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10

苏蕴之: 鼻尖上的诱惑 1-10

  一.

  “嘿,戎哥,怎么才不到一个钟头就回来了?”半个身子埋在一辆吉普车前盖裡的王铭听见车库门口卷闸门处的动静,回头看了看,见是张霆戎,随便抹了把脸上的汗,精光贼亮的眼睛在张霆戎肚脐下五寸处打了个来回,笑得意味深长“难道戎哥你那裡……只中看啊……”

  王铭和张霆戎他们都在这家名为“五金修理厂”的地方干活儿,五个三十不到的小伙子,没啥别的本事,都还有点手艺:大到汽车,小到水管,电器,只要能赚钱,哪怕叫你去通个下水道,也随叫随到。由于他们技术不错,又踏实肯干,所以在这条街上也算小有名气。张霆戎是三个月前才从家裡那巴掌大的小山沟到这大县城裡来的,还是他三叔和这厂裡的头儿李毅关系不错,听说人手不够把张霆戎弄来的。

  别看张霆戎打小没见过啥世面,但是一双大手灵巧的不得了,在他十几岁的时候邻居家要是水管还是电表坏了,只要喊他一声,这厮二话不说抄起他那宝贝螺丝刀和扳手就答应,这边拧拧,那里弄弄,豁,就修好了——这也是他三叔带他来外面的原因——这小子在这方面颇有天分,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张霆戎在这个修理厂裡年龄算是比较大的。办事可靠,为人也仗义,才来学习了三个月就已经赶上在这儿呆了两年的王铭了,其他人都尊称他一声戎哥。

  要说像这种性格的男人,找个好老婆是不难的,可是眼看张霆戎就要奔三了却还是光棍儿一个。难道是他长得太丑?不,不,恰恰相反,张霆戎干练的小平头下是一张方正的脸,缀满胡茬的坚毅下巴,两道坚毅的浓眉,属于那种越看越有男人味的类型。现在姑娘们的欣赏水淮也跟她们的脾气似的,说变就变,还变得没有章法。十几年前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实巴交的好男人,然后突然就开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现在可好,有流行什么美少年。每次张霆戎看到电视上那些带著假髮花了浓妆比女人还女人的名为“伪娘”的生物时,就渗得慌——浑身起鸡皮疙瘩。在他直愣愣的脑袋裡,这样不男不女有什么好看的?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男人就该像他这种样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留鬍子,剪短髮,干活时撸起袖子,流汗流血不流泪。想起上次来他们厂裡修车那小子,头髮染得那个神奇——生怕别人不知道彩虹是七种颜色!

  这个也就罢了,最最最最不能忍的是上个星期来的那个人模狗样的精英男,远看那个斯文雅致啊,凑近了,我类个去啊,竟然喷了一身香水,熏得张霆戎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哼,香水!哼,臭男人洒什么香水!!??就算你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也不必像女人一般喷

  香水吧!哼!哼!

  (0v0!!好像这货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啊!)

  王铭又乐呵呵地在张霆戎这烧的正旺的邪火上浇了把油,慢悠悠的晃了晃染成漆色的手指:“早洩是病,得治啊!要不哥们给你介绍个好医生,放心放心,绝对不侵犯你隐私……”

  张霆戎嘴角抽了抽,就差没一巴掌呼这小子嘴巴上了,不过看到他满脸黑乎乎的机油,被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冲得五马六道,愣是在脸上作出了一副抽象派画作,于是忍了忍又放下了,一脸嫌恶的说:“妈类个巴子,快把你脸去洗洗,来客人都要被你吓跑了!”

  “大半夜的哪儿来的人啊?”王铭都囔著,抹了把脸,伸手一看,机油混合汗水,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怪味道。张霆戎闻到了那味儿,呲著牙捏住鼻子,把王铭往一边儿赶。王铭见状,立马露出夸张的错愕表情:“什么什么?戎哥,你竟然嫌弃我有味儿?您老每次一出汗都能把住咱隔壁的蟑螂全熏得搬家,你每次进来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你……哎哎,戎哥,我错了,我嘴欠,别别上手啊!”

  王铭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张霆戎一把拽了出来,顺势甩到了牆角。王铭在空中哀叫了几声,砰一声落在了角落裡大家用来睡午觉的军用棉垫子上面。揉了揉被摔得不轻的腰,王铭觉得他妈的自己就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但他也自知理亏,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小心戳到戎哥痛处了啊!



  二.

  张霆戎火也发了,心裡舒坦不少,耻高气扬的瞥了王铭一眼,抓起自己那条灰不溜秋额毛巾,到厂子后头去了。那裡有个小棚子,被大伙儿改装成了简易淋浴房,这三伏天闷得知了都不叫了,每天不冲个凉怎么能行?不过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殊不知凉水对张霆戎来说正好。

  到了棚子裡,张霆戎脱去衣服,露出一副那些在健身房裡锻炼的上班族们绝对没有的腱子肉——结实,紧致,线条流畅,毒辣的阳光将那一块块烤成了漂亮的古铜色。再看那身材,宽腰,窄臀,双腿上肌肉鼓鼓,腹部分明的六块腹肌,充满属于雄性的独有力量。啧啧,这身子,要是做起打桩运动来,定能让身下的人欲仙欲死,爽得不能自已。

  张霆戎熟练的摸住自己的老二,胯下那根巨物现在右手的帮助下一点一点苏醒过来,十八釐米的长度让那狰狞的肉棒几乎贴在了肚皮上,鸡蛋大小的龟头被从顶端缝隙渗出的透明黏液弄得油光发亮。大拇指摸了摸那液体,均匀的涂到柱身上,这可是比润滑液什么好得多的玩意儿。张霆戎的右手快速的动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加重。

  呼赤呼赤的粗喘生让这狭窄葬乱的小淋浴房蒸腾出一股子色情的味道来。随著一声爽到极致的吼声,乳白色的精华溅得到处都是,远处的水泥地和他的肚皮都没能倖免。从这一炮的量来看张霆戎真是积了不少。

  发洩过后的戎哥心裡那股子气儿总算是顺了不少,妈的,妈的,他都不信了,这辈子找不到个能受得了他的人。角落裡凌乱的堆著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袜子什么的,那发出的味道,张霆戎看了看,又撇过头去……

  原来,张霆戎什么都挺好,除了……咳咳,身上有一股子味道。要说吧,这男人谁身上没点儿味儿啊,不都说臭男人臭男人嘛?可是,张霆戎这身上的味道也忒大了点。不流汗的话还在常人能接受的范围内,可这一到夏天,呵呵,就如王铭那小子所说,蟑螂闻了都得歇菜,还别说人家那花骨朵儿似的小姑娘了。

  其实,张霆戎身上这味道真正说起来也不算是臭味,如果不那么“浓郁”的话其实还挺不错,是一种属于男人的特有荷尔蒙。可是不论什么味儿太浓了近身都是遭罪呀!

  他娘可是知道他这缺陷,相亲什么的都不敢选在夏天,可是他儿子不争气呀,竟然是一紧张就出汗的体质。大冬天在火锅店裡看到对面那黄花大闺女含羞带臊的模样,手心突突直冒汗!熏得旁边一圈客人都捂著鼻子走完了,然后呢,呵呵,没有然后了!

  今个儿厂裡们哥们喝了点小酒,才知道张霆戎到现在竟然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麻痹这咋能行?没有比晾著一根大钢炮不让他发挥作用什么的更不可饶恕了!

  于是,不由分说,哥儿几个拉著张霆戎就往市里有名的红灯区走去。这红灯区明面上是一些子理髮店、按摩店呀的正经店铺,可是私底下都做著那么点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为了让人好区分,提供特殊服务的店面晚上门口都打红色的霓虹灯,还必须有熟人介绍才行。

  要说张霆戎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但是今天几杯酒下肚,再加上刘大海打包票说那些小姐绝对没病,就被拽来了,留下年龄最小的王铭看厂子。

  其实张霆戎心裡有点期待,说不好奇那不可能,毕竟光对著那十几寸的小电视撸管没啥意思。

  厂裡的刘大海可是这地方的熟客,带著几人来到了红灯区的一家桑拿房,热情的对那徐老半老,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打著招呼。那老板娘一看是自己的老主顾,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刘大海在趁大家没注意老板娘屁股上捏了一把:“今天我有个兄弟头一次来,可要找你们这裡最好的女娃呀!”

