,你去看看。”麇朝我老婆灿烂地一笑。
她那毒蛇般的目光投了过来……干什么?我又没欠你什么……好吧,我不是好丈夫,但我给了你所有想要的啊……你不就是要我给你买这买那的吗?我也用倔强的目光瞪回去。
她微微一楞,回头看了看我那大小亲戚,依旧走上前来。
“你们抓住他。”吩咐了奴仆抓了我是双臂。哪要这么麻烦,我这么多天没活动,四肢早就麻了。
惨白的手指哆嗦着解了我单薄的衣服……
“啊——”
“哈哈——”
“原来是这样——”
除了麇所有的人都象发现宝藏一样,我被扎地紧紧的胸虽然被压地很平,但依然有起伏,我那表示贞节的下体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有人大了胆子把手指插进来搅弄了两下“恩……不错,是女的,决不是杜爷。啊哈哈,她那里还被插着玉势呢。”
我愤怒地扭动着,脸涨地通红。“你大爷我从现在起呀把你们赶出去……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但我现在不是自己,我也不能发声,我只能咬了牙,忍!
“她就是子春!”麇又发惊人之言,所有人惊讶地转头看她。
“……他是我们的杜子春,我们想让他怎么做,他就必须怎么做!”麇的脸其实非常秀美,但我怎么突然一阵寒意。
“对,对,对。来人,把他露在衣服外的部分好好包了,千万不可伤到分毫。”所有人都边聪明了。
老婆拿了厚布把我的手连同手腕细细包好,有连脖子把我的头脸也包了,只露出两只眼睛。“你欠我的……那鬼差加在我身上的我要你一一偿还!”
不记得多久了,这些人的兴致怎么还不减啊。
周围烧了两炉子炭火,里面放了些铁针,铁筷子,铁铲子,一会用针扎我的胸,当然那花蕾上更是很艺术的插成花的样子;一会用筷子插到我那贞节锁里……有时候在地上放上一团烤红的链条,让我坐在那上面,当然有人死死按了我的肩膀。
没关系,反正鬼王在一边看着,我怎么也死不了,随你们折腾吧。
“啊——”心里又一阵狠狠地撕扯,我咬咬舌头,楞是没叫出来,只是疯狂的甩动我的头,是我那老婆配了点辣椒盐水在给我清理伤口。一边用刷子搅了狠狠地刷,一边用爪子狠狠扯拧我的伤口,用指甲桶进去旋转。
我已经连坐也坐不起来了,他们把我横着绑在两条长凳上,中间临空,在我的肚脐上画了红圈圈,一个一个比赛谁能准确鞭打到红心。昏沉中,心里只是祈祷
路麒,你快回来……
也许我还有大用处,每天的折腾后他们都给我喂东西,还好心拿了精心配置的药水给我的伤口消毒。醒醒昏昏间,四天就过去了。
除夕终于到了,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我看见他们一个个穿了新衣锦绣,一团和气,还把我也梳理的妥妥当当,我就知道我该派上用场了。
庄园的确和气派,大的有点离谱。池塘边一大块空地上搭了很大的戏台,台下请了本家族长元老,长安高官显达……这里面大多数我都认识,去年我也曾召集了他们,当众把我几千万贯的家财托付给了路麒。现在……他们再也认不出我了吧。
路麒也在……奇怪,他不知道我不在我那小院子里等他吗?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也对,这些达官贵人,族长元老比我重要的多,经营这么大的产业应酬的确很重要。
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我被他们放在后台的椅子上直想睡过去……只是肚子似乎要炸了……四天没排泄了……那里涨的我连腰都弯不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我被什么人抬了上场。
“大家还认识他么?”老婆大声地哭诉着。
“这不是杜爷么?回来了?好,我们今天要尽兴喝!”四下到处是巴结的声音。
我冷眼望去,这么多的笑脸啊……只有他,路麒铁青了脸,若有所思。
“我们本来就怀疑,子春为什么不把诺大的财产交了我们本家人打理,要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你们在搞什么鬼!杜子春是相信我才交我经营的,他不是同样交代我赡养你们?你们说我给大家的钱还少吗?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们?”路麒大声争辩,只是现在有谁注意他的声音。
“现在请大家作证,我的子春回来了,财产自然不需要外人打理了。”老婆温柔地靠在我的肩上。
“你的确是杜子春吗?”族长迟疑地问我。这还用问吗?所有人都帮我回答“是啊……不就是杜爷吗,我们很熟的……”
族长不依,仍旧用炯炯的目光看了我。
我其实真的想睡,也许想昏吧。我靠在椅子上,冲了他点了点头。
“我说了是吧……杜爷回来了!”周围一片喧哗。
“依你的意思……这财产……”
路麒绝望的眼睛远远地盯着我,死死咬了下唇,你是不是很失望?自己不能做到对我的承诺?我给你保管的东西就这么被人夺了过去?
是啊,我曾经这么残酷地对待她,她甚至求死来逃脱我的折磨蹂躏。我是真的对不起她啊……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打击我,她绝对不会放过……子春啊……怎么办……你用一切换来的财产就要在我的手上失去……我就是死也没面目再来见你啊……
“子春……”路麒心痛如绞,不绝呻吟着,紧紧握了拳头,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用尽所有力气站了起来。膀胱要炸了吧?原来我不是被打死,被烧死……我是被憋死的。
自嘲的笑笑,麒,我想尽办法证明我是真的杜子春……可我现在要怎么证明我不是杜子春?
冷笑着扫视着周围。所有我关心的人啊……这就是报答我的方式吗?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将无颜为人了……但,麒,我爱你,所以我要为你付出所有……包括尊严。
微笑着看着麒,我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台上,老婆早已经知道我决不会出声,已经和麇他们得意的互相敬着酒。
“啊——”一阵惊呼……所有人的睁大了眼吃惊地看着我……我只是,只是用着最后的力量当了所有人的面,慢慢的脱起了衣裳。
“啊——”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只是让我更加冷笑。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比起这世态炎凉,这点看的见的鞭伤、烫伤算地了什么?
你……就是你……我拿了眼睛斜了斜,那是我的大伯父,以前我小的时候把我抱在膝上对我说,我收了你做儿子吧,我所有的一切都归你……可我三年前这时候到了你门前,想你接济一点,你不是破口大骂,说我是天下最大败家子,谁粘谁倒霉……
你……还有你……德高望重的族长,我以为你对待本家总不至于让我饿死街头。可你说我这没出息的东西,诺大的家财也填不了我这个无底洞。你不是让我去码头扛货物赚点钱么?只是我饿了一天哪有什么力气……
我是没出息,我是败家子……我承认。可你们谁来找我解决困难,我不都是有求必应吗?我父母留给我的万贯家产到是有一半接济了你们去!
我现在就这么脱了衣服真是冷啊……可我被你们骂出门更是心冷。老天为什么如此待我,想我学那孟尝结交豪杰,丈义襄助弱寡,为何自己的亲人却对我嗤之以鼻?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奇迹就是这样发生。我遇见了我生命中最大的恩人。当然我当时只是以为那老头只是和我开玩笑。当时他是怎么问我来着?
“先生为何叹气?”哈,我这么落魄还称我先生,到是厚道人,我当然是把我的亲戚都骂了一顿,哎,饿着肚子找个人倾诉发泄一下总可以吧。
没想到那老头居然问我要多少。我这样的境况,也不想恢复原来的豪门宅院了,也不想烟花柳巷了,只要有个三、五万贯,加上我和路麒打打工,日子就可以过的很轻松。
这老人可真是有钱啊……居然不同意,还要我说个数字,十万?少了,百万?少了……说到三百万贯老人才勉强同意资助与我……世界真是大啊,连资助人都要这么大的数字才能满足他。
只是才过了一年不到吧?我可真是不想再见到任何人了。连路麒也不见,老人家更是不要见……我不过就是穿点轻暖裘衣,骑几回高头大马,和了朋友弹了几次筝……路麒劝我经营点生意,我做了……酒楼生意好啊,只是都被朋友给吃塌了……又是身无分文。收拾了残局,市场上没有我杜子春立身之地啊。才一叹息,又遇到那老人家。惭愧啊。可惜已经被他看见,想避也避不了。他到是比我那些亲戚留情许多,没叫我败家子,只是陪了我叹息。居然还要再次帮助我。天大的恩情啊。真是羞愧啊,不过为了一千万,羞愧忍一忍也就好了。
我真不是人呐,其实我是真的想勤奋创业,什么朱陶,什么石崇,我努力,我努力……可我还是没成功。一千万贯呐,就被我给糟没了……要不是路麒留了幢房子,学了人做了点生意我可要流落街头了。他怎么就可以用我给的一点小钱慢慢做大呢?难道我真的就是灾星?
我当然不是灾星,老天又把那老人送到我面前。这次我是万万不敢再要他的资助了……。可是他这次居然要给我5五千万贯,这可是半个国家一年的收入了吧……我震惊了。是啊,师傅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如何才能报答?也许我本不适合生存在这纷乱的尘世,这钱不过是用来了断我的尘缘罢了。
你们问我为什么把所有交给路麒,因为我信任他。无论我富我穷,我张狂我潦倒,他总是默默在我身边,不离不弃……而我,也许我真的是败财吧,所以这了断一切的钱财我交了他,代替我行使我的义务吧。
现在我知道路麒做的很好,你们该嫁的,该娶的,该置办的,该惩罚的,他不是做的井井有条么?建了义庄,建了老人大宅,孤儿书院,这一切善举他都代替我做了,不我想做到的还要好。
所以……就算你们流着和我同样的血液,但与我无关了。我已经是方外之人,道才是我要追求的……这尘世唯一不能放下的也许只是他吧?我的麒……。
所以,麒,今天我就为你付出到底,也许,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唯一了。
风很冷……刀一样刺痛我身上的伤口。麇和我的前任老婆有些惊慌。
“大家看!子春身上有多少伤口啊……大人,他就是这样被路麒毒打,被逼才立下财产文书的啊……。”我老婆哭到在众多官员脚下。
“哼,大家都知道这几天路麒根本不在家,这不是此地无银么?”我冷笑,要是这伤看不出什么,是啊,我的胸这么血肉模糊大概谁也看不出那曾经有多么优美的曲线吧……那么就只好到底了。
没有一丝力气了,能站在这里只能说我的腿打不了弯。裤带垂落在胯间。一寸,再移动一寸……我艰难地把手伸象最尴尬的地方。
“不————”
“不————”
是路麒在叫喊,是老婆在叫喊……怎么他们都不愿意吗?可我愿意。
最后的力道一扯,所有的遮挡落下。我膨胀的肚子,修长的大腿,如荆棘满布的伤痕,连同闪闪发光的贞节锁,就象展览一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膀胱要炸了……贞节锁紧紧扣着我的下身,再没有一丝空隙。很显然,那里容不下男型。
“啊……他……杜爷是女的?哦……不……他不是杜爷!”
我当然不是,所以财产管理权还是路麒的。
“你们……你们不是人!”愤怒的路麒几步跳了上来,急急脱下厚暖的裘衣,裹住我冰冷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这让我怎么回答呢?我的眼神已经模糊,只是留恋的望着他,你还不知道吗?这么简单的答案……因为我就是杜子春啊,因为,我杜子春爱你啊……
不过我已经看不见他的神色了。耳朵里是纷乱的声音,似乎是路麒在宣布什么……谁谁谁记大过,扣年分红五万……谁谁仅发三百贯足保温饱……
这和我无关,于是我放心软了下去。这个笨蛋,还不帮我把锁解了。
“子春……子春!”仿佛意识到什么,“刑————刑————”路麒呼号着,一个箭步冲下台去。
“啊!”我喉咙深处一声惨呼,呀,要破了。
剧烈的疼痛把我下腹绞地象在打铁一般,路麒每一步的奔跑都仿佛重锤击打在我的内脏上。
身子剧烈地颤动,双手紧紧抓了路麒的衣襟“笨蛋!蠢货!慢点走啊……轻点,轻点……”我无发出声,只是难耐的扭动。
“子春,就要到了。”远远看见我们那小院,路麒更是放快脚步,几乎飞奔起来。一脚踢开房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好前面就是大床,重重的我跌落在床上。
眼前一黑,山洪爆发一般的剧痛劈头盖了下来。腹内似乎砰的一声,连“啊”的痛呼都没来得及想,头一仰就晕了过去。
“子春……醒醒啊。。”模糊间我听到有人呼唤,看到路麒抱了我的头使劲晃着,怎么头不昏?看到刑急忙掏了钥匙打开那羞辱的贞节锁,怎么我那里没一点反应?……。为什么我都没感觉,而是看到?
