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03

朽木诺: 唐传之夜宴东宫 下

    (16)

    李世民冷汗流个不止,看著李建成那脸恐怖的脸容,他反射性地从桌上爬下,直往门口冲去。但他忘了李元吉的存在!李元吉在他身前一挡,就将世民拦起,双手再在他胸前左右一拉,衣物都被扯破了。李世民肩上挂著不堪闭体的查,狼狈而盲目地往四方撕抓、挣扎。他脸颊通红,酒劲加上药力使他浑身无力,身体犹像棉絮一般,还泛著诱人的淡红。元吉三两下就反手将他抓住,让他正面面对著李建成,还抱起他双腿,像抱著孩童小便的姿态,让李世民的私处尽露李建成眼前。挺勃的阳物如烧红了的铁一般赤红、一般烫热。他的背心就紧紧贴在李元吉的胸口,隐隐感觉到腰後有一硬物顶住,也不必说,自是李元吉的阳物……

    李元吉也知道他发现了,当下下流地笑起来。李世民反抗得更厉害,再挣几下,身上的衣布都滑下了。李元吉笑意不减,贴在世民耳边轻语道:「你动啊,好好动个饱,但要记得你越动身体就会越热!这种药会在体内燃起一道火烧般的热劲,服者会不能自控地不断泄出阳精来解热,精尽阳绝,就是服者登往极乐之时!!不必多谢我。二哥恨元吉,元吉可要『以德抱怨』,让二哥爽上九重天……!」

    李世民听罢都呆住了,难怪他会那麽希望的!本能性地,他只晓得发了疯似的挣扎。但他眼下一丝不挂,这样扭著身子,还甩动起饱硕的,完全是一副的模样。

    「元吉,抓住他,今晚不能让他活著出去!」

    李建成一步步走向世民,捧起他的脸就重重地吻了下去。前前後後,他已吻过世民数遍,每次都没好收场。世民不是咬他,就是骂他。可这次藉著药力,世民完全无法还抗,舌儿软软的任由他把玩,还敏感得很,消不起轻轻的触碰。李建成猛啜一口,世民便忍不住轻喘起来。李世民但觉他快要窒息了。才只是一个吻,怎会叫他如此销魂……不,不只是吻。是这男人的气息……大哥和元吉将他前後夹住,太子袍的下摆一直撩著他怒勃的阳根,元吉的男物亦只割一层薄布、顶在他上。

    想他李世民自十六岁起就受了数不尽的磨难,即便遇上像王世充这样恐怖的人,他也熬过去了!他的身体早成了他用来争权夺位的工具,就是拿来缟赏下属也无碍了,然而唯独是面对著他的大哥、他的爹爹时,他就不能忘记自己也是姓李……也正因如此,他比之李建成,还算得上是个人……

    但现在的他,快要连这最後的坚持也要抛弃了!!

    想到这里,李世民不禁摇起头来。

    「嗯……不……」

    李元吉冷笑道:「还说不。拒还迎就是你的板斧吧?我敢说你明知这酒局是个陷阱,却偏偏要来,其实不正是想被大哥麽?」

    有谁会想被亲大哥辱!李世民心里是这样想,身体却似在一直被李建成的吻所融化。与此同时,元吉那番话在脑里不断重复,并如利刃般宰割著自己的心灵。对了……他为什麽会来?难道真的是因为怕父皇弹劾他吗?

    ……其实是因为他太久没碰过男人,空虚得很,所以就算是心里讨厌的大哥,也可以将就著让他插吧?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李世民分不出那句可怕的话是不是李元吉在他耳边说,但无可否认,他是多麽喜欢被男人弄,多麽喜欢男人抚摸他的身体!就像现在,明知想占有他的是自己的亲兄弟,他却还能这样不要脸地勃起来……他连都不如了……他……他只是一匹任人骑乘的发情牝马啊!!

    李建成的吻延续到他锁骨,狂暴的啃咬著,湿湿滑滑的感觉让世民想起交合时那靡的水声。他只觉四周的境物越来越迷茫,耻辱和难过的感觉像尖刺般刺著自己的身体,渐渐就在心中成了一道热流,往身下泄射而出……!!

    「呜嗯……!!」

    李世民只知全身一软,没一处运得上力,一时间是入了神游的状态。回神之时,耳间是李元吉刺耳的笑声,他感觉到下身湿湿暖暖的……

    无比的舒畅……

    他猛地睁眼,往下看去,却见腹下湿了几片,是一滩滩白色的浓液……

    他……他居然射了!

    李世民并不知这是因为药物的影响才会令自己的身体这样,这一刻他简直是无地自容到极点。明明是那麽厌恶那个乱不堪的自己,为何……为何他的身体却那麽没种,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射出来……

    李世民咬起唇,第一时间就是想抹掉。他赶紧曲起双腿埋起那片恶心的,但一切已经太迟,李建成厌恶地望著他,在李世民看不见的底下是一丝优越。李建成见到平时鼻子朝天的他此时如此下贱,除了心痒,更是快活。

    他伸手在世民那还在抖动著的上抹了一把,放进嘴里品嚐。刚射过的性器敏感至极,李建成才轻碰一下,世民就难受得整个人都发抖。

    那麽可爱的模样,李建成忍不住宠溺的笑了:「世民,还不承认你喜欢大哥?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麽?你说我有多爱你,你就要多恨我。但看现在,你好像回心转意了。」

    李世民望著李建成开始宽衣,听著他此番话,高潮及的快感通通都消失无踪,变为更深的耻辱,然而耻辱马上就变为一种快感。李世民就像是越被侮辱,就越能找到快感般,或许是一直以来被男人所调教而成的,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人糟蹋,甚至是学会了怎样去喜欢被人糟蹋……

    很快李建成已解开了下身衣物,一翻下摆,足有九寸长的巨棒已腾起到空中,张牙舞爪的直指世民的。李世民不能自控地想起他的第一次。这次和这次,竟也没有大差别。他也是这样被骗了身体的。属於自己血亲大哥的肉物那样钻入自己的体内时,那份恐惧,那份难过,李世民想起就想吐!李建成下身却不断往前顶,顶弄他精元饱满的春袋及後方的秘穴。李元吉极为合作地将他双腿拉至更开,好让李建成握著阳具以马眼在他的上撩拨。李建成的男根已被打湿,龟棱胀得饱亮,好几次几乎就这样滑入世民穴里了。

    「李建成,马上给我住手!!」

    他此话虽狠,但受著这样的刺激那却重新挺起,完全软不下去了。射过一次之後他不但没有疲累,反而更敏感、更想!这样循环下去,李世民恐怕就会死於耗精过度……!

    「贱货,你怎配叫本太子的名字!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已给了你很多机会,你却每次都不珍惜,还要反咬我!李世民,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李建成说罢竟在他不要脸的阳物上扇了一掌,扇得世民雪雪叫痛,但马眼却溢出了液来。李世民下意识伸手去遮掩那羞人的地方,李建成却拉过他的手扶住自己的阳物。

    「……你犯贱……但大哥更犯贱啊……大哥明知你会这样对我,却仍要死心不息……大哥就那麽喜欢你。我要做你第一个男人,也要做你最後一个男人。你知不知,大哥只想你是我的……」

    李建成语调仍是那样蔑视,但声音却沙哑多了。他扶著世民的腰,用力往自己胯部拉来──



    (17)

    「啊呀───」

    强大的痛楚逼得李世民脑袋往後昂去,双目暴睁。随著李建成的阳物插进体内,过去那不堪回首的记忆马上不能自控的涌上来!!

    大哥那粗大烫热的男根满满的堵起了他的,停在那处,没有动作,是在享受他这不该用来承接外物的私处所给予的紧致。李建成舒爽地叫了一声,就像上次一样……那年他才十九岁。十九岁,就得承受被亲人的痛苦……

    世民还记得元吉问李建成感觉如何,李建成冷笑一声,说,就跟在一条狗那样,勉勉强强,丢了就是……

    那是他的处子之身……

    而如今的李建成,口口声声说爱他,但从始至终,也不过是视他为一条可以用来出火的狗。

    「世民的身体果然是最好的……大哥自从享用过你以後,就念念不忘这种紧紧啜著的感觉……你这处简直像一张的小嘴,不止在里面不停吸啜,就是抽出来时,也扯得紧紧的,好像不想我离开那样……」

    听著这些难以下耳的话,李世民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原来是在不可自控地乾啜泣。少年时期的阴影在此时爆发出来,在药物的影响下他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他变得如当时那个少年一样,无助地摇著头,双唇不停抖动,求饶的语句支离破碎,变成一声声蚀人的轻哼。李建成开始抽动起来,慢慢的扯出,紧致的果真就如李建成所说般依依不舍地啜住硕大的。李建成故意维持住这尴尬的姿势,只馀龟棱扣在世民体内。这样突然停下来,世民不由得感到一阵空虚,只留龟棱在内更是像在吊他的胃口。李建成刚插过的地方都产生了一阵骚动,希望再得到激烈的磨擦……

    李世民花了天大的意志才能忍住不扭动腰身,好让那阳物可再插入一点点。然而他的理智越来越不管用了,眼前忽明忽暗的,他只知道,他很热,很想……

    由於李元吉帮忙抱住世民,现在世民完全以一个中门大开的姿态展示於李建成眼前。比起他十九岁的时候,他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小腹因这姿势而出现折痕,腹上精壮的肌肉分成了三数份。以下是高高昂起的男根,红通的龟棱直指上方,透明的汁水像泉水一样流个不停,把卷卷的耻毛都黏在一起。股沟中那放射性的小圈烫贴地包裹著李建成的,因拉出的动作而翻出了些许粉红色的媚肉。世民的身体因受不住这样的空虚而微微抖动著,李建成感慨地看著这个秽的画面。他多年以来的梦想,终於在此刻实现了!

    「世民……你可不知,从那次起大哥就爱上了你……爱上了你这引人犯罪的身体……那时候我没全力救刘文静,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代替他做你唯一的爱人。你的贞处给了我,那保护它、爱护它就是我的责任。但那时的我不晓得怎样去保护一个男儿,到我学懂时,世民已经投身他人……」李建成伸手揉按起世民红嫩的,一边感受著那微小的震动,一边低声续道:「大哥不是没想过好好爱护你的,但我真的好生气……尉迟恭那个大粗汉,一定没有好好爱你,为何你却要选择任他糟蹋,也不要大哥疼爱你……」

    抚按的力度就和说话的声音一样轻,世民心里的痛苦渐渐被肉体上的难受盖过去了。被建成这一样摸,注意力自然都放到上,空虚感更为强烈。李世民只好闭上双眼,无奈这样只让他的身体更敏感。

    「不要这样……」李世民伸出手按住李建成双臂,口齿不清地沉吟:「大哥……我……不要这样……」

    李建成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不要自己的爱,旋即就痛苦地叫了起来:「不要这样!你就真的那麽抗拒我这样爱你吗?李世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麽,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你连骗我哄我也不屑吗?」

    李建成这样喊著,世民却半句也听不进去。他不要的,是建成这种似有弱无的挑逗……别再这样弄了……插进去……给他狠狠插进去!!

    他好难受……身体就像快要被烧毁般……

    适时李建成悲怒交加,就像当年那样双手抓紧他的腰用力插入,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喉间一道甘美的吟声。

    「啊哈……!!」

    那一刻他完全已沉醉在被插入那种充实的感觉之中。紧接便是全身一颤,阳物扑通一跳,竟又射出了精元出来!热精随著他一声长吟飞溅到建成身上,剂量比上次相差无几。的瞬间就似体内的热都退散了,整个人一阵舒快,快感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意识顷刻回头,李世民才发现刚刚发生了多可怕的事。

    他只因被插入就得到高潮了。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有那麽渴望男人的侵犯,渴望得自我迷失……

    高潮让他倏忽紧缩,一下咬紧李建成的,催得他几近临界点。李建成黑色的太子服上染上了他乳白的男精,看上去特别显眼,也特别秽。刚射过的还未冷去,几乎不用经过麻木期马上又开始有感觉了,就似刚才的根本完全解不了火,反而催起更多的情……!

