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站在谷阳的门外,做足了心里建设,心想就算赔笑脸挨两巴掌,也得把这屋子里的主儿给哄回家去。可这手刚碰著门边儿,关胜的脸就黑成了炭块儿。
屋里面的声音实在是……
“哈啊!快……呼……快插我……我要大鸡巴……快操死我算了……恩啊……”放荡的声音透过紧紧的门缝传了出来,是个男人听了都能硬了,这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放浪的叫床法,必定是不久之前还跟他夜夜笙歌的谷阳没错儿,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
“哎呀……好……好厉害……亲,亲老公,快、快操死我……”颤巍巍的呻吟带著难以言喻的挑逗,足见那妖精被人干得正爽。
滔天的怒火彻底燃了关胜,其实也是,这麽大的绿帽子扣下来,是个雄性都得崛起了,作为势力占了半个城市的关胜,忍不下这口气也是理所应当的,关爷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对著门锁开了两枪,崩了门锁,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循著浪叫找到两具在沙发声纠缠成麻花一样的两个人,连对方的脸都懒得看,抄起枪一把抵在正撅著屁股在谷阳腿间进出的那人头上。
在男人身子下面依然兀自扭动呻吟的谷阳明显是磕了药,努力睁著迷茫的双眼辨认这眼前气的像只河豚一样的男人:“关胜……”因为叫床过度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里带著微微的慵懒:“原来是你啊……早上好!”谷阳边说著边扭了扭屁股,沿著沙发上下晃了晃,又是一声呻吟,伸手环住怀里男人的肩膀,在上面抓了几道白痕:“好老公你倒是动动啊……我屁股痒得很呢!”说罢似乎是想起什麽来了,回头冲关胜露了个媚笑:“要不,一起来啊。”
听见谷阳的催促,被枪指著头的男人竟对抵在脑门上的家夥毫不在意,半抬起身体,将谷阳一把翻了过去,两人成了兽交的姿势,将原本来有一些露在外面的那活儿整个捅进了谷阳的屁股,惹得谷阳扯著嗓子一声尖叫,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
关胜被眼前的景象竟得一愣,完全想不到谷阳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而那个男人竟然对脑门上的枪毫不在意。惊讶间又看见男人的粗大,正在谷阳被撑的不见一丝褶皱的屁股里进出,心中的愤怒更升了一级,对著谷阳颈子边的沙发开了一枪,打碎了一个羽绒靠枕,暧昧的空气里顿时被漫天的鸭毛占领。
听见枪声,之前一直抱著谷阳屁股耸动的男人才回了脸,这会儿关胜又是一愣,竟然是昊天盟的太子爷郑重。两人的势力各占城市的半边,平日里虽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大面上都是过得去的,平时偶尔遇见相互之间也算客气……可现在这个状况……怎麽客气?难道喊:“嗨,你来上他啊。真巧,我也是来操他的……”
见是熟人,郑重倒还真大大方方的冲关胜点了点头,见对方呆头鹅一样毫无动静,又默默的转回去,搂著谷阳的腰,对著一阵用力戳弄,惹谷阳又是一阵呻吟:“哎呀……你插、插得我好爽啊……快……快被你捅穿了……”谷阳说著似乎想印证自己的话一般,竟讨好的扭了扭屁股。又是一阵摇晃,谷阳把持不住一下射了出来,频繁紧缩的後穴吸吮著体内的侵入一阵按压,引得郑重也跟著泄了出来。
两人结束了一场公众表演,郑重从容的从谷阳身上起身,瞟了定在原地的关胜一眼,像条闲庭信步的豹子,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清晰的水声。房间里剩下默然的关胜和餍足的谷阳。
被人操弄得四肢瘫软的恨不得陷在沙发里,合不上的两腿间,兀自半开的穴口里一股股的白浊顺著股缝滴沥到沙发。谷阳的声音因为沙哑,微微带著些诱惑的味道:“我不就是跟人搞了个一夜情麽?你至於这麽大动静?你又不是没有搞过……”说著谷阳回头看了看被打穿了的沙发:“你把我沙发弄坏了,记得赔我新的”
“贱货!”关胜此时活刮了谷阳的心都有了,跟人乱搞也就算了,还找到了对手那里,虽然自己跟郑重双方各自据守一方,但是终究有一天会狭路相逢。
这已经不是将谷阳带回去好好操一顿能解决的事情了。
不一会儿,昊天盟的太子爷从浴室走了出来,关胜咬了咬牙,还是走到衣冠整齐的郑重沈面前声道:“郑先生,我家的骚猫前几天挠了我一把,从家里跑了出去,让您给遇著了,谢谢您屈尊帮他止痒,不过这有主的东西,还是让主人亲力亲为比较好,您说是不是?”
原本正要走的郑重听了关胜的话并没有接腔,而是停了脚步看了看谷阳。
谷阳的表现很直接,从茶几上抄起烟灰缸冲著关胜的脑袋砸了过去:“滚你妈的!你他娘的才是骚猫!发情的公狗,有主的东西,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那天怎麽求你的你忘得倒快,这回上我家里装什麽?滚!”
关胜狼狈的躲过烟灰缸的袭击,心中翻腾的怒气几乎能把他烧著了。咬牙冲郑重扯出一个笑来:“郑先生如果没事,不妨先走,我跟谷阳有些事情要谈。”
面无表情的郑重看了大张著腿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谷阳一眼,从兜里掏出张名片放在谷阳脑袋旁边,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上面有我电话,有事,打电话。”说罢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
几乎就是关上门的瞬间,关胜扑过去一把掐住谷阳的脖子,咬牙切齿:“谷阳,你他妈的欠操是吧?”