一转头,看见鬼王肃笑眯眯站在我边上,两个鬼差正要过来扯我的胳膊。
“慢,等等再把他塞回去。”
我死了?我又死了?不,路麒刚刚才爱我,他抱了我哭的那么厉害,我要好好体会他那眼泪滴落在我脸上的感觉,我要好好体会被他紧紧拥抱的感觉……
于是我爬上桌子,站起来,这下比鬼王高出一个头,两手一使劲扯了他的锦袍。瞪眼。
“求我……求我我就送你回去!”肃他斜了嘴微笑着,耍帅
么?这么英俊的脸上配了邪邪的笑其实很不好看,不过我没告诉他。
哼,想我求你?我现在回去那还不痛的天塌地裂……我的膀胱一定是破了,我乐地在这了偷点时间修养一番。于是我拍拍手上灰尘,就地斜躺在桌子上看他们的抢救表演……不过我马上就看不下去了。
不一会,长安大大小小的名医都给请来。实际上我现在斜躺在桌子上休息,那具残破的身躯自然是没有任何呼吸和反应。大夫煞有其事地使劲按我的胸膛,天啊,那里越发平了……涂抹我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那好象不是重点吧?耶?不错,还有个大夫记得我那里需要关怀……只见他拿了根长滑的银棒子,往我那似处到处撩拨……在找什么呐?
哦,也对,那四天里麇他们用灼热的铁筷子插贞节锁,还让我坐在烧红的铁索上,那里早和贞节锁长到一块去了吧?到是我自己昏昏醒醒也没留意,刑这么性急地打开锁,粗鲁地这么一拉……连血带肉被他拉扯的一塌糊涂。哎,那德高望重的大夫当然找不着我那小小通道咯……哎、哎、哎……就是找不到也不要乱捅啊……这么到处抽插,捣来捣去,或人会被你弄死,当然死人将被你弄活……?
肚子好象平了一点,怎么还不顺着解放的通道放水呢?天,那大夫在干什么?我那里现在可揉不得啊……
我皱了个眉头看这这些人折腾我的身体,拿了眉眼瞟了瞟肃。他正听地上冒出来的一个漂亮鬼差汇报,脸色难看的很。赶紧支棱了耳朵凑上去:……天雷早已经准备好,就是不敢放肆……一个时辰前,云台峰开始放出光芒,原是弱光,现在漫天的红光已经照透了三层天……
耶,他们在说我师傅他们么?这么说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记得那时候我把师傅给我的5千万贯安顿了本家,一切恩恩怨怨都报了之后,交付给路麒。师傅他柱了拐杖等在江边,而我就在家里交代了结一切尘缘。当我把碧玉簪子甩下打散了头发,把锦绣长袍踢了换了布衣白褂,那路麒只是痴痴的看着,当然了,我就是什么也不打扮也比他好看百倍。于是我得意对路麒说“麒,我走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现在起你就是我,不过你可不要牵挂我,免的我心里有什么放不下,害我修道不成……”
突然想起一事,“路麒,你去把我的筝拿来,所有的都拿来。”
筝被他保管的很好,所以他很快就差了人把我所有的收藏都拿了过来“爷……您修道寂寞,挑座最趁手的带了去吧。”路麒抚摩着这些我的宝贝。有碧玉做的,有镶了宝石或银边的,有出自近代名家的,有流传久远的……
“哈哈……”我的手虽然经历了最贫穷的日子依然如同白葱一样笔直修长,随意在弦了微微一拂,一阵潺潺流水从指间泻流而出。“还是都断了吧,省得我挂念。”毫不留情拿了曾经心爱的筝高举过头,使劲砸在了地上,“砰……”一声巨响,价值千金的古筝就这么烂在地上。
“不——”在路麒失声惨叫的瞬间,我已经手起筝落解决了几乎所有。飞扑到最后摆在不起眼角落里的灰暗的筝,那是桐木做的,弦是最便宜的牛筋,市场上到处都是这种不入流的货色。那是我吃住在路麒那破柴房时花了五文从旧货摊买的,因为不值钱。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全身趴在筝上的路麒仓皇的喊着。“你的就你的,这么多钱都给了你,还要这不值钱的东西。”摇摇头,我又高兴起来,得意的拍了拍路麒的肩头以示安慰,“路麒,从今天起,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面了吧,等我修炼成功,恐怕你已经老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要是我修炼的快,我会回来给你一颗长生不老丹的……不过说不准,你也不要指望。好了。永别了。”潇洒走出了门,并不看路麒一眼,我知道他想扯我的袖子,只是我如清风一般洒脱,他个俗人怎么抓的住?
尘世被我摔在身后,只传来难听到要命的弹筝声,是路麒在戏耍吧?呜呜咽咽的,象哭一样,我果然是失败,到底也没把他这粗人培养起来啊。
师傅其实就是神仙吧?云台峰上仙雾飘渺,不知道名字的鸟兽自由自在地游荡。大厅里立着好大的铜鼎,怕是有两丈高,比房子还大。炉里火焰灼灼,把四周都照耀地熠熠生辉,炉鼎边朱雀、青龙、白虎、媵蛇围绕,漂亮的神女足足有九个啊……不过他们不理会我,只沉默地围在炉鼎边,似乎是个阵法。我师傅当然是中心人物,神圣的道服一穿,大红披风一挂……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啊。我自有我的任务,吃了些药丸,喝了盏酒,面东坐在虎皮上……镇守一方。师傅嘱咐了再嘱咐,那些尊神、夜叉、恶鬼、地狱……统统是幻境,种种苦楚都是假的。务必一心一意,不动不说话,最终不会真正吃苦的。
师傅……我都做到了呢……现在你那炉鼎大放光芒,是不是就要成功了?
我眯了眼睛憧憬着幸福的神仙生活。第一就是带颗仙丹给路麒,再就是把鬼王肃打入人间,欺负他……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身边的鬼王,他正紧紧皱了眉头看着我,仿佛在下着无比艰难的决心。
“子春,你师傅那里已经放红光了……等到变幻了橙黄绿青蓝紫,我就永远要失去亲近你的机会了……再说天道纲常,你们炼的仙丹不应该出现在尘世,天雷早已经准备击毁它,只是找不准目标,怕伤及无辜……子春,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你,不要为难我,不要为难自己了……”肃紧紧抱着我“要成仙不一定要随你师傅,我可以带你做地仙啊,虽然等级不高,但也快活逍遥,最符合你的心意。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假的,假的,假的!我就是不开口。”很得意自己能威武不屈富贵不淫,只拿了骄傲的目光俯视着他。
“子春,忍不住一定要开声啊!不要怪我……天道职责所在。”肃他不再多说,出门去了。
就这么放过我?我呆着看了他出去,一转眼一个俊美高大的青年走进门来“游医肃自荐上门诊疗……”一声唱和。哈,居然拌成凡人亲自动手了?
肃看得见我,冲了我微一点头,走到床前,喂了颗什么丹药,略一挥手,两鬼差架了我就往前一送。
“啊————”排山倒海的剧痛翻滚着切割我的每一寸肌肤骨骼。只是我使劲咬了舌头,把那“啊”字生生又压了回去。
不行了……紧攥了被褥,额头瞬间布满豆大的汗水。
“这里光线不好,要动手术才行,移外面去”肃的威严令所有人战战兢兢,一阵混乱,等我稍稍定了神,我已经光了身子被绑在只铺了一层被单的桌子上,两脚弯下,栓在桌脚上。四周遮挡了一圈白布,人群被隔离在几尺远的地方,圈子里只剩了我和他,鬼王肃。
“恩——”喉咙深处呻吟着,我仰甩着头,两手扳了桌沿,不管你有什么手术,来好了……反正我是一声不出。
“你这里肿了,所以尿到堵塞,什么也流不出来,我给你扩张一下,要不你永远要在腰上开个口子了。”顿了顿,又解释道,“本来有业回石,半时辰就好,不过你当我在逼你开口好了,原谅我。”肃,你动手就是,解释给我听想吓唬我不成。
我被鬼差从后背托了扶起一尺,能清楚地看见肃在干什么,可是我闭了眼,懒地看。
肃在一个盒子里挑选了一阵子,拣了尖端稍圆,上面点缀了小突起的骨针,托了我那活什,照了小穴使劲往里头插着。那里已经肿的封闭了起来,想把细小的针插进去还真不容易,他一会旋着往里钻,一会左右挑挑,遇到实在穿不过去,就抽回来一些,等我呼吸两口气,再嘿地一声猛地往前捅进去……我当然是不负重望混身一跳,把张桌子弄的吱吱呀呀。已经支撑不住自己,头只是往后仰着,全身虽然绑着,但那鬼差硬是从我嘎吱窝伸进手臂把我架成半躺式。
“呼——好了,刺进去了,现在帮你扩张……”肃往骨针一指,那东西象活物一般粗了起来,如同虫子一有蠕动涨大……不过我没心思研究,我的努力花在使劲踢我的腿,拼命扭我的腰,身子无法静止,怎么样的姿势都难熬,所以只好象鱼一样一个劲打挺……血腥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牙龈咬出血来了……不过我没意识到,只听了肃在我耳边说话“现在帮你把肚子里的水放掉。顺便帮你修补破了的水袋子……”
鬼差舔弄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眼皮就结在上下,怎么也闭不起来,涩的很,风一吹哗哗地留着泪。
肃爱拂着旋弄着我的下腹,手里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无声地刺下,优美的划落。鲜红的液体冒了出来。取了钩子把刀口一扯,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器官。尿液浸润着内脏,腥臭的很。把我连桌子倾了一下,很快和了血排除了尿液。肃也不嫌弃,把头埋的很低,拿了针飞快地缝着。似乎已经不那么痛了,反正是在油里煎炸,痛到极点到不用我用力挣扎了,我看见肌肉会自动颤抖……
肃脸上流了汗下来,怎么鬼王也会流汗的吗?他不时抬起眼睛担心地看着我,怎么,我的脸色是不是苍白的连鬼都被吓到?我想是的吧,汗水已经把我的眼睛迷糊住了,洗去粘在眼皮上的东西。疲惫的闭上眼,我用里大口的喘气。
“不要这么大口喘,伤口会迸裂的。”肃一边用白布仔细把我的下腹缠好,还加绑了个铁沙袋子,一边告戒着我。
哼,不用你操心。我斜了眼看他,要是我不用里喘,越来越激烈的感觉会把我憋晕过去。我那小通道里的骨针已经张的很胖了吧,胖也就好了,毕竟要扩张通道我还是理解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张长……并且不停地撩拨我那快乐?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想扯开喉咙放声呐喊,我那里肿的青青紫紫,现在却被那活物撩拨的变的鲜红。高高地竖在那里,顾不的害羞,我拼命踢了腿,想引起肃的注意。
也许原本应该安静下来的我突然又挣扎起来,正用药水涂抹我伤口的肃连忙放下手里的活看看我,一眼瞥见我那高高的竖起,不由一楞,转而一笑“我就喜欢你诚实的样子。”这和诚实有什么关系?快放了我自由啊……快帮我解决啊……
“我知道你想放掉,可是扩张时间没到,你那里肿没消除,就是抽掉骨针,也一样会闭塞,还是放不出来。放心,我给你最灵的药,包你晚饭前能痛快解决!”
我晕,那要到什么时候。
我愤然的脸色并没有感化他。肃神态悠闲的把我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处理妥当,舒了口气“终于把你救回来了,等晚饭的时候,你就没这么难受了。”我的脸已经从苍白变的绯红,我那鲤鱼打挺的姿势也变成水蛇狂舞。连我自己都吃惊这无穷的能量是怎么来的。
心里默默祈祷,时间啊,快快过吧。路麒,要是你聪明的话就马上把晚饭送过来……
“砰——砰,砰。”大厅里沉闷的击打声并没让肃改变一丁点心意。那骨阵如同蚯蚓一般在我那通道里滑进滑出,顺带了那些个突起把我通道的最深处也给清理了一遍有一遍。两腿上分别坐了两鬼差,悠哉悠哉说着闲话,而我的心里却如千万条蚯蚓在钻在扭扯,只有狠狠击打床铺才能在最不可忍受的关头熬过那一阵阵快乐和痛苦的心悸。
仿佛凝固的时间终于有了点动静,那路麒终于拿了晚饭过来了。温柔地抱了我上身,怕一点点的震动就会让我疼痛。坐在我身后,用温暖柔软的身体做我的依靠。
美美的享受人肉靠垫,正准备张口接了路麒递过来的鸽肉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有什么东西堵地我难受。
但这美味鸽肉粥怎么可以浪费,我虽然是败家子,但我从不浪费。于是我勉强咽了下去。“呕”险些浪费了,不过还是给我压了下去。
肃他冷着脸看着我困难的吞咽着,突然眼睛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有知道什么了?我现在是主人,所以拿了我最威严的眼色失意他这游方郎中可以退场了。
“路爷,夫人还有地方没得到处理……您看是不是暂且……”肃也有这么客气的时候啊?难道我的样子很容易给人欺负么?
