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03

朽木诺: 唐传之夜宴东宫 上

    (1)

    回到长安,一切已经不同。

    上次离开时,李世民还是个受人制肘的小儿,但在他洛阳之争中一战灭二国,凯旋回京之日身披黄金甲、率领东征大军列队入城,整个长安、乃至整个国家的百姓都为他而欢呼那一刻,他就知自己跟以前不同了。所谓一战定江山,如今天下大定,如此史无前例的功勋使李世民朝皇位往前走了一大步。自古功高难赏,李渊也觉得秦王至此已是封无可封,只好另辟一个前所未有的「天策上将」的封衔,并在宫外建造天策府,世民的文官武将舵同居住在内。李世民也乐意这样的安排,因为既可以集中他的部下,便於谋策,更主要的原因还在於可以搬离皇宫,减少李渊对他的威胁。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满。离开了父亲,离开了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皇宫,是不是已经够了?他的苦,是不是能在这里停止了?经洛阳一役,李世民觉得累透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就此停下来,但这样的想法实在很天真。权力这回事,一得到手,就不会想失去;就算你安份守己,不再想得到更多,别人却也会来抢。於是一个人必须要将所有的权力都抢到手里,才称得上安宁。实在也跟滚雪球没什麽分别了。

    李世民回到长安後不久,皇宫就为他办起了庆功宴。堂皇的夜宴,顶级的酒食,表面上热闹融洽,其实一切都是那麽惺惺作态、虚情假意。李世民坐在皇座右首,与左首的太子相对而坐。他的父亲和大哥,世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们了。爹爹自登位以来变得越来越怠惰,後宫妃嫔成群,终日纵情声色犬马。就是现在,他身边也不缺女人,然而他却仍然不时以色迷迷的目光望向自己。世民循礼给他敬酒时,他竟然藉故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太恶心了,李世民是怎样也无法忘记父亲侵犯过他的事。稍好的是,当天的稚儿已经成了今天的开国功臣。李世民胆子也大了不少,他一下就推开李渊的魔爪,换上一副尊重却冷淡的模样回敬李渊。李世民什麽也没做错,还刚刚为李唐立了大功,李渊也不好逼他太紧,心想来日方长,便放过了他。

    李世民的大哥身为太子,也过著养尊处优的生活。李建成比世民年长近十岁,看上去却只像比他年长四五年。大哥跟自己仍是那麽陌生。

    李世民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骨子里却实在恨他至极,甚至宁愿自己从没有过什麽兄弟。李建成的一双眼总在他身上盘旋,透著道不明的暧昧,只看得李世民心里一阵发寒。他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吗?是不是那次上过亲弟一次,自此就食髓知味了?李世民在心中轻嗤一声,也不知待在这样的家庭里是为了什麽……

    几杯下去,酒意穿肠过肚。文武百官轮流向世民敬酒,世民酒量本就很浅,虽然已是小口小口的喝,但被敬了一轮又一轮,很快就觉得头昏脑胀。酒过三巡後是胡姬舞蹈,李世民乘众人玩得兴起,没有人留意到自己,就偷偷溜了出去,想换一换气。果然一袭夜风吹来,人就醒了些儿。他慢慢踱进御花园里,酒意弄得他有点难以思考,他乾脆将头上勒得紧紧的发髻解了,随手一挽再将簪子架在中间,然後靠在水池边,看著水中月影,不由得就看得出神。月下的李世民比起平日上阵杀敌时更添几分柔弱,他卸了黑甲,穿上紫色锦服,内衬一层白绢,更显得身材挺拔,骨肉匀称。酒气染红了他的双颊,神情迷离。平日秦王精明果断,如斯迷惘的模样,倒也难得一见。

    李世民双眼跟著水中月影一飘一荡,心情与酒宴上欢乐的气氛完全格格不入。想深一层,他什麽时候真心快乐过了?自杨广沾染了他,自太原起兵,自刘文静死後,他就失去了喜怒哀乐。剩下的,只是片面的情以及无尽的恐惧。刘文静或许会很想见到他这个模样吧?他说过若要成皇,必先心狠手辣。他现在这个样子,文静应该很满意了吧……如果文静还在生,见到他这个行尸走肉的模样,还会为他的成就而高兴吗?

    李世民不禁又想起往事,想起以前的他怎样承诺刘文静要夺位。过了这些年,现在那样的梦好像不再那麽遥不可及。但他真的能做皇帝吗?他还有一个大哥,他是太子……自己立再多功也好,也只是个藩王……

    心情一难过,酒意就涌了上来。李世民低声了一下,合上双眼。想不到这时候竟有一双手从後抱了上来!

    「啊!!」

    李世民大吃一惊,下意识就想往後挥拳。一瞥眼间却看见这人身穿绣著金龙的黑袍,头戴金冠,赫然是太子的打扮。

    竟是李建成!

    其实李建成见到世民独自走了出来就马上尾随而来。自从刘文静那事之後,李建成对这弟弟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那次占有世民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世民在他怀下惊恐抖颤、却又一副享乐其中的模样在李建成脑里一直挥之不去。李建成从没想过他的二弟有那麽诱人,那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任他的模样简直让他夜夜春思。自此以後他也开始喜欢男色,但当然从来没有一人能及得上他二弟!他就连做梦也想再次抱抱这可人的身躯,但这次他再不是毫无经验了。想到上次他弄痛了世民,自己心里也不好过。这次世民回来,他就想把握机会让二人再享鱼水之乐,无奈世民对他却反应冷淡。他对这二弟无从入手,一心只想找机会靠近。却见他在人前八面玲珑,人後却流露出落魄空虚的神情。李建成看见他这难得一见的弱态,实在按捺不住了,一个箭步便扑出来抱紧了他!

    李世民认清来人,马上就冷起面孔:「放开我!」

    「世民,你在外那麽久,不想念大哥吗?来,让大哥好好看看你。」李建成将世民的身子转过来,强要他直视自己。李世民却毫不领情,

    在李建成怀中用力挣扎,脸上挂著厌恶的表情。他不想跟这人纠缠下去了,本来以他的武功要推开李建成并不难,可是此时他醉意正浓,就连身子也无力挺起。他好不容易才摆脱开李建成双手,故作恭谨地拱手为礼:「太子关心,本王谢过了。恕我失陪。」

    但他还没走出半步,就又被李建成重新抓起一只手:「今天你都没好好跟大哥聊过,总是找籍口走开,为什麽你要这样避开我?」

    真是好笑!他们两个之间还有什麽好聊?李世民只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怒火!就是眼前这个人存心骗取了他的身体,事後却没做承诺要做的事。是他害死了刘文静!李建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刘文静就不会死!!

    「放开我!我不想见到你!」李世民的手一扬,不但挣脱了李建成的束缚,还一下子挥到他脸上。这一下把李建成的耐性都耗尽了。他堂堂太子,对著一个亲王竟要如此低声下气,也不过是想哄世民开心,想不到他居然不领情!就算他不是太子,光以长幼而论,李世民这语气也太过份了!李建成觉得颜面无存,不禁再次掐住世民的手腕,更以下身将世民压在栏杆上,让他逃走不得。



    (2)

    「李世民,不要仗著我忍让你,你就尊卑不分。我是你的大哥!」

    「哈,大哥!」李世民听罢不禁仰头长笑一声,笑声未完,低头逼视著他大哥的脸,双眼充满著愤恨!

    「太子殿下,天下间哪有大哥会欺骗自己的弟弟,说只要他把身体出卖给自己,就可以救得了他最爱的人?文静是你害死的!」

    李建成想不到世民竟然记恨记到现在。明明那次他也做得那麽忘情,现在却故作清高。更不得了的是,世民居然以为是他害死刘文静。其实他已经在李渊面前说过情了,坚持要杀刘文静的是李渊,作为儿子的李建成又怎能反驳。李世民却竟以为他故意不为刘文静说情!李建成愤愤难平,实在不知那姓刘的有什麽好!区区一个叛臣,就是救他不成,也用不著跟大哥反脸吧!

    「哼,你还记挂著那贱人……」

    李建成不禁脱口申斥,却惹来李世民的叫駡:「我不许你这样说文静!」

    「那些人只不过是想巴结你、奉承你。你那时还年幼,说不定刘贼是在利用你的无知!」

    「你给我住口,你连提起他的名字也没有资格!」

    李世民朝他怒目圆瞪,李建成被他这恨意吓著了。以前的二弟哪会像现在这样回嘴?李建成不假索就觉得是世民的部属教坏了他,不禁责骂道:「你是从哪里学得那麽目无尊长的?哼,定是跟那群山贼降将混久了,都学得像他们那麽粗鄙!现在连皇宫不住,偏要搬去天策府跟他们住在一起,真是自甘堕落!」

    李世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胆子变得很大,居然不但不怕大哥这样骂他,反而劈头就骂回去:「对!我就是自甘堕落!我就是贱得让那些山贼降将来,也不会让你碰!」

    李建成倒是被世民吓住了。他所认识的二弟何曾会说如此下流狠毒的话?世民还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他碰,这句话直刺进建成的心里,他不由得放开世民,也不敢再凶他了,好像唯恐他会再说自虐的话。建成忽然很後悔当日占有了自己的弟弟,若非如此,世民就不会这样恨他……

    李建成轻叹一声,摆出低姿态来哄他:「世民……何必这样……大哥是疼你爱你才忍不住骂你……」

    却见世民的脸颊被园中点点火光衬托得微红,因酒意而呼吸沉重,不禁动心了。建成反手握起世民双手,靠近他,情不自禁地低声说:「你知不知道,大哥喜欢你……」

    怎料世民听到後却张大双眼,就似听见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般。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挥下他大哥的手,冷冷地说:「殿下,不要跟我说笑了。」

    「我知道世民也不是完全讨厌大哥的,对不对?你只是口硬。我知道那次弄痛你了,是大哥不对,但怎麽说大哥也是你第一个男人──」

    听到这里,李世民不禁又羞又怒。是的,他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大哥!!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大哥会猜出来。如果大哥以为自己第一个男人是刘文静,自己的心还好过一点。现在大家兜白了,刘文静跟自己其实什麽也不是。他那样失了身,也救不回文静,真是万分冤枉……这个局面都是眼前这男人一手造成的,亏他还说得出他喜欢自己!!

    「好,你说你喜欢我,对不对?」李世民像是懂了一样点了几下头,以那从喉咙压出的声音低声说:「那我这一辈子也会恨你入骨,这就是对你在我身上所做过的事最好的回报!」

    这句话简直像箭一样直插进李建成的心里。李世民乘他失神,马上摆脱了他的怀抱,脚步不稳就想往外跑,就是多留一刻也觉得呕心。谁知他没逃到几步,迎面来了一人。李世民来不及止步,直直撞在他身上。来人一把抱住他,接著竟脸不红心不跳的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李世民不觉低叫出声,也不知今天是不是交了恶运,碰见李建成这仇人还不够,还要撞上李元吉!

    「二哥,没摔著吧?」李元吉装模作样地说著,低下头在他耳畔笑道:「嘻嘻,二哥,走路要带眼嘛。若你撞著别的男人,被人说成是投怀送抱的话就可难听了!」

    李世民还来不及发作,李元吉就转向李建成说:「元吉刚好出来散散步,就看见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唉,大哥,别说我多口,你和二哥两兄弟,怎麽动不动就吵起来了啊?」

    李建成神色慌张,沉吟了一会才说:「元吉……你全都听到了?」

    「大哥喜欢二哥,不是什麽坏事嘛,没有什麽好羞愧的。」李元吉似笑非笑,他手里还提著小小一壶酒,瞄见李世民想走,便马上用手臂从後搂住李世民,逼著他的後背贴在自己前胸,续道:「二哥也确实是讨人喜欢,就是有时性子太烈,不打不行……」

    李世民低叫道:「李元吉,这不关你的事!」

    李元吉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直当李世民的说话是空气,二话不说就在世民胯间捏了一把,直直掐住了他的阳根!

    「啊嗯……!!!」

    李世民始料不及,而元吉腕下有力,马上就被他捏得双腿发软,还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甜腻的低吟。要不是被元吉揪住,他早就跌倒在地了。敏感的阳根当下就在李元吉手里硬起,李元吉才一放开手,那东西就从薄薄的锦帛下摆里支出。李元吉其实一直留意著李世民,心里也对他也垂涎很久,但他可不像他大哥那样纯情。他不过是想戏弄一下他诱人的二哥,想看他跪在男人脚下求欢那贱的模样!在洛阳的时候二哥被俘虏了,李元吉坚信这一天一夜间他二哥一定被郑军玩弄至体无完肤,只可惜他没机会见到了。现在倒好,有大哥来接替这活儿,自己还能亲眼看见,甚至亲身加入!元吉在宴上见到大哥鬼鬼祟祟地尾随二哥,他就已经意料到什麽了,便马上偷偷跟上,果然大哥已按捺不住他心中那愚蠢的爱情。他又怎会看不出李建成天真得因为夺了李世民的第一次就对他生出怜惜之情?李元吉本以为这次有好戏可看,不过这大哥太过循规蹈矩,还一直被二哥拒绝,他实在忍不住要跑出来助他一臂之力了!