  老板娘娇嗔的看他一眼,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那是自然,保淮你们满意。”

  说著扭著腰,带他们进了一旁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下去后张霆戎才发现这裡还真是别有洞天,地下一层裡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包间,光线调得昏黄,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老板娘在刘大海的嘱咐下,特意带来了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姑娘给还是雏儿的张霆戎。刘大海满意的点点头,别看这小女娃长得清纯,其实床上的本事可是一流,刚好可以给他的好兄弟开开眼界。

  张霆戎看了看这姑娘,觉得模样还说的过去,不过和上个星期来的那个斯文男比还差的远。我去,这个时候怎么想起那倒胃口的骚包香水男,张霆戎晃了晃头,被姑娘含笑牵著手进了房子裡。

  那大学生用娇滴滴的声音告诉张霆戎他叫小丽,得知张霆戎的名字后,立刻在他胸前抓了一把,柔声叫道:戎哥,您可真有男人味!那一声戎哥百转千回柔媚入骨地直叫人起鸡皮疙瘩。让张霆戎第一次觉得妈蛋他的名字是不是很骚啊!

  小丽慢慢的解了自己的最上面的两枚扣子,露出半个雪白雪白好似满头的大胸脯,张霆戎突然就觉得紧张了起来。

  这要遭!

  张霆戎心裡打著鼓,嘴上却先叫小丽去洗个澡。小丽给她抛了个媚眼,转身进了浴室,张霆戎却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要出汗啦!

  毛孔兄,汗腺弟,关键时刻,你们可要努力紧闭!

  可是毛孔和汗腺是能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吗?那必然不能啊,于是,没一阵,屋子裡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浓郁气味。张霆戎眼睛瞥见旁边桌子上搁了一瓶空气清新剂,拿起来就对著腋下大腿什么的一阵猛喷。

  于是,等小丽穿著一件红色半透明的性感内衣从浴室裡出来时,扑面而来的气味差点把她熏死。什么怪味道,体味夹杂的空气清新剂,真是十分难以形容。

  不过这位小姐也是有专业素养的,几乎立马就明白了这味道是戎哥身上发出的,就算难闻也得接待客人呀!思及此,小丽立马调整了一下痛苦的表情,缓缓倒进了戎哥的怀裡。

  娘喂!靠近了以后这气味简直能当杀人武器耶,小丽痛苦不堪,简直面临她的小姐生涯中最最困难的大坎儿——亲还是不亲?

  张霆戎看著身下小姑娘明明厌恶的不得了,却还要强装靠近自己的样子,突然心裡一阵难过,半勃起的下体也biu——一下软了下去。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张霆戎一把推开小丽,穿上短袖就冲了出去,临走前还给那老板娘扔了些钱:“不是小丽的问题,是我自己突然要走了!”

  留下后面拿著钱不知所措的几个人……

  ……

  头上哗哗的凉水终于把张霆戎刚才不太愉快的记忆冲走了。

  算了,不做爱又不会死人,大不了一辈子和自己右手过,张霆戎自我安慰道,擦了擦头髮光著上身回了车库,那边王铭也把最后一辆车修好了。

  “唉,对了,告诉你一声,李哥让你明天下午去绿源区29栋那裡通个下水道顺便把排水管给人家换一下,那老板指名叫你去!”王铭说著递给他一张名片。

  张霆戎手艺算是这裡远近驰名的,指名点他的也不是没有,所以他也没太在意,接过名片看了看上面:温冉。

  张霆戎挠了挠头,好像名字有点熟悉呀!



  三.

  第二天五点,张霆戎胡乱吃了一大碗公捞面,便背上他的宝贝工具箱,坐上公车往城裡的绿源区赶去。

  绿源区是张霆戎所在的M市有名的富人区,他虽然没真正来过这儿,却在街上发的广告单上见过。啧啧,那宣传小册子上的图画印的简直跟仙境一般,碧水蓝天下一栋栋洋了吧唧的别墅,藏在树林子裡,若隐若现的,图画旁边标著四个大字:大隐于市!

  公交只能开到绿源区附近的一站,下了车张霆戎只好认命地背上那工具箱慢悠悠地往前面晃,权当是饭后散步了。

  好不容易走到那富人区门口,还有两条横杠子挡住了他去路。一个穿著警服的年轻保安黑著脸从保卫室裡走了出来。

  “请出示你的证件!”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张霆戎傻眼了,他可没有出门揣著身份证的习惯,不过看他这形象,人家不拦他才叫奇怪呢!平时张霆戎也就是个大大咧咧的糙汉子,还别说这能热死鸟的温度,想著就是出来干活的,上身就穿了件白汗衫,露出整块结实的膀子;下身一件黑色的大马裤,两条黝黑有力的腿下面是一双不伦不类的拖鞋,可以明显看出是坏了一次又黏起来的。

  “兄弟,我就是来给裡面一个叫什么什么来著的老板通下水道的,你看我还拿著工具箱呢!”

  保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还是不鬆口,坚决要他出示证件。

  张霆戎虽然心裡不爽,可也知道人家是拿钱干活的,也没想闹什么的。心裡一边骂著狗眼看人低,一边在身上摸索著有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充数的东西,结果在裤兜的小诺基亚旁边摸到一张硬纸,抽出来一看,是那老板的名片。

  张霆戎把那张揉得皱巴巴的纸塞到了那保安手裡:“给,就是这个温老板找我来给他干活的!要不我当面给他打给电话给你看!”

  保安接过名片,露出一丝惊讶,突然想起来温老板今天回来时的确是叮嘱过他要是有个人来修水管的就放他进来,再给他指一下路,要是他找不到地方就打电话给他。刚才看到这男人不伦不类的打扮,直觉没想到这事,现在晃过神来才明白温老板指的就是这人啊!不想到还罢,想到这小保安就觉得挺惊悚,记忆裡温冉一直是冰冷严肃的,几乎没和他说过话,第一次跟他交代事情竟是因为眼前这邋遢男人!

  “您可以进去!从这条路进去在第四个路口左转然后走到第六个路口在右转,再走过三栋房子后裡面那栋就是!如果找不到你可以给温老板打电话。”保安按下电子按钮,挡在张霆戎跟前的那根白色杠子就收了起来。

  张霆戎嘴角抽了抽,把工具箱往身上凑了凑,踏了进去。

  这些有钱人真是有意思,把自己弄得地方跟监狱似的。而且一栋别墅和一栋别墅之间恨不得隔上那么八丈子远,一看一个个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主儿。张霆戎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虽然谈不上多么富裕,可是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晚上睡觉大家都不锁门的,邻里之间相处和睦,记得小时候,要是张霆戎妈妈打牌忘了做饭,他就随便跑到邻居叔叔婶婶家吃一顿;要是四邻谁做了好吃的,定要给别人家送上一份。说白了,这小子几乎是个吃百家饭长大的野小子,十分看不上这社区裡人的做派。

  一路看一路走,拐了几个弯后,张霆戎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13栋那裡,额角抽搐了一下。这群该死的有钱人,这房子顺序是怎么排的呀?为毛他都走到快20了结果拐弯又变到13了?

  那保安怎么跟他说来著?在第四还是第五个路口左转?

  越想越无语,最后张霆戎还是硬著头皮拨了温冉名片上的电话,电话裡传来的是一个清冷而有磁性的声音。

  “喂?”

  “那个,是温老板吗?我是来给你换水管的那个五金修理厂的,唉,也不知道你们这社区是咋回事?我给迷路了!找不到你的位置啦!再下去天都要黑啦,所以我打个电话问问你啊!”张霆戎没心没肺的说著。

  “…………”那边似乎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声音又响起,“你现在在哪裡?”

  “哦,这裡的房子上标著13。”

  “在那裡等著,我去接你!”说完,电话就挂了。

  张霆戎看著自己的手机还有点发愣,心说这老板不错啊,还来亲自接他。不过转而一想他也是嫌天快黑了了不好吧,毕竟下水道堵了可挺麻烦。那他会不会因为麻烦而少给钱呀?那可不行,他们厂子好不容易傍上这样一个财神,就想在这冤大头身上扣点跑路费出来呢!

  想著想著,远处传来一声鸣笛,一辆黑色的跑车缓缓驶进。张霆戎瞪大眼睛看了看,乖乖,就算他没啥见识但男人骨子裡对名车都是有渴望的,这可是宾利,他一辈子也攒不出个车轮子来!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傻逼了,开著这种车住著这种房子的人都不屑于克扣他们这小市民的工钱,赶紧给人好好干吧!

  车子驶到他跟前,车窗摇了下来,裡面那个男人淡淡的说了句:“上车!”

  张霆戎一看这脸,霎时愣了,卧草!这不是那天那个长的恁好看的香水男么?



  四.

  张霆戎上车之前,犹豫了那么一下,原因无他,就是在这裡站了半会儿,身体开始发汗了。

  眼前这温老板一看就是那种龟毛又洁癖的男人,甚至还给身上喷香水,这这……能受得了他吗?