    「又射了!才这样捅一下就射了!世民,你这爱说谎的孩子,你还要骗大哥多少次?就是你口里骗我,你这家伙的反应都骗不了人!」

    骗不了人……别论他现在已半昏半沉,就是他再清醒,李世民也骗不了人、骗不了自己,说他这副身体落成如今不堪入目的这样子,全都是那该死的药的影响,是不可能的事……

    并不是因为他爱李建成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那锁精环锁他太久、太久没碰过男人了。别说这是一根真正的肉,就是随便给他弄来一根木棒,捅入他屁股里,他也会同样爽得吧……

    李世民,这是你的亲大哥啊!!竟然爽成这样,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李元吉在後面目睹整个过程,世民这不堪的模样可算是出丑到极点了。平日若是见到世民这样,他一定很高兴,不知为什麽今天的他心里竟有一丝不悦。

    「二哥可真爱大哥。」

    李元吉冷冷地丢下一句,下身也慢慢跟著李建成同时往世民尾龙骨底处顶去,这等同朝他最脆弱的地方使劲的夹。

    「呃啊……!!」

    李建成将至高潮,对元吉的行为懵然不知,反而对世民忽然加热的情绪感到满意。渐渐李元吉就像偷偷加入了「侵犯」李世民的行列般,两人以世民为中心点,出劲顶去。

    「啊!啊!啊!!」

    切切实实咬著一根肉物,身後又有一柄粗短的男根隔在衣布在厮磨。李世民的身体已不知该怎样调节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痛苦。李建成埋首,快要用力得在他腰间捏出印痕。李元吉改用手腕托在世民双膝之後,让他双腿压在胸前,好让手指能抚抹到世民胸前早已挺勃的奶头。因为不停在动的关系,元吉无法好好捏紧,但正因这样,粗糙的指头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或划或压,感觉更刺激。元吉顶前的速度不减,硬物再世民腰下又擦又捅,鼻间也扬出了像野兽一般粗重的呼吸声。李元吉看见他大哥埋头在世民颈窝里又又亲,惹得颤栗连连,於是便不客气,乾脆含弄起世民敏感的耳垂,沿著耳廓咬上去。世民但觉全身上下都快受不了了,两具肉体前後紧贴,弄得他更加酷热,而最热的地方就竖在他双腿之间,在他那两个饱重的袋囊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里面的热液全释出来……

    「要丢了,世民……大哥要丢在你里面……嗯……世民乖,放松点,不要夹得那麽紧……」

    「不……啊哈……不…啊……」

    李世民的脸已红得不行,快感弄得他就连吐纳都不协调,更别论口里吐出的话。他下意识伸手去握起男根,想止住将要射出的,这时李建成却到达高潮了,全身往前一顶,紧紧贴在世民身上,然後下身痉挛数下,一道道力猛量多的热精便冲射而出。热精击射在前列腺的那一刻,世民就是把按得再紧都没用,鲜腥的浆液迫不及待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滴到地上。



    (18)

    「呼……」

    那两具火烫的肉体终於放开了他,任由他躺在地上。世民双腿保持大开,阳物与股间一览无遗。被粗暴地插过的私处红肿不堪,但由於不断有白液冒出,弄得它晶亮晶亮的。双腿间是一包饱涨得像久未发泄的春袋,而刚射过的阳物仍未冷下,还滴著精,所以看上去只有龌龊而没有可怜的感觉。

    李建成射在他体内那道热,慢慢加入腹中那团火,一起烧灼著他。那暖热黏腻的东西就是他亲大哥的……就像八年前的那天,同样的东西,透过交媾射入他体内,再沿著大腿流下来……那下流的感觉世民到现在还忘不了。一想起,就想吐。李世民勉强动了动双腿,得来一阵黏稠的感觉。他不自在地打了个冷颤。

    他又跟大哥做那种事了。上次还能推在刘文静身上,但这次,他完全找不到藉口。

    药物顶多可以让他不能受控地,但只有他自己才能选择接受大哥的侵犯。一个正常男子,就算是动情,也绝不能光靠一记插入的刺激就能的!这还不止,他甚至还迎合地叫出来了。很爽吗?这样被亲大哥侵犯,真个有那麽快乐吗?

    李世民,你没得救了!没得救了!

    乾脆死在这里好了,就是让他大难不死,他也没面目面对自己!

    三度高潮让世民全身都软了,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却不知为何仍能作出微量抖动,甚至慢慢再次抬头,阳物与腹部成了角度,马眼自腹面牵起了一道巍颤的银丝。催谷出来的性能力的代价就是体力与理智。现下的他心里就算多难受,也只能发出阵阵轻喘,那声音轻柔得像在勾引别人一样。李建成从高潮的馀韵中稍稍清醒过来,才刚想抱起他好好亲吻一番,李元吉竟抢到他跟前,提腿踩在他腹上!!

    「呜啊!!!」

    李建成惊呼道:「你干什麽!」

    只见黄白的液从世民里汨汨涌出。李元吉说:「大哥,我知你很想疼爱二哥,但你别忘了我们主要的目的!那药是要令二哥精元尽耗,如今你这样把精元灌进去,若不弄出来,药效就等同作废了!」

    李元吉此番话提醒了建成。现实是残酷的,世民的身体再诱人,今夜过後也不过是一具尸骸。李建成纵是再爱世民,也不能不杀他。如今田地,放他回去已是不可能……就是此夜的事没发生,长此下去,秦王府也会威胁到他太子的地位。

    李建成慨叹一切太短。他朝元吉扬了扬手,道:「这样做太粗暴了!你下去,让我来就好。」

    他转而将世民抱起,放到桌上。桌布是鲜红色的丝锦,绣著朵朵牡丹。一具蜜色的身躯躺了下去,也映得他一片淡红,像著了火一样烫热灸灼。事实上世民也真的像在被火烧,泄过阳精後清凉不过那一瞬间,身体便比之前更加火热。李建成的手掌贴到他腹上来,轻轻按压,又挤出更多白精。那东西流出体外时那暧昧的感觉让世民难过地扭动起身子。李建成一手按压,一手在世民身上贪婪地抚摸著,希望能在最後的时间里尽量享用这美妙的肉体。动作顺带将世民身上的抹得均匀,李建成用沾满的手指在世民胸前画起圈圈,特别流连在那梅红色的奶头上。黏黏的感觉加上指腹温柔的揉摸弄得世民难受极了。他不能不承认……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但同时他又痛恨这份温柔……因为……这丁点的捏弄,简直只是隔靴抓痒……

    「啊……啊嗯……」

    李世民的瞬间竖起,几乎贴上小腹,打在李建成的手背上。手掌压在世民的膀胱位置,催得他一阵内急。这感觉弄得世民更难堪了。

    按了半晌,李建成改以双指伸入穴里将抠出来。双指甫插入就被紧紧吸啜,世民的後庭湿润烫热,此刻就似在邀请著李建成的再次光顾一样。每次抠出,世民的身子也跟著一颤,敏感如斯,建成看了也抑不住火。

    「世民……」

    李建成的手抚上了他的脸,连带著液的腥味。此时李世民全身都是男精,简直有种刚被人从池捞出来的感觉。腥臭的就像最原始的信号,告诉他现在需要做什麽。

    被建成的手指撑开,修长的手指一出一进,李世民敏感得连指上的关节都能清楚感受到。空虚的感觉,越趋强烈。

    不够……才这样……还不够……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想法错得离谱,但此时此刻,脑袋作为身体的一部份,望先行。

    「呜……好、好难受……」

    明明讨厌这样不要脸的自己,但这种空虚的感觉,更为可怕……李世民紧紧捉起建成搁在他脸上的手,此时李建成还真心替他二弟担心:「是不是那药?很快就没事了……大哥在这里一直陪著你……」

    李世民痛苦地点头。但其实他根本已考虑不到药的问题了。在望抬头之时,当初的羞耻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降下去了。李世民不著痕迹地将双腿张得更开,是他自己都控制不到自己的身体。

    「大哥……我……热……好热啊……」

    话说得糊里糊涂,李建成急忙附耳过去细听。他暖热的鼻息直直落到世民的颈项上,李世民觉得体内有些东西,他再勒不住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耐烦地骚动著,而李建成的靠近就像导火线一般。李世民终是忍不住,身子一挺,贪婪地将李建成抱了个满怀。他控制著李建成的手,将它直往胯间摸去,让它粗鲁地抓住他不堪盈握的阳物,狠狠地揉弄起来。

    「嗯……呃啊……!!」

    李世民忘情地吟叫出声,甚至往上弓起下身将自己贴往李建成身上。此情此景,不只李建成楞住不懂反应,就连一直没趣地站在一旁的李元吉也当下站直了身子。

    这些都是无意识的。他隐隐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体内有把声音在对他呐喊,叫他马上停下这荒谬的行为,但身子一触碰到暖热的肉体,就再停不下去了。过往他讨厌至极的性事,今天竟变成了他最最渴求的行为!

    李建成诧异地望著他那总不肯就范的二弟如此主动取索,一时也不敢相信。却见世民双眼盈著被情折腾出来的泪水,双眼迷蒙地半眯著,双唇微启,吐出阵阵吟声。李建成他多次靠想著世民主动献身地勾引自己的情境来自渎,心里却知在现实中自己只能用威逼的手段才能得到这样乖顺的身体。此刻梦想实现眼前,他既感动又兴奋,都忘了一切都是药的效果。又或该说,他是刻意忘掉的。他热情地回应世民的索求,取过主导。他将世民翻了过来,双腿分得大开,让他仅仅用脚尖支撑下身。完全袒露出来。世民知道建成和元吉的目光都集中到这私密的地方去,不由得感到一阵炽热,但这样的感觉,只有让他更想……

    他趴在桌上不耐烦地扭动著,结实的屁股摆来摆去,像头急於被的母狗。李元吉有意无意地评论起来:「虽说二哥本已是个贱货,但却死要面子。要他像现在这样跪在你脚下像条哈巴狗的,也还真得靠这药啊……」

    李建成听罢当下执著地低骂道:「他是因为喜欢我才会这样!」

    李建成等待这景色等了太久太久,实在不容元吉这样破坏他的美梦。他用眼神命令元吉不要打扰他和世民的好事,双手则贪求无道地揉捏著世民的臀瓣,像玩弄著女人的乳房一样将两片肌肉一上一下的摆弄,又往中间挤压,让那微肿如花蕾的又隐又现。李建成身子都压到世民背上了,挺硬的肉在他股沟上擦来擦去,就是不插入。

    「世民爱大哥吗?」

    也许是被元吉刺激到,李建成执著地想从世民口里听到爱语,就算是假的他也照单全收了。答案实在显然易见。李世民怎会爱上这样的禽兽!世民紧咬著唇,什麽兜不出来,直到李建成不耐烦地在他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李世民才开口连声叫停。建成低身下去咬住他的耳垂,一边顶撞著下身,强迫他说:「世民,回答我,你爱不爱大哥?答我,答我!回答我你是爱大哥的……」

    李世民痛苦地摇著头,双腿张得更大,只希望那挺硬的东西能狠狠刺穿他!他妥协了,那巨大烫热的肉物如此折腾著他,他实在无法不妥协!!李世民昂起身子,几近气绝的叫道:「喜欢……我喜欢大哥……!!」

    与此同时,李建成以拇指将世民的往左右拉开,挺著昂扬的肉物往那尚滴著白精的捣去!



    (19)

    「呜嗯……!!」

    被插入那种饱涨充实的感觉从未如此甘美过。李世民仰起脖子,放声了出来,他流出极乐的泪,同时也是极悲的累。他已经不是人了,连禽兽也不是……他只是一件为性爱而存在的玩物!快感指使著他一切的一切,他只是一件朝著快感和高潮而前进的机械……李世民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什麽皇位,什麽尊严,都不比得到高潮来得重要!

    他已经疯了!!

    他的感官全集中在下半身,贪恋著李建成的肉物,感受这那饱硕的撑开他每寸媚肉,直捣而入,後随满布筋脉的肉茎部份,然後两个肉袋重重撞到他屁股上,黏著液,发出「啪啪」的龌龊的声音。肉物甫抽出,李世民就被强大的空虚感所包围,便为了吸住那根肉物而主动收缩起来,屁股也跟著扭动,像在哀求能再次被插入一样!

    昏沉中,李建成慢慢缓下了动作,又说:「世民爱大哥吗?」

    「爱!!爱……」这次李世民想也没想就答了,话未说完,又极尽挑情地扭动起他发情的身躯,无意识地重覆著:「我爱……大哥……别停下来……我爱你……爱……啊……啊哈……大哥,我要你……」

    「嗯,大哥也爱你……大哥爱你,世民……」李建成边吻边说,马上便爱不释手地继续冲插。世民胯下的桌布被弄得一遍湿漉,双腿之间一道白液沿著桌布蜿蜒而下,是世民已不能自制地达到了第四次高潮……

    看著这副秽不堪的景象,李元吉总算明白为何自己会有不悦的感觉。他是不甘心!如今世民这下流媟的模样,皆是他一手一脚策划才得来的。李建成出过什麽力?为何现在他二哥尽力在所取悦的是李建成这庸人,而不是他李元吉!

