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成功的狐狸精,我们首先得自保,然后再修仙,师叔祖是不行了,现在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
然后冲我挥挥袖子,朝门外的男人那里跑去,我知道,师叔祖是被人类的男人勾跑了,所以才不能成仙,但是成不成的了仙又有何妨呢,师叔祖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还不是一样快乐.
谁知道呢.
等我成年了,或许就能明白,为什么那么睿智的师叔祖,仍逃不了情网.
一
白浪语把我拾回去的时候是个雪天,他以为我很弱,弱的连路都走不了,只能在雪地里睡大觉。
我听见他家的小三子撑着伞大声说,“公子,今年冬天不愁没上好的狐裘了。”
然后身着白衣的白浪语幽幽的看着我,微启红唇,用好听的声音回应着小三子的话,“傻B,明明是只白狗。”
我立刻晕倒,而白浪语也趁机把我抱在怀里,柔嫩的脸夹贴着我的额,小心翼翼的把我带回了府中。
我没有挣扎,之所以没有挣扎不仅仅是因为以我的力量随时都可以离开,更因为我对这个把我看成白狗的男子的好奇,反正我快要成仙了,离开尘世前再小小的闹上一闹又有何妨,只要……不动真情。
白府是京城的大户人家,仗着与诚亲王府的关系在京城里开着白记药寮,生意很是红火,几乎垄断了京城的药业。初来到白府的时候府里的人包括小三子都总是一见我就流口水,也不知道是看上了我的皮毛还是我的肉,我决心在这里做一只平凡的狐——也就是白浪语可爱的“狗狗”,所以从不愿使用法术,也就总被厨房的伙计们还有侍女们占便宜,除了私处被我夹紧双腿小小护住外,全身总是被摸来摸去的,揩油揩的我都麻木了,后来白浪语看不下去了,只好天天把我搂在怀里。
一个终日白衣的男人加上一个终生银毛的狐狸,没多久,白浪语就多了个名号,“银狐浪语”。白记药寮却也因此而更加有名。
作为一只妖狐,我在人类的社会里过的实在是很自在,每天上下床白浪语亲手服侍,每天出恭无论大小小三子总会跟在屁股后面收拾,我总在心里念叨“小三子改不了收屎”。
白家老爷太太也对我十分满意,因为外界传闻,我是白记的守护神,人们总是为了一睹我美丽的风采而到白记药寮排队买药,没病的也一定吃出病来接着买,为了更好的生意,所以老爷太太便差使白浪语搂着我日日抽一个时辰在白记随意一家分店出现,这样人们总是盲目的排队买药朝白家扔银子。
通常女人们为了风雅的白浪语而来,男人们则为“狐狸精”我而来,但我和表面上十分风雅的白浪语不一样,总是很鄙视的看着蜂拥的男人,心里念叨,“傻X,我是公的。”
作为这样一只赚的公狐狸精,我开始在白家受到很好的尊重。
白浪语大概是我碰到过的人类中最没有规律的那种人,我和他在一起睡了接近三个月,却从未摸清过他的想法,虽是白记的大少爷,可从未给人看过病,表面温文尔雅,却总在夜深无人时对我说脏话,把白日里他温柔微笑面对的女顾客骂了个遍,笑的越甜骂的越毒。
受他影响,原本外表愚笨内心温文尔雅的我也开始在内心骂府里揩我油的下人,揩的越多骂的越毒,有几次不小心就骂了出声,白浪语听见吓了一跳,以为小三子进了来,立刻恢复温文尔雅状,每次看见,我都把头埋进毛里吃吃的笑。
“小三子,听说诚王爷明日要来?”白浪语抱着我问道。
“回少爷,诚王爷是今日来。”小三子恭敬的回答。
“靠,”白浪语又开始骂人了,“给我烧盆水洗洗。”随后把我放在地上,自己去了。
我自是无聊,拖了尾巴在院里晃悠,下人们都去为迎接诚王爷的到来而准备了,连揩油的人都没了,世界一瞬间郁闷的要命,“靠……”
“莫非……刚才是你在说话。”
我抬起头,一张好看的脸对着我皱着眉头,眼神却兴奋的紧,不管怎样,我才不要理他。
“你再说说看嘛。”那个有好看的脸的白痴用手指戳戳我。
你有病啊,我在心里骂道。
“你就是浪语的那只狐狸吧,”白痴开始沉思状,邪恶的表情在脸上显现,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就在这个时候,白浪语突然微露香肩的跑了来,“小白(他给我起的名字),小白,我们一起洗白白~~”然后看见白痴男人,立刻拉正衣服,“小诚子,你来了。”
我慢慢向白浪语走去,还是他看着顺眼,谁知小诚子一把我抱起,还十分撒娇的对白浪语说,“我要他。”
白浪语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操,做梦,那是我的狗!”
拜托,我是狐狸啦~~我在心里叫喊。
“不管,你不给,我就问你爹要。”小诚子一点也不客气。
白浪语双手一伸,抓住我的前腿,硬是往回拉了去,小诚子哪甘心,抓了我的后腿,死命的往自己身上贴,虽是即将成为狐仙的我,又怎受得了如此折腾,敖敖的叫了起来,“他妈的,都给老子放手!”
白浪语首先吓了一跳,站在原地像个傻子,小诚子愣了会后又兴奋起来,“狐狸精,本王命令你再说两句听听。”
我摇摇头,原来他就是诚王爷,这个傻B,然后瞬间化为人形,反正呆了段时间了,离开又有何妨,“你有病啊,本王个屁股,老子才不认你的帐。”
白浪语大笑起来,“哈哈,小白,你果然是我的乖乖狗狗,骂的好,过来我这里。”
这下轮到诚王爷吓傻了,而且还气个半死。
我缓缓走到白浪语的身边,正欲对他说离别之语,他却一把搂着我的玉颈,对着我的唇吻了下去,我本是心中有点惊讶,却逐渐被他柔软的嘴唇所吸引,他的舌头灵巧的调弄着我,我的头脑一阵发热,原来人与狐的吻也可以这么的美妙啊~
我完全不知道,白浪语边吻着我边用中指指着诚王爷叫他快点走,诚王爷也确实脸色青的像西瓜表面一样出了院子,白浪语的舌头与我纠缠了好久,直到痛吻的我的唇都麻木了才肯离开,这时候全府的人都跑去了大厅接待脸成青色的诚王爷,只有白浪语和喘着气的我站在院子里,暧昧的对视着,别看我是狐狸精,为了修道可是数千年未沾色,今日算是开了荤,还是被别人主动勾引我,不过,那个吻的滋味好好喔,白浪语的舌头甜甜的,可以一下要我的腿软的走不动,比我和别的妖精斗法还刺激,怪不得师叔祖总对我叹息咱家的狐狸都是败在了男人身上。人类的男人果然很强。
“小白,早知道你这么有魅力,每夜和你睡时就应该把你上了。”白浪语擦擦嘴角的香津说道,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脸。
是啦,是啦,人家是知道自己变做人形是好有魅力的美男子,但是也用不着这样吧。
“不若你就保持这样和我同住如何?”白浪语的眼睛转向我未系好的长衫,望向里面,“我自会教你比刚才更舒服的招式。”
果然,刚才那个是人类男人秘传的法术,可以叫人头晕脑胀,忘记反抗,成仙前学多些也好,而且,白浪语的手指突然伸进了我的衣裳,在我的胸前划着小圈圈,害我不自觉的沉溺其中,结果相当爽快的点了头。
白浪语淫邪的笑着,“还是小白最乖,现在,我们先一起洗白白吧。”
二
从前的洗澡,我总是不愿意,因为怕人间的水污了我的银毛,后来白浪语发现了,就亲手帮我梳洗,等我洗完了,才自己又去洗,不过今日成为人形的我,可有点害羞了。
“小白,快脱啊。”白浪语兴奋的看着我。
可是人家很难得穿人类的衣服,当然要慢慢来了,结果白浪语一心急,两下把我扒了个精光。
“小白,你的身材好好喔~。”白浪语感叹道,其实男人都一样平胸,有什么好身材。但是白浪语看我的眼神让我的全身开始灼热,手更不自觉的护住上面两点和下面,白浪语开始邪邪的笑,“小白,你是挡不住的喔,你这样让我好想摸喔。”
我立刻坐在水中,不让自己春光乍泻。
白浪语见此便说,“我们像平时一样洗啊,我来帮你刷吧。”于是用手抚上我的胸口,也不问我准备好没有就开始轻揉,与其说是擦洗,还不如说是尽全力占我便宜,他的指尖总是掠过我胸前的两点,害它们不多时便挺立起来,我娇喘着,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任他搓弄自己,下身无名的热流汇聚,莫非这就是高级的内功心法?