    (3)

    李世民在他怀中挣扎,但他酒意正浓,兼之被握住敏感点,根本不能发作。李元吉隔著衣摆以两指夹起李世民的阳根,像是展示般跟他李建成说:「大哥你看不看到?只是捏了一下这东西就不要脸的竖起来了!二哥就是贱,不粗暴点对他他是不会对你动情的!大哥看看他的部下就知道了。元吉跟著二哥攻打洛阳,二哥最亲近的都是粗壮的武将,特别是那个尉迟黑炭头,又黑又肥壮,还浑身是毛……嘿嘿……」

    李元吉完全没说过这些武将跟李世民有肉体关系,但字里行间已透露出秽的味道。李建成半信半疑的望著李世民。这二弟拒绝了他是事实,可是转个头又不知廉耻地勃起来了,这也是事实!!任谁在看见这情境都会不由得相信李元吉的话。李建成走近到李世民跟前,在微弱的火光下看见他因情而泛起的红晕,还浅浅低喘著。李建成不能自主地联想起世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下喘息的模样,而现在握著他那饱硕的阳根的人,是他……

    李世民实在又气又羞耻。他堂堂男人,竟被弟弟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玩在手里,无奈酒意极浓,手脚都使不上力,他的挣扎对元吉来说就如同抓痒,反给他一个乱摸自己的理由,在元吉上下其手之下,世民也忍不住轻呼出声。他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只能作出微微的扭动,一整个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双手握住元吉的手臂,只想他能停下那握住自己的手。他知道顶处已经渗出液,要是被元吉发现,准会说出些下流的话……想到这里,世民的身体就不听话地热起来了,他下意识低下头来咬著唇,希望这贪玩的弟弟能快些住手。

    不过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元吉的意思并不是要玩弄他,而是把这活儿交给李建成,好好欣赏就这场好戏!果然在情的诱惑前李建成已经把持不住,只见他呼吸越来越急,双眼直直望著世民的身体,直像他已脱得全身一样。但同时他也是心痛绝。想到这个可人的模样总是展露在那些低下的外人眼前,李建成就觉得心有不甘。他重重叹了口气,上前捧起世民的脸说:「二弟……你还记得那时候大哥跟你相好,你还青涩得不知怎去套弄自己的阳根。怎麽事隔几年你就变得那麽不堪,那麽容易就勃起来,简直像是无时无刻也准备好要勾引身边的男人一样……明明这里就放著一个真心想疼爱你的人,为什麽你就是要那样作贱自己……世民,你实在是伤透了大哥的心……」

    说到最後,连建成都觉得痛心。他著实是太怜悯这个不知自爱的弟弟,看著他这眉头紧皱的倔强模样,实在忍不住亲了上去,想用自己的爱去融化他心中的冷酷。李建成的吻温柔却饥渴,因为时隔太久,想念太久,建成实在不想停下。他急进地将舌头伸进世民口里,贪婪地他嘴里的气息,还用力吸啜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亲密的举动。李世民却直觉得呕心,他的亲大哥口里说得堂皇,其实还不是在窥伺他的身体!!这狂暴的吻也弄得他缺氧难过,只想建成快些放开他,竟就一口咬在建成的舌上。李建成当下痛得放开,口里一阵腥甜,赫然是被世民咬破了舌头!

    李元吉看著自己大哥屡试不爽,实在觉得好玩。他夸张地叹了一声,道:「大哥你忘了吗?二哥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

    他说罢,竟著手去解世民的腰带。李世民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他,元吉这时却不缓不疾的道:「二哥莫要乱动,这锦帛脆弱得很,经不起拉扯,你是否要弄得元吉『不小心』扯破你的衣物,让你光著身子回去才安息?」

    世民他当然不想!他恨现在自己酒意未退,现在就如砧板上的肉,只可任由元吉摆弄!不想衣物被弄破,他唯有僵著身体让李元吉脱了他的腰带。腰带一落,裤子也滑了下来,元吉连胯裤也扯下,只馀衣摆遮挡住裆部。裤间透出一阵男儿的精香,闻得李建成一阵神往,此时实在只想捉住世民的阳物深深的亲吻。此时李元吉竟说:「大哥,握起它吧。」

    建成和世民同时被这大胆的提议吓著,李建成登时变得支支吾吾。

    「这……」

    元吉却说:「人都过了,现在才来害羞?」

    李建成不想被这弟弟看小,当下就想也不想便掀开世民胯部的衣摆。私处终於露於众人眼前,李世民不禁扭动起来,那怒勃的阳物就跟著晃动,那龟棱红润饱满,挂著一丝液。李建成一直後悔上次没有好好看看这东西,想不到事隔几年,世民的变得更为成熟,红得发紫的在夜色之下泛著一点金黄的火光,每一抖动,就连带著上头的液也晃动起来。这个画面简直是不堪,建成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伸出一双颤动不止的手,捧住了那饱饱胀胀的阳物。

    「啊嗯……!!」

    那东西像有生命般在建成手里动了一下,热腾腾的直接被捧在手中。李建成实在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他小心翼翼地从左右细看它,世民被这样凝望著,加以那温热的鼻息就直接落在最敏感的地方上,弄得世民难过不堪,也情翻腾……

    「……住手……不要碰我……!」

    李元吉看著他这个意气风发的二哥终於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心里直叫好,但他还嫌不够。他偷偷撩起世民後面的衣摆,竟是抚到世民的股沟上。李世民所料不及,登时整个人也僵住,可是他还未赶得上叫元吉住手,元吉就瞄准机会猛地将中指插入股间的里!!



    (4)

    「嗯啊……!!」

    元吉把唇附过去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二哥莫要叫得如此销魂。是否想现在在殿上的父皇和文武百官都闻风而至,欣赏你的态?我想二哥也不希望这样的,你再乱叫,元吉就叫大哥用他的大塞满你的嘴儿,让你发不出声……」

    李世民听罢才想起自己正在御花园,这地方随时有人会来到,还不用说要是被爹爹见到他这个模样的话他会遭受到什麽惩罚,就是被任何一个官员、甚至宫女太监见到,他也会颜面无全!!听到李元吉後面所说的话,他更信元吉真的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想到若他再叫就要被逼为大哥口,世民只好死死抑下自己的,因此从鼻间发出的鼻息,却更显诱惑。可怜世民身前的李建成沉迷於世民的阳物,压根儿没有发现李元吉在後方大肆捣乱,还以为世民对他动了情呼吸才会变得越来越紧,一时心动,就凑了过去把脸埋在世民颈上轻轻啃咬,尽情呼吸他身上那属於男子的味道。身下的手也没放松,李世民握住了世民的阳物,空出了顶处,然後终於忍不住,将小腹也贴了上去,隔著衣物以自己的阳根磨擦世民的龟棱,衣裤里的家伙显然已经怒勃,才有那热辣的凸出物不停揉弄世民的。

    「世民你看……大哥也硬了……大哥平时不是这麽随便,是因为世民大哥才会这样……来吧……让大哥疼你……」

    李世民在建成身下难过得快要窒息,他最受不了这样的肌肤之亲,眼下自己最痛恨的人竟用这种法子来吻他亲他,李建成甚至拉开了他的领口,贪恋地流连在他锁骨之处,吻个不停。空出的手则隔著衣物也要揉搓他厚实的胸部,用掌心去挑逗那硬起的奶头。李世民只知快感快要将他支配,他不安地扭动著身子,却不敢反抗,这只有将磨擦的感受加强,无奈是他不但要对付身前的大哥,还不能忽视身後的四弟!

    他……他现在在做什麽?他在被自己的兄弟狎玩!!最可怕的却是,他……很想射……!!

    自从上次被王世充凌虐过後,世民的也没有被人翻弄过,痊愈以後那处竟比以前更敏感,就像从来没用过似的。想李元吉也是第一次这样侵犯他二哥,元吉生性贪玩,自然也对床事精通,竟却觉得二哥这被一大把男人玩弄过的比什麽童男处女更为紧致。甫一插入,内璧马上就分泌出柔润的液,像是会吸著他的手指般,难怪那麽多男人喜欢二哥!他当然不知这是因为世民用了尉迟敬德的家传宝药才会这样,还道二哥的是神器,不玩白不玩,他马上将手指数量加至三只,还探勘得更快更深,这无疑只会加速他身下的冲击!李建成见世民的阳根已肿胀不堪,为了催动他二弟的情,他便低身下来,改以单手托著那硕大的袋囊,一手握成环状,以手心轻柔的包裹著那红殷殷的龟棱,只馀顶处一个小小的虚位,再轻轻往那处呵气吐气。这样温柔的手法实在对自我抑压著的李世民来说简直是酷刑!!更糟的是李建成每吐一下,李元吉就跟著插弄,如此前後夹击让李世民全身一震,小腹剧烈起伏,好不容易才忍住的冲动!

    李元吉在世民体内所做的什麽事世民全都感觉到一清二楚,特别是当元吉的指尖差不多来到他体内那不能触碰的一处前,世民的身体总会逼不得已地颤栗。他已经站不起来,要元吉从後搂著才能保持站姿,元吉怎会不知世民是为什麽会这样,他却故意留难他二哥,指尖特意在那前列腺附近徘徊,弄得李世民就像被蚁咬那般难受,元吉突然在那处之上划了一下,李世民当下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低吟起来:「不……!!放过我吧……不要碰那──!!」

    元吉听罢也真是放缓了手,但其实他岂会放过他二哥。待世民真的以为他住手了,元吉突然在那前列腺上用力一按!

    「啊啊……!!!」

    那处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世民又哪里抵挡得住这样强大的刺激!!他身子登时软下,全身感觉聚集到下身的一点,抑压多时的按也按不住的飞溅而出!热精分成四五道射出,首当其冲射到李建成脸上身上,有的还射到世民自己的下腹上来。毫无预兆的高潮其实是李元吉指按所致,於是弄得世民在最关键的时候失去自控,李世民却以为是自己自制力不足。他什麽颜面都没有了,他这贱的身子完全不听自己的话了,竟然可以口里在骂自己的大哥,转个头就那麽浪荡地射在他脸上……!!自责与羞耻的感觉此刻都包裹著李世民,他低下头咬住唇,不想让建成元吉看见他高潮过後那春潮未退的模样。

    至於李建成,他本来只是捧著世民的阳物来欣赏把玩就觉得享受不已,不料世民竟突然,还射得他满脸都是,那精元的味道以及世民泄身後虚脱的模样都裸地勾引著他的神经。李建成实在喜不可支,甚至忍不住在脸上抹了一把热液,伸进嘴里品嚐……那种甘美的味道在嘴里化开,李建成期盼著下次能这样品嚐这味道的时候,是世民主动张著双腿,风情万种地求他在自己腿间个尽情的时候……

    李元吉见著他大哥心往神驰的模样,便特地说:「嘻嘻,二其实哥也很喜欢大哥嘛!要不以二哥刚烈得像头牛的性子,怎会放下身段在大哥面前泄身?」

    李世民知道他现在说什麽都会被元吉拿来曲解,乾脆什麽都不说,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李建成也真的相信元吉的话,还以为世民是害羞,见著他那低著头红著脸的样子,建成胯下的巨龙便更硬了几分。他撩起下摆,几乎就想当场要了李世民,怎料这时站在他这边的元吉竟然出手阻止,李建成正感愤怒,李元吉却故作苦口婆心地说:「大哥忍著点,这里毕竟是御花园,不好作事。况且,你和二哥来日方长嘛……」最後那句还说得特别暧昧,实情他只是害怕李建成吃完之後就对李世民失去兴趣,那他岂不是没了乐子!李建成跟他交换了个眼色,接著就似安慰世民般在他微启的嘴上轻轻一吻:「元吉说得对,世民也忍一下,大哥很快就能疼爱你……」



    (5)