    李元吉没有忘记当初他是为了迷惑太子才建议让他上了世民的,後来慢慢是他变得越来越喜欢看二哥被人玩弄那可怜的模样。他从来没发现自己原来已慢慢对世民产生起情!不过与其说是纯粹贪恋他美好的肉体,不如说是他妒嫉李建成能为所为,自己则只能在旁用些不能被他发现的法子来偷欢!!之前元吉没那麽强烈的妒嫉,或许是因为世民一直强忍,李建成碰得一鼻子的灰之来也受尽被拒绝之苦。想不到原来李世民这硬性子只要下点药就会屈服了,而自己根本比大哥更有头脑、更有能力去占有他,却把每次的机会都拱手让了给那愚笨太子。李元吉首次觉得有所亏损,见著李建成玩得那麽高兴,更是又恼又气。但恼有什麽用!气有什麽用!始终他还未自立,尚要仰太子的鼻息,再说李建成简直当世民完全属於他一人的,又怎会让他碰!恐怕以後他就连像刚才那样抱抱他讨讨便宜也不行……以後?还说什麽以後呢!李世民今夜就要归西!!李元吉开始後悔自己下了那麽鲁莽的决定,他烦躁地骂了几句脏话,乾脆坐到一旁自斟自饮,閒事不理。然而眼见他二哥在他痛恨的人怀下叫春叫得那麽忘情,元吉越来越按不住心中那道妒火……

    此时的李世民,相信已忘记了自己是谁。

    李世民将右膝压在捉沿,好使用腿部的动作来上下抛动下盘。这时李建成根本无需动了。他的二弟,已热情地主动迎接他的,还因不愿那东西抽出体外而改用朝上下晃动。李世民压根儿已成了一头兽,只为望而吼叫。

    「啊……大哥……啊嗯……给、给我……」

    李世民抬著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嘴角地挂著一丝涎液。剧烈的动作令他腰间发出阵阵酸痛,但他却不知疲累。此时此刻,没有什麽比高潮更为重要。想起方才大哥那一柱精炮射在体内那弱点时,世民忍不住兴奋地哆嗦起来。他腾出手来玩弄起自己的阳物,忘情得连双眼都合上。李建成虽然刚刚才发泄过,但在这样的催弄下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他不敢射在世民体内了,他连忙把家伙抽出来,进而使用手来套逗。

    「不,大哥……不要……」

    李世民当下遭受到痛苦不堪的空虚。他苦叫一声,几乎是本能性地疯狂的摆著起屁股想寻回那根让他舒服的,可惜还未找到,就感觉到背上一股热流。李建成已泄在他背上。

    李世民未得发泄的在空气中抖颤著,被撑开的仍未收紧,一收一放的,有种湿凉难受的感觉。

    「大哥……给我……给我……」

    他急得要哭出来了,努力将屁股抬得更高,希望李建成看到会火重燃。但见建成没有动作,他马上爬了起来,回身想抓起建成的,却被建成一手格开。他被建成紧紧抱住,双手都不能动,却继续往建成胯间伸去。

    「够了,世民……到此为止吧……这样大哥已经很开心……」李建成还带著喘意,吻到世民唇上也无法多留。他为世民手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世民,但李世民要的不是这样没痛没痒的抚弄!!长久的性爱弄得他的後庭成为交欢当中最重要的一部份,特别是刚才李建成硬生生打住了的动作,李世民实在非得被不可。以往,他从没试过这样渴求过被弄,更别说开口要求。但现在他已理智全失!他将建成按在椅上,劈开了腿坐到他上面,自个摇动起腰身来。

    「……!!我要……粗大的……插……插……」

    「世民……别这样……」

    李建成看著如此的世民,慢慢开始觉得心痛了。他要的实在并不是这样没了心智的肉玩具。他是真心喜欢他二弟,见著他如此癫痴,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李世民见建成仍不为所动,以为说这种无耻的话还不够,竟跪到他身下来,埋首在他胯间含弄他软趴趴的肉物。李建成其实仍在麻木期,李世民这样挑逗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让他难受。他推开世民,世民还唯恐建成嫌弃他,马上极力说讨好的话:「大哥……世民爱你……我爱你……哥……给我……给我啊……」

    说完,又埋头起来。此刻的李世民真是诚如一条狗那样了。他伸出红润的舌,在李建成缩成一小根的肉物上使劲的,时而又将两个春囊含在嘴里,以舌面及上颚挤压,希望能挤出更多精元来。他连双手也用上来扶著建成的,从底处舐到顶处,像著最珍美的糖果般,不知餍足的用整个舌面去吃上头的味道。在多方面的刺激下李建成才硬起了一点,世民乾脆将整个肉物含在口中,以腔壁吸啜,四面八方的逼压建成的。

    「呼啊……」

    李建成重重吐了口气。著实这样催谷下得来的兴奋,多半是痛苦。但他怎痛苦也及不上心里的痛。他看著世民迫不及待坐到他胯上,将他只有半硬的硬塞到自己的里,然後开始机械性地摇动起来。他双目失神地望著前方,表情醉迷,却不知自己在做什麽。李建成念已过,总算能清醒思考──他实在知道现在的世民其实有多难受。

    「够了……世民……别再这样了……当是大哥求你……好不好……」

    世民哪会理他,他就好像驭马一样在建成胯上狂野地摆动,终是从半硬的男物中强行挤出了最後一丝。这剂精量少之又少,几乎只是流出来的,而根本未完全勃起,根本不能给予世民饱满的感觉,不足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让李世民快要疯了,他喉间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死心不息地坐在李建成软掉的阳物上继续晃动,这行为自然只能给他更多的失望和空虚。但李建成也无能为力了,他只能心疼地望著世民去做他没有意义的事。

    望著世民不止建成一人,还有李元吉,但他的目光却绝对不同。他是越看越眼红了!他想不通,为何就算李建成已经弹尽粮绝,李世民这贱货还要硬来,而不选择去取悦他这能力充足的弟弟?他二哥总是这样,无论如何,他眼里只有大哥。不管是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还是现在他急需抚慰的时候,李世民都不会看得见他!!是了,就是当他在洛阳的营中这样玩弄他二哥时,二哥也只当他的逗弄是孩童不懂事的恶作剧。他何曾把他当过是一个成年男人!!

    李元吉心里的压迫终於爆发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两人身旁,一把就将李世民扯到地上,未等二人反应过来,他想也不想就抄起旁边一根周身烛泪的的红蠋,然後一手扯住世民的发丝,竟就硬生生地把那燃烧中的蜡烛插入世民的里面!!



    (20)

    「呜啊啊啊呀呀!!!!」

    烧灼的刺痛让李世民整个身子倏然往後弓去,他痛得双眼反白,如此非人的对待,不比上次王世充所施的酷刑好受!但此刻李世民失去了常性,这样被烧得正烈的红烛侵犯,竟只有那麽一下的痛楚,在那之後,那处因突然的刺激而紧缩。痛楚几乎马上都化成了满足感!爽快的感觉才未到达大脑,下身就先作出了反应。刚才无法得到满足的竟在极痛的状况下达至临界点,精关一失,一道热精拼射而出,像无法控制般洒了个满地!

    李建成连忙叫道:「元吉!你疯了吗!快放开你的二哥!」

    「嘿,现在是谁疯了?」李元吉冷笑一声,一下又将他二哥的脑袋拉起,让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而上身挺直,像个战俘的姿势般面对李建成。只见世民脸上已全无痛苦的神色,取而代之是双眼半张,喘息丝丝,一副陶醉与甘甜的模样。两人目光自然落到世民腿间因刚越高潮而痉挛著的阳物,那赤红的肉物微微抖颤,丝由马眼牵到地上,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李元吉笑得更讽刺了:「大哥,睁大眼看清楚吧!他喜欢这样!这贱货就喜欢这样!!」

    李元吉握住蜡烛的手用力捅了捅,世民的就相应激烈地抖了一下。那根三个手指粗的红烛满满堵住了世民的,上头布满了已凝硬及仍是烫热的烛泪,不但形状凹凸不平,热热的水状红蜡也毫不留情地虐待著世民幼嫩的甬道,甫一接触肉壁便燃起把把火头,随即紧紧黏住,慢慢冷凝。被黏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隔绝,感觉不到粗糙而油滑的蜡烛插入时的快意!因插弄而落下的一颗颗红烛碎在世民的甬道中随蜡烛前後滑动,大大增加了刺激性。在一边阻挠一边催动的作用下,李世民只觉更是火焚身,男根来不及冷却,马上又硬了起来!

    「啊……哈啊……动……动……」

    李世民全身都软了,他根本不能顾及现在他是处於什麽难看的姿态。他健硕的屁股不能自控地扭动著,连带起挺硬得直指天上的阳物也一下一下的跳弹,甩来甩去,就似兴奋得随时能喷出精元。李元吉一下抓住那根饱涨的,将龟棱指向建成,望著他越发自傲的说:「你看,二哥很舒服啊!这根昂得那麽高,慌著别人看不见般!像他这种贱人,何必疼爱,反正随便找些硬物捅进去他都会感恩不尽!」

    元吉一边说,一边将蜡烛旋转起来。一道道烛泪弄成的直纹顺势骚刮柔软的内壁,还一前一後的又抽又插,朝他体内最脆弱的一点刺去。

    然而烧过的蜡烛顶头是凹陷的,戳在前列腺上的刚好是虚位。烛芯又轻轻撩动著那处,如此不得要领弄得世民简直像被蚁咬一样!他努力地摇著腰身,渴望蜡烛凸起的边缘能擦上那一点。

    李建成看著这样的世民,他的心几乎像在被绞成碎片般难受至极!!他最爱的人此刻就像一个肉玩物般,任谁插些什麽进去,都能爽得不能无法言喻。眼前的他跟当初那个跪在自己脚下委屈乖顺的纯真少年是同一个人吗?不!绝不!!李建成也不知为何那时会听信李元吉的谗言,信以为弄痛世民就能得到他的爱。天下间哪有如此荒谬的事!他实在是色薰心了,想深一层,他哪里是想得到一个没有思想只懂取索的肉体!特别是看到世民这可人的肉体在别人怀下尽露春情,自尊也不要这下贱的情况,建成心里就刺痛难耐。

    「元吉,别这样……」

    李元吉用眼角馀光望了望李建成,不缓不疾地说:「只是个垂死之人,你还紧张个什麽劲?再说,大哥已经无力管他了吧……哈,继续他这麽喜欢,何乐而不为啊!」

    李元吉说得没错!眼见他放弃了後方,转而套弄起世民的阳物来。他跪在世民身後,和著,拇指与食指作成环套,从根部起往上滑动,扣在软沟处紧紧一捏,再放开。另一只手紧紧从後随上,左右交替,就像挤奶一样,将热精从方下往顶端催上去,但那记紧捏又似在要强制他。每弄一下,李世民的身子都忍不住一个激灵,不到几下他人就软软地倒在元吉怀中,脸色酡红陶醉,身子作出无意识的抽搐,声荡语,不知所云。

    「嗯……快…快……好,啊呜……好热……快点……」

    李元吉心里满足得不得了。那腥臊的液沾满了他一双手,多得滴落到地上。只消轻轻一挤,就会涌出更多,多得每一挤弄,都会发出亵暧昧的水声。李元吉一下掐住手中脆弱的肉物,但那液不让他抓牢,猩红的慢慢从虎口里捋出,顺势将包皮往下剥,於是就连最里头的嫩肉也被碰到了。那处肌肤相当敏感,更别论现在李世民是在发情的状态。才轻轻一碰,世民整个身子都大大的扭动起来,口里吟声越叫越浪。几乎要射,却被李元吉狠狠掐住了根部。

    「呃啊……!」

    痛苦的同时,也同时扬起了类似「越受压迫越想发泄」的矛盾快感。李世民表情销魂不已,李元吉也不禁他耳边冷笑起来:「二哥,你这是什麽表情啊?嘿,不过你现在这个欠的样子,实在比平日自高自大的臭脸好看多了……」李元吉用下身顶了顶,提醒世民那根堵在後方而欠缺动作的蜡烛的存在。忽而那处的难受感倍增,世民下意识就取替了元吉一双手,一手撑著前身,一手握住蜡烛,自个儿插弄起来,还觉跪姿不好插弄,於是特意往前倾去,张开双腿不顾廉耻地趴著。

    「二哥啊……你的良心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你在谁面前都能摆出像条狗一样下贱的姿势,就是用这种破东西来插你,你都甘之如饴,还自己动手?啧啧,什麽常胜秦王爷、李唐二皇子……也不过是一条看到男根就发痒的母狗……!二哥,你说,你不是条发情的母狗是什麽……」

    「哈……对……我是母狗……发情的母狗……嗯,啊哈……动……让我射……让我……」

    李元吉这番话对李世民已全无侮辱作用,李世民只为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无意识地重覆他想自己说的话。倒是李建成却狠狠被这番话伤到了,他颓坐椅上,白张著眼,头颅迟缓地摇著。想起刚才沉醉地说爱他的世民,建成实在不想相信那些爱语跟眼下这些秽的话完全没有分别──他根本在谁面前都能说出爱语,也能肆意地!!