  “你在磨蹭什么?”温冉皱了皱眉,看愣在那裡不动的张霆戎,冷冷的问了句。

  张霆戎腆著脸笑道:“不是,我这会儿浑身都是臭汗,不是害怕你受不了么?”

  温冉眼裡似乎有什么闪动了一下:“没关系,你上来吧,车裡有可以换的衣服,你换一件再去工作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张霆戎乐呵呵的上了车。本来裡面有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为,但是他一进来,车裡顿时充满了属于男人的浓重荷尔蒙气息,温冉不自在的绞了绞双腿。

  “就在你后背的位置。”

  张霆戎一摸,有个白色的袋子,打开一看裡面有几件和自己身上的汗衫款式相同的衣物,不过么,料子自然是不能比的。

  “这是纯棉的,吸汗,你换上吧!”温冉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张霆戎的错觉,总觉得他的嗓音有些怪怪的。

  想想也是,自己这一身臭汗出的,人家老板都让换了还矫情什么,身上穿的舒服了才好干活么?美滋滋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顺便拿那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换上了新的。啧啧,这高级的就是舒服。

  “老板,没想到这么合适呀!”张霆戎随口感慨道。

  温冉脚一顿,直接踩下了刹车,惯性让张霆戎脑袋差一点磕到前面椅子背上。

  “老板,咋啦?”

  “没什么!”温冉发动了引擎,继续若无其事的开著,张霆戎那神经比钢筋还粗的汉子自然也没有多想。

  毕竟在社区内,没几分钟,便到了。

  温冉带著他进了别墅,张霆戎四处打量著。

  “老板,这么大的地方,就你一个人住吗?”

  “嗯,有钟点工会来做饭,打扫卫生,弄完他们就会走了。你……下午想吃什么,我可以找人一起做了!”

  这下子张霆戎是真的感到受宠若惊了,没想到这香水男看上去拽的不得了,没想到这么好呀!突然抽风似的问道:“老板,你在哪裡开公司啊?”

  温冉:??

  “我早就吃过啦!不过当你员工福利真好啊,我虽然啥都不会,能给你们当保安也行呀!”张霆戎开玩笑道。

  温冉眼睛又闪了闪,抿了下嘴唇,轻轻的吐出一句:“好。”

  但是对方似乎没听到,跟著温冉来到后院,张霆戎又长大了嘴巴,哇塞,竟然有个私人游泳池,虽然不大,也够气派了!

  不过池子裡是干的,张霆戎稍微一想就明白,堵住的就是这裡吧。

  “放心吧,老板,我通过的下水道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保淮你满意!”张霆戎甩了甩膀子,就跳下池子去干活了。

  温冉在旁边看了一小会儿,只见张霆戎把一根管子插进下水道中,开始往裡压水,似乎是想通过水压把葬污压下去,可是半天没有奏效,于是便趴下去打著手电筒观察裡面。眉头皱了皱,就拿出工具箱裡的东西开始拆那管道。

  估计没一两个小时弄不完,温冉默默转身回了别墅,顺便关了后门。他一个人去了车库,打开车门,看到后座上扔的张霆戎那件充满汗味的汗衫,犹豫了片刻,将它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然后回了别墅,上了二楼。

  这间房子是他的私人卧室,除了温冉以外谁也没进来过,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游泳池的那个人在热火朝天的干著活儿。

  看著看著,温冉就觉得身子燥热起来,把张霆戎的汗衫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下面的鸡巴顿时就硬的发疼了,简直比春药还厉害!

  慢慢解开牛仔裤的拉鍊,那不安分的小棍儿早就将黑色棉质内裤顶了起来,顶端的位置也儒湿了一片。先是隔著布料摩擦著自己的肉棒,渐渐的,又觉得不满足了,将内裤褪到脚跟,将整根粉嫩的性器完全露出来。尺寸和正常男人比略微小了些,但颜色健康,形状精緻。

  此时的温冉在窗边站立著,馀光撇著游泳池的某个人,一隻手将自己的脸完全埋进充满张霆戎男性气息的衣物中,另一隻手则快速套弄著自己并不雄壮的肉棒。

  “唔……啊……啊……好舒服……阿戎!”嘴裡发出呢喃的爽到极致的歎息。

  没一会儿,一阵闷哼,温冉射了出来。

  视线在高潮的馀韵中都恍惚了起来,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啊!温冉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银荡过,在窗边盯著另一个男人饥渴的自慰。

  换了个姿势,温冉将张霆戎的汗衫铺在自己的大床上,然后呈狗爬的姿势趴了上去,依然将脸埋进去,但是屁股却翘的高高的。用唾液儒湿了两根手指,温冉摸索著它们塞进了自己的后洞中。一下一下狠命抽动著。

  从隐秘部位传来的快感加上令他发狂的气味,温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隻发情的雌兽,急切的渴望雄性的贯穿和那充满腥膻的精液!

  渐渐的,光是嗅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温冉将汗衫上沾了汗液的透明地方放进嘴裡慢慢吮吸著,想像著不知羞耻的自己在舔著张霆戎身上的汗珠。从机理分明的胸前到腹部,形状流畅的背线到臀肌,味道最浓重的腋下和大腿根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想著想著,温冉的小老二又翘了起来,随著后面手指的插动在前面的被单上一摩一摩的。

  最最重要的就是阿戎胯下的那根了,看张霆戎高挺的大鼻子和雄壮的身材,那裡不用说都肯定是庞然巨物。

  恍惚中,温冉觉得自己正被那人抓著头髮,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操著他的嘴巴,那顶端不断露出点点液体,都被饥渴无比的他吞食的乾乾淨淨。

  终于,阿戎受不了了,狠狠的把肉棒戳进他喉咙裡,喂他喝下最最美味的营养液。

  他,又射了!



  五.

  温冉是在高一的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

  那时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是和自己父亲交好的李家的小公子李璟某天弄来几张没有外包的白板光碟,神神秘秘的说要给他看好东西。

  晚上被李璟带到他家,才知道他父母出去旅游了,保姆也因为家裡有事请了几天假,现在算一个人都没有,就留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少爷。

  打开家庭影院,图画上立刻出来了两个白花花的迭在一起耸动的肉体。没啥剧情,就是正面抽插抽插,背面抽抽插插,然后换个姿势再ooxx!

  毕竟两家都是家教甚严的,虽然嘴上学会了几句荤话,也正式上过生理课,可这么真枪实弹还是第一次。两人都受了不小的衝击,李璟几乎是看了十分钟就受不了的跑进厕所去了。而温冉呢,和李璟完全不同,他发现自己也有衝动,但绝不是那个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的大胸姐姐,而是压在她身上如头黑熊般健壮的墨镜男人。

  他下面又热又痒又难受,微微翘起的小柱儿好像有什么要急于喷出来!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裤裆裡已经潮潮的一片了。

  温冉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些,他生理课是几乎满分的,所以他才比谁都更加清楚他这样的表现根本不正常:男人在兴奋后,阴茎在短时间内鬆弛开来,快速的充血,将血液灌注到海绵体内的静脉血管。充满血液的阴茎海绵体会将阴茎撑起,令阴茎变硬和长,这时,勃起的阴茎就可以较自如地插入女性的阴道中,进行活塞运动——性交了。可是他几乎没有勃起的持续过程,几乎是在硬了的同时就射了。

  可能那个时候温冉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著什么,可是成年后,他才终于完全明白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即使他表面上是别人眼裡的天之骄子:雄厚的家底,过目不忘的本事,最最优异的成绩,以及毕业后建立了自己的公司玩的风生水起。

  可是谁都不知道他承受著多么大的压力!

  无法勃起!不是男人!!

  足以把任何一个骄傲男人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

  他也曾经看过医生,可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医生(扶了扶眼镜):“哦~~~~,无法勃起啊,这其实是挺常见的病,你别有压力呀!”

  温冉:……

  医生:“我看看你的病历啊,精囊、输精管什么的都没有炎症;嗯……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温冉:………………,没有动作。

  医生(贱贱一笑),趁其不备一下子扯了他皮带拉了他裤链,几乎是下一秒温冉的小弟弟就在对方手裡了,动作熟练的简直像某个可以穿著衣服脱内裤的魔术师!

  “唔嗯,颜色粉嫩,一看就没使用过几次,手淫过度也排除了!”医生在旁边小黑板上的某处上又打了个叉叉。

  温冉低著头,强忍住找人做了他的衝动!

  “针灸也试过,理疗也试过,都没有用啊……”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医生都会告诉你一定是心理因素,压力过大啊!”医生突然扬起了头(陶醉状)“可是,我是不会这么说的,枪都上不了膛,怎么可能压力不大!!”