“小白,你胸前的两粒草莓红的好厉害喔,真想咬一口,”然后把头埋下去,用舌尖轻舔,手则更深的插入水中,寻找我的灼热,熟练的套弄着。
我全身仿佛触电般,大脑空白一片,口中津液不住溢出,呻吟不断,热的想找个宣泄口发泄出来,白浪语的舌尖在我胸前肆虐着,手更放肆的在我欲望的尖端捏揉,不多时,第一次学习如此高深心法的我就身子一弓,从下端喷了出来。
“这叫做高潮,知道吗?”白浪语的手感觉到我第一次的高潮来了,兴奋的说着。
真是奇怪这个平时什么也不做的男人怎么会懂这么多东西,我试图坐起身,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虽然好累,可是刚才感觉满好的,听说是第一次,那就是还有第二次啦,我期待的看着白浪语。
白浪语居然也开始喘气了,将我从盆里抱了出来,放在床上,欣赏我粉红发热的全身,两腿微夹,湿发粘在胸前,眼神迷离,手更是撩拨似的放在两腿中间,他也褪尽了自己的衣裳,让我看光了美景,然后趴在我身上与我肌肤接触,轻轻的在我的颈间啃咬着,下半身的接触让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肿胀,虽然我也一样。
白浪语在我的耳廓上舔咬着,一只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着,另一只手则伸去了我的后面,顺着臀廊划着线,轻轻的痒痒的,却撩起我最深的欲望,害我不得不一边对付他放入我口中的手指一边卖力的呻吟着。
“小白,你叫的可真好听。”他这样说着,手指寻到我的洞口,轻轻插入。
“啊,痛。”从未被进入过的我这样叫道。
但是白浪语并不收回它,更在我的内壁上刮着,寻找敏感点,“好紧喔,小白,等下我进去你会很痛的。”
什么痛?我的大脑迟钝的运转着,只顾着体验他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了。
白浪语见我熟悉了他的手指,便又耳语道,“小白,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啦。”不待我反应便入了进去,巨大的胀痛感让我大声的叫了出来,他边说不哭不哭边开始有规律的抽动着下面,很快便把我也带入那种律动中,连带着让我进入白色的世界,白浪语一边揉捏着我的前端一边扯着我的乳头,在我身体里释放的一瞬间也再次让我喷了。
事后他告诉我,“小白,咱们每天都要做喔,因为你太棒了。”
虽然我也很愿意,因为真的很舒服,可是每次做完如果都必须全身软的动不了然后只好变成原型让他抱着到处跑我可不干,因为他揩油的更过分,总是占着宽大衣袖别人看不见的便宜抚弄我的私处,害我一天都抬不起头,只能低声呻吟。
对了,自从上次诚王爷发现我是可以变成美男子的秘密后,就更加卖力的往白府跑,幸好白浪语凶巴巴的挡住他,不然那几天为了满足白浪语的过分需要而筋疲力尽的我哪里还应付的了他。
“都是你,”白浪语这样对我说,“你怎么当初不变成丑八怪给他看看。”
这又不是我的错,谁叫我天生丽质,这是狐狸的本性啊,谁喜欢变成丑八怪到处给人耀。
“今天来药寮的人好多啊。”白浪语抱着我一边给排队的人挥手一边抱怨,“也不知道一个时辰后白七叔肯不肯放人。”
白七叔是这家药寮的掌柜,人虽是好,就是死板了点,尤其不给大少爷面子。
“怎么办,小白你今天好性感喔,光着身子给我抱着,哎……真想做啊。”白浪语又开始每天都说的话了。
“傻B,我每天都光着身子给你抱,全身都是毛,性感个屁股。”我反驳。
“性感的就是你的小屁屁啊。”他笑道,还顺手摸了摸。
我立刻敏感的叫出声来,随后害羞的把脸埋进毛里。
楼下人群立刻喧哗一片,“哇!!灵狐叫了,果然叫的都和普通的狐狸不一样~”
然后白浪语得意的笑着,算算时间,把我抱回房内。
不多时,白七叔就上了来,“少爷啊,还未够一个时辰呢。”
白浪语诈做惊奇状,“是吗,可是小三子告诉我已经到了呢。”
可怜的小三子,又成了替死鬼。
白七叔狠狠的瞪了小三子一眼,“那么请您再出去站会吧,外面的人们都等着‘银狐浪语’呢。”
白浪语把我的耳朵拉起来,把带有温度的声音吹进去,“其实是‘淫狐’才对啊,淫乱的淫。”
我羞的银毛都发粉了,愤愤的瞪着白浪语。
白浪语就当着白七叔的面噌的吻上了我的唇,虽是一记轻吻,也着实吓着了白七叔。
“七叔啊,我累了,小白也累了,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吧,父亲那里我自会说明的。”白浪语的七叔震撼的时候趁机说道,然后也不等回答就抱着我离开。
在轿子里,白浪语就强迫我变为人形,垮下我的上衣,手探进衣服里摸着,“坐到身上来。”
我依言坐了上去,却发现他的那里已经肿胀了。
“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想离开了吧,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妖精,没事叫的那么销魂做什么,害的我一直在想怎么上你。”白浪语说着气愤的加大的摧残我的力度。
我只好娇喘着,身子颤动着,却不想因此而摩擦到他的下身,更让他欲火难耐。于是他掀起衣服的下摆,托着我的腰身,直接把我放了上去。
“痛……”不过我知道马上就很舒服了,所以也随着他一起上下律动着。
白浪语满足以后,吻着我的唇,直道今后我不许离开他的视线,说像我这样笨的妖精真是罕见,怕被人拐了去,尤其是对我十分有兴趣的诚王爷,若是这样,那叫他今后满满的欲望像谁发泄。
“小三子。”我想也不想,随意答道。
谁知白浪语就这样从轿椅上跌了下去,神态惊慌的说,还不如上诚王爷。
可这下我就不高兴了,凭什么他就可以和诚王爷好而我不行,这样说不是因为我真的想和诚王爷好,只是觉得不公平,小三子也有可爱的地方嘛,所以我才说他的,可是诚王爷那么龊的人怎么可以呢。
于是我们就应该和谁发泄这个问题展开了争执,一不留神抱在一起跌下了轿子,满大街的人就看见白府的白浪语抱着一个好似女人却比女人还美的男人从轿子里摔了出来,我听见有人叫我娈童。
于是我问白浪语那是什么。
白浪语苦笑着说别管那是什么,总之从今天开始我就必须以人的身份存在了,因为他要带我回府认名分。
名分?什么名分?
“就是我的老婆。”他这样答道。“不过,我们得先回府商量商量怎样说服我爹娘。”
这倒是,娶一只公狐狸的人从古至今怕是只有他白浪语了。
三
白浪语的爹在墙角吐白沫,他娘在桌子上翻着白眼,白府的下人们都在找水井洗脸。
“爹,我会负责的。”白浪语这样对他爹说道,任全府鸡飞狗跳自己也还很安逸的品着香茗。
他怀里未化人形的我好笑的看着白又白(他爹的名字)的反应,果然还是白浪语说的对,要我先别化做人形出现,不然以后残局不好收拾,还是先说服他爹娘再说。
“你说,你看上个娈童,玩玩也罢,居然还妄想娶他进门,千百年来谁曾有过这个先例。”白又白用袖子擦净白沫后说道。
白浪语温和的眼神一变,杀气重重的扫了过去,“我说过了,他不是娈童。”
“不是娈童是什么,你真是让全京城的人看白家的笑话。”白母的眼睛还没恢复。
“靠,他是我老婆,是你们的儿媳妇。”白浪语抱我的手紧了点。
“总之,不许。”白又白毫不示弱。
白浪语索性不搭理他爹娘,抱着我走向自己的房间。
其实这又何必呢,我叹了口气。
“小白,”他讶道,“原来你很失望。”
“还好啦,不做你老婆不也可以呆在你身边吗。”
“但是,”他委屈的说,“我想你光明正大的在我身边。”我小小的感动了下,结果又听到他说,“这样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了。”靠,他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内容啊……
进了房间,他关上门,我化做人形,他立刻上前吻我,直到我呼吸都困难才离开我的唇。
突然又恍然大悟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小白你是狐狸精啊。”
我衣杉不整的点点头,他到底想说什么。
“那你不是可以变好多种样子。”他兴奋的说,虽然手指还在我身上游移。
“唔。”我点点头。
他的吻落在了我的颈上,胸前,更一寸一寸的向下挪去,害的我光顾着品味他唇带来的感觉,忘记思考他要我做什么。
“小白,”朦胧间,我听见他对我说,“变个女人来看看吧。”
我突然清醒,“你不喜欢我是公的?”
“不是”,他解开我的长衫,欣赏我的身体“无论你是男女我都喜欢,只是若你能变个女人哄哄我爹娘和那些世俗的人,只在我面前露个真身,便好办多了。”
我心里甜甜的,若真如他说般爱我,变个女人又有何妨,但是没有时间思考了,因为不待我回答可以,他便一口含住我的敏感,用舌尖舔着我肿胀的欲望,手更熟练的褪去我碍事的长衫,轻捏我早已挺立的乳头,一下子,带我进入了高潮的白色。
“啊。”一不小心,把高潮的证物留在了他的嘴里,我羞红了脸,好心的想帮他擦去,他却邪邪的笑着,一口吻了来,害我和他一起吞了自己的黏液。
“好吃吗?”真是什么淫邪浪语他的话的出来。
我摇头。
“那就是你的不好吃,不过我的就不一定了,小白徒弟,你知道怎么做啦。”他的手指勾着我的唇线,迟钝的回味刚才的快感的我只有点头的余地。
一时间,白府大少爷房里春光无限,可是房外的世界,就有点乱喽。
过了几日,白浪语带着化做女儿身的我回了府,我又亲眼看见府里男的鼻血不止,女的寻井跳水的经过,待到步入白又白和他老婆房间时,那才叫傻了眼,白又白直接跳上桌子翻白眼,他老婆倒是寻了角落吐白沫。
白浪语还在纳闷怎么明明想要个女人做媳妇突然又变成这样了,他爹爹道,“兴奋至极兴奋至极……”
这才收的了场。
不多日,白又白决定宴请诚王爷做白浪语的定婚人。
到时候必定会声势浩大,半个京城的人都得挤进了白府,就为了一睹迷住京城第一美男子“银狐浪语”的我的风采。
“别忘记带着银狐也一起来。”白又白嘱咐白浪语。
这下傻了眼,虽说可以变个银狐,可这不是真的灵性就是不一样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小师弟,不若叫他来扮扮我,反正一年到头在山上也是无趣的紧。
白浪语立刻称好,我看他也是一年到头无聊的人,多想看看别的妖精是否有我般好看。
我的心里有点难过了,若是白浪语发现小师弟比我还好看,会不会不要和我每天练“法术”了呢,那多难受啊,现在的我,已经被白浪语培养的一天不练就空虚的要命。
白浪语像是看出了我的难过,当时就搂着我的腰身,对我喃喃道,横竖你都是我老婆,一辈子的事,我只会有你一个老婆的.