    李元吉的目光不时飙向李建成,里头已尽是占有与野心,彷佛像要告诉李建成他才是有能力去主宰的人;也像在告诉世民,他不只是个成年男子,还是个最有资格独整的人!

    「嗯啊!!!」

    他冷不防放了手,改而用力在世民胯下抓了一把,那挺硬如贴的阳物马上就射出了乳白的热精。多次後这道男精都变淡了,可射力仍相当强,一下就往上射到世民脸上,沿著脸颊一滴滴流下来。世民目光迷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李元吉将手粗鲁地塞到他口里让他乾净,而李世民也真个是信以为自己是条低贱的母狗,有什麽放进去就使劲的。手里的速度不减,反而因高潮过後的麻木而动作更快。很快这根蜡烛都不能满足世民的了,他想得到的,是一根粗大热烫、可以满满顶住他体内那一处的肉物……

    他慢慢放弃了摆弄那根东西,屁股抬得更高,胸口几乎贴在地上,然後双手都绕到後面以食指将左右撑得大开,里头的媚肉轻轻含著蜡烛,蜡烛因屁股的摆动而晃动。

    「啊……!!呜……给我……给……」

    李元吉看著这「任君取用」的姿势,忽而感觉到无比的满足感!元吉抽开蜡烛,一掀下摆,锦裤下已凸现出凶悍的男形。他狰狞地大笑起来:「大哥,你别怨我!是二哥要求我他的啊!我不他,恐怕他至死也会含恨呢!」

    李建成眼见他的心上人快要被他丑陋的弟弟糟蹋,更甚是世民已丧失至一个可悲的地步,相信就是元吉侵犯他他也会欢愉地迎合!!李建成已不能怎样形容此刻他心里的痛苦与暴怒了!难道他就要眼睁睁看著这无理的事发生吗?不!!他心里旋即闪过一个念头:现在能拯救世民离开这地狱的就只有他了!李建成终於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吼道:「元吉!够了!我要你住手!」

    二人被建成这样一吼,当下吓了一跳。世民趴在地上打了个激灵,元吉瞪望建成半许,重重吐了口气,回复冷静。

    「今夜之後世上就没有李世民这个人了!难道大哥就连分我一点剩菜也不舍得吗?!」

    「谁说他要死!!」

    李元吉先是一楞,马上冷笑起来:「哈,元吉听不懂你这哑谜啊。」

    方才一席话好像耗光了李建成所有力气般,他用力抽了口气,才缓缓地说:「……不要杀他。」



    (21)

    李建成此话一出,李元吉就像被冷水迎头浇来般,好不容易凝聚的兴致马上消散,换来的就是一鼓怒气!李建成这狗屁般的庸人,就晓得摆太子的架子,却欠缺身为太子的狠辣,做事三心两意,窝囊至极!总以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任意使唤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自己,他这庸人恐怕连李世民的手也摸不到!李元吉的表情都变了,他猛然站起,无情地将李世民摔到地上,刚才炽烈的目光都收起了。他语调不大和善地,几乎像冷嘲:「好啊,不杀他,将他放回去,让他明天起兵攻打我们好了没有?」

    「谁说要放他回去……」他有点神经衰弱地说:「我们可以藏起他……将他锁在东宫後方的地牢里……然後照原定计划,找个替死的,再在东宫放一场火,就当他被烧死了……不会被人发现的……怎样也好……不要再让他受苦了……」

    李建成低身将世民穴里的蜡烛抽出来。世民当下觉得空虚无比,连忙就扯住建成的裤管,乞求建成不要拿走那东西。李建成看得心也痛了,就连正眼看世民也不敢。他连忙转身,口中喃喃的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些东西来止住他射出精元……对了……绳子……」

    李建成在厅中寻找一些能绑物的绳缎,突然闻得世民一声惨酷的尖叫,李建成立马回头,却见元吉手里握著从旁抄来的烛台,举在世民胯部以上,慢慢倾斜著手,让滚热的蜡油滴世民饱涨的上──

     「呜啊啊啊啊!!!!」

    强烈尖锐的痛楚是那幼嫩的地方无法承受的。李世民痛得在地上滚动,肉物都颓下了,但仍离不开李元吉的施暴。红色的蜡油继续滴在世民腿上像斑斑血迹,主要集中在他双腿间。蜡液像泪水一样从他马眼处往下流去,一层盖一层,然後凝固,不只封起了他的马眼儿,几乎将他整个龟棱都封起了。

    「呜啊……好痛……不要……不要……」

    李世民哭喘难分的惨叫著,可怕的是,阳物并没一直颓下,而是又再慢慢扬起了!!不断膨胀的家伙弄破上头几道单薄的烛泪,但破了多少,李元吉也马上补上去。看著李世民在痛苦和极乐的边沿上挣扎著,李元吉心里直叫好。他实在恨不得李世民马上死在这里,好使他大哥气个半死!!於是李元吉越玩越高兴,完全无法住手,正想伸手取另一根蜡烛来滴蜡,李建成刚好赶至在他手背上重劈一记。

    「李元吉!!够了!!」

    「怎麽,这不就能阻止二哥丢精了麽?看,整个都堵起来了,别说,他就是想放尿都不行!」李元吉一边说一边蹲起来握住那因为凝满红蜡而更为隆重的阳根,左左右右的摆弄,又故作难过地对李世民说:「二哥,你也别气我。是大哥要我这样做的啊!要你死的是他,不让你死的又是他,连要你生不如死的也是他!」

    不懂思考的李世民自然都把这怪到李建成身上。他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声,不耐烦地扭动著身子,双手在胯间又捏又刮,也弄不走那层厚厚的蜡。李建成低身下来抱起了他,他马上便扯住李建成的衣领,双腿张开、胯部靠到建成的腿上使劲地磨擦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让我射吧……让我……大哥……求你……我是贱货……是母狗……这好了没有……拜托……让我射……」

    「世民,不要这样……忍一下下就好,很快就没事……」

    「为什麽!!」李世民忽然叫了起来:「为什麽……你想我死……要杀我……怎麽不乾脆点……」

    李建成双眼不自觉盈满了泪,他抱住世民的脑袋疼惜地轻吻著,热泪都落到了世民发上。

    「你不会死,大哥不让你死……」

    他轻轻抚著世民的背,让他,这绝对不是能满足世民的举动,反而惹起了他更多的火与怨气!他一手抓起建成在他背上的手,用力用它往自己胸口捶打。他跪在李建成身前,哭喊著叫了起来:「够了……我受够了!!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再折腾我了!好热……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话未说完,李世民倏地倒抽了口气,竟哗啦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下不是说笑的。李建成吓得几乎跳起,他连忙向李元吉叫道:「为什麽会这样!!不是只要不让他泄精就没事了吗?到底是什麽回事!」

    这药的药性,是让服者热如焚身,必须不停泄身才能解热。所以若是阻止了,不断增加的热度就会逼得服者吐血身亡!其实横竖都是会死,李元吉只是反反白眼:「我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李建成连忙抱起世民,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但才动了动身子世民又吐血了。一张脸盯了白,唯听得他迷迷糊糊地说:「好热……给我滚开……啊呜……好热……好热!!」

    「元吉……当大哥求你了……你一定有解药的,快给我吧,你也不想你二哥那麽痛苦的,对不对?就当是大哥错了……我求你……」

    看著李建成声泪俱下的哭求他,李元吉只有觉得越来越鄙视这所谓的太子。他又望望李世民,他的二哥。李世民软软地倒在建成怀里,像一团棉絮一般乖顺,他浑身液、红蜡,怎看也只是一个性玩具而不是什麽王爷。可恶的是,纵然李世民已贱成这样,但他李元吉却一点都分吃不到!想到这里李元吉就宜不得让世民现在就死,也不要让他大哥多讨半分便宜。不过就这样让他死掉真的好吗?其实只要秦王府势力不再,他夺权的障碍便减去一大半,而他又可利用李世民来迷惑大哥,想铲除这个懦弱的太子,将会轻易至极。及後二哥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毕竟自己还没试过好好玩弄他,就这样让他死,太浪费了点。

    反正他已忍了那麽久,何必为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李元吉的表情慢慢从厌恶与不屑转为平静,不到一下他那张丑陋的脸都堆起了笑意。他故作感慨地说:「唉,大哥,元吉帮你帮到这里,难道你还以为我不是站在你那边吗?别以为我为人狠毒,毕竟我也不想看见自家兄弟自伤残杀的。」他伸手入怀中探了一下,取出一包药粉扔给李建成:「以後二哥便不能再见别人了,那时你就是他的唯一,他总会真心爱上你的。」

    李建成还真以为他四弟是真心相助,感动得几乎要给李元吉叩头了。他连忙将药粉喂进世民口里,李世民很快便合著眼昏迷过去,阳物也随之冷下了。一场闹剧落幕。好戏告吹,李元吉兴趣缺缺地打开了门踏出厅外,不再理会他这愚蠢的大哥。然而才只踏出一步,他又马上退了回来,脸转过来时竟是整张都发青了!

    「大哥!快,把他藏起来!!」

    李建成还意会不过来,顷刻门就被撞开,李元吉被逼得连退几步。站在月色下的是一眉目精明的中年男子,身後一小太监狼狈赶上,看来是阻止不住这位贵客直闯东宫。

    男子正是李渊之从父弟,淮安王李神通。

    「皇……皇叔!」

    李元吉声音都抖颤了,建成更是吓得不懂回答,直呆在那处。李神通双目一瞪,跳过二人,望见被了玩弄得遍体鳞伤的李世民。李世民几乎像是刚被人从精池捞上来般布满,身上皆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唇边还有血迹!以李神通阅历之深,也不由得狠狠倒抽了口气。双目一抬,已充满著杀意!

    「你们这帮畜生到底对二郎做过什麽!!」

    李元吉下意识向建成望过去,就像暗示这一切都是李建成的主意。建成此时脑里一片空白,就是想自辩都口吃起来:「我……我……」

    李神通自洛阳之战起便同世民一同出战,两人素有交情。现在见得世民如此可怜,他简直气得想掐死李建成!但眼前这毕竟是自己的侄儿,也是当今太子。李神通只得忍下手,紧紧咬牙,连忙从李建成怀中抱起世民。近距离看到他胯间所受的虐待,李神通不禁低声痛骂:「畜生……你看你做了什麽龌龊的事!」

    「皇叔,事情不是你看见这样的……」

    「别再狡辩了!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禀报皇兄,你们好自为知吧!」

    此番话犹如五雷轰顶,吓得李建成当场失禁!他所犯的是意图刺杀皇上嫡子,还强暴了他。以父皇那麽疼爱世民,他纵身为太子,也百词莫辩!!