☆、第二章
垂著眼睑看了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一眼,谷阳盯著关胜冷笑:“您哪位?我欠不欠操跟你有多大点儿关系?”说罢抬脚在关胜裤裆上用力一踹,趁著对方抱著痛楚哀嚎,从沙发上打个滚儿,坦然自若的起身往浴室走去,只留给关胜一个尚滴沥著别的男人体液的风骚屁股。
进了浴室,谷阳对著镜子看了看自己惨白的鬼一样的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指了指镜子里的男人,摇了摇头,转身拧开淋浴开始洗澡,顺便把郑重留下的东西给清了出去,才刚洗了一半,浴室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闯入的关胜,看见谷阳带珠含露的模样,低声骂了句骚货,便上前一把拽住谷阳的头发,把他从浴室拖了出来,沿路拉出一条宽宽的水迹,将人扔在床上,到底是在道上打拼过的人,谷阳虽然力气不算小,但是在关胜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几下挣扎反抗被关胜轻而易举挡了下来。
身体被关胜按趴的床铺里,陷进绵软床单的脸,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两手反折在背後,被关胜用左手手牢牢擒住,谷阳开始破口大骂。
“滚你娘的关胜,早知道老子刚才真该一刀剁了你的鸡巴的。”
关胜冷笑一声,骑坐在谷阳屁股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啪啪两下甩在谷阳脊背上,留下两道血痕,看著缓缓从伤口渗出的血珠,关胜意犹未尽的又是两道皮带甩了下去,跟之前的伤痕交错成网状:“剁了我的鸡巴,拿什麽操你?”边说边用皮带将谷阳的两手在背後牢牢困住,并起两只插进谷阳湿滑的屁股里:“就你这随时发浪的身体,一会儿不插你,你就能插个桥墩止痒……”
话未说完便被谷阳的笑声打断:“你放心,我就算发浪去找路边的野狗,也不会去舔你的裤裆的。”
“是麽?”关胜挑了挑眉:“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说著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麽指大的小玻璃瓶,里面装著晶莹的蓝色液体,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液体隐隐泛著金属光泽。
谷阳余光一瞥,看见那小瓶子,全身不由的一僵,却依旧倔著脾气反抗,关胜一手挡著谷阳的袭击,另外一手,执著小瓶子对准谷阳半开的穴口,将液体悉数倒了进去。
“你也就是这点儿本事了,要麽春药要麽胁迫,能不能有点新鲜的?三年了,你不腻我都腻、腻……了……哈啊……”说到最後一个字的时候谷阳的声音便开始不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又过了约麽半分锺的时间,谷阳的眼睛彻底没了神采,只是随著本能的欲望拼命扭动摩擦这床单。
“啊……哈啊……快……快操我……”谷阳的声音变成了跟之前完全不同的音色,妖娆里带著一些女人似的妩媚。其实谷阳并不娘,虽然没有大块的肌肉,但是全身每一块骨头都被结实的小肌肉群紧紧包裹著,看起来并不粗重甚至可以说是纤细,但是可以让人感受到每一寸皮肤下的热度和力量。此时突然带出些女人气,倒显得有些违和、
“过来,贱货,给我舔舒服了就操你,不然有你受的!”关胜似乎早已见惯了谷阳的这种模样,毫不在意的张开大腿,示意谷阳过去含住他的粗大。
两手被困在背後,谷阳只能像条虫一样慢慢蠕动到关胜两腿间,先将脸埋在关胜胯间,细细嗅著关胜胯间的雄性气味。
“好闻麽?”关胜的声音冷冷的在谷阳脑袋顶上回响。
“好闻。”谷阳赞叹般的抬头冲关胜媚笑。
关胜却抬手抽了谷阳一个耳光:“发什麽浪?还不快把我的鸡巴吃进去。”
挨了打谷阳并没有想之前一样炸毛,失了神的眼睛木愣愣的盯著关胜裤子中间的拉链看了一会儿,张嘴将拉链咬了下来,腥臭的粗大从关胜裤子里跳脱出来,打在谷阳脸上。
谷阳连挣扎都没挣扎,将顶端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一下,便立即将整根吞进嘴里。
下身骤然陷入一个微凉的柔软里,关胜叹息出声,满意的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谷阳的头发,挺腰顶著谷阳的软齶便是一阵戳刺。
“好吃麽?”因为欲望,关胜的声音也有些不稳,语气里充满著压制和迫不及待。
“好吃。”谷阳将关胜的东西吐出些许,改含住顶端,说话有些吞吐不清。
关胜爱怜的帮谷阳顺了顺鬓边的头发,叹息一声:“要是一直这麽乖多好、”
☆、第三章
关胜看谷阳舔得差不多了,一把拽起谷阳的头发,将谷阳拉开自己一段距离,寒著声音问:“你是什麽东西?”
谷阳下头去蹭了蹭关胜的裤脚:“狗,我是条狗。”话音刚落便挨了关胜一个耳光:“我看你还不如狗呢,一眼看不住你便出去打野食!”关胜越说越气,抬起一脚踹在谷阳的肚子上,谷阳登时就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无措的看著关胜有些惊恐。
“爬过来”关胜指了指自己的两腿间,冲谷阳下了命令。伏在地上的谷阳稍微动了动,等身体稍微适应了疼痛,才一点点向关胜爬去。短短的一段距离谷阳爬了很久才到。
看著因为爬跪在地上而显得圆翘的屁股,一向不约束自己欲望的一把按住谷阳的屁股,挺身而入,虽然因为之前跟郑重的欢爱,谷阳的後穴显得非常柔软,松紧适度,关胜才一进去便觉得有些难以自控,揽著谷阳的腰开始用力进出。
暴雨般的节奏,惹得谷阳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却让关胜有些不满,一把拧在谷阳的腰上:“你不是很会叫床麽?叫!看见桌子的脚了没有?叫的不好等会儿拆下一个给你插上,直到你会叫了为止。”
“哈啊……好、好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要你……快干死我……”几乎是话说完的同时,谷阳开始扭著要发出放荡的呻吟。
熟悉的叫床声却让关胜恢复了一些温存,有些粗糙的大手沿著谷阳细致的腰线上下游走,低头在谷阳天鹅一样扬起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仰躺在床上,一手撑住谷阳的腰:“宝贝,自己动。”
背对著关胜,谷阳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坐在关胜大腿上,摇了摇屁股,诱惑关胜捅得更深一些,才开始扶著床晃动身体。
“啊、哈……啊……”几乎像是要钉在身体里的肉杵每一下都想要打在谷阳内脏上一样用力,濒临高潮的快感让谷阳全身起了细小的疙瘩,蠕动的肠肉开始一波波碾压著关胜的硕大,预示著高潮的到来。
又是一阵进出之後,准备缴械的关胜,将谷阳翻过身按在自己身下,握住修长的结实的小腿,折在谷阳脑袋两侧,才一低头,关胜却愣住了,谷阳竟然满脸湿痕,之前一直失神的眼睛不知什麽时候恢复了神采。失控的状况让关胜分了神,一个没把持住,将一股股灼热的精华灌进了谷阳的肚子。穴心的敏感出被一波波灼烫著,谷阳一阵抽搐,也跟著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在满室淫靡的雄性味道里,床上的两人却是死一般的静谧。
连番的欢爱,让谷阳整个身子想一滩烂泥一样瘫软著,关胜毫不怜惜的进出方式让他的後穴受了些伤,从大张的屁股里流出的白浊带著些血丝。谷阳动了动手指,想起身离开这里,可才抬起腰,离开床一下,整个人又因为力气不知砸回床铺里。
“关胜,我一直都知道你混蛋,却不知道你混蛋到这种地步。”感受著正缓缓离开身体的雄性体液,沿著股缝滑落变得冰凉,谷阳此刻甚至没有力气去绝望。
“如果不是你他妈的跟人上床,你以为我想?”关胜说著,伸出一手并著三指接著自己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插进谷阳失了弹性的後穴里抠挖著:“你这里只能是我的!”
冷漠的任凭关胜的手指在自己已经有些受伤的後穴里肆虐,谷阳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关胜,你是怎麽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关胜听了不禁一窒,顿时失了底气:“我……我那天喝多了……今天本来……”
“不管你今天来想干什麽,你给我用了“官能”然後上了我,希望我那幅淫贱的模样有娱乐到你。”说完一刻也不想呆在关胜身边的谷阳用力一个翻身,拍开关胜伸过来的手,掉在地上,挣扎著用仅存的力气穿上了衣服,挥开了围上来想道歉的关胜,扶著墙开始往外走。
余光扫到一直尾随在身後的关胜,谷阳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回头冲关胜笑道:“关先生,你再向前走一步,我就……”说著谷阳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擦著他飞驰而过的车辆。
“谷阳!你少他妈用这个吓唬我,谁敢伤你一点,我就去弄死他全家!”关胜暴躁的像一只发怒的狮子。
“那你就……试试……”谷阳笑得开怀而洒脱,却几乎要吓碎了关胜的胆。
突然一辆黑色奔驰在谷阳身边停下,车里人摇下车窗,冲谷阳道:“上车”
谷阳看著车里人一笑,在关胜扑过来之前迅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子弹一样立即飞了出去,将迟了一步的关胜留在原地。
☆、第四章
谷阳坐在车里,从车镜里看著关胜漆黑的脸,心情大好,回过头来看著身边死机面无表情的脸一乐:“你不是走了麽?怎麽会在这里?”