    世民听见就倒胃口,他可以屈服於不认识的人身下,但眼前这两人,毕竟是他的血亲!大哥难道不知自己是他的亲弟?这样乱伦之事,犯了一次还不够吗!!李世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但才刚动身,元吉就拉著他,接著提起那壶酒,倾下,让酒液从瓶口细细落在世民的之上。刚泄过的阳物正值敏感状态,这样被冷酒一浇,当下弄得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元吉美其言说这是要为二哥洗身,然後又作势要帮忙他穿衣服,其时则在他结实的臀上多捏几下,一边靠在世民耳边说:「二哥,你看元吉对你多好,是我把你从大哥的虎口中救出来呢。元吉一向待你最好,可你还恩将仇报,那次掴元吉那巴掌,一直痛到今天哩,二哥你说,是不是要用这诱人的身体去安慰安慰我……」

    李元吉有意无意把下体往世民的屁股一贴,让世民感觉到他情不自禁挺硬起来的东西。李世民当下吓得往前退,却不知高潮後双腿不好运力,一个不慎就掉进建成怀中。建成几乎又抑不下火,还好世民马上逃开,逃开以後就跌跌撞撞的往宫殿跑回去。他这个样子岂能摆脱得掉建成和元吉。李建成乘机走上去扶李世民一把,极尽殷勤之能事,也不知李世民有多想挣脱他。李建成望著他二弟在他怀中红著一张脸,一整副拒还迎的模样就觉得心动,双手下意识搂得紧紧的,叫李世民想逃也逃不来,只能一直这样被李建成扶著直至回宫,心里但愿大哥只是一时贪玩,希望他过了好些时日就会忘记这种荒唐的事。本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然而李世民却想不到在这事当中他最大的敌人不是李建成,而是李元吉!李元吉在他们身後隔了五步之遥,他笑得很灿烂,表面上是在替他大哥高兴,其实心里正盘算著如何进一步利用这愚蠢的大哥来玩弄他目中无人的二哥……

    李元吉一直等著机会,可是搬出皇宫後李世民就少了跟见面李家的人见面。这对李世民来说这实在是最好的事。李建成为见世民一面,时常有意无意邀他入宫,李世民却总是拒绝,乃至李建成要特地跑到天策府见他。然而在天策府里猛将如云,特别是尉迟敬德,他总是跟在李世民身边,就是连李世民出外,也会有尉迟敬德跟著。李建成连靠近世民的机会都没有,於是对他二弟的遐想倍增之馀,对尉迟敬德的憎恨也增加不少。加上李元吉在他身边谗言不断,李建成便更深信自己的二弟是受了天策府那些野汉的唆摆才疏远自己。这麽一来,两兄弟的关系越来越差,李建成也不知该拿什麽办法,听了元吉的话,竟去由说与自己有亲密交往的妃嫔,让她们在李渊耳边大放獗词,说尽尉迟敬德的不是,又说李世民私立天策府其实是想建立个人势力。李渊被她们日夜的枕边细语弄得半信半疑,决定叫世民出来训话。这是天子的命令,李世民也推不掉。於是他穿上了正式的朝服,一到李渊所在之偏殿,马上跪下行礼,君臣之礼做得毫不马虎,就似在告诉李渊他们的关系已经称不上是父子,也只不过是规矩而不可潜越的君臣关系。

    李渊见著世民穿成这样,心里不由得一酸。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心跟自己疏远,一见他跪下,就心软要下去扶起他。想不到李世民却下意识侧过身来躲开了。李渊本想亲近自己的儿子,世民却这样反应,李渊当下气得冷哼起来:「好啊,我家儿子长大了,羽翼已丰,连爹爹也管不著了!」

    李世民不愠不火,微一拱手道:「儿臣不敢。」

    「立功立多了,变得那麽目中无人。听说你连建成都不尊重,再过晚些,是否连我这爹爹都不放在眼内?」

    李世民知道父亲定是听了那些妃子的搬弄才知这些事。他没有自辩,就是再拱了手,弯身一拜:「儿臣不敢。」

    「不敢,你有什麽是不敢!」李渊见他那麽敷衍,觉得他没心机听自己的话,不禁就骂了起来:「我还在想,这样放飞你任由你跟那些粗汉在一起是否正确。那个叫尉迟恭的黑毛大汉我见过,他也不过是一介降将,还试过谋反,你却那麽亲近他……世民是不是忘了那次爹爹在太极殿说过什麽?是不是就那麽学不乖……」

    李渊说著,再次伸出了手想将世民捉住,这次世民却没有躲了,他就站在那处让李渊抱了个满怀。李渊以为儿子对自己存歉疚才任得自己拥抱,就得寸进尺,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在世民唇上轻。却见世民丝毫没有反应,他才稍稍顿了下来,端详这儿子一张脸。李世民现在已经是二十二岁,已长成一张成人的脸,遥想当年他占有世民时,他还极力的反抗,要不是力量悬殊他或许还会打自己。然而现在世民已长成这样成熟的男子,竟没有反抗,就连推开自己也没有。李世民一与李渊目光触碰,便垂下了脸。他双拳紧握,全身在微微的发抖,对著他父亲的侵占只有一句「逆来顺受」可形容。他任由李渊将他的的领口弄开,那个身子想躲又不敢躲,僵在那处让李渊的手潜进他衣领里。直到那手碰到他胸前的奶头,他的身子不能自控的颤动了一下。一滴泪水落到李渊手背,李渊微微吃了一惊,抬起世民的脸,看见他竟是紧紧咬著唇,双眼红红的,实在是痛苦万分。这个弱态的样子让李渊看得心也痒了,可是同时心里也不忍。他怎说也是世民的父亲,虽然想要得到他的身体,但也不至於想他痛苦。李渊连忙伸手过去想为他拭泪,李世民却很不自在的微微退了半步躲开他的手。只见他仍咬著唇,没有说话,那双眼睁得大大的望著一旁,谁也看得出是恐惧与伤痛。李渊猜到或许是上次自己太激进,让世民留有了不好的阴影。虽然他一想到这儿子在外面很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胯下求欢就生气,但当他见到世民这绝望的模样,他又不忍。他终是叹了口气,转身过身去负手而立。



    (6)

    李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了好了,别再给我摆出那哭丧的脸。世民今天未准备好,爹爹不逼你。」

    李渊并不希望因为一时之快会将他俩的关系毁得更尽。只要世民能安安份份做他一人的儿子,他可以忍著不沾染他。他轻咳一声,续道:

    「爹爹不是在怪你,只是你也要检点些。世民不想爹爹再对你动粗,就要乖乖的。若我再听到那些不好的流言,或是发现世民不乖,你知我会怎麽做。就是他已经羽翼已丰,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的翅膀剪掉!」

    李世民在他身後仍低著头,听到这句话,当下微微抬起了眼。见李渊回身,他又垂下双目。李渊将手拍在他肩上,语重深长地说:「还有建成,你要好好跟他相处。论长幼,他始终是你大哥;论地位,他是太子,你是亲王。天下除了爹爹之外,他的命令就是最大,你以後要好好听他的话,兄友弟恭。懂麽?」

    「儿臣……仅遵皇命。」

    其实自太极殿那次之後,李世民一直没再叫过李渊「爹爹」。李渊想到这处心里又是一酸,知道这儿子性子刚烈,逼不得,只好先让他离去,待他没那麽憎恨自己时再跟他谈谈,或许比现在强迫他听自己的话来得好。

    出了偏殿,李世民没有表情的脸上慢慢泛出了厌恶。他提起袖口不断擦拭嘴唇,想起自己的父亲吻过他,几乎想呕吐。刚才的恐惧呢?慌怯呢?这样的表情动作对他来说已经不能表达感情,这麽一切,连带他的情和快感,从今以後也只是他的工具!!

    就连刚才的泪水也是他自己逼出来的,对著那样的父亲,他已经是哭无泪、无话可说。他刚才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顶撞他!现在的他实在什麽大逆不道的说话都骂得出了,李渊说什麽「爹爹不逼你」,事到如今这个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的局面,不就是他一手逼出来的吗?!

    但他没办法不顺从爹爹的意思。在现今权力的争斗中,父皇的支持是很重要的。现时战事已完,坦白说李唐暂时已没有什麽用得著他的地方,他却不像李建成那样有妃嫔作为传声筒、为他拉关系,所以他实在不能再从任何地方失分。刚才,若是李渊没有心软,执意要继续占有他,他到底会不会反抗?为了得到皇位,他必须讨好爹爹;但同时也因为要得到皇位,他才不能让爹爹得逞。若是他甘心给了一次,他们的关系,就会连君臣都不如。试问当李渊待他如一个宠妃、一个禁脔之时,还怎会将皇位传给他……

    其实他不妥协的原因,也不过是那麽简单而已……不是因为他厌恶这乱伦的关系,不是因为他讨厌被男人玩弄……也不过是因为他害怕权力受损……

    但这有什麽错?他的身体早就变坏了,何不用这坏掉的肉体,来捍卫自己还能捉住的东西!!

    李世民,你没得救了……当时你在太极殿哭泣,是因为恐惧被父亲占有、因为乱伦而得到罪恶感,现在的你,却是因为恐惧失去权力而哭泣!!何时你会为了保卫这些可笑的权力而甘心去做你最最容忍不了的事情?还是说,为了权力,连你最不能容忍的事也不是一回事……

    李世民再也想不下去。他停了下来,深深将空气抽进体内,身体已不自觉在颤抖!

    比起真的乱伦,李世民实在更受不了那样可怕的自己……!!!

    李世民不禁想到自己刚才那样乖顺地站在那处、任由李渊亲吻却不敢躲开,那份呕恶心的感觉,就让他更痛苦。但他万万想不到才刚走出来几步,李建成就从一旁走出来挡截,看来是特地在这里等他。原来李建成因为尉迟敬德的关系而接近不了李世民,只好等世民必须入禁宫,而天策府的人不能伺候在旁时,才能抓住机会单独见世民一面。

    李世民见到他就觉得讨厌,但又不能不理他,被逼跟他打了招呼。李建成表情又喜又忧,甚是滑稽,他害羞得甚至连耳根都红了,支吾了一会,才问出一句话:「世民……父皇有没有骂你?」

    李世民暗忖他还真懂得猫哭耗子。明明这事是他找那些女人弄出来的,现在又来嘘寒问暖,实在叫人心寒。但他也不弱,脸上马上堆起了假笑,如是说:「父皇告诉我,『兄友弟恭』。太子皇兄,以後我这当胞弟的也不会顶撞你,之前如有得罪,请皇兄你多多包函。」李世民前一句「皇兄」後一句「胞弟」,如是强调著他们的兄弟关系,李建成听了就觉得难受。

    「世民别要对我这样生疏,以前你还那麽亲腻地唤我『大哥』,怎麽现在要这样……」

    「长幼、官品有序,小王岂敢胡闹。」这句话分明是隐喻现在是李建成在拨乱他们之间长幼官品之关系。不过此番话一听就知是赌气,李世民说罢转身离去。建成马上跟上,追问道:「世民是不是怕?是不是怕爹爹会怪罪我们有反伦常?」

    李世民痛苦地叫道:「你也知道什麽是伦常!」

    李建成只知自己深爱自己的二弟,爱之深时,也管不了什麽伦常了。他忿忿地说:「伦常算是什麽东西。伦常,也不过当道者创立出来的。让大哥当了皇帝後一切就轮不到那老头子管了!」他一把抱紧李世民,柔声地说:「那时候天下都是我的,我说什麽,都是皇法……」

    「天下都是你的?」李世民有点嘲讽地反问:「连我也是?」

    李建成连忙说:「我的即是你的……」

    李世民听罢立马回身,见著李建成一脸庸碌无能,他就觉得可笑!!

    像李建成这样的窝囊废,又怎会赢得了自己!!如果说李建成是为了对自己的爱而要当皇帝,那你又问问他李世民为什麽要当皇帝?

    为了仇恨,为了报恩,也为了报复。而最重要的,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不必再受制他人!!

    相比之下李建成要当皇的理由实在太薄弱了,这样的理由怎配跟他争太子!也正因这样,李世民要做皇帝的决心变得更为强大!

    「……好一个你的即是我的……」李世民忽然抬头,低吼道:「就是这样我才要跟你争帝位!!」

    李建成被他吓得当下松开双手,退出几步。却见李世民双目充满了杀意,说起话来也已没了刚才的冷淡,取而代之,是一种叫人惊栗的森寒!!