“子春他一天没吃东西,最重要是补充体力,你要怎么处理伤口你尽管做好了……”
“好吧。”肃走到床后,把我的被子轻轻掀了,折叠好了遮在我腰部,分了我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我在吃饭,难道你现在想?我几乎要跳起来,只是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鬼差现在使劲揿了我的腿,并且把头扭了过去。
嘴边上滋味无穷的鸽肉粥再也咽不下去,因为我的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到我那菊花……
肃做鬼王时本就身材高大,足有一丈吧?化了凡人也是铁塔一般,完全是蛮牛翻版。但现在这比普通人粗大的多的牛蹄子,哦他的手指就那么直直戳了进来。
“下流!无耻!”我怒吼!不过表现出来仅仅是微微挪了挪我的臀部。他那指头怎么长的,一个要比人家两个还粗?啊————现在居然还要塞进来?啊……不!
我痛地头脑一瞬间白白一片,肃居然把扑扇大的手掌都硬撑了进来,还在里面掏啊掏的……死死咬了牙忍耐,隔了被子我看不见肃的脸,只是发现他额头上居然冒了汗出来……怎么?他倒也不轻松么?
“子春……子春,快吃啊,凉了就不好了。”转了头正看见路麒殷勤地舀了粥递过来。
突的心头火起,你没见我正被人侵犯么?怎么做人家老公的!顿时横眉冷眼,一找万年不变 的飞龙手就翻了过去,一把掀了饭碗,再顺手聒了路麒一巴掌。
一瞬间的迷失,这招式,这巴掌,正是我杜子春万年不变的招牌。“子春……是你吗?我错了……我改!你要我做什么?”路麒在我的调教下认罪态度一向很好。
“恩,那里!”我抬了抬下巴往肃的方向一指。
“郎中!你在干什么?”路麒愤怒地扑了过去。
“啊?哦!”肃急忙抬了头,手上举了一陀臭臭的什么……
“我在给夫人清理脏物,刚动了手术,不能用力排泄,您就是喂也喂不了多少东西进去。”
“哦……这样,这就不劳先生了。”路麒生硬客气打发了肃出去,一转头恬着脸“不过子春,大夫他说的对,粥等等让厨房再送一碗来,我帮你解决这个。”温柔按摩着我的大腿根,一只手旋了圈搅了进去“别害羞……来,放松……再张大点。哦
,好好,就这样,看,出来了一点,不臭!”
我的脸红的如同关公,真正浑身无力,摊在床上什么也不想……老天啊,就算路麒以前是在北樱院打杂的,就算路麒以前每天早上要给二十多位姐姐打扫马桶,也不用把这工作做的如此兢兢业业,孜孜不倦吧……噢!他的拳头又伸了进来……不要再深了……天啊,那是我的敏感,不要,手指不要乱挖……啊!
浑身一颤一颤,想举了拳头再敲击床板,但我没那时间,我的手紧紧攥了床单不放,似乎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了,不过听丫鬟说似乎已经是第四个早上,而路麒也衣不解带就在我床边等了四天。暗自庆幸昏着混了这么些时间过去。阳光灿烂的很。身上一点都不疼,乐的我如同小鸟一样在院子里一阵飞旋,就差高声欢呼了。
“子春,难得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带你去花园里走走……自从来了我家,你似乎都没自己走过路吧?”路麒扶了我漫步在小道上。
得意的微笑,其实很早就想试一试被路麒怀抱的感觉,以前一直没机会,现在能被他抱来抱去看来是老天眷顾呢。
“前面有个亭子,名为望春亭,是我练习古筝的地方,来,我带你去休息一会。”亭子临湖而建,站在湖边远望去,烟波浩淼处几对飞禽正在悠闲戏耍,对岸丛林在阳光照耀下似乎散落一层金子。
“此湖原叫烟雨湖,我和子春买了这里后,把它改名,现在叫望春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成了仙了,有时候我想当他白衣猎猎踏波而来,我就奋不顾身跳起抓住他的袖子或是裤脚……总之抓住,死也不放他走了……”路麒说着,自顾子坐了下来。
早有贴身丫鬟摆上纹兽香炉,点了檀香。仔细放好一尊古筝。
哈,麒也有这么风雅的时候啊。我站在一边默默打量着他,原先还不怎么看的出来,现在看他临风而坐,把酒弹筝的样子到还真有点我当年玉树临风的样子。
悠闲的依在亭柱上,一边挑着盐津梅子,一边放眼眺望那戏耍的几只鸟,顺手吐了核远远扔过去。
路麒弹的应该是渔舟唱晚吧……不过我也不肯定,至少那水流声从慢到急好象纷乱了点,怎么他的情绪不好么?拍拍手,粘呼呼的,就地下到湖边洗了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怎么这么多动作?当年……”路麒愤怒地跳了过来,把我拎了起来。
无所谓回了身子看着他,我当然有在听,不过……我很想给他一巴掌,在狠狠骂几句,所以才拼命吃东西啊。
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把手弄干了,慢慢走了过去。轻轻一拂,一串清脆的声音跳跃而出。手自己动了起来,似乎就是眼前的画面,微风吹皱湖面,几只不怕冷的鸭子忘情在碧波中戏耍,阳光笼罩大地,粼粼波涛雀跃着欢乐……
“你……寒鸭戏水!只有子春才能有如此娴熟的指法,只有子春才能抒发如此闲淡的意境……你……子春是你吗?”温暖的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一滴什么滴落到古筝上。顺了水痕我这才发现,原来这筝就是当日路麒拼命保了的那不值五文的桐木筝。
险些笑出声……不错,我杜子春到底是修仙之人啊。就是如此劣等的古筝也能被我弹的催人泪下。只是我又失去了我自己走路的自由,而路麒的拥抱、横抱、怀抱……似乎只有我方便的时候才能稍稍得到一点私人空间。
鬼王肃已经四天或者五天没出现了吧?管他的,他不在更好,要是他看到我和路麒粘成一个人的样子还不定给我苦头吃呢。乐地笑开了嘴,我轻轻拥了熟睡的麒,原来只羡鸳鸯不羡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恍惚间,怎么身边多出这么许多人来。定睛一看,怎么自己又被押回鬼王殿了?是不是觉得人世间的我吃不到什么苦头了,想来点别的?我使劲动了动膀子,被鬼差桎梏地死死的。
横了眼睛扫来扫去,肃呢?肃你这卑鄙无耻的鬼……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么?老子不怕!
“在找什么?找鬼王么?他不在。”那漂亮鬼差狠狠盯着我。
我自是不吃亏,瞪了回去。那你们想怎么样?他胆子小不敢见我了吧?还是承认失败放我成仙?
“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世界……”漂亮鬼差带头走了出去。
耶?外面青山绿水,一点也不象想象的那么阴森嘛。一片片绿油油的作物,微风浮动着阵阵花香。
“我们的世界比起你们那里如何?”
“……”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到了灵河岸,那更是莲花朵朵,彩晶珑玲……我们的世界比仙境也不差。”我身边的鬼兄弟也开口吹嘘着。
“这都是我们鬼王用尽心力带领了我们一起建立的世界,人民都感谢他……”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白了鬼兄弟一眼,想拉皮条么?
“可是现在王他居然放着你这突破口不管,自己跑到云台峰去破阵,谁都知道你们那个修仙阵法唯一阵眼就是你,你这里承接了所有应该了解的恩怨,也就是业报……可王居然不再对你惩罚,你知道么?要是你们修仙成了,那未了结的业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不了了之……神仙么,连这也摆不平不做也罢。我挺了挺胸告诉他一切有仙做主,放心吧。
“你们这么多人的业报本来由王实施惩戒,他万年来赏善罚恶从不错半分……可现在这么大的罪过他一定会被天道报应。”
“和我有关系?”我直了眼看着那些脸色相当难看的弟兄们。
“所以……他不实施惩戒我们来,我们本是替天行道!”
还没醒过神,我就被关进一个四面栅栏的笼子,只有一个头露在笼子外……这是干什么?吃猴脑?我惊地要昏厥过去……
才一恍惚,我已经被关在四面都是栅栏笼子里,只露了个头出来。不是要敲开我的脑壳吧?
眼见了不断有鬼差抬了巨大的炉子过来,抬了堆地想小山的银子过来……人手一个勺子……他们……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折磨,心一横,把眼一闭,我杜子春大不了再死一次……又不是没死过!
“妖道!你睁眼瞧瞧!”我纳闷的张开眼睛,远处一座桥,来来往往有不少人……鬼?一条美丽安静的河水在身边慢慢流淌,环境不错,不过难道叫我看风景?
“那桥就是奈何桥,这就是阴水,比千年寒冰还要寒冷,但却不结冰,一要一滴落在岸上,聚集的水气就能马上凝成冰珠!从这掉进去连魂魄都找不回来。”
“……把我扔进去?我可是要成仙的人,你们敢吗?”我嘴一斜耻笑着。
“那么我们来试试你的耐力吧。”那漂亮鬼差舀了一瓢阴水,望我的脊梁上浇了下来。
“恩——”咬住下唇……仿佛一把冰剑直直把自己剖了两半。
“啊——”我头一仰嘴一张,险险出了声,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多少勺子七手八脚舀了比冰不知道冷几倍的阴水浇上我的心口,我的下阴,我的脚心……我的全身。仿佛无数冰锋一遍遍穿身而过,穿透我的心脏,再穿回来……
本是极力蜷缩身子,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自己身上已经结了厚厚一层透明的坚冰。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象是荆棘在肺里狠狠拉过,快晕过去……我暗暗祷告。
“怎么?冷吧?受不住就开口,我们现在给你加加温。”
两个鬼差跳到笼子上,一个用脚踏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的头极度后仰,嘴也张的老大。一个舀了什么水就往我的嘴里灌了下来。
“唔——”无法咬牙我只能在心里绝望的呻吟,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如同在铁水里煎熬,我死命摔头,无奈头发被紧紧踩住,无法动弹一分。
“你不是很有钱么?那么把这些铜银烧化了,灌给你也算对得起你了。”一瞥眼,果然他们在大炉上架了大锅,不断把铜钱和银子投了下去,化成了水。
“不——”我想挣扎,但只是动了动眼珠。
“啊——不——啊————”不断在心里撕喊,那烧心灼肺的烈火只把我一遍边从清醒打进黑暗,有从黑暗扯回光明。
身上的冰渐渐融化,使劲一挣扎,居然可以动了。
紧紧攥了自己的心口……那里还在吗?
突然自己的手好象透过去了……不——我的内脏居然早被烧的糜烂……我的心呢……
从业回石的温暖中醒过来,是鬼差拉的比马还长的脸。“还真是嘴硬,这样都不出声……我们来点别的好了。”
头发给他们剃了,身上的毛也给剃的精光。蹲在笼子上的两个鬼差紧紧把我的头固定好。
只觉得头皮一凉,似乎在上面开了个十字,又被人拉了起来。
“啊————不!”我握了握拳头,狠不得把拳头塞到嘴里去。一阵灼热的痒疼当头淋下,几只大手在我雪白的身子上拍拍打打,使劲揉捏我的嘎吱窝,我的下体……剧痛伴随了灼热的痒麻如同滔天巨浪把我掀来滚去。
倒在地上,只是肌肉自动抽搐着。没有力气再挣扎,也没有胆量去看那委顿在一边的皮。哈,这样我还没死,好,果然是虚幻的……只要不出声,这些伤害都不能真正伤到我。我苦苦默念师傅的交代,浑身火海般的灼痛子也不放在心上。
“妖道!还不死心。要是我们逼不出他的声音,我们的王会比他还要惨!”隐约传来鬼差的议论声……你们担心肃,那么就让我成仙后再回报他好了,一切有我。
“妖道,连累我们的王,打……打烂他!”
不知道谁起的头,一根棍子砸在脚踝上,生疼的很,就算我想叫喊都没力气发声了。无声地甩甩头,绻了自己赤红的身子。
一下,又一下……腿卡的断了,喀啦一阵,胸骨也塌进去许多……“恩——啊——”默默在心里呻吟……“啊,我的肩膀。”肩膀被卸了开去,又狠狠踩上一脚……碎了……
“抓住他——”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呼喝声,一阵纷乱的脚步。怎么除了我还有人在受刑吗?他真能干,逃脱了出来。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似乎有什么直直钻到怀里。
“大家找找……名单上少了,我们可就要受罚。”
有人在拨弄我的躯体。
“找不到……跑哪里去了?这妖道已经被我们乱棍打的不成型了……那逃跑的魂魄怕是投了他身体里去了吧?”
……什么意思……我的身体里有其他人么?
再次在业回石的温暖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暗暗再次肯定了师傅的话当真是对的,看,我不是好手好脚又恢复的玉树临风了么?
“呵呵……呵呵……”几个鬼差围着我傻笑着。
微微一哂,无所谓的看着他们……还有什么能耐?你杜爷我可真是铁骨铮铮啊。
“真不知道男人怎么生小孩……从那里吗?”一个鬼差瞄了一眼我私处……自从肃抱了我,他们再不敢对那里动手动舌了。
“想也是吧……要不没其他出口了……那要涨到多大啊?”他们在讨论什么?谁?我么?
