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31

素素浅唱: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 107 - 111


【107】 本王要你,乐此不彼

    慕容裕轩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薄唇往下游弋,邪恶地把女人胸前的花蕾含入嘴里,舌尖灵活地转动,舔吮,不一会,那殷红色的果实渐渐变成深红色,颤抖着,挺立着,风景如斯宜人。
    “啊!难受,痛啊,你咬疼我了!”白纤纤身体早已到达最愉悦的境界,但嘴里仍旧说着奚落的话:“慕容裕轩,你技术下降了,还在病中,不要逞强了!”
    男人大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并不气馁,一寸寸啃吮着女人如白瓷般的肌肤,薄唇一路来到她光洁平坦的小腹,湿热的舌在她肚脐上打着圈圈,沉重的呼吸尽数喷薄在上头,漾起绯色的云霞……
    “啊……不要了……好难受!”白纤纤含糊地喊着,浑身战栗,难耐地弓起身子,嘴上说着不要,体内却空虚地到了极致,想要男人快点来填满那抹陌生的燥热。
    “呵呵……”男人低低一笑,抬起头观摩女人脸上生动的表情,再把手指探入女子的小穴:“纤儿,你下面的小嘴要比你上面的诚实得多,它流了好多水,啧啧,真是美不胜收!”
    她的身体还是这般不经他挑逗,多么令人自豪、欣慰!
    “啊!你无耻,下流。”白纤纤眉心痛苦地拧着,羞得无地自容。
    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能说出那么邪恶的话来!她有那么放浪吗?一切都拜他所赐,她身体早已被调教地太过敏感,男人稍稍地一撩拨,她就不能自持,飘飘然的,瘫做一池春水锥。
    “说了,本王只对你下流!”他修长白璧的手指游走在那娇嫩的内壁,亵玩着那战栗的花瓣,然后,深深浅浅地刺入。
    “唔……好深!”白纤纤倒抽一口凉气,双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手。
    “纤儿,你夹痛我了!乖,放松点,后面还有更舒服的!”男人吻上她莹白如玉的耳垂,轻声诱哄着,好听的嗓音如同令人沉醉的美酒。
    他的纤儿,还是如此紧致,如同未经开采的花苞,让他爱不释手,真想急切地一口吞入腹中。
    “唔……你快点,别玩了,我好难受。”白纤纤嘟着粉嫩的唇瓣,嗔怪道。
    “才刚刚开始,纤儿急什么?”男人邪魅地勾唇笑笑,轻轻掰开女人修长的玉腿,接着刺入第二根手指,两指齐发,翻搅,勾勒着女人美好的穴口,屋内“噗噗”的水渍啪嗒声清晰入耳,令人脸红心跳。
    “啊……恩……不要了,你快点进来,不要这个。”白纤纤小脸憋屈着,哀求着,他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纤儿想要哪个?”男人一副要跟她耗到底的样子,故作无知地反问,手指猛地抽出,然后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那因为情欲涨红的脸颊。
    “恩……啊。”白纤纤咬着唇,强忍住体内的巨大空虚,这个男人就是吃定她了,他爱给不给,她才不会去求他。
    “纤儿……真的不要?”慕容裕轩低垣的嗓音带着一抹兴味,下身的小轩轩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伸手罩住女子一边的丰盈,五指下压,霎时凸显绯色的爱痕。
    “啊!不要,你手拿开!“白纤纤陷入意乱情迷,不能自持,明明想要男人拿开,自己却把男人的大掌按地更紧。
    “口是心非的丫头!”慕容裕轩宠溺地弹了弹女人小巧的玉鼻,继续道:“纤儿,求我,求我便给你。”他心中不免有些挫败,以往只要稍稍撩拨,这丫头就热情地不像话,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真实而大胆!
    此刻,她竟然不愿承认心底的感觉,嘴里不断抗拒着他的触碰,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了间隙?
    “不,不求!死也不。”白纤纤闭着眼睛,小嘴嘟地老高。她这回一定得挣回面子,不能总是一副离不开这厮的软弱模样。
    “纤儿!你还在怪本王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躺下来,摆正女子的脸质问道。
    “没有……”是啊,她不怪他,不恨他,只是心底留下了阴影罢了,他那绝情的一个耳光,她至今都心有余悸。
    “为什么不喊本王的名字,从前的你在高潮时多真实!”慕容裕轩目光灼热,咄咄逼问。
    “我……忘了!”白纤纤垂下眼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她哪里是忘了,只是不愿再喊了,不愿再沉溺了,
    “那就记起来!”慕容裕轩黑眸染上一抹愠怒,一个翻身,重新把女人压下,禁锢着不透半死缝隙。
    此刻,他的吻不似方才那般轻柔,带着狂野,粗暴的意味,他冷沉着俊颜,贪婪地啃吮着女人如花般美好的唇形,狠狠蹂躏着,直至那唇瓣红肿不堪他才不舍地松开。
    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歇,一只大掌不断揉搓着那浑圆的雪球,用力挤压,拉扯,再用牙齿轻轻撕咬,直至那红色樱桃变得坚硬,挺立……
    白纤纤哪里受得了这般非人的折磨,她浑身战栗,声音都酥道骨子里:“恩……啊,不要,不要这样!慕容裕轩,你停下!”
    “还嘴硬!不乖。“
    他另一手逗留在女人的私密处,略显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擦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那里的蜜水早已如决堤的洪流,一步不可收拾,迅速沾满了他的手指。
    “纤儿,你小嘴停不下来了?”
    “纤儿,它咬得我好紧。”
    “纤儿,它非常喜欢我的触摸和玩弄,你喜欢吗?”
    他嗓音轻柔,不断地在女人耳边说着淫邪的话,手中的动作却半分没有怜香惜玉,指甲刮着那早已变得坚硬的花蕊,却怎么都不肯深入……
    “唔……给我!”白纤纤艰难地弓起身子,想要男人填满,她缴械投降,迷蒙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
    “给你什么?”男人问,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深深望着女人。
    “啊!不要停!慕容裕轩,我好难受,会死的!”白纤纤一脸无措地望着男人,把火热的躯体主动蹭上男人下身的巨大。
    慕容裕轩被女人的动作搅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失控。他强自忍住体内那熊熊欲火,继续道:“乖,就像你以前一样,喊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呜呜呜……”白纤纤轻声呜咽着,委屈极了:“慕容裕轩,慕容裕轩,给我,我要。”她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那欲望折腾死的!可恶的男人,就会欺负她,折磨她。
    “不是这样喊的!”男人咬着不放,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一团绵软,惩罚地揉搓着,不断变幻出奇异的形状。
    “四爷,四爷,给我,别玩了。”陷入迷情的白纤纤早已没了正常思维,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可怜又无助。
    “丫头,这是你自找的,不喊是不是,是不是?”他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把女人飞快地翻了个身,然后很好地避开伤患处,薄唇一寸寸舔舐着那光裸的后背,大手狠戾地抓起那丰盈的臀肉,肆意蹂躏,接着长指浅浅地刺入那销魂的沟股……
    “啊!不可以,轩轩,轩轩!”白纤纤惊得浑身冷汗涔涔,这样的体位,很痛,她也恐惧,昨夜男人那般失控,从后面进入,差点没撞碎她的身体。
    慕容裕轩满意地勾唇:“丫头,早点喊出来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他心情大好,只因女人亲昵地喊他轩轩,对,这是她独有的特权,她竟然不懂得珍惜,一遍遍喊着他的全名,喊他四爷,那般疏离。这怎么能不让他心中窝火。
    他把女人从重新翻过身,捧起女人巴掌大的小脸,爱怜地亲着女人的眉心,睫毛,鼻翼,粉唇:“纤儿,再叫给本王听听!”