真是安心的话,我当然也肯信他,谁叫已经是他的人了呢.
现在只等师弟来了.
四
三日后,白浪语抱我出门时在门口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小三子把它拾起来一看才知道,又是一只狐狸,不过,是火红色的。
当然了,这就是我师弟。
“你怎么不进来找我。”我在白浪语的怀里问蜷成一团躺在床上懒懒的师弟。
“谁知道你们在屋里做什么,乱闯万一你们在办事那我不是太不识相了。”他倒很懂礼节。
白浪语看着它火红的毛发了呆,这与我的毛发颜色也差了太多了,这怎么办啊。
“操,变个色谁不会,我五十三岁那年就变了一次绿色的,师叔祖们都夸我神狐童呢。”师弟瞬间变了个银灰色的皮毛出来。
可还是暗了点,我看看自己身上的毛发,确实银亮很多,跟师弟的放在一起,就好像鲍鱼和章鱼……我倒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白浪语就忍不了了。
他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耳廓,“同样是一个师门出来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师弟立刻暴走,从床上跃下的一瞬化为一个身着火红长衫的俊美少年,一手抓住白浪语的衣领,威胁似的瞪着美目。
倒不是真的怕他对我家浪语做出什么大不逆的事情,只是作为师兄,我还是必须要点规矩的,不然这小子恐怕以后都不会听话了,于是我也轻轻跳出白浪语的怀抱,落地前化作人形,长长的白袖轻抛出去,恰好击中师弟俊俏的脸蛋。
“靠,常言道,嫁出去的师兄泼出去的水,这句话果然有理,还没成亲你就先帮着外人了。”师弟捂着被击中的脸蛋,眼泪汪汪的怨道。
内心里虽然确实想的是要护住白浪语,不过语言上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孩子很小就懂得吃醋,万一他被从小当作偶像的师兄打击了,未来的人生可怎么办啊,灵机一动,想起白浪语的绝招,立刻撒娇的拉着他嚷着,让他用平时引诱我答应他事情的那些手段去对付师弟,等他意乱清迷时便可成功让他乖乖不暴走了。
白浪语一脸尴尬的推开我的手,“那都是些只能对你这个小妖精用的招数,怎么能对你师弟也用呢。”
“可是师弟也是妖精啊。”
白浪语无奈了,“我的招数,只对你才管用啊。”
“师兄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师弟也看不下去了,“白浪语,这样你都能娶他,我还真是服了你。”
虽然师弟是在骂我,不过我还是满高兴他可以和我家浪语交流了。
最终,在毛色问题上达成了共识,差不多就行了,反正只要白浪语一直抱着也没多少人看的清楚。
剩下的问题,就只有等大喜之日的到来了。
我们还是低估了京城人们对凑热闹这件事的兴趣,如果不是诚王派了军队护住白府,恐怕馊水池子里都有人潜进来,目的就是大喜时一睹我的容貌。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女人样子也是倾国倾城的,不过大家不必如此的,据说皇帝已经亲自下令婚后将发行一款命名“银狐浪语”的纪念册,只要肯掏钱购买,我进茅厕的照片都找的到。
白浪语吻过我男人的样子后又看着我变成女人身着华服随喜娘去了另一个房间,这是人类的礼节,为了吉祥我们不打算作弊,还是老老实实的遵守比较好。
银灰色皮毛的师弟不像我终日被白浪语抱着,因为不是我,白浪语似乎也没多大兴趣抱他,于是他便趴在角落里睡大觉。谁知道府里忙上忙下的下人们见了他还是不忘习惯性的揩油,可他不是我,没那么好的脾气,不多时,府里一半下人都给他咬了。
我戴着红色盖头在房间内安静的坐着,灵敏的耳朵在偷听门口丫头们有趣的谈话,他们说起小三子暗恋的原来是白七爷的三公子,所以总爱把大少爷往白七爷家的药寮带,他们又说起老爷夫人最近性事不顺,因为每天床单被褥都异常整洁,可马上又怀疑是不是在地上或者桌子上做的……最后,他们就开始说诚王爷了,他们说诚王爷表面上张扬跋扈,其实跟小孩似的,而且总和大少爷抢东西,还说诚少爷都年近18了仍是个处男,这在宫廷中是很罕见的。
其实我本身觉得18岁处男是没什么的,因为我活了千把年还不是个处狐,第一次就交给了白浪语,而且还十分爽。
想着想着就被喜娘又掺着起来据说是去拜堂,我按照白浪语说的轻移莲步,美臀微摆,一路上从方巾下端看见无数滴落的血迹,仔细一闻,原来是鼻血。
诚王爷颤着声念着繁长的贺词,然后见证了我的婚礼,让一切顺利的发展着。还让白浪语抱着师弟拥着我与宾客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十分给白浪语面子的放我们进洞房,进洞房前,白浪语为了能把我抱起来只好放下手中的师弟,诚王爷自告奋勇的接过师弟,欢天喜地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闹洞房。
只剩我们两人的时候,白浪语一把把我按在墙上,看着重新恢复男儿身的我,眼睛里的欲望罩着我的身体,害我还没被他碰就开始全身发热。
白浪语笑嘻嘻的说我真的很美,而且勾了他的魂,边说边拆去我头上的发饰,最后手中握着把金簪,轻而易举的用它挑开我衣服的领口,并拿着簪尖轻碰我全身的敏感处,明明不是他的手,却仍然让我触电似的快乐,他用簪尖轻挑我的乳头,让它们俏俏挺立,饶有兴致的观察我一步步身体的变化,还不停的说给我听,语言的魔力也让我变的更加敏感,白浪语还没碰到我的身体,我就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肿胀了。
白浪语自是很明白的看到这一切,但是他恶作剧的用手捏住那里,不让我发泄,更用簪子挑弄我身后的秘穴,让我根本站不起身。
于是他又命我趴在床上,抬起下身,只为更好的挑逗我,在我忍耐的几欲昏迷时还让我释放,就这一下,几乎没让我瘫在床上,但它所带来的快感也是最大的。
直到此时,白浪语还是衣冠楚楚的玩弄着我,但当他看见我处在高潮迷茫的眼神时,终于也忍不住了,他说,要做到三天都出不了房门,然后爬上了我的身体……
也不知做了多少次,醒来时自是酸软的挪不了一下,而且让我脸红的是白浪语的手,一直放在我的大腿内侧,被我的腿夹的紧紧的,另一只则搂着我的身子,指头仍微微动着在玩弄我的乳头,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不过,我也是。
五
也不知道在床上度过了几天日子,白浪语终于决定带我出去晃晃,倒不是说他就厌倦了床上的生活,只是小三子每天总有几个时辰过来闹上一闹,折腾的我们总要在做到关键时刻时卡壳,不出去应付下他,怕是没有安宁的一刻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屁事。”白浪语把我搂在怀里没好气的问道。
“少爷啊,不好啦,”他哭闹着,“您的小白不见啦。”
白浪语诧异的看着我,“小白不是在这里吗?”
师弟,是师弟,我小声的提醒他。
白浪语恍然大悟,“这样啊,那就随他去吧,该不是回山里去了吧。”
小三子脸色大变,“什么?那咱们白记药寮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炒鸡蛋,好吃又好看。”白浪语嬉笑时还不忘吃我的嘴巴一口。
“别开玩笑啦,少爷,您这样不是逼我自杀吗。”小三子开始玩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我用手指轻轻点了白浪语的胸口,还是认真点好,虽说和他没什么大关系,可毕竟是我师弟啊,万一被人拐了怎么办?