“我们做做好事……帮他把那里扩大到能生小还那么大吧。”
四肢被张成大字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头部往下斜,私处高高地呈现在众鬼差前。
“怎么扩张啊……我们这界分了金木水火土几钟刑罚,我们都只是当差……这做郎中的事情没做过啊。”
“那还不好办,今天就用这现成的。以后白天放他,晚上捉了他过来帮他不就成了。至于郎中,我看见过王塞了骨针给他扩张尿道,还嘱咐我每三天给他做一次。”
“那他的肛门总不能用骨针那么细的东西吧?”
“这是我从人间带来的,我们用这个。”
菊门一记冰冷,是那漂亮鬼差的手。“我们这是在帮你……要是王在,他也会这么做的,来放松……”两个手指狠狠挖着我的穴。
“恩——”死咬了嘴,紧紧皱了眉头,这样吗?要侮辱我那里吗?哼,看谁坚持到最后。暗子紧了紧拳头,准备迎接那要置我于死地的狂暴。
“看,就是这个……”我眼一瞥,还没惊呼出声一阵窒息的疼痛如发疯的蛇一般在我心脏死死钻了进去。
“……”没有任何思考,如同浪尖的轻舟,全身所有的意志咬在舌头上……昏过去之前,我只是大大的佩服自己……
只是嘴边和那里狂流的鲜血在印证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剧痛。
醒来的时候,我老老实实躺在洁白的床上,咦?那些小鬼不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么?
一个白胡子老头谨慎地探了我的手,沉吟着,似乎有什么非常为难的事情。
“夫人……你已经几个月没来红了?”
……什么?红是什么?当然我不会回答他。
“夫人不说话的,不过自进了门,就没见过。”
“这样算的话,夫人这几天晕厥应该是身体反映,但夫人的脉象非常奇怪,应该男子的脉象却显现出有了身孕……这……”
“啊……对,夫人前些天还吃什么吐什么,怎么我们都没往这想呢,原来是有喜了!”小鬈叽叽喳喳叫着,关她什么事?
“哦……原来真有妊娠反映啊,那就错不了,你们要小心了,夫人脉象忽重忽轻,身子又瘦,骨骼又窄,要保住不容易啊。我现在开些平安药,先吃着。”
……他们现在是在讨论我么?那么那些鬼差说什么孩子从那里出来是真的了?天啊……。想我仙风道骨,风流倜傥,飘逸俊秀,玉树临风,挺了个大肚子那算什么回事……我,我,我……我不活了。
积极地思考如何才能了结自己,从过往的经验总结,九成的概率我自己了结不了,十成十的概率是就算我得手了,那帮鬼孙子还得帮我活回来。然后就是十倍的痛苦生活。不行,不能对自己下手,那就对那倒霉的胎儿下手吧……哎,虎毒不食子,爹(娘)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决定了马上行动。
趁了丫鬟送走大夫,我赶紧站起来,从床上往下跳……没什么感觉。
想自己捶打自己的肚子,狠狠举起拳,等落到肚皮上软地却象面筋。
看来只有找别人帮忙。
穿戴好了,四处闲逛,怎么今天还没看到我那亲爱的麒呢?他应该有办法帮我。
不用丫鬟告诉我,我自然知道那家伙放古筝的地方。左转右转就到了那个毫不起眼的小竹院,那本是我当家时分配给他的独院。
闯了进去,那桐木古筝就摆在桌子上。
轻轻捧起,避了人来到几天前我们曾经歇息过的亭子,好象叫望春厅吧……
湖面神光离合,在阳光下变幻着美丽的波纹。
只是……这分美丽和闲淡就要被我破坏了吧。
定了定神,修长的手指抚上筝弦,一曲阳关三叠流淌出来……
阳关古道,夕阳晚照,旅途漫漫,思绪悠长……
“子春……真的是你……”不敢相信,这不是那个买来的女人,虽然真的很象,但她是女人这个事实总是提醒自己他绝对不是自己等的人。可是,这个背影,在寒风中仍然挺地笔直,记得他饿了一整天实在没办法了去麇府上求点接济,在鹅毛大雪中也是这么笔直,就算那女人把他比做乞丐,他还是丢不开那份傲骨……筝是最便宜的货色,只有子春才能让人无法判别音色,深深沉浸在思绪当中……
是了……是我等待的子春回来了……
他停了手,转了头看我。是什么在他眼中闪烁?期待么?
不……是子春的脸,可是没有喉结……那修长的手指如此纤细,却没有子春结实的骨节……他原来还是她。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进我的房间?居然还把筝带到这里来。”
当然是知道这筝是你最宝贝的东西我才偷偷拿来的……你曾经扑在上面保护它,却不曾扑在我身上保护我呢,当然现在还没有这机会。
我微笑地看着麒,他如果爱我,应该不会计较,看来还要加点力。
“虽然你弹的很好,真的很象子春,但你要知道,他在我心中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路麒从没这么认真地和我说话,当然了,谁也无法取代谁。
不过,我并没想过要取代你心中的那个人,只是想借了他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你这样没用的,永远不要妄想,我爱你是因为子春,而不是你……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对我有大恩,但我无法忘记子春。”
好,就是要让你为了我不顾一切。
嘴角挂着狡黠的微笑,双手慢慢抚摩着筝弦,麒,你眼中的神情都灌注在这桐木筝上么?
双手突然举起,又狠狠砸下。
“咣——”一声巨响,我留给你唯一的牵畔成为粉碎。
“不——”一声惨戾的嚎叫,一双绝不容情的手狠狠击打在胸腹上,路麒抱了破碎的筝呆呆站着,眼中再没有其他。
“不——”同一声呐喊远远传来……是谁?不过无关轻重了。
我直直飞出一丈外。腹中一阵绞痛,一股热流似乎顺了大腿流淌下来。成了……盯了麒颤抖的身子,我只能默默地说“对不起,麒,那筝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可惜我无法再还给你了。”
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把我抱起,热流透过下身的袍子染红了他的衣袖。
“路麒!你不是东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一个声音恨恨地质问。
头有点晕,不过我还是看的很清楚,原来是几天不见的大人物……害我受尽酷刑的鬼王肃,怎么,找不到我师傅和炉鼎,又跑回来找我了么?其实化做凡人的肃自有一股英气,只是……他应该算我的对头吧?
“……大夫?你怎么在?子春?你……”路麒惊疑地看着我,
头更晕了,只是我止不住自己的得意,冲了路麒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由自主地痴迷。麒只是困惑地盯了我,血水已经顺了肃的胳膊滴落在地上,可是怎么可以是这样的笑容?
这样的微笑,这样不明所以,莫名其妙,明明灿烂却如此凄婉的微笑
突如其来深深刺痛了心脏,难道……真的被这女人迷惑了吗?
不……子春,我到底怎么了?不容背叛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裂痕吗?
我这人向来是豪侠仗义,对人是有求必应,有有节约的美德,所以当路麒愧疚给我喂这喂那,我都是一口接下。一会是花生,一会是蜜饯,等等又开大餐,鸡啊鱼啊的……在忍耐中我终于不负众望肚子大了一圈。不过宝宝现在还没成型,虽说是保住了,但我的腰也变成水桶了。
“这样下去不行,路爷,您不能把夫人当猪养,得运动!运动知道吗?不运动,就夫人这么窄的盆腔,怕是孩子要夭折。”肃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用赞赏的眼光瞄了他一眼,就看见他有心忡忡的脸,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放我自由到是求之不得啊。我的肚皮都被他们充气充的快没弹性了……我号称美男的腹肌啊。
路麒现在是听话的很,马上解了我手腕上的带子,掀了被子帮我穿上衣服……这十几天反正就这么窝在柔软暖和的被子里,每每被他们抱了下身穿插,就去了穿衣服的麻烦。不过既然要运动了,自然是要起来活动手脚。终于可以自己掌握四肢了。
正乖乖地靠在路麒手臂里散步,湖面一阵乌云飞过,定睛一看,好一群麻雀啊。
“子春,原来我们一到冬天就打鸟,虽说肉少,可味道好,你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们有百鸟大菜,红烧、炸烤、清炖……麒手艺不错,想的我口水都留下来了。
“呵呵,看你馋成这样,都胖成这样了,腰身都没了,也不注意。罢了,今天让你看看我的绝技。”转了头对了丫鬟吩咐“去,给我找把弹弓来!”
“爷,咱府上没这玩意,上次您做了把弹弓不是给大夫人丢了出去么?”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弹弓就不是武器了么?非刀枪弓箭高人一等么?子春,你在这等等,我马上去找材料现做,一会就来。”路麒兴奋地孩子似的乐颠颠跑了开去。
“哈,快去……慢回……不送!”我热烈的在心中欢叫“自由了,自由了!终于可以大鹏展翅狂龙出海了……”
看都没看丫鬟一眼,径直窜向西圆,我要是记得不错,马厩就在那里。
“夫人……慢些,夫人……”几声快哭出来的呼唤渐渐甩在身后。这就是花园曲径通幽的好处了,几个景致一过,人都找不见。
摸着我心爱的刺离,它是一匹全身黄就黑着嘴的北梨马,我托了人重金换来的。是匹好马,因为它的脾气倔的很,来的时候不吃不喝,还就是我和它睡一起吃一起,才成了它的朋友。
“咴——”刺离和我打着招呼。呵呵,好久没放肆了吧?这庄园里没什么人敢骑,我不在可不是苦了刺离没机会放纵自己了?
拍了拍头颈,翻身上马,双腿一夹就往西边的草坡飞驰而去。刺离,属于我们的欢乐让我们好好享受吧。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模糊的绿色在眼前掠过,极致的速度让我忍了又忍,只在心里喊了几声……过瘾,要是能再喊几嗓子就更完美了。
等到我汗流浃背从西门回了庄园,只听见路麒愤怒的吼声,“夫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
耶?吵架了?好看。我闲闲地骑了马寻了过去。
“笑话,这么大一个人谁看见上我这来了?人没了都赖我这?我告你诬陷!”麇插了腰,一付天地不怕的样子,好象有点幸灾乐祸?
“麇,子春对你没威胁,对你也没用……还了给我好不?”路麒怎么又软了,不行,男子气概怎么才发挥了这么点,我给你壮威!加快速度小跑过去。
“夫人!”丫鬟小鬈一声欢呼。
“啊!”天是不是塌了?这么一惊一乍的。路麒惊的白了张脸,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蹿了过来,小心扶了我下马“小心……你没怎么样吧?痛不痛?……。你是不是故意的?谁给你骑的马?快,我们回去再说。”一句话根本不理我的反应,一波三变,吃惊的脸,心痛的脸,惶急的脸,怀疑的脸……最后居然用愤怒的脸对了我。我又没犯罪,这么凶看了人家做什么?放松了窝在麒怀里,丝毫不在意他的神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洗个澡。微微闭了眼睛,任由了麒带着我。
隐隐传来麇的声音“喂!不道歉就这么走了?路麒,你给我站住!”
“大夫人,这马怎么办?我们不敢牵啊……哎呀,凶我呢……”仆人无奈的请示。
“恩?怎么是这匹,不是只有我堂弟才能接近的吗?哈苯马,你也和路麒一样被那婊子的相貌骗了吧……啊,居然踢我……”
被路麒挟持在怀里抱进屋子,乖乖做好,等着训话。
“你是不是又不要命了?”
“……”这和要命有什么关系?我迷茫。
“子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把你做替身,可是我现在明白告诉你,我真的有些爱上你了……可是我不能爱你啊,这样意味着对他的背叛。我怎么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不过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对孩子好的……我一定会做一个好丈夫!”路麒痛苦深邃的目光刺痛着我。
被他的目光迷惑,好迷人啊,路麒,原来你痛苦的时候这么有魅力呢。不过你知道怎么做好丈夫吗?标准应该在我这吧?不过我没做过女子,我也不知道啊……我安慰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哎……罢了罢了!”路麒一声长叹。
我还不知死活地迷醉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中,全不知末日来临。
“原本想你肚子大了不方便行动的时候再带你去,不过看样子等不到那时候了。”路麒一把抱起我。又去哪里?我屋里就有洗澡的地方啊?
最后我终于明白,人,不能太放纵,一定要谦虚谨慎,最好夹了尾巴做人,这样才能有长久的好处……只是等我明白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18
走出院子,这才发现院后面的竹林里被人开辟了一块空地。空地上赫然就一座四面台阶的房子。难道四面都是门?
房子离地足足高五尺,上了台阶是一道窄窄的门廊围绕了四周。路麒示意丫鬟打开门,脱了鞋子把我抱了进去。怎么,是塌塌米啊?
“子春,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产房……其实又叫蚕室,温暖不透风,给你这个大蚕宝宝生小宝宝的。喜欢么?”