    “呜呜……”白纤纤委屈地呜咽着:“你坏,就会欺负我!一个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记住,以后与本王欢爱时,你嘴里只能喊这个。”男人霸道地宣誓着,轻轻大手掰开女人修长的玉腿。
    “哦!轩轩就轩轩了。”白纤纤弱弱地答允了,谁叫这厮如此执着呢?何况,她也爱这般叫着他。轩轩,轩轩,多么亲昵,不比那云倾舞口中的阿离差。一想到这里,她内心的那抹虚荣心便开始作怪了。
    男人俊颜一直漾着宠溺的笑意,他把女人的腿打到最大,低头认真地观摩着那旖旎的风景。
    “纤儿,你好美!本王真想把你吞入腹中。你不知道,你下面的花瓣有多诱人,它还在动,水也很多,这是在做邀请吗?”他言辞越来越邪恶,目光灼热地绞着那穴口。
    “啊!不要说了,你坏死了,快点进来!我好难受!”白纤纤想要并拢双腿,这样的姿势太羞人,青天白日的,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私处呈现在男人面前。
    “乖,我马上就来!”慕容裕轩吻上女人怨怼的小嘴,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一个大力挺身,把巨物狠狠刺入。
    “啊!”白纤纤尖叫着抖作一团,体内的那抹空虚总算是被填满:“好大,好深……痛啊!”
    “舒服吗?”慕容裕轩疯狂地在女人紧致的内壁抽插着,他挥汗如雨道:“纤儿,喊我的名字,快!”
    “恩……啊……轩轩……轩轩,不要停,很舒服!”白纤纤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的爱河里,把身与心再次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
    慕容裕轩,你爱我吗?还是只不过爱我的身体而已?她在心里一遍遍问着。
    “纤儿,纤儿……”慕容裕轩不断地唤着女人的名字,身下的动作也发迅猛,他的分身如同刚刚放出牢笼的野兽,狂肆地,乐此不彼地刺入,再撤出。
    此刻,有淡淡的血腥味儿充斥鼻尖,白纤纤豁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男人还乐此不彼地在她身上冲刺,而左臂上的纱布渐渐沁出湿热的血。
    “慕容裕轩,你停下,伤口撕开了!”白纤纤看得心惊肉跳,厉声呵斥:“你流了好多血。”
    “无碍,就让本王也尝尝被放血的滋味,丫头,这是我欠你的!”慕容裕轩艰难地喘息着,身下一个大力冲刺,把最后的热流尽数喷薄在女人体内。
    “啊!你这个疯子。”白纤纤被顶到云端,眼泪也跟着流出,她不要他陪着痛,流血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个傻男人,作甚要用这样的方式弥补她!
    “不哭了,没事,一点血死不了人。”慕容裕轩并没看一眼伤口,他俯身吻去女人脸上残留的泪渍,动作轻柔如蝶。
    “慕容裕轩,不准作践自己的身体,你无所谓,可是有人会心疼!”
    “谁会心疼?”男人反问,语气带着些许落寞和苍凉,这世上,除了母妃,谁会心疼他?
    “云倾舞啊,她会。”白纤纤口是心非地说着,那矫情的话她才难以启齿。
    “纤儿!”男人低吼,黑眸有怒火席卷。
    “呃……还有我……还有我了!”白纤纤被吼得一楞一楞的,很没骨气地承认事实。
    “这话本王爱听!”男人表情立刻阴天转晴天,笑的妖孽,方才罢休躺了下来。
    白纤纤忙不迭拿起他宽大的衣衫混乱地披在身上,然后光着脚丫子下床,迅速地在柜子里找出金疮药。
    “我先给你止血。”白纤纤拿着药瓶,一脸担忧地跪到床上。
    “恩……”男人点头,疲惫地闭上眼睛。
    白纤纤深吸一口气,小手带着一丝颤意,轻轻揭开那红白的纱布。
    “嘶……”那空洞洞的一个伤口,里头血肉模糊,森森白骨清晰可见。剜肉!那该有多痛!一想到这里,她一颗心也跟着抽痛阵阵。
    白纤纤颤颤巍巍拿着白瓷瓶,把药粉轻轻地倒入男人左肩上的血口子,却又不敢用手去涂抹,少了一块皮肉的地方,生生刺痛了她的眼睛,泪水忍不住肆意地滑下。
    “傻丫头,不过是一点小伤。”慕容裕轩自己动手,咬着牙,把药粉涂匀。
    “呜呜呜……你告诉我,你之前是不是还受过更重的伤?”白纤纤趴到男人怀中啜泣着,他竟然说的那般云淡风轻!
    “大概是十五岁那年,本王遇到一场天劫,差点尸骨无存……”慕容裕轩忆起那久远的往事,很平静地说着。那一回,他可以侥幸活下去,那么七月十五的那场劫难他又该如何度过?取这个女人的心头之血吗?他似乎有些不忍心,不舍得了,怎么办?事情完全没有按照他预想的发展……
    “慕容裕轩,我会一直陪着你,用往后的生命,绝不允许你再受到那么重的伤。”白纤纤哽咽地说着,语气坚定。
    “……”慕容裕轩沉默着,心中怅然。这丫头说,要用往后的生命来陪他!多么深情的告白,可是,他从一开始就欺骗了她,招惹了她,让她义无反顾地为他生,为他死!他恨自己的卑鄙,无奈她的单纯!
    这场猎心游戏?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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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胤宫。
    上完早朝的慕容子云匆匆赶回,一路上,他心中惦念的都是那女人,她真的很不让人省心,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整天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样子,经常忘记上药的时辰,说话走神,吃东西也会把嘴给烫了……这些都是宫女跟他汇报的,他虽然没陪那女人多久,但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六年前,他茶不思饭不想地惦念着雅儿!不能不说,她们有很多相似自处:偶尔迷糊,说话不温柔,善良隐忍、真实勇敢……
    他撩开紫色珠帘,偌大的内室,再也寻不到她的影子!心中掠过浓稠的失落,他颓然松开手,紫色珠帘就一下下打在他冷峻的脸上。
    走了!连着招呼也不打,那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袍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哑然失笑,慕容子云,你在期盼些什么?她是你弟妹,不亘的事实,她一颗心装的全是那个男人,而你,不过是曾经的一个过客,没有好好珍惜,让她从你指尖溜走。
    有句话说的真好啊!时间要带走的东西,无论你用尽办法想要去抓住,都只是徒劳。
    “皇上……玉火莲只剩半株,您的身体还怎么拖一年。”安公公跟了进来,满眼心疼地望着眼前的帝王。
    他看着慕容子云长大,看着他从不得宠、处处受打压的皇子一跃成为南轩的最高统治者,其中的艰辛,又有几人知晓,心爱的女人香消玉殒,身体还染上不治之症,身边仅仅剩下一个女儿陪伴……这就是帝王的悲哀吗?要得到帝位,就要失去更多?
    “安常,你哭甚,朕还没死呢!”慕容子云自嘲地笑笑:“不是还有半年吗?你认为半年的时间不够充足,不相信朕的能力?”