“他还怕拐,我看他不要把人拐了才好,你们师门要几千年才出一个想你一样单纯善良的狐狸精啊~,”他爱恋的用手指刮刮我的鼻子,“不过,我记得抱你进洞房前,把师弟交给了小诚子,该不会是上他那里玩去了吧。”
是诚王爷吗?那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你师弟还怕人上啊,我看他年纪小小懂的不少嘛。”白浪语满不在乎的说。
其实不是,我倒不怕他出事,我怕的是……诚王爷,不是听说他现在还是处男吗,那哪里惊的起我师弟的诱惑,哎,师弟此去只怕诚王爷凶多吉少啊。
“那倒是,小诚子多半是下面的那个了。”白浪语认真的猜想着,小三子眨着眼睛听了半天,一副不懂的样子。
“小三子,你也不小了,还是快些告诉白七家三公子你的心意才好。”我认真的说。
小三子立刻脸变成小番茄,十分可爱老套的说:“炉子上还有水!”逃跑了。
我和白浪语又温存一会,突然想到不如去探望小诚子吧。
白浪语想了想,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顺便还能看看他有没有虐待师弟。
我们到达诚王府的时候是清早,浪语说一定要在他们还在被窝里最惬意的时候去打扰他们,这样才能表现我们的诚意。
王府管家看见是白家大少爷后,瞟了我一眼,一边用手捂着鼻子一边带路去了小诚子住的殿里,留下我们匆匆离去,浪语说他是去止血了,然后看着我重新恢复男人的样子暧昧的笑。
我几乎以为他就要吻我了,突然听见殿里房间内传出呻吟声,然后是诚王爷的声音,“不要啊……痛,啊~~用力,用力,啊……”
我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一回头却看见白浪语兴奋的脸,眼神中还射出异样光彩,他一边注视着房内的动静,一边用大手隔着衣服搓揉着我的胸部,为了不打扰到房内办事的王爷,我只好强忍住自己叫出声的渴望,两只手捂住嘴,任白浪语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虽然是别人的地盘,但是白浪语一点也不介意把我搞的狼狈不堪,他并不执意脱去我碍事的衣服,相反,只是隔着衣服让我欲火焚身,他的手指,总是准确的找到我的敏感点,并且总有一只灵巧的手指在我的欲望前穿梭,逗弄着我的穴口,让我在兴奋中无力紧捂自己的樱口,让我呻吟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啊……”
屋内突然没了动静,然后我听见小诚子努力平静的声音,“谁,谁在门口,本王,本王有要事在办,不予接见,唔……啊~不要舔那里拉,本王不是说外面的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就这样吧,啊~”
白浪语笑笑,一边加快在我身下搓揉的力度,一边对小诚子喊出声,“小诚子,我是白哥哥,你别办事了,小白和我来探望他师弟。”
我听见什么东西滚下床的声音,正想笑,但注意力瞬间又被白浪语尚未停止的在我身下的动作吸引了过去,只好遵从自己的感觉在白浪语的衣袖间叫着。
白浪语拥着我轻移步子,向房间内挪去,“小诚子,我和小白近来啦。”然后推门进去。
我一惊,抬起头,正好看见裸着身子背朝上尴尬的躺在地上的小诚子,而化为人形的师弟,正亲热的舔着他的私处,表情颇是陶醉。
“白,白哥哥?”小诚子吓了一跳,想伸手制止师弟的动作,被师弟轻轻一拉,又暧昧的倒在了师弟的怀里。
师弟凶凶的看着白浪语,一手霸道的掰正小诚子的脸,“不许叫他叫的那么亲密,你是我的!”然后又瞪着我,“靠,你自己不是也在办事,干嘛打扰我。”
小孩子怎么可以跟大人相提并论呢,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我这样也不是我故意的啊,谁叫白浪语那么急色,无论何时何地总也不放过我,不过看样子师弟还是挺有技巧的,看把小诚子弄的,那个欲仙欲死啊,真让人妒忌。
白浪语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手一用力,原本全身就敏感的紧绷好不让自己在师弟面前丢脸的我达到了高潮,全身软软的说不出话。
师弟一看,立马就和白浪语较上了劲,也不管小诚子的眼里有多害臊,愣是在我和白浪语面前上了他,本来看的出小诚子还有点抗拒,但师弟的手指一撩拨,他就不自主的配合起来,身体有节奏的上下动着,嘴里不停的呻吟着。
白浪语有趣的看着这一切,还悄悄对从他衣缝间偷窥的我说,“看来小诚子真的是在下面呢。”
六
师弟办完房事后,终于表情缓和了些,把小诚子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细细擦净他两腿间的秽物,小诚子则是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师弟清理完后又替小诚子盖上锦被,自己则拥着他半坐在床上,然后开始和我们说话.
看来你挺满意在这里的生活的.白浪语对师弟说.
生活嘛,一般,师弟不屑的说,但是诚我倒是挺满意的.
小诚子羞的把脸一个劲的往师弟怀里钻,浪语不会笑话我吧,我与师弟都是男人......
白浪语呆了一呆,突然垮掉我的衣服,害我在小诚子面前春光乍泄,那你又会不会笑我呢?
小诚子恍然大悟,不过,小诚子你也真不通情理,自是自己的爱人,哪有还唤人师弟的,该唤名了吧.
师弟唾了一口,屁,我的名字就是师弟,总不能让他叫我小弟弟吧.
白浪语傻了眼,那么小白你的真名莫不是...
我平静的答道,师兄啊,我没对你说过吗?想是他从来都小白小白的唤我,忘记了问我的真名.
白浪语应声倒地,你们这是什么师门啊,哪有这样起名字的.
没办法,师叔祖他要这样为我们起名字,我又有什么办法.
小诚子忽的爬起身来,浪语兄,我正有件事想问你呢.
白浪语搂着我坐在床边,什么事?
小诚子看了师弟一眼,我想让皇上赐婚给我和师弟......你也知道,皇室成婚总要那么麻烦的,可我除了师弟再不愿与别的人有什么瓜葛了,我怕皇上不肯......
的确,如果说我和白浪语成婚都经历了点小麻烦,恐怕师弟和小诚子的就更麻烦了.
白浪语想了想,不若师弟也变个女人.
操,我才没师兄那么傻,变个女人还不如我带小诚子一起回山里.
小诚子也摇摇头,不行啊,皇宫不比其他地方,很容易露馅的,更何况.......我还是喜欢师弟现在的样子.说着抱紧了师弟的腰身.
师弟也爱怜的吻了吻他额,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我和白浪语,警告我们快出去,不要干扰他再一次办事.
白浪语看是看见了,偏就是不领情,死活不出去,拉着我僵坐在那里.
我心里一急,只好和师弟缓和气氛的客套客套,师弟啊,你还记得师叔祖的侄子吗?
"记得,不就是那只黑狐吗?从小野惯了,但长的倒是别有一翻风味.你问这做什么?"
白浪语惊道,"原来你还有师门同胞啊."
我点头,是啊,那又怎么了.
白浪语奸诈的笑着,"师弟,我办法救你了,不过,你要怎么谢我呢?"
小诚子喜道,"真的吗?那要怎么谢都可以了."
师弟紧张的抱紧小诚子,摆明了不可以打他的主意.
白浪语温柔的抚着我的脸,"谢礼到时候再说,小诚子你应该记得下个月初是皇上寿辰吧."
"是皇兄寿辰,你不是也受邀了吗?怎么还要问我."
"谢礼你可得准备好了啊,"他的手再次探进我的衣服,"小白,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摇摇头,浪语的话怎么这么难懂.
"你这个笨笨的小妖精,咱们啊,得给皇上准备一份大寿礼啊."白浪语的脸上浮出他坏坏的样子,不过我可爱煞了.
看来我们还得去皇宫走一转呢.
七
月初的寿宴可办的是相当隆重,白浪语带着我和应邀从下山的师叔祖的侄子也就是我的小师弟,一同进了皇宫,那个回头率可是相当高啊,当然,小师弟还得化做银狐了去.
等到皇上召见京城商贾时,白浪语携了小师弟入了殿,着我和小诚子在一起等他,等出来时,他却又两手空空,直说皇上一眼相中小师弟变的狐狸,只得做为寿礼送了他,还讨得他满心欢喜.
小诚子一听,立刻恍然大悟,直说浪语聪明,虽然我还是不太懂.
寿宴尚未结束,浪语就急急的带着我回去,说是人多眼杂,怕我被看多了掉肉,我听的心中怯喜,因为浪语还是那么的关心我,谁知他嘴里不停念叨的是还是床上做舒服些,真是气死人了.
没多久听闻皇上特别默许了小诚子和师弟,小诚子乐的立即差人送了两面金匾来白府,说是谢礼.
白浪语掀了一角看了看,忽然笑道,"也不知道你小师弟与皇上,谁是受,谁是攻"然后又对着牌匾说,"还是这礼物合我意."遂命人挂了一面在自家宅院门口,另一面,则放在卧室里,并不掀开.
我每每路过门口看见那牌匾总是央求他念与我听,因为数千年不与人接触,身为狐狸的我哪里知道这些凡字,可他总是笑而不语,还不让别人告诉我,有一次,趁他不在,我拉着小三子以他和白七叔家三公子的事情做要挟,迫他告诉我.
小三子无奈,只得一个一个念出来,"银 狐 浪 语."
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字啊,以前每次站在白记药寮上都能听见楼下有人说,这是我和白浪语的名号.
于是趁夜里白浪语在我身上动作时问他,究竟为什么弄的那么神秘.
白浪语衔着我的敏感,坏坏的笑着,说之所以不给我说是怕我问另一快匾上的字.
我一下勾起了好奇心,一直嚷着要知道,不然房事拒不合作.
白浪语只得把我抱起,走至墙角搁放的匾前,一手掀开红布,念与我听,"银 狐 浪 语."
并没有什么不同啊,我疑惑着.
他却就抱起我的身子,放在书桌上,把灼热的欲望放进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进入我的灵魂.
他说,"有区别啊,"再一用力,"是淫荡的淫啊."
我却在高潮中生不起气.
还是师叔祖说的对,咱们狐狸精,终还是要栽在人类男人的手上的......好痛~~~
两年后,蓬莱山上......
"......你们师兄我,还有红师兄黑师兄,就是犯了这个错误,虽然这个错误也是让我满幸福的,不过,成了仙,也是有成仙的好处啊,你们师叔祖他就是这么说的,这些话我且告诉你们,但怎么选择还是自己的事,我要走了,记得专心修炼哦......"
