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28

虫虫:半夜偷香 下

  第八章 

  司徒彦跟在冷承忧身后进房,顺手关上房门,因为他要好好审问她。 
  「承忧,我想起了一些事。」其实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试探性的问。 
  只是,冷承忧的反应很"淡。 
  「恭喜你。」 
  他忽然抱住她。 
  「妳不想知道我想起了什么事?」他的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即使无法套出她的话,至少他找到了一个光明正大亲近她的理由。 
  「不想。」不管他想起什么,那只会让她更伤心、更难过。 
  他甚至无法想起他从前的名字,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他想起了什么! 
  「可是我想让妳知道……」他在她的颈窝处舔吻,这是大多数女人敏感的地方。 
  他的吻果然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我不想听。」她捂住耳朵。 
  「我也没打算用说的。」他想以行动说明。 
  他忽然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迅速准确的攫住她的红唇,大胆放肆的品尝她的甜美。 
  「你做什么……」她的声音在他的口中含糊的说着。 
  司徒彦可不管她的反抗,吻得深入、吻得彻底…… 
  冷承忧用力挣扎着。 
  她非常清楚仇煞魂对她的影响力,好不容易戒掉对他爱的瘾头,她不想再一次上瘾。 
  而且他现在是司徒彦,是阮韵仪的丈夫,她更不可能去介入他平静的生活,虽然他的生活看起来似乎不平静。 
  温润柔软的舌,不断缠绕她的,让她如惊弓之鸟般的躲藏,却依然躲不过他如鹰的追捕。 
  「不要……」她激烈反抗,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反映出她对仇煞魂的思念,若不尽快离开他的箝制,她就要再度沦陷了。 
  六年前他的吻对她深具诱惑力,如今久旱逢甘霖,她更是不可能抵抗得了他的诱惑。 
  六年前她无法抗拒他的热情,六年来一直没有人滋润的她,更不可能拒绝送上门的热情。她──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但是为了保护他,她必须对抗情欲…… 
  他已经受她的煞气所影向,失去所有的记忆,她不能再连累他了! 
  她用力的推开他。 
  「请你放尊重,否则我立刻离开。」冷承忧大口喘气,试着平息被挑起的欲望。 
  「承忧,难道妳忘了我曾经说过想要娶妳为妻的事了吗?」他相信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因为他对冷承忧有很强烈的占有欲。 
  就算他想起往事又如何? 
  只要她身上带有不祥,她就不忍心害了他。 
  如今他好不容易换了一个身分,不管这个身分是否就是他原来的身分,总之,他也许能摆脱她身上的妖气。 
  「你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你忘了问我是否同意?」 
  他终于证实了。 
  「好,我现在就问。妳愿意吗?」司徒彦直觉他们是情投意合,婚事应该不成问题。 
  「司徒少爷,非常抱歉,我对做你的侍妾没有兴趣。」 
  司徒彦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灰心,反而兴高采烈。 
  「我也不打算让妳委屈,我打算休了阮韵仪。」不管记意是否恢复,他都不愿意放走这个深植在他脑海里的女人。 
  冷承忧并不是那个意思,他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即使你休了阮韵仪,我也不会和你成亲。」老天!她梦寐以求的幸福近在咫尺,她却必须狠心的拒绝…… 
  「妳不肯嫁给我?」他危险的起眼。 
  「我本来就与你没什么相干。」冷承忧硬是将满腹的辛酸吞回肚子里。 
  他一把抱住她的纤要,笑容诡谲的凝现着她。 
  「妳最好答应留下来,否则妳会后侮。」怒气冲天的他,瞬间变得气定神闲。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她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有什么好让他威胁的? 
  「如果妳坚持离开司徒府,我是姐挡不了妳……」他的唇角浮现恶意的笑。「不过,妳可得把忆欢留下来。」 
  冷承忧的脸色倏地转白。 
  「忆欢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留下她?」 
  「我没有否认她是妳的女儿,不过,她也是我司徒彦的孩子,要忆欢认祖归宗是理所当然的事。」 
  冷承忧虽然惊慌,但很快的就镇定下来。 
  司徒彦根本无法证实忆欢是他的女见,他没有权利将忆欢留下来。 
  「你不要威胁我,忆欢根本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也难怪妳这么说啦!因为妳或许不知道,只要是司徒家的孩子,一生下来脚底板就会有颗红色痣,妳这个做娘的不会不知忆欢脚底有颗红色的痣吧!」当娘告诉他这件事的时条,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冷承忧原本还在怀疑仇煞魂与司徒彦是否为同一个人,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不就证实了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你不能这么做!」冷承忧没想到事情演变至此。 
  「我当然不想这么做,只要妳留下来,一切都好商量。」只要承忧肯留下来,他有把握能打动她的心。 
  泪水潸然落下,为什么她心存善念,还是无法让仇煞魂逃过她所带来的厄运? 
  「要我留下来可以,但希望你不要休了阮韵仪替我树敌,否则我不惜丢下忆欢,独自离开。」 
  司徒彦考虑过了,如果他真的休了阮韵仪,或许真的会替承忧带来危机。 
  「我可以答应妳,但是不准妳拒绝我的接近。」 
  冷承忧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那么现在我就要看看妳的配合度有多高。」司徒彦欺身上前,攫住她的红唇,饥渴的吻着。 
  将她的唇瓣吻得红肿之后,他低着头,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用手指轻抚着红滟滟的唇瓣。 
  其实她是想念他的,但是现在她在司徒府无名又无分,她能这么做吗? 
  「我还没准备好……」这是冷承忧的借口。 
  司徒彦当然知道,但没有戳破。 
  「那就等妳准备好了再说。」忍着满腔要她的欲望,走出房间,因为他不想让冷承忧有受委屈的感觉。 
  午后的秋阳毒辣似虎,照得冷承忧昏昏沉沉,地面上冒出的热气,烫得似乎要将人融化了。 
  冷承忧脱了鞋袜,让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池水中。 
  素手掬起池水,轻轻抽打脸颊,让热烫的体温梢梢得到纾解。 
  远远的,只见忆欢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有着盖子的瓷杯,慢慢朝这个方向而来,边走边喊着,「娘,忆欢给妳拿好东西来了。」 
  她爱怜的看着女儿献宝。 
  忆欢缓缓的打开柸盖…… 
  「娘,妳看!」 
  杯子里有几朵菊花,但特殊的是杯子里浮动着一块透明物。 
  原来忆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为了这难得一见的冰块。 
  冷承忧看了不觉心酸。 
  她从小生在富贵人家,根本不觉得这冰块有何稀奇,但是对从小就跟着她受苦的忆欢而言,这冰块彷佛是奇珍异宝一般。 
  「妳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要让娘看这个啊!」她拿着手绢,替忆欢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当然不是给娘看的,而是给娘喝的。」忆欢看着杯子里滚动的晶莹固体,猛地吞口水。 
  冷承忧当然知道没见过冰块的忆欢有多想喝杯子里的液体。 
  「娘喝过这东西,忆欢喝吧!娘不渴。」 
  「娘,这很珍贵的,整个府里只有几杯而已,忆欢特别拿来的。」她执意要娘喝上一口。 
  「忆欢自己喝,娘真的不渴……」 
  「不,娘一定要喝一口……」 
  就在两母女推托之际,一杯冰冰凉凉的菊花茶就这么翻倒在莲花池里。 
  「好可惜……」忆欢的话还没说完,莲花池里的大小鱼儿竟然一条一条的翻起了白肚。「娘!」她吓得大哭,躲进冷承忧的怀里。 
  「忆欢,这菊花茶是谁给妳的?」 
  忆欢抽泣着,不忘回答娘的话。「是小菊拿来给我的。」 
  小菊? 
  是阮韵仪的婢女。 
  难道阮韵仪想毒害忆欢? 
  这个念头让冷承忧心惊。 