    安公公噤声,心中叹息:皇上啊,奴才只是希望你打开心结,好歹让一个女人走近你内心,陪着你!疼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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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府,映辉阁。
    高素心眼睛哭成了核桃,她呆若木鸡地跪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
    床榻之上,袁弘一动不动地躺在哪里,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他死了!高素心至今还没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她明明记得那晚,相公急着要找并蒂莲,然后匆匆出门了,但半夜她愕然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出去,而是很早就寝了。
    她心中狐疑,于是她喊了他,而男人仿若未闻,他俊秀的脸容那般平静,似是永远睡过去一般。
    两天了,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她守在屋内,不让任何人进来,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从最初的震惊、恐惧、痛心到如今的绝望,漫长的两日,她原本俏丽的容颜变得灰败不已,整个人苍老了许多。
    她是一品夫人,她这么年轻,玉儿还那么小,她就要做寡妇了吗?不甘啊!更何况,她内心深处竟然渐渐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对,她当初嫁给他不过是贪图袁家的家业,还有袁弘的官位,她有美人计,她有惊鸿舞,哄得男人眼中只剩下她一人,那时的她是骄傲的,她是个成功的女人,幸福的女人,人人羡艳。
    但不知从何时起,袁弘的目光再也不曾在她身上停留,他冷漠如冰,发怒时如同一个暴君,他一门心思扑到朝廷的公务上,对她避而不见,也不再碰她。
    她慌乱了,害怕了,她似乎更喜欢现在的相公,真男人,真性情,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的,于是,她渐渐沉沦了……可是,他怎么可以死了呢?老天还真会给她开玩笑。
    “素素……”屋内陡然传来那熟悉低沉的嗓音,虽然很轻,但高素心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相公!相公!”她站起身,满目震惊,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你还没死,你没死……太好了……这不是梦吧?”她重重咬下下唇,直至刺痛阵阵,她才恍然醒悟,这是真的,他还活着。
    “素素,是你一直守着我吗?多亏有你!”袁弘感激地望着女人,替女人擦干脸上的泪渍。
    “呜呜呜……”高素心喜极而泣,抽噎着,颤抖着道:“相公,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丢下素心的。”
    “素素,你压到我伤口了!”男人闷哼一声,眉心微拧,似乎很痛苦。
    “啊?你哪里痛?”高素心从男人胸口离开,一脸担忧道:“我去请大夫,你忍忍。”她抹干脸上的泪渍,作势就要起身。
    “回来!”袁弘深深吸着气,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虚弱道:“素素,我只想跟你待一会,让我静一静,伤口不碍事。”为今之计,也只能哄住女人,倘若让他人知晓他的伤,后果将不堪设想。
    “相公!”高素心感动地红了眼眶,凤眸潋滟着无限柔情,她温顺地坐下来,安静地望着男人,此刻,竟只觉得幸福溢满整颗心,感谢老天,让她有生之年能深深爱上一个人,体会那种美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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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墨阁,白纤纤端着清粥,正欲推门。
    里头传来慕容裕轩跟鬼魅低沉的对话,白纤纤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停下脚步。
    他们似乎提到磷粉二字。她凑上门扉,侧耳倾听。
    “四爷,属下连日暗地查探,在云姑娘房内发现细微的磷粉,跟当日在坊馆出现的很像。”鬼魅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纸袋递上去。
    慕容裕轩斜斜倚在软榻上,幽深的眼眸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他把磷粉凑到鼻尖嗅了嗅:“是它,一模一样。”
    “四爷!云姑娘此番行为又是何故?”鬼魅不明所以,一个女人竟然狠心道要毁掉自己的容貌去诬陷别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太可怕了。
    “她或许一时鬼迷心窍,七年了,有些人真的变了,而本王却自欺欺人地想要回到当初。”慕容裕轩语气落寞而苍凉,那是他爱了多年的女人啊?她太让他失望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还可以信任的?
    “四爷!好在您如今还有纤夫人。”鬼魅感慨着,安慰道。
    “那丫头……”慕容裕轩低低叹息一声,后面的话没往下说。
    “四爷想要如何处理这件事?纤夫人受了很多委屈。”鬼魅问。
    “不要往下查了,本王不想知道最后的真相,就此结束,那丫头,本王会试着弥补。”慕容裕轩说完,闭上眼睛假寐,似乎很疲惫。
    白纤纤听完两人的对话,顿觉心中五味杂陈、寒凉一片。
    她勾唇苦笑:慕容裕轩,你不愿查,是你终究不舍得去伤害那个女人吧!即使她犯了再大的错误,你也可以宽容置之,而我呢?原来,这就是我与你心中的分量啊!
    **
    朝阳阁。
    女子正躬身认真地修剪花草,她一袭素雅白衣,几许发丝随风舞动,掠过绝美的脸庞,灵动温婉,慑人心神。
    “阿离,你来了!”云倾舞并未转身,弯起唇角,漾起两抹浅浅的梨涡,笑的纯净而无害。
    “……”白纤纤一言不发地望着女人那虚伪的脸容,做作的神态,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她此生最恨的就是那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
    “怎么是你?”云倾舞站起身,眼中掠过一抹异样。
    “怎么不是我?很意外吗?本姑娘被你如此算计,却仍旧命大地活了下来。”白纤纤冷冷地望着女人,讥讽道:“很失望吗?不想看到我?”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请你离开。”云倾舞沉下脸,下逐客令。
    “这把剪刀很锋利啊!”白纤纤不怒反笑,她一把捉住女人的手,作势就要夺过。
    “你想做什么?”云倾舞凤眸掠过惊慌,下意识地反抗。
    “不是手筋被挑断了吗?这力气似乎比我的更甚?告诉我,你隐瞒一切居心何在?”白纤纤紧紧钳住女人莹白的皓腕,咄咄逼问。
    “啊!好疼……阿离……救救我!”云倾舞水眸盈盈,无助地喊着,我见犹怜。
    “啪!”白纤纤甩手一个耳光便狠狠落到云倾舞脸色:“这一巴掌是替慕容裕轩打的,枉他如此爱你,袒护你,而你却不懂得珍惜。”
    “疯子,你敢打我!我要告诉阿离,你这个妒妇!”云倾舞捂住红肿的脸颊,满目不可置信,印象中,眼前的这个傻女人只会隐忍和退让,却不想……
    “啪!”白纤纤再次抬手,精准无误地挥在女人另一边脸上:“妒妇是你!这一巴掌是本姑娘赏给你的,我警告你,不要做些可笑的小动作,姐不是你可以任意欺凌的人!”
    “你!”云倾舞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动手反击,她忍着那火辣辣的疼,笑地妩媚妖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想必阿离也知道真相了,可是,他并没责罚我,白纤纤,你斗不过我的!哈哈……你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可怜虫而已!”


【108】 慕容裕轩,本姑娘要定了

    “云倾舞,倘若你真有自信,也就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七年了,有什么能一成不变的呢?何况是难以揣测的人心!本姑娘现在就告诉你,慕容裕轩,我要定了,你若是不服,我们一较高下!”
    白纤纤宣泄地说着,对,她要争取自己的幸福,不能再一步步退让。眼前这个女人,行为怪异,留在慕容裕轩身边怕是一个祸害,可是那男人看不清事实,那么就由她来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
    狐狸精!或许真有那可能,不然一个凡人怎么可以把一包磷粉放在她身上,让人毫不知情;那女人明明双手完好,身体也健全,却要装作“病西施”博取慕容裕轩的爱怜和同情。
    “不!阿离是我的,任何人休想抢走。”云倾舞气的双唇颤抖,美眸被染上一层黑色的雾气,衣袖中的手赫然带起一股强烈的掌风。
    白纤纤见云倾舞脸容越发狰狞,不免心生害怕,倘若这女人真是狐妖,她根本不是对手,她下意识地后退,摸向怀中的飞鱼剑。
    “啊!”云倾舞骤然惊呼一声,并没攻击她,而是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凤眸盈盈,泪水四溢:“阿离,好痛。”
    “奴婢见过四爷。”有丫鬟躬身朝着来人行礼。
    白纤纤心中一跳,她愕然转身,便撞见慕容裕轩一身紫袍立在那里,冷沉着俊颜篓!
    天,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不是每日傍晚才来朝阳阁的吗?还是他一直跟着她?
    慕容裕轩抿着唇不语,他一步步朝着两个女人走近,深邃地眸子闪过异样的光,却也是稍纵即逝。
    “倾舞,没事吧?”慕容裕轩似是没看见白纤纤,直接擦身而过,然后满目关切地扶起地上的女人。
    “阿离,纤儿妹妹来我朝阳阁,可惜我身子不便,也没好好招呼她,方才因为太虚弱才倒在地上。”云倾舞一百八十度大变脸,柔柔的样子我见犹怜。
    白纤纤心中鄙夷,装吧,继续!眼泪不够啊,还差火候!台词也太烂了!不够煽情。
    “脸上怎么回事?谁做的?”男人疼惜地抬手附上女子红肿的脸颊,黑眸中有怒火渐渐聚集。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阿离,无碍!”云倾舞眸光闪烁,一副要息事宁人的样子。
    “倾舞,你当本王是瞎子吗?自己打的?”慕容裕轩冷声反问,犀利的眼眸扫向白纤纤。
    “是我打的!四爷要如何处罚呢?”白纤纤定定地望着男人,心中涩然,护花啊,这世上也唯有那个女人能让他失去理智,模糊事实。
    “不,不关纤儿妹妹的事,都是倾舞的错,是倾舞心胸太过狭隘,不愿跟其他女人分享阿离,言辞过激,惹怒了纤儿妹妹,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云倾舞抹泪说着,作势就要躬身认错。
    “受不起!本姑娘打了就是打了,没什么天大的理由,你少惺惺作态!”白纤纤嫌恶地挥手,说的铿锵有力,说的蛮横无礼,俨然一副“贱贱”第三者的模样,更衬得云倾舞可怜兮兮,惹人同情。
    云倾舞,今日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这女人要是生在21世纪,绝对是影后级不二人选啊!留在这里为男人争风吃醋,出卖眼泪,简直是埋没人才!