    李建成看著李神通抱世民回去,坐在地上久久也回复不过来,忽然又失神地尖叫道:「怎麽办!怎麽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大哥,冷静些。」李元吉双手环抱胸前,沉吟了一会,竟露出了笑意:「我有个办法……」



    (22)

    回到秦王府范围时,已是三更。李世民感到身体一阵颠簸,醒过来了。缓缓张眼,看到的是李神通将他抱於怀中,神色极为紧张。世民脑中仍一片混沌,一时只晓得虚弱地叫道:「皇叔……」

    「你受了重伤,不要说话。」李神通加快了脚步,直赶往世民的卧房,一边喃喃地说:「这次好在程将军见你迟迟未返,就来求我到东宫找你,我见太监们全守在外面,就知事有不妥,怎知他们是在做这种……这种……」李神通也不好意说下去,李世民却说:「千万不要跟父皇说……」

    「可是──」

    「今夜什麽都没发生……!!」

    被李世民这样决绝地打岔,李神通也不好跟他多争辨,只得叹道:「世民……苦了你……」

    李世民又瞄见程知节紧紧跟在他身後,脸色比李神通更担心。世民向他勉强绽出一笑:「咬金,我不会有事的……」

    「殿下……」程知节两眼通红,泪盈满脸,才想上前握起世民的手,世民又吐了口黑血,马上便昏了过去。

    这件事,除了建成和元吉外,就只有李神通、程知节,和秘密诊治世民的太医知道。李世民被斗篷包裹著回到西宫,下人们只被告知主子喝醉了。太医诊治过後,竟断出恶毒已解,只要小心调理就不会有大碍。这总算叫李神通和程知节松一口气。

    是夜,程知节守在世民床边寸步不离。清洁的工作落到了他手上。他把布巾浸在温水中,扭乾,然後从上而下将世民的身体抹拭乾净。成了乾块的当下变得黏黏滑滑的,程知节换了几盘水,才将他的身体、手脚抹乾净。眼前就陈放著程知节朝思暮想的肉体,但此时程知节只想大声痛哭!方才李神通将世民抱出来时,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想不到这具一直疼惜得不敢逾越的身子,竟遭受到别人如此残酷的对待!

    如果要这样才能见到世民,程知节宁可瞎掉眼睛,一辈子都看不见!

    但程知节心里还是有点感恩。至少殿下是安然无事,而且还是他有功将他救回来的。只有这绝无仅有的时候,世民是完全属於他的……

    「殿下……」

    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世民的脸,不够半下,又缩了回来,怕会弄醒熟睡中的人儿。程知节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想独整这种不堪的思想,又或许他早有那样的念头了。平日这胖将军个性开朗粗豪,没人留意得了他心里那份细腻。其实他一双眼总跟著他的秦王殿下走,大斧挥舞,也只为了他。

    抹完身子,程知节先用热布斤将他男根上蜡弄得软化,这样便可取走大部份的蜡,再从井里打来了冰凉的水,浸湿布巾,敷在剩下的蜡屑上,让皮肤收紧,附在上面的蜡便会脱落。他又用太医留下的软膏,以布巾套著手指,一点一点地将世民体内的蜡弄出来。程知节也不知妄想过多少次,可以这样同世民做这种亲密的事,好好地疼爱他。但现在他显然是丝毫感动都没有,一切只剩痛心。程知节也不知李建成那些禽兽怎麽狠得下心做这种可怕的事,想著世民在蜡烛下方痛哭,扭动,程知节也忍不住流泪了。

    这工夫就似做了千万年般,程知节看著世民的身体,渐渐出了神。比起上次,世民的身子变得更成熟了,但又似是更脆弱。记得上次他见到世民的裸体,是尉迟敬德要求世民受他胯下之辱时。当时他只能为世民披上斗蓬,却是什麽也阻止不了。想不到世民被糟蹋的噩耗还在重复下去,而自己照样无法阻止它的发生。程知节实在很痛恨自己,为何他一直在世民身边,也无法好好保护他!

    之前尉迟敬德找来了一个与世民极似的孩子,他著实也不知这就是李世民。当他听见自己不可收拾的爱语,才知自己爱得有多疯狂。

    不过他出身低微,哪里配得上这人中龙凤?

    程知节渐渐停下手来了。他忽然不想黎明那麽快来,让他和世民独处的时间能再长一点。他缓慢地为世民穿上亵衣,同时以一种畏怯而又贪婪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世民身上浏览,就似将他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最後,是世民那双苍白却好看的唇掳紧了他的目光。

    李世民睡得极沉,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程知节都不知这身体里还有生命的气息。这种沉寂就好像在默许程知节做些平常他想也没想过能做的事般。程知节看著那双唇,就像受到蛊惑一般,慢慢靠了过去……

    「……救我……」

    才只差一分便碰到那双唇,世民却说话了。程知节吓得马上抽开,才发现世民在说梦话。但这不是普通的梦,程知节瞄到他眼角却犹有泪光。

    救我……

    秦王李世民坚强刚复,功高望重,自信非凡,打从雪山一夜,程知节便未见过他软弱的一面。他以为世民已经摆脱以往的阴影,但原来一直以来他不过是戴著面具生活。程知节伤心得泪如雨下,想抱住世民,却不敢冒犯,也只得捉紧他双手,跪在他床边默默低语,说他程知节就是拼了命,也会全力保护他。

    程知节就这样握住世民的手度了一夜,直到天明,外面忽然传来下人高声喊著「皇上驾道」,程知节吓得马上收起水盘退到屏风後。才一躲起,李渊圣驾便至。

    李世民整夜半睡半醒,之间是不断在做梦。梦境重叠著他最後所感知到的事物,就是李建成改变主意不杀他,转而将他锁在地牢里,不分日夜的将他。李建成口里情话不断,身下却不停无情地侵犯他。无论世民怎样反抗、挣扎、甚至求饶,都徒劳无功。李建成忽然用力拍打在他屁股上,用他柔情的声线说:『世民,怎麽这麽不听话?是不是想吃「那东西」?』

    那东西……那该死的!!李世民才一想起它就不禁浑身发抖!他没有忘记,他是怎样在药力的影响下不堪地渴求著男人的,摆出他最痛恨的姿势,只为想得到一些能喂饱他的棒状物……手指也好,木棒也好,甚至是正在燃烧的蜡烛,他都来者不拒……

    李建成的身子稍稍一抽,他就几乎疯狂了般动起身子来,还急忙将屁股高高抬起,用力扭动,让那可以轻松地插入他体内。这也不知是为了不让李建成生气,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本身的了!他拼命地吼叫著,就像叫春一样入情。然後不知为何,李建成突然变成了李元吉。

    李元吉在後紧紧地抱著他,贴著他的耳根发出那熟悉不已的笑声:『二哥,世民……别动得那麽急啊,你这条发浪的母狗……』

    『我……我是……』

    是什麽?他想说些什麽?他到底是想说他是他二哥,还是……他没错是条发浪的母狗……

    其实就算是这样说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也已经叫过很多很多次……

    他是秦王李世民,是李唐的二皇子……他是贱货……他是渴望的母狗……

    『呜……求你……用力……啊哈……求你……求求你啊……』

    最後,他的求饶变成了这样。

    这真的只是药力的效果吗?

    不可能……

    那麽,这是他期盼的局面吗?

    ──不!!!!

    梦中的他高潮的同时,他的心里底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呐喊!!

    李世民一下惊醒,额角都是冷汗。清晨的阳光刺激到他,让他睁不开眼来。他勉强感知到发现自己已身在自己的卧房中。梦境没有实现,李世民大大松了口气,但身体仍不能自控的颤栗著。

    他不敢相信,他与这噩梦曾经是多麽接近……

    一想到这里,李世民马上唯恐不及地睁开双眼,不愿再堕入梦境!此时有人捉住了他的手,李世民反射性地缩开,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坐在他床边。



    (23)

    「世民,是不是做噩梦了?」李渊又握起他的手,那张脸挂著世民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慈祥。李世民犹如受惊的动物般张大了双眼,抖著手想挣脱,却被李渊握得更紧:「别怕,爹在这里。」

    「我……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楞了楞才晓得动身起床行礼,身子一动,腰身便剧烈地发起痛来。昨夜那些乱的记忆一片一片地袭来。他什麽都可以承受……什麽都可以熬过去……但一想起他昨夜怎样地渴求男人的,他就头晕呕!!那样的自己……那样热情地摆动著腰身乞求男人插入的自己……

    李世民打了个激灵,几乎是反射性地伸手将李渊推开,李渊却连忙扶住他,让他冷静,转而将他按回床上:「世民,你身体抱恙,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今天我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来看望儿子。」

    李渊此话一出,李世民便猜到李神通已将此事告诉李渊。他还以为李渊得知後会大发雷霆,得见他那脸和蔼中有著痛心的表情,虽然世民没忘记这人是怎样对待过自己,但他才刚历大劫,正值极需要关怀的时刻。更重要的,是说到底李渊也是他的亲父。所谓血浓於水,李世民实在无法不动容。

    李世民望著那握著自己的手良久,才轻轻回道:「谢父皇关心……」

    「我说了,不准叫父皇。」

    「……爹爹。」

    久违的称呼来得有点生硬和陌生。从那天在晋阳宫起,「爹爹」二字便让他承担了无数的痛苦。他不知他竟有一天可以重新以儿子的身份去唤这二字,而不是……以一个性奴的身份……

    这对李世民来说,实在不可思议得像是个梦。

    到底是这是真实,还是只不过是他在那可怕的地牢中稍稍触及到的梦境?

    「世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李世民只是公式化地摇头,痛在哪里他都不想再说了。李渊叹了口气,回身取了一碗药汁,柔声道:「不说就算。来,先把这碗药喝了。」

    李渊将药碗凑近他唇边,想喂他喝,世民马上抬起手要自己拿住。可惜他气力不足,双手软软的,怕是拿个碗子也拿不稳。李渊一按他的手,托著他的脑後慢慢喂他喝了。

    李世民也有想过拨开他,冷笑一声问他「干嘛还那样假惺惺」。可是这时他一句话兜不出来,也别论是什麽动作。他只晓得乖乖躺在李渊臂内,啜饮碗中的苦汁。忽然重至的亲情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像身体被两股力量硬生生拖开两边,那样的茫然。

    药汁喝罢,李渊细心地用袖子擦乾净他的唇,又为他盖好被子。李渊忽然笑了:「世民,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样不肯喝药吗?那时爹爹想尽了法子,又哄又骗的耗了半天,才哄得你喝下半碗药。最後还得用御赐的蜜饯来引诱你,才能把剩下的半碗喝完。」说罢,果真从怀中取出了一盒精致的蜜饯来,放了一颗放到世民口里。甜味在世民口里慢慢化开,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儿时的记忆一点点的浮上来,像甜味一样包围著他。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早不配当他是父亲,偏偏这人现在又突然变回了以前那样,彷佛在成年後那些龌龊的事没发生过似的。李世民脑袋昏昏沉沉的,忽而也觉得他不是什麽秦王了,他只是当年在太原那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他小时候曾患过流疾,难过得快要死了。李渊也是这样待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还立碑为他向上天祈福。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如果……是说如何……他可以回到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其实他并不想争权夺利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是被逼的。不这样,恐怕现在的他不只落得像昨晚那样的下场……

    他想要的并不多!也不过是家人可以当他是个人般看待而已……如果……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一次恶耗,爹爹可以丢下从前的邪念,重新视他为儿子……他……他实在可以什麽都不计较……

    药喝了下去,从小腹处扬起了一阵暖意。整个人从那处开始热起来了,世民渐渐觉得有点不妥,是否自己心中有邪念,以致心跳加速?这该死的身体……现在已经敏感得光是想想都会发烫……而明明昨夜才这样癫狂地发泄过,那处竟又慢慢硬起了……李世民动了动腿,甚至感觉到亵裤上湿了一个小圈……他深深吸呼,喉间竟带著呼之出的魅惑喘声……

    李世民窘困地低声道:「爹爹,请回吧……我、我要休息了……」

    「当然不行。没看见你睡著,我怎麽放心。」李渊拍拍他的胸口上,柔声道:「世民,我可是你爹爹啊……有什麽事,都要跟爹爹说……」

    那手轻轻的拍著,每碰一下,世民都觉得热多一分。他多想那手不是落在他胸口中央,而是落在他的奶头,甚至阳根上……

    ……天啊,他在想什麽!!

    「不……」

    未几他就连嗓子也粗不起来了,出口的都是无力的喘声,软软的,就像撒娇一样。他扭了扭动身子,想摆脱李渊的手,怎料那样一动只再擦起一道热……嗯……好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病况了……他……他在发情!!

    李世民反射性地望向李渊,那人仍是一脸慈祥,可是慈祥的面具已逐渐脱落!李渊乾瘪的手在世民的胸前慢慢开始打圈按抚,五指张开,以便亵玩薄衣内的奶头。手掌一扫,衣中的奶头一下下从指间掠过,很快便充血挺硬,在薄衣下形成凸出的两点。李世民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想他停止,但这只止得了手掌的动作,反倒给机会让李渊改抚为捏,五指一收一放,在他胸腔上抓挖,那快感让李世民忍不住打抖。他眼光瞄到边上空了的药碗上,忽然就明白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麽?!」

    「给你吃了什麽?」李渊的表情终於变了,变得且愤怒且秽,嘴角却犹带笑意,他不缓不疾地说:「没……只是见世民那麽喜欢吃,爹爹就给你吃啊……」

    此话一出,不止李世民惊讶得睁大双眼,连站在屏风後的程知节也不禁倒抽了口气!