  温冉眼睛闪动了一下。

  医生的脸猛地贴近温冉:“我觉得,你一定是缺乏某种刺激。”

  温冉露出些许疑惑。

  医生又扶了扶眼镜,这时候的他看上去专业又正经:“其实很多人的性爱是需要某种刺激的。根据你的情况,你只有在第一次看片的时候有过射精体验,那是因为初次的刺激什分巨大,之后你再也无法感受到同样程度的刺激。比如说有的人要在前戏中通过打屁股製造适度的疼痛来获得快感;有的人必须置身于某种如强姦一般场景中才能达到高潮;有的人必须和多个人同时做爱;只是恐怕你现在还没找到你的刺激源。”

  温冉若有所思,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看似不靠谱的医生如此有名的原因。

  “小蚊子,既然你对男人有兴趣,那你要不要试试前列腺刺激,很爽的哦,我这裡有很多型号的按摩棒,连黑人尺寸的都有哦!试一试嘛,试一试嘛!”医生嘴角突然咧开!

  霎时有什么碎了一地!

  彭一声,温冉甩门而去。

  医生托著下巴,笑眯眯:“别忘了左拐交费啊!”

  在那之后的半年,温冉在一次意外中总算明白了医生口中所谓的刺激因素。

  那天很不巧,天下著大雨,负责接温冉去上班的胡司机车子又刚好在路上抛锚了,习惯于淮点的他,略微想了想,就决定去坐公车。说起来,自从初中后,他就几乎再也没有坐过这所谓的公共交通工具了。

  刚好赶到早高峰期,温冉几乎是强忍住与陌生人接触的不适感,费尽千辛万苦的挤了上去。

  车又行了几站,又一波人流挤了上来,一个人将温冉一下子推到了角落裡,温冉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只是身子往裡站了站。突然司机一个刹车,温冉往前倒了一倒,一隻大手就趁势捉住了他,摸上了他的腰。

  温冉一惊,腰上的那只手已经开始缓缓抚摸起来。一股噁心涌上心头,妈的,没想到他是个男的还能在公车上遭遇这事。(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公车可是好地方!)

  那人一倾身,将温冉瘦小的身子整个罩在他的怀裡,腾出一隻手来在温冉挺翘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著。这时,一股浓郁的味道钻进温冉的鼻中。

  从面前的玻璃温冉勉强可以辨认出身后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民工,一身热汗明显是兴奋过度。那种腥腥臭臭的汗味,简直比薄荷还浓烈,因为和温冉贴得太近,鼻子嘴巴吐出的气息都要将他整个包围了。

  温冉瞪大了眼……自己的下面,竟然微微抬头了。

  那只咸猪手已经摸到了温冉的裤裆,隔著西装裤,熟练的揉搓了几下,他听到那人猥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嘿嘿,小骚货,你硬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温冉一手肘抡在了那痴汉的脸上,在下一个站口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

  自从知道自己的渴望,温冉每次看见那些身强体壮,毛髮浓密的男人都会下意识的想接近,汲取他们身上的味道,然后回来靠著残留的记忆狠狠自慰。光是抚弄前面是很难达到高潮的,但是按照那该死医生的说法,配合上后穴裡的刺激,往往能让他爽个彻底!

  时间久了,玩弄自己的花样也就多了起来。从跳蛋、串珠到各种型号的按摩棒,温冉都一一尝试过。每次在高潮的恍惚中,温冉都自嘲的想:要是那医生知道他现在有多少性玩具,定会自惭形秽的。

  每当他从高潮中醒来,又会对如此下作的自己产生深深的厌恶。明面上,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甚至为了掩饰他的癖好,还特意买了他并不喜欢的香水喷洒在身上。

  温冉能到五金修理厂也是一次意外,他开车经过那裡时,只是想下去买瓶水,没想到那便利店旁边蹲著一个穿著汗衫的健壮男人,正舒服的吞云吐雾。方正的脸上浓眉大眼,厚唇高鼻,赫然是温冉内心中描摹了无数次的男神形象。

  温冉小心从他身边走过的一瞬间,一阵比以往他所闻到的任何体味都重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汗味混合著烟草和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堪比春药的刺激几乎让温冉怔愣在当场。

  狼狈的跑回车裡,温冉发现他的老二简直要翘上车顶了。隔著黑色的车窗盯著那男人,从车座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跳蛋塞进自己屁股中,然后将频率调到最大,一个人在车裡淫荡的舞蹈著。

  十分钟后,他看到那男人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吐了烟头,转身走进一旁的那个名为“五金修理厂”的店裡。

  然后,温冉的奥迪就坏了。

  然后,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叫张霆戎……未婚。



  六.

  “老板,老板!温老板,你在裡面吗?咋把门给锁了类?”

  突然一阵气震山河的吼声连带砸门的巨大动静把温冉一个激灵从高潮的馀韵中吓醒了过来。他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把张霆戎锁在后院裡头了。

  随手抓起枕巾擦拭乾淨自己泥泞一片的下体,慌慌张张的套上裤子,温冉又最后照了次镜子发现自己的确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才跑下楼去给那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开门。

  “老板,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呀?”张霆戎走进屋子,打趣道,打量了老板几眼,挠挠头,“老板你刚才干啥去啦?脸咋这么红类?”

  温冉身子顿时僵住了:“嗯……我车子出了点问题,就,就去前面车库裡看了看,不小心把你忘了!”

  张霆戎点点头:“哦,原来如此。您要是车子出了问题可一定来我们五金修理厂呀!”

  温冉连忙说是。

  “对了,老板,你有孩子吗?”张霆戎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温冉立刻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了点,脑子也有些混乱,他,他怎么会突然问我有没有孩子?

  “没,没有,怎么了?”温冉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

  “喔,那就奇了怪了,你家那个游泳池裡的下水道啊……”张霆戎露出无奈的表情,“我还想著是哪个怂孩子干的呢!您知道不,我掏出这么大一颗皮球来,真不知道是怎么塞进这么小的洞裡的?”张霆戎用手比划了一下,著实夸张。

  “那家伙还塞得老深,为了把这个东西弄出来,我把你加那管道好长一截都给截断啦!今天不知道是这情况,也没带备用的管道,我明天再来给你弄吧,真不好意思啊?”

  温冉压下心裡的喜悦,淡淡的问:“还得几天。”

  “要是我明天早上来呢,估计到下午就能弄完了;要是下午来呢,就还得两天。”

  “那就下午来!”温冉立刻说,话刚出口又觉得自己太著急了,

  “唉……那个 ,我白天有事不在。”

  张霆戎理解的点头,一边笑著往门外走,一边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忙人么!我看天也不早了,那我先走了啊!”

  “我送你!”

  张霆戎愣了一下,摸摸自己脑袋上扎手的头髮茬,再次感慨这真是史无前例的好老板(好小受吧!)“也好,要不我还得半天找路呢!”

  等上了车,张霆戎突然想起一茬:“诶,老板,我的那件汗衫呢?”

  温冉:“…………我嫌味儿太大,刚才给扔啦,你身上那个就作为补偿吧!”

  张霆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确味儿大。

  临到社区门口下车时,张霆戎顺口叮嘱温冉:“老板,我觉得一定有哪家野小子跑到你后院去了,下次逮到了一定要好好打他屁股!”

  温冉:“………………………………………,好。”

  看著张霆戎的背影,温冉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又开始不安分的小肉棍啊,没出息呀,竟然因为对方的最后一句话又兴奋了!

  第二天,张霆戎背了一个巨大的工具箱过来了,这时,他发现,后院的游泳池边竟然多了一把小躺椅和一个撑著伞的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摆了一杯红豔豔的……西瓜汁!!

  温冉从背后飘过:“累的时候可以在那裡歇会儿,好好干!”

  张霆戎内心被感动的泪牛满面,温老板,我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去您老公司当员工啊啊!!那可是他最喜欢的西瓜汁啊。别看张霆戎长得五大三粗的,其实他却默默萌著吃甜的东西,像西瓜这种香甜又多汁还兼具清凉解暑功能的水果绝逼是他夏日的最爱啊!他吃瓜时只用切两刀,一次就能吃俩囫抡的。

  张霆戎一看这待遇,那干劲十足的类,哼赤哼赤的就开始忙活了,一个小时后,就把底下那一截子的管子重新装好,拧上了螺丝,涂上了特製的胶水,就差风乾了。擦了擦头上了汗,瞄了眼旁边在和他欢快招手的躺椅和西瓜汁,果断决定,去休息一会儿吧。

  一杯西瓜汁下肚,张霆戎背著手惬意的躺在躺椅上,吹著小风。麻痹,这才是人生!真是舒服的让人想睡觉,然后……这货头一歪,就真的睡过去了!