    “纤儿!”慕容裕轩厉声呵斥,扬起手就要落在女人脸上。
    “……”白纤纤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顿觉心中一阵酸楚和失望,打啊,慕容裕轩,打破我对你最后的念想吧,打破我的执迷不悟,用力啊!
    白纤纤等了许久,那预想中的巴掌并没落下,男人的手改为轻柔地附上她的脸颊,低声道:“丫头,怎的把脸弄得像只花猫?”
    他说完,轻柔地替女人擦掉左脸不小心沾染的泥土。
    白纤纤愕然睁开眼睛,便撞见那黑矅石般晶亮的眼眸,漾着无尽的宠溺和柔情。呃?她没看错吧?
    “阿离……”云倾舞低低唤了声,语气带着嗔怪和怨恨。
    “来人,扶你们主子回屋歇着,她身子虚弱,就不要老往外跑!”慕容裕轩并没多看云倾舞一眼,冷声吩咐下去。
    “是,四爷!”丫鬟领命,走上前来。
    “阿离!”云倾舞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眶。
    “听话,好好养病,本王明日再来看你!”慕容裕轩眼中掠过一抹不耐,语气不容抗拒。
    云倾舞见形势不利,怨怼地剜了白纤纤一眼,这才不甘愿地被丫鬟扶着回了里屋。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花香阵阵,夏风拂面,绕的人思绪越发纷乱。
    白纤纤低垂着头,局促地绞着衣袖,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她那么任性妄为地打了她心爱的女人,更是恶言相向。而男人不仅不责怪她,反而无比爱怜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污泥,他今日没吃错药吧?
    “怎么不说话?”慕容裕轩饶有兴致地眯起狭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方才他可是听的很清楚,这女人说:慕容裕轩,我要定了,你若是不服,我们一较高下!
    这丫头,还真是可爱!真性情,他喜欢!这话听着挺大气的,他更喜欢!完了完了,他中这丫头的毒不浅啊!一句话就在心里琢磨半天,还乐半天!
    “慕容裕轩……你……你确定不罚我?我打了你心爱的女人啊,你确定不后悔,不替她讨回公道?”白纤纤迷茫地睁着大眼睛,一句一句地问着。
    “气可是消了?”慕容裕轩并没回答她,只是很平静地问了一句。
    什么气?啊?原来,原来是……
    “慕容裕轩……你早就知道我在偷听?所以一路尾随着?”白纤纤惊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心中暗骂这个男人深沉的心思。不过,她方才打云倾舞的时候,他竟然也不出来制止,全是为了让她消气?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恩。”慕容裕轩淡淡应了声:“丫头,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该跟我回去了吧?”他说完,便转身欲离开。
    “哦……”白纤纤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安静地跟在男人身后,默默地注视着那颀长挺拔的背影,仍旧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掌刮了那云倾舞,心中确实顺畅极了,很久,很久没这么痛快了,自从来到这个异世,她一直隐忍着,敛去锋芒,少惹麻烦,只求能和小辰安定地过日子,但有些小人就是喜欢兴风作浪,处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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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墨阁。
    慕容裕轩慵懒地倚在软榻上,衣衫半退,露出结实健硕的麦色胸膛。
    他银白的发丝已经恢复成墨黑色,顺滑有质,透着健康的光泽;三千青丝仅仅用一根白色锦带绑着,潇洒地垂于背后,有几缕落在裸露的肩头,为其更添一份邪魅;俊逸的脸容如上帝精心雕琢的美玉,无暇无缺……
    白纤纤拿着青瓷药瓶,有些手足无措,她怯怯地盯着眼前的旖旎美色,顿觉小脸一阵发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不已。
    哎,她在心中暗骂自己,明明都已经和男人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人家不过是光个膀子,你就畏畏缩缩,把持不住了。白纤纤,你好矫情。
    不过,今日的慕容裕轩浑身好像散发着一种奇异光芒,让她越发深深迷恋了,弄得晕乎乎的。
    “纤儿!可是看够了?”慕容裕轩一脸兴味地睨着女人,好听的嗓音简直要腻到人骨子里。
    “呃……够了,够了。”白纤纤脸色一窘,尴尬地笑笑,她平复心境,然后坐到男人身旁。
    她轻轻褪下男人单薄的中衣,在瞥见肩头那狰狞的伤口,她的手还是抑制不住的微颤。
    “纤儿想家吗?”慕容裕轩忽然问,黑眸深深地绞着女人。
    “家?”在她眼里,这个词太过陌生。
    前世,她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长大,看尽人世冷暖,好不容易考了个名牌大学,顺利地毕业,原以为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却不想在一次意外中丢掉性命;后来,她灵魂俯到高纤纤身上,这个女孩是有家的,有父亲,有姐妹,有未婚夫,但命运多舛,被算计,被压迫,差点丢了性命。
    家!她有小辰就够了,从未奢想过那么美好的字眼!
    “本王查过了,你并不是真正的高纤纤!”慕容裕轩拉住女人的手:“告诉本王,你是谁?你来自哪里?”
    “你查我?你还是不信我吗?怕我会背叛你,伤害你?”白纤纤心中一寒,把手缩回。是啊,她是神翼门的人,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慕容裕轩对她有戒心是正常的!
    “纤儿!”慕容裕轩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你若是不想说,本王也不逼迫你,本王只是想告诉你,往后四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和小辰再不用漂泊无依!你明白吗?傻丫头。”
    “慕容裕轩……”白纤纤怔然,心尖猛地卷入一股感动,眼眶涩涩的,包裹了她整个思绪。
    “哭什么?受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你哭过?”慕容裕轩叹息一声,把女人收入怀中,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女人那消瘦的小脸。
    “……慕容裕轩……”白纤纤睁着明亮的黑眸,幽幽道。
    “想说什么?”
    “你会一直对我好下去吗?”白纤纤不安地问,她怕极了男人对他的好,她会步步沦陷,不能自持,忘记自我。
    “一辈子够不够?”慕容裕轩勾唇笑笑,眼中尽是宠溺。
    “什么一辈子呀?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还是碧落黄泉,生死相随?”白小辰不知何时窜了进来,一张小脸笑的比天上的太阳还灿烂。
    “你小子,这都是打拿学来的?”慕容裕轩松开女人,一把提起白小辰的身子,大手蹂躏着那粉雕玉琢的包子脸。
    “哎!无师自通呗,叔叔,你想用哪一句收服娘亲的心呢?”白小辰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一脸期待!
    “呃……”慕容裕轩顿时语塞,这还真是难倒他了!况且,那些话一句都做不到。一辈子就一辈子,很简单,舞文弄墨的好生矫情!
    “白小辰,不许胡闹!”白纤纤羞得满面通红,这孩子,还真是让她没辙。
    “噢……是小辰不乖,叔叔你别生气。”白小辰听话地点点头,一脸失望地睨着慕容裕轩。
    “叔叔做小辰的爹爹可好?”慕容裕轩抱住孩子,一脸认真道。
    白纤纤手中的药瓶跟着一抖,错愕地望着男人!他要做小辰的爹爹?她没听错吧?她很清楚,这个男人表面看似宠爱小辰,但并不亲昵,而且有些排斥,他一直认定,白小辰是慕容子云的儿子,而他的骄傲不也会用心疼其他男人的孩子。
    “爹爹?”白小辰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蹙着眉心,许久才道:“娘亲说过,小辰没有爹爹,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不能奢望不属于我的东西……”他语气带着难掩落寞和哀伤,说出的话并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
    慕容裕轩叹息一声,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痛色:“小辰喜欢叔叔吗?”