    「你在说什麽!」

    话未说完,李渊竟一巴掌掴在世民脸上,掴得他苍白的脸颊上冒起红印!

    「你这贱人还在装傻?!建成什麽都跟我说了。今天天未亮,他就跪了在寝宫门前向我请罪,涕泗纵横的求我原谅他!但我不怪他!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建成他才会一时做错!」

    老天,怎麽都反过来说了?!!!

    「瞎说……不是这样的!」

    「闭嘴!爹还未教训完你!」李渊进而坐到床上,又赏了他一巴,续骂道:「你处心积累,吃了一把过去你大哥那边喝酒,在他面前春情尽露,就是想勾引他,让他忍不住为你解开爹爹的锁子,对不对!」

    「不是!!他们冤枉我──是他们给我下药的──!!李建成他含血喷人!!」

    「建成为人敦厚,怎会做这种恶事!他甚至还为你求情,希望爹爹不要处罚你!至於元吉,他虽生性顽劣,但也不过是个孩童而已!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的,就只会是你这人!!」

    「不是我……他们冤枉我……是他们冤枉我……我……」

    李世民一直在自辩,但带著厚重的喘声的自辩根本毫无说服力。被子之下怒勃的男根已透现出来,李世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他遍体绯色,药物已散发到他的四肢角落,不用说这具躯体已地颤抖著、准备好接受男人的侵犯,就连一根小手指都在想著事,想潜到腿间,在那饱硕的龟棱上按下去,让它泄点痛苦……

    最可怕的,却是他的意识一直清醒……他知道自己在想著些什麽事……!!

    「呜……离我远点……让我自己一个……」

    李世民一边说著,一边缩到墙边。躺著实在太容易被乘虚而入,於是他撑著气力坐起身子,勉强摆出迎战的架势。李渊却也不急,看著世民这头困兽躲来躲去,都躲不过他的范围。他唇边带起了冷冷的笑,分明是想打消耗战,等世民忍无可忍,便会主动来讨好他,求他疼爱!他忽然将世民身上唯一的被子都扯走,如此一来,那发情的身子便只被一层薄薄的亵衣所盖。此时他挺立,下身湿漉,硕大的肉物已乍现出来,龟棱还迫不及待从裤头中顶出,一小个红殷殷的小肉球在世民肚脐处,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24)

    李渊看著世民这春情勃发的模样,心里毛毛痒痒的,兽性立马被唤醒了。他皱巴巴的手慢慢伸向世民的襟前,世民已退无可退,只得痛苦地拧著身子,躲得开一寸就是一寸,但最终仍在劫难逃,被李渊扯开了他的亵衣。领口划过奶头,他整个身子已敏感得光是这点触碰都能让他全身打颤。李世民下意识环抱起自己,却无力躲得更远。李渊哪受得了此等拒还迎的挑逗!他双眼紧盯著世民那恐惧无助的脸,但觉自己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自从太极殿一事,李渊一直念念不忘他亲儿子那痛苦中绽放的态,那火热的肉体彷佛是天生就该用来这样对待一般,一直一直纠缠著他……虽是如此,李世民个性刚烈忠直,受不得禁忌的行为,李渊一方面心里发痒,一方面却不想失去这好儿子,只得忍著了。

    不过一直以来,他都不能忘记当年那具烫热的身躯给予他的愉悦,同时还有身为父亲那肆意作使权力的快感。当他得知建成侵犯了世民,虽然即时也是十分愤怒,但他马上就冷静下来了。首先建成也是他的儿子,他再狠心,也不会杀了当朝太子。更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一直都在等待著世民一个犯错的机会!只要这机会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好好「惩罚」他、「教导」他,让他在自己的体罚下认错和哭求……

    李渊进一步爬到世民床上,想扯开他的双手。此时李世民已被弄得全身发软,根本无力还抗,他以最後一丝气力向李渊吼道:「住手……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哼,躲什麽?你的身体,还不是爹爹给你的!」李渊再多用一分力,就将李世民双手往两边扯开,还用腿将他的脚压下来,不让他遮掩住那怒勃的阳物。

    「养不教,父子过。是爹没有教好你,今天我定要尽做父亲的本份!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李世民被强行展开了身体,肌理丰盈的肉体就这样暴露於李渊的双眼下。李渊没有放过世民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他的目光就如他的双手那样贪婪,紧紧咬著世民身上的敏感点,从那双好看的唇以至挺硬的奶头,再至露於亵裤边缘那红殷湿亮的……

    「呵,的小东西……你离开爹爹的这几年,这身体到底被多少人摸过了、玩过了?你口里说没有,却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麽?」

    李世民羞耻得闭上眼别过头去。在父亲面前,被那目光这样审视著,他纵是已为成年男子,此刻也不过像是个孩童一样,丝毫力量都没有。他痛恨这种无能的感觉……更痛恨的是,他这乱的身子竟因为受著这样的视而越来越兴奋……

    「世民……怎麽不答爹爹……」

    答他?你叫他怎答……答他说,是啊,他是被很多男人玩弄过了,玩得他都上瘾了,以为自己天生就是专门被男人的贱货……不过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谁当天不但没有救他,还要亲手将他推入罪孽的深渊……

    李渊见世民不答,一手捏住了他的奶头。快意让李世民忍不住张口,李渊乘机捏住他的嘴亲吻他。年长男人口里的酸臭熏得世民直想呕吐,而对於那种乱伦的感觉,他或许已经麻木了,麻木得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他默默承受著这个难熬的吻,任由李渊逗他的腔壁,在齿根此等敏感的地方画圈、顶弄。一含一啜的节奏轻易就触动到李世民的情,他微微的低哼,隔著唇与唾液就变成了特别惑人的声音。李渊的龙袍磨擦著他的肉体,特别是袍上繁复的龙纹刺绣,如此来回擦著,不但擦得他胸前两点热得像要著火,连露出的龟棱都时不时被触碰到。

    此情此景,不禁让世民想起少年时期在杨广牢中被他用龙袍逗弄的屈辱。现在穿著龙袍的已不是同一人,只是被玩弄的却仍是同一个他……

    不,不是的……事隔十年,他已经不是那个无知小儿了。再被一次,又有什麽关系。如今这身体只是他的工具而已,倒不如趁著这机会,开口要求这人把皇位传给他吧……

    说吧……一边求他干你,一边游说他改立太子……

    李渊见世民失神,稍稍一抽,突然握起了世民的手置到他的胯间,覆著他的手在阳根处上下抽动。手掌形成平面,压住裤里的热辣的阳根。但闻李渊如是说:「世民……你这的孩子……自己摸摸看,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湿得滴出水来了呢……」

    「不……哈啊……不………」

    强大的快感叫世民快透不过气了,的功效在一步步地将他瓦解。他的液弄得他和爹爹的手都湿透,精腥萦绕在他的感官之间,就像在催化他的兽性一样。李渊又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狂暴,直要将世民弄至昏厥般。李渊进而把他的手掌推得更高、压得更用力。掌沿每下都重压於露於裤边的底处,那最敏感的软沟部份,时而又按在那饱满的袋囊上,又揉又搓,极尽挑情之能事。

    「唔嗯……」

    渐渐李渊便偷偷抽开了手,让世民的手留在那处,继续作那无意识的举动。他就像在自渎一样,陶醉地套弄著自己的阳物。到他发现时,他已迳自将裤头拉下,握著整根男物靡地在父亲面前表演自渎……但发现又有何用,的效力让李世民完全止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手生硬地僵在那处,理智与肉作著绝望的抗争。李渊双眼绽出笑意,裸地说:「世民我的儿,你看看你在做什麽……你在爹爹面前自渎啊!!这不是我的错,根本是你在勾引爹爹……从那时你在杨广怀里、向爹爹丢来那诱人的目光开始,你已经让爹爹恨不得立即把插进你的身体内……你这乱的小东西,你苦心经营了那麽多年,其实说一句,爹爹就会满足你……看哪,这小东西也难受得紧了。让爹爹给你泄火,好吗……」

    虚伪的说辞,可把乱伦的罪都推到世民身上。李世民一直知道他可以向任何人出卖自己的肉体,但只有伦常一项无法逾越。要是他能无视五伦八德,他早可以利用肉体来控制李渊和李建成了!!现在李渊这麽一说,却把他苦守的坚持都推翻。李世民在心里苦笑。现在享受这种禁断的关系的到底是谁?李渊,你真是丧心病狂了……你不但把过错都推到你的儿子身上,还要他主动要求被你弄吗……好啊,我就如你所愿……你要这样折磨自己的儿子,我就如你所愿……不过这人已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一件货物!既然是货物,要得到就得给代价。李世民啊李世民,反正你已经是连乞求亲兄弟你的事都做得出来了。怎麽还不赶快翘起屁股,然後哄他把皇位传给你……

    李世民双唇被李渊吻得红肿,想说的话在唇上抖著抖著,却一直说不出来。每次话一想说出来,就会有种血气上涌的难受感。李世民著急得一连吸了几次气,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正当李渊想要脱掉他的身上唯一的衣布时,李世民竟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屏风动了一下!!

    从屏风後一体胖的男子慢慢走了出来。李世民望见程知节,一张脸也刷白了。只见程知节怒发冲冠,整张脸都成了愤恨的红。程知节在屏风後已偷看多时,作梦都没想过当今皇上会对世民做出这样的事!!更想不到的,是世民在男人怀下扭动的姿态以及那的声音,竟像极当天他们在柴房享用过那青年!试问天下间岂有如此巧合之事?程知节不禁思考前事後事,始知那青年极有可能就是李世民!!想到这里,已看见李渊要解世民的裤子,程知节当下也顾不及後果,一心只想救世民出於苦海,作势就想冲上前将那糟老头从世民身上扯开,岂料此时世民却失声叫喊起来。

    「不……!!」

    他发现程知节了,此声高呼,吓得程知节马上退了回去。马上他就从屏风的缝隙中见到世民失神地摇头,疯狂地喊叫:「不……不要!不要!!」

    李世民虽是在对李渊喊不,但对程知节来说世民的反应就像叫他不要上前一样!李世民叫不到几声,又被李渊掴了一巴掌,这次直直将他掴到倒在床上。「啪」的一声响亮得很,李渊不让他起来,一下就从後扯破他的亵裤,然後抓起他的左脚脚踝,把他整个人翻过去,让他趴下,脑袋对著墙壁,屁股朝自己翘起。那沉甸甸的阳物在双腿之间支出,因挣扎而前後晃动。



    (25)

    「不要碰我……放开!放开!!」

    「世民,你是何时学得那麽坏了……爹爹疼你你不要,你是不是要爹爹像那些粗汉般待你如一条狗那样才满足!」

    这句话让程知节直直楞住了。他就是李渊口中那些糟蹋了世民的粗汉!!他有什麽资格说保护他?姑勿论这点,以他的身份,现在这样跑了出去只会被李渊杀掉!如果能救世民,其实程知节就是被杀也不会後悔,他只怕会连累世民被受罚!此时程知节双腿就像被灌了铅一样。他合上双眼,不愿再看了,然而那痛苦的呐喊与响亮的巴掌声却不绝於耳。程知节只能在心里默然淌泪!

    「呜……住手!!住手……你这禽兽!!」

    「如果我是禽兽……你也是禽兽……畜牲都不晓得伦常的,就像你一样,爹爹也勾引,兄弟也勾引!」

    李渊说到这里,又用力在世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便顺势将两片结实的臀肉掰开,让露出。热呼呼的气息直直喷在那处,李世民几乎能想像到李渊怎样色迷迷地看著他的私部,也想像到……程知节怎样痛心绝地看著他翘高屁股被父亲尽情检视!!李世民将脸埋在锦被之内,双手抱头,几乎要将自己与这秽的世界隔绝!天下之间,李世民最不想被看到他这态的,除了已故的文静外,就数程知节了。他亲眼看过这胖将军对他怎样无私、怎样痴情。他对自己的痴情是他李世民这下贱的人不配得到的。现在他不但不能回报,还要反过来让他看见自己在父亲面前干著这种事!哈……好啊,连这最後一个真心崇敬他的人,也知道他的真面目了!!程知节这愚人,一直将他捧在掌心,不敢亵玩。现在得知他是如此一个谁都可以来玩弄的人,是不是要气死?哈……气死也好……李世民也不知此後要怎样面对他!