  十分钟后,一个阴影附上了他的身子,温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已经睡死过去的张霆戎跟前,静静的看著他。用温柔无比的,满含痴迷的眼神。

  慢慢跪倒在这个在他心裡几乎是神一般的男人面前——只有他的味道能让他肆无忌惮的勃起,能让他真真正正的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男人!

  先是颤抖的摸上了张霆戎紧闭的眼睛,然后捏了捏那大而挺翘的鼻子,接著来到那厚实的却因为长期风乾日晒而有些乾裂的嘴唇。

  吻上去的感觉一定好的受不了,温冉这样想。他拼命告诉自己是阿戎嘴角都干出硬皮皮来了,自己只是想给他滋润一下,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温冉吞咽下去几口,然后慢慢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上了对方的。

  因为睡著而微微张开的嘴裡还带著一点点西瓜的甜味,温冉几乎是刚贴上对方的一瞬间就捨不得撒嘴了。慢慢舔舐著对方的牙齿,然后轻轻使了点劲儿,把那两排拦路虎顶开,勾住对方的舌头,慢慢吸吮著。

  怎么会有这么香甜的口水,温冉觉得自己要疯了,开始疯狂的在张霆戎的嘴裡汲取营养液,直道对方发出一声闷哼,温冉才赶紧鬆开嘴,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大了些。两张红豔豔的嘴唇分开时拉出几条长长的唾液丝,银光闪闪的,看上去淫靡无比。

  温冉擦了擦嘴,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不那一点点药粉的药性恐怕制不住阿戎了。

  也就只歇了几秒,温冉伸手把张霆戎的汗衫撩了上去,露出整块结实无比的胸膛。正中生有一丛卷曲的毛髮,当尾一直延伸的肚脐的上方,两颗大黑豆躺在毛髮从中,胸肌饱满,腹肌分明,看得温冉都呆了。

  鼻子贴近那裡,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直达脑髓,爽的温冉下面的小鸡巴立马涨得生疼,暂时忍住去抚慰那裡的衝动,温冉决定先好好享用眼前这美味无比的大餐。

  没错,对温冉来说,这刚刚干完活流了一身臭汗的糙汉子正像一道被精心烹製过的菜肴,就等著他选择从哪裡下口了。

  他先是用舌头把身上残留的汗珠都舔了个乾乾淨淨,然后用牙齿扯住阿戎的胸毛玩了个够本,接著转战了阵地。

  只见他先伸出舌头舔了舔其中的一颗乳头,然后又重重吸吮了一下,那颗小东西立马颤巍巍的立起来了。这奇异的变化看得温冉是玩心大起,对著其中的一颗又是吸又是舔,再拿手指拨弄拨弄,捻几下,乳头立马就硬如石子了。

  玩著玩著,温冉觉得自己的胸前也开始痒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痒到让他无法忽视那种焦躁的骚动感。将自己的衣服也拉起来,拿起阿戎的一隻大手在他胸前打著圈儿淹没,那指肚上的硬茧霎时把温冉眼泪都刺激出来了。晚了几分钟,温冉又觉得不满足了,乾脆小心的跨过躺椅,保持不压倒张霆戎的姿势,身子和他面对面贴著,然后用自己柔嫩粉嫩的小红樱去蹭那硬邦邦的黑石子儿。

  “哦……阿戎……好爽,好舒服……”温冉不断从喉咙裡挤出轻微的歎息。

  等到骚浪的乳头总算止住了痒,温冉从他身上跨下来,激动的去解阿戎的裤子。张霆戎同志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遭遇,所以穿了件极容易脱掉的黑色短裤,温冉很轻易的就把那根宝贝拖了出来。

  用手上下撸动著,让那沉睡的凶器完全苏醒过来。等到张霆戎完全勃起的时候,温冉的肉棒已经一败涂地,淫水流的恐怕能淌成一条小溪。

  眼前的那根肉棒是那么雄伟,巨大!接近二十釐米的长度,几乎比他最粗的那根按摩棒还要粗,红豔豔的龟头油的发亮,怒涨的茎身上青筋暴起,更把它衬的可怖无比,整个散发著浓浓的侵略性。更重要的是,这裡几乎是张霆戎身上体味最最重的地方,把温冉迷的脑袋都有些混吨了。

  他掏出自己的肉棒,一边自慰,一边把眼前朝思暮想的那肉棒放进嘴裡细细品味著。

  “唔嗯……好棒!”温冉眼神迷离模糊不清的说著,口中肉棒的滋味简直棒透了,他的舌头似乎能感受到粗壮的茎身上鼓鼓跳动的筋脉,舌尖则是时不时钻进龟头前端的裂缝中,从马眼中不断汲取那在他眼裡比蜂蜜还好吃的甜蜜液体。

  不满足,好不满足!好空虚!

  温冉难耐的绞著双腿,这种空虚是从他后穴中传来的,好像有千万隻小蚂蚁在裡面慢慢爬动,弄得他都要难受死了。伸手一摸,那早已鬆软微张的穴口有好多水,简直快比他前面流的还多了,温冉的眼睛都已经被刺激的发红了。他好后悔没有从上面拿一根按摩棒下来,现在搞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真是痛不欲生。

  温冉是不敢现在就骑上这根大肉棒的,因为他知道那凶器一塞进自己的屁眼裡,他一定会立马化身成不知廉耻的淫兽,拼命上下晃动到阿戎清醒过来为止。

  他再次小心的跨过阿戎,用自己深深的屁股缝夹住那肉棒的一部分,然后轻轻的摩擦著,哎,能隔靴搔痒也比吃不到要好呀!

  看著身下的阿戎,温冉觉得自己心裡柔柔的都要化成一滩春水了,一边轻轻扭动著屁股,一边俯下身子去,继续亲吻阿戎。

  睡梦裡,张霆戎的面前摆了好大一桌大餐,他兴奋的不得了,便坐在桌子边,拿起一个油汪汪的鸡腿,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

  温冉舌头被狠狠咬了一下,这一下疼的他肉棒都一下子萎了,然后,他感到股缝裡一热,一股液体射了出来。

  眼泪汪汪的捂著嘴巴,温冉狠狠的瞪了几眼张霆戎,再来一炮肯定是不行了,给阿戎擦了擦身子,温冉愤愤离去!

  妈的,连玩按摩棒的心情都没了!该死的阿戎!!

  二十分钟后,阿戎悠悠转醒。

  “啊啊啊啊啊,我怎么睡过去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温老板!!……………老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干活睡觉,扣你一成工资!”温冉狠狠白他一眼!

  “对不起,我错了!!老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对了,你说话声音怎么怪怪的,简直像舌头在漏风啊!”

  “扣两成!!!”

  “……………………”



  七.

  张霆戎觉得今天真是他娘的倒楣透了,干活睡著了不说,竟然还被扣了工资,那可是白花花的票子啊,他吃饭喝水抽烟的源头啊!

  王铭刘大海他们看见戎哥一脸垂头丧气的回来,连问怎么了,张霆戎哀歎一声,讲了自己的遭遇。

  同样没心没肺的刘大海一巴掌拍他肩膀上,大大咧咧的安慰:“没事,明天表现好点说不定钱就回来了!”

  倒是王铭脸色有些古怪,张霆戎看他神色,纳闷:“你小子咋啦,一脸被屎塞住的表情,难受就去茅坑啊!”

  王铭半晌还是把那句“你老板也对你个破修理工太好了吧,这是干活还是追人那!”给咽了回去。

  第二天张霆戎早早就背上他的工具箱出发了,这回他都没和王铭一起出去吃面,就因为温冉昨天晚上给他发短信说今天叫他早点到他那儿吃。

  王铭看著张霆戎乐滋滋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简直像一块送上去给人啃的大骨头。再想到他身上那熏得人能口吐白沫的体味,绝逼还是快被狗啃过的骨头,真给那温老板跪了,这得口味多重啊!

  此时,重口味老板正和张霆戎坐在他家别墅裡那张漂亮的大理石餐桌上享用美好的晚餐。

  张霆戎嘿嘿笑著:“真是不好意思啦,老板,我昨天都没好好干活,你还请我吃饭。”

  温冉看他那明明都被饭菜的香味勾的受不了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为了今天这顿饭他可真是下足了“功夫”!

  “没事,反正我成天一个人吃饭了没意思。你们干活很辛苦,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张霆戎纳闷:“怎么你成天一个人呢?难道你还没娶老婆?”不该呀,这么好看一隻金龟,要是自己是个女人绝对往上贴啊!

  温冉手顿了一下:“没,没遇到合适的。”

  张霆戎点点头:“和我一样啊,我也没遇到合适的。哎,你说找个好老婆咋这么难那?”