    「天下将会是我一人独占,你什麽都不会得到!天下是我的,我的属於我,你的也属於我。你的命,我的命,天下人的命,统统都是我的!!!」

    李建成被他直直唬得呆了,他顷刻是冷汗狂流。李世民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他一人才能听到,却每个字像巨大的寒冰一样压在建成的心上!他眼看著李世民给他拱手拜别,看著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却连张口叫住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敢!!刚才他二弟在他眼前那气焰,简直有如地狱修罗!!那个恐怖的样子跟前夜他在自己怀中春潮未退的模样实在差得太远!!李建成按住胸口,还惊魂未定,这时李元吉施施然从一旁的大树後走出来,原来是李建成信心不足,要他在这里作後援,必要时出手帮助。李元吉来到他大哥身旁,傲慢地望著世民离开的方向,冷冷地嗤了一声:「大哥不是在害怕他的一派胡言吧?虽然元吉不知他说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说话,但你大可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李建成有点内疚地说:「但我已经害他被爹爹骂了……」

    「二哥越来越自高自大了,不受些教训的话以後恐怕镇压不住他!」

    「可是……」

    「哈,可是大哥心里又痛哩。」李元吉狡猾一笑:「元吉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妙计,附耳过来……」



    (7)

    七月中旬,建成和元吉总算找到一个机会实行他们的计谋。那时正值盛夏,每年李家一行人也会到郊野射猎,李世民虽有带著尉迟敬德和一些心腹手下同行,但都被李元吉的手下借故支开。这时李建成向世民牵来了一匹胡马,这马高大肥壮,是一等良驹,说让他骑乘。李世民当然不想受他这恩惠,元吉却特地使出激将法说:「这马刚烈未驯,二哥该不会是觉得骑不来,怕影响名声吧?」

    李世民就以骑马和射术最为出色。听到元吉这样侮辱他,心里不甘,又想到李渊和其他后妃也在场,他不想制造兄弟不和的画面,让别人乘机攻击,只好依话上马,心想给个面子骑一骑就是。但他一坐上去便知中计!这马鞍看上去特别厚,李世民还以为是为了因应这胡马而设,不料这软软的马鞍中间竟藏著一条感觉上就像屋脊般突起的东西,这样一来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木脊上,那压力把他胯下春袋向两边挤压,引来锥心刺骨的痛楚之馀,还直直牵起情。李世民暗呼不妙,立即就想下马,却发现祸不单行,他的左脚脚踝竟被死锁死住。李世民心里一惊,连忙把脚踝以下还能活动的脚部用劲一蹬脚踏,想站起起来让胯部离开马鞍,怎料两边脚踏显然被人动了手脚弄成脆弱不堪,他这麽一用力就已同时破了。他双脚踩了个空,一屁股又跌回马鞍上,这一记痛得他禁不住轻呼出声。他脚踝仍被锁住,脚踝以下的双脚却悬在半空,这下他连想站起来不坐在那该死的马鞍上也不行了!是有人在这脚踏上做了手脚,有心让他不能下来,逼他在马背上活受罪!李世民反射性地瞪向李建成,却见李建成一副「你不仁我不义」的模样,明显是早有预谋!而李元吉则怕他在众人面前发难,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指著前方欢呼道:「那边好像有头小鹿,二哥去把它猎回来吧!」

    胡马嘶叫一声,李世民还来不及驾驭,那畜生就亢奋得直往树林里狂跑。平日的马匹就算是充满活力也不会如此,一看就知此胡马被灌了药。在这种不能下马的情况下李世民唯有尽量扯住缰绳,避免堕马,然而这畜生跑跳得实在厉害,他人被这样一抛一荡,下胯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的压在那长长的木脊上。那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光是这样坐在上面已经够折腾了,更别说是这样重重的压下去!!李世民直觉那东西像刀子一般割著自己的春袋和阳穴,而因为每次落点不一样,压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他的袋囊底处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的折磨。李世民自问马术了得,然而在马匹发狂、而自己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好好留在马背上已经艰难,还说什麽驭马!!

    天啊,李建成和李元吉那两个兔崽子当他是什麽了!拿来消遣的杂耍丑角?不!他们哪有拿他当人来办!!他们是要自己死,死在他最得心应手的马背上,还要他死得那麽难看!!

    其实若是能乾乾脆脆从马背上掉下来倒好,现在他一边被锁,必须用尽腰力及大腿根的力量才能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要是一不留神,他人就会被吊在马上,而半身著地,这样被胡马拖著走,就是不丢脸也会丢了他的命!

    最要命的却是,因为他要将力量注於腰臀,顺理成章注意力都不能不放在那处了。这样只会弄得那木脊对他的影响更为强大,每下撞击,都让李世民几近发狂!那混杂著痛楚的快意弄得他双脚发软,就是现在给他一双脚踏,他也未必能支起身子,更别论要像现在这样,以大腿根来夹住马肚……李世民但觉身子越来越热,一半是因为强烈的运动,一半是因为火烧心……

    「呜啊……!!」

    每次下堕,李世民几乎都痛得眼前一黑……汗水滴在手背上,他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手指关节握著缰绳也握得泛白了。不……他捱不下去的,让他下来,就算不是这样也至少让他停下吧……好痛……好痛……

    马儿跑出了树林,来到一个四野无人的平原。背後紧紧跟来了两匹马,想也不用想就是李建成和李元吉。李元吉手中提鞭,马儿见到感到压迫,当下整匹用後腿站起。这动作几乎把李世民从马背上抛下来,李世民用尽情身气力抓住马颈才能稳住身形。身子就贴得马背更紧,胯下那锥心的痛延续到腰腹,直直连他的也受到压迫。这麽一下让李世民心里大惊,是因为木脊紧紧压到他胯间肿起了的肉块,他……他竟勃起来了……

    李世民抱住马颈,心里恐惧要是坐了起来就会被建成和元吉看到他的丑态,只好维持原状。这时李建成他们也逼紧到他身旁。李世民不由分说的叫骂道:「畜生!竟这样害我!」

    李元吉却笑吟吟地说:「二哥,你在骂谁呢?这马儿确是不乖,二哥骂它畜生也是对。只是二哥想想,当初是谁惹著它的呢?有前因必有後果,二哥可也知道这道理?」

    此话有骨掷地,李世民一耳听得出李元吉是暗示这样的局面是他自己做成的!他不禁叫了起来:「卑鄙之徒!我李世民愧与你们流著一样的血!!」

    「住口!你知不知你在说什麽?」李建成怒斥道:「元吉说得再对没有。世民,大哥也不是想留难你。就是你也做得太过火、太不给大哥面子了!你觉得现在是谁比较无耻?是我们还是你这在爹爹面前装巧卖乖、在兄弟面前就不可一世的伪君子?」

    李世民心里狂叫,要不是他们逼自己逼成这样,他也不会选上这条路!!马儿还在小跑,颠得他要命。他只晓得疯了般用他沙哑的声音低叫:「放我下来!!」

    「大哥才刚说过你口出狂言,二哥马上就说不客气的话了!连我这当小弟的也看不过眼啊!」元吉故作生气地挥动手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鞭就打在马屁上。胡马受到刺激马上跃起,弄得李世民一阵前仆後仰,几乎从马背上滑下,还好下盘及时夹紧,但这动作弄得他大腿内侧发疼,袋囊当然也受到压迫。一路上过来他胯部已经被压过不下数百次,那痛楚简直像卵蛋被直直捏碎一般!!可恨的是,这样的痛楚不但没有让他的颓下,反而使他更加热辣!!李世民实在太熟悉这样的性虐待,痛楚只会让他的肉体更兴奋!李世民动弹不得,只能抱著马颈,使自身与那木脊的接触面大一些,好让痛楚能减低。而且他的大腿也累了,再用不上力夹紧!



     (8)

    李元吉见李世民如此抱著马颈,就笑了起来:「看二哥对这马儿那麽亲腻,好像不是真的想下马!」

    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李元吉……我没有力气去跟你耗了……快放我下来,你要难为我,也不要挑这种法子……」

    李建成抢著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势:「你怎麽还以为我们是在难为你?我们只是想教好你!世民,你也不知你跟著那些降将後变得有多冷淡,大哥已经很久没跟你好好聊过了。要不是你总是躲著大哥,又用那些粗汉来唬我,我才不需用上这种法子来擒拿你,逼你听听我的心底话啊!!」

    李世民不禁叫道:「得用上这样变态的法子,你的心底话不就是想我死!!」

    他也不知其实李建成只知用特制的脚踏来把世民锁在马背上,而不知马鞍中藏了木脊。这一切都是元吉私下做的。他窥得李世民胯间已隆起肿肿的一包,就知这发骚的二哥已经忍不下去!他二话不说先在马屁上狠狠一鞭。马儿发狂了似的又跑跳了起来,李世民跟在它马背上几乎被它甩下,一时间兜不了赌气的话,只能不断作出求饶。

    「不……!!快住手……放、放我下来……!!」

    他也不知自己能捱多久……马鞍那样挤压他,就似要把他袋囊里的热精都挤出来似的……弄得他……好想射……

    马儿又是一抛,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出声。这是夹杂著痛楚与快意的吟声,沙哑之中又带著压抑,听得李建成心里发痒,怒气当下消了一半。他也不知为何二弟的叫声会如此惑人,想到他是天性,心里就又是兴奋又是伤痛!而这两个情感综合起来,李建成只想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教化他的二弟,让他在自己怀下变得乖乖巧巧,不必再让那些粗汉染指!!适时李元吉就煞有介事地说:「二哥这嘴儿太狠毒了些,大哥你说,你说是否……该调教、调教?」

    李建成一双眼也紧跟著世民那张嘴。看著那双唇因痛楚而抖颤,还被唾液弄得光亮亮,李建成就只想好好亲在那醉人的唇瓣上。他色迷心窍,迷迷懵懵地说:「当然要。世民要……亲口、亲口向大哥认错才对……」

    「认错当然不能马虎,光说几句话也不但不能代表你的诚意,也浪费了二哥这张秀嘴嘛……说起来好像有点热了……」李元吉忽然放慢声线说:「二哥,你就顺大哥的意思,『亲口』给大哥滋润一下嘛……」

    「妄想!!」李世民听见李元吉强调著「亲口」这两字,知道元吉是要他为李建成这兔崽子献吻,光是想想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气焰还烧不够一瞬,李元吉又撩起了马儿的怒火,李世民所料不及,腰肢又开始发软,终被马儿抛了下去!

    「呜!!」

    李世民左脚脚踝被锁,一时就落得不上不下的情况。他半个身子被拖在地上,一条腿悬在马身上,好几次几乎被马脚踩到。他双腿大大分开,谁都看到他隆起的下体!此刻的他就像被绑在马车后被拖尸示众的敌军般狼狈不堪、尊严尽失!出於本能,他几乎是求饶般叫喊出来:「放了我!!啊……放……放……」

    李元吉出手拦著几乎心软的建成,朗声道:「不!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都不放你下来!二哥别怪元吉,都是为了治二哥你这倔强的病啊!」李元吉口里痛心,脸上却挂著狡猾的笑容:「还是说……你觉得像上次那样才够诚意──」

    「不!!」眼见李元吉还要在那胡马身上加鞭,李世民求生的本能终於敌过尊严!他张口狂呼曰:「我做!我做就是……!!快、快放我下来……!!」

    脚腕锁链随著元吉的轻笑而被元吉一鞭弄破,李世民立即从马上跌下来,在地上滚了数圈才能停下。他卧在草地上不停地喘息,腹背当下是一阵剧痛,就连他的心也同时在痛,为著自己放弃尊严、认同乱伦而痛!!