头有点晕,产房这个词应该好遥远的吧,起码5个月后我才能想到它,怎么现在就来了?屋里好热,仿佛越过了冬天直接到了初夏,我本来汗流浃背了,这下更是难以忍耐,就差自己扯了衣服。不过
风度还是要的,勉强按捺住骚热,打量着房子,足有三丈见方,中间一个浴池,北边墙脚一把椅子,锦绣的扶手靠背,不过坐垫居然有个大窟窿。见了我迷惑的神情,路麒好心对我解释“那是马桶啦,下面连接到外面,自然有人会清理,你只在房里排泄就好。”可不,椅子边好高一摞草纸。
放了我立在地上,脚下软软的,热热的舒服的我想赖倒打滚儿。“舒服吧?这下面有两个炕,仆人时刻往炕里烧炭火,东边一个,可以让浴池里的水始终保持热度,南边一个负责加热整个房间。这地上垫了一层棕板,型号比你那大床大上好几倍,上面铺一层波丝地毯,然后两层羊毛皮,你摸摸,好软。”他坐在地上,不应该说床上,握了我的手抚摩羊毛。毛茸茸的,让人恨不的狠狠深进去揉捏一番。东边墙脚叠了六床厚厚的被子,松软的很,这么一摞,把东边的墙挡住一半。
肃给招了进来,仔细拿了脉。“夫人和胎儿都没什么问题。不过冬天出了汗要尽快擦干,避免着凉。”肃还蛮专业的。
“来,我帮你洗浴。”路麒刚想动手脱了我的棉袍转头发现肃还沉着脸站在那里,不太高兴。“先生以后就不用来这了,有事我会派人去请的。”鬼王的脸变了数变,不发一言走出门去。
路麒几下扯了我的亵衣,丝毫不爱惜,给他撕了好大的口子。我心疼的看着,哎……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两个人赤诚相待坐在床中间的浴池,水很热,舒服的我想就这么睡去。两只顺滑的手一边帮我按摩,一边骚扰着我的两朵扁扁的花蕾,他现在除了脖子上的廉价玉佩,再不敢带任何金银首饰了,说是杜绝隐患。路麒还在向我解释“子春,你总是伤害自己,所以我很不放心你,今后你吃睡都在这里吧。这里没什么你可以伤害自己的东西,你看,连墙都是软的。”顺了他的指点,果然,墙上是厚实的挂毯,东边绣的是锦绣江山忖了红日,西边是烟波浩淼的湖水映了清幽的月亮,北边一幅牡丹图,就连南边的门也钉了挂毯,俗的很,也就是些花草。
水气氤氲,我就要迷失在这温柔乡里。身子清爽了许多,抹了干净,正要找刚才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仆人什么时候把东西收缴去了?难道就这么光着?不过也不错,这里这么热,光着也舒坦。
路麒走了过去,手臂挥了几挥,把几床厚被子全抖散了。“子春,以后我们就只进行这种运动吧。”
双手如同蛇一样按捏着我的全身,蠕软的舌头霸道地掠夺着。我仰了仰头,把呻吟咽了下去,双腿不自觉抬了,就那么搭在他肩上。“子春,我爱你……哦……”这么大的力道使劲把我往他怀里揉着,牙齿到处啃咬。游走着,突然对我那花蕾有了兴趣,微微用力咬下又吸有舔。
“唔——”我舒服地挺了挺胸,低了头去吻他的脖子,含了他的耳朵。受到奖励,麒动作突的加大。下面的火热厮磨着我敏感,我摆动了下部到处寻找依靠,不行了,那里的渴望只有他狠狠的插入才能满足。果然是我的麒,知道我的心思。“给了你吧!”
“啊!”心中狠狠一颤,他的火热填充了我空虚。不禁流下泪来,好幸福啊,肉体就要融化,就这样一生一世该有多好。“要坚定道心!一切皆虚幻……”师傅的嘱咐响在耳边。是么?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我唯一能确定真的只有你,我的麒,这世界上只有你对我的爱是真的,我唯一的拥有……
他的爱在我体内撞击着,更深,更有力。我我腿搭在他肩上,手已经抓不住他的手臂,无力垂在床上。只是他的撞击如此猛烈,每一次进攻都撞的我后退少许,直到我的头接触到墙壁。得到依靠,我反手上举,狠狠抓了挂毯,也一下一下挺着腰给他更深的吻合。微微的刺痛和饱涨使我抽搐着打着颤,穴口一紧,脑中白光一片,麒迸发了,岩浆般融化了我的灵魂,身子一松,我幸福地失去了知觉。而沉浸在快乐里我的根本没发现边上透明的肃紧紧咬了牙阴沉地看着这一切。
……
恩……不要了,不能再来了……我默默呻吟着。麒已经战斗了数次,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睡觉的么?怎么那不安分的手又摸来了?挣扎了张开眼想教训他一通。就算饱暖思淫欲也不是这么个玩法,我酸的是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啦。
“别瞪了,你的麒总要主持局面。”屋顶的天窗微微透进天光,原来已经一天一夜了。
“你是我的,那个凡人根本不配。”肃把我直了腰抱起,我的双腿只好环了他的腰。
可我爱他,他爱我。我现在比肃高了一个头,眼睛往下看着他,不就是你把我送到麒身边么,我还得感谢你呢,怎么见不得我过好日子?我得意的笑。
“当真这么幸福么?我真后悔让你来到尘世,我这就带你回鬼界。”
呵呵……我心里乐开花,你也有没办法的时候,顺便拍了拍有点鼓起的肚子,你敢杀了这孩子?你敢知法犯法?
肃的脸垮了下去。沉没了一会,他咬了咬牙“在这也是一样!”瞬间他的盔甲化成清风,好壮实的身躯啊。我身子一颤,虽然被他欺负过,但象这样被他如同孩子般抱了心里怪怪的。
肃前走几步,把我靠到墙上,我的背上压的正是锦绣江山的图案。
“我为了你准备连王都不做了,你的罪孽业果我也替你承担,你为什么就无动于衷和对那凡人如此欢爱?我要我该得到的!”
我挣扎,死死揪了他的头发,“你怎么道德这么败坏,让人家知恩图报啊!”心里鄙视他,好象肃能听到我心里的话,邪邪一笑,“人间道德怎么能约束我,我们讲的本就是一抱还一报。”
当然我杜子春向来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我居高临下看着肃的眼睛,顺手撕扯着他已经很乱的头发。
“那正好!”肃他一个前挺,用自己的胸膛把我紧紧压在挂毯上。
恩——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啊……我使劲推,哎,也不知道他吃什么长的,胳膊快有我小腿那么粗了,我怎么推地动他。
一团火热的,湿湿的,软软的什么东西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吸来舔去,热血一下冲上了头,“啊——放过我啊……好痒!”不安的挣扎扭动。
“唔——”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冲动,低了头去,耶?我什么时候骑到他肩膀上来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恶心,也不嫌脏啊。
只见那一蓬乱发充在我的下腹处,好象我那森林突然扩大了好几圈领土。他那硕大的头颅一起一伏,把我顶地脊背摩擦着挂毯如同着火般烧了起来。
“恩——”我死死咬了嘴唇,千万千万不能屈服了,想我在他的酷刑下都没出一声,在他给我的快乐下就更不能出声了。
火热的舌头,软而有弹性的嘴唇,细细突起的牙齿就这么在我那玉茎上打着旋,一吞一吐,还一圈圈嚼着。
死死拽了毛毯,我急速喘息着。
“啊——”突然一个重重的吸吮,身子一挺,精华就这么喷发了出去。
“哦,你的味道……好,再来!”抬了头看了一眼我早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捉黠一笑“不要憋了,我们鬼界最讲究真心诚意,你现在很快乐就不要拒绝!”又埋头奋斗。
我忍,我忍……不能在挺了,天啊,我为什么抵挡不住?我的心实在不想迎合这个暴虐的鬼王,虽然他现在对我好一些,但我不会忘记所有的苦都是谁给我的,包括做女人!还有,居然要我生小孩,这是什么也补偿不了的!我恨你!我拼命压制自己,可惜我那根本是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诚实,又一次在他的抚慰中发了狂。
“换了面吧。”肃看了我实在喷发的软了,伸直了手臂钳了我的腰抱了我下来,把我的胸膛贴了挂毯上,用手指醮了点我自己的乳液稍微润滑了穴道“我来了。”一个冲锋把我高高顶起。
“不——”心里高声惨叫,天啊,他那家伙硬的如同铁棍,不,不要再进去了……痛啊。我不由自主一个收缩。
“我们两个一起来。”看不见我狰狞扭曲的脸,兢兢业业的肃把了我的腰,稍稍提起,狠狠插下。两个赤裸的身体如同磁石微微一分然后狠狠撞在一起。
忍吧!
时间很快过去。分不出白天还是晚上,只知道路麒来了,肃就上外面捣乱,让下人不得不打搅我们,而肃就占用了大把大把的时间。
还是我个麒比较温柔啊。眼看了我的肚子慢慢变大,孩子也时而在里面动动手脚,路麒忙着张罗着胎教。
时而在我面前弹了不怎么样的琴,当然,他自己陶醉的很;时而捧了娃娃,男的女的,锦绣的,赤裸的都有;时而抱了生肖动物,长长的蛇,红色的鸡……。最过分的居然拿了些布料,当了我的面缝起婴儿兜兜来……这不是挤兑我么?当然也有孝敬我时候,这不,好大一串珠子,围了腰都还有多余,每颗都蚕豆那么大,还真让他费了心。
“看你,孩子都快出来了,还打滚啊?压着孩子怎么办?”路麒根本不知道肚子里有个活物那是什么滋味,那是坐也坐不得,站也站不住,躺着屁股痛,俯了才舒服啊。这孩子,亏他还把娃娃当宝贝,这小鬼可要成精了哦!
可惜我的委屈不能对他讲,床上不能滚,水里总可以吧?所以我几乎一天到晚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奇怪的是我的皮肤到是越来越红润了。
“来,我们再来一次。”厚了脸皮跳进来,路麒横抱了我。“我们玩点别的。”
真是的,孩子都大了,他怎么还不知道收敛呢,刚才把我折腾的浑身都散了,好不容易到我的浴池宝地来恢复一下,怎么又想出新花样?
不要!我扑腾着水花。“这个不要费劲的,你舒服躺了就行。”
耶?我要是做着做着睡着了,麒你还不自卑死啊?
我强打了精神躺在他臂弯里。麒一手托了我,一手在水下磨搓着我的穴道。
恩——什么?一颗东西进去了。扭了头一看,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奢侈了,是我的错,不该给他这么多钱,爆发户的心态都不正常的。
长长的珍珠链子在水里放着迷人的光华,高贵,圣洁。可是却慢慢地一颗颗塞进我那小穴里……以后还是找个不知情的人卖个好价钱吧,塞过那里的项链再带在脖子上……。噫~~我身子一哆嗦。
不过那珠子滑滑的,在我那里面摩擦碰撞……快乐的确不同。舒服地挺了又挺,终于失去了知觉。
“哎哟!”仿佛从棉花般的云端狠狠摔下,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的踹了我一脚。不用看,只要这小鬼动弹了,肯定是肃那卑鄙的家伙来了。
“哟,宝贝,闲的慌了吧?”他温柔地抚摩我的肚皮。我拍开他放肆的爪子,扭了头过去,说实在我在吃醋,他现在可不是对我说话,他已经很久没对我说话了,他说的宝贝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宝贝,我们来玩吧,多运动你才能长结实啊,恩,象我这么壮实!”肃揉捏地我差不多要酥了,放了我躺倒,分了我修长的腿。“宝贝,我数一二三。冲!”
揿了我的双手,肃他那石头般坚硬的宝贝直直插了进去。我一抖,一挺,更是锁紧了通道。
“舒服,春,我们伺候的你好吧?你的小宝贝现在就会报答你呢。”
哼,说什么报答了,这小鬼刚会动弹那会就听了肃的声音,马上缩手缩脚,屁都不放一个,怕肃怕的要命,结果肃许诺了他只要平安出来,以前过往一概不追究,这小鬼马上为肃马首是瞻。
配合着肃的一抽一送,那小马屁精也在肚子里蹬小腿儿,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有几次我觉得好象都要蹬出来了。
这么折腾要我老命啊。我欲哭无泪,马屁精啊,他叫你踹我你就踹啊……是妈妈我给你吃给你喝呢,乖……缩在那里不要动啊……只是马屁精似乎也很喜欢这游戏,在里面手舞足蹈不亦乐乎。
“春,你穴里好象有东西啊……一颗颗的……我帮你拿出来。”
我一惊,什么?珍珠还在里面?难道我和路麒做啊做的睡着了,结果忘在里面了。
我脸一下羞的通红,躲闪了肃探询的目光。
“是那小子的花样,是不是?该死!”肃骂了一句,再不愿意有麒的东西和他一起,抽出分身,旋了手掌进去摸索了一会,慢慢往外拉扯。
一颗,两颗,珍珠项链仅仅拉出来一小截。
“放手,宝贝……放手!你出来了我给你多这个几倍!”肃温柔地在诱惑谁。
我仰躺着,听了肃奇怪的话忍不住努力抬了头看着他。“春……不慌啊……这小子缠了珍珠,我慢慢拉,你别急。”
我虚脱了,我晕。那小鬼怎么知道珠子值钱?马屁精居然还是个财迷?