手握方向盘的男人专注的看著眼前的车况,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给谷阳的回答。
“郑重,难不成你之前一直在楼下等我?”谷阳点漆般的眼睛看向郑重,里面有让人著迷的异彩流光。
“你想去哪儿?”郑重的声音带著轻微的胸腔共鸣,发音里都散发著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再加上东方人少有的深邃轮廓和傲然的身家,有不少人看见他都恨不得立即脱光了扑上去。
当然现在谷阳并没有发情的征兆,之前关胜的一场操弄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身上被弄出的一些伤痕还在隐隐作痛。
“找个可以洗澡的地方吧!你走了以後关胜又操了我一顿,屁股里面粘乎乎的不舒服。”谷阳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一会儿,便回过头,微微向後靠了靠身体,闭目养神。
估计是之前被“官能”耗尽了体力,加上郑重的开车技术出奇的好,车子走了一会儿,谷阳竟然睡著了。
再醒过来谷阳已经躺在不知道哪家宾馆的大床上,身上裹著白色的浴袍,动了动身体,竟然已经被清洗过了。就连身上的一些细小伤口,都被仔细的上了药。
谷阳吹了个口哨,一把将身上的浴袍扯了下来,光著身体在套房里乱晃,不想却跟正在布菜的酒店工作人员遇了个正著,谷阳大大方方的冲满脸通红的布菜小哥点了点头,余光瞥向正在专心看报纸的郑重,嘴角挂了个暧昧不明的笑意走了过去,一把挥开郑重手里的报纸,骑在交叠的双腿上,用胯间缓缓摩擦著,居高临下的将郑重的脑袋环在怀里,楼上结实挺括的脊背,微微沙哑的声音带著挑逗:“我睡醒了,要不要来一发?”
抬头看了看骑在自己身上极尽勾引之事的妖孽,郑重抓住谷阳的脖颈将人一把掼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回头吩咐正尴尬站在原地的布菜小哥出去後。低头在谷阳耳垂上咬了一口:“吃饭去。”
“好啊!”谷阳大笑著伸手环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屈起一腿在郑重胯间缓缓摩擦。
郑重却不为所动,依旧黑著一张面无表情的连,掐著谷阳的脖颈将人拖到餐桌前:“吃饭!”
见对方不为自己的勾引所动,谷阳也不觉得尴尬,端起饭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对著饭菜,郑重却没有动,只掏出了支烟点上,抽了一口,隔著烟雾看著谷阳饕餮一般的席卷著食物,僵硬的面部表情意外的有些柔和:“你接下来要到哪儿去?”
谷阳听著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饭碗,饶有兴味的等著郑重的下文。
“如果不愿意去关胜那里,可以留在我这边。”郑重说话的语气意外的真诚。谷阳听了将饭碗一扔,起身走到郑重面前,夺过郑重的烟抽了一口:“想拉拢我?那你给我什麽待遇呢?我的价很高呢。”
其实郑重会借机拉拢自己,谷阳一点都不例外,见自己上了郑重的车,恐怕关胜自己也是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城里稍微混一点道的人都知道,关胜那里有一个疯子,据说以前还是个警察,後来跟了关胜後,不仅在床上骚浪的连妓女都比不过,下了床擒拿格斗也是一把好手。之前有小帮派不长眼,找了个机会绑了关胜前妻留下的儿子,谷阳知道後,连跟关胜商量都没有,一个人单枪匹马连夜灭了人家整个帮派,天还没亮他便一身是血的回到关胜的别墅,提著人质的领子往关胜怀里一扔,打了个哈欠进了卧室,洗了个澡,直接倒头就睡去了,整个过程轻松的像刚出去买了篮菜。
看著谷阳钻石一样闪闪发亮的眼睛,郑重竟有些发愣,谷阳却一手摸上他的裤裆,开了口:“关胜出的价很高,而且……还能让我很满足……那麽你呢?”
谷阳灵巧的手指拨开郑重的皮带扣,修长的手指沿著郑重的小腹摸上了那一团炽热在手里轻轻揉捏著。
郑重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见对方反映冷淡,谷阳无聊的将手抽了出来:“没劲。我虽然淫荡,倒不至於为了裤裆里的那点事儿跟自己的兄弟翻脸,谢谢款待,我回去了先。”说罢转身进了卧室将整齐摆在床头的衣服拉开穿上。又用酒店的电话给自己的小弟打了个招呼让人来接自己。便连声再见都没说,直接转身下了楼。
出了酒店的才发现天已经暗了,谷阳毫不意外的看见正黑著脸靠在车前抽烟的关胜,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男人见他出来,将手中的烟往地上一掷,上前一把拽住谷阳的头发,将人扔进车里,车子像子弹一样飞了出去,行驶了一会儿停在一条人迹不多的小路上。
停稳车子,关胜一言不发的扯著谷阳的头发让人趴在自己大腿上,一把扒开谷阳的裤子,并起手指插进谷阳的屁股里一阵翻搅。从一开始就猜到关胜要做什麽的谷阳,顺从的伏在关胜的裤裆间冷笑。
“骚货,才两根手指就让你吸的拔不出来。”见谷阳屁股里虽然高热却没有那麽松,也就是在酒店里这妖精没有被郑重上了,关胜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一些,“他居然没有操你。”
谷阳一把推开关胜,冷冷的瞥了关胜一眼,将扒开露出一半屁股的裤子提上。
☆、第五章
谷阳熟练的从车里翻出包烟利落的点上,抽了两口,斜著眼睛觑著关胜没有说话,目光里明显的不屑像根刺一样扎进关胜心里,又疼又痒,胸口拧巴成一团。
从後视镜里看著像只烦躁的豹子一样抽烟的谷阳,关胜识趣的没有再去撩拨他,心里盘算著只要人肯上自己的车,事情终究有挽回的余地,於是默默的发动了车子继续往大宅开,压根就没想自己是怎麽拽著人家头发将人扔上车的,当然刚才又是怎麽按住人一把将人扒了裤子他也是不会去想的。
其实关胜打心里喜欢谷阳的,不然不会费劲心机把谷阳从一个直男警察一点点掰弯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中间的血泪曲折都够上写一篇史诗了。
车行到关胜的宅邸门口,谷阳也不管车是不是正开著,拉开车门就往外蹦,吓得关胜连忙急刹车。在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後,关胜两眼喷火的冲谷阳吼:“你他娘的是不是被那傻逼操傻看了?不要命了是吧?”谷阳回过头冲关胜冷笑,连句话都不答径直进了不远处的厨房,他饿了。
谷阳当著关胜的面出了轨,大大方方上了对手的车,不到一天就被所有人知道了,此刻谷阳信步在院子里晃,引得路过的人纷纷围观,甚至有一些平日跟谷阳亲厚的,直接跑到谷阳面前拉著谷阳直傻笑:“谷哥,你回来了,我们、我们都以为……你……”
谷阳懒懒打了个哈欠,刚想说话又打了嗝,吊著眼稍儿跟眼前的张三李四扯了个笑脸:“以为我什麽?”说著又是一个哈欠:“我就回来收拾收拾我的东西,老子的东西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分挣的,没道理便宜了那孙子不是?”张三李四瞠目结舌的看著谷阳俊俏的脸,觉得浑身冒冷气,不承认吧……眼前这主儿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承认吧……那、那老大就成了孙子了……
好在谷阳吃得挺饱,心情也不错,没跟眼前的虾兵蟹将计较,迈开长腿进了大屋。
抬眼便看见关胜正在大厅抽烟,对面坐的是关胜的老子关镇北,谷阳懒懒的倚在门口冲关镇北点了点头:“老爷子精神不错嘛,大晚上吃饱了不睡觉,在这儿跟儿子相面玩儿。”一句话堵得关镇北要出口的话全咽了回去。只能恨恨的瞪著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当初死活要跟人在一起,现在倒好,还没到三年,就闹出那麽个麽蛾子。
“没事儿的话我就上去了,年纪大了熬夜不好,老爷子早点儿洗洗睡吧”谷阳说著上了楼,只留给大厅里的二人一段细腰和一个挺翘的屁股。
听见楼上门响,早就气的炸毛的老爷子抄起水杯冲著自己儿子砸了过去:“看你办的好事儿!”关胜侧过头一躲,杯子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却没有说话,将最後烟抽完,跟著上了楼。
门一打开就看见屋里一片凌乱,谷阳正在翻箱倒柜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关胜迈了两大步上前一把将正埋进半截身子在衣柜里收拾东西的人拽了出来按在墙上,语气里的暴躁显而易见:“你能不能像个男人点儿!”