    他听见胡马长奔而去,然後那两人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来。他实在想爬起来,就算是半分半寸也好,都想离这两个恶魔远一点。无奈是他下盘已完全运不上力,盘骨直似破碎了般,就像被人干了一天一夜的剧烈地疼痛著。腿一动,忽然就想起有件事比逃走更重要。李世民迅即探手下去挡住胯部,想遮掩他偷偷勃起了的阳物,元吉却眼明手快将他的手拨开,以一种孩子发现新玩意的稚拙语气去耻笑他:「啊啊,大哥你看,二哥那东西居然勃起来了!也不过是在马背上压了两压就这个样子,真不要脸!」

    事实也是李世民理亏,世民也不知该怎样回应他,只得难堪地别过头去,尽力想闭起双腿,却被李元吉死死按住。你以为他很想这样吗?他的身体……早就不听他的命令……!!他最最不想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发情,只怪那有如野马的情越来越难以自制。每当他的对手找到他的弱点,任自己再强横也好,也会一面倒地输……从起初到现在,他根本摆脱不了那样的噩耗……

    「放手……放手……」

    李世民无助地呼叫著,他双腿发麻,只能发出没有威胁性的反抗。骑马费了他好大的力,此时他已是喘息连连,李建成见著他这任君取用的模样,著实觉得他这二弟表里不一。元吉说得对,若然拿捏住他的情,还怕他不接纳自己?李建成但觉这样的世民又可爱又可恨,他双眼不自觉溜到他胯间,望著那根他呼吸不禁变得更急速。

    「好了,元吉,别耍了。这下摔得那麽痛,世民也该受了应得的教训。」李建成连忙过去扶起世民,并让元吉放开他,语气间已没有刚才的威严,换来是一种宠溺的责备:「世民,觉得怎样?有没有摔坏?哪里痛著了,大哥给你揉揉……」

    李世民只觉这些话完全似在嘲笑他,也有让他联想起李渊。这样的温柔是一种糖衣,包裹著他们想染指他的意!果然才刚扶起了他,李建成便态毕露,半个身子都靠到他身上,借意搂得他紧紧,还在他身上猛地揉搓,吃尽便宜。然後又亲热地在他耳边细语道:「你这倔强的小家伙,就是最会伤大哥的心,让大哥也不该拿你怎办才是……还不来跟大哥道歉?」



    (9)

    李世民吐了口气,不大由衷地说:「……刚才的话语气太重,是世民错了。还望皇兄饶恕。」

    元吉催促道:「还有二哥答应过做的事呢?」

    李世民现在是肉随砧板上,不顺他们意也不行,只望大哥这口气下了就会放他走。他坐了起来,伸出手僵硬地捉住他大哥的手臂,轻轻将脸贴了上去。

    李建成的唇轻轻抖著,甫一触碰到世民双唇,就迫不及待伸出来跟世民的舌纠缠。想起上次他吻世民,世民还咬了他。李建成那时还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想不到才事隔月多,就有幸让世民主动地吻他,更任他的舌在口腔里乱窜,与之交缠。李建成兴奋捧起他的脸来,就连双手都颤抖了。李世民心里只有冷嘲。兴奋?难道大哥他就不感到呕心?他在吻他的嫡亲弟弟!!

    其实世民知道他能利用李建成对他的痴情来夺位,不过他始终是过不了道德这关……要他乱伦,他宁可……死……

    可是他也不正正是为了保全而在做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了吗?!

    一想到这里,难过的感受就直涌心头。李世民再无法维持这吻,他急急退开,用手背掩住嘴,看见李建成一副狼虎之相,就更觉呕心。他连忙站起,却又马上被李元吉按了下去。却见李元吉一脸不满地说:「哼,你不会以为这就行了吧?大哥好歹是太子,你就这样敷衍他,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李世民眉头紧皱,压著声音说:「……我不是已经做了你要求的事了吗……你要我怎样才放过我?」

    李元吉脸上泛起得意的神色,一执剑指,指指建成,又往自己胯下指了两下。

    世民面色一变。

    他要他为大哥……吮阳……

    世民还未忘记那时他被郑军强行灌尿,他们把阳物塞入他口里那呕心的感觉。男人的命根子那种骚臭的味道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李世民当下刷白了张脸,连连往後缩去。而李建成也觉有点过火了,然而他才刚想开口为世民说情,就被元吉厉了他一眼,提示他若现在心软,他们所做的事就等於白费!

    李元吉还加上一句:「大哥你心疼什麽。二哥对这也做惯做熟了,还在装稚嫩,分明是看不起你!」

    李世民不禁骂道:「你在胡说什麽!!那种事,谁会习惯!!」

    李世民说了出来,才发现这话隐喻他曾试过给别的男人过阳根,李建成一听见就不禁火起,想到自己身为太子,却老是被世民的手下捷足先登,他就觉得再疼爱也是无用,或许对他狠一点他才会烫贴!李建成轻哼一声,再没犹豫的站起、把裤子拖了下来,身下赫然已稍稍抬头。李建成的阳根幼长直挺,此刻是半软不硬地对向著世民的脸。过去为大哥手以及被郑兵蹂躏的记忆同时在世民脑中涌上,强烈无伦的恐惧叫他反射性的退後。这无疑更惹李建成发怒,他一手扯起世民的头发,世民越反感,他就越是要硬将阳物挤在他脸上,他一边骂道:「哼,刚才还吻得那麽忘情,就连这根也硬起了,现在却要来装清高了麽?你告诉我,大哥有哪里及不上那些粗汉,是不是我不够他们粗野,弄得你不够痛?!为什麽你总要大哥这样对待你……」

    李世民紧闭双眼,合紧牙关,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而上,他想躲,却被李建成制住他的头颅,那热辣的家伙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鞭打,渐渐变得挺硬,还在顶处溢出了腥液。李建成见著世民下身已经硬得肿起,却还那麽不想合作,实在是怒不可遏,他捏起李世民的脸,抬著腰猛然将那勃起的阳物顶进他口里!

    「呜唔!!!」

    那种夹杂著腥骚的男性味道在李世民口中,他连忙摇起头来想摆脱,却一直被李建成的手压制著,还逼他前後吞吐口中。李建成的男根长而挺,直直顶在李世民喉头,顶得世民几乎想吐。李世民以为只有敌人才会对自己这样狠心,为什麽……这个逼他的人可是他的血亲大哥啊!!他不管头上痛楚,猛一摆头,才挣得一口空间低喊起来:「不要这样……大哥……不要逼我……!!」

    李世民语带哭声,脸颊挂著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李建成再次忍不住心软了,然而终於又听见他唤自己「大哥」,就好像不这样逼他他是不会妥协那样。李建成总相信了自己的二弟只吃这套,心痛之馀,却也有点兴奋。他从没试过这样粗暴地对待喜欢的人,他尝试再次将粗暴地世民的嘴撑开,又把塞进去,这次他主动动起腰来,直当世民的口是女人的阴道般。世民当下全身一颤,那弱势的模样实在忍不住让人想疼爱,也让人想虐待!

    「呜……嗯……」

    世民那湿润的舌围在建成冠沟之处,微微作出抽动,他人下意识的轻轻摇著头,这微小的动作只弄得李建成更觉爽快,世民已被他捅得满脸绯红,咽不及的涎液弄出了秽的水声。视觉与听觉带来的冲击大大加强了触感的效果。李建成一手按住世民的脑袋,一手放在腰後方便挺进,他不能自控地欢叫出来:「世民,我的好二弟,够欢喜了没有?大哥现在就顺你的意思,好好糟蹋你……」

    李元吉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心知这懦弱大哥的耐性也终於被耗尽,他还不趁机加入战阵,游玩一番!

    他走到世民脚旁,一脚踢开他的腿,用脚根狠狠踩在世民胯间!

    「呜啊……!!」

    如果说刚才在马背上是像被刀割,那现在这记就像活活用一个铁锤敲在他腿间一样!!!

    李世民当下痛得往後一昂,整个人倒在草地上。元吉才踩了一脚,就够让世民痛得整个人在地上抽搐。他痛得在地上卷缩起来,双眼忽张忽闭,吟声不断。李建成才刚想骂元吉太贪玩、伤著他的世民又坏了他的好事,李元吉却还他一个自信的眼神。他一手将世民双腿扳开,只见那雄壮的胯间之物已更添硬朗,将下摆撩开,竟已多得湿透裤子,紫红的肉物在淡色的裤裆中若隐若现!!



    (10)

    「不……不……!!」

    李世民反射性伸手去制止元吉,李建成低身下来却将他的双手制在地上,看著他二弟无助地反抗著,想到之前世民对他那麽傲慢,自然而然觉得很优越。他示威一般让自己的在世民脸上推滚,让男精的腥气遍布世民那张嚣张的嘴脸上。

    「哼,世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还敢得罪你大哥我麽?」

    李建成还以为世民是因为他才落於下风,完全不知世民是被元吉的脚心制肘著!只见李元吉但笑不语,一脚踩著李世民右腿,一边用脚根在轻踢著世民双腿之间那柔中带硬的男物。肮脏得鞋底沾上液,弄得那处一片乌黑。

    「呜啊……啊……!!」

    痛……痛的不止是他的身体,李世民实在不知为什麽自己的心到现在还没痛死!!就是强如他这打下半个江山的男人,最重要的命根也得踩在他弟弟脚下,像天底下最下贱的东西一般任他蹂躏!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他们不是出自同一个娘胎吗?为什麽非要这样折磨他!

    但闻李元吉皮笑肉不笑地说:「二哥可要当心些儿,要是咬著了太子的虎根,不止是你,恐怕是天策府上下也难以脱身了!」

    其实他已经被元吉弄得全身都发软,还怕什麽他会反抗……虽是如此,他的身体还在作著些没有意义的扭动,是他意识里还想逃走。这无疑只会惹起二人的念。李元吉那脚心一压,他就痛得眼前发黑,一张口,李建成的阳物便乘机再次插入他的口里。那肉物完完好好充斥他的口腔,直直顶进他的喉咙,深得几乎能让他感觉到冠沟的形状了。李世民忍不住乾呕,也不知是否喉头的抽搐,李建成觉得他龟棱处酸麻得入心,下意识更用力地往那处捅了。李世民简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感觉的玩具似的,有谁会理会他的感觉……不,他们理会,就是理会有没有弄痛他,就是弄痛他了,他痛苦了,这样才能勾惹起他们的望吧……

    够了……他够痛了……!!可不可以……放过他……他不是玩具,他是他们的兄弟……流著一样的血的兄弟……

    李建成抱著他的脑袋作著激烈的,以为他双目通红是因为不适应。李世民轻轻的抽泣只为他带来更强的快感。李元吉一边在顶弄著他的阳物,突如其来会用脚心来辗,弄得李世民整个人全身一震,一声声隔著发出的闷哼显得更为诱人。李建成极之受落,又看著充满了世民的口腔,溢得他满嘴皆是。看著这个浪荡的模样,实在是大快人心,也大快心!

    他亲热地说:「世民,二弟……很难受吗……别怪我,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不过大哥对你好,再一下下吧……等一下大哥就让你舒服……来,舌头动一下……」

    头昏目眩之际,李世民只想这一切能快点结束。不由得就听著他大哥的话动起舌来,来来回回马眼,让更多的液溢出,任由自己的样子变得更。他顺著李建成的指令,让舌头打转、滑动。粗糙的味蕾掠过那敏感的冠沟时李建成总忍不住轻叫,顺而往里顶进。以前他也有命过女子为他做这档事,但谁也没世民做得让他爽快。只因这是他所爱的二弟!

    李元吉则一心看著他二哥受辱的模样儿,只放半分心思在脚上,以致用力全无稽考。任他二哥平时怎样意气风发,他的命根都在自己脚下了,此时的爽快绝对之於打胜仗!不过他才不像他大哥那麽容易满足,他要的不止如此!!

    「嗯……呜……」

    李世民的身体随著元吉的踩踏而一下一下的抽著,他全身都不能使动了,只知双眼发疼。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乖乖顺了这两个禽兽,听他大哥的话,用舌尖轻抚那呕心的肉物;好好张开双腿,希望他四弟快些玩厌……李世民哭无泪,也知道哭没有用。他被压在草地上,脸上迎接著大哥的,勉强的吞吐;身下则承受著李元吉的冲撞。与其痛心,倒不如专心制致做完这不可逃避的现实……好好「侍奉」他两个兄弟……

    「大哥你看,二哥学得真快……舌头动得像一头狗那样,哈,得很爽吧?二哥不用说我也知,看这东西硬成这样就知道了……」

    李元吉的话像刺一般刺在自己心上。他软不下去,完全是因为他受惯折磨的关系吧……对了,他的那处,一直没被人好好怜爱过,那些玩弄他的男人总爱逼他在这种痛苦的情况下勃起、……这怎可能是他的错……他没有错,他的身体变成这样,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这些糟蹋他的禽兽!!

    好想吐……口中的东西一直贯穿著他,比被侵犯更难受……要他眼看著大哥的胯间之物,而那浓密的阴毛就这样来来回回扎痛他的脸。李建成的吟声不绝於耳,就像针一样刺痛著他。还口口声声叫他什麽「二弟」……一听就想吐了……他没有哥哥……没有弟弟……哈,这些把他玩弄成如斯模样的人,认他作兄弟,都不觉得……有失身份麽……

    李世民心中一痛,伴随著李元吉脚下使劲,狠狠痛呼出声。

    就是了……既然他在他们眼中只是一条狗、一件玩具,为何还要费心来折磨他……

    李建成说什麽爱他,也不过是想玩弄他。有时李世民还真是宁可自己是一条狗,一条没有兄弟、没有父亲的过街野狗,可能还比现在幸福一些……

    被那些外人玩弄得再狠,原来都不比被家人折磨来得难受。

    李世民忘不了自己正在含弄著大哥的,身下是他的四弟在撩起他的情。他在乱伦……他在乱伦……他在乱伦──!!