我扁了个嘴看着肃“我不要这小鬼!强烈要求换人!”心里高声叫骂。仿佛听到我心声,肃为难的开口“不行了……成型了,拽不出来,除非杀了他,那万万不可。”说完脸色一变“糟糕,要是珠子缠了孩子的脖子怕是要窒息而死。”
手往空中一挥,凭空显了四个鬼差。不待多言,一人一只按了我的四肢。这是要干什么?我怒视。
“春,我现在伸到很里面,用手去解珠链子,可能很痛,你忍忍。”也不等我示意,一个直入,把他胳膊更深地插了进去。
痛地浑身一颤,冷汗一下冒了出来,想来我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吧。
肃只是紧紧皱了眉头,在肚子左捣鼓右捣鼓。
用最大的力气挣扎,我如同疯狂的牛一般左右翻动,那鬼差实在按不住我四肢,几乎让我脱手弹了起来。
“用点力气,按紧!”肃一声呵斥。
四鬼差连忙抱紧,两个死死按了我的大腿,另两个居然按了我的肩膀和胸膛,压制的我丝毫动弹不了。
“胸也是你们碰得的吗?”肃这时候还计较这些,我都要死了……
下身涨破了,鲜血把棉被染的红红一片。眼看了我出气越来越少,苍白的脸上浮起死灰,冷汗把一头黑发打的湿漉漉的,肃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只能碎了它。”肃摸到一粒,微微用力,扯断链子,手一合把珍珠捏的粉碎,又抽出手在浴池里洗了再又狠狠插入……。
没意识了……每一次都是酷刑。牙齿喀的一声,被我咬碎了一粒……我不能吃核桃了,陷如黑暗前我遗憾地告别我的坚果美食,再次暗暗骂了句“好你个马屁精,我要你没奶吃!”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以为我的身子已经被肃劈成两半了,但把我真正劈了两半的是那一声怒吼。
“你们!你们居然背了我干出这种好事!”路麒的声音从没象今天这么响亮过,一瞬间,我清醒了不少。
“你误会了,你忘记了珍珠链子在夫人肚子里,缠住了小孩,我这是在救你们的孩子啊。”肃冷静地看着路麒。
“我误会?”肃一把把我拖了过去。
“你身上穿这么少,而你这贱人更是一丝不挂,你说我误会?”路麒把我举到眼前,“你不承认么?”
顾不得那里血流地急,我只能拼命朝路麒摇着头。现在已经是五月初夏,人们当然穿的很少,至于我到了这密室更是连衣服的影子都见不到了。不过,肃的确碰了我,而我也不争气的感到愉快……真的是,对不起路麒啊。摇着头,我的眼睛无法再正视路麒的眼睛,羞愧地低垂下来。
“算了,反正我已经把珍珠清除地差不多了,还是赶紧止血吧,看样子要早产呢。”肃毕竟是医生,他的观点路麒还是要重视的。
“你给我走,这个庄园不欢迎你,这贱人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路麒冷了张脸。
肃安慰地看了看我,我知道他不会真正离开的,可是他那样子路麒更是厌恶。
“来人,去找些稳婆来。再把大夫人请来。”路麒朝外喝道,低了头冷冷地对我笑了笑,“原来你喜欢的是他,你引诱我背叛了对子春的感情,对我自己的承诺,你让我爱上你……”
路麒一撒手把我扔在床上,虽然垫了几层被子,软的很,但我还是险些被震昏了过去。
“路麒,我没有背叛你,我始终爱的是你啊……虽然我无法给你更多,但我已经为你付出了所有啊……”
我深深地盯了路麒的眼睛,只是这次不再有信任,就连以前对子春的柔情都不再出现。
“不要再试图迷惑我了,你那和子春相似的眼神更让我讨厌。”
稳婆和麇都赶了过来。
“你们先帮忙他止血,刚才医生说可能要早产,一定要尽力保住孩子,至于大人么……”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了头跟随着路麒的眼睛。他掉转了头不看我一眼,只冷冷地说“大人么……只要能有一口起就行!”决绝的背影在阳光的灿烂中消失,我的心仿佛降到*,再也不在乎我这个人了么?当年我吞过金,我受过刑,我摔破过膀胱,他那焦急的脸色都震撼着我,虽然那不是对我本人的心疼,但起码他还在乎我这个替身……只是这一次,我连替身都不是了么?
忘记了呼吸,所有的力气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我瘫了四肢,任凭他们把我摆弄来拜弄去,所能看见的只有稳婆忧虑的神色和麇欣喜的表情。
“夫人,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如夫人的骨盆太窄,而且出口也太紧,怕是要难产啊。”稳婆专业的很,一眼就看出我这男人的体型根本无法顺利生产。
“不怕,只要小孩,大人一口气还怕留不住么。他是哑巴,喊不出来的。你什么拿手就做什么好了”麇给稳婆壮着胆。
无所谓,你们要怎么就怎么吧。孩子我养了这么久,能生下来也是他的福气,至于我自己,管他的,就舍了这肉身罢了。我只是看这天花板,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四个角上多了些铁钩铁链,但我无所谓了,看什么都是看……
稳婆当然是经验丰富的。从工具箱里取了十多个陶土的梭子状男型,似乎很重。两头尖,中间粗。其中一头有个拉手,最小的和孩子手那么大,最大的有孩子腰身粗了……哈哈,当我是牛了,一个人有可能被扩张成那样么?
不过我的怀疑一点作用也没有。四个稳婆整天就守了我身边。
“应该在二十天后临产,我们只有这么点时间,那么一个两天,我们换班,昼夜不停,应该可以把出口弄地松软些。”
下身被那梭子一抽一插,忍不住挺了挺腰枝,仍旧甩不拖那沉重的又捅又捣,有时候插在里面不动,外面一头狠狠绕着圈。
撕裂般的痛,不过这也不关我什么事情,最多在受不了的时候挣扎一下四肢,用自己的头使劲往后碰床……床很软,怎么碰头也昏不过去。始终有个稳婆在我的穴道拉风箱,我不知道现在那梭子换成多大的了……已经是第几天了?记不得了……
链条锁住我好处最大的还是麇。她来看过我几次,有时候给我带来几根针,让稳婆抬了我的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把缝被子那么粗的针直直地插入我的乳房……我咬了牙做好准备,只是那疼痛实在太慢,只能挺了全身的肌肉忍住心头好一会的切割才能缓一口气。
全身的汗从来就没干过。已经是初夏,屋子象蒸笼一样,他们锁了我的四肢不许我翻动身体,甚至连抓抓痱子都不能。穴道越来越疼,那梭子每进出一次,我的全身都要蹦好一阵子,当然又冒一身的汗。
嘴唇早已经被我自己咬的支离破碎。吞噎菜汤的时候痛地我直吸气,不过他们不太等地急,只是掐了我的嘴,把烫烫的鸡汤,米粥什么的一灌了事。
昏睡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时光。只是往往很短暂。全身痒的厉害,后背和屁股下面痒的痛了起来……我心里有些明白,怕是张褥疮了……
肚子开始一阵阵绞痛,那就是产力吗?仿佛有人用绳子把每一块肉都扎紧了使劲扯使劲扭……全身的汗如同蚯蚓般冒了出来。
我如同鱼一样翻着,四肢被大字扯着,只能原地蹦达。
“你们按了他胳膊,这样会伤了孩子的。”麇指挥了人按住了我。我微微张开眼,只能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千万不能喊出声来。
头发已经被汗弄的湿漉漉的,身上也是,被锁了很多天一直没清洗,臭的很。按住我的人都调过头去,仿佛我是垃圾一样肮脏。
有人使劲挤压我的肚子和腰枝,力气大的内脏都要被他压了出来。
身子里有什么就要破体而出,涨在下腹处,下体已经裂了,到处都是鲜红。
“不行,出口是软了,不过盆腔真是太小了,再下不来,孩子怕要被憋死在里面。”隐约听了稳婆焦急的声音。
孩子?孩子会死吗?我这么辛苦,在最后一刻也保不住你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急切希望孩子能平安出世,也许就在我放弃自己的时候吧。
“孩子要紧,只有把他的盆腔弄大……把它弄碎了。”一个心惊胆战的声音冷冷地说。
把我的骨盆敲碎么?没关系,只要孩子活着就行,我微微笑了笑,反正这个肉身我是要舍了的。
有人在我尾骨下垫了巨大的石头,很硬,又在我下腹两边分别放了木板。
“找两个力气大的男人一起用里踩。”麇的声音吧,她倒是挺果敢的。
“坷拉——”剧痛使我一瞬间大张了四肢挺了后腰久久没有落下,我知道,我再也无法指挥我的双腿了。
粉身碎骨的疼痛不断从体内传来,我的双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外翻着,他们全在我身下那里忙活着。
全身早已经湿透,我的牙齿自动紧紧咬着,就是我自己想放松也做不到。
坚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休息了……我心里不停地鼓励自己。
“哇!!!”一声啼哭。
“来,先灌了米汤,乖乖做儿子,前尘往事全忘记……。”一个声音渐渐远去。
儿子啊……祝你平安长大,妈妈要休息了……恍惚的幸福中,我陷入向往已久的黑暗……
“爷——恭喜啊,我们有了个大胖儿子了!”麇热情洋溢的声音远远传来。
儿子?啊,是子春平安生产了么?
一想到那个肃汗津津地贴着自己的子春,心里就象点了一把火,想烧它个透,却闷在心里熬啊熬的难受。
“麇,辛苦你照顾她们母子了。”路麒把孩子接在手里,仔细一看着,眉眼真的很象子春啊,婉转秀丽,这要是放到女子身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呐。只是却是个男孩。“她……怎么样?”这些天特意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贱人,就是揪心的痛。
自己终于被诱惑了,不仅仅因为那女人的外貌和子春是多么的相似,更重要的是她那洒脱淡然的灵魂,她那不顾一切完全牺牲的品格,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爱上的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也许不是淫荡,而是被她玩弄和抛弃吧。
从来没有过的失败感这几天总在心中萦绕,为什么就算到了这地步,自己还是想原谅她,只能忍耐着不去看她,也许冷落那女人一阵自己就会平静下来吧。
“她?哦,是妹妹啊,她当然还活着,要不我怎么笑的出来,现在好的很,睡的很熟呢。”
“孩子出生顺利吗?你看宝宝这一头大汗,好象费了不少力气啊。”疼爱地看着熟睡的婴儿,小小的,软软的,热呼呼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肉,仿佛觉得无比的安心,孩子挪了挪身体,把自己紧紧靠了路麒的臂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孩子吃了奶么?对了,你吩咐人等子春醒了喂点补身子的汤。”
“已经找了奶妈,我们的儿子可饿不着,子春那里你放心,我已经叫她原来的丫鬟伺候着去了。”
婴儿的饮食似乎也蛮有规律,已经吃了五次奶了。哎,第二天了,子春应该已经醒了吧,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娘,我这做父亲的总也该露个面吧。
轻轻走进那曾经欢乐放纵的蚕室,子春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刚洗了头,湿漉漉的。苍白的脸是那么平静安详,怎么看都不能相信这是个玩弄感情的人……
轻轻把薄被给他拉了一拉,听说做月子最怕着凉,虽然是初夏了,这暖房还是得留一个炕继续烧。
奇怪啊,这房间热的蒸笼似的,自己一进门就汗流浃背了,可子春的手指怎么这么冰凉啊,仿佛没有一丝温度,也许是产后失血过多吧。
不再打扰安静的人儿,路麒悄悄走了出来。
“鬈儿,你知道夫人最喜欢吃些什么,去吩咐厨房放些补血的药混在里面等她醒了喂给他。”
“爷……您……”鬈儿欲言又止。
知道子春平安产下孩子,就象过了一个阶段,对他的恨似乎也能够暂时放到一边,就算要算帐,也得让孩子他妈养好了身子再说,毕竟自己不是薄情之人,这点必须的道义还是要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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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冷啊,四周没有风,可是仿佛空气是凝固的冰,一直冷到心里。不过还好,这了很黑,黑的任何伤害都能够躲避,要是能就这样永远不再醒来多好,只是心有点疼,不过这也没什么……什么都无所谓,疼就疼吧,反正再没有什么值得计较了。
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门外热闹的人群那是另一个世界,似乎有人想喂我点什么,但捣鼓了一会好象什么也没有灌下去。似乎有什么叹息,不过那关我什么事,我还能干什么……身子有时疼的厉害,象地狱的黑火在骨子里焚烧,哎……就当这是地狱,也蛮熟了。那个鬼王不是要带我离开么?孩子终于平安出世,那我也是离开的时候了,真是不甘心,自己的孩子我还没喂过一口奶呢,也不知道我这假女人是不是也有奶水……
恩……是谁又来打搅我的黑暗……让我张口吗?算了吧,我很懒,再说也没力气动弹了……真是瞎折腾,吃有那么重要么?