  不,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忆欢! 
  「以后别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吃。」冷承忧嘴里交代着女儿,心里已有了些计较。 
  知道下毒的事迹败露之后,阮韵仪担心不已。 
  万一冷承忧一状告到公婆那儿去,让公婆知道她狠心的要毒害司徒家的香火,她还能在司徒家立足吗? 
  公婆因为冷承忧生下了亿欢,不但疼忆欢如命,连带的也不相信冷承忧是个命中带煞的女人,让她觉得备受威胁。 
  不!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对了,她派去探查冷承忧底细的人不是刚刚回报了一个足以让她利用的消息吗?她何不藉此将冷承忧母子赶出司徒府,如此一来,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趁着司徒彦出门不在家,阮韵仪来到日月轩。 
  原配夫人找小妾麻烦这种事情好象是天经地义,所以冷承忧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觉得两人把话说开了也好。 
  「我仔细想过妳那天对我说过的话,也命人请教过高人,结果却令人惊讶。」阮韵仪露出震惊的表情。 
  一向仇视她的阮韵仪,今天表现出绝对的善意,今她十分不解。 
  阮韵仪当然知道冷承忧不可能轻易的相信她。 
  「妳别误会,我不是来赶妳走,只是告诉妳一些我知道的事情,至于妳要如何自处,不关我的事。」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阮硕仪竟然说不想赶走她? 
  「可否直接说出妳的来意?」 
  「好吧!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据一位得道高僧指出,妳的命是妳爹用十六年的阳寿换来的,如今时间将至,妳爹的命就要被勾魂使者给要回去了。」阮韵仪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要让冷承忧离开司徒府,回到冷家去。 
  不!这不是真的! 
  冷承忧心慌意乱,她……只是要赶走自己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觉得事实好象不是如此……」冷承忧强作镇定,另外想出一套说词。 
  「我倒觉得司徒彦可能就是勾魂使者,因为一时疏忽而错放了我,而后想勾我的魂魄时,不小心又被我的美色所迷惑,舍不得让我死,所以他必须找个替死鬼来代替,少夫人想想看,这替死鬼会是谁?」 
  冷承忧暗指阮韵仪可能就是替死鬼。 
  「妳……妳胡说!司徒彦根本就不是当初与妳发生奸情的男人,妳的拼头叫仇煞魂,不叫司徒彦!」给她消息的冷家夫人证明冷承忧的男人叫仇煞魂,不叫司徒彦。 
  「谁在胡说自己心知肚明,大家最好好自为之,免得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告诉妳一件要,司徒彦就是仇煞魂,仇煞魂就是司徒彦,否则司徒彦怎会成天念着我的名字?老爷和夫人又为何一口咬定忆欢是司徒家的孩子?」不仅阮韵仪被这番说词震住,连冷承忧也被自己的说词给迷惑了。 
  阮韵仪果然脸色发白,四肢颤抖。 
  「我……不相信……」阮韵仪嘴里说着不相信,脚步却拚命往外移,快速的逃离冷承忧笼罩下来的诡异氛围。 
  看着她仓卒逃离,冷承忧却也陷入自己捏造的恐怖幻想中,开始担心起父亲的安危,神志渐渐涣散…… 
  司徒彦风尘仆仆的从外头回来,本以为会见到一个笑容满面的美女,但是非常遗憾的,他看见的是一个愁容满面,对着窗外发呆的人。 
  四周所发生的事情似乎部无法引起冷承忧的注意,连他在她的耳边叫了几声,她依然维持着原先发呆的表情,一动也不动。 
  冷承忧太在意爹亲的安危,不知不觉将阮韵仪所说的话,和她自己瞎说的一切连接在一起,然后再加上胡思乱想,演变成了他这次出门是去勾她爹亲的魂魄…… 
  当她惊恐的发现司徒彦已经回来,那是不是表示她的爹亲…… 
  「你把我爹的魂魄还给我……不准你伤害我爹……」冷承忧语无伦次,歇斯底里的叫着、吼着。 
  「承忧,妳到底在说什么?」司徒彦虽然记不起他和冷承忧的往事,却知道自己一定认识她家人。「是谁勾走妳爹的魂魄?」 
  「是仇煞魂,他是个勾魂使者……如果他要我的命就拿去呀!为什么要伤害我爹……」 
  「仇煞魂?他是谁?」会是冷承忧心里的另一个男人吗? 
  「仇煞魂就是司徒彦,司徒彦就是勾魂使者……」冷承忧语无伦次的拼凑着心里胡思乱想的事情。 
  他完全被她搞乱了,不过他很在意冷承忧说他是勾魂使者的事情。 
  「是谁这么说的?」他勃然大怒。 
  他这么爱冷承忧,就算他是勾魂使者,为了冷承忧,他也会不惜触犯天规,绝对不敢去动冷老爷的魂魄! 
  这一声大吼吓醒了冷承忧。 
  「我……没、没什么……」虽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冷承忧依然不放心。「我想回去探望我爹。」 
  司徒彦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冷静下来,原来承忧只是想念家人,才会胡思乱想、胡拼乱凑。 
  「我可以派人去打听,看看妳爹是否平安无事?」司徒彦靠近她,伸手缆住她的纤腰。 
  「真的吗?」冷承忧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的应允。 
  「当然是真的。」他的双唇迫不及待的覆住她的唇,温柔的轻舔着,让她不觉逸出娇吟。 
  得到她类似盛情的邀约,他趁隙探入她的敏感,让熟悉的情绪在她的体内燃烧成一股难耐的需索,迅速迷乱她的意识。 
  本能的反应让冷承忧嗽着嘴承受他更深入的吻,她让自己落人他的臂弯中,享受情欲宣泄的快感。 
  他轻经抱起她放在床上,在她尚未察觉时,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的裸裎相见。 
  这样的其真实接触,让她渴求的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部,感受彼此身上传达的热焰情欲。 
  拥抱着他的身体,看着他澄净的瞳眸闪烁着浓情蜜意,一股属于情欲的骚动,猛然刺激着她的感官,像狂风暴雨的对着她席卷而来。 
  冷承忧的身上因为情欲的火焰持续燃烧,沁出了薄薄汗水。 
  他伸出舌头,在她布满薄汗的肌肤上舔吻,品尝着她甜美又带咸的味道。 
  冷承忧因为他的挑逗,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摸索着他那充满阳刚味的体魄,感觉他刚硬的背部线条、结实的臀部…… 
  游走在他身上的纤纤玉指,让强壮的他骚动不已,刺激着爱欲之火燃烧得更旺盛,彷佛有着释放不完的热情。 
  此刻所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被排除在情欲之外,只有欢愉的呻吟在房中流窜,一波接一波的兴奋与渴望让彼此的身躯不安蠕动着。 
  看着那水嫩嫩的丰满蜜桃,他想也不想的一口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像要将蜜桃陷出水来似的,缓缓搓揉着另一颗蜜桃。 
  司徒彦忘情的吸吮着,冷承忧饥渴的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吸吮,双手不停抚摸着他的背。 
  她感觉到灵活的舌头在她的乳尖来回挑动,无法言喻的兴奋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亢奋的娇吟。 
  狂野的情欲带来不可驯服的兴奋,让感情无法抑制的在两人之间流泄。 
  司徒彦的唇瓣不停肆虐着水嫩的丰满,另一只手离开了丰盈,转往更敏感的潮湿处。 
  冷承忧也不甘独自承受这痛苦又甜蜜的憾觉,伸出两手的拇指,抚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红铜色的乳头,让它在她的指下变得僵硬、挺立。 
  此刻他的手指已经撤离潮湿火热的地带,原位置由如丝绸般的男性象征取代,轻轻抚慰着火热的潮湿。 
  冷承忧受不了折磨的抓住顽皮的昂扬,用手指轻轻逗弄着雄赳赳的昂扬,引起司徒彦声声叹息。 
  知道他也会为这疯狂之后,冷承忧大胆的握住他的硬挺,在自己的潮湿处徘徊、流连…… 
  这迷人的感觉让司徒彦又爱又恨! 
  他爱这奇妙的感觉,又恨她不让他进入…… 
  在无法抑制的情潮来袭之时,他毫不迟疑的一举引兵入关,展开激烈的攻击,深入敌营的深处探索。 
  敌营里非常柔嫩,却也紧窒不已,温暖、湿润将他的大将紧紧包围住,让它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攻势。 
  冷承忧也感觉到入侵者的灼热,她提高臀部,准备全力应战…… 
  快速的摩擦加上紧密的包裹和刻意的紧缩,让司徒彦的大将更猛烈,想要直捣核心。 
  一场大战在狂野的叫喊声中持续进行,司徒彦不断猛烈撞击,冷承忧不停的己身应战,让两人情绪高昂的无法停止…… 
  直到将疲兵惫,一切才归于平静。 