谷阳冷静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脸,伸手摸了摸关胜分明的轮廓,声音轻缓澄澈的像是夜晚的泉水:“关胜,我恶心你。”边说边轻轻拍了拍关胜的面颊:“真的,那时候你将我囚禁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我看见你,只觉得恶心。”
关胜看著谷阳的脸,一阵恍惚,记忆仿佛重叠回了三年前的一晚,也是眼前的人,也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关胜,我发现,我喜欢你,就算那样对我,可我还是喜欢上了你。”那时自己的欣喜跟现在的倾颓恍如隔世。
“哈哈哈……”关胜捂著眼睛遮挡住溢出的水汽,再放手时,明亮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漆黑,熟悉这种眼神的谷阳,警觉的转身要跑,却被关胜一把扯住,两人在房间里动起手来。
谷阳从来不怕跟关胜打架,但是之前残留在记忆里的恐惧太过深刻,一个不慎被关胜擒住按在地上。
惊惧的看著男人将自己的衣服撕碎,用破碎的衣服将自己的四肢捆了个结实,绝望下的谷阳,又泛起了冷笑,呲著犬牙的红唇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妖孽:“关胜,你就会用这一套。接下来是怎样?再给我用“官能”?”谷阳唇角翻出一丝冷笑:“你最好祈祷“官能”能对我有效一辈子。”
对於谷阳的挑衅,关胜的回应很直接,一把扯下了谷阳的内裤,团成了一团,塞进了谷阳的嘴里:“贱货,一条内裤够不够堵住你的嘴?不够还有袜子!”说罢似乎觉得没有解气。抬手又抽了谷阳两个耳光:“才对你好一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东西了麽?我重新教你!”
关胜一边说,一边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从半开的裤缝里掏出自己的欲望,没有施任何润滑,抵在谷阳的入口前略微一顿,直接插到了地步。
谷阳隔著嘴里的布料发出一声呜咽後,僵直著身子,承受著从身後一阵阵泛遍全身的撕裂疼痛。涨红的两眼里飙出了眼泪。
关胜一把捏住谷阳的下颚,强迫谷阳直面自己:“看著我的脸,看清是谁在操你!贱货!”
☆、第六章
开始的时候关胜故意把谷阳的双腿向上折,将两人交合的地方递到谷阳面前,可毕竟是相处了三年的情人,像是知道关胜的意图,谷阳只耷拉著眼皮冷笑的看著关胜在自己屁股里捣来捣去,任凭男人硕大的粗砺在身体内破土开疆。
“唔……”突然谷阳身子一僵,媚态尽现,望向关胜的黑眸像是能扯出丝来。
“爽了是麽骚货?”谷阳挑了挑眉毛,含著关胜的後穴用力一夹,让关胜全身一个哆嗦,差点一泻千里。
关胜抬手在谷阳腰间拧了一把:“想让我泄了?”边说边从床头上翻出一个为拆封的跳蛋,粗鲁的胡乱将包装撕开,按住谷阳的大腿,将自己抽了出来,将跳蛋一下塞进了谷阳潋滟著水光尚兀自开合的柔软深处。
跳蛋一进入谷阳体内,就开始大频率的飞速转动,惹得谷阳忍不住弓起了腰,想回避那侵略性的震动。
“这麽快就忍不住了?这不像你啊!”关胜重新将自己膨胀到极致的欲望插进了谷阳的身体。
男人粗砺的顶端每一次摩擦过穴心敏感的一点都使谷阳浑身颤抖,在肠道深处的强烈震动将原本已经到了极致的高潮感推向了更高。就算扭动身体,摩擦床单都缓解不了几乎要刺痛灵魂的渴望。谷阳索性舒展了身体,任凭关胜操弄,只祈祷高潮那一瞬间的到来。朦胧的意识里谷阳对自己冷笑:“男人,果然是为了射出那两秒什麽事情都愿意做啊。”
察觉到谷阳渐渐接纳自己,关胜也到了极致,进出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谷阳顶穿一般,终於关胜的最後一丝坚持被跳蛋的颤动频率打断,低吼著将自己的的欲望灌进了谷阳的身体,滚烫的温度将谷阳也带进了高潮,只是跳蛋无机质的震动不停的打断谷阳的高潮,谷阳不得不求助於关胜。
知道谷阳想要什麽的关胜,必然不会放过谷阳,一把将谷阳嘴里的内裤抽了出来:“求我就让你高潮”
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脸,谷阳想都不想:“求你。”
想要的东西得到得太轻易,让关胜不经有些不爽,悻悻的扯著谷阳身体里的东西向外一扯,“啵”的一声,跳蛋随著嗡嗡声离开了谷阳,几乎是跳蛋剥离身体的一瞬间,谷阳低喘著跟著射了出来。
高潮让谷阳有了一分锺的大脑空白,关胜没有错过,如同谷阳喜欢看关胜干他时的表情,关胜对谷阳高潮後的脸也是百看不厌,关胜一直奇怪,明明是线条利落的男性面容,高潮那一瞬间眉眼里的妖娆风情,却是十个女人也抵不过的。
顺了顺谷阳因为性爱汗湿的头发:“以後就他妈在我身边老实带著,再让我发现你出去跟人胡搞,我就把你的屁股串在木桩上。”
谷阳眼皮都懒得抬,根本不愿意打理关胜那茬。只垂著睫毛看也不堪关胜:“给我解开,捆得我要抽筋了。”
关胜倒也痛快,伸出手指在绳结上各自一勾,结结实实的绳结立时散开了。可几乎是电光火石的瞬间,关胜眼中的天地一个旋转,整个人咚的一声被谷阳踹翻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的不像是刚被人按住狠狠操过。
总在生死之间徘徊的关胜也不是吃素的,立时翻身起来直接扑向谷阳,一室的淫靡麝香味被两人的拳来腿往散个精光。
谷阳是科班出身,每一招都是规规矩矩的,不像关胜,每一个动作都是从生死线上学来的,才不过十分锺,两人高下立现。谷阳被关胜抓著一条腿按在墙上。
低头看著自己刚才灌进谷阳肚子里的东西,正顺著另外一条大腿缓缓向外流,关胜心神一动,凑过去对著谷阳的耳朵用力咬了一口,再一松口就见谷阳的耳朵上泛起了血珠儿。
“你说,我是罚你一顿好呢?还是就这样操你一顿好?”关胜好心的给了谷阳选择。
可惜谷阳并未领情,薄薄的唇角勾了个摄人心魄的冷笑:“说到底,不管选哪个都是被你再操一遍而已,你随意。”
☆、第七章
两人鼻息相闻的僵持了有一刻锺,关胜看著表面懒散,内里却皆备的浑身紧绷的谷阳,噗哧一声笑出了声,自己一直以来爱的就是这麽个人的。瑰丽的容貌,澄澈如宝石的眼睛,远看象是美神的馈赠,靠近了就能嗅到扑鼻而来的野兽气息。在压力下识相的温顺,一不小心就会被抓得鲜血横流。比如现在。
谷阳倾倒在柔软的床铺里,刚挣扎著想起来,却被关胜欺身压上,头发被紧紧拽住,被迫贴向关胜的薄唇。凑过去的时候谷阳眼中波光一闪,锋利的牙齿合在关胜的嘴唇上,似乎是想咬个对穿,血味在两人的嘴角漫开至味蕾。
疼和鲜血让关胜红了眼,手上的力道失去了控制,一手按住谷阳紧实的身体,另外一手伸到谷阳的下巴上,哢嚓一声,竟将谷阳的下巴摘了下来。
隔著泪腺溢出的水汽,谷阳觉得关胜的脸看起来是前所未有的狰狞。知道关胜性格暴躁狠辣,却从没想过这一面会如此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男人黑红的粗大夹杂著强烈的气味抵在谷阳唇角,略微一顿,便整个插了进去,停在谷阳喉头间。关胜扶著谷阳的脑袋飞快进出了几下之後,抽出裤子里的皮带向谷阳打了过去。“贱人,味道好不好?”关胜疯狂的在谷阳嘴里抽送,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打在谷阳脸上,像耳光一样,发出啪啪的声音。
谷阳哪容得自己处於这般境地,抬手从床头上摸著一个台灯直接敲在关胜脑袋上,这一下用足了力气,鲜血登时就从关胜的脑袋上汩汩的四下流溢,趁著关胜怔愣的时候谷阳翻出床头柜里的枪,指著刚回过神的关胜,腾出一手哢嗒一声眼都不眨的将自己的下巴装上,慢慢退到门边,冲关胜笑:“关胜,你就是个变态。咱们都是男人,说话干净利落点,你太他妈让我恶心了,咱们就这麽散了吧。组织里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一句,你若不放心大可找人弄死我。但是别再让我过来了”