    “恩!很喜欢,更喜欢叔叔跟娘亲相亲相爱!”白小辰认真的点点头,满脸幸福地望着两人。
    “那叔叔是你娘亲的相公,小辰喊叔叔一声爹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慕容裕轩循循善诱。
    他顿觉心中挫败不已,或许真的是他做的太少了。但他此刻是真心想要这个可爱又乖顺的孩子做自己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又如何?他喜欢这孩子,要先下手为强,捷足先登,不能让他人占了便宜,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娘亲?娘亲可以吗?”白小辰不敢拿主意,怯怯地望着母亲,左右为难。
    “慕容裕轩……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白纤纤压下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情愫,很平静地望着男人。
    “当然,你觉得本王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这么乖顺的儿子去哪里找?”慕容裕轩笑着说完,还不忘宠溺地捏了一下白小辰那粉嫩的小脸蛋。
    “那好,不许后悔,一言为定!我们母子以后可是赖定你了!”白纤纤忙不迭答允下来,朝儿子做了个OK的手势。
    “耶!噢!小辰有爹爹了,小辰有爹爹了!好开心呢!”白小辰欢呼着,雀跃着,他两条细腿在慕容裕轩怀中蹦啊蹦的,就像是遇见了人生中最喜庆的事情,比娶媳妇还激动!
    是啊,能不开心吗?他从一生下来就没有爹爹,娘亲一个人辛苦地带着他,因为要逃难,每天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很没安全感,还被其他人骂是没爹“野孩子”。这些年,可是把他给憋屈的!如今,有一个爹爹可以为他们遮风挡雨,简直要美死他了!
    “爹爹,爹爹,爹爹……”白小辰不厌其烦地喊着,甜甜的,仿佛怎么也喊不够:“哇,原来喊爹爹这个词是这种感觉!”
    “呵呵……”慕容裕轩跟白纤纤相视一笑,眸中尽是万般情愫。
    “好了好了,你不累吗?”慕容裕轩无奈地按住那不安分的小身子,接着又爱怜地亲了亲白小辰那肉嘟嘟的小嘴。
    “啊!”白小辰赫然惊呼一声:“呜呜……爹爹啊,男人和男人是不能亲吻的!娘亲!怎么办?爹爹真的是GAY,还改不了那坏毛病!”
    白小辰从不知道,儿子也可以跟爹爹这般亲昵,他有些惊慌失措,受宠若惊。
    他委屈地擦着小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这都是娘亲告诉他的:有一回,他见一个小男孩长的太漂亮,就忍不住去调戏了一番,后来,娘亲警告他说,不许跟男人玩亲亲,那是断袖啊、基情啊、背背山什么的……跟男人亲亲会变成小太监滴!


【109】 轩轩,今晚我任你处置

    “白纤纤!什么是GAY?你得给本王一个解释,还有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慕容裕轩瞬间拉下脸,黑眸中有熊熊怒火席卷。
    要是他没会错意,这丫头对于他的性取向,还存在质疑!简直不可原谅!难道她还没领教到他魔鬼式的床上功夫?
    “呃……这个,你……你听我解释啊,小孩子说话你真能当真啊!”白纤纤狠狠瞪了白小辰一眼,又无比殷切地笑着解释。
    “恩……是啊……爹爹……所谓爱情是可以跨越任何界限滴!”白小辰添油加醋,有板有眼地附和。
    “你给我闭嘴!”慕容裕轩跟白纤纤异口同声,厉声呵斥。这孩子,简直太,太放肆了!太让人头疼了。
    “唔……”白小辰下意识地用小手紧紧捂住嘴巴,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哎呀,他又说错话了吗?不过是实话实说嘛,瞧瞧,这两口子现在一起欺负我!
    白小辰努力地挤出两滴眼泪,弱弱道:“爹爹,您别生气了……都是小辰的错。娘亲说,生气会长皱纹滴。”
    “乖,爹爹不气了,看看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动不动哭鼻子?”慕容裕轩无奈地摇摇头,替孩子擦掉小脸上那浅浅的“泪渍”。
    “噢……不哭。”白小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爹爹,小辰去睡午觉了,你和娘亲继续相亲相爱吧!可以玩亲亲哟,娘亲最喜欢这个了。嘿嘿。”他说完,朝白纤纤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从慕容裕轩腿上跳下,一溜烟跑了。
    “呃……”白纤纤按住发疼的脑袋,这孩子都是谁教育出来的?是她吗?她可是很正经滴人啊!
    没了孩子的闹腾,屋内显得异常安静,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咳咳……轩轩……”白纤纤讨好地上前,亲昵地喊着,声音酥到骨子里,自己都忍不住竖起汗毛。
    “……”慕容裕轩似是没听见,无视女人,拿起手中的一本书卷,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哗……哗……哗。”他翻着书页,正襟危坐着,神情是不多见的严肃。
    “轩轩……别看了……这书多枯燥啊!”白纤纤并不气馁,紧紧挨着男人坐下,不停地在他耳边念念碎:“轩轩……轩轩……你还在生气吗……要不我任你处置,不许不说话。”
    “……”男人置若罔闻,依旧是抿着性感的薄唇。天知道,他此刻正承受着多大的诱惑和考验。
    这丫头一口一句轩轩,腻死人了,那如兰的气息若有若无,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他顿觉某处肿胀难耐,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喂,你是男人啊……怎的这般小肚鸡肠!你说,你到底闹哪样?”白纤纤挫败地低下头,腹诽着,气鼓鼓地撅着小嘴。
    “让你下不了床!”慕容裕轩突然开口,眼中尽是如狼般危险的讯号。他把书卷往地上一扔,整个健硕的身躯强势地压向女人,灼热的呼吸尽数喷薄在女人惊恐的小脸上。
    他勾起唇角,笑的妖孽,笑的绝艳:“这可是你说的,任本王处置,今日便让你深刻体会一下本王这个男人是如何疼爱你的!”
    “呃……纵欲过多不好啊……我们早上不是还做过的吗?”白纤纤苦着一张小脸,心中哀嚎,她这是典型地自掘坟墓,自食恶果!招惹什么不好,去招惹男人那可怕的情欲。
    “不够!我们可以从晌午做到晚上,反正本王的公务也忙完了!”慕容裕轩饶有兴致地望着女人,然后狠狠啄了一口那粉嫩的樱唇。
    “唔……”白纤纤心神荡漾,迷蒙了双眼。
    慕容裕轩深深望着女人,目光灼热。他向来自律,也不缺女人,可以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欲望,唯独对这个丫头总会失去多年的修为!像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总是要不够,吃不够。
    “乖乖的,任我处置!”他笑,如三月桃花灿烂。
    “不要,不行!你伤口刚结痂,你消停一点不行吗?”白纤纤适口否决,,望着男人连声反驳。这厮,每日除了发情,就不能做点别的!
    “不要忘了,是你点的火!现在想置身事外,晚了!”慕容裕轩半分没有商量的余地,开始娴熟地撕扯女人的薄衫,大手放肆地挤入那浑圆的雪球,粗粝的指腹一寸寸揉搓着,安抚着,挑逗着。
    “恩哈……不要……好难受!”白纤纤低吟着,小脸迅速染上几朵红霞,樱唇嘟哝着,迷醉的样子那般惹人怜爱。
    “呵呵……”慕容裕轩低低一笑,眼中闪过促狭的意味,他把女人迅速翻了个身,安放在软榻上,然后继续褪去女人余下的裹胸。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轩轩”白纤纤吓得蜷缩起身子,浑身冷汗涔涔,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不这个姿势,本王如何给你上药!”慕容裕轩低哑道,语气带着一丝兴味,他说完,便拿起一旁的药瓶,倒了些许于掌心。
    “啊?你……你耍我?”白纤纤幡然醒悟过来,小脸烫得如同煮沸的开水。天,她不活了,体内被男人撩拨起的那股燥热还未褪去,声线酥媚到骨子里。
    “既然纤儿不愿意,本王岂会强人所难。”慕容裕轩低垣醇厚的嗓音盘旋在白纤纤背后,温柔地如同春日的风,暖人心房。
    “哼……你就知道戏弄我。”白纤纤不悦的腹诽着,心里却是甜丝丝的,仿若吃了蜜糖那般美妙。
    “调戏纤儿,是本王人生一大乐事。”慕容裕轩毫不避讳地承认歪理,指腹轻柔地晕开药水,一寸寸地涂抹着伤患处,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无尽的怜惜。
    “哎,说不过你!”白纤纤气节无语,索性把脑袋一歪,贴到软枕上。她黑亮的眸子睁得老大,眼角眉梢洋溢的都是甜腻的笑颜。
**
    云雾小筑。
    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蝉鸣阵阵,喧闹不已。
    郁郁葱葱的葡萄架下,女子站在高凳上,仰着头,艰难地摘着熟透的果实。
    满满的一架子硕果,如今到了成熟的季节。紫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水润润的,果香宜人。
    白纤纤愉悦地哼着小曲,忙的不亦乐乎。慕容裕轩那厮喜欢吃葡萄,她很早就铭记于心,于是她每日很用心地打理着藤架,原本即将枯萎的藤蔓,在她手中起死回生,如今都长出这么多果实了!