  司徒彦央请一位曾经替他治疗失忆的大夫柳云,帮忙调查冷家的事情,因为他喜爱云游四海,见闻广阔,但是得到的却是坏消息。 
  「冷老爷死了?」司徒彦惊慌的重复着柳云的话。 
  「是的,据说五年多以前就过世了……」柳云支吾着不敢再往下说。 
  「知道死因吗?」司徒彦不知道该怎么向冷承忧交代。 
  「不知道,也没有人见过冷老爷的尸体。而且……」柳云兀再次噤语。 
  「而且什么,能不能拜托你一次说完。」 
  「村子里的居民没有一个人认识冷承忧。」 
  「怎么会这样?」司徒彦不相信这种事。「你应该找老一辈的人问问,不要净找年轻的问呀!」 
  柳云冤枉的摆出愁眉。「我找的都是五、六十岁的叔伯、大婶儿,真的没有人听过冷承忧这个名字。」 
  「那就改一个方式问,问问冷家有没有女儿?」司徒彦的头越来越痛。 
  「我问了,结果还是一样,冷家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没有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云,你再去查查,或诈冷家的仆人会有人愿意说实话。」 
  「你认为全村的人都在说谎?」柳云可不这么认为。冷家夫人为人苛刻,他不相信全村的民众会为她说谎。 
  「不是吗?难道会有别的可能?」至少司徒彦想不出来。 
  「当然有!」柳云说得很肯定。 
  「你查出什么了?」柳云是个大夫,看待事情的方法总是带着医药常识,或许他真看出什么端倪。 
  「我发现村子里的水有问题。」 
  「什么问题?」司徒彦一句接一句,不停的逼问。 
  柳云倒也不在意。 
  「我喝过村子里的水之后,脑袋就变得有些浑沌,我怀疑水里面被下了药。」 
  「下药?」司徒彦非常吃惊,为什么会在食用水里下药?「村子里有人伤亡吗?」 
  柳云嘴角微扯。「我说的是水里被下药,又不是下毒,怎么会有人伤亡?」 
  「我不懂!」司徒彦一脸茫然,不懂其中的不同。 
  「下药者的用意只是要让村民忘记某些事惰,并非要村民的命。」 
  司徒彦有些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有可能是被下了药,而丧失一些记忆?」 
  「孺子可教也。长年饮用这种加了料的水,会让人神志不清,忘了许多事情,尤其是年代久远的事。」 
  「例如……」 
  「例如像冷承忧,她离开村子六年,不再和村民有互动,时间久了,她这一号人物便会从村民的记忆中除名。」 
  「天下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药物!」真是令司徒彦叹为观止。「你有办法做出解药吗?」如果柳云做得出解药,也许他也能恢复记忆。 
  「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吧!」柳云不敢拍胸脯保证。 
  「需要多久?」 
  「一、两个月吧!」柳云预估着。 
  「那一切拜托你了。」 