我小心叮嘱洞内的师弟们,他们是多么的可爱啊,然后挥挥手,望向洞口等的不耐烦的白浪语那里,幸福的笑了笑,向他奔去......
续
京城最大的药店白记药寮之所以出名并不是因为它的药有多么珍贵灵验,原先在诚王爷的庇护下本也相当有名,自从白府大少爷白浪语在雪地里拾到一只银狐后,京城的人就给这个未来继承白家产业的大少爷了一个名号,银狐浪语。
白家大少爷拾到银狐后不久便说是找到心上人,决心成婚,由诚王爷亲自到场主婚,快要入洞房时,白浪语把银狐托给诚王爷照料,没几日,却又传出消息说银狐丢失。
幸是找了回来,数以万计的人们才有幸在白家的药寮里再看见银狐浪语的身影。
可是又过了不久,皇上大婚,与皇室成员有亲密关系的白府大少爷也带了妻子与银狐去,皇上一见银狐,龙心大悦,竟开口索了去。
虽是失了银狐,但诚王爷却赐了两面金扁给白府,其中一面挂在白府正门口,上面写着,银狐浪语四个大字,另一面,白浪语却差人收了起来,没有公布,这倒从此成了个迷。
此乃前话。
白府大礼,三日不朝。
四王爷福景拿到这张条子的时候嘴角撇了撇,果然,白府送上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八王爷福诚这次也参和了一脚,怪不得皇上三日不上早朝了。
福景把纸条放在烛火下,看着它缓缓的烧为灰烬。
“小心烧到指头喽。”嫡无心趴在窗棱上笑着看福景的手颤抖了下,“又是谁惹了你,让皇帝身边的探子捎了条儿来告状。”
“可不是我的探子呢,居然是刘宰相的条儿”福景寻了椅子坐下,“白府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前些日子皇上大寿,眼见白浪语手中的狐狸好玩讨了去,不日便又赐了诚皇弟的婚。”
“赐婚有什么不好?”嫡无心翻了进来,轻巧的身手让人听不见落地的声音。
“若是正常的赐婚也好,哪怕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可是,”福景眉头一皱,“竟准了一娈童与他的婚事,当然,这是皇室的秘密,也不声张,可未免也太奇怪了。”
嫡无心没有说话,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福景好看的脸一动不动。
“更奇怪的是,前些日子徐公公进赌园玩,闲话间说道白浪语献的狐狸原本是银的,皇上领了进寝宫呆了几日后居然就成了黑的,”福景的眉宇间尽是疑惑,“无心,你在外面走动的比我多,没听说什么吗?”
嫡无心对着福景纤长的手,轻轻的咬了下去,“知道也不告诉你。”
福景感到嫡无心绵软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手上轻舔,银齿啃咬着被润湿的皮肤,又痒又麻,一股热流自下腹向上升起,他隐忍着嘴中将要溢出的呻吟,“为什么?”
嫡无心松开嘴,莞尔一笑,“因为我生气了。”
“生气?”福景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招了他。
“你说皇帝赐了娈童和诚王爷的婚时,眼里尽是不屑。”
福景呆了呆,“我只是……”
“别只是了,”嫡无心站起身来,“方才收到师门的信号,说是发现了妖狐的踪影,我要走了。”
“走?”福景心中有些紧张,“什么时候?”
“现在,马上,即将。”嫡无心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舍不得。
“本王命令你,办完事立刻回来。”福景本来严肃的脸冒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孩子气的任性。
嫡无心捧起福景的脸,“亲爱的景王爷,诚王爷办的到的事你办不到,又凭什么命我回来呢?”
福景一把揽过嫡无心的颈,对着红唇吻了上去,“你是我的。”
嫡无心眼里尽是笑意,舌尖轻舔福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双唇,只是一舔,福景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无力的在嫡无心的怀里呻吟着,“看来又得迟到了呢。”嫡无心笑着说。
福景反应了下,立刻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情,虽不是第一次,还是羞怯的把脸埋在了嫡无心的衣袖间,任他把自己抱上牙床。
一时间,景王府内,尽是春意。
“墨?”当今圣上福言爱抚着身下人儿细腻的皮肤,企图唤醒他进行不知道第几轮的爱袭。
被称为墨的男子明明醒着,却索性闭上眼,不理他。
福言看着自己身下肿胀的欲望,苦笑了下,这只小狐狸,心知得了自己的爱宠,真是一日一日的放肆起来,可自己却又爱煞了他的放肆,“墨,就算是不做,也陪朕说说话吧。”
墨索性卷了锦被,身子一卷一卷的向下挪去,“扑通”一声掉在地下,福言惊了一惊,立刻从床上坐起,本想关切的看看心爱的人儿有没有摔痛,却看见墨好笑的仍卷了被子一点一点像毛毛虫一般挪动着,锦被掩不住全身也就罢了,漏出的偏又是最性感的小屁股,福言听见自己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起来,他多想把自己身下的欲望揉进墨的身体里,可是方才由于试验新的技巧弄痛了墨,现下他正在生气,他又怎么肯。
“哎……当皇帝最窝囊的,恐怕就是我了。”福言哀叹着,想当初,为了和墨能完成三天都在床上度过的梦想,他可是七日未眠的批完了所有奏章啊,结果,这个小尤物,竟然会为高潮有点痛而生气。
墨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好看的眸子回头看了眼福言,一瞬间变成一只黑色的狐狸,钻在被窝里不出来。
福言见了,只好自己光着身子下床把墨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抱上床,“墨,你若是生气,也不必如此啊,朕知错了,下回再有新花样,定先叫人试了不痛再教你啊,好不好?”
墨闻言想了想,挣脱出福言的怀抱,跳至他的腿间,狐狸特有的小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福言腿间火热的肿胀上舔了舔,福言浑身一颤,他知道这就是墨的惩罚了,要自己欲火焚身却又不得发泄。
哎,爱上一只小狐狸,还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嫡无眠拿着一个册子交给嫡无心,“这是师父查出来的那几只狐狸的去向。”
嫡无心翻了翻,“还真会找地方,都是王公子弟,这真要是得了宠,杀了妖精,又不知会招来多少王公子弟的怨。”
“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做的漂亮点,又有谁知道是嫡无门下人做的。再说了,咱们嫡无门,不就是除妖的吗,眼见着这些妖孽迷了人的心智,还能不理?”
嫡无心笑笑,嫡无门除妖降魔的广告满京城都贴的是,随便死一个妖精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做的,只怕真是杀了别人的“宠妖”惹了晦气,区区一个嫡无门又怎么镇的住。“我知道了,不过,名单上一共有三个,有顺序吗?”
嫡无眠看看,“还是先从白府动手吧,毕竟不是王公子弟。”
嫡无心点点头,身子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白浪语的手指在被唤作小白的男子身上游走着,熟练的动作换来身下人儿的喘息与呻吟。
“小白,这阵子,你越来越敏感喽。”白浪语轻咬着小白挺立的乳头说道,“这里也是,我明明还没有动,它就已经先出来欢迎我了。”
小白强忍着白浪语动作带来的酥痒感觉,微嗔道,“讨厌……啊,痛……”
白浪语微微一笑,大手抚上小白有弹性的臀,忽的一握紧,小白“啊”的把身子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真的讨厌吗?好象不是吧。”
白浪语进一步的向小白发动攻势,柔软的嘴唇一寸寸的吻着小白已然发粉的皮肤,缓慢的向下移去,直到小白感到自己肿胀的敏感被温暖的湿润覆住。
“不要动,”白浪语的双手控制想逃的人儿的腰身,“你的下面,快乐的在流眼泪哦。”
小白脸一红,“可是,有人在看……”
“我知道,看到这么美妙的身体,最好是让他眼馋个够。”白浪语满不在乎的继续他的动作。
嫡无心无奈的从房梁上悬着身子望下来,“本来打算等你们做完了再说的,没想到……”
白浪语加快动作,小白的欲望在他的嘴里来来出出,很快,他大腿内的肌肉一阵痉挛,乳白色的黏液射在了白浪语的嘴里,他“唔”的叫了出来,无力的伏下身,趴在白浪语怀里。
白浪语擦擦嘴角的残液,“嫡无门的人从以前开始就那么不讲规矩吗?”
“你知道我是嫡无门的人?”
“废话,要不然就是你有兴趣看狐狸和人做爱?”
嫡无心笑着摇摇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还是把它交出来吧,人和妖精没有好结果的。”
白浪语用雪白的衣袖小心的擦净小白腿间的秽物,“是你们门风太保守,罢了罢了,我不与你计较,快些离去。”
嫡无心看着白浪语的动作,“看来你是真的爱上它了,但你可知道它只是沉迷肉欲缠着你还是如同你一般爱你?”