    「啊!!世民!二弟……大哥爱你……嗯……真爽……世民这处……大哥好爱!!」

    不管李建成叫得有多忘情,那句话在李世民脑里来来回回的呐喊著。口里过数百回,李建成用力一顶,顶入了他的喉咙。腥臭滚热的白液顿时迫不及待冲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咳个不停,也让他喘得溢出了泪。痛苦的泪几乎也跟著流出。李建成终於肯放开他,任他躺在地上,看著世民一脸空白无辜,男精从他嘴角流出这秽的景象,顿时又觉阳根一麻!



    (11)

    李世民羞耻地别过了脸想躲开李建成的目光,口里的腥味弄得他忍不住乾呕。他以为结束了他总会好过一点,原来不然。直至大哥离开了他他才稍稍清醒过来。刚才被的感受以及痛苦又开始在心底重覆又重覆,像海涛般,不可控制地不断冲击著他。他但觉他整个感官都是男精的腥气,他完全抑不下那在自己口里横冲直撞时的感觉……

    够了……对他有什麽怨恨,到这里也够了吧?!!

    李世民用他最後一丝能力爬起来,果然还未撑起身体,李建成就故作是体贴地将他抱起放在自己怀中,还拭过他唇上的液,手一垂,就落到他双腿之间,隔著衣裤在他隆起的下体上暧昧地抚摸起来。

    李世民倒抽了口气。

    他赶紧合起双腿,但这动作无疑只把他大哥的手夹住於腿间。李世民张开也不是、合起也不是。「不……大哥……够了、够了──」

    「世民别怕,上次……是大哥鲁莽了点,弄痛了你。今次大哥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罢,那手摸到他腰处,要将他的腰带解下──

     李世民总算从自责的混沌中惊醒过来,他猛地反抗,只想挣脱李建成的怀抱!李建成觉得现在才是戏肉,当然不让他走。他扯住李世民的衣物,一下就将他的衣领扯开,那手还不安份地摸到里面。李世民也越来越挣扎不来了,因为李建成的手捉住他胸前奶头,就那麽牵制了他。

    而李元吉在边上看得正乐,却丝毫没有打算帮忙。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看戏……

    只见李建成一下将李世民按到地上,贪婪地将脸埋到他,双手又扯又摸,而整个人都骑到了世民身上,裸露在外的竟又充盈起来,还按捺不住在世民胯部不断磨擦,他人简直活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已准备对他的亲弟作出施暴!!

    李世民终於哭喊起来:「不要那样对我!我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不要……不要逼我──!!我是你的亲弟弟!!我──」

    「好,亲弟弟,就让亲哥哥我肏死你……肏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著叫哥哥……」

    李建成脸上已尽然是色,平日自持的他竟连那样秽的话兜得出口。李世民知他在劫难逃了。他总是那麽天真,以为主动接受了一些事,就能避免那些让他更难受的。这次是这样,刘文静那回又是这样……事实……又怎会像他想的那麽简单……

    「呜……啊……」

    大哥将他的裤子扒下来了,直直捉住他早就怒勃红通的。到底要做到怎样才能停止?他要再当他是女人般上他多少遍,才会放过他──!!

    李世民万万想不到天底下他最想杀掉的人,竟会是他大哥!

    想哭,但已经哭不出来了。他的双腿被李建成拉得大开,眼见他那长挺的已再次勃起──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马蹄声正朝这边跑来。李建成怕是宫中亲属,吓得当下将李世民推开。不够眨眼,却见一人一马冲出树林,来人赫然是尉迟敬德!

    李建成当下从恐慌转为暴怒。他稍稍整了整理衣物,就站起来想降罪尉迟敬德,谁知尉迟敬德一下马,两人身形立见,尉迟敬德整个人就像一道墙那般竖在李建成面前,弄得李建成不禁吓得後退。

    尉迟敬德瞄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李世民,马上就知道是什麽事。他处变不惊,马上走过去抱起世民。若不是他跟太子地位悬殊,他早就教训了他!

    李世民见自己的人来了,当下放下一颗心,他神色虽疲惫,态度却从容不迫:「哈,来得合时……敬德,我没了你怎麽办!」

    也不知世民是否特地要气建成才把话说得特别亲密,眼看自己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还备受重视,李建成心里实在万分妒嫉。他几乎就想当场跟尉迟敬德纠缠,警告他不要再碰自己的二弟,在他出手前李元吉却按住了他:「大哥,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再说您贵为太子,何须跟那些狗奴才动气?一条不分尊卑的狗,早晚会吃不完兜著走!」

    李世民感到尉迟敬德呼吸沉重,显然已经震怒,但若然发生争执的话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这方。尉迟敬德也知分寸,但也耐不住要还他们一句:「倒不知现在是谁在乱吠,大放獗词!」

    「敬德,那些野狗要咬死我,但命数天定,他们要我死,老天偏不会让他们得逞!」李世民恶狠狠地瞪著建成元吉,简直像要从他们身上瞪出洞来。李建成再一次发现他二弟的无情,他伤痛地望著李世民跟著尉迟敬德离开,也不敢追上去!

    这里的人都气得昏了头,又会有谁知道,其实无论是诱骗世民这个陷阱,还是引尉迟敬德过来,都是由李元吉一手策划的!

    他本来就不是站在谁的一边,他只是想看多些好戏!若然他大哥在这里得手了,吃过就算,以後岂非再没戏唱?他在李建成逼他二哥时,偷偷放了暗号给下人,让他们引尉迟敬德到这边来,才发生了这样的一场英勇救主。以後大哥对尉迟敬德恨意更深,这台戏就越来越好看了!

    此时李世民就坐在尉迟敬德马背上慢慢回去,尉迟敬德见怀中人沉默无语,终於忍不住将他抱起,用手背抹乾净他的嘴儿便狠狠吻了他一把。李世民知尉迟敬德气什麽,比起自己被羞辱,尉迟敬德该是更在意他被别的男人玩弄。但这算什麽,李世民一回到长安,就知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

    对此李世民没说太多,他只是赶紧推开尉迟敬德,说:「你这次这样替我出头,他们将来一定会对你不善。你还是暂时远离我比较好。」

    尉迟敬德笑道:「殿下以为我会怕两个兔崽子?我不只不会远离你,还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不让他们接近你。」

    李世民沉思了一会,说:「尉迟敬德你听著,我李世民并不会被人欺负一辈子的。我要赢的,是最终的胜利……!!」

    这句话说得铿锵,可是李世民却知道比起洛阳之战,这场仗或许会更难打!当天在东宫发生的噩梦要延续下去了,只是那无心作戏的大哥已对他动起真心,那纯粹贪玩的元吉已不只是要谑玩他,而是也要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知道他们要得到自己其实一点不难,以自己这不知廉耻的身体,只要再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总会有办法再次撩起自己的火。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男人的气息,若然下次他们要求他跪下求欢,他也未必……不会不做出来……

    他立那麽多功又有什麽用?就是他已贵为天策上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的贱货……而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外,还有爹爹在窥伺著他。

    他一个人,怎敌得了三个权力或狡计都比他强的人!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仗,但他是必定要打,还必定得赢。李世民又想起当天他在东宫和太极殿里发生的事,那个时候他心系刘文静,没有能力反抗。现在的他却是什麽都豁出去了,这样破斧沉舟的一仗,不是赢,就会是──死!!



    (12)

    自从李世民打赢洛阳一战,他的野心已是路人皆见,此後他在李家,在这皇宫之中,对著他的兄父,根本就等同敌人。渐渐连李渊都开始害怕他会夺权,在明在暗,都不断尝试削弱他的力量。若不是有天策府支持,李世民早就被排斥出去。不过说到底皇权始终是最大,像是这次李渊要召他进宫,他也不能拒绝。

    李世民也不示弱。皇上要他怎样,他都照办。他穿上一身整齐的朝服,银冠紫袍,阔袖窄腰,气势不比天子逊色。甫一踏入大殿,李世民就知气氛不妥。李渊坐在龙椅上,身穿完整的龙袍,只见他双手紧抓龙椅,双目睁红,见著世民直似见到仇人似的。李世民不缓不疾的跪了下来,双膝刚落就听见李渊叫道:「李世民,你好大的胆子!」

    「不知儿躇犯何事?」

    李渊见李世民神色冷淡,完全已不当他是父亲那般,不禁更是愤怒了。他一手拍在龙椅上,身子腾的一声跳了起来:「你泛的错滔滔不绝!爹忍你,你竟然恃宠而骄、变本加厉!说!你跟那个叫尉迟敬德的粗汉背著爹爹到底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

    听到这事关乎到尉迟敬德,李世民当下吃惊地抬起头。李渊已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一巴:「要不是元吉告诉我,爹爹恐怕一辈子也被蒙在鼓里!元吉告诉我,狩猎当天你执意去骑建成的胡马,马儿撒蹶,你幸无损伤,竟跑去跟那个姓尉迟的怀里撒娇,又蹭又倚,还趾高气昂地说什麽『命数天定,我为天下之主,不会枉死』。现在你是认定自己会顺应天命做天子了麽?!别以为立过功就可以胡作非为!当今天子仍是朕,不是你想夺就夺得来的!就算真的被你抢了来做,你这麽爱糟蹋自己,只会丢我李家的脸!!」

    哈!好你个李元吉!!吃他不成就这样借刀杀人!李世民心中冷嘲,也不知自己在这家中是什麽地位!这下真是哑子吃黄莲了,他不能跟李渊说大哥和四弟侵犯他,而且李渊已经气成这样,他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他的脸被李渊掴得发痛,想必已经印上红红的掌印,他人却一点没有乱,甚至冷静到不平常了。他没有辨驳,只是平缓地说:「父皇真的相信李元吉片面之词?」

    「我不是不想相信你,只是你令我失望了太多次!!」

    李渊拍拍双手,四个宫人从旁走上来,竟分别捉住李世民的四肢,逼他保持跪姿,却将他双腿拉开!李世民当下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也没机会挣扎多久了,只见一个宫人捧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走到李渊身边。李世民忽然感知到些什麽,这个感觉令他当下连挣扎的力量都失去,全身只懂颤栗!!

    不……千万不要是那种东西……

    盒子打开了,红色的丝绸上放著一套奇特的银制环组,由一个大环两个小环排作品字形组成,两个小环的中间连著一个往後延伸的勾子,勾子的顶处有一个铜钱大的圈儿。虽然第一眼看不出是些什麽,但李世民已直觉知道,那是用来扣在他身体上的……

    「快乐锁」……

    「不!!放开我!!」

    李渊望著李世民开始激烈反抗,丝毫没有动容。他给在旁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就马上上前将李世民的衣服解开。一层层的华衣被脱至手肘及腿根,就被割破,直接取走。李世民双眼没离开过那诡异的东西,眼中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没了衣物,他也就似一件贡品一样沐浴在李渊的目光下,毫无气势可言。他成熟的身子长年裹在军甲下,是淡淡的蜜色,细嫩的程度就像少年的皮肤一般,但精壮的肌肉却表露了他这些年来的苦功,沉睡在耻毛之间的巨物,更表示了他的成熟。此刻这个成熟的男子就跪在那处任人宰割,他的目光恐惧得像头小动物一样。他不住地摇头,李渊却讥讽地说:「世民为什麽那麽害怕?怕以後不能跟姓尉迟那粗汉欢好?当初不犯,不就好了。为何总要爹爹这样逼你……」

    李渊终执起了那环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将它伸向李世民的胯间……

    八年了……他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那种东西,也以为他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不会再受别人控制……这麽八年下来,他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弄得焦头烂额,原来……也不过是在兜圈麽?!!

    「不……!!不要这样对我!!」

    李世民又挣扎起来,这次旁边的宫人都跑上来了将他按在地上。李世民胸口贴地,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拉得大开,完全暴露於空气当中,此刻他就像一头待宰的动物般被人制服,而这个要宰他的人,正是他的父亲……他的爹爹!!!

    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样做跟杨广有什麽分别!!」

    回答他是李渊一掌挥在他屁股上,他就站在世民身後,怒气冲冲地说:「哼!我还嫌我做得太晚了!当初我就该听杨广的话,好好把你锁住,免得你这的贱货到处找男人。当初一个刘文静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个黑熊一样的粗汉。你出外带兵那麽多年,也不知有多少兵将当过你的床客!」

    李渊直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般骂他,完全忘掉他曾替李唐打下江山。李世民真的很想大声反问李渊,弄得他像今天这麽不知廉耻的,到底是谁?!他念在大家父子一场,才忍到今时今日,尽最後的孝道不去顶撞他、甚至由得他为所为。但为什麽要忍让?孝道又是什麽东西!既然最终都要落得如此下场,他又何必念什麽父子之情!!