迷糊中我又安心的沉浸到甜美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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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鬈,我让你喂的补血的喂了么?怎么子春还是这么冷冰冰的?要不是有呼吸,我还以为……”路麒冷了张脸,前面跪了四个丫鬟,都哭丧着脸哆嗦着。
“回爷的话……大夫人都派人把着门,我们只有在吃饭时间能够伺候夫人,可是我们每次进去夫人都睡的很死,叫不醒啊。”小鬈早就看不惯大夫人把子春象犯人一样看起来,只有吃饭时间伺候,那要我们这么多丫鬟干什么,洗澡,梳理,不都要时间的么。
“什么意思?一直在睡着?”一颗心渐渐不安起来。
“回爷的话,的确如此啊。不知道不吃饭的时候夫人是不是醒着,反正我们见到的都是睡地死死的,牙也咬地紧紧的,根本连点水都喂不下……已经第三天了。”
路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三天子春一直就这么躺着睡?没一口汤水下去?”强烈的不安。
弯身跪倒在子春身边,扶了他的肩膀摇了摇,一点反应都没有,眼还是闭地那么死,脸色平静地象死去一般。
“子春,醒醒!”再用力,还是不行。
“来人,把孩子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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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啊,就这么懒懒的睡多好啊。下半身痛的象尖利的刀在到处挑割,按原先我是要挣扎个够才能缓一缓那撕心裂肺的感觉,不过没什么力气就免了吧……好象有人在叫唤,是在叫我吗?恩,没这心思搭理,算了,还是呆在这里安全些。
“哇————”心里一跳,是什么,孩子吗?是什么触摸着我的手臂,这么软,什么慢,这么温暖……啊,孩子,我再懒也得喂你奶吃吧,别急,妈妈这就抱抱……
从没这么努力过,似乎用全部的生命消耗来张开眼睛,孩子,小小的身体就这么依偎在我身边。
耶?谁给你穿的衣服?你爸爸和你妈妈我给你一针一线缝的小衣服妈妈放在北边的墙脚好好收着呢,谁那么大胆,居然把我的特权给抢了。
我不高兴地想。不行,就算我马上死去,孩子你也要穿我准备好的小衣服,那很可爱啊,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努力直了直身子,费了半天力,也没坐起来,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的骨盆已经碎了,哪里能支撑的住自己。
那么就就爬过去好了。挣扎了半天想翻个身。恩,一双大手过来帮忙,谁啊?抬头一看,哦 路麒啊……记忆中他那冰冷的眼神,他那决绝的背影……我跟你没关系了,所以你不用好心帮我的忙……
身子微微一侧,让开他的手,终于翻了个身,气喘吁吁地笑了笑,你看,妈妈……或者叫爹爹都行,也是很厉害的。
用单手环抱了孩子,努力象我那藏宝窟爬去,要用很大的力气啊……真的很累。听到身后一连串的大呼小叫,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不过那没我什么事,偶尔埋下头休息一会,觉得好一些了再继续爬。大概爬了十来分钟吧,好了,这就是妈妈的宝库哦。
又翻个身,我的双腿随了我的翻身可笑地一正一反地摆在面前,不过那不是重点。我把后脖颈靠在墙上,那正好是望春湖的挂毯。
吃力地把孩子衣服剥了个精光,动作是粗鲁了些,不过这孩子好象很喜欢,还冲我手舞足蹈,恩,上路,人家的东西可不能乱要哦。
一件一件把早已经挑选好的柔软的小衣服仔细给孩子穿戴好了,满意地笑笑。
哎,孩子啊,妈妈对不起你,我曾经那么恶毒发誓说不给你奶吃,不过我可以补偿你。
我揉了揉自己那不成样子的乳房,痛。把它蹙起来,仔细把里面的针都给起了出来,还好,三根。再细细揉了揉,恩……软了,应该没有了,使劲挤了,把脏血挤了出来,知道新鲜的血珠冒了出来。
把孩子横抱了,看了他幸福地叼着奶嘴咂吧咂吧的,啊,我只能尽这么点义务了,今后你可要健健康康长大哦……
眼前是一阵一阵的黑,我只是苦苦支撑,也许再陷进去,我就出不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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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抱来了,果然,母亲的心总是悬在自己的骨肉身上。“哇——”随了一声啼哭,子春眼皮颤动了好一阵子终于张开了。
“醒了么?快喝点汤。”我一时间竟有惊喜的感觉,难道自己还爱着她?
子春大概睡地久了,根本没注意到我的欢呼。他温柔的眼神只是注意着宝宝。突然他眉头一皱,我知道他不高兴了,子春就是这样,喜怒从来就是行于色,一点不能保留半分。
他似乎想坐起来,肩膀动了半天没能成功,有打算翻个身。怎么这么多花样,算了,看她是女人,还是帮她一把吧。我迟疑着伸过手去,不料他肩膀微微一侧,不露痕迹卸了过去。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背上,雪白印着墨黑……一瞬间有惊艳之感。我的子春还是那么美丽,无论是他还是她。
他爬行的姿势很奇怪,两条腿似乎根本使不上劲,就那么斜斜地拖着,两只脚不可思议地外翻着……人类的脚能有这样的角度么?
他乌黑的长发随了他的爬动有一些滑到前面去了,露出隐约的肩膀和脊背,他那浑圆的臀部又是什么?
肩胛骨处两个圆圆的深红,中间露出些许惨白……那是什么?屁股上也是两个大大的深红,尾椎处已经黑了,不对,是血的颜色。
那么那深红……不敢想下去,抢上一步,蹲下去轻轻触摸。
“快……喊大夫!小鬈,快去拿药,随便什么药,只要有的全拿来……你,快去找那个叫肃的郎中,他办法多……你们两快去准备纱布和热水……”
那几处深红居然是腐烂的肌肉,那惨白的地方……如果没错的话,是子春的肩胛骨啊……
肃很快就出现了,他深沉的眼神就这么看着子春一步一步爬着。
冷汗顿时遍布全身,仿佛一把刀就这么直直刺入心脏……子春,你就是这样过来的么。
子春他还在努力爬,似乎那就是他生命的唯一目的。我想去抱了他起来,肃一把扯住我。
“让他自己来吧……这是他唯一想做的事了。”
终于到了墙头,我知道那是他搜罗的东西,其实都是我给他的。不过是些生肖玩具,还一些自己做的小衣服。
看他的腿惊心动魄地一正一反就这么晒着……天啊,他的腿……怪不得他腰部以下都没有一点动作……是髋,髋碎了。
“子春……”泪水就那么无声流下,要失去了吗……
我不敢触摸他,蹲在他身边,看他从自己乳房里慢慢取出针来……他喂给孩儿的是……是血啊……
“肃,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快动手啊,还站着干吗?”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疯了,不……这才没几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
肃走了过来,把我手里的孩子轻轻接了下来,站起身交到路麒手了,“给,这你是想要的。”
再不看路麒一眼,一把扯了外套给我包裹好,一弯腰横抱了起来。
没有说什么就那么走了出去。
肃每一步都那么小心,仿佛怕脚步的震动牵到我的伤口,哎,什么时候他变地这么细心了,他这样,路麒会怎么想……为什么还放不开,那小子现在和我有什么关系。
久违的阳光瞬间把我刺地眼睛一痛,算了,管他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是天堂是地狱,我无所谓了……我疲惫地闭上眼睛。
“站住,你不能把人带走,叫你来是给他看病的。”路麒怒喝一声。
“你不是要孩子平安,大人只要有一口气就行吗?这不是很合你的意吗?”
“我……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鬼王还有什么不知道?”肃他冷笑。
“我鬼王还有什么不知道。”肃傲然回答。
“什么……你不是郎中吗?子春是我的人,你给我放下,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路麒抱了儿子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自是不比鬼王的气势差。
“哈哈,他是你的人?肉眼凡胎,自以为是的家伙。”肃不屑地看了看路麒,虽然站在台阶下,但他那牛一般壮实的身子也不矮多少。其实我本就怀疑他是牛,都说了牛鬼蛇神吗。
难道他要告诉路麒我真实的身份?我想睁大了眼睛可惜阳光太刺眼只能眯着,虽然对现在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了,不管我是谁,就算我是真的子春,路麒也不能容得下我和别人有染吧。以前我抛弃他,现在他抛弃我,很好,很公平。
“你以为他是谁?你是想用这烂到骨头的褥疮留下他还是用碎裂的骨盆留住他?”我毫不怀疑肃那冷峻的神色能够杀人。
“其实我早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放他到人世来受苦,尤其是你的苦。要不是不能杀肚子里的生命,要不是我们当差的不能干涉你们阳间的事物,我早就闹翻天了。”肃他心痛地看着我惨白的脸,阳光照在我身上居然无法增加丝毫温度。
“春,你要支持下去,绝对不能现在死了……肉身毁了,你以阴灵成仙,地位大打折扣啊。不能做上中下八洞神仙了……也许只在天上看看老君的牛什么的。”
我心里一叹,果然,他就是牛,看我成了仙成天用链子锁着你。
“可惜我那业回石没带身上,你这样褥疮烂到骨头里了,腿也废了……成了仙,肉身可难看的很,怕是铁拐李第二,你第一了……”肃扁了嘴,似乎为我感到可惜。
突然从地上冒出那漂亮鬼差,惶急的眼神仿佛大事不好:“王,云峰台现在是子光了……”
“哦?”肃闻言从兜里掏了个琉璃瓶出来,里面盛满了珠子。最下面一层是红的,往上是橙黄绿青蓝紫。那紫珠子薄了一些,不过也渐渐变的厚实。
“不过……我还是要恭喜你,”他的眼睛突然红了,仿佛要掉下泪来,“你看,紫色的霞光已经冲破三重天了……等到冲破九重天,你们就大功告成了,而我也许被关到极冷之地去吧……不过你能等我吗?不是很长,我托大仙为我说说,一万年就可以出来了。”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以前也想过成了仙我如何如何对他报仇雪恨,可他真的为我承担了罪过,我还真有点感动,不过……等他一万年?这是什么概念,我太年轻,还不能随便答应人家。
“你们说什么……成仙?”仿佛听出什么,路麒挪了挪脚步,想凑过来,不过毕竟没有动,那高高的位置本应该是主人的。
“你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你早就被子春的行动举止所折服,被他的心胸气度和品格所征服,可你就是不愿意放弃自己所看到的那一身皮囊,不去看里面真正的灵魂!”
“你是说……子春,真的是你吗?”看着我那垂落的双腿,路麒踉跄了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抱了孩子站在台阶上,这万一摔了,他我不关心,要是孩子……我会心疼的。
“不……”路麒一手抱了孩子,一手直直前伸,“不。你不要走,我说过一定要紧紧抓住你,再不让你离开。”
现在还说这些作什么?该作的没作,不该作的全作了,这也好,断了路麒这尘缘我也可以安安心心成仙了。缤纷的珠子从琉璃瓶里满了出来,浮在空中围着我旋绕,有一些沾上身变成五彩的露珠,好舒服……我放松自己,去迎接兑变的时刻。
“啊——看啊……神迹!”四周跪了好些人,不断得赞叹。
“子春——”爆发着,路麒不顾一切冲了过来,这本是他生命的一切,绝对不能再次让他从眼前消失。
“啊——”周围一声惊呼,路麒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要凌空扑倒。
“不——”心猛的跳出喉咙,再也锁不住声音,我猛的伸出双手想扑过去接住飞起的孩子……可下一刻就是一地鲜血。
瘫软在肃的怀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生命力量慢慢灌注在我身体里。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我的双腿又有了力道。重生了么?还是成仙了?我微微一挣,肃把我放在地上。
有一丝痴迷,如果我是仙,为什么还在原地,如果我是人,为什么我的身躯如此强健,我不是快死了么?不过这不重要,那一地的鲜血……我颤抖着慢慢走过去,没有一丝声音,肃面无表情站在一边,下人满脸不忍不知所措,路麒已经傻了,僵在那里。
“孩子……”终于说出这一世第一个清清楚楚的声音。我跪在孩子面前,刚给他穿上的小衣服满是血污。原想妈妈先你而走,想不到你仅仅停留如此片刻。
“原来夫人不是哑巴。”有一点嘈杂。
“子春,那都是虚幻的,你就不要伤心了。”肃开口了,透着一丝喜气,“子春,你出声了!”
如同平地惊雷,猛地把我震醒,破了么?输了么?一切都结束了么?
肃给我披的外衣随风翻飞,下人又是一阵惊呼,“天啊,夫人是男的!”
我的男型,我的喉结,我扁平的胸膛……所有的都恢复了,俊美的身姿,昂扬的男风。
“见过杜爷!”下人们齐齐跪下见礼,只有路麒只是傻站着流泪。
“子春,太好了,你没残……你回来了!”
我看看哭着微笑的路麒,看看神飞色舞的塑,看看满地黑压压的一群,呵呵……一切都没变,只是已经回不去了。
“哈哈……哈哈……”我狂笑,不顾他们吃惊的神色。“好,好,好!”