白浪语直起身来,不再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知道,我知道小白的感情,倒是你,让我怀疑。”
嫡无心耸耸肩,“算了,现下你还是沉迷在他的身体里,有一天你腻了,自会明白我是对的。”
小白缓过一口气后,把脸从白浪语的衣袖间抬起来,“今天你还是先走吧,我虽没能力杀你,两败俱伤还是做的到,下个月初咱们在地老庙见吧,到时再做个了断如何。”
嫡无心想了想,“师父定会怪了拖的久了,但还是就那个时候见吧,我现在要走了,你们继续。”
“等一下,”小白唤住他,“既然知道了我,难道你也知道……”
“是,你的师弟们,我正要去找他们,不若都定了那个日子,嫡无门会在那天在地老庙等你们到来,最好不要食言。”
小白笑着点了头,“妖精虽是狡猾,但答应人的事是不会反悔的。”
白浪语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眼睛一眨,嫡无心就消失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喉结一痒,小白用灵巧的舌头轻舔则那里,他说,“不要担心,”然后主动的用纤指逗弄着白浪语的敏感处,直到他两眼蒙上欲望的深邃,才笑着与他相拥上床。
今朝享乐应及时,明日苦难明日担。
这是小白经常念在嘴边的话。
“傻B。”小三子十足的学了大少爷白浪语的话来骂从白府外偷窥的人们。
不就是大少爷英俊潇洒,少奶奶美若天仙吗,又不是不让人见了,费的着天天挤在院墙外往里看吗,还留下为数不少的鼻血,一滩又一滩,害的官府总以为这里发生血案。
今天却是人更多了,谁叫诚王爷带了自己的老婆来,说是老婆,其实是个男人呢,数日前皇上下了道密旨,说是准了诚王爷与那个男人的婚事,也不知是谁泄了出去,京城里掀出轩然大波,都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迷住了诚王爷,可人家诚王爷好歹是个王爷,住在皇宫里深居简出的不能常瞧见,今日一听说来了白府,全京城的人都几乎出动了,都围在白府门口想看看热闹。
“师弟,那个嫡无心找你了吗?”小白问道。
“别叫我师弟,诚替我改了名叫红”师弟点点头,紧紧的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诚王爷,“诚,你不要动了,蹭的我好想做。”
诚王爷一听,只好安分下来,他确实感觉到红的下面有点硬了。
“也不知道小师弟怎么样了,嫡无心要是找上他,那还真是有点麻烦。”小白感叹道。
“那个被皇上称为墨的小师弟很弱吗?”诚王爷问道。
“才不是,”小白郁闷的说,“就是因为太强了,我害怕嫡无心找到他又干不过他恼羞成怒来找我们的麻烦,那就惨了。”
白浪语抚着小白的肩,“我看啊,还是进宫见见他再说吧。”
小白向红施了个眼色,红无奈的把诚王爷从自己腿上放了下来,摇身一变,成了只火红皮毛的狐狸,小白呢,像要跳进白浪语怀里般,却是在空中化做一道白影,再一看,已是一只银色的狐狸在白浪语怀里了。
不多时,皇上寝宫外几立着两名玉树临风的男子,引得宫中俏俾们群聚而观,这两名男子中身材略小的抱着只火红的狐狸,另一人抱着只银色的狐狸,正在等着皇上接见。
“皇上许了,诚王爷和白公子请随我来。”徐公公说道。
诚王爷与白浪语立刻跟着入了去。
当今圣上福言显然是才起身,怀中抱着只黑色的狐狸,坐在塌上望着他们俩,嘴角有一丝浅浅的笑意,“徐公公你们都下去吧。”待人都撤尽了,他推推怀中睡的正香的狐狸,“墨,你的师兄来了,还不醒醒。”
墨睡眼惺忪的看看台下的红银两狐,打了个哈欠,从福言的腿上向下一跃,化做一个全身黑衣的俊俏少年,只是双眼有些戾气,挑着双眉说道,“那个白痴男人该不是你们招来的吧。”
恢复人形的小白和红摇摇头,“准确的说,是我们三个惹来的,”小白说,“嫡无门是专门冲着妖精来的,咱们虽是没惹事,但他们要除妖卫道,非得灭了咱们。”
墨轻轻一弹指,满眼杀气,白浪语手边的花瓶瞬间裂了个粉末,把他吓了一吓,墨没有表情的说道,“我灭了嫡无门。”
福言爱怜的搂了他到自己身边,“墨,我不喜欢你这样,有什么事情,朕也可以帮你解决啊。”
墨的眼神缓和了些,“还是要灭。”
红接过话,“靠,我都没你火暴,只想着杀了嫡无心就好了,你居然想灭了嫡无门。”
“其实咱们也不是必须杀嫡无心或灭了嫡无门的,”小白想想说道,“有没有什么嫡无门的弱点,咱们知道了,怎样也好谈谈条件来防身。”
福言点点头,“还是小白说的对。”
“靠,”白浪语不爽了,“小白是我专用的,你不要随便喊好不好,你已经有老婆了,不要随便勾搭别人的。”
福言双目一瞪,“我是皇上诶,你居然敢对我说靠!”
“说又怎样,你不服?你老婆都不爽你,你还想怎样?”
福言闻言一看,怀中的墨两眼杀气毕露,吓的立刻抱紧了他,“好拉好拉,以后我也叫他师兄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墨,今晚大不了我让你上嘛。”
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福言却心中哀叹,明日早朝,看来又得坐软椅了。
六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京城最高建筑名月楼的房顶上,这名月楼是皇上暗地里投资建设的,其实也是当年花天酒地为了有好去处。
“咱们怎么查?”红还是那身火红长衣,根本不管在夜里有多扎眼。
墨的穿着最接近夜行服的黑色长衫,“直接去嫡无门灭了他们全门不是更好。”
硬要跟来的皇上福言眉头一皱,“墨,还是听听小白……不对,师兄怎么说嘛。”
白浪语狠狠瞪了一眼福言,搂着浅笑的小白不让他走的离他们更近点,小白想了想说,“那天可能我没说,嫡无门来找我的时候,我从他身上闻出了点味儿。”
“什么味?”诚王爷很好奇。
“从印度进贡的玄穆香的味儿,你们都在帝王之家,天天闻自然注意不到,可我和浪语每次去找你们时,在你们那儿都能闻见一样的味道,你们说,嫡无门是呆在什么地方才能染的一身玄穆香味呢?”小白的眼睛眨了眨。
“四王府?!!”诚王爷惊呼。
“不错,”皇上沉思道,“在京诚,除了我和八弟能用贡品,也就是南城的四弟了,嫡无心定是在他那里无疑。”
小白点点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不若就趁夜色正浓,前去窥探?”
诚王爷兴奋的附和道,“不错不错,顶好能抓住些大把柄,以前四哥总是欺负我,最好连他也一起坑了。”
红爱怜的看看诚王爷,与小白还有墨交换了个眼神,三只狐同时伸手拦腰抱住爱人,在屋顶上飞速跳跃着。
福景的脸色潮红,眼神涣散,轻柔的薄衫从削肩上滑下,露出雪白的臂膀,他咬紧下唇,抑止自己叫出声,但双手则把锦被抓的死死的,下身不自觉的扭动着。
“不要忍了,景,”跪在福景身后的人赫然是嫡无心,“我喜欢你的叫声。”
福景艰难的白了嫡无心一下,但却仿佛抛了个媚眼,原来两人此时动作十分尴尬,福景的身上只剩件薄衫,下身赤裸,只有肿胀的欲望上却缠了根丝带。福景的臀被嫡无心的双手托高,为身后人现出最隐秘的那一部分,嫡无心的唇在他下身的敏感部位游走着,修长的手指不知沾了什么粘稠物在福景的菊穴快速进出,感触着紧密洞穴的挤压和颤抖,福景显然是兴奋并满意的享受着快感的,可身为王爷的自尊又阻止了他成为身下人时淫荡的叫声。
嫡无心就是看穿了这一点,心里暗笑皇室的迂腐,才有心逗他,极尽调情之能,非要福景叫出声来,为了防止他发泄出来,还特意用丝带限制了他,看着福景被欲望淹没却无处发泄的娇媚样,自己虽也受到感染,却强压下来。
“无心,求,求你,唔……”福景终于忍不住了。
“求我做什么?”嫡无心还没听见自己想要的。
福景欲望的尖端已经有液体流出来了,“让我,让我出来。”
嫡无心加快在福景身后进出的速度,“不行啊,景,你还没有叫哦。”
福景身体突然一震,原来嫡无心在身后窄小的密穴里又加了一只手指,“……啊,啊……不要…… ”
嫡无心邪恶的笑笑,脱去自己的长裤,要求福景叉开的双腿并拢,福景依言照做,感觉大腿间出现的火热肿胀,突然明白是什么被自己柔软的腿肉夹住了,惊讶的回头看着嫡无心。
嫡无心吻上他的红唇,双手钳住福景的腰身,让他的身体和自己一起有规律的前后动着,大腿内侧的肉柔软包裹的让嫡无心几乎想立刻上了福景,但他忍住了,全心和福景享受着这种律动。
“再紧点。”嫡无心吻着福景的耳垂命令道。
“唔……你那里好大……”福景感到自己的双腿几近酥软,前端的肿胀忍耐到了极限,想要解脱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身后刚感觉空虚的密穴被大力贯穿,痛的叫出声来,但进入身体的火热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朝那里冲击着,快感又重袭脑海,让自己按耐不住的把内心隐忍的最淫荡的声音叫了出来,然后前面丝带一松,他和在自己身体里释放的嫡无心一起达到了高潮。
当两人身体还是相连,嫡无心正欲离开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是出现在兴奋过头昏过去的福景身上,更不是想要把福景抱上床歇息的自己身上,他发现,抽不出来。
不仅刚发泄完的火热抽不出来,连支撑身体的双手也抬不起来,他看看身下昏睡的福景,一脸困惑,为什么动不了?除非……他想到了一点。
“还是感谢我们让你们做完了才下的定身咒哦。”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年邪恶的笑着说,“不过你们好激情,以你的修为居然都没发现我们来了。”
来者正是三狐与白浪语,诚王爷福诚,当今圣上福言。
嫡无心冷笑一声,“不是说好月初在地老庙了结吗,为何今日便来,莫非当日的约定都是虚以委蛇之说。”
小白树起中指指摇摇,“非也非也,当日我只答应月初地老庙了结,可没说不能月初前来找你啊,”小白的笑容让嫡无心心中一阵寒冷。
“何必与他废话,”冷着脸的墨说道,“直接杀了他就好。”
小白伸出手阻止墨,“若你现在杀了他,怕是别人还以为嫡无门的嫡无心是交合时太兴奋至死呢!”