    “纤纤……你小心点啊……凳子要歪了!”茉莉望着忙活的女人,不免担忧。
    “没事……马上就摘完了……待会你也尝尝……一定很甜。“白纤纤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踮起脚尖,身子超前倾去。
    “啊!”白纤纤骤然惊呼,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身子摇摇欲坠,直直往地面栽去。
    “小心!”茉莉箭步如飞,一下子弹到白纤纤身后,衣袖中抬起一记掌风,及时扶住那坠落的身子。
    白纤纤脸色骤变,她转身,施展轻功飞跃而起,与此同时,手掌聚齐力量,毫无预警地袭向茉莉。
    “纤纤……”茉莉来不及躲闪,踉跄着后退,最后瘫倒在地上,一口腥甜自喉咙涌出。
    “你果然会武功?你究竟是谁?潜伏在四王府居心何在?”白纤纤一步步朝茉莉走近,目光冷冽,咄咄逼问。心中掠过莫大的失望和难过,她朝夕相伴、掏心掏肺的好姐妹,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细作,那些欢笑,共患难的日子也都是一场好戏?
    “你都知道了?”茉莉沉下脸,捂住发疼的心口,很平静地反问。
    “结巴也是装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瞒天过海的本事。”白纤纤嘲讽地笑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神翼门的人!我每回潜入皇宫,而你都暗自通风报信,可惜我命大,两回都没死成。”
    “小影,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必隐瞒。没错,我是神翼门的人,一心只为皇上效命,几个月前,我潜入四王府就是要盯着慕容裕轩一举一动,但我从未做过伤害四王府的事情,那回你去盗取并蒂莲,是我给皇上送信,你才得以活命。”茉莉徐徐道出,坦然地望着女人。
    “我不信!任何对慕容裕轩不利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白纤纤强自压下心中的悲痛,拔出长剑,直指茉莉咽喉。
    “小影,真没想到,我们也会有拔剑相向的一天。”茉莉声线难掩落寞,她叹息一声,似乎并不畏惧。
    “小影?告诉我,你是否知晓高纤纤的过去,请你告诉我!”白纤纤心中一阵澎湃,她急切地想要弄清高纤纤的一切,更想为之报仇。
    “小影……”茉莉脸色微变,她抬手附到耳根处,渐渐撕开一层人皮面具,不一会,完全陌生的一张脸渐渐显现出来。
    “你!究竟是谁?”白纤纤连连后退,错愕地望着女人,脑海中有零星的片段回放:两个年轻的少女肩并肩,手拉手,笑颜如花。她知道,那是高纤纤残留在脑海中的记忆。
    “你是如影,而我是随行,我们当初是神翼门最好的搭档和姐们,我们掩藏着真实身份,一心为朝廷效命,斩杀狗官,严惩小人……七年前,门主因为知道了一个秘密,某一日突然暴毙身亡,自此整个神翼门如同一盘散沙,再难崛起。
    “高长青趁虚而入,接管了神翼门,把整个神翼门搞得乌烟瘴气,名誉扫地。而你,五年前也是因为知道了那个秘密,自此失踪,杳无音信,小影,我整整找了你五年,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茉莉哽咽着望向女人,眼中含泪。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姐们?”白纤纤问,她心中释然,还好,她们不用做敌人。
    “恩,你以前总爱叫我阿行,小影,你真的失去了所有记忆吗?”茉莉问。
    “……”白纤纤默然不语,茉莉啊,你的小影早在五年前香消玉殒,而我不过是一缕幽魂,霸占了她的身体。
    “小影,你不用难过,或许你忘记那些不开心的,忘记那个秘密是件好事呢,你看你现在生活地多幸福。”茉莉拉着白纤纤的手,一如多年前那般,安慰着。
    “可是,你不能留在这里,毕竟你是为皇上效命的,如同慕容裕轩发现了,你会性命不保。”白纤纤眸中尽是忧色,左右为难。一个是爱人,一个是朋友。她如何两全。
    “小影,你真的以为四爷还没发觉我的身份?我呀,很早之前就被揭穿了身份,但四爷并没杀我,他提出要求,让我暗地里保护你!”茉莉一脸挫败,道出事实的真相。
    “啊?他?你们!”白纤纤愕然惊呼,天,这腹黑的男人,也是啊,这有她傻傻地至今才发现。


【110】 夜色撩人

    “小影,我很开心,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茉莉背过身,眸中掠过一抹淡淡的哀伤。
    “阿行!”白纤纤试着喊了一声:“你怎么了?不开心?能告诉我吗?”
    “没事!小影,看着你幸福就足够了,把我的那份也带着。”茉莉调整好内心的不适,展颜笑笑。
    “阿行,我想拜托你帮我查一件事。”白纤纤拉住女人恳求道,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
    “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替我查出当年慕容裕轩的亲生母亲--梅妃是被何人所害?你待在神翼门多年,熟门熟路,应该比我行动方便。”
    “梅妃娘娘……”茉莉听闻,脸色骤变,眸中似是有恐惧蔓延。但她很快恢复镇定道:“小影,我会尽力试试,但也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四爷查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任何眉目。”
    **
    傍晚时分,圆桌上,摆满了丰富可人的菜肴,色泽莹润,香气宜人。
    白小辰咬着筷子,苦着小脸道:“我不要吃青菜,娘亲啊……你救救我呗。”他撒着娇,大大的眼睛转啊转的,在瞥见慕容裕轩那凌厉的眼神时,心中不禁害怕地打了个寒噤。
    “恩,四爷……”白纤纤正欲说些什么,被男人狠狠剜了一眼,生生咽下要说的话。
    “听话!不准挑食,青菜是每日必吃的,晚秋,你以后负责监督这孩子。”慕容裕轩说着,还不忘继续往白小辰碗里夹菜。
    “是,奴婢一定会好好看着小世子的!”晚秋回道,眼中带笑。
    “嗷嗷嗷……我要吃肉啦……“白小辰委屈地红了眼眶,小嘴嘟哝着:“爹爹坏,爹爹是专制的暴君……爹爹虐待儿童。”
    慕容裕轩眼中闪过无奈,他叹息一声,把孩子抱入怀里:“小辰,想不想快点长大?想不想跟爹爹一样拥有健硕高大的身形?”
    “想啊……”白小辰迷茫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连连点头。他做梦都想快点长大成人,那样就可以保护娘亲了。
    “那就乖乖吃饭,肉呢可以吃,但前提是先把青菜给吃了,这样才会长高,长大。”慕容裕轩循循善诱着,他陡然发觉,做一个父亲竟是这种感觉。
    母亲是冷宫弃妃,他从小不受父皇待见,有的只是冰冷嫌恶和无止境地怒骂。他从不知道父亲与儿子该如何相处,他也从不敢奢望有个儿子可以承欢膝下。
    原来,原来,做父亲的感觉是这样的!有种责任感,自豪感,欣慰感。
    白纤纤静静地望着慕容裕轩,心中黯然,小辰如果是他亲生的骨肉该有多好,可是她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不能为男人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你也是,多吃点肉,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本王抱在怀里咯得慌。”慕容裕轩见女人神情不对,忍不住挑眉责备道。
    “咦?什么叫抱在怀里咯得慌?(*00*)嘻嘻……,娘亲啊,你怎么脸红了?快点多吃肉肉诺,不然爹爹每天会很辛苦滴。”白小辰挤眉弄眼地,朝母亲做鬼脸。
    “呵呵呵……”晚秋被逗乐了,忍不住掩嘴而笑。
    “砰!”白纤纤羞得无地自容,把碗筷撂下,作势就要遁走。完了完了,这男人是管定他们母子了,天,这“噩梦”才刚刚开始。
    “不吃完这些,今晚休想睡觉。”慕容裕眯起狐狸般的眼睛,话中有话,威胁道。
    慕容裕轩,你够狠!白纤纤恨得牙痒痒,小脸红的如煮沸的虾米。
    “吃就吃!”白纤纤被男人的话吓得不轻,同时心中暖意蔓延,她低头开始认真吃饭,忍住不适把一块块肉往嘴里送。
    “真乖!”慕容裕轩满意地勾唇,宠溺地弹了弹女人小巧的玉鼻。
    **
    云雾小筑。
    夜色如墨,夏虫唧唧,凉风宜人。
    慕容裕轩一个坐在葡萄架下等了许久,都不见女人出来。这丫头,就这样把他晾在此处有何目的?