  为了堵住他的嘴,温冉递给张霆戎一大碗按得瓷实的米饭,然后转身去酒柜裡摸了两个杯子和一瓶印著英文字母的酒才回来。

  张霆戎眼睛亮了亮,没想到温老板也是性情中人,吃饭时就点小酒才算完整的一顿饭嘛。

  两人一人倒了些,张霆戎抿了口,眯了眯眼,不愧是洋玩意儿,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够劲!

  今天的饭菜真是太合张霆戎的口味了,只是那油光发亮的红烧肘子和沾著满满蒜泥的白切肉都快让张霆戎把自己的舌头吞了,还更别说用来清口的上汤娃娃菜和鲜美的无法形容奶油鲫鱼汤。

  “老板,这些东西都是你做的吗?”张霆戎美滋滋的舀了些肘子那浓稠的汤汁,拌到米饭上,把一碗米饭弄得红亮亮的,看起来就特别让人有食欲。塞一口在嘴裡,呜啊,真是人间美味,肉汤泡饭是心头肉啊!

  温冉盛了一小碗汤,点了点头,他从小就很喜欢做东西,光是按照菜谱就能做出媲美大厨的美味饭菜。

  张霆戎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老板真是好手艺!我还想著你们这些大老板天天都去什么五星级酒店呢!”

  温冉听到心爱的男人夸奖他,心裡有些窃喜,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再说也不能光工作,也得享受生活么。”

  这句话深得张霆戎心,他一口气喝完一杯酒,擦了擦嘴,把杯子彭一下放在桌子上:“哈哈,老板,要是谁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啊!”

  话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张霆戎挠了挠脸,呀,这酒劲儿有点大,自己好像说错话啦。

  “对,对不起啊,老板,我看你做饭做的这么好,一时说茬嘴啦,你别听我放屁啊!我没有把你当女人的意思呀。”张霆戎小心的解释。

  温冉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你的意思死我要是个女人,你会娶我吗?”

  张霆戎直觉他在开玩笑,想也没想就回答:“娶啊,怎么不娶。老子还没见过你这么好的呢!”

  就是呀,温冉长得俊,手艺好,还多金,最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嫌弃过张霆戎的体味。其实像这种自身有缺陷的孩子内心都是非常敏感脆弱滴,就跟作者的节操似的一碰就会碎一地。

  张霆戎这熊孩子别看神经堪比钢筋,可还是因为别人的嫌恶受过不少伤害滴。至少温老板是他目前为止遇到的除了他父母以外唯一一个没靠近他就反射性退一步的人。哪怕他干活弄得是汗流浃背温冉也没有对他的汗味表现出任何异议。短短的两天相处让张霆戎觉得十分舒服,十分自然,自然到张霆戎在这个人面前都快忘了自己有体味这件事。

  一时,两人都觉得心跳有些加速。不过对男男之事毫无所知的张霆戎同志只当自己是酒喝多了,血压有点高。

  扒光碗裡的最后一点米饭,一抬头,看到一双白皙好看的手又递给他一碗:“吃吧,知道你还没饱!”嘴角还挂著一丝温和的笑意。

  张霆戎愣愣的接过米饭,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冷冰冰的温老板露出笑容,一时脑袋有些晕。真好看呀,好看到张霆戎都想不出什谩酢醮形容啦,总之就是好看的不得了。

  迷迷糊糊中,张霆戎想:要是真能娶到这样一个老婆,该多好呐!

  然后,砰一声,他的头就磕在桌子上了,没一会儿,就发出重重如雷的鼾声。

  温冉温柔的看著他,今天,他把药放酒裡啦,昨天没喝到阿戎的营养液,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八.

  温冉哼赤哼赤的把那头睡得呼呼的男人拖到了沙发上,累的小脸都有些青了。真是重得跟头大黑熊似的。

  不过这说明了他家男人又高又强壮,温冉想著想著,脸就又有些红了。用脸贴上去蹭蹭对方,那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弄得他脸痒痒的,再蹭几下,就换成舌头了。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像只不知羞耻的小狗狗,简直无法控制住自己。不过有点记仇的温老板还记得昨天张霆戎在睡梦裡咬了自己的事,小孩子气的捏住他的鼻子,张霆戎脸被涨得通红,然后只好张开嘴巴呼气。

  温冉冷豔一笑,堵住了他的嘴巴,正好,都不用我捏你下巴了,但是温冉也只是堵了那么几秒,可没真捨得让阿戎难受,转而含住对方的舌头慢慢吸吮著,还轻轻咬了几下。

  衣服又很自然的被撩起了,温冉真的很喜欢阿戎胸前的两颗饱满的黑豆,昨天没玩过瘾,今天端的是把十八般武艺都拿出来了,揉,捏,掐,舔,捻,弄得右边一颗比另一颗大了一倍不止。

  看到眼前男神衣冠不整的美景,温冉赶紧拿出早已淮备好的高图元数码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了个彻底。

  终于,到了关键的位置,温冉将那根宝贝大肉肠放了出来,肉棒已经有点蓄势待发了,不过经过温冉在全身上下这么舔弄,神仙也得硬了。也许是有了经验,温冉今天比昨天更加大胆,昨天只是把张霆戎的短裤褪下来一丁点,今天就把整件都脱了,连同鞋子一起。

  现在的阿戎全身只著一件汗衫,还被推倒了肩膀上,温冉尽情的欣赏的阿戎结实漂亮的身体,时而抚摸,时而舔弄,玩得不亦乐乎。

  约莫二十分钟,温冉才觉得已经拍的差不多,够他看好久了,才歎息著放下了摄像机,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精緻的小肉棍儿早就在看到阿戎的裸体后就叫嚣著要发洩了,从阿戎身边的沙发缝裡摸出一根按摩棒来,这是他昨天晚上就淮备好的,蹲在旁边,用手指在阿戎嘴巴裡搅动几下,然后红著脸伸到背后给自己做润滑。

  温冉觉得这样的自己好色情,好银荡,简直像阿戎在用那带著老茧的粗大手指在小穴裡抽插的错觉。他会怎么样呢,是一根一根增加,还是直接就粗鲁的插进来搅动?那自己小菊洞的内壁一定会恬不知耻的紧紧吸住他,还会分泌出大量的骚水儿来。这样,阿戎一动起来肯定能带出扑赤扑赤的水声。

  这样的幻想简直让温冉要受不了了,赶紧把那根粉红色半透明的按摩棒抵在入口处,身子稍微一放鬆,就把那并不粗大的一根吸了进去。这根按摩棒是温冉的新宠,虽然不够粗大,但是功能强大,不但能震动,还能前后抽插,前面头部能在肉洞裡做各个方位的活动,每次都把温冉能爽的哭出来。

  等到那根完全进去,打开开关,调了个比较小的频率,温冉也爬上了沙发,跪在阿戎两腿间。抬起他的一条腿,摩挲著上面黑黝黝的毛髮。

  抬起其中一条腿,温冉把阿戎的大脚贴在脸上蹭了蹭,阿戎老是喜欢穿拖鞋,所以脚上也没啥捂出来的臭味,但是一般男人脚上的味道还是很浓郁的。温冉明知道自己现在变态极了,还是忍不住把阿戎的脚趾放进嘴裡细细品味。

  唔嗯,和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呢,更咸更浓郁,但是温冉觉得好喜欢。当舔到脚心时,温冉感到身下昏迷的男人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觉得痒了,害怕把他弄醒,温冉只好可惜的放过了这裡。

  等用口水把两隻大脚丫子都吃的乾乾淨淨,温冉又起了坏心思。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然后掰开对方的两颗脚趾夹住自己的乳头,想像著阿戎用身上所有的可以玩弄的地方折辱自己的场景。

  沿著腿一路向上亲吻,终于,到了一片茂盛的黑森林中那个最最重要的地方。

  温冉舔了舔嘴角,主菜什么的,他一向喜欢留到最后再享用啊!

  一隻手握住大肉棒的根部,入手温暖的触感和茎身上勃动的筋脉让温冉心神摇弋。连忙低下头虔诚地亲亲大肉棒的尖端,又伸出红红的舌尖舔了舔那裂缝,阿戎的巨棒立刻不受控制的抖了抖,挤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

  温冉笑了笑,阿戎啊,就算昏迷中也被自己弄得这么兴奋呢,真好!