  第九章 

  一个月后,柳云带来了好消息。 
  「解药配出来了。」柳云兴奋的向司徒彦报告这个好消息。 
  「你确定有效蚂?」冷承忧希望能早日回到冷府。 
  「这个我可不敢肯定,因为还没有人试验过。」柳云据实回答。 
  「那就由我来试吧!」司徒彦想早一点恢复记亿,弄清楚这六年来的恩怨情仇,也好早日与冷承忧结为连理。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试?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冷承忧担心柳云所配的药方不安全,坚持不让司徒彦以身试药。 
  虽然他现在的身分是司徒彦而非仇煞魂,但至少他活得好好的,万一要是有了差错……冷承忧实在无法再想下去。 
  「承忧,别担心,不管我是谁,这一辈子妳都跑不掉。」 
  「可是……」冷承忧还是不想让他身历险境,毕竟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安宁。 
  「好了,再讨论下去就天黑了。」司徒彦坚持要以身试药。 
  「既然他这么坚持,妳就顺了他的意思吧!」柳云也站在司徒产这一边,因为他深知司徒彦的痛苦,那种没有过去可以回忆的日子实在难熬。 
  冷承忧一个人不敌两张嘴,只能无奈的答应。 

  情势对阮韵仪越来越不利,司徒彦服下柳云的解药,虽然还没醒来,但是万一他醒来,知道他们根本没有拜堂成亲,那她这个司徒家少夫人的位置不就不保了? 
  为了保住自己在司徒家的地位,阮韵仪找上了连秋。 
  当年连秋有办法将冷承忧赶出冷家,相信连秋一定有办法再将冷承忧赶出司徒家。 
  「我为什么要帮妳?」连秋一口就回绝了她。 
  「不帮?那也没关系,妳就等着冷承忧回来讨回冷家所有的一切。」阮韵仪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但猜也猜得出连秋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才使得冷承忧放弃家产离开。 
  「妳别吓唬我了,冷承忧若是想回来和我计较冷家的家产,早就回来了。」连秋相信冷承忧没那个心。 
  「时间会改变一切!在她还没碰上司徒彦──」阮韵仪说出口之后,发现连秋狐疑的表惜,显示她对司徒产这个名字非常陌生。「就是妳所认识的仇煞魂。妳大概不知道冷承忧替仇煞魂生下一个女儿吧!妳猜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女儿,不惜一切的回到冷家要回她所应得的一切?」 
  连秋在心里大吃一惊。 
  冷承忧生下仇煞魂的孩子? 
  「妳为什么要这么做?」连秋必须先弄清楚阮韵仪真正的意图。 
  「因为我爱司徒彦,我绝不容许冷承忧抢走我的位置!」 
  既然是各取所需,那就两人同心协力铲除异己。 
  「附耳过来。」连秋在阮韵仪耳畔面授机宜,希望能一举让冷承忧彻底消失。 
  冷承忧不知道阮韵仪为什么会约她在七里亭见面,有什么话不能在司徒府里说,非要到这人迹罕至的半山腰上来说? 
  也不知道阮韵仪在凑什么热闹?她没瞧儿司徒彦服下药后的这些天,神情老是非常奇怪,也不知道他的记忆恢复了没有,问他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闷闷不乐的,让她非常担心。 
  「冷姑娘,对不起,我来晚了。」阮韵仪一反常态的对冷承忧以礼相待,这反倒让冷承忧觉得诧异。 
  「是我来早了。」冷承忧心知礼多必诈,是以非常小心应对着。「不知道少夫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府里说,一定要到这人迹罕至之地谈?」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些我所得到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不知道阮韵仪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知道冷姑娘有没有发现司徒彦最近的行为举止非常奇怪?」阮韵仪也是经过观察之后才敢这么说。 
  冷承忧当然发现了,所以她默不作声的以眼神示意阮韵仪继续说。 
  阮韵仪吃过她的亏,知道她不是个容易受骗的人,所以不敢大意,每个眼神动作都非常慎重。 
  「前些日子趁着妳在照顾彦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妳的故乡,无疑中让我听见一桩骇人听闻的事情。」阮韵仪故意停顿下来,想让冷承忧主动发问。 
  谁知道冷承忧无动于衷,一点发问的意愿也没有,阮韵仪只好唱独脚戏,一个人自问自答。 
  「村子里有人说冷家所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是由冷夫人所引起的……」阮韵仪装出严肃的模样娓娓道来。 
  「连秋从小就生在贫困之家,穷怕了,所以为了能嫁入大富之家,她不惜处心积虑的央请媒婆游说冷老爷,甚至冒著名节被毁的危险引诱冷老爷,希望能嫁作商人妇,过着衣食无缺,无忧无虑的日子。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搭上了线,让冷老爷答应娶她进门,没想到却让妳给破坏了! 
  「在那十年里,她为了报这一箭之仇,也为了得到冷家的财产,不惜在与冷老爷周旋的同时,搭上一个被唐门逐出师门的使毒高手,用她的身体换取他身上特制的药物。 
  「每当冷老爷前去探祸她时,连秋就将得来的慢性药物放在饮水中或饭菜中让冷老爷服下,让他身体日渐虚弱,最后卧病在床。就在她想要找个人冒充大夫来替冷老爷医病时,刚好看见司徒彦痴痴望着妳的背影发呆。 
  「连秋上前询问后,才知道司徒彦喜欢妳。于是她心生一计,同司徒彦坦承是妳的二娘,拍胸脯保证可以帮他把妳娶回家,但他必须听从她的指示办事,而且不能多所过问。 