嫡无心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确,如果现在被杀,定身咒会死时才解,到时自己的下身则一直挺立,旁人定会以为自己交合时死亡,真是丢人,居然着了这种小道,但是,宁死也不能屈服是嫡无门的特征。
“那就把他和身下那个做爱都会晕的景王爷不解定身咒保持欢好姿势的挂在名月楼前,明日定会有很多人参观。“白浪语一肚子坏水。
嫡无心突然感到人生绝望了,“说……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
小白拍拍手,“果然是个聪明人,其实我们做妖精的也只想快乐的活着而已,哪有空去害人,不过你就是吃这碗饭的啊,我们也不会怪你,只要对师门上报说我们都死了,被你杀了,不就好了嘛。”
嫡无心脸色一沉,“抱歉……不是我不肯,而是做不到。嫡无门的信徒天下遍布,先不说日后你们再被发现会怎样,只是眼前,我要杀你们,总得把尸体带回去吧,我上哪再找千年狐皮啊。”
“这我倒是没想到,”小白郁闷了,望向师弟们。
红眼珠子一转,“师兄你怎么蠢了,只说咱们不敌火攻,被他烧了个干净呗。”
墨听了倒是不高兴了,“我没有那么弱,还是干掉他比较简单。”
皇上一听急了,“不行啊墨,你答应朕不开杀戒的。”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要怎样啊?”白浪语不耐烦了,“你们嫡无门做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总要有财政支援才会不赔本的吧,说吧,是谁幕后支撑嫡无门的?”
嫡无心呆了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精,“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用说,我不信以白府在京城的财力,不能废了他。”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白府虽然有钱,却没那个势力,要废掉他,还很难。”
“该不会就是你身下的四哥吧?”诚王爷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他对做我身下人的兴趣可大大过于做那些事。实话告诉你们,是刘以然。”
“原来是他,”福言恨恨的说道,“想不到连这些事他都要插手,我们走。”
六道身影又匆匆的消失在嫡无心的眼前。
“我说……”嫡无心面容铁青颤抖着双唇,“定身咒还没解……”
刘以然,当今宰相,因为福言登基时还很小,当时朝中人推举刘以然做了摄政王,福言后来不负众望的拥有自己的臣子后,彻底削弱了刘以然在朝中的势力,刘以然心怀怨恨,利用当年的旧党羽,总是暗地里阻碍福言政权的统一。
“没想到居然是他,”福言气愤的说,“看朕这次不废了他,朕早就对他忍无可忍了。”
“还是暗杀吧,然后我就用这只手……恩呵呵。”墨的眼里闪着邪意的光芒。
小白打了个冷战,“还是算了吧,墨,朝廷的事,用朝廷的方法解决吧。”
“其实要解决他也不是那么困难,只是他已退居幕后,证据不太好取,更何况他的府里定是嫡无门总部,咱们要想进去找证据,别说见他了,可能还没近身就得苦战一场。”白浪语思索着。
“想起来了,”福言拍着桌子突道,“他有一个大特征。”
“什么?”五人齐问。
“好色,并且是好男色。京城最出名的妓院名月楼分馆清月馆以男色最优出名,刘以然退隐后经常去那里花天酒地的。”
白浪语摸摸下巴,“你是说……”
“守株待兔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啊。”
“那要谁去那里守株待兔啊?”诚王爷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
众人齐齐望向小白,白浪语紧张的抱紧他,“不行,谁都不可以打小白的主意。”
“可是,”福言诺诺的说,“我和小诚子会被认出来的,如果让墨或者红去,刘以然还没近身恐怕都被他们无法忍耐的杀掉……只有你家小白……师兄,性情那么温和的人恐怕才能胜任……”
“我不管我不管,小白是我的,绝对不要。”白浪语一点都不松懈。
“呐,白师兄,你觉得怎样呢?”诚王爷问道。
白浪语紧张的看着小白,“……好啊……”小白微笑着回答,“好象满好玩的样子。”
小白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用那样纯洁的微笑说这么残忍的事情……白浪语陷入了人生的低潮……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明白了又有屁股用处。”
“明白和屁股又有什么关系。”
四个声音来自福言,墨,红和诚王爷。
“搞什么搞啊,”愤怒的红撕扯着身上怪异的衣服,“他要一起陪师兄扮男宠就扮好了,为什么要把我们也扯上!”
“原谅他吧,”福言无奈的说道,“如果我们不这样,他死也不会让小白……师兄亲近刘以然的。”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要抱怨什么啊。
“我想上你,言。”呼吸略微急促的墨一把把春光诈泻的福言按倒。
诚王爷没有说话,反而兴趣盎然的研究起大家的装束,原来这就是清月馆里人的样子啊,这家妓馆定是不关心手下人身体健康的,自己身上如薄纱般透明的衣料先不说,冷冷的风刮来,自己都要哆嗦,偏偏方才管事的人看着自己衫内若隐若现因寒冷而挺立的乳头边流鼻血边要他遇见客人还得说好热;红呢,好歹有个披风,但身前却一丝不挂,只用皮绳穿过肩头架起下身紧紧的短裤,别说乳头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下身关键部位的轮廓都能感觉,不禁脸微微一红,回忆起那里进入自己的感觉,可方才管事的还摸着头暴青筋的红的胸喃喃道好舒服,真是不爽;福言作为皇上牺牲可不是一般的大,他为了墨可以少泻春光,自己主动申请暴露多些,结果穿上的小短裤短到微微一动就看见欲望的线条,偏被进入的部位完全无遮拦,裤上两条锦绳牵着上身紧出美好轮廓的皮衣,别以为是好心为他御寒,那皮衣又硬,一动就牵着小短裤向上拉去,露出更多线条,仿佛在诱惑人抚摸;墨由于福言的英勇献身穿的还算最保守啦,松垮的色纱衣中间用腰带紧住不掉,但却向肩两边滑去,露出雪白的削肩和粉嫩的乳头,可是……让福言气愤的是,墨的下身,管事居然让他什么也不穿……并且,大家为了不让人认出来,还都画上浓浓的妆,反正这在男宠中也不少见。
“还好吧?”唯一作为白家大少爷正大光明近来的白浪语问道,为了吸引刘以然的注意,小白现在正在前台奋力跳着艳舞。
“如果你是说我们身上变态的衣服,我想杀了你,如果你是说我们脸上恶心的妆,我想烧了这里。”红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
“都不是,我是说刚才面色火红眼泪狂飙捂着鼻子仍止不住鼻血并且下身明显硬挺且湿润一片奔跑出去十步后倒下被诊断纵欲且泄精过度昏死了的管事。”白浪语轻蔑的说着。
众人无语半柱香的时间。
“我说,”诚王爷首先发问,“我们打扮成这样要做些什么啊?”
红激动的说,“能做的你都不准做不能做的你也不许做可以做的只能我跟你做!”
“平静……平静……”白浪语揉揉太阳穴,“其实只是要你们在周围观察刘以然的动作,因为福言和小诚子最了解他啊,有什么状况你们就告诉自己老婆,让他们传音入小白的耳里,这样方便行动啦。”
五人齐齐点头,这个计划还算满意啦。
“那么,下一场是你们四人的艳舞,小白会下场应酬,你们要一边跳一边注意哦。”白浪语迅速溜下台去潜伏着。
“我说,”诚王爷看着白浪语飞速离开的背影,脸上挂满了黑色的竖线,“你们谁会跳艳舞……”
红和墨齐齐摇头,山间的狐狸哪里见过那些鬼东西。
“朕……见过,”福言头痛的说道,“只是完全不会跳,只明白必须极尽勾引之能,让台下的人都被挑起欲望。”
“你好象,在说狐媚之术哦。”红若有所思的说,这个能力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啊。
福言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
“七号台点你过去,”副管事过来对小白说,边借带路之便边揩小白的油。
完事后第一个杀的就是你,白浪语看见向七号桌走去的小白,用杀人视线瞪着副管事。
“刘爷,这就是新到的货色,不知您是否满意?”
果然,点小白的是刘以然这个急色鬼。
刘以然匆匆打发副管事,仔细打量起小白,“果然是上好的货色,肌肤赛雪,不知触感如何啊,哦呵呵,来来来,爷知道你是新人,不要害羞,坐到爷的身边来。”
小白依言坐了过去,不知白浪语在不远处急的快吐血。
刘以然本想借机摸摸小白的,突然台下一阵喧哗引起他的注意力,他眯眼望去,台上似乎有几个不输眼前人的美男在跳艳舞,他的口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爷看上他们了?”小白问道。“爷觉得他们跳的好吗?”