“不行!”几乎是立时的,关胜直接向谷阳扑了上去,谷阳脸眼都不眨,砰砰两枪直接开在关胜肩膀和大腿上。最後将发热的枪口抵在关胜的脑袋上。
眯著眼感受著脑门上的热度,关胜毫不在意的冲谷阳嘿嘿一笑:“不解气就打死我,但是你不能走。”
谷阳看著血人一样的关胜,全身的伤口依旧不停的向外流血,滴沥到地上汇成一滩,心中冷笑,这人心里现在并不比自己好多少。甚至可以说还不如自己,少年丧母又在黑道里长大,关胜的感情缺失是无可避免的,原以为可以一步步慢慢引导的,可一件件连续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措手不及,他谷阳不是圣母,一层层伤害下来,还能温柔微笑说没关系,谷阳历来信奉的便是,谁让他疼,他就让谁更疼。就算爱过,也不例外。
“十、九、八、七、六、”谷阳冷冷的看著关胜开始数数。
“你数什麽?”关胜皱著眉头,心中有些不安。
谷阳却不理会,依旧慢慢数著:“五、四、三、二、一”
关胜有些烦躁的刚想再问,眼前却开始一阵阵晕眩。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前,谷阳的声音却清晰的能震聋他的耳朵:“关胜,这次我真的,走了。”淡定的声音里带著恶毒的语气,这一幕,充斥这让关胜能一直记到棺材里的绝望。
那个能为了他独自挑了一个帮派的男人,终於狠下了心伤害他。
☆、第八章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裹著床单走出关胜宅邸的谷阳,出门毫不意外的看见阴影里的黑车,悠闲自在的走了过去,敲了敲车窗,冲里面人道:“借支烟”
车里的男人没有回答,沈默的看了谷阳一眼:“上车”
谷阳挑了挑眉毛进了车子,一点也不客气的从车里翻出烟点上抽了一口:“郑重,你赢了,咱们走吧”
郑重起动了车子,目光注视著前方来往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什麽:“你想去哪儿?”谷阳伸手揽住郑重的脖子,冲著尽在眼前的俊脸一口薄烟:“我想做爱……你弄跑了我的床伴,想让我为你卖力,你就得自己补上,先满足了我才是。”说著暗示性的将手滑到郑重裤裆上揉了揉。
“把手拿开,我在开车。”郑重的坐怀不乱让谷阳撇了撇嘴,不过还是收回了手老实的坐回自己的座位:“走吧”
可时间停顿了五秒,车子并没有动,郑重突然转过身伏向谷阳,将人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座椅之间。
头顶的阴影越来越大,看著在眼前放大的脸谷阳心中冷笑,这人还不如关胜,才刚吐出口的话又要吃回去。可郑重再次出乎了谷阳的预料,压在身前的男人只伸手扯了谷阳右手边的安全带,拉过扣上,又回过身挂了档直接开车上了大路。
谷阳低头看了看腰间的安全带,觉得有些可笑。
不过他跟关胜玩了这麽久,关胜可一次安全带都没给他系过,倒不是觉得感动心酸,不过是觉得新奇,他跟关胜都不记得车里有安全带这东西。
黄昏渐晚的灯光看起来妖娆惑人,带著些暖意,谷阳斜倚在车窗上,一支烟接一支烟的抽个不停,直到车在一家饭馆门口停下,谷阳饶有兴趣的看著郑重:“你这嗜好还真特别”说著转身直接贴上了郑重结实的身体:“说起在餐厅做爱,我还没试过……”说著谷阳的大腿在郑重的腿间蹭了蹭,被攀附的身子蓦然一僵。低头看了谷阳一眼,将人打横抱进了饭馆,省的这妖孽再出什麽么蛾子,他郑重丢不起这个人。
看著眼前渐渐黑化的脸,谷阳识趣的闭了嘴,接下来一顿饭,吃起出奇的老实。除了郑重点的菜都是谷阳不爱吃的以外。
原以为郑重会先将自己带进酒店暂住,直到自己跟关胜那边脱离了关系。可证明再次出乎意料的将谷阳直接带进了家里。才一脚踏进郑重的家门,谷阳便被郑家顶著各种名头的亲戚团团围住,七大妗子八大姨问个没完,终於在谷阳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郑重一把拨开重重人群,拖著人直接爬了二楼。
“你家亲戚真有意思”谷阳回过头看了看楼下,话音未落便被拖进门里。谷阳从善如流的一把将郑重按在门板上凑过去亲了一口。成功夺取了主动权。
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有著出人意料的控制欲,跟谷阳唇舌纠缠了一会儿,郑重抬手往谷阳後颈一掐,将人带进床铺,覆在谷阳紧实有力的身子上。同为雄性的征服欲望让两人性致高昂。一场性事竞像一场拉力赛一样展开。
☆、第九章
一贴上床铺,谷阳不甘示弱的翻身骑上了郑重的腰,勾著笑意拉著郑重的衬衣领子用力一扯,!!几声闷响,郑重的衬衣扣子落了一床。就著仰视的角度看著谷阳张扬的笑意,郑重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燥热,所有的毛孔都在呼喊著想释放。
欲望之下,郑重毫不掩饰的直奔主题,抠上了谷阳松软的後门,粘湿的液体顺著手指滑到手心,郑重懒得追究那是什麽,甚至连看都没看,就著液体在谷阳屁股里抽送了一会儿,刚一抽出来,谷阳就握著他膨胀的欲望抵在了入口,结实的屁股一扭,将整根阳物吃了进去。
陷入潮湿柔软的男性满意的在谷阳体内跳动著感受著谷阳的热情,也昭示著自己的生命力。谷阳满足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伏在郑重肩上恣意扭动著胯部,吞吐著郑重的生命力。
时快时慢的节奏吊足了郑重的胃口,终於忍不住拽著谷阳的头发按在床铺里,搂著谷阳挺翘结实的屁股疯狂的进出起来。
囊袋打在谷阳屁股上的啪啪声伴著进出的粘腻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男人特有的汗味夹杂著性欲的麝香让在床上抵死纠缠的人陷入癫狂。
身体伴随著郑重的撞击晃动,内脏随著灼热粗大的进出挤压,酣畅淋漓的欲火几乎要将谷阳燃烧带进,倾颓的放松了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让身子随著郑重的进出摇晃,谷阳不知为什麽突然觉得想笑。
男人和男人也好,男人和女人也好,不过就是你发情,有个洞想被插,然後刚好我也有根棍想找个洞捅进去。多麽简单的事情,何必去牵扯爱跟不爱这麽无聊的问题。爱了能怎麽样?因为爱心甘情愿的伏在床上让男人戳戮驾驭,到头来不仅没有尊重反倒被彻底当成了女人。现在想来,跟关胜之前的种种倒像是场为了性交而闹出的笑话。
谷阳嘲讽一笑,攀上郑重厚实的肩膀,大腿舒展後在郑重腰间交叠,凑过去吻了吻陌生的唇角:“操我……是男人就把我干死……”
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将男人最後一线理智掐断。
纠缠的两人仿佛只剩下挺立炽热的阳物和湿滑酥软的肠道,所有的感官都围绕这二者转动。谷阳看著男人利落的黑发因为汗湿贴在脸颊上,忍不住伸手拨了拨,露出专注的面容,最少这个表情是属於自己的,谷阳自嘲的想。
粗砺的顶端摩擦著前列腺,兴奋的快感电流一样在谷阳身体里流窜,忍不住喘息,忍不住呻吟,被一波又一波高潮推动著,每一块肌肉都在因为快感而抽动,渴望又忍不住想躲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察觉到谷阳的变化,郑重开始对著肠道脆弱的一点反复顶撞碾磨,谷阳的理智彻底散开,不得不随著身体的渴望大声叫喊呻吟。
一波波的高潮终於将谷阳的快乐推向了最高点,柔润的肠子开始不停的蠕动紧缩,从下至上挤压著郑重快乐的源泉,每一寸肠道都变成了柔嫩的小嘴,开始吸吮滚烫的侵入者,仿佛这样就可以将硕大留在身体里。
谷阳的喘息开始发颤,终於全身一紧,哆嗦著泄了出来,断断续续射了四次才结束,身体还依旧被快感的余韵纠缠著,一阵阵抽搐,被挤压的肠道猛地一个紧缩,勾引得郑重也泄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的热液灌进肠道深处,被烫伤的错觉让谷阳忍不住笑道:“你这种操法,就算是我被你干得怀孕了,也不是不可能啊!”