  「司徒彦为了得到妳,连问都没问连秋要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一口就答应下来。可是当连秋发现司徒彦爱妳越深,就越无法为她所利用,才会往他平日所喝的汤中掺入忘魂汤,想让他忘了妳。」阮韵仪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冷承忧并不想点出她话里的破绽,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少夫人,恕承忧愚昧,不知道少夫人费心追查这些事,又热心的告诉我,目的到底是什么?」 
  阮韵仪简直气昏了! 
  冷承忧到底是真笨?还是在装傻? 
  「妳难道不在意司徙彦欺骗了妳?」 
  冷承忧淡然一笑。 
  「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有人的存在,就少不了欺骗两个字。就如同少夫人妳,又何尝不是在欺骗司徒彦?妳可以为了爱司徒彦而不择手段。司徒彦当然也可以为了我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因为这就是爱情自私的表现。」 
  阮韵仪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所以并不生气,只是用心计较的想让冷承忧往连秋设好的陷阱里跳。 
  「妳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尽可以回去查,相信一定会大有斩获。」这是连秋教她说的话。 
  「会的,我会回去查的。」 
  阮韵仪就不相信她不上钩。 
  「那我就先祝福妳早日查出真相。」 
  「谢谢少夫人的关心。」 
  就在冷承忧转身要离开时,一个细小之物不知道由何处飞出来,然后发出「砰!」的细小声响,瞬间化为满天紫色的烟雾,同着冷承忧迎面扑来。 
  冷承忧知道自己已经躲避不及,赶紧解下斗篷丢给阮韵仪,要她盖着斗篷,暂时别吸气。 
  就在这期间,冷承忧吸入大量的紫色烟雾,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 
  司徒彦在得知冷承忧与阮韵仪相约在七里亭相见之后,加快脚程赶来,但却晚了一步。 
  只能双眼瞪着安然站在一旁流泪的阮韵仪,双手抱着冷承忧回府。 
  司徒彦坐在床头,看着陷入昏迷的冷承忧,心中有如火焚一般焦虑不安。 
  「她到底中了什么毒?」看着不省人事的冷承忧,令他手足无措又无法接受,偏偏却又无计可施。 
  「我没见过这种毒,但是此物毒性极烈,极有可能是外来毒,例如西域之类的地方。」柳云分析着毒物的发源地。 
  「若真的是剧毒,为什么她除了昏迷之外,呼及、胍搏都还算稳定?」司徒彦虽然不是大夫,但是一般的中毒常识还是有的,冷承忧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中了剧毒。 
  「这就是我猜不透的地方。」 
  「难道你配不出解药?」司徒彦沉不住气了。 
  「要配出解药的先决条件必须知道毒药的成分,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吗?」柳云知道他心急,所以并不计较他过火的言词。 
  「甭说毒药的成分了,连下毒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想找人要解药都难。」柳云束手无策。 
  「你的意思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他怎么也说不出这个字。 
  「也没有这么绝望啦!」柳云忽然想起传闻中的解毒圣品。 
  「还有什么办法?」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放弃。 
  「江湖上盛传,有一颗相传百年的奇石,通体翠绿,不但可以百毒不侵,练武之人还可以借着晶石增加功力,另外,还有更神奇的说法,只要懂得激活晶石的咒语,晶石还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呢!」 
  「你这不是在说神话吗?江湖盛传?那不过是谣言一句,岂能当真?再说,谁见过那样一块通体翠绿的晶石?」司徒彦将他的话斥为无稽之谈。 
  「叔叔,你们说的是不是这个?」忆欢小小的身影挤进两个大男人之中,掏出胸前挂着的晶石。 
  两个大男人的目光立刻投注在忆欢手里拿的那颗宝石上。 
  不会这么巧吧? 
  「忆欢,这东西哪来的?」司徒彦蹲下身子询问。 
  「这是娘的东西,是来到这里之后娘才拿来挂在忆欢身上。」 
  柳云沉思着。 
  「你看这会是你口里说的晶石吗?」司徒彦难掩焦急的问柳云。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见过。 
  「你刚刚不是说得口沫横飞,这会儿又说不知道。」司徒彦怒吼。 
  「你别急嘛!样子倒是挺像传说中描述的样子,加上忆欢说承忧戴过这个晶石,由此能够断定,冷承忧是因为吸收了晶石的能量,所以没有中毒该有的现象……」 
  「那到底是不是?」 
  「别急,我再问问忆欢。」这回换柳云蹲下身子。「忆欢知道这块石头从哪儿来的吗?」 
  「娘说这是一位大师给的,大师要娘随时挂在身上,但是娘怕忆欢被坏人害死,所以执意要忆欢带着。」 
  经过忆欢的证实,柳云能肯定个七成,但是冷承忧的生死可不是他能决定的,万一弄个不好,司徒彦可会要他偿命。 
  「现在呢?」 
  「如果你知道晶石的用法就动手吧!反正也没有别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有希望总比呆坐着看承忧等死好。 
  「希望我们的赌注没下错。」柳云开始着手医治冷承忧。 