  用舌头把渗出的美味液体尽数勾进嘴中,细细品味著。然后捏住阿戎肉棒的顶端,把那根立了起来,从棍儿的根部从下到上一下一下慢慢舔著,看他吃的香甜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馋嘴的小孩在舔吃冰糖葫芦呢。

  阿戎“油条”巨大,旁边两颗“卤蛋”也不容小觑。圆滚滚沉甸甸的,随著油条的抖动一颤一颤,立刻就吸引了温冉的注意。温冉坏心的捏弄著阿戎的那裡,感受著软软却有弹性的奇妙触感,将头埋进阿戎的胯下,将其中一颗蛋蛋放进嘴裡吸吮,阿戎模模糊糊发出舒爽的哼声。

  唔嗯,好饱满好多汁的感觉,温冉脸颊红的能把这卤蛋蒸熟。裡面一定满满聚集了阿戎的种子,就待最后像炮弹一般全部发射出来。这样大的两颗,随著阿戎胯部的的大力挺动,一定会每次都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啪的银荡声音,把屁股拍打的又红又肿,小穴被震得又酥又麻。自己一定会爽的发出更加不知廉耻的浪叫,引得阿戎越发狠狠的惩罚自己!

  还有这卤蛋旁边的黑色绒毛,虽然没有阿戎头上的硬茬那么扎人,但要是阿戎来一次狠狠的深根插入,毛毛挨上佈满褶皱却被阿戎的肉棒撑得开开的菊洞边缘,绝对痒的能让自己哭出来。

  温冉被自己淫靡的幻想弄得愈发饥渴起来,赶忙伸到后面,将那按摩棒开大了两档,抽动的频率立刻大了起来,温冉腰一软,差点倒了下去。

  勉强稳住身子,温冉扶著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肉棍颤颤巍巍的和阿戎的大兄弟碰了碰头,那比自己体温高了一截的触感让人著迷。温冉握住两人的肉棒,开始摩擦著为两人打起手枪来。

  现在的画面无比香豔,温冉跪在阿戎双腿间,肉棍翘的老高,被自己的两隻手和阿戎的贴在一起,拼命的磨蹭个不停,屁股后面小洞裡的按摩棒已经被吞到了根部,只留一小个粉红的头头时隐时现。温冉身子爽的绷得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嘴裡不断发出舒服的呢喃。

  “阿戎,阿戎,你的好大……好烫,……呜呜,好喜欢。”

  “呜哇,不行啦……阿戎,要射了,要射了。…………阿戎,你的肉棒也开始抖了呢,是不是也要射了……我们,我们一起射………”

  说完,温冉手鬆开两人的肉棒,把身后的按摩棒猛地开到最大,然后弯腰把阿戎的大肉棍整根吞了进去,喉咙放鬆,让阿戎能达到他的最深处,然后喉咙一阵猛缩。这是温冉在网上偷偷学到的方法,真正实践起来比想像中更加难受,可是在几欲窒息中也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好像自己把生命交在对方手中,对方只要一个挺身就能让到达天堂。

  后洞剧烈收缩起来,前列腺刺激的高潮毫无预兆的吞没了他,与此同时,深埋在温冉喉咙裡的巨龙也剧烈颤动了几下,开始喷射白浆。温冉后面的小洞剧烈的痉挛,前面的小嘴则无意识的大口吞咽著阿戎的精液,肛门和喉咙裡,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快感将温冉推上了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境界。温冉一向精明的脑袋空白了好久,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幸好这时沙发上的阿戎被压得难受,动了动,才把温冉的意识唤了回来。

  温冉赶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用舌头把阿戎葬乱的下体清理乾淨,才温柔的开始给他穿衣服。拿到阿戎的内裤时,温冉强忍住把这条东西藏起来的衝动,可是那上面散发著比阿戎的汗衫更浓郁更勾人的味道,真让温冉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的结果是温冉又把阿戎吸硬了一次,这回他没有饥渴的把阿戎的牛奶吞乾淨,而是留了一些洒在那件珍藏的汗衫上,留著自己晚上再享有。

  等到晚上九点,阿戎缓缓睁眼时,整个人都傻了!

  啊啊啊啊啊!!!!老子怎么又睡著了?

  不过,今天的温冉吃饱喝足,小脸被滋润滴特别特别容光焕发。大手一挥,把责任全揽自己身上了:“今天是我不小心把你灌醉的,我不知道那洋酒后劲儿那么大,为了赔罪,昨日说扣你工资的事就不算了!”

  于是阿戎霎时就拜倒在了温老板的牛仔裤下,这绝逼是世界第一大好人啊!

  “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修好!”张霆戎同志指天发誓。

  温冉勾了勾嘴角,我也很期待明天啊,明天玩什么呢?



  九.

  张霆戎走回去的时候觉得脚步有点虚,这感觉就跟自己对著厂裡那个巴掌大的小彩电撸了一整天似的。

  张霆戎拍了拍脑袋,把这归因于醉酒带来的后遗症,回到厂裡,张霆戎自然又是把今天的经历讲了一遍。

  今天李毅刚好也在,这厂长大人平时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霆戎他们的技术都是他手把手教的,大家都对这位温和又技艺高超的厂长大人尊敬不已。王铭曾偷偷告诉过张霆戎,厂长的技术别说修车了,修飞机装甲车一类的都没什么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却在这个并不算繁华的城市裡开了间修理厂安安心心的做活儿。听到张霆戎的遭遇,李毅扯著嘴角微不可查的笑了笑,便溜达著出去了吹夜风了。

  刘大海则是十分羡慕张霆戎的好运。

  看著张霆戎一副乐滋滋的样子,王铭真的很想把他脑袋弄开看看裡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机油!(基友0vO)麻痹这揍是典型的器大无脑,回来时还说自己喝多了腿软呢,怕是快被那狐狸精吸干了吧。(某狐狸精正陶醉在沾满了阿戎那个啥的汗衫中,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真为这厮的智商捉急!王铭恨恨的想:要是,要是所有活儿大的人都是这种脑子,他,他……宁愿……麻痹誓不敢乱髮啊,这可关心到以后的性福啊!王铭小受愤而起立,拽著张霆戎就到后院裡去了。

  “咋啦咋啦,你今个儿不对劲儿啊!”张霆戎十分纳闷。

  王铭斟酌了一下:“那个,戎哥,你对那个温老板是怎么想的?”

  张霆戎一提起他立马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温老板可好啦,长得俊不说,对待职工更是好,我没做好也不扣我工资,我以后要是失业了就一定要去他公司,别的不行,做个保安也好啊。对了,他做的饭也可香了,我妈都没他做的那么好类……”

  王铭霎时觉得一道雷批到了自己头上,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把对方简直夸成一朵花儿了,看著夸老婆的架势,戎哥你还是个直男吗?那温老板真是我辈楷模,这才几天就把戎哥这个除了有点体味外其它都是一级棒的优质小攻给收服了。得得得,指不定人家还把戎哥身上的汗臭当情趣呢(世界永远不缺真相帝),不过以戎哥这榆木脑袋想开窍太难了,我就做回好人帮帮你们吧!

  “戎哥,那个啥,我给你提个醒啊,你也别问为什么,兄弟我绝对不会害你。明天到了那老板家裡一点食物和水都不要碰,你看看那老板做什么?”

  张霆戎这回是听出点味儿来了:“什么,小子,你说温老板下药害我!?”说著就想掳袖子去揍这口不择言的小子。

  王铭真是一口老血憋在喉头,这还没怎么样的都淮备教训兄弟了!

  他一个闪身窜了老远,“得得得,我可没这么说,是你随意理解的,我就是给你个建议,你爱听不听!”说完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张霆戎一个人气哼哼的:“臭小子胡说八道,给我下药,图什么啊!我还能跟个大姑娘似的失身啊?(……)”说完也回去睡觉了。

  当第四次张霆戎踏进温冉的家时就觉得浑身不对付了,原因无他,都是王铭那狗小子的话,弄得张霆戎特别紧张,要是温冉真的给他点东西,他吃还是不吃啊!

  所幸温冉今天也没让他吃饭和西瓜汁什么,张霆戎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还隐隐有些失望。

  忽略掉心中怪异的感觉,张霆戎赶紧奔赴游泳池干活,由于两天都没好好干了,所以今天张霆戎特别特别卖力。麻溜的组合管道,拧合,黏合,手都不用看工具箱,随便一摸就能立马拿到自己想要的工具,眼神专注,动作熟练。

  二楼的温冉正趴在窗上,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著盯著游泳池裡的那个男人,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了,温冉看著张霆戎这么乐在其中的干著,第一次有了就这么看著什么也不做就很好了的想法。(你确定不是为了让你家小攻多留点汗再好好享用神马的??)