说著谷阳干脆兴起的翻身趴在郑重胸膛上,一把掐住郑重的脖子,开玩笑道:“说,如果我被你操的怀孕了,怎麽办?”
毫不在意的看了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一眼,郑重的回答熟练的像是早已想了一千遍:“结婚,生下来。”
这回换谷阳傻了眼。
☆、第十章
两人做完,洗了澡的谷阳披了件衬衣靠在窗台上抽烟,暧昧的月色拂过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赤裸的胸膛,明明一个男人,却美的惊心动魄。湿漉漉的头发上时不时的滴下几滴水珠儿,冰凉的划过挺立的乳尖掉在地板上,谷阳回了神,吐了口烟圈回头问在夜色里沈默的男人:“你到底为什麽找上我?别说就是为了上一上对头的男人。我不信。”
郑重慵懒倚在浴室的门框上,刚洗完澡出来听见这麽一句话,有些发愣,扯过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走过去将谷阳拢在胸前:“什麽都不为,就是想上你。”说著将半挺著的下身在谷阳屁股沟里耸了耸。
沈闷的气氛瞬间变成一派桃色,谷阳从善如流的转过身掐著郑重的脖颈凑向自己,狠狠咬了下去,微咸的腥味让两个人的感官都有些趋近疯狂。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谷阳抵著牙齿轻笑:“这次换我主动。”说著一把抽出了郑重浴袍上的腰带,覆上了郑重的眼睛,绑好之後拾起地上的领带将郑重的手也结结实实的绑上。
一向谨慎警惕的郑重骤然为人所制,身体还是不由的紧绷起来,已经惊醒的下身跟著又蜷缩了起来。谷阳讽刺的笑了笑,跪了下来张开将有些疲软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视线被遮挡後,感官变得灵敏起来,郑重开始慢慢的放松身体,感受那个冰凉湿滑的所在,灵敏的舌头绕过粗大的顶端沿著柱身来回膜拜著,将期望和渴望一步步推向山顶。然後是下面的囊袋,被吸吮被轻噬,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晚上显得格外突兀,原来听觉也这麽灵敏,似乎凭著声音就可以感受到谷阳现在的模样,禁不住想看谷阳现在的模样。
似乎察觉到郑重的意图,谷阳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冷声道:“玩了我的游戏就要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否则就告吹。”说著在郑重结实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攀著肌理分明的身体,寻到顶端两粒暗色张口衔住一个婴儿般的吸吮之後,开始微微用力撕扯。
“嗯啊……”出口的暧昧呻吟连郑重自己都下了一跳,这种柔软的鼻音他一向只从床伴嘴里听到过。谷阳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炽热的鼻息沿著胸膛滑落,对著肚脐呵了一口热气後继续向下而行。
重新将腥膻的东西含进嘴里,相较於之前的调情挑逗,这次便直接很多,谷阳将东西直接抵进了深喉,靠喉部的反射挤压了几下,却被郑重一个闪躲阻止了:“不必的,这样对喉咙不好。”谷阳一愣,老实的将东西吐了出来,顺势在精壮的大腿上咬了一口:“那我们到床上去吧。”说完一把勾著困在郑重手上的领带上了床。
谷阳趴在郑重宽阔的肩膀上,埋头啃咬郑重的脖子,被情欲烧的滚烫的空气里,两人的呼吸似乎都膨胀了许多。
柔软的舌头沿著脖子舔完,开始绕著结实的胸膛吸吮,碰到有疤的地方,便轻咬一口,再继续向下走,郑重开始察觉到谷阳的不对劲,挣了挣手想推开谷阳,却被谷阳按住,黑色的眸子在暗处流转著明亮的光芒,出口的语气却是三分慵懒里带著七分的玩世不恭:“别动,动了,我们就彻底结束。”
骑虎难下的郑重身体一僵後,吐了口浊气,将身体车顶松了下来,陷进柔软的床铺里,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第十一章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气,郑重似乎能循著谷阳的位置闻见对方皮肤散发的香气,身体被人控制,感官被人牵引,限定状态下,特殊的快感让郑重身体因为激动微微发颤。却忍不住还是尽全力放松了身体,期待更多的惊喜。
慢慢的感受著……
在大腿上划过一线冰凉的是柔软的舌尖,在脚趾上轻轻噬咬的是牙齿,火热的鼻息吹在下腹,丹田开始躁动,炽热的欲望被微凉的皮肤环绕,那是跟自己一样习惯了握枪的手,粗糙的薄茧刮过柔嫩的皮肤,带来让人忍不住想喊叫的快感。
“谷、谷阳……”夹杂著喘息,郑重显得有些无措。“让我看看你……”沙哑的嗓子带著难以抗拒的诱惑,一向懂得见好就收的谷阳,从善如流的一把扯下了郑重眼前的遮蔽,将自己分明的五官展现在郑重面前。
幽冷的夜色洒在谷阳身上,如同一层薄沙,给郑重下了暧昧的暗示。阴影里谷阳的脸跟记忆里渐渐重合,似乎像是在做一场梦,梦醒来之後,发现梦中希冀居然成为了现实。
月亮总是带著让人著魔的魅力。
郑重轻而易举的挣开了束缚,一把将谷阳按在床上,著迷的亲了亲谷阳的脖子:“跟那天一样……”湿热的嘴唇盖住了谷阳的眼睛:“跟那晚一样的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膜拜著谷阳看起来普通却带著别致神韵的五官,执起谷阳握枪的手指亲了一口:“那个晚上,你喝多了,拿枪指著我,说要送我去坐牢……”
谷阳笑著抬手搂住郑重的脖子,修长的大腿伸直,然後环上了精壮的腰身:“呵呵,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早忘了”说著用胯间暗示的蹭了蹭郑重几乎要烫伤他皮肤的炽热。
郑重似乎还没有从回忆里醒过来,依旧著迷的在谷阳的五官上亲吻著,阴影里谷阳的表情晦暗不明,静了许久才听见一声冷笑:“若是不想做,你何必扫这个兴。”说著竟是要将郑重推开,谷阳骤然的变化让郑重有些失措,只是循著本能将人按到,粗壮的硕大,顺势顶进了柔软的甬道,惹得谷阳仰著脖子一声喟叹。
敏感火热的肠道柔糯的将入侵者的气焰包裹住,轻轻蠕动,谷阳嘴上却像含了把刀:“我知道你说的什麽时候,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处男吧,没上过女人,也……没有被男人上过”
慵懒的语调像只在暖阳里犯困的猫,却让郑重如坠冰窟,连被谷阳夹在屁股里的那玩意儿都跟著软了下去。