  柳云按照着自己所听来的方法医治冷承忧。 
  首先命人准备一大桶的滚烫热水,将翠绿的晶石放入滚烫的水中浸泡,等到水温稍冷,再将冷承忧放入浴桶中浸泡。 
  司徒彦遣退所有的人,小心又温柔的脱去冷承忧的衣物,再脱去自己的衣物,轻柔的将她抱入浴桶中。 
  在热水的浸泡下,冷承忧渐渐有了意识,心里却挂念着阮韵仪的安危。 
  「少夫人……快用斗篷盖住身体……暂时别呼吸……」承忧的记忆在此打住,突然她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阒黑,全身有如乱针刺扎,绵密的刺痛感让她无法忍受的叫出声。 
  虽然她觉得自己正在大叫,但是从喉头发出的声音却细如蚊蚋。 
  「啊……痛……」 
  在她低吟的同时,她的耳畔隐约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承忧,快醒来。」 
  是司徒彦的声音。 
  「嗯……」冷承忧闷哼着,如针戳的刺痛感在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缓和,如沐春风的暖流慢慢让她恢复知觉。 
  「承忧……」 
  在一阵阵温柔又着急的呼唤下,冷承忧的神志渐渐清醒,低吟着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她眷恋的男人。 
  「谢天谢地,妳终于醒来了……」司徒彦发出释然与欣喜的嗓音。 
  冷承忧这时才发现自己被司徒彦抱在怀中,坐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而且两人全身裸露的紧紧抱在一起。 
  「我……你……」感觉到他的男性正昂扬着,让她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别胡思乱想了,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现在不适合,等妳的身体好了,再好好补偿我。」见她清醒,司徒彦又有心情逗弄她了。 
  冷承忧无力的白他一眼,但也在他放松戒备的嗓音里,让疲惫侵袭她,昏然的靠着他入睡。 
  司徒彦趁她沉沉入睡之时,快速的将她抱出浴桶,擦干她与自己身上的水渍,让赤裸的两人睡到床上。 
  看着她渐渐恢复血色的唇瓣,司徒彦终于放心的搂着她进入梦乡。 


  第十章 

  冷承忧好象作了一场噩梦似的,缓缓从梦魇中醒来。 
  「妳终于回来了。」司徒彦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邪气。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一只在她赤裸胴体上游走的大手让她的血液彷佛完全被抽离。 
  她惊讶的想推开他。 
  「哦!力气满大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吧!」说完,司徒彦便欺上她美丽的娇躯,却被冷承忧以双手抵住。 
  「我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你又想害死我是不是?」冷承忧脸蛋酡红,矫美的身子泛着一层淡红,樱桃小口微嘟着。 
  司徒彦才不管她的抗议,毫无预警的封住她的唇。 
  冷承忧挣扎着,但是娇躯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两只手被他的一双大掌箝制在头顶上,丰满的胸部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爱抚着。 
  「妳知道我多害怕失去妳吗?」他喃喃低语着,温热的吻似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冷承忧心里非常感动,那种飘飘欲仙的酥麻感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完全夺走了她的理智。 
  「不,不要……」 
  「不!我要!」司徒彦不想停下来,因为他想感觉她的存在,证明她确实活过来了。 
  火热的唇舌探索着她细嫩的肌肤,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深入她小巧的耳内逗留、挑勾。 
  那令人酥麻的呼吸让冷承忧的身子不停战栗。 
  她觉得头昏、全身酥软无力。 
  「我才刚复元,你这样会害死我……」哪有人在大病初愈就做这种事? 
  「不会的,经过我的滋润,妳才会好得快。」他的舌轻舔着她的唇,大手摩挲她双腿之间的敏感。 
  冷承忧不由自主的任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燎原的火彷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打从他醒过来之后,体内熊熊的欲火就好象大火燎原似的,好不容易憋到她醒来,此刻耳边又听着她细碎的呻吟,令他的紧绷更加炽热。 
  理智告诉她不该这么贪恋伤身的行为,尤其她尚虚弱着,但她的身体却不知不觉的迎合着他的挑逗,享受他的爱抚…… 
  冷承忧的半推半就,无形中加强了他的欲火,让他倍感兴奋,一只大手罩上她娇小却饱满的乳房。 
  他的大手轻轻搓揉、抚摸着丰满的浑圆,然后用拇指恣意的逗弄着已经敏感挺立的粉红蓓蕾。 
  冷承忧为他的爱抚感到酥麻而娇喘不已。 
  「彦,别这样……」她无力的哀求着。 
  「想要更多吗?」他张口含住挺立的蓓蕾,闻着迷人的体香,兴奋的不能自己。 
  她感觉温热的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接着他用力吸吮、轻囓,然后她的身体就像被雷击中一样。 
  她紧紧攀附着他的肩,无力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狂喜…… 
  「喜欢这种感觉吗?」由她泛红的脸庞,他判断得出她喜悦的程度。 
  冷承忧迷离的双眼充满了激情,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连串介于喜悦与悲鸣之间的娇吟,显示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 
  司徒彦的目光中有着同样的火热激情,极需要她甜美又滑嫩的美丽娇躯来熄灭他的欲火。 
  他的唇吻着她的乳蕾,大手悄悄前进草原,手指缓缓的入侵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我怀念妳的味道……」他的手指缓慢律动,有节奏的摩擦、放送着。 
  销魂的娇吟从她口中不断逸出,刺激着司徒彦的征服欲望,更加快他手上的动作与速度。 
  「彦……」 
  快感迅速征服了她,让她不自觉的伸手阻止他的律动,但剧烈颤抖的身子却不听使唤的迎向他…… 
  随着他的逗弄,诱人的嫩乳跟着急促的呼吸形成一种魅惑人心的姿态晃动,她已经完全迷失在性爱的极度快感中。 
  他的体内就像有一团火不断的燃烧着他,让他忍受不住的想立刻占有她! 
  「彦,我好热……」冷承忧感觉丰盈的浑圆肿胀,被他摩挲的花蕊处更为湿滑,整个身子犹如着火。 
  他拉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手碰触他的昂扬,那如丝的触感让她惊讶,粉颊瞬间通红火热,让她脸红心跳,小腹骚动不已。 
  「噢……」司徒彦因为她小手的碰触而低吼一声,更加卖力的抚慰着她的花心。 
  他的抚慰刺激着她紧握着昂扬,形成了快感的循环。 
  司徒彦的另一只大手覆在她的手上,教她上下滑动,让自己的男性接受更上一层的快感。 
  两人都被这种既甜蜜又折磨人的感觉给征服了,也陶醉在这样迷人的时刻中。 
  「彦,我想……」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冷承忧终于说出自己的渴望。 
  「我也想……」 
  他抽出手指,双唇吻上她丰美的胸…… 
  冷承忧握着他炽热的坚挺,往自己湿热的渴望处摩挲,又造成两人一阵战栗。 
  毫不迟疑的,他握住自己的坚挺抵住她湿热的滑嫩,缓缓的让它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坚挺开始在她的体内滑动着,每一次的律动都带来强烈又骇人的美妙感觉,让她忍不住随着他舞动。 
  「轻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她那引诱他视觉的峰乳不停晃动着,让他忍不住伸手覆盖,轻柔的搓揉着,陶醉在狂野又美妙的激情中。 
  因为她的制止,司徒彦惩罚似的快速抽出昂扬,再以折磨人的慢速进入,让她感觉激烈与缓慢的差别所在。 
  他的缓慢律动让冷承忧尝到退潮般的失落感,在忍受不住他缓慢律动折磨时,大胆开口求爱。 
  「彦……我要……」 
  她迷人的表情,紧绷的身体,让司徒彦舍不得折磨她,马上将撤离一半的炽热,快速的进入她的花心里。 
  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的让她感觉自己犹如沧海孤帆,一点依靠也没有……伸出小手,捧着司徒彦的脸颊,凑上自己的红唇,让两人湿润的舌,有如灵蛇求偶般的跳起蛇舞。 
  随着激情的律动增温,冷承忧觉得自己的灵魂恍如出窍,激涌而至的快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欲望的高峰。 
  在触电的痉挛、战栗后,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彷佛死去一般,然后眼前出现幻化无常的五彩缤纷…… 
  司徒彦的硬挺感受到她不断的汨出温润的蜜汁,花径强烈的收缩着,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在司徒彦大胆又高超的爱抚中,冷承忧已经达到无数次爱的巅峰,几乎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但他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更加卖力冲刺,执意要她满足他的需求。 
  他停下律动,让冷承忧难耐的蠕动着腰肢,他的大掌覆住柔软却弹性十足的玉乳,逗弄着顶端的粉红蓓蕾…… 
  此刻的冷承忧敏感异常,司徒彦些微的碰触都带给她莫大的欢愉,而且她发 
  现他是故意折磨她,她也依样画葫芦的伸出拇指,在他胸前的凸起处轻轻抚摸。 
  司徒彦低吼一声,火速吻住她的蓓蕾,以躲避她的攻击,然后提臀深深刺入幽谷中…… 
  随着律动次数增加,勾出欢爱律动的撩人乐声中,激狂的情绪全发泄出来。 
  见她香汗淋漓,全身酥软的成半昏迷状态,司徒彦心软的决定放她一马,体贴的将爱的种子散播在她的体内…… 