    李渊将他的双腿拉得大开,昨夜饱经摧残的都红肿充血了,以往紧紧向内的菊花肉皱现下都饱肿凸出,就像一朵即将盛放的花蕾一般刺激著李渊的视线。每次看到世民的私处,李渊都有不同的感受。还记得初次占有这身体,世民的反抗跟现在一样激烈,但现在这身子已然被多人蹂躏过。明明是那麽下流了,都硬梆梆、湿漉漉的,还要装模作样地挣扎。李渊简直觉得李世民是不放他在眼内,一时嬲怒,就大力拍打在他屁股上。

    「说,这都被多少个男人过了?」

    李世民倔强地咬著下唇,死命摇头。李渊竟冷不防将食指塞进去,在里面旋转。只知这让他不能忘怀的地方虽然比上次占有时没那麽紧致,却更添柔软、湿润,也变得更敏感。就只插进一根手指而已,那烫热的甬道便激烈地蠕动,咬住他的手指缠绵地吸放。也不用想,只有被男人玩多了才那麽了得的。李渊把中指都插入了,然後尽量向外打开,那可怜的马上被撑得大开。这还不止,李渊还要旋转起手腕来,让指甲搔括柔嫩的肉壁!李渊感受著身下人微小的抽搐,一边残忍地笑了:「哼嘿……怎样,怎麽不反抗了?是这烂穴就是被人撑开才会舒服吧。爹爹给你戴上那锁子,就是不想你作贱自己。你却偏偏要这样!我李渊没你这样的儿子!!」

    肉体热得像在燃烧,李世民心里却在发寒。这个不是用来承接外物的地方经过长期的侵犯後,早习惯怎样从虐待中得到兴奋。你以为他很想做这禽兽的儿子?此时属於他亲父的手指正无情地蹂躏著他的甬道,慢慢被撩起一道难熬的热……没人会知道他有多恨自己是李渊的儿子,有多恨自己这贱的身体!!

    「世民……这处变松软了,该是招呼过很多了吧……天策府的兵将……不,就是敌军的人,说不定都是你的入幕之宾……说起来,洛阳一战你如有神助,谁知你是否用了这下贱的身子来招呼王世充?」

    李世民听罢,突然狂笑起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连我的亲父都将我当是娼般了,外面的人怎样对待我,还有什麽关系?!」

    语音未落,李渊竟用力朝世民的屁股拍打,直打出了红掌印才罢手。他气冲冲地叫道:「爹爹是疼你才要教好你!为什麽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学坏?!是不是真个要爹爹将你锁起来,才让你无法偷汉?!」

    嘿……说得倒好听……李世民心里笑得更冷。但闻李渊的话越说越狠,手里的动作也渐趋毒辣。他改而掏挖,指甲插入那柔软的媚肉,再拖出。他更用两手的姆指将那往左右扯开,这麽一来肌环上的皱折都被扯平了。甬道中,肉皱一层一层的布进深处,阵阵暖热的气息自指尖传来。虽这儿子是亲生的,但李渊何曾看过世民这麽私密的地方?一阵优越感,油然而生。此时世民已难以保持跪姿。他双脚不停的抖,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声。吃过药後已有半个时辰,药性该完全发挥。无奈是情越浓,他的头脑就越清醒。李世民看著自己流个不断,液与锦被间连起了丝线,圆鼓鼓的,饱胀得发亮。那已胀至七寸的长短,贴住脐眼,耻毛也湿成一片,黏成一团团。被撑开而导致凉风溜进,让世民觉得异常空虚……心里只想一些热呼呼的巨物能插入去,好好暖他一暖。最的叫声都已在喉间,如箭在弦,只要有东西插入他、撑满他,他即马上爽叫出声……

    ……李唐二皇子,秦王李世民?

    李渊啊,你看看你儿子的身体已下流成什麽模样?程知节,你也来看,看看你一心扶植的秦王殿下,有多人尽可夫……

    他见世民静下来了,以为他是乖了,听话了。他将翻弄多时的手指抽出,指间散发著来自世民那密道的阵阵腥,又看到世民股间那胀起的花蕾,李渊实在忍不住,低头下去就在那诱人的上深深一吸。

    「啊嗯……」李世民当下身子都绷硬起来,随即就因那暧昧的感觉而抖颤喘息。李渊的胡子弄痒了世民的私处,让他本能性地往後缩,李渊乾脆慢脱下身上的衣物,躺下,并抓住世民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拉来,让他双膝落在自己身躯的左右,而上身则趴到他身上。这体位不但是李渊能稍一抬首就能看见世民的私部,连世民也面向父亲的阳物。那雄壮粗豪的肉物以胀起了一大半,在他跟前不足一个拳头的距离。李世民看得腼腆,只得支起上身,下身阳物跟著摆动,顺而液鼎到李渊怀上。李渊把胸前的液涂在那饱胀的上,弄得那处湿湿亮亮,就似邀请著别人的蹂弄。李渊看得几乎两眼爆,迫不及待又凑上去,这次是连舌头也伸出来,贪婪地那红肿的。

    「啊……不……」

    舌上泛开的是那年青的气息,由於伤痕累累,媚肉肿肿的包紧李渊的舌,上头还带著咸腥与滑涩。实在让人忍不住要疼爱。舌尖每动一下,世民的身子都跟著颤动。马眼处也滴出更多蜜汁,弄得李渊胸前都湿成了一片。

    「世民……你这诱人的小妖精……」

    李世民想逃开,却反被李渊按下,逼得世民的脸要贴在那丑陋的肉物上,他满脸都沾上了汁,挣扎之时,英俊的五官就此刺激到李渊的阳物。李渊大叫爽快,还亵地摇动起虎腰,让在世民脸上磨擦。

    「来……告诉爹爹你是怎样勾引建成的……做过什麽……都做一次给爹爹看……爹爹要好好纠正你……调教你……」

    李世民听著李渊在他屁股上又打了一下,手不抽起,继续揉捏那健硕的臀肉。李世民木然地任由李渊将他的脸压下,眼前是父亲因著他而怒勃的,不用多久,这东西就会插入自己体内……李世民的脸充满了冷嘲的笑意,眉头却紧紧拧在一起。泪水冷不防划过脸庞,李世民把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他不再说话,免得李渊听得出哭音。他不要别人知道他的软弱……他不需要谁来疼爱和关怀!与其对他说些体贴的假话,倒不如快点完结这一切……让他痛恨,让他痛苦,让他从仇恨中得到力量!

    「……哈……是,是我勾引大哥……」



     (26)

    此时此刻,说些什麽对李世民来说都无所谓了。反正多一个也没差,他冷笑著,一口气地发泄出来:「没错,是我勾引大哥!是我迷惑他……是我抬起屁股求他……求他把大插进我的烂穴里……嘿嘿……我的好爹爹,你要看世民怎样勾引大哥麽?世民全都表演给你看……全都……」

    说著说著,泪就流得更多了。为了掩饰,李世民乾脆含起李渊的,以舌尖灵巧地逗弄那圆浑的,那东西的味道明明腥臭难耐,李世民却还要将它视如珍品的吸,马眼处一溢出汁,他马上就以舌尖吃去了。

    「嗯……劣儿……你这磨人的小劣儿……」

    李渊对世民突如其来的乖顺感到十分满意,想到是药发作,世民不得不听话了。他舒适地躺著,不时轻拍著世民的屁股,也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含得更深。已膨胀至满点了,腥液汨汨冒出,那种腥味一落喉咙,就逼得世民想吐。越想吐,他越是不让自己停下。这完全已是一种自虐的做法了。他动作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刁钻,彷佛要将自己沉醉於自虐的情绪之中不再出来。李世民纯熟地将整个肉物都含进去,直到龟棱顶住他的喉咙,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回忆慢慢地浮上来了,想起昨夜,他为了让大哥插弄自己,就是如此急色地爬过去跪在他腿间他的阳物……真是跟条发情的母狗没两样了……

    不知程知节看不看得清楚他现下这贱的模样?若看不见,也太浪费了吧。李世民轻笑一下,或许是出於自暴自弃的情绪,竟啜得更卖力。房里发出秽的吸啜声,当中还夹杂著细细的轻吟,令程知节无法不无视了。他在屏风内半睁双眼,就见到世民的脸面对自己,他以为世民已经难受得哭起来了,竟见他的表情居然凶狠得如地狱修罗,他冷笑著,一张俊脸却被李渊掴得微红。嘴畔都湿湿的,也不知是液还是唾液。不只嘴边,其实就连他的脸庞都湿湿的,原来是一串串泪伴随著世民的冷笑而滑下!

    程知节看著世民卖力地含弄那丑陋的东西,实在是痛若断肠!程知节也在不知不觉中热泪盈腔了,此时此刻,他只恨自己不能跑出去杀了李渊这老棍!!与此同时,他也想就这样杀了他最敬爱的秦王殿下!事隔数年,想不到他已成了这可怜的模样。人生如此,活下去还有什麽意义!!死不是最痛苦的事,要承受这样的凄怆活下去,才是最痛苦的事……

    李世民慢慢爬了起来,一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就转过身子面向李渊,脸上都堆起了夸张的媚笑。他一手握住李渊挺硬的,半跪起来,屁股刚好移到在李渊的阳物上方。李世民已不是当天那只会在父亲怀中痛哭的稚子,就是被侵犯,他也要得到主导!从骑上到插下,动作完全没有半点狼狈,迫不及待就插进去了。父亲硕大的挤满他的甬道时李世民不禁放声高吟出来。在的影响那记插弄不但没有痛楚,简直算得上是爽快……不够半晌,世民便不甘寂寞地动起腰肢。这一切都像在刻意营造一个的形象。他双手还放荡地柔捏著发肿的奶头,陶醉得双眼都合起来了。每一下,都是精神上的痛楚夹杂著肉体上的甘甜所造成的感受。李世民哭笑难分,骑在李渊腰上上下起坐,每记都只馀龟棱卡住,马上又深深捣入……这动作太熟悉了,就似他已这样做过不下百遍……是因为他的身体求不满,便这样不知廉耻地取索……

    「啊…………哈啊……好硬的大,插得世民……」李世民痴迷地摇著身子,忽然忘情地唤了一声:「大哥……」

    李渊本仍在享受著儿子荒的款待,听见世民这样叫,当下醒了过来!他一个翻身将世民从身上甩下来,世民被摔在床上,才一翻身,李渊竟一脚踏在他的颈喉上!

    「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李世民冷冷地看了看眼前的脚,由看了看李渊,居然仍能冷静地笑道:「不是爹爹说要我重做一次跟大哥做了什麽吗?世民还没做完哩……」

    李世民的用心李渊怎会不知。这孽种想气坏他,他偏要告诉他这决定有多错!李渊一手扯起世民一把头发,逼得他整个上身都支起,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好几巴掌。「啪啪啪啪」连续几声,李世民就只知目前一花,眼冒金星,然後又被重重地甩在床上。背心吃了痛不够一瞬,李渊便将他双腿拉开,把热呼呼的肉物插入他体内!