谷阳的话说的很直接:“切,性无能的阳痿男”露骨的挑衅加上先前的记忆,让郑重红了眼,抱著谷阳的屁股在胯下蹭了蹭,挺起重振雄风的利器,便直戳谷阳的深处,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谷阳,直接循著记忆找到敏感的弱点,直接顶撞起来。
“还在想著那男人?”郑重的声音带著情欲的沙哑,听起来格外的蛊惑人心:“关胜顶过你这里麽?能让你只靠就屁股就达到高潮麽?”伴随著啪啪的水声,回答郑重的只有谷阳不成句的破碎呻吟。
☆、第十二章
男人粗大的欲望在谷阳的股缝里隐没出行,紫黑的硬杵疯狂的捣戳著谷阳的柔软湿热的深处,每一下的抽插都带著决绝和狠厉,恨不得要把谷阳就这麽钉在床上捅穿了一般。
谷阳噗哧笑出了声,咬著牙承受著野兽一样的撞击,掐上了郑重的脖子:“你他妈的没操过人是麽?老子的屁股都让你捅烂了……”未说完的话消失在郑重的唇舌指尖,回答他的是更加用力的抽动。
来人热情似火,谷阳却之不恭,索性舒展开了身子,配合著郑重的抽插大声呻吟起来。
原本要变成强奸的场面被谷阳的没有节操变成了一场合奸的缠绵。
“嗯……快、快顶我的、我的……G点……我……”谷阳扭著屁股贴在郑重胯间纠缠,彼此因为出了汗,皮肤粘腻的粘在一起,高涨的情欲却让人顾不得其他。
郑重气喘如牛的大力进出了几下,对准记忆中的地方碾磨著:“是这里想被插麽?”说著伸手拍了拍谷阳的屁股:“早知道你这麽淫荡,那天你拿枪指著我的时候,直接掀翻扒了你裤子就好了。也省的我……”谷阳的身子一僵,身上的潮红渐渐退却,整个人泛出一片惨白,只是沈浸在快感中的郑重却没察觉。
谷阳用力咬著唇角,暗红的血顺著嘴角留下也不曾发觉,只是觉得冷,许久才颤著声音问:“你之前见过我?”
郑重冷笑:“当然见过,何止见过……那一面之後,我处心积虑想把你弄到手上,不想却被关胜抢了先……”郑重发狠的顶了谷阳几下,接著道:“不过你倒是忘得快,那麽多事之後居然还能这麽淡定的出现在面前……还想勾引我。”
“关胜给我用了官能,我想你知道那是个什麽东西。”谷阳的声音淡淡的,浮在暧昧腥膻的空气里显得突兀。
郑重也是一愣,半晌才嘿嘿的笑出声:“难怪他能先得手,他比我很……”说罢低头看了看谷阳漂亮的身体:“你用了官能什麽样子,我也很想知道呢。”
谷阳蛇一般的重新纠缠上郑重的身体:“不过是婊子一样随人上的货,随你爱用什麽,不过,先让我爽了再说。”郑重低吼一声搬起谷阳的腿压在谷阳脑袋两侧,奋力抽动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根仿真的假阳具,直接塞进了谷阳的屁股开到最大,熟练的用指头沿著缝隙抠刮了一阵,见谷阳的後门稍软有了缝隙,挺腰便挤了进去,动作不见一丝温情竟真像是对待男妓一般。
月光被郑重的身影遮住,谷阳的表情在明暗交叠中显得诡异,半眯的眼睛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舒展著身体随著郑重晃动,直到意识渐渐从身体脱离。
☆、第十三章
睁开眼,四周全是无尽的白,充斥著的虚无感让人烦躁。
谷阳抬手揉了揉眼,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异常沈重,没起来。倒是关胜的大脸突然伸了出来遮住了天花板。
“谷阳,你醒了?吴嫂听说你住院,特地炖了些鸡汤。你趁著热,多少吃点。”谷阳皱著眉看著一向暴躁如狮子的关胜,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有些嫌弃,这货难不成是被车撞傻了麽?
“谷阳,感觉怎麽样?”哦喔,郑重的脸居然也出现了。摸不著头脑的情况让谷阳心中烧了把无名火,压了压怒气,谷阳沈著声音道:“扶我起来。”
关胜手里端著鸡汤被郑重抢先一步将人揽在怀里扶了起来。
漫不经心的扫了两人一眼:“我记得我之前是在郑重家的床上挨操的……怎麽操著操著跑这儿来了?”话没说完关胜的脸就黑了一半,彻底说完关胜的脸已经黑如包拯。倒是看得谷阳心里直乐。
“你身体出了些毛病”关胜咬了咬牙还是接了话茬。谷阳倒是毫不介意的转向了郑重:“不错嘛”声音一顿,语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你是把我干的脱肛了还是肛裂了?”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麽:“没可能啊,老子的屁股可是坚韧的狠,当初关胜伸了半个手臂进去也没怎麽样嘛,你说是不是?”
“你……脑子里长了瘤,已经很大了……而且、似乎是……恶性的。”关胜咬著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
“我以为是怎麽了呢”谷阳眯眼打了个哈欠。冲关胜手里的碗勾了勾手指,就著关胜的手喝了半碗咋了咂嘴:“味道还不错”接著一把扯住关胜的衣领:“老子喝完了,替我谢谢吴嫂,你可以滚了”
寥寥几句,气的关胜帅了碗,到底没再狠下心打谷阳,毕竟这人保不齐过个几天就死透了。
可惜有些人是不懂得见好就收的,冲郑重抛了个媚眼,示意人过来,上前一把趴在人胸上,也不管人乐不乐意凑过去在锁骨间吧唧亲了一口,回过头看著一动没动的关胜,懒懒的声音让人恨不得抽他一耳光:“没看见老子要跟人上床麽?你要围观麽?什麽时候有这嗜好了?”
“你身体不行,等你好了”郑重的声音带著难得的温柔,原来这货不是面瘫。谷阳既然不懂得见好就收,郑重的怜香惜玉他也未必领情:“做不做?不做老子出去找男人,被人捅习惯了,我屁股痒,没人操我我难受”这混账说完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全身那点力气一抖,全用来拆郑重的裤裆。看得关胜两眼喷火,原先这妖孽也是这麽对自己的……这会儿眼睁睁的看他去扒拉另外一个男人的裤子,心理多少有些受伤。
对於谷阳的热情放浪,郑重多少有些迟疑,不过後来寻思了一下这里好歹是医院,大不了到时候叫医生,於是也就不再迟疑,扯住谷阳病号服两边的领子一扯,漂亮而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两粒乳尖在空气里一点点绽开挺立在一片褶皱里。
☆、第十四章
郑重将谷阳的两粒乳尖夹在指缝间拉扯了几下,不温不火的触感让谷阳有些心烦,一把将郑重的手指拍开。张了嘴刚要说话,只听哢嚓一声,关胜的手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对著郑重,冲著谷阳道:“不就是跟我治气麽!你赢了,等我料理了他,你跟我回去,我随你处置”
冲著关胜冷笑一声,谷阳不知从哪儿摸出了郑重後腰的手枪,漫不经心的把玩著,对郑重调笑:“这下还敢不敢上我?”