  司徒彦和柳云带着忘魂汤的解药到冷家,却不许她跟着去。司徒老爷和夫人则是带着忆欢到处去炫耀,整个司徒府显得冷清许多。 
  孤寂时最容易胡思乱想,烦躁不安的思绪又在此时莅临,让她感觉窒息难耐。 
  等司徒彦回来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不愿委身司徒彦当个侍妾,更不想让阮韵仪沦落被休的命运……该怎么处置这样暧昧不明的情况? 
  「冷承忧!」一个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惊讶万分。 
  「二娘?」 
  「哟!不简单,多年不见,妳竟然还记得我?」连秋唇边泛着森冷笑意,眼中有着千万个不甘心。 
  她好好的生活竟让这个妖女给破坏了,教她如何吞下胸中这一口怨气? 
  「二娘,做人应该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了。」这一次司徒彦回到村子里,也只是让村人回复记忆而已,并不想节外生枝,她还特地要司徒彦别计较过去的事。 
  「怎么?想说教啊!省省吧!」看着她坦然的态度,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旺、更炽。 
  她正想好好出一口怨气,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出声阻止了她。 
  「少说废话!」 
  连秋在瞬间回神。「是,你的事情比较重要,让你先问吧!」她返到一旁,男人立刻上前补位。 
  冷承忧看了那男人一眼,疑惑的看着他。「我并不认识你。」 
  「妳不需要认识我,只需要交出翡翠晶石。」 
  想不到一直是传闻的翡翠晶石真的存在,而且还破解了他苦心研制的毒药,如此宝物,他当然想据为己有。 
  「晶石不在我身上。」司徒彦怕这样的稀世珍宝为她带来麻烦,这一次顺道将晶石物归原主,还给了尘大师。 
  「不在妳身上?那在哪里?」 
  「你别听信这丫头的话,先杀了她再搜身。」连秋巴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以消她心头之恨。 
  「晶石是真的不在我身上,就算杀了我也是一样。」冷承忧其实非常害怕,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再不交出来,别怪我无情!」他向前一步,打算硬抢。 
  「你要的晶石在老衲这里。」了尘大师突然出现。 
  当司徒彦拿着晶石去找他时,了尘大师就算出冷承忧的劫数。 
  「很好,老秃驴,你是乖乖把晶石交出来,还是要我动手?」他威胁着。 
  「有本事就来拿。」了尘大师一个飞掠,将他引出了司徒府。 
  「喂!」看着远去的身影,连秋气得破口大骂。 
  「二娘,回去好好照顾爹,别给承乐做坏榜样。」冷承忧苦口婆心的劝说。 
  「妳……不想要回冷家的财产?」连秋深感讶异。 
  「我不是早在六年前就将一切交给妳了?」真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始终不相信她。「我只求妳善待爹爹。」 
  「妳知道妳爹还在人世?」她一直对外宣称冷自刚已经死了。 
  「我相信二娘只是被仇恨蒙蔽,但妳的恨只针对我不是吗?妳和爹曾经是夫妻,一夜夫妻百世恩,更何况妳和爹还有承乐。」 
  「我……」原来自己一直都错怪了承忧。 
  「二娘,什么都别说了,回去吧!」冷承忧虽然想念爹爹,却不愿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承忧……我……」一句道歉梗在连秋的喉头说不出口。 
  「我知道二娘想说什么,我懂。」只要爹能安好,她受点苦算不了什么。 
  「好,我不说了。有空就回来看看老爷吧!」 
  仇恨在一瞬间化为爱,让连秋的脸形变得柔和许多。 
  待在一旁偷窥的阮韵仪,真的折服冷承忧的善良,她真是自叹弗如。 
  「小傻瓜!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连秋?」司徒彦为冷承忧叫屈。 
  「不然你想怎样?别忘了我还有个弟弟,难道你要他来恨我吗?」冷承忧不想用仇恨解决心里的悲痛,然后再制造出另一段仇恨。 
  「承忧……」司徒彦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他得到的消息? 
  「怎么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承乐不是妳的弟弟,妳还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连秋吗?」 
  「我知道承乐不是冷家的孩子,你不用闪躲。」 
  「妳……知道?」司徒彦不得不重新评估她。 
  「我知道,早在六年前就知道了。」 
  「妳是怎么知道的?」 
  「我爹在多年前外出巡查铺子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受伤,那时候大夫跟我说过,我爹不可能再有子嗣。」冷承忧苦笑着。 
  「妳爹知道吗?」老天,无法生育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个重大的打击,教冷老爷如何面对? 
  「我没说,但我想爹心里明白,毕竟受伤的部位非常敏感,既然他不问,我也不想说。」 
  「可是连秋她……」她竟然让冷老爷戴绿帽子! 
  「你别忘了连秋那时并不是冷家的人,承乐顶多只能算是个拖油瓶,我爹可是没吃亏喔!」冷承忧非常在意绿帽子这三个字,虽然司徒彦没说出口,但她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承忧,我爱妳……」 
  听见司徒彦忽然对她表白,她害羞的不知所措。 
  「你……别胡说了。」 
  「我没有胡说,我爱妳的善良、爱妳的善解人意。」司徒彦紧紧抱着她。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就算离开,她也了无遗憾。 