“我输了,我了断了一切也输光了一切!”我对了路麒轻轻一叹,“麒,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牵挂的人。如今所有的爱都成了恨。”
路麒身子一晃,喃喃辩解“不是说都是虚幻的么……”
是虚幻的,可感情是虚的么?孩子也虚幻的,可对孩子的爱是虚的么?明明满地的鲜血已经化为清风,可我的心还是很痛很痛。
“肃,你是我最恨的人!”
肃他很高兴地凑过来,“现在成了最爱的人了么?”
我一脚把他踹开,“现在还是恨!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不是啊……冤枉啊……你刚才真的要成仙了……不是骗你的啊……”肃委屈地大喊。
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什么是真,我该怎么办,我该到哪里去,这世界上我本不再留恋,为什么还要我留在这里?
“师傅啊!”我罔顾了师傅的告诫,打破了对师傅的承诺,说什么报答,结果却害了师傅。
“师傅——我杜子春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您啊!让我回云峰台吧,在给我一个机会吧……”
话音未落,我的身子渐渐变地透明,肃和路麒也渐渐变地透明,遥远……一阵恍惚,心神一清,原来我还是坐在炼丹炉前,一动都没动,连姿势都未改变。
周围全的大火,我身上,头发上也燃烧起来。可我还沉浸在绝望里,仿佛那燃烧的不是我。
“痴儿!”师傅伸了手一把抄起我,扔进面前好大一口水缸。我全身湿淋淋的爬了出来,羞愧的跪在师傅面前。
“哎……你本经受了万重酷刑,刀山火海,你也能够看破人世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你也能忍受,只是到了最后那个爱字,你偏偏当了它是真的,把自己陷了进去,要是你最后那一声‘不’字能忍住不喊,我们现在都已经在天上逍遥快活了……”师傅抚摩着子春的头,显然是无限可惜“象你这样有仙基的人难找呀,如今我和我师傅的师傅花了几百年找齐的药都被天雷击毁了,怕是再难有机会修炼仙丹了。”
“师傅……”我心里难过的很,就为了我那一个‘不’字,枉费了师傅老人家多少心血啊,我知道这些天地奇材都是要因缘巧合才能遇到,都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现在都被我那一刻的失守给毁了。
“师傅,子春已经没有别的心愿,唯此生行遍天涯海角也要为师傅把药找齐,我们可以再来,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我就是死也要完成这唯一的心愿。
“痴儿……人的一生如此短暂,哪里能够配地齐,有些药几百年才出一次……比如说那个白毛草,名字是俗,可那草几年从地里冒出一次,白绒绒的,接触空气几天后就随飘走……你想你有这个机缘偏偏在那几天看到它吗?”
“师傅,我会帮助子春的。”一个声音突然在旁边咋呼。回头一看,是肃,透明的影子渐渐显现出来,他厚了脸皮跪在我身边,仿佛和我是一起的。
“师傅,那是假的。”我提醒着。
“子春,我看你还是分不请现实和幻境,现在我是真的,其实我都是真的,只有路麒是假的。”我怀疑,如果是假的,那么路麒就是真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路麒还是真的,不过肃也喜欢在人家背后搞鬼。
“哦,原来是鬼王,承蒙您照顾我们子春了。”师傅皱皱的脸仿佛开了,神色也好了,“有你的帮助,我想应该还能再来一次吧。”师傅的眼睛眨巴眨巴的,贼亮。
“不过我有条件,材料齐了后,你另找他人,子春我保他做个地仙或散仙就可,反正他也没什么志气,他仅仅是在报答你的恩情。”
“好说……好说,不过能不能多找些……我这就把清单写给你……”两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亲热地走到房间里去了。我一个人在外晃悠,心里还是很难过,算了,反正报了师傅的恩我自己随便怎么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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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喂,小道士,有没有看见一个英俊小子啊……好象叫什么杜的,恩杜子春。”
“仙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问找他什么事情啊?”师傅连忙摆上茶果。
“TMD的!这小子真糟蹋东西啊,到了我们西王母的瑶池,到处踩踏,吃了不少果子,毁了不少仙草,听说只为了偷那个白毛草,池子边那么多不采,偏是到园子里到处乱窜,王母下了通缉令要拿他。”
“哦……小道我一看见他就马上焚香通报!请仙女好走……”
过了几个月
“喂……这有人吗?”一个仙童降落在云峰台。
“如果你找杜子春就不必了,已经来过好几拨仙人了……谁知道死哪里去了。”师傅脸色很好。
“这小贼,居然敢把兜率宫给闹了。老君现在要找他问话,并不罚他。他回来的话,赶紧禀告,这是信香”用探光镜把这山头上上下下照了个遍,仙童惺惺而去。
“他走了……”肃把迷仙雾散了,讨好的说。
“恩……我有点难受……”我身子一软,几乎要随风飘去,身上穿了件漆黑如墨的长袍,那是从南极仙翁那里拿来的。能增加身体重量,否则我不定散成什么样了。
“苦了你了,子春。”肃眼睛有点红,回头对了师傅说了声,“大概还有上百样,你先把那长寿丹吃了,等我们去偷别的药。”小心抱了我下了山来。
走到山脚下,一个赤脚放羊的只盯了河水发呆,嘴里只是机械的呼唤“回来……回来……”我这人一向乐善好施,具有同情心,所以我忍了焚心的胀痛示意肃抱我过去。
“你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那人回过头来,无神的眼睛猛放异彩,“是你!子春,饶恕我,不要抛弃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啊,原来是熟人,路麒啊。“免了,我有一头牛了。”我淡淡说道,回了头对肃说,“我不行了,快找地方。”
“这有地方,我住的茅屋,子春怎么了?又,又不行了?”麒顿时面如土色。
不待答话,肃抱了我钻进茅草屋。“快,不必脱上衣,下面脱了就好”我很急。
“这……大白天的,又有外人……昨晚我已经很累了……”肃大红着脸,有些扭捏。
“鬼界一向信奉的是……”我严肃地说。
“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肃咬牙。
“你说为了承担我的罪业要代替我受罚,结果把我给XX,那么现在我破了戒,你并没受罚,是不是都该还给我,那么多的XX?”
“来吧!”肃到底是做王的,心狠啊(对自己也是),扒光了自己,转身趴下。
我脱去黑衣,路麒吃惊地看着我。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就是身子晶莹雪白,如同透明的白玉吗?只不过晕光一闪一闪,看上去象有水一样在我身上不停地流淌来流淌去。这么个样子,你以为我想啊。
玉茎已经胀的不成样子,可以看见里面玉一样的精髓如同波涛般翻滚着。不过我这人的确心好,也的确能忍,里面的精液已经满成这样,我还是要给肃一些欢乐。我抽插着肃的穴道,他那里本有些凉,被我一阵摩擦,现在似乎热的着起火来。
“子春……重点,恩……好……再来!”肃紧抓了床铺上的稻草,“啊——-不,不要——”,呻吟在耳边刺激着,
“肃……说什么……”我从后面按着他的肩膀,跨跪在他身上,一阵猛烈的颤抖,终于把那要胀破的精髓泻到他肚子里。
“我说……不要射。”肃他脸色绯红,连忙用手接了流到外面的精髓往嘴里舔去。“你又这样随便,我们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的。”
我白了他一眼,是我被通缉,又不是你。突然我眉头又是一皱,又来了……
“子春,我委实吃不消了,我掩护你到了瑶池,你嘴馋吃了那些个果子也就罢了,怎么到了太上老君那里把他整整一池子玉髓精给喝了呢?”肃已经无数次抱怨了。
“我怎么知道呢,那果子好吃就多吃了几个,你又不是没吃到,再说我到了老君那里,刚好口渴么!就喝几口水咯,谁知道我怎么这么能喝,奇怪,我的肚子什么时候可以装下那么大一池塘的水了?”结果我就变地如同玉做的人了。
“算了,要不你自己到乾坤袋里自己解决,我不行了……”肃懒懒地赖在草堆里。乾坤袋不知从哪里顺手拿来的,里面另有天地,别人怎么找也找不到,怎么乱来都可以,不过我想要人陪我,我皱了眉头从袋子里掏啊掏啊,记得从各处神仙那里搜罗了不少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是我师傅清单上不要的,我自己就保留下来了,总有让肃百0不倒的药吧……。我掏。
路麒张了嘴站了半天了,欺欺艾艾蹭过来……“子春,我受的了……”
我转头打量了一下,也是,他也给过我很多了,我还没上他呢。不等肃了,麒的技术还不错,不知道0怎么样。
我粗暴的一把推了他在草堆里,剥了个精光,把他两腿一分搁在我肩膀上,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力气特大,千斤担子轻轻挑起……我自己也岔了腿分跪在地上,掐了他的腰一举,对准我的玉茎就那么直直插下……
“哦——”麒惨叫一声,不过我知道,他马上就会痊愈的,我那精髓能生万物。
“啊——天啊——春……深点……恩……春……”迷醉的麒两眼微微闭着,完全放弃了自己,有一瞬间我以为他甚至愿意就那么死去……
最后的快乐迸发了,我们天人合一。不过他那小穴小了点,我的精髓不慎流到了地上。
“完了,快收……。”肃大叫,急着把地上的精髓收拾了。可是已经晚了。枯草渐渐变绿,地上瞬间满是芳华,开出鲜艳的花朵来。
“没关系,我们找师傅,让他叫人把此地圈了,不停地把花摘了,这里就不会违反常规,总是花开不谢了。”我安慰着肃。
“等一等……”刚才的仙童突然冒了出来,“幸亏我没走远,探得这玉髓精的气味。”他洋洋得意“你是杜子春吧?我说你也是的,干什么把所有的玉髓喝完呢?那可是天上水木精华,连累老君现在炼丹少了水炼不成了。”
我没听他说什么,四处打量能不能夺路而逃。
“算了,老君说喝了我们再采集,也没什么,就是那个乾坤袋能不能还回来。”他和气地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我没有。”鬼才还你。
“老君这有个玉瓶,也能装万物,就是比那袋子稍大,另外再加三颗九天离火丹,可以给你解除烦恼,让你想要就要,不想的时候能平了欲火!”
我低了头仔细考虑。肃眼睛一亮,“春,那是玉皇大帝才能吃的到的上上级仙丹,值得,咱们换!”
又一本正经对了仙童“既然我们这精髓能生万物,乃水木精华,请童子带一些去给瑶池,被春踏坏的花草都有救,让王母不要再找麻烦,还有……。其他地方也烦请老君去说情。”
“我会报告的。”仙童拿了玉瓶出来,我千不甘万不愿的把我百宝从乾坤袋里转移到玉瓶里,总觉着自己吃亏了。
每转移一样东西,有时候是个珠子,有时候不过一双鞋子,怕是这童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总是惊呼着“啊,这不是定海珠吗……啊,这不是云霄靴吗,上天入地,火里水里无所不能……”到后来他只是闭了眼睛,一个劲念叨“不可妄念,不可妄念。”
总算交接完毕,我们一起回了师傅处,这下面的百花园子也需要找人看啊。
“鬼王,又偷到了么。这次好快!”师傅急忙奔了出来,眼睛却不放在我们身上“这位小哥,你好,怎么连鞋子都没得穿吗?你有什么苦处我可以帮忙吗?”
路麒大窘,低了头不敢看我“我……我对不起子春,我抛下千万家产,我就这么一个人找到这来了,总是找不到云峰台,已经十年了。”
“哦,没关系,我可以收你做子春的师弟,啊……有仙根的人难找啊,怎么样,拜我为师吧……”
我刚想拉牢路麒,把实情相告,却听了肃在自言自语,“哎呀,昨天我们去的地方有个湖里好多鱼,还开满荷花,结了好多莲子啊,就怕被人采摘了。”
“什么什么……我们快去。”不过路麒……我有点迟疑。
“我们走……”肃他稍稍一带,我们就在十里外了
“那笨蛋跟了你师傅最多受点罪,造化了还能成仙,最不济象你一样,反正是死不了,你担什么心。”
什么意思,我很差嘛?最不济象我这样?一路上闷闷跟了肃飞,只要我把黑衣稍稍宽解,就能浮到天上去。
湖水是碧蓝的,莲花金灿灿的。闲闲摘了朵金莲,眼睛一转笑着对肃说“我看这笨蛋十有八九被师傅拐了去,要是修仙的话迟早到你手里。”
“那是,他们的业障都是在我那里算的,哼,他那么对待你,我非好好跟他算不可。”
“不如这样,下世也让他投了做女人,就叫金莲什么的好了……你嘛,长这么高做什么,也客串一回,只能长到我这里。”我比了一比,到我肩膀,恩,不,到我的腰。
“什么吗,这么矮,我不干,我要客串英雄!还是这么高!”肃憧憬着。
“怎么?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还说爱什么的……”我掉头玩弄水里的五彩鱼儿。
“好,矮就矮,那你做什么?”
“我,我当然是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神采飞扬……(N)的大众情人,不把那小子,哦金莲玩的死死的我就让你在我上面!”
所有的五彩鱼听了我的话全沉了下去,真是纳闷,难道我杜子春已经到了沉鱼落雁的境界了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