郑重倒也洒脱,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欺身上前将谷阳压倒在床上,接著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房间顿时一片寂静,谷阳环著郑重的肩膀,睫毛低垂著睫毛,刚射过一发子弹的手枪抵在郑重的太阳穴上,滚烫的枪口烫的郑重鬓角发红,关胜则僵在原地,手上的枪掉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可怜的手枪被打得变了形,庆幸的是没有走火。
“告诉我真相!之前到底发生过什麽?为什麽我会不记得!”
关胜著迷的看著掩盖在长长的睫毛下的凌厉眼神,下腹的一坨竟然就这麽硬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沈的声音缓缓响起:“何必追根问底?只记得我爱你这样不好麽?”
谷阳扯了一个冷笑:“爱我?我可真没发现呢!”
瞥了一眼太阳穴上的枪,郑重懒懒的凑过去亲了谷阳的睫毛:“想知道什麽,我来告诉你”
“我是谁?”
“谷阳”郑重瞄了瞄谷阳的脸补充了一下:“以前是个警察,市局打黑组的组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沿著床单慢慢滑过,悄悄在谷阳胯间一拧,趁对方闪神将谷阳手上的枪一把夺了下来,远远的抛开,亲了亲谷阳的脖子:“你握枪的时候很迷人,但是这种危险的东西,太没有情调了”说罢摩挲著谷阳的脸回头转向关胜:“你我费劲心机想得到的人,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们呢!争来争去倒像是个笑话了”
郑重一把将覆盖在谷阳身上的被子掀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早已起不到遮掩的作用,白皙紧实的身体在空气里微微发颤。
“既然他心里没有我们,那麽我们心里装著他就够了”暧昧的指尖刮过分明的腰线,郑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明显到关胜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拒绝眼前的诱惑。这种结局对於他来说是最有利的。
关胜迈了两步上前,拾起谷阳的脚踝对著凹陷的脚心轻轻吹了口气:“好”然後转向谷阳,爱怜的亲了亲谷阳的耳朵:“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就接受我们”
谷阳扯动唇角勾出一个冷笑拉住关胜的领角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而後绽开一抹妖娆笑意,挂在苍白的面容上显得诡异异常。
修长的手指分别覆上了两人的裤裆,昏迷中疯长的指甲随著手指翻动,像是开了朵白骨花。贴著布料慢慢伸进裤子里面,寻到炽热的硬挺不轻不重的一抓,换得两个男人的一声低沈呻吟。
谷阳凑过去贴在两个人耳朵中间,轻声道:“我屁股痒的很,不知道你们谁的棒子好使能帮我解了”说完收了手指,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张得大开,露出後面玫红的入口,并了两指捅了进去,来回进出了几下,竟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第十五章
郑重情动的低头吻上了谷阳的嘴唇,彼此鼻息相闻间,郑重的声音轻如淡风:“不必这样,我们只是真的喜欢你而已”真挚的话语却说错了场合,只换得谷阳的一声轻笑和身体的彻底舒展。
一把推开郑重,谷阳起身趴在关胜胯间,扶著早已含了无数次的东西吞进了喉头,抵在深喉的东西顶的谷阳涕泗横流,含糊的吸吮声听起来意味深长,翘挺的屁股对著郑重,完美的形状一览无余,扭动著屁股蹭了蹭郑重的胯间,勾引得郑重心魂一荡差点射了出来。
关於跟两人的性事谷阳想的很开,就像跟人做交易的妓女一样,我与你所需,你予我所求,伸手半握住关胜的肉囊在掌心揉捏了一阵,将喉头的东西吐了出来,狠狠一口咬在关胜大腿根上,直到尝到血腥才松了口,关胜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一动不动的静静等著谷阳松口,缓缓抬起谷阳的脸,却是一脸情深得让谷阳直犯恶心:“心里舒服了麽?”
谷阳答得也很直接:“舒服,只要看你不痛快,我就格外舒服,就像……这样……”谷阳就地打了个滚,将腿环在郑重腰间,屁股凑在郑重胯上蹭了几下,扶著粗壮的男物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屁股。
蓄势已久的雄性,刚一探入柔软湿滑的所在,便再也忍不住疯狂的撞击起来,男人的洞口不如女人,不能自行分泌润滑液体,就算天赋异禀,能渗出的液体也是极其有限的,郑重沿著紧致的穴口进出几次之後,甬道开始变得有些干涩。便将自己撤了出来,扯著谷阳的头发凑到自己胯间:“好好舔舔,你那里太干了”被搁置的关胜不满的握住谷阳的小腿一扯,紧实的两瓣春色呈现在自己面前,伸手扯了扯因为郑重退出而被带出的肠肉用力一捏,惹得谷阳一声清晰的呻吟,不禁俯身张口在谷阳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大手掐著臀肉揉搓个不停:“宝贝儿,才几下,你的屁股就被捅翻了……等老公来帮你把肠子顶回去”说著扶著自己的欲望对准洞口一插到底,引得谷阳的身体一阵僵直,口里的雄性掉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谷阳脸上,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之前谷阳的身体早就被关胜探索开发过无数次,熟练的找到谷阳敏感的一点大力几个顶撞,轻易的戳散了谷阳的三魂六魄,伴著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瑟瑟发抖著射了出来。
郑重皱著眉,深处食指将喷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刮了下来递到谷阳的唇边,谷阳迷蒙著满是雾气的眼睛吗,好不迟疑的将郑重的手指吃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头衔著微咸的手指嬉戏起来。
赤裸裸的挑逗烧断了郑重的神经,将自己的东西重新填进谷阳嘴里,俯身掰开正被关胜捧著用力进出的圆翘,摸到两人交合的缝隙,伸出刚被舔舐的湿淋淋的手指插了进去。
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酸胀让谷阳轻哼出声,整个人开始无法抑制的扭动,不知道是在躲避难以承受的快感,还是在放荡求欢。
关胜了然的看了郑重一眼,向後一仰躺在床上,伸手掰开谷阳的大腿,让谷阳躺在自己胸上,两人粘腻的进出赤裸裸的展现在郑重面前,郑重将插进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由进出变成旋转,直到谷阳的声音带了哭腔才将手指撤了出来,凑过去趴在谷阳身上亲吻谷阳的脖子和胸口,胯下猛地一顶,进入了温暖的巢穴。
“哈啊……太、太粗了……出嗯啊……出去!”谷阳由轻喘变成呻吟,由呻吟变成了带著哭腔的颤声,勾的两个男人从心口到骨头缝都是痒痒的。
就算是经过调教,谷阳的甬道对於两根发育健全,甚至可以说是天赋异禀的阳物来说还是过去紧致,两人在温热的潮湿里进出没有很久,便先後粗喘著射了出来,带著压力的液体一股股喷射浇在谷阳的肠壁上,意外的刺激让谷阳跟著也射了出来。
情事後的房间泛著浓烈的淫靡香气,三个男人高潮的喘息使房间变得燥热,承受了太多快感的谷阳身体依旧不停的痉挛著,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我爱你”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喃喃的传了出来,进入谷阳的耳朵,谷阳花了很久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却只露出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轻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