    「啊呜………」

    「李世民!张大你双眼看!!看看是谁在你的!!」

    李世民只晓得咧嘴而笑,就似这是他这躯壳剩下的唯一表情。他双眼固定在房间的一角,看得出神。他表情呆滞,身子却热情的动著。又道:「对了,这样就对了……大哥也是这样插我,但我还嫌不够爽……便自己动起来,使劲地摇,就像现在这样……哈…………」

    话未说完,李世民又招来李渊的巴掌。李世民被李渊打得头晕眼花,也被他抛得快要破碎。胯间自然跟著被抛动,将甩得到处皆是。李世民也不知此刻他有多像一件肉玩具了。但李渊越是暴怒,他越开心!哪怕是他又会发泄在自己身上!李世民更加销魂地「大哥、大哥」的叫著,最後逼得李渊朝他的脸用力挥了一巴:「不准再提他!」

    李渊这次一挥下去,掴得世民一整张脸都往边旁撇过去,还让他咬破了舌头,唇角随即溢出鲜红的血。李世民没有叫痛,就连应有的惊恐也没有。他只是慢慢回头,直勾勾的望著李渊。一双唇都被染红,这让他看上去狰狞得可怕。

    「不提他……可以……给我皇位不就好了……你以为我勾引李建成是为了什麽?那蠢材喜欢我……只要迷惑住他,他就会给我皇位……」

    李世民觉得自己好像在表演一样。李渊既是认定了自己是个货,不妨就饰演一个不堪的自己给他看吧。李世民此刻是几乎伤痛绝了,脸上却挂著最夸张的笑容,同时心底上最不想说的话都像流水一般跑了出来。李世民爬了起来,改而面对墙壁,然後像狗一样以膝盖支体,趴了起来,一手撑墙,一手伸到胯间用力地把玩肥重的袋囊。沾满汁的耻部一弄起来便发出秽的水声,李世民一边弄著,不时把手伸进嘴里把手指逐根逐根地。才刚被撑开,还看得见里头的媚肉是怎样蠕动著。李世民媚笑著,谄谀地将屁股抬得更高:「来啊,爹爹,只要你把皇位给我……然後你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吧……你要我像条狗一样趴在这处给你任也可以……」

    李渊怎会听不出世民是在嘲讽他。这孽种以为这样作贱自己他就会心疼?想到世民昨夜就是这样引诱建成,李渊只觉又妒又嫉!!而在建成之前,世民大抵已在无数的男人面前表现过这种态!李渊後悔自己从前太疼惜他,早知这孽种的本性如此,他又何需疼惜了!李渊只嫌自己得太迟!二话不说,就掐住世民的腰肢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呀………!!」

    「嘿……你想像条狗般被,我就成全你!!」



    (27)

    交合的痛楚因著很快便变成了一种酥麻。李世民放声吟叫,叫不完一声,长发就被李渊扯住,被逼往後。李渊的躯体紧紧贴住他的後背,用公狗交配的姿势疯狂地弄著他。李世民的吟声都不能完整,每每被狠快的所间断。被李渊制住的头颅跟著动作前後晃动,一下下的撞到墙上去,撞得世民头昏目眩。鲜血的锈味在嘴里泛开,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就是停不住摆动腰肢的动作,彷佛那已经是他最熟悉的行为一般。李渊的满满地填满了他的,一送一还,那种痛楚那种快意,都使得李世民慢慢记起了七八年前在太极殿中被父亲侵犯的情景。具体是什麽回事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身体像被撕成两边般,先别说被男人侵犯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人是他爹爹,他的亲生父亲。当那人对自己失去了为父的慈爱,而视自己为一件玩物般弄时,那种感觉实在比死更难受……过了这些年,原来一切可以变得那麽不同。那时候的他怎会想得到将来他能这样义无反顾地把屁股翘得老高,主动摇动身体,一脸媚颜,双手还求不满地在身上到处撩火……李世民也不知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了……血脉中一阵骚动,也不知是性起,还是悲恸。

    李世民的身子动得十分狂热,他黑发四散,眼神迷乱。昨夜在东宫的後遗加诸在此刻的劳,李世民觉得他的身子快要破了,从盘骨之处,是酥软得近乎销魂的一种痛楚。认清这感觉後,就只剩呕心和难受……

    到底是谁逼得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为了尊严,还是为了对皇位的执著……

    他也不知道了。李世民只知他可笑得很,於是脸上也堆起笑意,他如是说:「爹爹……世民的弄得你舒服吗?插完了就别忘了要给我回报……世民已不是当年那无知小儿,被人干了都不晓得拿肉金……如果当年我稍为懂事,早要求你立我为太子……又何需像现下这样为了争取一些小事而被人……」

    李世民说得越来越讽刺,李渊终忍不住扯起他的脑袋、再重重往下摔,让他跌倒在床上。李世民楞了一下,竟马上又下流至极地张开了双腿。儿子变得这麽低贱,李渊实在看得怒不可遏,张口就骂道:「孽种!!你看你现在是什麽模样!!」

    「哈……一个被父亲的……还能怎样人模人样……?」李世民答得风清云淡,也充满了讥讽:「我们一家子都只是禽兽而已,哥哥干弟弟也好,父亲干儿子也好……都不觉得羞耻的……为什麽停下来?反正你都不觉得羞耻……」

    话未说完,李渊热腾腾的肉刃又贯破了他,这次得更狠更快。几乎整根都撤出了,只馀顶处,马上又用力插入,甚至加入两根手指,无情地将世民的撑大。李渊疯狂地大笑起来:「没错!我是在干你!我是在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儿子喜欢被人,我不他,他也会找别人!那我为何不参一腿!哼,李世民,你这烂穴渡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问我取肉金麽?!好……我就付你……最低贱的婊子的价钱……五文钱……你只值五文钱!!!」李渊说罢随手在掉落的衣物中扯下一块玉佩,竟就这样将它塞入世民里,只馀流苏留在外面:「这里够我你千万次了!给我好好地干!告诉我!现在是谁在你!!」

    「……爹爹……是爹爹在世民……是爹爹的在插世民的……」

    说出那种话心里竟是痛也不痛。这倒好……付了钱,就可以干……不拖不欠的……他已经是贱成这样了麽……以後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父亲,都可以侵犯他了……李世民抱住被子,承受著根本是这身躯已无法承受的痛楚。下身被激烈地碰撞,马眼中流出的汁不但弄湿了手,也打湿了被单。赤红的流苏像血一样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挥舞,玉佩刚好压在前列腺的地方,几乎逼得他马上要…………他因为被父亲插弄得太爽,爽得想要……明明是那麽痛,那麽难过……他却还可以达至极乐,没种地……!!

    「痛……啊哈……好痛……」被折腾至此,理智已渐渐丧失,李世民此时只晓得把最片面的感受哀号出来。用他残破沙哑的声线重重覆覆地低呼道:「不要这样……呜……我是你的儿子……我是你的儿子啊……」

    「是哩……世民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该免费给爹爹吧,还收什麽肉金?」李渊残忍地冷笑著,还顺势一顶,顶得世民全身痉挛。这还不止,他一手抓住流苏,毫无警兆便将那玉佩扯出。玉佩上的雕刻刮得世民一阵麻痛,抽了出来,竟已由翠绿成了鲜红,是玉佩上的棱角割伤了他,鲜血随著玉佩滴落流苏,混成一片红。李世民仰头痛呼,甬道猛地紧缩,反是啜得李渊一阵舒爽,也只有更觉得他的儿子是个胚:「别以为这说就会让我心软!你已经让爹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李渊没你这样没种的儿子!」

    迷迷糊糊之中,其实李世民仍下意识掐住根部,不让自己轻易,想挽留他最後一点清明。李渊见了,连忙将他的手抓起反剪身後,挺硬的当下随身体的摆动而拍打於小腹上,龟棱受到刺激,想射的感觉让世民全身一抖。

    「不是已经了贱得流个满地了吗?还装什麽!你不是想要男人的吗?说,爹爹的大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大哥得你更爽了?」

    李渊不但冲刺得更激烈,还握过世民的男物,以横暴的手法紧捏他的龟棱,又扯又搓,只为逼他马上射出液。到了这程度,已经是只有创痛而没有快感了。快感只是在这具被所支配的肉体上。好痛,同时也很爽快……属於父亲的肉刃在他体内穿插著,带来了熟悉不过的感觉……

    「……啊……不……啊哈……」

    李渊在他身後唤著最难听的名字,完全已不是用来唤亲生儿子的叫法了。婊子、杂种、贱狗……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顾伦常,理智在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明知道这是错得离谱的事,还受著生理与心理上的摧残,然而他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变得这样烫热……生至如此,到底还有什麽意义……

    好痛……好痛……

    李世民渐渐连自己呼痛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双唇微微颤动,想叫爹爹放过他,但「爹爹」这两个字已变成了一把利刃,在他喉咙里划出道口子,逼得李世民喷了一口乌血。是他伤痛绝,也是肉体再受不了这样的催折。泪水汗水混和著血,李渊却视如无物,像头公狗般抱著他的腰猛力冲刺。

    接著具体是发生了什麽事,李世民已经不大清楚了。只知眼前一阵红,一阵黑,躯体被视如死物般激烈地摇晃。他的身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李渊手里一掏之下,达到了肉体的高潮。

    「啊呃──」

    热精射到脸上,打湿他的视野。紧接是李渊虎腰一顶,将浓稠的热精都释出。一道紧接一道的,像要把他灌满般洒遍他体内。才一抽出,过多的白汁便从那红肿的中溢出,还一张一合的,就似还未吃够一般。李世民的身子因著过多的弄而不能自控地抽搐,双目呆滞的直望前方。床上一片狼藉,他人里里外外都是和血迹,李渊竟就这样将他重重扔下,任由他像件被被厌倦了的玩物般遗落在床上,只扳过他的头来,将湿脏的肉物插进世民口里,要他清理。李世民已然失去心神,任由那腥臭的肉物在自己嘴里插弄,也反应不来。

    於今李渊的目光中,已全然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有的只剩像在看一副肉玩具的贱视与鄙夷。他从上而下审量著世民,随手撩起在世民脸庞上被黏住的一撮青丝。李渊勾起了残戾的笑来。

    「你看你这是什麽模样?满身都是液,根本根一条在路边任人弄的母狗无异!你这个样子,还配当皇帝麽?!!」李世民双眼微微一睁,还未来得及与李渊对上,就被李渊狠狠掴了一巴掌,整张脸都偏到了一旁去。犹闻李渊在他耳边狠狠地骂道:「打醒了你没有?你这丧心病狂的贱种……」

    没听见世民回答,李渊又泄忿似地来回掴了他几巴掌,打至手也累了,看见李世民喘息不止,才停了下来。

    这刻,李世民终於彻底死心了。李渊这句话割断了他们父子之间仅馀的亲情。除却亲情,本该深种的恨意便汹涌而出!李世民知道眼前这人以後不但不会再视他作儿子,甚至,不会再当他是个人!

    哈……李世民倒怕李渊会继续当自己是儿子,他可受不了用儿子的身份来在这人身下承欢呢……现在可好……他可以全心全意憎恨眼前这个人了……因为当他是条狗般弄和抽打的,并不是他爹爹……

    李世民没有再动,任由脑袋偏到一旁,双目半开合,是开也无力闭也无力。但见李渊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龙袍,那种悠然的举止就似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李渊再没看李世民一眼,临走前,他轻轻道:「世民,明天把帅印交出来。朕要褫革你秦王之位。」

    ……褫位……

    李世民刻下几乎要狂笑出来!

    除去他的亲王之位,就等於说他不再属於李唐宗室!李渊,这主意真好!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剥夺他的兵权,一方面就是可以名正言顺任意他了!

    李世民双目猛睁,腹中坏血又哗啦的喷出。此时躲在屏风後的程知节终於忍不住走出来扶起他,用袖子为他抹去口边乌血。

    「殿下!!」

    李世民这才想起程知节一直在旁,抬头一看,将军平时乐天豪爽的脸孔早已挂上无数泪痕。李世民呆了一下,直接以狂笑掩饰自己悲痛的表情。他反过来捉起程知节的手,搁到胯下乱搓一把。脸上又泛起那几乎像哭的媚笑:「哈……知节,这幕父亲儿子好不好看?是不是看得下面硬了?来,我让你……我让你……」

    「够了!殿下是天策上将,不该这样作贱自己的!!」

    程知节用力抽起被世民捉住的手,转而抓起世民的肩猛地摇晃,就似想摇醒他一样。摇了数下,李世民脸上的媚笑独去了,取而代之是那种痛苦的自嘲。

    「……天策上将?」他轻笑著,出神地望著房间一角,语气出奇地柔和:「就是刚才这个赐我『天策上将』这名号的人,也都口口声声叫我母狗、贱货……!!但他可说得没有错……我这模样……不是贱是什麽──」

    「殿下……!!不要再说了!!」

    「别要再叫我殿下。明天之後,我就什麽都不是了。」李世民静了静止,忽然挥开程知节:「你走,叫其他人也快点离开唐室。我已失势,保不了你们。」

    「不!!我不走!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李世民望著程知节那激动的表情,静默半许,忽然竟冷笑了起来,还笑得越来越烈,笑到气喘了,他如是狂叫道:「好!!杀!!把他们全部都杀!!杀尽这些狗娘养的!!」

    就连程知节都一时被世民吓著了。却见世民目发异光,龇牙咧齿,身子虽静止,表情却癫狂得像一头随时会杀人的野兽!程知节吓得退後了几一步,李世民却继续瞪望前方,已如入无人之境,双目当中,只馀无尽的仇恨!!!

    「哈……说偶是狗吗?我就咬死你们……咬死你们……咬得你们面目全非,身首异处!我要李建成这贱种惨死我手里,我要李渊亲眼看著我这条母狗穿他的龙袍、坐他的皇位!!」

    血气上涌,李世民倏忽眼前一黑。是肉体已到了极限底线,他终於撑不住昏倒过去。不过只要待他一睁眼,他就会彻彻底底变成一头灭绝人性的兽!!其时五月,武德九年,唐室慢慢迈入开国已来最为腥风血雨的岁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