    心中狐疑,他轻摇折扇进了里屋。
    “你在做什么?”慕容裕轩被眼前的景观给震得不轻,只见女人蓬头垢面,一脸焦色,把屋内的东西倒腾地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呀!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让你等我的吗?”白纤纤蹙着眉,眼中闪过心虚的光。
    “什么丢了,如此焦急?”慕容裕轩心中不免担忧,替女人理好凌乱的发丝。
    “没有……我在打扫卫生!呵……”白纤纤说完,拿起一旁的扫帚装模作样地扫起来。她确实丢了一样东西,慕容裕轩送给他的紫喻,明明早上还带在手腕上的,一眨眼就不翼而飞。
    她心中焦虑万分,懊恼万分,那是慕容裕轩送给她唯一的东西,她竟然马虎地把它给弄丢了。
    “说实话,是在找慕容子云的那块玉吗?”慕容裕轩沉下俊颜,眸中掠过一抹不安。
    “没,才不是,是你送给我的紫喻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对不起!”白纤纤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呵呵……”慕容裕轩倏尔朗声大笑起来,心情似乎很愉悦,他徐徐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物件递到女人手中:“你这傻丫头,也不早说,紫喻是本王拿了。”
    “你?你不是说它戴在手上就取不下来吗?你又唬我!”白纤纤不悦地挑眉,接过紫喻,爱不释手地看着。
    “是除了本王,任何人都取不下来。”慕容裕轩拉住女人的手,把紫喻套上那纤细莹白的皓腕。
    “咦?上面有字?”白纤纤眼睛一亮,把手凑近看了看,上头雕刻着一个小楷:轩?
    “咳咳咳……”慕容裕轩尴尬地低咳两声:“纤儿,哪里有字,眼花了吧,好了,不准看。”没错,那字是他偷偷找工匠刻上去的,他用这个看似可笑的方式,想把女人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噢……”白纤纤也不再驳男人面子,笑颜如花道:“那我们快去院子吧,我摘的葡萄,要放坏了。”
    夜凉如水。院子里,葡萄藤下。
    “坐到本王身上来,石凳太凉。”慕容裕轩吩咐道。
    “等等,我把这些给剥完就好。”白纤纤认真地剥着葡萄,自己吃一颗,再喂给男人吃一颗,如此反复,乐此不彼。
    “听话!你身上还有伤!”慕容裕轩不悦地挑眉,长臂一揽,女人便顺势落入他宽广的怀中。
    “哎,你也太专制了,都是你,衣服都弄脏了!”白纤纤黛眉微蹙,愤愤地说着,此刻这般坐在男人腿上,两人面对着面,鼻翼相贴,呼吸可闻,她小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月色下,男人俊逸的脸容被镀上了一层绮丽的光晕,如梦如幻,如画中而来的谪仙,让人再也移不开眼睛。
    慕容裕轩失神地望着女人:她小脸微醺,如同暗夜里盛开的蔷薇;迷茫的大眼睛满是羞怯,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如同欲展翅的蝴蝶,粉嫩的樱唇上,还残留着葡萄是汁液,美不胜收。
    不做多想,他轻轻地吻上那美好的唇形,用舌尖舔舐着那汁液,再送入女人檀口。
    “唔……”白纤纤愕然瞪大眼睛,如遭电击,被迫回应着男人深情轻柔的吻。
    “纤儿种的葡萄有母妃的味道。”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松开女人,在她耳边低喃着。
    “恩?”白纤纤酡红着小脸,没听明白男人话中的含义。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母妃亲手种的葡萄,酸酸的,涩涩的,却带着甜。母妃说,那是爱情的味道,当时我还小,不懂,后来才得知,母妃心里深爱着一个男人,并不是父皇,她为那个男人,宁愿呆在冷宫,守着葡萄架便是一辈子。”
    “酸酸的,涩涩的,还很甜。”白纤纤细细品味着这话中的含义,对啊,不就是爱情的味道。她深有体会啊!
    “那我以后每年都跟你种葡萄好不好?”白纤纤扬起小脸,寻求男人的意见。
    “……”慕容裕轩并未回答女人的话,而是继续亲吻着女人的唇。他心中叹息,傻丫头,不要轻易承诺一个男人,更不要轻易爱上一个男人,那样,你会吃很多苦头。
    吻着吻着,空气中情欲的味道越发浓郁,微凉的晚风都吹不散两人体内的那股燥热。
    “唔……不能呼吸了,你……你放开了。”白纤纤在男人怀里半推半拒,男人的唇刚刚往下游走,她才得以顺畅地呼吸。


【111】 倾舞,本王此生只疼爱你一人

    她不知死活地在男人怀里扭动,挣扎。引得男人黑眸越发深晦如海,呼吸越发沉重、急促。
    “纤儿!真的要本王放开?”慕容裕轩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他低喘着,目光灼热地绞着女人绯色的小脸。大手却是不安分地挤进女人的薄衫,隔着肚兜,揉捏着女人那胸前美好的绵软。
    “唔……嗯……不要,不要……好难受。”白纤纤娇喘着,痛苦地拧着眉心:“不要在这里,有人会来。”
    “纤儿的身体比这月色都迷人,本王一时控制不住。来不及换地方了。”慕容裕轩暧昧地在女人耳边哈着热气,他拉住女人的手一路向下,附到灼热的某处:“瞧,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它需要你!”
    “呃……好烫!”白纤纤如烫手山芋般猛地缩回手,一张小脸满是惊愕:“轩轩,它很吓人?”
    “它想吃你!”慕容裕轩邪魅地勾起唇角,黑眸深深绞着女人惊慌失措的小脸,眼中尽是情欲的色彩。
    “呃……你坏啊,不许说污秽色情的话,好难听。”白纤纤捂住耳朵,顿觉体内气血上下翻涌。
    完了完了,这厮如今不需要动作,一句话都可以把她搅得意乱情迷,失去自我客。
    “不说,那就做吧,恩?”慕容裕轩绝艳地笑着,眼中尽是戏谑之情。这丫头,太过矜持,为了自己往后的性福生活,他得好好调教一番。
    “啊?做什么?”白纤纤脑子还没转过来,迷茫地睁着黑亮的眼睛,怯怯地望着男人,身体明明很想要男人的触碰,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做有意义的事!”慕容裕轩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大手直接一挥。
    静谧的夜里,“呼啦”的布帛声响起,白纤纤那单薄的外衫顷刻间就在男人手中化为碎布,如同凋零的树叶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啊!你怎么……”白纤纤胸前一凉,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心口,一脸错愕地望着男人:“不要,不行,这里会有人来。”虽然她体内早已被男人撩拨地燥热难耐,骨子里却还是放不开。
    她双臂挡着胸前的春光,露出深深的沟壑,高耸的绵软微颤,似乎是更深的邀请。
    慕容裕轩眸色一暗,顿觉某处肿胀难耐,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笑着说。
    “纤儿,你不记得了,上一回可是你主动把本王压在那颗树下,那晚的你可是很热情。”慕容裕轩好心地帮女人回忆,一只大掌握上女人的丰盈,一寸寸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恩哈……不记得,不记得了,你手拿开!”白纤纤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适口否决。那晚是特殊情况,怎么能跟现在比。现在想想,那次确实很疯狂。
    “乖,放松一点,本王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慕容裕轩大手渐渐游走在女人后背,轻轻挑开那肚兜的细带子,一对美好的玉兔登时跳了出来。
    因为方才的挑逗,它上头的花蕾早已变成暗红色,颤抖着,挺立着,美不胜收。
    “好美,纤儿,它喜欢本王的触碰。”慕容裕轩低哑道,低头把那绵软含入嘴里,舌尖勾勒着,牙齿撕咬着,极尽玩弄、爱抚。
    “恩……啊……呃”一股强烈的电流袭遍全身,白纤纤难耐地扬起头,低吟破口而出。
    “纤儿,舒服吗?”慕容裕轩依依不舍离开那团雪白的软肉,哑声问。
    那浑圆的雪球在他唇舌的挑弄下,白白的软肉与红果果极致美艳,上头还沾染着男人嘴里的银丝,旖旎地得越发让人移不眼。
    “嗯……轩轩……不要了……我们回屋,回屋好不好?”白纤纤眼中泪花闪烁,小脸微醺,如同引人采撷的花朵。
    “纤儿……本王喜欢这里,相信你也会喜欢。”慕容裕轩半分没有松口的意思,埋头又开始啃噬女人白瓷的肌肤,一寸一寸,火热而激狂。
    不知何时,白纤纤的下身的群衫也被褪尽,隔着单薄的亵裤,男人那坚挺的昂扬危险地抵着她的私处,暧昧地摩擦着,熨帖着。
    她就这般坐在男人腿上,男人的双臂紧紧缠着她的腰身,唇舌游弋在她每一寸肌肤,极尽撩拨。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呼吸困难,心跳剧烈。
    骤然,男人停下所有的挑弄,如墨的黑眸深深地望着女人低哑道:“纤儿,现在想要了吗?”