  司徒彦怎么也没想到昨儿个才在他怀中说心满意足的人儿,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冷承忧竟然两手空空就不见了?甚至连她最心疼的忆欢也不要了? 
  「少爷……」司徒风紧张的边跑边喊。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比冷承忧不见更令人心急? 
  「少爷,少夫人也不见了!」 
  司徒彦抓着他的衣襟。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承忧被阮韵仪给掳走了?」司徒彦紧张的开始大声召集家丁,准备去找阮韵仪算帐。 
  「少爷:你冷静一点。」司徒风把手上的书信交给他。「少夫人没有掳走冷姑娘,是回家去了。」 
  「回家?回家做什么?告状吗?」司徒彦向来对阮韵仪没有好印象。 
  「少爷误会了,你快看看信里面写些什么?」 
  司徒彦在司徒风的催促下打开信封,摊开信纸── 

  表哥: 
  请容许我这么称呼你。 
  对于这桩亲事,我深感歉意,为了我的一己之私,惹来许多无谓的争执与对立,在此,再次深深表达歉意。 
  我们成亲之事本就是子虚乌有,没有拜堂的亲事……我想连休书都不用写了吧! 
  昨晚冷姑娘到我的房里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她要我对你多点耐心,要我好好的和你培养感情,还拜托我对忆欢多些容忍,说忆欢是个好孩子。当时我就感觉到有异状。 
  如果表哥在看到这封信时,冷姑娘还在司徒府,就请表哥好好的看住她,冷姑娘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姑娘,值得表哥好好珍惜。 
  我做了许多伤害冷姑娘母女的事情,冷姑娘却没对表哥说,到最后还为了救我而中毒…… 
  若是表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冷姑娘已经离开,我猜她可能是想离开司徒府成全我吧! 
  但是她哪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如果冷姑娘真的走了,我想她应该会回到当初你找到她的地方吧! 
  昨晚的言谈之间,她似乎对那个山谷有诸多的眷恋,或许她会回去那儿…… 
  希望这对你会有帮助。 
  再次祝福表哥和冷姑娘能够自头偕老。 

  「司徒风,赶快备马。」司徒产迫不及待要抓回私自脱逃的冷承忧。 
  「少爷是要去接少夫人吗?」他故意这么问。 
  「对!我要去接新的少夫人回来。」 

  唉!从前忆欢在的时候,她从来不知道忆欢抓回来的鱼虾有多珍贵,现在忆欢不在,她才知道要吃几只鱼虾是这么困难。 
  原本她以为只要学着忆欢撩起裤管,在溪水里泡个半个时辰,鱼虾便会自动进入鱼篓,谁知道都已经一个时辰了,鱼篓里还是空空如也。 
  当司徒彦来到这山谷时,正好瞧见冷承忧高高的翘起玉臀,在溪里抓鱼虾,他忍不住的称赞了一声。 
  「好美的玉臀。」 
  冷承忧听见司徒彦的声音,拿起溪水里的鱼篓,转身用力丢向他。 
  「色魔!」 
  司徒彦伸手将鱼篓接个正着,「是妳的美臀在那儿摇摇晃晃的招呼我,要说色魔,妳才是叫我犯罪的大色魔。」 
  「司徒彦,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她的晚餐还没有着落,心情极度不佳。 
  「当然不是!」司徒彦慢慢接近冷承忧。「我是来抓人的。」 
  「抓人?」这儿只有他们两人,莫非他要抓的人是她? 
  「没错,我要抓的人就是妳!」司徒彦一把抓住她。 
  「你抓我做什么?」她可没忘记他有个原配夫人。 
  「因为我的婚礼上少一个新娘,所以想抓一个回去充数。」 
  「我说过我不做人家的侍妾……」 
  司徒彦拦腰将她抱起来。 
  「我从来没说要妳当我的侍妾。」他小心的将地放到马背上。「阮韵仪已经承认我和她根本没拜过堂,人也回去了。」自己也跨上马背。 
  「哦!因为你的老婆跑了,才想到拿我充数。」她的心里喜孜孜,嘴巴都还卖乖。 
  「妳是这样想的呀!」司徒彦装出受伤的表情。「我现在就证明妳绝对是独一无二,绝对不是滥竽充数。」 
  在冷承忧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他将她压在马背上,动手爱抚那柔软的丰胸。 
  「你……我们……在马背上……」冷承忧吓呆了。 
  「没错!要表现妳的独一无二,当然要用不同的方式才行。」 
  「不需要这样……」为什么他老喜欢在荒郊野外做爱做的事? 
  「要的,这滋味一定很奇特……」司徒彦开始挑逗她。 
  算算路程,扣掉人口密集的地方,也许在回司徒府之前,他们可以做个七、八次……