  转眼间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等温冉回过神来才发现时间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眨了眨眼睛,下了楼去,给坐在排水管道般呼赤呼赤喘气的男人送去一杯白开水,当然是加了料的。

  显然温冉对张霆戎的智商有很清楚的认识,知道下药这种事情只能是最后一次了,再这样对方必然会起疑的,以后还得再想办法,不过,现在是现在,这么大一块肥肉摆在眼前,叫温冉这个从商已久的老狐狸不吃怎么可能。

  张霆戎正渴得要命,见到温老板那杯跟及时雨的白开水后顿时眼睛发亮,看著温冉暗自好笑,真像只见到了主人的大型犬类啊!正当张霆戎想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的时候,突然顿住了,王铭的话在耳边又迴响起来。

  要不,要不,试一试,张霆戎犹豫了片刻,下定了决心,装作不经意的把杯子放到一边,对温冉笑著说:“我就差最后一点了,弄完了再喝。”

  温冉点了点头,也没起疑,转身回屋去了。张霆戎纠结了十来分钟,还是默默的把那杯水倒进了刚刚修好的下水道裡,然后躺在游泳池底,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张霆戎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有一个温热的躯体靠近了他,张霆戎知道那肯定是温冉,但是对方并没有叫醒他,而是蹲到他身边,半天没有动静。

  张霆戎突然觉得有些紧张,温老板……这是想干啥类?

  下一秒,张霆戎就知道他想干嘛啦,因为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接著一个滑溜溜软乎乎的东西便钻了进来。



  十.

  张霆戎真是把这辈子的意志都用到这一刻了,才让自己没叫出声来。浑身紧绷著,感受著嘴裡那根灵蛇一般的东西细细舔过他的口腔、牙床。然后热情邀请著他的舌头,和他一起共舞起来。

  温冉大口大口吸吮著张霆戎嘴裡的津液,那种急切与渴望弄的张霆戎觉得自己下身一紧。

  男人毕竟是忠实于自己欲望的动物,他再怎么紧张,该有的反应却一点也压抑不住。

  终于,温冉放弃了他的嘴,转战到张霆戎的身体上。张霆戎咬著牙忍著温冉在他的身上又摸又吸又舔,身上爽了脑袋裡却快被搅成一团浆糊了:为什么,温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心裡隐隐有了答案,可是张霆戎却不太敢相信。毕竟人家是个高高在上的大老板,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修理工而已。况且他从小到大都因为过重的体味受了太多的嫌弃,温老板他竟然能受得了自己?

  更更更让张霆戎吃惊的是温冉是个男人,自己也是个男人,这男人和男人,怎么搞啊?

  在张霆戎胡思乱想之际,温冉已经顺著胸前舔到了肚脐处,一边舔嘴裡一边咕脓不清的说著:“阿戎,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味道。”

  虽然声音模糊,但是张霆戎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温冉的这句话,这是魔咒,如一把利剑似的猛地戳进了张霆戎的心窝子裡。张霆戎突然就觉得眼眶有点热,他突然就想了前些日子那个还没亲上他的嘴就快吐了的小丽小姐,想起了以前无数次被男男女女或厌恶或排斥或挤兑或嘲讽的经历。

  那时,他就在心裡向老天发誓,如果有一个人愿意毫无芥蒂的接受他这个最大的缺陷,那么即使她不漂亮,不勤劳,他也一定会把她当做世界上最好的老婆去尽力疼爱!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对他甘之如饴!

  那些嫌恶的嘴脸只因为身上的这个人全部被打成碎片!突然,张霆戎好想抱抱趴在他身上像只小狗般舔来舔去的人,即使,他是个男人。

  正当张霆戎淮备按照所想去行动时,突然觉得屁股一凉,原来是短裤被温冉扯掉了。张霆戎忍住去抱他的欲望,看看自家可爱的老板还能做点什么。

  然后,温冉便跨过张霆戎的身子,把早已润滑好的穴口挨到了阿戎冲天的大肉棒。没错,温冉终于决定真枪实弹的来一次了:因为今天阿戎就会把排水管修好,下一次再相见不知还得用什么样的理由,最后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放纵一下。每天看看摸摸只会让温冉那银荡的身体越发欲求不满,昨天插了一宿的按摩棒都没让体内的骚动停止下来。心裡幻想的,小穴渴望的,都是现在身下这根有温度有活力的大肉棍儿啊。所以温冉今天可是在水裡下了重药,相信没个原子弹撂到张霆戎旁边,他是绝对醒不来的。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温冉千算万算也不会知道张霆戎的朋友王铭在裡面插了一腿,当然更不知道身下这个人正把他所有羞耻的,银荡的表现全都看在眼裡。

  “啊————”终于吞下去了半截,温冉嘴裡发出一声短促的急呼。阿戎的性器比他用过的任何一支按摩棒都要粗大,所以只进入了一部分就让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括约肌被强行拉扯到完全张开,生理性的开始收缩起来,这么一夹张霆戎可再也受不了了,性福之源被吞进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那地方还一下一下的“吃”著他,他再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一下子睁开眼睛,伸手钳住温老板的腰,往下一按,同时一个挺身。

  全根没入!!

  温冉由于张霆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都僵硬了,脑子裡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醒了,看到这么□□的我了!”

  张霆戎可不知道温冉心裡的震撼与难过,只知道他娘的他这辈子还没这么舒服过,如果说他以前打手枪是岸边的小浪花,麻痹现在这快感就是海浪啊。

  怪不得他们那群兄弟成天想出去找女人的,原来真正插进来是这么的爽啊。温老板的小菊洞又湿又滑又热,还因为紧张紧紧的箍著他,他的老二简直像置身天堂。

  张霆戎缓了一下,然后就扶著温冉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用力挺动起来,虽然他是第一次操人,还是个男人!可性交这种几乎是生物本能的东西,根本不用任何人来教他。

  “爽啊!”张霆戎叫到,光插进去就爽的不得了,没想到这动起来更是不得了了。

  温冉小穴裡的肉壁好像是一圈一圈的,每当张霆戎想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那一圈圈肉壁就纷纷缠上他的茎身,像在极力挽留一般;而当重重的插进去时,那肉洞又放鬆无比的门户大开,等待张霆戎给他致命一击。

  “啊啊……啊啊……”温冉想个小破船似的在疯狂的海面上被颠过来倒过去。虽然他被按摩棒插过无数次,可是那冷冰冰硬邦邦的电动玩具怎么比得上阿戎的真家伙。

  张霆戎第一次做爱,哪讲究什么技巧,就知道大开大合,在他的肉洞裡横衝直撞。所以温冉根本不知道下一击会撞到哪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时不时的狠狠蹭过体内最爽的那一点,直冲脑髓的快感弄得温冉都有些痴了。

  无意识的吐出粉色的舌头来,眼角也滑出几滴生理性泪水。手指在无意识的玩弄自己的乳头,可爱的小肉棒也翘的老高。张霆戎看到老板这幅痴狂的样子,心脏砰砰直跳。

  他猛地坐了起来,抱住温冉的身子,然后把那吐露在外面的银荡舌头狠狠的吸进了嘴裡,一只手抓住老板的鸡巴,胯下也越发用力起来。

  阿戎吻我了,这样的事实给本就癫狂的温老板致命一击,嫩白的身子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大量的白灼喷射了出来,溅了两人满身都是。后面的肉洞更是疯狂的收缩起来,张霆戎这老处男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大吼一声,尽数射进了老板屁股深处。

  两人抱在一起,等待著高潮平复下来。温冉眼睛躲闪了一下,猛地直起身子想站起来,可是忘了阿戎刚刚软下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又给肉壁带来一阵摩擦。随著“啵——”的一声,两人连接的身体才分开来,温冉身子又是一僵,肉洞裡,阿戎射进去的东西正在缓缓的往外流。

  赶忙拿起自己仍在地上的衣服,强作镇定的说:“忘了今天的事,我会付给你钱的。”

  张霆戎盯著他,没有吭声。

  温冉不敢看他的眼睛,色厉内荏的道:“我就是看你身体强壮想尝尝被操的快感……”可是看著阿戎面无表情的脸,温冉突然编不下去了。

  快逃,逃离这裡!温冉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无比银荡,光裸著,脸色潮红,身上屁股裡都是精液。他不想让阿戎看到自己如此下作的样子。

  可是张霆戎好像看穿了他的企图,猛地伸脚绊了他一下,然后在他没站稳时把他接住,搂紧了怀裡。

  “老板,那杯水我没喝。”张霆戎轻轻说道。

  温冉这回算是彻底傻了,原来他知道自己给他下药了,原来他知道自己是怎么猥亵他的身子了!

  他俩,没有可能了,他,会一辈子厌恶这个银荡□□的老板了!

  温冉突然抬起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都知道了啊。没错,我就这么银荡□□,闻到你的味道就会像母狗一般发情。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有见过我这么噁心的人?”

  停了几秒,温冉的声音又响起了,但是这回却像浑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求求你……忘了今天的事吧,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我……以后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了……”

  有什么东西止不住的不断从温冉眼眶裡滑落,顺著脸颊很快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