    “唔……想……不要停。”白纤纤怨怼撅起小嘴,把娇躯往男人身上贴,小腹的空虚难耐,让她想要更多的抚慰。
    “纤儿,现在你舒服了,该伺候本王了。”慕容裕轩拉着女人微凉的小手一路向下:““乖!你来安抚它。”
    “啊!”白纤纤心口一跳,把手缩回,被吓得不轻:“好烫,好大。
    “丫头!不准拒绝。”慕容裕轩语气不容半分转圜的余地,他蛊惑低沉的嗓音响起:“乖,你把它伺候地舒服了,本王便给你。”
    “慕容裕轩……你坏死了……”白纤纤颤颤巍巍地伸出小手,解开男人的亵裤,极不情愿地握上那撑起的巨物。
    那温度简直要汤坏她的小手,坚硬地似烙铁。白纤纤费劲地取悦着,抚弄着,此刻是发自内心想要男人舒服。
    “唔……”被那微凉的小手一握,慕容裕轩忍不住发出满意的喟叹:“丫头,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女人动作青涩,毫无章法,对于男人却是致命的诱惑,让他差点没把持不住,做了丢人的事。不得不说,这丫头的身体天生适合他。
    “好了没啊?喂!!”半晌后,白纤纤苦苦哀求地问着:“轩轩,我手好酸。”
    慕容裕轩勾唇,宠溺地笑笑:“纤儿辛苦了!”他话音放落,一把粗鲁地撕开女人的底裤,托起女人的腰臀,动作迅速,精准无误地把巨物送入女人体内。
    “啊!”白纤纤惊呼一声,双臂缠上男人的脖子:“好深,唔……你也不打声招呼。”
    “呵呵……”男人得逞地笑笑,然后固定好女人的腰,开始浅浅抽送起来。
    夜里的风微凉,慕容裕轩褪下自己的外衫,裹住女人裸露的身体,这才放心地继续身下的动作。
    他们的身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几欲可以融在一起,这预示着离目标越发近了,现在只需等着七月十五那日,这丫头的一滴血,他就可以成功渡过那场劫难。
    **
    一场欢爱,极尽缠绵,两人都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好累,好累,轩轩……”白纤纤香汗淋漓,瘫软在男人怀里腹诽着。
    “我抱你进去睡,幸苦了。”慕容裕轩宠溺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为两人穿好衣衫,这才站起身。
    刚走出两步,有丫鬟跪在前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出了什么事?”慕容裕轩剑眉微挑,来人是朝阳阁的婢女。
    “四爷,云主子自从您走后,又犯病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让奴婢们进去,主子到现在都没出来,奴婢担心怕是出了事!”
    “倾舞!”慕容裕轩脸色骤变,他厉声呵斥:“该死,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四爷恕罪,四爷恕罪,是云主子不让奴婢来,她说四爷公务繁忙,就不要叨扰了。”那女婢把头埋得更低,吓得身子哆嗦,眼泪直流。
    慕容裕轩沉默着,为难地望向白纤纤。
    “四爷,你去看看她吧,我自己可以回屋。”白纤纤挣脱男人的怀抱,把衣衫拢地更紧,饶是如此,她还是低挡不住那心口的那股寒意。
    那个女人,一提到那个女人,他的心就不会平静,那般焦虑,那般担忧。那么她白纤纤又何苦自讨没趣,放他去吧,即使留住人也留不住心。
    “纤儿……”慕容裕轩低喊了一声,眼中有歉意流露。
    “快点去,我等你回来。”白纤纤弯唇笑笑,示意自己无碍。如今的她真的很没骨气,因为爱这个男人,就委曲求全地与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还得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讨男人欢心。这样的她,连着自己都厌恶。
    “早点睡,本王估计很晚回来,你今晚累坏了。”慕容裕轩不放心地留下话,这才带着那丫鬟匆匆离开。
    **
    朝阳阁,房门紧闭,屋内漆黑一片。
    “倾舞,开开门!是我。”慕容裕轩大手一下下拍打着门板,他剑眉深锁,心中一阵焦灼不安。
    “……”许久,回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和死寂,就仿佛屋内根本没人。
    慕容裕轩脸色骤变,不好的预感猛地席卷周身,他索性提取掌风,大力一推。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倒地而开。
    “倾舞!倾舞,你说话啊,不要吓我。”慕容裕轩一声声唤着,一颗心揪得紧紧的,莫大的恐慌如同密集的潮水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阿离……”屋内传来女子虚弱的低唤,借着幽幽月光,那一抹雪白的身影蜷缩在墙角,身子不可抑止地颤抖着。
    “倾舞!”慕容裕轩大步上前,一把把女人紧紧抱入怀中,心中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阿离……我以为你以后再也不理我了,我做错了事,我可以跟你道歉,求你不要不理我,我只剩下你了。”云倾舞伏在男人肩头,低泣着,眼泪如决堤的河流,汹涌而下,哭的人心也跟着软化。
    “傻瓜,我即使背叛全世界,也不会不要你。”慕容裕轩眸中带着无尽的爱怜和疼惜,动作轻柔地替女人擦掉眼角的泪渍。
    “阿离……我心口好疼。”云倾舞黛眉微蹙,把男人的手拉到胸前。
    “先忍忍,我给你传输真气减轻痛楚。”慕容裕轩匆匆抱起女人,大步走近床榻,再把女人扶正靠在床栏上。
    云倾舞自顾褪下薄衫,仅仅着一件碧色的肚兜,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宛如珍珠白瓷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慕容裕轩眸色微变,他哑声道:“倾舞,你太瘦了,本王看着心疼,不是说要好好补身子的吗?”
    他说着,也坐上床沿,抬手给女人传输真气,渐渐的,白色的雾气袅袅娜娜,一分一毫地送到女人体内。
    “阿离还会心疼我吗?在你眼中,我再也不是你的唯一。”云倾舞幽幽道,凤眸染上一抹哀伤。
    “傻瓜,本王的心意你如今还没明白?”慕容裕轩叹息一声,眼中闪过无奈的情愫。
    “纤儿妹妹,如果阿离真的很喜欢,倾舞愿意退让一步,因为倾舞爱阿离,不想看到阿离为此烦心。”云倾舞垂眸,纤纤素手不安的绞着衣袖。
    “白纤纤?”慕容裕轩勾唇轻笑,眼中尽是冰冷:“一个傻女人罢了,七月十五大劫后,她就再无价值。到时候,她若是命大还没死,就交给你处置,杀也好,罚也好,只要倾舞心中痛快。”
    “阿离?”云倾舞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你对那女人都只是做戏?真的吗?”她一句一句地问着,难掩激动。
    “嗯……”慕容裕轩不置可否地点头:“我此生只疼爱你一人,其他的女人在本王眼中,都命如草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