    李渊一把抓住他的,世民全身都僵住了,父亲长满老茧的手那样捉著他的敏感点,就像那天在太极殿中那样……李世民疯狂地摆著腰身,想摆脱李渊的手,屁股也跟著摇动,在李渊的角度看上去却像求欢一样。他用力在李世民屁股上捏了一下,听见李世民痛呼出声、捏出一个红印才肯罢手,他迅速打开环扣,将最大的环子环在世民的男物的根部,两个小环分别扣住春袋上方、捏住出精的管子,小环中间支出的小勾刚好贴著他的会阴,让那小圈儿贴在他的之处……

    他身後传来「啪」的一声,李世民再不反抗了。他已经绝望了,现在的他,就跟当日那少年一样,私处被锁住、被控制著,被那银圈挡著,就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哈,怎样了?为什麽不乾脆把他那处用沙泥堵死了!还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爹爹希望在那圈儿系一条绳子,那样就可以当他狗一样牵著他到处走……他不会在乎这一丁点的,反正他现在,就已经像一头牲口那样跪在那处,被打上了环子……

    他还是这个人的儿子吗……他体内流的血,还跟这个人的一样吗……!!

    李渊走到了他前面,命人将他扶回跪姿,就蹲著好好看望这挂了环套的肉物。李世民硕大的春袋因为束缚的关系而鼓得涨涨的,就像两颗鲜美多汁的果实那样,阳物也因根部的环扣而仰起。儿子被束缚成如斯可怜的模样,李渊竟觉得这样的世民更使他心痒!因为现在的他就像专属於他的笼中之鸟一样,任他怎飞,都飞不出他的指缝了!李渊伸手托起那两颗肉球,手底当下传来一颤。他轻轻揉压著,感受著肉囊里的卵蛋,又检查袋囊与环子的接位,如是道:「这玩意儿扣了上去就不能拿下来,别打坏主意想弄坏它,爹爹会定时检查你!」

    李世民已什麽兜不出来。他好想逃,逃离这里,走得远远的,不再与自己的家人见面。他可以不做皇帝,也不要再跟自己的血亲做这些龌龊的事……最好就是可以一个人躲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有多,得连爹爹都想要占有他……

    「唉,世民,那个姓尉迟的有什麽好,你告诉爹爹,是不是他教坏你的?不但教你变得野心勃勃,还教得你那麽不知廉耻……」

    李渊一边教训他,那带茧的手掌一直都没离开过他胯间。李渊似乎特别喜爱揉弄他鼓起的春囊。那手握著它们,就像在玩钢珠保健球一样,用手心的力度正正反反地推动揉压。由於现在的袋囊被挤得凸出,从前疏於顾及的地方都被摸到了,也因为李世民最近很久没认真出过火,两颗卵蛋都饱涨得很,就算那处被扣住了那根肉物都很快充血,往上竖起。



    (13)

    李渊见状,笑得特别秽,他用父亲对儿子的语气柔声说:「看看,爹爹只是摸了两下,就勃得那麽高了……世民还记不记得,那年爹爹在太极殿里,世民哭得那麽凶,一点都硬不起来……你看现在,那麽快就这样硬了……」

    李世民实在不想记得!!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学懂了怎样回应男人的逗弄,就是一点盈握都抵受不了。战绩越盛,他的意志就变得越薄弱。不要再这样一边亲腻地叫他「世民」、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了!!爹爹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迷恋他的肉体的同时,怎麽都不会有呕心的感觉……!!

    好呕心……最呕心的也还是自己……他在父亲的把弄下,居然还能那样子硬了起来……李世民,你好不要脸。是不是被男人玩惯玩熟了,谁来摸一把,都可以让你性起……

    李世民心里气结,恨他父亲,也恨自己的身体。配了环套之後高潮的快感就好像被延长了一万倍似的,那根肉物保持在勃起的状态,滚热的男精却被困在春囊里,发泄不得。

    哈……堂堂男子,连的能力都无法自主了,他……还是人不是……!!

    全身已经没一寸肌肉能任他控。李世民放弃了挣扎,因为继续乱动,只会让自己更难看。他的呼吸越来越紧,高潮总像在下一刻就要来临,但马上又变得似近还远。李世民跪在地上,闭紧双眼,不想去看李渊望著他的男根那色迷迷的模样。他双腿发麻,唯有腿根处热辣难耐。

    特别是那两个袋囊,这样一直被李渊把玩著、挤压著,为何不让他一口气将里头的热精都射出来,许他一个一了百了……!

    「唔……呜……」

    李渊终於忍不住将身子也贴了上来,感受著那年轻的身体的一颤一动。父亲口鼻喷著热气,落到世民的身上来就像烫到他一般难受。李世民难过地别过头去,却被李渊别回来,他态度亲睨地说:「还躲什麽?以後世民就是爹爹的了。要是真的耐不住想要男人了,就来找爹爹,爹爹疼过你之後,再给你换一个新的……」

    那即是怎样……待他禁久了,痛苦得想死,就像狗一样来求这人他,之後又让他把自己当动物一样锁起来,等待下一次被恩宠……李世民实在想想也觉得想吐,他苦苦地猛挣一下,仰头叫道:「父皇……我不是您的玩物……!」

    「难道成为别的男人的玩物就可以了麽?!」

    李渊强行向李世民索了个吻。不同上次,李世民现在完全无心讨好他了。他发劲反抗,就算是被人捉拿著却依然有那困兽的气魄,然而挣不够两下他又被李渊抓住了发肿的男物,当下怒吼都变成低吟。李渊就著那处顶头冒出的液去套弄,啧啧的水声不绝於耳。

    「不要拿爹爹跟杨广比。他才是当你玩物,爹爹是真心疼爱你、不想你受别人欺负才这样做。世民还年轻,不知什麽是对什麽是错。现在就由爹爹管教好你。」李渊的手游到世民股沟中,小指伸入银圈之中,用指尖似有若无的力度去揉按他的:「这样管著你,就没有人能攻入你的……世民,我的儿啊,爹爹并不像杨广那样想弄痛你,我不过是想保护你而已……」

    李世民一边听著,心里就只有冷笑。爹爹哪里是想保护他?他只是想困著自己,让自己好好做一只笼中鸟!

    「啊……!!」

    李渊就彷佛是看出了他的胡思乱想,刻意加快套弄的速度。在环套的作用下李世民的比平时勃得更高,也变得更红更饱涨,看上去特别。李世民心里厌恶,可是年轻的身体还是耐不过这样的逗弄。他引颈一叫,就将一股股浓白的汁液射了出来。

    「呃、呜啊……!!」

    由於有环套束缚,时下体传来一阵痛楚,也射得特别远、特别久。这种虐待性的让世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但显然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他的内心就越是痛苦!

    李世民抑住心中的怒火,颓然跪於地上。李渊一边品嚐手中男精的味道,一边撒手让宫人离去。一获自由,世民便迅速抓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往身上铺。他觉得他的身体实在好肮脏,他……他又再一次在父亲的把玩下……射了出来……

    良久,他才能说出一句话:「让我走吧……」

    李世民缓缓抬起头,双眼已然通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弱态地说:「难道您这还不放心麽?我已是这个模样,还做得出什麽……」

    说到底李渊也不是不疼爱李世民的。他见他难过得说句话都没气力,马上让下人端来一袭新衣,为世民好好穿上,还细心地问:「世民可恼爹爹?」

    李世民只是压著头没有回答,谁知他那红了的一双眼是因为气极才变成这样。李渊的手才刚给他披上,他就急步往後退开,然後就是双手一拱。

    「儿臣告退。」

    才走了几步,胯间的锁精环就弄得他发痛。虽然这东西没杨广的快乐锁那麽磨人,但它的存在就等同时时刻刻在提醒著爹爹强占了自己、控制自己的事实!李世民紧咬著唇,好不容易才抑住痛苦,退出大殿。

    回到天策府,李世民才发现李渊对他的惩罚不只锁著他那麽简单!

    原来尉迟敬德早站在他房门前等他,未等李世民说话,他就先禀报:「齐王奉皇上口喻,明天就要将在下收归他的军队,随他攻打南下来袭的突厥,除了我,秦琼和段志玄也要去。」

    李世民双目一瞪,不禁倒抽口气。李元吉要把他身边的猛将都拿走,让自己孤立无援!李元吉明知道自己无论在战事上还是情事上最能依赖的就是尉迟敬德,他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把他调走。不用说,肯定是他煽动爹爹才得到这样的权力。虽然是诧异,但李世民的反应也只止於抽了口气。他望著前方,眼神空洞,半晌才低低骂了一句:「那贱种要灭我李世民!」

    「那殿下要我去还是不去?」

    「圣旨下了,你就得去。但是必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李世民想了一下,冷静地说:「你和秦将军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会积极进攻,撑起天策府。不会让那两个贱人有机可乘的。」

    尉迟敬德见李世民竟没有说什麽撒娇挽留的话,而是一开口就是雄心壮志,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他隐隐觉得世民是有些什麽。想起上次在河边给世民洗完身,世民红著一张脸扯著他不想他走,尉迟敬德以为他这次也会这样做。现在看见世民那麽坚强,他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有在心中轻叹,然後就不禁轻轻抱住了眼前这年轻的主子,唤了他的名字。

    「世民……」

    李世民微一抬头:「怎麽了?」

    「没,只是觉得……你成熟了很多……」

    李世民摇了摇头。本来想跟尉迟敬德说爹爹对他做了的事,但为免加重他的负担,还是算了。

    尉迟敬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床伴。他是救过自己很多次,自己没错是已经连身体都可以给了他来报恩。但他李世民说过,此生此世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与此同时,他也不想别人爱上他。

    如果他容许自己爱上尉迟敬德,现在的他,大概是哭得呼天抢地,跪在尉迟敬德脚下求他不要离开。

    刘文静说得对。只要不动情,他就可以所向无敌。

    心里是这样想,但他还是由得尉迟敬德抱他、然後吻他。这样的吻,还有一直以来的吻,由於双方没爱,所以他怎看都像是在缟赏下属。

    两人抱拥著跌进房里。关了门後,尉迟敬德的动作就更大胆。直至感觉到尉迟敬德的手慢慢潜入他的衣襟,李世民才晓得停下。

    他不可以做下去……他……已经被锁了起来……

    李世民一把推开了尉迟敬德,退出三步之外。抬眼看见尉迟敬德一脸诧异,李世民心虚地别过双眼,然後,他撒了个谎。

    「……我等你回来。」



    (14)

    继尉迟敬德以後,他身边的猛将陆续被太子和齐王用各种理由调走。李渊站在他们那边,找到机会弄走李世民身边的猛汉,自然求之不得。众将中只剩下程知节没走。本来李渊要派他到老远康州当刺史,可是他却借意推辞。为的只是留在世民身边保护他。程知节知道他的二公子已经不是当夜雪中那个嫩童,有尉迟将军在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保护。而自己生性愚钝,拳脚交往就了得,说到政事,只恐怕会扯世民的後腿。但现在尉迟敬德去了,他就顾不得那麽多。

    有天李世民想游说他接受李渊的话,离开这里,好避免成为他们斗争下的牺牲品。程知节却说:「殿下,您的左膀右臂现在被一一斩除,身体还能长久保全吗?知节就算死,也不能离开。」

    那时程知节就站在自己後方,李世民却不敢回头去看他,唯恐会看到程知节一张夹杂著甘甜与痛苦的表情。

    自从发生过那次柴房的事後,李世民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直到尉迟敬德与他亲近了,李世民还以为程知节会就此死心,原来却是一直都没有。

    李世民还真想跟他说,他实在不值得这样舍身去爱自己。

    但最後他还是什麽都没说,由得程知节留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看见有人捧来程将军的首级,而他却不会哭泣。他会因为有人替死了而感到庆幸。

    不过若他真的能做到那样冷酷,帝位早就是他的了。

    调走秦王府的主力兵将後,太子和齐王开始更加明显的动作。李渊本是宠爱世民,但建成利用李渊的妃子来拉拢李渊,说尽秦王的坏话,弄得李渊对李世民的印象越来越差。

    李建成一向就觉得世民对自己那麽冷淡是因为他拥兵自重,他一直期待著世民失去他的党羽後会回复以前那麽纯情,岂知世民孤身作战时不止没有气馁,反而越战越勇,逼得李建成如热锅上的蚂蚁。渐渐他对李世民的爱意都化成了占有,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痛恨他。有时真是觉得与其看著他在别人怀里幸福,倒不如亲手毁在自己手上比较好。正正是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要别人得到!