刘以然微微点头,然后再也不理小白,专心看着舞蹈,台上人儿互相抚摸挑逗着彼此,借自身曼妙的身段娇好的面容引得台下血脉喷张,惟有小白心里知道,那哪里是他们在跳,分明是红和墨借狐媚之术制造的幻像,真身恐怕还在后台喝茶呢。
“趁现在,问他嫡无门之事。”小白耳中传来红的声音。
小白微倾身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刘以然准备暧昧之举呢,“爷,嫡无门可是你门下?”
刘以然点点头,眼神涣散。
“爷,那是否是你派嫡无门前去灭掉京城内伏居的三狐?”
刘以然顿了顿,片刻又点头。
耳中又传来墨的声音,“言要你问他,他是否准备推翻皇帝的政权,要谋反?”小白照样问了。
刘以然这次怔了好久,但还是点了头。
“问他把谋反罪证藏在哪里了。”墨的声音再次响起。
刘以然张开嘴,半天吐出一个字,“家。”
今夜刘爷真是阔绰,一出手就包了清月楼新进的三个标志男宠,可真是标志啊,让人看了就想流口水,喷鼻血,清月楼的副管事看着远去的马车哭泣,其实本来自己想先试试他们滋味的……
马车行了约两柱香时间,停了下来,穿着斗篷的小白,红,墨拥着刘以然下了车来,向府里走去,刘以然也呵呵的兴奋着,完全不奇怪为何自己一出手便包下最贵的三人。
小白自然是演戏最投入的一个,红的表情就有点僵了,墨简直是要把杀气全暴露的样子,幸好不用走太久就到了刘以然的寝居。
“三位美人,今夜就在这里享欢吧。”刘以然笑道。
墨眉毛一挑,话还没出口,幸好被小白捂住嘴,但还是隐约听见他嘴里的字眼,“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沙?”
“沙尘暴,”小白接过话,“明日有,宰相请小心身体。”
“已经是前宰相了,不说也罢,”刘以然又说,“尽欢前还是先沐浴的好,我先出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吧。”然后退出房间。
小白打量着略显简陋的房间,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诚他们现在应该是潜伏在外吧?”红担心的问。
“言一定会不放心跟来的。”墨冷冷的说,但目光里居然尽是柔情。
小白回想起来暗自好笑,当时怕被刘以然认出来,诚王爷和皇上被浪语拦住,居然差点当场哭出来,“安心啦,浪语和他们在一起,定是等我们安全回去呢。”
三人寻了椅子坐下,又过了片刻。
“好奇怪,”红说道,“叫人烧水喊声不就好了,用的着出去吗?这么大的府,连个随身侍俾也没有吗?诚身边总是一群又一群的。”
“而且这么简陋的屋子,言那里的灰尘都比这里高级。”墨开始数落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小白皱皱眉,“难道……”
门口簌簌的什么东西在做响,声音吵吵的让三狐异常心烦,怪怪的气味飘进来,仿佛要他们瞬间窒息,小白冲到门口推开大门。
“发现了吗?不过迟了吧。”房外不远处站的正是刘以然,还有,嫡无门全门人,“地上撒了狗血,我还找了人专门来念伏魔咒,怎么样,好听吗?”
“可恶。”红恨恨的说,身子向外冲去,就在要碰触到刘以然的瞬间被什么阻拦住,并把全部力量反弹到他自己的身上,害他吐了好多血。
“红,”小白搂住他虚弱的身体,“还好吗?”
“好不了。”回答的人是刘以然,“狗血当然拦你们还是困难了点,不过我当然加了点料,实话说,你们也不怎么样嘛,居然还用那么老土的狐媚术迷惑我,真是好笑。”
“原来一开始,你就知道。”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费神把你们三只笨狐狸带到这里来,哦呵呵,太好笑了。”
小白抱着红无奈的皱着眉,难得的连墨也没说杀了,他回头望向他,原来墨正试图用手沾狗血,他也无力阻止他了,反正都是无用功。
突然远处传来打杀声,小白远望去,一个白影在人群中撕杀着,他几乎是立刻就知道那是浪语,他身边飞悬奔来的也定是诚王爷和皇上,真是,真是送死的行为……小白笑了,眼角也同时挂了泪珠,“顶住哦,”他对怀中的师弟说,“你老公来救你了。”
“是老婆啦。”红艰难的争辩着。
刘以然听着属下的密报,点了点头,“放他们过来。”
几乎是一眨眼,那三个在血中撕杀的身影就越至了眼前,他们疲惫着,喘息着,嘴角身上都是血迹,但却温柔的朝爱人笑着,狗血阻止不了人的前进,他们就这样慢慢的走进了困住爱人的结界,摊倒在他们身上用尽全力的拥抱着彼此。
“真是感动啊。”煞风景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要我成全你们死在一起呢?”
福言浑身一颤,回头望向刘以然,“如果你还当朕是皇帝,就放了我们,我回朝决不为难你。”
刘以然一怔,“哦呵呵,太好笑了,福言,你知道你是怎样坐上王座的?因为我让你,如果当时我有心夺权,你哪有今日,居然和我说放过我,看看你的处境吧,福言,若我现在要你死,你活的过明天吗?哦呵呵。”
六人这才明白刘以然的想法,在这里,杀了他们,明日,他就可以回朝做善良大臣,不出一个月,皇帝的位置,就在他手上牢牢攥着了。
福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刘以然,你以为你会这么容易当上皇帝吗,我死了,八弟死了,还有四弟在,别忘了,论才智,他决不输我,论情谊,我俩远胜你,他有权有兵力更有血统,这皇帝死了他继承的名正言顺,你又算个屁!”
福言的话明显激怒的刘以然,他嘴角抽搐着,伸手做了个手势,伏魔咒的吟颂声渐大起来,小白眉心沁出大颗汗珠,显然是尽全力忍耐反抗着,但红就不行了,他刚受了伤,完全不能抵抗,诚哭的淅沥哗啦的用手帮他堵住耳朵却看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住手!”福言拥着墨的身子站起身来,“刘以然,你无非要的是名正言顺做皇帝,有一个办法,并且办法只有这一个!”
刘以然的绿豆眼里射出光芒。
“我亲手的传位诏书……”福言一字一句的说。
刘以然一怔,立刻拍手笑起来,“妙极,妙极,普天之下,恐怕你是唯一一个肯为妖精退位的皇帝,那就这样……”
“谁是妖精?”刘以然的话突然被墨打断,“他说你为哪个妖精退位?”
众人齐齐望向他,眼里明明写着,不是你是谁。
墨阴冷的眼神望向刘以然,“你说我是妖精?”然后舔了一口手上的狗血,血迹沾了点在他微翘的嘴角,看起来煞是恐怖。
刘以然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只能乖乖点头,片刻又摇头,然后又点头。
小白突然惊呼,“哎呀,我怎么忘了。”
“是啊,怪我太急,我也忘了。”地上横躺着的红嘴角一弯。
“你们,在说什么?”方才还哭的不知所措的诚王爷呆呆的问道。
墨反手抱住福言的身子,紧紧的搂在胸前,黑色长发随风飘着,张扬而诡异,他一步一步走向刘以然,居然十分顺利的走出狗血画的圈子,鄙视的眼神叫刘以然呆站在那里忘记了逃跑,“我不是妖精,”他一字一句的再次重申,然后抛出惊人的话语,“我是狐仙。”
“是了,”小白在一边解释,“墨他尽得师叔祖真传,又天资聪颖,早一百多年前就先我和师弟得道成仙,虽然后来因脾气太臭被贬下凡,却仙籍未除,自然不会怕他那些道法。”
嫡无门听闻此语,又见墨杀气毕现,吓的逃的一干二尽,惟独剩了腿软跑不动的刘以然在原地等死,“别,别杀我,仙人,求求你……”
墨嘴角现出邪恶的微笑,“你刚才说要言退位?”
刘以然正不知如何回答突然听见红大笑说,“哈哈,原来姓刘的威胁了墨的相好,这下惹怒了他,定会全部回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是啊,”小白回想道,“我记得三百多年前师叔祖偷吃了墨的枣,墨把师叔祖差点没打死,那个惨状啊,要知道师叔祖可比墨多了千百的道行呢。”
“还有一次他把吵醒他睡觉的绿师弟打的头破血流的还说手下留情了。”
“还有一次……”
刘以然听着他俩的对话,心越来越沉重,眼睛越来越花,冷汗出的越来越多,然后……
“呀,”诚王爷打断正在回忆的两人,“他倒在地上吐白沫了。”
小白和红互换了个眼神,这次只用了一柱香时间还不到。
白浪语看见此状摇摇头,真不知道是谁要可怕点……
三天后,皇城贴了张黄榜,上面写着前宰相刘以然的恶行,据说刘以然事后被游街时,受尽了皇城子民的唾骂。
半月后,皇城大赦,原因是当今圣上福言纳了一新妃——并且是男妃,不过因为在刘以然事件中护驾有功,所以大臣还有百姓很容易的就接纳了这一新妃。
一个月后,白浪语代表白记药寮接受了皇上的册封,白记药寮成为皇室御用医所,一时间风光无限,更胜银狐出现那年。同时四王爷福景大喜,迎娶现任嫡无门门主嫡无心,嫡无门亦被纳入皇室直属除妖军。
三个月后,有人说,在夜色刚降临时,明明看见,在皇城最高建筑名月楼上站着六人,两个身穿白衣,两个身穿红衣,另两人全身漆…,但他们从楼顶轻轻落地时,揉揉眼,再揉揉眼,竟只看见三种颜色的三人,而怀里,竟都抱了相同颜色的狐狸,露出好看的笑容,向远处翩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