    当李世民见到他大哥看他时的目光夹杂著越来越多的恨意,就知李建成的耐性已被磨尽。这样也不错。对他来说,应付一个敌人总比应付一个垂涎他的人来得容易。

    李世民自知没了别人帮忙,自怜自弃也是无用。他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被锁在迷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情对他来说已变成了一种工具,而他绝对不会让他的工具阻碍他。

    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总有时候会有需要。有几次他都几乎敌不过情,冲动得想进宫找爹爹为他脱了那东西,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的泄出来。他当然没有这样做,而是挑了大冷天跳进冰水里,冷得整个人都要冻僵,才可抑住那该死的火。

    适时李元吉从突厥回来,虽然战情没什麽进展,但他人马上就联同李建成邀请世民前往东宫庆功。天策府的将军仍被扣留在齐王那边,李世民实在没心情应酬他们,直到後来由元吉来暗喻他有违李渊之言,敬悌全忘,李世民这才被逼去了。他想,就不过是去喝一杯酒,难道他怕他们不成。

    「秦王到!」

    小太监通传一声,李世民从夜色中迈入明亮的东宫偏厅,李建成和李元吉早坐在一席酒菜旁,交头接耳,见世民来却马上分开,两人的目光中都带著诡异。却见李建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李元吉的笑意也特别狡猾,李世民暗暗知道今晚是有些什麽。他装著什麽都没看见,微一拱手:「秦王见过太子、齐王,两位晚上好。」

    「今天是兄弟把酒谈天,还叫什麽太子?」李建成这样假装亲腻,李世民听了就倒胃口,却见他又对下人扬手道:「咱家兄弟喝酒,旁人不必侍候。都下去吧。」

    下人应声请安而去,李世民心里是起了警号。李元吉却似笑非笑地说:「二哥为何那麽凝重?是否见大哥遣走下人,怕没人看著我们会对你不利?」

    「元吉,闭嘴,说什麽瞎话。」李建成马上打岔了他。比起年少轻狂的李元吉,李建成明显是个沉熟稳重的男子。李建成穿著一身合身庄严的太子服,眉宇间却欠了少许皇者的霸气,让他看上去有点「穿著龙袍不像太子」的感觉。李世民虽穿著普通华衣,然而却散发著一种卓越的英武,那身躯纵是裹在锦服内,仍能看出其雄壮之姿。

    今夜李建成一改平日猴急自大的性子,显得风度翩翩,得体大度,就似以前李世民所认识的那个大哥一样。他半句情的话都没说,只是让笑意溢满一张脸,亲切地一边给世民倒酒一边说:「我们三兄弟那麽久没一起喝酒,世民却硬是要那麽见外。大哥不管,要你自罚三杯!」

    李世民猜想到他们大概是想灌醉自己,不赏光的话又怕他们会为难自己,只好乖乖灌下三杯。李世民本来酒量就浅,还好此酒似乎并不是太烈,三杯下去,後劲不大。

    他将酒杯倒转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说:「酒喝完了,皇兄可让我走了吧。」

    「二哥岂是那麽容易醉,我们今晚还有很多事要聊,大哥一定不许你那麽快醉死。」李元吉说罢又给世民倒了酒,这下李世民更是确定他们是要灌醉自己,他看著面前的杯子冷笑道:「坐下不够半盏茶就一直给我灌酒,你们以为我不知你们葫芦里卖什麽药?」

    李建成竟没有驳斥,反而沉吟了一会,然後才腼腆地说:「其实今夜之宴,是为兄给世民谢罪而摆的。刚才三杯……就当是世民接受了大哥的道歉,好吗?」

    突如其来说请罪,李世民完全听不懂是什麽回事,李元吉便连忙解释道:「大哥是觉得以前弄得二哥你很困扰,之前做过的事,他保证以後都不会干!好了,大哥都已经放下身段,二哥就别难为他了,快快喝了这杯,让我们三兄弟重修旧好。」

    李世民简直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真是想就这样狂笑出来!!重修旧好?除非打破了的花瓶也可以复原盛水,要不他怎也不会相信李建成是真心跟他道歉!

    这个大谎言,是为了在爹爹面前粉饰太平也好,为了让他减低警觉性也罢,李世民还是没拆穿他们,笑著喝了这杯,意味深长地说:「今後的事,今後才知。谢皇兄赐酒。」

    李建成望著他那脸敌意,忍不住说:「世民,为什麽到了现在,你还是要这麽敌视我!」

    「你这还要问我麽?」李世民轻笑著喝了口酒,抬眼朝李建成一望,那眼神就像在说:我恨不得杀了你!

    李建成唇角轻动,似有千般话要说。最後却只语重心长地重覆著一句话:「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世民还未听懂这是什麽意思,忽然只觉腹中有一道热劲,就像火一样烧著他的内脏,也像有些东西在蠕动似的,忽而他整个人头皮发麻,一手捏住酒杯,一手按住肚子,却越按越难耐。渐渐,他发现有些熟悉而厌恶的东西扬了起来,是情的热度自底处升起,直攻心脉。

    他──他竟勃起来了!



    (15)

    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李世民下摆处被勃起的阳物顶了起来,这下真叫李世民冷汗直冒。眼下这情况,除了是被下了就没别的可能了。一被意识到是情的感觉那把火就烧得更野,李世民从来没试过那麽快就进入状态,从勃起到预高潮,都在完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快速发生。他有种极想的感觉,此刻整个身体都变得非常敏感,单是衣物的磨擦就会使他火大盛。

    李世民终明白李建成那句话是什麽意思,而这假意交好的酒宴又是什麽意思!

    他提起一口气轻哼出声,一手将那杯酒拨到桌下,猛然叫道:「你们在酒菜了做了什麽手脚?!」

    建成先是一惊,然後一直在旁阴笑的李元吉便大笑起来,话中有话地说:「二哥,你在说什麽呢?酒菜我们也有在吃,会做了什麽手脚?难道我们想毒死你,却笨得连自己也毒死吗?」

    他此话一出,世民就能肯定自己被下毒药了。而且这药不只要让他发情,还要在这里杀死他!哈,就连他这懦弱的大哥也终於按捺不住了要杀掉他了!而他这恶毒的四弟也盼望这一天盼了很久了吧?李世民回想著到底在什麽时候被下药,或许是当元吉给自己倒酒时把药抹到了自己的杯口,甚至他们早吃了解药……

    但是,要他死在这里?如果他李世民不是被情所缠,一定会冷笑出声。

    他冷静地说:「你们杀不死我。」

    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自己了。李世民唯一能做的事是马上离开。他抽起下摆好让挺起的男根不显露出来,然後站起,但他才刚迈出一步,光是双腿的磨擦就刺激得让他几乎想射。该死!!要让他死,用毒药就可,为何还要让他这样出丑!

    他狠狠瞪席上两人一眼,却见到李元吉活似要吃了他的眼神。他同时想起那些衣冠禽兽看他时那种露骨的目光,这种目光代表了什麽他最清楚。心里一寒,他逃的也似地大迈几步,这几下的刺激让他望一下奔腾起来。腿根一麻,他站都站不稳,就倒了下来。李建成他们也没去扶他,大概知他跑得不远。

    「世民,不要怕,很快就会完结了。」李建成双眼垂下,没有看他,但语气温柔,完全就似在对一个垂死之人说话:「魏徵已提醒过大哥很多次,让我杀掉你。大哥一直不舍得下手,就是因为我疼惜你。你本性不坏,但我千方百计让那些山贼流氓远离你,就可以让你变回以前那样。但大哥错了,你不但没学乖,还处处跟我对著干。今天的你,已不止不想让大哥疼爱,还想夺了我的太子之位……」他重重吸了口气,愤然说:「世民,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你为何不问问是谁逼得我变成今天的我!」

    李世民此时已无心情听他自圆其说。一激动起来,血脉中的药药性便发挥得更快。下面已湿透了,打湿了下摆,素色的下摆显现出一片污秽的水迹。李世民在地上爬行著,下意识死命用双手按下那不要脸的东西,这无疑是个盖弥彰的做法。李建成一直不明为什麽世民的举动那麽古怪,细看之下,发现他下身高高隆起,当下惊叫起来:「元吉!为什麽会这样?你下的不是鸠毒麽?」

    李元吉自在地笑道:「都是为了大哥你啊。二哥一直不肯从你,但反正今夜之後,天底下就不会有李世民这号人物,那何不在他去之前,好好尽情一番……」

    疯了……疯了!!李世民听罢,下意识惶恐地按紧胯部,但这按下的压力反无疑只会刺激起更多的性。他咬紧牙关站起来想逃出去,却被李元吉一个箭步挡住,元吉还从後搂起了他。这一触碰可惹起世民体内不少的火,他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就倚在李元吉身上。这下他的身体,几乎一感知到情的存在就马上入了高潮,身上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只要轻轻一触,随时都能让他射出来……!!

    「放手!不要碰我!」

    「你当然不想我碰,因为──」

    李元吉以掀开世民的下摆作解释。却见李世民那根可观的阳物几乎要从裤裆里破出,裤裆湿了一大片,红润饱硕的阳物在里头透现出来。

    如斯视觉冲击让李建成看得倒抽口气,而世民那双星眸早被情的迷茫所盖,李建成自然把这一切都看成是诱惑。他匆忙走到李世民面前,双手兴奋地颤抖著去为他解开外衣。指尖才隔著衣物碰到他的奶头,李世民整个人当下一栗,张口就乱叫道:「禽兽!!不要碰我!!滚……滚!!」

    「没错!每个男人都是禽兽!但还不是因为当初你我勾引我才会化成禽兽!」

    听到世民将他说成禽兽,李建成终於忍不住暴怒,乾脆连衣服都不脱给他了,伸手就用力撕破世民的裤子,让他巍颤的阳物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当中,同时入眼的,是那在烛火之下银光闪闪的锁精环……

    建成元吉二人皆抽了口气,却见世民那高高翘起的男物根部扣住了精致的银环,束缚住的快意,环套也将他饱重的袋囊扎得外凸。那麽恐怖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世民自己装上去。李建成那下子还以为是尉迟敬德想擅自占有世民而给他配下。才想破口大骂,就听见李元吉脱口惊叫:「乖乖我的娘!竟然是御品啊!」

    环套虽然精细,但喜好玩乐的李元吉一看用料就知是宫廷专用的,再看雕花,马上推测出那是当今皇上独爱的刻纹。他连忙将世民按到桌上、扯起他的腿来研究,又见被圈儿封住了。两人再吃一惊,这时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冷笑起来:「哈……我的好大哥,你们不是向父皇他告状,说我勾三搭四麽?真是报应……李建成,你就那麽想我,但就算你这样把我捉起来任凭处置,你也注定得不到我!!」

    李建成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他的耐性已被李世民一次又一次的消磨净尽,若是连这次也得不到他,李建成觉得自己真是要发疯了!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眼前这具身体!!他一把扯住李世民挺起的阳根,向他大声吼道:「天下总会是我李建成的天下,父皇的东西亦是我的东西,就是你,早晚也要属於我!!」

    说时迟那时快,他捏住会阴处,就以蛮力往外狂扯!那处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扯弄!世民当下仰头痛呼,手脚并用的反抗起来。

    「不!!住手!!住手!!!」

    李建成当然没听,继续使劲的扯,扯不断就用抓的,就是即使把那处抓伤了也在所不惜!本来世民受著这样对待,早该颓下,然而因他禁已有一段时间,而血脉中又充满著,此刻什麽痛楚都化成快意了!明明那可怜的春囊都快要被捏破了,但此时李建成温热的手就在他私处抓弄著……世民真想他能快点把这该死的环套弄下来,让他好好的解放!!可是不行的……这东西一破,爹爹就会知道他不乖,然後接著等著他的又不知是什麽惩罚!!

    「不啊……住手……痛……快住手……」

    李世民的身子已软成一团,他人躺在圆桌上不断作出无力的挣扎,酒菜都被摔到地上了,但又有谁会去管。李元吉见他大哥像头野兽般在他二哥胯部毫不怜惜地又拉又扯,又见他二哥口里的叫声已分不出是呼痛还是叫爽,阳物竖得高高的,就似随时也能爆发出浓烈的汁液,李元吉兴奋得双眼都发红了。却见李建成手底一拉,突然抽空不著力,竟然是用蛮力将那环套拉松了!这环套轻巧精致,功效当然比不是杨广的快乐锁保险。李建成狂喜地看看手里变了形的环套,随即将它往後抛弃。目光放回李世民身上,他狂妄地大笑起来:「哈,再没东西可以阻止我们了!世民,你是我的!是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